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永夜(全本)
第一卷:玄阳剑第一章:紫云论剑
寒冬时节,长白山的雪已经堆得很厚,天与地之间似是被雪白连为一体,令人望而生寒,止步于山脚。可就算是敢于迈步登顶的人,没有些机缘与天赋,也是看不到这长白山顶,竟有一条雪路,雪路直蔓天际,耸入云霄。
云霄终有尽头,令人绝想不到的是,这竟是一座鸟语花香的仙山,处处花果绽放,丝毫不见冬日凄景。此山名唤“紫云”,乃上清界第一正宗玄门之所在,仙气环绕,灵力充沛,是上清界求仙之人纷纷向往之地。
紫云山地界辽阔,且求仙之人向喜清净,因而紫云境内一向静谧,但在这紫云山深处的一处流水断崖旁,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嘈杂。
“听说明日大比宁夜师兄会回来参加?”出声的是一位玄门弟子,而在他身侧,已围着五六个同门。
“呀,那这次大比岂非毫无悬念?”一位同门附和着。
先前出声的那位回头瞄了眼断崖,悄悄指了指,又缩回头:“我听说啊,这个宁尘要顶替烟师姐上场”。
“啊!”众人齐齐侧过头来,看到断崖边闭目盘膝坐着的一位少年,均觉不可思议:“这小子才入门几年,运气也太好了吧!”
宗门大比,乃紫云玄门每年一届的盛举,由几位师尊亲自选出一人进行比试,无论输赢,能在上千同门面前露一手,无疑是师门所倚重之人。
领头弟子见众人反应激烈,继续补充:“要我说,这也就青竹师叔偏心,见这小子长得英俊又身世可怜,便倾囊相授,不然以烟师姐的修为,哪来让贤一说?”
“就是,这下可好,烟师姐不在了,怕是这大比也失色不少喽”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啊,这青影师伯居然派雪师妹上场,哈哈,听说雪师妹这几年长得越发标致了,走了烟师姐,来了雪师妹,再加上宁夜师兄回归,这次大比可有好戏看了。
“哼!”一声轻哼,清婉娇脆却掷地有声,众人虽未见其人,但早已吓得不轻,立马跪伏在地。“师,师叔好”!
来人白袍裹身,全身没有一丝杂质的道袍笼罩,无一处尘埃,就连头顶也戴着白色斗笠,将秀发紧紧裹住,精致而白析的容颜,令众弟子不敢直视,这有着上清第一仙子称号的青竹仙子,平时清净寡言,素有洁癖,此时听得如此污言秽语,焉能不怒!
“自去清影堂领罚!”仙子声音清脆可闻,只一句便不再多顾。
众人退去,青竹仙子缓步走向断崖,刚刚靠近几许,盘坐着的少年便睁目起身,朝仙子拜道:“见过师傅!”
“五十步可闻,看来修为又有精进!”
少年淡然道:“近日已至'超凡'境。”
青竹欣慰看着少年,甚为满意,遥想十年前与师兄们下山游历,于沙漠烟尘之地拾得此子,向来有洁癖的青竹不但不嫌弃满是泥沙尘土的幼童,反觉十分有缘,破格收徒,成为青竹收的唯一一位男弟子,因拾于沙漠烟尘,又有首徒宁烟在前,故取名宁尘。这宁尘入门时天资一般,但近三年来却突飞猛进,今日得知已至“超凡”境,显然已将师姐宁烟超出几许,怕是再过不久,便要青出于篮甚至直追青阳师兄。
“很好,你的修为虽快,但根基扎实,体内玄阳之力深厚,再过许久,怕是为师也教不了你了。”
“弟子不敢,永感师尊教诲!”宁尘抬头紧紧凝视着清丽可人的师傅,颇有些承诺气味。
青竹也仔细端量着这一直引以为豪的弟子,越觉英俊潇洒,“怕是再过几年,却要尘儿护着我了”,青竹心道,脸上瞬觉有些发烫,尴尬咳了一声,立马出声道:“退下吧”!
紫云山玄门被誉为上清界第一正宗,在紫云殿外围的仙台高筑上,早已布满了一层仙气环绕的结界。一位看不出年月的出尘老道站在紫云殿台上,开始讲授紫云大比的传统,老道正是紫云门主青阳,而后依次站着的是不苟言笑的青影与身形臃肿的青绝两位师弟,还有飘飘若仙的青竹师妹。四位师尊立于高台,而玄门上千弟子则围立在高台之下观望。
“玄门正宗,立志以身修道,修仙而卫道,先有修为才有资格护卫道统。”
青阳如往年一般交代完大比传统,便开始宣布了大比的开始,又对着位于台下前排的一翩翩少年道:“宁夜游历已归,今日,便借着这次大比,来考较一番你这些年的长进。”
“定不负师尊所望”,此少年容貌普通,但身形健硕,颇有些英武之象。一个纵步落于仙台。
青阳转身又对几位师弟师妹说道:“那还是老规矩?师弟师妹们各遣弟子登台吧,虽是比试,万不可伤了和气。”
“宁痴,可要好好向师兄弟们讨教!”大腹便便的青绝道长对着台下弟子念道。这宁痴自是青绝座下首席弟子。
“今次由尘儿代替烟儿比试,各位师兄还望多多指教”!青竹这一番话,显然是希望师兄对于宁尘的修为多多提点,好让这修仙奇才能更上一层。
“哦?倒是要好好见识师妹引以为傲的得意弟子。”青阳抚须笑道。
宁尘闻言,也缓步走上台,只听一声轻柔的唤声响起,“师弟”!宁尘回头望去,正是那平日里对他多为照顾的宁烟师姐,宁烟身着一件绿色道袍,虽有些宽裕但难掩其傲人身形,道袍在清风吹拂下,荡起阵阵涟漪,将胸前一对饱满轮廓显现出来,光想象便令人叹服,宁尘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听师姐继续轻声唤道:“可要好好比,比完师姐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宁尘急忙把目光收回,心知不对,但也不便多想,念及自己占了师姐大比名额,师姐不但不介意还对自己百般期待,今日定要不负所托。
“哇!”人群中爆出一阵吸气声,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宁尘抬眼望去,只见一紫衣女子从天而至,缓缓落于台前。“好美”台下许多弟子纷纷侧目,有青竹师叔在旁,紫云山上许多女修怕是都黯然失色,但此女不然,其容颜身形丝毫不逊青竹,反而更多一丝青春活力。“是,是雪师妹”!人群中有人渐渐认了出来。
“爹爹,师傅”!宁雪走上前来向青阳与青影唤了一声,又向青绝与青竹两位师叔行了个礼,原来宁雪竟是青阳门主之女。
“今日难道紫云盛会,年青一代人才辈出,雪儿闭关之前已入化清境,今次当好好领教众师兄们的艺业,”青影叮嘱道。
四人已至台前,几位师尊纷纷坐于紫云殿外,等待见证这一代的大比。四人按照约定规矩,互相寒暄几句。
“紫云门下宁夜,几位师弟多年不见,今次可要一同努力,扬我玄门威名!”宁夜颇有长者之风,牵头说道。
“青影师尊座下宁雪,见过几位师兄!”宁雪声音如同天籁,既清柔婉转,又由功力发出,台下亦清晰可闻。
一旁的宁痴更是受用:“哈哈,雪师妹好,你可是越发漂亮了!”
宁雪捂嘴轻笑一句:“痴师兄还是这么不正经”。
宁痴笑道:“正经有什么好,我宁玉郎好酒好色好俗物,可就是不好修仙,今次大比,还望各位多多包涵,下手可得轻点。”说完竟自己先笑起来。
“宁尘”!宁尘只短短道出自己名讳,便不发一言,转身向身后走去。
几位师兄妹对视一眼,宁痴却不以为意:“果然是个怪人,难怪都说青竹师叔收了个石头做弟子,有趣,有趣”。
按照以往惯例,四人转身立于仙台四角,一齐向中央展露修为,四人比拼,修为不挤者将自行掉落台下,而剩下两人则通过各类道术仙法、法器神兵,招式变化比出第一,这类规则重在先扎实修为基础,再练习实战培养,以避免其他弟子热衷于仙法神兵而忽视基础。
四人分座四角,都是青春年少,都是各门精英,今日之战必将精彩,台下众弟子已纷纷加入呼喊,为各自师兄妹们加油助威。
“开始”!青阳门主一声令下,四人纷纷向场中心处展露修为,四道紫光直冲中柱,在中心处环环相绕,纠缠莫名。这仙力的角逐比的是各自的修为纯度,是以仙力稍差者很快就会显露颓势,只见四道紫光中两道鲜艳依旧,另两道已经渐渐变得淡些。忽然,一阵紫光完全消散,只听得宁痴哈哈大笑:“几位继续缠斗,宁玉郎技不如人,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就撤下,引得台下弟子轰然大笑。
“玉郎师兄又是第一个下台啊!”
“你懂什么,这是比仙力,要是比喝酒,玉郎师兄肯定下不来”。
台上青绝师伯摇头苦笑,显然对自己弟子的表现略微失望,但看着宁痴一脸洒脱,又觉一丝安慰,痴儿心境纯真,看淡胜负又何尝不是大智慧,大修为?
这时,宁雪所现的紫光也渐渐消失,宁雪在做完最后努力后,依然是修为欠缺,败下阵来。青阳门主一脸祥和:“本以为雪儿年纪尚幼能达“化清”高阶已属不易,现在看来,这夜儿与尘儿都是我玄门中兴之望啊”!青影笑道:“看来还是师兄与师妹教导的徒儿略胜一筹!”
宁烟刚下得仙台,宁尘便已出手,手中剑已出鞘,直扑宁夜而来。而宁夜不动如山,却已在周身布下一层紫盾。
“超凡境!”青影与青绝同时叹道,玄门之上,仅有他们四位师尊达到超凡境,今天一口气见证两位弟子突破这一境界,直叹玄门人才辈出,后起之秀越发强盛。
宁尘的剑未能突破宁夜的紫盾,只在盾外坚持许久,便一个健步,跃上中柱,引一式“紫竹烟尘舞”击去,此式乃青竹结合紫云玄门的剑法精髓所创,引剑气化紫竹,引出漫天飞舞的剑气紫竹扑面而来。宁夜不敢怠慢,长剑出鞘,一式“玄关剑”,将剑气完全锁死,同时化为一剑,反刺而回。
两人各展神通,虽千变万化,又同宗本源,双方各自拆解,你来我往,依旧看不出胜负之数来。宁夜此时已经转守为攻,略占上风,长剑持于胸前,手向天划出一道符印,念道:“紫云星夜”,只见仙台上空云势迅速变化,好似夜幕降临,仙台一处之地竟有别于别处的蓝天白云,而是出现了夜幕星辰之境,而这突然的星辰不断闪烁,每闪一次变化出一股剑气直刺宁尘、“师兄还有这等神通?”
青竹侧目看了眼青阳,有些惊讶于宁夜的这一式。
青阳道:“想是他自己练的吧!”
宁尘在仙台之上不断被星辰剑气所袭,不断闪转,已经变得很是被动,忽然宁夜一跃而下,将正片黑夜星辰收回,化出一道黑光注入自己剑内,紧接一剑而来,幻化出一柄巨剑,直朝宁尘斩下。
“小心!”青竹与台下的宁烟师姐同时叫了起来,青阳青影青绝也纷纷站了起来,就连台下的宁雪与宁痴也看得十分入神。
宁尘使一式“紫剑桩”,先稳住脚下立足之地,长剑向上刺去,将体内全部仙力注入到长剑内,“玄龙天罡剑”宁尘一声急嗤,全力反向宁夜的巨剑而来!
“这也不是师妹教的吧?”青阳回头问了一句。
“嗯!”青竹轻吟一声,将目光定格在场上。
两位天赋一流的玄门希望,到底谁更强?
“砰”!一阵尘埃散去,宁夜依旧站在台上,凝视着宁尘,有些默然。
宁尘看了看手中断剑:“我输了”!说完转头离去,步履有些吃力,眼神也有些不甘。
“师弟!”一身绿袍的宁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抢先扶住师弟,小声说道:“已经很不错了,师傅已经很满意了。”宁尘听罢,稍稍回头望向仙台之上那一袭白衣的倩影,青竹脸色依旧水波不惊,但嘴角似有轮廓起伏,这时青竹也向宁尘望来,四目对视,微点颔首,眼神满是赞许。
这紫云山玄门大比,终归是青阳门主的首席弟子宁夜胜了。
紫云内殿,四位仙风缥缈的道长分座两侧,而四人中心处却悬着一柄黑色长剑,这剑全身透黑,长浮于炉鼎之上,显然是一柄神兵。
“兵刃不及,却非实力差距!”
“师妹,何必强求胜负,夜师侄也自小勤学,这趟修行更是突破超凡,又早得青阳师兄“紫寂剑”作仙器,此趟能赢也是情理之中”,青影自知师兄不便为徒弟争执,打起圆场。
“是啊,倒是这宁尘师侄这三年来修为进展确实惊人,三年破两境,且仙力精纯丝毫不见急进之相,真是天佑我玄门,师妹教徒有方啊!”青绝也夸赞起师妹来。
“哼!”青竹见两位师兄出来调和,心中有些不甘,但也不好表态。按规矩,大比的胜者有望获得一件紫云的上等仙器,宁尘三年来进境迅猛,但却从未下山修行,因而一直未寻到合适的仙器,而早年入门的宁夜本已有“紫寂”这等神剑,此时却又获胜,青竹为这骄傲弟子略微不甘!
青阳一直沉吟不语,待青竹与几位师弟争执完后,方起身踱步,走至中心黑剑处,又凝视黑剑许久,几位师弟师妹见门主一直未有表态,便不再争执,等待着青阳的意见。青阳回过身来,终于说道:“此次大比正逢这“玄阳”剑出炉之日,本意以此剑作奖品来激励大比弟子,结果却是让夜儿拿了头筹,也怪我几年未见夜儿,见他回来有意考较他修为,但大比规则不能擅自更改,虽是可惜了尘儿,但也不能对夜儿不公,师妹放心,他日定为尘儿寻一件好法器。”
“师尊且慢!”宁夜急切步入内堂,见师尊微有不悦,急忙说道:“几位师尊容禀,夜儿比完就急切想告知师尊,但众师尊们一直在讨论尘师弟的事,弟子怕师尊们因顾忌弟子感受而耽误了尘师弟,尘师弟乃旷世奇才,正是此剑的绝佳之主,本次大比,若弟子不仗紫寂之威,怕是未能胜出的,尘师弟年幼又缺此神兵,夜儿已经有了紫寂,不做这等横刀夺爱之事,望师尊们成全。”
“夜儿!”青阳赞许的望向宁夜,有些激动,几位师叔也是纷纷夸耀起来:“夜儿有此慷慨,无愧玄门首徒之担当。”青竹有些诧异的望着宁夜,有些感激之色。
“你可想好了,大比虽是一年一比,玄阳这等神器却不是一年一现”,青阳抚须说道。
“弟子明白,弟子也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龙夜微微抬头,语气有些吞吐:“弟子在这几年游历之中,深觉妖魔祸害世人之惨痛,立志扬我玄门威名,斩妖除魔,弟子想学《紫云镇妖录》”!
青竹诧异的眼神又凝重起来,这往日规规矩矩的玄门大弟子今日倒是有着许多惊人之举。
青阳微作思考,便应道:“《紫云镇妖录》并非何宝物,本是我玄门中人修为进至超凡境高阶便可习得,你现修为还不足以驾驭其中一些术法,但你有除魔卫道之心,近日你可先行阅览,有不解之处可来问我,切不可私自修行。”
“谢师尊!”宁夜扣首念道,只是在扣首之余,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无人知晓。
青竹仙子回到紫竹林的时候,只见宁烟正运着仙力为宁尘疗伤,宁尘精赤着上身盘膝坐在床上,两人均闭着双眼,未觉师尊已至。
“伤势尚可,多是紫寂的剑气所创!”青竹只看了一眼便道:“烟儿退下吧!”
宁烟见师尊到来,起身退下,临走时温柔的看了一眼师弟,说不尽的柔情似水。
青竹缓缓坐下,从长袖中伸出洁白的玉手,以掌势击向宁尘,随后,源源不断的仙力在二人体内循环传导。宁尘早已知晓身后传功之人已经换成自己美丽的师尊,在师尊妙手接触自己后背的那一刻便觉说不出的清凉与顺滑,随着仙力在体内循环往复,自己伤势早已好了大半,然而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欲念升腾出来。
紫竹林的小楼里说不出的静谧,宁尘渐渐觉得自如许多,然而后背亲切的触感,竟让他有着想转过身来将这仙女一样的师尊抱在怀中的想法。然而,他未敢妄动,只希望时间凝固在此刻,永远感受师尊的关怀与“接触”,但他依然妄动了,双手缓缓向后伸去,竟触到一对冰凉肌肤,仔细一探,竟是青竹那小巧而精致的玉足。
此刻青竹亦是不知所以,本是为徒儿传功疗伤,但玉手接触到宁尘精壮的上身之时,心中竟有一层荡漾,这修仙多年的她从未对哪个男子这般,这世上又有哪个男子值得她这般对待。忽然,一双不规矩的手扶上了她的玉足,在运功之前已除鞋袜的她此刻玉足毫无遮掩,竟被这爱徒握在手里,本能的要发出一阵轻呼,到嘴边终究忍住,这感觉有些微妙,青竹有些着恼,有些无所适从,但却又有着一丝喜欢。
“放肆!”停顿了几秒,青竹终归还是斥了出来。
宁尘惊的忙缩回手,跳下床去转身便跪:“师尊息怒,弟,弟子,知错,弟子该,该死!”声音有些颤抖。
青竹微微闭眼以掩盖心中起伏,未做回答,此刻的青竹脸上依稀可见一抹潮红,然而却俯视着低头扣首的宁尘:“伤既已好,早些休息!”
说罢便挥袖而去,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宁尘不知所措。
紫云山的夜色依旧是宁静祥和,但一声剑吟呼啸而起,刚刚睡下的宁尘望向紫云殿方向,只见紫云殿上方青光闪烁,便立即穿戴起来,急行而去。
紫青剑吟,与紫青剑气所发之青光便是紫云玄门门主青阳的急讯之术,门下弟子见到此等急讯需立即赶往紫云殿集合,当宁尘赶到之时,殿外还依稀只有几位同门,宁雪便在其中,一身紫衣劲装的宁雪看向宁尘,露出一个初晴般的笑容。
第一卷:玄阳剑第二章:岭南夜幕
月河本是长白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附近有着一处村落,村民朴实,靠着这月河灌溉良田,是以取名“月河村”。本是一处绿荫环绕的小村庄,有月河水流淌而过,又有紫云仙山灵力庇佑,常年来与世无争的一处世外桃源,而此刻,只剩下满目疮痍!
尸体,满村的尸体看得宁雪有些侧目,而几位师兄却显得镇定许多。宁夜年长,又游历多年,对这类妖魔肆虐场景早已看淡,而宁尘似乎儿时早已习惯了这类场面,寡言少语的他已开始翻看尸体上的种种痕迹,而宁痴更是个怪人,拿着一个小瓶子对着尸体洒着一些水剂。
那日师门急讯,正是因青阳觉察到紫云山下月河附近妖力浓厚,黑云弥漫,青阳借机派了四名优秀弟子下山探查,而当四人赶到之时,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留下这屠村的惨相!
“可恨”!宁雪面对着满地的疮痍,发出一声叱骂,虽是叱骂,但声音娇柔,虽是眉心微皱,但依旧露着一种英气之美,三位师兄弟围了过来,只见地下一孩童尸体已被妖火烧焦,面色已不可辨别,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霾,死状极为惨烈。
宁痴朝着尸首洒下一些水剂,孩童尸首竟如逢春般变化,全身乌黑迅速散去,可这散去后的场景竟更是令人发指,孩童其他尸首完好,唯有身体正中有个大窟窿,极为可怖。“与其他人一样,都是被夺取了心肺”。
“什么妖魔如此可怖?”宁雪怒道。
宁夜起身说道:“我倒有点印象,《镇妖录》里记载过有三路妖魔喜夺人心肺。”
“哪三路?”宁尘问道,显然也对这骇人场面十分愤恨。
“一是上古魔兽饕餮,万物皆为其食,尤其喜食人心,二是这当年的魔教护法邪煞,其修习魔功需拿人心肺做炉鼎,据传当年他突破超凡境就足足炼化了数万心肺,全是屠褥的无辜苍生,这第三,据传人间当朝岭南王刘启灵幼年喜食活人心肺,但遭皇帝痛斥之后,便彻底改过了”。
宁痴又道:“这些尸体经我化影水还原,未见其他损伤,看来不是饕餮这类魔物所致,况且饕餮乃上古传说,应是不易出现。”
宁雪似乎想起什么:“我听爹和师傅说过当年的极夜坛一战,玄阳先祖独战极夜魔教,以一己之力覆灭魔教万千教众,这魔教护法想是不存在了吧?”
“未必!”宁尘打断道:“玄阳先祖亲手所斩的除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极夜老人与其他四位魔教长老外,其他教众均是以玄阳剑气所创,或死或伤犹未可知。”
宁夜倒显得有些诧异:“尘师弟如何对这段往事知之甚详?”
宁尘不做言语,只继续寻找痕迹去了。
宁夜见宁尘不答,一脸无可奈何,而一旁宁雪被勾起些好奇,忍不住道:“尘师弟,你可有好的见解?”
宁尘也未做理会,继续探查。
宁雪有些生气,也不去理会宁尘,转头望向一旁的宁痴,却见宁痴独坐一处小坡,映着月河村的夕阳余晖,取下随身带着的竹筒,喝起了小酒。
“玉郎师兄,你!”宁雪更加生气:“我们奉命来寻线索,你怎可如此怠慢。”
宁痴朝着宁雪咧嘴一笑,有些尴尬:“师妹莫急,这术业有专攻,你看尘师弟与夜师兄均已有眉目,我们又帮不上忙,何不修养一番,以待大战?”
宁雪又朝尘、夜二位望去,虽是未做应答,但二人仔细沿着尸首周身黑霾查看,若有所悟之像。
“岭南!”宁尘冷不防回头说道,众人均感一头雾水。
宁尘未做多余解释,只双手一挥,一女尸手心散开,竟是一块碎布,碎布已被大火烧得乌黑,但却未成粉末,被女尸揉成一团,捏在手心。
“这是皇家布胄,”宁痴看出些许端倪。
宁雪反应过来:“岭南王刘启灵?”
宁痴点头:“无论是不是他,去岭南查探一番势不可免。”
宁夜作为领队,不做迟疑,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岭南城位于南方地界,四面皆是高山环绕,一直处于人界遏制南蛮妖魔的一道关卡,岭南王先祖平定南蛮有功,故而世代受封于此。
岭南城军民长期与南方妖魔作战,因而民风彪悍,四人御剑而行,至城门观望,只见城中士卒尽皆英武之辈,大多身怀绝技,甚至有少量士卒体内有着一丝修仙之气。
“这岭南不简单,”宁痴叹道。
宁夜应道:“岭南世受南海慈悲观庇佑,士卒中多有修习仙法者并不奇怪,今我等入城探查,我需向南海慈悲观通报一声,也好遇事有个照应,玉郎师弟,三位中唯你曾入世游历,还望你多多照顾,我自会寻玄门标记找你们汇合。”
告别了师兄,宁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妙哉,少了个师兄管我,师弟师妹们,今次玉郎师兄带你们看看这红尘美妙,对了师妹,你可得戴个面纱最好,否则我等怕是寸步难行。”说完不理两人白眼,径直入到城中。
岭南虽不是人界都城,但亦是人烟嘈杂,市井之气颇足,宁尘宁雪均是习惯了安静的紫云山,何时见过这等人声鼎沸之景,但见宁痴一脸快活,手舞足蹈的为两位师妹做起向导:“这是人间小吃,来,师妹尝尝。”
“这可是蜀中地界的杂艺,名曰换脸,师弟你看,这人脸的喜怒哀乐说变就变,可比你整天一张冷脸有趣多了吧。”
“来来,看看这江浙的陶瓷,师兄我曾经用这玩意当仙器,骗了个涉世未深的小妖,哈哈。”
宁雪宁尘紧跟着这痴儿的脚步,虽有些气苦这师兄顽劣心性,但终归也是第一次见识人间繁华,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忽然,街上人群纷纷朝着后方涌动,不断有人流涌了过来,宁尘不敢怠慢,运起护体真气将三人笼罩,宁痴急忙打断道:“哈哈,师弟勿慌,这人界少有纷争,想是有什么热闹可看,我等前往看看。”
宁尘将信将疑收住气息,宁雪也甚为好奇,扯着有些木讷的小师弟,跟着宁痴师兄朝人群挤去。
宁痴颇为放浪形骸,丝毫不顾形象的左挤右突,终是挤了出去,刚抬头一看,便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一抬八人大轿向前行走,而轿中人却恰巧展开小帘,只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浮现眼前,宁痴竟看得痴了。要说清丽,紫云山青竹师叔清新淡雅,若说娇美,身边就有宁雪师妹这等仙子,可若说魅惑天成,那这轿中两女可都称得上祸国殃民之貌,更离奇的是,这样的容貌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见二女俏眼微眨,巧笑嫣然,魅惑之余不带一丝淫靡,竟加宁痴这等修仙之人,欲望砰动,腿间物事居然与有变化之相。
宁雪宁尘挤出来时,轿子已略微走远,但见宁痴师兄有些癫狂之态,均为不解。
“这岭南王母亲六十大寿,竟能请动名满京师的舞萧双姬,岭南王真是好手段啊!”人群中开始有人议论起来。
“不就是两个戏子吗,岭南王可是亲王,这有什么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二女是一对孪生姐妹,长得天姿国色却又一模一样,又是能歌善舞,这几年名动京城,不知多少达官贵胄愿意花重金想为其赎身都被拒绝,这二女虽出身青楼但一直洁身自好,听说连皇帝都专程微服出宫只为一览其艺。”
“舞萧双姬,岭南寿宴!”宁尘微微咀嚼着这些词语,不断整理着这市井之人所传的信息。宁痴忽然大笑一声:“恰巧我们来查岭南王,今日我们就夜探王府,也好欣赏下这双艳的演出如何?”
