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舒畅!就快了…」牙子说完,就用舌头舔着从佳
也菊洞流出的血液。
  「你看,电动棒已经插到底了,舒服吗?」牙子激烈的抽动着电动棒。
  「很好!我太小看你了,原来你是这麽有素质的人。」
  佳也的疼痛徐徐的被平缓下来了。
  这叫作有素质吗?佳也这样想着。
  「如何呢?舒畅吧?」
  佳也沉默不语。
  「你不要忍耐了,喂,矢织,再更用力的舔他的傢伙。」
  矢织含着他的傢伙回答。
  「嗯…」佳也舒服的喘着。
  「来吧!告诉我吧!」
  已、已经不行了…佳也这样想着。这是我忍耐的最底线了。
  直到现在都没有过的快活经验,让佳也的全身颤抖着。
  这时候,从他的傢伙喷洒出又白又热的液体来,喷得矢织满脸都是。
  矢织伸出舌头舔着喷在她脸上的玉液。
  佳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样痛苦的快乐。
  「如何呢?很舒服吧?如果养成了习惯,那对平常的你是相当不好的。」
  牙子的话让佳也反覆的想着。
  如果那样的话…我的臀部…菊洞是那麽舒畅…到现在为止,我从没有过这种
极度快活的经验。
  射精完后,他的身体轻微的颤动着。
  「以矢织来看,你应该很有素质的!」牙子笑着说。
  「不、不是的,我是…」他只想否定她。但是这样快乐的滋味,要我否定,
实在是不能啊!佳也这样想着。
  「来吧!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
  佳也好不容易从牙子那边得到解放,但也只有几个小时吧。
  ***
  「明天早上请于八点起床。」矢织好像完全没事般的对躺在自己床上的佳也
说。
  「佳也先生?」
  「…耶?什、什麽事?」
  「你没事吧?」
  「妳是什麽意思呢?没什麽好不好啊!」佳也愤怒的说着。
  「对不起…我…」
  「啊…不是的…」
  对方应该没生气吧,佳也心裡想着。
  「我…只是担心…」矢织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矢织小姐…矢织小姐,妳为什麽来到这个家呢?」佳也这样的说着。
  「耶?」矢织反问着。
  「为什麽…妳会待在这个家呢?」
  「为什麽你会这样问呢?」
  「对不起!我只是关心…真的,我只是关心…为什麽像矢织这
  样的人会在这种地方呢?」矢织沉默的低着头。
  「…真的很抱歉。」佳也只顾着道歉。
  「我在这裡的理由…我想大概和佳也是一样的吧!」
  「耶?」
  「佳也先生来这裡的原因…我大概从牙子那边听过一些。」
  「…是吗?」佳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晚安!」矢织一说完就走出房间。
                 F
  柔软的鞭子。
  血。
  缠绕在身体的蜘蛛丝。
  我为什麽会在这裡呢?
  为什麽会在这种地方呢?
  老二。
  燥热勃起的老二。
  牙子…牙子…名取牙子…
  身体没办法自由活动。
  就连心也被支配着。
  矢织…矢织…
  我们是奴隶?
