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食(01-16)


  引章
  阿聿很久没有睡好觉了,作为一名女妇产科的大夫,她总是很忙碌。
  “早安,阿聿姐。”小护士们怀抱着厚厚的资料夹子和疲惫女大夫打招呼。
  “早。”阿聿茫然的点头,闪进了更衣室。一名男大夫正在换衣服,白大褂随意的搭在衣柜上,阿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外套从身上扯下来——医院里,大家看到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肉体已经够多了,即便是直面着成熟异性的裸体也毫无触觉。
  那个男大夫懒洋洋的换上他的休闲装,目不斜视的从半裸着的阿聿身边走过去:“早上好,聿。”
  “早安,李医生。”
  阿聿没有自己的姓,这从她十三岁的时候被父母带到社会管理局登记成为一名可用女婢之后没有了的。家里穷,日子过不下去了,那是母亲当时的解释。阿聿能够体谅家长的苦心,一个女孩子要出嫁,需要很多的嫁妆,但是如果是以妾侍的身份被买走,家里还能在完税之后得到一笔收入。所以她心甘情愿的让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在自己的阴唇上打上了代售的不锈钢圆环,然后被带到市场上卖掉。
  买走她的主人家是一个医学世家,家里出了老爷之外还有两个正当青年的公子——阿聿还记得那时候电视上放着的一部电视剧就是关于一个被买回来的妾侍如何赢得了英俊潇洒的公子的芳心,最后为他生下麟儿的浪漫爱情故事。
  客观的说,主人家对阿聿很好,不但教他读书认字,在她二十岁的时候还送她去了医学院读书,成为了一名职业医生。但是电视剧上的浪漫故事一次也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老爷将她视为禁脔,每周都要她陪睡两三次,在她去医学院读书的时候,还特别关照校方(那也是老爷当年的同窗!)不要让她和男人们接触。
  不过,老爷管天管地,却管不了死神的脚步。虽然依赖现代的医学技术,插满了各种导管的老爷还在床上苟延残喘,但是很明显,大家已经开始习惯于老爷不发话各行其是的生活了。
  走出更衣室,阿聿带着一个总是在吃吃傻笑的小护士来到产606病房。这是个单人病房,只提供给那些愿意花大价钱的人享受。而这里面的孕妇,也是个特殊的孕妇。她今年才十五岁,比医学院教材上推荐的初次怀孕年纪还要小一岁。
  一般来说,在这里,大多数的少女十六岁怀孕,十七岁生子。十五岁,小了点。
  不过比这更小的也不是没有见过。阿聿在这家医院已经工作六七个年头了,在妇产科也见过了几千个孕妇,各种各样的奇葩都不少见,但是这一个她务必要慎重的处理。
  因为这个小孕妇的肚子里装的是她主人家的二公子的孩子。
  二公子今年已经快四十了,阿聿被买进来的第二年二公子就娶了一位温柔娴淑的美女为妻,可是却一直没有子息,三五年过去之后,等得不耐烦的二公子开始不断的买进妾侍,但是他们大多没有阿聿这样的好运气能留在这大家庭中,多数在一年半载之后就被转手低价处理了。这一个小孕妇,阿聿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了。在她之前给二公子怀孕的妾侍也有,但是她们都只生下来的是女儿,是赔钱货。
  “今天怎么样?”阿聿走近小孕妇,七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着真奇怪。
  “很好,早上我吃了包子和稀饭。”小孕妇高兴的坐起来:“姐姐,我可以出去玩吗?我想晒太阳。”
  “待会儿让护士姐姐带你出去,不过不能走远哦。”阿聿温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这孩子真可爱。就像是个瓷娃娃一样。听说她家其实是中产原本不需要女儿来做妾侍。但是因为父亲生病了,找到了名刀二公子主刀,二公子却说不收手术费,只要他们家的这个女儿就好。
  “来,腿分开。”阿聿指挥着小护士把小孕妇的病号裤退了下来,露出那精致的下身。她的身体还几乎完全是发育中的样子,大腿并不够丰腴,倒显得纤细,两腿之间的裂缝因为交合还不多的缘故,仍然是细长的细缝,阿聿的双手搭在她的胯上,熟悉的感知着她的盆骨:还太小了,生产对于她而言,仍然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不过她没有吓唬这个小孩子的打算,她的手轻柔的抚摸过女孩高高隆起的肚皮,小孕妇开心的笑着说:“今天早上,他有踢我呢。”
  “是吗?”阿聿温柔的笑着回应道:“疼不疼啊。”
  “有些儿。”小孕妇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忽然问道:“姐姐,你也有生过孩子是吗?”
  阿聿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是的。”
  “是男孩吗?”
  “不,是个女孩。”阿聿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链子的底端挂着一个水晶吊坠,水晶之中镶嵌着张照片:“这就是我的女儿,祈儿。十三岁了。”
  说到女儿,阿聿忽然一阵甜蜜,尽管祈儿是阿聿的女儿,但是阿聿却并不是祈儿的妈妈。一种通行的看法认为,孩子不过是父亲借宿在母亲子宫里的后代。
  尽管阿聿付出了十个月的辛苦,但是祈儿却是老爷的女儿,也算是阿聿的主人。
  因此,在祈儿天癸来了之后,主家就可以开始给她准备嫁妆,将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多半,按照习俗,阿聿也会是女儿出嫁的陪嫁物品之一。像她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在市场上的估价会很高,甚至比那些年轻貌美的十八九岁的少女还要贵好几倍。当然,阿聿不想被牵到市场上再卖掉,因为那样子,她就要和女儿分开了。
  给小孕妇检查过身体,确认她一切正常之后,阿聿回到了医生值班室给女儿拨通了电话。
  “喂,是祈儿小姐吗?”在家里,阿聿总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对谁都是唯唯诺诺的,即便是和女儿通话也不例外。
  “是啊,阿聿找我有事吗?”祈儿很不耐烦,她现在正好是上课的间隙,却不想接到了这个讨厌的电话: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把自己生出来的女人,窝囊,弱气,和家里的一个衣架一盏台灯比起来没有任何特殊的,可是她却总喜欢莫名其妙的对自己表示关心。可笑,自己是李家的四小姐,需要一个两脚书柜表示关怀吗?只要自己勾勾手,努努嘴,就算是想要星星,想要月亮都能得到。
  “没有,没有……”阿聿本能的缩了缩,声音也低的好像是蚊子一样:“我只是想……”
  “没有事情我就挂了。”祈儿不耐烦的道:“上课铃已经响了。”
  “好好,你赶快去上课吧。”阿聿很想和女儿再说两句,可是对方已经把话筒挂断了。“哎……”她望着手机桌面上女儿去年生日时拍的照片,不禁痴呆了起来。

  (1)处女的贞操锁
  李家在天河郡也是有名望的人家,世代行医,号称是圣手。声名远播甚至到异国。因此李家的四小姐祈儿就读的自然是天河郡最好的学校:天河中学。这所学校,就是传说中的贵族学校,能在里面读书的学生各个非富即贵。校方管理也非常严苛,以保证这些世家大族的名声和自己的数百年学校的声誉不会被这些冲动的少年男女毁掉。李祈儿目前正在初中一年级就读,这一堂课是生理卫生课。
  但是走上讲台的除了有生理卫生老师还有那铁塔一样的壮汉教导主任。
  “哪些女孩子来过了天癸?”生理卫生老师发问道:“来过了的都举手。”
  李祈儿环顾了一下四周,有几个女生举起了手,她也慢慢的举起了手。过了一会儿,又举起来了几只手,一个班二十个人,全是女生,举起手来的有一小半七个人。
  “七个。”教导主任说道:“就从你们七个开始吧,都出来。”
  李祈儿不明白是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出来了,外面的走廊上也有别的班的女生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大家的神情似乎都是一样的茫然。
  “这是做什么啊?”她悄悄地拉了拉自己的好朋友杨韵——杨韵也是天河郡有名的望族,她家不知道出了多少个参议员、太守这一级别的政治人物,而她的爷爷干脆就是十年前卸任的帝国首辅。
  “不知道。”杨韵有一张非常好看的瓜子脸,她和李祈儿同样的年龄也还是十三岁,梳着一尺来长的马尾辫儿,胸前有一对非常可爱的白兔,虽然隐藏在黑色的校服之下,但是却撑的高高的,就连身为同性的李祈儿都不能不注意到。
  “哼,真是胸大无脑。”身边传来了一个颇不和谐的声音,李祈儿和杨韵一起怒视了过去,只见那说话的是隔壁13B班上的女生邓媛,她的家族和杨家是政坛上的死敌,难怪刚才会出言讽刺呢。
  “那你知道是做什么吗?”李祈儿虽然要比邓媛低了一个头,可是却毫不示弱。
  “我当然知道了,是要去给带贞操带的。”邓媛洋洋得意的卖弄道,当即就有06B班的女生问道:“邓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我姐姐是12级的啊。”邓媛神气活现的说道:“学校每个女孩子天癸来过之后都会被带上贞操带,每学期开学和期末的时候都会要检查处女膜是否完好。”
  “哎呀,这么羞人啊。”有女生一惊一乍的道。
  “那是必须的,开学的时候检查是要证明女生们在假期里有循规蹈矩,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期末的时候检查是给家长证明我们在学校里用功学习没有闯祸。”
  “如果有人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了怎么办?”有人问道。
  回答这个问题的却是教导主任了:“那,就要交给你们的家长处置了。有可能把你们赶紧送给人家做小妾,也有能干脆剥夺你们的人格,卖到菜市场上去做菜女。总之,对于你们这样的大家族家的女儿而言,贞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不要指望和那些清白小户家的女儿一样,肚子被野男人搞大了,还能嫁出去。”
  “呸呸呸,主任说话真流氓。”众女生一起呸他:因为大家都知道,虽然主任看上去五大三粗很可怕的样子,其实是一个对大家都很好的大叔。
  教导主任笑着把一个年纪已经来了天癸的女孩子们都带到了校医院:“一共二十三个,全部都带来了。”
  一个白大褂白口罩的大夫点点头:“主任,你在外面坐一会儿,我带小姐们进去。”说着,女孩子们被带进了一间房子,逐个的登记姓名和班级,然后分组——让李祈儿生气的是,居然那个讨厌的邓媛和自己、杨韵分在了同一组。
  “你们去5号房间。”大夫指挥道。三个女孩子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
  李祈儿挽着杨韵的手推开了五号房间的门,邓媛紧跟着进来。
  “把门带上。”房间里竟然是两个男大夫和一个女护士,让这些小姐们很不安:“怎么是男人?”
  “医生还分什么男女。”一个大夫懒洋洋的道:“把裙子都脱了,先检查处女膜。”另一个大夫就拧开了手电筒:“来,哪一个小姑娘带头,叔叔这里有糖吃。”
  三个女孩子扭捏着,大夫却没有好耐心,直接看了一下电脑上传过来的名单:“按照姓氏笔画,邓媛是哪个?”
  “她。”李祈儿和杨韵立即把手一指,那个大夫马上就过来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邓媛抱起来放到检查椅上用力一扒,邓媛一声尖叫:“非礼啊……”
  “小姑娘,检查身体而已,手松开。”大夫没好气的挪开邓媛的捂住下身的手:“不给叔叔看,叔叔就写你的处女膜已经破损了哦。”
  这下子果然把邓媛吓住了,只见她乖乖的松开了手,按照医生的指点分开双腿搭在检查椅的两个半空中的悬臂上。大夫按动一个电钮,悬臂慢慢的分开到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少女娇嫩的阴部完全没有遮掩的就暴露在了大夫的视野之中。
  这时邓媛的脸已经红的快要能滴出血来了,不住的小声念叨着:“快一点快一点。”
  “就好了。”大夫带上橡胶手套,两个指头娴熟的分开邓媛下身处洁白丰厚的大阴唇,再用力一扩,连带着深藏在内的小阴唇也被打开,他拿着手电筒一照,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秒,邓媛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很完美的处女膜。”大夫终于鉴定完毕,隔着老远,李祈儿也看得见邓媛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却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大夫才开一个塑料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蝴蝶型金属器具来在邓媛下身比了一下:“就这个,正好。”
  邓媛用着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要……”
  “小姑娘,这就是贞操锁,把这个戴上之后,就没有人能坏了你的身子。”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的阴唇上涂着清洁用的酒精,然后从护士的手中接过一个粗粗的针筒:“先给你打一针麻药,很快就不疼了,就像拔牙一样。”
  拔牙一直都是很痛的。李祈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腮:医生说的话,最不靠谱了。
  就在这时候,大夫已经把针头扎进了邓媛的腿根,只听她哎哟的叫了一声,一双秀美的玉腿便忍不住动弹了起来,还好那护士颇有经验的样子,当即便按住了她的双腿,让大夫把药水全都注入了进去。
  拔出针头之后,大夫摸出怀表来看了一下:“半分钟后就好了。”
  邓媛双目含泪,想要哭却又强忍着,李祈儿看了也觉得可怜,再一想到待会儿这样的遭遇也要在自己身上来一遍,不由得又吓得两股战战。
  半分钟过得很快。大夫拿着那个蝴蝶样的贞操锁在邓媛下身处比了比,大概是要找准合适的位置,很快,就听见邓媛尖叫了起来:“好疼啊!扎进肉里面了!”
  大夫却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一样继续摆弄着那个小小的道具,很快就听到清脆的“咔”的一声作响,大夫拍拍手:“好了,下一个过来吧。”
  护士把邓媛抱着到一张床上去平躺着,李祈儿看着这平时和自己不对付的死敌此刻脸色苍白也吓得动弹不得,直到医生把自己抱上了检查椅,脱下了裙子和内裤才直到什么都晚了。
  “处女膜正常。”大夫也同样检查了她的阴道口,还用手电筒对着那桃源深处照了照,然后贴着大阴唇外给打了一针麻药,那针头可比过去注射疫苗的牛毛细针要粗的多了,李祈儿泪水不住的滚滚外流,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心里都怀疑是不是医生打算把自己疼晕了接下来就不知道疼了?
  过了几十秒钟,药水开始慢慢的发作,下身处一片麻木,感觉好像是一块木头吊在肚子下面一样的感觉。大夫也同样的拿出一个蝴蝶型的贞操锁来,在这个躺着的角度李祈儿终于看见了原来蝴蝶的翅膀下是有隐藏着两排长长的钩子,大夫的手按住蝴蝶的翅膀用力一扳,钩子就缩回了去,当他把蝴蝶卡在李祈儿那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之间的时候,李祈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下意识的就要喊叫出来:“妈妈……”
  可是已经晚了,两排锐利的钩子已经随着机括的放松弹射的出来,穿透了女孩娇嫩的大阴唇,并回勾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这个蝴蝶型的贞操锁就严严实实的卡在了女孩身下的细缝之间,蝴蝶头部的两条触角正好拨开大阴唇的最上部,让尿道口暴露出来,而蝴蝶那细长的身子完全的卡在细缝之中,一直通到会阴处。
  两片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包裹着大阴唇把那被如同订书机一样咬死的阴唇遮住,如此,谁也没有办法捅破女孩子的处女膜了。
  如果要取下这东西,除非是用一台编号了的信号发射器,一台发射器对应一个贞操锁,发射器发出无线指令之后,贞操锁内的芯片会控制那些钩子变直,这样才可能取下来。如此之外,除非是用刀子把女孩的整个外生殖器给挖掉,没有第二种办法。
  护士把李祈儿抱了下来和邓媛平放在一起,很快就是杨韵上去挨了最后一下,由于麻药的时间很持久,三个女孩子,平时虽然冰火不容的,但是此刻也只能平躺在一起,而且还都赤裸着下身,让那两个医生看来看去,还要听他们讨论哪个女孩子的下面更好看,真是又羞又气,恨不能疼死过去算了。

  (2)少妇们的爱抚
  阿聿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学校接受身为名门贵女必须要接受的试炼(初步)。她正在把玩着一张镀金的请柬,这是她巡视了一圈回来之后发现放在自己桌子上的。
  送请柬来的是个仆役,已经回去了。当然这无关紧要,因为请柬上有主人家的名姓。崔氏素玉。
  这当然是个女孩子的名字,阿聿对这个名字也不会陌生。事实上她们很熟的。
  在阿聿生下女儿之前,她们就认识了。那时的崔素玉已经和她主人家的大儿子订了婚,两家都是名门望族,结成亲家是题中之意。只是没想到素玉在婚前忽然害了眼疾,双目从此失明。张家不愿意娶个瞎眼的儿媳妇,崔家又不愿意解除婚事,拖来拖去,竟然把两家孩子的大事都给耽误了。
  后来,张家大公子还是另外娶了媳妇,只是名望没有崔家那么大,而且说起来,那家的闺女和崔家也还是亲戚。素玉是嫁不出去了的。以崔家的名望不可能把女儿嫁给小门小户,更不可能像是白衣家庭那样把嫁不出去的老女儿卖到菜市场去。只能每年都花一大笔银钱养着,让她在世外隐居起来。
  崔素玉的这座隐居的别院,就在郊外的一处青山秀水之中,因为怕阿聿过来不方便,所以特地在她下班的时间还派了车来接她过去。
  刚一进她家院子,还没有进正屋的门,阿聿就看见院子里赤裸裸的挂着两具白净的菜女,几名厨师正围着烧水磨刀,还没有开始屠宰。阿聿心里道:“今天晚上看来是能够吃一顿好的了。”
  崔家的一个小丫鬟迎了上来:“阿聿夫人,我家小姐在里面等着您呢,快随我来吧。”
  说着,便引着她走进了屋子。进门阿聿便看见了躺在一张摇椅上让丫鬟给自己修指甲的素玉。她上身只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椒乳挺拔在胸口,乳头上装饰性的缀着宝石做成的乳环,在灯光下闪闪夺目。一条长裙长及脚踝,是今年最流行的渐变色款式:越向上颜色越淡来自于透明,越向下颜色越深。阿聿走到她身边,忽然心里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把手伸到了素玉的双腿之间,轻轻的在那芳草地上抚摸了一把。
  “哎呀!”素玉惊叫了起来:“阿聿,是你吗!吓我一跳!”
  阿聿忍住笑:“是啊,我进来了你也不做声,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素玉挥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我是无聊的快要睡着了——今晚你便不要走了,陪我睡会儿吧。”
  “嗯。”阿聿点点头,又道:“上次给你的锁带着还习惯吗?”
  “你送的东西总是最合适的。”素玉站起来:“你看,我把它和我弟弟送的一条链子一起带着呢。”
  阿聿解开了她的裙带然后蹲在她面前,细细的看着那倒三角形的芳草之下的美景。素玉的阴毛生长的很有规律。从阴阜向下呈现一个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裂缝的顶端就消失不见了,底下两侧的峡谷一丝毛发都没有生长。素玉的大阴唇上穿着一条黄金打成的贞操锁链,在阴唇连接成一个“之”字型。阿聿抚摸着她阴唇上的被锁链穿过的地方:“穿孔的时候很疼吧。”
  “还好。”素玉引导着她的手摸向狭缝的内幕,由于锁链锁的很牢,即便是阿聿的手指,也没有办法伸进去,但是她的指尖还是能够感到里面的金属的凉意。
  那是三个月素玉生日的时候阿聿送给她的迷你贞操锁。通过两个别针一上一下的将素玉的两片小阴唇也锁在了一起,只在中间留下一个比小指还要小的小孔共天癸来临的时候流红之用。
  阿聿抚摸着那条金链子。链子没有开关,唯一的头尾咬合在一起之后被钉死在了会阴之下。如果要拆掉这条贞洁锁链,除非用钳子把锁链剪断。
  “让我看看你的。”素玉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阿聿捂着脸,看着素玉把自己的裙子退掉,然后向后跌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让这个盲女用她独有的方式“看着”自己的桃源深处。
  和素玉一样,阿聿的蜜处也是用两层封锁,内层的小阴唇是在她生下女儿之后就用鱼肠线缝合了起来——老爷说他上了年纪了,再也玩不动女人。外层是一只蝴蝶状的贞操锁,蝴蝶的翅膀是用水晶制成的,蝴蝶的爪子分别咬合住了大阴唇的两侧。素玉的纤指慢慢的划过水晶,向上,找到那熟悉的蚌珠,轻轻的提起,又揉弄。阿聿苦恼的咬着嘴唇,鼻翼快速的翕张着,显然是被她撩拨的已然点起了欲火。
  “我新作了两套衣服,送一套给你,你看看适合不。”素玉一边揉弄着阿聿的蚌珠,一边叫来侍女去找新衣服,阿聿抱住了素玉:“好妹妹,哎呀……”
  素玉把满手的蜜汁滴在阿聿自己的脸上,盲女的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姐姐你真老实……我这里还有一盒冷香丸,也送给你吧。”
  不由分说的,素玉把阿聿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了,侍女们窃笑着给客人换上了新衣服。这是一件短款的旗袍,开叉高的令人发指,阿聿叉着腰转了一圈:“素玉,你怎么拿着两个门帘儿就说是新衣服呢,真不厚道。”
  “好看吗?”素玉轻声问道,也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同样的一款:“告诉我,我穿上怎么样?”
  阿聿认真的打量着素玉,无袖的旗袍贴身裹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特别是胸前的草莓由于刚才两人之间相互的爱抚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她低头一看自己,果然也是如此不由得登时脸颊绯红:“该死的,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呀。”素玉温柔的一笑,让阿聿登时又没了气:“你自己这样的绝色,让我看了好自卑啊。”
  素玉嫣然一笑,伸出手在阿聿的胸前划了一圈:“骗子,欺负我看不见……肚子饿了吗?”
  “饿啦!早就饿啦!你就欺负我,说喊我来吃饭,饭呢?”
  “笨哦。”素玉拉住她的手:“你看院子里,是不是已经开始为你准备大餐了?

  (3)果木烤肉
  烤肉是一种经典的食用方式,除了不太健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缺点
  院子里现在只有一个菜女还被倒挂在木制的框架上,她双腿被分别固定在架子的两端,厨师手持着一把利刃在菊穴上划了一圈,用力的一扯,白花花的肥肠就被从身体里拽了出来。
  “告诉我,她好看吗?”素玉轻声的问道。阿聿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很兴奋,身子在挣扎……”
  “这是我亲自挑的菜女,从小就被当作食物培养。每一个都精于锻炼,而且受过良好的舞蹈和艺术体操方面的培训。你看她们的腿,是不是是不是漂亮。”
  以一种医生独有的解剖眼光来看,那个被倒挂在木架上的菜女确实是一具完美的肉体。而更神奇的是厨师的手,在把肠子全部从菜女的身体里抽出来之后,他又依次抽出了胃、肝。这时候菜女的身体还在蠕动,似乎还没有死透,但是皮肤已经变得白皙透明了,阿聿心里思忖着,这应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缘故吧。
  再看时,两片肺叶和心脏都已经被摘出了身子之外,阿聿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想不明白厨师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的。
  洞开的菊穴上现在插上了一个漏斗,一个戴高帽的厨师助手吃力的举起一大锅熬制了一整个下午的高汤缓缓灌进去。虽然隔着一层玻璃,可是阿聿似乎觉得自己闻到了肉的浓香,肚子这就已经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素玉抱着她:“阿聿姐姐,你的身体可真老实呢。”面对着这比自己小可是却比自己有气场得多的好妹妹的调戏,阿聿也只能默默低下头,试图把自己臊红了的脸藏起来。
  灌好高汤之后,厨师用大针和麻线把上下两个开口都封闭起来才把菜女平放下来,卸掉小腿和前臂之后,慢慢的用尖刀把大腿骨和上臂骨取出来分别用粗细正合适的果木圆棒代替插在肉中。最后厨师均匀的在肉身上用刷子涂抹上一层用少女的脂肪提炼出来的烤油才把这准备好的大菜送进了烤炉。
  “还要等多久啊。”阿聿望着玻璃烤炉内挂在果木烤架上的肉体一点点从白皙变成金黄色,不由得使劲咽了咽口水,现在她的肚子咕咕叫的更厉害了!