“不等宁夜师兄回来吗?”宁雪有些犹豫。
“不用不用,我们今天只查探一番,旨在摸底,顺便还可欣赏下这美女的风采,不会惊扰他人的。”
夜,岭南王府却灯火通明,内院之中早已坐满了人,众人围着临时搭的一处看台坐下围观,台上演的是岭南的粤剧《贺寿》,台下正中席位上,只见一年约四十的轩昂男子与一少年公子围坐在一老妇跟前闲聊。
“娘,涛儿特意为您献上的这《贺寿》如何?”轩昂男子正是岭南王刘启灵,身形健硕,一身戎武之气,但此刻围坐在老人座前,却又显得亲切自然。玄门三人伏在后殿屋顶瓦硕之上,显然无法将这刘启灵与那食人心肺屠杀月河的魔头联系在一起。
“自是喜欢,涛儿有心了!”老妇称赞道。
一旁的少年公子也亲切牵着老妇之手:“祖母,涛儿小礼何足挂齿,爹爹可是专程从京师请来的名姬,要为祖母祝寿呢,这两人可来头不小啊,我上回哭闹几次爹爹都没理我,这次我可跟着祖母享福了。”
老妇笑吟吟看着这对儿孙说道:“什么名姬,不过是戏子罢了,孙儿若是喜欢,待会儿赏给孙儿便是。”
这少年公子脸上瞬现喜色,但见爹爹一旁轻咳一声:“娘,这《贺寿》完了,孩儿让她们编了支《长生乐》,特来祝娘寿辰。”说罢便击掌三声,台上戏子纷纷撤下,白日里轿中的舞萧二姬缓步上台。
少年公子心知这二人有些身份,父亲既然打断,想来是不易得手,只好耐住性子,陪祖母乐聊起来。
砖瓦之上,宁痴叫道:“快看快看,这可是上清界难闻之乐啊”。
“叮”琴声悠扬而起,一黄衣少女抚琴而座,歌舞开始。
“玉露金风月正圆。”
只见一红衣舞姬登台而舞,宛若那月宫嫦娥,借月光与灯烛所汇成的一束金光之内,飘飘而舞,同时口中唱出:“台榭早凉天。”其声宛若天籁,久荡人心。
“画堂嘉会,组绣列芳筵。洞府星辰龟鹤,来添福寿。欢声喜色,同入金炉浓烟。”
“清歌妙舞,急管繁弦。榴花满酌觥船。人尽祝、富贵又长年。莫教红日西晚,留著醉神仙。”一首《长生乐》不但把老妇人哄得开怀大笑,台下看客也尽皆沉醉,这二女虽魅惑天成,但此刻着装并不暴露,反而随着这轻柔而端庄的舞蹈与贺词,竟让人产生不可亵玩之感。
“好一个舞萧双姬”,宁痴凝视许久,只发出这一句感慨。这二女一个歌舞双绝,一个琴声婉转,宁痴好音律,对这二女之才越发喜欢。
“刘启灵似要离席,我们跟上”,宁尘发现岭南王起身朝老妇拱了拱手,便向外离去,其行似有些避开众人模样。“跟上”!宁雪毫不犹豫,下檐追去,宁痴有些不舍的望着远处歌舞飞扬的美丽倩影,咬了下牙,终究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刘启灵出得后院之门,便加快脚步,路上家丁纷纷主动避让,对主人的不寻常行径似乎已经习惯,都只默不作声,低头绕行。三人收敛气息,绕过一些家仆,紧跟着这岭南王来到花园一处偏房,四周竟无一人布守。刘启灵四周探望一番,未发现跟着的三人,自己疯一般的跑进偏房。紧接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啊!啊啊!”声音明显是刘启灵的,也不知他受了何等痛苦竟需如此发泄。
忽然,这偏房灵力震荡,里面似有打斗痕迹,伴随着刘启灵不断的惨叫,这小小偏房越发诡异。宁雪见势不妙,就想拔剑而出,被宁痴一手拦下:“师妹不可,我等今夜只为探查,师兄未归,不可暴露行踪,而且这屋子古怪,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宁雪有些犹豫,看向一旁未作声的宁尘,宁尘朝他二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坚持,三人跃上这偏房对侧屋檐继续监听,不敢妄动。
一处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谁也说不清楚它的上面究竟是哪里,可但凡来到着宫殿了的人,大多不想上去,也大多不能再上去了。这宫殿正中坐着一个看似半百的老人,身形瘦小有如枯槁之木,仔细看他面容,更是令人心惊,本来就苍老的左脸上,竟是腐烂不堪的死皮,而右脸却又如幼儿般皮肤稚嫩。
老人的前方跪着一个全身黑袍之人,似是很怕这老人一般,每汇报两句都要抬头观望一眼这老人的眼色:“我已按吩咐,将他们引进了岭南城。”
老人半眯着眼,懒散的问道:“这几人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黑袍人紧张道:“有个叫宁尘的,其修为不在我之下,这次大比险些被坏了计划。”
老人又问道:“还有呢?”
黑袍人犹豫些许,答道:“没,没有了”。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老人坐直身体,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音,似是多活动一下就好散掉一般,可老人不以为意,笑道:“自打一进城我就已知道详情,青阳老道的宝贝女儿来了,听说这小娃生得天姿国色,你为何不报?”言罢一掌扫出,直把这黑袍人遮住头部的黑帽打落,这黑帽之下竟是一熟悉的翩翩少年,虽谈不上俊雅,但一向英武的宁夜此刻哪还有半分英气,只将头埋得更深:“我已完成诺言背了《紫云镇妖录》,还望教主信守诺言,赐我解药。”
老人哈哈大笑:“解药不急,这次你不但助我取得《镇妖录》,还将他们仨人按计划引入岭南,有功劳,我便奖励你一样东西。”说完伸出瘦俏的双手,拍了三下,从宫殿侧面,便有一红一黄两位少女缓缓而入。两女容貌一模一样,巧色天然,美不胜观,竟是刚刚还在岭南王府演出的舞萧双姬。
“参见主人!”二女同时行礼,红衣音色娇柔,黄衣音色清灵,直把宁夜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去,好好让这玄门首徒见识下你们的手段!”老人微笑命令着二女。
二女道了声是,便露出笑颜朝宁夜拂去,将跪扶在地上的宁夜扶起,一个在宁夜嘴角耳边吹着靡靡之气,一个双手游走于宁夜的身体各处,两女身体也渐渐趴在宁夜健硕的身躯之上。
宁夜起初还有些忐忑与惶恐,但见这双胞姐妹如此殷勤而至,连同身上各处均有了欲望,胯下阳物早已高举战旗,昂扬耸立。二女对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开始除下身上衣裙。罗衫轻解,有谁能料到,这世人面前素来守身如玉的舞萧双姬,竟如此轻易便解了衣裙,露出不着一缕的悠然体态。
姐姐舞韵音善舞而健美,一双玉腿修长而径直,妹妹萧韵琴善口技,同时也长着一对硕大圆润的玉兔之峰。二人本就无甚明显差别,仅靠衣着颜色辨别,可现在脱下衣裙,叫宁夜更是无从分辨,索性不管不顾,一手抱住一个,朝着自己都分不清的美人扑下。
“我们美吗?”二女巧笑嫣然,拦住宁夜的进攻,似有戏谑之意。
宁夜哪里还有理智思考:“美,好美”!
言罢,见二女不再阻拦,便选了右手之女,迎头倒入怀中,朝着那胸前可爱樱桃啄去。“啊!”女子发出清灵的娇嗔,更是引得宁夜性起,放开左手女子,双手齐攻这可爱樱桃,揉搓几下,宁夜欲难发泄,将右手向下伸去,这一伸更是喜上眉梢,这魔门二姬竟都是纯阴体质,下体洁白的白虎,宁夜喜极之下也不顾许多,将头也向下探去,在那双腿之间的洁白圣地亲吻舔弄。
“啊啊啊”女子叫得更为激烈,宁夜却越发纯熟,忽又想到另一侧还有佳人冷落,旋即起身,双手摸向另一侧女子。
本以为妹妹的巨乳更吸引这坏人一些,却不料这人居然又回来戏弄,舞女“呀”的一声,宁夜的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插了进去。舞女反应剧烈,嘴里“嘤嘤”叫个不停,身子却又如水蛇一般随着宁夜手指动作而起伏缠绕,萧女知趣的贴了过来,用一对巨乳抵着宁夜后背,轻轻摩擦,宁夜再舒爽不过,终是忘记一切戒律清规,爬起身来,将衣物尽除,露出一条黝黑的巨物。这巨物足有婴儿手臂般粗,此刻更是坚硬如铁。
宁夜丝毫未有停滞,将胯下巨物直对准舞女圣地入口,看了眼媚眼如丝的舞女与一旁观看的萧女,越发得意,猛地就要向前刺去!
“嘭”的一声,不见女子的娇柔婉转,而是宁夜被打得飞了出去,直撞在墙壁之上,发出巨响。原本一直眯眼欣赏的骨瘦老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看着倒地不起的宁夜,发出一阵蔑笑:“老夫要奖励你的可不是这春宵一度!哈哈,我是要奖励你一个道理”,说罢有些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便是,我邪煞—从—来—不—信守诺言!我魔教圣女也是你配享用的?”言罢,右手朝下身一挥,全身衣物尽皆消失,这骨瘦如柴的老头下面竟长着一个不逊宁夜的邪物,这邪物虽不及宁夜般粗,但较其更显修长,而更令人可怖的是这邪物上竟长者许多菇状肉苔,有如狼牙带刺,又好比茂林荆棘。
“玄门高徒怕是从来没见过老夫这等雄风吧,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邪煞老人双手扶住舞女股间,腰间一推,这邪物便长驱直入。“啊,主人!”
舞女显是经常服侍,嘴边浪叫声更烈,将一双细腿紧紧夹住邪煞腰股,以更好迎合。邪煞的巨屌虽已至花芯,顶得舞女不住乱颤,但由于过长,仍有一截暴露在外,萧女下扑而来,从邪煞胯下钻出,伸出清灵小舌,朝着邪煞的巨屌与精袋舔弄起来。
“啊!来了!”邪煞抽插不足百下,舞女便受不住了,蜜穴之内涌出一股滚烫阴精,浇灌得邪煞舒爽无比,“哈哈,换!”邪煞一个翻身,又将胯下萧女抱起,用手一探,洁白密处竟是湿滑一片,邪煞将手摆在萧女眼前戏弄,只见萧女露出一丝娇羞之态,但却知趣的将邪煞的手指含进口中,将自己下体留出的湿滑液体舔净。邪煞也不多做纠缠,将萧女翻了个身,呈跪趴之态,邪煞挺着巨物沿着萧女背部一挺,巨龙又一次直入妙体花境。同时双手并不闲着,从背面攀上了萧女的巨峰。
“呜!”萧女下体比之姐姐还要紧凑,虽是经常服侍主人,但邪煞巨物终究太过惊人,萧女发出一阵痛呼。一旁的舞女已缓过神来,挪到妹妹身边,对着妹妹一阵亲吻。同样不过百余下,萧女在发出一阵疾呼之后,竟喷出了阵阵白潮,邪煞一把抹开,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扶起了休息过后的舞女。
邪煞老人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这舞萧双姬欢爱,有时舞女跪扶在下迎着邪煞的凶器,萧女却坐在舞女翘腿之上,将巨乳奉至主人的嘴边;有时邪煞痛插着萧女,舞女又用一对玉足对着邪煞露出的一截巨屌上下套弄,有时邪煞索性让二人横躺,一会儿插下这个,一会儿操弄那个,又有时用双手同时套弄二女,要比比二女谁先喷出阴精。此起彼伏的欢爱声足足漫响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二女各自高潮了五六次后,邪煞终将一股浓精射入舞女体内。
宁夜没有观看多久便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之时,只见舞萧二姬正赤裸着绝色娇躯跪在邪煞老人脚下,两人都在伸着小舌为邪煞舔弄着那根骇人的巨屌。这两张丝毫不差的精致而绝美的面孔,竟在这看似要行将就木老人丑物下媚态横生,只叫他更为气苦。脑海中回响起邪煞之前所说的话,心中更为记恨。咬牙、捏拳,一幅仇深之象,但又想起自身性命难保,又背着师门将武学秘籍传给这魔头,已然不可回头,却又只剩下无奈,眼神渐渐迷茫下去,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第一卷:玄阳剑,第三章:噬心邪煞
当一抹清晨朝晖映照到宁雪脸上时,她才悠悠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趴在屋檐一夜,看了眼旁边趴着的宁痴仍在憨睡,丝毫没有盯梢的觉悟,不由有些气恼,刚想起身拍醒这神经大条的师兄,却发现自己肩头披着一件灰色长袍。这是宁尘师弟的衣裳,宁雪抬头望了一圈,只见宁尘盘坐在这后园入口与偏房附近的一棵老树上。素衣而坐,竟别有一丝潇洒。
“师弟,你的衣裳。”宁雪一个跃步,落在宁尘旁边。宁尘没有应声,接过道袍穿上。宁雪见宁尘不作理睬,也习以为然,自顾自问道:“师弟,为何独自一人换了地方,刘启灵可有什么动静?”
话未落音,宁尘却先起了声:“来人了”!说完立马跃回之前屋檐,拍打了下宁痴。宁痴惊醒来有些不知所措,但闻这后园似有人群熙熙攘攘过来,也警觉起来,与一同飞来的宁雪宁尘潜伏起来。
只见一队家仆尽皆带着梳洗之物朝偏房鱼贯而入,看来是要为刘启灵整理一番,一想到堂堂岭南王深夜不回自己房中,而是潜入这诡异偏房,而府上家仆好像都已习惯,这岭南王便显得更为神秘。果不其然,一袭紫金朝服的刘启灵从家仆的簇拥中走出小屋,一身英武之气尽显,若不是昨夜尾随,哪里能想到哪凄惨的嘶叫是发自这威严王爷之口。
几人心中均带着一丝疑问,待刘启灵走后,三人跃下檐头,至小屋门口,只见这屋子四周紧闭,唯一的铁门已然上锁,宁尘毫不犹豫,运起仙力一掌扫出,这铁锁却纹丝不动,不见丝毫端倪。“这铁锁似乎有些门道,“宁痴一旁说道:“我们先撤出去汇合夜师兄吧,擅自行动怕是不妥”。宁尘宁雪点头同意,三人出得王府高门,只见一脸疲惫之态的宁夜早已守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四人寻得一处客栈商议,三人简述了这夜在王府的见闻,宁夜应道:“幸好你们未与这刘启灵照面”!三人不解,宁雪抢问道:“为何?”
“我昨日拜访南海慈悲观,静寂师太却向我透漏一桩秘史。原来这刘启灵自幼不知何故,习得当年魔教护法邪煞传下的魔功,名曰噬心,专靠食人心肺而修炼,因而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十二岁那年,人皇知晓此事,下旨叱责,并着当时的慈悲观主清心师太下山助其散去魔功,南海‘清心诀’自是不同凡响,这刘启灵散去魔功,心性也大变,不但不残害生灵,反而一心向善,同时率岭南军抵御南蛮妖族多年。”
“难道这‘清心诀’真有如此功效?”宁痴有些疑惑。
“据传,近几年,这岭南周边已经有三处村落被屠杀,并以鬼火之术毁尸灭迹。静寂师太怀疑这刘启灵旧疾复发,又或是这多年来一直暗地依旧在修习魔功。”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不知悔改!”宁雪从未下山,脑海中稍一浮现月河村民惨像便十分愤恨。几人不知如何劝解,但心中俱是对这食人心肺恶行的愤怒,正当几人想着采取个对策来揭穿这岭南王的丑恶一面时,一丝风声传入宁尘耳侧,“小心!”宁尘一把推开坐着的宁雪,“嗖”的一声,一只飞针直插桌面,飞针上绑着一块小布,宁痴取下小布,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揭阳村有难,速救!
宁尘当即飞出房间,直奔客栈屋顶,朝客栈四周望去,街上人潮涌动,不知是谁送来的信。
揭阳村。不知这岭南村落的原貌如何,但此刻,当宁尘一行四人赶到之时,所见情景却是和月河村一模一样。满地的尸首,满地的黑烟,鬼火焚烧,寸草不生!“啊!”宁雪气愤的尖叫一声,拔出宝剑,朝天一指,划出汹涌剑气,显是发泄心中的不快。
“你们是什么人?”四人回头,却见一黑色劲装男子站在他们身后,竟是昨夜跟了一夜,此刻应该还在岭南城中迎送亲友的岭南王刘启灵。
宁夜一马当先,拔出紫寂宝剑,直扑刘启灵:“畜生,受死”!
刘启灵一个侧身躲过这来势汹汹一剑,也不犹豫,运足修为,一记长拳击向宁夜。这刘启灵一身修为虽是家传,比不上玄门这等正宗,但自幼在沙场上所练就的这套长拳之法,确实拳拳生畏。宁夜借紫寂格挡,想着紫寂护住自身,空出手来回击回去,但就这看似普通的长拳竟饱含真气,只一拳便将宁夜击飞,直接撞了出去。
“师兄,我来助你,”宁雪一招“苍云剑”袭来,宁尘宁痴怕宁雪吃亏,互视一眼,一左一右护住宁雪,分别使出十成修为对敌。这刘启灵不敢托大,收拳凝气,在周身布下一层黑盾,将三人功法拦于盾外,再接一个掌推,一股强大气力送出,扫向正中的宁雪。
宁雪急忙出剑,一道剑气送出,却未能完全抵御刘启灵攻势,一旁宁痴抢过步来,宝剑悬空,已是运起一层剑盾,终是护住了宁雪。另一侧的宁尘趁刘启灵化守为攻之时,持剑盘旋于空,一个坠步,直刺过来,“嘭”的一声,黑盾应声而破,“呀!”刘启灵大喝一声,竟用双拳迎上宁尘剑锋。
又是一声巨响,宁尘飞了出去,倒地不起,但立于场中的刘启灵却是更为虚弱,嘴角溢出血丝,伤势明显更重,方才他护体盾被破,无奈使出这等自残之拳,才将敌击退。这时宁雪宁痴举剑攻上来,他向后稍退几步,急道:“你等是玄门弟子?”
这时宁夜宁尘也已渐渐爬了起来,宁夜急忙抢道:“少废话,看剑”!言罢当先强攻而上,另三人也不再犹豫,分别自左右上方围着宁夜而来,刘启灵见战不可免,只得全力以赴。双方战至一团,仙力激荡,将原本就只剩残垣的揭阳村打得更是粉尘遍布。
这刘启灵本只是“超凡境”高阶修为,修为上并未领先太多,但这四位刚刚下山,甚少修习合击之法,只是仅凭自己修为与各点强攻勉强撑住。但这四人均是于修仙一途中天赋异禀之辈,在激斗中却能不断学习不断上升,双方交斗你来我往近一个时辰,玄门弟子已经渐渐上风。忽然,刘启灵朝宁夜的凝神一击未中,宁夜趁势取出“静寂”,一袭飞剑,再攻要害,刘启灵意欲再运功抵御,却发现仙力竟有些枯竭,已是无法运出护体之盾,“看来我今日要葬身于此!”刘启灵想着,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静候死亡到来。
这时,宁尘却突然撤走了自己的剑,并一剑飞出,挡住了宁夜的致命一击,刘启灵依旧被剑气所伤,瘫软在地。
“尘师弟,这是为何?”宁夜不解问道。
“他不是凶手!”宁尘难得的开口解释:“人之将死,终究未见魔气波动”。
“这?”宁痴也觉不可思议,自己虽无法辨别魔功,但对这尘师弟,他倒是觉得愿意相信。
“原来你们也在找这屠村凶手!”刘启灵喘着气艰难说道。
宁雪有些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启灵见攻势已停,终是松一口气,盘膝坐下,一边打坐调息,一边缓缓说道:“我乃岭南城之主刘启灵,我怎可能杀害自己周边百姓?”见众人对自己身份并不惊讶,沉默几许又道:“看来你们似是知道我的往事,”众人不语,均是紧张的盯着这一城之王。宁痴问到:“你真的未在修炼魔功?”
“清心决虽不能净除我体内魔功,但也至少能压制住一些,这些年偶有发作,均——”刘启灵一时语噎,欲言又止之状。
“今日为何在此?”宁尘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近年来,我岭南附近已有三处村落被屠,我早有疑虑,今日又有人飞针传信与我,说揭阳村有难,我不便打扰母亲大寿,便一人前来探查,想不到已是如此景象。”
宁尘宁痴对视一眼,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设局,大喝一声:“准备迎敌”!
“哈哈,来不及了”一声阴晦的笑声自高空响起,却响彻四方,此时天上云彩凝聚,只一刻便将这蓝天白云遮盖,揭阳村只剩一抹黑夜!无月之夜!
刘启灵看着这般景象,大骇道:“这,这是,噬心!”
自漫卷沙尘雾霭中走出一个消瘦老头,竟只有幼童般高,用面具遮住半边脸面,说不出的阴森:“好徒儿,这些年不曾进取,却依旧记得噬心,倒是不枉为师栽培啊”
“你是?”刘启灵却是并不认识。
宁尘却是紧盯着此魔头:“他就是邪煞!”
邪煞又是一声阴笑:“不错,好徒儿,可还记得你儿时所拾得的“噬心秘籍”,还不叫声师傅?”
刘启灵大怒:”就是你害我!”起身,全力一拳击出!这一突然启动迅如惊雷,一旁玄门四人看得咂舌不止,这刘启灵原是沙场之上练出的修为,讲究快狠二字,刚刚与四人交手均是大开大合的正斗,未见其优势,此刻偷袭一般的出手,势如破竹,再叫他四人硬接怕是难以招架的。
“雕虫小技!”邪煞只出一手,手中黑气萦绕,竟在刘启灵凌厉拳风之间划出一道暗红弧圈,硬生生抵住这迅猛一拳:“幼时助你修炼噬心,却被慈悲观老尼所破,今日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噬心!”言罢另一手直指着上空的浩瀚黑夜,黑夜浸袭,幻化出无数妖魔怨魂,回荡在这揭阳村落。
玄门四人虽早有准备,知道强敌不易对付,但哪里想到有这等怨魂幻化之势,这怨魂无实体,自是无法击杀,万千怨魂直扑人心,四人均难以招架。
“死”!邪煞大喝一声,只见一路怨魂已穿透刘启灵身体,自心肺穿出一层血洞,血肉模糊。“噗”的一声,这英武威严的岭南王如山般跪倒,吐出一口血雨,就此晕厥。
玄门四人紧咬牙关,此刻尽皆受伤不轻,但终归大意不得,全力施展修为,但在这无边夜幕之下,邪煞所引怨魂实在强大,此刻邪煞既已解决岭南王,应对四人更显轻松,在众人招架怨魂之时,再起邪力,夜幕之下,夜莺飞蝠毒虫四起,沿着本已数不尽的怨魂轨迹,四处袭向四人。自己一个诡笑,竟是消失不见。
四人应接不暇,自是顾及不上邪煞踪迹,只一瞬,邪煞竟已出现在忙于招架的宁雪身前,面露淫笑,一阵掌力击出,宁雪哪里料到这魔头忽然出现,已来不及躲避,径直中掌而倒,刚刚倒地,宁雪忽觉自己体内仿佛被抽空一般,竟使不出丝毫力气。
邪煞邪魅一笑:“青阳老贼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随即走向虚弱在地的宁雪,蹲下身来,审视着这美丽而精致的猎物。宁雪怒目圆瞪,大骂道:“魔头,这揭阳村恶行是你所为?”邪煞哈哈一笑:“小娃还有心思管这些,眼下应好好享受才是。”说罢,伸手扶住宁雪的紫衣肩头,一副丑恶嘴脸直朝宁雪亲去。
“放开她!”其他三人一齐怒喝。宁雪本就天姿国色,惹人注目,加上下山以来几人朝昔相伴,宁雪嫉恶如仇的性格更是让师兄弟们喜爱,此刻眼见宁雪受辱,三人均是不顾身上怨魂等障碍缠身,一齐向邪煞扑来。
邪煞嘴脸刚刚靠近宁雪那鲜嫩光滑的脸蛋,却是退了回去,猛一回头,双手掌风送出一层鲜红色气浪,三人忙于救援,却未料到这迎面一击,邪煞早有算计自是不留余地,这一掌直接将三人击飞,均是嘴角溢血,倒地不起。“今日先让你们见识一场好戏,好在阴间告诉玄阳老儿,我邪煞如何肏他的徒子徒孙们。”邪煞随手一挥,又是三队怨魂大军萦绕在三人周围,三人再次强撑站立,却要应付这无边无际的夜幕怨魂,已是强弩之末。邪煞再念动一串咒决,将他与躺在地上的宁雪周边造出一个红色血盾:“这下,可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宁雪本趁师兄弟们夹攻之时,勉强坐起,虽没有力气,但却艰难移动,然而邪煞抬手间便击退他们三人,宁雪大惊,望着再次扑过来的邪煞,斥道:“魔头可恶”!
邪煞微眯双眼,本就两面不同的丑恶嘴脸此刻更显猥琐:“你师兄弟们此刻命在旦夕,今日你若听话,我便答应你饶了他们,如若你不从我,我依然会肏你,而这些师兄弟怕是要与你阴阳相隔了。”
宁雪没有丝毫犹豫:“休想”!尽管浑身无力,但宁雪依然咬牙支撑,握紧秀拳朝邪煞打去,但终究是软绵无力,邪煞毫不理会,伸出消瘦如柴的右手,架开宁雪挣扎的双手,左手稳定住宁雪的肩头,一张丑恶而淫荡的老脸终是挨着了这自小修仙问道,不通男女之事的宁雪仙子。邪煞的目的也是十分明确,发出嗤笑的大嘴径直吻上了宁雪那从未让人接触过的香唇,缓缓伸出一根细长而绵软的淫舌,在宁雪紧咬着的牙关处舔舐。
“呜呜!”宁雪香唇被侵犯,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能咬牙坚持,紧闭唇关不让邪煞轻易得手。可这邪煞贵为新一任魔教教主,岂是这不通人事的雏儿能抵抗。一条淫舌不在纠缠牙关,而是转战仙子的整个精致容颜。从脸庞划过俏鼻,从眉目吻至耳侧,尤其是在那小巧耳垂处流连摩挲,让仙子挣扎不断,不住的扭动。
渐渐地,宁雪竟觉自身火热起来,一边抗拒着邪煞的亲吻,一边扭动着腰腿,本是性情刚烈的仙女在这魔头身下竟是不知所措,如风雨般飘摇渴望寻找一叶偏舟。宁雪仍在坚持,即使是浑身燥热,依然牙关紧闭,在邪煞第二次吻上牙关时依然未能得逞。
邪煞冷笑一声:“竟跟你那老贼爹一般道貌岸然,明明十分受用,却还一味坚持。”言罢,右手攀向了宁雪身前紫衣覆盖下的那圣洁高耸:“哈哈,原来已经这般硬了!”
“啊!”宁雪惨呼出声,邪煞趁此机会,淫舌终是破关而入。宁雪立马想收回牙关,想重咬之下咬掉这入侵之舌,哪只邪煞那只攀向高耸之手忽然握紧玉兔,竟是隔着紫衣揉搓起来。“喔!”宁雪敏感地带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牙关竟也无力合紧。邪煞的淫舌紧接着又在这香滑湿润的仙子口中肆虐,左冲右探,缠绕着宁雪的香舌不断舔舐抚慰,同时竟分泌出一些口水不断交换着宁雪的香津。
“住手”!宁痴自幼与宁雪相识,隔着红色血盾见到邪煞如此猥亵师妹,怒火中烧,挥剑救援却又被身边怨魂缠身,终是无法寸进。
一旁的宁尘也是眼中带火,不顾身上的几处伤口再次甩掉怨魂,一剑朝血盾劈去,“嘣”的一声清脆,宁尘手中宝剑再次断裂,这红色血盾确实未见丝毫裂缝。“啊”!宁尘一声怒喝,全身修为直朝血盾击去,再次巨响,可血盾依旧如常,只余下瘫倒的宁尘,怨魂袭来,宁尘却未能坚持再爬起来。宁痴见势不妙,飞身跃至宁尘身边,替宁尘挡住了追回来的怨魂。
紫云殿内殿,那全身黝黑的玄阳宝剑此刻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四位师尊纷纷赶至,却不知何故,玄阳剑不断抖动,显是有通灵之像。忽然,玄阳剑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竟是跳开了紫云内殿中央的剑炉,直向外飞去。
“这是?”青竹意欲拦住玄阳剑飞去轨迹,却被一旁的青阳掌门拦住。
“师妹,玄阳剑已出炉,而此剑得玄阳先祖同名,此刻应是去寻主去了”!