  奴隶啊。
  爸爸…
  妈妈…
  我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
  ***
  「…早…早安,佳也先生。」
  是谁在摇我的身体,一直摇着。
  「请起床了…佳也先生。」
  「嗯…」佳也从恶梦中醒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矢织的脸。
  「啊、妳早。」佳也在床上坐起来。
  「你还好吧?」
  「耶?」
  「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是吗?那就不要紧了,你赶快换衣服,去请牙子小姐起床。」
  「我、要我去吗?」
  「是的!请牙子小姐起床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是佳也先生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
  佳也一换好衣服,就往牙子的房间走去。
  佳也来到牙子房间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轻轻的敲着门。
  没有回答。
  「对啊,我来这裡,就算敲门也没什麽用啊!」
  儘管佳也觉得有点害羞,但还是将门打开。
  「你迟到了。」牙子早已站在那边,而且身上穿着红色橡胶女装,手上拿着
鞭子。
  佳也看了忍不住后退几步。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讨厌慢吞吞的人吗!」
  「对不起!」
  「啊、算了,我想要尿尿,请准备厕所。」
  「准备厕所?」
  「对啊、你就是厕所啊!」
  「耶?」
  「我说的厕所就是你的嘴巴。」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再后退几步。
  「什麽? 对我有什麽不满吗?」
  「不、不是的。」
  「没有的话就赶快躺下来。」
  「…是、是的。」
  「我最讨厌慢吞吞的人了。」
  牙子的眼睛裡闪过锐利的光芒。
  佳也无可奈何的躺在地毯上。
  牙子跨在佳也脸上,拉下裤子的拉鍊。
  「喂、把嘴巴张开!」牙子由上往下俯视着佳也。
  「你要我说几次啊!」
  佳也无奈的把嘴巴张开,但他身体却发抖着。
  「来了!要尿了!」
  牙子的身体稍稍一震,从私处喷出黄色的液体来,也不管佳也愿不愿意就往
他嘴裡灌。
  「噗!」佳也忍不住将它吐出来。
  「不可以溢出来!你敢溢出一滴来,我就把你杀了!」
  紧接而来的是阿摩尼亚的恶臭,刺激着佳也的鼻子。
  口中满满的这些液体有点温温的,而且火辣辣的刺激着舌头。
  从牙子私处不断涌出尿液来,将佳也的嘴巴灌得满满的。
  再不喝下去就要溢出来了。
  「再不快一点喝下去就溢出来了!如果溢出来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后
果吧!」
  佳也闭着眼睛,一滴不漏的将口中的牙子尿液喝完。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你很有奴隶的素质!」牙子大声的笑着。
  「很好,喝光而且都没溢出来,为了奖励你,今晚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牙
子露出满足的笑容换穿着西装。
  佳也有好长一段时间静静的跌坐在地毯上。
  「你在发什麽呆呢?还不赶快出去备车。」
  「…是、是的。」佳也听完牙子的话后,慌张的跑出房间。
  ***
  「你就在大厅等着,如果有事我会叫你,你就马上过来!」牙子说完就走进
会长室。她的工作处理得乾淨俐落,很有女强人的味道。
  「早安、会长。」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和惠小姐。她就开着门站在那裡.
  「早安。」
  「从美国传来,有关小麦的传真已经收到了。」
  「我知道了,马上拿给我看。」
  简单的对话之后,牙子和和惠就精神抖擞的走进会长室。被留下来的佳也坐
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他决定不再退缩了!
  突然,有人从背后敲着他,佳也慌张的转头过,后面站着一位露出轻浮噁心
笑容的男人。是越中先生。
  「为什麽你会待在这种地方呢?不进去吗?」
  「…」
  「怎麽了?你那眼神?」
  佳也仍然呆坐着什麽也没说。
  「担心什麽!有人要杀你吗?」越中说完后下流的笑着。
  「现在好空閒,为什麽会这麽閒,这都是托你的福才有啊!」
  「对不起。」
  「真的,完全都是。」越中在烟灰缸裡吐了一口口水。
  「一起去玩柏青哥好吗?如果遇到什麽困难,我会好好的帮你处理。」
  佳也仍然沉默不语。
  「你回答啊?」
  「…是的。」
  「现在的这些傢伙真是不听话…」
  越中伸个大懒腰就跳进电梯中。
  佳也却不自主的叹息着。
  「为什麽叹气呢?」
  佳也一转头,就看到古川站在那边。
  他那神经质的表情还是没什麽改变。
  「不、没什麽事。」
  「工作还习惯吗?虽然只是第二天而已。」
  「是的,还可以…」佳也含煳的说着。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听会长的意思,好像工作内容很不适合我去
做。」
  「古川先生…你真的不清楚我的工作吗?」
  「不、我大概可以想像。」
  这些话让佳也吓了一大跳。
  「唉,最初还不是什麽都要做,但是我想应该是泡茶、泡咖啡之类的杂事。」
  「耶?」
  「唉呀,抱歉,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我什麽都要做…」
  古川好像真的不知道佳也的工作内容。
  佳也手指着古川拿的文件夹说。「这是…」
  「嗯?这个吗?」吉川从文件夹中拿出文件来翻开说。
  「这是我现在做的,全部设备的概要。」
  「全、全部设备吗?」
  「你有兴趣吗?」
  「不、不是的…」
  「啊、这样吗?那很遗憾。」于是吉川就将资料收进文件夹。
  「因为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话的古川急忙的下了楼梯。
  佳也目送着古川背影,这时会长室的门打开了。是和惠小姐。
  「会长在叫你。」
  「是、是的。」
  看到和惠可怕的表情,佳也大概可以想像到被叫的理由。
  「越中先生呢?」
  「啊、他…」
  「不用说我也知道,算了,你也可以。」
  「是的。」
  佳也和一和惠一起进入会长室。
                 G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
