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喜萍咿呀呀的乱叫唤。
  随后,毛永贵放开张喜萍的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身,面对面的拦腰一抱,
放到写字台上,握毬撇腿,狠狠的给她插上,抬腿搂腰,离开了桌子。在屋里来
回走,日着走着,走着日着,在屋里的隔墙上碰一下,碰一下。他每碰一下,张
喜萍就尖叫一声。
  毛永贵:「杨晓琴,不知道吧?你叔这招叫骑馿看唱本……」
  玩够了,过瘾了,毛永贵把张喜萍将床上一扔,抓起俩条腿朝上一举,往开
一撇,插进去晃了起来。忽然,他嗨嗨了俩声,身子朝前一顶,浑身一哆嗦,又
一股粘呼呼的精液,全部射进张喜萍的屄中。张喜萍睁眼看着毛永贵头冒虚汗,
说:「兄弟,你歇歇吧,嫂子实在顶不住了……」
  毛永贵低头在张喜萍的奶子上亲了一下,哈哈一笑:「喜萍嫂,你兄弟来的
时间,喝了半瓶狗鞭酒,别说你娘俩,再加三,你兄弟照样日的她们呼爹喊娘…
…」说着连毬都不拔,又压着张喜萍晃了起来。
                (7)
  (杨晓琴的画外音:我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中了毛永贵的圈套,但错已铸成,
追悔莫及。全部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
  毛永贵骑在侧卧床榻的张喜萍大腿上,扛起她的一条腿,一下下的操她。随
着毛永贵的进攻,张喜萍嘴角一咧一咧的呻吟。她伸手摸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脸,
轻声问道:「妮子,你那还痛吗?」杨晓琴看着身受其辱的母亲,此刻还在关心
自己,她抽泣着,伸出胳膊,撩开母亲垂在前额的头发,摇了摇头。
  毛永贵一边日着张喜萍,一边看着这幅不合时宜的母女舔犊图。他不但没有
怜香惜玉,反而萌生了另一个罪恶的企图。他俯在张喜萍的耳边:「嫂子,下一
个节目《母女同操》,保准比刚才单操独日,精彩解馋。」张喜萍回过头:「永
贵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折腾俺娘俩了……」日着张喜萍的毛永贵哈哈
大笑:「你当我那八千块钱就那麽好还,你错了,今天你兄弟,一定要日够,日
爽,日过瘾,决不罢休。」
  「憨嫂,你们女人生下来就是供俺男人玩的,你们的脸白吧,是供俺们瞧的,
你们的奶翘吧,是供俺们男人吃的,你们的嘴最有用,既能亲又能操,一物俩用。
你们的屄,不但要为俺们男人传宗接代,而且,还要让俺们日着过瘾,寻舒坦。
是男的全爱操女人,是女人全爱男人操,你说对吗?」毛永贵一边日着张喜萍,
一边胡说八道。
  别看毛永贵累的像夏天狗歇凉,粗气直喘,拔毬而卧,一手撸着自己已经软
下的阳具,另一只手揉搓着张喜萍那肥嫩嫩的大屁股,不言不语,其实他一肚子
坏水,没安好心。他探起身,俯在张喜萍耳朵上说:「喜萍嫂,咱们的压轴大戏
母女同操该开始了吧。」
  张喜萍刚说了句:「永贵兄弟……」躺在她身后的毛永贵抬手捂着了张喜萍
的嘴:「喜萍嫂,咱们可有言在先,这母女同操,协议上有,你们不能一会一个
歌……那好,你和你妮子,我不日了,你给还钱。要没钱,照章办事。你快爬在
你妮子身上,我要玩蜻蜓点水,二龙戏珠。」
  「过了今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谁也不欠谁的。」
  躺在被中的杨晓琴,清清楚楚听到了母亲与毛永贵的对话,一脚蹬开了被子,
嘴唇一咬:「妈,咱依他,看他个畜生,还能使出啥损招,。不过,毛永贵,你
小姑奶奶有一个条件,今晚的事,那完那了,明天你要敢向别人透漏半个字,你
姑奶奶……我杀了你。」
  毛永贵高兴的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行,行,行,好,好,好。咱今
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我违约,天打五雷轰。在家叫火烧死,过河让
水淹死,出门给车碰死……」
  在毛永贵不停的催促下,赤身的张喜萍终于让女儿站地爬床,自己撅屁股沉
腰,骑在女儿背上,曲腿挺臀,摆出挨操的架式。毛永贵站到了地下,双手握毬,
在杨晓琴红肿的阴沟里来回蹭,满嘴喷粪:「还是俺侄女说话算数,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说着说着,将鸡巴往下一按,对准妮子的桃源仙洞,全根尽没,
直捣黄龙。
  杨晓琴先喊了一声「我的妈呀」,随后,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毛永贵
一边晃一边问:「大侄女,你叔的家伙厉害吧,日的我娃爽不爽,美不美,舒坦
不舒坦。」三深一浅,三浅一深。此刻的杨晓琴,只觉的酸麻痒痛,既有说不出
的难受,又有说不出的舒服。
  趴在女儿身上的母亲,回头招呼毛永贵:「兄弟你日你嫂子吧,你瞅瞅,俺
妮的那都肿了……,」毛永贵随口答道:「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了……」说着
话,快快的在女儿的屄里插了几下,拔出毬毫不犹豫的将沾满女儿淫液的阳具,
顺着张喜萍那俩扇白勾蛋子中间插了进去。
  张喜萍觉的肛门猛的一疼,不由大吃一惊,回过身推毛永贵,说道:「兄弟
你日错地方了,快拔出来,我勾子痛死了。」毛永贵嗨嗨的笑着:「嫂子,日屁
眼有日屁眼的价,一会我再给你2000,总共1万,你不吃亏吧。」说着话,
抱住张喜萍的俩胯,仍然狠日猛操……
                [暗]
                (8)
  (杨晓琴的画外音:自从出了那事,母亲连病带气,没过半年,妈妈就撇我
而去。穷到街头没人问,舅舅不管,姑姑不问,倒是我的一个远房小姨收留了我
……)
  野岭荒山,独碑孤坟,秋风萧瑟。
  黄昏的余辉,映照着浑身缟素杨晓琴,她跪在母亲的坟后,低声抽泣,欲哭
无泪。
  高高的黄土堆,横卧尘埃,悲惨凄凉。坟后,摆放着几样简单的供品,正中
一侧,插着一个红红的花圈,坟前,高高飘扬的引魂幡,在晚霞映照中摇曳飞舞,
动荡不定。
  杨晓琴的背后,一位二十四五的少妇,扬脸向天,一言不发。她短裙长褂,
衣着时髦,描眉画眼,面目佼好。烫发涂唇,身材窈窕。时而山风刮过,裙摆掀
起,白花花的大腿和粉红的三角裤,忽遮忽掩,时隐时现。
  「妮,别哭了……跟小姨走,有你小姨在,我娃受不了屈……」说着话,弯
腰低头脑拽杨晓琴。杨晓琴高喊了一声「姨」娘俩抱到了一起『。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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