青竹怒道:“此剑当日说好赐予宁尘,因尘儿他们下山匆忙未能拿到,此刻又怎能另寻他主!”
“这,这剑通灵太强,我等也不便约束,还是静观其变吧”!
邪煞在宁雪的口中不断亲吻啄咬,香舌肆虐,终是忍受不住,双手隔着紫衣揉搓起宁雪的圣洁玉峰来,宁雪自幼修仙习武,正是青春活力之时,一对玉峰此刻挺拔而丰满,摸得邪煞赞叹不已:“哈哈,生得如此标致,天生就是送给我来肏!”
宁雪欲哭无泪,此刻连自尽的修为都施展不了,唯有闭着眼睛不去看邪煞的丑恶嘴脸,而邪煞的阵阵揉搓却又让闭眼的宁雪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娇羞不已。邪煞松开满是香津的口舌,朝闭眼的宁雪淫笑一阵,伸手开始解下宁雪的衣襟小扣。
以邪煞的功力,要破了宁雪的衣物自是轻而易举,可邪煞终究是要慢慢折磨这意志刚强的仙女,慢慢解开一粒粒小扣,双手自紫衣正中向两边一展,一对雪白的玉兔便窜了出来。“好一对晶莹剔透的奶子。”邪煞双手终是摸上这圣洁双乳,较之前隔着衣物的揉搓,此刻用这枯瘦之手缓缓在宁雪暴露在外的玉乳上摩擦,说不出的舒爽。
宁雪雪白的双乳暴露在外,羞愧难当,此刻更是被这魔头不住的研磨,既有快意袭来的荡漾,又有玄门正道的不屈坚持。身体不断在邪煞身下扭动,尽最大努力不让邪煞轻松得逞。然而邪煞丝毫未受影响,揉搓几许之后,便俯下身来,用刚刚侵犯过宁雪香唇的淫舌在这雪白乳峰上亲亲一舔。
“啊”!宁雪自高耸樱桃处传来的敏感刺激,竟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邪煞听得这高贵而要强的处女仙子此刻传来这如仙乐般的娇吟,大为兴奋,舔舐得更为迅速,这身经百战的淫舌不住的来回拨弄玉乳上的这抹樱桃,同时也用自己丑恶的老脸在乳峰四处摩挲,而另一边的玉乳同时又被另一只枯手所掌握,宁雪已是显得十分狼狈。
邪煞戏弄一会儿,站起身来,一个怒喝,身上本就稀少的衣物瞬间消失,赤身的邪煞立马露出他异于常人的巨物,朝一脸惊恐的宁雪扑来。此刻,宁雪上身衣物大开,胸襟之处一览无余,十分香艳,而此刻邪煞一把捏住宁雪双脚,手伸向宁雪腰间,将宁雪的长裙向下褪去。
“放开他!”忽然,一直瘫倒在地的宁尘竟是站了起来,没有刚刚被击倒的萎靡,而是双眼冒火,一脸决然。而伴随着他眼中火光闪烁,本是一片漆黑的天空,竟渐渐亮敞起来。这时,一柄黝黑的长剑从北方飞来,竟停在了宁尘头顶盘旋,正是刚刚从紫云内殿飞出的玄阳剑。而此刻的宁尘头顶,已经渐渐黑夜散去,日光出现。
宁尘一个飞跃,握住了这不远万里飞至的玄阳剑,集全身仙力,再朝邪煞周身的鲜红血盾劈去。“嗡”的一声,红盾四周爆发出缓缓的裂纹延伸的响动,只听一声“轰隆”巨响,这红色血盾终是被劈开。宁尘马不停蹄,一剑朝邪煞劈去。
邪煞回过头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做犹豫,放下了身下已近乎得手的仙子佳人,运起全身噬心邪力,与宁尘所仗玄阳神剑碰在一起。仙力与修为在四周荡漾,邪煞修为本是远胜宁尘,但此刻宁尘有玄阳在手,二人战作一团,竟是一时间难分高下,火光四起,越发激烈。
“师弟稳住,我来”!一直与怨魂战作一团的宁夜此刻终是摆脱这等琐碎,朝邪煞扑来,一个纵步跃上高处,从怀中掏出一个紫金色葫芦,朝邪煞大喝一声:“收”!邪煞全身功力均用在对抗宁尘上,此刻早已无力与这紫金葫芦相抗衡,一股血气自葫芦中传出,邪煞还未来得及反驳,便被吸纳进这紫金葫芦之中。
刚刚困住这魔教教主,四人均松一口气,四周的怨魂大军也不复存在。宁痴率先解下自己衣物,扶起上身暴露的宁雪,将衣服披在宁雪身上包裹起来,宁雪见邪煞被困住,自己终是被师兄弟们救了出来,不由眉眼一松,“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
宁尘见得邪煞终是被大师兄的宝物所困,长舒一口气,但气息激荡在胸口时,方才感受到全身火辣般的疼痛,脑袋渐渐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也如软泥一般瘫倒下地,就此晕了过去。
第一卷:玄阳剑,第四章:问清寻踪
“天地有正气浩然,自然也有阴邪之力,汝天资不佳,却性格坚韧,心怀善念,正是我玄门弟子最重品性!”宁尘自己也不知身在何方,但却能清晰听见这声音的每个字,应是哪位修仙前辈在敦敦教诲。“极夜诅咒即将降临,今日我将玄门道统之力传授与你,为你洗筋易髓,这三年,还望你勤加修炼,三年后,上清界之浩劫,还望珍重”!言罢,宁尘忽觉自己体内本是混沌初开的仙力逐渐似火般燃烧,仿佛新生一般的筋骨自行适应着自己脑中源源不断闪过的玄门修仙总决,混沌初开,羽化而灵清!
这是三年前宁尘所不断遇到的梦境,此刻竟又在脑海中浮现。
“玄阳剑乃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丝造化,上清界浩劫即将来临,慎重!”此刻脑海却是浮现出不同的话语,宁尘手中握着的玄阳剑此刻竟闪烁着一丝淡淡金光,倒把一旁轮值守候的宁痴吓了一跳。
“玉郎师兄,怎么了?”屋外传来一声呼唤,却是宁雪急匆匆进来,看着莹莹生辉的玄阳剑,有些不安。“应是这宝剑通灵之像,看来这神兵却是认主了,这剑威力巨大,尘师弟这次因祸得福了。”
是啊,因祸得福,宁雪不由暗探口气,回想起当日那危险的一幕幕,尘师弟不顾自身安危硬是奇迹般的将自己从邪煞魔头手中救出自己,让自己免遭侮辱。
宁雪眨了眨眼,看着昏迷不醒的宁尘,忽觉得这英俊的样貌在昏迷时更讨人喜,俏皮着对宁痴道:“玉郎师兄,你去休息吧,今夜到我来守着了。”自那日揭阳村激战过后,师兄妹三人就轮着照顾宁尘,今日正是宁雪宁痴换班时辰。
宁痴也是有些疲倦,伸个懒腰,也不推辞道:“那就有劳师妹了,我先去睡个好觉。”
见宁痴走远,宁雪关上房门,朝着一直昏睡的宁尘不住打量,自小生长在紫云,于十岁后便经常闭关修炼,几乎没有与外界有过接触,近几日遇到如此变故,让她懂了几分事故,渐渐成长许多,而经历过被邪煞猥亵的宁雪,此刻面对着青春俊逸的宁尘,竟是越觉顺眼。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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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谢谢你救了我,那日若真被魔头得逞,我本是决意自尽了的!”宁雪坐在床头,朝着昏睡的宁尘自言自语起来:“你不爱说话,我原先还觉得你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到如今我才明白,师弟你是个面冷心热的,待你醒来,我再向你道谢”。想到那夜满脸丑恶的邪煞,在自己脸上、口中以及那敏感胸部处肆虐,再瞧向此刻越看越顺眼的宁尘,不由芳心一颤,竟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朝宁尘的英俊面容上贴去。
还没挨到宁尘,宁雪又缩了回来,“我这是怎么了”?宁雪心道,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想到那夜邪煞在自己口中一阵搅动,自己想起来都头皮发麻,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人夺去,心里十分不甘,此刻看到昏睡的宁尘,不由鼓了鼓勇气,径直朝宁尘吻去。
这次倒是没有退缩,双唇相接,感受着宁尘身体的温度,心里砰砰跳了起来。
在宁尘嘴边徘徊许久,宁雪脸上有些发烫,理智的收起了继续探索的念头,刚刚抬起头,却是惊讶的叫了起来“啊”!不知何时,宁尘已是醒了过来,此刻竟是睁着双眼迷惑的望着自己美丽的师姐。
“师姐?咳咳”宁尘咳嗽一声,有些迷茫的望着满脸羞红的宁雪,有些不知所措。
宁雪有些紧张,小声说道:“你,你醒啦。”
“嗯,刚刚?”
宁雪也不知如何应答,害羞的将头埋了下去,屋子里一下安静起来,两人均是沉默着。
“其实,”沉默许久,两人却又默契般的同时开口,然后对着看了一眼,宁尘依然显得迷惑,而宁雪却是先笑了出来。笑罢,宁雪倒是没那么紧张,小声说道:“你醒了就好,我刚刚想到你这次舍命救我,就做主给了你这个小奖励,谁知道你醒的这么快,你,你可别乱想。”
宁尘难得露出微笑:“谢谢师姐”!
“倒是难得见你笑,”宁雪凑过脸来,仔细观察了下宁尘道:“你是一直都这样不爱说话吗?”
宁尘这回倒没有吝啬笑容,此刻的他显得颇为放松,不在是平日里眉头紧锁,一脸冰冷的样子:“其实,在紫云,我经常笑的。”
“哦?是吗,别以为我这些年闭关就不知道,大伙儿都叫你“木头脸”呢。”
“这世上,能让我笑的只有师尊和师姐了。”宁尘念及师傅师姐,脸上笑意更甚,仿佛回忆起在紫云山上温馨的场景,倒把宁雪的好奇心引了上来:“能给我讲讲吗?”
宁尘的思绪已经飘回了远方的紫云山,在那仙境一般的紫竹林里,师尊青竹仙子一袭白衣长裙,于一处长亭里悠然抚琴,仙音袅袅,白衣翩翩,本就是一幅美好的画卷,此时,一袭绿衣的师姐宁烟端着菜食过来唤道:“师傅,开饭啦”。
青竹本是“超凡”境高手,虽已经不需要这凡界俗食来充饥度日,但这好徒儿自幼便对厨艺有所钻研,一手膳食做的美味无比,故而,宁烟便又担起了这紫竹林的大厨位置。
“师弟,今日又被人欺负了。”紫竹亭内,青竹、宁烟、宁尘三人一边尝着可口的仙膳,一边如家人般的闲聊。宁烟年长两年入门,但天资聪颖,从小便得青竹真传,而宁尘自入门以来虽勤奋刻苦,但终究不尽人意,同门大多羡慕其有个天仙般的师傅和温柔可人的师姐,故而对他时常欺侮,此刻,宁尘脸上又有一些青紫。
“是何人?”青竹端视宁尘几眼,问道。
宁尘却是一把跪了下去:“师尊息怒,弟子学艺不精,被人欺负了也是弟子活该,弟子就应更加用功,早日学有所成,也好让同门心服,这等小事,不敢扰师尊清净。”这一番话,说得铮铮铁骨。
青竹又盯着宁尘看了许久,心中很是满意,但却淡然道:“既是如此,好好用功吧。”言罢,朝宁烟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紫竹林内一处空地,宁尘还在拼命的挥动着剑,此刻他已是疲惫得紧,但却依然咬牙坚持,师尊说过,若要突破混沌境,需能将体内混沌仙源打开,并能尽情释放,而自己每每挥剑,丝毫不见仙气,却是久久未能入门。
“师弟,师弟!”一脸温柔的宁烟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寻得宁尘,脸上更是露出笑意:“师弟这么用功,可别累坏了。”
“谢谢师姐,我答应过师傅,要早日突破自己,不负师恩!”宁尘有些烦闷,却又不知如何应答,只得搬出午时说过的话。
“傻师弟,师傅特意叫我来给你送这仙膳给你,里面有师傅特意加了灵力的饭菜,你快吃点,师傅说你吃完可以有劲继续努力。”宁尘想到师傅与师姐如此体贴,有些感动,打开食盒,看到精致的汤尧里闪着青色的淡光,显是青竹仙力所致,宁尘小心尝了一口,顿觉美味,同时本是疲惫不堪的身体,此刻也渐渐恢复起来。
“师傅还叫我今日专程陪你练功,师弟,吃饱了咱们开始吧。”宁烟抿嘴笑道。宁尘却是更为感动,师尊这样体贴自己,师姐又是如此热情而温柔,自己定要勤学,方能对得起师尊与师姐的恩情。
“师弟小心”!两人不断穿梭在清雅的紫竹林内,宁烟一边对练,一边提醒着宁尘如何应对,仿佛很担心自己伤着师弟。就这样,宁尘便一直跟着师姐,由师姐照顾着,直到了三年前。
“师弟,你终于突破了。”宁烟一脸开怀,为自己师弟的进境而感到高兴不已。
宁尘自得到梦境传功,竟仿佛开窍一般,修为增长迅速,他却终觉不可思议,一直未对他人说起,故而变得越发沉默寡言。此刻师姐祝贺,宁尘也稍觉宽慰,皇天不负,也许是自己的努力感动上苍,故而有此机遇。
“师傅,师弟他入化清境了。”平日里温柔恬静的师姐,此刻却变得有些娇憨模样,大老远见到抚琴的师尊青竹,便兴匆匆的跑过去说道。青竹微微一笑,朝宁尘望来,宁尘自小有突破之后,一身青涩已渐渐消失,随着年龄增长,也不是当初上山时的孩童模样,羽化而灵清,正是初窥上清界门道的象征,宁尘虽是青衣小童打扮,此刻却是有着几丝英俊气息,青竹越发满意:“不错!”
简单不错二字,已是宁尘入门以来得到的最大赞赏,青竹师尊平日里清净寡言,一般除了抚琴练功,大多让师姐照拂自己,但每每从师父的眼神之中却能体会到师傅对自己的关爱与期望。“明日起,随我修习我玄门仙术精要!”耳边响起师尊天籁般的指示,宁尘竟是一下愣住:“师,师尊?”
“哇,师弟好福气,师尊已经好些年没有亲传了,”宁烟一旁开怀极了,为宁尘得到师尊喜爱而开心。青竹依旧淡然抚琴,纯净的如身上片尘不染的白衣一般,不在理会徒儿们的聒噪。
“你身上仙力充沛,不似近几日修习所得,是从何而来?”青竹脸露疑惑,询问起来。
宁尘想也没想便道:“师尊明鉴,弟子在梦中偶得一前辈传道,醒后便觉仙力充沛,且修为渐渐通畅,不似从前般闭阻。”青竹依旧面带疑惑,秀眉微蹙,但片刻后却舒展开来:“也罢!”竟似想通一般不再理会。
“师尊,师尊信我?”宁尘追问道,有些不可思议。
“修仙之人,奇遇事频,你我师徒,何必言信!”青竹淡淡道,开始了今日的传道:“这一式剑舞,乃我早年于沙漠烟尘之中悟道所创,化剑为竹,以气御剑,有风云变色之威,久旱甘霖之效。”
“此式名为“紫云烟尘舞”,你师姐弟二人名讳也尽皆来于此。烟尘虽轻,但却好比聚沙成塔之势,气运相和,纵横披靡。”
宁尘听得很认真,对于师尊,除了敬爱,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信任,他不敢辜负师尊期望,唯有勤学以报师尊。愿此生长伴师尊左右,以命相守,这是此刻宁尘暗下的誓言。
“你和你师傅师姐感情真好!”宁雪听得有些入迷,自小受父亲青阳与师傅青影教诲,早早步入修仙之门,近年来常常一个人闭关修道,出关后,人人都对她礼待有佳,很少感受到这般师门温情。想到宁尘自小虽受同门欺凌,但幸有师傅与师姐自小关怀庇佑,方能有今日般脱胎变化,联想到那日被魔头邪煞欺侮,也有宁尘师弟这等舍命保护,也算是体验了一次难得的温情:“师弟,那日你舍命护我,我,真的很感激。”
“嗯。”宁尘仿佛还在回忆之中,被宁雪拉扯回来,倒是觉得这雪师姐真挚美丽,不由心生好感,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他对我笑了?他说世上只有他师尊和师姐会让他笑的,宁雪内心念道,欣喜异常,不由说道:“师弟,以后还会这样护着我吗?”
“额?”宁尘有些错愕,但望着宁雪天使般的面容,不由心生男儿气概:“会的,会像守护师尊师姐一般,守护每一个朋友。”
“朋友?”宁雪对这个词有些奇怪,但又觉得很是美妙。
“嗯,朋友!”宁尘点头,模样庄重得有些可爱,倒是把宁雪逗笑了:“好朋友,可要快快好起来,不然妖魔鬼怪来了,还得我护着你呢,呵呵。”说完削皮的笑着。
宁尘望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如紫云山间清泉一般纯净,竟是有些痴了。
宁尘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自小受师傅与师姐庇佑,本以为此生只与二人亲近几许,可这次救下宁雪,竟产生了一种责任感,宁雪天性纯良,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很久,如伯牙子期一般畅谈甚欢。
宁尘神识悠悠转醒,睁开眼来,只见房间一片昏暗,而窗边则亮着一盏小灯,身躯伟岸的大师兄宁夜此刻手持着一本经书,却是有些入迷。宁尘知道他们师兄师姐三人轮番照顾自己,今夜想必是轮到大师兄了。
紫云山大比那次输给大师兄起,宁尘还是服气的,大师兄待人宽厚知礼,又入门较早,早得掌门真传,此次降服邪煞也多亏了他的紫金葫芦。心里虽是十分敬重这位大师兄,可是却不知为何,在内心深处,总是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宁尘也觉诧异,难道是因为自己一向性格孤僻?
忽然,宁夜似是感应到什么,匆忙息了灯火,放下经书就要朝门口走去,走至门口,忽然回头,朝着躺在床上的宁尘望了一眼。宁尘早觉师兄异常,却又心底里似是不愿与其过多交谈,故而装作沉睡,此刻宁夜望去的,自是安静睡着的宁尘。宁夜舒一口气,轻轻拉开房门,向外走去。
宁夜刚走,宁尘立即睁开眼,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大师兄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呢?忽然,手中的玄阳剑竟闪烁着璀璨的金光,剑身动荡,似是要拜托宁尘一样,宁尘抓得很紧,却发现玄阳竟似能指引一般,剑身朝着屋外指去,同时,竟在宁尘手上产生一种拉力,拉着宁尘朝屋外走去,“莫非,这把剑在暗示我什么?”
宁尘起身,拿着玄阳剑走出屋外,只见屋外隔着几件小屋,宁痴宁雪均是已经睡下,唯有宁夜不在房间,玄阳剑继续催动着仙力,拉扯着宁尘向上空飞去,宁尘无奈,只得跟着这神秘之剑指引,跃空而起,御剑而行。
行至城郊三里外一处黝黑的森林,玄阳渐渐暗了下去,宁尘终是得以喘息,朝四周打量一番,却是方圆几里不见人烟之地。刚想原路返回,却发现树林深处传来了熟悉而可怖的声音。
“终是低估了对手,想不到玄阳老儿这么早就选定了继承人。”话语阴森、低沉,竟是被收进紫金葫芦里的大魔头—邪煞。
“玄阳继承人?”声音亦是十分熟悉,竟是那刚刚消失的大师兄宁夜。
“是的,这玄阳剑本座还是认识的,能让玄阳剑认主的,一定是玄阳的继承人。本计划先享用了那美娇娃再执行计划的,却是不料到竟是被这小子破坏了。好在本座事先已有安排,不然怕是要被这小子拼个重伤,怕是无法执行大计。”
平日里待人有礼的宁夜此刻竟是跪在邪煞面前,一脸谄媚:“好在教主您神机妙算,既是借他们之手轻松除掉刘启灵,接着又早有计划,安排用这紫金葫芦来一出连环计。”
邪煞露出阴霾的笑容:“那刘启灵与本座作对多年,今日终是除掉,日后我魔族大军可畅行无阻矣。”说完朝脚下跪扶的宁夜望去,一脸讥讽之色:“只是不知,这紫云大计,你考虑得如何?”
宁夜露出一脸慌乱,瞬间汗如雨下:“教主,这毒真的,真的只有极夜老祖才能解吗?”
邪煞哈哈大笑道:“到现在你还有质疑本座的必要吗?”邪煞显是抓住宁夜的把柄,此次计划已将宁夜卷入,此刻已是箭在弦上,无法后退,邪煞笑罢,又回头轻抚道:“近几日,本座也钻研那《紫云镇妖录》,已近乎确定我极夜祖师就被封印在紫云山内,此次我们若计划顺利,定能救出祖师,迎回我极夜坛当年之盛景。到时候,你又何必执着于你那紫云首徒之位,那时你救出祖师有功,定能封你个护法当当,这上清界还不是任你驰骋。”
宁夜低头无奈,此刻已是毫无主意,一边是自己的生死把柄,一边是自小养育自己的师门。而自己迫于形势已经向这邪煞低头,此刻已是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宁尘在旁观察得越发愤怒,想不到平时正气凛然、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竟是与邪煞这等魔头为伍,不但假意勾引自己等人过来害死岭南王,还假装邪煞被擒,意图谋害师门。宁尘心头火起,而手中的玄阳剑竟似有感应一般,黝黑的剑身渐渐发出红色霞光,似乎要帮主人发泄这股怒气一般,剑身透着一股凛然杀气。
“什么人?”邪煞瞬间感应到这边的气息,一个飞身直扑过来,其身法之快,远超那日激斗,看来这邪煞那日还掩盖一些功力,装作被宁夜宝物收扶,其实是暗藏杀机。宁尘虽是伤势未愈,但此刻也只能咬牙迎战,玄阳剑出,剑闪雷鸣。
但终归是实力差距太远,玄阳剑气刚刚碰到邪煞所发掌力,不一会便被击溃,掌力直中胸口,丝毫没有留情,直把宁尘打得翻倒在地,气息奄奄。
“原来是你,正好,此刻除掉你,也省得以后成我后患。”邪煞见来者竟是宁尘,杀意更浓,刚欲催动掌力,却是在半空中停下,思考几许,朝后面宁夜说道:“他今日把你我谈话听了个遍,你来杀了他,也好为你紫云之行壮胆。”
宁夜更为惶恐,望着地下气息微弱的宁尘,这师弟本与他无甚瓜葛,但此刻如若出手,那遍真的毫无回头路可走,可如若不出手,邪煞定不会放过自己,这等投名状之事却是叫他为难起来。宁尘稍侧一个身,朝犹豫不决的宁夜望去,双眼扫过,竟是不愿在多停一眼,朝邪煞怒道:“妖魔若祸害我紫云,我宁尘就是死—也要将你—挫骨扬灰!”这话虽是朝邪煞说去,却也不无对宁夜的警告。
宁夜本不知如何自处,此时见宁尘不屑眼神,又听得这般警告似的态度,心中有些愤懑:我又何尝愿意祸害师门,可我自幼天赋极高,苦修至此,难道要因这魔毒而殒命?他不甘心,此刻见得宁尘本是一凡俗小子,却机缘之下得到玄阳真传,修为进境竟是比自己还快,此刻手中玄阳剑更是如虎添翼,只怕自己也敌不过他了,当下终是咬牙狠心,拔出自己的“紫寂”剑,朝宁尘刺去。
宁尘已是无力反抗,唯有闭目而坐,静候着死亡的到来,可当剑锋接触宁尘的那一瞬间,宁尘手中的玄阳剑确实异光大闪,一道金色极光自剑身而出,直接抵御住了宁夜的那一剑,一旁的邪煞见状不妙,急忙出掌而攻,不料金光散去,一位金色衣裳的妙龄少女出现在地,此女身形不高,但苗条细致,此刻手持玄阳,在地下一划,金光四起,硝烟粉尘遍地,竟是阻挡住了邪煞与宁夜的视线。邪煞当即运出噬心决,只数合便将烟雾吸尽,然而眼前除了茂密的森林,竟是不见人踪。
“追?”宁夜害怕事情败露,便要追去。却是被邪煞一把拦住:“追不上了,他受伤不轻,存活都不易,此刻亦早回,尽早说服你的师弟师妹回紫云,待我们大事一成,还在乎这区区小子?”
“什么?邪煞旧部追回,劫走了宁尘师弟?”宁雪一脸质疑,显是无法相信这般说辞,但大师兄一向谨小慎微,此刻宁雪也是不知所措起来。
“是的,都怪我护卫不利,以为他们只为邪煞而来,我拼命护住这紫金葫芦,却不料忽视了昏睡的师弟。”
宁痴朝宁夜望了一眼,问道:“那以师兄意思,此刻我们当如何处理?”
宁夜显得极为沉重:“尘师弟虽性情孤僻,但也是正义凛然的侠义之人,跟何况我师兄妹四人同出紫云,此刻却是少了一人,实乃我之罪过。但邪煞之事牵连巨大,这等魔头应早日押回紫云,交由掌门和各位师叔发落,轻重缓急之下,我意先回紫云,待发落邪煞后,我亲自下山寻访师弟,定要救出宁师弟。”
宁雪望着昨夜还与宁尘相谈甚欢的房间,此刻人已是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有些彷徨,念道那日宁尘曾说“朋友”二字,终是眼神一定,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找尘师弟。”
“师妹?”宁夜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师妹今日居然提出了异议。
“尘师弟救我在先,我不能弃他不顾,两位师兄先行押这魔头回去,我就在此地寻访,他日师兄们要过来寻找,也好有个接应。”
“师妹,你要以大局为重啊!”宁夜有些心急。
一旁的宁痴这时凑过来打起了哈哈:“哈,既是这样,师兄我们两回去便是,这宁雪师妹在此也好留个照应,尘师弟这人一向运气不错,若安全逃出,终归有个地方可等,更何况刘启灵之事,我们也应向岭南城与慈悲观汇报一番,这里就正好让雪师妹代劳,你看如何?”