  在会长室裡面,佳也想像中的事已经展开了。
  和惠紧握着佳也的老二,并跨坐上去,将那灼热勃起的老二插入自己的私处
中。
  我想和惠的私处,应该不会擦上乳液,可是却溼答答的。
  因为这样,佳也那生气勃勃的钢棒在没有任何阻碍之下,滑熘熘的在和惠的
私处来回的穿梭着。
  「嗯!嗯!嗯!」
  和惠坐在佳也的身上激烈的上下扭动着,小弟弟在她秘道裡被紧紧的包围住,
激烈的快感就在身体内奔驰着。
  因为一点也没有鬆懈,所以佳也很快的就射出来了。
  「和惠,再更激烈的进攻他,让这小子马上再活过来一次,如何呢?」
  「是、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在会长室椅子的某处坐了下来,静静的在那边办公。
  「啊、啊、啊嗯!」
  和惠的扭动,比刚刚更激烈。不、不仅仅是在扭动而已。在和惠身体内有股
灼热感,她的肉壁正强烈且紧紧包住佳也的东西…他
  觉得有那种感觉…
  「嗯、嗯…」佳也不禁发出声音来。
  「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和惠的动作更加激烈。好像已经到了痉挛的地步。佳也也是一样,已经到最
高的极限了。
  「啊!」从佳也的傢伙喷出灼热的玉液来。
  「唉呀!唉呀!」
  和惠反过身仰躺下来。佳也的玉液不断的从和惠的秘部流出来。
  由于佳也再次的射精,使得和惠的秘道反应更加敏感紧绷,让他的快感更加
强烈。
  「已经可以了,你先下去!」
  在佳也完全空白的脑袋裡,可以听到牙子微弱的声音。
  但是,佳也有好一段时间却只能躺着而无法动弹。
                 H
  有一天,佳也站在会议室前等候,他没注意到门已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这样,于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经有一段时间无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先到那边
好吧。」和惠的眼神往大厅的沙发飘去。
  「我知道了。」佳也说完,和惠就静静的跟他点个头,打开会长室的门进去
了。
  佳也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麽唉声叹气呢?你好像倦勤了十年一样。」
  佳也一回头,就看到越中站在后面。
  「没有、我没有啊!」佳也说着。
  「什麽?你敢跟我顶嘴吗?」
  「我只是不喜欢…」
  「你很讨厌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激烈的疼痛使得佳也掉下泪来。
  「喂喂!你不要将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佳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越中摆好架势。
  「什、什麽?你敢打我?」佳也紧握右手拳头颤抖着。
  「你敢打我!来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头往越中的脸一击。越中惨叫着,就就样倒了下去,鼻血不断的涌
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殴打我…」越中用手背擦着流出来的鼻血。
  「我要跟会长说,要跟会长报告,把你这小子给开除!」
  和惠发现外面的骚动,立刻从会长室飞奔而出。
  「你们两个!会长在叫你们!」
  ***
  「越中、你、开除!」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说着。
  「耶!?」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
  「为什麽是我?是我被打耶!妳瞧、我流鼻血了,为什麽还对我这样!」
  「你给我住口!」牙子说着。
  「我已经受够你了,好了,请你马上给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说什麽了,我不想叫警卫,你明白吗?」
  「畜、畜牲…」越中瞪着佳也,一边哭喊一边冲出会长室。
  「啊、这…」佳也小心翼翼的对牙子说。
  「什麽事?」
  「为什麽我…」
  「因为你是我可爱的床啊!就是这样。」
  「…床?」
  「和惠,妳来当佳也的对手,让他舒解一下。」
  「是的、会长。」和惠用着毫无抑扬顿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传来一阵寒意。
  ***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断扭动她的腰。牙子坐在椅子上,静
静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痴态。
  「好了,我已经看厌了这种普通的作爱姿势!」牙子用手托着腮靠在桌上说
着。
  「耶…」于是和惠停止扭动她的臀部。
  「和惠,妳那已经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经无法让佳也的老二满足了吧?」牙
子这样的说着。
  「不、不会的…」
  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让我更舒服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惠激烈的淫叫着。
  牙子从抽屉中拿出好像是药膏的东西,涂抹在和惠的私处。
  「这个春药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话还没说完,和惠私处的爱液已经有如瀑布一样的涌出来。
  和惠开始搓揉自己的胸部及扭动腰部。
  「快、再插深一点,我那裡已经不再鬆弛了!」
  「给我!快一点!快一点!」
  「我要丢了!」和惠的呻吟声继续升高着。
  牙子用右手拳头插入和惠的私处。佳也看的目瞪口呆。那样大
  的东西插入那麽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惚的表情。而和惠激烈的扭动腰部,好像要让牙子的右
手再插深一点。这时的和惠的眼睛几乎快翻白眼了,从她口中开始流出口水来。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牙子说着。
  「好、好舒畅、再、再用力一点!」
