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剑法(01-10)


              第一章双雄争女
  夕阳西下,时至黄昏。
  秋风萧索,凉风徐徐。
  在一片光溜溜的黄土岗上,沙尘飞扬,空气浑浊,扬起的沙土让人难以睁眼。
  但是,在这人迹罕至、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岗上,此时却有二男一女迎风立在
岗上。
  两名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六七岁左右,面色都同样「冷」,冷得令人心颤,血
液为之凝固。
  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皮肤白晰、面貌俊朗、双目精光湛湛,眸子里放射出令
人不敢仰视的慑人冷芒,他手里斜握着一把冷芒暴射、寒光眩目的长剑,身子如
一尊石像般屹立着纹丝不动,另一人身着蓝饱。身材颀长,面色冷酷如冰,但嘴
角和眼角里却含着几分冷傲和不屑的神色,他双手抱剑于胸前,目光如电,咄咄
逼视着对方。
  强烈的秋风吹得他们衣袂猎猎作响,长发凌乱。但他们却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冷峻地互视着对方,身子如钉子钉住或被人点了穴道般纹丝未动,僵僵地立在那
儿,对峙着而旁边那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美得惊人,让人心颤。
  那长而弯的柳叶眉、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
的粉耳,云发高挽,身着黄衣罗裙,那高挑的个头,秋风吹来而紧贴于衣的美妙
凸凹有致,丰满但却苗条的纤纤迷人身材,她确实是集美女之大成。
  但唯一让人神伤的是,她满脸忧虑、悲哀之色,双眉紧敛,诱人的樱口在不
停的翕张着,腮边两个醉人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无论是忧伤还是欢喜,对具有倾
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来说,平常人觉得最难看的神态,若让其做出来却绝非不是难
看,而是另一种超然的美。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前面两位正对峙的男子,大概由于太忧虑与不安,使得
她情不自禁的一会儿揉搓着百嫩细长如笋的柔荑,一会儿又托腮沉思……
  突然,一只大概是晚来归巢的寒鸦「叭叭」的鸣着,从远处飞向这两名男子。
  二人的眉梢不由同时的挑动了一下,脸颊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着,那鸦
声仿若就是一阵催人冲锋陷阵的战鼓声。二人的额上、鼻翼上已沁出了汗珠,缓
缓的有一滴汗珠滑滚入蓝袍人的睫毛上,但是,他却毫不为意,并未伸手去擦一
下。这气氛真是『冷』得让人心寒,看得让人惊然。
  寒鸦越飞越近,已快至二人头顶了,突然,二人皆抬首望鸦,身形暴射而起,
同时舞剑向寒鸦刺去。
  身形快,出剑快,快得让人疑为鬼神,令人为之眩目。
  「卟卟」几声,二人的长剑交织成一片剑网,只见有许多零碎的羽毛和血雨
从空中洒落下来。
  二人身在半空,身形微曲,他们又如弹丸般弹开四丈有余,同时出手挺剑刺
向对方。
  「当当」一阵震耳欲聋的兵器撞击声立时传出,传得很远……
  他们那绝超的轻功提纵术和令人乍舌的如风快剑,在空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刹那间,剑气纵横,罡气激荡,空气为之滞涸,让人感到几乎窒息。只见他
们时而腾起,时而跳跃,旋转……身如柳絮,可见轻功已臻一流,长剑所挥处
「嗤嗤」巨响,劲气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剑影叠叠层层如泪如酒,汹涌翻滚,到
最后竟如匹似练,若雾如烟,剑气所击之地,立时现坑或洞,沙石飞扬,尘烟弥
漫、草木所触处即断爆屑飞。
  二人愈战愈烈,拳、脚、剑一时齐发,只见拳山腿海,漫天飞舞,招招皆有,
石破天惊、雷霆万钧之势。这真是一场令神鬼皆惊,天地黯然、动魄惊心的罕见
顶尖高手之战。
  那位貌美如仙的女子却更加焦虑的扫视着他们,她的神情愈来愈忧,两条柳
眉紧皱,目光中尽露焦虑之色,她不停的搓着双手,娇艳欲滴的樱唇在不由自主
的毅张微动着,可能是太过于焦忧而紧张的缘故,她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以致
于那丰满挺实的胸脯在剧烈的上下颤动起伏着,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性趣,使人观
后会情难自控的产生某种需求,她此时的这副动态实是诱人之极,令人魂牵梦移、
还思不已。
  蓦地,二人又是一阵狂攻,剑掌急交,怦然轰响,倏地,两条人影电射暴分,
白衣人仍如本战前一般斜剑屹立,可蓝袍人却踉跄着身子,左手捂胸,口中鲜血
狂喷急涌,显见伤势甚重,退了几步,他突地一个趔趄,一跤摔倒,跌坐于地,
粗喘不已。
  白衣人见状,面现愧疚不忍之色,遂上前拱手道:「邓兄,承让了!小弟多
有得罪,还请见谅!」
  蓝袍人很愤交集的凝视着他良久,方冷哼一声,道:「欧阳冬,你……你不
用说废话了!
  今日败在你的『混元掌』上,我认栽了!不过,总有一日我会向你讨回夺妻
的伤辱之仇……
  嘿……我一定会向你讨回……「
  被称为欧阳冬的白袍人闻言,面带歉愧之色的上前两步,说:「邓兄!小弟
只是侥幸获胜……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月娥,但我也喜欢她呀!我不能没有她。我
是真心爱着她的!此次决战,是我们三人共同拟定的,我们二人不管谁胜了都可
带着月娥走,和她恩爱一生。现在……蒙邓兄承让……」
  说着,他歉意的俯下身来,伸手来扶跌坐于地身受重伤的蓝袍人。
  蓝袍人目中怒火更炽,他用力挣脱欧阳冬刚握到他手臂上的手,怒极地吼道:
  「欧阳冬,你这王八蛋!你少给老子『猫哭稀子——假慈悲』,如果你是真
心同情我,怎么不将月娥让给我,嘿嘿嘿……你他妈的,别在女人面前充好人了,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一定……」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翻右腕,右拳闪电般直捣欧阳冬的前胸,其势如电,快
捷刚猛非常……
  旁边的俏女月娥一眼瞥见,忙失声惊呼道:「冬,小心!」边呼边奔了过来。
  欧阳冬万未料及他竟会暗下毒手,惊怒中忙侧身欲避,但对方是全力狠毒的
一击,这一拳甚是强猛霸道,卒不及防,仍被其击中右肩,身子顿时倒退出四五
步,几乎跌倒。
  所幸所击处不是要害,尚无大碍,但他也不由有些愤慨,遂怒目瞪向蓝袍人,
温道:「邓俞,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之人,竟这么狠毒……月娥万万不能嫁与你
这种阴险毒辣之人!」
  正说时,月娥已走了过来,她愤怒地凝视着地上的邓俞,娇叱道:「邓俞,
我从前对你还满信任的,我不顾门户之嫌……你虽是黑道人物,但我见你从不乱
杀好人,并无什么伤天害理的恶行,因而,才给了这次机会让你们——两个都深
爱着我的男人,公平的一决胜负,然后胜者再带我走……可是,我却没想到你…
…你的心胸竟是如此狭窄、狠毒,冬哥好心扶你起来,你却乘机对他偷袭,你…
…就是你胜了,凭着这一点,我也不会跟你走的,我不能有一个毒如蛇蝎的阴险
相公!今日我总算看清了你的凶狠、卑鄙的真面目!你……给我滚,我永远再也
不想见到你。」
  说着,她已伤心的哭泣起来。
  欧阳冬上前扶拍她,温柔地为其拭着泪水,威凛而鄙视地注视着地上那正在
咬牙切齿,恼恨至极的邓俞。然后,揽过月娥的柳腰,柔声道:「月娥,我们走!」
  邓俞目光充满嫉妒、愤慨、狠毒之色,他朝着二人即将离去的身影声嘶力竭
地道:「欧阳冬,你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贱货、烂婊子……我一定会向你们讨
回今日之仇的,你们等着吧!我一定要找你们复仇的……呵……」
  他状若疚鬼的凄厉大叫着,神情愤恨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欧阳冬与月娥转身而去,他们要找到自己所向往、需求的神仙生活……
  欧阳冬出身于一个威名显赫的武林世家,其父欧阳群以一套出神入化,江湖
人士闻之色变的「混元掌」享誉武林数载,在江湖中谁不知晓「混元掌」欧阳群
的大名?
  欧阳冬深得其父真传,十七岁那年父亲只因练功走火火魔卒死。其母悲愤不
已,于一年后也病亡撒手而去。家中只剩下无兄弟姐妹的欧阳冬。
  于是,他遍行三山五岳,浪迹江湖,寻名师高人求艺,二十岁时便在武林中
混得了响当当的「混元神剑雁」的名号,其祖传的无敌「混元掌」和一手超绝的
「追魂剑法」,还有身如大雁的超群轻功,已脐身于江湖顶尖高手之列。
  他生性豪爽正直、嫉恶如仇、扶贫济困、爱打抱不平,是一个很受人尊敬崇
服的白道高手。
  月娥本姓周,出身于名颁四方的书香门第,她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无一不
精,吟诗作赋,无一不通。但在十五岁那年,父母全家皆遭歹人掳财时所杀,她
乘乱从后门逃得出来,留住了一条性命。
  这些年来,她与有幸结识的欧阳冬、邓俞一起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亦是一位
人见人爱、令人争羡不已的美貌大才女,声名远扬,人人皆知。
  邓俞则是一位得遇高人传授习得上乘武功的黑道高手,他巧获一部「毒煞神
功」秘笈,习得上面所载的毒武功,到今只练会了四成,便已臻至顶尖高手之列
了。
  他虽属黑道,但所作所为却不似黑道魔头们那么歹毒,毫无人性。他只是盗
取别人的财物和杀一些武林败类,总体说来,他还不算是坏!不然,欧阳冬和月
娥怎会和他结识,并在一起闯荡江湖?
  不过,他性格孤痹、冷做、不善言辞,心胸狭窄、气量不大。
  欧阳冬、邓俞皆对周月娥有爱慕之心,而她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的缘故吧,
对他们也颇有几分好感,当情窦初开的她同时受到他们的真心坦白时,她却有些
迷茫、意乱情绪了,拿不定主意到底选谁。
  如此三角恋的时间一长,二男之间便出现了一些隔阂,他们渐渐由友为敌了,
矛盾激化日趋严重,这种现状使月娥苦恼不已,她不想失去这二位曾在举目无亲
时帮助过她,并与她一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
  但是,她也不能决定跟谁……跟谁结为夫妻,最后,经三人商量决定,由他
们公平的进行一次比试,谁胜便跟谁!于是,他们便择日比武,便出现了开头的
一幕……
  欧阳冬与周月娥终于结成夫妇,在江湖上又闯荡了四年后,令他们已感到子
江湖中的险恶,人心叵测、事事难料,于是,他们决定要退隐深山老林之中,了
却一生,离开这充满血腥杀伐、永无休止之日的可畏江湖,过着平凡的自食其力、
耕织、劳作的生活。
  他们带着已有三岁的儿子欧阳琼隐居在一座人迹罕至、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里。
  他们搭起三间茅屋,过着狩猎自耕、织布养畜的简朴生活,生活虽是清淡,
但也乐得自在,无拘无束,一家三人亲密无间,相敬如宾、和睦美好,倒也过得
十分逍遥。
  夫妻俩空闲时就教儿子诗文,他们不想让儿子习武成为什么武林高手,怕正
因为武功超绝,才会遭人嫉妒,甚至遭人陷害,或卷入江湖纷争、仇杀之中。
  欧阳冬除了教一些儿子自卫、防身或狩猎的功夫外,自己成名的「混元掌」
和「追魂剑法」却未传授予他,不过,那如雁般的轻捷超绝轻功却传有十之八九
于儿子。因为,在这原始的深山密林里猛兽毒虫经常出没,如果遇上它们,危急
之时可运起此轻功逃命呀!
  夫妻俩对儿子管来得极为严厉,从未让其出过山林,平时都是督促他吟诗作
赋,跟其母学琴棋书画。
  欧阳琼生性聪慧,活泼伶俐,尊父敬母,甚讨父母疼爱。七八岁便能吟诗对
句,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欧阳冬夫妇将其视为命根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他们竭力想儿子能
成为一个光宗耀祖的有用之人,于是,便更严厉的督促他好好学文,日后能有金
榜题名的一天。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中他们已在这深山中隐居了十三年。
  欧阳冬已四十多岁了,更是清淡的隐居生活,但仍掩饰不住他眉宇间所透露
出的不凡气宇,英雄之气丝毫未减。十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使得他参透了佛家真谛,
从而心静如水,更是高隐之土的风范。
  月娥年已三十六七,但由于长期过着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使得
她貌若嫦蛾的娇容更具女人风味,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七八岁,浑身散发出清雅
之气,虽是粗衣麻布裹身,但仍掩饰不住她迷人的成熟之姿,她较之十六年前更
为清丽洒脱,身材更丰满充盈,皮肤白晰滑腻如脂似玉,风韵正佳!
  而欧阳琼已长成了一个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少年。剑眉星目,朱唇大耳、
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玉树临风,虎背熊腰,浑身透散出男子汉的刚劲威凛之气。
他虽头戴峨冠,身穿儒衫,却并未有寻常书生的那种呆板的书呆子气,相反的更
具有乃父雄姿,眼神中分明透射了出令人不敢仰视的威谋神色。
  他秉性豪爽、耿直,但很机智、敏捷。有着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才智与聪慧。
加上他待赋娴熟,琴棋书画精通,武功经过十几年的练习也不知不觉中能列入江
湖二流高手之列。如此条件,正是所有年轻貌美女子所心仪、梦寐以求的那种完
美的男人。
  欧阳冬在不知不觉中将儿子训成了二流高手,但这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他
怕儿子也如江湖上那些武林人士一样卷入了江湖分争、仇杀之中,他不想让其重
蹈覆辙,但木已成舟,他也无可奈何。
  他们悉心教导着爱子,希望其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近日,这森林里多了三名居民,她们个个妖烧无比,淫荡万分,年纪皆在二
十四五间。
  她们正是被江湖上近几年才崛起的「铁鹰教」众人所追杀的「淫界三姬」。
  事情还要追溯到三月前,「淫界三姬」与其老相好——「铁鹰教」黑旗旗主
方增光的一段风流轶事。
  「淫界三姬」是同胞姐妹三人,她们武功平平,只能算上三流货色。她们之
所以能立足江湖七八年而不衰及赢得的名号,这全是她们高超的风月手段和能令
男人舍生忘死床技之效。
  她们在江湖上一直靠任何男人也休想抵挡得住的超绝媚术来笼络和讨好一些威望颇高的
  黑白两道人物,因此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她们嗜色如命,对看上眼的男
人是从不放过,无论是哄骗,还是「霸王硬上弓」,或用春药……她们一定要将
其搞到手,直到玩腻把男人阳元吸尽而死。
  因此,她们被武林中的白道名门大派诸人所痛恨,但为其辩护和保护的黑白
两道高手也甚多,因而,那些白道人士也只有忍气吞声,敢骂而不敢杀死她们。
因为,一旦杀了她们,江湖上为此可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淫界三姬」三姐妹为了能更好的立足于江湖,便出卖色相,以美色和肉体
来讨好势力已有三四万之众、新崛起有四五年的最大邪教——「铁鹰教」中的黑
旗旗主方增光。
  「铁鹰教」为现在黑道中各邪恶势力之首,谁不敬畏三分。其帮主唐永宁是
一个五十多岁精壮威武、武功深不可测而身份神秘的男人。
  「淫界三姬」开始对他大献殷勤,并投怀送抱,大显媚功。可是,似唐永宁
如此绝顶高手又是一教乏主,岂能为三个淫荡之女所迷惑。
  他极重保身,不好沾染女色,「淫界三姬『床技高深无比,媚功厉害绝顶,
但对唐永宁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他将三女玩弄了几天,便置之不理。三个荡女见女色对其无效,不禁愁恼万
分,但发现其麾下六旗旗主中,黑旗旗主方增光却是一个十分好色之徒,于是,
便施床技将其弄得昏头转向,不知所以。
  方增光嗜色如命,尤其见到貌美的女子,他更是如狼似虎,恨不得一口将其
吞于肚内,在三名妖艳淫女的精心侍候下,不到十日便觉得此生再也离不开她们
了,于是,口不遮拦的将自己的私事,全毫不保留的供奉出来。
  当「淫界三姬」从他口中得知他五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时,贪心不由大起,
遂更加卖力的曲意奉承迎合,取得了他的进一步信任。
  姐妹三人一商量,便决定于一个夜黑人静、守卫较为松散、薄弱的黑夜夺珠,
然后远走高飞。
  女人多数都是贪婪爱财的。她们往往为了财,而不顾切身利益和后果。
  夜明珠的所藏之处,逃走时所走的交通要塞,她们一一都了如指掌后,便于
择定良夜后三人轮番上阵,并以媚药掘其潜能,将方增光降服的筋疲力尽。
  当打开其所藏奇珍异宝的铁盒,岂料,盒内有强着飞针,立时弩针蓬射,
「淫界三姬」
  冷日、冷月、冷水中的冷月立时被弩针所射,三人的惊叫声、痛呼声立时惊
醒了方增光。
  他乍见三女偷他宝物,已怒不可遗,便强力起榻来劈三女,但刚狂欢猛泻下
体力不济、显然不是三人之敌,激战中被冷日一脚踢碎阴囊,随即死去。
  三女万没想到竟将他踢死了,「铁鹰教」她们是得罪不起的,惊恐万状后,
她们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便连夜搀扶着受伤的冷月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而逃。
  「铁鹰教」黑旗旗主方增光的死因不查自明,他们当然知道凶手是窃有许多
财宝而畏罪潜逃的「淫界三姬」。
  于是,教主唐永宁便下令四处搜寻她们的踪迹,一旦发现,立杀无赦。
  「淫界三姬」被逼迫得如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几次遇险,皆凭着她们的诡
计和妖娆浪样迷惑得「铁鹰教」追兵团团乱转,而最终得以逃脱。
  面对「铁鹰教」的赶尽杀绝,「淫界三姬」也不由恼羞成怒,利用自己超一
流的挑情手段及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欢这技,与「铁鹰教」的追兵中展开了「美
人计」,因此在和他们狂欢后而杀死了他们的两名带兵堂主,「铁鹰教」教主唐
永宁勃然大怒,决定要为黑旗旗主方增光及两名堂主报仇雪恨,于是,便派出黄、
蓝两名旗主率精兵围杀她们,誓将其碎尸万段。
  淫界三姬「被他们逼得之投无路,冷月、冷水却受伤在身,她们一路狂逃,
陡见前面有—浓密森林,不禁一阵惊喜,暗忖:进了森林敌人就像是海里捞针,
很难能找得到。我们就暂且找一个隐蔽之处住下,渡过眼前这一难关。
  她们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就安然的住了下来。
  「铁鹰教」众人在两位旗主姚亮、张昌的率领下循着她们负伤滴下的血迹,
直追踪到这片浓密的山林,就不见了血迹。他们估计「淫界三姬」定是躲藏在此
山中,于是,便命教众在山中搜寻着。
  搜了大半天也一无所获,他们气恼不已,正欲离林时,暮然发现前面的一片
平地上有几间茅屋,料定必有人居住。
  于是,姚亮、张昌便率他们来到茅屋,贼头樟脑的探首。向屋内看去,只见
屋内有一英俊少年在朗朗读书,看似十分专心。西首的一间茅屋内正有一位娇美
无比的妇人坐在布机上凝神织布。
  姚亮、张昌的目光停注在妇人的身上,不由看得呆了。心中暗赞:「呀!没
想到在这渺无人烟的荒山老林里却还有如此貌美的妇人,这美人儿真是美呀!简
直就是人间之凤!」
  他们的目光在那美妇由手织布正剧烈摇晃伸展的丰满胸脯上、双腿上贪婪的瞅着、扫视
  着。
  妇人正是月娥,那正在读书的少年就是爱子欧阳琼,时值上午,其夫欧阳冬
就在屋后不远处的地里劳作着。
  门外已来了大批的人,而母子俩由于正聚精会神的织布、读书,却浑然不觉。
  姚亮、张昌及身后的那些教众双眼皆直勾勾的盯着月娥,魂魄为之丢了大半。
他们都看得眼大如铜铃,口水已流了出来,却丝毫未觉。
  恰好,月娥的棉线用完了,正欲下机取线时,却突然瞥见门外有几十人之多
的男人正贪婪的、目不转睛而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惊一凛,遂急急问
道:「你……你们是何人?为何这般无礼地看着我?」
  骤闻此言,姚、张及众人才回过神来,看着那由于羞赦而涨得满脸通红的月
娥,诡橘地笑道:「小娘子,你不用害怕!我们是『铁鹰教』的人,你有没有看
到有三个很美,就如你一般漂亮的淫妇到这儿来?,嗯!……其中有两个人受了
伤!有没有来过,小娘子?」
  月娥气得花枝乱颤;见他出言不逊,遂柳眉倒坚,娇叱道:「你们这伙狂徒,
满目的污言秽语,我这里哪有什么人来过?快给我滚!」
  欧阳琼见他们贼眉鼠眼,手执兵器,料知不是什么好人,遂放下书起身怒喝
道:「你们这些狂徒,竟说什么三个淫妇?我这儿几曾见过?快给我滚吧!」
  张昌淫笑道:「小子,给我住嘴!若惹恼了我,你就会死得很惨!嘿……小
娘子,你是一个寡妇吧?没有男人的日子多难熬呀!现在遇到了我们这些弟兄,
你可以好好解渴一下了,我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要了还要的!呵……」
  他手下众教徒—齐仰天欢笑不已,眼中邪光直勾勾地盯着月娥,口水流出了
老长。
  欧阳琼气得大骂不止,月娥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身子,大吼道:
「你……你们这些淫徒……快给我滚,滚!」
  姚亮淫笑不止,色迷迷地说:「小娘子,我看你十之八九的是一个寡妇,就
让我来给你解解渴这有什么不好?你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嘿……
小娘子,我可厉害啦,你放心,我一定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来吧!」
  说着,便步步向月娥逼了过去,月娥气极落泪,又眼见他朝自己逼了过来,
忙惊惧地向后退着,急急地说:「你……你这无处狂徒!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呀!」
  姚亮明笑道:「小娘子,你真美呀!我恨不得将你吞进肚去!别害怕,我不
干什么,只想让你享受一下销魂蚀骨的滋味。我也不会乱来,我对女人一向都很
温柔的,试一试你就会知道了,嘿……」
  众人狂笑不已,皆连声道:「姚堂主,快过去呀!快点上,搞完了让属下们
也享受一下呀!啧……这该么漂亮的小娘子若错过了良机,可真是让人遗憾终身
的……哈……」
  欧阳琼气得虎躯剧颤,角附欲裂,双拳紧握,骨节「碑啪」巨响,如爆竹炸
响。若不是父亲上回教他不要轻易动气,更不要轻举妄动的话,只怕他早已腾身
出来与他们大战了。
  强力忍了片刻,他实在再憋不下去了。母亲那惊恐后退的惶状,而姚亮那得
意、色迷迷且淫笑不止的步步紧逼……使他体内的—怒火热腾腾的疾升起来。
  他双目顿赤,钢牙咬得「咯咯」作响,姚亮将他母亲逼得靠近了一张木桌,
已无退路了,只有五六尺便可抓到……
  他怒极狂吼一声,陡然腾身向姚亮踢出连环之腿。已属二流高手的他,武功
自是不弱。
  姚亮正在得意的逼向月娥,眼看只有两步远便可将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压在
身下了,却没提防到旁边的少年会向他突然踢出凌厉快迅非常的连环之腿。
  由于他们的距离较近,而且欧阳琼是在怒极的情况下而发的腿功,威力自大,
再加上他根本也未想到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有什么武功。因此见机不妙,
虽躲得快,却仍挨了对方先前的两腿。
  姚亮「噔噔……」一连暴退了六步,方稳住趔趄、几乎摔倒的身子。他只觉
所踢到的前胸一阵闷窒、随之便感到喉间有腥味急速上涌,「哇」的一声,他连
吐两口鲜血。
  虽是一流好手的他,铜皮铁骨也经不起这重逾千斤的连环脚去呀!他惊讶地
瞪视着欧阳琼,骂道:「臭小子,你……你好狠毒!我看走眼了……你们还愣着
干什么?快给我……给我出气……」
  话音未落,便有十几名爪牙、如狼似虎的挺起兵器向欧阳琼杀了过去。
  欧阳琼见敌众我寡,他们来势汹汹,便也不敢大意,遂抓起墙角的一根短棍,
即与他们恶斗起来。
  他奋力舞起一片棍山,砸向敌人,倒也磕飞了几人的兵刀,打伤了六七人,
但这些家伙也非庸手,又仗着人多势众有恃无恐,便如凶神恶煞般狂扑而至,搂
头盖脸的向他劈砍。
  欧阳琼抖擞精神,奋勇迎挡着敌人,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的凶恶大汉恶狠
狠的抡起金背砍山刀向他迎头劈下,其势其猛,疾决非常。欧阳琼忙侧身避过,
同时举棍斜挡。
  这一棍虽卸掉了敌人不少的劲力,但由于一刀疾猛力大,余力还是将他的短
棍「咔嚓」
  一声劈为两断了。
  欧阳琼悚然一惊,身影暴退五尺,却不料被绊到身后的凳子上,一个赳趄,
几乎摔倒。
  就在此时,几个敌人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全向他身上招呼。
  欧阳琼被那雨点般的拳头和腿势逼得退到了墙角……
  月娥见爱子被欺,眼看就遭毒手,忙哭泣着叱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赖
之徒,快给我住手……」
  姚亮狞笑道:「嘿……好,你们暂且停下!不过,美娘子,你得先和我乐一
乐,怎么样?」
  欧阳琼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有种就向小爷招呼,我绝不皱一
下眉头……」
  姚亮阴森森地笑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死吗?年纪不大就想硬充好汉,嘿
……告诉你,你还不嫌看哩!刚才的两腿还没向讨回呢!」
  说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向那已被敌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能动弹的欧阳
琼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打得欧阳琼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眼花耳鸣,疼痛非常,
但他仍大骂不止。
  姚亮正欲挥拳再打时,月娥已哭得泪流满面犹如雨打梨花般,她悲恸地道:
「放开我儿子,别打他……」
  说着,便向欧阳琼跑来。姚亮见她伤心哭泣时又是一种令人怜爱的动人美态,
淫心不由大发,遂向左右教众喝道:「给我看紧这小子,老子先尝尝这美娘子的
味道到底如何,嘿…
  …「
  说着,他猛地一拦身,月娥已冲至过来,收势不住正好与他撞了个满怀。她
胸脯软如绸弹性极强的柔弹舒服感,令姚亮喜不自禁,欲望高涨。
  遂双手一楼,将其纤腰搂在身上,一张臭嘴忙急切地凑上去强吻她,并腾出
一只手在其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边将她的纤腰紧搂贴在身前,边在
其大腿、丰臀、小腹及脐下揉摸着。
  月娥不由秦愤万分,奋力挣扎着,惊道:「你这淫贼,快放开我,放开我…
…」
  欧阳琼见母亲遭辱,怒不可遏,喝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给我住手,快放
开我娘……
  放开她!「
  姚亮转首命道:「不要叫这臭小子在大喊大叫,扫大爷的兴趣!喷……美娘
子的肌肤真滑嫩,身子也丰满得很,不知下边妙不妙?哈……」
  那些爪牙齐淫笑不止,道:「姚堂主,那里面一定妙,舒服得要命!你快上
吧,弟兄们也想试一试呢!」
  欧阳琼肺都快气炸了,他双目尽赤,脸色由于气急已变成了青紫色,刚欲大
骂,被一个爪牙劈掌击下,「哼」了一声,他便昏迷过去了。
  姚亮强吻、乱揉了月娥一阵,手上脸上已有多处被其抓伤了,他恼羞成怒,
「叭叭」扬起手掌,在她粉脸上猛抽了两土耳光,并骂道:「臭婊子,不要不识
抬举。以我『铁鹰教』一个旗主的身份,不知有多少美女佳丽自动献身、投怀送
抱来讨好我呢!你若让我满意了,我不仅会放了你,不追究那三个淫女是否被你
藏起之事,说不准一高兴会将你带回去做我的一名小妾呢!那以后你就有享不尽
的荣华富贵……」
  月娥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待骂时,樱口已被他的一张阔薄的恶心的
嘴死死堵住了,他的粗暴强吻使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出柔荑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似他这般欲火攻心下强
壮有力的男人呢!她的双手被其抓过夹在二人的两处胸脯间,然后,她浑身即如
触电般的剧颤,他的大手粗暴的在扯她的布裙,并探向她的禁地。
  她双手被夹,樱口被吻,挣扎哭叫不得,唯有籁籁掉泪和痛心。正悲愤时,
裙子已被扯掉了,姚亮那狂野的脏手在其腿根部、丰臀上一阵揉捏后,又伸向她
的胸脯,撕扯肚兜,和拉下内裤。她愈是抽泣流泪,动弹,他愈兴奋,狂笑施虐,
动作也更粗鲁。
  众人眼睛都看得喷出火来,邪光大炽,眼珠几乎脱眶而出,他们目不转睛的
推揉着凑前细观她那已裸露有十之七八的若凝脂如白玉细琢的玲珑诱人胴体。
  那凹凸有致、雪白泛光、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胴体诱得众人垂涎三尺,欲望疾
涨、淫心狂作。
  片刻,姚亮已将月娥剥得一丝不挂,赤裸于众人眼前。他们皆伸舌舔着干燥
的嘴唇,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天然诱人胴体。若不是有旗主在先,只怕他们早就冲
上去如饿狼般压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了。
  虽是如此,他们的另一个旗主张昌可是再也按捺不住已腾腾熊烧的欲火,遂
上前一拍姚亮的肩膀,说:「姚兄,兄弟的小弟真不争气,已被这臭婊子的一身
嫩肉诱得快顶衣而出了,先让我来浇浇火吧!实在是受不了啦!」
  姚亮正在揉捏着月娥那最能让男人心动的两上挺耸蹦弹、勾人魂魄的诱人雪
白乳峰。他贪婪的嗅着她那乳上散发出的醉人幽香,边转而轻弹着她的乳头,俯
首吻着其乳峰和中间的深深乳洞。
  显然,正值欲之项极、欲火熊烧的他,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张昌的淫心大作,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欲念,也扑了上去,他伸舌
舔卷着她雪白圆滑的大腿,并肆无忌惮的抚揉其浓郁丛生的禁地密林,并迫不及
待的用指在其粉红色剧烈窈张的花蕾上轻弹着,另一只手却在白嫩半盈的丰臀上
急急的抚弄着。
  二人同时在月娥的娇艇上大施淫威,月娥已只能流泪,她渐由强烈的抵抗挣
扎变为痛苦的悲愤与身子酥软痒麻的肉体煎熬了。她无力的抗拒着,模糊的责骂
着,但这些却是徒劳的。
  经两个惯于玩弄女人的床上高手的合力进攻,她已渐渐感到愤怒与难忍占着
相同的份量,而且渐渐地,愤怒向难忍在投降着。
  二男玩一女,他们那摘熟的挑逗技巧和她那已正在由责骂转为娇吟的令人神
魂颠倒之声、开始扭动起伏的迷人胴体和动作,令那些教众更是欲极难耐,他们
都希望两位旗生快点杀入禁地结束战争,他们等得有些欲火焚身,『小弟』早已
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们淫笑着赞道:「两位旗主真厉害!那骚娘们再不愿反抗了吧!嘿……当
真是烈女贞妇呀,一吻一挺她就会不得离开你了!哈……」
  姚亮、张昌二人经手下众人如此一赞,更是得意不已,手上更是狂乱万分,
一些用来调逗淫娃浪女的精妙手段全被他们两个禽兽使出了。
  使月娥有心无力,备受煎熬。
  二人一使眼色,便边大饱手足之欲,边将其拥到东边房屋的榻上,然后,姚
亮扒开其粉嫩滑腻的玉腿于己腰边,边撩袍掏枪,急不可待的瞅准「桃源」狠狠
刺去。
  月娥陡觉一涨,神智猛然清醒许多,遂用手撑身扭摆挣扎着。
  她这时在羞愤之极所挣扎发出的力,自是有些劲力,姚亮的长枪被她摆脱,
张昌忙伸出魔爪抓其丰挺的乳峰上,并借势将腿按住。
  姚亮刚才未曾得逞,不禁生恨,遂在其大腿上狠拧一把,淫笑道:「臭婊子,
你不要反抗,我的长枪一抵到你里面后,你就能试出我高超的枪法了,保证让你
心服口服,爽滑要死,那时,只怕你不但不拒,还要我使劲呢!嘿……不过,他
妈的,你都三十多岁了还能将这身白肉保护得这么好,就像是二十来岁的少女…
…真他妈的能让任何男人心动,就是皇帝老儿看见你,他大有可能会封你为妃的。
嗯!你是我到今所见的最美的女人,不知是不是最媚的一个。我想你他妈的味道
一定也属一流,为了证实我的眼光,呵……现在我就来证明一下!」
  说时,又掰开了她的玉腿,使其「桃源」人口大开,然后,挺枪作势欲刺。
  众人哈哈狂笑不已,张昌强按住正在挣扎的月娥,他的两只大手在其乳峰上
恣意捏揉着,并俯首用嘴去亲她微张的动人樱口。
  月娥已哭成了泪人,她拼命的挣扎弹动着,悲痛的呼道:「你们这些畜牲,
快放开我,不要哇……呜呜……冬哥,快来救我!」
  姚亮狞笑道:「冬哥?莫非是你的男人?哼!一个土包子哪能有什么本事?
