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情史(1-12)



第一章「淫诗」风波
  下午从学堂下学回来,姐妹三人都很开心,因为孟先生业已教完《中庸》,
开始改教《诗经》了。虽然和我想象中朗朗上口的诗句相比之下,还是有很大的
差距,但是比起四书中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来说毕竟不那么枯燥了!
  爹还是不在家里。自从村里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后,这位昔日的乡绅已经风光
不在,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做一个好父亲。由于爷爷是镇上的唯一的大地主,爹也
被戴上了反动派的高帽子,使我们集美三人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到学校里上公学,
这件事让我们姐妹三人难过了很久,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这不是爹的错。昔
日养尊处优的黄家大少爷早已成了昨日黄花,爹靠着爷爷积下的家产开始做起了
生意人,一天到晚都在外奔走。
  即便这样忙碌,爹对我们姐妹三个的功课一如既往地严格监督,丝毫也没有
放松,他常对我们说:「做人就是要包天裹地,没有文化,可是寸步难行!」每
天晚上回来都会一一考察我们姐妹的在学堂里学到的功课。
  我们对爹是又爱又怕,怕的是他不同寻常的严厉。按平日的规矩,第一个回
答问题的不是大姐黄秀,也不是妹妹黄薇,而是我黄蝶。我从她们嫉妒的眼光里
我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骄傲,但是这种骄傲也是有代价的,我比她们还要害怕爹一
些——还记得有一次我没备好功课,回答不上来他提出的问题,被用厚厚的木戒
尺狠狠的打了手心。不过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答不上来的功课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得好好地温习学过的功课以备验查。还好今天学的是《诗
经》,一开始就是《周南·关雎》,一开始对这首诗我就很着迷,没花多少工夫
便能默写在纸上了: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晚上,爹回来后,洗漱完毕往太师椅上一座,考核开始了,尽管早已胸有成
竹,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来,每一次都还是有些怯惧。我努力的回忆白天背诵的
《关雎》,好不容易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抬头看见爹眼里流露出来的微微笑意,
看样子很是满意,心里便松了好大一口气。
  「呵呵,看来孟先生已经开始教你们《诗经》了,」爹睁开微眯的双眼和蔼
地笑了笑,身子倚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微微地像前倾斜着,「说起这本书,乃是孔
圣人亲自编写的,来头不小哩,蝶儿今日读了《关雎》,可知其中深意?」他问
道。
  我对这样的问话早有准备,便信口答道:「诗里说的是一位德行美善的君子
见到了一个漂亮贤淑的女子,从此便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最后终于鼓起勇气,
采取了各种手段去接近女子,又是弹琴又是奏瑟……」看到爹的眉头越皱越紧,
几乎痛苦得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孟老师是这样说的?」爹沉声问道,脸上的笑容僵成了难看而怪异的表情,
我见情况不妙,回头向姐姐和妹妹投过去求助的眼光,可是她们似乎也被爹生硬
的语调吓破了胆了似的,面面相觑地说不出话来,「说呀!孟老师到底是不是这
样教的?!」爹见我嗫嚅着答不上来,声音也高了许多,吓得我的心随之「砰砰」
  地跳了起来。
  「没有!孟老师没有教,今天只是背诵,明天才教!……」妹妹垂着头小声
地说,姐姐用手肘蹭了蹭她,她便没了声响。
  「那么说,这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了?」爹的脸变成了猪肝一样绛紫色,显
得越发的激动起来,「我就说嘛!孟老师与我多年相识,是个有学识的人,断断
不会把一首定好的诗解成粗俗不堪的淫诗的哩!」
  淫诗!我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般,浑身震动了一下,脸刷地烫起来,
一直烫到了脖子根,我只能用力用力地低了头,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此时的我
很担心今天会被戒尺打在手心上,从姐姐妹妹害怕的表情看来,我恐怕这次是逃
不脱惩罚的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圣人之言,都是有深意的,怎么能胡乱曲解
呢?」爹换了个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明明说的是后妃之德,说那一国之妃言
行和谐,靠贞洁的德行来作天下妇女的榜样,为了求得天下贤良的辅佐,焦虑得
晚上都睡不着了……」
  又来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后面还说了许多都没听进去,反正大概都
是一个意思——贞节为大,这老调反反复复弹了很多遍了。这次虽然侥幸免去了
皮肉之苦,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很是委屈,明明说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却被
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国之妃的头上。虽然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男女之间这种深沉的
思恋是啥样子的,但也不敢当着爹的面说出来,只好默默地埋藏在心里无人倾诉。
  经过这次小小的风波之后,我更加喜爱读《诗经》了,因为从爹差点暴跳如
雷的反应来看,里面一定还能找到这样的诗句,那样的话,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
种小小的、新鲜而叛逆的刺激感。我坚定地认为,像《关雎》这首诗的意思是再
也明白不过的了,而孟老师的解释也跟爹的大同小异,好端端的诗被解得严肃沉
重,使得我渐渐地也讨厌起他来。
  由于我不再满足于那些无理蛮横的教导,便在每读完一首诗之后,把自己的
解释偷偷地写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小本子被我藏得极深,谁也不能够看上一眼,
因为那是我的小秘密,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几首关于男女之情的诗,像《郑风·溱洧》、
《郑风·褰裳》、《邶风·静女》……诗里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胆而热烈,感情
天真烂漫,再也没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就像山岭上的野草般肆无忌惮地蓬勃
生长着!
  不过我弄不明白的是:想一个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么?男人身上到底是有
啥宝贝深深地吸引了这些女孩?答案恐怕还得在男人身上寻找,不过除了年过花
甲的孟老师外,我家的私人学堂里就只有姊妹三个,再也没有其他年轻的男子,
这些疑问是不可能在学堂里找到答案的。
  我们能见到年轻男子只有孟老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孟超,人倒是长得相当俊
俏,却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到学堂里来找他爹,到时候有机
会的话可要抓住问个明白了才好。后来又读到一首《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描写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诗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就是说有个
身强力壮的男子在野外捕获了一只野獐子,用白茅草包着下山的时候,碰到一个
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便下手诱惑她……最让我困惑的是最后三句,女人为啥要
说「你慢慢来,不要慌张!不要动脱掉我的裙子!别把狗儿惊得叫起来!」难道
他们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这让我想到爹和妈妈,
他们在晚上老是关了门睡觉,三姊妹谁也不能在晚上进到父母的房间里去,难道
干的也是和诗里一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爹有这等男女相悦的
好事也不说给我们听,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问就像春天里的一把火,
点在我那悸动的少女之心里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让人泄气的是,孟老师的儿子有半个月没有露过面了,我只得把目标转移在
我家的厨娘身上。
  厨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女人,以前本来是我家众多丫鬟中的一个,
后来政府禁止收留丫鬟,爹只好将他们遣散,不过厨娘却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
—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史,丈夫得了怪病年纪轻轻地便撒手人寰,离开了我家她
也无处可去,爹见她为人实诚干活麻利,便将她认作义女把她继续在家里,一天
主要负责一家人早晚的饭菜。
  我想她既然是结过婚人,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知道的罢!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和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亲戚去
了,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小计划我酝酿了许久。
  娘前脚刚走,我便蹿到厨房里来找厨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灶膛子里添加柴禾
——昨晚我安排她今儿早上烧开一大锅热水给我洗澡,还叫他给在供销社里给我
买了一块加香的肥皂,我要一个人在家里美美地泡个舒服哩!
  见我鬼鬼祟祟地蹿进来,她抬起汗涔涔的额头来抱歉地说道:「二小姐,不
要着急,这水还有一会儿才开哩!好了我会来叫你的……」——虽然她现在的身
份由丫鬟变成了厨娘,可是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称我们姐妹为「小姐」,爹说了
她几次也没能改过来,也只好由着她叫了。
  我心里有鬼,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赶紧摇着头说:「不是的……不
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你点别的事情……」我鼓起勇气,将这些日子心里堆积下的
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问题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姐姐,你可得告诉我,男人为
啥要喜欢女人?还有女人为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饭不思的?他们是不是背地
里干些见不人的事?……」
  厨娘听我连珠炮似的说完了,那眼睛儿顿时鼓得跟铜铃铛一般儿大,一脸莫
名的惊诧,连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要小声些,你那脑瓜子
里净瞎想些啥玩意哩!这也是姑娘家随便问的?要是我告诉了你,老爷回来要知
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赶走的呢!」
  「为啥姑娘就不能问这些问题?」我生气地撅起嘴来说道,「你告诉我,我
又不告诉别人,爹爹是不会知道的啦!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对她要使用死
缠烂打的撒娇的手段才能奏效,这一招在之前屡试不爽。
  厨娘知道我的脾气倔强得紧,凡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有个了结,便无可
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直起腰身来,一边擂着发酸的腰杆一边说道:「本来
这就是结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儿,不过你都
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
应我千万不要告诉老爷知道,老爷生气起来,会打死我的呢!」
  她趔趄着走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探着头朝院子里机警地看了看,掩上门走
了回来,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在衣服直晃动,看得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我咋就没她那么大的奶子呢?
