出来。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销魂散自行消退,那么还有一段时间。
                第八章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忘尘峰上大雨骤来。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帘,告诫着行人莫要出行。
  但这并不能打扰归不发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纸伞,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大雨中
一个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颈上,正是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
  此刻的剑圣双眼蒙着一圈黑色的布条,娇小的鼻子被精铁所制成的鼻钩挂着
撑开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时灌进,呛的剑圣一阵声咳。
  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栓,木栓两头的绳子在独孤冰脑后死死系紧,原本精致
打扮的云鬓此刻也由雨水淋了个透彻,散乱的贴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悬挂着一个剑穗,细细的鱼线缠
绕着剑圣的乳头,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注目的是洁白无瑕,没有丝毫皱褶痘疤
的肌肤上,在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剑圣原本那执剑杀戮,主宰一切的双手被绳索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一剑九
州寒,天下侠士无不敬佩,奸邪恶徒避之不及的女剑圣就这样在大雨滂沱中踉跄
着跟着归不发的步伐,不时被绊倒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隶啊。」归不发伫立在雨中等待着剑圣艰难地起身。
  而此时号称是天山女侠的刘艺儿,正在自己师父打坐的蒲团上痉挛着达到了
自己的高潮。
  昨夜师父离去之后,她几乎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
明才歇息。独孤冰在刘艺儿门外喷溅一地之后,天公做美骤降一阵暴雨,噼啪而
落的雨水将剑圣一地的水渍和淫靡的气息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被魁梧的归不发一把抱起,娇小的身躯在铁箍一般的双臂中好似婴儿一般,
归不发起身几个纵越就将美人带回了屋内,放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鏖战。
  「嘶……哦……啊……」剑圣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呓语,归不发的双指
为剑,大拇指按着剑圣的臀肉发力,不停在剑圣柔嫩的肛门中来回旋转,剑圣的
后庭是那么的紧致,括约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几乎要夹断归不发的双指。
  「哦……主人……嗯……不要……」剑圣双手抓住床的边缘用力攥紧,已经
将坚实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来归不发在剑圣滚滚而出的肠液润滑之下,咕
叽一下又添上了一根无名指,三指缓缓在剑圣后庭中又是张开,又是扣挖,下体
传来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剑圣酸软无力,四肢发麻地沉重喘息着。
  归不发早就将独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可偏偏这后庭每次进入都如处女
地一般敏感紧致,独孤冰会会都受此处所累,不到片刻就缴枪求饶,万万想不到
神功盖世的独孤剑圣居然有着如此罩门。
  「哦~哦哦哦~~」归不发乘胜追击,连小拇指也滑进了剑圣的直肠中,四
指成爪,大力的搅动着剑圣最敏感的宝地。咕滋一声,归不发整个手掌都被剑圣
的后庭吞没。
  「嗯嗯嗯~~」剑圣发出满足的呻吟,随着归不发大力的捣弄,自己的小穴
也咕滋咕滋地发起了大水,剑圣俏脸一红,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主人的大
肉棍还没进入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
  「噗」的一声,归不发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剑圣竟然感到一阵失落,
归不发淫笑着掰开剑圣雪白的股瓣,开着来不及闭合的肛门缓缓蠕动,慢慢收缩,
剑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洞口,开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红肿
胀痛的阴蒂,「噗呲」一声,归不发那黝黑的铁棍直直捅进剑圣的后庭之中。
  「啊!」剑圣的直肠壁肉立刻夹住了归不发的来袭,死死将铁棒含住,发出
一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着自己的敏
感地带,个中滋味爽快得剑圣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归不发的小腹「啪啪」的撞击剑圣的股肉声响中半夜过去。
  事后周身百骸都放松下来的归不发大咧咧地躺在剑圣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让
跪在床下的剑圣侧脸舔舐着手上的汁液,归不发斜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奴,发现
剑圣那清纯无暇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阵迷惑。
  「想什么呢?」
  「啊,主、主人……」剑圣被打断了思虑,低下头去,就在这一瞬之间归不
发看到了剑圣脸上那抹艳红,独孤冰武艺高强盖世无双,可心思单纯如赤子。此
刻她应该是在思春。归不发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春能让自己这已经完全
臣服的爱奴当着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归不发之前,独孤冰可是守宫数十年的
处子啊。
  「在想偷吃谁的大肉棒么?」
  「啊!主人、不、不是的、」独孤冰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归不发醋意大发,
「哼!」