咱哥俩的手上功夫,还有这床上功夫都会令你大开眼界的!你喊吧,喊破喉咙也
没有人来救你的!你越叫,我就越搞得有劲,叫吗……哈……」
  说时,他端起长枪,就猛然向其大开的「桃源」狠狠刺下。
  就在他的宝贝抢头即将刺到之时,只闻「唆」的一声破空风响骤然响起,有
一黑乎乎的圆形东西闪电般呼啸着向他背后砸来。并与此同时,有一似炸雷的吼
声响起:「淫贼,住手!」
  这吼声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众人耳内「嗡嗡」作响,震耳欲聋。那些武功较
差的教徒;
  边惊骇的向身后传声之处看去,边双手捂耳摇晃着身子,踉踉跄跄。
  姚亮将触洞口,忽闻门外有人大吼,并闻风声呼啸而至身后,他不由大惊,
忙欲回避,但他由于正值欲情涨极之时,又是挺枪正刺,且月娥的两条玉腿又放
置在两腰……所以无处可避。
  说时迟,那时快后背已中来物凌厉的一击,此物劲道又疾且强猛无比,震得
他肺血翻涌,呼吸一窒,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恰喷射到正满脸惊骇之色的张昌脸
上。
  血滴从他脸上进溅到月娥那雪白的娇躯上。
  二人忙下榻骇然地看向门外,深为对方这惊世骇俗的功力所震慑了。嵌入姚
亮背部肉内的是一块椭圆形石块,石块人肉深达指厚,可见其人功力之深厚。
  只见门外正有一位神情冷俊而威凛、目含怒极之色的中年汉子。他肩扛长锄、
脖搭汗巾、裤管高卷、足蹬草鞋,全然一副平常农夫的装饰,但他唯一不同于农
夫的是:眉宇间隐透出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仪之气,双目精光泛泛,显而易见,
他一定是一位武林高手。
  这汉子正是刚锄地而归的欧阳冬。远处他就听到自己的茅屋这里有很多的淫
笑声传来,并夹杂有几乎被淫笑声所淹没的撕心裂肺般的呼救、哭喊声。
  他立时警觉意料不妙,遂扛起长锄急急赶回,于是,便看到了爱妻正赤身裸
体的遭到两名歹人的欺凌,且正值插入的危急关头,情急之的遂大喝一声,捡起
一块石头去向歹人。
  月娥忙在榻上找衣穿起,下榻扑向欧阳冬,羞很地哭道:「冬哥,你可回来
了,我被这些畜物……」
  说着,便泣不成声的伏在他胸膛上悲痛的痛哭起来。
  众人皆惊愕的凝视着威不可犯、怒气万丈的欧阳冬。此时,欧阳琼已醒了过
来,看到母亲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已猜出了什么事,不由怒火冲天的前指着众
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牲,将我母亲污辱了,我要和你们拼了!」
  说着,使怒不可抑的向姚亮扑去。欧阳冬阻住道:「琼儿,住手!」
  欧阳琼不由一怔,停止了身子,不解的问:「爹!你为何要阻住孩儿杀死这
些污辱了娘的畜牲们!他们都罪该万死,千刀万别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要杀
死他们,为娘雪耻……」
  说着,便一咬牙操起旁边的一张板凳,向姚亮抛砸去。
  欧阳冬严厉地道:「琼儿,你敢连爹的话也不听吗?我叫你住手!」
  姚亮闪身避过欧阳琼扔来的木凳,目中凶光大胜,欲上前与其交战。但慑于
欧阳冬先前所露的超绝功力而不敢贸然了手,只是狠狠地盯着欧阳琼,嘴唇嗫嚅
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琼亦狠狠地迎着他的目光,毫无惧意的瞪视着。口中却愤然地说:「爹!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当年你在武林中的『混元神剑雁』的威风到哪儿去了?他
们这些家伙……」
  话未说完,他发现爹及所有的众人皆惊愣地瞅着他,有不少人惊得「啊」的
一声叫了起来,随之窃窃私语:「什么?他……他就是『混元神剑雁』?他怎么
会在这儿?……」
  「『混元神剑雁』已有十几年未在江湖上行走了,原来他住在这儿呀!」
  「混无神剑雁」五个字像炸雷般在众人耳旁炸开了,他们尤如见到了神鬼般
的骇然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欧阳冬。
  欧阳冬威威严而带怨意的将目光扫向儿子,心中暗怪爱子不该在众人面前暴
露出他的真实身份。
  欧阳琼被其父那凛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畏惧,遂懊悔的垂首不语,深为刚才泄
出了父亲的身份而悔恨不已。
  姚亮、张昌尴尬的拱手,敬畏的低声道:「欧阳大侠,这全是一场误会……
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嫂夫人,请海涵……」
  说完,老脸已窘得通红。他们实在不敢得罪这位十三年前在江湖上威名显赫、
武功超绝的顶尖高手。人的名,树的影。他俩虽属于一流好手之列,但自忖无把
握会二人之力能否将他击败,因此,便见风使舵的为自己找台阶下,为自己开罪。
  欧阳冬轻抚着杯里悲痛的爱妻,漠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倏地一闪,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到了我家,并侮辱了我的爱妻?说,快老实交
待!」
  姚亮忙拱手恭敬地说:「欧阳大侠,我们实在不知这是你的贵宅,不然,我
们怎么也不会作出冒犯嫂夫人的事呀!」
  欧阳冬冷峻地说:「谁和你称兄道弟?少罗嗦,快回答我的话!」
  姚亮嗜赌称「是」,道:「是……似我们这等不起银的角色怎能高攀欧阳大
侠呢?我们是『铁鹰教』的人!我叫姚亮,他叫张昌,咱们为了追寻被称为『淫
界三姬』的三个淫女。」
  「她们用『美人计』害死了我教『黑旗』旗主方增光,并掳走了不少珍宝。
于是教主便派教中高手将其铲除为旗主报仇。无奈她们长是甚是妖艳动人,床上
功夫太是厉害,竟连连使『美人计』逃脱,并在床上趁狂欢之时杀死了我教两名
堂主……」
  「为此教主大怒,便派我们来征剿她们,厮战中,她们有两人受了伤,最后
被她们使诡计又逃脱了,我们循着血迹一直追到了这林子里,但却未找到她们。
我们看到了贵宅,便……
  便上前探问她们的踪迹,嘿……最后产生了误会,误会……这全是我误会!
欧阳大侠,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多多海涵……「
  欧阳冬听他罗嗦了半天,沉吟片刻,沉喝道:「你们这些败类无耻的淫贼!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铁鹰教』、『铜鹰教』的人,也不怪你们所追的是什么人?
趁我末发火前,给我快滚,滚!」
  姚亮、张昌忙躬身赔笑道:「是……多谢欧阳大侠……我们这就走!」
  说着,便一使眼色,率领那些在怔怔发愣,呆若水鸡的手下仓俊离屋,向林
中逃去。
  欧阳琼不甘地问:「爹,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他们走呀!娘所遭到的污辱就
……就算了吗?」
  欧阳冬长叹一声,道:「琼儿,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咱们来到这深山老
林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世上事能忍则忍,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闻来一些不必要
的麻烦,那样就很容易又卷入江湖的仇杀纷争之中。」
  「你娘所遭的污辱我当然很气愤,但若与他们恶斗起来,我没把握能赢得了
那为首二人暂且不说,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无法在此生活了,那你母子不是更苦
了么?」
  「因此,『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之气可消百日之灾!不是我胆小如鼠,
懦弱怕事,而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作打算呀!我们不能卷入到江湖中,不然一切都
不堪设想……还好,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爹爹的肚子已在叫
唤呢!」
  欧阳琼笑了笑,便与母亲做饭去了。
  姚亮、张昌率领几十名手下逃出二里多路,使命众人停下歇息。他们取出干
粮边吃边纷纷议论开了:「姚旗主、张旗主,刚才那美娘子的皮肤滑不清呀?」
  「他妈的,别提了,老子的小弟还硬挺着哩!吊足了老子的胃口!那娘们的
两个奶子,喷……真她妈的又大又白又软,十足的弹性,那屁股也是滑腻软绵,
还有那白嫩浑圆修长的玉腿……光看就能你小子的魂都没有了!妈的,我第一次
插进去才只有寸多深便被那娘们扭屁股挺腰给搞出来了,第二次就要插里去了,
奶奶的,那个欧阳冬却扔石块给我击得吐出血来,而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妈的,她的『小樱桃』被我弹了好大一会,那外面地方的毛真浓真
多呀!嘿…
  …就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入那『黑森林』,哎!他妈的,那个软绵的肌肤
舒服味别提有多爽了!我的手拨得她『小樱桃』自动的颤动,那『桃源』口一张
一合的,真他奶奶的把我的魂都勾跑了!最后,那里面还流出好多水呢!那里面
干起来一定能爽死人,乐味无穷。还有哇!她的身上好香呀,比花还香。总之,
她确实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能有幸摘她一回就是少活三年五年老子也情愿!

  「喷……还是两位旗主有艳福,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就连上阵也杀有
一枪!真是让小的们羡慕不已,心痒难耐呀!」
  「那娘们年轻时一定比现在还美,说不准比西施、杨贵妃还美哩!那奶子、
大腿、屁股……看得我口水都流到衣服上去了!能把她搞上床,和她大战一场,
此生就无憾矣!」
  「刚才还不是差点就成了我胯下的玩物了,若不是欧阳冬那家伙突然出现,
我一定要好好的玩她一次,搞得她向我大声求饶,使劲搞她两个时辰,给她玩死,
尝尝她的滋味到底如何?他妈的,都是那个欧阳冬坏了我的好事……」
  「是呀!奶奶的熊,我揉得奶子正起劲,弄得她正呻吟大声时,妈的,那个
王八蛋突然出现了,扫了我的兴!奶奶的,他当年怎么那么走运,竟将这天仙般
的美人儿搞到了手,她的乐趣全让那王八蛋享受了!说起来真让人气愤,老天对
人真不公平!」
  「唉!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当年可是名震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混
元神剑雁』呀!光凭这名号也能将一般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刚才我就要插进去了,
却被他击伤而从那娘们的身子上下来,你以为我想呀!人的名,树的影,不管怎
么说当时人家比我们的武功高,就算我和张兄你联手攻击他,咱们也不能说难赢
呀!他的『混元掌』罕逢敌手,一手『追魂剑法』真的能将人的魂儿在眨眼间取
走,而且,他的轻功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说,我们当时当务之际,就是想办
法脱身,所幸他并求追究我们搞他女人之事,不然,现在可能正在大战,结果也
难料胜负。我之所以寻机要走,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张昌惊疑地注视着他,急问:「姚兄,那是……是什么原因?」
  姚亮诡谲地一笑道:「张兄,你难道忘了吗?我教总护法邓俞不是在十七年
前与欧阳冬为争夺这美娘子而展开了一场大战吗?当时,邓总护法只因输了他几
招,而被其击为重伤…
  …现在,他昔心浸淫而练的『毒煞神功』,不是说要为将来找欧阳冬报仇雪
恨吗?他一直在寻找欧阳冬的下落,现在,我们得知了他的住处,就马上用飞鸽
传书请他来了却心愿,将欧阳冬除掉后,我们那时不就可痛痛快快的搞他女人吗?
你有什么高招不就可以在她身上施展出来了?「
  张昌一拍脑瓜,喜道:「是呀!他们之间的仇怨我也听邓总护法说过。他的
『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欧阳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将他请来将其除
掉后,咱哥俩就可好好在那美娘子的身上乐一乐了!哈……」
  众人相视一眼,齐哈哈好笑起来。
  笑了片刻,姚亮便命道:「刘大海,把信鸽给我,我立即给邓总护法飞鸽传
书,他接信后得知要找的仇人在这里,就一定会赶来的,那时……哼!那时就是
他欧阳冬的死期了,哈……」
  边说他边从袍上撕掉一角绸布,然后咬弄食指写了一卷血书。写好后,他将
绸布卷成一小卷,绑缚在信鸽的腿上,然后将其放飞空中,他仰望着飞去的信鸽
身影,点头道:「这里离咱们教坛据地黄山山麓不远,邓总护法应能在明日赶到,
哼……那时我们就可享福了!哈哈……不过,咱们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得暗中
监视欧阳冬他们逃走,不然,就尝不到美人儿的妙味了!呵……」
  众人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然后,吃足喝饱便散开监视欧阳冬一家的行踪去
了。
  那得意的狂笑声传进了他们头顶上一处浓密的丛林后,掩盖得十分隐秘的一
个山洞里。
  这山洞里,住着三个十分妖治艳丽的年青女子,她们正是刚被「铁鹰教」众
人追逼逃到此洞的「淫界三姬」。
  她们正用午膳,忽听下面笑语连连,冷日忙让两个妹妹留在洞内,她独自来
到洞口向下俯视,只见山腰上的,一片空地上坐有几十人,从他们身上所穿的绣
有一只黑鹰的衣服土,她已认出了他们是「黑鹰教」的人,接着,她看到了正在
阴谋策划着如何请邓俞来除掉欧阳冬,然后再占其妻子的姚亮、张昌二人。她不
由暗惊万分,因为这二人正是伤了她两个妹妹的凶手,她们也正是被其追逼才逃
到此处的。
  他们说的话,她只字不漏的全听到了,暗忖:「没想到十几年前名动武林,
声名显赫的顶尖高手」混元神剑雁「欧阳冬原来却是率妻、子隐居在此的呀!难
怪世人都找不到他……
  可是,明日邓俞若一赶来了,只怕他势单力薄难敌众人了。他这样一个人人
敬佩的大侠可千万别给他们害死了呀!可惜,他们已派人去监视他了,我也无力
去通告他一声,唉!看来只有只天由命了……「
  她黯然神伤的轻叹了一声,便转身进入洞内,将此事告诉了两个正在养伤的
妹妹。
  就在姚亮放出信鸽的当天下午,在「铁鹰教」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总护法邓俞便接到了传书,急展阅后。他不由恨喜万分,一掌拍碎座旁的木桌,
恶狠狠地道:「欧阳冬,这十几年来我为了找你报仇而用蛇、蝎、蜘蛛等至毒动
物来练『毒煞神功』,虽然我的容貌为毒所毁,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但我的『毒煞神功』已练到了第七层,明日我便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十几年的
功夫!这个几年来我找得你好苦哇,没想到你竟躲在深山老林里龟缩不出,莫非
你是怕我找你报仇吗?嘿……夺妻重伤之仇,我一定会在明日向你一并讨回,一
定……!我要让你死无全尸……呵……」
              第二章毒煞神功
  次日,太阳射出白灿灿的、令人聪目难睁的刺眼之光,毒辣辣的照晒着万物,
空气也酷热似笼,苍穹下犹如一个沸腾的蒸笼在散发出沸扬的热气,热得让人难
忍,走动一下便满身大汗。
  因此,欧阳冬便未出门劳作,于是便淳淳教导爱子,月娥则在旁抚琴奏乐,
一家人自是恰然自得。
  月娥弹得兴起,不由边弹边轻吟起来,歌声柔婉细腻,声如莺语,让人陶醉、
乐乐其融。
  父子俩不禁拍掌赞道:「唱得好……真不错!」
  突然,「铮」的一声,琴声嘎然而止,琴弦被折断了一根。
  三人不由一怔,暗忖:这不是好兆头。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狂笑不止,震得深林回荡悠长,其声久久不散,震
耳欲聋。显然,发笑之人内力非常深厚。
  笑声未止,宏声又起:「欧阳冬,弦断是一种不祥之兆。今日你的顶上人头
恐怕也会断掉的!呵……」
  虽是烈日当空,青天白日,但这笑语却仍令人毛骨惊然。那话说出时,竟是
那么的「冷」、「酷」,充满了透脊的冰凉之意。
  欧阳冬一家人皆不由自主的齐起身向门外注目看去,一看之下,不由更令人
惊骇不已!
  只见门外就像凭空现出的鬼脸般立着几十人。其中,有昨天曾污辱过月娥的
姚亮、张昌二人,他俩身后众人大概也是昨天那些爪牙。只是多了一人,在他们
前面豁然挺立着一个身穿紫袍,神态傲然、面目狰狞、尤如恶鬼,脸色青紫,瘀
瘤密布的丑陋之人,此人使人看了后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欧阳冬细观此人后,即抱拳沉声道:「请问尊驾来此有何贵干?乞问尊姓大
名?」
  来人仰天一阵阴笑后,神情倏地变得异常阴很冷酷、狠狠地道:「欧阳冬,
你这么健忘呀!十七年前你……哦!我倒忘了,我的容貌已面目全非,你是认不
出原来的我了!不过,我这全是由你而起的,若不是为了报仇而练至毒的『毒煞
神功』,我就不会变成这样的!这些……我马上都会向你双倍讨回的!夺妻之仇、
毁容之恨……呵……」
  欧阳冬盯着他凝视了处刻,边思索回忆着,突然他朝指额声变色道:「你…
…你莫非就是当年受伤的邓俞?天啊!你怎会变成……」
  来人点点头,阴狠的切齿道:「欧阳冬,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就是十
七年前被你争抢这贱人时所击成重伤而未死的邓俞。当时你未乘机杀死我,真的
是一个错误,你现在应感到后悔了。」
  「我说过,我会找你报仇的……啧……美娘子还是那么的白嫩嘛!丝毫未显
老色……嗯,还是欧阳冬你有魅力,终于把她搞到手了,现在也该玩腻了吧?哟,
还生了个这么英俊的儿子呀!不过,美娘子今日得换换口味了!哈……」
  月娥、欧阳琼已气得面色泛红,怒火难抑。
  欧阳冬惊愕而略带温色地说:「邓俞,没想到你对十七年前的那件往事还念
念不忘,怀恨在心!你当时将我也击伤了呀!再说,比武前我们三人都一致商量
并同意了我与你谁胜,月娥便跟谁走!没想到你的气量竟是如此渺小,心胸狭窄
之极……果真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前来找碴了,并出言污辱我们夫妇,你这种人
真是让人所不齿……你是如何找到我这儿的?」
  邓俞愤愤的强词夺理说:「我不管什么谁对谁非,总之,十七年前我未能得
到月娥,今日我便将你击败将她再从你手中夺回来,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她的
身子应为我一人所有!
  至于能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你们,这全是我手下两位旗主的功劳!「
  说着,便传首对身后的姚、张二人说道:「两位旗主,你们放心吧!本座绝
不会亏待你们的!马上待我报了仇,先尝尝那娘们的美味后,便会让你们乐一乐
的!呵……」
  二人乐得合不犹嘴,齐躬身抱拳道:「多谢邓总护法!」
  欧阳冬夫妇俩及爱子皆愤怒万分的瞪视着他们。
  欧阳冬切齿道:「姚亮、张昌,你们两个该死的淫贼!早知如此,我昨日便
不会放过你们的!」
  月娥亦都横眉倒竖,狠瞪着他们,怒极叱道:「你们两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
没想到你们的心却比蛇蝎还毒,竟将邓俞叫来了……邓俞,以你这种恶毒无耻的
行径,就算是十七年前当时你胜了冬哥,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歹狠的小人的。」
  邓俞闻言,气极反笑后,恶狠狠地道:「骚婊子,你虽长得貌胜天仙,但以
我现在在『铁鹰教』中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护法之身份,不知有多少似
你这般貌美的贱货向我大献殷勤、投怀送抱。今日来此,我只是为了报十七年前
的奇耻大辱,我要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说着,便向身后的众人一挥手,那些家伙立时挺刀向欧阳冬。刀光闪闪,上
下左右分劈而来,其势其疾,又猛且狠。
  欧阳冬起先只是闪避,但敌人以为他见己边人多而心生俱意不敢还手,便更
凶悍的抢刀连连痛下杀手,招招皆攻向其致命要害。
  欧阳琼见父亲只避不攻,不察暗暗为其担忧,观战片刻,他见敌人愈来愈狠,
而父亲却一直闪避,不曾还手,恐有失,他忙大喝一声加入战团。
  欧阳冬边战边严厉地道:「琼儿,你为什么出手?给我赶快退一边去。」
  邓俞闻言,冷讽道:「欧阳冬,你不用在此摆出大侠风范,故作仁慈之心。
告诉你,今日我一定要让你死!两位旗主,给我上,将这王八蛋千刀万剐!嘿…
…现在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要和这当年曾羞辱过我的臭娘们乐一乐!」
  姚亮、张昌应了一声,各挺兵器向欧阳冬狂风暴甫般疾攻而来。姚亮使得是
一把长有丈五的流星锤,而张昌则使得是一柄长逾三尺的软剑。二人合力,天衣
无缝。霎那时,只见漫天锤影铺天盖地呼啸着砸向欧阳冬,软剑如灵蛇般令人眼
花缘乱的尽攻于他。
  那些喽罗则各挺刀、剑前欧阳琼招呼。
  欧阳冬见邓俞面目狰狞而淫笑着朝月娥逼了过去,心中不由一急,欲脱身去
救爱妻,怎奈已被两名一流高手缠住,于是,再也不能闪避不攻了,他神勇奋起,
凭一双肉掌和超绝的轻功和他俩游斗着,战得异常激烈。
  欧阳琼被那些爪牙缠住,仅凭手中一根紧实的木棍奋力的迎挡着,但他觉得
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喽罗是挑选出的三流好手,再加人多势众,欧阳琼刚斗上二
十余招便险象环生了。
  父子俩拼力座战着,边焦急地偷眼关注月娥……
  邓俞步步紧逼,目中邪光大炽地紧盯着月娥那高高隆起的胸脯,一双贼眼将
她从头到脚的细瞅了一遍,最后又落到她大概是惊惧而引起的瑟瑟发抖、剧颤的
乳峰上。
  月娥惊如小鸟,边退边颤声道:「姓邓的,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邓俞置之不理,笑得更狂了,阴阴的笑声再加上他那可怖的丑容,使他变得
更狰狞可怖,形同魔鬼。
  月娥经过昨日姚亮、张昌的污辱,身心已倍受折磨、煎熬,现在又见邓俞向
她逼来欲施虐逞暴,身躯不由颤抖的更厉害了,眼泪已急得流出来了。
  邓俞已逼得与她只有四五步远便触手可及了,正待惊呼时,邓俞已如饿狼般
大声淫笑着扑上来将她拦腰抱住,并强吻着她的樱口、粉脸、玉颈,然后,又将
她一阵狂摸乱抚,把其身上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散飘满地。
  只几下,已将她如剥葱般剥得一丝不挂,她痛哭着挥舞着粉拳捶打挣扎反抗
着,但这却毫无作用,反而更激起了邓合体内正猛涨的兽欲。他双手粗鲁的操捏
着她粉白的丰乳和大腿,然后将其拖至榻前,二把将她抛在榻上,未等其挣起身
来,他便淫笑着飞身扑压她雪白的娇躯上,并一手按住她,一手为己脱衣,瞬间
他已全裸的压在她身子上疯狂的吻揉咬援,猛然,他掰开其浑圆柔粉的玉腿,一
挺昂首的长枪便狂野的狠刺向她的「桃源」。
  粗野如兽的动作令月娥不由痛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她奋力扭动挣扎着,
换来的却是加倍的狂攻和咬捏。
  她的身子在他那变态的报复下不由自主的随着其疯狂的动作而晃动着。她痛
哭流涕,嗓子已渐渐地变哑了,挣扎、反抗已是那么的无力和无用。
  她只能流泪忍受着他如兽般非人的蹂躏,娇躯上多处已伤痕累累:到处都是
指痕、牙印;乳峰、乳头已被他抓破咬伤流血了。伤口疼痛的感觉令她尽力的反
抗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但这些却丝毫不影响地狂极的兽行。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遭难的情形传人欧阳冬父子的眼帘、耳里,令他们怒得
肝胆欲裂,但却摆脱不了敌人的纠缠,而且,由于关心月娥而分神,致使他们险
象环生,几次死里逃生。
  但高手相争分秒必争,一招即判输赢;欧阳冬凭着一双赖以成名、令江湖众
人胆颤心惊的「混元掌」力敌二人,他掌法虽是绝伦,但由于姚、张二人有一长
一短两般兵器互补长短,配合得无懈可击;即使是全神应敌,他也很难凭肉掌而
易胜两位一流高手,又在分神的情况下,因此,他奋战了三百多招后,已身受两
处剑伤和锤伤,动作为之较缓。
  旁边的欧阳琼更显不支,他已使出全力应敌,若不是他聪明过人使出许多诈
招和计策诱敌攻击,而趁机击倒有七八人的话,只怕其早已被砍成肉酱了。饶是
如此,他也身受几刀,虽不是伤在要害,但却流血甚多。
  边避开一名敌人劈头盖脸的一刀,边挥出木棍迅猛的击向此人的面部,边声
明道:「你这家伙竟这么狠毒,看我不戳你的眼睛才怪,点你。」
  那家伙听其说要攻他眼睛,忙偏头仰首欲避,却不料欧阳琼这使得的「声东
击西」之计,他很至中途,却倏猛戳敌人的下盘小腹,动作狠疾非常。
  那家伙却未想到他又使出这样的计策来,摔不及防,小腹便实实在在的挨了
他一棍,痛得弯腰哀叫不止,倒地动弹了几下,昏死过去了。
  众人气愤不已恶狠狠地边挥利器欣向他,边骂道:「奶奶的,你这臭小子,
竟敢耍我们?