  娘跟我说过我和相邻的一个镇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儿子从小指腹为婚的事情,
姐姐和妹妹同样也有这样的事,不过现在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见她答应了要
告诉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着急地说道:「快说吧!我一定不会告诉爹
爹的,一定……我保证,要不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我调皮地说道,向她
伸出小指头去。
  厨娘伸出指头在我的小指头上勾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呀!还是老样子,鬼灵精怪的,一点也没有改变,不像姐姐妹妹那样稳得住,
姑娘家嘛还是矜持些好哩!」
  她虽然相貌平平,不过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像朵花儿那边妩媚,我想
要是男人看见了她的笑,一准会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她拉过一张长凳子来,拉着
我的手并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种悦耳的声调低低地说起来。
  「你们姐妹三个,好比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夫
人那么正经的人,大概也没别人跟你们说过这男女有别的事情吧?!」她看了我
一眼开口说道,我赶紧点了点头,简直说得太对了——娘从来就不和我们说这些
事情,也不让我们提,「男人和女人一样,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
  …外貌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这我知道,男人要长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师也有,可是娘却没有,你
也没有,小孩在应该分不出来的吧?」我连忙回答说,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没
看见孟超和表弟有胡须,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长到爹爹的年纪,也许长大了也会有
的罢。
  「这样说也对,也不对,那只是表面看起来,真正的差别在这里和这里!」
  厨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说,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着大腿中间,「最不
一样的还是这地儿……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里软塌
塌的橡根死蛇一样,到了晚上就会硬梆梆地肿大起来,有六七寸那么长,大得和
那香肠一般!大概就是那样的大小。」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烟熏的香肠说。
  「哇喔!还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儿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
黪的香肠惊诧地说,「这么大的东西,白日里竟藏得住,也还真是委屈它了,我
就没有这东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阴部失落地说道。
  「所以……有那东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样,是受了天地阴柔之气,才
长成这副女人的身体模样,当然就跟男人不一样啦!名字也不同,我们这里叫屄,
男人那里叫鸡巴,鸡巴根脚还有一个肉袋子,里面包裹着两个鸟蛋大小的卵蛋呢!」
  「真的呀?!不过……把那里叫着鸡巴一点也不好听哩!简直难听死了,想
那香肠的样子也怪难看的,像只不伦不类的石杵一般,哪像我们女人的下面这般
可爱,」我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下面的样子,找些精当的词语将它描述出来,「虽
然少了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却像肉蚌的口子一样鲜嫩饱满,姐姐有一次掰开那缝
儿给我看,里面粉红得如一朵花一样,可爱的紧呢!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的确比男人的好看得多了,」厨娘赞同地说,笑得花枝乱颤
的一般,「男人的鸡巴虽然丑陋,可是要是这世上没了男人,这世上便没了人烟,
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乐趣的啊!……结了婚你就会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
他要叫你老婆之外,还要将那大鸡巴插了你的屄里去,让你生孩子的呢!」
  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紧张地说:「那么大的东西竟然要塞到里面去,那样
岂不是要痛死我了,还生啥孩子,这是谁规定的破事儿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了吧,罢了罢了,我可不要结啥婚!」
  厨娘「噗嗤」一声,笑得嘴都合不拢来,「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罢!世间原
本是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的,谁叫她造了一个男人,又造一个女人?还要让他
们住在一块儿,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你想想,那时候的人连房子都不会建造,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住在洞穴里面,衣服也没有一件穿在身上——连布都没有,
只能用树叶当着衣服披在身上抵御严寒酷暑,可怜得很哩!但是,那时候怕也不
知道要将那肉棒子插到屄里面去弄的,两人看着对方的那里也不会觉着奇怪。可
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搂抱着取暖,这才不小心让鸡巴抵着了屄,这样一接触彼
此之间才发现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几下,没曾想那鸡巴头就弄到屄里面去了,这
一下一定把两人吓得不轻,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男的一定会觉得屄里面一定会
有个底儿,便用力将那肉棒子往里面填,想一探究竟,谁知这样一用力,女人感
觉屄里又痒又麻地爽透了,便紧紧地搂着男人舍不得丢开手了,男人也是一样,
感到屄里面流出好多淫水来,滑滑的痒得难耐,便忘了寻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
后地挺动起来,只追求那奇痒奇麻的舒服,不知不觉就停不下来了,直到在屄里
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来才罢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便长成了胎儿,人类
的生命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里写的那个年轻力壮的猎人和如花似玉的少
  女来,便打断了她的话头说:「对了对了,《诗经》有首诗里说的一个女子
要男的' 慢慢地,不要慌张' ,想必指的就是这事儿了,照你这么说,男人和女
人的好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吧?」她所说的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这是我胡乱编造出来的呢,女娲娘娘也不过
是个远古的传说而已,未必就真有这样的事情……」厨娘笑着说道,看到灶膛子
里的火快熄灭了,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禾,回来接着继续说下去:「我刚结婚的时
候也不知道这事儿,到了那头上,就是肉棒子插到屄里面的时节,可没把我痛死
了呢!」
  「那……你刚不是说又痒又麻,很舒服的么?怎么就痛起来了啊!」我不解
地问道,这分明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鸡巴可比那香肠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怜香惜
玉,不知道处女的东西就像那花骨朵还没开放,里面的淫水还没流透,屄里还是
干干涩涩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进来,你说这么大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屄洞,
不痛就怪了呢!」她紧紧地蹙着眉头,仿佛还沉浸在那一刻的痛感里面,好一会
儿才将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不过也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慢慢地好了,大鸡巴
有大鸡巴的好处,其中的美妙简直无法说得出来,也许俗话说的' 苦尽甘来' ,
便是这个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时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两回我是不会饶过他的!」
  「真有意思,说得我也想试一试那鸡巴的味道了,」一席话说得我的阴户里
「簌簌」地痒个不住,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那疼痛我受不下来,「是不是只有大
鸡巴才舒服?小鸡巴也是一样的吧?」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只要能舒服,小一点
也没有关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
样舒服,」厨娘摇着头说,瞥了我一眼说:「你这是担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这
可怎么说呢,越大当然越痛了,不过你要知道,我们女人这东西十分柔软,里面
有很多肉褶儿,就盼着那鸡巴触在上面,所到之处畅美无比。若是男人的鸡巴过
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没法抵达,应该就不能尝到完满的快乐了——所以,肉棒又
大又长还是好得多,要是坚硬得跟铁棍子一样,就更好了,那样才能填满屄洞,
那时候男人会情不自禁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紧牙关死死地挨着,过了一时半
会,屄里又热又痒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样才叫尝着了夫妻之间
的快乐了呢!」
  听了厨娘的这番话,我顿时感到阴户里微微地蠕动了几下,愈加奇痒难耐起
来,似乎有水流到外面来了,便尴尬地站起来说道:「姐姐,这水都烧开了,我
先回屋里去,你把水兑了凉水提进来罢!」话一说完,我便慌慌张张地地逃出了
厨房。
             第二章饥渴的肉穴
  奔到房间里掩了门,褪下裤子来往大腿根部伸下指头去在屄口上抹了一下,
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指尖扫过那温热潮湿的皮肉的一
瞬间,上面漾起了一股细小的酥痒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钻了屄里去了,霎时
间里面活泼泼地蠕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使得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浑身颤
颤地抖动了一下——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反应让我暗自吃惊,忙不迭地将手缩了回
来,唯恐亵渎了某件神圣的祭品一般,心里竟生出些羞耻的感觉来。
  回过神来之后,一种好奇心紧紧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头朝胯间努力地勾曲
下去看个究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才一个月没看见它,
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发似乎又生长了一些,构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盖
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诱人。
  为了看到更多的内容,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在叉开大腿根部的同时又要弯下
腰去可不容易,以至于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来。我用手扒拉着茸茸的耻毛阴毛往
下看,那像嘴巴一样咧开来的肥厚的肉瓣中间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从窗户射
进来的光线里显得纯净而又淫靡,原来这屄里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红之外,
还会流出这般可爱的汁液来呢。
  难道……难道……这就是厨娘口口声声提到的——淫液!可是,这……男人
的鸡巴还没插着它了,淫水就自家流出来了?