  “快得很,我让他们掐着表呢。”素玉爱抚着阿聿胸前的草莓:“姐姐的胸好软,摸着真舒服。”说着,又把头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阿聿微微眯起凤眼,嘴上嘟囔着“不要不要”手上却在把素玉往自己怀里埋。
  左右路过的侍女们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纯然把主人当成了空气——她们都是伺候素玉大小姐多年的丫鬟,自然之道自家女主人的这点儿小小的爱好。
  把新衣服弄得皱巴巴了之后,素玉终于从阿聿怀里起来了,她用手指摸索着阿聿还带着余韵的脸庞:“姐姐,你真美。”
  “你这死丫头。”阿聿一丝都不想动弹了:“我要去洗澡,更衣。”
  “快伺候阿聿夫人更衣。”素玉下令道。两个侍女忙不迭的上来驾着阿聿去了浴室。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奢侈。阿聿望着这足足有三四十平米大小的浴室不由得感慨道。
  一番梳洗不用多说,等她在侍女的服侍下抹好香膏,准备更衣的时候,一名侍女拿来了一件轻薄的浴袍:“夫人,小姐说这件是为您准备的。”
  阿聿定睛一看,这是一件上好的蚕丝浴袍,手工制作,绣纹精美,一看就知道是贵族人家用的上品,可偏偏有点儿不好:这浴袍未免有些轻薄的过分了,竟然是透明的。
  “这死妮子,打得竟然是这样的如意算盘。”阿聿啐了外面的素玉一口,还是把这透明的浴袍换上了。
  刚刚一走到餐厅,她就知道自己落到了圈套里。在宾客的位置上,正坐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士。阿聿无声的望向设下陷阱的素玉,似乎用眼神在说:“你又给我下套。”
  素玉虽然看不见,但是却似乎能够捕捉到这无声的谴责。她微笑着敲了一下高脚酒杯:“姐姐,三弟也不是外人。”
  男宾正是素玉同父异母的弟弟阿文,今年二十六岁,杰出的小提琴演奏家,同时也是高水准美食俱乐部的会员。
  “好啦,凉菜已经上来了。”素玉歪了一下脖子示意侍女可以开酒了:“姐姐,肚子不饿么?”
  阿聿默默地坐下来,正好与阿文面对面,不由得蓦然脸又红了。阿文笑着说:“阿姐,你又不试不知道,阿聿姐姐是个脸皮薄的,你拿她这样开玩笑,她脸都红透了。”
  “是吗?”素玉弓起身子凑过来:“我闻闻,唔,肉已经熟了,可以开始吃了!”
  “好啦,吃饭吧。”阿聿的头都快要埋到胸里面去了:“我给你夹菜,塞住你的嘴!”
  桌上一共八道凉菜,除了一道拍黄瓜一道醉花生是纯然的素菜之外,其余的都是用下午院子里的菜女身上的小部件做成的。
  一道泡椒凤爪,是用两个女孩子身上总共二十根纤纤玉指一根一根用剪刀剪下了之后剔除骨头配合泡椒腌制后煮熟的。
  还有一道翠玉宫,取的是少女身上处女子宫,过水烫熟之后内塞上煮烂的甜豌豆和玉米粒。由于总共只有两个,素玉让弟弟吃了一个,又把另一个分给了阿聿。
  另有一道酱排骨,乃是用少女肋下最嫩的两条肋骨,先在油锅里炸成金黄色之后,勾上糖醋的芡粉,加甜面酱裹匀之后上锅蒸出来的。
  阿聿最爱的是一道凉拌三丝,是将少女的耳朵、嘴唇和阴唇切丝以后卤制而成的,吃起来特别有嚼劲。除此之外,还有些诸如美人肝、甜脆花腰、酱口条之类的凉菜,不一而足。
  几道凉菜开过胃之后,厨师把今晚的大菜终于推上了桌面。那是一个被罩在银色器皿之中的大型餐盘。两名厨师助手齐心协力才把它端上来桌面,侍女们拿来甜面酱、荷叶饼和葱丝放在三人的面前,随着银色罩子的掀起来,阿聿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个果木烤肉女!
  银色的底盘上仰躺着火红色的烤肉女,去掉头颈之后纯然只是一块美味的香肉,升腾起来的热气勾动着每个人的馋虫。
  “阿聿姐姐,你用刀子用的最好,你来分吧。”素玉娇嗔着指挥道,阿聿拿起了刀子站了起来:“就知道你请我吃东西没安好心的。你等着我给你弄好。”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肉女胸前的两个乳球上切下了大小均匀,连皮带肉的薄片放在素玉面前的盘子里。侍女用筷子夹起肉片,裹上大葱,蘸好甜面酱递到素玉的嘴边喂给她吃。
  “吃过多少家烤肉,还是阿聿姐姐切的刀工最好。”素玉一边吃着,一边稳稳地给阿聿送上一顶高帽,阿聿又切了两片递给阿文:“你姐姐明明是请你吃饭,却要把我拿来伺候人。你们姐弟最坏了。”
  “阿聿姐姐撒娇的样子最美了。”阿文自己动手裹起烤肉来,还不忘调戏阿聿,这充分说明了这对姐弟完全就是一丘之貉啊——至少阿聿心里面就是这么想的。
  阿聿白了他一眼,又继续从胸脯下方开始切片。不得不说,素玉这一回挑选的肉女正适合做挂烤用,不但肉质细嫩,鲜美多汁,皮下脂肪和肌肉的比例也是恰到好处,再配上甜面酱和大葱去掉油腥味,真是爽口的美食。
  三个人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素玉每天都呆在家里虽然有电视“听”但是总是很无聊的,阿聿还有阿文等少数的几个人是她的堂上佳客,她也是通过他们才能感知外面的世界。
  “你的女儿,祈儿现在在上学了吧?”素玉一边喝着最后端上来的骨头汤,一边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她们在学校里面学什么。”阿聿提起来就是一股淡淡的忧桑,那贵族学校她这种人是根本不要想进去的,不过她知道会有人告诉她的。
  “怎么做一个贤妻良母呗。”素玉可不就是这贵族学校的出身吗,而且还是当年的女班第一名毕业。很抢手的,还没有毕业就有许多媒人来她家提亲了。
  素玉扳着手指数道:“一年级的时候,会学一些女红,音乐还有舞蹈,这些都是必修课,会一直到毕业。我当年跳舞跳的可好了。每次学期末的晚会我都是独舞。”
  “天癸来过之后每个女生都要带贞操锁,而后会学一些生理课程,三年级以后生理课就成了性文化课。教女孩子们怎么取悦丈夫。”
  阿聿傻傻的举手:“可是,不是有贞操锁么。”
  素玉虽然失明了,可是也还是能作出翻白眼的动作:“前面锁住了,后面呢?”
  阿聿一下子脸红了,她偷偷看了一眼淡定的喝汤吃肉的阿文少爷,蚊呐一样的低声问道:“你……”
  “那是必须的啊。”素玉很淡定的擦擦嘴:“虽然我还是处女,可是我后面已经被很多男人用过了哎。不要那么大惊小怪好啦,这就像是和人握手一样,很正常的。”
  阿聿明白贵族和平民永远都是两个阶层的。贵夫人们打死也不会和平民握手的,但是她们却能让一万个贵族少男去肏她们的屁股还当作喝水呼吸一样的正常。
  再一转念,阿聿又想到了自家的女儿,不由得想到她莫非也会被无数个男人插进屁股,这孩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素玉把餐巾叠成千纸鹤玩儿:“担心你的女儿?安啦,被人弄弄屁股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这个当妈妈的最需要担心的是,现在的小孩子可没有我们那时候那么听话,万一被人弄破了处女膜,可是什么糟糕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阿聿又忧心忡忡了起来,她的女儿,实在是个令人头疼的宝贝。阿文看她这愁眉不展的样子终于不忍心了:“姐姐,你就别吓唬阿聿姐姐了,你看她吓得,脸色都白了。”
  素玉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好了,逗你玩呢……学校管理很严格的,你家宝贝就是想出轨也找不到机会。别杞人忧天了。不如今晚留下来陪我们乐一乐?”
  阿聿是素玉家的常客,自然知道这姐弟俩饭后的保留项目是什么。可是她今天实在是被吓坏了,不知道再待下去的话,这位以欺负最好欺负的她为乐趣的素玉大小姐又会搞出什么鬼花招来压榨她。
  望着阿聿落荒而逃的背影,阿文一边搂住自己的姐姐:“姐姐,你真能信口开河。”
  素玉冷齿一笑:“我可是实话实说。”

  (4)百撕不得骑姐
  阿文温柔的搂住他姐姐,亲吻着她的耳垂:“你总是这么得罪人。”
  素玉转身抱住他,用手指摸索着弟弟的脸:“我就是这个脾气,你吃了我我也是这么说。”阿文无奈的吻住她的唇,一双不老实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胸前捉住那一对丰满,隔着丝质的衣服揉捏着,让那高耸的玉峰变幻出各种造型。
  “坏蛋……”素玉在被他捏住奶头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人家还没有洗澡呢……”
  “陪你一起去洗嘛。”不由分说的,阿文一把抄起素玉,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浴室。
  “累坏了吧。”刚刚一被放下来,素玉就心疼的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姐姐是不是又重了啊。”
  “没有,哪能啊。”阿文撕扯掉自己的西装,又开始动手解姐姐旗袍上的扣子,素玉摸索着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松开弟弟的皮带,全然不顾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落在了弟弟的眼中。
  “姐姐好像又丰满了些哦。”阿文抓着素玉的乳房,一边抚摸着,坏坏的笑着说。素玉下意识地挺起胸:“都是你弄的啊。”
  “这是我的功劳。”阿文搂着姐姐,和她一起坐进热水之中,双手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丰乳。
  “姐姐的胸,就真的这么好嘛……你每次都要……撩拨姐姐这里。”素玉一边忍受着弟弟对自己酥胸的侵袭,一边搂着他,亲吻着他。
  “那当然,姐姐的胸是世界上最美的。”阿文低下头去:“姐姐,我要吃。”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便微微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酥胸凑到他的嘴前。阿文一口咬住一颗鲜嫩的草莓,啧啧有味的吮吸了起来。
  “哎呀,讨厌。”素玉脸上浮现出舒坦交杂着难过的神情,显得更加美艳动人。阿文欣赏着她难得一见的媚态,更知道这种媚态她只为自己而呈现,不由得更是激动,顺势就把她的小手捉住引导到自己那已经硬邦邦的肉棍上去。
  “好粗。”素玉呢喃道,小手在水下就开始给他上下套弄了起来。阿文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服务,一边吃着她的奶子,舒服快活的眯起了双眼,乐淘淘的以为自己到了神仙居所一样。
  两个一丝不挂的侍女也走了进来,她们在胸前涂满了沐浴露,便开始轮流在阿文的后背上磨蹭着。她俩都由着毫不逊色于素玉的丰乳,圆滚滚的乳球在他后背上滚动着,让他舒服极了。
  “去给她洗一洗。”享受了两个侍女的乳浴服务之后,阿文自然不会忘记还在为自己努力套弄的姐姐。两名侍女连忙把素玉从水中扶起来,一个贴着她的前胸,一个贴着她的后面,努力的磨蹭了起来。
  阿文飘到了浴池的另一侧,那里也有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侍女准备了红酒还有小菜。他一边品味着美酒,一边看着两名侍女用她们的娇躯把素玉清晰地干干净净,就连菊穴也没有放过,更有一个侍女还把舌头伸进去清洗。最后她们还拿来一盒香油膏。
  “公子,这回放几颗?”阿文捏了一把身边侍女的乳房:“姐姐,你说放几颗呢?”
  “两颗吧。”素玉躺在池边,双腿被两个侍女一人一个抱着分开:“多了……姐姐吃不消。”
  “那就两颗。”阿文从盒子里拿了两颗香油膏出来,这是一种淡黄色带着清香的龙眼大小的药丸,主要的配方是冰片、薄荷、桂花、蜂蜜、人初乳,以及从少女身上提炼出来的香油。阿文走到姐姐面前,两名侍女把她的腿平行的分开暴露出身下的菊穴。阿文抚摸着缠绕在阴唇上的黄金链条,那里已经湿透了,而且火热,手掌贴在上面都能感受到热气从阴道内喷薄而出。
  他把一个香油膏缓缓的塞进了姐姐的后庭,这粗大的圆丸进去的时候还颇有些阻力,但是第二颗进去的时候就轻松的多了。两颗药丸都塞进去之后,素玉想合拢双腿,可是却被他阻止了:“姐姐,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你这里真美啊!”
  饶是素玉这样口直心快的,也被弟弟的举动弄得不由得捂住了脸。阿文将脸都凑到她的阴户前,哈出的热气在黄金链子上结成水珠。他拨动着白皙的花瓣,寻找到那一颗已经勃起的蚌珠揉捏了起来。湿乎乎的,还有些粘手。阿文强行把手指伸进金链子的缝隙之中去探索里面的奥秘。素玉难耐的娇吟起来,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侍女们簇拥在她的周围,亲吻着她的乳头,揉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在素玉高一声第一声的声音之中,一股花蜜从阴道里喷射出来,直挺挺的对着阿文的脸喷了过去。
  “啊呀。”阿文也吓了一跳,旋即就释然了:“姐姐啊,你是有多饥渴啊。”素玉躺在侍女的臂弯里喘息:“坏蛋……你让我一个人呆了这么久。”听了姐姐的抱怨,阿文不由得沉默了一会儿,在把玩了一会儿她阴户上可爱的金链子之后道:“我以后会常来的。”
  姐弟俩又重新泡了一会儿热水之后,侍女给他们拿来了干净的浴袍。阿文一边让侍女伺候着自己更衣,一边看着她们往姐姐身上抹着据说可以有催情作用的香膏:她的耳垂,腋下,乳房还有阴部都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另有一个侍女还拿了一只毛笔蘸了点红色的浆水在姐姐那又香又甜的乳头上点了几下——肉眼可见的,那可爱的乳头就这样一下子挺翘了起来,直挺挺的伸向前面。
  侍女们伺候着她穿上薄纱长裙,又给她带上可爱的蓝宝石乳环。阿文看着侍女扳开乳环的扣针,小心翼翼的把针头穿刺过姐姐胸前嫣红的娇嫩,看着姐姐咬住银牙的模样,他不由得心生爱怜:“姐姐,疼吗?”
  “好久没有带,大概肉长住了。”素玉伸手摸了摸乳头上的装饰品:“不过不疼。”阿文搂起姐姐的纤腰:“我抱你上楼吧。”
  素玉刚刚想说不,可是已经横地里被抄起来了,只能无奈的勾住弟弟的脖子:“你呀……笨蛋。”

  (5)少女的试炼1
  阳光明媚的星期五,每个孩子的心中都很雀跃,因为只要熬过今天下午,她们就可坐上自家的豪车回家去happy整整两天了。正如一位前辈说的那样:周一有多熊,周五就多像一条小狗。
  杨韵和李祈儿并肩站在舞蹈教室的摊子上,她们都穿着黑色的体操服和白色的裤袜,只是镜子里裆部贞操锁凸出的形状让女孩子们有些心猿意马。
  “还疼吗?”杨韵悄悄地对李祈儿问道,李祈儿点点头:“疼了我一晚上没有睡着。”
  “我也是。”杨韵想把自己的黑眼圈指给她看,可是老师已经注意到这一对一直在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杨韵、李祈儿,出列!”
  完了。李祈儿心里一咯噔,这都已经礼拜五了,可不要出什么错……万一被罚留校就不划算了。
  杨韵也是同样晦气着脸走出来,两个小女孩背着手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老师不紧不慢的在她们面前踱着:“很能耐啊,居然在上课的时候讲话。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女孩小声的回答道,老师眼珠子一瞪:“说什么,听不见,刚才声音那么大,现在怎么和没吃饭一样!”
  “听见了!”女孩们不得不大声的回答道。
  “知道了,还得做点儿运动长长记性。”老师狞笑着:“去一边儿,单腿朝天蹬,先来一刻钟。”
  “讨厌。”到了墙角,杨韵吐了吐舌头抱起右腿扳过头顶,平时这个动作很简单的,但是今天却很疼——因为贞操锁上的伤口还没有长好,被这个分腿的动作拉扯着肌肉生疼。
  “好疼。”李祈儿快要哭出来了,她纤细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着,摇摇欲坠。
  辅导老师走了过来:“站稳了!”她呵斥道,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凶,学生们都很怕她,可是李祈儿实在是站不住了:“老师,我疼。”
  “疼,忍着。”老师顺手把她的钥匙放在了李祈儿举起来的脚板心里:“掉下来的话看我不拿鞭子打断你的下半截。”
  这老师平素最爱拿教鞭抽人的,李祈儿怕她怕的厉害,自然不敢回嘴。可是下身撕裂的疼痛却是真实而明晰存在的。这可怜的小姑娘没过几分钟就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她对面的杨韵也好不到哪里去,呜呜的哽咽着,而且似乎,那白色的裤袜上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还好这时候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老师终于走过来,看了她们俩一眼:“去医务室吧,还走得动吗?”两个女孩呜咽着连连点头,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教室外走去。
  校医院挺远的,杨韵才走了一半就走不动路了,李祈儿也只觉得下身火燎一眼的疼,便一起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疼啊。”杨韵摸着自己的下身,不住的抱怨道:“为什么要给我们带这个,好疼,上厕所也不方便,我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哎呀,不说了。”
  “我也是。”李祈儿沮丧的说道:“昨夜一夜都没睡好。我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带了这东西的,她们都非要看。”
  杨韵抱了抱李祈儿:“不如我们逃课吧。”
  “嗯?”李祈儿那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了。杨韵继续说道:“后山那里的池塘荷花开了,我们去看荷花吧。”
  两个女孩子顿时都觉得下面一点儿也都不疼了,欢欢喜喜的手拉手跑向了后山的荷花池。
  “哇,开了这么多啊。”回廊上,李祈儿拉着杨韵的小手发出赞美:“上个礼拜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开花呢。”
  “是啊,我是昨天下午才听我们寝室的人说的。”杨韵拉着她跑进水榭之中,两个姑娘趴在美人靠上向外望去,只见水中的荷花随风摇曳,仿佛下凡的仙子出浴一样。两个女孩看的目不转睛,忽然冷不防的两个翘起来的小屁股都被人邪恶的狠狠一抓。
  “哎呀!谁呀!”两个小姑娘同时惊叫起来,回头看去,却是教导主任。杨韵和教导主任有亲戚关系,所以不但没有害怕,还贴了上去:“伯伯,你怎么抓人家屁股呢。真坏!”
  教导主任很严肃的板着脸:“你们两个小丫头,逃课出来的吧,这时候你们应该在上舞蹈课,怎么跑出来了呢。”
  “是老师叫我们出来的。”杨韵挂在主任的胳膊上:“人家下面流血了,好疼好疼的说。”
  “疼就去看医生嘛,跑出来还不承认。”虽然这么说,可是主任的语气已经松软了下来:“让伯伯看看,哪里流血了。”杨韵赶紧捂住自己的下身:“就是,就是那个地方啦。昨天给我们装上了锁,好疼好疼。今天老师又要我们做朝天蹬,伤口拉开了。”
  主任一听:“这么热的天,伤口要是感染了可就会化脓的,快去我的办公室,给你们涂一点儿药水。”
  杨韵一边甜甜的谢过主任,一边悄悄地对着李祈儿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个小女孩会心的一笑,却不知道这一幕早就被主任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主任的办公室就在荷花湖对面的楼上,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很是清凉。两个小女孩在这有一百多平米的超大办公室里蹦蹦跳跳,似乎一点儿都不疼了的样子,叫主任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是自家的女儿,一定要把她们的裤袜扯下来狠狠地打屁股。
  “咦,这个是什么东西?”欢蹦乱跳的小祈儿跳过了一堵书柜之后惊讶的指着里面的东西叫了起来,好奇心比猫还大的杨韵也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又跑了回来,拉着主任的手:“伯伯,伯伯,你的办公室里面怎么有好多……”
  “好多奇怪的大姐姐是不是?”主任轻轻松松的就把小杨韵抱了起来,这丫头还不到70斤,也就比一袋米略重一点,对于虎背熊腰的主任来说不要太轻松。他抱着小杨韵走到书架后面,让女孩们感到诧异的是一排新买来的教具,由于这种教具都是用活人做成的,所以只能安放在这里。
  李祈儿好奇的站在一个活体教具的下面看着那个坐在莲花宝座上一丝不挂的大姐姐,这是一个双目微闭的绝色海豚美女,大腿一下和双臂都被精准的切除了,主任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或许卖到肉联厂做罐头了?李祈儿好奇的关注着海豚女的下身,事实上,主任刚刚收到货的时候也仔细的看了半天,现在正好可以为这两个小姑娘做一个讲解:“这就是你们的下面长大以后的样子。”他用手指指着大阴唇:“这叫大阴唇,你们的贞操锁就是固定在这上面。从上往下看,这个小豆豆一样的叫阴蒂,是女人感到快乐的源泉。下面的这个小细孔就是尿道口,顾名思义,就是尿尿的地方。”
  主任说着,没有注意到他怀里的小杨韵忽然变了脸色,还在继续介绍着:“下面这两片薄薄的肉片就是小阴唇了,这个开口就是阴道,是将来你们的丈夫要进去的地方,看见这片透明的薄膜了吗?这就是处女膜。你们两个小丫头可千万不要再洞房之前把这薄膜弄破了,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小杨韵勾住主任的脖子:“伯伯,为什么这个大姐姐的下面都是分开的啊,能够看得这么清楚。”
  “这是生产参加特别订制的啊。平时女孩子的特别是处女的阴唇都是紧紧地闭合的,但是为了要让你们看得清楚,所以特别用胶水把她们分开塑形。”
  李祈儿好奇的凑近了看,还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主任,我看见有一根东西插在了大姐姐的后面……”
  “那是固定用的木桩。”主任抱着杨韵走进美女半身像:“摸一摸,看这个大姐姐的身子是不是还是软乎乎的。”小杨韵真的伸手去摸了摸,果然和主任说的分毫不差,不但是软的,而且还是温热的,就好像是活人一样。
  “难道大姐姐还活着?”杨韵奇怪地问道。
  “嗯,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可以说她死了,也可以说她还活着。这里面涉及到很高深很高深的科学知识,将来你们才会学得到。现在要让你们懂的是你们自己的生理结构就好。”
  主任又抱着杨韵走向下一个美女教具,这同样的是一个半身美女,通过插在后庭菊穴里的木棍保持着稳定。和上一个教具有所不同的是,这一个的肚子是透明的。
  “奇怪,这个大姐姐的肚子怎么是透明的呢?”杨韵问道
  “这也是非常高深的科学知识。主任和李祈儿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主任哈哈一笑,摸了摸李祈儿的小脑袋:”真聪明。“
  “这个是一个演示教具,告诉你们将来你们要生宝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女孩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主任(伯伯)演示给我们看看吧。”又萌又正的小姑娘一起撒娇谁能扛得住,主任也只好把杨韵放在地上去找配套的演示道具:“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我也没有用过。”主任嘟嚷着,给阴茎造型的演示道具装上电池:“这个东西就叫阴茎,是将来你们的丈夫会插到你们那小小的阴道里面的好东西。”说着,他在两个小女孩的注视下把那个人造阴茎插入到了透明美女的阴道里,由于美女的腰腹一下都是透明处理过的,所以很明显能够看到那粗大的阴茎怎么样的在阴道里往复运动。
  “就是这样,抽插,等到最后就会喷出一股精液。”主任按下一个按钮,阴茎的头部果然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浆体,他看了一眼两个小女孩,只见她们都看的目不转睛,脸色绯红。
  “精液是由无数个小蝌蚪组成的,这些小蝌蚪奋力向前游啊游,游啊游,终于游到了输卵管,和一颗卵子结合,成为受精卵,受精卵在子宫上附着,慢慢的就发育成为一个胚胎。”
  由于是演示的缘故,模拟的受精卵很快就在透明的子宫里长大到可以看到的地步。等到主任把演示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透明的子宫已经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胚胎了。
  “原来就是这样子啊。”杨韵咬着嘴唇,双手还按着自己子宫对应的位置。胚胎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透明的肚皮也在一点点的凸出来。最终定格在一个西瓜的大小。
  “下面就是生产了。”主任提醒道:“你们看好,这就是子宫口打开时候的样子,胎儿的头,要先出来。对,就是这样,你们看见了吧,你们的妈妈把你们生出了是多麽的不容易。”
  黑色的模拟胎儿慢慢的从狭窄的阴道里挤了出来,主任用力把它阻碍了出来,原来这是一种硅胶制成的仿制品。
  短短的半个小时,两个小女孩看完了一整场妊娠的经历,都被正经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主任把教具收拾干净,抱着她们坐到自己的沙发椅上:“还疼吗,我这里有酒精,给你们上点儿药吧。”
  杨韵点点头,忽然红着脸说道:“伯伯……我想……去小便便。”李祈儿也附和道:“我也想去。”主任呵呵一笑:“好啊,不过你们得先把这一身脱了吧,穿着这个可不好小便便。”
  李祈儿害羞的捂住胸口:“可是,主任是……”
  “难道你们害怕主任会对你们做什么吗?你们都带着锁呢。”主任不由分说的,便把杨韵的体操服先脱了下来,又抬起她的一只脚把裤袜剥了下来:“让伯伯看看,是有些肿了,该上药。”杨韵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一丝毛发也没有的下身:“伯伯,不要看人家那里。”
  主任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杨韵:“伯伯带你去尿尿。”
  “不要啊,羞死人了。”杨韵在主任的怀里挣扎着,可是又怕摔下来,以至于这挣扎看上去更像是亲密的暧昧。主任望向李祈儿:“你不是也要尿尿吗?怎么还不脱。”
  李祈儿红着脸:“我自己就可以了的。”主任笑嘻嘻的抱着杨韵走出办公室来到洗手间,却并不把她抱到里面而是将她抱到洗手台上。
  “伯伯,你要做什么?”杨韵惊呼了起来,主任坏笑着分开她的双腿:“伯伯给你把尿,来,放轻松,听伯伯的口哨。”说着,他就吹了起来,杨韵已经憋了整整一上午没有尿尿,现在小膀胱里早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再被他这么口哨一吹,尿意顿时滚滚而来。主任的手还用力的分开女孩娇嫩无毛的阴唇,将尿道口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杨韵都能从洗手台上镶嵌着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完整的下身:两片洁白的阴唇被主任的大手分开,蝴蝶型的贞操锁紧紧地咬合在阴唇的下部。自己之前从未见过的尿道口在口哨声的催促下已经失去了控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喷向了空中。
  也是说巧不巧,正好这时候李祈儿走了进来,恰好看见小杨韵被主任抱在怀里分开大腿,两腿之间射出一股水箭的窘态。顿时脸都红的赛过了西红柿。小杨韵也涨红了脸,手舞足蹈的想要抗议自己的羞羞都被好姐妹看了个干干净净。可是这一泡尿憋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竟然尿了足足半分钟才停止。尿干净之后,主任正要把已经羞得没了力气也没了脾气的小杨韵放下来,却听见这小姑娘趴在自己耳朵上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伯伯,洗洗。”
  主任这才反应过来,女孩子事儿就是麻烦,还好他随身带着的有致敬,洗手间里冷热水具备。他混合好了温水,将女孩儿的阴户抱着对准出水的笼头冲去,水柱直接打在阴蒂上,让小杨韵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小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伯伯,好痒!”
