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越高……青奴上到云端啦……青奴要……
  去啦……!!!!!!!!……
  aaa……
  ……
  ------------------------
  ……
  …………
  青奴……
  我……
  好酸!
  腰部的酸疼压过了胸口的快感,让我恢复了意识……
  口干舌燥,喉咙极度干涩……
  「水……」
  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滋润着它们,我感到自己又活了……
  眼睛也很酸,好像翻了很久白眼的那种酸楚……
  脸颊、后背、双腿,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这种感觉。
  我眨眨眼,勉强看清眼前的人,是白姐姐。
  「主人!青儿妹妹醒了!七个时辰了。」
  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什么?
  不会是,高潮了七个时辰吧?
  主人来到我的床边,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巨大的激动、幸福充斥着我。
  主人是如此高大伟岸,而我却如此渺小,主人站在我面前,都是对我的恩赐。
  这种感情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但又很熟悉,像是尊重、依恋、爱慕、信仰,
忠诚的总和。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感情,我很想依偎到主人的身上,在他
的怀里撒娇,也很想盈盈下跪,朝他虔诚地跪拜,似乎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但也
都不够。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七个时辰,加深到这个地步是应该的。」
  是啊,我每处在高潮中一秒,就多一分属于主人,七个时辰过去了,我已经
完全是主人的所有品了,我的所有正面的感情,唯一的对象,也只有主人。
  主人命令:「剩下六个时辰,你好好睡一觉。白奴,你照顾她,戌时七刻叫
醒她。」
  「是。」我和白姐姐同时回答。
  主人离开后,白姐姐说:「青儿妹妹,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指指腰:「很酸,酸到不行。」
  「那当然了,你的腰拱了整整七个时辰呢。」她说着将手指伸到我的腰间,
点了几下。
  「哦……!」随着她的动作,那股酸胀感迅速变强,然后化开到我的整个腹
腔,最后慢慢消失。
  我感到腰部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塌在床上。
  白姐姐说:「主人可真厉害,我看你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双手还捏着乳尖,
身子还在不断痉挛、高潮。」
  「这么说,主人找到了让人掐死自己的办法?」
  「掐死自己?」白姐姐被我的说法逗笑了,她有些羡慕地说,「也许吧,我
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现在的服从程度比我们都要深呢!」
  我很兴奋:「这样的话,我就能抵抗药王的命令了!主人赢定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红着脸:「我想先吃点东西……」
  「……」
  略微进食之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已经获得了主人最终极的调教,现在
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哪怕是药王都带不走了我了,这样想着,让我睡得很安心。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美梦,一开始,我转世成了主人的女儿,从小就爱慕
着父亲,期待着和父亲的禁忌之恋;下一世,我被主人纳为小妾,为夫君生儿育
女,承欢膝下;再下一世,主人成了帝国的君王,而我则是座下的女将,为皇上
征战沙场,开疆拓土,只求皇上的一夜恩泽;还有一世,我是幻神教最虔诚的圣
女,在神的圣像前虔心祷告,用我的身体侍奉神明……
  然而和现实相比,这些「美梦」也不怎么「美」,一想到现实中我是主人的
奴隶,我就迫不及待地醒来……
  还有小半个时辰「双姝斗」就要开始了,我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穿衣,解
手,一切准备好后,接受主人对我命令:「青奴,你无法高潮,不论是处于什么
样的状态,被任何人玩弄,感受到多大的快感,任何情况下,你的身体都不能高
潮。」
  「是的。」
  我点头,我无法高潮,这句话不需要应答,只需要认知——因为这是主人说
的话,主人的话比神谕君令还重要——因为那就是事实,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
高潮。
  「再加一道保险……青奴,熄灯。」
  「是。」我该熄灯了……
  ……
               第二十九章
  我刚才……又走神了?
  这可不好,比赛前要保持清醒呀!
  时辰已到,我跟着主人,还有两位姐姐——阳姐姐被我打伤了,不宜出席这
样的场合——一起步入后院。
  后院有一个凸起的擂台,原本是比武用的,此时擂台四周已经清空,围满了
人。
  我要在这样的高台上……当众做爱吗?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不,我不能兴奋,我要冷静,今晚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不能享受,不能高潮!
  药王也已经到了,陪在他身边的除了小楠,还有刘菁,她此刻正依偎在药王
肩头,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本来坚强而灵动的眼神变得如丝如媚,看向药王
的目光也充满爱意。
  我们的到来引得众人一阵喧哗,她也因此注意到了我们,视线随意扫过,并
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又回到了药王身上。
  她真的变了好多,这就是「身心都爱上」模样?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从这扭曲的爱情中解救出来,让她能够在主人手中
幸福地死去。
  随着一旁的捕头大人一生令下,比赛开始了,钱掌柜充当主持人的角色:
「两场比斗将分别进行,以沙漏计时,用时短者获胜。」他指了指一旁放着的两
个巨大的沙漏,「经抽签决定,第一阵,由药王大人对七等侍奴季青。」
  我先上吗?这样的话,主人能有更多制定对策的时间,很有利啊!
  我走上台,呆呆地矗着,药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没有理他,我没有义务
配合他,相反,我应该尽力妨碍他的动作。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计时开始。
  药王命令:「先把外衣脱了。」
  「好的。」我的双手迅速将外衣脱下,这引得台下一阵欢呼声和叫好声。
  脱去外套的我裸露着白皙的肩膀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洁白的胸衣将玲珑
的酥胸完美勾勒出来,这个造型,即便对这帮阅女无数的淫魔们来说,也是罕见
的美景。
  但他们的反应我无需理会,对于药王第一条指令我也没有做什么抵抗,因为
我早晚会脱光的,反抗这样的指令只是徒耗精力。
  「把长裤脱掉。」
  「好的。」我依言解开裤带,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件一件地脱呢,
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迅速脱个干净。
  「把内衣脱掉。」
  「好的。」我伸手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衣。
  「高潮吧。」
  「好的……」不,不好!不要!
  毫无准备之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我的下阴席卷全身,让浑身都战栗不
止,紧随而至的是突然窜起的酥麻感。
  面对他的偷袭,我迅速镇定心神:冷静!冷静!不能高潮!别高潮!!
  「高潮吧。」
  「唔……」我紧咬着嘴唇,用痛楚压制着即将沸腾的身体,同时疯狂地呼吸
着空气,想象急促的呼吸能够安抚即将沸腾的身体,或是将超过阈值的快感呼出
体外……
  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高潮吧。」
  我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将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压住小腹,让期那足以摧
毁我理智的销魂快感能够释放地慢一点。
  我拼命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把那些冲上来的快感甩出去,不能让它们击溃我,
但是它们来得还是太快了,清明的神智一点一点被冲走,化作浅声低吟流出齿间
……
  「高潮吧!」
  从每一根发梢,到脚趾尖,极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冲刷,小穴已经开
始往外喷水了,紧闭双唇已经无法抑制呻吟的外溢,我无力理会是否发出声音,
只是将双手紧紧夹杂两腿之间,绷紧身子克制肉体的狂欢冲动,意识已经被到处
乱窜的快感冲击得千疮百孔……
  在那意识的空白处,放弃、顺从、高潮、享受肉欲的快乐,这样的念头慢慢
浮现……
  「高潮吧!」
  撑不住了,抵御到这个程度已经到极限了,所有的防御工事都要溃退了,所
有的细胞都要溶解了,我残存的理智,不过是情欲之火中的纸片,非但不能把火
焰扑灭,相反会被燃烧殆尽……
  没关系的,享受高潮,享受性爱的体验,这是上苍赐给生命的礼物,有什么
理由拒绝呢?放开自己,接受本能的洗礼吧……
  上苍……不,不是的!主人才是我的上苍!
  不接受,不能接受!青奴!你还记得主人的命令吗?!
  是,主人,主人是我最后的精神支柱,虽然意识已经接近崩解,但只要主人
还在我心里,他就是我找回一切自我的基点,我还记得主人的命令……我不能高
潮……我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果然没这么容易。」
  恍惚中,我听到了药王的声音,感受到身上已经不多的布料被强大的力量撕
扯掉了……
  下体,刚才那阵快乐的源头,迎来了熟悉的访客。
  是他的肉棒,那一进入就能让我登上极乐的巨龙,此刻已来到蜜穴的门口。
  而我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对抗,毫无疑问已经全然准备好迎接这位客人了。
  理智慢慢恢复,我知道,这一刻总要到来,我必须全然依靠我对主人的忠诚
信念,抗下这一击。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静候药王的侵入。
  终于,巨龙猛地开始发力,借着已经充分的润滑液体,闯入了我的身体。
  那难以消受的快感,如同陨石撞击的震撼,也随着巨龙的挺入,降临了……
  主人,是我全部人生意义的总和,主人的命令,是父母的期盼,是爱人的嘱
托,是师长的教诲,是苍冥的神谕:不能高潮!
  这是我全部的认知和终极的意义。而那巨龙裹挟着的快感冲击,化作巨大的
雷霆,劈入我的脑海,伴随着雷霆的轰鸣,意义、信念、认知,纷纷被击碎,灰
飞烟灭……
  我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僵直,我拼命握紧拳头,但是指甲卡进肉里的痛觉已经
完全无助我保持理智了。我命令上半身不停地扭动,希望这样能让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从小腹到肩膀,从臀部到背脊,神经、骨骼、肌肉一个接着一个背叛了我,
纷纷进入了的最疯癫、最亢奋的状态……
  高潮要来了……
  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不能高潮啊啊啊啊啊!!!
  我拼尽一切,在巨龙的冲刺的间隙,努力回收四散的心智,冀求能守住最后
一层底线,高潮离我已经无限近了。
  「很好,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不过,别忘了,你下面被我开发过的可不
止一张小嘴巴。」
  天啊,后面,后庭,也有东西进来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不算太强的刺激,但是现在,它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
稻草,快乐的电弧将我的身体彻底贯通,高潮的风暴降临了……
  最后一点点,也崩溃了……
  主人,青奴,辜负了主人……
  哦哦啊啊啊!!!……去……去啦啊啊??怎么了?
  怎么回事,所有的快感,刺激,酥爽,到达高潮的感觉,怎么突然消失了?
  不,不仅仅是感觉消失了,我整个肩膀以下,统统消失了!
  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低头看去,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存在,只不过一切感觉
都没了。
  药王正架着我的双腿,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不仅仅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观众和我自己,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主人说的「最后一道保险」?