  正在我心慌意乱的当儿,院子里响起来厨娘的「踏踏」的脚步声。我连忙抬
起头来将裤子提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进来。
  厨娘推开门进来,手里提了满满的一桶热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倒在安放
在窗脚的大木缸里,一连灌了四五桶才灌到了齐腰来深。
  见水位已经够了,我便踢踏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蹭下床来就要脱掉身上的
衣服。
  厨娘却笑着说:「小姐不要急,先等等,我给你来点好东西!」说完便匆匆
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花布袋子,一边打开一边说:「这是我去年
在山上采摘的野蔷薇花,几丈之外都能嗅到这花的香味,用来泡澡可是顶好顶好
的东西呢!香喷喷的,男子闻到了小姐的味儿,都会自己找过来的!」
  我知道厨娘说的是打趣我的话,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要是真有男人找来,
我就依了他,随便他好啦!可惜……男人的影子都见不到一个。」话听起来难免
有些丧气,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话也别这么说灰心,我们的二小姐可是顶漂亮的女孩儿,可不愁没人理咧!」
  厨娘一边唠叨一边将风干了的花瓣扬在水面上,那萎缩的白色花瓣儿飘落在
木缸里吸足了水汽,便舒展着饱满起来,不一会儿便有漂漂浮浮的浮萍遮盖了水
面,腾腾的热气从花瓣的间隙里散发上来,浓烈的花香便氤氲地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尽情地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馥郁的花香钻进我的鼻
孔来,直钻到心肺里去了,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真是太香了……」一时间竟
有些意乱情迷,被这馥郁的气味弄得飘飘然地轻盈起来。
  「只要二小姐欢喜,下一次我就多采些回来,」厨娘撒完了花瓣,转身看见
我闭了双眼一脸沉醉不已的表情,便柔声催促道:「别只顾闻了,快点儿洗吧,
等会儿水都凉了就不好啦!」
  厨娘掩上门走到外边之后,我便关了纸格窗,款款地走到立镜跟前,伸手到
后脑勺上将马尾辫的红色头绳解开,潇洒地甩了甩脑袋,一头乌黑色的长发便像
海藻般在我的肩上蓬松松地铺散开来。
  当我将身上的衣物扒拉精光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镜子中赤裸的身子,着着实
实吃了好大一惊——这段时间我的身体的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原本纤瘦颀长
的身体,现在似乎正在加速圆润饱满起来,浑身身上下的皮肉显现了健康的气色,
凸凹有致的腰身显出了娇柔流畅的线条。
  最明显的还要算胸脯上的这两坨白花花的奶子,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有明显肿
胀疼痛的感觉,至今依旧还在隐隐发疼。小巧的奶头已如草莓般鲜红凸露,淡褐
色的乳晕变得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碗口大小完美的圆圈儿围绕在乳房的顶部,
簇拥中央那骄傲的小奶头,看上起格外娇嫩诱人——即便这样我还是不甚满意,
我想要它还要大些,长成厨娘的那般结实硕大——至少穿上衣服之后也能明显地
看到那形状和大小,我认为那样才配得上「浑圆」这两个字,那样才能算真正的
女人。
  打小我的皮肤就很柔嫩白皙,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如今皮色愈加泛
出了白里透红的光色,整个身子就如白玉般雕塑成的那样浑如天成:两条颀长的
玉腿如两截修长粉嫩的莲藕婷婷地立在地板上,臀部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
实;卷曲的阴毛渐渐由疏变蜜,变的漆黑透亮……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明明白白地
告诉我,我已经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女孩时代,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洋溢着
青春活力的妖娆少女,就如破蛹而出的的蝴蝶那样,所有的兑变仿佛就发生在一
夜之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镜子中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感到熟悉而又陌
生。许久之后,我才转过来身抬腿踏进浴缸里面,像条白色的鱼儿一样缓缓地沉
入温热的水面下,让花瓣严严实实地将脖颈以下的部分掩埋起来,任由荡漾的波
浪顽皮地逗弄鼓凸凸的奶头,弄得我的乳头痒嗖嗖、麻酥酥的舒服起来。
  满头的秀发被水打湿后,便如小河里的水草一般在水面上铺洒开来,跟随着
水波一起一起一伏的浪动不已。
  我把颈子枕靠在木缸的边缘上,向后微仰着头,努力地将骄傲的胸脯挺起来,
一扬手撩起一掌温水,举到胸脯正上方,纤长的手指四下里微微地张开,那清亮
的水滴便从指缝间盈盈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扑簌簌」地滚落在我
秀美的瓜子型脸颊上,这让我想起了雨后池塘里的滚满了雨珠的荷叶。
  水滴亲吻着我的脸皮不愿滚落下去,但似乎又禁不住下面峭立的玉峰所给予
的诱惑,便犹豫着滑下脸颊,越过洁白如雪的颈项,匆匆地划过完美的锁骨,迫
不及待地攀上白酥酥、软鼓鼓的乳峰上,滚上了尖尖翘翘的的小奶头上,瞬间滴
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从中不见了踪影。
  我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玩耍了好一会儿,玩得腻烦了,才将玉腿高高地翘出水
面来,把完美的脚踝搭在木缸边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摩
擦着,擦出一波波酥痒来,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该有多好啊!
  丰满的奶子和了泡沫便变得滑唧唧的,随便揉搓了几下便变得鼓溜溜的,在
窗口射进来的亮光里泛着淫艳的肉光。
  木缸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
的肥皂沫子冲洗干净了,到外面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
被里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赤条条地在被子里捂上一觉,
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还要惬意上多少倍哩!
  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我浑身酥软乏力,懒懒地伏在枕头上起不来。庭
院洒下了明晃晃的阳光,连累着房间里也变得格外的亮堂了。
  温热的棉被里蹿出香喷喷的气息来,那是野蔷薇的味道,当然还有少女的体
香——这个澡泡得真是满意,多亏了厨娘带来的花瓣哩!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
磕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看来厨娘已经快要准备好午饭了。
  一想到她说过的那些话,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要是他
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着厨娘说的那种香肠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好了,也
不枉了我这一身软玉温香的肉!
  心里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屄便「簌簌」地发起痒来,紧紧地夹紧了大腿也
止不住那骚痒,把手伸到下面去一摸,穴口上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水,一时间兴
发起来,便将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几下……「二小姐!开饭啦!开饭啦!」
  厨娘伏在窗棂上叫道,我吓了一跳之后随之懊恼地应了一声,她又在叫:
「老爷今儿回家来了,叫你利索点,一块儿吃哩!」
  「好啦!好啦!我这就起来咧!」我赶紧蹬掉棉被,一边迅速地穿衣蹬裤,
心里直纳闷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一个人在家就
回来,看来这一天自由自在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
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
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
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
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
波。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好好的
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一个人躺在
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
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屄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
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屄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屄
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我怀着一种
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屄为中心
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
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心脏在胸
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
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
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
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
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
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
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
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
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
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
  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
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
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
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
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屄里强烈的尿意
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
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
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
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
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
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屄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
——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
了。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
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
  指尖挤开稀软滑腻的肉唇,陷入一片热烘烘的沼泽中,瞬间便被紧张蠕动着
的肉唇给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胶的骨环,紧紧地套在指骨上,再往里面伸
去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着屄里的肉壁,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嘘呀……」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连忙把手指抽到外面来。就在手指往外
抽动的过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么特别的去处,浑身猛地一震,
比揪扯奶头得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挣扎着坐起来,扒开阴唇往里面去看个究竟,在两片
鲜红的肉瓣中间,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儿差不多大
小,难道这让人震颤的快感便是从上面生发出来的?!
  为了得到答案,我犹犹疑疑地将指尖在这枚肉瘤上满飞快地抹了一下,瞬间
浑身又一震过后,一股让人眩晕的快感「簌簌」地经肉穴传遍了周身,「噢……」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是枚神奇的肉瘤!里面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要将它挖掘出来,像开采
蕴藏在大地深处的金矿一样!我将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试着缓缓地
揉搓起来。哪知这样一搓一揉,屄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内里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动
起来,掀动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从四肢百骸涌回来往大腿中间聚集,一齐聚集到
了肉穴的四壁上。这些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我的神经,使我的身子软绵绵地往
后倒下了,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黄色的光晕中。
  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加了些
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欢快地揉搓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这枚肉瘤就跟乳头一
样,受了刺激便开始变大变硬,一直肿胀到了小拇指的一个骨节那么高那么大。
  是黑暗掩盖了我的羞怯,给了我迷乱的勇气,我得感谢屋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咬紧下嘴皮,还是不能抑制住发出声音来:「唔……唔噢……噢……」上
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条射一样,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弄乱了头发。胯间那股
酸酸涨涨的的尿意又开始泛起来,越来越强烈,似乎它一直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
某个神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一样。
  屄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变得热烘烘地又涨又麻又痒,淫液就如新
打的泉眼里流出的泉水一样,不停地从肉壁向外泛滥出来,从水涟涟的的肉沟里
流淌出来,流得一尻子满是冰凉凉、滑腻腻的水膜儿。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涂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变得滑湿
不堪,那麻痒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经放开了胆子,放开了手脚,更加快速地搓弄
着肿胀的肉芽,一边挺着屁股往指尖迎凑上去。
  「呜哇……呜呜……呜……」我终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死死地夹紧了大腿,
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忍耐快感的侵袭。但是这全然没有作用,那快感还是顽强地生
发出来,「簌簌」地在全身的穴里乱窜不已。
  肉瘤早已肿胀到了极点,小腹里似乎有股旋动的气流在乱窜,催逼着尿意向
着顶点一直攀升。攀升……厨娘描述的那种「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
快感,难道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已经无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飞速地搓
动着,搓出了热辣辣的奇痒。小肚子里那团气流似乎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劲,像是要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推到屄里面来。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脑袋里闪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便变成了空白,蜷
曲的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绷得笔直直的大腿的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
被泼了一盆凉水似地战抖起来。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是那东西近在咫
尺,马上就要到来了!