  牙子的手用着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着。和惠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
几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艰难!」牙子叹了一口气。
                 I
  「佳也!你不在吗?佳也!」
  可以听到会长室传来牙子的愤怒声。
  平常都坐在大厅沙发的佳也,慌张的站了起来,马上开了会长室的门进去。
牙子皱着眉头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对面。
  「妳叫我…吗?」佳也小声的说着。
  「和惠突然说要辞职。」牙子用很冷澹的口吻说着。
  「啊…」佳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
  「你认为呢?」
  「耶?」
  「你认为这位姑娘为什麽要辞职呢?」
  「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对啊、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这麽认为。」佳也说着。
  「因此,辞职不准。」牙子这样说着。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没有我的话,是不能活到现在的。」
  佳也沉默以对。
  「现在就証明给你看。」牙子龇牙咧嘴地笑着。
  「唉呀,牙子小姐…什麽…」被牙子扯掉内裤,扳开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说着。
  「好!就这样静静的不要动,我马上就让妳飘飘欲仙飞到云端外。」牙子拿
着注射针插入和惠的秘道裡.
  「我、我只是想要辞职而已。」
  「妳认为我会允许吗?」
  「那麽…」
  「不会的,妳的身体应该不会想要辞职的,我会用这个药来証明!」
  「啊、好痛喔…」
  「不要动,马上就会让妳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药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体…好热…」
  「性慾如果越强,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处…」
  「对、这样才对,佳也你给她。」
  于是佳也脱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弯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好舒服、实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发狂似的扭动着腰。她将自己的衣服撕裂,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胸部。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样。
  她因为春药的效果而变成激烈的淫荡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现在还想要辞职吗?」
  「要…请让我…辞职…」
  「妳这个顽固的女人!」牙子用着舌头舔着她。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针筒来。
  「妳现在再说,还想辞职啊!」牙子说完话,就握住注射针筒往和惠的胸部
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悽厉的叫着,更发狂似的扭动着
腰部。
  「好厉害喔!」牙子感叹的叹了一口气。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处乱抓,好像要把它撕裂一样。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动作停了。数秒之后,和惠的身体慢慢的好像崩塌一样软瘫在
床上。而且,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瘫在那边。
  「和惠…」牙子摇着和惠的身体。但是她连动一下都没有。于是牙子抓着和
惠的手腕把着脉,又在她的脖颈地方触着。接着牙子大大的摇着她的脖子,长长
的叹了一口气。
  「死、死了吗?」佳也惊慌的问着。
  「已经死了。」牙子毫无表情的说着。
  「那麽…」佳也不由自主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设法将她秘密处理掉。」
  佳也听到这些话后,忍不住瞪着牙子看。
  「看什麽?不然要用什麽方法呢?」
  「这绝对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证据确凿的杀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没有如何…」
  「就算是杀人,你能怎麽办呢?你是我的奴隶,你想对我怎样呢?」
  佳也什麽话也没说。
  所以和惠的遗体就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被简单处理掉。
  因为这件事,使得佳也改变了,他决定对这恐怖的牙子再认清一点。
  之后有一段时间,佳也每天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内度过。
  牙子也不知道为什麽允许他这麽做。
  矢织每天都会来房间问候佳也的情况,但是他觉得没必要跟矢织谈有关和惠
的事情。
                 J
  「佳也,你不要一直都这样孩子气好吗?」
  那一天,佳也被带到地下室很久。他终于回到严厉的现实世界。
  佳也呆滞的视线,一直看着站在跟前的牙子。因为他始终无法忘怀和惠的事
件,虽然心中的伤痛已经确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时间温顺的牙子,也好像回到以前的凶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该开发的时候了。」牙子手上拿着鞭子这样说着。
  跟以前没什麽两样,她身上还是穿着红色橡胶製的女装。
  「今天我也给你充分的快乐吧!」牙子说完话,就拿着极粗的双头电动棒往
自己的私处插入。
  「使用这个就够做侵犯的事了。」
  双头的电动棒好像很容易插入似的,这是因为擦了足够的乳液。但是这麽大
的东西,却让佳也的菊洞绷紧。