  是的,一定是这样,当我真的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刹那,我的整个下半身都会
消失,从双乳到脚尖,全部消失,完全丧失知觉,也完全无法控制,相当于所有
能将我刺激到高潮的器官和部位,都和我的脑袋隔离了。
  我俯头看去,胸前的双乳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肉浪跳动着,我的下半身高高
绷起抽搐着,我的双腿伴着腹部肌肉的抽搐前后踢动着,我的脚掌仿佛在经受莫
大的冲击死死绷直着。
  药王大得不成比例的肉棒没入我的小穴,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塞入了一个小
洞中,但事实是他的肉棒可不是海绵那种软绵绵的东西,而是坚挺得多,坚挺到
我的腹部都被顶的凸了出来,从小腹的凸起可以清晰看到肉棒顶端划过的轨迹。
  这一幕我平时是绝无可能看到的,回忆以往的几次交合,经历如此的刺激的
时候,我的脖子应该在疯狂地后仰,根本不可能还有控制视线的余力,并且,这
种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操得眼冒金星,完全失智,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视觉」这
样的信息了。
  但是现在,整个下身消失了,完全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我还能好整以暇地
将散发拨到两侧,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皮点了点药王的肉棒,白嫩光洁的小腹此
刻正如火烧一样——或者说,我整个肩膀以下,都处于亢奋的欲火中——粉肌柔
如凝脂,摸上去像是温热的湖水般柔软,还能感受到湖面下有流波起伏,那是高
潮的余波。
  这一切,明明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却只能通过指尖的触摸感受到,这是一种
很奇妙的体验。
  当然,这种情况的我当然不算达到了高潮。
  药王盯着我说:「厉害啊小妮子,能让整个身体陷入瘫痪状态。」
  「是主人的伟大和睿智。」
  他猛得抽出肉棒,带出无数水花,我的腰肢摇得像波浪一样,但我只是平静
地看着,什么感觉也没有。
  药王是放弃了吗?失去了全部胸部和下体的我,根本不存在到达高潮的可能。
  「让自己瘫痪,是个好主意,但是反过来说,你仅存的部分更敏感了吧?」
说着他在我的嘴唇上弹了一下。
  痛……难道他要……
  他按着我那小到只能称为「唇尖」的唇珠:「这就是你新的阴蒂啦。」上唇
尖立刻变得很敏感。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双唇「这是你的大阴唇,」然后侵入我的口中,捋过在我
的牙龈「小阴唇……」来到我的双颊上颚「这是你新的淫穴……」最后到了我口
腔深处「你的花心。」
  我,我觉得……好像真的发生了,嘴部真的有了小穴的感觉,尝试着去舔上
颚,就让我浑身一阵颤栗,如果照搬下面那张嘴巴的构造,我的上颚的位置就是
……G点?
  仅仅是合上嘴这个动作,都给我不小的刺激,我只能将嘴微微张开。
  他将我的身体扶起放正:「用你的嘴巴服务我。」
  不,这样的话……
  但我无法违抗他的命令,我只能用舌头舔着他的肉冠,然后将他胳膊粗细的
肉棒含入口中,太粗了,根本含不下多少,但是新G点被直接顶到,让我再次陷
入高潮的边缘……
  他按住了我的头:「动起来吧。」
  我在他的指令和他的用力双重作用下,只能不断吞入他的肉棒,可仅仅吞进
一半,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
  哦哦!!!……撞,撞到花心了……
  甚至,比花心更深……
  震撼灵魂的感觉不断的涌入大脑,这一次甚至没有身体作为缓冲,我不得不
苦苦忍耐……
  肉冠在我的深喉处划动,每一次都像是把快感直接压入脑海,我的脑袋越来
越挤,越来越胀,仅仅三五个来回,就到了要爆发的程度!!
  呜,唔,唔唔……唔……
  为了主人,我一定要撑住……可以撑下去,我撑得住……
  就在我以为可以这么撑下去时,肉棒发生了异动,好像孕育着的什么要蓬勃
而出了……
  「不错,很好,一滴不落地吞下去。」
  天啊!他射进来了!!
  灼热的精华打在我的肉壁深处,和我脑海里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带给我远
超之前的绝顶快感……
  所有的意识都被炸碎,整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那是高潮降临的轰鸣声……
  电闪雷鸣……直上九霄……魂飞魄散……
  「药王耗时一刻九十五息。」
  ……
  计时员的声音让我没有在欲海里沉溺太久,稍稍回过神来,我看到主人走上
来,到我面前,我只能呜咽着说:「主人,青奴让您失望了……」
  「比我想象的好,一刻多钟,够了。你的感觉可以恢复了,下台吧。」
  「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两位
姐姐身边。
  药王对台下招招手,刘菁走上台,挽着他的胳膊说:「大人好厉害!」
  药王紧紧握住她的手:「加油,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
  刘菁点头:「是,菁儿会努力的!」
  药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嗯,乖。」
  随着第二个沙漏中的沙子落下,主人的行动开始了,他并没有让刘菁宽衣解
带,而是直接念出了暗桩:「菁菁子衿。」
  这个指令还有用,刘菁原本因被摸头杀而产生的幸福表情瞬间消失了,只剩
下木然和呆滞。
  但是主人还觉得不够,他让刘菁看着他的眼睛,发动了幻神眼。
  幻彩的光线从主人眼中射出,除了我们三个奴隶,大部分观众都避开了视线,
对他们来说,如果一时心志不坚,可能莫名其妙就中了主人迷魂术。
  刘菁的眼中映照出幻神眼的光芒,这光芒持续了良久,也许是主人觉得控制
的程度够了,终于开始下指令:「你很渴望性爱。」
  「渴望……」刘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从刚才因为爱情而产生的润
红慢慢变成了偏粉色的酡红。
  「你很渴望被爱抚。」
  「爱抚……」刘菁的表情变得淫靡,她的双手开始动了,一只手攀上了自己
的玉颈,一只手则往下摸索去。
  「你身体里的欲火开始燃烧,越来越热,越烧越旺……」
  「嗯……」她的齿间开始漏出呻吟,她无措地解开衣带,颈部的手伸进了上
衣,另一只手终于进入了两股之间的禁忌丛林。
  「欲火越来越旺盛,你越来越需要性爱的慰藉……」
  她在性欲和催眠的双重醉梦中,呼喊着自己的情郎:「药王大人,我要…
…」
  「药王大人在台下,没办法帮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帮助自己……」
  「我可以……嗯,嗯……自己……嗯……」她的双手终于开始了动作,揉捏
着玉乳的同时,裙底的手也开始规律地运动,主人顺势让她躺上擂台上铺着的软
垫。
  「努力,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
  随着主人的指令,刘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像是因为受到了衣物的阻碍,
她扭动着身躯将衣裤扯开。她的眼神飘忽空洞,仿佛意识已经迷失在某个虚空的
幻境,朱唇微微开合,将自渎的快乐转换成动人的音符。
  「嗯……嗯……哦,哦,咿……」
  「你还可以更直接一点哦。」主人伸出右手,放到刘菁面前——虽然刘菁的
双眼充满迷雾,我很怀疑她能不能看到主人的手指,但主人是不会错的。
  「我每弹一次手指,你的欲火就会旺盛十倍。」
  之所以要这样下指令,是因为「感觉」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同,施术者说
「很想要」,受术者也不知道「很想要」是多想,所以要加上一个倍数,让受术
者自己和自己比较。
  看到刘菁呜咽着回应了,主人知道刘菁收到了指令,顿了顿,弹动了手指。
  一次,刘菁的双指直接攀上了乳尖,按揉起已经硬挺的乳头,手掌使劲揉动
着高耸的乳房,动作从温柔含蓄变得无比狂野。
  两次,中指无名指深入了小穴,与拇指里应外合,刺激着自己下体最敏感的
两个地方,余下两根手指剥开阴唇,不停地划动着,这小妮子,还记得我教她的
自慰方法。
  三次,她的身体不住地翻腾,好像搁浅的鱼儿,口中的浪叫已经完全放开,
完全没有一丝的滞碍,说明她的意识已经崩解了。此刻的刘菁已经全然失去了人
类的思绪,化身雌兽。
  这香艳的一幕让台下的看客们一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就连少数几个女城民
也瞪大了双眼,虽然他们都是阅女无数的人,但刘菁本就是最极品的美人,被药
王滋润以后好像更美艳了三分。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欲火烧融了
心智,沉入欲海,对这些色鬼来说是最美妙的享受。
  刚才我也像这样被他们看着吗……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主人为什么要让刘菁通过手淫达到高潮,以刘菁的手淫
技术,比起正儿八经的交合刺激还是弱一些的。
  对了,因为药王的命令是「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让她自己玩弄自己,
也许可以轻易绕过这条指令!
  主人继续下达指令:「我将要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的快感就会变为十
倍。」
  确定刘菁收到指令后,主人说出了第一个数字:「一。」
  「嗯……哦……哦……好……舒服……不要……哦……」
  刘菁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身体也扭动得更夸张了,下体的小嘴巴泥泞不堪,
偶尔往外小股吐着口水。
  「二。」
  她的双手无法再保持自慰的动作,疯狂地抓着身下的垫子,双腿在地上毫无
意义地蹬着。
  「三。」
  她口中的娇吟已经无比混乱,身体的动作也无法理解,时而捶地,时而上拱,
时而扭得跟柳叶一样,时而蜷缩起来颤抖个不停,这是因为作为处理中枢的大脑
也已经紊乱了吧?
  「四。」
  连呻吟都停止了,头颅高高扬起,双眼上翻,皮肤已经烧得通红,润泽的肌
肤之下,可以隐约看到阵阵流波窜过,那是高潮的前兆。
  「五。」
  高潮并没有如期而至,她的身体只是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像是一台接近崩
溃的玩具,但却没有高潮的标志——全身性的痉挛,尤其是腰部和腿部。
  都数到五了,照说快感已经是之前的十万倍了——当然,身体是不会这么计
量的——但是怎么的也该到高潮了吧?
  显然,对于这违背常理的一幕,有不少看客和我抱有同样的困惑,就在这时,
台下传出的一声淫音吸引力我们的注意,一个女看客,好像是群玉院的调教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自慰了起来,此时正好到达了高潮,被生理的极乐冲刷
过后,她整个身子委顿着软在地上。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随手遥遥地指了一下,她立刻失去了意识,陷入了
安眠之中。
  她周围的所有观众都自发朝两边退开,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
的身心都已经是主人的囊中物了。
  我们当然也为主人高兴,又多了一个奴隶~ 这当然不能怪主人啊,你自己心
志不坚,还要来凑这个热闹,沦陷了怨谁呢?
  这一段插曲让原本凝滞的气氛有了些骚动,我乘着骚乱偷瞄向对面的药王,
他脸上不经意露出得逞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人会用的方法和结果。
  难道说……
  「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这句话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目的就是让主人
以为可以用「自慰」绕过那条指令,但是他在准备的时候肯定早就把这条路封死
了!