  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屄里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咕嘟嘟」响着涌出来的滚
烫的熔浆烫得我「啊——」地一声大叫,喘息未定,喷发的势头一波紧接着一波,
四五下之后才减缓下来。
  随之屄里面尽情的宣泄,我的身子也随之像被抽干了精神头一样瞬间松懈下
来,我深深地地喷口一口气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喘息定了,才发现
被夹在大腿根部的手掌还没抽出来。
 所有的过程就像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一样让我久久地回味着直到手掌开始发
  粘,屁股上开始有了冰凉凉的感觉,我才不得不起身找来毛巾将下身揩擦干
净了,吹灭了灯躺倒棉被里去了!
  躺在被子里里的时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屄就有这样快活,要是被男
人鸡巴给干着,岂不是要快活死了?!这该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
了?你要到何时才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初尝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从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
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
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
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
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
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
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
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
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
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
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
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
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
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
  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
  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
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
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
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
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
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
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
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
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
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
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
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
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
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
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
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
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
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
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
「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
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
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
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
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
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
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
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
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唔……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
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
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
……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
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
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
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
  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
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
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
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
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
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
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
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
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
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
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
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
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
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
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
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
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
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
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
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
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
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
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
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
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
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
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
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
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
「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
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
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
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
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
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
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
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
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
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
……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
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
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
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
「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
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
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
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
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
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
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
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
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
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
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
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
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
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
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
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
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
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
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
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
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
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
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
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
  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
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
「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
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
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
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
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
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
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
  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
「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
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
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
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
  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
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
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
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
「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
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
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
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
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
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巫山梦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
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
啥时候回来。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
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
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
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
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
「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
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
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的表妹呐!」
  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
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
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
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
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
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
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
的身上。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
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
  曾瑞仍旧在黑暗中吐了口水涂在鸡巴上,欺身压了上来,也不要我的手来帮
忙,便准确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声,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没有干涩的疼痛
感,那肉棒就实实在在地插了进来——我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心里暗自欢喜。
  不料曾瑞却猛地一耸屁股,肉穴里突地遭了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声尖
叫了出来,赶紧伸手到结合处去捉那肉棒,哪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
方都没有,怪不得我感觉得这么痛得厉害呢。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
那疼痛便以屄为中心在全身蔓延开来,「咋就这么狠呢?也不顾惜顾惜姐姐,枉
姐姐平日哩疼你爱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曾瑞也不言语,兀自耸动屁股抽送起来,眨眼之间早已在肉穴
里进出了五六个来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
「别……别抽得这么急!慢些儿,浅浅地抽就好,不要全弄进去……」像他这样
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没听到似的,喘着粗气继续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缓了不少。也
许是他的鸡巴不够大也不够长的原因,我还能勉强承受得起,虽然感受不到一点
快乐,但是被他抽了几十下之后,疼痛的感觉便被麻麻的感觉给代替了。
  「你……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干得不错,好聪明!」我低声陈赞道,想借此
来鼓励他的信心。
  曾瑞听了,愈加兴起,便频频地抽送起来,速度也快了许多,肉穴里便发出
细小的「嘁嚓」「嘁嚓」的碎响来,转眼又干了快三百下,只听他在喃喃地叫:
「姐姐……姐姐……我的鸡巴好痒,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肉棒在肉穴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比刚插进来的时候大
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
我担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种难忍的疼痛里,便呻吟着连声央求他:「拿出来……拿
出来……」
  曾瑞全把我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边不停地耸动臀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一
边低声吼叫起来:「好痒……好痒……」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呜咽着,那种如针扎一般的锐痛
又回来了,痛得我就快哭出声来了。怎奈这厮听见了我的呻唤声,愈发抽送得欢
快了。我真后悔让他插进来,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听见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
被角来咬在口中,蹙紧眉头苦苦地忍着。
  曾瑞气喘吁吁地边干边哑声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点
痒痒的……有东西从鸡巴里流……流到姐姐的屄里去了呀!」这话说得真是奇怪
极了。
  没过多久,肉穴里「咕咕」地一阵响声过后,就像有一股热流涌动着一般,
热气瞬间弥漫了肉穴里的各个角落。曾瑞突然口里「嗤嗤」地闷哼了两下,身子
便瘫软下来塌在我的身子上。
  屄里被热乎乎的汁液烫得真是舒服,长久的疼痛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快乐,但
却无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过来好一会见他呼吸平稳下
来后,才悄声问他:「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想多抽几下,可怎么
也使不上劲儿来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说,「姐姐真是……简直要
把弟弟……给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却一点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说,那肉棒依旧杵在肉
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
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
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
净了才回来擦我的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
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
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
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
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
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
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
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
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
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
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屄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
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
—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
那些少女对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
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屄被曾瑞夜夜捣干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鸡巴纳入
肉穴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里眼目众多,根本没机
会弄的时候,只要心头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屄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来,
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缝,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
裂开成可容得下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肉槽儿,一眼看上去煞是可爱撩人。说真的,
我心里巴不得父母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处,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肉穴里痒酥酥的,伸下
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来,濡的我一手心湿糟糟的,正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
压上了身,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
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干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乱,随着他越抽
越快,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肉棒在肉穴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
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巴「嗬嗬」
  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头还睡着妹妹,她虽然还
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
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呻吟声偏着头往黑暗里一看,
原来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头朝着我们这一头看,嘴里半醉
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妹妹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
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马
上「哎哎哟哟」地呻吟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
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
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
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妹妹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
口气,肉棒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肉穴,仍旧硬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
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那阴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
按着曾瑞的屁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妹妹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屁
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射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头上,
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屁股又干起来,哪知经过这么一折腾,肉穴里的淫水汪得更加多
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
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
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
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
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
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
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
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
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
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
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
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
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
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
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
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
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
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
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
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
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
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
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
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
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
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
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
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新的社会,新的思
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
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
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
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
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
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
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
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
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
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
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
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
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
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
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
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
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
满的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
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
汉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
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
  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
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
「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
……」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
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个旮旯里去,这倒
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
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
  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
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
  咳!眼睛往哪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
面藏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着:「没
……没……我是看到有个小虫子往你的裙摆下爬进去了!」
  「天啊,你这混蛋,不早说!」我惊呼一声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摆在地板
上使劲儿地蹦着,要将那可恶的小虫子蹦落出来。
  孟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幸灾乐祸地裂开宽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
来,「你那样可不行,虫子是从后脚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后面!」他指了指我的
屁股说。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东西在簌簌地爬动,我慌忙将裙子的后
摆提在手上,费劲地扭着头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细地搜寻,可除了碎花的小裤衩裹
着挺翘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见,「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我连声问道。
  孟超也不答话,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搂
在怀里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抵在门后的墙上,眼睛却里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来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嘴唇动了一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大好白的皮股…
  …「
  事起仓促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堵墙的身板给堵到了墙上,「你这是
干啥呢?大坏蛋,大骗子,骗子……」我慌张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声嗓骂道,
心窝子里却「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着,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面上,痒
酥酥地说不出舒坦,手像铁钳子一般将戼
来的渍水的擦干净后,才将纸扔给克军自己来料理。我俯下腰身将娘软踏踏的腿
子来挪到床上去的盖上被子,挨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边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昏
迷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张开一双迷离的醉眼来喃喃地说:「好舒服!好舒服!就
像到云彩上飞扬了一番掉下来一样,美死娘了!本来,我还有好多的家当要交给
你们……」
  「行了呀!都被日得死去活来的了,还要说这种要强的话,有啥家当明早再
教也迟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我疼惜地说,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克军,他已
经清理完毕,正要踏上床钻到被子里来,便骂道:「你还不滚回去!像个癞皮狗
一样,吃饱了还要蹭下一顿吃食,明早睡过头被爹发现了,看他不将你劈成两块!」
  克军「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说:「娘不是说还有家当要教的么?就算被
劈成两瓣,也是值当的了!」扭头「扑」一声吹灭了高脚凳上的油灯,还是钻到
被子里贴在我身后躺下了。我见他是这种死不要脸的做派,也懒得和他理论,自
己搂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
  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醒来时候,募地觉着怀里不见了软玉温香的
娘,搂着的是竟是克军那火热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声,顿时清
醒过来:「怎么换成你了?夜里我明明抱的娘哩!」
  克军得意地笑了两声,看来他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扭过脸来嗫嚅着打趣道:
「看看……你说的话,倒像是抱着我睡觉……不应该似的,这么大个人了,一醒
来……还要找娘,莫非还断不了奶水么?」
  我很奇怪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有点像女人尖声尖嗓的味道,脸部的肌肉一
溜溜地扭曲得难看起来,便反唇讥笑道:「看看你,这声嗓模样,倒像是被人阉
割了鸡巴一样,好好的公鸡偏要学母鸡打鸣?!」
  克军听了也不懊恼,只是蹙紧眉头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痛苦的
样子,只见他从被子里扬起手来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顺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齐腰的地方隆起来一个小山包,
正在微明的光线中一抖一抖的浮动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开来一看,娘的头便
从凌乱发丝从中抬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荡表情,咂咂嘴巴略显
尴尬地说:「你……你这就醒过来了呀!」
  「原来娘好好的枕头不靠,缩到下面去藏起来,我还以为老早起床出去了哩!」
  我纳闷地说道。
  「娘可舍不得这宝贝!」娘轻声笑着,伸手握住了下巴下面的肉棒——直到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缓缓地上下套动起来,「你看看!多漂亮的家伙!