  看我不把剁成肉泥才怪!「
  说着,他们便狂风暴雨般狠狠的向他攻击,「嗤」的一声,敌人刺来之剑又
将他的左臂刺了一道血槽,鲜血立涌而出。
  欧阳琼暴退七尺,将木棒一指对面又蜂拥而来的后面一名敌人,惊呼道:
「啊!你怎么拿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呢?、哇!刀落下来,快躲!」
  众人不由一惊,急回首身后看去,就趁这瞬间,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未
等他们发现上当而转过头来肘,他手中剑便疾猛异常的向他们的后颈扬剑砍去,
立时,「卟卟……」的异响声中,便有五六名敌人的头颅被从颈部斩落,齐滚落
于屋外的坪地上,血箭从他们疾倒的身子颈处喷射而出。
  他们不由一怔,惊骇地齐注视着欧阳琼,遂即互视一眼,擦身向他挺刀扑砍
而来。来势较前更为凶猛快捷,凌厉非常。
  欧阳琼一封袭杀了六人,心中的恨意稍有泄出,他咬牙忍着伤口的撕心般疼
痛,挥剑挡攻着敌人疯狂的进攻。
  那正扛着月娥柔腻雪白的玉腿于肩,而疯狂的大泄兽欲的邓俞边恣意的蹂凌
着她,边回首看着激战中的欧阳冬父子俩,阴狠地道:「欧阳冬,今日我要让你
一家三口皆变成死尸,你要使出绝活来战哟!不然,不用我出马你就会被他俩摆
子的!你十七年前的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
  说完,狂笑不已,伸手抓住月娥的一对乳峰使劲揉捏,长枪更是尽其所能狂
顶不息,肌肤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月娥在他这狂野而粗鲁若疯的猛烈肆虐下,不但感受不到欲死欲仙的交欢愉
趣,反而觉得浑身疼痛难耐,痛苦不已。
  欧阳冬眼见娇妻遭淫,爱子受伤,不由又急又恢,猛然,他见爱子遭到两名
敌人的前后攻击,刀锋即将劈到其肩。腹,形势十分危急,这一次欧阳腹背受敌,
料是躲避不过,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欧阳冬急如火燎,他一声大吼,双掌以九成功力运起「混元掌」于胸前向姚、
张二人齐推而去,掌势推出罡见大作,激荡汹涌尤如巨浪滔天,以无与伦比、惊
世骇俗的巨大威力攻向疯扑而至的两名敌人。
  这两掌乃是盛怒之下而发,势猛威大绝伦,姚、张二人万没料到他竟能在受
伤的情况下,还能使出如此石破天惊的巨大功力,卒不及防,二人的兵器皆被其
超绝的内力罡气所震落,身子亦被震得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重坠于地,
一阵气血翻涌后,二人「哇」的一声狂吐出几口鲜血,显见受了很重的内伤。他
们即于原地爬起,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欧阳冬趁机腾空跃起,尤如展翅振飞的大雁般扑向正挥刀砍向爱子的敌人。
他身在半空,双掌凝气于掌心,轻然分拍向爱子前后的两名敌人的头颅。
  「蓬」的一声巨响,那两名狂徒的头颅立时开了花,红白的血浆即进溅散飞,
二人连哼也未及哼出一声便魂游地府了。
  他们那两把已落到欧阳琼头顶不及二寸的大刀,被欧阳冬双手接住,并运气
齐抛,立将两名又挥刀冲上的敌人刺得直没刀柄。二人「啊」的惨叫一声,便被
大刀的余劲震插于地,脖子一歪,血流泪泊立瞪目死去。
  欧阳冬双掌翻飞,劲气纵横狠热未向那些又蜂拥扑上的敌人,刹那间,血肉
横飞,惨嚎之声连连迭起,那四十多名敌人顷刻间便被他那刚猛凌厉无匹的「混
元掌」击毙了二三十人。
  欧阳冬边战边喝道:『「琼儿,快逃!这里由爹应付,快逃……」
  说时,腾出一只手将欧阳琼推出六七尺远,目光中流露出无奈,焦灼、悲恨
的神情。
  欧阳琼眼见双亲遭难,哪肯临阵逃去,遂悲痛而坚决的说:「爹,孩儿不能
独自离去!
  要逃我们就一起逃,若死就一起死!「
  突然,那已在月娥身上施暴的邓俞满意地疾穿衣而起,骤闻此言,他边向正
痛吟连声的月娥乳峰上狠拧了一把,边恶毒地说:「你们谁也走不掉!你们给我
将那臭小子宰掉!我亲自来对付欧阳冬这个王人蛋!姚亮、张昌,你们运功疗伤
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玩一玩了!嗯!那娘们的皮肤真滑呀!味道更是一等
……记住,不要爽过了头,垮了身子!呵……」
  姚亮、张昌吐纳了一阵,便起身追不及待的争先恐后脱衣齐扑上月娥身上,
开始疯狂的施暴了。
  欧阳冬状若疯虎,大喝一声出掌震死四名敌人,又道:「琼儿,你快走,你
是我欧阳家唯一的独苗,这血海深仇……你要记住!」
  说着,便猱身向正在吻、抚、拧、捏和大肆向月娥狂攻的姚、张二人扑去。
『邓俞闪身拦住,沉喝道:「欧阳冬,你不用再去救那贱货了!她已经被我玩了
半死,现在再由他们玩下来,哼!只怕她会挺不住而被玩烂了!现在你先顾自己
吧,我让你尝尝』每煞神功『的厉害!」
  说着,便沉喝一声,陡然拍出一掌,只见其掌心乌黑,五指发亮,随掌刮起
一阵猛烈的阴风,风中腥臭之气甚重,闻之欲吐。
  欧阳冬深知这「毒煞掌」掌上毒性很重,不敢与其硬碰,便运起绝超轻功飘
起三丈,如柳絮般轻落于地,并在落地之时「呼呼呼」向其连连拍出六记「混元
掌」。
  二人所发掌势劲气激荡,罡风呼啸,阴风凄厉尤如鬼曝,地上轰然被炸起数
处深坑。房子内尘埃飘扬,桌椅纷碎,茅屋即欲倒塌。
  二人从屋内直战到屋外的坪地上,以鬼腔的快速身影乍会急分,惊天动地的
麈战着。只见尘沙飞扬、空气沉闷,让人几乎窒息。
  邓俞边战边由衷点头赞道:「欧阳冬,没想封十几年没见,- 你的『混元掌』
竟达到了如斯地步,比以前更厉害多了!了不起,刚才我太低估你了,好!我们
就全力较量一番,看谁的掌法厉害!」
  说着,手上的功力提得更高了,欧阳冬惊然大惊,暗道:这邓俞的「毒煞神
功」真是厉害!以他这第七层的「毒煞神功」来战,我只怕……何况现在我已耗
力大半且受了儿处创伤,看来今日是难逃毒手了!「
  他边竭力抗战着,边转首对旁边正与那七八名敌人周旋的欧阳琼急说道:
「琼儿,还不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快走!」
  欧阳琼挺剑奋力与敌拼杀着,他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长剑乱劈敌砍,
舞得风雨不透,「啊、啊」二声,有两名敌人被他拦腰斩死,余下六人皆被他这
种舍生忘死的疯狂战态所震慑了。他们可不想死,他们还想马上尝尝那天仙般美
娇娘酌滋味呢!美人儿的丰乳、粉腿、丰臀早撩得他们魂不守舍了。
  一怔之后,他们即清醒过来,为了尽快了给跟前这形若疯虎的少年而去与美
人儿乐一乐,他们互递一下眼色、色迷心窍的又擦身挺刀扑上,双方全忘生会死
的激战着。
  而在榻上,却是淫声秽语连声不绝,姚亮、张昌边做着那些不堪人目的狼亵
兽行,边乐不可支的连声淫笑道:「哇!真他妈的美呀!让人爽死了!这臭娘们
昨天没能让我搞过去如愿以偿,今日我得双倍捞回,我顶……顶死你,顶穿、顶
烂你!他妈的,若是再给我配合点,为我擦枪擦背、品萧的话,嘿,那更够味了!」
  「姚兄,这具婊子的皮肤真白嫩、滑软呀!就是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的皮
肤也没有这么诱人粉柔哇!嗯!这两个奶子又白又柔又大,真是能勾掉男人魂魄
的宝贝!还有这比花还艳的柔美脸蛋、小鼻子、眼睛、樱桃小口……真他妈的比
皇帝老儿身边的皇后、贵妃还要美上几分。我要将你的小嘴、奶子吸破,吸烂,
然后再搞你三天三夜过足痛!哈……贱货,现在你乐得不挣扎了吧?叫哇……快
叫,你一叫我就更兴奋,就伺候得越舒服、爽快!这声音不够大,叫得拖长一些,
动听一点,别他妈的哭哭啼啼的,有气无力的!」
  「奶奶的,臭婊子,身子扭得快一点,挺得高一些,像这样就跟奸尸差不多,
怎么能享受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呢!张兄,你给她的腋窝搔痒,她一定会痒得
扭动起来,现在你帮帮我,等一会你搞的时候,我再帮你!」
  「行,不过你得快一点!我的小弟快憋不住了!喂,对了,你可以点脚板她
的『涌泉』穴,她不仅会扭动、挺送,而且还大笑不止呢!那么,你干起来不是
有趣多了吗?」
  「对呀!我怎么忘了……来……咱们来搞死她。」
  二人丧心病狂的边残忍地施暴,边为了提高欲念享受欲之极欢,一人搔其腋
窝,一人骈指点了她脚板的「涌泉」笑穴。
  立时,月娥狂笑不止,并拼命的扭动着娇躯,下体和玉腿狂极的挺迎、伸扭
着。
  这起到的理想的效果,立时博得两位野兽般的色鬼阵阵欢喜、淫笑不已。他
们的动作得到月娥的配合后,更是粗野狂暴、猛烈无比。阵阵死去活来的快感让
他们连声赞叹。
  他们手上狂捏猛揉着,下体剧烈的撞击着大逞淫威,尽享其乐。
  月娥放声浪笑着,身不由己的疯狂挺扭着……
  三人同欢的醉人情景让正与欧阳冬座战的邓俞欲念又起,色心顿炽。边战边
道:「妈的,那两个小子竟想到了这种方法!我当时竟忘了……这一定更爽!好,
欧阳冬!我现在得将你赶快杀死,然后再施绝招和那臭娘们好好的乐一乐!呵…
…」
  边笑他边提气将功力运到九成,以雷霆韵之势把毒气密布的强浩阴气如其逼
涌过去。
  欧阳冬骤见榻上情景,不禁怒火万丈,如此便分神了,恰逢邓俞向他攻出歹
毒无及的「毒煞掌」,这一掌是以其九成的功力猛然发出的,势若洪流狂泻,势
不可挡。
  「砰」的一声巨响,欧阳冬已身中毒掌,身子犹如一片枯叶般飘落于七八文
之外的地上,摔得甚得,伤得更重。鲜血自他口中连连喷出,双手紧捂前胸,忽
地撕衣一看,只见其胸上赫然有两个乌黑的掌印。瞬间,两个掌印已肿起有一指
厚,显然,邓俞刚才所发的「毒煞掌」
  毒性极强。
  欧阳冬强力从地上撑起,踉跄着身子,戟指道:「邓……邓俞,你……你好
狠毒呀!」
  欧阳琼见其母正遭人以非人的手段蹂躏,而其父却身受重伤,以如此情形看
来,他们是难逃被奸死、击毙的厄运了,不由角毗欲裂,咬牙切齿的怒极吼道:
「爹,你怎么样了!你这畜牲将我爹伤成这样……真是灭绝人性!娘……你那两
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快放开我娘下来,放开我滚……我与你们拼了!啊……」
  话未说完,已有一名敌人趁机抢刀在他背上砍了一刀,他狠极的一咬牙,忍
着撕心疼痛,反手一刺刺向那人,这是在怒极而施的情况下,自是捷迅异常,那
人「啊」的一声惨叫,便捧腹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一歪脖子死去了。
  邓俞见状,恶狠狠地道:「小杂种,你也这么凶狠,我看你是找死……」
  说时,使运气于掌,顿时腥臭之气弥散空中,令人作呕欲吐。
  他身形甫动,使一个箭步冲前,挥掌向欧阳琼拍去。
  欧阳冬大吃一惊,不顾已是生死垂危之身,忆大喝一声飞身竭力扑向邓俞。
  邓俞眼看就差二尺之地就拍到欧阳琼身上了,却未料到欧阳冬会不顾性命竭
尽全力扑身来救儿子,避之不及,立被其最后的强力懂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他勃然大怒,屈膝用膝盖向其腹腰猛烈顶撞,然后曲左时狠击其前胸。
  欧阳冬口中鲜血狂涌而出,他使力断断续续的喝道:「琼儿……快逃!快逃
……」
  欧阳琼悲痛万分,见父亲竟不顾自身安危而舍命来救自己,不由感动得黯然
泪下,……
  眼见父母已是活不成了。
  悲痛之余,他想到了:全家人不能全白白惨死于此,既然父亲献出生命来救
自己,那就不能让他的生命献出的毫无意义。对……我要留得性命为他们报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哭喊着悲痛的看着爹娘那为人所虐、为人所打的悲惨身影,边拼命的挥剑
挡击那余下五六名敌人的攻击,边拼力向林中逃去。
  邓俞见其逃走,忙猛击了两拳欧阳冬,便欲追去,可欧阳冬却死命抱住他的
双脚,使他脱身不得。
  他大声向那六名正在追赶欧阳琼的属下命道:「快给我将小杂种追回杀死,
以绝后患!
  你们回来后,这臭婊子就让你们好好爽一爽,快迫!「
  六人闻言大喜,听总护法说要将这仙女般的女人让他们爽乐,便高兴地卖力
拼命的去追那已离他们有半里之遥的欧阳琼去了。
  邓俞心想欧阳琼已受了重伤,一定是斗不过六人的,这回他是十成的没命,
便放下心了。
  他俯首看着那死命抱住双腿毫不放松的欧阳冬,阴狠地冷笑道:「嘿……欧
阳冬,现在我的仇也该报了,我要让你全家死尽!你去死吧……」
  说时,他形同厉鬼的运气抬起右手,五指箕张犹如利爪,倏地向正抬头上望
的欧阳冬颅抓到。
  「啊」的一声惨叫,伴随一阵颅骨的碎裂之声,欧阳冬的头颅已被其凶残、
毫无人性的抓碎了,惨不忍睹。他的身子软瘫下来了,但其双手却仍牢牢的抓住
他的双腿,丝毫未松。
  邓俞使劲才掰开他的双手,然后惨无人道的又在其惨死的身子上跺了两脚,
又色迷迷地向屋内那大笑不止的月娥的诱人胭体看去,边向其走过去,道:「臭
婊子,你的男人被我杀了!你正笑得爽歪歪可能还没听见他临死前叫声吧!你俩
搞完了吧,过来再让我享受一番!」
  月娥惊愤万分的骂道:「你这畜牲;好狠毒呀!竟将冬哥杀死了……只不过
是比武失败而已,你就这样毫无人性的将他杀死!你还是人吗?真是禽兽……哈
……」
  话未说完,她由于脚掌的「涌泉」笑穴被点身不由己的又大笑起来,身子也
因此而乱挺乱伸弹着。
  邓俞看得欲火焚身,姚、张二人极不情愿的从其身上刚下来,他便又如饿狼
一般扑了上去,立即又开始了对她非人的施建施暴。边淫笑道:「你骂的对,
『我是禽兽』!现在,我就以禽兽的交欢动作,搞死你!嘿……」
  说着,他将其翻过身来,抽枪换式从其丰臀后猛顶着她,并疯狂至极的一把
将其秀发抓到胸前,边狂顶边用手很捏着她的双峰,咬着其粉滑的肩肤。
  月娥痛得大叫不止,她叫得越响,他愈兴奋,动作也更粗野b不堪入目。
  月娥浑身遭他们轮番非人的施虐后,已有多处鲜血淋漓:乳头、乳峰、嘴唇、
脸颊、玉腿及阴部……
  他们疯狂的动作已不是人类所能为,让人惨不忍睹、触目惊心,连叹「禽兽」。
月娥的阵阵凄厉的惨叫和身不由己的狂笑和扭动弹挣,使得邓俞亢奋淫笑不止,
他的动作愈来愈让人所不齿,……
  过度的流血使月娥几度昏迷,但却丝毫未能引起他们这群禽兽的怜惜;他们
不知怜香惜玉,只知摧残。他们轮番上阵,美人儿昏迷后即是一盆冷水喷醒,如
此喷醒已有六次了!
  他们从上午狂虐已至下午申时仍在进行,并有增无减。
  月娥不堪忍受这非人的蹂躏,使想咬牙自尽,但却被他们捏住两腮,使口张
开而无法如愿。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鲜血数处可见……
  月娥在这大半天内已尝过了几次生与死的味道,她倍受折磨、催残……实乃
人间一大不幸之人。
  她的笑声、痛呼声已渐渐微弱,挺动、扭送的动作也渐渐变为寂止,她觉得
死神已在向她抬手,娇躯、神经已渐渐麻木、失去知觉……但这些动末能令三个
淫魔的淫欲疯狂动作有所收敛。他们虽个个汗流泱背,但却毫无退意,相反的人
人脸上均洋溢着欲后的狂欢之色和大声淫笑之丑态。
  邓俞咬牙狂攻着,并狠揉着她的丰乳,且咬着其粉嫩的脸蛋,但却未听见她
有细微的痛呼声,他又深身使劲猛然施虐了一下,但仍未见她有何反应,便伸手
在其鼻孔前探试了一下,不禁一惊,遂沉声道:「妈的,这臭婊子真不抵玩,才
半天时间就被我们三人搞死了,真他妈中看不中用了!不过,我的枪已感觉到有
些痛了,今日也算大尝了这骚货的醉人滋味了!」
  他又一阵狂攻猛抚狠咬后,才从月娥那渐渐转冷的娇躯上爬了下来。三人竟
丧尽天良的强暴了人家致死后,连一片遮羞布也不给其盖上,却将自己洗净穿衣
转身欲走。
  忽地,邓俞惊问道:「妈的!他们六人追那小杂种怎么还没回来?真是一群
饭桶,竟连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年都抓不回来,真他妈的没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
反被那小杂种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说:「邓总护法,我看不会吧!那小杂种并不算是多么厉害,
再说他又受了重伤,按理说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对,他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一
定熟悉他形,像咱们这些生人当然没有他跑得快了!咱们对这森林里一无所知,
大概他们是被那小杂种东跑西转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会儿他们可能就会抓到那
小杂种了,到那时,邓总护法你就可以将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了!」
  张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邓总护法总算报了当年受伤夺妻受辱之恨了!我
们也跟着沾光尝了一回野味了!啧……这贱货的味道还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
还要搞她一回……」
  邓俞沉声道:「不要说这些了,回到教里美女们由你挑用。现在,我们在这
儿等一会,若他们还没回来,那我三人就亲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们务必在天
黑前找到他……」
  姚、张二人点点头表示赞许,三人便在茅屋里等待着。
  欧阳琼被六名敌人追杀着。,虽然他受了重伤,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几年,地
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虽跑得快,却被他东拐西拐的追昏了头,辨不清方向
而迷路了。
  欧阳琼捂着伤口狂奔了二里多路,他找了一片隐蔽的丛林坐下歇息,撕下身
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断流血的伤口,由于受伤严重,流血很多,他觉得有些头晕目
眩、双耳轰鸣。
  想起现在正遭敌人追杀,而他却感到体力已渐渐不支,暗道:「我得在一个
十分隐蔽的地方歇息调养一会,不然敌人马上就会顺着血迹找到这儿的,一旦被
他们追上,那我必死无疑……」
  他张目四望,想找一个十分隐蔽这处。猛然,他记起从前和父亲采药时发现
有一个很秘密的、鲜为人知的山洞。他暗想:那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
养的家伙一定找不到那里。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着伤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伤痛万分,浑身百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着坚强的
意志和信心他艰难的迈着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走向
山洞。
  盏茶功夫后,他已来到那位于崖边一个荆刺丛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
口。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内艰难的爬入。伤口疼痛的痛
哼声和使力爬攀时的吃力声虽不是很大,但却在山洞内回应的很悠长很响亮。
  突然,从洞里面走出三个妖艳饶美的女子来,她们惊疑地向洞口走来。其中
一位最为年轻绝有二十岁的女子惊讶地说:「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来了!听声
音好象是受了伤,而且还是男人耶!」
  那年纪最大而显得更是妖饶、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应道:「嗯!这是男人
伤痛所发出的声音。走,我们过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们就将他解决掉……」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离洞口约莫还有四丈远时,她们已清晰的看到了人
洞的是一个异常英俊而带着秀气的美少年,少年刚爬进洞口身子上有好几处伤口,
外面虽有布巾包扎,但鲜血早巳将布巾浸透了,殷红的血已从布巾上渗透流出了。
少年神情显得极是痛苦;吃力……
  三女不禁被眼前这绝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呆了,不由脱口赞呼:「哇!好俊
的人儿……」
  入洞少年欧阳琼挣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由于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已无力
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时上前俯身来扶,两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颈,而手却揽
在其腰,另一女则将他从前面抱住相携,两只挺耸已半裸可见一条深深乳沟的乳
峰已贴在欧阳琼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体味直向他扑鼻而来,那胸脯酥软
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
面红耳赤,神智为之震颤不已、一颗心已在剧烈的跳动,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
着。
  三女见他羞状诱人,不由互视一眼「卟哧」的笑出声来,那娇媚的神态令他
不禁一惊一颤。
  那年龄较大的女子笑得更欢了,娇滴滴地道:「俊弟弟,你好英俊哟!你有
没有和女人好过呀?我们姐妹三人号称『乐界三姬』,我叫冷日,她俩是我妹妹
冷月、冷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们真不知害羞,竟自改名号,把「淫」说成「乐」。原来,欧阳琼所逃来
与父母深居老林深山,从未接触过除生母外其他的女子。
  现在见她们如此放浪,妖娆无比,哪曾见过这样的情景?一时不由嗫嚅着涨
红了脸说不话来。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三位姐姐,我……你们不用将我搂
得紧紧……『男女授受不亲』呀!请你们只扶我就行了,我叫……我叫欧阳琼。」
  三女见他一副秀气害羞的样子,已知他是处子,心中俱不由一阵狂喜,皆打
鬼主意暗想:有如些俊俏的少年处子,那我又可好好的乐一乐了,真是天赐美男!
  三女皆各打主意,于是更是色迷迷火辣辣的盯着他频抛媚腿,乱送秋波,万
般挑逗。
  欧阳琼不禁心慌意乱,脸儿已变成了一张关公脸,身子不由颤动起来,一颗
心已跳得几乎快脱膛而出了。双手正欲从两边美人儿的颈肩抽回,却被她俩同时
握住并放在各自薄纱内的丰满弹柔的双峰上助其揉抚起来。
  他不由胆战心惊,惊骇万分,虽想抽回,却欲抽无力,同时,体内有了一种
从未有过的冲动产生,浑身亦变得异常燥热。更要命的是,冷日已放浪见骸的在
他体前不仅边用那柔滑的乳峰磨拿着他的胸膛,并且将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也在吐
气如兰时印在了他的唇上,并用手缠着他的脖子熟练的用唇舌吻绞着。
  欧阳琼惊惧万分,欲挣无力,已身不由己的变成了顺从,更奇怪的是,他被
其娴熟,令人醉死的香舌在口中舔绞的浑身通起痒酥,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身不由己的也用她同样的方法回应着她,用长舌与其缠绞痛吻起来。
  经过三女的同时施媚,他已感到浑身越来越热,一种莫名其妙的需求愈来越
盛,并且下体那个本着用来传宗接代的宝贝也在不由自主的膨胀挺耸起来。
  忽地,冷月搂在他后腰的纤手不经意的碰到他后背的伤口上,立时痛得他
「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神智为之清醒,他猛然用手推开正在痛吻他的冷日,坚
毅地说:「三位姐姐,请你们不要这样……自重自己清白之身吧!哎哟……」
  正说着,伤口的疼痛使他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三女闻言,毫不脸红的互视一笑后,齐娇声道:「俊弟弟,你觉得我们很难
看是吗?」
  欧阳琼忙忍痛摇手道:「不……不是的!三位姐姐美极了,美得就像天上的
仙女……不过,在这山洞里抓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我看,我还是走了……对
了,我记得十几天前,我和爹采药时见这里还没有人住呀,三位……三位姐姐是
什么时候来到这儿住下的?你们没有家吗?」
  三女「叶司」一声,又忍不住娇笑起来,被他那可人的模样和毫无做作的话
逗乐了。冷日俺口边笑边说:「嘻……俊弟弟,我真得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绝美
的模样,喜欢你坦诚的言语。我们真的很美吗?呵……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处处讨
人喜欢的美少年!在这山洞里怎么不便?你既然说三位姐姐都美得像天上的仙女,
那么你喜欢姐姐吗?只要你喜欢,我们的什么东西都给你,包括身子。只要你和
我们有过了,那时还有什么不便的?现在你若出去,不是又要遭到敌人的追杀吗?
我们也是前天才为躲避仇人的追杀,而如你一样……找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住了
下来。对了,追杀你的敌人是些什么人呢?」
  欧阳琼不禁被她们的笑语所惊得征了一怔,暗道:「这三个女子怎么这么放
荡?她们自称是『乐界三姬』,那他们不是专门寻欢作乐的吗?说什么只要我喜
欢,她们什么都可以给我,包括身子。如此说来,她们倒愿意给我做夫人为我生
儿子?这,不行……他们长得确实很美,但却是一群淫荡见骸之女……不过,她
们说的也是,我现在若从这山洞走出去,敌人一定会抓住杀了我的,而且,她们
也是被仇人追杀才逃到这儿的……看来,我们是有缘在此相聚了!不知追杀她们
的是何人?……」
  他正运思着,冷日轻拍他的肩头,娇声道:「俊弟弟,你在入神的想什么呀?