  主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变了指令的方式:「我会重新开始数数,当
我数到五时,你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是自你出生以来,所有高潮的总和。
一,二,三,四,五!」
  随着主人数到了「五」,刘菁啼吟到达了最高点,粉颈仰到了极限,晶莹的
香津自朱唇滑落,如果看她的表情,毫无疑问到达了高潮。
  但诡异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登上顶峰,不但没有达到,甚至动作的幅度还
慢慢降低着,应该是身体的体力开始下降了。
  「当我再次从一数到五,你会再次感受到高潮,这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的高潮。
一,二,三,四,五!」
  她的表情更加淫靡了,但是看她的下体和娇躯,还是没有高潮!
  「当我数到五,你会第三次达到高潮,比第二次还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
二,三,四,五!」
  连台下那个被主人「误伤」的女调教师都在睡梦中潮吹个不停,但刘菁就是
达不到。
  看来就算让她的大脑觉得自己到了高潮,她的身子也还是到不了。
  这可糟糕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在离一刻钟已经不远,主人必须尽快做
出决定,是继续这样下去,期待大力出奇迹,还是立刻改变战略。
  主人环视一周,思索片刻,将刘菁扶正,点着她的眉心:「平静下来。」
  几个呼吸后,刘菁脱离了那种变态的「伪高潮」状态,再次回到了极深的催
眠状态。
  主人眼中的幻光再起,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向刘菁传达着什么,声音细微
到连我们都听不清。
  于此同时,主人的手则是从她的额头往下划落,滑到眼睑、卧蚕,滑到可爱
的脸蛋、嘴唇,璞玉般的粉颈、双肩,然后滑向他的双臂,沿着乳侧滑到平坦的
小腹,来到小穴口,甚至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但是并没有停留太久,就抽了
出来,继续往下,点到她匀称的大腿、膝盖、小腿,最后到达脚掌。
  整个过程中,刘菁都只是呆滞地接收着主人的「幻神眼」,偶尔「嗯」了两
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主人的命令还是敏感带被触摸到的反应。
  然后,主人转到了刘菁身后,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着什么,一边拂过她的
身体,这一次从太阳穴开始,滑到她的耳根、后颈,然后到了背部、腰部,最后
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臀部。
  当这一切完成,沙子正好下降到一刻的刻度,主人匍到了刘菁身上,说:
「当我插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你就会到达快乐的巅峰。」说着他弹出胯下那迷
人的巨龙。
  时间不多了,主人,要快呀!
  主人也知道,所以没有多话,直接挺进了刘菁的下体。
  「嗯嗯啊啊啊啊!!!!!!……」
  仅仅简单的挺进,刘菁立刻发出了无比愉悦的叫声,她高高拱起了腰,身体
绷得笔直,双手在地上随机地划动,双腿也紧紧绷住,可爱的脚丫无助地扭动着,
最后定格在一个角度。
  随着主人的抽出,蜜汁如喷泉激射出来,高潮化作阵阵痉挛在她体内上下奔
腾,泄尽淫汁之后,她的小腹还在抽动着,仿佛还在倾泻着那已经喷出身体的体
液。销魂和抽搐还在她体内持续着,恐怕还要良久方歇。
  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标准的,悠长的,深远的高潮……
  不等刘菁平静下来,主持人已宣布:「幻神大人耗时,一刻七十二息。感谢
两位大人这场精彩纷呈的比斗,让我们对他们登峰造极的技艺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台下掌声响起,我们三姐妹当然鼓得比谁都带劲,主人赢了!喂!你这个主
持人,九十五和七十二哪个数大不知道吗?快宣布主人赢了呀!
  「本次『双姝斗』,获胜者是幻神大……」主持人说到一半,看到捕头大人
对他勾了勾手指。他走出去耳语几句,吓得大惊失色:「大人,这话小的可不敢
说啊!」
  「真怂!」捕头身子一闪,到了台上,说出了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判决:「本
次『双姝斗』获胜者为药王。」
  我不服气地喊道:「凭什么!明明主人耗时更短!」
  捕头朝我随手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啪!」地一声,脸上
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好痛!
  他,他离我起码五丈远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赤姐姐提醒我:「虽然我也觉得不忿,但是捕头大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别
插嘴吧。」
  「幻神,你这点小伎俩,可骗不过我。你把高潮这个整体,化解为身体各个
部分依次的动作,确实很巧妙,但这并不是高潮。」
  听到他的话,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主人是这么做到的!
  高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生理过程,主人化整为零,将其分解为身体每一个器
官、部位的行动和感觉,包括表情、动作、呼吸、心跳、以及当事人的感受全部
模拟了,每一条指令,都和药王不让刘菁高潮的命令不矛盾,而全部合起来,又
是完整的高潮过程。不过,这么干到底算不算到达了高潮?
  显然,捕头大人觉得不算。
  主人当然不服气,他命令刘菁清醒过来:「你可以问问刘菁本人,她有没有
高潮!」
  「不需要问,她自己当然觉得有,但事实上她没有。」
  药王走上台,拍拍刘菁的脸:「可以了,醒来吧宝贝。」
  刘菁睁开迷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药王
的一瞬间,迷茫就化作了爱慕和愧疚,她双手扭捏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生:
「大人,我……我好像高潮了……」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药王说着转向主人说,「既然是我胜,人我就
带走了哈。」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主人拦住了他们。
  「怎么?你还想控制她?按照规定,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得再对她施展迷
魂术。」
  「我不施展迷魂术,我只说一句话。」主人走到刘菁面前,慢悠悠地说出了
三个字:「你死了。」
  「什么啊……」刘菁不明所以,但是药王和捕头却满脸诧异,尤其是药王:
「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时间,这些天我一直盯得那么紧……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刚才。」
  刘菁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疑惑地问自己的爱人:「大人,怎么了
……」说到这时,她突然身子一晃,「我感觉……」然后身子发软,双腿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大人……」她伸手向药王,像是想要
再摸摸自己的爱人的脸,但是时间的流逝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只能勉强捏住药王
的裤腿。很快,连这都做不到了,肌肉的力量被抽干,她倾尽全力想要挽回自己
莫名流逝的生命力,但唯一的成果只是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她的头颅垂到了胸前,睫毛在扑闪着,眼皮在挣扎着、颤抖着,最终静止在
半开半合的状态,她的嘴最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唾液滴下来,她的双手无
力地垂在身子两侧,慢慢的,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变得松松垮垮。她的呼
吸速度在降低,肺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猛得吸了两口气,但这些氧气无法激活
已经凋零的身体,一切自救手段都已无力回天,渐渐地,她的呼吸停止了,心跳
也渐渐停止了……
  她就这么跪在台上,垂着头,死去了……
  心死魂灭。
  当受术者的身心都绝对服从施术者之后,施术者只需对受术者说一句:「你
死了。」受术者就会真的死亡。
  一般来说,要想达到这种操控生死的状态,需要极深极深的洗脑,比如,如
果主人对另外三位姐姐说这三个字,她们只会陷入「自以为死亡」的深度昏迷;
如果对我说这三个字的话,我一定会真的死去的。
  但对于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只要在赤子之心中植入「服从」的信念,就能直
接达到这种绝对服从的状态。
  不过,要给赤子之心植入指令,需要布置很复杂的幻境,比如说,主人原本
的安排的剧本是这样的:刘府遭逢灭门惨剧,主人将刘菁和她的弟弟从灭门之灾
中救了出来,刘正风临死前把两人托付给主人。之后,刘菁因为过度悲伤滋生心
魔,误伤了弟弟,对自己痛恨不已,为了铲除自己的心魔,刘菁只能完全「服从
主人的指挥」。
  这么长一段剧情,还得编的圆,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完成的。「幻神眼」是
可以传达信息并制造幻觉,但那也需要时间啊,难道就在刚才那么的短短几分钟
之内,主人就完成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主人和药王同时搭上刘菁的心脉,确定她确实已经死了。
  主人无不得意地说:「布置的那么仓促,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不过现在看
来是管用的。」
  药王火气很大,转头问:「捕头,他这么干,你管不管?」
  「他让刘菁心死魂灭,是正当的行为。」捕头这么说,就是认可了主人的做
法。
  药王抗起刘菁的尸体,咬牙说:「好,你厉害,这次我认栽了。」
  「哼哼,尸体你也要?」
  「你管不着!小楠,我们走!」药王说着领着小楠离开了现场。
  主持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束语,看到比赛的一方已经离开了,只能直接宣
布比斗结束。
  主人走下台,捡起那个被他「误伤」的女调教师,随手设了个暗桩,并让她
明早来参见,就放她走了。
  赤姐姐提醒说:「药王大人带走尸体做什么?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不会能救
活她吧?」
  「没关系,心死魂灭的人,就算身体被救活,也会再次死去。药王估计是要
吃了她吧。」
  主人心情很好嘛,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过主人真的太厉害了,那么复杂的幻觉,几十息内就完成了!」
  「是药王自己做了个蠢事,他让刘菁爱上他,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好奇地问:「这和爱不爱上谁有什么关系?」说完就看到赤姐姐瞪了我一
眼,哎呀,糟糕,我话太多了,这种事主人想说就会说,他不说我怎么能问呢!
好奇心太重的女奴会惹主人烦的!