宁夜见二人坚持,也无奈答应,想到刘启灵之事,怕是瞒不住多久,自己需尽快上路,早日到得紫云,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宁雪见计划已定,一脸疲惫的坐在床前,想到宁尘救自己时的奋不顾身,而此刻自己却又无从下手,心中默念:“尘师弟,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第二卷:紫云变,第一章:玄门正气
白巾满地,哀声四起,刚刚过了寿辰的岭南王府此刻却尽是哀嚎。亲眷、士卒乃至岭南城民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岭南王幼时虽有骇人过错,但这几十年来守护一方城民尽心尽力,多次击退南蛮妖魔入侵,如今遇害,这岭南城也便岌岌可危起来。
宁雪站在后园那座小偏房外,静默而立。她已探查过这看似神秘的小房间,不过是一处施加了封印的“铁屋”而已。刘启灵虽是靠“清心诀”镇住噬心之毒,但近年来杀戮过多,噬心之毒频繁发作,每每发作便呈癫狂之状,于是他造就这一小屋,请慈悲观为其加持封印,一旦有发作之状,立刻来此锁住自己,在屋内不断发泄仙力与魔气,累倒为止,至第二日便可好转,不但恢复正常,反而功力会有所提升,刘启灵这些年也因此修为大进,使得南蛮妖族对这岭南城无可奈何。
“幼时铸就大错,终究是要一生来偿还。”宁雪轻轻抚摸着这铁屋的墙壁,墙壁虽是有封印在身,却也是伤痕累累,多处灵力激荡造就的壁痕十分显眼。宁雪可以想象得到每每噬心之毒发作,刘启灵要经受何等的煎熬,那日在房中的嘶喊犹在耳侧,此刻人已作古,一切罪责与功绩也将烟消云散。
“奶奶,这位就是送爹爹回来的仙女姐姐。”一位身着孝服的年轻男子扶着花甲老人走了过来,正是刘启灵的独子惊涛与其祖母。
“多谢阁下送回我儿尸体,请受老身一拜。”这老母边说边要拜下,宁雪哪能消受,连忙搀扶住道:“老夫人严重了,城主赴难时,我等在场,未能及时阻止魔头之祸,已是汗颜,怎可受此大礼。”
老妇人也就不再坚持,起身牵着宁雪手道:“严重了,我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这些年来早就有的觉悟,是我岭南的骄傲与尊严,只是可怜了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说完又是感伤而哭。
宁雪有些不忍,但也不便多言,唯有稍稍宽慰几句,老妇人哭了几句又道:“仙人明鉴,这些年我岭南幸有我儿镇守,才能保一方平安,此刻我儿捐躯,我孙惊涛继位,却是不知如何应对这妖魔纷争。不知仙人能否收我孙为徒,传一些本事与他,也好应对将来岭南战乱。”
这刘惊涛急忙跪下,朝着宁雪磕了三个头,口中直道:“师傅师傅”!只是无人知晓当他抬起头来那一瞬,嘴边荡漾起一丝邪笑。
宁雪却道:“夫人,非是我不肯收徒,实则修为太浅,而且此地自有慈悲观庇佑,我也不便越俎代庖。岭南情况我会尽快向慈悲观通报,相信很快会有安排。”
刘惊涛有些不甘,但却无法反驳,岭南城上下俱是受慈悲观庇佑,此刻宁雪所言也是合情合理。无奈之下脑袋一转,便道:“即是如此,还望仙女姐姐能在府中多留几日,一来也好安排完父亲的丧礼,一来也是想多向姐姐讨教学习,还望姐姐莫要拒绝。”
“既是如此,那便叨扰几日。”宁雪心中也无甚主意,这岭南附近已是布满师门暗记,若是宁尘寻来,自会找到自己,这几日也好在此地多寻一些线索。想到宁尘,宁雪心中又是一痛。
山涧之中,清泉之侧,宁尘醒来的第一眼,便是这般景象。自己躺在一处顽石之上,周围高山流水,鸟语花香,却是一处妙地、“主人,你醒啦!”映入眼帘的确是一黄衣少女,少女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朝宁尘转了两转,显得有些可爱。
“你是?”宁尘有些懵。
黄衣少女微微一笑,在宁尘身旁顽石上转了一圈,身形瘦小的她如同蝴蝶一般轻盈,一转之下。美态尽显。
“主人,我是这玄阳剑的剑灵啊,是老主人唤醒我的。”
“剑灵?”宁尘有些诧异:“据闻仙剑有灵,但能幻化成人形的却是头一次见到。”
黄衣少女笑道:“是啊,我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老主人说以后要跟着你,就把我化出人形来,可好教你怎么用这玄阳剑。”
宁尘想起昏迷那段日子所遇梦境,稍稍有些理解,看了眼这可爱少女,问道:“那我该怎么叫你?”
黄衣少女却是被难倒了一般,蹲在地上想了许久:“额,我还没名字呢,主人给我起一个吧。”
“小黄吧!”宁尘慢慢站起身来,摸了摸那混体通黑的玄阳剑,随意道出一个名字。
“好难听,主人不要啦,换一个吧。”
“那就小阳吧。”
“不要!”
“小玄?”
“啊啊啊,主人你用心点啊!”
“就小玄了,听话!”
庄严的紫云殿内,青阳一脸祥和的站在中央,宁夜宁痴二人进来拜见:“弟子拜见师尊(师伯)。”青阳淡然一笑道:“夜儿,你信上说的擒住极夜教邪煞可是真的?”
“启禀师尊,弟子不敢妄言,弟子四人一行于岭南揭阳村发现此魔,几人联手才得擒住,此魔已被弟子封印在紫金葫芦内,还请师尊发落。”宁夜一边禀报,一边低头探视着这紫云殿内情况,这玄门第一正殿此刻却只要青阳一人,其他师叔及弟子却是不见踪影。
“哦?雪儿与尘儿呢?”
“师尊恕罪,怪弟子看护不利,尘师弟于伤重之时被魔教余孽擒去,下落不明,雪师妹留在岭南寻找,弟子见这魔头之事要紧,先行赶回,待师尊定夺后再前往岭南营救师弟。”
“嗯,你处置的很好,将这紫金葫芦留下,你先下去吧。”
宁夜脸上露出一丝慌乱道:“是!”
深夜的紫云山依旧安静异常,繁星当空,修仙问道之人自是喜爱安静,但躁动的人群却是另一番感受,紫云山脚,魔气涌动。
“夜师兄,这么晚了,上哪儿去啊”,宁夜有些鬼祟的朝紫云殿走去,却见宁痴坐在殿外的广场正中,手中拿着一壶仙酿,对月而饮,怡然自得。“我,我睡不着,欲找师尊指点解惑。”宁夜有些吞吐,又问道:“不知玉郎师弟为何在此?”
“我学过一些星象,今夜无事,便闲来对夜畅饮,倒是有些舒坦。”宁痴边说边饮,却是一番潇洒姿态,又道:“不知师兄有何迷惑,何不与我说说,你我把酒畅聊如何?”
宁夜低头不语,旋久之后却道:“不了,不打扰师弟雅兴,我改日再陪师弟畅饮。”说完望了望依然毫无动静的紫云殿,转身离去。
“怕是没有机会了。”宁痴眼望星空,喃喃自语道。却是语出惊人,宁夜猛地回头,震惊之色尽显。
紫云殿内,青阳端坐许久,直至深夜,此刻的青阳眉头紧锁,面色看似有些苍老。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对着紫金葫芦一指,口诀念出,葫芦口关便自行松开来,一屡黑烟溢出,甚是诡异。就在这一瞬之间,黑烟之中居然幻化出一丝人形,邪煞骨瘦如柴的身躯忽的闪出,一记阴煞掌法随即直扑青阳面门。
出掌之快,进招之急,就算是青阳掌门“显圣”一级高手,也是毫无招架之机的。而此刻,青阳却挡住了这一掌。只见青阳周身围绕着四柄神剑,不断旋转环绕,围城一个剑盾,竟是提前预料到了这邪煞的突然出手。
“哎!”青阳轻松化解邪煞一击,没有一丝喜悦,却是长叹一声,竟露出一抹心痛之色。
邪煞并不甘心,噬心魔功全力发动,再向青阳击去,然而做足防备的青阳哪是能简单解决的,青阳周身剑盾环环相绕,竟是将噬心大法的黑烟浓雾尽数劈开,紫云殿内本就清明纯阳,此刻被邪煞引出的黑气越发消散,邪煞功力也就大打折扣。忽然,静谧异常的紫云殿角落,一左一右飞出两个人影,双剑齐出,朝邪煞攻去,正是青影青绝两位。邪煞全力突破青阳之时,哪有精力应对这突然夹击。两剑直破邪煞魔功,邪煞一个翻身倒地,已是受伤不轻。而青影青绝二人马不停蹄,再次夹攻而来,邪煞望去,只见青影一脸铁青,不易突破,而另一侧青绝则是大腹便便,想是有些机会,人朝青绝飞去,欲拖着受伤之躯强行击退青绝而寻找出路。可刚刚接触青绝之剑,邪煞便发现不对,原来这青影青绝二人修的是一门合击之术,二人两侧合击,却是形在而意隐,看似右侧是青绝之剑,可邪煞碰到的却又是二人合击之势,邪煞再次抵挡不住,退回原地,此刻青阳一声“破”字念出,周身四柄神剑不在围绕,而是幻化出一柄巨剑,直刺邪煞,“嘭”的一声,巨剑入体,邪煞倒地。
“哼,青阳老贼,你暗算胜我也是不武,就算你胜了,今日我极夜教也定会踏平这紫云山!”邪煞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却依然嘴硬反驳“阁下在等你山下的那批教众吗?”青影面无表情,淡淡一句,却是令邪煞心如死灰。
紫云山下,长白之巅,黑云涌动。
这是极夜教数万妖魔教众,飞禽走兽,牛鬼蛇神。青面獠牙之妖魔,邪魅打扮之妖人,层出不穷。而美艳娇魅的“舞萧双姬”正在其首发号施令。
“圣女,咱们什么时候杀上去?”四名一模一样的青面獠牙兽朝着两女问道,虽是发问,却是眼珠子盯着两女不停转动,若不是忌惮教主邪煞之威,怕是早就要扑过去将这两名惑人妖精按在身下大肏不停。
“四位护法稍安,教主说过等他消息再攻。”萧女不喜这四人眼光,不做理睬,而舞韵音作为姐姐也是无奈,淡淡回答道。
“你们怕是等不到了!”忽然夜空之中飘散出一抹白光,一位体态婀娜的白衣仙女从天而降直朝这妖魔杀将过来,正是那天女一般的青竹仙子。青竹扯出双手处两根白色丝带,一拉一甩,两段横扫,却是生出浩大仙力,漫卷之下,这万千妖魔如蝼蚁一般灰飞烟灭。与此同时,青竹身后飘下数百名玄门弟子,正邪之战,一触即发。
那四名护法唤作“风、雨、雷、电”,各个青面獠牙面目可憎,虽是青竹仙姿绰约,但此刻却是不敢有丝毫色心,四人齐齐施法朝青竹击去,一瞬间飞沙走石,电闪雷鸣。青竹却是毫无退却,白带翻滚,宛如空中曼舞一般,飞沙散落,走石停立,喧嚣静止,轻松化解这妖法之威,再一个翻滚,两根白带一分为二,均是化出四根,直扑四名护法,四护法各自运出魔力抵抗,可白带在交织之时,竟是再次幻化,白绸前端竟是化出四柄长剑直破四人护体之气,钻心而出,四名护法瞬间阵亡。
“什么意思?”宁夜猛地回头,杀气尽显。
宁痴微微摇头:“师兄,我不知你何时与邪煞走在一起,可当我在揭阳村见到邪煞魔功那漫天黑夜之象时,我就怀疑你了。”
“为什么?”
“那日师门大比,你也是用了类似的一招,这才击败的宁尘师弟。”
宁夜猛地想起,师门大比,自己迫于宁尘强大压力,使出的一招“紫云星夜”,正是自己借邪煞噬心之法演变而来,虽是有着自己演变,但终究被人认了出来。
“宁尘师弟失踪,你急于返回师门,我便推测你有问题,但我与师妹都敌不过你,只好私下回信师门,叫师尊们早做准备,今夜在此等候,也证实了我的推测,宁夜师兄,你不该啊!”宁痴叹道,为这以往敬重的师兄而感到惋惜。
“啊!”宁夜顾不上许多,一声怒吼,拔出“紫寂”便朝宁痴攻来,也不知是何种心态,此时只想集全力于一击,将满身怨言朝宁痴发泄出来。宁痴取剑招架,频繁躲闪,有些狼狈,宁痴修为自是敌不过早年入门的宁夜,此时宁夜怒火中烧,宁痴更是难以招架,施展各种法术而躲避。
宁夜虽是修为较高,但却是低估了宁痴这滑不留手的本事,几剑之威都未能伤到宁痴,而宁痴自幼钻研奇门异术众多,步法、阵型乃至符咒法器都是比比皆是,虽不能敌,却是自保有余。宁夜更为恼火,恶吼一声,竟是持剑指天,念动咒语。本就黑夜当空的紫云殿广场,此刻更为幽黑,黑夜之中无数飞剑袭来,却正是那日所用的“紫云星夜”一招,而此刻,宁夜怒气使出,竟是比那日更狠,剑剑诛心,毫不留情。
“劣徒,同门师弟也能下此毒手!”一声轻吟娇斥,两道白光闪烁,竟是将这诛心剑雨击散,再是一式横抽,白带荡出两道仙力,正中宁夜胸口,宁夜气痛倒地,长扶不起。青竹仙子降临,本是美丽洁净的她此刻却是杀气弥漫。
“师,师叔!”宁夜狰狞面容此刻慌乱不已,双脚竟是颤抖起来。
“还不跪下!”本是优雅清灵的仙音再起,而此刻宁夜却是“嘣”的一声跪倒,不敢做丝毫反驳。
“师叔,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我中了毒!”宁夜猛地响起自己有毒在身,朝青竹边扣头边解释,见青竹冷脸漠视,却是跪着转了个身,朝紫云殿内跪去,口中念道:“师傅。弟子错了,求师傅开恩。”
“宁尘何在?”青竹不理宁夜哀求,开口问道。
宁夜见青竹开口,又是跪着转了过来,狼狈不堪道:“师叔,尘师弟被邪煞所袭,却是被一高人救起跑掉了,想是安全的,还望师叔开恩,弟子被邪煞控制,被逼无奈啊!”
青竹闻得宁尘消息,冷哼一声,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紫云殿内,一脸憨厚的青绝有些动容,不由问道:“师兄真不去看看?”
青阳沉吟不语,未做回答。
掌管戒律的青影等了青阳许久,见久未出声,便道:“师兄,即是如此,那我便按门规处置了。”只见青阳依旧未出声响,却是闭上双眼,再次长叹一气。青绝青影均有些许动容,均是一人一手拍下青阳两肩,以示安慰。
青阳露出一丝苦笑,轻拍两位师弟宽慰之手道:“我教徒无方,此次便按门规处理吧,逐出玄门,发往静思深渊思过终生,其他魔门教众押往紫云炉封印。”
“我要见师尊,我要见师尊!”宁夜一身修为散尽,此刻被人拖着向那紫云禁地静思深渊走去。一路之上,宁夜依旧在祈求师尊原谅,可他不知,此刻的青阳已是不忍再见他一面,玄门中人,讲究修心为上,宁夜背叛师门、受制于魔都可谅解,可助魔为虐,残害百姓却是玄门大忌。青阳自小看好这弟子,此刻如此行径,已叫他失望透顶。
“我不服!凭什么我就要受魔头逼迫,求生不得,求死不已!”
“我不服!凭什么我要牺牲自己,保全苍生!”
“我不服,那宁尘一微末弟子,却上天眷顾,仅仅修行三年就有如此修为。”
“我不服,为何他屡屡化险为夷,而我却从此要在此地空度余生?”
宁夜在这四处无人的静思深渊呐喊道,传来的却仅仅是阵阵回响。这静思深渊有如一处黑洞,深不见底,而四周均是高墙耸立,犹如一口枯井一般。此刻宁夜坐在一处平台,朝天呐喊,甚是阴森恐怖。
宁夜已是如同废人一般无助,呐喊几句之后便觉体力不支,声音嘶哑,心底里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恐惧,乃至绝望。难道自己要葬身于此?
“狗屁!什么狗屁紫云,什么狗屁玄门,都是道貌岸然,平日里作威作福管教弟子,翻起脸来无情无义,若我有朝一日回来,定要灭掉这狗屁玄门。”宁夜顾不上嘶哑的嗓子,继续呐喊起来,仿佛是觉得呐喊和嘶吼才是克服这种绝望的办法一般:“青阳、青影、青绝、青竹,你们薄情寡义,都该死!”宁夜面露狰狞,忽然念道那白衣翩翩的青竹仙子,却又露出一抹淫光:“青竹你个贱人,心里只有你那俊俏徒弟,哼,有朝一日,我定要肏死你这贱人,将你调教成我胯下之奴,让你那好徒弟抱憾终身!”
一旦动了淫念,宁夜就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不断意淫着那高贵的师叔,想着如何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奸淫,口中粗坯之言越发多了,咆哮般的呐喊也是越发起劲。
忽然,一道洪钟般声音传入宁夜耳边:“聒噪!”
“谁?”宁夜大惊,猛地转身查看,发现四周依旧是高墙耸立,不见人踪:“谁在这里?”宁夜暗道:“这里毫无人烟,莫非是玄门之人,难道是按门规不方便杀了自己,却是要在此地动手?”随即慌乱起来,连忙跪在地上哭道:“师尊饶命啊,弟子知错了!”竟是丝毫不见刚刚呐喊时的气派,怂态尽显。
忽然,宁夜脚下平台“嘣”的一声炸裂,自己径直往下掉去,“啊!”宁夜慌乱叫道,传来一阵回音,而这静思深渊深不见底,却是不知他要掉往何方。
第二卷:紫云变,第二章:极夜传承
岭南王府并不奢华,与上一任岭南王个人习气有关,惊涛公子自继任之后也未敢改变。令家人诧异的是,平日里不务正业的惊涛公子这段日子以来变得上进许多,一有闲暇便在后院习武修行,莫非真的是因父亲的死而成熟起来?
只有其祖母知道,这会儿,老妇人正隔着老远看着后院中二人在切磋,宁雪一袭紫衣劲装,显得身材苗条动人,配上她精致而淡雅的容颜,越发迷人。惊涛公子修为拙劣,显是连内丹都未能修成,这几日虽然跟着仙子勤学,但终究资质一般,未有明显改善。老妇人却是不知这些,却觉这孙儿见了这仙女后变得知事许多,以前的种种纨绔气息也越发少了,想到此处便心怀大慰,满意离去。
宁雪虽是与这刘惊涛教习些修仙之道,但心思却是一直想着那舍命救自己的宁尘师弟,这几日在府中逗留,却是也让这小王爷帮着自己派人寻找一番,可却迟迟未有消息,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等待。
这新继位的小王爷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修习仙法为名,实则是想与佳人亲近几许,这几日来虽是经常一起修习,但仙子一直魂不守舍,这也引得小王爷不解,打听之下却是在牵挂一位不知所踪的师弟,虽是满口答应帮忙寻找,实则恨不得这师弟永远消失,哪会尽心尽力。刘惊涛自幼受祖母宠爱,父亲又常年征战,早是养成了贪花好色的恶习,但风流成性的他哪里见过宁雪这般绝色而清净的仙子,即便是那日所见的“舞萧双姬”在这仙子近前也是黯然失色许多,仙子纯净而不通外事,从其眉心体态足以确定还是处子之身,这更令得小王爷激动起来。
一个剑舞划过,两剑碰在一起,这小王爷耍个乖巧,装作立足不稳之状,向前倒去,宁雪正有分心之时,见这平日里循规守矩的小王爷向自己身上倒来,连忙用手托住,这刘惊涛却是知道宁雪心不在焉,一个侧转,竟是反手将仙子抱住。
“仙子姐姐,我喜欢你!”刘惊涛显是自负风流,抱住宁雪之时情话脱口而出,眼神真挚,竟是让宁雪有些错愕。趁宁雪错愕之时,刘惊涛将头向仙子靠去,准备一气呵成朝那仙子樱唇吻去。
宁雪终究是修仙高人,岂是这凡俗之子能够轻易得手,虽是一时错愕,但此刻见刘惊涛不良举动,立马运出仙力,体内元气瞬时提升,刘惊涛哪里料到这般变化,元气反冲之下,却是被击飞了出去。
宁雪有些生气,斥道:“小王爷还请自重!我乃修仙之人,不是平日对你百依百顺的青楼女子!”原来宁雪在王府许多天,竟是打听到了一些刘惊涛的往事,本以为这几日已有转变,哪只却依旧是色胆包天。“这几日多有打扰,这便告辞了。”
小王爷知道事情不妙,此刻听得仙子要走,马上爬起来抱住宁雪小腿喊道:“仙子息怒,仙子息怒,今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今后再也不敢了,仙子恕罪啊!”
说完竟是略带哭腔。
宁雪怒气稍有平复,下山多日,也清楚自己样貌,这小王爷有些魔怔也能稍稍理解,此刻见他如此诚恳,也觉刚刚说话太刻薄些,但念道师弟至今消息全无,思考几许,答道:“今日之事我不在追究,但我也打扰数日,又有事在身,确实不便多扰,今夜我辞谢令祖,明日便告辞了!”说完不理小王爷错愕失意表情,径直离去。
入夜时分,王府正堂设宴,满脸贵气的老妇人坐在中央,殷勤的看着心疼的孙儿与这举止端庄的宁雪。三人同宴,老妇人却是如家人一般对宁雪嘘寒问暖,言谈之间已是将其当初孙媳看待。宁雪以往还不觉有他,今日遇小王爷使坏,心中已了然这祖孙心思,当即放下碗筷道:“前辈见谅,岭南王一事终究告一段落,我已在此叨扰多日,现同门师弟有难,不得不去寻觅,今日宴后就此别过了。”
老妇人听得心急起来,自己孙儿喜欢着女子,自己也是越发满意,此刻居然要走,急忙起身欲留:“这……”
惊涛公子却是拦住祖母道:“既是如此,还请仙子满饮此杯,也好向仙子告别,”言罢举杯敬酒,宁雪见家仆为自己呈上素酒一杯,不便回绝,只得饮下。
素酒虽是清淡,但依旧有些刺喉,宁雪饮罢欲继续向老人告辞,却见惊涛公子与祖母聊起往事起来。
“奶奶,往日里爹爹在时,每每与我畅饮,一家人和和美美多么美好,如今爹爹走了,我定会好好照顾奶奶。”
“是啊,你爹命苦,奶奶只愿你今后莫要受苦了。”老妇人提起往事,也是声泪俱下起来。
二人聊起家事,宁雪不便打扰,只得沉默倾听,见二人聊个没完,有些气苦,等了许久,终是忍耐不住,起身告辞道:“二位!我……”话才开口,忽觉脑袋一阵眩晕,人也有些乏意,显是中毒之兆。
“只怕你是走不了了吧!”刘惊涛忽然回头露出满脸狞笑,此刻的他不在是那举止端庄的小王爷,而活脱脱的像一个纨绔淫徒,对着天仙般的宁雪露出锋利的獠牙,大计得逞,正是收割成果之时。
“涛儿,你这是?”老妇人却是不知情,此刻见状有些惊异。
“祖母勿怪,孙儿太喜欢这姐姐,今夜用药将其迷住,待成就好事,明日定让她向祖母请安!”说完轻笑一声,朝迷糊不已的宁雪扶去。
“雕虫小技!”宁雪一声轻斥,体内气息流转,这凡间迷药却是不能奈何这修仙之人,短暂晕眩之后,宁雪立即立即展现其强大修为,一掌扫出,“啪”的一声,刘惊涛被扇得眼冒金星,虽是未下狠手,但也是摔在桌上,溅起桌上汤水四溢,狼狈至极。宁雪不理哇哇大叫的刘惊涛与被吓住的老妇人,一个飞身,欲往府外飞去。
“哪里走!”忽然一声雄厚声音传来,一道金钟声音荡起几层光波,宁雪知是修仙高人,不敢托大,一个转身退回院中,只见府门屋檐上正坐着一身着异服的僧侣。
“师傅,帮弟子擒住她!”刘惊涛愤怒站起,如同发狂一般咆哮起来。
这异服僧侣手持一记人头大小的金钟,口中喃喃念着密语,这金钟不断散发出种种光圈,直朝宁雪击来,宁雪舞动宝剑,在光晕中心不断运起仙力,划出阵阵剑气,然而这剑气竟是在遇到光圈之时消散干净,显然是不敌之兆。
光圈不断缩小,令宁雪的舞剑范围也越来越小,这异服僧侣喝到:“收!”
光圈瞬间缩小,直朝宁雪箍去。竟是要以圈为绳,生擒宁雪。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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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巨响,院中荡起漫天尘埃,尘埃散尽,却是不见被缚住的宁雪。
而是一把长剑立地,光圈消失。
“主人,这是西域摩尼寺的大金钟咒!”可爱的剑灵小玄出现,朝着护在宁雪身前的主人报道。
“尘,尘师弟!”宁雪喜极,痴痴的望着这再一次救他的英俊少年。
宁尘一脸沉静,举剑而攻,这西域番僧急忙收了金钟,一记佛门烟雨洒出,宁尘眼前一灰,挥剑清退烟雾之后,这番僧却是不见了踪影。
“我们走吧!”宁雪见番僧落荒而逃,而院中的老人与小王爷均是凡俗之辈,不愿多作理会,此刻见到师弟满心欢喜,只想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说上几句话。
“啊!”宁夜悠悠转醒,却是见四周漆黑一片,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小辈,你有福了!”洪钟般声音再次传来,惊的宁夜慌乱不已:“别杀我,别杀我!”
阴风舞动,漆黑的四周忽然亮了起来,宁夜发现原来自己依然身处那静思深渊之内,只是却不知这深渊无穷无止,这里又是哪一层地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黑色华袍老人虚影凭空出现在一侧墙壁之上,老人面容看似寻常,却是眼神深邃,精光外露。
“小辈,我要杀你,就不会让你有开口的机会。”虚影开口,却是一派高人习气。
宁夜惊的目瞪口呆,不敢做声。
“哼!虚伪、贪婪、胆小、卑劣、好色、愚蠢,你却是接受我传承的不错人选!”虚影继续道:“本座极夜老人,小辈可有听闻?”
“极夜老人!”宁夜惊讶莫名,原来邪煞一直寻找的极夜教老祖便在眼前。
想到邪煞曾言自己体内之毒只有这邪煞老人能解,又是跪下道:“前辈救命,我深中魔毒,还望前辈救命!”
“救命?我极夜一生只害命,从不救命!”极夜老人哈哈大笑,看着一脸悲恐的宁夜又笑道:“何况接受了本座传承,这区区小毒又耐你何。”
“传承?”宁夜有些疑惑。
“不错!本座当年与玄阳老儿一战,被封印于这紫云山极寒之地,那玄阳老儿以自身为代价,守护封印这么多年,至死也不松懈,前几日他仙寿已至,他拼尽最后修为与我同归于尽,却是未料到我元神游出,苟活于此,这元神也即将消散,但幸好能在此时遇上你。”
宁夜听得入迷,隐隐觉得好事临近。
“本座选定了你,让你受我衣钵,去与他玄阳老儿的传人斗上一斗!”
“传人?”宁夜问道:“莫非是那宁尘!”
“玄阳传人自是奇遇连连,命里多福之人,此人必定气运极佳,红颜环绕,能遇大难而不死。你可有信心与他作对?”
宁夜念起宁尘当日发现自己阴谋时不屑的眼神,又想起青竹、宁雪提到他时关怀的神态,妒火中烧道:“就是没有前辈指示,我也要叫他生不如死!”
“好!你跪下,本座给你这场机遇,接受传承!”
