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习俗(19)


               第十九章
  在场的观众都走了以后,我和缇丝还是需要留在场地,被关入习俗小屋。我
一直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虽然是她跟我要求要做一次爱,但是那不表示她原谅
我做过的事。
  缇丝洗完澡从厕所走出来。她裸着身体擦乾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她是否感觉
她有把她身体里外的髒污洗掉,但是她可能永远也无法清理乾净她心里乱伦的障
碍。虽然贝丝也是跟我有乱伦,可是她是被选上的人。缇丝是因为我所做的事而
被处罚的牺牲者。
  她突然问我道:「我跟姊姊之间谁的穴比较舒服?」
  我立刻回答道:「你的,当然是你的!」她们两个都有非常舒服的小穴,可
是在我面前的就是缇丝,我不能有任何怠慢回答这个问题。
  「是吗?」
  「当然!」
  「那我们今晚再做爱好不好!?」
  我的样子一定是呆了,因为她再次问我:「我问你要不要再跟我做爱?」
  我被她问第二次时才清醒。我问她道:「你想要跟我做爱?现在?!」
  她点头说道:「对啊。」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再次跟我做爱。我问道:「如果你本来就不在乎跟我
今晚做多次爱的话,她为什么要在外面做?」
  「我觉得在这样子比较刺激,」她回答道。「整个城市的历史中只有我有可
以说我在这种大场合里被破处!」
  我还是觉得很糊涂。原来缇丝喜欢被别人看?我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哭
的那么淒惨?」
  「我会哭是装给人看的。但是就要失去童贞还是会有点伤心。」她苦笑一声。
  「装给人看?」
  「对啊,不能让别人以为我妄想被自己的父亲破处吧?」
  「可是那我们现在再做爱的话……」
  她这时才用手遮住了嘴巴说道:「所以虽然我很想今晚再次跟爸爸做爱,我
们需要保持我们只是为了习俗做爱的。我们回到家在做,好不好?」
  「好。」我虽然有点失望我不能今晚再次跟缇丝做爱,我非常高兴她竟然会
想要跟我做多余的性爱。「那你不对我生气吗?」
  「我当然对你生气,」缇丝说道。「如果不是你,姊姊就不会昏迷不醒了!」
  我对她苦笑一下才问她:「可是你不对我……夺走你的童贞生气吗?」
  她笑了一声才说道:「我就说我想给你破处了,我怎么会为了这个原因对你
生气?」
  「所以你几个月之前跟我说过的话……」
  「我那时也是气你不管姊姊和你家人的处境做不负责任的决定。可是我一直
都对乱伦有兴趣。当姊姊被选上时,我非常的羨慕她,希望是我被选,而不是她。」
  我不知道要怎么对缇丝所说的话反应。我知道我应该高兴,可是我的一家实
在太变态了吧?一个女儿在被我破处后喜欢上跟我做爱的快感,老婆也因为我跟
女儿有乱伦有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性欲,而另一个女儿其实一直就想跟我做爱,
而且喜欢被人看!我自己也因为无法控制的乱伦而引起了无穷的欲望。
  缇丝看着我说道:「我从发育期开始就一直都很想要跟你做爱。但是为了社
会的道德,我一直不敢直接跟你要求。直到你跟姊姊做了第二次,有了这么激烈
的爱后,我才提起勇气跟你要求性爱……」
  我也记得那晚她给了她的第一次口交。我那时拒绝跟她做爱,也以为她是我
跟其他女人有性交的处罚。那个时候我还对乱伦有爱有恨的感觉。现在,我只觉
得乱伦是生体和心理上最舒服的性爱。玛丽,米琪和纳尼亚都是性感美女也有舒
服的小穴,可是跟贝丝和缇丝比起来就是有不一样的感觉,跟她们做爱是我一生
最享受的事。我说道:「我应该当时答应你的……你就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失去
童贞……你的姊姊也不会昏迷不醒……」
  缇丝点了点头才说道:「我已经说我喜欢在观众前做爱,虽然我没有其他的
经验,可是我觉得很刺激。姊姊好像也是这样感觉。」
  缇丝说得对。贝丝比较重视我们在小屋里做的爱。每次我们在家里的性爱变
得比较平淡时,我们在小屋里做了多余的性爱,我们之中的火花就会再次出现。
而且不只是贝丝,玛丽,米琪和纳尼亚也都有比较强烈的性欲。「可是你姊姊还