  「咚咚」独孤冰磕了两个响头「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独
孤冰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什么?!」
  「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么滋味……」独孤冰倾尽全
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
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爱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
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
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该这么想的,噗呲,哈哈哈,
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
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
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
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
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么、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
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揉搓又是爱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么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么淫荡的冰儿…
  …」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
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
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
……」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
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
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后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爱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
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
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
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
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
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
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
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
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
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
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
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
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
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
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
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
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
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
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
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
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
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
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
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
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
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
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
「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
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
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
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
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
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
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
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
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
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
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
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
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
之请。」
  「嗯?」
  第八章:完
  有不少回复都想看宁王当Boss,于是就把宁王也提到男主里面来了
  这个杂篇只是补充人物,如果觉得胡乱,不看也对阅读故事没啥太大的影响。
            天山女侠—宁王的苦恼
  宁王不想反。
  对于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后的厉害,他还是很了解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
得不发。他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思索着自己的每一步计划,细细琢磨着还有没
有纰漏。
  如同各路高官贵爵一样,生来衣食无忧的宁王有着富态的身材,虽然是圆脸,
但是棱角分明剑眉丹唇,也是相貌堂堂,而且他的圆脸笑起来和蔼可亲,正如他
的性格一样平易近人。
  能活到今天,他的政治格言就一个字,「默」。
  不说就不会错,不错就不会被天后拖出去砍头,自己虽然也有着一份施展抱
负,做个中兴之主的梦想,但是前提是不忤逆天后以至于丢了性命,再说天后在
位做的比自己好多了,自己只要收束好举止行为,慢慢等到继位,天下太平,政
治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奉天十八年的一次会见让他不得不做出两难抉择。
  他记忆中的那天,天高云淡,在会见之前自己都是心情愉悦的。
  奉天十八年,京城—宁王府
  宁王心情很好。
  几天前,一个黑衣男子主动登门,想走自己的路子进宫。
  宁王笑了。
  自己的路子,就是当禁脔。
  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主动要求进宫当天后的禁脔。
  找死。
  宁王抓住他严刑拷打一番,这人身负武艺,也经得起轮番熬打,可是经不起
无休止没日没夜的轮番拷打。一般这种人审问清楚之后就连人带他的招供证词一
并送进舞风阁了。
  柳无双可没什么耐心去慢慢审讯这种犯人,所以宁王只好代劳。
  没过几天,今晨早上,这位全吐了,此人名叫王海,是前丞相王守敬的小儿
子。奉天十三年,天后诛其九族,他年方十五,生的瘦弱的王海被谎报年龄十二,
发配三千里充军,据说已经死在路上,没想到这厮居然逃了出来,还练会了一身
邪派功夫。他自幼习武强身,这在档案中记载了,可是不知他得了什么奇遇,专
修了不少床上淫法,想进宫?自投罗网。
  宁王已经写好了奏章,只待明日面圣之后,自己亲手递给柳无双,想到那嚣
张的柳无双的样子,宁王不禁有些害怕。
  柳无双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务头子,深得天后神髓。据说还是个老处女,
这跟放荡不羁的天后可不太一样,自己就亲手送进去不少最后死在天后床上的玩
具,大部分都是各地官府抓捕的淫贼,个个声称自己有着天大的能耐,最后呢,
还不是被天后一掌拍死。身家干净的倒是有得了赏赐的,可惜有钱没命花,一个
个都最后死在了宫里。
  天后身边出现这种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这种人要是有谋反之心,那就
很惊悚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送进去的,那几乎就是一出惨剧。
  宁王哼着近日流行的小调,推门进了会客厅。
  今天要见的是一个户部的小官,叫、叫什么刘汝松,这人满腹学识偏偏独好
数术,天天研究朝廷各部的那些统计税收啊,粮草啊,一个怪胎,偏偏这个怪胎
几番求见自己,那就见吧,想必是什么自己整出来的改革新政之类的玩意,不敢
去跟天后直言,过来跟自己这试试水。
  几个时辰之后,宁王坐在自己的会客厅里一动不动。
  刘汝松只是给他做了一笔算术。
  算了算大昭人口。
  自从天后登基之后,短短几年间,天后便推行了一系列政策,对女性的政策。
  女子年满十二就可以进入朝廷设立的私塾读书,只要学成,就可以领取一份
小小的功名,自此不再受各路征税劳役所苦,不需婚嫁也不用劳作,这改变了民
间生育的选择。
  虽然男子传宗接代的地位没有变,但是登记在户的女子数量大大激增,成婚
文书也逐年递减,一家可能只有一两个男丁,却有四五个女眷,一个女子得了功
名铺贴家用不够,四五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便大大有余。
  这些女眷不需要再似原来一般织布扶持家务,也不再想着嫁到夫家去受苦,
只是在家读书作画,喝酒出游。
  朝中大臣虽对人口变化略有感觉,但是无人去细看每年例行的户部登记,也
说不出有什么不妥,户部尚书……正是自己,自己对于这种事也从不过问,只是
记个名册照着去收发文书,有什么可想的?天后更是无所谓,千古以来都是阳盛
阴衰,如今自己御下,阴盛阳衰又如何?
  可是男丁越来越少了。
  刘汝松给宁王看了他演算得出的结论,维持帝国正常运行的男子人口线还很
健康,可是按照这个趋势,只要再过一段时日,生育主力的比例改变,就再也无
法挽回,大昭朝最后的结局就是绝户。
  这个最后期限刘汝松算得大概就是奉天三十年。还有十二年。
  轮到宁王两难了,把这结论送上去给天后看完,结果很显然,自己被抄家处
死。指望一生骄纵的天后承认自己的政策有着可能国灭的巨大疏漏?再说无数曾
经都和天后争论过对错的人最后都进了棺材,事实也证明天后从未犯如此重大的
过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后就不会犯这种失误。
  可是静待十二年后,无法挽回的颓势也不是当场暴毙,大昭还能平稳等待自
己的即将到来的死亡。天后修的是道门玄功,驻颜有术,再统御天下个二三十年
不成问题,宁王原想着就算自己熬不过天后,自己的儿子向玉鸣早慧聪颖,虽然
如今只有八岁,但是深受天后喜爱,再读几年书,他必定是个贤明君主,由他继
位可能比自己登基还要合适。可如今,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却要做这亡国之君了!
  万万不可!
  宁王思索了许久,刘汝松在这种事上欺骗自己完全毫无道理,而且人口数量
就在户部档案司,真假一目了然,甚至他还可以待到明年看着户部的统计报表对
照刘汝松演算之结果。刘汝松所言可信度不需质疑。
  刘汝松也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身处险境,此策一献讲解完毕他便闭目养神,等
待起宁王的发落。
  良久,宁王决意,谋反!
  他颤抖着用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入喉润了润已经干得冒火的嗓子,当下
心意已决,无非就是身死国灭而已!