“弟子宁夜,拜见师尊!”宁夜心知这极夜老人是当年叱咤一时的高人,此刻得其传承,却是复仇有望。此刻欣喜若狂,倒头便拜。
“桀桀,玄阳老儿,我说过,我定会让这世道天翻地覆!”老人发出阴沉的笑声,魂体单掌送出,朝宁夜天灵头盖拍下,一道紫黑之气涌入宁夜周身,宁夜瞬觉身体剧痛不已,浑身颤抖,生不如死般难受,只过了数息便晕倒过去。
许久,宁夜幽幽醒来,虎目圆瞪,两道紫光劲射而出,炯炯有神。痛不欲生的感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脑海中骤然多出的许多传承记忆。几经波折的宁夜缓缓起身,被极夜老人改造过的身体散发出强大的能量。
极夜老人的元神已经消散,宁夜朝四周望去,只见墙壁之上刻下了几行大字:“宁夜我徒,本座知你性情,不要求你认师徒尊卑,只需让你谨记务必除掉玄阳传人。
你刚受完传承,魔功未成,灵力不稳,此刻急需寻一灵力充沛的幽静之地修炼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得以脱胎换骨。眼下为师赠你《极夜宝典》一部,助你修习我极夜教众多魔功,还送你这四枚魔种,助你早日一统上清仙界。玄阳一脉一向注重气运之力,有起死回生、绝色环绕之能,你要对付他,首要之事便是夺取他的气运。切记切记,玄阳不灭,极夜难存!”
宁夜刚看完墙上刻字,这字便消散不见,宁夜脚下却是生出一部秘籍,四颗巨蛋,想必是极夜老人所留的《极夜宝典》与四枚魔种,宁夜哈哈大笑:“宁尘、青阳、青竹,你们没想到吧,我宁夜回来了!”笑声阴怖骇人,回声四起,可宁夜却越发喜爱这股声音,笑声经久不息。
紫云玄门,紫竹林内。此刻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青竹仙子每日白天都在紫竹林小亭处抚琴而修,晚间则回到自己栖身的紫竹小筑休息。
宁夜已从静思深渊走出,露出满脸得意笑容,显是对下一步计划有了计较,在这紫云山上,他魔功未成,不敢妄用,只得略微收敛气息,向紫竹小筑行去。
他身体已复,修为也增进不少,悄然躲过众多门人自是轻而易举,此刻跪倒在这紫竹小筑门口,却是无人发觉。
但青竹却是察觉到了:“何方高人驾临?”
宁夜扣首便拜:“弟子宁夜,求见师叔!”宁夜有些紧张,手中药丸有些颤抖,他在赌。
小筑内沉寂许久,冰冷之声传来:“趁我未改变主意,趁早归返静思渊!”
宁夜急道:“师叔息怒,弟子有关尘师弟消息,急于禀告师叔,只求师叔开恩,在我师父面前美言几句,饶了弟子!”
宁夜态度极为诚恳,在雨中竟是将头重重磕了下去,发出“嘣”的声响,额头之上,却是留出些许血水,伴随着大雨滂沱,雨血交融,甚为动人。
“吱呀!”小筑院门开启,一袭白衣翩翩的青竹俏直站立,缓步走出,虽是立在雨中,却是自身灵力运化出一层气盾,雨水未能入侵分毫。
宁夜心中大喜,急忙将手中药丸捏碎,这药丸乃宁夜按《极夜宝典》中记载所配,乃魔族秘药之夜魂丹,可捏碎之后飘散于空气之中,无色无味,朝最近两人袭去,男子闻得则龙精虎猛,无甚坏处,而女子闻得便短时间内气力全失,体内欲火中烧,意识清醒却身体越发敏感,最终沦为淫娃荡妇。
“说,有何消息?”青竹依旧话语冰冷,丝毫未有意识到自身险境。
宁夜跪倒在地,只能微微打量着这青竹师叔白衣裙摆下的一双白玉小脚,心中欲火更甚,他缓缓道:“师叔,据我所知,宁尘乃是玄阳先祖的传人。”一语既出,叫青竹暗自诧异起来,曾记起宁尘曾言梦中高人传道,莫非真是玄阳先祖不成。
宁夜见青竹沉思,越发得意起来,继续盯着那美妙的小脚意淫,想到待会儿可以将这绝美的身躯剥光,压在身下任意亵玩,身体变说不出的兴奋,眼露精光。
青竹暗忖几许,见宁夜一直跪扶于地,终究闪过一丝同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言罢,轻摇凤首,转身欲回小屋。
“早知如此,我为何要后悔?”宁夜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嗤笑。
“嗯?”青竹错愕转身,却见宁夜不复刚刚卑微之态,此刻却是狰狞面孔,目露淫光。
“师叔,若是知道今日可以肏到你,我可是愿意多受几日深渊之苦。”
“放肆!”青竹愤怒至极,怒斥之后,欲发力一击,可刚刚运出灵力,却惊讶万分,此刻周身竟是气力全失,青竹脸色大变,眼中流露惊恐之色,此刻周身气盾消散不见,大雨径直而下,瞬间浸湿青竹全身,衣衫紧贴,勾勒出曼妙无双的身形轮廓,动人心魄。
宁夜大笑道:“师叔,你已吸入这夜魂丹之药力,今夜,谁来都救不了你,我自幼崇拜痴迷的师叔,上清界号称第一仙女的师叔,今夜,你是我的了!”猛地一掌送出,关上院门,向一脸无力而失措的青竹仙子走去。青竹秀目圆瞪,却又无可奈何,身体向后倾去,跌倒在地,见宁夜走来,急忙向后挪动,退至墙角。
忽然,关好的院门处却是响起了轻微的扣门之声,“师傅,睡了吗?”却是一声轻柔女音。虽是温婉可人,但此刻宁夜与青竹听来却是不一样的感受。
第二卷:第三章:紫竹之夜
“烟儿!”青竹一声疾呼,意图引起宁烟注意,她知道宁夜当日修为尽失,此刻就算有过奇遇,宁烟也至少能拖住这卑鄙小人,稍微引起门人注意,这紫云山玄门高手尽出,自是不会放过他。
“师傅?弟子较为挂念师弟,想来找师傅聊聊。”宁烟声音依旧轻柔,此刻说道宁尘,声音更是细微。但语意似是没有听到青竹叫唤。
“师叔,你即使叫破喉咙也是枉然,这小筑自我入门起,就布下了这层魔门锁音界,这结界果然不同凡响,今日谁也救不了你,若肏不到你,我决不罢休!”
宁夜露出狰狞面孔,继续朝缩在墙角的青竹走去。
“师傅果然睡了。”宁烟还在门外徘徊,“师傅平日里也是爱护师弟的,不知这次能不能允我下山寻找师弟。”宁烟咬咬嘴唇,却是脸露决然之色。“师弟他平日里饱受同门欺凌,没有我和师傅照拂,自己又寡言少语,在外肯定会吃亏,这次遭魔门暗算,却不知道生死如何,哎!”宁烟越想越担心,却又不敢私自做主,鼓起勇气,却是敲响了小筑的门。
“咚咚!”轻轻的敲门之声,宁夜倒是没有急于扑向青竹,回头紧盯着院门,倒也未显慌乱。
“哎,还是明天再来请示师傅吧!”宁烟见敲门无应,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刚刚转身,却是发现身后有两个身影行来。一人体型宽阔,一人则吊儿郎当,却是青绝宁痴师徒。
“宁烟师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在想我?”宁痴见是宁烟,嬉皮笑脸开起了玩笑。
宁烟平日里也常遭宁痴取笑,本该习以为常,但此刻心系师弟之事,听得此言,有些生气,但她自幼温柔可人,却不知如何与人怄气,只得偏过头去,不做理会,朝青绝问道:“不知师伯深夜来我紫竹林有何事?”
“烟师侄,痴儿与我刚在修习观星之术,刚刚观到紫云星空暗淡,自南向北,一颗赤红之星划过,似是群魔乱舞之象,本欲找掌门商议一下,可却又见这赤红星往这紫竹林飘来,我们便依迹先寻了过来。”青绝答道,虽是一板一眼,却难掩其体态滑稽:“不知烟师侄这是要去哪?”
“我本有事要询问师尊,师尊却是睡下了,正欲回去歇息。”
“哦?青竹师妹睡了?”
青绝有些疑惑,与宁痴对视一眼,均发现对方眼中异色,旋即朝屋内喊道:“师妹,可曾睡下?”
此时的青竹俏脸微红,眼眸泛出水色,娇躯皮肤开始不断变红,温度也在随之升高,她微微咬住嘴唇,竭力控制着自己,但体内受夜魂丹影响,竟似燃烧的火焰,让她忍不住微微张口,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之间也不禁有了些湿意。
而宁夜却没有来得及欣赏这般美景,他屏住呼吸,静候着外面的动静。
“砰”的一声,宁烟还没反应过来,青绝宁痴便一齐出手,推开了并未上锁的院门。
刚刚推开,只见宁夜一掌袭来,径直朝离门最近又修为最弱的宁烟击去。
“师姐小心”,宁痴一个侧身抢步,直护住宁夜来路,宁夜一掌正击在宁痴的肩上,宁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宁夜不敢纠缠,直朝院外撤去。却见青绝一剑袭来,抽身不得,只得退回。
青绝虽是身体肥胖,但此刻却是飘移灵动,几剑之威便是将宁夜逼上绝路。
“师兄,杀了他!”青绝寻声望去,却是屋内坐在地上的青竹凶狠说道,青绝见师妹一脸狼狈,知是这逆徒欲行不轨之事,立刻怒火中烧:“逆徒,你师父饶你一命,你安敢不知悔改,今日留不得你!”口中剑诀源源不断,手中仙剑如行书一般,在身前划出一个“绝”字,一字之威,直冲宁夜。
宁夜眼睁睁见这带有剑气之字扑向自身,睁大双眼却是无可抵御,“噗”的一声,剑气“绝”字穿心而过,一命已绝!
“师傅,用业火咒!”倒地的宁痴喘着气提醒道,却是怕这宁夜再生事端。
“师傅,你没事吧。”宁烟快速扶起青竹,暗道好险今日有青绝师伯在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师妹,你还好吧。”青绝运出业火咒,将宁夜尸身焚毁,只见宁夜尸身化为细末烟尘,在房中飘散不去。
青竹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青绝急忙此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几粒药丸道:“师妹,这是我炼制的灵丸,应是能解此毒。”青竹在宁烟搀扶下来到床前,服过灵丸,低头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过师兄!”旋即忽又想到什么,抬头道:“师兄,帮我禀报掌门师兄,我此刻修为有损,意欲闭关一段时日调息,也正好冲击“显圣”之境。”
青绝露出关怀之色道:“师妹,不如我叫师兄们一起为你疗伤?”
“不必!”青竹立刻回绝道:“我意已决,你们退下吧,我即刻要启动护院阵法。”
宁烟见师傅马上急着闭关,急道:“师傅,我。”
“嗯?”青竹望来,见宁烟吞吞吐吐,有些不耐,斥道:“何事?”
“师傅,我想下山找师弟。”宁烟一口气说出,仿佛松了一口气般。
“可以。”青竹望了眼受伤较重的宁痴道:“玉郎师侄受伤也重,你们早些退下为他疗伤吧。”
青绝知这师妹自小固执,加上刚刚服下灵丸后脸色好转许多,此刻也只好无奈告退,宁烟搀扶起宁痴跟了上去,虽是一场可怖遭遇,但师傅同意自己下山寻找师弟,自然也是开心许多。
青竹看着他们三人终于走出院外,迅速寻得机关,启动了护院阵法,这才安心,艰难的走到床边,却也是支撑不在,软软倒下。
此时的青竹面容滚烫,心中紧绷的弦终是松了下来,强行支撑的意志力陡然松懈,眼眸中水光大盛,鼻端紧促的呼出一股股幽香,她笔直的长腿忍不住微微夹紧,樱唇微张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刚刚历经一场小劫,却发现体内异常,但师兄与徒儿均在身边,无奈之下,只得借闭关掩饰,打发走几人,好慢慢自行将这春药之毒逼出,实在是担心在外人面前有失颜面。
此时的青竹,便似一颗完全成熟的蜜桃,露出任君品尝的模样,散发着惊人的诱惑。盘膝而坐,雪白的长裙此时已经湿透,白色的丝质贴身衣物以及曼妙的娇躯尽显。青竹运起仙力,意图驱赶这该死的感觉,然而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反而呼吸更加急促,使得胸前高耸一阵阵不断绷紧,好像下一刻便要撑破薄薄的丝衣弹跳出来。两条修长粉嫩的美腿反复交错,胯间竟也流出一丝丝潺潺溪流。
“嘿嘿,夜魂丹贵为极夜至宝,岂是如此轻易就能化解?”突然,一道噩梦般的淫邪之声在青竹耳边响起,青竹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两只邪恶的手臂飞速从她白皙的颈部环绕过来,顺着已经湿透的白裙领口直插下去,狠狠的握住了青竹那一对诱人的高耸。
“孽障,你?”青竹对于这个声音的惊恐远远超过了胸前那双正在作恶的大手,夜魂丹的药力经过长时间刺激,已经激发出她火热的欲望。她无法理解的是身后的人竟然是刚刚死去的宁夜。
“嘿嘿,师叔,这招金蝉脱壳如何?”原来宁夜自《极夜宝典》中首要习得的便是这灰飞烟灭重生之术,他自知魔功需要寻一处仙气充沛之地,这紫竹小筑乃绝佳地点,利用青竹不愿在众人面前解毒心态,设下这局陷阱,此时护院阵法已开,紫云门人都将以为青竹闭关而不会打扰,眼下,这翩翩仙女已成口中之肉,这仙灵小筑已成练功之地,宁夜再无顾忌,淫笑道:“师叔,我说过——今日谁也救不了你,若肏不到你,我决不罢休!”宁夜面露得意,双手不时的加重力道,那对丰满的玉兔在他的手中被蹂躏出各种形状。
“玄阳传承,红颜环绕,我呸,你这爱慕徒儿的乱伦之师,今日却是要将这保留下来的贞操献给我了,哈哈哈,这么多年,我可是对您想入非非已久,夺取玄阳传人气运,今日便从肏你开始!”宁夜潜伏多年的欲望终于爆发,狠狠一推,将青竹推倒在床上,猛地撕裂她那已经湿透了的长裙和丝衣,青竹那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娇躯,终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宁夜眼前。
此刻的青竹怒目圆瞪,死死盯住眼前猥琐而狰狞的宁夜,若是还有仙法,此时的她即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叫这恶人付出代价,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在夜魂丹作用下不断扭动身躯,意图做着最后的挣扎,收效甚微,反而芳唇轻吐细细的娇喘,身躯娇慵无力的扭动更让宁夜看得淫欲大作,宁夜左手握住青竹的芊芊腰肢,右手用力的握住那对高耸乳房,使得顶端那诱人的一抹嫣红格外绽放。
“师叔,上清界第一美人,虽然那日你对我可未曾手下留情,今日我却会对你嘴下留情。嘿嘿”宁夜猛地用手分开青竹那修长的美腿,低下头去,湿软滑腻的舌头开始在青竹的美腿之间肆虐,灵巧的舌头挑动着青竹那欲望的极限。
“但求一死!”嘴上依旧强硬至极,但自幼修仙以来,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青竹哪里受得这样的刺激,那灵动的舌尖才刚刚触及那柔软的蜜穴数秒,她就涌起一种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圣地清泉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滋润着那条湿滑的肉沟,欲火来势更加凶猛炽烈。
“呵呵,师叔,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宁夜说到此处,突然将粗壮的手指快速深入青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圣地,快速抽动起来。
“好紧,难得师叔留了这么多年的小穴,今日倒是便宜我了,嘿嘿。”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疯狂抽动的手指好似一根导火索,使得青竹蜜穴之中积蓄多时的蜜汁飞溅而出。“哦,啊,不要”青竹渐渐忍耐不住,发出些许靡靡之音,面对宁夜的恶行,娇羞的无地自容,紧紧夹住双腿,娇喘连连,脸色通红,终是开始服软:“宁夜,我,我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
“嘿嘿,师叔,您就好好享受吧,宁尘师弟未能好好尽孝,今日我来替代抚慰你这美人儿师傅。”言罢,宁夜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狠狠的吻上青竹那鲜嫩娇艳的柔软香唇,同时,在青竹玉腿间肆虐的手指却也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使得意图强忍而紧闭美眸的她愈发难熬,娇喘愈发响亮,那挣扎着却又娇羞不已的模样也愈发诱人。
青竹知晓今日劫难应是在劫难逃,终究是放弃挣扎,虽是心有不甘,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寄希望于坚守住最后一丝理智,默默承受这劫难而保留一丝尊严。
但她终究是小看了宁夜的手段,也小看了这夜魂丹的威力,极夜传承之人,继承了对玄阳老祖乃至其弟子宁夜的无边恨意,今夜,青竹所受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尝尽美人的香唇,宁夜的嘴顺着青竹柔软的肌肤一路下滑,缓缓舔弄着她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让人流连忘返的雪白双乳,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还有那一直紧绷着的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青竹的皮肤很美,洁白而光滑,多年来紫竹峰的灵气熏染加上自身“超凡”境仙力的保养使得青竹的皮肤散发着一种水润的光泽,而夜魂丹之药力同时使得这柔软肌肤更加敏感。
宁夜沉迷的舔弄着青竹不断颤抖的娇躯,肆无忌惮。许久,宁夜觉着单纯的爱抚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终于停止了嘴上的恶行,抬起头来,如痴如醉的盯着青竹那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发出一阵胜利的淫笑。
此时的青竹,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被宁夜指奸到高潮的娇躯微微颤抖,玉体横陈。宁夜端详起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美丽师叔,心中的激动愈发强烈,原本打算慢慢玩弄这圣洁高贵、绝色倾城的美女师叔的想法瞬间打破。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雪白美腿之间那一抹柔软粉嫩时,宁夜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欲火,一个翻身,扯下身上的黑衫,发出近似野兽般的咆哮,猛的将青竹那赤裸的雪白身段压在了自己的强壮熊腰之下,用力分开她那双紧闭多时的修长玉腿。
顿时,青竹只觉一个火热滚烫、粗硕坚硬的物事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蜜穴之上,缓缓摩动。
“啊,啊!”青竹虽是处子,但显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宁夜,我求你放过我吧。”青竹终是睁开了紧闭的美丽双眼,看着一脸淫邪之态的宁夜,无助恳求道。
“青竹师叔,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些年了,你感受到我的宝贝了吗?今天,我宁夜要肏死你这冷艳无双的师叔。”耳闻胯下美人娇吟,胯下巨棒也感受着美人蜜穴中缓缓流出的淫汁,宁夜继续出言羞辱着这高冷的青竹仙子。
“宁夜,啊,宁夜,你可要想清后果,你师傅…啊!啊!”青竹娇喘着做最后的努力,忽然感到娇艳蜜穴突遭袭击,宁夜顶着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向她那圣地顶去。“不要,啊…宁夜…”
“嘿嘿,青阳这伪君子算什么。自今日起,这紫云玄门,这天地玄阳,都是我宁夜之敌!”宁夜带着淫笑而吼,表情愈发狰狞。青竹娇嫩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宁夜火烫肉棒的前端,只是略微插入,那舒爽的紧凑就令宁夜大呼过瘾。
粗壮肉棒在青竹娇嫩紧凑的阴道中缓缓前进,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绝色的阴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黏膜嫩肉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允,宁夜决定不再忍受,粗长的肉棒直冲那层薄薄的嫩膜。
“啊!”美人呼声在耳边响起,宁夜毫无怜香之意,嫩膜并未起到丝毫阻碍之能,宁夜肉棒粗壮有力,尽根而入,直插娇嫩花心。
“你得高人相助,这修为进境之快,怕是超越为师也指日可待,他日若是羽化升仙,定要坚守本心,勿忘斩妖除魔之道义!”
“弟子暂无他想,惟愿守护师尊身侧,替师尊鞍前马后,若是有人胆敢辱及师尊,弟子定拼死捍卫。”
青竹回忆起昔日与宁尘传教场景,宁尘承诺犹在耳侧,可此时,自己深受厄难,多么希望那英俊正气的徒儿能出现在眼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然而,回忆破灭,幻想消散,此刻青竹所面对的只有胯下的疼痛与宁夜狰狞淫邪的丑恶嘴脸。
青竹眼中留下一丝晶莹眼泪,她似乎感觉到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丝丝理性终究会慢慢散去,一生之劫,万劫不复!
“啊!”敏感的花蕊被粗大的肉棒瞬间占有,青竹芳心狂颤,开苞的疼痛对这“超凡境”仙子来说并无明显不适,反而在花心被捣之后,在夜魂丹药力作用刺激之下,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轻抬,将宁夜赤裸裸的臀部紧紧夹住。
美人的轻柔动作并没有逃出宁夜的眼睛,趁她心神迷乱之时,悄然扛起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腿,黝黑的胸膛微微下沉,粗硬硕长的肉棒突然从青竹的娇嫩花心之中抽出。
再狠狠插入!“啊!痛!不要!”青竹还未从初始的撞击中恢复过来,宁夜却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疯狂的肏干起来,梆硬的肉棒撑开层层叠嶂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阴道尽头,硕大滚圆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心。
夜魂丹的刺激终于全面爆发,强烈的快感令青竹仙子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宁夜粗硕的棒身不断与青竹蜜穴内敏感的嫩肉剧烈摩擦,可爱的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更令美貌绝色的青竹芳心娇羞万分。
“唔,好紧,好爽。师叔,我要肏死你。”青竹天生丽质,修仙多年却仍是处子之身,今日不慎被宁夜开苞,爽的宁夜语无伦次,疯狂的挺动着虎腰。噗嗤,噗嗤声连绵不绝,肏得青竹秀眉紧蹙,娇喘连连,凝脂软玉般完美无暇、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狂颤不止。
宁夜自获极夜传承,洗筋易髓之下,御女功夫也是天下无双。一口气狂抽猛插数百下之后正要加速肏干,粗壮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渐渐被撞开的花心口,却只见青竹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浮现出一层朦胧的粉晕,玉体痉挛绷紧,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从那娇艳的红唇中发出。宁夜感觉胯下美人阴道骤然更加紧致,滚滚浓烈的阴精自花心子宫中喷发而出,全部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之上。美人那双雪白玉腿紧紧的盘在宁夜的臀后,宁夜俯身抱住颤抖中的柔软娇躯,双手扶上青竹胸前的高耸玉兔,爽的直打哆嗦。
“哈哈,师叔,你这仙女般的人物,却也被我肏到高潮!哈哈哈”
“师叔,弟子肏得你可舒坦,弟子可是舒坦之极啊!啊哈!”
宁夜静静的享受胯下美女高潮时带来的快感,还不忘言语调戏,呈口舌之快意。这个在玄门弟子前冷艳无双,高贵圣洁的仙女师叔,如今终于被自己压在胯下,尽情肏干。宁夜暗自决定,定要让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朝自己劈开那双雪白美腿。
青竹眼神虽是媚态尽显,但瞳孔之中却是依然没有多少颜色,无助的她此刻心中已是万念俱灰,只待这末日般的劫难早些结束,心底里依稀盼望着那英俊的徒儿何时来解救自己,但念及宁尘,又想到此刻清白已毁,又有何面目再见这心中的爱徒。
第二卷:紫云变,第四章:惊雷四起
当第一抹晨光洒进紫竹小筑之时,这庭院内的花草都显出些许朝气。紫竹林乃灵力充沛之地,加上青竹仙子常年在此修炼,对这里的竹林花草精心护理,此刻清晨,自是清新无比,朝气盈盈。
一夜过去,本该芬芳扑鼻的小院,此刻罩上了一层结界阵法,而这阵法之中,却有一些淫靡的气息蔓延。
那圣洁的紫竹小筑内,青竹仙子的闺房之中,不断的传出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与虎吼,伴随着肉体碰撞而生的“噗嗤”、“噼啪”之声,似乎要让小筑内的花草羞得低下头去一般,整个夜晚,未曾断绝。
闺房内,绵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国色天香的青竹仙子正赤裸的坐在身材健硕的宁夜怀中,宁夜揽着纤腰,双手上下起伏,腰部不断向上发力,换来的自然是青竹身躯的不断扭动以及那娇魅而连绵的魅人呻吟。
粗壮的龙根在青竹体内不断进出,每一次青竹坐下之时,必然会碰撞到那娇魅的花芯深处。“啊”!每一次顶在花芯,必然会引出仙子的轻忼呻吟。
奋战一夜的宁夜未见丝毫困顿萎靡之象,反而是越战越勇,不断的挺动着虎腰,一次次让这本该矜持不语的青竹师叔带入极乐之巅,此时的青竹已无反抗之意,经历了反抗、迷茫的漫长一夜,此刻的她在药力的侵蚀下已经忘却一切,只沉浸在这激烈的肉搏之中。
“嗯,嗯嗯,啊!”宁夜望着怀中已被自己肏得意乱情迷,花枝乱颤的美人,哪还有一丝高贵典雅之感,略微放松手上劲道,却觉怀中美人并未减少起伏,也许是习惯了这股冲击,青竹竟自发的挺动腰肢起来,这化主动为被动的舒爽令宁夜大为满意,淫笑更甚:“师叔,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放荡,真想让你那徒儿看看此时你的模样。”
“呃?”青竹闻得此言,神志略微清醒几许,身体渐渐凝固不动,虽是清白被毁,惨遭厄难,但念起刚刚放荡之态,心中大羞:“定是这淫药之祸,”青竹暗道。
宁夜却是不会轻易放过这娇羞美艳的师叔,趁青竹眼神迷离,心神不定之时,突然手腰并起,一顿狠劲冲击,粗鲁的肉棒在青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青竹娇躯狂摆,惨叫连连。
“慢点,啊!你这,逆徒,畜生!”这一番狂干才开始,就把青竹送上云霄之上,爽得青竹双腿颤抖不已,哆嗦连连。
“爽吗?师叔,嘿嘿,我又来啦!哦!”宁夜一边羞辱一边继续加速,在宁夜的虎吼声中,被肏得快晕过去的青竹再次感受到了蜜穴中的火热巨棒瞬间变得狰狞巨大,凶猛的一次次撞击终于停在了花芯最深处,一股火热的阳精爆发而出直入花芯,而青竹的体内竟似默契一般竟是流淌出几丝涓流,互为滋润,互为相融。
宁夜并未拔出他那稍稍停息的巨根,自昨夜第一次插入之后,宁夜就再未拔出这骇人的凶器,被这圣地所包裹的滋味让他不忍分离一刻,一夜过去,也不知射了几次,但他依旧不肯放手。魔手渐渐向上攀援,一把握住了那一对雪白玉乳,身体同时前倾靠在青竹背上,火热的舌头舔弄着青竹精致的耳垂,如痴如醉。
“淫徒,你已得逞,还不速速离去。”高潮过去,青竹神志恢复少许,见宁夜仍未放弃淫辱自己,更是恼怒,厉声斥道。
“师叔,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刚刚我肏你时,可不是这般姿态哦。”宁夜手上加重力气,将青竹一定雪乳捏得生疼,口中继续出言羞辱:“嘿嘿,师叔,你就别妄想离开了,今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为奴吧,我要在这紫竹小筑内肏你七七四十九日,到那时候,只怕我放过你你也得跪着求我肏你,哈哈哈。”
“不得好死!啊!”青竹怒气更甚,出言叱骂,但此刻身子在宁夜怀中,在夜魂丹效力之下的自己全身敏感异常,刚刚高潮过的玉体,此刻更是粉润光泽,宁夜略施手段,便又将青竹引得尖叫起来。
胯下圣地之内,宁夜巨物又在膨胀,显是有了再战之力,一场无尽之战又将上演。
“宁尘!”青竹心中呐喊,此时此刻,她已没有几丝师徒之芥蒂,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与圣洁,她只希望曾经自己心中那英武俊秀的翩翩弟子能出现在眼前,救她于水火之中。“尘儿,你在哪?”