  比你爹的大的多也长得多!「娘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沉迷的语气中透出难以
掩饰的欣喜。
  克军的大鸡巴就在离她下巴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胯间巍巍地矗立着,硬梆梆
地粗大得就像一根树桩子一般,借着窗外射进来的亮光,能依稀地辨别出到上面
盘凸着如细绳一样的筋道,龟头上闪烁着点点碎光。
  在再看娘那舔嘴伸舌那样子,我心里头不由得' 咯噔' 地响了一下,犹犹疑
疑地颤声问了句:「娘……你不会是……在舔鸡巴哩?!」我见过克军舔厨娘的
屄,却不知男人的鸡巴也可以用嘴来舔,所以不敢贸贸然下结论。
  娘没有作声,像狗一样探出舌头来在光滑的龟头一卷,克军便打了个冷战
「嗯呀」地哼了一声,娘便「咯咯」地笑起来,自豪说道:「要这样子男人才快
活,想生也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
  娘用行动作出的回答深深地震撼了我,心里却有了一个疑问:「可是,那…
  …屙尿的地方,娘也不嫌腌臜的么?「
  「呵呵,那时我第一次帮你爹舔,心里也直打鼓哩!生怕要呕吐出来,可是
……」娘笑着说道,「那鞋垫子上明明就这样绣着,要用嘴巴含住鸡巴,不得已
试了一下,味道还蛮不错!有股奶酪的味道,倒是蛮香的,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信,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样荒唐的尝试,厌恶地说:「还是罢了,你
喜欢你就舔吧!我当个学生,在边上看着观摩观摩就好了。」
  「这鬼丫头!娘还会骗你不成?」娘嘀咕着翻爬起来,把白花花的身子调了
个头,伸腿展腰骑在克军的胸膛上,俯身向前趴伏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来对
着克军的头,股间那肥嘟嘟的肉穴便悬停在男人的嘴巴正上方,只听娘在那头叫
道:「快过来看仔细了,男人的鸡巴早上可是个宝,硬得很哩!」
  克军早探着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娘的胯间抵弄,要在那褐色的肉团上抵开
湿润的肉沟来。听见娘在叫我,我便赶紧爬起来,掉了个头和娘一头躺下,歪着
头好奇地看娘是怎样用嘴巴玩弄男人的鸡巴的。
  只见娘用一只手盈盈满握着粗大的肉棒,一上一下地缓缓地套弄几下之后,
便低下头来将两片肥厚绵软的嘴唇温柔地贴在龟头上,像蛇吐信子一般伸出舌尖
来在鲜红的皮肉上舔舐起来。
  我凑近头去闻了闻,果然有股好闻的味道,类似于奶酪的味道一样腥香。娘
那灵巧的舌头在光滑的红亮的龟头打着转转舔了一圈,又在龟头的轮廓上盘旋了
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往下移到肉棒柔嫩的皮肉上,扫扫刷刷地往下舔去。
  我看得到肉棒在舌尖上颤抖的样子,似乎能听得见了那淡青色的血管里有血
液在「簌簌」涌流的声响。待到整根鸡巴都被娘完完全全地舔了一个遍的时候,
她的嘴唇便来到肉棒根部的蛋囊上,那松松皱皱的皮囊看上去怪难看的。
  娘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夹住蛋囊上的皮肉轻轻地拉扯着,克军就在另一头
「呼呼」地喘了起来,当娘长大嘴巴将整个肉袋全都含到嘴巴里的时候,他惊慌
失措地叫了出来:「噢呀……轻点呐……轻点!」
  看娘那痴迷的样子,像在舔一个甘甜如蜜的糖袋子一样,我真担心她一不留
神将那卵蛋吞下肚子去了。
  「啊……得了!受不了啦!再玩我就要死掉了!」克军又在那头叫起来,娘
便将湿漉漉的蛋囊吐了出来,咂咂嘴巴狡黠地扭头对我想了笑说:「好戏这才刚
刚开始哩!你可要看真切了……」
  娘伸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龟头顶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候,便将嘴巴大大
地张开到了极致,竟然含住那颗滚圆的龟头,缓缓地吞了下去……我惊恐地看见
硕大的龟头不见了,随后肉棒也一点点地往口腔里滑入,娘的喉疙在剧烈地上下
抖动着,发出令人恐惧的「咯咯」的声响。
  当肉棒有好大一截没入了娘的口中再也不能前行的时候,娘的鼻孔里「呼呼」
  地直喘起来,我真担心她就这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就死掉了。娘那张脸涨
得通红,喘着粗气含了一小会儿,才将头缓缓地往上拉起来,油光光的肉棒又一
点点地吐露出来,吐到龟头的时候便停在上面盘旋起来。
  克军在那头就止不住「呀呀」地胡叫开了:「哦……哦……我的心肝……我
的亲亲!吸得我魂儿都飞了!」
  娘那火热的嘴唇在包裹着龟头贪婪地吮咂着,看得我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不堪,
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当娘再次将肉棒含下去的时候,我想我已然掌握了其中的
窍妙,便掉回头来看克军。
  只见他紧闭了双眼,把一颗头在枕头上滚动着,像条垂死挣扎的蛇一样痛苦
万分。在他的脸上方是被他舔得一塌糊涂了的肉穴,卷曲阴毛倒伏在穴口两边,
深褐色的肉团上已经裂开了一个鲜红湿亮的口子,里面有粉红色的肉褶儿在攒动
不已,看上去格外诱人,简直让人馋涎欲滴。
  看来克军显然已经是无法顾及这美味的肉穴了,我一时兴起,便掰开肥硕的
屁股瓣儿将嘴巴贴了上去,那淋漓的肉缝儿便活泼泼地生动起来,挤出了好多腥
香的汁液流溢到我的嘴巴里——第一次舔到女人的肉穴,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娘,
这种感觉真是新鲜到了极点,奇妙到了极点!
  「咕咕」地吞下第一口口腥香的淫液之后,我再也不能够停不下来了,将嘴
巴杵在稀软温热的肉穴上贪婪地拱动起来,学着克军舔厨娘的肉穴的样子,用舌
头在娘的肿胀的阴唇上疯狂地扫刷起来……「天啦!舔得娘快活死了……哇喔…
  …好棒!「娘在那头大呼小叫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就是这样
……
  这样……快一点……快……不要停!「她凹着腰身昂起头来急切地催促道,
白生生的大腿上紧紧地绷着。
  肉沟里的肉褶在我的嘴唇上不安地蠕动着,热乎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穴
里泛滥出来,流到了我的口腔里,流到了我的下巴上,漫到了我的脖颈上——想
不到娘那娴熟稳重的外表下面,性欲竟是这般的旺盛!