  主任的手指这会儿不止拨开杨韵的阴唇,更按在她娇嫩的阴蒂头上揉搓着,将那玉米粒大的小阴蒂弄得生生大了两三倍,已经顶出阴蒂包皮。这种从未品尝过的体验让杨韵一会儿伸腿乱踢,一会儿攥紧小拳头,茫然不知所措。还好主任顾惜她年纪还幼,没有过多玩弄,只搓洗了一阵子就把她放了下来。小杨韵懵懵懂懂,还以为是伯伯给自己认真的洗白白呢,脸蛋红扑扑的站到一边,看着主任大手一伸,把李祈儿捉到了狗熊怀里。
  “我,我不要……”李祈儿红着脸抗议道,可是主任自然有的是法子对付这小姑娘。只见他大手快速的在李祈儿那被体操服包裹住的外阴上上下摩挲了几次,小姑娘双腿就忍不住开始颤抖了。主任把手伸进体操服里面,勾住裤袜的裆部“刺啦刺啦”几声裂帛的声音,那连裆的裤袜已经成了废品,主任再把体操服的裆部拨到一边去,便露出完整的少女阴户。
  杨韵在一边安静的看着,看着好姐妹和自己刚才一样的遭遇,心里满是激动。果然李祈儿也和她一样,禁不住主任的口哨声催促,在女孩子羞怯的尖叫声中尿了出来。
  用同样的手法给李祈儿洗干净下身之后,主任抱着一个牵着一个回到办公室,一边给她们的娇嫩的小阴户上摸医用酒精消毒一边对她们道:“这可不是伯伯故意作弄你们玩儿,将来你们上了三年级,会有在男人面前放尿这一课的。”
  “怎么还有这样的课程啊。”李祈儿红着脸说。
  “不光有这个,还有喂圣水和接圣水的课程呢。”主任摸着她们光滑的小阴户:“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不信的话,可以回家问问你们的姐姐或者妈妈。”

  (6)洛洛与宁宁
  “来,我亲爱的小侄女,试一试这件。”一个堆满了笑容的青年把小杨韵举在半空中,任她怎么踢打挣扎也不为所动。
  “叔叔,放我下来。”杨韵可怜兮兮的喊着,求着,可是周围的姐姐们哥哥们不用说了,就连伯伯们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按照杨家的习俗,家生的女儿来过天癸之后就意味着向着成人阶段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应当好好的庆祝一番——结果就在这无厘头的小叔的作弄下,变成了对小杨韵的整蛊大会。
  给她苗条的小身子上涂满了香甜的奶油不说,还把她当成机械小人一样扭来扭去。好容易挣扎着逃到爷爷身边,让带下去给洗了个澡出来,这还光着身子呢,又不知道小叔从哪儿翻出来好多各式奇怪的衣服比划着要给她换上。
  “不换不换。”小叔的衣服都不像是给好姑娘穿的,杨韵虽然小,可是却不呆不傻,才不肯上小叔的当呢。
  小叔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个趁手的玩具,哪里这么容易就让她跑掉。虽然她这小胳膊小腿滑的好像是泥鳅一样,可是他偏偏能抓得很牢,坚决不让她跑掉。
  不但如此,他还附耳在挣扎着的杨韵耳边道:“要是姐姐们穿了,你穿不穿啊?”杨韵扭着身子,踢着腿:“姐姐们要是穿了,我就穿。她们不穿,我也不穿。”
  “这可是你说的。”杨韵的小叔杨宇坏笑着把小侄女怀抱在腿上坐下来,笑咪咪的望着其他的侄女们:“我的乖侄女们,你们谁要是穿这些衣服在客厅里走一圈,叔叔明天就带你们出去吃大餐,玩游乐场……”
  几个还待字闺中的侄女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那些衣服,嘴角都抽了抽,可是没有一个人动。杨宇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谁愿意穿,我就带她暑假出去旅行,去哪儿自己挑,一切食宿小叔我包了。”
  一个瓜子脸儿身材高挑的姑娘站了起来:“小叔不许说谎。”
  “嘿,小叔什么时候骗过宁宁了。快换上了吧。”杨宇大喜,赶紧又追加筹码:“给小韵儿换上看看,叔叔明天带你们两个一起出去吃大餐,还去好玩的地方玩儿好不好?”
  “宁宁姐姐不要上当。”杨韵大叫了起来:“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小丫头坏我的事儿。”杨宇啪啪在杨韵的小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结果这小孩子就等着呢。哇的一下就假意哭了起来,一边抹眼泪还一边悄悄地从手指缝里看大人们的反应。
  在一边安详的看着儿子逗孙女儿玩的杨老太爷“咳咳”咳嗽了一声:“幺儿,别把你小侄女冻着了,给她找见衣服披上。”
  杨宇见老太爷发话,也只能悻悻收了手,把杨韵交给了服侍的下人,结果杨韵一离开他的魔掌,马上就不哭了,还笑得很甜。杨宇叹了口气:“宁宁啊,你的旅游就泡汤了哦——这笔账你得算在那个爱哭的小丫头头上。”
  “好了,多大人了还和孩子计较。”老太爷吹胡子了,又转而对两个已经十六岁的孙女发话:“洛洛、宁宁。”
  “爷爷。”另一个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女孩也站起身来。他们杨家的女孩都是瓜子脸,眉清目秀的都是美人坯子。这两个小美人已经发育的颇为可观,长腿翘臀都初现规模,再过一两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尤物。
  “叔叔伯伯们都在,给他们看看你们两个小孩子都学了什么,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好嫁人了。”
  两个女孩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可是却没有杨韵那样扭捏,很快便把上衣和长裙都脱了去,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哎,还是得换上我的收藏品。”杨宇心满意足的拍拍手:“洛洛,你是姐姐,你先挑一件吧。”
  洛洛审视了一下茶几上的那些充分展示了杨宇恶趣味和糟糕审美观的衣服,勉为其难的挑了两件出来,宁宁也是同样挑了两件,然后都各自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两对脆生生颤巍巍白嫩嫩的香乳就一下子跳了出来。谁也说不清楚的,客厅里面似乎若有若无的飘过一阵压抑的赞叹。
  “洛洛,过来,让爷爷看清楚。”杨老太爷发话道,洛洛便走了过去,老太爷勾勾手,洛洛站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把自己的一对香乳凑到他的面前。
  “香,就是这个香味。”杨老太爷将鼻子都几乎要埋到孙女的双乳间了,洛洛都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热气在自己胸乳间拂过时微微的麻痒,忽然,乳尖上一震,原来老杨太爷张口把孙女的乳头含在嘴里吮了起来。
  “洛洛的奶水还是带甜味的吧。”杨家一个年纪较大的儿子看着老爹品尝着洛洛的双乳,笑着问道。
  杨宇一边欣赏着宁宁换衣服,一边靠在沙发上道:“那是必须的啊,咱家的女孩子和别家的女孩子不同。不用生孩子就有奶水,这奶水还不用放糖就是甜的。老爹啊,您可悠着点喝,李家大哥不是说了吗您老有糖尿病,少吃点儿甜的。”
  杨老太爷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孙女:“去让你叔叔伯伯们尝尝。”说话的功夫,宁宁已经换好了杨宇珍藏的那一套猫女套装。头上戴着猫儿发卡,脖子上挂着猫眼儿吊坠,臀缝中插着一根摇摇晃晃的黑色猫尾,再配上黑色吊带袜,顿时整个人性感的就不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
  “还应该再加上这两个。”杨宇兴致勃勃的翻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侄女的乳头上,看着她秀眉微蹙的神情,心满意足的道:“这样才是最美的宁宁。”
  他的哥哥们人手一个的把玩着洛洛那会泌乳的乳房,还促狭的把一根果盘里的香蕉掰下来插到洛洛的臀缝里:“应该让洛洛和宁宁来比一下的。”
  “比什么”
  一个八字胡的中年人摸摸下巴:“咱家的女孩从天癸来过之后就会渐渐有泌乳,不如就让她们来比拼一下,看谁先能挤出来一瓶奶水。咱们兄弟也正好赌个东道。”
  “好极了。”杨宇兴致勃勃:“不过都是咱们家的女儿,输了的就不惩罚,赢了的却要奖励。”
  “这个好办。”另一个兄弟插嘴了:“她们姐妹俩谁要是赢了,等到出嫁的时候,咱们这些做叔伯的便多送一份礼物。”
  “既然如此。”家里最大的那位开口了:“她们俩姐妹的爹都不在场。咱们这些做叔伯的倒是有句话要说。”
  “老大您说话。”众位弟弟们异口同声道。
  “女子侍奉丈夫,无非德与色。咱们自家的女儿品德上都是没得挑的。从七岁点了守宫砂,十二三岁天癸初潮之后带贞操锁,件件桩桩都是数一数二。但是只有色这一面,虽然学校里也有教学。可是结果如何咱们光是从分数上看不出来,须得实践出真知,让她们一一亮一亮本事,遛一遛本领。咱们叔伯也好指点一二,将来嫁出去了,也不会被人笑话杨家的女孩连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
  老大这一番高屋建瓴的话说完了,杨老太爷先表了态:“老大说的是,洛洛,宁宁。你们就把学来的那些本事一一演示给叔伯们看看。还是那句话,输的不罚,赢得有赏。”
  洛洛和宁宁听完了话,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全听爷爷的吩咐。”
  杨宇提议道:“今天我们五个兄弟在这里,便一人做一个回合的评判,每一局比完了并不公示结果,只写一张纸条交给老爹,全部比完之后,看谁是赢家。”
  众人都为这个主意叫好,经过一番讨论,决定按照长幼顺序,老大先做第一回的主考官,题目也是由他出。
  大家便调整了一下座位,让老大坐在沙发最好的位置,两个女孩也都近似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老大略一沉吟:“色以媚为先,你们姐妹俩容貌相似,若是谁能将自己展示的更加妩媚,必然是极好的。这里的衣服都是情趣类的,你们也都学过舞蹈,自己打扮起来跳一支舞来让我看看。”
  洛洛是姐姐,所以要先打扮起来。她想了一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袜配齐B小短裙,上身用两个水晶乳夹夹着娇嫩的乳头,夹子的尾部通过细金链子连在一起。然后又披上了一件颇为透明的黑纱上衣。
  “我可以开始了。”她站在客厅中央道。仆人们已经把碍手碍脚的桌椅板凳等等杂物都收到一边去了,杨家的这个客厅颇大,足足有一百多平米,现在看上去空荡荡的还有些奇怪呢。
  洛洛一时找不到舞鞋便索性不穿,反正地上是柔软的羊毛毯,只穿丝袜踩着也很舒适。
  只见她忽然发力,助跑三四步之后紧接着空手翻了两个跟头,一个劈叉正好落在老大的面前。
  “好。”在场的不禁都鼓起掌来了。洛洛并没有急着站起来,而是如水中的锦鲤一样摇摆着自己的身子和双臂,胸前的那一对圆满虽然被掩盖在衣服下,却随着有节奏的晃动而呼之欲出。
  洛洛的舞蹈充满了女性的柔美,她充分的利用了自己身体娇柔的优势,仅仅是坐在地上,便让她玩出了横劈竖叉后足弯钩过肩多种花样,再加上她手臂的不同造型,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曲终了,洛洛已经香汗淋漓,老大心疼的把她扶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又吩咐仆人端来饮料给她补补水分,同时欣赏宁宁的舞蹈。
  宁宁已经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体操连体服,配上肉色的吊带袜就好像是只穿了连体服一样。她对着大家笑了笑:“我给大家跳一段芭蕾吧。”
  芭蕾的特色是蹦开直。宁宁是她们姐妹几个中腿最长的一个,当她踮起脚尖慢慢的把左脚笔直的竖过头顶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她双腿优美的线条所折服,以至于都没有人注意到那被体操服勾勒出完美外貌的美丽蚌肉。
  她轻盈的旋转,抬腿,手势恰到好处的自然,连胸前的那一对饱满的玉乳也没有对她的平衡造成什么影响,恰恰相反,它每颤动一下,在场的男士们的喉结都要蠕动一下。
  跳完之后,宁宁优雅的行了一礼,退在一边站着。还仍然保持着芭蕾的姿势。老大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决断,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几笔之后,便把位置让给了老二。
  老二坐在沙发上,望着并肩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侄女:“你们的舞跳的都很好。伯伯看了很高兴。接下来你们要比的内容,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一项,你们比赛看谁的乳汁能更快的装满一个杯子。”
  比赛项目虽然没有变化,可是比赛的内容却有一点小小的改变。老二并没有让两个侄女脱掉衣服,而是让她们穿着衣服被捆了个龟甲缚。
  这是一种很经典的束缚方式,两个女孩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更是被麻绳捆扎的高高耸起,老二让她们跪在自己面前,两人的胸前各放了一个喝茶的茶盏,谁的茶盏先装满,谁就是赢家。而挤奶工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二。
  “老二,你太不够意思了。刚才老大让兄弟们都欣赏到了,你可倒好,就让你自己享受了。”杨宇抱不平道。老二却只用手摸索着洛洛和宁宁的乳尖,并不挤压,慢悠悠的道:“我这个可是个苦力活,换你来,你还不抱怨手腕子酸。”
  说来也奇怪,别人都是用挤压的方式从女孩子的乳房中榨取乳汁,他却并不用那样传统的方法,只是用手指尖在女孩们乳尖上来回打着滚,似乎是轻轻的抚摸着,就看见洛洛和宁宁脸色潮红,娇喘不绝。忽然他一下子把手抽开了,只道了一声看好了,便见到那刚才被他抚摸过的乳头顶在衣服上洇出了老大的一块乳渍,紧接着一道白色的乳汁竟然如水箭一样喷射而出,满满的打在茶盏里。
  老二倒好像是熟视无睹,又开始用同样的手法把玩洛洛和宁宁另一侧的乳尖,当原先那一侧飙射出来的乳汁消失之后,他轻轻的在方才把玩的乳尖上弹了一下,立即就又有两股乳汁分别从洛洛和宁宁的乳尖中射了出来。
  “这是处女的射乳,只有洛洛和宁宁这样尚未开苞过的女孩子才会有的现象。”老二淡定的解释道,同时密切的观察着茶盏中水线上升的状况。
  宁宁虽然比洛洛略小,可是乳量却不少,竟然抢先一步将茶盏装满了。老二把她扶起来,用力一把死开她胸前已经湿透了两大片的体操服,指点着她那高高凸起的两点玫红道:“现在这小丫头此处敏感至极,只要稍稍一刺激,便会成为一块媚肉。”说着,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说话的真实性一样,便将比试前从洛洛身上取下来的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宁宁的乳尖上,果然只见宁宁全身颤抖,特别是两腿间不住的摩挲,显然是情动至极。
  “果然是好一个尤物。”老大也不禁赞叹道:“老二你拨开她的裤裆,让我们看看这妮子的下半身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宁宁正在正如老二说的那样,已经完全的变成了一块媚肉,任君摆布,只见他很轻松的抬起宁宁的一条大腿架在肩上,右手勾住连体体操服下面的裆部,刚一上手便笑道:“不用看了,我这已经明白,全都湿透了。”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拨开了遮挡羞处的布片,将宁宁完美的下身展现在几位叔叔伯伯的面前。
  她和别的女孩子一样也都带着象征自己纯洁的贞操锁,只不过因为下午才上过舞蹈课的缘故,所以带的是将小阴唇锁住的内锁,难怪刚才她穿着连体体操服跳芭蕾的时候,叔叔伯伯们只能看到她那被勾勒出完美外形的骆驼趾,并没有看到贞操锁的形状呢。
  这一场比试的结果是一目了然的,但是老二还是按照事前的约定把结果写在了一张纸条上同样交给老爹。紧接着,他刚一离开,马上就有第三位主考官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他看着两个娇喘吁吁,脸色潮红的小侄女早就已经十分动心,如果不是自家的侄女,恐怕早就被他按在身下好好的蹂躏一番去了。不过这倒也是难不住他,只听他说道:“女子下身生有两穴,前一个是给你们将来的丈夫预留的,后一个却是为所有爱慕你们的情郎准备的。今天你们就各自展示一下你们后面菊穴上的功夫吧。”
  洛洛见自己刚才输了一回,这一回便不敢大意,眼珠一转,便从水果盘里掰下一根香蕉对大家道:“我能够用后面来剥这香蕉皮。”说着,她便把这香蕉把儿朝前缓缓的插入到了自己已经经过多年锻炼变得十分有控制力了的菊穴里,一边插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伯伯那里位移,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正好撅着屁股到他跟前。洛洛低声道:“伯伯,您看好了。”说着,就见到那小菊穴忽然向内一吸,便把整根香蕉都吞没了进去。他还没有来得及惊奇,就见到一点白色慢慢的又从侄女的菊穴里吐了出来。再仔细看,那白色的越来越大,竟然是一根完整的香蕉肉,洛洛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单凭靠菊穴里蠕动的力量便把那香蕉白色的果肉挤了出来,而且是整根未断。
  “好本领。”这位伯伯接过从她菊穴里吐出来的香蕉递给宁宁:“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宁宁想了一下,将玻璃茶几上的杂物都全部收走,然后掩面躺了上去,用自己的双足夹住那根香蕉肉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菊穴里直到全根尽没,然后却一动也不动,半天也没有反应。主考也不禁好奇了问道:“宁宁,你怎么不表演啊。”宁宁道:“我已经做好了……伯伯,请您过来看侄女的菊穴。”
  他不由得好奇的走上前去,只见宁宁抱住自己的腰部抬起臀部,双腿横着劈叉开来让菊穴分开到最大,他这才看清楚,宁宁的菊穴里正向外涌出一团团白乎乎的果肉,原来她已经用自己的菊穴内的压力把那香蕉压成了肉泥。
  他点点头,同样写下了评判的结果,然后就轮到第四位主考官上阵了,这位是两个女孩的叔叔,也是杨韵的爸爸,名叫杨德。他给两个女孩出的题目也同样充满了考验:都说手是最为灵巧的工具,两个女孩就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的敏感带,但却并不是比较谁先把自己泄身谁就赢了。而是谁自渎起来更风骚更有韵味,谁才能获胜。
  这题目虽然考校人,但是却并不算偏颇。因为在贵族学校的少女们在从三年级以后就有一门功课名叫“床笫”,专门教授的就是这些在床上卖弄风情之事,杨家的这两个女孩都是此道中的佼佼者,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这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课后练习一样的轻松。只是今天因为牵涉到个较量的意思,因此两个人都做的格外认证。只见洛洛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却伸到胯下,中指没入到菊穴之中,大拇指却按在那早已经被叔叔伯伯们弄的一直都处于亢奋状态的阴蒂上。而宁宁也做的丝毫不差,她蹲在那玻璃茶几上,双腿一百八十度的分开,一双小手全都用在折腾自己的白兔上,时而揉弄时而搓动,还捏着那红彤彤的兔眼拉长了再放回去。可不要以为她下面就空虚着,她这个鬼丫头,竟然将根黄瓜插入了自己的后庭,扭动着腰肢一起一伏,就好像真的是在男人身上运动一样。
  杨德认真的审视了两姐妹的表演之后也同样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了老爹,该顺序该轮到杨宇这个坏小子了,却见他邪邪一笑:“老爹,几位哥哥。我看两个小侄女都已经累了,今天也比不出什么来。不如明天我给他们安排一场好的较量,你们以为如何?”
  众人这才注意到时间居然已经都快十一点钟了,不要说两个女孩,就是大人们都感到有些困倦了。便同意了杨宇的提案。老大问道:“那你明天准备带她们到哪里去比试?可得做好录像,回来让哥哥们看看你这小子打分公平不公平。”
  杨宇笑道:“明天,崔家那三小子邀请我去他城郊的农场闲玩儿,我带上两个侄女一起去,也好让她们亲近一下大自然,多放松放松。”
  众人不由得交口称好,吩咐仆人们来打扫客厅,又把洛洛和宁宁拥着和叔叔伯伯们一起洗了一个小鸳鸯澡,若不是心疼这两个侄女已经累的快要睡着了,估计她俩的小屁股还要被这几个没节操的叔叔伯伯们轮番狠狠干上几回才算罢休。

  (7)崔三公子的获奖女畜
  现在的孩子确实是出来的少了,仅仅是把她们带到城郊的青山绿水之中就足以洛洛和宁宁这两个女孩开心的像是七八岁的小野毛丫头一样了。不要说大家闺秀的气质了,活脱脱的就像是两个野人。
  “知道还是小叔对你们最好了吧。”杨宇跟在她们后面:“小心些,别从坡上滚下去了。”
  “知道的!”女孩子们在山坡上欢呼雀跃,白色的连衣裙随风飘扬,很明显可以看得见她们底下浅色的安全裤。
  “咦,小叔,那是什么!”洛洛忽然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指着前方山坡下一处问道。杨宇跟过来,手搭凉棚登高远望,忽然喜笑颜开了:“那应该就是放养的女畜了,走,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洛洛和宁宁都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虽然知道家里吃的那些美肉都是在农场里养殖出来的,可是却从没见过活的,也不由得好奇心起,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杨宇的胳膊,叽叽喳喳的叫道:“叔叔,叔叔,快带我们去看看吧。”
  “欢迎我的客人们,我最好朋友,还有两位最美丽的女士。”
  从后面窜出来一匹高头骏马,马背上端坐着一位英武的青年,正是此地的主人崔家三公子崔文。
  两个女孩子见到有外人来了,赶紧的都松开杨宇,规规矩矩的提裙行了屈膝礼。却没有留神因为崔三公子坐的比较高的缘故,竟然从她们的领口中窥探到了大半个浑圆可爱的乳房。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啊,这么小就有这么饱满的乳房了。”
  一边想着,崔三公子下了马来,问道:“杨兄,好久不见。这两位美丽的小姐是?”