  牙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慢慢的靠近佳也。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着。
  「拜託拔起来,不拔掉的话,会坏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压住电动棒。但是,因为太粗大而没办法插入太
裡面。
  在试了好几次后,电动棒终于逐渐的进入佳也的体内。如此强烈的刺激,使
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于是牙子抓着它上下的抽动着。
  「你也很变态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却站了起来!」牙子说
完话开始笑起来。
  佳也的脸上则浮出苦闷的表情。对他而言,被电动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强
烈的。
  「唉呀,这次我要让你在上面。」
  这是非常惊人的刺激。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电流通过一样
的快乐。
  「来吧!射出来也没关係,这样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丢了吧?」
  佳也忍耐着。但是已经无法忍受了。接着的瞬间,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
了。
  牙子高声的笑着。「好呀!你是最高品质的奴隶啊!」
  地下室裡一直迴响着牙子的笑声。
  K
  经过数週─
  某一天,佳也开着车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楼,于是走到出口搭乘电梯。
  公司的气氛跟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样。和会长错身而过的员工,大家都一脸战
战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见!」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进入会长室,就被古川给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让人感到好像为了什麽在焦急。
  「最近会长的情况如何呢?」
  「耶,情况…怎麽了吗?」
  「啊。在这裡一直不断发生各式各样的麻烦。」
  「麻烦?」
  古川点着头。
  「恕我直言,会长的强硬作风,会带来一些问题。」
  「是吗?」
  确实是这样,最近牙子的情况有些不寻常,总觉得她一直很焦躁,这情况就
算在地下室玩游戏,也常常发生。
  最重要的是,这些改变对佳也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
  「怎样呢?难道没有什麽改变吗?」
  「不、没有…」佳也说话时,语气有些模煳不清。
  「是吗?如果这样的话,应该没什麽关係吧!」古川说完之后,就愁眉苦脸
的搭进电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现出焦躁的样子。
  「完全是因为看到你们,我才变得焦躁。」牙子的冰冷声音在地下室裡迥响
着。
  「对不起。」佳也说着。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织低下头来说着。
  「矢织,妳去拿绳索来!」牙子愤怒的说着。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温和的动作将矢织绑了起来,接着用电动棒突刺着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织叫了出来。
  但是,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游戏。被绑的矢织因为电动棒的突
刺,使她激烈的扭动着。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织身上乱踢。
  「毫无乐趣的母猪!佳也,用你那肮髒的老二来喂这傢伙吧!」
  佳也照着她的话做。
  只是、只是、粗暴的持续着这个游戏。
  佳也和矢织就这样遵从着他们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总是不太满
意佳也他们所做的事。
  「啊、够了!你们这两隻猪!」
  牙子用鞭子敲打着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织却哑然的看着牙子。
  「今天就到这裡为止!」稍稍恢复镇定的牙子,说完这些话就走出地下室。
  「怎麽了呢?牙子小姐。」矢织这样说着。
  「公司好像出了什麽麻烦!但是详细的情形我并不十分清楚。」佳也说着。
  「我有些担心,因为这样的情形是第一次发生。」矢织好像真的很担心的说
着。
  「让我了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来作些营养的高汤吧!」
  「我去问问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烦你了。」
  于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是夏天,却来了一个颱风,房屋四周所种的树木都激烈的摇动着。
  佳也心裡面还记挂着白天古川所说的话。
  一走在长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间透出灯光来。门是半开着。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间内窥视着。于是他看到了。牙子拿着注射针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
入。
  「…嗯。」
  这绝对不是营养剂之类的东西。是─兴奋剂。牙子已经开始往自我灭亡的道
路走去。
  佳也一发现,立刻飞奔进房间,将牙子手上的注射针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着。
  「请振作一点,牙子小姐!」
  佳也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麽要阻止她呢!佳也想着。
  我不是在喜欢牙子吧?我想是因为我现在是她的奴隶吧?