“宁尘,你慢点!”御剑飞行乃修仙者的一门高阶法术,讲究培育仙剑之气,从而以气御剑,行走于天地之间。宁尘与宁雪这等优秀弟子自是能御剑的,然而自岭南王府出来,宁雪还想跟宁尘像那日一般畅聊过往,却不想宁尘带着自己御剑而行,却是不知飞向何方。
宁尘在前头飞得很快,闻得宁雪叫唤,却是微微有些不忍,但念及那日宁夜与邪煞密谋,心中更是焦急万分,自己也曾多次隔空传信于师尊,却是未得师尊回复,念及他绝色倾城的青竹师尊,他越发害怕起来,仙力运得更足,剑速也随之更快。
宁雪见宁尘为做理会,有些着恼,但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加快御剑速度,然而却始终达不到宁尘之速,眼看是被宁尘越甩越远了。
这时,一道黄色青烟飘来,却是剑灵“小玄”飞了过来。这剑灵乃灵体之驱,灵力深厚,以灵力在空中飞行轻而易举。小玄却是停在宁雪身旁,保持着与宁雪一般的速度,眨着大眼睛盯着宁雪看了几眼道:“你就是宁雪姐姐吧?”
“额?”宁雪有些诧异这黄衣少女知晓她名讳,自打岭南王府就见过这女子跟在宁尘身侧,但一路急着赶路,却是未来得及询问这少女来路。
“我是主人的剑灵,我叫,主人叫我小玄。”
“剑灵?”宁雪更为诧异,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幻化为人形的剑灵:“你知道他要去哪儿吗?”
“当然是回紫云山救人啊!”
“救人?”
“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宁夜大师兄是个坏人,他与那邪煞是一伙儿的,当初差点害了主人,多亏了我,才救下主人,主人痊愈后先是怕宁夜加害于你们,因而先回了趟岭南,现在想来,宁夜如今正回紫云山作乱去了。”
“宁夜,宁夜师兄?”宁雪越发不解起来,想到平日里宁夜的种种表现,始终怀疑不起来,也许是弄错了吧。即便是宁夜与邪煞联手,父亲与师傅都足以应对了。宁雪自幼生长在紫云,对紫云有着一股原始的信任,便放下心思,打量着这黄衣少女。这少女不高,但却小巧精致之感,面容青春可爱,给人一种十分放心的亲和之感。
“她是尘师弟的剑灵,岂不是日夜陪伴师弟左右?”想到此,宁雪嘴角微微向上翘了几许,眉头凝重起来,但又想到“宁尘伤愈后第一个便来岭南王府找自己,并恰好救下自己”心中莫名就有了几丝甜意。
“这些天,你都跟他在一块儿吗?”宁雪试探性的问了问小玄。
“是啊,不然主人哪能好这么快。”
“那你们每天聊些什么啊?”宁雪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小玄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眼珠转了几圈,却是回忆不出什么来,这可恨主人只知道练功,自己怎么打扰他却是不见他搭理,而自己初化人形,却是好奇心奇大无比之时,每每遇到主人不理睬,便是无趣无奈之感。
“主人不爱说话,也不怎么搭理我的,宁雪姐姐以后多和我聊天吧。”小玄答道,每天面对主人的冷脸她自是无可奈何,但此刻多了个爱问问题的宁雪姐姐,心中也是欢喜起来,聊得兴起。
“那他一般跟你说些什么呢?”
“说过,说过她师傅,对了,宁雪姐姐,他师傅漂亮吗,有你一样漂亮吗?”
“很漂亮啦,那还提到过其他人吗?”
“额,有的有的,还有他师姐,说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温柔是什么意思啊?”
“温柔就是,等等,他没提到过我?”
“好像有的,说是要去岭南王府救一个朋友,原来就是宁雪姐姐你啊。”
“还有吗?”
“没了,主人很少说话啦,哪有宁雪姐姐这么好,宁雪姐姐,你以后都跟着主人好不好?”
“啊!”宁雪脸色通红,没想到这小剑灵却是提着这般要求,心中却是想着答应,可又没有理由答应,吞吐道:“为,为什么啊?”
“因为老主人派我跟着主人啊,我不能离开主人的,雪姐姐跟着他,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啊。”小玄甚是天真烂漫,这一话语却是叫宁雪笑了起来,宁雪瞬间对这小剑灵充满好感,却是又联想到跟着宁尘会是一幅什么画面,想了几许,却是脸色越来越红,摇了摇头:“谁要跟着他了,他个冷脸木头。”
言罢,朝着紫云加速飞去,毕竟宁尘飞得太快,怕是紫云真有什么劫难。
高耸入云的紫云山逐渐浮现在宁尘眼中,宁尘剑光一闪,便落在山门之外,只见山门之侧有弟子守卫,不似有难之像。
“弟子宁尘,有要事禀报!”宁尘并未多做理会,一道传声送出,却是径直飞过山门,直奔紫云大殿。
“谁?”守卫弟子只闻一声剑影,却是不知何人飞过,惊得急忙举剑大喊,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一道紫光闪过,如出水芙蓉般的宁雪从天而降。“宁,宁雪师姐!”弟子惊道:“刚刚?”
宁雪见门中守卫安然,知晓应是无大事发生,温婉一笑道:“刚刚是宁尘师弟,有要事在身,却是鲁莽了。不知这几日门中有何变故?”
这门人却是轻哼一声:“原来是那木头人,难怪如此没有礼数。”旋即想起宁雪问题,立即答道:“哦,门中无事,只是前几天有过一些变故。”
“哦?”
“师姐有所不知,这掌门师伯的大弟子宁夜居然伙同魔教叛乱,却是被师傅师伯们给压了下来,如今魔头们都被押送至二师伯的紫云炉,宁夜师兄也被押送至紫云深渊思过了。”这守卫言语之中不无骄傲之色,显是见到宁雪貌美,意在卖弄一下:“早就看出这宁夜师兄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不在山中清修,却是经常在外历练,说是斩妖除魔,最后却是和妖魔混在一起,哎,真是丢了紫云玄门的脸。”
“果然,我玄门底蕴深厚,岂是能够让人轻易得逞。”宁雪心道,也是松下心来,辞别了喋喋不休的守卫弟子,朝紫云殿走去。
“宁夜果真已死?”宁尘显是对宁夜身死并不太信。
“我亲手放的业火之术,难道还骗你不成。”青绝有些不悦,在掌门面前提到杀宁夜之事本就不好,此刻宁尘却是反复确认,倒让他下不来台。
青阳似是知道师弟心思,道:“宁夜与魔教妖人合伙图谋我玄门,惩戒之后不思悔改,欲加害师妹,死有余辜。师弟将其击毙是大功一件,不必介怀,若是我亲自在场,也必定不会留情。”
宁尘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念及险些遇难的师尊,向几位师伯辞别道:“既是如此,弟子便不做打扰,我先去拜见师尊。”
“青竹师妹说她已闭关,没有允许是不见外人的。”青阳回身对宁尘说道,语气倒有几分客气,自宁夜死后,这玄门子弟中属这宁尘修为最高,青竹师妹也甚是喜爱这弟子,青阳倒有几分心思好好栽培一二。
“弟子还是想去拜见师尊,见不见自有师尊定夺。”宁尘执拗道。
“也好。师恩如山,却是个好孩子。”青阳抚须赞道。
宁尘朝紫竹林走去,已是深夜时分,这静寂的紫竹林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影,宁尘有些奇怪,却是先朝紫竹林外的一处漆黑的小竹屋走去。
“师姐,我回来了。”宁尘自是熟悉这里,这是师姐宁烟的小屋,此刻却是空无一人。
“师姐?”宁尘叫了几声,却是无人回应……若是往日,自有一袭厨衣罗裙的师姐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自厨房出来,浅浅一笑,唤道:“师弟来啦,这是刚做好的,可不要贪吃,我还得给师傅送去。”然而此刻,师姐却是不知所踪。宁尘点上烛灯,静静坐下,渐渐陷入了儿时的回忆之中。
“你看吧,他果然会来这里。”一声清灵女声传来,宁尘一喜,回头望去,却是宁雪携着小剑灵走来,小剑灵却是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叫道:“宁雪姐姐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宁雪朝宁尘望去,宁尘也随即望来,四目对视,似是传递着无声之言。
“我当然知道,他最关心师傅师姐嘛。”宁雪朝小剑灵笑道。眼睛却不经意朝宁尘撇去,只见宁尘竟是有感应一般,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
“我听他们说,宁烟师姐,下山寻你去了,想是我们路上错过了吧。”
宁尘不语,摇了摇头,朝紫竹林深处走去。
紫竹小筑,院内闪烁着紫色晶莹的结界阵法,仙气嬴荡,阵法是自内而外启动,应是师尊闭关所启,看来又是白跑一趟了。
宁尘虽是满心期待见到日思夜想的青竹师傅,但此刻也是无计可施。走到小筑院门之处,轻轻跪下,轻唤了声:“师傅,弟子回来了!”
没有回音,不见动静,宁尘有些失望:“弟子让师尊担心了,还害得师姐下山寻找,弟子知错。”
依旧没有回音,一旁的宁雪却是沉默的看着这一幕,有些羡慕起这位青竹师叔来。虽是师徒,但这份尊敬与牵挂却是让宁雪有些醋意,若是有朝一日,他也会这般牵挂我,那该多好。
“尘儿,回紫云殿一叙!”一声千里传音直落宁尘耳侧,声音苍浑有力,却是掌门青阳之声,宁尘不敢怠慢,朝小筑磕了三个响头道:“师傅,弟子先行告退,还望师傅早日出关。”言罢起身,朝紫云殿飞去。
紫竹小筑院外的声音自是传不进去的,而里面的声音也自然传不进来。若是这结界消散,以宁尘的耳力,自是能听到院内所发出的低微呻吟与淫靡之音。
宁尘不知道的是,他那尊敬无比的师尊,他那高贵无双,冷艳绝人的师尊,此刻正在那卑鄙无耻的宁夜胯下,水深火热。
天色依旧漆黑一片,距离青竹闭关已过去三日有余,小屋之内,浑身雪白的青竹躺倒在床,脸色彤红,胯下仍有白灼之液流出,却是被活活肏晕了过去。而一旁的宁夜终是拔出了他那沾满精液淫汁与血水混杂的肉棒,盘膝而坐,打座运功,《极夜宝典》记载了依靠双修之法,在这灵力充沛的紫竹小筑,借这“超凡境”仙女处子之躯,可快速提升修为,按极夜老人当日说法,七七四十九日,他便可大功告成,恢复到当年极夜老人的神通,届时这上清界便再无敌手。
正当宁夜沉醉于他日宏图之时,青竹却是睁开迷蒙双眼,只见房内暗淡无光,却是有些恍惚。忽然,她猛地惊醒,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她全身赤裸,清白已失。
想到这三日来不断被宁夜侮辱,想到自己珍贵红丸惨遭破灭,她有些癫狂,面露决绝之色。眼神游荡之际,却见床头挂着一柄宝剑,却是宁夜曾经所持的“紫寂”,青竹暗运灵力,体内依然空空无也,这夜魂丹的效力之强着实让青竹惶恐,忽然,她发现屋内中心处的宁夜正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是到了运功的关键之际。
“去死!”一声佳人怒喝,浑身赤裸的青竹不顾行动不便,拔出宝剑便朝宁夜刺来,宁夜还沉浸在他魔功大成之后的愿想之际,猛遭袭击,却是急忙收回心神,睁开双目。
青竹这虽是灵力全失,但此刻宁夜毫无提防之下,这一剑袭来,自是可以毫无保留正中要害,宝剑直刺宁夜胸口,正当青竹感觉宁夜必死无疑之际,这紫寂宝剑却在接近宁夜身躯的那一刻忽然停滞不前,青竹大惊,急忙使出更大力气,这剑却纹丝不动,始终不肯前刺半寸。
宁夜惊恐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为戏谑之神态:“哈哈哈,师叔,被我肏上三天三夜还有理智和力气杀我,看来还是没有喂饱你,只可惜啊,你用什么不好,竟用我这紫寂宝剑,这剑于我传承之际早已认主,你用他杀我,岂不可笑,哈哈哈!”
“逆徒,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定有为我报仇,取你性命。”青竹似乎早有定计,见刺杀不成,一剑转向,竟是朝自己美丽的脖颈拂去。“紫寂,住手!”宁夜一声斥道,这紫寂剑听话一般剑炳直颤,竟是挣脱了青竹之手,掉在地上,宁夜站起,高大的身躯挺立在青竹身前。
青竹面露绝望之色,向后不断后退:“别,别过来!”语态说不出的恐惧与无助。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宁夜再度扑了上去,一个揽腿入怀,将青竹横抱起来,朝大床走去。
紫云之巅,一声巨雷惊起,不但令紫竹小筑内的青竹仙子惧意更甚,同样的,也让紫云殿众人脸色凝重。
“果然,天灾将至!浩劫将生!”青阳轻捋白须,望天而叹。
紫云内殿,几位师伯都面露严峻之色,宁尘有些不解,但心中也知似乎事情有些严峻。青阳走向宁尘,眼神在宁尘身上停顿许久,终是开口:“宁尘听命!”
宁尘不敢怠慢,连忙行礼听命。
“东海蓬莱阁昨日来信,言东海巨雷响起,蓬莱阁主占卜一卦显是天灾将至,让我四门各出门人精英前往东海蓬莱阁参会,共议应对之策。而今我玄门正是多事之秋,我们决意,派你前去。”青阳脸色郑重,青影青绝两位师伯也微微将目光传来,均是满怀期待。
“宁尘定不负重任!”
“爹爹,师傅,我也要去!”忽然一声娇唤,却是一身紫衣束裹的宁雪闯了进来。
“胡闹!”青影一声斥道,显是有些恼怒。
青阳却是并未表态,反而看着这越发美丽的女儿,心理有些安慰,忽然,一个隐隐的念头在脑海升起。沉思许久,青阳却是大出意料的出声:“也好,路上有个照应。”
“师兄?”青影有些不解的看着青阳。
“啊,谢谢爹爹!”宁雪大喜,生怕父亲反悔似的,急忙拖着宁尘就往外走。
宁雪宁尘走出殿门,青影急忙问道:“掌门师兄,这是为何啊?浩劫将至,外面何等凶险…”
青阳略微眯起双眼,面露无奈,再次发出一声叹息:“哎!这浩劫,怕是外面比这紫云山更为安全!”
第三卷:蓬莱计,第一章:蓬莱之盟
“小马哥,你还卖什么烧饼,去看仙女啦!”
“什么仙女?”
“就在前面,有人看见从天上飘下来的,长得那个水灵哟,不知比那醉花楼的姑娘们美出多少,这样的美人,要是能让我,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岭南城里,人潮逐渐涌动起来,人流汇聚的中心处却是一个懵懂的少女。明眸皓齿,举止温婉,身着一件绿色流仙裙,精致的脸蛋不施粉墨也美得叫人赞叹。少女见人群越围越多,多少有些慌乱,但依旧没有停下,她拿着一幅画像,在人群中一个个的询问着:“你有见过这位少年吗?他叫宁尘。”
刚刚入世的师姐宁烟显然对山下的俗世较为陌生,当自己的天仙容颜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人群闹市之中,所起的轰动不亚于昔日魔教“舞萧双姬”游街一般,尤其是自己御剑而下,更是令很多人顶礼膜拜,直呼“仙女”!
同样的,她也不知这人间人心险恶,总会有些胆大妄为的龌龊之辈来生些事端。果然,人群中冒出两个大汉。
“哪里来的小仙女?这般美艳动人。”说话之人脸上一脸黑斑,一派猥琐之态。
“小娘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哥哥们帮你解决啊!”这另一人更是恶心,一对眼珠凸起,淫相毕露。
宁烟却是不知这两人心思,虽是有些反感于二人的面相,但见二人主动问津,连忙将画像递出,微微行了一礼道:“两位大哥有礼,这是我师弟宁尘,在这岭南不见了踪影,我特来寻他,却不知两位大哥可有见过。”
“凸眼珠”朝“黑斑脸”眨了眨眼,立即道:“见过见过,是宁尘小哥啊,姑娘且跟我们兄弟走,我们带你去寻他。”
“真的?”宁烟瞬时开心起来,刚要收起画纸,却见那“黑斑脸”一手靠上宁烟的肩部,竟是将宁烟揽住,直往怀里带,另一个“凸眼珠”则前面带路,疏散者拥堵的人群:“看什么看,一边去。”
宁烟虽是入世不深,但也并非痴愚之人,这等龌龊行径立马引得宁烟反抗,双肩一抖,这“黑斑脸”竟是飞了出去。“你们不是好人!”宁烟虽是轻斥,但依旧口气如兰,温婉动听。“凸眼珠”急忙跑过去扶起同伴,口中不饶道:“哼,有两下子,弟兄们,都过来,谁擒下这小娘子,我赏他一杯羹。”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涌出十几名彪形大汉来,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氓地痞打扮,五大三粗,甚为吓人。
宁烟本无意伤人,但此刻却是无奈,准备动手之际,忽然远处人群中响起一声呼喊:“住手!”围观百姓虽是可怜这仙女般的人物被这些恶霸欺凌,但均惧怕这群恶霸之威,不敢上前阻拦,然而此刻有人声援,自是很快让出一条道来。
宁烟与这群恶霸均是停手已望,却见人群开合处,一位鲜衣怒马的年轻公子骑马走来,旁边侍卫成群,显是贵胄之人。这少年公子自是锦衣着身,星目剑眉,直朝宁烟这边走来。这帮恶霸见是这等阵仗,知是撞见硬茬,急忙化作鸟兽散开。
“拦住他们!”这年轻公子轻轻摆手,身边侍卫纷纷出动,而街头巷尾不断涌出新的士卒,一瞬之间就将这伙恶霸围住。这年轻公子却是不再理会,径直走向淡然而立的宁烟身前,见了个礼:“这位姑娘受惊了!”
宁烟也是微微一福,轻轻道:“谢过公子!”
“都怪我疏于治理,才会出这等恶人,真是好险,若是让姑娘有所损伤,在下真是追悔莫及,不知姑娘可否赏光,在下略备酒席为姑娘压惊如何?”
“多谢公子好意,我身有要事,需得寻找到我的师弟,就不叨扰公子了。”宁烟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姑娘且慢,我乃这岭南之主,若是寻人,我想必可以为姑娘排忧。”
宁烟闻得此言,眉间一喜,但想到刚刚受过欺骗,此刻抬头望去,见这少年公子一脸不俗,自是英气逼人,虽不及师弟那般俊美,但也不似坏人,回道:“即是如此,那便打扰了,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刘惊涛!”
在神州大地的东海之滨,有一小镇唤作“回龙镇”,这镇上早年间传说有人见过龙游天际,而归于大海的传闻,故有此名。这岁月变迁之间,却是有很多人于海上探寻,均是一无所获。
然而一无所获的大都是有缘之人,回龙镇以东的东海汪洋之上,却着实有着一处仙岛,唤作“蓬莱”。蓬莱仙岛钟神灵韵,是上清界修仙的绝佳之地,上古时期便有神兽青龙潜居于此,因而会有回龙镇的传闻,不知从何时起,蓬莱仙岛涌出一批修仙人士,最终也便形成了一个从不参与外界纠纷的隐逸门派——东海蓬莱阁。
紫云玄门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常年派遣弟子下山历练,斩妖除魔造福于民,而南海慈悲观则掌控朝野,保境安民守卫南疆,而这东海蓬莱阁却是常年隐居于东海蓬莱,阁主玄机道长精于占卜之术,每每预警着人间各处灾难,又涉猎渊博,对机关阵法炼丹养生之术造诣极高,是这上清界公认的泰斗级人物。
宁尘宁雪带着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小玄终是来到了这东海仙岛,仙雾缭绕,花草充盈,却是一处人间仙境。
“可是紫云山玄门的宁尘师弟到了?”一声悦耳动听的仙音响起,宁尘举目望去,却是未见其人,想是利用传音之术打着招呼。
“紫云玄门弟子宁尘(宁雪)前来赴约。”
“贵客临门,本应远迎,但我派弟子大多前往沿海各地赈灾,还望海涵,三位可跟随仙鹤指引通过阵法。”这仙音不卑不亢,甚是得体,还指出了除宁尘宁雪外未曾发声的剑灵小玄,更让几人诧异,只见仙雾散开之处,一只白色仙鹤傲然挺立,显是作为路引恭候多时了。仙鹤见几人行来,一声尖叫,便头也不回朝北行去,三人感觉越发神秘,也未曾多想,紧随仙鹤方向飞去。
一路通行无阻,三人却是来到一处屋顶高悬八卦镜的大殿,这大殿比起紫云殿来略显不如,但较之周边房舍,却是更为壮观一些,仙鹤却是停下脚步,跑到在这大殿外休息去了,想必这八卦大殿便是蓬莱阁的会客之地。
“贵客迎门,观月失礼了”只见殿内走出一名宫装女子,款款施礼。
这女子远看即显不凡,神行举止均是落落大方,缓步走来更是步步生辉,更令人诧异的是,她全身穿戴均似是修仙界至宝,自衣着到发饰,均是蓝绿之光相应交错,顾盼生辉。走得近前来,宁尘更觉震撼,这高贵典雅之女竟是似是与师姐宁烟一般年纪,眉目匀称,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点而翠,好一个妩媚风流俏佳人。
宁尘宁雪回之以礼,俏皮的小玄转了转眼珠,也是跟着主人模样行了一礼,模样有些滑稽。
“昆仑琼华派、南海慈悲观均已到场,小女观月,师从玄机阁主,特来恭候,宁尘师弟,宁雪师妹,且随我进来。”这名为观月的女子躬身示意,眼睛却一直朝一旁东瞧西望的小玄探视,忽然开怀一笑:“这位想必是玄阳剑灵了,不愧为当年玄阳老祖的神物,尘师弟能继承玄阳之力,我辈此次应劫有望了。”
“原来是蓬莱阁主门下,眼力不凡!”宁尘心道。玄机道长涉猎渊博,观月出自玄机门下,自然眼力不俗,难怪能一眼认出剑灵之身。
三人跟随观月步入正殿,却是已有许多人望了过来。放眼望去,这大殿之中正坐着的是一满首白发的老者,容颜枯槁,但却依然端坐于殿上。
“晚辈宁尘(宁雪)拜见玄机阁主!”两人自幼长在紫云,也曾见过这玄机阁主来访,因而径直上前拜见。
玄机老人轻轻一笑,甚为温和:“好,好!”
“你就是宁尘!”一声尖锐之音响起,宁尘诧异望去,只见殿内左侧坐着一白衣少女。这少女戴着一顶白色斗笠,用白纱将面容遮住,全身上下一身纯白轻纱,勾勒出一幅美妙身材。尤其是在遮住面容的情况下,更让人留意其身形之美,腰腿细如水蛇,胸臀挺拔壮观,令人浮想联翩。加上一身纯白,宁尘一望之下竟是联想到他那许久未见的师尊。
见宁尘不作回应,反而在自己身上打量,这女子怒从中来,一声娇斥:“淫徒!”瞬间拔出随身佩剑,直取宁尘。
说打就打,宁尘也有些不解,但剑招已至,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女子剑法刚猛凶狠,每一剑都直取要害,随之伴随着白衣漫卷,声势袭人。宁尘自继承玄阳神剑后,受剑灵小玄的点拨,修为较之以前已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而这是观此女之威,不觉心中暗赞:“好剑!”随即迎了上去,玄阳虽未出鞘,但依然孕育出金灿一般的剑气,剑气纵横相触,却是震得女子手腕一紧。
“堂堂男儿,竟是欺负女流。”忽然,一声怪笑响起,却是右侧殿内坐着的一少年男子传来,宁尘斜眼望去,只见这少年男子一身蓝白相间道袍,衣着打扮却是昔日曾名誉天下的“昆仑琼华”,男子宽袖里掏出一柄又细又长的宝剑,脸露不屑神色,直朝宁尘扑来。
“师兄(师弟),小心啊!”两个女声同时响起,一个自是心怀宁尘的宁雪师姐,而宁雪望去,却见这少年男子身旁,一位衣着打扮相似的俏丽女子紧张的望着拔剑而去的师兄。
然而宁雪顾不上这些,转头再望向宁尘之时,宁尘已是对上了两位修仙高手。这少年男子修为不凡,袖中长剑精准有力,划出阵阵蓝色光波,宁尘不敢托大,后撤了约三四步,反手拔出玄阳,一声龙吟虎啸般的剑音响起,剑端生出一层紫金之光,两相交触,却是发出轰鸣般的响声。
只一招便知深浅,场上三人竟都是上清界难遇的超凡之境,而宁尘却是凭借着玄阳之势丝毫不惧二人联手。
然而二人却未能真正联手,白衣女子显是不甘与人合作对敌,加之剑势凶猛狠辣,每每寻得机会便是直奔要害,而这琼华派的男子也似有意卖弄,待得宁尘接过女子剑招之后,才动手而攻,仙法幻化无常,剑身虽细长,但剑式却是大开大合。
琼华乃上古修仙门派,常年隐居于昆仑一脉,除修仙铸剑之外,心无旁骛。琼华门人仙气灵力来源开阔的昆仑山,因而剑式仙法都是大开大合,讲究势到则气足。
上古年间的琼华自是上清界元祖,门派弟子匡扶社稷,除魔卫道者数之不尽,但经历种种浩劫,门派几经波折,此时的琼华却已是被玄门、慈悲观、蓬莱阁抢了风头,也只好隐于昆仑,然而此次派遣弟子欧阳恒立、柳依依二人出席,却也不无展露实力之意。然而,天纵之才的琼华高手欧阳恒立遇到了宁尘。
此时的玄阳已是织光绽放,宁尘一个盘旋,玄阳在两人之间却是旋转而生一个圆盘,圆盘暗合一个“玄”字,却是紫云玄门上等仙法“青玄盾”,这大盾圆盘无限伸张,欧阳恒立不得寸进分毫。
欧阳起初以为仅是一般护体之盾,只需自己稍加元力便可不攻自破,然而当他不断催加元力,却发现这“青玄盾”似是能吸收一般,不但毫无破绽,反而崩出几路剑雨,欧阳恒立急忙闪转躲避,却是狼狈不堪。
“师兄,我来助你!”一旁的柳依依见师兄不敌,却是大急,亦是从背上取出一柄巨剑,一声娇斥,巨剑出鞘,再向宁尘攻来。
“哈哈,他们好奇怪,一个大男人拿着把细长小剑,一个弱女子却是身负如此巨剑,真不知打他们师傅怎么想的。”小玄似是浑然不觉主人被围击之险,却是更为关注这有趣的一幕。
宁雪本是心提到嗓子眼的注视着宁尘,但此刻闻得小玄戏谑,也是跟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两位勿怪,此乃琼华上古剑阵“羲和望舒”,需一男一女同时使出,威力无穷,当年曾大破妖魔。但因当年门人内乱遗失了两把神剑,又为阴阳调和之故,后者改良,男子使阴柔细长之剑,女子使刚猛巨硕之剑,这样弥补因神剑遗失而存在的阴阳难融。”观月博闻强记,听得二人疑惑,在旁便简言指出,却是无形拉近了几人距离。
“你来作甚,我帮着慈悲观师妹教训这狂人,需要你来帮?”欧阳恒立却是并未进招,而是拦住想要帮衬的师妹柳依依,脸色尽显怒气:“这等小贼,也需你我启动剑阵?”