  娘在那头叫一会儿又舔一会儿,重点放在克军的龟头上疯狂地吮咂。克军如
得了不治的重症一般,在枕头上难耐地翻滚着,挣扎着……没多大会儿,娘一缩
屁股弃了我的嘴巴往前爬去,一直爬到男人的脚跟上将屁股对着了肉棒,反过手
来抓着鸡巴就往屄里塞,那鸡巴僵直着要往这头翘过来,塞进去一提屁股又滑脱
出来,急得娘直嘟囔着:「咋就不听话哩!咋就不听话哩!……」
  我强忍住笑,爬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掬着肉棒扳直起来,用另一只手撑开湿哒
哒的肉瓣儿,娘粉红的肉苞里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了,还有贼亮贼亮的淫液从里
面不断地溢流出来,在那肉唇连接的地方扯成长长的丝线落到了棉被上。
  龟头才低在穴口上,娘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挫,闭了眼「噢呀」一声呻
吟,肉棒便稳稳当当地钻入肉穴里去了,「儿呀!可把娘生生给爽死哩!」娘抬
起来头说道,红扑扑的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完完全全地沉醉在被了充实
的快感中。
  克军在把屁股往上顶了顶,发现不能如意地抽插,「呼呼」地喘着直叫唤起
来:「娘!你倒是动起来哩!天都亮完了,我们的快些儿干……」
  娘这才回过神来,挺直了腰身往后一倒,反手撑在男人的肋骨边的床面上,
仰着头闭了眼大长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气,喘息定了才将屁股开始前前后后地浪
动起来,交合的地方便立时发出湿润的「查查」声。她娴熟地扭摆着腰肢,胸脯
上的奶子像波浪一样地涌动着,动作是那么的优美沉着,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艄公
驾着木船行驶在沉静的河面上,「哗啦啦」摇动着船桨向对岸驶去。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娘的腰身,摇晃着要她更快一些,看的出来他很不满足这
样缓慢的节奏,但是这一切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娘的身子把他的下身压得实
实在在的,使他无法肆意地按自己的意图运动。
  见他们这么火热,我当然也不能闲着,伏在娘的胸脯上将头埋在软绵绵的乳
房上,尽情地呼吸那醉人的乳香,又是拱动又是吮咂,舔完了这个再舔那个。即
便是这样上下夹攻,娘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半张着嘴「嘘嘘」地吐气,
也许是顾忌天大亮后有人起来上茅房听见。
  「娘啊!求求你快点儿摇起来呀,都痒得受不住了哩!」克军在下面焦急地
央求道,娘也不作声,只是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样式把屁股转起圈来,像转动碾玉
米的磨盘一样,依然如之前一样的缓慢、一样的沉着。
  娘的乳房很快便鼓胀起来,听着克军在后面无助的呻唤不已,我有些于心不
忍,决定助他一臂之力,便将手掌贴着娘柔软发热的小肚子摸索下去,在发出
「嘁嘁喳喳」的声音来的皮肉里找到了那颗细小的凸起,就在指尖刚触到这团肉
丁的当儿,娘浑身猛地里一震,嘴里「啊」地娇呼了一声。
  我将指尖按在上头柔柔地挨磨,娘便张开嘴巴大呼小叫地吟哦起来:「啊呀
……两公婆就……就都来欺负……欺负老娘一个!噢噢……真是痒……痒……痒
……」同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一时间花枝乱颤地甩动开了。撩人的呻唤声里带
着些哭腔,我分不清她是在呜咽还是在欢叫。没多大会儿,指尖上那软软的肉丁
神奇地鼓胀起来,像颗饱满的大豆一样硬突突地硌着了指尖。
  我偏着头偷偷地看了一下身后的克军,他的脸早已扭曲成了难看的麻花,紧
紧地蹙紧了眉头,牙关紧咬着发出「咯咯」的磕碰声,双手紧紧的抓牢了身下的
床单,看上去万分痛苦却又不愿叫唤,他在死死地在忍耐,他在切切地等待,鼻
孔里的「呼呼」声同胯间的「嘁嚓」声一样杂乱不堪。
  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的挣扎,我渐渐地感觉到娘的身体地发起烫来,像一堆越
来越旺的柴火一样烫着了我的嘴唇,胯间的肉丁便是火苗的发生地,那火苗似乎
就要将我的指尖给灼伤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大,娘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晨光里泛着晶莹的光芒,浑身也变得汗呼呼的,散发着天然的体香和汗液混合
着的味道。
  克军也好不到哪儿去,结实的胸脯上也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他挣扎着抬
起双手来,从娘的腋下穿过来抓握着鼓胀的奶头往后拉扯,严重变了形的奶子上
树枝状的血管便显露了出来,拉扯出一片娇滴滴的喊叫声。
  「娘!你快丢了罢,我有些收不住啦!」克军低哑着嗓子问道,喉咙里「吼
吼」地响个不停。娘只是呻唤,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大概是支持不下去了,又
嘟囔起来:「我……我就要射出来了,一起射出来……射出来……」
  娘慌忙将我一把从她的胸脯上推开,随之伸展脚掌拄在床面上将屁股向上提
起来,肉棒便连着粉红的肉褶扯出好长一截来,上面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趁着
龟头还没从里面脱落出来的时候,娘便「啪嗒」一声将屁股沉坐了下去,像打桩
子一样生生地将肉棒吞裹了进去,一点也没留在外面。
  看着娘这样疯狂地继续提臀打桩,听着交合处撞击出来的「啪嗒」「啪嗒」
  的声响,我感觉得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预感到这场酣战就快到尽
头了。
  「啊……啊哦……啊……」娘开始肆无忌惮地吼喊起来,肉棒剧烈地屄里翻
进翻出,一时间淫水飞溅着流过了一波又来一波,口里只叫唤着:「屄里……好
痒啊!痒啊……痒得都快死了啊!」
  克军在下面紧咬了牙关,强忍得太阳穴上都鼓起了一个小包,像条狗一样
「呜呜」地叫唤着。
  突然间,娘「啊呀」大叫狠狠地往下一坐,猛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把头使劲
地往后甩去,喉咙里「呵噜噜」地一阵响:「好了!好了!我死掉了!」肉穴便
一阵阵地抽搐不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提丢了肉棒,肉棒顶端便激起一股
白白的液住,高高地扬起有落下来跌落娘那乱糟糟的毛丛中。
  没了肉棒的肉穴一阵阵地收缩着紧闭了口子,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忽儿
张开来,「咕嘟嘟」地鼓出一团团白色淫液,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娘
像条死鱼一样压在克军的胸膛上只喘个不住,好一会儿才休歇下来。
  一切都平复下来之后,趁着大伙都还没起床,克军照例跑回书房去睡觉,一
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全家人吃过午饭,在上屋里围着炭盆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
到道傍晚的时分,车夫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阵寒暄过后,他说他是来接我们来了。
  我难免有些纳闷:「这不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的吗?这么快就来了!」
  这才开了个头,娘的家当还没有全传给我们呢!再看看克军和娘,也都是一
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们和我想在一处了哩!
  马车夫搓着皴裂的大手,不停地往上面哈气,裂开大嘴憨厚地笑了:「这叫
' 计划赶不上变化' 嘛!我也是有事情到这边来,就在隔壁的村子,事情办完了
还差两天,所以顺便来接你们回去,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跑来跑去可不是闹着玩
的!」
  「可是……你看天色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赶得回去么?」娘提醒他说,剩下
半天的时间,还没到家天就黑了,她和蔼地笑着,伸手去拉车夫:「要不你坐下
来向个火暖暖身子,在这儿住一宿,明早吃了饭在起身也不迟的啊?」
  车夫连连摆手,站在原地不挪脚步,固执地说:「天色是晚了点,不过开得
快的话,兴许能在天黑之前赶到,人不看路马可看的见,不碍事!」
  「俗话说' 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些好,要是大半夜地落在半道上,
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娘耐心地劝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爹的声音给打断
了:」人家车夫自己心里有底儿,你也甭但这份心!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来来
回回地跑地也够折腾人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就依了车夫的安排罢!「娘
愠怒地瞪了爹一眼,」两娃儿头一次来回门,也不想办法留他们多住几天,早早
地就撵人回去,你也真够狠心的!「她抱怨地说,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
说话了,只有我和克军知道:娘这是惦记着克军的大鸡巴,想多弄两晚上咧!