  还好,今天主人心情好,没有生气,「别说那些烦心事了。」他搂住了我们
三姐妹,在我们耳边说:「刚才对刘菁我都没舒服过,现在我很有性趣。」
  「主人……」
  我们在主人怀里撒着娇,伴着主人,步入了他的专房,这一夜,我和两位姐
姐一起,尽心竭力地服侍主人,这是我最渴望,也是最能让我满足的事……
               第三十章
  昨夜,我们四个玩得很疯,除了常规的,我们三姐妹分别被主人操,以及我
们相互玩弄之外,主人还想出很多别的玩法。
  比如说,我们三个并排撅起屁股被主人随机地插入,主人命令我们一旦被插
入就一定要叫出声来,因为我们淫叫的音色和音调都不同,随着主人的动作,我
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演奏出一段动人的旋律……
  还有双人乳交,我和白姐姐胸部都不大,如果一个人给主人乳交有点不够深,
所我们就趴在主人身上,双乳尖相对,然后将主人的大肉棒夹在我们四个乳房之
间,上下套弄,比比看最后主人会射在谁身上——其实比的就是腰力,唉,可惜
了,最后还是被白姐姐享受到了主人美味的精液……其实我也就差一点点嘛~ 主
人玩尽兴之后,让我们三个人趴成一圈,用手指和舌头给彼此口交,我玩弄白姐
姐,她玩弄赤姐姐,赤姐姐则为我服务。而且主人还下令,任何一个人一旦潮吹,
玩弄她的人也会跟着一起高潮并潮吹。
  首先到达高潮的是白姐姐,没想到她穿上衣服那么端庄优雅的样子,脱了衣
服这么骚,随着她的阴精喷洒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就像一刻炸弹一样,「轰」
地一声被高潮炸成碎片,小穴里的淫水狂喷不止,然后就听到我身下的赤姐姐
「唔唔唔!」的声音,没多久,高潮的接力棒又传到了我这里……
  接下来,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我们三个人轮流潮吹停不下来的场景,很快我
的记忆线就完全崩断,意识也被自己喷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
下来的,不过听主人说,首先淫精喷尽的是我……
  虽然一晚上玩得很累,不过身为贴身侍奴的我们要伺候主人起居,还是早早
就醒了。
  起床时,窗外站着一个人影,我走过去开门,看到了昨天那个女调教师,她
无措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慌张,眼中甚至还闪着泪花,她看到我走出房门,好
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季青妹妹,我……」
  她认识我?喔,对,她是昨天的观众来着。
  「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我,我没办法离开……我是不是被幻神大人
……」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期盼,好像希望我能说出否定她猜测的话,身为调教
师的她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真的想好好欣赏一下,可惜我得去帮主人打洗脸
水了——本来这应该是下人干的,但我乐意呀,服侍主人我开心呀~ 我告诉她:
「主人还在休息,你还是等一会儿吧~ 」
  她脸上的期盼变成了绝望,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明白自由的大门已经
对她永远关上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主人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主人帮她关上了自由的大门,却打开了快乐的窗户,让她能够享受到生命的
礼赞。
  其实,我们女人本就是天性淫贱的生物,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性爱快乐,任何
一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沉沦。只不过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没有机会品尝这种滋
味,或是被后天的教化、世俗的成见所束缚,不自觉把自己的本性隐藏了起来。
  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痛恨自己的淫荡,而走到天性的反面。就拿我自己
来说,在遇到主人之前,我一直放不下什么「人格尊严」、「自由意志」这样的
执念,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我还一度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来逃避
身为女人的宿命。
  这位姐姐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内心深处想要做一名奴隶,想要成为「被调教」
的一方,但又因为耻于这种欲望,将自己的愿望扭曲成了「调教她人」,所以这
才成了天意城的调教师。
  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只要主人给她洗洗脑就好了——洗脑洗脑,顾名思义,
是将我们的头脑洗干净,把那些社会的、后天强加的俗成玉律洗掉,让我们明白
身为女人真正的幸福。
  所以,相较于成为主人的玩物的幸福,那一点点自由又有什么呢?调教师姐
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主人真是个大懒猪……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
  那个姐姐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内心还是很诚实的,在主人性欲的诱惑之
下,仅仅一刻钟就彻底沦陷,成了主人的七等隶奴,平日里她的职业仍然是调教
师,但是一有需要,她就会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之后,我们再次尝试了传功,遗憾的是,我昊天功修得的真气无法被主人所
用。
  他很好奇我的武功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我和他说了「吸收太阳的能量」这
个修炼方式之后,他也露出了和袁承志相同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
才能用这种方法进行修炼吧?
  所以,人家只能当主人的贴身奴隶了呢,只要想到跟在主人身边,昨晚那种
游戏就能天天玩,我的下面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之后,主人给我看了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一身红装,
英姿飒爽,眉宇间宛若带着一股逼人的剑气。
  她就是柳红嫣,是城主亲自下令要找到的人。
  我们只需要留心其行踪即可,因为如果真的遇上了,我也打不过……
  柳红嫣是闻仙阁的太上掌门,所以寻找闻仙阁的所在也成了寻找她的一种方
法。根据推测,闻仙阁应该地处海外,但任何海外的门派,在陆地上都会有据点,
在我提供了她们的据点有可能在姑苏之后,天意城在苏州城里调查了一番,真的
发现了闻仙阁的踪迹。因此我们主仆五人一同前往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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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入酒楼,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叫了两碟小菜和一壶茶水,吃了两口,这
时,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孩走了进来,挨桌乞讨着食物,但是没人理他,甚至
有一桌的客人被他骚扰得烦了,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我实在不忍心,走过去扶起他,带到我桌前,给他点了几个管饱的菜。
  我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边问他的身世,他说自己是因为娘死了,爹又娶
了后妈,后妈不但不疼他,还天天拿他当出气筒,他被后妈打得受不了了,才从
家里跑出来的,他身薄力弱,一路上到处被人欺负,给人当杂役,东家却不给饭
吃,所以只能出来要饭……
  我听得眼眶都红了。
  就在这时,阳姐姐穿着一身男装冲进了酒楼,在人群中看到了小男孩,冲过
来一把拎起他:「好啊你还敢跑!」
  我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了是吧!」
  「这位姑娘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己家下人!」
  我怒道:「下人?他都和我说了,你们让他做杂役却不给饭吃,下人也不能
这么对待吧!」
  「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就要管!」
  她抡起拳头,作势要打过来,我不甘示弱:「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连我
也要打?」
  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身上,她也下不去这个手:「我要带走我
家的下人,请姑娘让开!」
  我回道:「你家这个下人多少银子,我买了!」
  「……一口价,一百两!」
  周围人纷纷传来了类似「一百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这是乘机
讹钱啊!」「你还不如去抢,姑娘别理他。」之类的呼声。
  「哼,他在我家,睡我的,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一共住了三个月,一天
一两不过分吧?」
  我涨红了脸,摸摸怀了一共只有三十几两,我把三十两放到桌上:「我只有
这么多……」
  阳姐姐一把抓起银子,瞪了小男孩一眼:「三十两就三十两吧,今天就当爷
爷我做善事了!」说着赶紧把银子塞进怀里,好像怕我反悔的样子,快步流星走
出了酒楼。
  「姐姐……」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地看着我。
  我让他继续吃,等到我们两都吃饱喝足了,我把余下的几两银子分出饭钱,
剩下的都给他。
  「这些银子你拿着当盘缠。」我笑笑说,「回家去吧,挨打总比饿死强,等
你长大一些,你后妈就打不过你了。」
  「姐姐,我想跟着你……」
  我连忙摆手:「不,不行的!」
  「姐姐,收留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我……」
  我站起来,坚决又有些尴尬地说:「不行,反正,反正你要乖乖回家去,知
道了吗?」
  受不了他殷切的目光,我有些狼狈,赶紧结账走人。
  走出半条街,我突然抚住太阳穴,步子变得晃晃悠悠,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就在我快要倒下时,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扶住了我:「这位妹妹,你被人下
药了。」
  我迷糊着问:「?下……药?」
  「刚才那个小乞丐和抓他的人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吸引你的注意,一个在你
的菜里下了迷药。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
  我挣扎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我……你是?」
  她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本来我不该管的,但妹妹你人美心善,我实在
不忍看妹妹落入魔爪,你坚持一会儿,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我已经很难自行站稳了,只能晕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很快便陷入了昏迷。她
抱着我左绕右拐,确定没有尾巴跟着了,才绕进了一家「曲府」。
  推开一扇隐藏的石门,终于有一个中年人出来迎她,看到了怀中的我,怒道:
「兰宿铃!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了!」
  「这位妹妹被天意城的人下了药。」
  「你一个人这么冒失把人带来,万一被跟踪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在城里绕了五圈呢,什么尾巴都甩干净了。」
  「你忘了规矩吗?!救人一定要统一行动!」中年人打量了我一番,「而且
这种事你也管不过来,以她的姿色,只要被天意城的人看到,就一定会被惦记上,
你管得初一,还能管得了十五吗!」
  兰宿铃似乎也生气了:「门里的集体救援半年才一次,一次才救几个人啊?
上个月的行动,只救出来二十六个吧?我看这位妹妹单纯善良,就算她有那个运
气,恐怕也能撑不过这五个月的折磨。」
  「虽说如此,但你这么做毕竟坏了规矩。」中年人似乎也无法反驳她,叹了
口气,拉过我的手,搭上我的脉搏,突然脸色一变:「姑娘,可以别再演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把手挣脱出来,刷刷拍出两掌,强大的掌风将两个人击退,
然后退出了数步。
  我叹道:「唉,就应该狠狠心,真的吃点迷药的。」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量把握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得来,而且昏迷中,一
旦有人识破我深厚的内功也一样会起疑心。
  兰宿铃惊道:「你是谁?!」
  我不理会她的问题,掏出两枚穿云箭射向空中。
  「别让她发信号!」
  他们虽然发出暗器阻截,但都被我用「银蛇锥」一一击落。
  穿云箭在空中炸开的同时,我伸了个懒腰:「好啦,主人马上就到,你们现
在是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呢,还是招呼人一拥而上把我打死?对了,其他人呢?你
别告诉我闻仙阁在苏州只有你们两个人。」
  中年人瞪了兰宿铃一眼,大声道:「现身!」
  十来个男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来闻仙阁也和我们一样,据点里安插暗
哨,平时可以正常生活,一旦遇到敌袭,能够第一时间就位迎敌。
  他们将我围在中间,我淡淡地看了一圈,武功都不高,我加上三位姐姐对付
他们都够,不要说主人亲至了。
  中年人问:「你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
  我想了想,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你们应该听过他的
名讳吧?」
  「幻神!?」兰宿铃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看来又是个被迷魂术洗了脑的
可怜人。」
  「做得好,青奴。」主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后面跟着三位姐姐。
  他们到的好快呀!我跳到主人身后,对兰宿铃吐吐舌头:「你才可怜呢!身
为一个女人,连主人都没有!」
  主人对下面的一众人说:「行了,说吧,闻仙阁的总坛在哪。」
  没有人回答。
  主人问我:「青奴,领头的是谁?」
  我指指那个中年人:「应该是他。」
  主人点头:「你们去收拾一下,除了领头的,其他人都可以杀。」
  「是。」
  我们四个跃入院中,一人占住一角,将他们围住。
  「动手!」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葵影迷踪,六脉纵横,罗汉伏魔,昊日蔽空。
  他们虽然结出了防守的阵法,却被我们碾压般的实力瞬间突破。
  几乎是一拳一个,我倒是没有刻意杀人,反正一拳就能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杀不杀无所谓。
  中年人眼看门人一个个倒下,忍不住叫道:「师叔祖!我们撑不住了!」
  师叔祖?是谁?