柳依依见得师兄生气,却是立马眼睛涌出一层水雾:“师兄,我,我…”
“我不用你帮!”一旁的白衣女子却是丝毫不领情面,独自一人再攻宁尘。
宁尘却是越战体内灵力运转越快,虽是不解场中形势,却是慢慢明白,唯有先将众人击退,才有机会寻个前因后果,忽然,一个纵跃,一声狂吼,双手紧握玄阳剑柄,空中化出一道巨型剑影,这剑影足有整个大殿大小,一剑斩下,却是雷霆之威。
白衣女子、欧阳恒立、柳依依三人此刻却是没了异心,同时发力,只为抵御这雷霆一剑。
“贤侄,你怕是要把我这大殿给拆了啊,哈哈!”端坐于中的玄机老人依旧云淡风轻,终是发了一言,而这一言语,虽是轻言,但却有如巨力仙音一般直击四人耳海。
四人这才想起此刻大家皆为客人,奉师门之命来参加此次会盟,怎可在此失了礼仪,却是同时撤去仙力,同朝玄机老人行了一礼:“恕罪!”
“年轻人难免有些磨损,自是正常,我刚也有意见识下几位的实力如何,因而起先未做提醒,说来也是怪我。”
“几位既是各派精英,那今后自当同心协力才是,不如这样,大家互相交流一番,也好交个朋友,”观月缓缓走到玄机老人跟前,微微弯腰驱礼,朝着大伙说道:“小女乃蓬莱阁此次代表,唤作观月,今后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琼华派二人互视一眼,跟着道:“欧阳恒立、柳依依见过几位师兄师姐。”
观月微微一笑:“欧阳兄与柳妹妹继承了琼华剑阵之威,看来此次应劫有望矣。”言罢眼神转向宁尘,眼中饱含赞许之色。
“紫云宁尘,青竹仙师座下!”宁尘淡然道。
“尘师弟修为之高怕是已超令师了,然而依旧不忘师恩,却是令人赞叹,今日尘师弟这一式玄阳斩倒让我大开眼界。”观月又将眼神转向那白衣女子。
“慈悲观——水柔清”
水轻柔的介绍较之一向寡言少语的宁尘更为简短,众人尽皆一愣,不知如何应对。忽然,却是一声大笑传来:“哈哈哈哈!”众人望去,却是那宁尘身边一个黄衣小姑娘笑得合不拢嘴。
“别笑了!”宁雪感觉有些尴尬,急忙拉扯了一下小玄衣服:“有什么好笑的。”
“雪姐姐,他们太好玩了,你看这里的人都好奇怪,男的拿着绣花针,女的拿着大棒槌,叫观月的不看天上月亮老看我家主人,叫水柔清的却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啊哈…捂”
宁雪见小玄口无遮拦,急忙捂住小玄的嘴,众人却是已经望了过来。尽皆满脸怒容,似是随时都要再战一场。
“好啦好啦,既然人已经齐了,时间紧迫,还是说正事吧。”玄机老人又一次将众人视线拉回。
几人转头,见玄机老人面色凝重,显然事关重大,尽皆收起异心,谨慎坐好。
玄机却是未再发言,而是示意观月,这观月端庄而行,走至四人中间,缓缓谈到:“几位师弟师妹想必已知我蓬莱沿海近来天灾四起。”
“我南海附近也是如此!”水柔清出声道。
“我与师傅日前占了一卦,此乃恶魔降生,苍生浩劫之象。后又与门派长老一起研习事典,却是曾经的极夜坛一战中,极夜老祖曾经发下诅咒,想必此难将与此有关。浩劫将至,极夜复生,天地昏暗,我辈中人唯有任其鱼肉。”
“可有应对之法!”宁尘问道。
“有!”观月没有丝毫犹豫,坦言道:“正是因为发现及时,现还未引起大祸,我蓬莱阁上下齐心翻阅典籍,终是寻得一惊天法阵以应对这极夜恶魔。”
“什么法阵?”
“此阵唤作“镇魂”,受启于上古时期的镇魂四兽,玄武朱雀青龙白虎,而眼下,我上清四派却是正合四兽之位,因而召集大家来此,实为共同研习这镇魂之阵,救苍生于水火。”
“为何是我们,各派之中,不是有掌门以及各位长老前辈吗?”
“据记载,此阵阵眼不需高超修为,而是着重于四人保持赤子之心,身洁而心正,各派掌门及长老均是年事已高,又需镇守本派以防妖魔,因为此等重担便交由我等了。”
玄机缓缓站起,脸色庄重:“几位贤侄,当年极夜坛一战,我辈除魔换来了上清界五百年的安稳,而今,这镇魂之阵是否能泯灭浩劫,拯救苍生,就看你们了!”
“自当全心全意,泯灭浩劫!”四人齐声应道。
第三卷:蓬莱计,第二章:极夜初成
紫云玄门历年已久,贵为上清界第一大派,并非因为其实力超凡亦或是门人众多,而是凭借着当年玄阳老祖极夜坛一战的威名,以及紫云仙山上的一尊至宝——紫云炉。
据《紫云镇妖录》记载,紫云炉乃早年玄门祖师所铸,本为炼制神兵、仙丹之炉鼎,可到了当年的玄阳老祖手里,却是有了炼妖之能,玄阳老祖曾留下训示,若将妖魔鬼怪投入紫云炉封印,可祛妖魔之恶,封印时间越长,妖力消亡越快,最终却是变得与凡人无异。
这紫云炉生得并不起眼,虽是立在小小书房之内,却是与其他炉鼎并无明显区别,浑身紫黑,纹路古朴,只是在刚刚封印一众魔族不久,炉鼎封口却是在不断跳跃,发出“嗡嗡”的响声,显然是这紫云炉内的一众妖魔还在不断挣扎,但挣扎亦是枉然,紫云炉自有玄阳老祖法咒加持,坚如磐石,进入此炉的妖魔至今还未有一个逃生。
更何况,紫云玄门长老青影纹丝不动的端坐在炉鼎一侧打坐运功,在这紫云山中,若无门主命令,显然是任何人都无法打开。
可真的如此吗?
屋外依旧雷鸣阵阵,也不知自己的徒儿宁雪跟着那宁尘此时是否已经到了蓬莱,师兄一直念叨着的浩劫将至又会是何种景象,青影长吁一声。
青影身为玄门执法长老,常年掌控玄门的刑罚一事,同时,这紫云炉已为妖魔镇魂之所,故而一同交由青影搭理,近日新封魔族大军,魔头邪煞更是在列,故而不敢有丝毫马虎,亲身坐镇紫云炉旁,直至这等妖魔炼化为止。
忽然,一声轰鸣,铁面青影向外望去,却见雷鸣之音更甚以往,心下有些凛然。只见屋内烛光摇曳,窗叶在屋外的雷雨声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噗”,一声微响,孱弱的灼光终是不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何方高人夜闯我紫云。”青影感应到屋内灵力波动,缓缓发声,却是声道沉稳,威严肃穆。
“师叔,弟子学有所成,特来向您讨教几招,”一个阴侧的声音说道。募的在房间幻化出一个黑影,一位全身黑袍之人显出,此人颧骨微缩,四肢健硕有力,眉心之间露着一股阴魔之象,却是昔日的紫云首徒,如今的极夜传人—宁夜。
“你,果然未死!”青影微微眯眼,端视着眼前之人,宁夜一身魔气尽显,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双手悄悄伸至后背,使一个传信之术。灵光一现,却是将求援之信传出,此刻见得宁夜依旧一动不动,放下心来,怒喝道:“逆徒,你堕落至此,今日便绕不得你!”
“哈哈,师叔,莫非是觉得向紫云殿传了信便可高枕无忧?”宁夜邪魅一笑,忽然面色变得狰狞狂躁起来:“你放你求援,便是要让紫云之人见识到我的实力,我要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恐惧。哈哈哈哈。”言罢忽然发动,单支右手一抬,手掌向外一张,一团黑色魔气直冲青影。
青影早有防备,取出佩剑全力施法,青光乍现,勉强护住全身。忽然,宁夜黑光一闪,青影眉心一皱,心知不妙,却听得耳后一声阴笑:“师叔,你先行一步,紫云之人终归会与你泉下汇合的,哈哈哈!”宁夜已是出现在青影身后,手中“紫寂”猛地一刺,贯剑而入。“啊”,青影怒喝一声,全身灵力急促聚紧,已是不顾体内剧痛,反手一剑,划出一道晶莹光波,剑气披靡,震慑人心,竟是使出极其凶险的鱼死网破之剑。
“哦?想不到你这还能强行让自己步入“显圣”之境,倒是小瞧了你,不过…你依然得死!”宁夜面色更为狰狞,黑气不断幻化,竟是在这小屋之内来回窜动,留下数十个黑影,这数十黑影皆为宁夜分身,一人一柄紫寂同时横扫,瞬间便将这全力一击粉碎,又同时出手,数十柄紫寂直朝青影掷去,“簌簌”之声爆发,紫寂合为一体,从青影胸口穿过,自后背穿出,终是让青影面露不甘的倒下。这一代紫云执法长老,终是气息已绝,消散于紫云故土的风雨之中。
紫云仙山,雷鸣更甚,此刻,正有几道精光急速袭来,宁夜咧嘴一笑,紫寂一剑扫出,直接将紫云炉鼎的外围封印符咒毁掉,炉鼎瞬时摇晃不断,挣扎不停,“嘣”的一声,紫云炉竟是炸裂开来,无数道黑光冲出,直入云烟,宁夜目送着黑光散尽,自己也消失于这充斥着青影的愤怒的房间里。
“师弟!”宁夜刚走,屋内便响起青阳痛苦的呐喊,“啊!”与青影最为亲密的青绝牙关咬得滋滋作响,更是发出一声怒吼,震人肺腑。
紫竹小筑依旧是四季如春,常年的灵力孕育之地使得远处竹林繁盛,院内花草更是盛放。在此电闪雷鸣之象前,紫竹小筑似是披上了一层纱衣一般,风雨不进,与外界差异明显。一道黑光闪过,院子外的结界稍微松动少许,便又回复原样。
宁夜缓缓走进那间享受了多日的房间,顺眼望去,那天仙一般的青竹仙子正裹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匀称,显然已经是疲累不堪。宁夜咧嘴一笑,大手一挥,将被子直接掀起,直扔下床去,只见青竹浑身不着片履,雪白的肌肤瞬时浮现眼前,青竹也是立刻清醒过来,平日里清冷的双眼此刻竟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面露恐惧的望着宁夜,全身立刻屈成一团,朝床角微微移动。
宁夜笑道:“师叔睡得可好?”
青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回应,这段日子,她每日不断咒骂,但不但未能延缓魔头的侮辱,反而更令宁夜大感刺激,对其侮辱越发加重,更有甚者,每到高潮时刻,在魔头高超淫技手段下,在夜魂丹药力侵蚀下,自己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从起初的默不作声,到后来的婉转呻吟,在到最近的浪声呼喊,一念至此,更是羞愧难当,低下头去。
宁夜端详着青竹的美丽胴体,虽是日夜肏弄,但依旧没有半点厌倦,反而近日来青竹的反抗越来越小到叫他更为喜欢,顷刻之间,胯下巨龙昂首挺立起来,宁夜从不忍耐,手沿着裤腰一甩便除下衣物,将缩于墙角的青竹抱了起来。
青竹身躯颤抖不已,一方面是对宁夜手段的恐惧,一方面是近日来受药力影响的肌肤越发敏感,使得宁夜稍稍碰到她的肌肤,便敏感不止,雪白肌肤渐渐显出一丝丝红晕光泽,胯下竟也是有了一丝丝湿意,多亏自己早有准备,没让自己呻吟出声,此刻也仅仅只能勉强忍耐,即便是每日里最为无效的忍耐,青竹依旧不愿放弃,她知道,若是哪天她放弃坚守这最后一丝清明,那她日后定将堕入欲望深渊,真真的万劫不复。
宁夜将怀中的青竹仙子跪倒在床上,将自己怒涨的巨龙对准仙子的香唇缓缓顶去,青竹牙关紧闭,却是坚决不让宁夜得逞,宁夜也并不着急,一边在她嘴边剐蹭,用巨龙划过青竹脸上每一处肌肤,另一边双手齐出,在纤细的腰间、雪白的双乳游荡。“师叔,知道我刚刚去哪了吗?”
见青竹依然强加忍耐,默不作声,宁夜却是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我刚刚去杀人了!”
青竹眼珠瞬间凝固,朝宁夜望来,惊恐与好奇的眼神更让宁夜得意起来:“我一剑穿心而过,青影那老道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吧!”
“啊,畜生!呜,呜呜”青竹终是忍耐不住,张口怒骂,宁夜却是露出得意,胯下一挺,黝黑的巨龙终是趁虚而入,一下全跟没入青竹的香唇之内。破关而入的巨龙在青竹嘴中一路向前,青竹香舌不断躲避,每每碰触到宁夜的大屌便迅速逃开,却是不知宁夜更为喜欢这一触感,宁夜缓缓闭上双眼,双手抱住青竹的秀发,胯下开始逐步用力,由慢而快,开始抽送起来。
“呜呜,”青竹不断发出挣扎之音,但宁夜并不理会,一路加快,直把这仙子小嘴当成他那肏弄多日的小逼,毫无怜惜。
“师叔,再过不久我便功成圆满了,届时我要下山完成几桩大事,为怕师叔寂寞难耐,这几日,我便好好喂饱你,让你在这床上躺个几日,嘿嘿!”宁夜速度越发加快,口中污言秽语不断,突然,青竹感觉口中巨龙骤然撑大,温度也是骤然升高,不好的念头瞬间浮现脑海,“呜呜”口中挣扎不已,然而她还来不及将巨物吐出,一股腥臭的浓精涌入嘴里,青竹顿感恶心,宁夜终是将巨龙抽出,青竹猛咳起来,却见宁夜并未放过,而是手持巨龙朝着青竹脸上扶去。
“啊!”宁夜的浓精在口中并未完全喷尽,他有意忍耐,便是要将这浓精射在仙子的仙颜之上,白精喷出,青竹来不及躲闪,发出一声尖叫,但却又无法阻止宁夜的侮辱。白精落在青竹仙颜的各处角落,口鼻之侧,眼角发丝皆有白灼,宁夜望着自己的杰作,望着在精液灌溉下的青竹,越发得意,越发大笑起来:“玄阳传人,你的师傅我已经先行享用了,接下来,该傲龙,随着极夜心法的日渐强大,他的分身兄弟亦是有着显著变化,眼下的肉棒,足以轻轻一入便深入玉穴,寻常女子不出几下便被调教妥帖,宁夜转过身来,但见水柔清冷眼而视,虽是受制于他,依旧怒目冷傲,仿佛要吃人一般,眼中满是火焰,宁夜一把扑了上去,狠狠抓住水柔清的秀发,提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一手抓住她洁白的连衣仙裙,自领口向下狠狠一扯,衣带立时散开,露出里面雪白丰满的乳房,圆润有力,雪白之中又暗暗生出一抹粉色,宁夜并未就此作罢,作恶魔手再度向下攀援,一个发力,长裙起舞。散至空中,两条雪白紧致的玉腿立刻暴露而出,水柔清不情愿的蹬踹着双腿的动作,反而更方便了宁夜将她靴子剥下,春光乍泄的水柔清又羞又气,双腿本能地并在一起,手则护在双腿的交叉位置,刚刚的傲气此刻变得消散许多,只余下眼中的愤怒,但身体不自然的向后抖动已将她的恐惧展漏无疑。
“嘶啦”一声,水柔清的亵衣亵裤被宁夜硬生生的扯成两瓣,宁夜淫笑一声,将亵裤在手里转了两圈,在鼻尖嗅了一嗅,故意调笑道:“仙子就是仙子,连亵裤都别有一番风味。”紧接着一手探入水柔清两腿之间,暗暗运出一股魔气,这魔气并未春药,只是仅仅将水柔清夹紧的双腿渐渐松弛下来,水柔清不由自主的将玉腿自己掰开,少女的神秘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宁夜面前。
“柔清美人儿,这样张着腿,是不是很想我肏你啊?”宁夜淫笑着。面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仙子,胯下神龙傲然挺立,充分勃起,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出暗紫色的淫光。一把抓住水柔清的脚踝,将佳人拖拽到床边,很随意的把两条粉嫩的秀腿再向外一掰。再向前一抬、一压,而水柔清两条光溜溜的玉腿便自然的随着宁夜的姿势而向两边高高叉起,举向空中。
宁夜仔细的欣赏着水柔清朝天大开着的玉穴圣地,浓密乌黑的杂草丛中闪烁着粉红的珠贝,紧缩的菊花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眼前,宁夜将巨龙顶在仙子诱人的屄缝上轻轻摩擦着,随时都可以轻启玉门,直捣黄龙。
宁夜回头朝着已是面无神采的宁尘望了一眼,大声嗤笑道:“师弟,你送给为兄的第一份礼,师兄我,收下了!”
“不,不!不!”水柔清发疯似的扭动着身躯,双脚徒劳的蹬踹着,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不停甩动,这位曾经清高孤傲藐视众生的南海仙子,实在不甘心被宁夜夺取她的处女之身!
“不,不!”宁尘亦是发疯的扭动着,被缚在铁柱之上,再难有所施为,虽是见到了众女的惨剧,可再要见到心中挚爱被这恶魔所破身,亦是愤怒无奈!
但是,宁夜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猛一用力,巨大肉棒顶开两瓣紧闭的花唇,肏了进去。
“好爽!”宁夜只觉水柔清的肉穴紧紧的夹住肉棒,说不出的舒爽受用,这时,一层阻碍稍稍挡住了宁夜前进的步伐,他兴奋异常,知道这便是仙子圣洁的象征,宁夜后退少许,憋足一口气,腹部猛地一挺,“啊——”。
水柔清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娇躯被这一顶肏得向后一荡,全身玉体软肉崩得紧紧的,脚背也弓了起来,强大的冲击令她紧闭的处女圣地再也无力抵抗,被肏破圣洁之膜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在爱郎眼前被宁夜一插到底。
于此同时,宁夜精壮的身子“啪”的一下,狠狠的撞在水柔清的跨肉上,粗大的肉棒紧紧插进玉穴深处,宁夜用脚尖蹬着床沿,臂膀扛着水柔清两腿用力下压,努力的将肉棒往里面、最里面、再最里面深深插入,贪婪的占有着水柔清花房深处的一切。
身材高挑的水柔清在交合中还是被宁夜的身躯所掩盖,这样的姿势,使得宁尘只能看见压在佳人身上的宁夜,还有两人下身交合之处的一切动作,水柔清的鼻子刚好被宁夜压在身下,她努力将头扭向一侧,逃出一丝空间,艰难的呼吸着,可刚刚逃出来,便却是与柱上的宁尘四目相对,一时间悲愤欲绝,不知所措。
肏弄许久,宁夜缓缓抽出肉棒,水柔清终于将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瘫软在地,目光呆滞。而宁夜却并未有放过她的想法,抽出肉棒仅仅只为朝着宁尘得意一番,他故意将水柔清翻转过来,让水柔清的头正朝着宁尘方向,同时又将佳人的玉臀高高抬起,大手一挥,却是在她臀侧狠狠一拍,“啊!”水柔清一声惨呼,宁夜哈哈大笑:“这便痛了,待会儿还有更痛的。”一只手将水柔清的秀发狠狠压住,自己跪坐在仙子身后,一个挺腰,那粗壮硕长的巨龙竟是顶在了水柔清的后穴之处。
水柔清仿佛意识到什么,本是瘫软的身躯再度疯狂摇摆,口中不断呢喃:“不要,不要!”宁夜一手控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朝着柱上的宁尘喊道:“她的前面,我收下了,她的后面,我也要!”当下再度奋力一挺,将等待许久的巨龙完全插入了仙子的后穴之中。
这样极其淫荡下贱的姿势被凌辱,水柔清只觉万念俱灰,一向高傲的她无论生理爱上心理上都是濒临破碎,终于,在宁夜狠肏一阵后,竟是情不自禁的随着宁夜巨龙的抖动而扭动起来,渐渐的,嘴里亦是发出轻微的呢喃之音。
“南海仙子,是不是从后面肏你更爽一些?”宁夜一边肏弄,一边伏在她耳边,不住的挑逗起来,双手同时在她白雪一般的臀上软肉处抚摸揉弄。
“啊,啊!嗯,嗯!”水柔清低微的呻吟愈发剧烈,同时雪白的肉体猛烈抖动,宁夜明显感受到仙子子宫深处喷出阵阵热流,肉壁更是紧紧收缩着夹住自己的分身,无比舒适,差点令并未行功的自己喷射而出,宁夜知道这是水柔清的高潮来临,他不甘于就此作罢,急忙抽出分身,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噗渍”一声,肉棒再度插入水柔清的蜜穴之中,这一次插入比起初次的破瓜明显不同,宁夜能明显感受到此刻蜜穴之中的软润舒滑,显然,这南海仙子的琼浆玉液已是渐渐溢出,伴随着高潮来临,花芯之处已是泛滥成灾。
宁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清冷仙子的神秘花房,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肉体撞击之声,高潮迭起的水柔清被宁夜肏得声音愈发响亮,“啊,啊,啊!”呻吟销魂,就连在柱上的宁尘亦是清晰可闻。
宁尘不可置信的听着水柔清的阵阵呻吟,望着高潮迭起的她被宁夜肏得忘情融合,雪白的玉臀努力的前后挺动,迎合着宁夜的深插浅出,突然,宁夜抓住水柔清的脚踝,用力的向后一拉,没有任何准备的水柔清“啊”的一声,身子被宁夜完全架住,宁夜抬起仙子的雪白玉腿,架在腰间,头低脚高,水柔清急忙用手驻地护住上身,而宁夜的肉棒亦是再次贯入,抽送十几下之后,宁夜一边肏弄,一边向前走动,而水柔清只得靠着一对玉手强撑着行走爬行,甚是狼狈。
“我,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求,求求你。”
水柔清被肏得“咿咿吖吖”的呻吟娇喘,抽泣不断,终是再无傲气,忍不住求饶起来。
宁夜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在水柔清可怜巴巴的求饶声中,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反而插得更深,插得更猛,几乎每一次都干到了花芯最深之处。
欧阳恒立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珠瞪得老大,谁能料想,昔日孤傲无双的清冷女神,冠绝于世的南海仙子,此刻就这样光溜溜的被剥的一丝不挂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床上哀求着、呻吟着、喘息着,在床上一边爬一边被男人从后面“咕叽咕叽”的操个不停。
水柔清绕着床沿转了几圈,修为尽失的她体力渐渐不支起来,到了第三圈的时候,再也无力支撑,双臂一弯,“扑腾”一声,上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而宁夜却不管不顾,就地继续用这个姿势肏弄着瘫软在地的水柔清,而被肏弄多时的水柔清每被深入一次,便会情不自禁的哼叫一声,交合渐入佳境,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来袭,终于,在似真似幻的高潮幻觉中,水柔清到达了顶端,爽得直打哆嗦,宁夜感受到下身仙子的颤抖,停止了运动,将仙子转身搂入怀中,这时的水柔清花芯猛烈喷射出一阵阴精,由于下身被宁夜的巨根封堵,大量的爱液便只有在自己的身子里面不断流淌,润滑着宁夜的巨龙。
高潮过后的水柔清软软的伏在宁夜的胸前,身子不时的颤抖着,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慢慢回过神来,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立时扭头,不敢看宁夜,更加不敢看那上空盯着自己的宁尘,可这一扭头,便又能清晰看见下面的情景,宁夜粗黑茂密的阴毛与自己同样繁密的花丛糅合在一起,在自己雪白的双腿之间,那属于两个人的草丛之间,一根巨硕无比的男人凶器正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洞口,两片蜜唇被粗硬的巨龙撑得大开,那淫靡的景象羞得水柔清赶紧闭上双眼。
宁夜得意的淫笑着,双腿紧紧蹬着,下身死死顶在水柔清的阴户之上,将坚挺的巨龙全力送进玉壶最深之处,使两人下身完全合二为一,再无彼此,而那根深入玉壶的巨龙,在花心深处可怕的膨胀着、勃动着甚至不断生长着,已将火热的龟头抵上了子宫颈口,水柔清心房一阵颤栗,她万万想不到被这恶人凌辱竟是这样一番滋味,噬魂入骨,叫她酸麻难当。
便在此时,宁夜的头忽然低了下来,将脸贴到佳人脸颊之上,没了面纱的水柔清再无遮挡,任由他耳鬓厮磨。原本紧抱着佳人的肩膀的手臂更是用力一箍,将两人的上身紧密贴合,随着宁夜身子一阵痉挛,整个身子连连哆嗦,里面那坚硬的巨龙紧密的顶在仙子的子宫颈口上并开始了急促的勃动。
“这是?”水柔清还未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了。
宁夜有力的身躯像蟒蛇一样紧紧盘住了她的玉腿,大腿压在了佳人的脚踝之处,腰跨稍一凸顶,便牢牢架住了水柔清扭动不休的身子,随着宁夜最后的全力一击,小腹一阵有力的收缩,伴随着巨龙急促的抖动,水柔清听到了下面交合之处有节奏的传来“滋、滋、滋”的声音,一股股的精液通过巨龙中心注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
浓浓的精柱饱满而迅疾,犹如利箭一样急速而无情的直接射入到水柔清的子宫,像积蓄已久的火山喷发,源源不断的浓精涌向着仙子身体的深处,手足无措的水柔清直接被滚烫的精液射的俏脸润红,全身颤抖,刹那间。水柔清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
宁夜舒爽一阵,分外满足的抽出了久未见光的巨龙,伴着一阵处子殷红,伴着一阵浓精蜜液,巨龙刚刚离开玉穴,水柔清便是一阵颤抖痉挛,模样甚是旖旎。
本以为宁夜已是发泄完了,水柔清急喘之下终是得到一丝休息,哪只宁夜顷刻间又是站了起来,水柔清吓得连连后退,倒是叫宁夜一阵好笑,“怎么?也有你知道怕的时候?”当下一手拉着她后摇的身子,一个探步便将身子移到水柔清玉首之处,将湿漉漉的巨龙移到水柔清的玉唇之侧。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此刻伴着爱液与处子鲜血的恶棍在水柔清眼前不断摇晃,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你,你还要作甚!”,当下愤怒再起,朝着宁夜怒吼道。
宁夜却是不管不顾,却是扭头望了柱上的宁尘一眼:“师弟,这仙子后穴甚是舒畅,为兄现在来收取她的唇舌之道,只要是你心爱的女人,前边、后边、嘴上,我全都要!”说完放肆一笑,一手扯起水柔清的长发,痛得她张嘴疾呼,而玉人芳唇张口的一刹那间,宁夜长剑及第,叩关而入,顷刻间,这根硕大修长的肉棒完全占有了水柔清的香唇。
“呜呜,呜呜!”宁夜笑意盎然,肉棒在佳人嘴中不断顶撞,痛得水柔清白眼频繁,突然,水柔清眼中一丝狠色闪过,双牙一紧,狠狠的咬在宁夜的肉棒之上,肉棒覆嘴,本就是最软弱的地方,若是换了旁人,就算是水柔清软弱无力,此刻亦是不死也残,哪知宁夜丝毫不以为意,当水柔清银牙暗咬之时,忽觉这肉棒坚硬无比,竟是震得她玉齿生疼,绝望,自己最后一丝的反抗都化为虚无,水柔清一时间双眼发懵,任凭着宁夜的施为作怪。
宁夜哈哈一笑,也不多做纠缠,抽插数十下便觉巨龙再度昂首,撑得水柔清不断的晃动娇颜玉首,颇为难受,宁夜轻轻抽出了还带着一丝水渍的龙根,朝着一旁艳羡不已的欧阳恒立大喇喇的喊道:“来,你的梦中女神,到你了。”边说边将怀中佳人向前一送,欧阳恒立急切的张口双手,佳人瞬时入怀,温香软玉令他淫光大盛,这一刻的梦想成真,再无阻拦。
第七卷:永夜歌,第八章:玄阳永夜(下)
“欧阳公子,这好东西可不能独享啊!”欧阳恒立兴致盎然之际,一道粗喝传来,却是那五大三粗的鹰兀看了过来,他兽性大发丝毫不怜香惜玉,这会儿功夫,已是将怀中娇滴滴的小剑灵给肏得晕了过去。这会儿他看到欧阳恒立朝宁夜讨来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时间又是色心大动,忍不住过来讨要起来。可这欧阳恒立期盼多时,哪里肯让,当下为难起来。
“我看鹰兄喜欢身材娇小的女子,恒立兄不是恰巧有着一位师妹吗?”一旁的刘惊涛出声解围,这倒让欧阳立时醒悟,连声道:“对对对,我那师妹亦是国色天香,且身怀软骨,玲珑可人,正适合鹰兄享用。”
鹰兀倒也随性,听闻有美人儿相赠,也不多做纠缠,而一旁的刘惊涛却是临时起意,放开胯下已是泥泞瘫软的宁雪,朝着宁夜拜道:“教主,小王近日极夜心法似是有所突破,不知是否有幸能求得两位圣女垂青?”