  “她们是我的侄女,这个叫洛洛,这个是宁宁。”杨宇把自己家的两个小美
  女介绍了崔三公子这个狐朋狗友:“我们正准备去你的农庄看看你的那些获奖的女畜呢。听说在上个月,你培育的一只女畜得了金奖。”
  “是啊,虽然只是国内金奖,不过我很有信心,在年底去国外参赛拿一个国际金奖回来。”
  闲聊着很快四人就走到了山坡下,洛洛和宁宁也终于看清了那里原来是一群赤裸的女人,年纪从几岁到十几岁、二十几岁的都有,但不论大小,一律都是一丝不挂。
  “这些就是我的获奖种群们了。”崔三公子很得意的举起马鞭子来指着那些安静的呆在草地上游荡着的女畜们。
  洛洛傻傻的问道:“她们吃草吗?”
  三公子笑了,说道:“当然不,她们是出来晒太阳的,阳光可以让骨骼富含钙质——这些都是通过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你看到的那些成年体其实只有三岁左右,幼年体更是才刚刚满月。”
  宁宁好奇的跑到一个成年的女畜的面前,摸摸她的乳房,欣喜的道:“她也有奶水啊。”
  “呵呵,这是一头奶畜,你看,别的小畜都要找她喝奶呢。”三公子抱了两只幼年体的小畜到她身边,果然那个奶畜接过一个就挂在自己胸前开始哺乳,但是另一个却死活不肯接过去。三公子想了想,笑了:“对了,这个小畜不是她的孩子,她所以不肯喂奶。”
  洛洛好奇的看着她们的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叔叔你养她们就是为了吃吗?”
  “一半是吃,一半是为了玩儿。”三公子牵着两个小美女的手:“走,叔叔带你们去里面看看。”
  女畜在用途上一般都被分为种畜、肉畜、奶畜和观赏畜几类,但不管是哪一类,她们都是用基因方法培育出来的超高速发育种群……
  尽管有的养殖场会在广告上吹嘘自己家的种畜母来自某代皇族的优良基因,但是业内专家表示这其实并不稀罕。几乎市面上所有的常见种畜母本都是来自于因为获罪而被降等到畜类的皇族和贵族女子。
  “这是我这个小小的畜牧场用的母本——新月一号。”崔三公子把她们殆尽一个陈列馆一样的房子,亲自充当起了解说员。
  在陈列馆的入口,挂着一幅巨大的裸体画像,画像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她的脖子上带着象征畜类等级的项圈,高耸的双乳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她人斜靠在一张软榻上,一只脚踩在地摊上,另一只脚高高的翘起来,两股之间纤毫毕现,那精致的阴唇,潺潺的溪谷,让人看了就感觉欲火焚身。
  “你们知道她的来历吗?”
  洛洛的历史课学的比较好:“我记得历史书上写到过,前朝的末代公主新月公主在国破之时被乱军所掳沦为军妓,最后被做成了肉脯吃掉,这应该就是新月一号的来历。”
  “加一分!”三公子笑着摸了摸洛洛的头。
  “不过教科书上应该没有写新月公主在被做成肉脯吃掉之前已经因奸成孕,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也没有说到这对双胞胎女儿在战乱中被复国军说得,以为奇货可居将她们养大。”
  “结果复国军最后败落下去,这对双胞胎被送入本朝内宫,用作了祭天大典上的祭品。并且代代相传,直到今天。新月一号,就是通过基因逆向技术从皇家圈养的新月一脉的女畜中挑选出纯净基因,并且和其他优秀女畜的基因融合而成的优秀母本。”
  两个女孩听得似懂非懂,点点头就赶紧向里面走去,一边参观着玻璃柜里保存着的女畜标本,一边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一字排开的高大玻璃柜里,只见摆放着造型各异的处于不同发育期的女畜,从婴儿期、幼年期到青春期、成熟期的都应有尽有,更有一面墙上挂满了外形不同的女畜外阴。
  “哇……”洛洛虽然是女孩子也不由得发出了惊叹:“这些都是叔叔你的畜牧场里出产的吗?”
  “当然了。”崔三公子很自豪的说道:“这里的每一件标本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杨宇也不禁打趣:“你这个吹牛不上税的,我只知道你是个拉小提琴的,可从来没听说你也是医学院毕业的。”
  “呵呵,天下万事都是相同的,我这一双手不仅会拉小提琴,也还会做解剖呢。”
  “吹牛吧。”杨宇摆明了打死我也不相信的样子。
  崔三公子还真较真了:“嘿,咱俩多少年的兄弟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我现在就去捉一头女畜来做给你看。”
  “那我可拭目以待了。”杨宇拉住两个侄女的手:“你们的小阴户想不想也挂在上面啊?”
  两个女孩同时坚定地摇头,惹得杨宇哈哈大笑。崔三公子说干就干,马上就拿起腰间的通话器,叫在外面的工人捉一头女畜送到解剖室来。今天不露两手看来是不能过关了。
  解剖室就在陈列馆附属的一间平房里,面积虽然不大,但是设备齐全,看上去还有几分医学院解剖室的模样。四人都换了无菌手术服,只是洛洛和宁宁身材娇小,又是女子,穿着这大号的无菌手术服看上去有点儿笨手拙脚的。
  工人给他们家少爷捉来的是一头外貌十八岁左右的女畜。但是按照崔三公子的说法,实际上这女畜只有两岁半的年纪,现在发育正好,待会儿可以给他们做一顿午餐来吃。
  肉畜经过简单的麻醉就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她的胸脯浑圆挺翘,顶端上淡红色的蓓蕾可能是因为解剖室温度比室外要低的缘故已经树立了起来。
  崔三公子拿起手术刀分开女畜的大腿两侧道:“这还是一个处女女畜,体型匀称,双腿健美,臀部挺翘有弹性,是一个上好的肉畜。”说着,他划开了女畜大腿上的动脉,将一个抽血用的电动吸嘴贴了上去。动脉刚刚被划开的时候,女畜的身子明显抽搐了一阵子,但电动吸血机抽血的速度加上动脉自身的压力,很快她就是去了动力,身子也比刚送进来的时候变得白净、透明了。
  “一个女畜,身上大概有4000ml左右的血液,通过这个机器,可以抽取出来至少3500ml以上。”崔三公子一边盯着连在机器后面的容器上的刻度,一边解释道:“血放光了,肉才好吃。西夷不吃放血肉,所以他们的烹调总是黑暗无比。”
  几分钟后,鲜血容器的刻度停滞在了3700的位置。崔三公子满意的把吸嘴从放血口出拔了下来,这才重新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的切割起了女畜的外阴。
  虽然杨宇不愿意承认,可是当崔三公子得意洋洋的把女畜那毛茸茸的外阴连带着后面的管子和子宫一起举起来给他看的时候,杨宇也还是不得不承认:“好吧……算我这一回说错了。你确实会切肉。”
  赢了狐朋狗友这一回,崔三公子神气活现的就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他通知厨房去把这具肉畜领走做菜,继续带领客人们参观陈列馆。
  重新回到那面有五十多个形态不同的外阴造型的展示墙外,崔三公子抱起两个小女孩中的一个。
  好吧,其实他还没有分清楚,这两个长的相似的女孩,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来,小妹妹,告诉叔叔,你的阴户,是这上面的哪一种?”他抱着洛洛走到阴户墙前,洛洛红着脸指着较高处中间的一个:“这个,洛洛的是这一种。”
  “那宁宁呢?宁宁和姐姐的一样吗?”
  宁宁挽着杨宇的胳膊:“宁宁的是下面一排的第三个。”
  “洛洛是馒头屄。”崔三公子喜笑颜开:“这可好啊,女孩长了这种阴户最好看了。哎,洛洛,你以后就应该穿紧身的裤子,或者干脆不要穿。馒头屄是你加分的项目啊,一定要展示出来。”
  “那宁宁的就不好吗?”宁宁听了这已经泫然欲泣。
  杨宇赶紧忽悠她道:“你的是蝴蝶屄,也是很好的,但是是内秀,要男人插进去才知道其乐无穷。将来娶你的男人可是幸福死了啊。”
  要不然怎么说小女孩就容易骗呢,宁宁听了这话马上就破涕为笑了,可那边崔三公子已经开始对洛洛动手动脚了:“洛洛啊,听叔叔的,把裙子脱掉,就这样露出你的馒头屄,看多好看。”
  崔三公子脱女人衣服绝对是有天赋加成的,杨宇这个色鬼都没有反应过来,洛洛身上的裙子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胸围一条安全裤和一双吊带袜。
  他想了想:“你这安全裤也不是紧身的,索性一起脱掉。”哧溜一下,便把她的安全裤也扒了下来。然后将她放在玻璃台柜上后退两步啧啧称赞:“这样可才是完美了不是,馒头屄就是应当现出来,再配上这吊带袜真是诱惑极了。”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来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我给传到微博上去,信不信,十分钟后下面一群狼哭爹喊娘的求种求套图。”
  “摆几个造型。”杨宇也撺掇着:“洛洛,你不是学过舞蹈吗,来个劈叉,对把你的小屄亮出来,用手分开大阴唇,对,分开多一点,好,你的小阴唇真是很小哎,这条贞操锁该是最小号的了吧。”
  一边指导着侄女拍摄诱惑至极的照片,一边他自己也拿出了DV机摄录了起来——毕竟,回家了他还有任务要完成呢。
  “好啦,拍好了吗?看好了吗?”叉开大腿让两个没正经的大人又是拍又是录搞了半天,洛洛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就不管人家啦。”
  “哎哟,咱们的小美女抱怨了。”崔三公子笑着收起手机,又把洛洛抱在怀里:“走,带你去前面看去。”
  转过这面墙去,是一个各种美女和其他生物的标本,其中最引人注意,也占据了最大空间的是一个锦鳞蚺活吞双胞胎美女的标本。
  “这只锦鳞蚺是从动物园里因为暴雨冲坏了下水道跑出来的,正好潜逃到我的畜牧场附近,在白天出来游荡觅食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这一对落单的女畜,一口就把一只给吞下去了,另一个才吞到一半被我的猎狗发现了,狗叫声音引来了搜捕队员,他们合力把这只锦鳞蚺打死后卖给我做成了标本。”崔三公子抱着洛洛走近玻璃柜:“怕不怕,小美女?”
  洛洛看着那巨大的蛇口,张开的血盆大口中一个赤裸的女畜正正在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可是她的双腿来自于腰以下都已经没入在了深不见底的蛇腹之内,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好怕人。”她小声道:“疼不疼啊?”
  “哈,那就要问被吃下去的人了。”杨宇牵着宁宁走到蛇腹处,那里的蛇皮经过了技术处理后已经变成了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已经被吞下去的那个女孩躺在蛇的消化道里,如果没有被猎狗们及时发现,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她会和自己的姐妹一样变成蛇身体的一部分。
  “它能够把这么大的骨头都消化掉吗?”洛洛忽然提问道。
  “额,大块的骨架是不能够消化的。蛇会把它们再吐出来,有时候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会发现高高的树枝上挂着些动物或者人类的骨骼,而且大多还保持完整,这就是蛇干的好事。”崔三公子解释道:“有一个成语,叫做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说的就是这种现象。”
  “咦,这里还有群狗分食。”杨宇忽然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来那里是十几条猎狗的标本,围绕着一个年轻的少女,正在狼吞虎咽的分食她身上的肉。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猎狗都很精于美食之道,它们下嘴的首选之处是最为柔嫩的腹部,少女的腹腔已经被狼狗们用獠牙和爪子挖出来一个大洞,肠子被两只猎狗拖出来很长一截。另有两只猎狗则选择了少女高耸的乳房作为目标,其中一个已经咬下来一大块正含在嘴里,另一只刚刚咬住乳房正在撕裂。还有猎狗转到了少女的腿间,对着柔美的大腿开始下嘴……
  虽然这只是一个玻璃柜中的场景标本模型,但是却鲜活无比,好像真的在眼前发生一样,宁宁看的一边捂着眼睛说:“怕死人了。”一边却又悄悄地从指缝里往外偷偷瞧着。
  崔文抱着洛洛转了一圈,忽然耳边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再看洛洛,只见她脸蛋儿蓦然一下绯红了,便哈哈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去吃大餐吧,这里的厨子都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做的一手天南海北的好菜。”
  杨宇道:“我记得你这个纨绔子弟从来都是远庖厨的,什么时候还会调教厨子了?”
  “我不会做,但是会吃啊。”崔文兴致勃勃的解释道。原来他最爱美食和美女,身边特地挑选了一个十二人的美女厨师团,每当他去外地演出的时候都会把厨师团中带上几个美女让她们去学习当地的各种美食回来做给自己吃。
  说着,四人来到了一处青山绿水之中,草地上铺好了野炊用的各种器具,篝火上架着一个烤全女,估摸着应该就是刚才被崔文亲手割下了阴部的那个女畜。
  “今天招待你们的是来自北方大草原的草原烤全女。”崔文请客人们做下后亲自端起酒囊:“这是用我们农场的奶畜出场的乳汁自家酿造的奶酒,好喝不上头,两位小美女也来一点?”
  在杨宇的怂恿下,洛洛和宁宁也一人品尝了小半盏,果然清香绵长,回味无穷。这时草原烤全女已经做好了,一丝不挂的美女厨师们合力把烤成了金黄色的美肉从火上搬下来挪到主席上,她们用刀子切下带着肋排的乳房呈给两位男士,又从大腿上割下最嫩的五花肉献给两位小美女。
  “来,尝一尝。这草原烤全女和咱们这里的烤肉大有不同。”主人盛情邀请着客人们开动,杨宇可不客气,只见他一刀便切开了丰满的乳房,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白肉。他用刀子连皮带肉割下一块之后沾了点混杂着孜然面、胡椒粉、辣椒和盐巴等多种调料的秘制调味品之后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
  “果然是不同一般,皮酥肉嫩,浓重的香味,带有狂野的味道,果然是草原的风格!”杨宇赞叹道,崔文莞尔一笑:“说到草原风格,怎么能没有舞乐呢,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然后欣赏草原舞蹈,这才是做戏要做全套啊。”
  随着崔文拍了两掌,两队蒙面舞女鱼贯而出,在空地上表演起了她们得心应手的舞蹈。
  杨宇笑了:“还是你老兄懂的生活,又是养厨子又是养舞女,你们搞艺术的就是会享受。不像我们做电视的,每日累成了狗还得吃单位的狗食过活。”
  崔文道:“你这金牌制作人真会叫苦,有句俗话可是说得好——会叫的孩子有奶吃。看你这么会叫,就知道你的日子过的多滋润了。”
  杨宇把一根小肋排骨头丢在餐桌上,端起奶酒大口的喝了一口,方才发觉这酒还有个特点——后劲挺大的,现在感觉已经有点儿上来了,不由得道:“唔,这酒……劲儿还不小,洛洛,少喝点,宁宁,肉好吃吗?”
  两个女孩点点头,崔文让美女厨师切了一根腿骨给自己慢悠悠的啃着,还不忘招呼女孩们:“你们两个小美人自己吃啊,这酒……后劲确实大。”
  洛洛和宁宁看着这两个叔叔一边吃肉一边喝酒,明明都不是酒鬼偏要学人家酒鬼的样子,结果先把自己放倒了,不由得笑颜如花。
  宁宁放下手中的烤肉:“姐姐,我们不如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啊?”洛洛问道,宁宁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洛洛有些担心:“可是,这里有蛇,还有狼狗……”
  “那样才刺激啊。”宁宁胆子大:“姐姐,你参观陈列馆的时候下面应该也湿透了吧。”说着,她已经动手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连鞋子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边。因为女畜们都是什么都不要穿的。
  洛洛见妹妹都有勇气去尝试,自己也只好跟上,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女手拉着手,一丝不挂的悄悄从野炊场地离开,混进了周围的一群女畜之中。
  这群女畜十分悠闲地在草地上闲逛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群落中多了两个陌生的同伴。
  “有牧羊犬。”洛洛忽然停下了脚步,她看见远处的山坡上一只花色皮毛的牧羊犬似乎已经盯上了自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快,自己身上擦一擦。”宁宁忽然出现在了她身上,不由分说的把自己手上捧着的液体在洛洛身上抹来抹去。
  “这是什么啊。”洛洛被她摸了个够,终于忍不住问道。
  “那只母畜的奶汁,我听大人说起过,牧羊犬是依靠气味来分辨种群的。”
  宁宁也不是很有把握。这时候那只牧羊犬已经跑到了她们的跟前,疑惑的看着这两个陌生的肉体,它好奇的伸出鼻子在她们身上闻来闻去,这只狗的体型很大,抬起头鼻子正好能碰到女孩子们的私处。
  “会不会是我们身上的香水让它分不清楚了?”洛洛猜测到。她们都是爱干净的名门闺秀,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用玫瑰花露混合在牛奶中沐浴,私处和后庭更是要在侍女的帮助下特别清洗,还要用香袋来染香。想必这牧羊犬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复杂的香味,现在已经晕了。
  好在牧羊犬是一种性格温和的犬种,它也闻到了这两个陌生的肉体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便没有纠缠,只用鼻子驱赶着她俩跟上大部队。
  “不知道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洛洛和宁宁好奇的走在队伍的末尾,她们发觉到这个群落基本上都是外貌在十八九岁的样子,每一个都是波圆臀翘的成熟个体,似乎感觉发现了什么,隐隐的有些期待。
  在领头的女畜和牧羊犬的指挥下,女畜们来到了一处溪水边,忽然都齐刷刷的蹲了下来,洛洛和宁宁不知所以然也都赶紧蹲了下来。
  “这是要做什么?”洛洛好奇的探头探脑,忽然她看见了那些女畜的身下都排出了金黄色的液体。“哎呀,原来是放尿。”
  “嘻嘻,这种体验可很少见呢。”宁宁已经剥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尿道口,野草随风晃动,在尿道口上磨蹭着,她一下子就尿出来了:“哎呀,姐姐,我尿到你身上了!”
  两姐妹由于是面对面的蹲着,宁宁的尿液竟然笔直的搭在了洛洛的阴唇上,大力的冲击恰好对着洛洛的尿道口而去,将她的私处用尿液满满的洗了一回。
  “啊!”洛洛吓了一跳,随即毫不示弱的分开双腿,也同样用尿液回敬了过去。
  急促而又带有冲击力的尿液打在了宁宁的阴蒂头上,让她一下子全身热了起来,这时候她的尿液已经陆续断绝了下来,只能享受着姐姐给自己的刺激。
  洛洛放完尿之后找不到擦的,又见到女畜们一个接一个的都跳进了溪水中,便拉起妹妹:“快,到溪水里去洗一洗,别找树叶了。”
  午后的溪水温度正好,而且深度恰好没腰,姐妹俩如两条美人鱼一样在溪水中嬉戏。那些女畜们都很奇怪的看着这两个同伴,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特别活泼。
  在水里玩了一会儿,女畜们在牧羊犬的催促下陆续上了岸,这一回洛洛和宁宁都有经验,一上岸就为着一头奶畜挤了好多奶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双乳,私处还有小腹,到处都是奶水的痕迹。
  “哈哈,这下狗狗认不出来了吧。”宁宁居然自己蹦蹦跳跳的跑到牧羊犬的身边蹲下来让它闻自己,还快活的和姐姐打招呼:“姐姐,你看,狗狗在舔我的乳房……啊,好痒,人家流奶了……坏狗狗,哦,舔的人家好舒服。”
  洛洛才没有心思看妹妹被狗舔舐着乳房还源源不绝的流出奶水时的媚态呢,因为她自己正叉开腿站着让一只高大的牧羊犬舔舐着自己水淋淋的私处,当狗狗那粗糙的舌头从少女娇嫩的阴蒂上滑过的时候,那真是叫人神魂颠倒呢!
  这时候队伍又开动了,牧羊犬停下了对这两个肉体的骚扰,转而驱赶她们回到队伍之中,姐妹俩哀怨的看着翻脸无情的牧羊犬,只好继续手拉手走在队伍的最后。
  走着走着,队伍来到了一排板房前面,所有的女畜都排队跨上一个传送带,传送带上竖着一根根二十公分左右长度的圆锥木棍,姐妹俩看着女畜们分开双腿坐在木棍上,也不禁动了试一试的念头,一起跨坐了上去。由于她们的前面都被贞操锁锁住了,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屁股,姐妹俩小心翼翼的将后庭对准那根木棍坐了上去,随着传送带的开动,微微的有些颠簸,竟然有一种别样的享受。
  “姐姐,这个可像是在骑木马?”宁宁笑着说道:“不知道板房里面会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洛洛对她说道:“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那里有个地方写着奶畜专用,待会儿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宁宁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挤了挤自己那会出奶的乳头:“咱们没生孩子就有乳汁了,可不就像是两只小乳畜吗。”
  姐妹俩说笑的功夫,传送带已经把她们传送到了屋子里,屋子里并不像她们想象的那样黑洞洞。事实上里面还点着日光灯,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里原来是一个喂食的工厂,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个透明软管把淡黄色的流质直接送到每一个女畜张开的嘴巴里。
  “要不要尝一尝肉们吃的是什么东西?”洛洛提议道。
  宁宁自然不会反对了,因此当电脑控制着喂食软管来到她们头顶上的时候她们都学着那些女畜一样张开了嘴,软管从她们的嘴里直接伸进去,喉管、食道,还要向下,一直到贲门,才呼啦啦开始往里面灌饲料。
  姐妹俩这时候想不答应也不行了,瞬间她们的胃就被填得满满的,至于是什么味道,那根本就没有尝到。
  “咳咳,一点都不好玩。”洛洛从传送带上下来了还在不断的咳嗽。宁宁摸着自己鼓涨涨的肚子,瘪瘪嘴巴:“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那些女畜们好像往运动场去了。”洛洛提议道:“我们先去消化一下,再去看奶畜们吧。”
  宁宁摸摸肚子表示附议。
  所有刚刚被填食过的女畜现在都在运动场里自由运动。她们有的在水池里游泳,有的在追逐球玩,也有三三两两在一起打闹着玩儿的,宁宁忽然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姐姐,这里有人打架。”
  洛洛赶紧跑过去,却笑了:“宁宁,这不是打架,这个是赤裸格斗。”
  “赤裸格斗?”
  “是啊,去年我爸爸带我去看过总决赛的,就是这样两个女孩子一丝不挂的进行角斗。这项比赛规则是,只有击打对方的乳房、阴部和小腹才可以得分。你看,这两个女畜是不是这样。”
  宁宁定神看去,只见那两个在软垫上相互击打的女畜,果然都是在朝着对方的胸部出手,她戳了戳姐姐:“我们也来试一次好吗?我觉得你不一定打得过我哎。”
  “我难道怕你了?”