  我突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了两道风压,转头看去,一灰一银两道疾光以极快的
速度冲向主人。
  「主人小心啊!」
  主人当然比我们更警觉,双手撑开,两道气墙护住两侧。
  但是厚实的气墙没能拦住两名敌人的进攻,不等我们回援,主人已经跃下了
围墙。
  两道光影停住,我这才看清那两个人,灰影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陌生
男人,而身着白衣的男人则是……墨尘。
  「曾道极……墨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主人说话的同时,向我们比
了比手势,示意让我们拖住右边的墨尘,他对付左边的曾道极。
  我立刻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从刚才他们三人的交手情况来看,我们四个肯定
是不够墨尘打的,就是拖时间也不一定够,所以必须利用我和墨尘的关系想点别
的办法——当然不是美人计这种东西,我倒是很乐意,但他应该不吃这一套。
  曾道极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因为你们蠢啊,明明一对一都打不过我们,还
要玩内讧,反正我们守在这,你们三个总有一个会自投罗网吧,还想抓嫣儿,让
淫皇亲自来吧!」
  原来是这样,我们的计划是药王大人去福州,捕头大人去杭州,主人带我们
来苏州,之所以不一起行动,是因为主人和药王大人刚刚闹僵,实在拉不下脸同
行。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我们兵分三路的消息,早早等在了这里,打算各个击破。
  墨尘看到我的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季姑娘,你怎么也……」
  「就是那个姑娘吗?」曾道极露出一股「兄弟,眼光不错呀」的微笑,然后
再次回到严肃的表情,「墨尘,你可别太念旧情,她恐怕都不记得你了。」
  「一个月前她还好好的。」
  「天意城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落他们手上一天,就能给你整的亲妈都不认。
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打起来,必要的话,我会下杀手的,我希望你也别留情。」
  「我知道……」
  「我是怕你见到心上人狠不下心,到时候栽个大跟头。」
  墨尘满脸尴尬:「不至于……不是,你非要在敌人面前说这话吗?」
  主人下令:「赤奴,白奴,你们两个都知道天意城的所在,一旦被擒住,要
立刻自尽,明白吗?」
  两位姐姐回答:「是!」
  主人沉思片刻后说:「嗯……这样吧,青奴,阳奴……」
  墨尘没等主人把命令说完,率先出手了,他手指虚点,一记恐怖的剑气逼向
主人,红光一闪,赤姐姐挡在主人面前,商阳剑、关冲剑、少泽剑三把气剑架住
了墨尘一击。
  主人也在同时出手攻向曾道极。
  墨尘手上缓缓加力:「这位姑娘,撤手吧,我无意伤你。」
  才那么一句话的功夫,赤姐姐已经满头大汗,我看她要顶不住了,横着一记
昊天掌全力拍在墨尘的气剑上。
  这么大的力道也只能让剑气斜着划开,墨尘侧头看看我:「季姑娘……你还
记得我吗?」
  说话间,一道黄影出现在他身后:「达摩掌!」
  墨尘高高跃起,很轻松就躲过了这惊天一掌,白姐姐趁他跃到最高点、无处
借力的时候,连发数十枚银针,罩住了整片区域,可他只是手掌一遮,银针便再
无法寸进,难道他也有主人化气为墙的本事?
  赤姐姐低声说:「他好像不想对我们下杀手,全力进攻,无需防守。」
  我们三个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下来我们的进攻就像疯了一般,大力金刚掌每一掌都是至刚的力道,迷踪
步每一步踩的都是至险之地,六脉神剑几乎就是站着扫射了,而我是唯一一个持
剑的,狂风快剑一顿乱砍,不用昊天掌是因为出掌太慢,完全跟不上墨尘的步伐。
  饶是墨尘武功高出我们甚多,看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有些犯愁,但看他闲
庭信步的样子,似乎要应付我们的进攻并不困难,甚至,他还有余力说话:「季
姑娘,你不会真把我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他,老实说,我还有点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处女本来可以留
给主人的——嗯,好像也不一定——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种旧账的时候,所以
我刚开始没打算理他。
  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理啊,或者说,我如果讲一些难听的话,有
可能可以让他分心?听前面他和曾道极的聊天,好像他对我有情,那我如果这么
说……
  「我当然记得了,每一次和主人上床的时候,我都会拿你和主人比较呢,和
主人的大肉棒比起来,你就是一根绣花针!」
  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完全想到我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这一愣神,他的动作就明显慢了下来,好,继续!
  「我老实告诉你,和你上床的那次,我完全没高潮呢,除了有点痛,啥感觉
都没有,哪有主人好,一捅进来我就泄啦……」
  他的动作更慢了,而我们中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趁着一个间隙,绕到了他身
侧,一指点中了他的腋下,任你护体真气再强,这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恢复到了一开始的速度。
  「和主人比起来你就不算个男人!」
  「随便群玉院哪个嫖客都比你厉害……」
  「我自己用手指玩都比被你操更爽!」
  不管我怎么说,他的动作都不再受到影响,难道是习惯了?而且这一次他下
手变得凌厉了,似乎收起了完全不伤我们的打算,一记气剑顺劈,将六脉剑气全
部击碎,虽然没有直接砍中赤姐姐,但也把她震得嘴角溢血,然后往地上狠狠踩
了一脚,整个大地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地板都裂开了,他趁着我们摇晃的瞬间,
在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身上连点了五下,将她完全定住。
  看来「性」的话题没办法再动摇他了,那就换「爱」这个话题。
  「上了床就说自己酒喝多认错人了,你对得起谁啊?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冷
雨柔啊?」
  哇塞,冷雨柔这个名字对他的杀伤力真大,我这话一出口,他的的表情闪过
一丝痛苦,动作明显变慢,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达摩掌。
  好,那我就继续,说得再诛心一点!
  「你其实早就把冷雨柔忘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和我上床?说是酒后把我认成
她了,其实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不然你倒是闭上眼睛回忆回忆,还能记清
冷雨柔长什么模样吗?是不是只能想到我的样子了?」
  我这话说得是有讲究的,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晃悠,他真要脑子里想另
一个人,也肯定会把她和我的样子混淆,而他又不可能真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紧皱了眉头,而且不再是一闪而过的,我知道,我的话真的刺痛他
了。
  「别找借口了,你根本就是背叛了冷雨柔,你就是好色!渣男!那些青楼里
的男人起码还是光明正大地嫖,你呢?脱下裤子就忘了妻子,提上裤子又不认账!
还给自己找一堆理由,你这不叫背叛什么叫背叛,你对得起冷雨柔的在天之灵吗?!」
  这话激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应该是有了内伤,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
手上也一剑比一剑用力,顺着最后一句,我运起全部功力一剑劈下,可这全力一
剑,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难道他的功力竟然超出我这么多?
  他的双指一转,我再也握不住剑柄,整把剑飞了出去——要不是剑的质量好,
可能早就折断了。
  把我的剑打飞后,他的左手一指点向我,速度太快了!我拼尽全力双掌一合,
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死死夹住了他的的手指。
  阳姐姐顺势接住了剑,剑尖朝上,剑锋划向他:「大慈悲剑!」
  他另一只手突然击出刚猛无铸的一掌,将她击飞的同时,顺势抢下宝剑,然
后回身,持剑迎战攻上来的六脉剑气。
  天啊,他一只手牢牢镇住了我,单手持剑,居然还能压制住已经臻至化境的
六脉神剑!
  不行,我还得出声干扰他。
  「哦,对了,冷雨柔是怎么死的?被淫皇内射了,然后发春发死了,那说白
了不就是被操死的吗?!」
  「肯定是因为淫皇操得她太爽了——你不知道,淫皇大人的大鸡巴可舒服了,
冷雨柔肯定是觉得将来不能再被淫皇操,只能和你这根绣花针上床,生不如死,
才自杀的!」
  「不过也对,淫皇大人都不要她了,一定是因为烦她了,我们女人,如果被
操自己的人烦了,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冷雨柔愿意为了淫皇大人死,却不愿意为了你活着,其实她心
里爱的是淫皇大人吧?也是,毕竟体验过淫皇大人的大鸡巴,要想再爱你那根绣
花针,是不可能的!」
  他嘴角流出血来,一边应付赤姐姐,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刚才
你说的话,有几分是心里想的,但我确实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
负责的!」
  不是,你现在在干什么?表白吗?鬼要你表白啊!鬼要你负责啊!我有主人
就够了,没你什么事了!你要是真想补偿我,就放我离开,让我们去帮主人!
  我还想继续说:「你不知道,主人的大鸡巴呀……」
  他手指上聚出一团光芒,然后力量突然暴涨,我再也招架不住,被他一指点
在了眉心:「净魂破障!」
  与此同时,他右手的长剑,终于架不住六脉神剑的凌厉,被斩为两截,但他
也因此顺势弃剑,后退数步,双掌一合,一道强大的气劲波将赤姐姐锁住。
  我被他点中了眉心,感觉那团白光夹带着什么东西窜入了大脑,好像,好像
……
  那一瞬间有点恍神,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对一切都开始怀疑起来
……
  我在哪?我怎么了?我是……谁?
  我是季青啊,怎么了?
  天啊!我被幻神洗……
  我被主人洗脑了,所以,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
  对!我是主人的青奴,我的全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刚才居然有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对我做了什么啊?!
  赤姐姐还在苦苦挣扎,墨尘一边制住她,一边问我:「你清醒一点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那招可以破解迷魂术,他想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现在
的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已经不可能变回去了……
  突然,我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我突然捂住头,大声叫道:「啊!头,头好疼啊!!我,我这是……」
  然后,我做出一副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样子,稍稍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捡起
地上的断剑,哭了出来:「对,对不起,墨尘,我,我全想起来了!我,我被幻
神洗脑,还被他玷污了!我没面目再见你,来世,我一定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说着将断剑朝自己的小腹狠狠刺了下去。
  「不!」墨尘赶紧放开对赤姐姐的束缚,一招打飞了我右手的断剑,然后紧
紧搂住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我不……」
  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趁势全力一刺,将另外半截剑锋插入了他的小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
  我笑了:「我怎么了?青奴永远都是主人的,处女身给你都是便宜你了…
…」
  「妹妹干得好!」赤姐姐也抓住机会,三道剑气刺穿了墨尘的胸膛。
  我那一剑只是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真正的致命伤是他胸口的三道剑气,其
中一道直接击穿了他的心脏。
  我在他额头一推:「倒吧!」
  他闭上眼,停止了呼吸,就这么缓缓倒了下去。
  终于,用了那么多办法,墨尘被我们合力击杀——主人的安排真是睿智,如
果不是他念及旧情的话,我们无论如何是胜不过他的——可纵使这样,我们也都
挂彩了,白姐姐的穴道更是根本解不开。
  但好在她还能说话:「别管我,你们三个去帮主人!」
  「嗯!」
  我们来到隔壁的庭院,发现主人已经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痕,只
能借着深厚的内功不断卸开曾道极的拳劲——他的拳风极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
破坏力还在墨尘的剑气之上!