“哦?”宁夜诧异望去,目光如炬一般在这小王爷身上扫视一番,果然,刘惊涛本是四人中修为最低,可偏偏从头修习魔功之后却又天赋最高,这短短数日,竟是已然过了超凡一境,倒是令他惊异起来。而众人均是目光炽热起来,几人之前常见舞女在宁夜身前服侍,宁夜却又偏偏以修为不济为由,令他等望得见却吃不着,而今刘惊涛这厮居然先行突破,显然是有备而来。
“也罢,这次设计他们,你的假死之计当是首功,今日就让两位圣女好好款待于你。”宁夜有些忍痛割爱,但终究是要招揽人心,一声暗语直传舞韵音,随后,婷婷袅袅的舞韵音便携着被禁锢住的萧女以及那娇娇柔柔的柳依依出现在临仙阁的阁门之外。
“达宗喇嘛可还有甚要求?”宁夜却是抢先问道。
达宗依旧沉浸于身下青竹的冷艳凄绝之中,闻得宁夜相询,急忙回道:“多谢教主美意,这青竹仙师太过美艳,老夫从未如此畅快淋漓,今日但求能多肏几次便也满足了!”
“哈哈哈哈,达宗好眼力,这么多女子之中,我亦是觉得干我这师叔最为舒爽,师叔,你说是吧?”
“但求一死!”青竹依旧是紧咬牙关,无视这眼前无耻之人的淫词调戏。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足足做了四十九夜的夫妻?师叔可还记得?”
“狗贼,放开我师叔!”一声怒斥传来,倒是让宁夜欣喜过来,多般羞辱宁尘,殊不知这柱上挂着的还有那害的自己被弃入深渊的师弟宁痴。险些错过好戏,宁夜转过身来:“妙,玉郎师弟醒来得真妙。”
宁痴经师门罹难,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眼下的他嫉恶如仇,见到宁夜这般惺惺作态,破口大骂:“你这堕身魔道的杂碎,也配叫我师弟?”
宁夜也不反驳,只是朝着宁痴咧嘴一笑:“是,玉郎师弟教训得是,只是听闻你爱上了我极夜坛的两位圣女,是也不是?”
“韵琴、韵音?你把她们怎么样了?”宁痴骤然听闻二女之名,一时间方寸大乱,而宁夜则是哈哈大笑,朝着刘惊涛方向一指:“你看,她们正要快活呢。”
“琴儿、音…姐姐”宁痴顺目望去,比之宁尘更为愤怒,心爱的女子此刻正被那淫邪小王爷一左一右抱在怀中,刘惊涛顺目望来,亦是心有所应,大笑道:“既是教主的朋友,那我必然好好款待这两位圣女,哈哈,断不叫教主失望。”
“好,音儿,你和你妹妹可要好生服侍着。”宁夜亦是心怀大畅,时而看看那边的春宫画面,时而又望一望柱上的宁痴,颇感欣慰,不断言语刺激着宁痴。
“教主,我…”舞韵音欲言又止,强忍着刘惊涛在她的玉腿之上作怪,不好发作,唯有眨着一双媚眼对着宁夜,楚楚可怜。宁夜心知这妮子不愿再侍奉他人,但此刻羞辱宁痴之心更甚,哪还顾得上舞女的感受,当下大手一挥:“音儿不必多言,尽情服侍便是。”
闻得宁夜这般态度,舞女心下虽是难受,也只得从命,刘惊涛一手将她抱入怀中,抚弄着她修长的美腿,一手便是搂住那娇憨动人的萧韵琴,绕过细腰在她挺拔的右乳上轻微揉捏,当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舞萧二女正穿着上好的连体长裙,下身裙口有分叉之处,随着刘惊涛的尽情抚弄,纤细嫩白的玉腿便春光尽泄,直将那禁地风情也稍稍显露,而这紧身细致的长裙正将二女的身躯线条勾勒得更加完美,萧女娇乳挺拔之处,更是伴着衣绸的顺滑,更让刘惊涛爱不释手。
“放,放开他们,你这杂碎!”宁痴在柱上哪里忍得,一时间不断破口大骂起来。
“聒噪!”宁夜振臂一挥,一道黑气便直冲宁痴肺腑,宁痴瞬间鲜血直流,再无力气挣扎大骂。
“玉郎!”萧韵琴急得尖叫起来,一时间竟是甩开了刘惊涛的恶手意欲扑向宁痴,刘惊涛哪里肯放,一个挥手便再度将萧韵琴拢于怀中,双手一合,将二女直直推到中间,二女为避娇首相撞顺势抱在一起,而刘惊涛作恶之手却是同时一拍。
“啪!”的一声两响,两女同时娇呼出声,原来是刘惊涛双手齐出,两掌同时拍在二女娇臀之上,二女紧紧抱做一团,面露委屈之色,可偏偏令刘惊涛乐此不疲的将二女双臀抱起,胯下控制自如将自己的分身挺立,直凑到二女嘴边。二女被弓成一团,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刘惊涛的淫辱戏法。
“若是再不听话,你的玉郎怕是受不住教主的第二掌了。”刘惊涛出声威胁着极不情愿的二女,舞萧二姬回过头去,但见宁痴满嘴鲜血模糊,体态狼狈不堪,双眼更是怒目圆睁,这般情景在眼前,二女竟是同时哭了出来,“玉郎,对不起!”
脑中残念闪过,萧女默默放下身段,轻启玉唇,强忍着悲痛小心翼翼的将刘惊涛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宁夜看着刘惊涛沉浸于舞萧二姬的服侍之下,心中豪情再起,眼望着四周几人均是各自紧凑不舍的驰骋在这些仙子身上,大感满足,轻轻朝角落之中的观月一撇,淫光又起:“观月,蓬莱仙子,到你了!”
观月静默不语,温驯的看着宁夜大摇大摆的走来,也不躲避,也不挣扎,直至宁夜走至近前,将她拦腰抱起,亦是心如止水,面色淡然。
宁夜见她这幅态度,咧嘴一笑,眼中淫光闪过,当即大手一盖,瞬时将观月胸前覆满,缓缓揉动挤压,抬头一看,却见观月依然一脸淡然无事,双眼也不闭合,只是眼波平静,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任由宁夜施为。
“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宁夜心道,手中力道不断加据,同时一双恶手伸至观月胯下双腿之间,自腿根缓缓向上,渐渐靠近那伴着杂草蜜泉的幽深洞口,宁夜再抬头观之,只见观月依旧毫无波澜,即便下身春光隐现,即使宁夜魔手肆虐无度,她依然是清高自我,淡然若定。宁夜颇感好奇,当下也不逞强,手中淫媚之气翻腾而现,自观月傲乳胸口与圣地蜜穴同时涌入。
望着观月那高不可攀,不以为意的淡淡神采,眉宇之间似是还有着一抹嘲笑,宁夜不由认真起来,他所淫辱的一众仙子之中,或反抗挣扎、或无奈顺从,从未有一人像观月这般即使用上魔门魅魔之术依然泰然处之,当下出言调笑道:“观月仙子好耐力,切不知你欲坚持多久。”
本以为这蓬莱仙子会忍声不答,却不料观月却是樱唇微张,宛若慧光闪耀,一时间殿上众人纷纷停下征伐的身躯,纷纷望来,观月虽身陷于宁夜之手,然谈吐自得,完全不见丝毫怯意:“魔门淫技,不过尔尔。”
“哦?可而今你们上清四派均已覆灭,我极夜魔门一统上清,你又作何解释?”
宁夜听得观月嘲笑,放下作恶之手,似是要好好辩上一辩。
观月却是镇定淡然,肃穆之气尽显:“眼下虽是你道消魔长,但今日之耻,他日定是你魔教覆灭之根。”
“他日变数自有玄机,岂可预料,而我极夜教义之重便是活在当下!”宁夜此言颇为自信,他苦练极夜功法之下,已是对极夜教义深有认同,“活在当下”四字一出,眼中淫光又盛,恶手伸出,一把扯下观月身上锦绣宫装。
观月依旧纹丝不动,任凭着宁夜的龌龊之举,冷声道:“我道中人自信天道循环,当下你虽逞凶,然知一年后,五年后,五百年后又是怎样一副光明,你师极夜老祖当年亦是不可一世,最终却依旧成了玄阳先祖的剑下枯骨,而今你得意一时,却又岂止下一刻,不是你堕身猪狗之日。”
“堕身猪狗?哈,仙子好恶毒的诅咒啊,我宁夜没有多大向往,若是能将尔等这群清高仙子按在身下肏上个五百年,即便堕身猪狗,亦是不枉此生。”
“哼,对牛弹琴!奇淫巧技不过一时欲望熏心,有违天道!”
宁夜一时无言,这蓬莱仙子太过牙尖嘴利,加之此刻她表现出来的全无畏惧,当下心中不免疑虑暗生:“管你巧舌如簧,清心寡欲,先破了你的身子,看看你又能如何?”说完再不多言,恶手再现,这一次却是直奔观月的圣地幽谷之处,那一抹鲜艳赤红的亵裤好似轻纱般顺柔,宁夜双指一挑便莹然解下,露出这洁白仙子的最为隐私神秘之地。
宁夜再度抬头,似是要在观月脸上找到一丝波澜,即使是眉间的一丝羞涩或者眼中的一丝惶恐都足以让他有机可乘,可他依旧没能得逞,观月似是静穆女神一般傲然挺立,丝毫不受外物影响,仿佛赤身成佛一般,让人全无杂念。
“呸!老子不信了!”宁夜忍不住爆出粗口,自极夜功大成之后,他很久没有像此刻这般失态起来,但观月给予他的压力与羞辱却是叫他极为难堪,他恼怒的一手盘起观月的翘臀,已是无心把玩这令无数人垂青的冰肌雪臀,而是紧紧向前一拉,将巨大的龙根顶在观月的阴户之上,双眼再抬,他依然幻想着能在观月脸上寻出一丝丝胆怯之意。
凝视许久,宁夜终是放弃了叫观月服软的想法,不由哼道:“不管你多冰心淡然,你终究是我的胯下之奴,玄阳气运自你而终,这上清一界,今日起,唯我独尊!”说完胯下猛地向后一抬,卯足了力,奋勇一冲!没有丝毫激情前戏,没有丝毫水润爱抚,若是寻常女子经受这番破瓜冲击,必然香消玉殒,而宁夜知道,观月不是寻常人!
“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本应是佳人蹙眉怒目,不忍红丸出落之痛,可殿上众人望来,却是不由睁大了眼睛,宁夜紧紧捂住下身,蜷缩在地,而观月,傲然挺立当场,宛若月宫仙子,虽是一身坦露无疑,但依旧叫人望而却步。
“哼!这是什么功法,好生厉害!”宁夜极夜之体恢复极快,不多时已是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观月。
观月淡然道:“此为我蓬莱秘术‘清心锁玉’!”
宁夜冷笑一声,心中不断寻思破解之法,这殿上之人均是修为被制,然观月依旧体内能孕育出这等功法,显然是早有准备,或是功法驻于身心,或是功法源于本体,若要以蛮力强行破功,佳人必然香消玉殒,那宁夜又岂能甘心!
“我可自破此功!”一声轻吟,却是震颤了场上所有人的心,宁夜侧目之下,却见观月依旧无喜无忧,面色肃然,但她话犹在耳,不似有假。
“观月姐,不可啊!”却是宁尘最先反应过来,他望着观月那清新淡然的目光,脑中不由浮现决战前夜的那一番告白,本是绝望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希望,但是,希望又似瞬间破碎,比刚刚的绝望还要痛苦!
“观月仙子可是要交换什么?”宁夜不是傻子,观月放言之下却又纹丝不动,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换宁尘!”
“不可啊!观月姐!”
“不可啊!教主!”
殿上众人纷纷侧目,宁尘感念观月之德,已是满脸泪痕,眼下正道衰颓,观月姐能守得最后一丝贞洁已属不易,然而她却为了自己而甘愿舍身伺贼,这般情义叫他怎能消受。而殿上一众妖魔均是觉得观月诡计多端,宁尘又是玄阳之子,多次绝处逢生,这次若再让他逃掉,谁敢断定他日不会气运流转,否极泰来。
宁夜冷眼而视,看着观月那清淡无物的容颜绝色,虽是心中恼火,但终究是要细细考量,玄阳气运微妙,自己多次夺取他心爱女子的初夜,毁他山门辱他爱侣依旧让他多次逃走,这次好不容易再将其擒拿,就此放掉却是会增加许多变数,可这观月乃蓬莱神女,智慧过人,若是破了她处子之身,加之以魔门心法长期灌溉,将其调教为一介女奴,届时上清一界必能完全臣服于他脚下。
“好!我答应你!”宁夜终是思虑完毕,虎啸一声,魔手翻腾,宁尘身上锁链就此消失,径直摔在大殿地上。
“宁尘师弟,观月最后能做的便是送你离开,上清无穷界,天涯海角,必有我正道复兴之日!”观月望着地上的宁尘,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波澜,那是关切与希冀,她知道,能击败宁夜的最后一丝希望依旧是这个百战不殆的玄阳传人。
“不!不要!”宁尘痛哭不止,宁夜却是不担心观月食言,双手一推,一道黑烟卷起,猛地将宁尘包裹其中,径直向西飞去。
“观月仙子,我已遵守诺言,他一路向西,飘至何处那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宁夜淫邪一笑,朝着观月望来。
“观月自不会食言!”观月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单手胸前佛拜之状,而胯间蜜穴之处竟是发出淡淡白光。只一会儿工夫,白光消退,那紧闭的肉穴之处却是忽然分出两瓣,极为鲜艳诱人,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蜜穴之中不断泛出些许水渍,顺着观月嫩白的腿弯,径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我道是多气质清高,原来还是淫娃一个,若不是这劳什子功法,你怕是早已成了个淫娃荡妇了。”宁夜一声嗤笑,当即双手盘住娇美的肉臀,再度提枪上马,也不多言,肉棒再度顶在玉穴之间,这一次,有着水渍的润滑妙处,宁夜颇为受用,终是不愿多等,朝着那神秘幽穴最深处,慢慢探去。
一层嫩滑的薄膜出现在巨龙近前,宁夜知道这便是象征着仙子最后的贞洁所在,宁夜瞥了一眼依旧昂首的观月,但见观月终是不再淡定,双眼紧闭,眼角的泪痕微微泛出,看得宁夜心下狂喜,欲哭无泪,一直是宁夜最喜欢的画面,满足之余再无顾忌,雄臀微抬,双手紧握住佳人后臀,双脚微微岔开已适应着观月的身躯,终于,牙关一咬,巨龙猛地向里冲去!
“啊!”一声轻吟娇斥,观月泪如雨下,贞洁不再,幻梦破碎!宁夜见状大为欢喜,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观月,我说过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我说过的,哈哈哈!”话音未落,大屌猛地冲刺而入,直冲娇嫩花芯。
“咦?”花芯美妙,但却令一时狂喜无比的宁夜停滞下来,巨龙刚刚接触花芯的一瞬之间,只觉一股吸力顿生,体内无边的极夜魔气竟是沿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涌出。
“这是?”转瞬之间,宁夜已经意识到不妙,功法不受自我控制而外泄,这竟似是极夜魅魔功的采阴补阳之术,自己连抽出巨屌的办法也无,只能眼睁睁的任凭功法流逝。
观月望着宁夜狰狞恐惧的面容,沾满泪痕的面容终是有了些许色彩,她强忍着破瓜新痛,斥声道:“我说过,这上清世道,终究邪不胜正!”
“贱人!你哪里习得的魅魔功?”宁夜狰狞喊道,却是更为不解:“不对,这不是单纯的魅魔功。”若是一般的极夜魅魔功,即使是修习得如舞萧二姬一般造化,亦是只能对他有益无害,而且魅魔之术讲究进补之道,而此刻观月体内并无魔功气息,似是,似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
观月微微闭眼,心中想着昔日紫云山第一次见到宁夜实力的情景,那一夜她便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几经琢磨之下竟是想起了新任紫云门主宁痴身边的那位前魔门圣女,本是打算多多研究一番魔门秘术,可这魅魔之术却又只是极夜功法的皮毛而已。可观月终是观月,在萧韵琴的倾授之下,观月却是另辟蹊径,以自身蓬莱阁仙术作基,以处子贞洁作引,竟是预埋好了这一杀机。决战前夜,她道心动摇,此本欲将贞洁献予宁尘,然宁尘的一番告白终是让她坚定下来,道消魔长,天下不得安宁,哪里还有她儿女情长之地,于是,以蓬莱清心诀为饵勾起宁夜的欲火,换得宁尘一线生机,又以自身贞洁为饵,只愿毕其功于一役,与这暗夜之源同归于尽。
“可恶!”宁夜奋力挣扎,只觉这观月面色又渐渐清冷下来,已然知道自己中计,可此局却是无懈可击,自己此刻更是无能为力,四周众人纷纷察觉到宁夜的危机,当下起身围了过去。
“教主,这是?”几人探手过去,观月却是早有准备,不知何时被禁制的体内灵力陡然间爆发而出,随手一划,便在二人之外形成一层气膜,将他四人阻在外围。
“今日你我,不死不休!”观月布置许多,已是顾不得宁夜的巨龙依旧在她胯下圣地久驻之耻,银牙紧咬,芳唇轻吐,脸色不由得红润许多,显是有些激动。
而宁夜,一幅怒目之状死死的盯着观月,仿佛眼神便能将她吃掉一般,狰狞满目,似是最后的挣扎。观月亦是毫无畏惧,紧紧的盯着宁夜,不怒自威,四目相对,火光闪烁。
而就在所有人心悬不定之时,宁夜狰狞的面孔突然间垮了下去,瞬间变出一幅嬉笑之态,令所有人惊异莫名,观月心中更是泛出一丝不祥之感。
宁夜瞬间变脸,咧嘴大笑,一下子将殿上紧绷的气氛打破:“观月啊观月,你斗不过我的!”忽然间,被观月以私处禁锢住的肉体猛地一震,一道残影竟是从宁夜体内走出。
“这是?”所有人都被这等前所未闻的画面震惊,观月双目圆瞪,似是极为不可思议:“元神出窍,你,你修成了魔神境界?”
“很不巧,就在昨夜月圆之时,我入了魔神一境!”残影宁夜一声狂笑,慢慢行至观月身后。
“你,你要干什么?”观月心知不妙,心中千般不甘,然而娇躯已是锁住宁夜的肉体,而宁夜的残影之躯竟是从身后大手环来,大喇喇的握住观月胸前那团美肉。
“你不是很爱吸吗?却是不知你的小屁眼儿是否也能吸?”宁夜淫笑不止,残影之下露出一根与本体一样硕大无比的巨龙,沿着那勾勒有致的臀缝划过,轻轻抵在观月的柔臀之上。
“哈哈,教主果然威武!我等就不打扰了!”刘惊涛却是机灵无比,见此状无碍,拍过一声马屁便又转头回到原位,众人纷纷露出淫光,久居宁夜淫威之下,只觉宁夜修为愈大,他等愈能尽情享受眼前仙子。
“噗嗤”一声响起,观月痛的直打哆嗦,后臀这一重击涵盖着宁夜的无上魔功,观月所施之术瞬间破灭,身躯一下瘫软下来,被这肉体灵体双重覆盖之下,已然毫无斗志。
而宁夜却是能轻松驾驭这双重躯体,肉体继续大开大合的冲击着那幽径小穴,刚猛有力,重创不休,而灵体残影却是九浅一深的探索者观月的柔臀后穴,温柔却又不失雄风,每一次发力便叫观月呻吟不休,高潮迭起。
道心破碎,修为尽失,观月只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神,在宁夜的前后冲击浪潮中,耻辱与仇恨、羞愤与绝望都渐渐散去,随着一波又一波的轻顶重肏,观月双眼渐渐迷失,双腿不自然间已是岔了开去,绵软无力,靠着宁夜作恶的魔手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殿上烛光摇曳,在火红的灯烛照射之下的观月全身无一处不是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而她全身无一处不被宁夜覆盖,香津樱唇、波涛豪乳、处子幽穴以及那身后的柔臀美缝,尽皆被宁夜上下其实,前后夹击着,而更为耀眼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圣洁光芒渐渐衰落,渐渐消散,最终,随着宁夜的一声闷哼,两股浓精奋勇而出,直将观月的前后两穴灌得胀溢而出,虚脱无力,而此刻的观月,身上萦绕着一层粉色气蕴,随着胸前那一对巨耸起伏喘息,浑身上下却是散发着更为迷人的魅力。
而就在这一刻,观月的头上渐渐飘出一股黑色青烟,宛若游丝一般渐渐凝聚成一团,宁夜见状大喜,胯下巨龙却是再度膨胀起来:“哈哈,气运之力,玄阳气运就此终结,这上清一界,再无玄阳!”言罢再度托起观月的后臀,坚挺的肉棒再次发起第二轮冲击。观月痛呼之下,再度被宁夜压在身下,又一次陷入了无边无止的欲望深渊,而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盘旋在空中的那抹黑烟。
黑烟渐渐凝聚,最终却是化作一把利剑模样,“咻”的一声,朝着殿外飞去,不见踪影。
万里之外,宁尘无力的躺倒在乱石丛中,他被宁夜击落于此,修为尽失,已是没有丝毫气力行走,临仙阁中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那种极度愤怒之后的挫败感已将他斗志摧毁,他累了,即使是作为与极夜对抗的玄阳传人,他亦是对宁夜所作所为毫无办法,突然,眼角一道黑烟渐渐涌入他的视野之中,已入化境的他悚然一惊,强撑着无力的身躯爬了起来,奋力的向前奔去,但他太慢了,黑烟剑气剑破长空,飞速而来,“噗”的一下,自后心处穿肠而过,宁尘终是倒下,带着不可置信,带着不甘与仇恨,缓缓倒下。
时光荏苒,五百年转瞬即过,蓬莱仙岛依旧芬芳无比,只是比起曾经的仙镜飘渺亦或是之后的群魔乱舞,又多了几丝仙音绕梁。
一身白衣仙裙的青竹跪坐在长琴之后,缓缓的弹奏着美妙动人的仙境乐章,虽是好曲,可琴声之中却是有些杂乱,定睛看去,却是仙子身后竟是那裸身魔头作祟。宁夜一脸淫笑,卷起仙子下身裙摆,就地而入,嘴上又叫青竹继续弹奏,可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抽送不止,直叫青竹羞愤难当,满目委屈。
“啊!你又欺负师傅!”一声娇斥传来,却是那旖旎动人的宁烟与宁雪伴着昔日的剑灵小玄徐徐而入,她三人各着一套围裙,各自端着美食佳酿,眉目之间却是没有半点恼怒之意,笑颜初开,万物倾倒。
“烟儿,你师尊还是这么害羞敏感,可不及你啊!”宁夜展颜一笑,却是依旧在青竹体内奋力冲击,每一次冲击都将青竹肏得气息紊乱,节奏全无,琴声忽而悠远忽而飘渺,直将那小玄逗得捂嘴大笑:“哈哈,青竹师尊的琴可真难听,哈哈。”
谈笑之间,一红一黄两道倩影步入庭院之中,却是那窈窕动人的舞萧二姬,二姬款款一拜,笑意盈盈道:“主人,刘教主传讯道今日极夜盛会,不知您是否有意前往。”
“哈哈,不去不去,叫他管好教中事物就可,我在这与你们快活得很。”
“他可是说给您安排了几位绝色仙淑,等您享用的。”萧女努了努嘴,似是有些醋意。
宁夜倒是不以为意,大喇喇道:“这上清一界的仙子早被我包揽此中了,这些年出来的不过都是东施效颦,被他们几个略施手段便成了淫娃荡妇,无趣得紧。哪里比得上…”话音未落,宁夜只觉眉眼之处一道剑光闪烁,三道剑气汹涌而至,两道自左右分击而来,一道自上而下,一剑贯顶。
“魔头!受死!”
“哼!”宁夜微微一笑,身形一晃,连带着怀中的青竹,一同消失在原地。
“啊!”三声异口同声的娇呼响起,宁夜的身形再度回到原处,青竹依然在他胯下承受着巨龙的冲击,而宁夜的怀中却是多了三道窈窕的丽影。
“魔头,你不得好死!”三道倩影之中,观月最是愤怒。
“观月姐姐,这都是你第七百多次刺杀了,你还不放弃啊!”一旁的小玄捂嘴偷笑,显是对观月此举的毫不在意。宁夜将满目怒火的水柔清与柳依依放置一旁,手指微微朝着观月的俏脸勾去:“怕是她知道她每次刺杀我之后都会被我狠狠肏上一遍,乐此不疲了吧。”
“观月姐姐,待会儿可要忍住别叫哦?”萧女跟着小玄一同起哄,闹作一团。
而宁夜却是渐渐掀开观月那精致的宫装长裙,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弄,大嘴亦是跟着手上节奏朝她耳畔吻去,轻咬一口,淫笑道:“刺杀我?还不如把我榨干来得实在,哈哈哈!”言罢朝外双手一挥,舞萧二姬与那宁烟小玄尽皆娇羞一笑,纷纷朝着那小亭中缓缓走去,行进之间更是将衣物不断褪去,尽是诱人风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