  洛洛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她一伸手就捏住了宁宁的奶头。
  “我忘记告诉你了,这项比赛不一定要用拳头的,捏奶头把对方捏到认输也是一种战术。”
  宁宁忍着疼也伸手捉住了洛洛的奶头:“那我也不客气了。”说着还下力气旋转洛洛那娇嫩的奶头了起来。洛洛的眼泪珠差点儿要掉下来了,苦苦忍着疼,改用指甲去掐妹妹的奶头:“死妮子,看你这下吃得消不?”
  这一招果然厉害,宁宁登时大呼饶命,乖乖的认输,洛洛便松了手,两姐妹各自揉弄着自己的奶头,一边倒吸冷气,一边又开始嘲笑对方怕疼。
  一番嬉戏过后,姐妹俩又跑出运动场地,晃荡到那奶畜房里。这里的奶畜入口和刚才填食车间相仿,两姐妹一回生二回熟就把屁股对准了固定身子用的木杆坐了下去,传送带的控制终端感受到重量发生改变便开始工作,缓缓的把两姐妹传送进了工厂。
  “姐姐。”
  宁宁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刚才被灌下去的可能有……”
  “催乳的东西。”洛洛回过头来看着妹妹:“我也觉得,我的胸好涨,就像憋了一整天没有挤奶一样。”
  宁宁苦笑一下:“看来这个地方我们是来对了。”
  这时候也同样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对半球形的真空泵,洛洛拿起它们一左一右的扣在自己浑圆的乳房上,一阵嗡嗡的启动声传来之后,乳尖便被吸到真空泵顶端的一个凸起软管中,洛洛借着灯光看得清楚,自己的乳头这时候已经比平时要长上了一倍,想必是被真空的压力硬生生拉长的。而扣在她乳房上的外罩以一定的频率震动了起来,就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抚弄着一样。
  正在她闭目享受的时候,乳头忽然受到了软管的压力,白色的乳汁从乳孔中喷射出来。随着软管有节奏的舒张和压迫,乳汁噗嗤、噗嗤的喷射出来。洛洛好奇的观察着自己的乳头,看着那玫红色的乳头中四五个乳孔是怎样的向外喷射。
  “姐姐,原来我的乳头是这样泌乳的。”宁宁欢乐的叫道,看来她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两姐妹被挤出来的乳汁源源不断的被真空泵吸走,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挤了多少,挤了多久。
  只觉得乳头都被反复的挤压弄得发疼了还在挤压,一直到乳头都又红又肿才被从传送带上解放出来。
  从挤奶房出来之后,姐妹俩看着被真空泵留下来的红色印记不由得都笑了:“看,我们多了一对红色的胸罩。”
  宁宁摸了摸自己还是长条的奶头:“真是难看死了啊,什么时候能够变回去啊。”
  “放心吧,都只是暂时的,睡一觉就好了。”洛洛宽慰道,两个女孩继续游荡着,不知不觉的,她们来到了一处挂着获奖美畜陈列馆牌子的二层洋房前。
  “我们何不进去看看这些美畜到底有多美?”洛洛提议道,宁宁试着推了推门:“哈,没有关,正好就进来看看吧。”
  通过玄关,地板上铺着的全都是昂贵的羊绒地毯,由于是声控灯,随着姐妹俩说话的声音灯光一盏盏的都亮起来了。

  (8)水晶美人馆
  洛洛和宁宁姐妹俩走进了崔家三少爷的获奖美畜收藏馆,当她们手牵着手走入到大厅之后不禁为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了。在她们的面前,造型各异的陈列着几十具少女活体雕塑。
  她们可不是杨韵那样刚刚入学的小孩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用一种神经毒剂和塑化剂制作成的活体雕塑,被做成活体雕塑的少女介于生和死状态的叠加之中。说她们死了,她们的肉体还保持着温度和湿度,并且敏感地带还会对刺激做出反应。说她们活着,她们不需要任何营养,也没有任何意识,甚至她们的内脏都可能是被掏空了的。
  每一具活体雕塑都价格昂贵,即便是她们就读的贵族学校,也是要严格的按照审批程序来购买。没想到这里居然就陈列着这么多。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美畜,年纪恰好和洛洛宁宁相似。只见她们被做成了一具连体的雕塑,两姐妹脸上带着微笑,双肩依靠在一起,一只手相互扶持着,另一只手扳开自己外侧的腿举向天空,这个造型把少女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且由于她们还赤足站在一个水晶台上的缘故,洛洛和宁宁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只要一抬头就正好看见那可爱的小穴。
  女孩子的小穴她们当然是不陌生的,但是这两个被做成活体雕塑的女孩子的小穴里插着的东西才叫她们好奇呢。那是一根自带发光的透明男具,不但完整的插入到这双胞胎姐妹的小穴深处一直抵到子宫口,更把里面的褶皱和嫩肉都照的分明。
  “哎呀,原来……原来……这么羞人啊。”宁宁忽然感到害羞了,拉着姐姐的手:“我们去看下一处吧。”
  接下来映入姐妹俩眼帘的是一个风韵十足的少妇形象,不可否认,即便平时洛洛和宁宁也以美女自诩,但是在这只被特地拿出来做展示的美畜面前,还是感觉到了深深地自卑。
  “好大的胸,居然还这么圆,这不科学。”宁宁嫉妒的盯着美畜的胸,洛洛则读起了水晶台上的铭文:“美畜绣屏,参加第31届全国美畜大奖赛,获得东南赛区美波组季军。”
  “我们要是去参加参加,说不定也能获奖呢。”洛洛自言自语的说道,又走到另一个撅着屁股摆出让狗来肏的造型的美畜面前:“唉唉,宁宁,你来看,这个好玩——你看她得的奖是美人犬组优秀奖。”
  宁宁却站在一个跪坐在水晶台前摆出西子捧心造型的美畜前欣赏着她的乳环
  :“这个是最佳形体奖。”
  “这是长腿秀足奖。”
  “这个是最佳气质奖……”
  女孩子们一个个的看过来,这些造型不同的女畜活体雕塑,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不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洛洛和宁宁都是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子,可是却也忍不住对这些美丽的女畜们抚摸了起来,或者抚摸她们丰满而挺翘的乳房,或者扒开她们外形不同的阴户仔细观察。宁宁就发现了一个女畜的阴户也是无毛馒头屄,特地把洛洛牵过来让她仔细看看。
  “我忽然有一种想法。”洛洛和宁宁坐在楼梯上,两姐妹依偎在一起,洛洛一边轻轻抚摸着妹妹坚挺的乳房一边说在她耳边说道。宁宁抬起头靠在姐姐身上磨蹭着:“姐姐不是想留下来做一只真正的美畜吧。”
  “可是只能想想哦。”洛洛的手从宁宁的胸部滑到了她的私处:“不过,暑假的时候如果能够同意我们来这里接受训练多好啊。”
  “训练?”
  “让崔叔叔向调教他的获奖女畜一样调教我们,肯定能把我们调教成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
  洛洛充满了幻想:“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冒名参加女畜大奖赛,获得什么奖呢。”
  宁宁吐了吐舌头:“我还不想被做成雕塑放在这里。”
  “天好像已经黑了。”洛洛看了看窗外:“我们要去找叔叔吗?”
  “不!”宁宁狡黠的笑了:“我们要躲在女畜中,让他们来找。”
  “那我们得快一点,这里可太容易找到了。”洛洛牵着宁宁,飞快的跑了出去。她们找到一队正在回圈的女畜,跟在她们后面走进了一个大房子里。这就是女畜们被圈养的地方。她俩找了一群奶畜一起呆着,把身上都沾满了美畜们的气味,连走来走去的牧羊犬都没有发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叔叔始终没有找来,洛洛和宁宁相拥抱在一起,忽然灯灭了,一种倦意不知从何而起,蓦然就把这两个小姑娘给淹没了。
  “醒醒,醒醒。”洛洛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雪白。
  我这是在哪儿啊,她艰难的扭动脖子,忽然眼前的一幕吓了她一跳。她看见自己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大口,肠子被拖出来挂在几个金属架之间。
  我这是怎么了?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似乎唯一能够转动的就是自己的眼珠。
  “姐姐,姐姐!”
  她听见了呼喊着,艰难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转过头去,却看见妹妹宁宁也和自己一样躺在手术台上,她的肚子上也同样开了一个大大的血口,肠子也被牵出来挂在了金属杆上。
  崔三公子忽然出现了,他手上拿着一把尖刀,在洛洛的阴户上划着,很奇怪的,不疼,只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很快他举起了手上的东西,那是洛洛的外阴,完美的无毛馒头屄,洛洛吓哭了……
  “姐姐,你怎么了?”宁宁附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洛洛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水:“我做了一个噩梦。”
  宁宁把自己的乳房递到她的嘴边:“吃点儿奶,可以安神。”洛洛迷迷糊糊的含住妹妹的乳头,又陷入到了深深地睡眠中。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宁宁和洛洛被奶畜们纷纷起身离开的声音所惊扰,也迷迷糊糊的跟着起来晃荡到外面,和女畜们一样在露天的水沟边蹲着放尿。
  等放完尿刚一站起来,就有两只牧羊犬冲到她们的面前汪汪叫了起来,洛洛和宁宁顿时手足无措,这时候杨宇跑了出来:“你们两个淘气包,真会想法子玩儿啊。”看着她们一丝不挂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做奶畜就真的这么好玩?又是露天放尿又是填食,还去学人家奶畜挤奶。你们可真把自己当奶畜了啊。”
  不由分说的,牵着她们俩离开了这呆了一宿的养殖场,把她们拖到了一栋洋房里交给女仆们洗刷打扮。
  或许是恶作剧,或许是为了惩罚,给两姐妹换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没安好心的样子。
  姐姐洛洛分到了一双吊带袜和一件乳托,妹妹宁宁倒是有一条长裙,可是却是全透明的。
  两人梳洗干净了,又喷了香水之后才姗姗而来,再到两位叔叔面前都有些讪讪。还是宁宁先开了口:“我们只是想玩捉迷藏。”
  “这个也是捉迷藏?”崔文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客厅里的液晶大电视上显示出来的是昨天傍晚她们在水晶美人馆里的对话。“两位小美女想加入我的私人收藏?我是求之不得啊。”崔文坏笑着看着她们姐妹俩。
  杨宇则罕见的板着脸:“你们呀……真是比我还会玩!”
  明明很严肃的事情,叫他这么一说,却顿时一点都不严肃了。
  “其实呢,你们想接受我的调教当然是可以了——在保证你们的处女膜的安全条件下,我可以把你们调教成最乖巧最温顺的母犬,同时还可以让你们的身体越发的性感迷人。等到你们出嫁的时候,全世界都会为之疯狂的。”
  两个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然而接下来他说的话又叫她们感觉到没了希望:“可是我为什么要调教你们呢?调教一个女奴我可以名利双收,调教你们我却一无所得,还要占用我宝贵的时间,多不划算啊。”
  女孩们可怜巴巴的望向杨宇,她们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叔叔才是最向着自己的人。
  杨宇干巴巴的说道:“别看我……看看你们怎么说服她,拿出你们自己的本事,这就是对你们最后的测试。”
  洛洛低头想了一会儿,走到崔文跟前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叔叔,你看我的这对苹果可爱吗?”
  “可爱,非常可爱。特别是它还能流出人人都爱喝的好东西。”崔文抚摸着她的乳房,掂量着分量:“可是我也有很多可爱的乳畜,不是吗?”
  宁宁也上来施展自己的媚功,她嗲声嗲气的对崔文说道:“您摸摸,我的屁股,你可以天天打它。”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屁股,小小的年纪就这么翘。”崔文抚摸着宁宁的小翘臀:“这还不够。”
  洛洛立即来了一个竖立一字马,她让崔文摸着她的光滑的阴唇:“您看我的小屄,是不是很美,如果能够得到您的调教,会更美的。”
  宁宁撅起小屁股:“您看宁宁的屁股,如果您从后面干宁宁的屁股,可以看到宁宁的小奶子在前面晃动,很美的。”
  “你们对自己的认识都很清楚。”崔文一边不紧不慢的挑逗着洛洛的阴蒂,一边把一根早餐没吃完的法式面包棍涂上黄油插进了宁宁的屁股,这东西可比黄瓜、香蕉都要粗壮的多,没想到宁宁的屁股只是晃悠了两下竟然容纳了进去。
  “不过调教起来会有各种你们想不到的考验,其中疼痛是最常见的。”崔文说道:“你们能吃得消吗?”
  洛洛犹豫了一下,宁宁却抢先回答道:“我能。”
  “呵呵,说得快不代表做得到。”
  崔文对宁宁说道:“给你第一个考验是,把这个面包棍全部都插进你的屁股里,多出来的,自己找个地方,磨掉。”
  宁宁低头看了看,那根面包棍足足有半米长,前面一截插在自己的屁股里已经捅到底了,外面还有老长的一截,这东西硬的和木棍一样,要把磨没真不知要磨到什么时候呢。不过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这就跑到外面找了个粗糙的水泥地开始磨面包,磨的过程中,面包棍的振动让她感觉屁股仿佛是一直不停的被巨汉在干着一样,不一会儿就浑身燥热,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崔文见宁宁出去了,又转向了洛洛:“刚才你慢了,不过没关系,你也有机会。我再问你一遍,你能忍受得住疼痛还有其他折磨吗?”
  洛洛其实是怕疼的,但是却不愿输给妹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能。”
  “好!”崔文捏了捏她的小阴蒂:“你方才说你的奶子和阴唇很美是不是?现在就从它们开始吧。”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盒调教用的牛毛细针,这种针针尖只有毛发一般粗细因此得名,针尾却都带有一个彩色的橡胶柄以便于捏拿。
  洛洛是怕疼的,可是她也是争强好胜的,妹妹都接下了挑战,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怀着争一口气的想法,她看着那明晃晃的针头挑破自己的乳晕,缓缓的插进了肉皮里。
  “感觉到疼了是不?这还只是开始呢?”
  崔文笑着把手上的一把银针全部都一根根的插在了洛洛的娇躯上。
  她的乳头、肚脐还有阴唇上到处都被插满了银针,看上去像是被刺猬滚过了一圈一样!
  但是让洛洛感到奇怪的是,针刺带给她的并不仅仅只有痛感,同时还有极为强烈的愉悦。特别是当针头刺破自己的乳头、阴蒂、耳垂这些特别的敏感带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要让人欲仙欲死。
  崔文捻动着针柄,轻轻的转了一下,洛洛忽然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了自己的乳头一样,她实在是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下就在没有办法保持一字马的姿势了,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的阴唇上正扎满了银针,这一下可把她弄得一刻也站不住了,在地上连连跳来跳去,崔文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杨宇倒是心疼自家的侄女:“洛洛,咱回家去吧。这厮在欺负人呢。”
  这时候宁宁却跑了进来:“叔叔叔叔,我把它磨好了。”
  她得意洋洋的跑到崔文的面前撅起小屁股给他看,果然那根面包棍就只留下了小半截夹在屁股沟里,后面半截都没有了。
  “你不是自己把后面的给掰断了吧。”崔文故意作出严肃的样子说道,宁宁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是一点点的在水泥地上磨的,不信,外面有面包渣作为证据。”
  洛洛见到妹妹这神气活现的样子,当即也挺直了腰站在原地,顾不得阴户上满满当当的插着的银针:“我不怕疼,再多插几针也不怕。”
  崔文笑了:“你想插,我还没有那许多针呢——算了,看你们姐妹俩都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破个例,收下你们作为调教的对象。”
  洛洛和宁宁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崔文举起手示意她们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可不要以为来接受调教就像是过夏令营一样轻松,我这里会有很多你们想象不到的关卡在等着。当然,你们可以随时选择退出。”说完这番话之后,崔文示意自家的女仆给两个小姑娘端上早饭:“好了,过来坐下吃饭吧,今天回家了好好的想一想,明天还要继续上学。”
  宁宁大胆的提问道:“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过来……”
  “暑假。”崔文端起了茶盏抿了一口:“很快的,我还想再看看你们的期末成绩确认一下呢。”
  素玉的别墅中,她安静的坐在躺椅上听收音机的评书故事。女仆在她身边一边轻轻的打扇一边给她说道:“三少爷说他新收了两个优质玩具,想问问小姐您有没有兴趣一起玩儿?”
  盲目的女主人并没有急于发表意见,她抚摸着怀里黑猫那柔顺的皮毛,良久才道:“这孩子要疯,让他一个人疯去吧,我凑什么热闹。”
  侍女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女主人挥了挥手,便多半个字也不敢说。恰好这时候救命的人来了。女大夫阿聿拎着随身的医药箱走进了阳台。
  素玉温柔的把手腕伸出去让她给自己做检查,虽然不爱唠叨,可是阿聿还是忍不住要说她两句:“素玉……”
  “哎呀,我不要听了。”大小姐一撒娇阿聿就乖乖的把后面的话全都吃了下去。素玉知道这一招对她好用得很,果然又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聿平白受了气,也只能默默地咽下去。直到全套检查都做好了她才又找到了一个新话题:“我家阿囡……真的带贞操带了。”
  “嗯,可以预见。”素玉把收音机关掉丢给侍女:“你是当妈妈的,又对她说什么吗?”
  “她说很疼的,让我走远点。”阿聿弱弱的说道。素玉愣了一会儿:“然后呢?”
  “我就离开她的房间了。”阿聿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智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素玉似乎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脸上很纠结的表情持续了很久:“我想,我想……我想不出什么话来说你!”
  阿聿垂头丧气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看来我又错了……其实我是想和她多说说话的,只是她端起架子我就不敢……”
  “不敢什么?”素玉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是她亲娘哎。”
  “可是她连姨娘都不肯叫我一声。”阿聿都要哭了。
  素玉没办法,被自己的这个闺蜜气死了又气活了过来:“你呀,活该受气一万年,受气包。”
  阿聿很委屈的道:“我不想她不开心。”
  素玉扭过头去:“找借口……就是胆子小,你就应该把门一锁上,然后把她推倒,狠狠打一顿屁股,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顿了顿,她又道:“不说这个了,你家老头子还挺着呢?”
  阿聿点点头:“没好也没坏的,两个儿子轮流守着。”
  “遗嘱你看到了吗?怎么发落你的?”
  阿聿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律师那儿呢,我哪能看得见,就连他两个儿子都看不见呢。”
  “老而不死是为贼。”素玉骂了一句,她摸索着阿聿的脸蛋:“要是他要是把你卖了的话我就把你买回来天天揉啊揉捏啊捏。还要听你被阿文干的死去活来的声音。”
  阿聿脸红的就好像要滴出水来一样:“坏……就知道欺负人家。”
  “谁又欺负谁了啊。”门口传来了崔文的声音,素玉懒洋洋的道:“今天又没有请客,怎么你也来了?”
  崔文笑道:“过来蹭饭,下午去学校参加一个毕业生交流会。”
  素玉脸色一下子冷下来了,她叫来自己的侍女说是天热体乏想去困个午觉。
  崔文也想跟去却被姐姐点着额头制止住,弄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儿惹着了这位大小姐。
  阿聿见到这姐弟两之间似乎有点儿事情要发生了,便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一路跑回了医院才拍了拍胸口:“呼呼,差点儿又被卷进去了。太危险,太危险了!”
  来到办公室还没有坐定就看见桌上摆着一捧鲜花,心里顿时觉得奇怪,证明还有人给自己送花?且不说早就过了这个被小伙子疯狂追逐的年纪,自己是个妾侍的身份在医院里也是人尽皆知的。
  等她狐疑着拿起花束下面压着的卡片,正要看一个仔细的时候,那个总是傻乎乎的跟着她后面问很多欢乐多的问题的小护士神情紧张的跑了进来:“阿聿大夫!”
  “嗯?”
  “这是送给我的。”小护士神情紧张的把鲜花抢走:“那个,我还不想让姐妹们知道。”
  阿聿明白了,这小妮子刚刚陷入恋爱的陷阱,还不想让护士站的其他姐妹们知道自己已经芳心大开的消息,所以就把这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鬼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日历牌子:“我今天下午居然还有两个手术……四号手术室和四号手术室。”现在院方也真是越来越抠了,竟然在同一个手术室间隔不到一个小时安排两台手术。阿聿皱了皱眉头:“你把病历卡拿给我看看。”
  小护士见她没有继续追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把。将鲜花找了个椅子放下来之后她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阿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为下午的手术开始养精蓄锐。
  崔文呆了好一阵子才等到姐姐的侍女从卧室里退出了,她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姐刚刚睡着。”
  “哦。好的。”他蹑手蹑脚的潜入了卧室。卧室的地面都铺着价格不菲的羊绒地毯,走起来一点儿声音都木有。
  素玉有晚上失眠的毛病,因此午觉对于她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这会儿她侧躺在宽大的水床上,显得特别娴静。
  崔文悄悄地爬到床上和她挤着一个枕头上去,胳膊还没有搂住姐姐香喷喷的娇躯,就听到一声幽幽的长叹:“你又来作弄我。”崔文知道她被自己弄醒了,只得陪着笑道:“姐姐有气,就打我两下好了。”
  说着,他便捉住素玉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按了两下。
  素玉被他弄的彻底醒了,只得翻过身去,拥住他:“你这坏蛋,我前世的冤家。究竟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么苦苦的折磨。”
  崔文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前世你一定是我红杏出墙的老婆,所以这辈子轮到我来折磨你了。”
  素玉蜷缩在弟弟的怀里:“你这死人……何不如一刀杀了我干净,总来撩拨我,欺负我。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却又总不来见我。”
  崔文知道她为了自己在这豪宅中空守春闺十年颇不容易。心里一时感动却又无话可说,只能扯开她睡衣的腰带,细细的摸弄着她胸前的樱桃。
  素玉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捉住那条毒龙:“姐姐熬了十年,也快要老了……比不过那些小姑娘了。”
  崔文吻了吻她的唇:“哪能呢,姐姐你永远都是这么美。”
  “姐姐自己知道。”素玉回了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道:“听姐姐说。姐姐已经三十了。现在虽然还能看得过去但自己心里明白这是明日黄花。阿文,你把姐姐也做成你的收藏吧,这样姐姐就可以把青春永远留给你了。”
  崔文大吃一惊:“这……不可能。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素玉苦笑道:“这种想法上了岁数都会有。你看姐姐的眼角是不是已经有皱纹了?”
  崔文仍然在摇头:“这个主意我绝不会同意。姐姐。”
  素玉紧紧地抱住了他道:“姐姐也舍不得你,舍不得我的乖弟弟,我的傻弟弟。可是,姐姐总有一天会老,会变丑。那时候你就再也不会来看姐姐了,到那时姐姐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被你作成水晶,摆在展览馆里,这样你就会永远都爱姐姐了。”
  “姐姐!”崔文一下子把她抱起来:“难道我是因为你的容颜才爱你的吗。难道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懂吗!”
  他说话的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至于把在外面听墙角的侍女吓得都滚了进去。
  崔文恶狠狠地瞪了那个祸事的小姑娘一眼,跳下水床来:“姐姐,我要证明给你看,就算是你的容颜没有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素玉顾不得自己半裸着追上来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我自己的眼睛刺瞎,这样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也无所谓你的容貌了!”