  爹却不知道娘的心思,把白眼仁一番,对克军说:「要是不像抹黑走路,就
快去收拾东西上路吧!往后天气变暖了,再来我就不赶你们啦!」克军看了娘一
眼,便起身去收拾东西了——谁都知道,爹做下的决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只要他开了口,谁也甭想让他回心转意。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我的心里可没娘那样难过:今早
上茅房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月事已经彻底干净,只要回到家去,克军就是属
于我一个人的,再也不担心别人来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觉得有点遗憾的便是娘那
在床上的些手段没能全部交给我们。
             第十二章性福马车
  回去带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儿克军便捆扎完毕拎到马车上,两人便坐了上
去,马车上铺了一层新鲜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软和得紧。全家人一齐送出大门来,
车夫坐在车头上高高地扬起鞭子来,娘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大叫一声:「哎呀!等
等!等等!我还差点忘了,看我这记性……」
  车夫的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里,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进大门
去,不觉喜出望外:难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时带来的那些鞋垫?很快娘的身影重新
出现在大门口,手上拿着一个大斗篷和一条小棉被,颠颠地跑下台阶来奔到马车
前对克军说:「把这些带上,万一半道上落下雪来,就将斗笠带上棉被盖上,也
免得挨冻!」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以为是鞋垫哩?」我失望地说,见她临别
了还对克军疼爱有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里就有些生气,勉强地笑着打趣道:
「就只担心你的女婿冷,就不关心一下你的亲生女儿?」
  娘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张口骂道:「这鬼丫头!没点正行,就惦记
着鞋垫,我不是说过都找不到了的么?你硬是忘不了这茬子事!又不是不回来了,
回来我再……再给……」她瞅了瞅一头雾水的马车夫,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词语
得体地把那个尴尬的词语带过去:「……再给你们啦也不迟的啦!」她显然已经
词穷。
  「好咧!好咧!过不了多久,我们肯定还会回来取经的,到时候可不要早早
地赶我们走了……」克军高兴地说,我使劲地在大腿上拧了一把,板着脸嗔道:
「就你话多!该说的时候屁也打不出来一个!」他这才住了口。
  一路上马车夫快马加鞭地往家赶,耳朵里灌满响亮的皮鞭呼啸的声音和北风
吹过的「呼呼」的风声,可是马蹄终究跑不过时间的脚步,在离村子还有十来里
的地方天就开始昏冥起来,又赶了三四里,在离村子还有五六里的地方暮色沉沉
地合拢来,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见五指了。更要命的是,北风一阵紧过一阵,有冰
凉凉的叶片飘落下来贴在脸上,伸手一摸却化成了水,原来是下雪了!
  马车夫不再抽打马儿,放任马在泥泞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车速缓下来没有之
前那般颠簸得厉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种自我解嘲地说:「咳!这鬼天气,果然被
你娘给说中了,还好没多远了!」
  「是啊,我娘可有先见之明哩!」我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说道,一边
叫克军赶快带上斗笠,自己在黑暗中抖开小棉被盖在身上,伸展了手脚躺在克军
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车夫扯些家常话。
  约莫过了一里地,话渐渐地稀疏了,泥泞的马车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个,只
有「踢踏」「踢踏」地马蹄声和「嘎吱」「嘎吱」的车轴摩擦声兀自在寂冷的空
气响个不停,克军的怀里却被我偎的暖融融的。他一直没有作声,黑暗里看不清
是不是睡着了,我借着马蹄声和车轴的掩护,鬼使神差地扬起脸来在他冰凉的脸
颊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干嘛……」他低声嘟囔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倏忽飘散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见他还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轻笑了一声,及时地将嘴唇贴上去封住了他
的嘴唇,四片冰凉的唇瓣甜蜜地贴合在一起,很快便变得温软滑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躲躲闪闪的吻不实在。可是我却不放过他,索性伸出
手来搂抱着他的脖颈,把舌尖吐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着,灵巧的舌头就
像颤动炽热的火焰一般地燃烧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开了牙关,将我的舌头吞纳进他的口腔中轻轻地吮咂着。我可受
不了这样温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舌头往里面伸进去,找到另一条舌头翻
卷起来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间「嘁嘁喳
喳」地碎响起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既新鲜有十分刺激。
  「我刚结婚那会儿……」马车夫又开口说起话来,我连忙将克军的舌头吐出
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嘴唇静静地听他往下说,「那时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像一张
白纸一样,入洞房那晚可闹了不少笑话哩!」
  「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军误将后门当前门
的事情,看来这不是个个别的例子,「都闹了些什么笑话呢,说来听听,也好解
解乏儿哩!」我饶有兴味地说,说话之间将手探下去到克军的裤裆上一摸,那里
早被肉棒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起来。
  「这个嘛!说出来可要笑死人的……」马车夫沉吟着,似乎在为提起这样的
话头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军的裤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纽扣解开来将手探到里
面去了,里面一片热乎乎的空气,见车夫突然有可能改变了主意,为了打消他的
顾虑便说:「谁个不闹笑话?那年月的人单纯,正常得很,你说来我们也不会笑
话你的啦!」说话间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裤裆里握着了火热的肉棒,硬生生
地拉扯到外面来了。克军也不遮拦,只是呼吸声明显地粗重了。
  「那你们可要忍着不要笑!」马车夫提醒道,我「嗯」了一声,他自个儿已
经止不住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那时真是个瓜娃子,关了灯摸上床去爬到新
媳妇的脚跟上,倒头就睡,以为过一家就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咧!」
  「你……也真够瓜的!那后来呢?就那样睡着了?」我问道,手早握着了怒
勃的肉棒缓缓地套弄了几个来回了,克军忍不住「哦……」地轻声叫唤了一声便
闭紧了嘴巴,原本轻抚着我的头发的冰凉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从我的领口揣进
去爱怜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后缩着脖子。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会有后面的一档子笑话了!」马车夫俏皮地说,
「新媳妇见我不醒事,自己掉过头来和我睡一头,浑身不着一根衫,吓得我直往
床边挪,她倒胆大,笑我睡觉也不脱衣服。」
  在我温柔的套弄下,克军把上身靠在车栏杆上扭来扭去地动,哑着嗓子轻轻
「噢」了一声。马车夫以为是对他说下的话以回应和肯定,便接着说了下去:
「随便她怎么扯,我就是不脱衣服,她也急得慌了,端起奶子来杵在我的嘴边让
我吃,羞得我直叫' 妈呀!我又不是奶娃子了,还要给我喂奶哩!' 」
  这话把我逗得咯咯地笑了,克军却听得明白,笑嘻嘻地问道:「你也不看看
大不大白不白?也不闻闻香不香?……」他的手早有了暖和的温度,从背上抽出
来,插到我的胸脯里捏住我的奶子摇晃。我见他问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狠狠地
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以作惩罚,他才将嘴巴给闭上了。
  「香!浑身喷喷香!又大又香,像两个大白兔一样,女人的身子哪有不香的?」
  马车夫肯定地说,使劲地吸了吸鼻子,仿佛那香味还袅绕在鼻子跟前一样,
「就是以为太香了,我一时糊涂便张嘴含住了,拼命地吸拼命地舔,奶水儿也咂
不出一滴来,倒整得她' 嗷嗷' 地叫个不停。」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鼓胀的奶子紧绷着胸口的衣服在胸
脯上巍巍地颤动,信口打趣他道:「你还真是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还
当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来才算数!」
  「那时候确实是不懂嘛!见都没见过,你说咋弄?就是贪图那香喷喷的味儿,
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马车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
「舔得女人都烦了,嗲声嗲气地质问我:' 你个狗日的,就打算这样咂到天明?