  还有时间,距离那个期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宁王将刘汝松收拢进府内,转身按下写好的奏章,召见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
王海。
  宁王的一番痛哭流涕很轻松的就笼络住了王海的心,之后宁王又对他说了一
通天后祸国殃民的胡乱编织的话,自己被逼暗中谋反,王海本就是贤相之后,对
向氏忠心耿耿,这便对宁王死心塌地了。
  他还告诉宁王,自己有一武艺高强的女奴正暗中处处和舞风阁作对,吓得宁
王赶紧让他召回这名女奴。
  转眼间过了两年。
  修罗王犯边,屠杀边军三万人,正值壮年的男子三万人。
  战事一起,宁王便招来几十名户部精于算术的官吏,细细核算,得出最后的
结论,若以战事糜烂的最坏结果来看,最终的期限是奉天二十七年。
  宁王的谋划跟不上变化的现实,不得已,只好在奉天二十五年送王海入宫,
试一试王海的调教术到底能不能成。江湖上王海给自己的名号叫暗闻天,他此番
入宫顶替的是宁王收录来的一名叫做闻天的淫贼。
  闻天,暗闻天,王海以为这是天意,天意指使自己大展身手的时辰到了。
  宁王觉得这是胡扯。
  王海这厮是无奈后手,宁王从不指望他真能让天后束手为奴,只要能吸引住
天后的心思,让自己下面的部署更加从容就好。
  偏偏这厮还是个惹祸精,就在这要命的端口,他居然抓住了天后轮流民间的
长女天山女侠刘艺儿,还要调教成奴带在身边。
  刘艺儿长得和天后几乎毫无分别,在这舞风阁暗使密布的京师,他要带着这
么个奴隶。
  你带个炸弹还要往宁王府里丢?!
  宁王看着他得意的脸恨不得拧下他的头,自己对此早有谋划,敕令他赶紧放
走刘艺儿,然后赶紧将他送进了宫中。
  如今暗闻天的回报传来,果然如自己所料,暗闻天没本事马上征服天后,所
幸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
  他密令暗闻天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吸引天后的精力,静待着摊牌的那一天到来。
  暗闻天此刻应该在咬着牙捂着腰坚持着吧。
  宁王睁开双眼,长吁一口气,大步走出,去迎接着刚刚来到京师的这位。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
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
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
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
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
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
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
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
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
吼,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神经血脉的
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
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
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
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
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
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
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
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
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
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
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
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
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
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
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
……。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
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
沟而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
又顶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
住,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第一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
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
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
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
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
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 」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
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第一次
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
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
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
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
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
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
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
  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
种主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
切的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
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上暗闻天不停歇的
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
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
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
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起
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
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
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
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
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 」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
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
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
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
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
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第一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
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
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
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
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
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
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
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
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
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
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仇,
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
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
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
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
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
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
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
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
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
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
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
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
  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
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
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
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
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
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
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
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
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
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既
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
排了个什么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
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
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么?」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
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么积蓄,这块三两
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么能收下呢!」
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么吩咐么?」
  「多谢,三位保重,五日之后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后,魁梧
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
「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么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也
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么?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
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
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
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
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
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
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
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
了出来,之后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
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
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
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
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
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么?」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
要干什么。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为什么,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后不住地亲
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
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
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
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么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
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后,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
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
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己
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过
分,乱摸一通之后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
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么?」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么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
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么?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
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
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
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
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为了
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后,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
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
  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
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
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
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
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
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
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
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
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
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为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
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
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后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
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
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
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
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
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
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
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
凌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后一招无冰
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后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
的经验已经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后
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
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
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后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凌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后手,
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
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
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后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后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为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
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后,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为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
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为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
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
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为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后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
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
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
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
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
刘艺儿意料。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
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
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
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么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
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
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
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
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
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第一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
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
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
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丝
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
……。」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
一条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
到了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么?」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
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
西也差不多么」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
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 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
  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
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
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么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
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
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
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为,因为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
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
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
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
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么。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
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
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
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么?」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
揉搓起来。
  「啊~ 不、不是这样、嗯~ 」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
了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
的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么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
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
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
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
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
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
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
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
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后,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
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后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
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么。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么?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
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
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后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
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
                 题
  「怎么、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
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
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后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
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后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枪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
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
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
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
为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
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么?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
洞贯穿的滋味!为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么、」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
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腿
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衣
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么分
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
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
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
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
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枪也不过
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
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
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
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启,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
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
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
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
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
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
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
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
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
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
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
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
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
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
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
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
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
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
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
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
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
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 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
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
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
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
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
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
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
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
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
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
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
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 对,啊~ 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
识抬举、啊~ 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 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 」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
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
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
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
的频率。
  「啊!啊~ 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 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
生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 ,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
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
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
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
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
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
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
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
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
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
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
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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