  “傻弟弟!”素玉一下子扑倒了自己的这个傻弟弟,泪水从灰蒙蒙的眼眶里滚落:“姐姐……不值得你这样。”
  崔文也抱住了她的娇躯说道:“姐姐,我,我……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心啊。”
  素玉拼命地摇头说道:“傻,傻……姐姐不过是你的玩物,你的一块肉。你想吃,你想玩,你想怎么样姐姐,都可以,姐姐不值得你这样啊。”
  崔文扶起她:“姐姐,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再也不要提这样的傻事了。”
  素玉犹豫了一阵子,最终答应下来:“我答应你。”


  (9)仲夏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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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的一小段话:或许大家都觉得《舞艺》的第一季、第二季的风格和后面的有些不同。那是因为在创作它们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位受人尊敬的绅士(读作:变态)的帮助,现在,他答应重新回来继续担任《舞艺》系列的监制。由他监制的《舞艺》后续作品将在十月份的时候首发。让我们一起祈祷绅士的不跳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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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李若兰今天终于轮休了,一早她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门去和男朋友孟云约会去看一年一度的仲夏祭。
  仲夏祭是天河郡一项历史悠久的民俗活动,具体起源于什么时代已经不可考了,但是流传至今,已经成为了一场为期一周的全民狂欢节,每年的仲夏时分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来到这座江边的古城参观游玩。
  凭借本地身份证小情侣俩免票就进了主景区,小护士紧紧地贴在她男朋友的身边好像生怕他的魂儿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一样。其实她不知道自己这热火的打扮已经让好几个外地游客举起相机盗撮了不少照片了呢。
  美丽的小护士因为平时工作都要穿着显不出身材的制服的缘故,所以今天特地穿的格外性感:脚上蹬着一双高跟凉鞋,十个粉雕玉琢的趾甲都被染上了鲜艳的豆蔻色,笔直匀称的双腿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她穿着的热裤特别的短,被称之为巴掌裤,意思是从腰线到裤脚,长度不超过一个巴掌。上身她也同样穿的很少,只穿着一件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的白兔,两个乳头硬硬的顶在胸襟上,老远就能看得见。
  街两边有很多摊子,专卖各种小吃。小护士挎着男朋友的胳膊一家一家兴致勃勃的看过去。天河郡的仲夏祭有一种最为有名的小吃叫酥肉蹄儿,取的是十六七岁的少女的玉足,用百年家传的配方卤制之后裹上荷叶冰镇着吃肉冻。据说这种吃法肥而不腻,香远益清,更是大补胶原蛋白,因此很受欢迎,即便是在天气炎热的夏季,也有很多游客人手一个捧着啃得津津有味。
  小护士和孟云站在一个烤肉摊面前,一边啃着肉蹄儿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他们要的烤肉,因为需求量大的缘故,所有的烤肉摊几乎都是现做现卖,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倒吊在肉架上,摊主有条不紊的切割着肉块,伙计忙着穿签子,刷油。因为是现场宰杀的缘故,所以顾客们不用担心会混进去些什么奇怪的东西,都纷纷挥舞着钞票指着肉架上白净的女体喊着“我要这个乳房!”
  “师傅给我切一个小腿打包带走!”
  “烤阴排两个一个辣的一个不辣的!”
  “前面有表演看咯,快去看哟!”忽然不知道哪里有人喊了一嗓子,人群都纷纷涌了过去,小护士一手抓着还没吃完的肉蹄儿,一手抓着男朋友,稀里糊涂的也就被卷了过去。
  仲夏祭期间,每天都会有很多各色民间艺术演出,很多反映的都是民间传说中的一些故事。简单搭成的舞台上现在在演出的是古代用少女祭祀龙神的故事,只见在两名古装打扮的祭司的帮助下,一名赤裸的美貌少女勇敢的把自己的双腿伸进了一条巨大的白蛇的血盆大口中。
  “哎呀,真的伸进去了!。”小护士惊讶的指着舞台上,只见那少女的双腿正在逐渐的滑向蛇口,她仍然在微笑着朝着台下的观众们招手。
  巨蛇虽然大但是却没有牙齿,因此少女直到被全部吞下去之前都还是完整的,很快,巨蛇就将她整个吞入到了腹中,这时舞台两侧的led大显示屏突然亮了,播放起了蛇腹里的实况。原来少女的发髻中被植入了一个3D的摄像头,可以完整的记录下少女被消化的全过程。
  小护士紧张的抓住男朋友的胳膊,看着那淡黄色的消化液逐渐的淹没少女的娇躯,直到这时候那身在蛇腹中的少女仍然还保持着微笑,仿佛能够感受得到外面的观众对她的期盼一样。
  但是很快,蛇的身体开始收缩,挤压,少女被从四面八方来的肌肉积压的透不过气来了,她张大了口,消化液灌入到她的身体里,很快就要内外交加的把她消化了。
  “好可怕。”小护士拉着男朋友跑出来了:“我要是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才不要这样怕人呢。”
  她男朋友笑着掐了一把她的细腰:“都进了肚子,还在乎什么好看不好看?”
  小护士红着脸拍了他一下,又挽起他继续向前走去。
  仲夏祭有很多名目繁多的节目,其中不少都是各种处决女孩的项目,小护士就特别在一个现场制作熏肉的摊位前驻足了很久,看着店主把一个少女完成从宰杀到清洁、熏制的全过程。看到最后,她又忍不住流了好多口水。
  “那个学芭蕾舞的女孩腿真好。”小护士很后悔出门没有带足够的钱:“如果买下来一定很好吃的。”
  “是啊是啊。”她男朋友也附和道,但是似乎意思有所不同。
  小护士瞅了他一眼:“哼,我就知道,你的魂儿也被那个骚蹄子勾走了,所以才没有买的。”孟云大呼冤枉:“有你这个小美人,我哪里还会看别的。”
  虽然明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假话,可是小护士还是很受用,不知不觉他们就一起走到了仲夏祭的核心区。
  这里是一个盛大的祭台,在整个仲夏祭期间,每天都会有上万名少女在这里一丝不挂的与人交媾。她们有的是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大户人家的名门淑女。但是却要毫无例外的在这里展示自己的裸体,成为整个仲夏祭最为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来,把衣服给我吧。”男朋友坏笑着把她的衣服都没收了藏到自己背着的挎包里,小护士嘟嚷着用手遮掩着下体跟他一起走进了祭台。
  这个这个祭台兴建于大约两千多年前,当然那时候的规模远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大。那时候的人单纯可爱,把最漂亮的妹子的都要拿出来献祭给河神保佑一年的风调雨顺,人畜兴旺。这个习俗流传到现在,就变成了一个超大规模的全体乱交party.
  祭台上有很多“献祭”用的道具,虽然造型不一,但大体功能都是近似的:每一个躺在上面或者趴在上面或者用其他诡异的姿势被固定在上面的少女都被最大限度的展露出私处公开供人插弄。小护士只走了几步路就被周围一派淫靡的景象弄得脸蛋红扑扑,脚步发软,连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都不知不觉的发胀了起来。
  “真的是好羞人。”小护士被男朋友牵着走到一个空着的道具前,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可还是自己爬了上去,两个坚挺的小乳房正好穿过光滑的石板上的两个圆洞伸出去,两只脚分开踏在脚踏上将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阴部完整暴露在空气中。
  她男朋友坏笑着放出自己小伙伴,一边拍打着小护士的屁股,一边用手去摸她的下边:“口嫌体直的小丫头,下面可是都湿透了呢。”
  “人家正在危险期呢,肯定会怀孕的啦。”小护士趴在石板上忍受着男友的侵犯:“人家的妈妈也是在献祭的时候怀上了人家……啊,轻点儿,好大,好大……哥哥好厉害……”
  她的男朋友,正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在女友这样娇媚的春叫呻吟中,根本没有什么定力可以把持,凭着一股子血性气狠狠地抽插了一阵子之后便喷射了出来。
  他轻松愉快的拍了拍可爱女友的小脸蛋,又在她滑腻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宝贝儿,你就呆在这儿好好享受吧,我去那边转转哦。”
  “讨厌呢……”若兰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要保重身体哦。”
  孟云答应了一声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若兰呆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来侵犯她的男人——很快,就又有一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她火热的阴道之中,同时还伸过来一双男人的大手玩弄着她少女娇嫩的胸乳,将那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摩挲的高高翘起。
  祭台位于整个活动区域的最中心,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流量,几乎是每一刻都有不知名的少女被不知名的男人们干到体力透支、奄奄一息,让守在附近的管理员从献祭的道具上放下来——并不是送到医院去抢救而是抬到祭台最高的平台上当众处以各种不同的刑罚。
  即便是没有被干到失神、昏厥,怀孕的可能也是极大。李若兰的母亲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怀上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今天小护士来到这里献出自己的胴体,也是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如果可能的话,请赐给我一个可爱的宝宝吧。”小护士心中也同样怀着这样羞耻的想法。作为在妇产科工作的护士,生殖对于她而言并不神秘,但却也并不期待。那天阿聿大夫做的两台手术都是非常艰苦。对于那些可怜的产妇是一种折磨,对于她们这些医护人员也同样是一种折磨。
  自从该死的议会老爷们指定了所谓的《异种代孕法案》之后,那些有钱的富人老爷们就什么样的奇怪胚胎都敢往平民家的女儿们子宫里塞。她在实习的时候就见过剖腹产出来的人蟒合体,也见过从女孩肚子里如珍珠一样一串生出来的粉嫩小猪,但那天的手术还是着实把她吓到了。
  从那个可怜的只有十六岁的小少妇肚子里取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哺乳动物,甚至于连脊椎动物都不是,那是一团包裹在可怖的粘液之中的奇怪的有着嘎嘎作响的骨骼的节肢动物。小护士当场就吐了出来——还好是在把这一团淡黄色的粘液一同交给了守在门外的几个黑衣大汉之后。
  按照当时小护士的想法,她宁愿拿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子宫剪掉也不愿意生出这样的怪物。
  不过阿聿大夫纠正了她的想法。
  “身为一个女人,最光荣的事情无非是两件,一件是被做成美食吃掉,另一件就是成为母亲,不管生下的是人类、兽类还是虫类。在我们的体内憩息、成长最终从产道里爬出来的都是我们可爱的孩子。”平时很少大段说话的阿聿大夫竟然会一口气说出这样的道理,实在是让小护士觉得有些诧异。
  不过也正是阿聿大夫最后的劝告让她决定站在这里:“去试一试吧,尝试着怀孕,生下一个你自己的宝宝,你就知道作为一名母亲的光荣了。”
  因为对阿聿大夫盲目的信任和崇拜,李若兰今天来到这里,分开双腿,挺起自己虽然并不丰硕但却也颇为可观的双乳,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阴道中射出他们的精华。
  如果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那么正在危险期中的她妥妥的会怀上一个孩子,如果坚持不到最后一刻,那么就会体验到女人的最后一种浪漫,被做成供其他人饕餮的美食。不论怎样,最后似乎都是好结局。李若兰双眼迷离的望着祭台的顶部,那里架起了几个特别巨大的铁签子——别处的烤肉铁签子上面串的都是肉块,最多是一个开膛破肚褪毛的少女,但在这个铁签子上面,一个少女只能占据一个肉块的味道——如此巨大的铁签子,如此巨大的烤肉串,似乎根本就该是给神明食用的。
  随着夜幕渐渐降临,来到她身边活动的男人慢慢少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什么。这不过是一次正常的波动而已,等到晚饭的时间过了之后就会又有更多的男人们过来了。
  此刻她的男朋友孟云正在街头上闲逛,顺带觅食。
  这占地广大的仲夏祭主题景区,最不缺乏的就是美食了——至少在男人们看来,这满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们就是一块块会走路的肉。
  在仲夏祭的夜市上并不会缺乏出现这样的景象:某一家火锅店或者烧烤摊位因为客流量的突然增大,某一种食材临时断档了的时候商家并不会因此而取消这种食材的供应,恰恰相反,他们会随机的在街上甚至于在刚刚付过钱的食客中挑选中意的美女来作为自己的食材。
  这种现象,似乎在每一个烤串儿的摊位上都有发生。
  仲夏祭的祭坛上那成千上万名光着身子任他们驰骋的少女无时不刻的在消耗着男宾们的体力。而最环保也是最美味的进补方式就是食补——烤花腰、炒腰花就是其中的代表。由于肾脏独特的腥味,并不适合清炖或者其他轻口味的做法,用猛火配合孜然、辣椒等重口味佐料的做法才是深受人民群众喜爱的食用方法。
  但与日益扩大的消费市场相比,腰子的提供市场实在是太小了——毕竟一个青春的少女,可以提供十几斤的里脊肉、二十几斤的肋排、几十斤的上好腿肉,但能够提供的腰子却只有区区一对。
  因此,在很多烧烤摊的背后(为了抢夺客源,这些烧烤摊都直接把屠宰场地设在了烧烤摊位之后)都能看到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当有客人大声的点出:“来十串烤腰子之后!”一个一脸晦气的白帽助理就不得不走到街上来左右张望一下随手抓来一个少女。
  “这个行吗?”
  “可以可以。”
  “那就是她了。”助理把少女的上衣脱掉,一般这时候少女会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当最后的话说完之后,助理就会拿过刀子切开她的肚子,直接掏出两个肾脏洗干净,切成片儿。至于被挖掉了肾脏的女孩子,就自己爬到后面去等死吧,或许过一会儿会有别的客人要一点儿什么的时候助理还会再来从她身上割走一点什么别的。
  “桀桀桀桀……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仲夏祭。似乎并没有什么狂热的气氛嘛。”正在欣赏着一个有着花容月貌的少女在被摘取了肾脏之后捂着腰腹上的两处伤口摇摇晃晃的往后面的肉堆自己走去的孟云还在等待着自己的烤外阴出炉——这也同样是刚刚从一个有着不逊色于国际大明星的女孩下身完整割下来的,由于他选择了要阴道,所以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下还夹着一根长长的有着丰富褶皱的管子——现在这里面都已经浸透了美味的香料,想必是非常的美味。
  就在这等待美食的时刻,他听到了这样一个美少女傲娇的声音。扭过头看去,果然,说话的是一对祸国倾城的美女。她们除了脚上的凉鞋和少数装点身上的珠宝饰品,可以说是完全赤裸着。而从她们的肤色来看,似乎并不是本地人,而更像是遥远的大东洲热带地区而来的。或许是她们的人种有所不同的缘故,这般年纪的女孩竟然已经有颇为丰满的乳房,麦色的皮肤好像是抹了一层好吃的肉酱一样熠熠有光。她们也和中州人一样有着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连眼珠也都是黑色的。看上去很像是中州人在热带地区的亚种。
  不过从面孔上来看还是很容易把她们和中州的女孩区分开来,这两个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鼻高眼深,双唇外翻,头发还带着热带气息的自然卷。
  但若是细细看去,这会发现这对美女虽然都是全裸出场,但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美貌。
  站在右边的那位,也就是刚才对仲夏祭的气氛表示还不够狂热的那位少女,年纪不过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还正处于所谓中二病的时代。黑色的长发下有着一张洋娃娃样可爱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和大大的眼睛确实能够吸引很多男人的注意力。更不用说她那如缎子一样丝滑的皮肤,胸前饱满如同快要裂开一样的丰乳——孟云特别咽了一下口水,那对圆滚滚肉颤颤的乳球的顶端装饰着两个用黄金和钻石打造的乳环,两枚乳环之间用一条沉甸甸的黄金链子连了起来。而从她的两个乳晕下方又分别延伸出来了一条黄金链子,这两条黄金链子交错在女孩一丝不挂的下身蜜处,孟云猜想这两条黄金链子的焦点应该就是女孩的阴蒂。
  陪伴在这名中二病少女身边的是一名年纪略长的美女,她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浑身上下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特有的诱惑力。在她的身上没有那样许多的黄金装饰,但腰间却缠绕着一条纹饰复杂的黄金腰带。
  这两个异族女子就这样站在街上,似乎并没有在意她们的言论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恰恰相反,那中二病的少女还在喋喋不休:
  “如果是家里,祭典的第一天,祭台就应该要被处女的鲜血染满了吧,可是到今天他们也没有让祭台稍微变得鲜艳起来。”
  “阿黛尔,中州人的习俗和我们不一样。”中二少女身边的女人一边看着周围的夜市一边说道:“他们把祭神的活动都变成了聚餐会。”
  “我早该知道如此。”名叫阿黛尔的中二少女挽起女伴的胳膊:“中州人所有的节日都是这样,永远都在吃!”
  愚昧的异乡人啊,怎么能够明白美食就等于生命的道理呢?孟云遗憾的摇摇头,接过老板手中的烤外阴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又听到那两个异乡人在交谈。
  “不过中州人吃的本事确实是大,就没有他们不吃的——而且每一样都做得很好吃。来到中州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吃父王的厨子做的那些食物了。”中二少女嘟着嘴抱怨道:“我宁愿自己的肉被一个中州无名厨子作成烤肉卖掉,也不愿意被父王的厨子做成所谓的国宴大餐。”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一群人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就在某家烧烤摊的伙计准备摩拳擦掌的将这两个外乡人也做成烤肉的时候一队警察赶了过来。
  “阿黛尔公主,还有雪兰达女官。”带队的警长很紧张的跑过来:“这样的盛宴,对于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是很危险的。”
  “桀桀桀桀。我们来到中州就是为了考察中州的美食啊。”被称为阿黛尔的中二病公主笑道:“还有你们祭神的方式。前一个我很满意,后一个我真的很失望。”
  因为发现外国来的公主居然还没有在烧烤夜市上变成廉价烤肉而松了一口气的警长正要想把公主请回家去吃有名厨们精心调制的大餐,公主却已经蹦跶到了烧烤摊前摇晃着她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对一位摊主大叔卖萌道:“大叔,请你为我烤一对乳房,两根肋排还有两斤腿肉,我要带走。”
  “好嘞。”生意上门来的大叔兴奋的催动起鼓风机,又让伙计把后面一个垂死的女孩拖过来:“这个还没死,公主你看怎么样?”
  “好啊,活烤最新鲜了。”公主捧着自己的乳房在炭火上试探着:“哇,真的好烫……再近一点,人家的乳头都会被烤焦哦!”
  伙计已经把两个乳房从那垂死的少女身上割了下来,然后开始拆着她的肋骨,一整块肋排被连着胸椎骨一起丢进了洗肉的水盆之后,辛苦的伙计又开始拿着砍刀把少女的一整条大腿砍了下来。
  大叔一边用快刀把那新鲜切下来的乳房割的支离破碎,一边对公主道:“要辣子不?”
  “要辣,要辣,要最辣!”阿黛尔开心的道,看着那丰满的乳房在火苗上沁出芳香的油脂。
  肋骨很快就切好分成一条一条的夹在火上熏烤,就是烤腿肉比较麻烦。因为这家的烤腿肉采用的是整根烘烤的方式,需要用到烧烤架后面的一个玻璃电炉。
  洗干净,去掉玉足之后的整个大腿和小腿被剥掉皮,用快刀划出纵横交错的伤口,然后就这样原汁原味的挂进电炉里用烈火烘烤。
  “唔……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呢。”来自于遥远异邦的阿黛尔公主看着火上的美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香涎。
  孟云在警察来了的时候就已经悄悄走了,这条街上的美食可多了呢,并不值得只在这里一个地方瞎耽误时间。
  而且仅仅是这条街上也还不乏其他民族的美食。
  仅仅是往面前走过去几个摊位,就能够吃到一群东倭女生用自己身体制造出来的新鲜刺身。一名一丝不挂,如瓷娃娃一般白净的东倭少女仰面躺在一个盛满了冰渣的玻璃容器之中,她的身上已经是创痕累累:走过路过的客人们随意的一指,负责招待的店主就会用刀从她身上切下来一些嫩肉作成刺身递给客人。
  “咦,吃生肉。会不健康的。”孟云驻足观看了一阵子,一直看到那个躺在冰柜里的女孩被破开腹部取出来一块新鲜的生肝也没有鼓起勇气上去尝试一下。
  再往面前,还有高丽国人创新型发明的狗与少女火锅。
  本来众所周知,在冰天雪地的北国冬季,吃上一锅由肉狗和少女混合炖成的火锅乃是一件极为快意的事情。但现在正是初夏,所以这火锅尽管颇有创意,但仍然也还是看得多吃得少。
  “啊,不管怎样,还是拿一点纪念品吧。”虽然没有在这闷热的暑季冒着流鼻血的危险尝试独到的美食,但孟云还是排队领了一份传说中的“肉糕”准备回去当成点心吃。
  据说这种肉糕是将肉狗和少女以及许多种中药材一起炖烂了之后做成的,由于是凉食,所以热性并不大。
  微笑着从穿着露乳长裙的高丽少女手中领过晚上的夜宵之后,孟云又去了一家安南人的店面小坐了一会儿,喝点了当地特色的饮料之后满意的打着饱嗝,拎着一盒子店主自产自销的酸乳酪晃荡回了祭坛上。
  若兰在这过去的半个晚上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插过了。她的股间胯下到处都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前后两个穴都被男人的肉棒抽插的肿痛不已。
  “小宝贝,感觉还好吗?”孟云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了的她瘫软在她的怀里,两条修长的美腿拖在地上,一对耸起的乳房颤巍巍的摇晃着。孟云几乎就有当场掏出一把刀来将这可爱的女孩宰杀掉的冲动。还好,他身上并没有带刀子,只得将已经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女孩抗在肩上,朝着位于江边的一家情侣酒店走去——毫无疑问,今晚若兰的子宫里还要被更多的精液灌注——这一命中注定了的。

  (10)少女的试炼2
  不知不觉的,杨韵还有李祈儿已经开始适应自己阴部的那个美丽的装饰品了。在一次周末之后,隔壁班上的邓媛就在浴室里到处展示她那白金镶嵌水晶的贞操锁了,并且由此引发了一场持续数周的名贵贞操锁大比赛。几乎每一个有幸能够带上贞操锁的女孩都在不停地从家里换来各式各样的由各种珍宝做成的贞操锁并相互展示。
  杨韵现在就在洋洋得意的向好几个同班的女生展示自己最新换上的贞操锁——那是那小叔叔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八种名贵的宝石,黄金的骨架,白金打制的铰链,再加上国际知名贞操锁制作大师的手工,这真是最好的礼物了!”她叔叔一面这么说着,一边把那小巧可爱的贞操锁挂在了她的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上——杨韵的阴户是那种所谓山峦包状的馒头屄。这款小巧的贞操锁可以完整的被隐藏在她的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之下丝毫不暴露出来,以至于要欣赏就必须用手分开白嫩的大阴唇,才能将贞操锁展示出来——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小巧的阴道口也因此而被分开一个大约指头大小的缝隙,隐约中透过那贞操锁的黄金骨架还能欣赏到她那处女的徽怔。
  李祁儿就是羡慕的看着杨韵儿那美丽的贞操锁中的一员,她的小小阴户上同样挂着一枚圆形的镶嵌着好几种宝石的贞操锁,其中最大的一枚猫眼石至少有十克,整个贞操锁的重量都超过了一两,因此美则美矣,挂在那娇嫩的阴户上却是让这个少女感觉颇有些累赘,不过为了美,这点儿苦也只好先忍着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班上带上贞操锁的女生越来越多。这些还相当青涩的女孩子们开始慢慢的习惯于赤裸着娇躯坐在男生的身边一起学习——在贵族的礼仪中,贵妇们用自己的身体招待客人是最为尊敬的礼仪。除了阴户是只向丈夫开放之外,其余的每一寸都是可以用来待客的。她们不仅要学会习惯于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娇躯上反复扫描,还要适应乳房被男人的手反复玩弄带来的快感,更要学着适应屁股里被插进各种各样的长条状物体。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是用来排泄的呢。”杨韵儿蹲在练功房里抱怨道,她的肛门里被插进去了一根老黄瓜,黄瓜上凸起的尖刺让这个刚刚学习肛交不过两周的小女孩倍感刺激。蹲在她身边的李祁儿也和她一样的待遇,一根又粗有长的黄瓜将她的菊花撑的开开的,连周围的皮肤似乎都变得透明了。
  “老师说要把这个夹一整天呢。”李祁儿努力保持着青蛙蹲的姿势——双开平分到一百八十度,将自己的阴户完整的暴露出来——据说这是每一个贵族少女都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是将来用来向丈夫展示自己的标准姿势。
  “吃饭的时候也要夹着吗……”杨韵儿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感觉到自己肠道正在抽搐,似乎肛门的肌肉正在一阵阵的收缩,她想要哭了。
  “坚持住。”老师走到她们的跟前:“夹不住的话,中午就没有吃的。”
  事实上,中午她们宁可不吃。因为老师说过了,她们以后吃的东西都只会是长条状的——比如说火腿肠,比如说黄瓜,比如说香蕉——因为这些东西都可以先塞进她们的肛门然后再塞进她们的嘴巴。开始的几次,姑娘们一致表示这太恶心了,但老师却一再强调,这是很有必要的训练:
  “试想将来,你们的丈夫或者情人,先用他的肉棒插过你们的后庭花之后再要你把他的大肉棒舔干净,你们也会说这太恶心了吗?这是基本素质,基本!素质!”老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说话也同样不留情面。当着这些姑娘们的面,她把一根烤熟了的香肠插进自己的菊穴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走再拔出来,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而且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
  有了老师的垂范,学生们也只好有样学样。但这种训练实在是太难受了,杨韵儿不得不靠着说话才能分散注意力。
  “昨天上课的时候,我趴在桌上睡觉,小胖又捏我的奶头了。”她对李祁儿道:“讨厌……可是我又希望他捏我。”
  李祁儿吃吃笑了:“你发春了。”
  “才没有呢。”杨韵儿假装神奇的道:“只是我的初乳……居然被他捏出来了……真是好羞人。”
  李祁儿眨眨眼睛:“你的……你有初乳了?”