  不行,这样下去主人输定了!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我和阳姐姐趁着曾道极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的空挡,一左一右扑了上
去,他当然发现了我们,而且双拳蓄力,却并没有挥向我们,所以我们很顺利地
抱住了他:「主人,快跑!」
  「啧,墨尘这个小子!」曾道极看到我们出现,当然知道墨尘已被击败,他
扭动身子想要甩开我们,但感觉又没有真的发力,是不忍心伤害我们吗?太好了,
那主人就有机会撤离!
  主人知道无获胜可能,迅速转身朝院外奔去,曾道极笑道:「哪有这么容易!」
他将功力聚在右拳上,恐怖的真气化为黑色的实质,然后他遥遥挥出了这一击:
「纳。灭!」
  「主人,小心啊!」
  黑光直奔主人而去,但却并没有击中。
  赤姐姐用自己的胸膛挡下了这一拳,她整个胸被打得凹了进去,立时香消玉
殒。
  是的,因为她和白姐姐是不能被俘虏的,所以让她跟着主人离开,如果真到
了需要的时候,她也会用生命铺平主人撤退的道路。
  「你们给我放开!」曾道极捶了阳姐姐一拳,又顺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哇!」好痛!!
  仅仅是随意的一脚,就踢得我眼前发黑,鲜血充斥着口腔,这一脚好像比我
全力一击力道还要大!
  但我决不会放手,现在让他追出去的话,还是有可能追上主人的!
  「再不放手我下死手了!」
  啊!!!脖子上挨了一记重重地手刀,剧痛让我几乎要立刻昏厥了,虽然我
拼命挺住,但是黑暗还是侵袭过来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但是……为了主人,我不能昏倒,要撑下去啊!!
  我死死抓住他的腿,哪怕多浪费他一拳的时间,都能增加主人逃脱的可能!!
  「最后说一遍,放手!!」
  哇!!!!
  口中不可抑制地喷着发腥的液体,是血吗……
  背上又挨了几拳,好重!!好痛啊!!
  全身几乎都要被打散架了……
  可是,我不能放手……
  为了主人……
  主人,逃掉了吗……
  「没办法了,你们找死。」
  仿佛是在弥留之际,我听到一个声音:「师兄,别杀她们!」
  这声音是……墨尘?他没死?
  主人,快逃……
  ……
  悠扬的的萧声……
  主人呢,主人逃掉了吗?
  身体,好像在晃动……我还活着吗?我在哪?
  「你醒了?」
  身子动不了,我睁开眼……
  一个汤勺被递到我嘴边:「喝点水吧。」
  我哪有心思喝水:「主人呢?主人怎么样了?」
  我这才看清,喂我水的是床前的墨尘,我浑身被丝带束缚,穴道也都被封住
了,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上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水喝,这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问幻神在哪
……」
  「所以主人在哪?」我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哽咽,「墨尘,求求你,告诉我主
人在哪,他有没有被你们抓住?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
  「真的?」我紧紧盯着墨尘的眼睛,他有没有说谎我还是能判断的。
  他点点头,回答:「真的,我和师兄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隐入人海了。」
  他没说谎!太好了!主人安全了!
  「现在,想喝水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敌人喂水,似乎不应该,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
喝水,活下去,才能再见到主人!
  「嗯……」我喝着他喂来的水,「对了,你不是死了吗?怎么……」
  他笑笑,并没有告诉我他还活着的原因,而是反问:「你不想知道你那三个
『姐妹』怎么样了?」
  「她们怎么样了?」
  「白衣服的那个受伤最轻,不过死活想要自杀,没办法,我们让她睡着了,
黄衣服的那个受伤比你重一点,处境也和你一样,还有一个红衣服的……受了师
兄一拳,已经死了……」
  我点头:「哦。」
  「你就一个『哦』?你的姐妹死了,你不伤心吗?」
  我摇摇头:「无所谓啊,只要主人活下来就好了,我们的生死都不重要。而
且赤姐姐是为了救主人才死的,那不是死的很好吗?」
  他听着我的话,用力捏住了手里的汤匙,很快就把它捏碎了。
  「你……」
  「季青,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鬼要恢复什么正常啊,我现在就很正常!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
……」我吐出舌头,咬住告诉他,「额着什森的滞止日着(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
呢绕滞给诶额渍德社(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额滞扰德滞季(我就咬舌自尽)!」
  墨尘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说了。」
  你不「说」,那就是你还想「做」咯?我警觉地看着他,缩回了舌头,然后
开始打量自己的处境:「我这是……在船上?」
  「是啊,你们不是很想知道闻仙阁在哪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以俘虏的身份进入敌方的大本营吗?反过来想,这是我们的机会啊,弄清楚
闻仙阁的位置,想办法打听出柳红嫣的下落……
               第三十一章
  我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抬下了船,像个木乃伊一样,有点尴尬。真羡慕她们俩,
阳姐姐因为伤得比我重,虽然也是木乃伊状态,但昏迷着,白姐姐则是他们怕她
自尽,也点了她的睡穴。
  一个青年男人在岸上迎接:「师伯,师叔。」
  这个称呼墨尘师叔的人有三十多岁了,看起来比墨尘年龄还大,回想起苏州
那个中年人直接叫「师叔祖」,恐怕墨尘的实际年龄也比看上去的大很多。
  老男人,给主人提鞋都不配!还想泡我?做梦去吧!
  曾道极问:「万法堂现在有空吗?这一批救了几个?」
  「除去一个是淫皇碰过的,没救了之外,还剩两个没有清醒,这次救出来的
姑娘被洗脑的程度都很深。」
  「没关系,两个的话,估计两天内肯定能搞定。」
  墨尘想了想,问:「聆仙塔现在打开了吗?」
  「喂,墨尘,你不会连两天都等不了吧?别打聆仙塔的主意。」曾道极想了
想,「长流,我们去万法堂看看。」
  「好。」
  那个叫「长流」的男人带着我们往岛内走,来到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前,门上
挂了四个字「道法自然」。
  「听声音,这个姑娘应该已经清醒了。」
  男人的判断很正确,没多久,房门打开了,一个满脸泪渍的美貌女子被另一
个闻仙阁的女弟子扶了出来,她的衣服破损不堪,但是女弟子给她套了一件披肩,
让她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女子看到那个「长流」,直接跪倒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哭着说:「谢掌门
的大恩大德,谢闻仙阁的救命之恩,小女万死难报,今生愿做牛做马……」
  原来这个「长流」还是个掌门呢?
  他赶紧扶起女子说:「别别别,我们闻仙阁不兴这一套,如果要你们做牛做
马,我们不就和天意城一样了吗?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我们会
送你们回去的。」
  女弟子搀扶着她:「掌门师伯,那我先告辞了。」
  「嗯。」
  这时,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右侧传来:「我不想忘掉赵郞,我爱他,我对
他是真心的,不是什么洗脑!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名女弟子,架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从转角处走来,那个女人显然
被封住了穴位,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这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了。」
  这和女人怎么有点眼熟啊……楚云?!
  对,就是那个楚云,我在丽春院见过的妓女。
  楚云看到之前那个女子,好像看到了救星:「小语,救救我,他们要让我忘
掉赵郞,你……」
  小语走到她面前,擦干她的眼泪:「楚姐姐,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快些清醒
过来吧,我们一起回家。」
  楚云看到自己原本的姐妹变成了这样,更加绝望了:「不!你不是小语,你
们杀死了她!救命啊!我不想死……」
  墨尘走上前,指尖点闪着光芒,点在楚云眉心:「净魂破障!」
  这一指之后,楚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本挣扎的表情变成了松弛和迷茫:
「我……我怎么了……」
  「多谢师叔祖!」
  墨尘点头:「快些吧,这次我们带回了被幻神亲自洗脑的人,其中还有一个
知道天意城的所在。」
  「是!」两名女弟子将楚云带进了万法堂,大门缓缓关上了……
  看来他们不但要囚禁我们,还要泯灭我们的忠贞、爱情和信仰!他们要把我
们变回原来那个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一丝依靠,内心一片荒芜的人!
  我愤怒地叫道:「她明明深爱着自己的情郎,你们却要把她的意识破坏掉,
把她变成另一个人!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墨尘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用那种他自以为温柔,我听着却恨得牙痒痒
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救你妹啊!做主人的青奴已经是我最幸福的状态了,变任何其它的样子都是
让我下地狱!
  曾道极说:「喂,墨尘,还是先公后私,那个白衣服的比较重要一点。」
  此刻的白姐姐已经被塞上了口球,应该是压住舌头不让她自尽,她的全身穴
位都被牢牢封住,真的是求死不能。
  片刻后,扶着楚云进去的女弟子推门出来,对闻仙阁的掌门说:「回掌门,
师姑说,有了师叔祖的帮助,里面那个姑娘应该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完全清醒。」
  「那就是在傍晚之前?」
  「是。」
  「嗯,差不多可以了,把她叫醒吧。」
  曾道极将白姐姐睡穴上的银针拔掉,将她唤醒。
  白姐姐醒来后先是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唔唔唔」地叫了起来,遗憾的是她
的其它穴位还被封着,无法自断筋脉。
  我鼓励道:「加油啊,白姐姐,别屈服!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自尽的
办法的!」
  她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也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于是用坚定眼神回应
了我,她的目光告诉我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之后,我和还处于昏迷中的阳姐姐被抬进了房间中。
  晚上,墨尘又来给我喂药:「那个姓白的姑娘……」
  「她不是姓白。」
  「那她是姓什么?」
  「我们是奴隶,姓是没有意义的。」
  他想了想:「所以现在应该叫你青儿?」
  「滚!你又不是主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听给她净心的弟子们说,她中的洗脑极深,恐怕不是一
时半会儿能清醒过来的。」
  我不服气:「凭什么变成你说样子才叫『清醒』?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
醒!」
  「我不和你争这个,」墨尘耸耸肩——其实这个话题我在下船前已经和他争
论无数次了,完全没有结果:「你呢,这几天就好好养伤,你那个白姐姐恐怕得
在万法堂待上十来天。」
  「十来天?得了吧!」我嘲讽道,「给你一年都没用,主人对贴身侍奴的洗
脑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是他第五次用这句话问我,我也只能第五次用同一句话反驳:「主人的洗
脑是让我们感情上忠于他,理智上我也『清醒』地意识到我是主人的奴隶,这完
全不矛盾……」
  「打住!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喝药好吧?」
  「……」行吧,起码在尽快康复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之后的几天,我只能穷极无聊地在床上躺着,墨尘天天来给我喂药,然后在
房间里吹他的破箫,说是箫声能让人心境通透,嗯,我确实在「通透地思考」着
该怎么逃跑。
  几天后,他终于意识到箫声并没有效果,索性跟我聊起了天。
  我也在趁机套他的话,我很想知道白姐姐怎么样了,或者如果可能的话,能
打听到关于柳红嫣的只言片语就更好了。
  他告诉我白姐姐的洗脑比一般的七等奴隶更深——废话,我们是主人亲自调
教的——已经过了三天,成效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肯定是完全没有吧?主人,那是幻「神」唉,你以为是叫假的?