是昏迷不醒……」
  「我觉得我们做了神要我们做的事,它应该会让姊姊清醒吧?」缇丝问道。
  我摇头回答道:「我们这个神很奇怪,所以虽然我们做了它指定要做的事,
它不一定会就这样放了我们一家。」
  「如果我们今晚再做几次爱呢?」缇丝问道。「你觉得神会感动吗?」
  我看不出来她是否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关心她姊姊才这么问。可是我回答她
道:「你不是说你不想做多余的性爱?」
  缇丝再次苦笑说道:「我们是不因该再做爱……可是……我现在有个想要被
爸爸填满我的欲望……我不知道回到家后还会不会有这个感觉。」
  「我们还是会不要比较好吧,」我说道。「我们已经很难做人了……」
  缇丝失望得回答道:「好吧……那我先睡了。」
  我看到的她爬上床,然后躺下来把被子盖上自己。我其实非常想要跟她再做
几次爱,可是我们一家人已经乱的不得了,我们不能再更乱了。
  我们早上走出习俗小屋,摩卡先生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说道:「贝丝醒了。她
还在医院做检查,玛丽也去了医院陪着她。」
  缇丝立刻抓住我的手臂高兴的叫道:「太好了!爸爸我们现在就去看姊姊!」
  我虽然很高兴贝丝醒来了。可是我一整晚只想要尽快回家跟缇丝做爱。我已
经是个坏父亲了,我不能再对不起我一家人,所以我回答道:「好,我们立刻去
看她!」
  摩卡先生亲自跟我们去医院。他在习俗公园和医院中一直为我们挡住了要访
问我们的记者。我们到了病房时,看到坐起身子的贝丝。缇丝立刻跑过去抱她姊
姊。而我也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玛丽一起抱住她的两个女儿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为了一个女儿清醒哭,
还是为了另一个女儿也被自己的父亲破处哭。我觉得她是为了两样事一起哭。这
一切都是我的错。她跟缇丝说道:「辛苦你了……」然后她瞪了我一眼。
  「没有啦!」缇丝说道。她把她跟我说过的话跟她和贝丝一起也说了一遍。
最后她才说道:「辛苦的是要等到回家后才能再跟爸爸做爱!」
  虽然玛丽和贝丝之前没有想到缇丝会有这种想法,她们却不像是对这件事的
发展很惊讶。但是她们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后贝丝才问道:「那
以后的习俗这么办?」我知道她是担心她以后会没有机会在习俗小屋里做爱。
  我们四个人都望来望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这时摩卡先生走进了病房说
道:「你们一定是想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吧?」我们一家人都点了头他才说道:
「神其实还没有指示它要怎么做。我们一知道会通知你们的。」他看着我继续说
道:「我只知道你不能再犯规了。你好自为之吧。」他接下来告诉我们我们离开
时会有车子载后就走了。
  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知道我只会抹的更黑。
  我们整个早上待在医院里等着医生让贝丝出院。贝丝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
有发生过。她和缇丝只谈跟我做爱的话题。比着她们的第一次,它的痛和它的享
受。她们就好像是谈着很正经的事,好像乱伦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玛丽还在生我的气。毕竟她们是她的女儿。她可以接受被选上的乱伦,可是
她放不下我一手造成的乱伦。我知道她想要叫两个女儿不要再谈跟我做爱的话题,
可是她知道缇丝才被破处,虽然她看起来没事,也说了这是她自己想要发生的事,
她不希望让她难过。
  在再过了一会儿医生才走进病房。我问他道:「医生,贝丝可以出院了吧?」
  「她是可以出院了……」医生回答道。「可是她醒来后做的检查结果……发
现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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