  “昨天才有的。”杨韵红着脸:“流了一点儿,不多。”
  “那你以后乳房保健课可要认真听讲你。”李祁儿笑道。这时候下课铃声敲响了,学生们都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她们俩也站起来跳了跳活动一下几乎麻木了的腿脚,然后又都把手伸到屁股后面去摸一摸那浅藏在屁股沟子里的黄瓜。
  “去放尿吧。”李祁儿提议道——她们已经习惯于把小解称之为放尿了,因为这也是SVLT(国家处女等级测试State Virgin Level Test)的考核项目中的规定必考科目。她们虽然还要等到一年半以后才能参加SVLT的考试,但是SVLT第一阶段的测试项目却是从她们这时候就已经要开始学习了,为了早一点通过这项考试,拿到“处女资格证”她们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只有以高分通过测试并且在等级测试中被评定为高等级的处女,才能一方面免除被宰杀的危险,也才能为自己争取到丰厚的嫁妆和未来的夫家的良好待遇。如果测试的成绩很差以至于被评定为低等级,那么是无法被挑剔的婆家相中的,各种悲惨的命运都将等待着她们。李祁儿家的一个堂姐就因为平时不努力学习和锻炼,以至于十八岁了也无法完成全部的必考科目测试,最终被评定为不合格,即便是倒贴妆奁都找不到婆家最后被家里人一锅乱炖做成了肉糜送给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孩们品尝,也好让她们记住这难得的教训!
  两个女孩手拉手走到厕所里,由于女孩们需要锻炼公众放尿以消除她们内心面对男人阳具时的羞涩感,所以她们走进了男厕所。站在一群大哥哥中间,落落大方的分开她们粉嫩的阴户,她们娴熟的将一根导尿软管的钝头插进自己的尿道里,虽然这种放尿有些别扭而且不舒服,但是为了不把那名贵的贞操锁污染也只有用这个法子了。
  “两个小学妹啊。”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走到她们的背后,双手用力分开她们的臀部:“还夹着黄瓜呢,这死物有什么意思,尝尝学长的好东西吧。”
  说着,他用力拔出插在杨韵后庭之中的黄瓜,两根都一起拔了出来。然后向前一挺,那根雄壮的男根便全根而入,没入了杨韵那娇嫩的后庭之中。
  李祁儿屁股里的黄瓜也被另一个男生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同样是一根火热而且会动的肉棍。
  这两个小女生可谓是爽极了。她们都才学习肛交没有多久,大多数时间都是和没有生命的黄瓜和橡胶棍体验肛交的快感,这次却是尝到了货真价实肉棍的味道,而且学长的肉棍又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健。她们的乳房被抽插的都晃动了起来,杨韵这个小波霸的奶子一晃一荡的,在充斥着男生的厕所里那么耀眼。
  很快,她的这一对上下晃动的奶子被学长的手粗暴的抓住,揉捏:“几年级的学妹啊,竟然有这样的奶子,家里人给你吃了什么?”
  “初,初一……”杨韵断断续续的说到,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奶头在学长的大手搓揉之下已经挺翘了起来,乳房又酸又胀,似乎也变得硬了起来,乳房的中间,似乎有一块硬结的东西,等着学长的大手去把它搓揉划开,才好叫她舒服起来。情不自禁的,杨韵呻吟了起来,腰肢下沉,撅起小屁股让学长全心全意的去干她的后庭。学长的抽插大力又果断,撞得她屁股啪啪直响。她的一只手还托着那根导尿软管,在学长不间断的抽查下,她此刻尿意简直到了顶点可是却又尿不出来,简直快要把膀胱给憋炸了!
  “初一,还真看不出来啦。”学长使劲的在她屁股里又抽了七八下:“今天晚上要是没有课来学长宿舍,学长给你好好辅导辅导怎么样?”
  而在另一边,李祁儿已经被那个学长干的小便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软管喷涌而出,那学长抱着李祁儿的小屁股一阵狂抽:“这个也很不赖啊,软的很,晚上一起过来吧。学长们一起给你们补补课。”
  就这样学长们有说有笑的提起裤子走了。两个女孩相互偎依着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平复过来。她们还不太适应这样剧烈的运动,屁股里异样的感觉久久没有消退。
  回到舞蹈教室,老师又给她们光溜溜的小屁股里塞进去了几颗涂了润滑油脂的跳蛋,前面的小阴蒂上也用宽胶带粘着一颗跳蛋。准备就绪之后才让她们穿上白丝裤袜跟着音乐声翩翩起舞。
  就在她们头顶上的舞蹈房里,洛洛和宁宁姐妹俩也在为自己的期末考试做最后的准备。比起楼下的妹妹们来,即将跨入十七周岁的她们已经处于合法待嫁的年纪,SVLT考试仅剩下最后的几门选修课尚未考完,从目前的得分来看,姐妹俩很有可能都会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然后心满意足的嫁入一个大户人家,继续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
  上一周,她们在叔叔的介绍下去拍了一组性感大照,其中不乏姐妹俩袒胸露乳甚至于分开小穴让炮筒一样的镜头逼近阴唇拍摄的特写镜头。虽然说修好了的照片要等到半个月之后才能看到,但姐妹俩已经大致的从那摄影师的个人博客上看到了一些草图——很美,她们都不敢相信那集清纯和性感,温顺和狂野为一体的小美女就是自己。
  不过,虽然摄影师的照片拍的好,但是她们仍然还要继续努力。
  在舞蹈房里一直练到中午时分,姐妹俩在练功楼内的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上宽松的便衣去吃了饭,美美的睡个午觉——对于面临着期末考试压力的女孩们而言,晚上都是睡不好的,只有中午才是放松压力的时候。
  下午是文化课的时间,老师在讲台上讲着女体的构造和性感带的分布,洛洛被请上讲台脱掉全身的衣物,老师的激光笔在她的胴体上点来点去,男生们跟着那红色的斑点抚摸着他们身边的女生们的娇躯。
  这里的每一个女生在外面都足以被称之为女神,她们全部都有着诱人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常年的舞蹈教育让她们的身材发育的非常好,而礼仪和气质的训练又让她们即便是在被抚摸着奶头,扯动着阴唇,按捺着阴蒂的时候仍然能够面带微笑。
  在今年的春天,她们都已经学完了十六周岁前应该掌握的全部课程,包括乳头的穿刺和阴蒂的穿刺。宁宁的身上还带着这两门课程结业的纪念品。
  挂在她的左边乳头的是一枚淡紫色的风铃,它通过一个设计精巧的银质捺钮钉在她的乳头上——银是一种有益于身体的元素,换做是铜铁或者是金子都会对身子造成中毒的可能。
  在她那深藏在阴户之中的阴蒂头上,挂着一枚镶嵌在银质基座上的蓝水晶,它是通过一枚类似于回形针的装置与那女孩子最娇嫩的肉芽项链。当时在课上对她实行穿刺术的时候,她可是差点儿把操作的男同桌的耳膜都给震破了。
  现在那名同桌的手又在挑逗她的嫩芽了,同时另一只手还在抓着她那只没有挂着乳铃的奶子搓揉。白色的乳汁横飞四溅,弄得课桌都湿透了。宁宁小声的抱怨着,结果他干脆把嘴巴对准了乳头吃了起来,这一下子她的美目一下就瞪圆了。
  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乳头最喜欢什么样的刺激,也最明了她的阴蒂怎么样能够最快的达到高潮。
  忍无可忍的宁宁把短裙掀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光着腿磨蹭着他那藏在裤子里的小坏蛋。他变本加厉的揉弄她的乳房,两只手都在她的酥胸上努力,似乎是有榨干她最后一滴乳汁的想法。
  宁宁伸手把他的肉棍从裤子里的前门释放了出来,纤纤素手上下搓弄两下便已经挺立异常。他把肉棍对准她的后庭刺了进去。那种温热的饱胀感让她感觉很舒服。周围的同学们也都差不多: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坐到了男生们的尘根上,开始上下做着日常的活塞运动。老师依然在淡定的讲着女体的结构,不时摸摸洛洛的乳房,掐一掐她的屁股,似乎在他的眼中洛洛只是一块质量较为不错的肉一样。
  最终,老师用一句很是让大家期待的话语结束了这堂课:“周三下午是我们这门课的第一堂实践课,大家可以看到真实的女体切割。在本学期结束前,如果有可能的话,会带大家去参观一次女体肉联厂。当然,如果时间不允许的话,我们就会在下学期的女体解剖实践课开始前安排一次参观。”
  “参观肉联厂?”宁宁和同桌在野地里仍然纠缠在一起,他们激吻着,同桌的肉棍仍然在她的屁股里来回抽插着:“你家里不就是开肉联厂的吗。”她依稀记得同桌来自于一个非常大的肉业集团。
  “没错。”同桌亲吻着她的乳房:“你想要参观的话,我可以带你……还有你的姐姐提前去。不过你们得穿好衣服,否则会被做成肉的。”
  上次她们姐妹俩的奇幻冒险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很多女生都很羡慕姐妹俩的异想天开。宁宁将他推倒在地,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双修长的白玉美腿笔直的分开:“当然,如果我要被谁吃掉,我希望是你。”
  “吃掉你太浪费了。”同桌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白兔在上下跳跃着:“我要把你做成我的母狗,还要你生下一堆的女儿。”
  宁宁嫣然一笑:“那你快点儿来我家求亲啊。我的处女膜不会等太久。很快就有人来将我的身子破掉,让我成为一名真正的荡妇了。”
  同桌被她的语言弄得心情激荡,终于忍不住在她的后庭中喷射出了满满的白浆。宁宁一声娇啼软倒在他身上,这一对年轻人久久的场面在草地上,一直等到日头偏西了才精疲力竭的各自爬起来。
  当宁宁回到宿舍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这样很好,就没有人能够看见她的大腿根上还滴落着的精斑——她的裙子很可爱,已经被同桌没收走作为纪念品了——每一次他都要带走她的裙子,然后会在下一次上课的时候送给她一件小礼物作为补偿。宁宁穿着舞蹈课上才穿的连身裤袜,被丝织物包裹着的臀部随着她的脚步轻微的摇摆着,这让她很骄傲,也很兴奋。特别是那阴蒂上的饰品抵着裤袜摩擦时的快感,让她感觉这一段短短的数百米的路程像是一段艰难的长征。
  沐浴之后,她披上了一件浴衣,叉开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把一管润唇膏往阴唇上涂抹去。
  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姐姐回来了:“门没锁,进来吧。”她喊道。
  近来的却是两个男人,一个白发苍苍,看上去有五六十岁了,另一名不过二十岁出头。两人都是衣冠楚楚,但后面那个年轻人的眼神她很不喜欢——那是一种占有欲的眼神,宁宁下意识地把浴袍裹好:“你们是?”
  “是杨宁宁小姐吗?我们是陆家的。这位是我们陆家的小公子。”白发老者开口说道,还递过来一张名片,原来是一位管家:“日前令尊大人与我们家老爷订下了婚约,将小姐许配给我们三少爷为妻。”
  宁宁眨眨眼,表示这件事情自己完全不知情。
  “今日造访十分冒昧,但是因为是我们小少爷的请求。”老管家抱歉的道:“他想先看看他未来的嫂子,所以打扰了。”
  宁宁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如此……请坐吧,我来给你们泡茶。”
  “客气了,不敢劳动。”
  一番寒暄之后,宁宁和他们两位都坐下来,但是那个小伙子的双目中的邪淫之光让他感觉越发的难受:难道这个小子是没有见过女人吗?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她很好奇,却又竭力的回避着他的目光。老管家掏出一本笔记本开始询问她的一些基本问题,比如身高体重血型星座爱好忌讳,基本上类似于人口普查了。渐渐地,问题就转移到了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上了。
  “请问小姐初潮是什么时候呢?”
  “十三岁。”
  “现在行经周期稳定吗?”
  “二十八天,很准时。”
  “小姐是接受了完整的口交、乳交还有肛交训练的是吧。”
  “对。”
  “也开始学习女体解剖和烹饪学了是吗?”
  “是的,下半年就要进入实践课了。”
  “真的是非常好。”老管家将宁宁的所有问题都问的非常仔细,连她乳房的尺寸,乳头的颜色,乳晕的大小,每天产乳量都问到了,这些问题宁宁回答起来虽然都毫无困难,但是仍然让她介意的是那个未来的小叔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如果没有老管家在这里他就会立即扑上来把她生吞活剥吃了一样。
  在老管家的请求之下,宁宁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去了浴袍,露出了自己赤裸的娇躯。正当二八青春年华的少女,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长期的舞蹈锻炼让她的乳房挺拔,腰肢纤细,四肢都匀称健美,臀部浑圆挺翘,完全不是那些平民家的小家碧玉可以媲美的。
  “果然是绝佳的尤物啊。”老管家如此称赞道。他细细的查看了宁宁的乳房,试着挤压了一下她那樱桃红色的乳头,还在她腰肢后面的脊柱上掐了一把:“应该是二八吧。”
  女孩子的肥瘦是有一定的标准的,二八是最适宜红烧,三七更适合炖汤。虽然烹调一个贵族少女的代价非常昂贵。但作为一个金字塔的社会,总有人付得起这个代价:每当皇室要举行重大的庆典的时候,都会征召数以万计的未婚贵族少女,她们中一半将作为狂欢的性奴供贵宾们驰骋,另一半这将被御厨们做成各式精美的食物。宁宁的亲姐姐就是在三年前,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时候被征召到二皇子的婚宴上去了,也不知道是被吃了还是怎的——即便没有被当场吃掉,那些已经被破身而且轮奸过无数次了的少女早就失去了嫁人的资格,她们的统一待遇是被充作官妓或是军妓。
  老管家又细细的查看了她的肛门,并把手指头伸进去探索了一阵子,还闻了闻。尽管宁宁在沐浴的时候特地用了沐浴露清洗那个地方,还用了特制的清洁工具把肠道的深处都清洁的干干净净,但是这仍然不免让她感到脸红。
  当然,老管家只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花香,他又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下去,果然不愧是锻炼舞蹈的长腿,笔直而又匀称,皮肤极富有弹力,而且光滑无比。他的手拨开少女娇嫩的阴唇,溪口被精致的贞操锁挡住了,他仔细的分辨了一阵子,终于确认她的处女的标致完好无损。
  “失礼了,小姐。”老管家站了起来:“我会把我看到的一切如实的向我家主人汇报。”
  宁宁松了一口气,重新披上浴袍准备客气两句就送他们出门。
  “对了。”老管家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我们老爷家那里还没有废除初夜权,这点请您务必记住。”
  嗯……初夜权是什么东西?宁宁把他们送走之后就扑到电脑上查询了起来。
  中州国是一个地域非常庞大的帝国,在这个帝国的土地上生活着许多风俗不同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就形成了许多种不同的婚俗。
  比方说在一个叫“祁”的地方,当地的婚俗是嫁出一名姐姐,必须要陪嫁至少两名妹妹作为丈夫家的公用性奴,陪嫁的性奴妹妹越多、亲缘越近,新娘子日后在夫家的地位也就越高。因此在当地,很多人家嫁女儿的时候都是将所有的女儿一股脑儿的全都陪嫁出去──即便没有到婚龄,甚至没有来潮的也幼女也被陪嫁过去。只等来潮之后就被开苞成为性奴。
  而在另外一个叫“颂”的地方,新娘子的新婚之夜则要忍受夫家全体男性的轮奸,这对于刚刚开苞的少女来说可是一个非常艰巨的考验。
  在临近“颂”的“巍”地,风俗则有所变化,新娘子仍然是夫家轮奸的对象,但是为了减轻她的负担,则形成了陪娘制度,这些陪娘都是新娘子的妯娌们,让她们在一张床上接受全家男人的轮奸,似乎有助于未来的家庭和谐。
  终于她在一番细致的搜索之后找到了关于“初夜权”的条目。
  “初夜权,是一种领主权利,最早来源于征服者对被征服地区的统治需要。在领主的统治范围之内,领主享有所有处女在新婚之夜的开苞权利……”宁宁觉得脸皮有些发烧了,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阴道只允许一个男人的阴茎进入,除此之外,皆为荡妇。她顿时就感觉到不会做人了,清白什么的都没有了。
  “我国古代在被来自北方的胡狼族征服期间,曾经被大规模的推广初夜权。在胡狼族的统治下,所有的少女不分贵贱都要被她夫家所在地的十户长行使初夜权之后才能和丈夫圆房,并且行使初夜权的时间也从一个晚上延伸到了新婚之月。基本上,所有的新娘都会因此怀上胡狼人的孩子。也因此在当时引发了一种摔死头生子的风潮……”
  宁宁读的不寒而栗,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奸污一晚上就足够她羞愤的了,还要整整一个月?那她真的宁愿被做成一块烤肉。
  她继续读了下去:“胡狼族的残暴统治被推翻之后,他们的一些风俗却留在这中州大地上,在一些地区仍然保留有初夜权的制度,但时间却也缩短到了仅仅一夜。甚至在一些地方,已经名存实亡,不愿意让领主为自己妻子开苞的夫家只需要缴纳一笔象征性的罚金便可以免除这项义务……”
  宁宁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不知不觉,她竟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离开电脑去冰箱里翻出来一包真空包装的“美人腿肉”丢在微波炉里加热几分钟,又觉得不太想睡觉,便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现在一部名叫“两脚羊”的电视剧最火热了,许多频道都在放,宁宁虽然没有看到开头的几集,不过现在的电视剧嘛……跳着看影响并不大。
  这部电视剧讲的是一千多年前的五王之战时期天下动乱,民不聊生的那段岁月。不但是平民的女儿又被做成肉酱供应军队食用的危险,就连皇帝的女儿,应当是务必尊贵的公主,在这乱世之中,也不过是两脚行走的羔羊,待人宰杀。
  现在剧情正好演到第九集,犯上作乱的大将军上官义捉住了皇帝的双胞胎女儿,同时也是他的侄孙女的明月公主和慧星公主。在年方十五岁的两位公主身上发泄了兽欲之后,上官义下令把她们两都做成美食来犒劳自己的手下,庆祝夺取了京城。
  宁宁一边看着荧幕里的少女绝望的被丢进大锅之中炖成了一锅香气四溢的肉汤,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中汁满肉香的蜜汁美人腿肉,正吃着呢。洛洛推门进来了,她也和宁宁回来的时候一样,衣衫不整,酥胸半露,而且看她那走路的姿势,似乎能够猜想得到,她的屁股一定被男人光顾了。
  “我今天差点儿被吃了。”洛洛一开口,果然就吓了宁宁一跳。“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出来告诉你经过。”
  下午放学之后,洛洛带着学习用具去了生物学馆,她还要为明年的SVLT测试做准备,虽然正式的女体解剖课程要等到下半年才会开课,不过她已经拜托了老师把她加塞到补习班去——以教具的身份。
  在一般围观的高年级学长们的面前脱掉衣服并且被老师捆成供人观瞻的造型这倒没有什么,比较有些惊悚的是这堂课上会有活体解剖的内容。
  通常情况下用做活体解剖教具的都是从市场上买来的速生肉畜,这种肉畜虽然价格便宜,但是肉质的口感和营养都比不上自然生长出来的天然肉畜。但天然肉畜的价格又比较昂贵,如果只是用来做教学器材的话,那么实在是太浪费了。
  而像洛洛这样的经过精心训练贵族少女的肉,在市场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有价无市,只有最为尊贵的亲王级的大人物,才能随意的将贵族少女的肉作为日常享用的珍馐。
  因此,对于那些真正爱好美食的饕餮之徒而言,在这所学院里几乎到处都是会行走的肉,可是只能摸只能捏却吃不到,实在是太痛苦了!
  好在,人总是会想办法的,如果吃不到整具的少女娇躯,那么只吃一块也是极好的。
  洛洛就这样被学校里的这群饕餮之徒盯上了。按照教学的计划,也是烹调的步骤,他们将洛洛捆在了一座观察台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分开悬挂在机械臂上,身子躺在不锈钢的白皿之中,她好奇的观察着那些细小会自己移动的小机械臂——它们正在为她剔除毛发,虽然少女平时很注重保洁,但是机械臂仍然将她的腋下、体表还有阴部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剃了一遍过来。
  “好肉,确实是好肉。”助教捏着她的乳房下方的肋骨,另外有男生在拿着手机对着她拉开了的阴部拍照,在那1500万像素的摄像头下,想必她那被隐藏在贞操锁后面的处女膜也是纤毫毕现。
  讲师在一边调试着喷灯和激光刀,在解剖教室里另外还有两张常规解剖台,上面躺着两只垂死的肉畜──她们的乳房都已经被学生们作为练习切割了下来,腹部也被打开了一个大洞,肠子、肝脏、胃囊等等器官都流的满台都是。虽然抽风机的功率已经被开到了最大,但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血腥味。
  一个学生拆下来了一具大腿丢在水池里,自来水花花冲洗着。洛洛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她努力地想象着自己是一块肉。
  她当然是一块肉。从小她就这样被妈妈教育道。
  洛洛的妈妈也是一位大家闺秀,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了她爸爸,先后生下了三个女儿,然后在一年的冬天被做成为完美的熏肉。有时候,洛洛还梦到妈妈被做成熏肉后的模样:那是一具完美的胴体,有着挺拔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现在这两点都被洛洛完美的继承了。连她阴户的形状都是遗传自妈妈。被做成熏肉的妈妈,皮肤虽然没有生前的那种细腻白嫩,却是另一种充满着肉香的金黄色。
  她妈妈被屠宰的时候,洛洛就在院子里看着,看着妈妈在冰天雪地里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和手指,挂在架上。二叔拿着尖刀在妈妈的肛门处画了一个圈儿,然后把肠子一点点的抽了出来,热气腾腾的肠子落在雪地里,让洁白的雪立即就融化了。肠子抽出来之后,二叔把手伸进那个血洞之中,掏出了其他的内脏,洛洛看着妈妈在架子上颤抖着,但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优雅。
  所有的内脏都被摘除之后,趁着热,大家合力把用鲜活少女肉畜炖好的高汤从她的嘴巴里灌进去。洛洛看见妈妈下身的两个洞都在往外滚着乳白色的汤汁。然后是香料,炒熟了的花椒八角胡椒粗盐等等被通过妈妈的几个洞抹在了她的身体里。都抹好之后,用粗麻绳将下面的两个洞口缝起来,然后抹净,挂在房梁上风干了两周,再悬挂在火炕上又用柴火熏制了整整一个月,到了过年的那一天,她的妈妈成了最受欢迎的正餐。用古法熏制出来的美人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每一口都肉香四溢而且回味无穷——洛洛从那一天以后就希望自己将来也能成为和妈妈一样好吃的肉畜。
  后来,洛洛也在一些饭店吃过一些所谓的熏制美人肉,但口感都没有办法和她的妈妈相比,也是那时候洛洛才知道,原来不同的少女肉质也各不相同。如她妈妈那样,生育过三个女儿,正值二十七八的年华,虽然不能被再称为少女,肉质也不能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比鲜嫩,但却因为经历过性交和生育,肉质中的蛋白质更加浓郁,用来制作熏肉或者炖汤,远比处女肉要好吃。
  有时,在超市里先逛的时候,洛洛就会出神的看着那些生肉区的一块块完整的少女大腿在顾客们的指指点点之下一点点的变成白骨,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假如是我的腿被挂在这里,会很受欢迎吗?当老师、同学或者是别的长辈什么的,玩弄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奶头的时候,她在浅吟低唱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们是在想着把我的奶子用刀割下来煮汤吗?