你还没告诉我追杀你的是些什么人呢?说出来,以我在江湖中这几年的见识说不
定还知道一些情况呢!」
  欧阳琼点点头,星月含泪悲痛地说:「那些王八蛋……我见他们身上所穿的
蓝衣绣有一只振翅欲飞的黑鹰,……他们那些畜牲,有一个叫邓俞的家伙,他在
那次比武中受伤,遂怀恨在心,在其属下姚亮、张昌的指引下来到我家挑衅复仇。
他们不是人,都是一群畜牲……
  他们轮番非人的强暴折磨我娘,又将我爹击成重伤,现在,我爹娘可能已难
逃厄运了!我一定要为我爹娘报仇!「
  话音未落,三女便惊骇不已,花容失色。冷日急急地点头道:「是了……昨
天我听见姚亮、张昌那两个杂碎商量说是要对付欧阳冬一家……D阿!这么说…
…你是欧阳大侠的公子了?真是将门虎子!唉!我当时有心去给你们报信,但无
奈他们已在你家周围布置了耳目埋伏,因此我也无能为力!想起令尊当年在武林
中是何等人物,人人敬畏,却不想如今遭了这些杂种的毒手……噢!俊弟弟你说
的来向你父母复仇的那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欧阳琼一想起邓俞,便双拳紧握,浑身的伤痛已全被怒火所淹没了,他双目
喷出腾腾燃烧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畜牲、杂种……是一个面貌丑陋,
面目狰狞、脸上有许多青瘤……听他说是为了练什么『毒煞神功』而变成这副模
样的,他叫什么,……对了,他叫邓俞!我记得很清楚他用手脱衣物骑在我娘身
上时,那右手……有六个指头,那个杂种……
  邓俞,我一定要找他报仇……「
  冷日见他神情愤怒,声音较大,忙伸右掌堵在他的口前,惊骇无比的低声说:
「俊弟弟,你别说那么大声,小心敌人听见找到这儿了!你的仇人我都知道……
不过,若想找他们报仇,只怕比登天还难,以你的微末之力只能去送死!现在你
先与我们在这儿将伤养好,然后再从长计议。我姐妹三人一路上被他们这些畜牲
不但强暴了,月妹、水妹都被他们砍伤了。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一条船上的人
了!」
  说着,又搂过他的脖子在其唇上吻了起来。
  冷月、冷水见她处处先占便宜,便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而醋意大发。
  于是,姐妹俩便愠道:「大姐,俊弟弟伤得还很严重呢,我们扶他进去为他
包扎伤口疗伤吧?看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也不心疼还在那么只顾亲热。等他伤好
后你再和他狂欢也不迟呀!」
  冷日极不情愿的松开手,但嘴唇却贪婪的又吸吮了几口才恋恋不会的移开口,
不无羞涩地说:「你们两个骚货是不是嫉妒我呀!一定也是饥渴难耐了吧?我最
清楚你们了,比我年轻春心正旺,一天没有男人操就受不了,可是俊弟弟还是个
十六岁的处男呀,他一人能招呼得了我们姐妹三人吗?我是大姐,当然得让我先
享受一番了!」
  说着,她又是搂抱又是伸舌来物,模样饥渴万分。欧阳琼强力将她一推,道:
「花姐姐,请你不要这样……请自重!」
  冷日见他神情严肃,态度坚决,想到若再强作下去只会让两位妹妹笑话,便
尴尬地笑了笑,松开了。心中却暗道:「俊小子,现在便放过你,若和你真玩起
来只怕你这个从未搞过女人的大处男,在受伤的情况下会吃不消的。好了,等你
伤好后,看我不将你治服得拜倒于我石榴裙下才怪呢!那时你尝到甜头后,只怕
你不但不推我,还会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我了。」
  想后,她便强笑道:「俊弟弟,我扶你进里面去包扎伤口吧!」
  欧阳琼见她态度和蔼,语气柔婉,忙点点头,谦虚地说:「姐姐以后别叫我
什么俊弟弟了,就直呼我姓名吧!……有劳三位姐姐了!」
  「淫界三姬」见他斯文儒雅,十分让人喜爱,遂也故作温柔、知书达礼的柔
声道:「既然公于不喜欢听『俊弟弟』这个称呼,那我们就叫你『琼弟』了!以
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你也不必再客气了!琼弟一定读过很多书了,不然怎的这
般儒雅、斯文、文质彬彬的?」
  欧阳琼忙拱手谦逊道:「三位姐姐太抬举我了!小弟对诗、赋、词、章只是
略知一二而已,谈不上读过很多书!小弟才疏学浅,还请姐姐们以后多多指教!」
  三女见他如此重礼客气,心中更喜,冷日遂完尔一笑,千娇百媚的齐声道:
「琼弟真是太谦虚了,不似我们这般无知!你青春年少、英俊洒脱、文武全才,
以后一定是一个大有作为的人!」
  四人互相谦逊了几句,三人便扶着欧阳琼进了洞里面,将他平放于藤条编成
的软榻上。
  然后拿来纱布、金创药在给他洗净后,为其包扎着伤口。他那受创的伤口没
引起她们的注意,倒是其壮实、白晰、发达的身子和俊客让她们欲望高涨、建火
焚心。
  她们籍为其操抚按摩之便,在其浑身大炮手足之欲。
  四—人在一起同寝,一起同食,对于三个嗜色如命的淫女荡妇来说,男人对
她们是必不可少,她们对男人的欲望需求之强烈,比及性命之存亡更重要。
  幸好冷月、冷水也受伤在身,不然她们早就将欧阳琼分享整垮了。虽是如此,
这三个淫女仍是对他千般挑逗,百般勾引。身在骚蜂浪蝶的粉丛中,欧阳琼那对
男女之间的性欲之趣的朦陇感觉,已烟消云散一片彻悟了。
  他已渐渐尝到了男女之间无穷无尽、欢极若仙的滋味。三个浪女已将他挑逗
得欲火初涨、在体内翻滚荡漾。他也从三女身上触抚、细观到女人能令男人位魂
神颠倒、醉生梦死的所有宝贝,奥妙之处。
  在养伤的十余天内,四人共享手足之欲,乐意融融。
  待欧阳琼完全康复后,三女便如久饥待噬的母虎般对他日夜纠缠,狂欢作乐
……
  这不,现在又轮到三姐妹中最年轻容貌最美的冷水上阵了,她们的床上之术
可在江湖上首屈一指。
  她将欧阳谅的衣衫褪尽,便上前拨弄着他的宝贝,一阵搔抚摩挲后,欧阳谅
的宝贝立即被她那超绝的手段又玩活了,它昂首挺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她示
威。
  冷水不禁有气,娇唤道:「琼弟,没想到你的长枪这么锐利呀!看你年纪轻
轻,枪料又粗又长丈锋利,不过招术不佳,待我姐妹三人传授你一些精妙枪法后,
你就可靠这杆枪雄霸天下,治服所有女子高手了。来吧,我来玩玩它……」
  说着,她俯下身,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为其品萧,她用手捉住枪柄,张开樱
口含住枪身来回送迎着,边用香舌在枪头上舔卷着,柔荑却腾出一只在其黑浓的
枪缨上摩掌抚搔着。她的动作粗野,温柔得当,使欧阳琼不禁连呼「妙、好。」
  他口中不住赞呼:「真爽、真舒服……」
  手却在她那丰腴、白嫩柔腻的双乳上揉抚起来。他的动作都不是温柔,全是
粗野不堪入目……
  但冷水却娇吟不已,显得舒畅至极,她疯狂的科动着乳峰,用胸脯在其结实
的腿上磨蹭着。
  欧阳琼从前那斯文、儒雅的风度已荡然无存,他已变成一个带着摧残性的淫
魔。
  不过,这不是他想这样……不能全怪他,「淫界三姬」超绝的媚功技巧已让
他身不由己的与她们整日狂欢,她们在榻上时那骚妖见骸的动作使他产生了对女
人的一种厌恶。憎恨和鄙夷的心理。他认为所有女人就是跟这「淫界三姬」一样,
任人骑跨、踩路,都很下贱、骚荡。于是,他就在这种对所有女人都憎恨的畸形
心理驱使下,开始对「淫界三姬」发泄出心中所有对女人的恨意。
  他在冷水的粉背上狠猱着,乳峰上捏抓着,她高超品萧的绝技让他舒畅的微
闭双目,连连赞叹,可手上却随着她技巧的作用让他舒服的越爽,他的动作也更
野蛮、粗鲁。
  半个时辰后,他感到一阵酥痒,下身接连自动的抽搐了几下,便有一道道滚
热的白色温泉疾射而出,全流进了她的口中。
  他捧起其粉嫩的双乳,用枪头在上面轻擦摩拿着,逗得她大声浪叫不已。他
喜得哈哈大笑,却出人意料的又将枪头在其娇艳如花的粉脸上来回蹭磨着。精液
扑鼻的腥味使虽属淫荡见骸的冷水不由作呕侧首欲避。
  她惊疑地问:「琼弟,我看你这可不像其他与你同龄的男子所为呀!记得前
天大姐与你首次交欢时,你还不敢脱衣而羞红了脸……更不敢趴在她身上行欢…
…可今日你却……怎么变得这么快呢?你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么温柔了,而
是愈来愈粗暴,再这样下去,只怕连我就吃不消了。」
  欧阳惊目光带着恨意,神情冷凛而露骨的说:「这还不是被你们感染的吗?
除了我娘之外,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个个在床上都这么淫荡?你们一定都是很骚、
很贱的,只是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是被男人用来发泄愤欲的工具而已。什么三
贞九烈酌女子,那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面而已,一被男人骑在身上就曲意奉迎,哪
还有什么羞涩之心,和妓院的婊子应差不多了!」
  边说边狠狠将冷水楼在身上,在其粉嫩弹指就破的胴体上到处操摸狠掐,痛
得她既喜又愠、媚态横生地娇唤道:「我的亲亲、琼弟呀!你就这样来评论女人
吗?我不否认有很多女人是践,很骚浪,但也有不少真正的贞女烈妇呀!我姐妹
三人淫荡成性这是事实,但这也是……也是身不由己;身在江湖,只凭我们那只
有三流的武功是在武林中难以立足也混不出个名堂来的!因此,我们只有仗着自
己漂亮妖艳的容貌这个本钱,来哄好那些需要肉体之欢的、在武林中有威望、地
位的男人们,如此,我们才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有一些名声了。再说,女人在
你们男人的眼中,地位本来就十分低下的,男人们需要的时候就在女人的身上尽
情的发泄兽欲,厌烦的时候便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而把原先的女人一脚踢开置
之不理。与其过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倒不如我们自己自由的选择
男人,这样总比那种生活好得多。
  男人可以做的事,我们女人同样可以……我们虽然同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作
为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你们男人骑、操、享乐的,因此,多和几个男人上床并不要
紧,而且,我们能因此活得更快乐、舒服!你说我说的对吗,琼弟?「
  欧阳琼万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不守妇道的话来,遂又加重了手上的劲力,
在她那丰盈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愠道:「你这臭婊子,真是欠操!难道你们
女人都情愿让所有男人在你身上狠操、蹂躏你吗?你们不知妇道里的『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这句话吗?」
  冷水讥笑道:「琼弟,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如果是女人,你就能体谅到我
们心中的感受……如果你的男人是一个无能,不谙床上之欢或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凶残之徒,难道你也要死守他一辈子吗?你说我是臭婊子欠操,那你去过妓院吗?
现在我就当一回不收银子的婊子给你操,让你操个够!我就情愿给你骑,操……」
  说着,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在其身上磨掌缠绕着,媚态万状,骚劲十足,令
任何男人也会欲火狂烧,飞身欲扑的。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副露骨放浪至极的言行逗得火起将她抛在藤榻上,猱身扑
上,扛起她的粉腿,瞅穴猛攻;双手并在她的双峰上粗暴的狠抓猛捏施虐着。
  冷水被他猛然的攻击和粗野的动作搞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不由边疯狂的挺
迎着身子,边连连痛吟欢叫不迭。
  欧阳琼「嘿嘿」拧笑着摧残式的在她娇身躯上肆意施虐,并脏话连篇,一改
平日斯文之常态:「臭婊子,我搞死你……你不是自愿作贱让我骑操吗?那我就
操烂你。你的名字叫冷水,那我就搞得你热水沸腾,洪水泛滥……让你以后见了
男人就烦……」
  他猛烈的攻击着,娇吟痛呼、粗喘还有刺耳的肌肤相撞杀伐声,响成一片,
在洞内回旋响彻……
  杀伐声立即引来了刚出去采摘野果而回的冷日、冷月两姐妹。她们兴奋地加
快了脚程,在洞内向藤榻上正狂欢的二人奔来。
  冷月喜不自胜地说:「姐,你听这声音,琼弟似在大发神威呢!哇!让人忍
不住了,快,我也想去再乐一阵子……」
  冷日亦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她欢喜地说:「水妹一定很爽了,没想到
琼弟才十六岁已跟一个成年的雄壮男人一样神勇,不……比他们还要厉害。他的
宝贝好长好粗又坚硬,我真的太爱他了!像他这样既俊又神勇非常的男人,我还
真罕见。快,我是大姐,得让我先上……」
  说着,瞬间二女已弄到榻前,见欧阳琼的动作不仅刚猛异常,而且带着粗野
之举。而冷水已在他那狂风暴雨的攻击和野蛮的手抓、掐、捏下讨饶了。
  可是,他却毫无退意,口中边吐出如珠的脏话,边咬牙切齿的肆意施虐着…
…直杀得冷水连连呼道:「好琼弟……快停止……我不和你玩了……好痛呀!我
的乳房、下面痛死了,快下来……求求你了……」
  欧阳琼面目变得阴狠非常,他得意地笑道:「你开始求饶了呀1嘿二…可是,
我还没有满足,快!给我扭旋得快一点,再高一些……我要搞死你……」
  冷日、冷月不禁惊呼道:「哇!这么厉害呀!难怪水妹已吃不消了!」
  冷日越看越兴奋、欢喜不已,她急叫道:「水妹,你快过来,让我和琼弟一
比高低!啧……他真的太猛烈了!耶?!你的乳房被他抓破了呀!流血了……嗯!
够味!我最喜欢琼弟这样猛烈的攻势……」
  冷水真的是热水翻滚了,她哆嗦、颤抖着身子,求饶道:「琼弟,我不要了,
快下来,我的下面已流出许多……快求求你 '……」
  欧阳琼不依不饶的含恨又猛攻了她一会,直杀得「嗷嗷」大叫,溃不成军,
才抽出长枪歇兵罢战。
  冷水已是香汗淋漓,她尝到了他在怒意下的神勇了,身上又是舒服又是疼痛。
她双手吃力的撑起疼痛万分的受伤身子,喘着气娇吟连哼不已。
  冷日见状,连忙掩口娇笑道:「水妹,看你真狼狈!战得一塌糊涂,落花流
水……你平日在床上可是顶厉害呀,很少有男人能降伏的了你,为何今日却一败
涂地……呵……还是让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大姐来吧!」
  冷水用净布擦着正流血的乳房和下体,面露惧色的说:「大姐,你不知道,
他的动作有多么的猛烈呀!最重要的是,琼弟他的双手抓得我到处伤痕累累,这
不,乳房就是被他抓出血来了!大姐,你马上可得小心应付……」
  冷日娇笑不止,花枝乱颤的笑道:「水妹,你真的人如其名最能流水了!我
可没有你那么无用,姐妹最喜欢琼弟这样强猛的动作了,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战
得他讨饶不止,为你报仇。嘻嘻……」
  说着,便脱衣欲战,却不料冷月走了过来,向她乞道:「姐姐,我真的好想
要……你每次都是领先,今日就让我先消消火吧?」
  冷日一听,不禁怒道:「月妹,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我是姐姐那当
然由我先乐了,你靠边等一会吧!真是个欠操的骚货,连这么一会就受不了,那
么等危机过后我就将你卖到妓院去,叫你给千人骑万人操,让你好好再享乐个够
吧!不过,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先乐的,过一边去,没大没小的……」
  冷月闻言,见其姐竟如此恶毒的骂她羞辱她,不由勃然大怒的反讥道:「什
么?你说我是一个欠操的骚货,那你又是什么玩意?黄花大闺女?我看你不像呀!
你的下面还没被天下的男人操烂吗?我看你才是欠操,该把你送到妓院去任千人
骑万人操,好好乐个够!不过,只怕你享不了几个男人的福,就被搞死了。你…
…」
  话未说完,她的脸上已被冷日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粉脸上立时现出一个能红的掌印来,冷月的嘴角也沁出了一丝鲜血,正缓缓流下。
  冷月捂着被打的脸颊,继而触到鲜血流出,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鲜血,怒极吼
道:「你…
  …你个烂骚货、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不顾姐妹亲情,这么狠毒的下手,好,
我还给你!「
  说着,便扬起巴掌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冷日脸上抽去,来势甚是凶猛。
  冷日万没料到妹妹会向她还手,摔不及防,躲避不及,重重地被抽了一巴掌。
她不由勃然大怒道:「好啊!你这个臭烂婊子竟不分尊长的骂我并还打我,我看
你是找死……」
  说着,便挥拳向她猛攻,二人便拳脚齐施?激烈的打了起来。
  欧阳琼不由暗暗兴,暗忖:「你俩个骚娘你们好好的打吧!最好两个都同归
于尽,这样世上就少了你们这几个浪女荡妇了!」
  旁边刚被欧阳琼施暴受伤的冷水,见两位姐姐为了先与欧阳琼欲乐而打了起
来,不由在一旁劝道:「两位姐姐,你们别打了,这样打下去会失手弄出人命的
……」
  两位荡妇醋意大发,火气正旺,哪能喝止的住。她们均已打得鼻青脸肿,伤
痕累累。
  欧阳琼将在一旁劝架的冷水拦腰搂起,又是一阵狂吻猛揉后,摔在藤榻上只
几下便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散,然后又飞扑在其娇躯上大施淫肆。边肆无忌惮
的施虐边淫笑道:「水姐姐,美人儿……你不是很想要吗?我就来满足你吧?呵
……」
  说着,他狠狠的冲击、揉捏着……
  冷水想得到的是真正的欲欢,像这种疯狂的暴行她是吃不消的,旧伤刚完,
又增新伤。
  她欢少痛多,不禁哆嗦的求饶道:「好弟弟,你快放手吧!我的身上都被你
抓破了!若想满足我,就别抓光进攻就行了……哎唷、痛……」
  正呼叫时,欧阳琼已俯身将唇堵在她张口的樱口上狂吻起来。这下她再也叫
不出来了。
  他大肆的忘情宰割着她,杀得其娇躯乱颤,呼救无声。
  半个时辰后,欧阳琼已将她蹂凌的昏迷过去了。而冷日、冷月两姐妹已筋疲
力尽的俱受伤躺在地上娇吟不止。
  欧阳琼经过两轮的激烈狂战后,已是满身大汗,疲惫不已。他从她们带来的
行李中取出滋补的鹿茸、人参等被补药服下,然后又服下一颗葡萄般大的晶莹剔
透、炯炯生辉的珍珠,以壮阳气,滋补亏损的身子。
  待受伤的冷日、冷月止住伤口后,她们又乐此不疲的与欧阳琼短兵相接,激
烈鏖战。他有意要整垮这三个骚浪有性的淫妇,便故汁重施;于狂欢之时在她们
娇躯上大肆暴虐,搞得她们伤痕累累,连连讨饶不迭。
  尽管他是有意报复她们这些放浪见骸的淫妇,但对这些淫荡成性、嗜色如命
的荡妇来说,她们一日也离不开男人的欲之滋润。
  因而,她们天天以春药、补药催淫进补身子,日日缠住欧阳琼狂欢滥交,但
浑身皆是他施虐、狂暴的痕迹。
  这时,冷月缠着欧阳琼交欢,一场鏖战下来她已被折磨得连连讨饶。欧阳琼
骄指猛戮其阴部,长枪也大展神威的连连攻出二十余枪方一泄如注,罢兵停战。
  冷月爽痛参半;但仍痴迷的偎依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乖顺的如一只小鸟。欧
阳琼揉抚着她挺耸浑圆、洁白柔滑的乳峰,不无伤感地说:「月姐姐,美人儿,
我和你们在此山洞口日狂欢,夜夜大战了近一月了,现在,我也该出去为惨死的
爹娘找仇人报仇了!那我们出洞为我爹葬尸时,你也看见了,他们都死得很惨,
我若不为他们报仇,就对不住舍命保我逃走的爹爹了!」
  冷月仲臂勾住他的颈脖,媚态万状的痴看着他,柔声的说:「琼弟,以你现
在的武功是报不了仇的,只会送死。再说,我们也舍不得让你去呀,现在最重要
的是,你要尽力侍候好我们!等一有机会,我们一块去报仇雪很不好吗?现在我
们绝不会让你这个美男走的,你走了,我们就会寂寞死的!
  而且,『铁鹰教』教众无数,末待你进入教中,只怕早就将你剁成肉酱了。
还有,你想一想,邓俞他们没找到你,你一日不除,他们就睡不安稳,所以,现
在他们极有可能四处寻找你,欲斩草除根。如果现在你出去了,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那你岂不完了?如果……如果你肯留下来侍候我们,我可以传你高超的『易
容术』,那以后我们去找他们报仇时,可依靠『易容术』混时『铁鹰教』。怎么
样,琼弟?留下来吧?「
  欧阳琼听她会「易容术」,便暗忖:「这淫妇会」易容术「,现在我更佯装
应允,让其将」易容术「传教给我后,哼……我使可输溜出洞,摆脱你们无止的
纠缠了,而可寻邓俞那几个五八蛋为我爹娘报仇了。」
  想着,他便故意思索片刻,勉强地说:「好!我就留下来陪月姐你了!不过,
你得帮我杀掉邓俞那几个王八蛋为我父母报仇呀!对了,月姐,你说的『易容术』
现在教给我好吗?
  我可以让自己变成这样,那样的样子,那不是挺好玩的吗?教给我吧?月姐!

  说着,他便变得温柔起来,双手在其丰腴诱人的乳峰。丰臀上轻揉柔抚起来,
并主动伸舌于其樱口与其痛吻舔续起来。
  这异于平常的温柔、高超欢技;令冷月浑身颤抖不已,并开始扭动着酥软燥
热的娇躯,边舒适的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她从未享受过他如此的爱抚,
现在不禁被他逗得舒爽无比,春意如潮,如乐极的半眯着双眼,娇吟道:「琼弟,
我……我好舒服呀!我受不了…
  …我要……「
  欧阳琼见火候已到,便放意停止了动作,冷月即问:「琼弟,你把人家搞成
这副急样了,难道还不想挥枪进攻呀?我要嘛!」
  说着,使紧紧搂住其背摩拿着,眼中尽是饥渴之色。欧阳琼故意道:「月姐,
刚才你已与我大战一场了,还想要呀?我可吃不消了!再说,我又这么小气……
我可是答应留下来陪你的呀!要不,我马上走……」
  未等他说完,冷月忙点头道:「好弟弟,刚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好吧,等
一会我就将『易容术』教给你,那要不多长时间的,至多一天就够了!现在你该
放心的进攻了吧!」
  欧阳琼为了求得「易容术」,便首次施展出让女人能真正享受到欲极的滋味。
  他轻揉柔吻狂攻着,爽得冷月疾挺狂扭着身子,欢叫不已。
  大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方兴尽战息。乘兴欧阳琼便向她求教「易容术」,
他聪慧过人,几个时辰后,便学会「易容术」的精要了。
  学会了「易容术」,他便暗暗想好了逃走的方法,离开这个终日充满性欲求
欢的山洞。
  他现在不但恨男人,也恨女人,恨女人都像「淫界三姬」一般淫荡,现在,
在他心目中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荡为了离开「淫界三姬」对他终目的缠欢,他想
好一个计策,他偷出她们平时用来淫乐男人时用的淫药、迷药来。
  次日,午膳时,他趁「淫界三姬」忙碌做餐之际,将早先预备的药物放于饭
菜中,三女只吃了一半时,便觉头晕眼花,齐昏迷过去了。
  他经过一番易容,变成了一个风流涕倘、年约二十多岁的年青小伙,他卷走
了她们的一些财物,挑了一把宝剑,本欲将这三个淫女趁机杀死,剑抽出一半,
但想起自己与她们的仇人是同三人时,暗忖:「以后我找到邓俞三人时,或许她
们还能助我一臂之力呢!再说,当回自己受伤进洞后,也得到过她们的照顾。」
  于是,他心中一软,使插划于鞘,向昏迷的三人冷哼一声,道:「你们好好
休息一会吧?我可要走了!」
  说完,便提剑挎着一个蓝色小包袱,走出山洞,离开了深山……
              第三章鬼迷心窍
  白沙镇。
  这是一个还算热闹繁华的集镇,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往来穿梭,川流不息。
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酒楼客栈林立道旁、茶馆饭庄夹杂其间。衬托出此镇的繁富。
  在穿梭往来的人流中,有一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二十多岁、手握长剑、
肩搭包袱的年青小伙子径直朝那全镇最为豪华、服务周到的「万里香」酒楼走去。
他正是刚出山行至此镇的欧阳琼。
  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远远便堆满笑容,待其走近,忙躬身笑道:「哟!公
子爷,里面请!」
  欧阳琼微微一笑,向楼上走去。店小二忙在前相引,给其挑了一个靠近窗户
的雅座坐下后,笑容可掬的恭声问道:「公子爷,我们这里有红烧鲤鱼、清蒸甲
鱼、辣子鸡……一切美味佳肴就有尽有!不知你要哪些……?」
  欧阳琼淡淡地说:「将好吃的只管端上来吧!再加上一壶酒!」
  众人听他语气阔气,皆停下吃饮,向他注目看来。见其容貌俊朗出众、气宇
不凡,料是富家子弟,皆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小二应诺一声,便下去为其准备菜肴去了。
  欧阳琼趁机扫视着酒楼内正吃喝的众人。游目四望之后,他觉得有三人最为
惹眼:东边一张桌上的两名中年男子和他邻桌的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艳少女。
  那两名中年人皆长得十分凶恶壮实,但却让人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
他们都是獐头鼠目,不修边幅,言语甚是粗扩,他俩一穿蓝饱,一着束身黑色劲
装。边吃边低语,用一双充满淫邪目光的细眼瞅向他邻桌的美艳少女。
  美艳少女独吃独饮,着红衣绿裙,去会蓬挽,插着一支精致的金钗;峨收黛
目,圆脸玲耳、鼻若悬胆、口似樱口,形貌甚美,娇艳欲滴。从其外貌及装饰来
猜,她大有可能是一个富家小姐,或是一个学有武功的……因为,她的桌腿边靠
放着一把长剑。
  美艳少女目不斜视,只管独吃自饮。神态极是恰然自得,更添了三分冷傲之
气。
  欧阳琼细观了三人,目光落在这少女的身上,他被其高雅、冷傲的气质吸引
住了,正凝视间,那少女呷了一口酒,侧首向他看来,四目甫一接触,少女即面
色一红,随即朝他唤怪地一白眼,嘟起那诱人的小嘴,冷哼了一声,便用筷夹起
一片肉块,张开娇艳欲滴的樱口咬住,慢慢的咀嚼起来。那有节奏而秀气、儒雅
的吃相令欧阳琼不禁暗赞:「这少女不仅长得美,如花似玉,而且动作更美!她
一定是出身于名门大家,不然,是没有如此高雅的气质。」
  正想着,恰好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小二为他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
爷,你慢慢享用,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一声。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欧阳琼轻「嗯」了一声,道:「你下去吧广小二躬身退下。欧阳琼擎杯嗫了
一口酒,只觉烈涩的咋舌,但人肚后满口甘香。心里道:」原来酒还是这样的味
道呀!看他们都饮得甚是遐意,可进入我的口部却变得这么难咽……「边想他边
禁不住籍杯于唇前佯装饮酒而偷窥了一眼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正举杯畅饮,她好象对欧阳琼也很在意,大概是被他出众的英俊之
容和不凡的气质所吸引了吧。她边饮边倒着向他瞅来,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脸
上不由现出一片红霞,但她却故意气他似的一口将酒饮尽,把杯朝他晃了几晃,
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又似对其不饮的横样以讽讥。
  欧阳琼不禁被她挑衅似的神态激怒了,他倔强的端杯将酒倾尽口中,一阵甘
烈之觉后,他感到满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还香呢!从前只听爹说过酒是
一个好东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烦恼。现在,我才真正尝到它确实很甘醇、
芳肩。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饮烈酒,那模样像是在嘲笑、讽讥我……你
一个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汉难倒还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胆气一壮豪气万里,遂擎壶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的
一声饮下了,然后双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声,向她炫耀。
  少女不禁有气,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声,将酒饮
尽。
  欧阳琼见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温,暗骂道:「臭妮子,你专门和我拼酒作对,
若不是首次饮酒易醉,我一定要将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寻常女子哪会如此豪饮,
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荡,是了,肯定是的!似她这样富家女子,正值
情窦初开之时,『饱暖思淫欲』,一定骚浪得很!表面上看她还挺正经,不过,
只怕外衣内的身上却欠操,骨子里也一定充满着骚劲。不然,她怎会对我这么一
个陌生人拼酒哼声?既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骚贱,那我就见一个上一个,搞
烂你!」
  他盘算着,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们都是独饮,何不迁驾过来我
们对酌共饮,那岂不有趣?」
  少女见他言行潇洒儒雅不似歹人,再说,她在这片刻内对他这么个英俊滞洒、
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动,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索,便起身点头道:「好!本小姐就过来和你比饮一番,看
谁厉害?」
  说着,便轻移莲步,走至欧阳琼对面坐下。
  欧阳琼见她真的来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骚妮子,你过来了,好!看
我马上不将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他心中虽如此想,表面却儒雅地说:「姑
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欢结交像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听公子这么说,你生平最爱结交年青女子了,是吗?」
  欧阳琼没想到她的言词竟如此锋利,钻了他所言的空子。不过,他十几年来
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艺、名闻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习,畅渎百书,才思自是敏捷
异常。当下,他微笑着极有风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话我不否认!但只要是豪
爽、重义的有缘人,我都会高攀为友的!今日你我于此处相逢,难道不是有缘吗?
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颜高攀了!」
  少女见他言辞更是厉害,吹捧、夸赞的恰到好处,一颗芳心为不禁对他又生
出几分好感。
  她听对手称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羞红了脸浑情的抬眼向他看
去。欧阳琼在山洞中避敌,与「淫界三姬」欢欲调情约有一月,对男女之事娴熟
万分,他现在看到其娇羞还喜、脉脉含情的模样,焉有不知她对己心动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来,他火辣辣地还视着对方,看得少女一颗芳
心几乎激动的快要透膛而出了。她羞喜的满面绯红,娇艳如霞,心如席穆,正惊
疑自己为何会有此异常的春心萌动时,他动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
娘,还未曾请教芳名?」听着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而醉醺醺的声音,她
娇羞万状地柔声道:「小女子伍嫣然,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真是奇怪?片刻前,她不还是一逼冷傲、挑衅的模样吗?怎么转瞬间就变得
像另一个人了,她是那么的妩媚、温柔、娇不自胜,就像是一个新婚之夜入了洞
房,倚坐床头待新郎揭去盖头的含羞新娘。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醉人娇媚的模样,看得有些呆了,万投想到冷
傲、骄横的美人儿娇羞起来,模样儿竟是这么迷人。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恨不
得立时上前将她痛吻一阵,再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少女瞥见他那贪婪的目光,不由故嗔还喜地轻声说:「公子,你怎么
用这种眼光盯着人家嘛!这么多人……你还没回答我你的大名呢?」欧阳琼经她
一说,蓦地回去过神来,他即按着刚才想好的打算进行下去了……
  他露出醉人的微笑,边执起酒壶,道:「伍(妩)嫣然?妩媚嫣然,嗯!好
名字,人如其名!嫣然姑娘,『嫣』是『笑得好看』之意,我想你一定笑得很好
看,很迷人!我叫杨京。
  来,作为有幸相逢,高攀你这位朋友,我们来干一杯!你笑一下让我看一看
你迷人的微笑吧!「
  他将欧阳琼这名字取出两个变音变形的字:阳(杨)、琼(京);为了避人
耳目,以防敌人暗中识破身份,他只得用个假名。
  伍嫣然不禁被他风趣、健谈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她
掩口而笑,笑得花枝乱颤,边兴奋地说:「杨公子,我姓的是『队伍』的『伍』,
而不是『妩媚』的『妩』。你可真会拍马屁,讨女孩子欢心。凭着三寸不烂之舌
……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子都这样拍马尼,大献殷勤呀?」阳琼欧为她斟了一杯酒,
却有意或无意的在她那举杯接酒的如笋柔荑上摸了一把。她没有发怒,只是眼中
略显意外之色,但转瞬即逝,她的灿笑未停,胸脯由于欢笑的缘故,而剧烈的起
伏、抖颤着,显而易见,她的乳峰还很丰满,富有十足的弹力。
  欧阳琼边为自己斟酒,边微笑却显正经地说:「嫣然姑娘,刚才怪我弄错了
芳名,请包涵!不过,你真的很妩媚、笑得也很迷人、好看!我这不是拍马、献
殷勤,而是真诚的。我不会说一些花言巧语来讨好女孩子,我所说的全是实话!