  「牙子小姐…」
  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她了。好像是吧!我已经成为什麽优秀
的奴隶了。
  ***
  佳也仰卧在地下室裡. 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来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说着。
  佳也很幸运吧!对他来说,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吗?那下次给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谢谢妳,牙子小姐。」佳也这样的认为。
  啊啊─
  这就是我所谓的什麽幸运吧!
  我是…
  我做这样的事,是对牙子小姐的爱吧!
              第四章 板仓洋一
                 A
  我因为非法持有兴奋剂而被逮捕,受到刑期两年的判决,在服完刑期出狱的
那一天,正是风和日丽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连奴隶们也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现在,我在京滨东北线沿线的住宅区寂寞的生活着。
  每当我伫立在阳台上,远眺天边的夕阳馀晖时都会觉得直到现在为止的人生,
全都好像梦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无法产生现实感吧?身体感到有如被一张薄膜包住一样的奇妙
感觉。
  突然间,我被一阵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袭着,就连站着也不能,只是用自
己的头敲打着柱子。一直、一直打着。
  不久,鲜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这是毒瘾发作的痛苦症状吗?绝对不是。
因为从停止瞌药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年以上了。
  ***
  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应该去世的那个男人。
  是板仓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连续喝了三摊,喝醉了就往快速车道飞奔过去,差一点被计程车压
死,当时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给救了。
  「板仓先生在等妳。」那个男人说着。
  「板仓?」我反问着。
  「板仓…是不是板仓洋一呢?」
  「是的。」
  我莫名其妙的跟着这个男人搭进黑色高级轿车。
  「唉呀!好久不见!」板仓洋一一看见我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而且伸出右
手来。
  我想是握手吧?于是我也伸出右手来,但是板仓洋一却用他的手抚摸着我的
头。
  「怎麽样呢?脑内冒险快乐吧?」
  「脑内冒险?」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事前没有取得妳的了解实在是伤脑筋,因为妳现在已经成为研究计画的实
验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对店员点着威士忌。
  「我对于慾望的具体化比较有兴趣,妳是不是说一下妳希望追求怎麽样的生
活呢?」
  我不知道。板仓洋一所说的事,我完全无法理解。还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许是我多虑,但是我的确看到室内奇怪歪曲的装饰。是因为喝酒的关係吗?