神明的迷魂术怎么可能被你们凡人的手段打败呢?
  只是可怜了白姐姐,不知道现在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真希望她能尽快
找到自我了断的机会。
  我躺了六天后,终于可以下床了,墨尘也高兴地告诉我,白姐姐那边的进展
比预计的快,好像她已经恢复什么「自主意识」了,说是过两天就能完全清醒。
  胡扯的吧!
  老实说,看墨尘笃定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忐忑,白姐姐如果真的背叛了主人
……后果不堪设想。
  更让我不安的,其实是,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解除白姐姐的洗脑,那我呢?我
会不会也把主人忘掉?如果连主人都不记得了,那我不就等于不存在了吗?
  到了第八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墨尘、曾道极,还有那个掌门人曲
长流,押着我前往了万法堂。
  看到万法堂门口站着的白姐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怎么说呢,气质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就是有
这种感觉。
  如果说以前的她像一朵外表纯洁,内心淫靡的白玫瑰,那么现在,感觉她变
成了一朵兰花,内心也变得和外表一样的高洁。
  事实上,她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但却没有自尽,这就已经说明她背叛了主人。
  她看到我们,对曲长流三人行了个礼:「东方白见过三位前辈。」
  我质问她:「主人让你自尽,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看向我:「青儿妹妹,我理解现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
没用……」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她已经不是我的白姐姐了,虽然顶着同样的皮囊,
但她的心已经变得和白姐姐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看看我,对曲长流说:「为了赢得和药王的赌局,幻神对青儿妹妹做了特
别的洗脑,你们救我的方法对她恐怕没用。」
  曲长流道:「这你不必担心,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说的百花谷的具体位置。」
  东方白解释道:「襄樊古道往西南,过了终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
但是进入百花谷后要穿过一个迷阵,有一条山道,一直走就会进入天意城,这条
山道才是最隐秘的,我可以画地图给您。」
  天啊,她就这么把主人千叮万嘱不能外泄的秘密给说出来了?更可悲的是,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泄露秘密,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知道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个熟悉的白姐姐,我也忍不住开骂:「东方白!
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转眼就忘了他!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你没良心!根本不
配做人……」
  墨尘他们没有给我继续骂下去机会,直接把我拖进了万法堂。
  万法堂的屋顶很高,四周的栏杆上坐着六名闻仙阁的女弟子,手持各种各样
的乐器,一副疲惫的样子,似乎正在休息。
  地面中间有六条白绫,上面的斑斑血迹告诉我,它们是用来绑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腰、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绫套住,活动范围变得极其有限,
它们确实和看上去一样柔软,这些血迹应该不是勒出来的。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已经没用了,现在我该做的,是保持体力,希望能够
挺过即将到来的对我灵魂的凌迟。
  墨尘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过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滚,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说,白姑娘告诉我,她听得到。」
  她和你也不熟!我白了他一眼,但是这话我没说出口。
  随着墨尘退出了房间,大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害怕。
  我尝试着摆动四肢,白绫系的很紧,除了脖和腰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
持我平躺和坐下两个姿势。
  我不再找这方面的漏洞,天意城那么多姐妹遭了他们的毒手,如果有办法挣
脱这个束缚,她们早就挣脱了。
  我盘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扬的旋律传入了我的耳中,清歌袅袅,丝竹
绕梁,别说,这声音还真的能让人静下心来。
  平静,清明,放松,但又不妨碍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尘萧声的加强版。
  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呢……
  思绪平静下来,我又想到了主人……
  主人啊,赤姐姐已经死了,白姐姐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够庇佑青奴,撑
过……
  「铛!」
  突然,一声巨响从楼顶传下来,好像是钟声,太响了,震得我耳朵疼。
  「铛!」
  好吵啊!
  「铛!」
  怎么没完了!
  我将耳朵塞住。
  「铛!」
  天啊,塞住了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这是狮吼钟吧?
  「铛!」「铛!」「铛!」
  吵死了!敲的我头疼,别敲了!
  「铛!」「铛!」「铛!」
  脑袋要裂了,求求你,别再敲了!!!
  「铛!」「铛!」「铛!」
  钟声像锥子一样在往脑袋里钻,好疼!!停手啊!!疼,疼啊!!!
  铛!铛!铛!
  好疼!裂了,脑袋真的要裂了……
  铛!铛!铛!
  进来了,什么东西,从裂开的地方……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
  「你想做青奴?」
  当然想……
  「为什么?」
  我,我从小就想当一个……
  铛!
  我,刚出生的我,就喜欢吃男人的大……
  铛!
  为什么,画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
  只有一片漆黑……
  两岁的我,只有伴着爸爸妈妈交合时的起伏和淫叫才能入睡……
  铛!
  我呢?我又碎了?这样的我,也碎了?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四岁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赤身裸体,向大人们展现小奶头和小穴……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落入一片虚无之中……
  六岁的我,睡前必听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堕落成淫……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还是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漆黑……
  八岁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让我当他的丫鬟,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叫他主人
……
  铛!
  这一次,画面没有完全破碎,但是改变了。
  师父从没有允许我叫他「主人」,一开始只让我叫他「公子」,收我为徒后,
我一直叫他师父……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主人」……
  十岁了,我文修锋躲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鸡巴夹在双腿之间幻
想……
  铛!
  画面变了,我,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和文修锋做过最出
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滚泥巴,大多数时候,我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
  十二岁了,我最喜欢师父的大肉棒了,趁师娘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摸上师父
的床,用嘴巴给师父……
  铛!
  好像,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从来没有让我单独进入过他的卧房,甚至连教我武功时,都有意让师娘
在一旁看着……
  我也从来没想过口交这回事,对任何人都没有……
  十四岁了,我最喜欢偷听师父师娘,还有金蛇营里的其他人晚上交合的声音,
幻想着有一天像他们……
  铛!
  画面又变得不同了……
  我从来没有偷听过别人的床事,我一直在努力练功,甚至刻意避免肉欲方面
的杂念……
  十六岁了,我想要勾引师父,让师父使劲地操我,但是却被师娘发现了,所
以,我被赶出了金蛇营……
  铛!
  原来,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些我想要淫荡、想要被操、想要为奴为婢的记忆,都是假的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女奴吗?
  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头,将我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两半提供的记忆,都不一样……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交锋、对撞,简直要把我撕裂!!
  好痛,脑袋,好痛啊!!!
  ……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是不是发自内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从小到大,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
个男人,匍匐在他的胯下,永远做他的性爱奴隶,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发浪,
什么都不管……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你从来没有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吗?
  听到温青青在袁承志身下浪叫的时候,你没有过羡慕吗?看到陆展元催眠何
沅君的时候,你没有过兴奋吗?被欧阳克下药的时候,你没有动过真的和他上床
试试的念头吗?
  遇到被梁子翁调教的女孩的时候,你没想过要体验她们的感觉?被王斌催眠
的时候,你没想过真的彻底服从他会是什么感受?爱上郭靖的时候,你没想过将
自己洗脑成爱奴送给他?
  承认吧,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淫荡,下贱,你就是个骚货、贱女人!
  好像……是的,虽然那些记忆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实的记忆中,我也确
实这么想过……
  是的,主人只是让我认清了真实的自己……
  铛!
  不对!
  有什么不对?
  铛!
  不对!
  这么想过,就是淫贱吗?
  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子见南子,依旧为圣。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动过无数的恶念,但也都有过无数的善念,最终决定
他们是谁的,是他们的行为。
  不,不要听这些歪理,你就是一个淫贱的女奴,你就是喜欢被操,被操到高
潮,不服从主人,你的高潮从何而来!
  不认主人,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天啊,身体,怎么,突然,开始变热了?
  乳房变得好热,好胀,我需要东西来蹂躏它们……
  小穴觉得空荡荡的,不只是小穴,腹部、下半身、整个躯体,好像变成了一
个巨大的空洞……
  甚至不仅仅是躯体,是从灵魂,灵魂的最深处传出来的饥渴,不是喜欢,是
「渴望」!不是想要,是「需要」!我渴望被撑开,需要被插入!
  有人能满足我吗……
  这里没有主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做不到!双手,被无形的障碍阻挡了,无法靠近需要安抚的胴体……
  欲火越烧越旺,下体也越来越泥泞,烦闷,瘙痒,空虚,充斥着我的全身,
所有的这些煎熬,混合,助长,催化着彼此,我要被逼疯了!!
  可是,没有办法慰藉自己,好难受啊……
  除非我承认主人,我不承认,就永远无法自慰,只要承认了,甚至不需要自
慰,都能直接获得满足……
  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人质,为了缓解身体的饥渴,我应该……
  铛!
  我,我好像不应该有这种欲望……
  为什么?这是女人的欲望,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欲望,不应该是这样的
……
  是啊!我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我怎么可以……
  但是我的身体是女人啊!
  对啊,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是一个顺从的女人,是一个轻易会被性欲支配
的女人……
  顺从的女人,被支配的女人……
  ……
  铛!
  不!不是!
  我只是,肉身是女人而已……
  我只是,有女人的性欲而已……
  但我从来,我从来就是用男人的态度来对待它!
  我只是需要,我会去满足,但是,身为男人的我,怎么会,怎么可以被区区
的性欲支配!
  怎么可以为了满足它,而去服从?而去沉沦?我应该做的是,利用它!控制
它!享受它!而不是受制于它!!
  是,我是男人,我有强大的男性灵魂,我不会因为小小的性欲而服从什么狗
屁主人……
  呵呵,不服从主人?
  是,我不要服从主人,我不需要服从主人!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不需要!
  那么,连「被诱惑的感觉」也不想要了吗?!
  被诱惑的感觉……
  是啊,服从主人的话,不仅能从煎熬中解脱,还能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
……
  只要我服从主人,全方位地服从就能……
  哈……被诱惑的感觉……
  真的好舒服,好爽啊,身体都被快感的火焰燃烬,自我的感觉也消失了,只
剩下极乐……
  那种感觉,我要,好想要啊……
  极致的愉悦,最美的销魂……
  铛!
  敲敲敲,敲有什么用,只要主人还掌握着让我登上快乐顶峰的钥匙,我就会
永远心甘情愿做他的青奴……
  主人……
  ……
  ……
  「铛!」
  烦死了,怎么声音又进来了!
  我都说了啊,主人能满足我的性欲,赐予我最美妙的极乐……
  「铛!」
  搞什么啊,在我尽情享受肉欲被满足的快乐的时候……
  肉欲只是肉欲而已,与服从不服从某个人无关……
  怎么会无关,只有主人才能让我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那是最极致的快
乐体验!