而且,迄今为止,你是我第一个所衷心赞叹的女子!你确实够美,比花还美,还
艳!」伍嫣然被他连番的赞语说的有些情不自禁的飘飘然了,但她对其一大堆的
赞叹之辞,不仅听得不生厌,反而愈想听他以那令她陶醉的男中音继续说下去。
她心中对他的好感已升至八九分,她觉得他正是自己心目中所想像的那种男人。
虽是短短的半个时辰的结识,使她生出一种相见恨晚之意。他的言行举止令他着
迷、痴迷,她觉得他长得是那是英俊出众,言行是那么犀利、游洒,他正是所有
正值花秀、情窦初开的女子所心仪的那种男人。
  女人就是奇怪,一旦有男人赞叹她美丽、漂亮……等诸如此类的赞词,不管
他是真心还是虚伪而发的,就算她明明知道其所说的是一番讨好她的溜须、拍马
之言,但她一定还是高兴、欢喜不已。
  伍嫣然面露微笑而深情的注目看着他,眼中分明流露出欣赏,欢喜之情;他
一睹之下,已知其对已有了大半的好感,情窦大开。他不由一阵暗喜,暗道:
「小娇妹已上钩了,好!
  等一会儿我就让你这淫女好好享受我特殊的乐趣……「
  他目不转睛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伍嫣然虽然还是羞涩,但比及刚才
那一瞥要胆大多了,她粉面如霞的凝视着对方片刻,才娇羞万状的移开目光。
  阳琼欧暗骂「欠操」,遂有意一探她的反应,便装出拔鱼之状,而佯装使力
拔弹动竹筷,使一滴油渍飞溅到其鲜艳的胸前红衣上,她不由暗叫「糟糕」,正
在这时,他的大手趁机伸到她丰满挺耸的胸脯上摸揉了一把,边微笑歉意地说:
「嫣然姑娘,真不好意思,油渍溅落到你胸脯上了!」
  说完,才移开了一饱弹柔舒服感的大手。
  伍嫣然脸蛋不由更红了,但她却丝毫无嗔怪之意,以为他是因为刚将油渍溅
到了自己的衣衫上而出于本能,才出手来弹掉油渍时而不经意抚摸到耸挺的乳峰。
她感到他抚摸得很舒服,体内在那瞬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酥软感,并情不自禁的
剧抖了身子。她暗问:「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大手所带大的巨大魔力?
这酥软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痴迷、舒服了!」
  她不禁有些痴恋的看着欧阳琼,希望他能再这样揉抚她的双乳。欧阳琼不由
暗恨:「这妮子真的也是一个浪女、骚货。看她那渴求的眼神,不但不怒我的非
礼之举,分明是还想我再摸操她……好,我就不客气了,待我将你领下楼,找个
客栈好好搞烂你,让你见了男人就犯贱、贪淫?」他笑了笑,道:「嫣然姑娘,
来,我们干!」
  伍嫣然已对他生出了十分好感,芳心放荡,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再加上已饮
下了不少酒,她只觉得体内燥热,随之便有一种渴求的欲望在燥热、迷乱中腾腾
升起。
  她目光变得灼热、眸子中透出一种渴求,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停。
欧阳琼不禁又喜且恨,正欲对其讲,要和她下楼逛街,然后再住店达到心愿……
  突然,他见东边那桌上正用淫邪目光紧盯着己桌的少女的那两名大汉,边
「哈哈」淫笑,边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刘兄,那妞儿好靓哟,脸蛋儿美嫩得冒
出水了,看她那模样,大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是呀,赵兄!奶奶的,看
她的胸脯隆起的好高哟!正是刚出笼的馒头呢!那柳腰丰臀……玩起来一定爽死
了!」
  「看起来好看,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就只怕经不起咱哥俩的照顾哟!看
她嫩得冒水、弹指欲破的脸蛋,可能杀不上几个回合,就真的江水奔泻了!」
「赵兄,你真的会比喻呀!
  唉!你看她对面的俊小子,好象和她挺熟的,是不是她的男人、相好?「」
不是吧?先前他们不是坐在一块的!是刚才那妞儿走过去的,莫不是她看上那小
子了?「
  『管他报的,他不动咱哥俩就不惹他,若敢坏了大爷的好事,我就宰了他!
走,我们过去和那美妞乐一乐!「
  众人皆停止了吃喝,惊讶地看着他俩从凳上操起两把长剑,向欧阳琼、伍嫣
然走去。
  伍嫣然早已听到,刚才柔情似水的神情已换成了先前冷傲更添了一种慑人的
怒气,她刚欲握剑站起,欧阳琼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贸然出手。他更
有另一层意思:借机见她是否视贞操如命,证实一下心中对她所说「淫女」的看
法。
  那二人已走近他们桌旁,那穿蓝袍姓赵的壮汉,色迷迷的用一双贼眼在伍嫣
然身上游目细观,眼珠睁很快要夺眶而出了,他吞了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摇头
赞道:「唷!好一个如花似玉、出水芙蓉般的美女!啧……这脸蛋真他妈的美,
这胸脯好高呀!还有这屁股、大腿……嘿……真美!美人儿,陪咱俩玩一玩怎么
样?我们一定让你乐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
  怎么样?「
  欧阳琼不动声的坐在凳上,他向她眨了一眼,示意她佯装答应。那两个家伙
目不转睛的盯着其胸脯,伍嫣然佯喜道:「好呀!上来呀!」
  二人喜不自胜,齐如饿狼般扑向她。姓赵的蓝袍人伸臂来搂,哪知,伍嫣然
却迅猛无比的飞出一脚,直踢他暴露的小腹。姓赵的家伙正喜滋滋的楼身来抱,
骤见其倏然出招踢向他小腹,心中不由大惊,他慌忙中腾空跃起,向她扑压而来。
  那姓刘之人见她出言相诱,从而乘机进攻,不由大怒,遂踢出右腿,连连于
地旋扫出回腿,势如狂风卷叶。『伍嫣然上下受敌,出乎于她的意料之中,见敌
人来势俱凶猛非常,心中不由一凛暗慌,「砰」的一声,她虽躲过姓刘之人的之
腿,但由于被逼到另一张桌子,已退避不得,双腿跳跃不能,被其扫踩在地,重
重地摔在楼板上,正欲以「鲤鱼打挺」跃起时,那姓赵的庞大身躯已陡然自空中
向她扑压到了。她惊然大惊,暗道:「这家伙的身子这么高壮,若被他压住了,
那还不被压得半死?」
  慌忙于地撑手后退四尺,那姓赵之人扑空了,他恼羞成怒,双手抓住她正弹
蹬后移的双腿,一把将其拉至身旁,然后扑压于上,撕扯着她的衣裙。那姓刘之
人,也上前淫笑着撕扯着她的衣服。少女空有武功,但被两个体壮如牛又正值兽
性大发的男人压按住了四肢,哪还挣扎得了。只几下,她的衣裙已被撕扯得零零
碎碎,片片飞舞,洁白挺拔而丰满的乳峰已裸露在众人眼前。玉腿横陈,姓赵之
人边揉抚着她的双乳,边解开肚兜,下体的内裤……姓刘之人则揉摸着她浑圆柔
滑而白嫩的大腿。二人疯狂的撕扯、揉抚、大声淫笑着,她拼命的挣扎、哭喊着
……忽然,她喊道:「你们快放开我……要糟蹋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是崆峒派掌门的二师弟伍建功,你们知道我爹的大名了吧!快放开我……

  那正在施虐的二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满面惧色。显然,九大派之
一崆峒派在江湖中是的确有名的。但他们只是停手了片刻,就在她撑身欲起之时,
两人疯狂的吻摸着她,并为自己解带宽衣,欲抽枪杀人战场。
  尽管崆峒派在江湖中声名显赫,为武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九大门派之
一。但对现在已是欲火焚身的两个淫徒来说,有乐可享,比日后再死要划算的多。
  他们已抽出长枪,正待杀人禁地,她声嘶力竭地叫道:「杨京……杨哥哥…
…快救我!」
  边说她边用刚好不容易才挣出的右手护在下体,挡住他的攻击,猛然她触到
了他坚挺的长枪下那两个「炮弹」,遂一把狠命捏住它,使劲捏握。
  这一致命的攻击,使正待杀伐的姓赵那人立如杀猪般的疼叫起来,一声异响,
他的「炮弹」已被她捏爆了。他立时再也顾不上美人在下了,弹身而起,捂住下
体、鲜血淋漓直下,他满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正挺枪欲在旁助战的姓刘之人见状,大惊失色,他提裤而起,便愤极的向地
上那已裸身的伍嫣然,抬腿朝其小腹狠狠跺去。
  伍嫣然见来势猛迅无比,狠毒万分,不禁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这
一脚跺在小腹,非得肠流脏出不可。
  桌边的欧阳琼见伍嫣然遭二淫徒施暴,立时忆起了母亲在当日受邓俞三人轮
番非人的折磨、暴虐惨死的情景。他不由陷入了沉痛之中……
  陡闻她呼喊「杨哥哥救我」的时候,猛然清醒过来,他惊然大惊,情势危急,
他再上前已来不及,情急之下,他拔出长剑,「嗖」的一声,向那家伙前胸掷去,
其势如离弦之箭,呼啸射去。
  姓刘之人没防到他会粹然出手,躲避不及便被来剑贯胸而过,并被其强劲的
力道震倒础丈多远后,「砰」地倒于楼板,抽搐了几下,死了!
  「杀死人了、不得了啦!」楼上众人齐惊叫逃散着。
  欧阳琼还不解恨,从其身上抽出长剑,倏地向姓赵之人「唰唰」连连闪电般
狠狠刺去八剑。这家伙已疼得快昏死过去了,哪还躲得过他这怒极之下狂猛的狠
刺。刚躲过一剑,其余七剑全刺在身上,顿时现出七个剑洞,鲜血狂涌而出。姓
赵之人的惨呼「啊」字刚出,他的头顿已被欧阳琼平削于地,骨碌碌滚出二丈多
远。他怒意未消,瞪着血红的双眼,疯狂的在其无首的尸体上狠狠的斩砍着,边
骂道:「你们这些专搞女人的淫贼,你搞……我让你搞…
  …砍死你……我要为我娘报仇……杀死你们畜牲……「
  此时,伍嫣然已被裹着破碎的不能蔽体的衣裙站起身,用手抱住他的腰哭道:
「杨哥…
  …别砍了,你杀了人,捕快们马上来抓我们了,快走!「
  欧阳琼又用脚踢了几下尸体,喘着粗气,杀气腾腾的瞅着那血肉模糊的一堆
肉泥,啐了一口,方在伍嫣然的拖扯下愤愤的离开了这「万里香」酒楼。
  二人相携着一路狂奔,恐有官差追来,循着大道向前跑。
  由于伍嫣然衣裙零碎,衣不蔽体而导致了春光外泄,跑时风所拂起她的裙衫,
而露出的一半的雪白胭体和剧烈抖颤的双峰,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目观叹。她羞
得无地自容,身为名门大派之后的她,几时受过别人的如此观赏过。她不由用手
紧揪着碎破的衣裙边跑着,这样一来,她就跑得慢多了。
  欧阳琼楼着她的手臂,带动她狂奔着。处女玉臂柔滑细腻的舒适感,立时让
他神摇心荡。
  虽然这快有一月的日子里,他几乎天天和「淫界三姬」彻日整夜的卿卿我我,
狂欢滥交,尝尽男女之间的欢欲和熟用床上超技。但他全是带着虐待性的,目的
为了惩治她们那种骚浪见骇的淫妇。再说,她们都是与千百个男人滥交过的荡女,
女人的味道他是尝过,但作为黄花闺女的处女之身,他还未曾享有。
  他恶作剧的用大手在其柔若无骨的玉臂上揉抚游摸,继而转到她的玉峰上揉
摸起来。
  伍嫣然的冰清玉体虽在刚才让他清楚的目睹过,但那是在受淫徒之辱之时,
而现在已是孤男寡女在众目睽睽的大道上,他就这样放肆的在她身上恣意揉摸。
她边情不自禁的娇吟、颤动着娇躯,边停住脚步挣臂抗道:「杨京,你……你怎
么能这样做?我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叫我今后颜面何存?」
  欧阳琼笑道:「嫣然姑娘,你别在这儿自命清高了,现在的你,不是春光外
泄,人人得睹吗?什么颜面不颜面?从刚才那酒楼玉体横陈,险些破身,你的身
子早就被千百个人看过了。哪还有什么秘密之处未露呢?」
  伍嫣然不由被他说的满面通红,直烧红到耳根,她无话可说,是呀!有多少
人已看到她的身子了,还有什么颜面呢?
  她只能稍作反抗,他已将她搂在体前,任意胡为,她又羞又无奈……
  不多时,天已暗黑了,欧阳琼见前面有一集镇,暗忖:「这样与她走在街上
多有不便,成何体统?我得为她找件衣服穿上。」陡见道旁有一家户,便让其蹲
身在外等候,他至门前呼道:「请问屋内有人吗?」
  半晌,才走出一位正在做饭的中年妇人,欧阳琼忙堆笑上前说明来意,将妇
人的衣裙买了一件来,遂递于伍嫣然穿上遮羞。
  然后,二人联块向前面不远的集镇走去。
  盏茶功夫后,他们已来到镇子的街上,时已夜幕降临,街上行人稀少,人们
皆急行归家与家人团聚于桌,其进晚膳。
  二人找了一家客栈,就抬腿了过去,欧阳琼搂着伍嫣然的纤腰,显得甚是亲
密。
  掌柜的以为二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假思索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叫道:
「小二,快带两位客人上楼……」
  小二忙满面笑容的来到欧阳琼二人面前,恭敬地说:「公子爷、小姐,请随
我来吧!」
  伍嫣然正要说:「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之时,欧阳琼便猛然用搂住
她纤腰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抓了一把道:「嫣然,我们快上楼吧!掌柜的,
快给我弄点好吃的酒菜让人送上来,我要和美人儿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亲密,连先前的「姑娘」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态度
已荡然无存了。掌柜的应了一声。忙让人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到房间,点燃蜡烛,收拾妥当后,便退下了。
  欧阳琼关上房门,便搂住伍嫣然于榻上强吻粗抚起来,动作显得粗鲁、急不
可耐。
  伍嫣然惊然而起,奋力挣扎着,上午在酒楼对他的好感已烟消云散了,全换
成了一副惊奇的神情。她反抗着欲从他身下挣出,边惊颤道:「杨京,你……你
原来竟是一个大色鬼,我看错你了!快放开我,不要呀……」
  欧阳琼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斯文的风度已变得粗鲁不堪,温文尔雅的言
辞也变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妈的,别叫了,等一会我搞进去你再叫也不迟。
你们女人都是犯贱,每个都是贱女人、骚货!你别给我装烈女了!我揉破你的奶
子、搞烂你的人……」
  伍嫣然对他的好感已在瞬间消失得不存一丝了,她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挥舞
着粉拳捶击着,眼泪已籁籁地流了下来,她急得哭求道:「杨京,没想到你是一
匹披着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还是一个未破身的女儿家,呜
呜……下午在酒楼我遭他们污辱时,你为什么救我呢?而现在又来污辱我,你到
底有何企图?快放开我,你要是夺了我的贞操,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
  欧阳琼边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于榻上,边将她掀翻,像剥葱般狠狠的扯
撕着她的衣服,阵阵破衣声「嘶嘶」的响起,她挣扎弹踢着;他则骑在其大腿上,
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记耳光,她痛哭流涕,挣扎渐弱,他边剥扯着衣裙,
边切齿道:「贱女人,你骂我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现在就让你在我胯下贱个够。
下午在酒楼时,若不是我看到你遭到那个该死淫徒的骑压……而想起我娘当日惨
遭敌人强奸致死的情景,我才不会救你的!是我将你从他们身上救出的,现在我
要狠操你这淫女,让你犯贱?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弟又怎样?下午你说出他的
名字来,不也没吓退那两个淫徒吗?现在说出,还想吓走我吗?淫徒荡女……
  男的我就杀死他,女人我就狠骑、狠操……哈哈……「
  边说边将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丝不挂的裸现在其身下,那洁白圆挺的
处女乳峰正在剧烈的起伏着,那纤纤柳腰、浑圆柔弹的丰臀;修长的玉腿……皆
立时进入他的眼帘。
  处女的特殊肌肤汗香味即向他扑鼻而来,其神智不由为之昏浊,欲望和恨意
陡增,她奋力增弹着双腿,欲挣扎起身子,双手乱挥挡着,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
籁簌直下,抽泣漫骂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压,使其直不起身来,一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尽,然后,
俯身向她樱口吻去。
  同时,他的双手将其双手抓住分开,紧紧按于榻,让其挣扎不得。用唇舌狂
吻着其樱口、秀发、眼睛、琼鼻……等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但却感到浑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软舒爽感,体内也骤然变得炽
热滚烫,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口中的呼声也渐渐伴杂有娇吟之声……
  突然,欧阳琼急急地用双腿分开其大腿,她立时惊叫起来,感应到将要发生
什么事了,忙用手来遮住自己的宝地,他粗暴的甩开其双手,瞅准目标,便捷枪
直刺,她未及拦截得住它,便感到下体猛然一阵胀痛,里面变得异常盈实,口中
木由一声「啊」的惊叫,同时,酥胸、下体齐挺……
  她哭得如同泪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图将其阻住,便用力来推其小腹,并
扭动摇晃着身子,想将它挣脱。
  「叭」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上已被刮了一耳光,他淫笑而愤怒地写道:
「贱女人,给我老实点!别装正经了,就这样的扭吧,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
…啧!好紧呀,真爽!原来处女的滋味美极了,比那三个荡妇的味道要美多了…
…我顶死你个贱女人……」
  说时,他便狂猛的进攻,哪管伶香惜玉,处女紧壁窄夹的酥、痒、酸、麻一
切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连赞不已,使他的进攻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猛了。片刻,
他便过关斩将了,挥军进入羊肠小道的幽谷,更为舒爽的欲死欲仙之味,令他乐
得大张着口,连「嗅」吸气叹妙。
  幽谷内的清泉巳沟通而出,减轻了他的力道,但速度进攻得更快了,他爽得
咬牙张唇、闭目唏嘘,大举猛烈的杀伐着,半个时辰后便见有汗珠沁上其额头、
鼻尖,但他却乐此不疲、勇往直前,霎那间金鼓齐鸣,战鼓隆隆,催人奋进。
  他爽得死去活来,不知如今是人或仙,飘飘然了。可苦了伍嫣然,她哪经得
起其娴熟超绝的钢枪,狂风暴雨的一直狂攻,虽然也感受有欲之乐味,但下体胀
痛欲的裂痛感令她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她的泪水已有大半是为巨痛而流出的。
  她咬牙摇头,忽挺着酥胸、丰臀,流泪痛极挣道:「你,快放开我,好痛,
痛死我了!」
  随着他钢枪的每每刺送抽带,她皆痛得花枝乱颤,痛呼不已,银齿已将樱唇
咬出血来。她香汗淋漓、泪珠滚滚;娇吟痛呼,挣挺参半。
  欧阳琼乐极生虐,在她娇躯上匍匐前进,边揉着乳峰,咬含着挺浑的乳尖,
一手在其丰臀、大腿上狠捏猛掐。痛得其大呼不已,挣扎反抗,但相比之之下,
显得是那么的无力。于事无补。
  他猛烈的攻击,揉捏着,她的反抗反而招来其更强狠的杀伐和施虐,她的嗓
音变得沙哑了,欲哭无泪;反抗也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她已筋疲力尽,唯有痛吟
着任他暴虐、宰割。他面目狰狞而含恨的淫笑着在她娇躯上大施花招,令其由痛
转欢,但她内心却痛不欲生……
  店小二端着酒莱走至房门,正欲呼喊,只听屋里战鼓隆隆,痛呼粗喘,还有
许多不堪入耳行欢时的男声淫言秽语和不停的「吱吱」榻响声。他暗叫「厉害」,
心里想:「这俊哥儿玩女人的功夫真厉害,竟搞得人家痛叫哭饶不停,……不知
那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能否撑得住?
  唉!他真是艳福非浅,但却毫不传香惜玉……我还是不听了,再呆一会儿就
只怕会受不住的!「
  小二摇头端着酒菜下楼去了。
  欧阳琼将伍嫣然当作淫女来报复,他恨淫女荡妇,由于受了「淫界三姬」三
个妖妇的毒害,使他的心理发生了畸态:天下女人除了他娘之外,全是一样的淫、
贱、荡、骚。于是,当他今日看到这貌美、妩媚、娇艳的伍嫣然时,便暗定将她
作为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可叹可悲,纯情艳女便被他在畸态心理的暴虐下,惨遭
报复摧残……
  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在其身上狂泄着心中对女人的仇恨之欲,他的动作
是那么的狂烈、猛激、粗蛮不堪;言词是那么龌龊。
  她已被摧残的遍体鳞伤、跌破肉瘤。脸颊青白相加,嘴角瘀血、乳房溢血、
下体肿胀痛麻已似脱体,血与浪水随着他的猛烈搅刺而有被带了出来。她的娇躯
和软榻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连续不停失去理智的狂攻、摧残,令伍嫣然已几度昏迷。
  他狂虐了近两上时辰,方从昏迷过去的伍嫣然娇躯上抽出钢枪,喘气歇息着。
长枪刚撤出战场,战后的残洪便汹涌而出,处女的元红点点洒落摇曳的烛光看着
那斑斑元红,欧阳琼得意的狂笑不已。
  笑声令近处房内住客难以人梦,但又不便出房来阻。
  欧阳琼笑声一停,又上前模揉控。弹着昏迷的伍嫣然受伤的迷人胴体,淫笑
道:「他妈的,黄花闺花的味道真是美!你这贱人怎么不动了?来呀,我让你贱、
浪……我搞烂你!」
  说着,又将其玉腿暴张,扑身又虐,他狂烈的摧残,攻击着……
  半个多时辰后,他才大汗淋漓的撑起身来,罢兵歇息。
  陡然,他感到小弟要尿了,便出房寻茅厕方便。
  来到客栈后院,找到了茅厕,他便急急对便池中疾射。忽地,他听到茅厕的
隔壁有女子「嘤咛」声。他心弦一额,略一思索,暗道:「半夜有女人方便,好!
又是一个机会,我就搞你这第二个骚贱女人……」他「嘿嘿」冷笑,便打定主意
……装着女人扭腰摆臂的走路姿势,直朝隔壁走去。
  那提裙欲起的女子,见有其他女人来方便就冲他微一点头,就在头刚点一下
尚未端正之时,她的柳腰和香背已被来人楼得死紧,她惊然一惊,忙急道:「你
这女人……」话未说完,嘴唇已被对方堵得严实,她伸手来拒,裙子却「哗」的
坠至脚跟。
  就在她伸手欲将裙子提起之际,她已感到有紧硬还温的东西隔衣顶在自己的
下体。她墓地惊醒,才知对方是一男人,忙奋力挣扎,可他炙热滚烫的双唇已吻
得她喘不过气,欲喊无声。
  同时,他的一只火热魔手已探到她光裸的腿根部,并放肆的在那腿根和禁地
上抚玩起来,片刻,又转移到两座熟透的浑圆硕大的乳峰上了,在抚揉弹捏,随
意轻薄。这女子欲拒无力,已被他抚玩得浑备酥软,剧颤不已,双峰抖伏不止。
正徘徊在反抗和任为时,对方的长枪已迅猛无比的倏然、直顶,狂烈的动作令虽
不是处女的她,还是忍不住痛呼起来,他猛烈的吻,猛烈的杀代,而双手却一只
搂住其脖颈,一只将其腿抬起靠在墙上,大展神威。
  她只觉得其神勇无比,枪术精娴无匹,爽得她娇吟连连,不由自主的楼住他
的虎背用掌摩擎着。口中并说道:「你是谁?爽,好爽呀!顶,快顶!」
  欧阳琼气恼不已,暗骂道:「这娘们竟然能对一个突袭强暴的男人说出如此
露骨的话,真是一个放浪见骸的荡妇!好,我让你乐,等一会儿我就让你不喊
『爽』了!」他故作温柔的为她抚揉着丰臀、大腿、乳峰…………含恨而戏谑地
说:「我是一个能爽死你的男人!小娘子,舒服吧?等一会我还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这儿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小娘子的美貌,再说,又臭气熏天,这味道
确实显不出我高超的本领!走,用腿夹住我的腰,跟我到房间里去乐一夜怎么样?
包你舒爽!」
  这女子大概是有段时间未和男人同床的缘故吧?再加上对方的欢技超绝,她
竟春意如潮,浪淫连声,拼命的扭着那光滑细腻如蛇的身子迎合缠绕着他,边勾
腿绕住其腰,边不舍的痴迷道:「嗯!全凭公子爷作主了,公子爷的本领真高超!
妾身好爽啊!啊,爽!」欧阳琼暗暗冷笑,暗喜又有浪女上钩了,又可将其惩治
一番。他紧紧搂住她,边猛攻吻抚,边拍步出厕走向房中。
  进了屋,他闩上门,便大刀阔斧的杀开了。他将昏迷的伍嫣然推向榻里靠墙,
便将这女子摔在榻上,脱光衣服,那丰满雪白泛光的迷人胴体便横陈于榻了。在
明亮的烛光下,他才看清这浪女还颇有几分姿色,年纪约有二十多岁,正是性渴
之年的少妇。她侧首陡见榻里有一个下体尚流有许多元红和脏水而已昏迷的少女
时,不由一惊,遂惊讶地注视着他,朱唇动了动,似要说什么。欧阳琼忙微笑道:
「小娘子,别惊慌!她是我的伴侣。今夜刚破身,怎样,我今夜能连战二女,厉
害吧?」说着,便扛起少妇的玉腿咬牙猛烈的冲击着,直杀得少妇「啊啊」大叫
不止,浑身剧抖。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他这惊心动魄的疯狂进攻。她娇吟着,那声
音能令人魂飞魄散,扭动处,能令人销魂蚀骨,疑是仙神。她闭目微笑爽极地忘
情赞道:「好,好舒服呀!喔!爽死了,公子。你太勇猛了,请问你,你怎么称
呼?」
  欧阳琼揉搓着其双峰,狠攻着,道:「小娘子,看你的模样还挺美的嘛!不
过,就是有些骚浪,现在很爽吧?我叫杨京,你可记住了!」
  她剧烈的挺伏着娇躯,媚态万状、娇吟连声,双臂搂在其结实的虎背摩拳不
止,状极舒爽。欧阳琼大举猛攻着,突然,他腾出二指猛然戳进穴内,少妇一声
痛叫,眼泪已痛得流了出来。
  枪与指同时驰骋杀伐,她开始吃不消了,由乐转悲,痛叫不已,并出言求饶。
先前的温柔顿时转为粗蛮了,他咬着其鲜红的乳头,一手使劲抓揉乳峰,下体也
不止的杀戈狂攻着。
  她由亢奋欲极转为痛苦的哀求,并伸臂来抚,他不禁勃然大怒,面孔变得异
常凶狠,道:「臭婊子,很爽吗?现在我就让你换一换口味!嘿………你贱、骚
……我现在就让你欢个够!你们女人个个都戏,欠操……」
  她见他神情激愤,施虐的动作越来越野蛮,不堪人目;遂奋力呻吟着挣扎来
推拒他那正施虐摧残的沉重身子。
  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岂是失去理智的二流好手的对手?她的挣
扎只能换来更为强烈的摧残施虐,及响亮的耳光。
  他的动作野蛮得有些惨无人道,花招奇出,全拿她做试验。,让其痛疼难忍,
声嘶力竭的拼命滚挣扎。
  他猛地给其一巴掌,将她掀翻过来,搂过其腰,便从后狂烈顶撞冲击着。
  洞壁早已受伤流血,因而疼痛难忍,哪还经得起他如此狂虐,只痛呼得花容
失色、娇躯乱颤,香汗淋漓。
  他粗喘着,汗流泱背的狂战不止,任意宰割玩弄着她,口中淫笑不止,面上
却流露出阴恨、愤恼之情。
  她双手撑榻,浑身撕心裂的疼痛,使她连连惨叫不已,她哀呼,乞求……直
到他的愤欲施虐之情泄完后,已是四更了,他疲极地紧拥着粉脸上挂着道道泪痕,
脏物满榻、满身伤痕的二女,倦倦睡去。
  清晨,二女从疼痛酥酸,浑身百骸如同散了架般的痛感中醒,来。二女同病
相怜,想起昨夜他那疯狂的强暴,心中不由生出畏惧和恨意,她们相拥而哭,正
商量马上将他如何除掉,以泄失身之辱时,哭声猛然惊醒了沉睡的欧阳琼。
  他挣身而起,就要来按二人于身下。二女骇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栗,顾不得
秀发凌乱、衣衫破碎,忙拉门出屋大喊:「来人呀!有淫贼行凶……」
  众住客皆夺门而出,其中也有会武功的江湖人士,他们见二女一副狼狈不堪、
发乱体伤的模样,不由怒道:「大胆淫贼,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朗朗乾坤、青
天白日行凶,欺辱良家女子,我们去将他抓去见官!」
  欧阳琼悚然大惊,低骂道:「他妈的!这两个贱货,竟然喊叫……招来了这
么多人!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说着,他便一整
衣衫,疾速提剑挎包,跃身下楼从后窗逃走。
  众人闯入房内一看,不见人影,便知他从后窗逃走了。伍嫣然不由泣怒道:
「各位大哥、叔伯我是崆峒派李掌门师弟伍建功之女伍嫣然,昨夜遭淫徒杨京肆
虐,请你们帮我将他擒来,我一定让爹重赏酬谢你们,拜托了!」众人听她说出
了崆峒派的招牌,便油然而生敬意,立有几人执刀握剑跳窗朝扬京追去。
  欧阳琼见有人追来,便加快速度在道上狂奔不停。后面那儿人疾追边喊:
「淫贼杨京,别逃,站住!」几人就这样你追我赶,一前几后的追逃着,不多时,
便奔出了镇街,往镇外的一座大山奔去。欧阳琼暗道:「在街上无处可藏,到了
山上的林子里,你们就如海里捞针找不到我了!到时候我在林里和你们好好玩一
回『捉迷藏』,累死你这几个王八蛋!」
  想至此,他心中不由一阵暗喜,暗暗想好将他们诱入林中后,再脱身出林逃
走。于是,他拼命往前面的山上逃去。
  但是,他的轻功并不佳,其父超绝的、得以成名的「混元掌」、「追魂剑法」
和快捷如雁的轻功却无一传授于他,不过,那尾追而来的四人轻功却是不弱,他
们已渐渐逼近欧阳琼了,狞笑着挺兵器向他包抄过来。
  欧阳琼只因昨夜报复二女耗精太多,伤了元气,狂奔了这约有二三十里路程,
便渐渐感到四肢无力、头昏目眩了,有些力不从心。
  五人已进人丛林,追来四人呈包围之状将他缓缓包抄起来。他们路欧阳琼只
有十几丈远,边紧逼边抽出兵器凝神蓄势欲攻。手握马刀,缓步逼进在南边的—
名体形高胖、相貌威武的中年人,阴冷地喝道:「杨京淫贼,快束手部擒吧!你
伤害了崆峒派伍大侠的爱女和一名无辜的女子,这笔帐现在你得以死来偿。识相
的就自己了断,若让几人动手,嘿……就只怕你会死得很惨,我们要将你千刀万
剐,方能解嫣然姑娘她们雪恨!快选择吧……」
  欧阳琼厉声叱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插手管别人的闲事?我和你们元怨无
仇,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那两名女人都贱货、荡女,我惩治她们一下这有何不
可?天下的女人都是贱货、淫荡之女;都要将她们一一搞烂,让她们还去犯贱?