我将威士忌一口气喝完。
  「妳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板仓洋一像告诫小孩般的说着。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这样说着。
  「是的!在妳脑海中应该被输入这件事的。」
  「那为什麽你却会在这裡呢?」我看着板仓洋一的眼睛这样说着。
  的确!这个男人的确是我认识的板仓洋一。绝对不会错。
  「我没有死啦!」
  「你说谎!」
  「我的研究,首先是从声音开始的。」板仓洋一用平稳的口气说着。
  「声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内部编入振动的单位,会将音乐信号的低音成分传送到
那边。总之,利用身体感应低音的音波系统,或声音的传达函数,依物质特性而
变化的特徵,在床底装置传声器,在胶状成分的床垫上,给予强力振动波系统等
等,我们就是做这方面的开发。」
  「我完全听不懂!」
  「但是、这些系统,这种振动的感觉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乐资料,只有单
纯的节奏或夸张的音域起伏。这种振动成为音乐,为了使人心情舒适,通常搭配
普通的扩大器和耳机,以音乐的进行或结束为前提进行着,因此是首次让全身感
到震动的重低音。但是、脱离音乐的构造,仅仅用感觉振动,就成为让心情舒畅
的音乐,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谱分析、或声音画面同时收
录等等的音响脉动,因感觉神经和交感神经作用而变得明显,事实上,利用摇晃
的震动波来让人睡得安稳的床等,过去曾经被推出过。」话说到这裡,板仓洋一
开始用火点燃烟草。
  「这样的声音不仅限于振动,映像等光彩或颜色的运动,加上有关嗅觉触觉
神经传达的函数速度等等,在振动的内部资讯被需求的背景下,明显地包含在这
个电子媒体社会的情报,对于均质的供给和分配的制度化。情报和感觉器官的连
锁关係,慢慢地将情报的媒体网路,在活体的代谢机能或感觉中,可掌握情报媒
体网路的情况,由于听觉、视觉情报系统複合感觉化等等,经敏锐地被实现了;
特别是模拟实验或立体感资讯,比如超写实主义的扫描,或虚无主义的实现等等,
现实感的複製或再现,人类=机械界面的领域中,加上电子媒体等外侧的情报领
域和内侧的资讯,也就是人类感觉或神经系统,被设定为重要的媒体器官,两种
资讯交流或交感的互相利用,让固定的媒体和人类的情报线路起了变化,人类的
感觉次纪元,被新资讯贯穿的舞台被唤起…那时,我的实验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那我成为你的实验品了。」我这样说着。
  「如果事实成为如妳所说的,应该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视线往柜檯裡面看去。不锈钢的洗涤槽放着菜刀。
  「牙子,乾杯吧!」板仓洋一说着。
  不要开玩笑!我成了土拨鼠吗?若是一切皆为幻觉,那为什麽我的年纪也大
了呢?从那时开始,经过几年呢?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怒上心头!
  「来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着板仓洋一挥动着。
  「妳、妳这是干什麽!?」
  板仓洋一的胸部喷出鲜血来,飞撒在我的脸上。
  我抓着菜刀,好几次、好几次、好几次的挥刀砍去。最后尖叫的冲出店外。
                 B
  我顺着这条路不断的奔跑着,也不知道该在哪边停下来。
  这裡是哪儿呢?这是一个完全没来过的地方。我为何会来到这裡呢?
  好像是─
  我已经成为板仓洋一的实验品了。于是我用菜刀刺他,冲出了酒吧。板仓洋
一应该死了吧?
  我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后来看到右边有栋白色屋顶,很小的建筑物,于是
我鬆了一口气。也许有什麽吃的东西也说不定。
  我一站在这建筑物前,就觉得好像汽车旅馆一样。我打开木製的门进到裡面。
一阵发霉的恶臭扑鼻而来。
  「对不起!」我敲着柜檯的玻璃窗。
  「对不起!」
  因为很久没有人出来回应,于是我决定爬上二楼看看。每爬一阶,楼梯就发
出令人讨厌的吱咯声。
  二楼的两侧门并排着,地上铺着红色地毯。我立刻打开右边的门。
  「牙子小姐。」是谁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着。
  有个脸直愣愣地浮现出来。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骗人。」
  「我为什麽要骗妳呢?」
  「你应该已经不存在了!」
  「为戎麽这样说呢?我是妳的奴隶啊!来吧!像平常一样的苛责我吧!」
  「不要、不要过来。」
  「牙子小姐。」
  「不要过来!」我用力的关上门。
  惊恐的走在红色地毯上。我走向左边的门,感觉好像人为的安排。我决定打
开那个门来看看。
  「牙子小姐。」在黑暗中又传出呼唤我的声音。
  「妳是?」
  「是我。」
  「矢织?」
  「是的,我是矢织。」
  「妳骗人!」
  「为什麽要骗妳呢?」
  「妳也应该不存在的!」
  「妳为什麽这样说呢?我是妳的奴隶啊!」
  「妳骗人!」
  「为什麽要骗妳呢?」
  「妳应该是不存在的。」
  「妳说什麽呢?我是妳的奴隶啊!」
  什麽东西?妳应该是不存在的,为什麽说妳是我的奴隶呢?妳
  是不存在的…
  我把门关上。
  「牙子小姐。」是谁拍着我的肩膀。
  一回头,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后。
  「牙子小姐。」
  「不要这样叫我!」我嘶喊着。
  「牙子小姐。」
  「讨厌!」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佳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来。
  「我的母亲已经死了。」
  「你的、母亲?」
  「是的,我的母亲因为生病,今天,在医院过世了。」
  「那麽…」
  「随后,我父亲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杀,我…我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说谎…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缘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头佳也就追了过来。
  「不要、不要过来!」
  我弯到走廊,高举着二十六号房的金属门牌,打开门冲进室内,从裡面将门
锁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来。
  「怎麽一回事?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是谁,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头看,那裡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脸。
  「牙子,最近好吗?」
  是我母亲。
  「妈妈?」
  「牙子,对不起!」
  母亲说完话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妈妈!」
  我站起来,将手伸向黑暗中母亲消失的地方。
  那双手─
  为什麽无法触摸到。好可怪啊!