  为什么?
  那是当然的啊……
  「铛!」
  是啊,为什么呢?快感,不论多么强烈,都不过只是身体的神经信号,与
「主人」有什么关系……
  不对!你们在骗我,你们在迷惑我!
  「铛!」
  不!不对!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的这种想法,「服从主人」和「极致快乐」之间的联
系,随着钟声的敲响,慢慢变弱,变淡……
  别再敲了!
  「铛!」
  好像,真的,真的消失了,那种联系……
  主人,主人,我和主人的联系……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服从主人。
  肉欲支配无法支配我,我不必服从主人。
  我的快乐与主人无关,我不想服从主人。
  那我,我为什么还要服从主人?
  好像,确实不需要……?
  不对!
  我需要,我必要!
  我爱主人!!我信仰主人!!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样的我,怎么可以不服从主人!!
  「你不爱他,那份感情是假的!和你之前的记忆一样,都是伪造的!」
  我爱主人,我真的爱主人,别说了!从我脑子里出去!
  「你不信仰他,那份虔诚也是假的!」
  够了!我不想听!闭嘴!别说了!!
  我疯狂地用头砸着地面,很快磕出血来,和那些旧的血迹融为一体。
  我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受伤,甚至不在乎死亡,只求声音能够消失!!
  终于,当我的脸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声音停下了,离开了我的大脑……
  一切,重归于……安静和……黑暗……
  ……
  十天了,从她们的对话中我知道,已经过去十天了。
  好几次,我几乎要被她们迷惑了,我几乎就要把主人忘掉了。
  就像海浪,流沙,只差一点点,就要把我全部吞噬了。
  但是,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这是我身下的浮木,我爱着主人,我信仰
着主人——这是两条系在岸上的锁链。
  就算,记忆和事实有出入,就算,不需要主人我也能高潮……
  但是我对主人的感情是真挚的!我是主人的附属品,这个身份也是真实的!
  浮木、锁链,只要还有它们,不管是海浪还是流沙,都无法淹没我!
  她们,在说着什么……好像,是要放弃了……
  不久,大门打开了,我又看到了阳光。
  墨尘出现在我的面前。
  太好了,他出现了,就代表,我赢了。
  「哈哈哈,你放弃了吧?我挺过来了!主人,青奴永远不会背叛您!」
  我用虚弱的声音,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他解开了束缚我的白绫:「就算师兄反对,我也要带你进聆仙塔。」
  什么塔不塔的,有什么用!
  你们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动摇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万法堂,看到阳姐姐正在准备着进去,她的伤已经
好了。
  糟糕,我是靠对主人的信仰才扛过来的,但是,主人对她的洗脑深度并没有
这么深!
  我必须提醒她!
  「阳姐姐,以你的洗脑深度,撑不住的!」
  我只说了这句话,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相信她明白,她一定不会接受自己变
成一个不认主人的人,甚至,变成主人的敌人,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用确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她明白了,下定了的决心。
  「糟糕,她要自尽!」
  曲长流一把抓住了她的双颚,逼她把嘴巴张开,她的舌根已经被咬出了血,
但还没有被咬断。
  「把止血药拿来!还有口塞!」
  墨尘瞪了我一眼,把我拖回了房间。
  休息了两天,他见我恢复了体力,把我带到了岛上的后山。
  后山确实有一座高塔,应该就是聆仙塔了。
  曾道极已经等在了塔下:「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把自己六十年一次的机会让
给她?」
  「聆仙塔本就是为了去除心魔而立,我们都已经修成了逍遥御风,不再受心
魔滋扰,少用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好吧,那你们就进去吧,我给你们护法。」
  墨尘将两双手印大门上,两边刻着两行字:云到水穷聆谪仙,乘天御虚道逍
遥。
  良久,随着墨尘功力的注入,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不知是多久没有打
开。
  塔里只有一张书桌,桌上一尘不染,笔墨纸砚倒是全,其余什么都没有,塔
顶很高,抬头往上看,只觉得幽冥深邃,什么都看不见。
  塔门关上后,没有了唯一的光源,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了。
  漆黑中响起了墨尘的声音:「弟子墨尘,求道于斯,愿御六虚,以游无穷!」
他的声音逐渐向上飘去,突然,漆黑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光点,我这才发现,墨
尘人已经飞升在了半空之中……
  是这座塔的力量,还是他是真的会飞?
  很快,他降了下来。
  然后,那些光点照向了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星空好像在旋转着,笼罩下来,将我包围,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能看到星星点点……
  触觉也在消失,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正反颠倒,但是不觉得晕眩,很舒
适,很安宁,没有烦恼,全然空灵,身体的感觉也在慢慢消失,内心无滞无碍,
变得和星空一样广阔……
  好像,身子在往上升吗,好像漂浮了起来……但是,没有参照物,我也不确
定……
  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丝尘不染,完全自由,就让我,融化在这繁星之间吧
……
  我,可以完全自由……吗?
  莫名地,我突然觉得不行,因为我不是自由身,因为我有拘束,我是属于主
人的。
  所以我不能逍遥,不得解脱……
  放开自己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属于主人……
  你不属于他。
  我属于主人,不然,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谁!
  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任何人,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全然独立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那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什么?
  比如说,我呼吸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获得氧气。
  获得氧气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生存。
  生存,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
  是为了主人!
  没错!我为什么要行动,我为什么要说话,我为什么要呼吸、心跳,我做的
一切,最终的意义是什么?为的是谁?
  为的是主人!主人,是我一切行为的第一因!
  我做每一件事,不论大小,大到杀人放火,小到活下去,都是因为脑子里,
有一个声音驱动着我去那么做,那就是主人的声音!
  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主人而存
在!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
  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为谁活着?我将来,又该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活下去
啊?!
  如果不是为了主人,还有什么需要去做?有什么需要去想?我为什么还要存
在?!
  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是谁让我做出这一切一切的!我到底属于谁?!我的意义何在啊?!
  什么东西,从星空中飘了下来,飘到了我的掌中。
  那是一张纸条。
  这,就是你的主人,你的意义,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纸条上的人。
  纸上只有两个字:「季青。」
  ……
  原来,我是为了我自己……
  不!不要承认,不要看它!
  承认的话,那根浮木就……消失了……
  但我不会因此就沉下去!
  因为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信奉着主人……
  主人,就算他们把您从青奴的意义中剥离,就算青奴和您的联系被斩断,青
奴也绝不会忘掉你的……
  因为我信仰主人,我崇拜主人,主人是天,是神,简直就是真理!
  真理?
  什么是真理?
  那穹顶上的星河,像是发生了突变,就像是原本散落的繁星,结合成了一个
有机的整体,缓缓包裹住了我……
  它们的排列、分布、组合,像是在印证某种奇妙的玄机……
  好像,某种更高等的存在,正在降临……
  看看周围吧,你看到了什么?
  这些,是什么?
        起承转合、森罗万象、大道真理、星海沧桑
  它们,是那么广阔无垠,那么得奥妙变化,哪一个,不比天,不比神明,更
值得信仰呢?
  我,可是……主人,是我仰慕的,是我尊崇的……
         至繁、至简、极巨、极微、本原、未来
  这些,才该是值得你仰慕、尊崇的。
  是啊……
  不,别认可他的歪理啊!
  如果认可了,我对主人的信奉也会消失的!
  可是,怎么能不认可呢?
  在我面前的,根本是无可辩驳的逻辑,是无法抗拒的事实,简直,就是真理
本身。
  比主人还接近真理的,就是真理本身。
  因为真理本身,就是真理本身啊。
  不行!如果认可了,这条锁链,不也会被斩断吗?
  起码,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思念着主人。
  那是包涵了情亲、友情、爱情的全部情感,都在主人身上。
  我爱着主人,我……爱主人吗?
  当然!我不爱主人,我爱谁?
  如果,没有人爱,没有人思念,我的内心就只剩下荒凉了。
  我不想变得荒凉,我不想变得孤单!
  对,这是谁都拿不走的浮木,这是谁都斩不断的锁链,我,爱着主人!
  否则,我还能爱谁,我……
  「你可以爱我!」
  眼前的男人……是谁?
  我能爱他吗?我,爱他吗?
  好像,有一点……
  不!我只能爱主人!
  但是,也能爱他。
  那就是说,我也可以不爱主人……
  我,也可以爱他,用爱主人的心,去爱他!
  不,不可以,这样的话,这根锁链也……
  「你不可以爱我吗?」
  当然不可以,我要爱主人!
  只要一想到主人,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发情,只有主人能进入我,满足我,
那是我爱他的证明……
  主人,青奴想要,青奴的小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填满……
  「季姑娘,对不起了。」
  啊……好充实,说什么,什么就来了,进来了,进入我的小穴……
  真的,满足了,我爱的人的大鸡巴,把我填满了……
  嗯……唔,唔…………很舒服,快感传上来了,一波一波传上来……
  我的爱人……是眼前这个人吗?
  不是主人……是他?
  就是他,我爱他,我的爱,都给他……
  快感,就像地震一样,蔓延到我的全身,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掀开,震中
越来越深,震级越来越强……
  好舒服,真的?真的!除了主人之外,他也可以填满我,他也可以让我快乐
……
  「季……青儿,你不用爱他,你要的爱,我给你!」
  好满足啊,这是爱人的感觉,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驰骋,脑海里尽是
电闪雷鸣,眼前的人,确实是我的爱人!
  充实……满足……幸福……愉悦……被爱……我全都感受到了,我爱他,我
爱他!!
  那根锁链,也要断了……
  那不是,青奴就要沉下去了吗?主人,青奴,青奴在往下沉!
  好可怕!主人,救救青奴,青奴不要消失!不想沉下去!!
  可是,那温热的抽动,那不绝的快感,那爱人的滋润,伴着漫天的星辰,化
作不断上涨的潮水……
  浪潮、幸福、快乐、爱意、忘掉主人……
  呜呜呜……主人,青奴害怕……救救青奴,青奴要永远做主人的女奴,青奴
不要忘掉主人……
  星星的浪潮,要将青奴淹没了啊!!
  「青儿,忘掉幻神,变回原本的自己吧!」
  呜呜……青奴不想消失啊!!
  嗯,嗯……啊,啊啊啊啊……!!!!!!
  青奴……完全……
  沉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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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吗?」
  墨尘坐在我的床前。
  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醒了。
  脸蛋在发红,脑袋在充血,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我这是……我回想起来在聆
仙塔里发生的事。
  随之浮现的,还有我这些日子里做的事,尤其是……我……对他做的事。
  「季姑娘,你……」
  我心里难受,翻过身,背对着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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