哈……」中年人将刀倏地斜沉,怒喝道:「杨京你这淫贼,为什么你对女人有着
这种不符情理的仇恨?,淫荡之女是有,但不是『全部』。我们身为正道人士,
就得为武林维持正义。今日遇上了你这个行径令人发指。
  为天下人所共愤的淫贼,我『穿山豹』李良焉有袖手旁观之理,杨贼,决了
断吧!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欧阳琼见他们已逼近飓尺,忙横剑胸前,边退边恨声道:「你们这些家伙,
身为江潮正道人士就应锄奸惩恶,维护正义;但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的以众欺寡
来追杀于我。如果你们真有正义之心的话,就去除掉那害死我爹娘的『铁鹰教』
中的邓俞、姚亮、张昌三贼!他们渴灭人性、禽兽不如的将我娘强暴致死,把我
爹惨杀……刚才你们说的仁义道德,若你们说的话作数,那就为了正义,去杀死
这三个十恶不赦的罪贼呀!」
  四人闻言,面色骤凛,满是骇然之色。中年人骇极的低声道:「铁鹰教?那
是一个势力强大无比、人人畏惧的新起邪教!我怎能去……不行……」
  说着,恍若置身梦幻般的连连摇头,口中不停的说着「铁鹰教……不行……」,
显然,他是十分畏惧「铁鹰教」的。显而易见,「铁鹰教」在黑白两道的众人眼
中,是多么的强大,如闻鬼神。
  四人皆变色骤然,欧阳琼见状,很慢地嗤笑道:「怎么样?你们都不敢答应
了吧?没想到本着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武林侠义之士的你们,原来却是一群口
是心非、伪善作态之人。」
  「既是如此,就不要说自己是什么为武林维护正义,而替那两个贱女追杀我?
这个世上我算看透了,好人遭害,坏人横行……你们这些人维护的正义呢?想起
我欧阳琼之父『混元追魂雁』当年凭着一身卓绝的武功行侠仗义,除恶扬善……
倒头到来竟为坏人所害,落得个惨死的可悲下场!」「相反的,作为淫荡成性、
以美色诱惹黑白两道众人的『淫界三姬』,她们只是凭着一身能令男人爽喜的肮
脏身子而神气百倍的快活生活着,她们以身子害死了许多人,目的是为了满足自
己永无止境的极高性欲和贪婪的财欲。她们在江湖上诈取豪夺、淫乱害命……你
们为何不将她杀死,维护武林正义?你们睁开眼,辨清这蛇鬼当道的武林吧?
  辨清哪是好人,哪是该千刀万别的人渣吧!「
  李良等四人闻言,不由惊得瞠目结舌,愣愣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欧阳琼,半
晌,李良才惊诧而急急地问:「『混元迫魂雁』欧阳大侠是令尊?那么,杨京…
…不,欧阳琼,这十几年来江湖上传闻令尊消逝的事……你们是否匿隐在哪里吗?
没想到一代叱咤风云、名闻天下的欧阳大侠竟英年早世,真是可悲可叹!对了,
你说令尊是被『铁鹰教』中的邓俞、姚亮、张昌害死了,并将令堂——当年人人
垂慕的周才女也强暴致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琼星目噙泪,神情檄愤的说:「哼!你们只知道替这些像『淫界之姬』
般一样淫浪的臭女人乱帮忙,而不知道我爹娘的惨事……好,我就告诉你们……」
  当下,他便悲痛的将父母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四人。
  四人听完,皆表示同情与不幸及愤慨之情,但又流露出对「铁鹰教」万分的
畏惧之态。
  「穿山豹」李良沉思片刻,沉声道:「欧阳公子,对令尊、令堂被『铁鹰教』
之人所害一事,我们除了同情和感到悲哀外,实在是做不出什么……本来为他们
讨回公道是我们正道人土所义不容辞之事。但事实上……我们却无能为力,由于
『铁鹰教』的实力太大了,高手如云,凭我四人之力是以卵击石,根本动不了你
三个仇人的半根毫毛,只怕还未进教,便被他们杀得尸骨无存了。连中原九大门
派都对其忌惮三分,更何况我四人呢?
  因此……请你不要怪我们!还有,我知道受令堂遭敌人强暴惨死和『淫界三
姬』淫荡成性而日夜对你强淫的影响,致使现在你对那些淫徒和女人产生了一种
极端的仇恨,从而进行报复。你这种做法是错了,你不该将天下所有女人都视为
一丘之貉,而进行毫无人性的施虐,和摧残。
  现在,你将崆峒派伍大侠的千金和另一名无辜少妇强暴致伤,这些……你逃
脱不掉责任,现在我念在令尊的份上,而不想让你断了欧阳一家的香火,你得随
我们回去到崆峒派中,请伍大侠发落!到时,我会将这些详情向他解释,为你求
情,怎样?随我们走吧?「
  欧阳琼勃然大怒,骂道:「你们这些家伙,我已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你
们说了,你们不帮我除掉仇人则罢,反而还威逼我随你们去崆峒派,这……这不
是置我于死地吗?你们不用在这儿假惺惺的为我说什么求情的话了。告诉你们;
昨夜我没搞死那两个骚货,已算留情了,以后再让我碰到女人,我一定要搞烂她。
现在你们想怎样?」
  李良等四人互视一眼,点点头,拿定了主意。李良面色倏沉,厉声道:「欧
阳琼,我们已给了你最大的退路。可是,你却仍然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想危害
无辜女子。看来,我们只有对不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大侠了,我们要替天行道,除
下你这个危害天下的淫贼。」
  欧阳琼冷哼一声,做冷地说:「你们的惺惺作态总算结束了,露出了凶狠的
本质。废话少说,你们想杀死我,就只管来吧!」
  李良将刀一挥,四人便猱身从四面扑上,齐大喝着挺刀朝他狠狠攻来。刀光
剑影风涌而至,呼啸翻卷斩到。
  欧阳琼抽剑出鞘,舞起一片剑网护在身前,在几人攻到之际,他骤然耀起一
道剑虹,矮身斩向众人双腿。
  四人求胜心切急于抢攻,而不料到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会使出如此冒险奇
招。四件兵器皆从其头项制砍而过,但觉下盘一片寒芒,冷气彻骨。忙撤身后退,
饶是他们的速度进退如电,但由于出乎意外在先,再则对方的武功也的确不俗,
他们只听「嘶」的破帛声响,紧接着腿部就传出一阵疼痛。
  四人一瞥之下,见袍裤皆被划开一道长口,透至肌肤,已有鲜血自袍裤破裂
处流了出来。
  一招受创。立让四人颇为难堪。他们窘得满脸通红,气得太阳穴「突突」地
跳个不停。
  一声大喝,四人怒扑而上,刀剑疯狂的织交成一片天罗地网,罩向欧阳琼。
功势较之刚才,不知要大了几倍。只见刀光闪闪,剑气纵横,罡气激荡,如风起
云涌般汹涌而至。
  欧阳琼惊然大惊,若以一敌一,他尚且有大半胜算,如今,他们群起齐攻之,
情况已迥然不同。何况,他们又是怒极而发,威力自是猛不可挡。他毫无反手之
力,只能勉为招架抵抗。十几招一过,他已大感危急,汗流浃背、四脚无力,遂
边奋力抵挡,边急急说道:「你们这算什么正道人土,难道这就是你们光明正大、
磊落豪杰的所为吗?我看,你们的行径、所作所为比那些大盗流寇的卑鄙做法有
过之而无不及。我真管你们感到脸红,就算你们赢了,也胜之不武。如此,不但
无人说你们赢了,反而还受人鄙夷……」。
  四人被他蹊落的脸皮,一阵白一阵红,羞窘万分。李良愤恨地道:「小子,
你人不大,脑子倒挺有用的。你想用激将法要我们和你单挑是吗?哼……你逞口
舌之利是没用的,我们不会上你的当。对付你这种丧尽天良、惨淫女人之人,是
不用讲那些江湖道义的!废话少说,我们送你到地府后,你再好好和那些风流鬼
爽乐吧!看刀!」说时,他的大刀力盈气足,闪电般向其劈头砍去,势若雷霆,
石破天惊。欧阳琼忙一侧身避过,并伸剑顺其刀背向他握刀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削去。
  李良见状,心头一酸,暗道:「这小子真的是不想要命了!招招都是拼命的
打法。」
  他—惊之下,身形暴退丈外,一声怒喝,形同疯狼似的又扑向被其他三人阻
住的欧阳琼,他怒极之下,狠招连出,一柄大刀使得呼呼巨响,滴水难进。快似
电闪虹掣、流星掠空。
  另外三人也是咬牙切齿怒恨狂攻,狠狠地对其痛下杀手,招招攻向他周身要
害。尽力又勉强挡抵了七八招,突然,,「嘶」的一声,他的小腿被对面的精瘦
汉子所刺来之剑刺了个剑洞,鲜血急涌而出。他一声惨呼,痛得冷汗滚滚而下,
正待出剑刺向对方时,后背「噗」
  的一声,也被身后之人砍伤了,动作为之一滞,正在这时,左臂也中了另一
人的长剑所袭。
  如今,他已身受重伤,反抗无力了。李良注目看着他,狠声道:「小子,现
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还是自寻结果算了,真让我四人将你碎尸万段,还真
有些对不住含恨而亡的令尊呢?怎么样,我们四人对你可真没说的,下辈子投胎
可要感谢我们手下留情之恩呀!」欧阳琼忍住伤口的撕心疼痛,啐了一口怒骂道:
「呸!你们这些家伙……就算今日我死,父母的血海深仇等到来生再报,我也会
在来生将你们这些不分善恶、丑恶虚伪的家伙惩治一番的。」
  话音未落,他对面执划的那名精瘦汉子冷笑道:「淫贼,你暴虐乱淫女子,
罪该当诛。
  现在不要说死后什么来生报复我们的话了,还是要考虑眼前你想如何死法吧?
欧阳冬和周月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会生出你这个不孝之子来,还做出如此禽
兽不如的事,唉!真是有辱祖宗的颜面,我都替你感到伤心……「
  未待他说完,欧阳琼已怒发冲冠,咆哮道:「你这家伙,给我住嘴!不要污
辱我死去的爹娘,你们这些表面上念着仁义,而实际上却善恶不分的家伙,我真
替你们的无知而脸红…
  …「
  四人怒不可遏,精瘦汉子向李良说:「李兄,别再和这小子浪费口舌了!他
竟敢逞、口舌之利来羞辱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早些为嫣然姑娘她们报
仇雪很吧!除掉这个该死的淫贼!」
  李良点头「嗯」了一声,四人遂挺兵器向他逼了过来。李良沉声道:「小子,
你到底想好没有?如果你舍不得死,那就由我们替你代劳了!」
  说着,四人似的神恶煞般气势汹汹向他逼近。
  欧阳琼奋力挺剑护于胸前,怒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王八蛋,竟错杀好人。
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们为什么要将我赶尽杀绝?那两个贱货只不过是犯贱
的报应而已,这算是我的不对吗?……」
  四人也不言语,倏地将利刃前挺,凶狠地向他通到,作势欲砍。
  欧阳琼见他们已真的是铁石心肠,动了杀机,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便屏
息凝神后退,四人步步紧逼,凶光陡现,蓄势击下。
  五人相峙了盏茶功夫,欧阳琼已汗流涔涔,心慌意乱,李良等四人见状,大
笑不已,并讥笑道:「小子,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看你这副脓包的模样,等
会儿大小便都会吓出来的!哈……想你老子英雄一生,却有你这么一个懦弱、贪
生怕死之子,真是丢人!」
  欧阳琼气极大喝:「你们给我住嘴!我若不是身负父母惨死之血海深仇,而
不能在未手刃仇人之前死去。这……『死』又有何惧?头掉了不过一个碗大的疤
而已……你们逼人太甚……」他边说边退,突然,李良阴森森地冷笑道:「小子,
你别只顾看着和你们说话,你回头看看身后吧!」
  欧阳琼以为他们故意想扰乱自己的注意力,而趁己分神之际以攻之,心念甫
转,正欲开口说话之际,他只觉身后凉风习习,衣袂飘荡猎猎作响,已觉有异,
忙转首向后看去,不由骇得瞠目结舌,魂飞魄散。
  只见离他所站处的有五尽之地,已是绝地——山头尽缘,下面是悬崖。再退
两步,他就会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这让他如何不胆颤心惊?正惊骇间,四人齐
嗤笑道:「小子,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死吗?那你有胆量就跳下去呀!你说我们不
讲江湖道义而逼你,你想做一个守信重言的好汉英雄吗?那你现在就有机会可表
现了,跳呀!你跳下去呀……哈……」欧阳琼又急又气,惊道:「不……我不能
死,我的大仇未报,怎能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呢?我不能跳,我死了,就没人
给父母报仇!」
  四人嘿嘿狞笑,齐紧逼过来。欧阳琼不由又退了一步,崖底的扑面冷风和透
冒凉气,使他的神经一阵惶惧,同时,自然的目眩头晕已袭来。
  四人倏地齐扬起刀剑,对视一眼,道:「小子,没胆量走,我们就送你一程!
去死吧!」
  刀剑闪电般劈向欧阳琼,他凛然大惊,一声高呼,带着无比的恨意和遗憾,
他纵身跳下悬崖。
  凄厉高亢的「啊」呼声,随着他那如殒星般下落的身子,响彻云霄、山林…

              第四章太乙神君
  欧阳琼只觉身如弹丸般下坠,耳旁呼呼生风,身如柳絮在空中翻转额回。
  突然,他一眼瞥见身下有许多丛草藤条交织杂缠,正惊骇间,身子使「砰
『然落在那片藤网间,高弹的巨力将他身子弹起老高,然后又重落网上。
  伤口一阵裂肺般的巨痛,使他立时昏迷过去,但他模糊的想到自己还未摔死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午强烈的阳光,毒辣辣的射在他的身上,刺得他双眼
线乱花眩。
  他强力睁着双眼,咬牙忍着巨痛撑起身子,用右手揉了揉难以睁开的眼睛,
刚坐起身子,但因伤口无比的疼痛,又使他无力的躺了下去。
  借着藤网之间的空隙,他看到了网下的景象:悬空、危峰峭壁、怪石林立…
…耳旁风如狮吼,凉气袭人,虽是烈日当空,仍让人感到寒彻心脾,悬崖对面的
另一座山峰和这崖的交界处,一片浓雾,如烟如云,让人恍若置身于九重天之中。
  一睹之下,使欧阳琼大惊不已,暗道:「天啊!这可怎么办?万一这藤断了,
那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呢!现在我身受重伤,而这崖壁。却陡如刀削,这教我
怎么能上得崖顶呢?
  虽然万幸没坠落崖底摔死,但如今上下均难,一不留心,就会滚落网下,跌
入那些石林中摔得身首模糊。再说,就这样躺在网上动弹不得,饿也饿死我了!
不行,只要一息尚存,我就要拼力走出这崖林,因为我不能就这么早死去……「
  正想着,他一眼瞥见头顶的藤条上有东西在爬动,发出轻微的让人难以察觉
之声,看清之后,他不禁骇得面如上色,浑身颤抖,一颗尚未平静的心,又「咯
咯」的剧跳起来,仅有的几分求生欲念又被眼前的现实破灭了。
  只见那藤条上正有一条粗如此臂、头呈三角、腹大尾细、昂首吐芯、眼放绿光的斑斓大
  蛇,向他婉蜒爬来。
  它离欧阳琼的头顶已近约丈余,尾部贴在崖壁蠕动,大口暴张,鲜红的长芯
疾速的伸缩着,阵阵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臭味,向他迎风扑鼻而来。
  看着这面目狰狞、已近头顶的毒蛇,欧阳琼不由惊得冷汗涔涔,汗如雨下,
使他不禁心急如焚,自忖无法能躲得过这毒物的袭击咬噬了。
  那蛇已离欧阳琼头顶不及六尺了,腮臭味更浓了,它口中伸吐的长芯发出
「咝咝」之声,三角扁头高昂前翘着,令人毛骨惊然,遍体生寒。
  欧阳琼竭尽试图挪动身子,只动了一下,浑身的巨痛与酸软使他不得不又重
躺于藤上,看来是难逃一死了。
  毒蛇已爬至他头顶的一根下垂的藤条上,距他只有一尺许,他的一颗心剧烈
的狂跳不已,快要脱膛而出了。他已毫无挣扎之力了,虽然不想死,更不想为这
毒物所吞噬,但事实却让他无从选择,他不愿看到它张口所咬时的那种凶残之态,
遂悲痛而无奈的闭目等死,却不甘的说:「畜牲,你能咬死我,成为你腹中之物,
这是我命该如此,但若有一丝力气可挣扎、躲避,我就绝不甘心让你所噬!来吧,
你咬……我不会皱眉痛叫的,我欧阳琼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还惧
死?……」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从欧阳琼身下响起,接着,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
讥笑道:「小子,你真是一个怕死鬼,为何连一条『锦斓腹蛇』也怕?唉!碰到
老夫这样的大善人,算你命不该绝!」
  说时,从他藤网下,身如劲夫般疾弹升射出一条人影,他动作如电,右手猛
然一扬,一截细枝即「噗」的一声,将那正扑到欧阳琼头顶的「锦斓腹蛇」贯头
而过,钉在崖壁上。那蛇挣扎了几下,便如一条绵带般垂挂于壁。
  来人如鸿叶落在藤网上,无声无息,足见其轻功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堂入
室之地步。
  山风吹得他衣袍「呼啦啦」的抖动作响,他如泰山一般稳立于欧阳琼面前。
  欧阳琼又一次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他抬着仰望着面前的救命恩人,只见屹
立在他面前
  的是一位身材颀长、身穿一件又脏又破几乎辨不出颜色的破蓝袍、须眉尽白、精神矍烁的古
  稀老人。
  欧阳琼挣扎着身子,便欲向老人行救命重礼,无奈重伤在身,几次挣撑都未
能起身。老人睹状,捋须道:「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呀,能掉落悬崖而不死,还
真是福大命大!就是老夫我从崖顶往下跳去,也无把握说能留得命在。你该不会
是自己跳下来的吧?」
  欧阳琼见老人向他问话,忙恭敬地拱手重首道:「老前辈,多谢救命之思,
请恕晚辈有伤在身而不能行叩拜之礼……掉落悬崖,的确是晚辈跳下来的……」
  老人未待他说完,便睁大双眼,神光湛湛地惊问道:「小子,你说什么?你
真的是从崖顶跳下来的?这……难道跳崖挺好玩的吗?你不怕死?」
  欧阳琼摇头叹息道:「前辈,并非是晚辈想跳下,而是情非得已……」
  老人疑问道:「小子,莫非你还有什么苦衷?」
  欧阳琼点点头,遂将出身及父母被害和此次遭人追杀的详细经过向老人细细
道出……
  老人听完,长叹一声,道:「唉!设想到你这孩子还经历了这么多不幸和无
奈之事……
  我的父母我虽然不认识,但从你的言谈中我可猜得出你父亲必是个行侠仗义
的好男儿,你母亲是一个貌美、贤淑的贤妻良母;但他们都遭坏人所害……这是
你的不幸,不过,你身受母辱致死和什么『淫界三……三姬』那三个淫女荡妇所
害而产生了对天下所有女子的极端仇恨,从而进行报复,这……这确实有些不对
……但是,那四个家伙在得知你是受到这些变故的影响下而进行报复女人的事后,
就不应对你苦苦相逼,赶尽杀绝不可。这次都是你命大,不然早就没命了……「
  顿了顿,续道:「刚才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受了重伤而不能动,我以为你
被那蛇的凶样吓得不敢躲避……但从你见蛇已爬到头顶而说出的一番大无畏的豪
言来语来看,你是一个有骨气。有胆魄的男子汉大丈夫。老夫最喜欢你这样有个
性的人了,而且,你的性格与我的性格竟相同无异……」欧阳琼插问道:「前辈,
多谢你的抬爱!我想问一下,您老人家从前并未和我接触过,怎么能说我们的性
格相同无异呢?」
  老人仰天长笑道:「哈……孩子,老夫看人的眼光是不会走眼的!你是一个
勇敢而机智、嫉恶如仇、礼数周全的孩子。我觉得我们挺投缘的,我自从五十年
前来到这深崖后,从未对人如此亲切过,今日对你尚是首次……」
  欧阳琼忙微笑拱手道:「多谢前辈错爱,再生、知遇之思晚辈定当铭记在心,
感恩图报……」
  老人见他嘴巴甚甜,心中更喜,遂高兴道:「好了,孩子,已经正午了,想
必你也饿了吧!来,随我人洞内饱餐一顿……」说着,他抄手将欧阳琼拦腰抱起,
不见其做任弯膝腾身的动作,身子已离藤而起,如絮般飘向崖下。
  在离那网有十几丈下的一块危耸的峭石上,老人挟着欧阳琼轻若无物的落于
石上,欧阳琼陡然瞥见石后有一洞,洞口上有三个鲜红隶书「断清洞」,他不禁
有些疑惑了,正想问时,老人微笑道:「孩子,这『断情洞』就是老夫五十多年
来的住处了。这些年来,我独自生活在这里,与花草雾气为伴,渡过了这漫长的
岁月。唉!岁月不等人,现在老夫已一百一十二岁了,五十多年的时日在这枯燥
的生活中无声无息的消逝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闻着老人那令人作呕的浓烈汗馊味,虽然很是刺鼻难闻,但欧阳琼觉得老人
是那么和蔼、慈祥、平易近人,感激。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老人缓步走入洞内,将他平放在一张石床上,然后在他胸、臂等处按摸几下
后,点头赞许道:「孩子,你的根骨很好,是一个练武的好人才。武功底子想必
也不错,你爹名号『混元追魂雁』,那他的武功一定很不错了,你跟他学有多少
武功?」
  欧阳琼惊喜地说:「前辈,我真的根骨好吗?刚才我看你上那藤上来救我时,
所使的轻功好厉害呀,就象是离弦之箭那么快,但又落得是那么无声无息,前辈,
你的武功肯定很高很高,你可以教载吗?我要学好武功为惨死的爹娘报仇!但是,
我现在的武功很差,爹从前未教我他那些成名的功夫,只教我一些防身壮体和一
些狩猎时所需的平常武功。前辈,你教我超绝的武功好吗?我要替天下那些受坏
人所欺的百姓和弱者铲除无恶不作的坏人……前辈,你答应我……」
  说着,就忍着巨痛,撑臂从床上撑起欲下床向其跪求。老人见其言辞恳切,
且说的又是一番行使仗义、锄奸扶善的动人壮语,心中不由被其赤诚之心打动了,
沉思片刻,他上前扶起已下榻欲跪的欧阳琼,道:「好吧,孩子!老夫『太乙神
君』李子丹迄今尚无一个传人,空有一身武功也差点随身埋没于泥土之中。你我
一见如故,既是有缘,那我就收你为徒吧!