  突然,四周响起噼啪的金属声,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 梦
                 A
  牙子坐在车站的长板凳上,她凝视着彷彿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妳长大以后,绝对不能和像父亲那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亲这句话好像囗头禅一样。
  对牙子来说,她的脑海中完全没有父亲的记忆。
  她曾在相片中看过父亲,父亲脸上浮出似乎很温柔的笑容。
  牙子考虑过要改善自己和母亲的不幸。
  这种思想,已经快要让她崩溃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这样的嘀咕着。
  乾脆死了算了。
  母亲每天晚上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回来,对于年幼的牙子来说,这是一种反覆
的虐待。
  在那个时候,从母亲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憎恶眼光。
  「妳真是一个讨厌鬼!」母亲的视线投向牙子这样说着。
  ***
  『很感谢妳对我的养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纸条就离家出走。今天是她的十四岁生日。
  一个人坐在车站的长板凳上,是什麽原因让眼泪不断的夺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岁,季节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学在公园游玩。
  「耶,牙子,妳知道吗?」干秋手指着鞦韆方向说着。
  小她一岁、叫做麻实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盪着鞦韆.
  「什麽事呢?」
  「那个女孩。」
  「那个不是麻实子吗?」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区,但是…」
  「但是?」牙子问着。
  「那个女孩的父亲,昨天因为发疯而被带到医院去。」
  「发疯?」
  「是的、发疯。」
  「发疯是什麽呢?」
  「那个是…头脑会变的很奇怪的病。」
  「嗯…」牙子远眺着麻实子。
  「变得很奇怪,那是怎样呢?」
  「他一边将家裡的东西打破,一边吃着蟑螂,这…」
  「为什麽?」牙子喘了口气。
  「黄色的救护车来将他载走吗?」
  「嗯…发疯好恐怖吧!」
  「好恐怖。」
  ***
  牙子突然这样想着。
  自己现在搞不也好也发疯了。
  平交道的栅栏放下的声音响起。
  牙子慢慢的将眼睛阖上。
  ***
  「耶,是母亲。」
  ***
  「父亲…父亲…」
  「父亲他怎麽了呢?」
  「因为发疯而被带到医院,因此不能回家!?」
  「妳听谁说这些话呢?」
  「喂、我告诉妳,妳爸爸发疯了!」
  车轮吱吱作响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了。
  牙子脸上浮出恍忽的表情,从长板凳上站了起来。
  想要抵抗的诱惑。
  诱惑?什麽诱惑?牙子自己问着自己。
  牙子的脚超越过白线,走到轨道上。
                 B
  「千万别沮丧!」车站站员内田一走入车掌室,就这样说着。
  「有什麽事吗?」站员小池问着。
  内田从置物箱取出铁製的畚箕来。
  「我要去捡鲔鱼。」
  「鲔鱼?」
  「有个女孩子掉落到轨道上,好像是自杀吧!被电车辗过,两隻脚整个被切
断…」
  「有这种事啊?」小池的脸色发青。
  「不仅是这样,那女孩还用她那两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着,好像是要寻找被
辗断的两隻脚,结果,途中就好像断气了…我们从这边去捡肉片吧!」
  「那你怎麽说是鲔鱼呢?」
  「啊,是扫除飞散的肉片,所以我说是捡鲔鱼啦!你不知道吗?」
  小池摇着头。
  内田一走出房间,冷峻的风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间狂乱的吹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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