  ' ,一句话把我搞蒙了,放开奶子后,木木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弄!「
  「真有你的!」克军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笑声很好地掩饰了他浊重的呼吸
声,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我的掌心里「突突」地跳动不已,龟头上滑下一些黏黏湿
湿的水来,濡湿了我温热的手心,「那……你是咋弄的?究竟日了没有?」克军
沉声问道,一听到这个赤裸裸的「日」字,我的心便随之震颤了两下,屄里「簌
簌」地闹腾开来。
  「就算想日,也不知道咋日哩嘛!」马车夫懊恼地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手
足无措的境地里,让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味道,「这婆娘是个能手,
直接伸手来解我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揪住我的命根子抖弄起来……」他淡淡地说,
「窸窸窣窣」地一阵细响,「嗤啦」一声划了跟火柴点燃一根烟放在嘴唇中间。
  在这个难得的间隙里,我已经在棉被底下将裤子解开来褪到到大腿上,伸下
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沥沥地流出好些水来了。克军一边揉我的奶子一边说道:
「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
  「我咋不知道呢?那时候家里穷,平常人家黄花闺女看不上我们这种家底,
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马车夫无所谓地说,吸到喉咙里烟雾呛得他连声咳嗽起
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说:「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也说不上是因为
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我身
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
了马车夫那时候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我瞅着他在说话的空档将他的手从我
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来,从棉被里翻爬出来蹲在车厢里的稻草垫上,白花花的
屁股在浓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阵冷风蹿进车厢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哪里见得这种阵仗?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了,连起都喘不过了,只能由
着别人弄,爱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马车夫无助地说,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
那可怜的模样,「她可是个顶好顶好的女人,手脚也很温柔,轻轻地抓了我的鸡
巴就往胯间塞……」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歪着屁股挪到了男人的胯间,在
肉棒上悬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个光滑的龟头地在了淋漓的穴口上,「那是也
不知道弄到了什么去处,就觉得暖乎乎的痒得难受,像一个暖炉将鸡巴包裹住了
一样,对!就是那感觉!」马车夫十分肯定地说,这是残存在他脑袋里最为温暖
的记忆,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听了这么绘声绘色的讲述,我那里还忍得住,将屁股往下一坐,男人的肉棒
便滴溜溜地钻了屄洞里去了,那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我的灵魂,我只得紧紧地
闭了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克军却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声,喃喃地说:
「好烫啊……」
  「唔……你说啥好烫?」马车夫奇怪地问道。
  「我……我……」克军结结巴巴地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强忍住
穴中的麻痒接过话头来说:「他说那骚货的屄里肯定很烫的吧?是不是?」
  「对!对!对!那屄里可烫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这么烫的去处,我怀疑
把生鸡蛋塞里面也煮得熟的。」马车夫幽默地说,「就是太烫了,她又不安分,
在上面使劲儿地摇晃,摇得我头昏脑涨的,只觉得脑袋里' 绷' 地一声脆响,就
全射在屄里了,前前后后统共十来下摇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马车依旧在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动作,那肉棒便随着车厢的
晃动在屄里摇摆着,这边杵一下那边杵一下,肉壁上便擦出痒酥酥的快感来,让
人受活的很。克军已经从刚来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从后面环过手来款款地揽住我
的腰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别人还没舒服哩,你倒
先丢了!」
  「我也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呀!当时恨不得跳下床来,恨不得在脚地上扒个缝
儿钻下去的呢!」马车夫坦白地说,随之换了一种宽慰的口吻,「还好着婆娘大
度,丝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说:' 我咋就遇着个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
着个瓜娃子了哩!' ,像个疯子反而高兴得很哩!」
  「那当然啰!她是结过婚的人,恐怕做梦也不能够想到能和童男子干一回!」
  我接过话头来说,这才一两句话的功夫,我感觉屄里又流了好多的淫水,竟
至于发出「嘁嚓嘁嚓」的响声来了,还好马蹄声和车轴摩擦声够大,将这细小而
淫靡的声音给盖住了,连我也听得不怎么真切。
  「这就是二婚嫂的好处了!能体谅人的难处,她见我闷着不说话,便知道我
心里不高兴了,拿好听的话来安慰我,说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利索
了!' ,」马车夫感激地说,听得出来他当时很依赖这个女人,「听她说这话的
时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娘就是这样温柔地说话的,心里安生了许多!」
  他说。
  克军伏在我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发烫的耳垂玩弄着,把和马车夫
说话的任务给了我,这对我来说可是桩苦差事,一边要忍住穴里泛出来的无边无
际的瘙痒,就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屄里疯狂地爬行,一边要搜肠刮肚地找些合题
的话来说,以免引起马车夫格外的注意,「那么……就这样完了?」我问道。
  「咋能完了呢?这婆娘饮食可大了,爬在我的身上不下来,我说' 稀糟糟的
不爽快,你还是把毛巾拿来给我擦擦罢!' ,她就像聋子一样听不见,把那屁股
扭得像磨盘一样的在我那软得像条死蛇一样的鸡巴上挨磨,」马车夫无奈地说,
他这话可提醒了我,便将屁股左一圈右一圈在男人的胯间挨磨起来,肉棒在肉穴
里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克军爬在脖颈上「呼呼」地直喘个不停,将热热的呼吸喷
洒在我发根上,弄得我酥酥地痒个不停,只听得马车夫又接着说:「说来也怪,
一杆烟的功夫不到,那死掉的鸡巴又活过来了,不光如此,还像长了眼睛一样钻
到女人的屄里去了,也用不着她的手来扶,有了头一次的教训,我咬着牙苦苦地
忍着,可是这鸡巴就是不听话,拼了命要往里面钻,弄得屄里' 啪啪啪' 地响,
这一次可是干了二十多下才射出来的,也算是有了进步了!」马车夫「嘿嘿」地
笑着,似乎为自己的成就而显得十分得意。
  「你好棒!好棒……」克军贴着贴着我的耳背喃喃地说,我知道这是在胯间
我哩!此时的我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骑手」,又像是黑暗中的腊梅,在他的怀
里悄无声息地绽放着袭人的香味,这种狂野只有他能知道。不料这话却被马车听
见了,以为是赞扬的话,不屑地哼哼道:「去去去!二十几下哪能算作厉害?!
  只不过比头一回好一点罢了,更厉害的活计还在后头哩!「
  「这就是了,这个死鬼还不是一样,越到后面越厉害,俗话说' 熟能生巧' ,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我附和着一口气说完,便紧紧地咬了下嘴皮苦苦地忍耐
着,浑身潮潮地发起热来,不知不觉早已香汗淋漓,要命的麻痒在肉穴里簌簌地
散播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
  「嗯嗯!真是这样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我便不在从屄里抽出来,任由她在
女人的屄里变小变小,软得我都感觉不到它得存在了,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知
道它还要活过来的,活过来又能用了,进去出来的我嫌麻烦!」马车夫笑着说,
我又听到他划火柴的「嗤啦」声响了起来,大约是一杆烟已经抽尽,「叭叭」地
抽了两口又说:「好家伙!鸡巴一硬起来我就知道了,越来越大,在屄里撑开了
一个世界,这一次我翻身做了主人,将这骚货掀翻下来压在下面,尽着性子发了
狂地抽插,鸡巴就像石杵一样沉沉地打在他的肉穴中歇不下来了,杵得她大呼小
叫的叫唤起来,那声音娇嗲嗲的可好听了,无论听上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真
是这样的好听……」
  「我是女人我还不知道!这就是开始叫床了,」我老练地说,男人的鸡巴像
一个滑溜溜的大钻头,在我的屄里往肉体深处穿透,仿佛要穿透我的肉体、穿透
我的灵魂一般,此时得克军就像一匹年轻的骏马,我就骑在他结实的脊背上,耳
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踏踏」的马蹄声,任它将她带向极乐的境地,我的脑
袋里突然冒出个新奇的想法来,便自告奋勇地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
我学两句给你听听?看我学得像也不像?」
  马车夫似乎吃了一惊,惊诧地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你能学得像,那
敢情好哩!就怕你男人心里不痛快啊?」
  克军在身后无所谓地说:「有……有啥不痛快的!只是学学让大家开开心罢
了!」他领会了我的意思,想促成我以假乱真的伎俩。
  「噢……噢啊……快日……快点日……别停下来……」我娇喘连连地学起来,
克军在身后把牙巴咬得「咯咯」地响着,他紧紧地握着我的胯骨,挺着粗壮的肉
棒奋力地往上顶,「呜哇……真爽……爽……爽透了咧!」我继续呻唤着,屄早
被干得稀烂,龟头一次有一次次盯着肉穴深处的肉垫,在那里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的麻痒,淫水从歪裂开的肉隙里溢流出来,流得穴口上迷迷糊糊的一团糟。
  马车夫津津有味地听着,连连赞叹起来:「学得有九分像里,难道天下的女
人都叫得这样好听?都是这般叫床来着?」
  「噢哟……到了!到了!就要到了!」克军终于止不住叫唤起来,声音「吼
吼」地沙哑着,我能感觉得到了他的身子在一阵阵地战抖,便知道他说漏了嘴,
不等马车夫问出话来,我便连忙解释道:「他说的是就要到村里了哩!你听听,
狗咬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马车夫一点也没有怀疑,欣喜地说:「是啊!是啊!走了这么久,总算是到
尽头了,只是累了我心爱的马儿呀!」
  果然,还不到几分钟,村口的灯火便近在咫尺了,我只觉得屄里一阵阵地紧
缩,浑身一阵阵地抽搐,连忙绷紧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一股暖流从肉穴伸出
奔涌而出,克军早等着这一刻了,肉棒在屄里「突突」地抖了两下,向内里伸缩
着「咕嘟嘟」地全射在里面了,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到了!到了!」
  马车夫似乎也被我们热烈的情绪给感染了,在车辕上站立起来,向万家灯火
的村庄挥舞着双手扯开嗓门说:「到了到了!这奔波了一天,终于到家了,老婆
孩子热炕头,这才叫做生活哩!」
  我懒懒地躺倒在克军的怀里,抬起脸来正对上了目光,不由得相视一笑,我
不无感概地说:「马车夫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我俩的目标哩!过了一年半载
的,我也给你生个娃娃,也过过这幸福的生活!」克军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把
一张充满憧憬的脸朝着村庄的方向,我听见他幸福的笑出了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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