  起来,快躺下,你的伤很重,拜师之礼就等你伤愈后再行也无妨。「
  欧阳琼喜极而泣,道:「师父,你老人家真的对我情比海深,恩比山重,徒
儿以后一定要结草衔环以报恩情……对了,师父你是怎么到这山洞来的?还有…
…这山洞的名字好有意味……」
  「太飞神君」李子丹闻言,似是勾起了他沉埋心底的往事,长叹了一声,他
目规洞外,感慨万千的幽幽地说:「那是五十多年前,武林中武功绝顶的之人:
太乙、牡丹、逍遥客。
  『太乙』就是老夫『大乙神君』李子丹,『牡丹』是『牡丹仙子』王剑萍,
『逍遥客』是『逍遥剑客』莫明智。当时,我已有五十多岁了,但由于内力深厚,
看上去只像二三十岁的人,我的武功比王剑萍、莫明智要高出三分……王剑萍那
贱货……她当时只有四十二三岁,但由于功力深厚、驻颜有术,人也确实能算得
上是极品,因此,有不少条件优越之人向她求爱,但她的眼界很高,众多人选中
却无一人能令其中意……偶然的一次机会中,我从长白山中获得一株成形、已有
灵气的千年人参,此参对于我们习武者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功效,将其服下可
增添半甲子功力,而且还有许多去病养颜等非凡神奇功效。「
  「因此,而招来了许多人的嫉妒和贪心,他们对此参都垂涎三尺、虎视眈眈,
但因惧我武功,而尚无人敢明日张胆向我来夺。哪知,『牡丹仙子』王剑萍那贱
货,竟以色对我相诱,由于我一心潜修武学,不近女色,而于年过半百仍是童身。
  但经不过那淫妇的千般软语、万般挑逗,而最终与她发生了十几次欢会,岂
知,那淫妇自忖不是我敌手而又以肉体笼络了『逍遥仙客』莫明智,二人狼狈为
奸,共谋设计夺我宝参……
  在一天中午,那贱人硬缠着和我在床上大摇云雨,正射精之时,她运起功力
采集元阳,欲将我功力吸尽致死,多亏我见机的早,立即反击,将她击伤,哪知,
莫明智于那时也闯入房中助战,我使用全力,力敌二人,但由于敌众我寡他们预
谋在先夺我宝参,激战中,他二人受了伤,但我却为保护宝参而身受重伤,所仗
轻功无人能及,便拼命运起我独步天下的轻功『萍踪陆飞』向林子里急逃,那两
上狗男女在后紧迫不舍……
  最后,我们在这崖顶上又展开了激战,大战了半日,莫明智毙于我的掌下,
但我也因耗力过度而中了那贱人的一掌,受了很重的内伤。
  她逼我将怀内的宝参交出,我不肯,我知道自己在重伤下,是绝打不倒她的,
为让宝参不落于她这心肠歹毒之人的手里,我也如你一样,被逼纵身跳落悬崖,
被崖壁上所生的大片松枝挡住而获救;最后,找到了这崖壁中隐蔽的山洞。
  服下千年宝参,调息了半个多月,我就伤愈了,然后通过多日的寻找,终于
找到了那贱人,因为服了宝参,我又增添了半甲子功力,那贱人与我交手末及三
百招,便被我击毙……
  我报了仇后,感悟到自己生平与之唯一有过肉体之欢的女人,竟是一个骗取
了我纯真感情的人,从此,我对女人也充满了慕名其状的恨,为了记住这段情恨
和以免自己在冲动下对其他女人作出残酷的报复,而毁了自己不易赢来的英名…

  于是,我就回到此洞,将—此洞取名为『断清洞』,准备在这洞中默默无闻
与世无争的了却一生。孩子,你不觉得我也是很不幸吗?「欧阳琼听完他一番感
触颇多的话后,不禁为其曲折的不幸遭遇而伤心的落下泪来。他同情地点点头,
缓沉地说:」师父,没想到我们都是有着如此不幸之人……不过,你别苦恼和烦
闷,以后有徒儿在你身旁服侍,你老人家就会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悲痛往事。就
是因为那个什么『牡丹仙子』王剑萍陷害得你孤守崖洞五十余载,这贱货、骚女
人真的是身死万遍也解不了师父的心头之很!听她名号倒挺顺耳,没想到内心却
是那么阴毒、淫贱,天,下女人真的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女人,全是那么
阴险、狠辣、淫贱见骸……不过,除了我娘之外。「
  李子丹叹了一声,道:「唉!孩子,你我都是深受女人毒害之人,古言有云:
红颜是祸水。这句话果然不假,想不到我李某人一世英名,终为一个女人而险些
葬送掉性命不说,还差点因此而将多年的英名付诸于流水,落了个贪色身亡的可
悲下场。
  不过,经过这五十余载在洞中面壁的结果:而使我心中对女人先前的仇恨减
了许多,我明白了坏女人虽有不少,但不能以点论面,说天下女人都是很阴狠、
歹毒、淫贱……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了,今日你我有缘能成为师
徒,纯属天意巧合,现在,我送你一份见面礼吧!「
  说着,便脱掉云展,上了石床,看了一眼正面现惊诧这色的欧阳琼一眼,然
后盘膝坐于其背后,双掌倏地交错下沉,然后分印在他「灵台」、「神堂」两穴。
  欧阳琼正欲说话,陡觉从背后传来一阵温和的暖流,并迅速传遍全身百骸。
  他这才知道师父在为他运功疗伤,遂侧首向其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双腿
盘膝而坐,双目微闭,任其输力。他只觉体内的暖流温度已愈来愈热,炙烫炽滚,
流速也愈来愈快,片刻,他的头顶上白气弥漫,越聚越浓,尤如蒸笼揭盖。
  体内狂涌进发的炙热之流已经过半个时辰的传输,渐转为温和,流动也渐趋
为乎缓了。
  强气贯穿天地之桥,攻破生死玄关,直通任督二脉。欧阳琼只觉体内舒服无
比,气力盈沛、浑身的巨痛已毫不知觉。李子丹体内的强力已透过双掌「劳宫」
穴,直输入他的体内,现在他正将这五十余载的功力全注于欧阳琼的体内,为其
疗伤并打通他的「任督」二脉、生死玄关……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李子丹方收掌子小腹「丹田」收功,只见他大汗淋漓,
面色已显苍白,闭目调息了盏茶功夫,他从石床上起身穿上云展,微笑注视着正
闭目练功的欧阳琼,然后,进入内室取来胡桃、棒、甜瓜等食物,用石盘盛放于
石桌。
  片刻后,欧阳琼已纳功完毕,遂睁目下床向李子丹倒身便拜,道:「师父,
多谢你老人家输气疗伤之恩,现在我感到伤势轻了许多,已不痛了!」
  李子丹招须笑道:「孩子,若是光运气疗伤哪能让我如此大费周章呢?现在,
我已将这五十余载面壁所得的功力全注于了你体内,助你打通了生死玄关、任督
二脉,这就算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欧阳琼闻言。喜不自胜,忙又向他恭恭敬
敬地叩了三个头,谢了赐功之恩。
  李子丹微笑道:「孩子,好了,你勿须多礼!以后咱师徒俩就生活在这石洞
里,有你施礼的时候。不过,在这崖洞内生活是十分枯燥的,往后除了教你武功
外,就是在这林子里找食物和鸟虫为乐,享受这山林的清新空气……好了,来吃
这果子,你肚子已饿了吧?」
  说着;他便拿起一个棒子递于欧阳琼,后者执着过棒子,边剥壳,边借机打
量了这山洞,只见其甚是宽阔,石床。石桌、石凳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还算齐
备。正看时,李子丹沉声道:「琼儿,下午你就好好歇息,从明日开始,我就在
洞外对面的那山上的一片空地上教你『太乙玄功』然后再传你『太乙两仪剑法』
和『萍踪陆飞』轻功等一些发射暗器的武功。以后你得好好学呀,不然就很难为
你惨死的父母报仇了!」欧阳琼狠狠用指捏破了那壳厚、坚硬如铁的棒子,取出
果实,坚毅地说:「师父,你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不负你的期望,倾力学好武
功,为父母报仇和替那些受苦受难、受坏人所欺的弱者铲除武林败类和为害武林
的邪恶之人的。」
  李子丹微笑着赞许的点点头,兴奋地道:「琼儿的远大抱负,为师也能看昨
出来!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说出如此一番气壮山河的话来,证明你的确不同寻常
少年,日后你定可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了替父母报仇雪很和替那些受坏
人所欺的弱者除掉恶人,你现在就得好好学成一身绝世武功,然后才能实现这些
愿望。」欧阳琼狠狠将那棒子咬于口中,使劲将其嚼碎,坚定地说:「师父,这
些愿望我一定要实现,一定能实现。」
  次日,「太乙神君」李子丹便在崖洞对面那山上的一块他平日用来练功的平
地上,他首先将浑厚雄劲的「太乙立功」内功心法和口诀传给欧阳琼,并在旁督
促指导,一丝不苟的让其熟记于心,熟练于身。
  就这样循序渐进的练了两三个月,欧阳琼由于天生聪慧、悟性过人,又有深
厚的武功根基,「太乙玄功」虽是深奥无比,但也被他这个学武奇才参透练熟了
十之八九,点滴不熟之处他刻苦参悟,直至全部掌握。
  他练功吃苦耐劳、虚心好学,深讨李子丹喜爱,也颇令他为有此弟子而自豪
不已。
  「太乙玄功」博大精深,威大无匹。欧阳琼已十分摘熟,他一经使出,立如
石破天惊,惊天动地,神鬼皆惊,天地为之黯然色变。
  李子丹又传其「太乙两仪剑法」,这套剑法是在「太乙玄功」娴熟之后,再
运用其浑厚雄猛的内力于剑,可凭剑气化作猛、柔两种力道,从而可控制划招或
疾或缓、或刚或柔,静动自如。静时有若山岳屹立纹丝不动,动时则如怒浪滔天,
连绵不绝、汹涌澎湃,此剑法共为四招十六式,招式虽少,但却集天下剑法之大
成,精化之所在。当年「太乙神君」以前三招则无敌天下,未逢敌手,可见,这
套剑法是如何的威不可挡。
  李子丹将这套无敌剑招花了四月时间,才传授完毕,看似简单,可划招内却
繁衍无比,奥义无穷。欧阳琼花了近一年半的时间才将此剑法彻底的领悟透彻并
掌握住。「太乙两极剑法」刚柔并济,威大无比,划招使出时刻气纵横于空,如
虹如龙矫翱,风雪之声隐隐作响,至第四招最高境界时,可以指代剑随意而发。,
势不可敌。
  最后,李子丹将独步武林的「萍踪陆飞」绝顶轻功也授于了欧阳琼。此轻功
使出时如流云流水,俗气御风,脚不沾尘,展不换水,恍若神仙腾云驾雾一般…

  李子丹将全身惊世武功毫不保留的传于了欧阳琼。不知不觉中,欧阳琼来此
崖洞与其习武已有六载了。
  在这六载里,欧阳琼的个头不但长得更高、面貌更俊,犹如玉树临风一般,
而且他的武功更是脱胎换骨,精进了数倍。
  师徒二人经过这长达六年的朝夕相处,感情已浓厚得亲如父子。他们无话不
谈,亲密无间,虽是师徒,又为知己。
  这一日,李子丹神情沉重的对欧阳琼说:「琼儿,你来我『断情洞』随我学
艺已六载有余,现在艺成之后,你也该离洞去闯荡一番,找到仇人为父母报仇雪
恨,然后再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现在,你可以出崖了,凭你现在的功力
是可以攀上这崖顶的!你放心,我们以后还有相见之日的……」
  欧阳琼陡闻此言,不由星目含泪,悲哀地说:「师父,自从我爹娘死后,你
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老人家不但救了我,还传我绝世神功,教我做人的道理。
你对我的恩情,徒儿一定铭记在心……现在,既然你老人家提出此事,那徒儿就
只有谨尊师命,为父母报仇,然后再用恩师所接武功造福武林。不过,徒儿不在
你老人家身旁,以后你老可要保重呀!愿望实现后,徒儿一定侍奉恩师左右,以
报此比海还深的恩情。」
  李子丹也面现悲容,低低地说:「琼儿,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也得谨慎
行事!以后你一个人行走江湖,并身负为双亲报仇雪浪之重任,你可得万事小心
呀!……」
  师徒二人相拥互诉衷言,久久才泪流满面的分开。他们毕竟情深恩重,突然
分散,当然不舍了。
  李子丹为他拣了一些金银作为盘缠,又将佩剑为其佩上。然后二人依依不舍
的挥身告别,欧阳琼「哆」地跪地为其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运起「萍踪陆飞」
身如轻烟般直升向崖壁,几个脚点,他已如一鹤冲天,直腾身屋顶。
  他站在崖顶,俯视崖下片刻,即展开绝顶轻功向深林外奔去。
  最近三个月来,江湖上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武林又遭到一场空前绝后
的浩劫,血风腥雨弥漫江湖……
  少林派住持空海大师及达摩堂空明、空亮两位高僧;武当四侠:甘连英、李
智雄、赵尹
  远、王敬国及其上辈师叔妙真道人;还有峨嵋派明心、明慧、明清三位得道师太;青城满腔
  热情的顶尖高手王忠远……等八大门派中的顶尖人物皆被人莫名其妙的杀死。
  原本平静的江湖刹那间被澜又走,中原各大门派中人为之震惊、愤怒,积极
查寻凶手,但敌人却丝毫未露蛛丝蚂迹,从而让中原武林,惶惶不可终日。虽然
他们未抓住狡猾的敌人,但他们皆心知肚明:除了江湖上现在已崛起十几年,势
力已庞大非常、拥有五六万之众的邪教——「铁鹰教」外,再找不出还有什么力
量能在短短两三月内猖狂的将中原八大门派中的一干好手杀死近百。这可真是一
起罕见的武林浩劫……
  敌人奸淫捕掠、烧窃抢夺无恶不作。但他们却从未暴露出身份,显然,他们
是一伙武功超群且心计卓绝之人。
  八大门派为了防御敌人,查清凶手是否「铁鹰教」,便纷纷派人乔装设计进
入「铁鹰教」
  以探虚实,探情此次所为的背后,有何不可告人的阴谋。为了挽救这百年未
遇的浩劫厄运;
  就连当年名震江湖,威名远扬,武功比及「太乙、牡丹、逍遥客」三人稍差
一等的「华山怪叟」卓名天,他也将孙女卓冰倩遣出,人「铁鹰教」深知情况,
然后欲让八大门派联手其攻击。在一条宽阔的林荫官道上,突然,有人娇叱道:
「闪开,闪开……本小姐的马儿要通过,给我让开,不然撞倒活该!」
  众人忙循声望去;只见从官道的东边疾驰而来一匹枣红色高头良骏,铃銮的
「沈当」声响和马蹄狂驰时翻蹄的「哒哒」声混合着娇喝声,听起是那么悦耳,
但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怒意。
  鞍上端坐着一名左手抖缓、右手执鞭、身穿艳红衣裤。长得如出水芙蓉般、
十七八岁、腰挎长剑的女子。
  少女柳眉倒坚,樱口张亩着不停蝎叱着路上行人,显得是那么不可一世、刁
蛮横行。众人边急忙躲避,边不由注目去看她那令人神魂巅倒的苹果般白里透红
而圆润的脸蛋,及贴衣高高隆起,欲夺衣而出、随着马儿疾驰而剧烈抖颤跳动的
胸峰,还有那凹细诱人的纤腰。
  众人看得是那么入迷,竟忘了躲避和生气,双眼皆睁得大到极限,眼珠几乎
要夺眶而出了。他们的目光是那么贪婪不舍,口中不由啧啧连赞,魂不守舍。
  直至少女的身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逝,众人才恍若由梦中醒来,但倩女的迷
人之姿仍留现在脑海久久不散。
  少女虽也生气,但却无比得意,暗为自己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貌感到自
豪。
  看着时近晌午,她感到腹中已饥,看着官道前面已不远的集镇,于是,便抖
缰以更快的速度向镇子她去。
  良骏带着她如一团火红的旋风般风驰电掣的急驰,路上行人再也不敢分神来
细观她秀丽可餐、可令人丢魂失魄的美貌了。纷纷吓得面如土色的慌忙躲避,恐
被其骏马撞上,若撞上了,不送掉半条命才怪呢!
  正在行走的一位身穿白袍、腰佩长剑、肩负蓝色小包的青年,听着身后连绵
不绝的娇叱、马蹄声、惊叫声……他不由紧皱双眉缓缓向已将驰到的少女瞥去。
又有意挪身于路中央缓缓而行,并毫不畏惧地低声淡淡道:,「哼!这小妞儿也
太霸道了!我欧阳琼倒要看着你如何将我策马撞倒。」
  这青年正是刚出「断情洞」的欧阳琼。
  少女策马正驰,徒见前面路中央有一男子竟不避让的昂然缓步而行心中不由
大怒,遂催马扬鞭向冲去,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哼!这人竟敢挡在路中央,
看我不撞昏你才怪!
  没有人不怕死,我不相信马儿撞到他身上,还不闪身避过。「话音甫落,她
连人带马已冲到了前面青年的背后了。
  就在只有二尺就要撞到他,众人正惊骇得齐声大呼的的千钧一发之际,欧阳
琼却似背后长了眼睛般的适时猛然转身,并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以令人目不暇
接的速度推向马首。
  「嗥」的一声长嘶,良骏前蹄高扬,后蹄「蹬蹬」退了三步,险将少女从马
上掀下,少女武功也十分厉害,她双腿紧夹马肚,上身前倾,但她却惊骇不已,
花容失色,暗忖:「真末看出,这看似文质彬彬,十分秀气的翩翩佳公子竟能以
一双肉掌将我这狂奔的马儿推得倒退几步,这真是令人难以相信。这马儿的劲道
何止千斤?可这俊人身子却纹丝不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我的马推得昂首扬蹄
倒退,他的功夫绝不止我这一流高手之列。看他年纪轻轻,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
功力却是深不可测,这人到底是谁?我卓冰倩怎么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这样一个人
物?」路上行人更是惊骇万分,纷纷止步议论道:「啊!这年青人真厉害呀!他
竟能以一双手而将狂奔的马给震得倒退几步,可真的了不起!」
  「是呀!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有力气的人物也见过不少,可从未见过像
他这样力大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少女正是
「华山怪史」卓名天之女卓冰倩。卓冰倩心中虽对眼前这年青人高深莫测的武功
有所顾忌,但无奈于众人面前她不能丢下这个脸。现在她硬着头皮应战,也要为
自己争回面子。
  主意定下,她趁马蹄还扬在空中尚未落地的电光石火间,猛然一勒马缰,那
马立时昂首直立起来,她借马身挡在眼前这一有利屏障,右手即闪电般挥鞭向马
前的年青人狠狠抽去,但眼神中分明还现出几分无奈和不忍的神色。
  长鞭如灵蛇般呼啸着向欧阳琼抽卷而至。动作很快,快得让人难以看出它的
走向。
  欧阳琼瞅准鞭梢,欲以「空手太白刃」的招术来抓住其鞭头;将其从马鞍上
扯下,让她威风扫地,从而灭她嚣张、扈横的气焰。
  他刚伸出右手,即抓往鞭梢,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卓冰倩冷哼一声,长鞭
由点改为横扫,恍若变成一根坚实非常的长根,呼呼连响。顿时,长鞭卷、点、
抽、扫、戳等精妙招术一时齐发,两丈内鞭影弥漫、无懈可击。
  欧阳琼细观之下,才察觉这长鞭的鞭头乃是纯铜铸、是一颗比鞭身要粗的九
形钢珠。难怪这长鞭科直时比平常长鞭要迅速的多,抖得也更直更有力道,也更
有威力。因为这长鞭鞭稍为纯钢所制,重量比普通长鞭要重,如若被其鞭梢钢珠
击牛要害,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在一定程度上它可作流星锤使用,而当把内力贯于鞭身时,它又可科得笔直
紧挺作棍棒来使。这长鞭的造形别出心裁,威力当然非一般长鞭可比。
  只见长鞭忽而直奔,忽而走弧,忽而卷缠……真是变幻莫测、千变万化,让
人难以估测,它的招式,而无可还击。
  欧阳琼不禁为其精深的鞭功而敬佩不已,边闪避边由衷地赞道:「姑娘,你
的功夫可真不错!能属江湖一流好手之列!不过,就是内力稍欠火候,不然,只
怕我早已被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砸断几根骨头了!你出手可也真够恨的呀……」
卓冰倩见他对自己鞭法评头评足,遂傲然道:「当然,本小姐的鞭法肯定高超了!
对你这种嬉皮笑脸的人不出手重一些能行吗?
  听你的口气,莫非你对鞭法比我还精?你们男人的力气大一些我还承认,不
过,谈到这鞭法,你只怕要对我臣服才行!「说着,右腕一振,长鞭立时抖得笔
直,向对方当头轰然砸去,只见鞭影重重叠叠,绵绵不绝,令人目不暇接。
  欧阳琼叹赞道:「果然好鞭法,在下自叹弗如!」说时,运起「萍踪陆飞」
轻功,腿不弯,身不旋,身子陡然闪电般后掠丈外,然后如「一鹤冲天」拔地而
起升高三丈于空中,嬉笑道:「姑娘的功夫真的厉害,不过,不知你……你床上
功夫也有如此厉害呢?」道旁观战的众人纷纷嗤笑不已,卓冰倩万未料到他竟会
说出如此非礼的话来,粉脸不由羞得通红,柳眉倒竖,娇叱道:「狂徒,你竟敢
出言不逊轻薄我,看本小姐不将你打成一堆肉泥才怪!看鞭!」
  说着,长鞭一抖,直点身在半空的欧阳琼涉腹「气海」要穴,长鞭呼啸而至,
劲气袭人。
  欧阳琼身子下落三寸,卓冰倩长鞭所指处正是其下阴「任脉」穴,她的脸蛋
不由更红了,红得如霞。手中长鞭急撤改向。
  欧阳琼调笑道:「姑娘,你的长鞭不行,它哪能与我这万变之鞭相比呢?我
这神鞭鞭法精奇,你要不要试试?」
  卓冰倩正收鞭羞得垂首不语,骤闻其又出言轻薄,不由生怒,正待振腕再攻
时,忽觉眼前人影一闪,被人从后楼住她那纤纤柳腰,刚要发怒唤怪时,他的左
手已如魔爪般抓住自己嫩如鲜笋般白滑的柔荑,并乘机一提缰绳,紧夹马肚,喝
道:「驾!」
  良骏长嘶一声,即风驰电掣般疾驰往前面已只有六七里地的集镇。身后刚才
观战的众人俱唏嘘羡赞不已:「这年青人真有艳福,只不过和那俏姑娘手几招,
便可与其共乘一骑,成其好事了!」
  「他俩郎才女貌,也是有缘,不打不相识嘛!打完后就可上床了……」卓冰
倩又嗔又喜,只觉被身后的俊郎搂得浑身酥软无力。她心如鹿撞,怦然剧跳。从
其身上飘过一阵从未享闻过的男人气息,使她不禁神智为之昏浊,浑身剧额,胸
脯也不由自己的起伏起来。
  她没想到与男人身子相触所带来的竟有这种令人亢奋而酥软舒服的信人醉感。
片刻,她的娇躯已变得炙热的烫,她欲拒但却不愿推拒这正滑进她上身红衣内挺
耸柔弹的胸脯上具有诱惑和魔力的神奇大手。那只手是那么熟练而魔力十足的在
她双峰上轻揉舒抚,使她不由意乱情迷,娇躯颤得更厉害,口中禁不住「嘤咛」
一声后,轻吟起来。并从未有过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欲望的渴求。
  欧阳琼嗅着她那只有处子之身才特有的浓烈幽香体味,心弦也情不自禁的为
之跳动起来,她的动作变得更娴熟、更热烈……
  他用双唇嗅吻着其雪白诱人的粉颈和脸蛋、秀发、玲耳……逗得她娇吟连连,
娇躯如遭电击、剧颤不已。
  她心中模糊的意念在暗问:「奇怪?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我怎么不能抗
拒他无礼的侵犯呢?难道是我看上他这个英俊出众的美郎?不,应该不是……我
怎么会在短短的片刻就对他有……但是,我真的不想拒绝他的侵犯,这种舒服迷
人的感觉我可是从未享有的呀!」
  这是为什么?临行前,爷爷对我说,像我这样单纯的女子应对江湖上一些阴
险狡诈的采花淫贼多一份警惕和多生出一只慧眼,不然就很容易遭到他们的侵淫
而失贞,可是,我怎么看,这美郎也不像是歹人呀!……「
  她正思索着,欧阳琼六年多来一直紧固忍耐的欲望却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
又是绝美女子在旁呢,他哪还能控抑得住,路上虽有行人在看、议论,但却挡不
住他迸发的欲火。他欲火高涨,情不自禁的将手由其双峰移向她的下体禁区,同
时,小弟也不争气的坚挺昂扬,隔衣抵在其丰臀上……
  马儿仍在他的科缰下疾驰,小镇已近在眼前了,她痴迷的神智突被其进一步
的侵犯于她们女人最珍贵之处和其温烫挺坚的长枪异感所惊醒。她虽已春意如潮,
但神智已清,便绝不让其再进一步侵占了,于是睁开双眸将那美丽动人得让任何
男人看了也想吻上几口的粉脸,从地滚烫的双唇上移开,并喜嗔参半的低声道:
「你这人真不知聒耻,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了,还不将你的脏手拿出?」欧阳琼已
是花丛高手,从其言行中,他已看出其动了春心,现在只不过是她碍于已近镇子
人多而心生羞涩,再说自己这闪电式的动作可能让她有些吃惊,为了防止恰得其
反而让她生恼,他停止了动作,却突然用手在其右乳峰上揉子一把,趁其惊讶之
时,又在她粉脸上痛亲了一口,并发出一个响亮的「叭!」吻声。
  卓冰倩脸蛋羞得通红,正要用手去拿开其恶作剧的大手时,他的手如泥鳅般
滑开了,却停留在其凸突圆浑、十分柔弹的丰臀上轻轻地抚摸揉掌,同时提缰勒
马减速的左手也趁机靠在她丰隆柔韧的左峰上,并趁机用指捏揉着。
  卓冰倩哪受得住他这花丛高手娴熟的上下挑情技巧,片刻,她又春意盎然、
情动如潮了,「嘤咛」一声,身子斜倚在其怀中,他那炽烫的枪头,隔衣须在她
的丰臀,使其心痒难耐,说不出有万种难熬的滋味。
  他那肆无忌惮的右手又从其丰臀滑至她的大腿,在腿上轻抚缓揉,她情不自
禁的痉挛着圆柔的妙腿,正陶醉时,他恶性不改的又伸手欲滑进她小腹下的禁地,
她强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硬在其作恶的手臂上狠拧了一把。他痛得「哎哟」一
声,忙抽手撤回。正欲再教训她时,马儿已进了集镇的街道,他只好作罢,心中
暗道:「美娇女,你拧了我一把,看我等一会不好好教训作才怪!」
  集镇上行人众多,欧阳琼就没再偷欢,看着前面路旁有一酒楼,他便俯首轻
声问道:「姑……姑娘,你肚子饿吗?我们进那前面的酒楼去填饱肚子吧!」
  卓冰倩点点头,羞赧地低声说:「本小姐的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了,我可真的
要去饱餐一顿。」
  欧阳琼闻言,嬉笑道:「真的吗?那让我摸一摸你的肚子是否真的报空子」
  说时,竟真的从用提缰的左手往他腹间模来,卓冰倩忙用臂挡开,并镇骂道:
「你这人真是色胆包天,一路上已明目张胆的占尽了我的便宜还不说,现在到了
集镇上还贼心不改,小心我叫你『强掳民女』……」
  欧阳琼用枪顶了她的丰臀一下,低声道:「你叫呀?省省力等一会儿你在床
上再好好叫吧!」
  卓冰倩一时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目中仍道:「你以为我不敢叫呀?什么?你
刚才说我在……好呀!你这个色鬼……」话未说出一半,她已理解了其话中之意,
不禁差很地嘟着小嘴,用手狠狠地在其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咝」的一声,
张口叫痛。正闹着,马儿已走到那酒楼门口,欧阳琼一勒缰,「吁」了一声止住
马,二人便跃身落马,稳站于地,牵马走了过去。酒楼最高处的房檐上写着四个
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四个草书:万兴酒楼。
  小二见有两位俊男靓女客人来到,忙上前搭讪道:「两位客官,请上楼吧,
我们这儿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欧阳琼将马缰递给他,说:「小二,将这马地牵去好生照料……」
  小二哈腰恭敬地道:「公子爷,你放心吧!你们上楼让人准备酒菜吧!这马
儿就交给我了……」
  欧阳琼点点头,便来搂卓冰倩上楼。
  卓冰倩一闪身,怪道:「你这人真的一点也不正经,我和你非亲沾故的,为
何死盯着人家不放,我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老实说,你到底跟着我有何企图?」
  欧阳琼止住步。笑道:「姑娘,我怎么不正经了?怪只怪你长得太美太迷人
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嘛,见到你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才不会动心!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但一回生,二回熟,三
回可……可上床!我也是一个极好的人,等你与我接触多了,你就会发觉我有许
多男人所没有的优点!这是千真万确的,如果我不是好人,就……就『如假包换』,
至于企图嘛!就是想方没法要将你这大美人追到手…
  …「
  卓冰倩骤闻此言,又喜又气。喜的是:「眼前这俊郎却是个心直口快,不善
虚伪的磊落君子,真诚的赞赏令她芳心一阵窃喜,还有那大胆的追求之语,令人
不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可靠性。」气的是:「他说的话太露骨了,对待她的动作
也有些过火……」但是,她却觉得他这种言行并不是下流,而是风流。让人产生
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顺从力量,而不是厌恶、憎烦。
  她心喜故慎地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的脸皮子可真厚,也真会说一些最
能哄骇女孩了的花言巧语,看你油腔滑调的……还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这
和你斯文儒雅的外表可不相称呀!天下美貌的女子多的是,我和你前世有何怨仇,
你总是缠着我不放?我看你还是死心吧,我不会和你……」
  说着,羞得满脸绊红,忙抬步上楼。欧阳琼闻言,急得忙辩道:「我……姑
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有半句虚言,我发誓不得……」
  卓冰倩忙止步转身捂住他正在发誓的口,急急地低声道:「不……不要呀!
我信你……」
  说着,又见其那副焦灼的模样,不禁「卟哧」笑了出来。
  欧阳琼见状,用右手捉住她捂在自己口上的柔荑,左手一把将其搂在身前,
惊喜道:「姑娘,你相信我了?哦!真是太好了!这么说你也喜欢我才对了,还
未清问芳名?我叫杨京……」
  她欲拒无力,被他接得浑身发酥,剧颤不已。遂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忙羞不
自胜地垂首低语:「我虽然相信你,但不是喜欢你,你……你不要臭美了!我和
你现在做个朋友还……
  还可以,我叫卓冰倩!杨京?「
  欧阳琼在她那欲挣抽回的柔荑上趁机吻了一口,迷恋地说:「我想你所说的
不是实话!
  如果一个女子不喜欢那男人时,就一定毫无畏惧的看着他,更不会脸红害羞!
现在,你的眼神和关公脸告诉了我:你在说谎。我不是臭美,而是你对我的事实
……卓冰倩?腮!好名字!
  冰清玉洁、倩丽无比。而且,人如其名,毫不夸张!「
  卓冰倩脸儿更红了,对于他的肯定,她无以否认,的确,她也同样在这短短
的半个时辰内竟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了。这让她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何会喜欢他这
么个风流涕倜的英俊男人。听着他那『魅力十足的赞赏,她不禁为之陶醉了,心
中欣喜万分。
  口中却有意问道:「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如此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吹捧、
拍马过?
  我真的很美吗?很值得你追求、喜欢?「
  欧阳琼一手将其身子搂过紧贴于身,、手搂着她的粉颈,俯首在其娇艳欲滴
的微启樱口上吻了一口,然后在其耳旁缓缓轻语道:「美女,我从未对其他女人
说过这类真挚的赞语!
  你真的很美,美得如画如仙,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美的一个。如果你能成为我
的贤内助,那我扬京此生已无撼矣!「
  卓冰情惊喜万分,深情地抬首看了他一眼,忙娇羞万状,万种风情的垂首不
语。
  欧阳琼不由被其娇艳欲滴的千娇百媚这姿逗得欲火熊烧,那搂在其腰的左手,
便急匆而不规矩的滑进她的衣内,向其上身轻抚……
  她如遭电击,忙用手使力拿开他放肆的大手,娇嗔道:「你这色鬼!脸皮具
的厚比城墙,一个时辰前,我们还在前面的大道上战斗,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
你就占了我的便宜,现在你还不满足,真是贪心!临行前,爷爷交代我小心被像
你这样好色的采花淫贼占了身子,现在不知你是不是那样的淫贼哟!如果是,那
我的清白之身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吗?那……那我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我绝不
会让玷污我身子的淫贼活着。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欧阳琼戏德道:「美人,你看我像不像采花淫贼?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想做
一回采花贼!」
  卓冰倩疑惑地问:「看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算不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现在为什么想做采花贼?」
  欧阳琼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真的要做一回了,……因为你这美娇女在
身旁,谁不想采上一次!」
  说着,又俯首向她吻来,并在其浑身搂摸……
  正闹时,陡听楼下有人来到,卓冰倩大惊,忙奋力推开他,薄怒道:「你这
色鬼,还在胡缠,难道不用膳了?我肚子可饿得不行了!」
  说着,便挣开他的手臂,向楼上奔去,欧阳琼忙紧追赶上。二人一上楼,顿
使楼上在坐各位,双眸为之一亮,他们惧烯嘘低叹:「哇!这莫不是金童玉女下
凡了?人间还有如此俊俏的人儿!」
  「啧……你看那男的多俊啊!玉树临风的,恍若潘安在生,宋玉在世!女的
则貌似月里嫦娥,那脸蛋、胸脯、身段……亭亭玉立真的像是精雕玉琢似的!好
一对郎才女貌!」
  「他们好般配呀!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一双!看他们那害羞却亲密的模样,
八成是一对新婚夫妻。」
  卓冰倩听众人将他俩当成了一对新婚夫妻,不由羞窘不已,遂抬眼狠盯了一
下那占了便宜而洋洋得意的欧阳琼,轻声道:「你这人得了好处!又占便宜,还
洋洋得意……哼!」
  说完,便气呼呼地找了一张靠在窗户边的桌旁凳上坐下。
  欧阳琼于她对面坐下,扮了个鬼脸,低声道:「倩倩美人,这份也不能怪我
呀?你难道没听清吗,是他们称我们是夫妻的呀!我占了这点便宜,也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你身上不也没有少了什么呀!再说,我俩成为夫妻也是迟早的事呀,
你还害什么羞吗?难道你不想和我……你不喜欢我?」
  卓冰倩脸蛋通红,娇不自性的低声道:「你还贫嘴?看那么多人都目不转睛
的盯着我们,你不害羞,人家—个女儿家可羞哩!再说,才刚认识,八字还没一
撇,谁知道以后能和你成为……成为……」
  后面的「夫妻」二字,她也差得说不出了。欧阳琼放下长剑和蓝包,猛然捉
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左手,放于手上轻抚着。
  卓冰倩一惊,忙又伸右手来挣他双手,他却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双手飞快地
各握住一只柔荑,然后,将其合握在一处抚摸把玩着,羞得她脸儿更红了,尤如
一只红透欲坠的红苹果,同时也感到一阵火辣辣灼烧,她垂首不敢正视他,一颗
芳心已「怦怦」地跳个不停,她已清楚地听到它剧烈的跳响了。虽然,她没有正
眼看向别人的反应,但眼角的余光已察觉到他们俱嘻笑的盯视着他俩。
  终于,不知是哪个口快的女人笑羡地说:「啧……你看人家新婚的小俩口多
恩爱,可能还是在度蜜月吧?不然,怎么连这上酒楼用膳的一会儿时间也舍不得
浪费,而如胶似漆的亲热呢?看那美娘子还像个黄花闺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
的哩!」
  压低了声音,续道:「只怕好到了无别人旁观的床上,恐怕就不会这么害羞
地被动了!
  那时,她那饥渴的劲头,只怕像他那样的两个俊男都满足不了她的需要……
「话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们齐」哈哈「淫笑起来。
  后面的话虽说得很小,但以欧阳琼、卓冰倩他们这等功力深厚之人,却听得
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现出一条缝,立时钻躲进去。她用力挣动双手,
试图从其手中挣出,但却被其紧紧握住挣不动分毫。正欲生怒时,恰巧小二走了
过来,恭敬地问:「大爷、夫人,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莱?」
  欧阳琼边摩抚着她那无奈挣回的柔荑,边漫不经心地说:「你问我老婆吧?
她喜欢吃什么,我就买什么了!」
  说着,即用征求的眼神瞅着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骂:「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
旁我不便发作的大好良机,又占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没办法。」
  正气时,小二躬身毕恭毕敬地向她笑问道:「夫人,请问你想点些什么酒菜?」
  一声「夫人」叫得她又惊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脸红如霞的纹声道:「随
……随便吧!」
  欧阳琼趁机插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将你这里好吃的酒菜端上来吧!
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
  小二忙扫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连赞道:「美……贵夫人美得人间难寻!
大爷,你真是好福气!」
  欧阳琼点点头,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备酒菜吧!娘子,我们已成亲快一
月了,怎么还羞答答的像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
  说着,却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圆滑粉嫩而垂下的香颔。
  单冰情欲挣不能,因为众人都将他们当成了夫妻,即是夫妻,那这点举动是
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会引起众人的非议。她虽是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
何的任其托起。但她眼神却满含愤意。
  趁众人本注意之时,她一侧首,即挣开了其所托的食指,同时,又用力挣着
双手。并低声骂叱道:「臭小子,你……你真无赖!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
生气了,你今天占尽了我的便宜,等会下楼后,看我不和你大战一场才怪呢!」
欧阳琼紧紧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么知道我臭?莫非你刚才在马
上仔细闻过我了?不然,我们还未上床,你就这么清楚地知道我的体味?刚才你
说什么来着?下楼后,要和我大战一场?这么性急呀,竟比我还急!好!我一定
奉陪到底!」
  卓冰倩喷怒道:「谁是你的娘子?别说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气了!你这
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起话来又粗野,还满口淫言秽语,少给我说这些话,
放手!」
  说完,柳眉倒竖,风眼圆睁。看来是真的有些发怒了。
  欧阳琼见状,才感到自己刚才开玩笑调逗得有些过火,知道若再这样戏弄、
挑逗下去,她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厌烦的。于是,便放开她的柔荑,赔笑道:「冰
清姑娘,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不要生气呀!」
  说着,双眼急切地注视着她,急求她的反应。
  卓冰倩抽回双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见其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暗笑
道:「这人真是的……开起玩笑戏要时,不拘小节还显得有些放浪不羁,正经时
又静如山岳,冷峻非常。
  这种人,怎么说呢?不过……他正是我所心仪的、包括大多数女人所喜欢、
渴求的那种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虽如此想,她口中却说:「欧阳公子,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的
关系,请你对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个性。」
  欧阳琼见她神情坚定、冷沉,言词铿锵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种敬意。她
大方、乐观,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对女人评价的放浪见骸,贱
骚难言的那种歧视,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现了。他觉得她绝不是那种浪贱的女子,
虽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来证实自己的观点,但凭直觉和这有一个多时辰的接触
和交谈中,他发现其是一个冰清玉洁而洁身自好的人,心中对她的好感也迅速升
腾了。
  刚才,他所说的那些极具挑逗的俏皮话和淫言秽语,是其有意一试她对自己
贞操的是否珍爱而做出的测探之计。
  现在,他证实了自己所持的观点,心中不由欣喜万分。他所渴求的终生伴侣
就是眼前这不仅貌美且有个性而坚贞如命的女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遐思不已……
  忽然,有莺歌般柔婉动听之声响起:「欧阳公子,难道你觉得刚才小女子所
言有何不妥吗?不过,不管你认为怎样,但那是我做人的准则。我卓冰倩绝不是
一个可以任人胡为的人,若不是看公子你不像是歹人,刚才只怕我已不是这么和
气的和你说话了!对付那些淫徒色棍,我会毫不留情的重惩他们……」欧阳琼面
色倏红,发窘道:「冰倩姑娘,你说的极是,其实我最欣赏你这种有个性的女子。
刚才我的言辞是有些过火,不过……那不是我所成心想说的。
  你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品行和个性令我敬叹不已,既是如此,我就对你实
说了吧!以前因为我经过了一些打击……「
  于是,他便将母亲惨躁蹈致死而产生了如今对那些淫徒色棍的仇恨和「淫界
三姬」对他的百般强欢而导致了现在对所有女人而产生的畸形报复……一一细述
了一遍。
  转而续道:「……正是如此,刚才我才以这些粗言鄙语来探试你是否也如她
们那么淫贱……如果你若和『淫界三姬』一般放荡,那……那你可就有得受了,
我对付像她们那种烂女人有的是办法,还好,现在我得了惊喜的证实,你可以幸
免了。……刚才我那番粗鲁的言行,你可不要在意哟!」
  卓冰倩正待答话,恰巧小二端来酒莱,二人便把盏斟酒,浅啜慢饮,边交谈
着……
  卓冰倩轻声道:「没想到原来欧阳公子还有这些令人意想不到和不幸的悲惨
遭遇……不过,你对我们女人的歧视也太过火了。难道你在发泄心中的愤恨后,
没有想到那些被你伤害的无辜女子她们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的痛苦感受吗?
  她们不管是否淫荡,但你这种疯狂的报复野蛮行为,是让人神共愤而不齿的。
你对令堂遭惨歹人蹂凌致死的禽兽之举痛心疾首,耿耿于怀,但她们也如令堂一
样遭人非人的暴虐、折磨,同样作为受害人,她们的心境一定徘徊在受辱后,生
与死的抉择对比,如果她们因一念之差,而做出任何方式的自尽之事,她们的家
人不也如你一样,恨女人入骨这样,你作为伤害她们的凶手,难道不感到内疚和
良心的不安吗?今日,你也对我出言相激,如果换成其他一些意志脆弱的女子,
只怕又会堕入你的手段之中,而惨遭暴虐伤害。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卓冰倩可
不是那种任人耍弄或被人当作试验晶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咱们还是各行
其是,你不要死缠着我。
  欧阳琼被她的一席话说的心如潮涌,反复的品味咀嚼,觉得其说的甚是有理,
多年来对女人的偏见和愤恨,终于有所悟解。暗忖:是呀!她们和我娘一样同是
女人,也同是受害人,她们受辱暴虐后,家人一定恨我入骨,恨不能找到我,将
我碎尸万段。这样,我不是害了她们?害了她们这些无事之人?为何……为何在
此以前我在报复她们时,听着她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拼死的反抗时,却是无
动于衷而未想到这些呢?
  不但如此,我的报复并且愈来愈残忍,全然不顾她们和其家人的悲愤感受。
现在,我又想对面前这位冰清玉洁的姑娘以很亵的动作和言辞相激,想让其露出
淫荡、贱浪的本质,然后再对其进行非人的暴虐和折磨。我这样做真的错了吗?
如果是,那就不应该了……
  一边想着,陡听到她最后两句话,心中不由又怒,暗骂:「臭妮子,即使你
说的没错,我做的是有些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冰清玉洁、守
身如玉呀?你不是那种任人耍弄和当作试验品的人,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找,被
我扳在床上。还说什么『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不要缠着你,我们各行其是』。你
在装什么清高、正经?虽然看表面上你还像个贞女,但我就不相信,将你脱得精
光压在身下,你还能这么嘴硬?刚才还不是将你楼得浑身乱颤、呻吟不止?等会
有机会我就给你一阵吻揉,然后再大肆杀伐作一阵,看你还清高不?
  只怕你那时比平常的荡妇淫女还要骚浪几分……「
  心里虽如此想,他口中却笑道:「冰倩姑娘说的极是,现在我感觉到从前做
的确实不对。
  她们都是无辜的,我不该那么残忍地伤害她们,以后我会注意克制的。「
  卓冰倩见他后悔自责,心中不由一软,柔声道:「欧阳公子,虽然你从前残
忍地强暴报了无辜的女子,但事情已过去了,就不要再忆起它了。现在你能认识
到自己的错误,以后改正就行了。
  万一以后有崆峒派等武林正道人士找你算帐,我会让爷爷出面将你由于不幸
遭遇而导致心理的失态,才引出的畸形报复之事告诉他们,我想,凭爷爷他老人
家当年的威名,他们那些人是要给一些面子的。放心吧,只要你知错能改,这些
事就包在我身上。「
  欧阳琼见她神态祥蔼、语音柔婉,还为自己着想,心中不由一热,道:「多
谢冰倩姑娘,在下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知错改掉……对了,不知今祖父是哪位英
雄?姑娘能否见告?」
  卓冰倩压低嗓门,环视四周后,道:「我爷爷就是六十年前稍逊于江湖上武
功最厉害的『太乙、牡丹、逍遥客』三人之后的最厉害武林高手『华山怪叟』卓
名天。现在,他们三人都已经死了,我爷爷应该能称武功夫下第一了。如果有他
出面为你说情,武林中谁敢不给他老人家一些面子?……」
  她碟碟不休而得意的说着,欧阳琼却暗忖:「难怪她的武功蛮厉害的,原来
卓名天就是她的祖父,听师父说,卓名天在当年虽未列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列,但
也只是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稍逊一些而已,他的武功也十分诡异、厉害,是一
个屈指可数的高手。他为人脾气怪异,喜怒无常,由于,住在华山『飘渺峰』上,
因此,才得了『华山怪叟』这个绰号。现在算来,他也有一百多岁了。
  的确,现在除了当年的『太乙牡凡逍遥客』外,他的武功可能算得上很厉害
了,不说是天下无敌,但可说是难寻敌手了。不过,为何说『太乙牡丹逍遥客』
都死了呢?我师父他不是还活着吗?是了,我怎的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已入『断情
洞』六十年了,别人哪还知道他是否活着?
  嗯!凭他『华山怪叟』的武功和在江湖上的老面,崆峒派等人想追杀我,只
要他从中冰释、周旋,他们肯定会给他个面子和人情而放过我的!那我得快些将
其孙女、眼前这大美人搞到手,占了她的身子,让其怀有我的骨肉而生米煮成熟
饭后,他就会处处护着我这个孙女婿了。说不准还能帮我报父母之仇呢!「
  心念甫转,他却微笑道:「冰倩姑娘,你真让人羡慕,原来还有一个威名远
扬、叱咤风云的祖父。令祖大名,我早有耳闻,如雷贯耳,敬仰万分;嗯!若能
得到爷爷他老人家的相助,那就减去在下所惹出的诸件麻烦了!……多谢倩妹妹
了!」卓冰倩闻言,娇嗔嗤笑道:「你这人脸皮真厚,竟也毫不害臊的称我祖父
为『爷爷』了,你可不许乱叫占我便宜呀!还有,谁是你的倩妹妹了?叫得这么
刺耳……你今年才多大呀!我已经十九岁了,说不准你还没有我大,应叫我为姐
姐还差不多。」欧阳琼见她嗔笑之态迷人至极,情不目禁的又抓住其放在桌上的
左手,轻声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与你同呼『爷爷』,我要努力
堂堂正正的呼其为爷爷,……我今年已二十有二了,难道不该呼你为妹妹吗?」
  卓冰倩悄脸陡红,艳若桃花,螓首羞垂,左手只无力的挣了一下,任其抚玩。
正羞时,他却更大胆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左手托起其香颔,送来一个又甜又
醉又响的热吻。
  她惊讶不已,这出乎意料的亲呢之态使她更羞了,似唤还喜的横了他一眼,
蚊纳般道、「你……你这人好坏呀!大庭广众之下,就……就做出如此无礼之举,
小心我不理你了!」
  欧阳琼右手抚摩着她柔若无骨的温软小手,左手端杯浅吸一口美酒,然后剑
眉一挑,笑问道:「倩妹妹,我真的很坏么?你真的不理我了?」
  她抬首看了一下其令人心荡神漾,极具魅力的迷人神态和听着可让任何女子
都为之陶醉的甜音「倩妹妹」的魔音后,芳心不由剧跳起来,被握的小手也不由
自主的抖动着,她娇羞万状的垂首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才抽回柔荑,冷不丁地突问道:「欧阳公子,我想问你……刚才
你在向我细述父母被害和被『淫界三姬』那三个淫妇诱害的经过时,却未提及过
害你父母的仇人是谁?
  是不是……是不是不方便说出呢?「
  欧阳琼陡闻此言,如遭雷击,身子不由一颤,本欲不想告知其仇人姓名,但
想到她却毫无隐瞒地将诸事坦诚相告了自己,若一再欺骗她的话,那不是太对不
起人吗?但想起在「断情洞」时,师父曾一再告诫、叮嘱他;江湖险恶、人心叵
测,事事要谨慎小心。不然,就会落人歹人的圈套中。想到仇人所在的「铁鹰教」
耳目众多,虽然这几年由于身在「断情洞」
  而未出世面,便他与师父思索到,邓俞那些家伙心狠手辣、歹毒无比,一日
未找到他的下落,其一定会耿耿于怀而派人四处寻找,欲斩草除根。现在大仇末
报,定是不能落人他的魔掌之中,万一碰上了他的耳目,那就难以入敌教报仇了。
况且,面前这人儿还是刚认识,底细不知,使他徘徊……「
  想到这些,他不由发征、神情恍忽。
  卓冰倩见状,问道:「欧阳公子,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闻言,欧阳琼猛然一震,男儿豪爽之气陡然上升,遂环视左右见无人注意这
边,便低嗓门,低声道:「倩妹妹,我见你不像歹人,就跟你实说了吧!害死我
父母的凶手……便是如今势力最盛的邪教——『铁鹰教』中的总护法邓俞和另外
两个旗主。现在,我就是刚从『断情洞』学艺出来,找他们为父母报仇的……」
  卓冰倩又惊且喜,激动地轻声道:「欧阳公子,没想到害死你父母的竟是
『铁鹰教』中人,实话告诉你,今日我也是受爷爷和许多白道武林人士所托,欲
潜入『铁鹰教』去探听其虚实,摸清情况后,便让天下武林正道豪杰齐力杀入邪
教,除掉妖孽,为那些惨死的英雄报仇!
  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高手均有人被惨杀,我们猜测是『铁鹰教』所为,为
了探情真相和查出他们有何见不得的人的阴谋,各派俱遣人潜入邪教,受爷爷等
众人所托,我也身在其列。
  现在,我们既是同往『铁鹰教』那就齐心协力潜入邪教,看他们有何阴谋,
查出凶案真相后,我助你一臂之力,为父母报仇!「
  欧阳琼亦惊喜道:「倩妹妹,没想到今日我们误打误撞,竟碰到了一块。这
下我们可结伴而行了,路上也能彼此照应一下,这真是无缘巧合,你不能再说我
死缠你了吧?对了,你刚才所说的近三月来,八大门派中有许多高手惨死了?这
……这是真的吗?」
  卓冰倩点点头,沉声道:「嗯!这确是千真万确的事……」遂轻声将八大门
派中所遭人惨杀的高手之姓名及有关细节细说了一遍。欧阳琼听得不由义愤填膺,
怒火万丈,连骂:「狠毒、歹辣」心中对邓俞等「铁鹰教」中众人暗恨万分,暗
下决心要将这些危害武林的恶徒铲除。
  他恨恨地端起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仰脖钦尽,然后,夹起一块肉乍入口,正
嚼时,忽听楼下有人高喊道:「小二,给老子快准备一桌好吃的酒莱来……」
  只听小二惶恐地急道:「是……大爷,三位爷请上楼稍候半刻,小的就给你
们送上。」
  那如闷雷般的粗圹之音又起:「他妈的,你给老子快点,若让我等急了,我
可拆了你的店,捏碎你的骨头,快去!」
  小二暗暗称是,接着,便听到有震天般的上楼声。沉重的脚力,使酒楼发出
「吱吱」的细响,整个楼都在微微颤动,显然,上楼之人是有意在炫耀、显露自
己不凡的内力。
  在座众人不禁为之惊愕,连欧阳琼、卓冰倩也放下杯、筷,暗赞不已。为其
深厚不凡的下盘内力所感到吃惊。
              第五章惩恶除奸
  瞬间,来人已走上楼来,欧阳琼二人陡见上楼三人,皆惊怒万分,险些齐站
起身来。
  原来,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锈着一只正展翅翔飞的黑鹰,他们是「铁鹰教」
中人。
  欧阳琼他俩『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上了他们,教他俩如何不惊?
  还是卓冰倩冷静、沉着,她用脚在下轻踢了欧阳琼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
先静观其变,然后再图良策。
  欧阳琼满含敌意的瞅向他们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楼上四处扫视,与欧阳琼的目光甫接,他们不由瞪眼横眉骂道: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小心爷爷们将你扔到楼下去。」
  欧阳琼不由大怒,怒火腾腾由脚底直升至脑门,正待发作时。卓冰倩向他一
瞪眼,似是责备和劝阻之意,他只好无奈地恨很端起杯,将酒一口饮尽。
  三人齐横了他一眼,握着手中钢刀走到他俩南面的一张空桌上,挪凳坐下,
各将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时送来酒菜,像看到瘟神、阎王般地畏惧而毕恭毕敬地赔笑,将美
味佳肴为他们摆了满满一桌。看来,他们知道这三个凶模之人是何来路了,当然,
以他这微不足道的店小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大声喧哗,大吃大喝,言辞粗野不堪,更显目中无人之态。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整个酒楼的声音全被他们那如破锣、炸雷的刺耳之声淹
没了。
  欧阳琼恼恨不已,几次欲挺身而出找他们晦气,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她低
声说:「欧阳公子,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他们出来一定有目的,现在被我们
遇上了,就乘机小心盯上他们,看他们究竟要意欲何为?说不准还能从他们口中
探知到一些消息。咱们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们……」
  欧阳琼细想之下,觉得她说得颇是有理,便点头答应了。她的沉静、镇定及
从容不迫的神态,令他相形自惭,不由对其生出一种敬意。
  二人缓斟慢饮,悠闲地品尝着美味琼浆。
  那边的「铁鹰教」中三人,旁若无人的大笑吃喝着、叨絮着。忽然,其中一
个鹰钩鼻、细眼薄唇、招风耳,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年约五旬的家伙转首向卓冰
倩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邪气的向另外二人说:「两位兄弟,你们看,那边身穿红
衣服的妞儿好靓呀!真他妈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的!味道一定更美!」
  另一个体态稍胖、满脸横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力深厚的中年汉
子接道:「廖兄,那妞儿真的美死人了!不过,看来她好象跟她对面的小子似是
一对的噢!那小子长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们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玩
焉』,我看,你别看得痴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回去嫂子可要拧你耳朵了!」
  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长得俊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
在女人身上动不了几下,就会累得如牛,睡得如猪。你看我,虽有三妻四妾,哪
个还不是被我降服得顺顺贴贴?谁说这妮子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这就去
让她过来陪我乐一乐;家里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腻了,现在出来尝尝这些嫩妞的
美味。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说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来。
  他们的声音说的很大,欧阳琼和卓冰倩听得清清楚楚,虽气得七窍生烟,但
他们都咬牙忍住了。但见那家伙要过来无礼,欧阳琼气得钢牙紧咬、怒火万丈,
压低声音道:「倩妹妹,现在我该教训他们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们就会污辱
你的!」
  卓冰倩轻轻地说:「欧阳公子,你先别动手,看他们是否真的放肆?等他过
来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必要时再动手也不迟!」
  欧阳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全凭你拿主意了!不过,他们好象没认出我,
今天我可没有做过『易容术』呀!难道……对了,我倒差点忘了,我进『断情洞』,
已有六年了,进洞时我才十六岁,经过这几年的容貌变化,他们当然认不出我了,
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
  噢,我还得向你致歉,最开始我骗了你,说自己叫『杨京』,不过,现在你
该明白我所用假名是为了避敌的缘故吗!你会不会怪我骗了你?「
  卓冰倩摇摇头,微笑道: .「欧阳公子,我可并未怪你呀!不过,从现在开
始,你就不能再骗我了!」
  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
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
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主喝几杯怎么样?」
  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
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么他们不光是内力深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马上万一
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索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
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
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
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
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
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
似十分娇柔的弱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
不由暗凛。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
避开的吧!
  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猛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
一声,痛叫起来。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
『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
眼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
这绝不是她所为的。那么,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
中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
猫功夫。那么,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猛、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
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
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她
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惊:
「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知、鬼
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对了,我还未问他
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
  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
么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
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
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弟来帮忙吧?」
  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
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
人,我笑话你什么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
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
  「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
  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么了?」
  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
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
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
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
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
  「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
厉害的角色。
  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寻常,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
奶子时。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
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
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
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
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
  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
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
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
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
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
  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
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
不然,我的雕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
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
  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太
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
难怪了……
  难怪你的武功这么高。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应有一
百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有要事
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
之事。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
  欧阳琼「嗯」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
  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
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马,
那就赏给你了!」
  小二喜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
取走呀!」
  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
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寻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
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
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中稍胖之人
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
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回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
回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主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
听之声:「谁呀?有什么事吗?」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
  「哦!是欧阳……杨公子呀!」
  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的
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人儿,
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蝉翼的
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显然,
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
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
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
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
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么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
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
…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
  欧阳琼这才猛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
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
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
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猛觉腰肢被其搂
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时,他那滚烫、
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
  她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绕
在其颈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
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
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
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么笨拙,任其一阵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
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
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
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
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
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么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在她的刺激回应和撩人
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
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
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
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
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她猛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
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
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
—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
连。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
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他的大手乘机早
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诱人的内裤,顿时,
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
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
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
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
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能看
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
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
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猛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
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羞窘,遂低首羞道:
「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
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
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
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
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
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
不可?什么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
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
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只觉右腕被其扣住
「经渠」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
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
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
挺不止。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
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
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
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
……哦……」
  猛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
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
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
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
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
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
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
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么清高了,喂!别叫那么大声,小心他三人听
见……」
  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
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
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
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
  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
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
了。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
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
让你还故作正经?
  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
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
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
  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
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
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
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么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
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
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么雄伟
呀!它是那么长粗,看着挺吓人的。
  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
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
很舒服的!「
  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
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
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么会……?」
  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
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猛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
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
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
得你舒舒服服吧?嘿…
  …「
  说着,他猛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猛然将其内裤下拉。她这
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
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
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
  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
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
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雕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
「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同时,石手一楼一
抱,宝贝一挺……
  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
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
起「铁鹰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
她一定会回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
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
「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
  他的长枪已寻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
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
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猛然压了上去……
  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
但却反抗无力。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
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合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
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
枪咬牙猛攻而入,「啊」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
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猛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那粗蛮的猛烈杀伐
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
人,你叫什么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
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合
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
  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
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猛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
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
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
忍,但却又挣脱不下。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
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猛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啪」的一声
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
「臭骚货,你竟敢打我?
  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
  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
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猛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
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
……」
  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么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
治死你!」
  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她讨饶不止,
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
  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
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猛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
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
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
  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
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
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
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
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爷爷
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
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
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
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
  他简直疑是梦幻。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
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
吗?我怎么可能会使出这么灭绝人性的手段?」
  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
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么良策吗?」
  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
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
上的鱼吃掉吗?」
  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
  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
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
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
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
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于
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
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
  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
你有几成把握?」
  那相貌威猛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
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
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
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
  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r/>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
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
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
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
应答。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
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
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
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
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
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
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
  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
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
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
  「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
地方可去呀!
  啊……「
  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
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喊道:「琼哥哥,快来……」
  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
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
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
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
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
  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
道:「这么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
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
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
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
  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
  「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
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
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
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
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么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
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
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
险呀!
  猛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
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
的,现在却……唉……」
  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
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
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么巧碰
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
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
  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
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
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
的同伴?
  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
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
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
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
暴而难逃厄运的……「
  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
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
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
  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
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
去——」
  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
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么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
外面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
  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
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
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总
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
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
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
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
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
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案是怎样,只要是
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
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
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
  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
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
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
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
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
  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
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
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
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么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
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
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么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
  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
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
  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
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
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么办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
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
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
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
  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
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
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么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
『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
死守身!」
  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么『妾』的,还是
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绝不让你早死。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
敌,刚才你自己也这么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
  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
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么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
  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
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
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
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
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她
死命地挣扎。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
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
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
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
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
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
  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
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
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
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
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
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
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
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
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
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
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
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
  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
  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
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还
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
  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
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
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
  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
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
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
动。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
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猛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
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
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
  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
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
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
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
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
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
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
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
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猛、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
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
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
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
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
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
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
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
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
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
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几疑身在
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
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
  「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这对
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
渡他去西天!」
  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
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
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
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
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
牲。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
  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
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
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几乎全为未经人
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
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
行恶?
  「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
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
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溜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
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
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
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
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
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寻杀他们,
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
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兄弟俩的「华
山怪史」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
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索。昨日顺着「塞外双枭」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
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弟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
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百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
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
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
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
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
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
看出,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猛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
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
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
「蓬、啪」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
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
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
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
  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
绝顶高手。
  「卓名天」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
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
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咤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
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
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
力拼了百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
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
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
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
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
  这老家伙虽有一百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
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
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
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
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
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
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猛无比,另一人
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
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关兴豪已在战了二百
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
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猛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
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
「阴罡掌」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
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
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百几千个美妞儿后再
步人西天享乐哩!
  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寻机逃逸。
  「霹雳神掌」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
而逃的心理?
  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
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彻底
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
展开了更狂猛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
狂澜骤浪了,一浪叠一浪汹涌迅猛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的长啸,恍若
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
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她「喋喋」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
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
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
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
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塞北双枭」乃孪
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
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
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
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
「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
两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你们还想不想与我
叙叙前情呀?」
  「塞北双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
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
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
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
八十岁的老妞?
  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
过来的哩!
  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
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
  这被称为「无影腿」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百态地挺
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
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你的嘴巴学的
比以前更溜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
心呀?
  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
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
唉?你大哥怎么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
  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
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
  「无影腿」钱六娘惊诧道;
  「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
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
  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
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
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
  「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么白嫩的皮肤和美死
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么做的,恨不得将
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
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么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
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
  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
就像我一样。
  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
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
  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
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
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
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
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
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
些感情!「
  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雳神掌」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
恨意,因为「无影腿」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
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孙少阳偷欢淫
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
相诱其师……
  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见,
她是多么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
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弟子便是现在身为
「黑鹰教」蓝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
引弟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
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
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
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
这么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
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
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
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
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
  「无影腿」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
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弟欢好又怎么了?那是因
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
蛋,我管他什么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
  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
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么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么人我
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
  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么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
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
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有弹
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
  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番毫不知
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
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
  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
你还装什么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
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
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
  说着,她竟摆出千娇百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
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
「天下第一浪妇」淫言浪态的挑逗。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
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
  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
你要那个…
  …哎,你怎么这么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
  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
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
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
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
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
场空吗?
  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
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
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猛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
  这回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
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
  「霹雳神掌」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
「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
  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
威力更是猛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
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么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
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
  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
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
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
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
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
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
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说着,「蹬蹬……」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
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
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
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
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
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糊,我不能大意……」
  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
「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
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
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
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
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猛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
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
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
来「咯嘣」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
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
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猛然一个旋身,稳稳落
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合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
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
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
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
脚部关节。这真是了不起……
  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
出的「无影腿」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
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
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
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
「霹雳神掌」
  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
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
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
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
过你!」
  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
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
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
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
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
  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
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
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
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
  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么话说,你别给我指
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
「塞北双枭」
  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
伤还要留下命吗?
  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
  「塞北双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
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
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
「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
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
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
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
那么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
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
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
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
  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
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
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
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
  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么?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
  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
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
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
  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
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
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
  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
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
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
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
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再说,
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
还不为其所用?「
  关兴豪经他这么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
大哥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
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
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
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
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
  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
  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
「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
礼了,后果不堪设想…
  …「
  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
  「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
  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
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
  卓名天闻言,猛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
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
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
  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
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么说来,倩儿
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
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
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
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
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
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
  「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
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
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
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么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
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
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
  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么的甜蜜,
神态是那么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
阳公子对你好不好?
  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
老朽绝不会笑你的!「
  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
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
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
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
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
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
  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
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
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
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
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
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
  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
会体谅我!」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
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
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
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
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
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