  助教已经把所有的设备都调试到位了,看着激光刀距离自己的奶子越来越近,洛洛觉得自己又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那对着学长们大喇喇分开的双腿之间的秘洞,似乎也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汁……

  (11)家长会
  这两天阿聿大夫忙忙碌碌的,连科室里面的小宫斗都无心顾及了。原因很简单,只有一件事情:周三那天她收到了学校群发的家长会请帖。
  我的乖女儿果然把我的电邮地址登记在家长栏目里了!
  阿聿喜滋滋的,逢人就说这个好消息,她的好基友素玉都已经不知道听她说了多少次,即便是她们一起趴在床上享受着男人的肉棍的时候也不例外。
  素玉的那个小情人并不总是能守在她身边,但是当她有需求的时候,他却总能闪电般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这是做闺蜜的基本素养。素玉带阿聿分享自己的情人弟弟,素玉也给她带来了一只上好的美人火腿。据说是用惊艳国际舞台的芭蕾舞女神的大长腿做成的,经过腌制和晾晒的大白腿变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火红色,但仍然可以从那优美的线条中感觉到,这确实是一只不可多得的上佳火腿。
  吃过了美食,还喝了点儿小酒,素玉和阿聿两个人最先就在浴室里滚了起来,相互拥吻着,乳房碰撞着乳房,阴户摩擦着阴户,奇形怪状的贞操锁勾在一起,差点儿让她们分不开。
  当崔三公子走进浴室的时候,这两位美人正玩69玩的不亦乐乎,简直让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好摸摸自己姐姐奶子,又捏捏阿聿的乳房,提醒她们自己的人间终极大炮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呢。
  好容易把这两个美人弄上了床,让她们并排跪在床上撅起那美好的屁股供君抽插,这两个八卦女却还在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
  “嗯,嗯……在用力一点……家长会,就是妈妈代替女儿去接受同学……还有同学家长的抽插的聚会啊……毕竟孩子太小……插屁股会疼的……”素玉一边撅起屁股,让弟弟的肉棍在自己的后庭之中快进快出,排在她身边的阿聿虽然暂时没有轮到,但屁股里却也夹着一根高速震动的珍珠电动棒——同样的,也是在她的后庭花中。
  “我该怎么打扮呢……”阿聿抱着枕头,黑色的长发飘落在肩头,浑圆的乳房压在床单上,那乳头硬的,她好想把她送到谁的嘴里去。
  “当然是既端庄,又淫荡,要坚持高贵和淫乱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
  素玉喘着气,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崔三公子抚着她的腰,也是气喘如牛,显然刚才持续的耕耘也把这头小公牛给累坏了。
  素玉艰难的爬下床去,连清理一下都顾不上,却把阿聿扯了过来:“我来给你打扮打扮。三弟,你看看什么样的最好。”
  崔三公子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好像是“嗯”了一声。
  虽然素玉是个盲女,但是她也很爱打扮自己,衣柜里满满的各式礼服、情趣衣饰一点都不比那些时尚的少妇们要少。
  “这个是花瓣式胸罩,主体部分采用丝网与布片的结合构造出花瓣的形状,花蕊的部分镂空给乳头留出空间。这件怎么样?”素玉兴致勃勃的从自己的内衣库中翻检了起来,开始足一给好闺蜜挑选。
  阿聿比了一下:“我的乳头颜色不好看,再配上黑色的文胸……”
  素玉想了想,又摸索出来一件:“这个是贝壳式的文胸,只有扇贝大小,背后隐藏着别针以固定在乳头上。”
  “这个……”阿聿捏着那两个小小的贝壳一样的布片,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比了一下:“感觉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这里可以用纱巾围住的嘛。”素玉不由分说的给她的胸前缠绕住了一条纱巾还在乳沟处打了一个花式蝴蝶结:“你看,这样不就很好吗。晚上应该还有酒会和舞会。有绅士来请你跳舞的时候,可以再把纱巾去掉。就穿着这个去和他跳舞,一定会惊艳的。”
  “我只要不给祈儿丢丑就可以了。”阿聿对着镜子比了比自己:“还有什么备选的吗?”
  “我想想,还有这个,半托式的,这个我有一整套,你看喜欢什么花色的。”素玉摸出来一条递给她,阿聿在身上比了一下,发现这其实是一件乳托,可以有效的把自己的乳房上托还挤出一条可观的事业线来,但同样的,乳头和乳房的上半个球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阿聿想了一下:“我还是用这个配丝巾吧。”
  素玉把她推到床边:“三弟,三弟,你看看阿聿这个搭配行不行。”
  呼……呼……小公牛已经睡着了。
  “真是没意思。”素玉瘪瘪嘴:“再看看裙子吧。一定要选性感的那种,短裙如何,你看我柜子里的那些短裙你喜欢哪件就自己拿吧。”
  和土豪做闺蜜就是好啊。
  阿聿从衣柜里抱出来一大堆的衣物放在桌上慢慢地挑,似乎每一件都很不错的样子,素玉每天的乐趣就是不断的换这些衣服,然后自渎,或者等弟弟来开后庭花,因此,她这处别院里的情趣衣物多的简直数不清,这楼上衣柜里的存货仅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件似乎很漂亮。这件也很有味道。”阿聿发现自己简直成了童话故事中所嘲笑的哪只蠢驴,面对着一大堆的衣物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后只好赤身裸体的走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一定会被祈儿看不起的。”选择困难症的晚期患者索性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却不想这哭声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崔三少爷吵醒了。
  “怎么了……选好了吗?”崔三公子揉揉眼睛坐起来:“哇,美女贵姓啊。”只见他眼睛一亮,伸手就把阿聿拉了起来:“这一套搭配的很赞啊,绝对会是全校的焦点。”
  “是吗?”刚才似乎还哭的梨花带雨的阿聿一下子笑得灿烂无比,她手牵着裙子绕着原地转了两圈:“这一套真的很好看吗?”
  “那是当然的。”崔三公子靠在床上,坐远了好欣赏着少妇的媚态:“一定会有至少一百个人来向你求欢的,少了这个数我输钱给你。”
  “输钱不用了,请我吃饭吧。”阿聿高兴地掀起裙子:“刚才你姐姐建议我把阴毛剃了,你以为呢?”
  “嗯,留着吧,留点儿阴毛显得成熟,不然别人会把你当成学生而不是家长的。”
  “那我明天修剪一下。”阿聿拨弄着隐藏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头:“啊……你说,出席这样的场合,是不是要带上我最好的贞操锁呢?”
  于是乎,史上最好闺蜜崔素玉又把她一个极为漂亮,缀满了钻石的黄金同心锁借给了她。投桃报李,阿聿不仅让她弟弟把自己的屁股玩的花开二重天,还在第二天早上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一道女体盛奉献给他们。
  “我要准备出发了!”收拾好一切的阿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兴高采烈的准备出门,却被素玉叫住了:“等一下!”
  “怎么了?”她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好姐妹。
  只见素玉微笑着从侍女手中拿过来了一颗药丸:“这颗是后庭龙涎香,现在塞进去,会让你的小屁屁香上一整天的。”
  真是全蓝星最好的闺蜜了!阿聿感动地给了素玉一颗充满爱的拥抱,然后对着她撅起屁股,双手分开白嫩的丰臀:“嘻嘻,那就还是要麻烦素玉……哦,素玉的动作,一直都是这么温柔啊。”
  素玉用纤纤玉指把那颗龙眼大小的药丸推送到阿聿的后庭深处,还意犹未尽的在洞口来回抽插了好几个回合,弄得阿聿不得不回过头来哀怨的出声提醒,素玉才依依不舍的放自己的好朋友离开。
  “啊……我的宝贝女儿,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阿聿怀着无比亢奋的心情,来到了校园门口的登记接待处。
  “是初一三班的李祈儿的母亲是吗?好的,请在这里签到。”一名微微笑的高年级学生引导她在家长登记簿上签了名——阿聿注意到,学校根据家长的性别分成了两个签到组,而且还领到了不同的大礼包。
  “学校导览图、庆典宣传画册,还有……”阿聿看着那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不禁脸红了。
  “各位尊敬的家长们好。”一名高中二三年级模样的女生来到在签到处等待的家长们的面前:“我是高三二班的李雯馨,很高兴能为各位服务。”
  看着这位身穿高衩旗袍,身配绶带的姑娘,阿聿忽然想到了某些大酒店门口的迎宾小姐——看来这些学校的领导们也没少去这些地方。
  学校方面贴心的为这些贵妇人们都安排了类似于高尔夫球车的小型导览车,每一辆车上都可以坐五个人——阿聿因为一个人都不认识,所以索性排队到最后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这一只“贵妇人游览团”首先抵达的是学生综合艺术楼,走进大厅,随处都能听到曼妙的音乐声。
  “这里是音乐和舞蹈教室。”导览员李雯馨微笑着为家长们介绍道:“学妹们正在这里排演今天晚上晚宴上的舞蹈。请随我来这里。”
  她将她们带到一间教室门口:“如果想要进去参观的话,请脱鞋后进去。”
  已经有看见自己家女儿的家长急不可耐的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急匆匆的就走进去,阿聿也在踮着脚,可惜,她好像没有看到自己家的祈儿。
  “不知道这丫头在哪里呢?”她又一次仔细的在那些穿着一模一样的连体体操服的女孩中寻找着自己女儿的身影,忽然,一个蹲坐在墙脚正在休息的身影投入了她的眼帘。
  “我的宝贝!”她的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急忙忙的也脱了鞋,可是进去了却又不敢走得太近。一来是怕耽误了女儿的排练,另一面似乎又是有些忐忑。
  “哎,你妈妈好像来了。”李祈儿的闺蜜,杨韵儿戳了戳她的胳膊:“你看,她在看你呢。”
  “我看到她了。”李祈儿撅起嘴巴:“我以为她不会来呢。”
  “她是你妈妈啊,肯定会来的。”杨韵儿很羡慕的搂住李祈儿的胳膊:“我妈妈就来不了,我爸爸也不会来。我真羡慕你。”
  杨韵儿的妈妈已经在上周被家里人做成了水晶蜜肉,肯定是来不了的了。杨韵儿回家过周末的时候,还分到了妈妈的一块腿肉,很好吃,非常的细嫩,还带着甜味。杨韵儿带了一块儿来分给自己的闺蜜吃。
  “希望我将来也能被做成这样好吃的蜜肉。”杨韵儿与李祈儿分享完妈妈的肉之后,对着窗外的天空,双手合十祈祷道。
  李祈儿也搂住了杨韵儿:“没有关系的,我妈妈,也就是你妈妈。”
  随着老师的一声哨音,正在休憩的女孩子们都纷纷回到了舞蹈场地中开始合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她们一个个都美丽的如同是掉落凡间的精灵一般,每一位都美丽的不可方物。
  安静的欣赏了一会儿舞蹈之后,家长们终于在李雯馨的带领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舞蹈教室。
  随后她们又先后参观了其他的教室,看到了不同年级,不同班级的女孩子们或者在练习解剖美人,或者在学习穿刺,看着这些小女孩们认真的翻开自己那幼嫩无毛的阴唇,学习着穿戴贞操锁,家长们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毕竟她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在高年级的教室里,家长们欣喜的看见,自己的女儿,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款待同学,增进友谊了。虽然这些娇滴滴的小公主在家里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但在教室里却都是男同学们的玩物。
  有几个家长都不禁捂着红唇小声的发出了赞叹:“我的乖女儿,都已经学会饮用黄金圣水了啊。真想不到。”
  在烹饪教室里,这些未来的主妇们正跟着老师学习如何调制出完美的烧烤酱,看到这些女孩子们认真的表情,在外面参观的家长们也忽然觉得有些肚子饿了。
  于是乎,参观的下一站就是学校的食堂了。
  不知道是哪位天才曾经说过,看一个学校好不好,最主要的就是看它的食堂怎么样!
  至少为了应对这次的家长学生亲子庆典,这学校的后勤集团也是蛮拼的,里里外外搞了好几遍的大扫除不说,每个窗口的饭菜分量都达到了“亏本”的地步。
  “各位家长,请随意享用午餐,午餐结束后,我们去参观可食用性塑造中心。”
  呵呵,导览小姐的话已经没有人听了,大家的魂儿早就被那香喷喷的饭菜给勾走了!
  别的事情,阿聿不够积极,但是在吃这方面,她可一贯是个小闯将——没办法,小时候家里穷,不抢着吃就会饿死的。后来在医院,那里也是个吃饭都要用秒为单位来计算的地方,不吃的快一点,可也是会饿出人命来的——未必是大夫的人命,但有可能是哪个手术台上的悲催孕妇的命。
  李雯馨刚刚说话,阿聿就已经抢到了一个餐盘跑到窗口前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其实,作为妇产科的主力大夫,她一般不用自己亲自去打饭,这种杂活儿,都有护士小妹给她贴心的做好。
  看了一下挂在玻璃窗上的菜单,阿聿惊奇地发现,这里的荤菜基本上都是美人肉,即便是鱼肉也叫“清蒸美人鱼”、“红烧美人鱼块”。
  她盯着那些鱼块看了好久,也没看出来这些普通的家鱼和童话中的美人鱼有什么关系,不得不好奇的问了一声。
  玻璃窗后面的食堂大妈回答道:“老板起的名字,就是家鱼。”
  坑爹啊!阿聿差点儿叫了出来,不过她还是要了一份“红烧美人鱼”,又点了一份凉拌麻辣肺片——这一次她也问清楚了,这份果然是用十六岁少女的内脏先卤制再切片然后凉拌而成的。
  最后要了一份亮晶晶的米饭,打了一晚“冬瓜美人大骨汤”,还狠狠地舀了两块小排肉出来,她才趾高气昂的走到餐桌边去吃饭。
  “您好,我可以和您坐在一起吗?”
  阿聿刚刚坐下还没开动,就听到有人如此相问,她抬头看去,只见是一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美少妇,生得十分秀气。
  “请坐吧。”阿聿很客气的道:“这里没人。”
  “谢谢。”美少妇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您家里是女儿还是儿子?”
  “是个丫头,才初一呢。”
  “真巧,我家的也是个丫头,在初一,是三班。”
  “我家女儿也是在三班。”
  两个母亲一下子有了许多共同话题了。
  这位美少妇名叫温親,今年正好三十岁,十三年前她也是从这里毕业的,然后在秋天就以她小姑姑的媵妾的身份嫁给了一个山间的土豪——她的小姑姑,说起来比她高一辈分,其实两人同年同月出生,感情也和姐妹相仿。
  温親嫁过去之后,因为是正妻的陪嫁的缘故,所以也颇为受宠,当年便怀了身孕,次年生下了个女儿,起名叫嘉卉——意思是美丽的花儿。后来又先后生了两个小子,在家里也是半个主人的样子了。
  媵妾与买来的侍妾虽然都是法律上的无人格物,但在习惯法上,媵妾的地位还是要比侍妾高半截。但,即便是高半截,也仍然不免与物的地位。
  稳親这几日正在茹素——照她的说法,再过几日,女儿放假的时候,她就要被烹制成一锅香喷喷的美肉供全家享用。为了自己的美食度,这几天只好多吃蔬菜少吃肉了。
  说到这儿,阿聿就要为自己庆幸了——她暂时还不会被做成香喷喷的美肉端上锅来以飨宾客,但一旦老头子撒手人寰,要她去地下殉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私心想来,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活到女儿出阁的那一天,最好能够是在女儿的婚礼上被做成主菜——但是她又担心,女儿会嫌弃自己的身份太过于低贱,不够作主菜的份儿,只能去做狗食。
  用过了午餐后,家长们又一起去参观了那个所谓的可食用性塑造中心。
  众所周知,人本身是一种猎物,同时也是一个猎手。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的同时也处于食物链的底层。
  在自然界中,几乎每一种肉食者都能轻而易举的置人于死地。在蓝星每年都要举办的“地上最强”异种格斗大赛中,从来都没有人类选手在不借助工具的情况下冲出淘汰赛。
  也正因为如此,欣赏人类,尤其是娇弱的女性在猛兽的面前如何挣扎也成为了一种新世代的乐趣。
  在许多猛兽动物园中,都有这样的表演,狮虎山上,饥肠辘辘的雄狮和猛虎隐藏在洞穴或者假山之上,在观众们期待的目光中,一丝不挂的少女被抛入到池中,顷刻间,大腿与躯干分离,肚肠流的满地都是。一地的血腥,却换来观众的阵阵欢呼。
  在南方的一些旅游景点,也有用少女投喂鳄鱼或者巨型蛇类的表演。而在某些高原地区,凶猛的畅饮和兀鹫最喜爱的糕点则是少女们那晶莹剔透的眼珠。
  但是,动物们虽然食量远远超出常人——据报道,在爪哇国的国立动物园中饲养着一只号称是世界上最大的森蚺,它可以一次吃掉一打少女,然后睡上一个月。但是不论是偏爱囫囵吞枣的将美人吞下的森蚺,还是总爱分而食之的豺狗,它们都不会对美人的口感发表任何建设性的意见。
  人类却与此不同,特别是处于社会顶尖阶层的那些人,他们总是各种食不厌精的。
  当普通家庭以超市大批量供应的快速制成美人肉为主要食材,偶尔吃一顿原生态美人肉的时候,这些个顶个的食神们早就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妻子、妹妹还有女儿这些绝色而且绝味的美人身上。
  快速制成美人肉是基因工业高度发达的产物,两年左右就可以达到屠宰的标准——科学家们正在不断努力,尝试修改各种新的基因片段来缩短这个进程。
  原生态美人肉是用普通的女子屠宰,与快速制成品相比,原生态肉的营养更丰富,口感也更好。
  而顶级的原生态肉,就是这所学校里所熏陶出来的这些绝色少女们。她们不仅个个容貌出众,而且色艺双全。经过科学的调理和长时间的锻炼,让她们身体的机能处于完美的巅峰状态,每一块肉切下来,都堪称是极佳的食材,因此,也是最为昂贵的食物。
  这个可食用性塑造中心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它通过为每一个女学生制定专门化的培训方案,以保证将来她们在被食用的时候,口感将会是最佳的。
  “每一位毕业的女生,都会获得一份由本中心的三名顶级老师出具的食用证明,针对每位女生的不同特点,食用证明上都会给出不同的食用建议。拥有一份这样的食用证明,可以说在美人肉市场上,会身价百倍呢。”
  李雯馨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各位家长们,是否有兴趣为自己做一次检查,看看自己的食用等级呢?”
  温親已经行动了起来,她很快也脱得一丝不挂,不少其他家长看到她的动作,也都陆陆续续的行动了起来。阿聿犹豫了一下,也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胸前围着的纱巾。
  阿聿虽然一贯弱气自卑,但那仅仅是因为她的出身寒贱而已。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那她可是相当有自信心的。不然的话,他们家老爷子也不会因为贪恋她的美色而总是舍不得吃掉她,还更不用说送她读书求学当医生了。
  不过现在举目环视,她也发现周围的这些贵妇人们也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现在大家都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待”了,彼此之间也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相互之间虽然有些争奇斗艳之心,但却也都为彼此的女儿娇躯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怜爱之心。
  “好的,都是很棒的美肉。”一名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检验厅:“请大家就近躺在检验台上,这是我们学校校友会开发的美肉检测仪器,可以完美鉴定各位的肉质并评分等级。获得四星级以上的美肉将有机会获得全国美肉食用委员会特级鉴定师的人工鉴定。各位,请抓紧时间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赶紧纷纷找了一台机器躺上去。平日里见惯了手术台的阿聿此时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自己好像上了手术台一样。
  按照耳边的提示音的指示,她弓起双腿,分开腰胯,努力地将阴部前送,摆出一副待分娩的姿势,几个触手从检验台的底部伸了出来,一根探入了她的后庭,两根握住了她的乳房,还有些缠绕在她的小腿或者腰腹以及手臂上,此刻看去,她好像是被数根藤蔓给纠缠住了一样。
  很快,机器就测量出了她的一些基本数据,不过仅仅是如此的话,那也就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了。只见那些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娇躯上来回扫描着,阿聿好奇地盯着那些摄像头,想象着它们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评价。
  “测评结束。”冷漠的机器声响了起来:“您的综合得分为:87.98分,属于:三星级。”听到这个分数,阿聿表示自己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自己不像那些无所事事的贵妇人一样天天就琢磨着怎么把自己的肉弄得更好吃。
  从机器上下来之后,阿聿正要重新穿上自己的那些轻纱,导览小姐却走到她们的面前:“各位尊敬的夫人。下面我们安排了一堂性教育公开课,到时候还请各位夫人多多配合,给自己的女儿们做一次完美的展示。”
  在场的夫人们无不积极地举手相应,导览小姐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阿聿悄悄的靠近温親,发现温親的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阿聿好奇地问她:“你得了多少分?”
  “哎呀,才95分多。”温親如此回答道。
  性教育公开课是一门贵妇必修课程,主要的课程内容就是教会这些羞涩的贵族少女们怎样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的丈夫和情人在任意场合下的性需求。
  比方说,在欣赏令人激动的足球比赛的最高潮,妻子是有义务让丈夫的巨炮和前锋同时破门而入,一发入魂的。又或者,在候车或者候机那百无聊赖的时刻,温婉的贵妇人裸露出自己丰满而高耸的酥胸让情人揉捏以打发时间乃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并且,在有时,贵妇人需要在一些庄重的典礼上进行献祭以祈求祖先的保佑,在祭祀的大典上受孕的贵妇人会被认为是得到了特别的庇佑的。
  今天的这一趟公开课,被授课的女孩们都是初中二三年级的女孩们,她们整整齐齐的扎着马尾辫,穿着黑色的体操服和白色的裤袜坐在椅子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这样良好的坐姿,是一个贵族少女所必需的风范:即便是在被情人亲吻着乳头,被丈夫用他的肉棍狠狠地肏着肉穴的时候,只要是在公共场合,她就应当保持这种端庄而体面的优雅。
  在讲台上的几名贵妇人都已经按照老师的吩咐一丝不挂的去掉了所有的衣物和饰品。她们雪白的娇躯上被用红色的记号笔标注上了不同的区域。受命前来实习的男生们依次上前按照老师的吩咐去揉弄这些贵妇人们坚挺而又柔软的乳房——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新的体验。过去在班上实习的时候,他们所能接触到的,除了有限的几个女老师的乳房,就只有班上那些女同学们发育中的鸽乳——那揉起来的手感,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阿聿也坐在一群女生的中间——她做在一张靠背椅上,周围围着七八个看的目不转睛的女生。阿聿按照老师的吩咐:昂首挺胸面带微笑,然后一百八十度的分开双腿露出花瓣。两名男生一左一右的轮番玩弄着她的奶子,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已经在年轻人有力地揉捏之下,骄傲的挺翘了起来。
  乳房可以说是贵妇人们最重要的性器官了。因为她们的阴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享用而格外私密。屁股在很多时候玩弄起来并不方便,但是酥胸却是极容易与人把玩的。而且一对美丽的玉峰,首先从外型上就能给予男士们无尚的美感,而这里又极容易唤醒他们对幼年时的美好回忆,因此,乳峰的美丽是贵妇人们的第一追求。
  阿聿的双峰虽然并不是极为傲人的款,但却恰到好处的可供把玩。那细腻的肌肤,首先就给人以如同绸缎般的光滑感,而苹果状的圆弧外形,不论是从哪个角度进行把玩,都让人感受到一种尽在掌握的控制感。两个男生将她的这一对妙乳反复的玩弄,时而托在手心,时而左右揉弄,又或者捏捏奶头,总之一句话,几乎将他们所学到的全部招数都在阿聿身上使了出来。阿聿也被他们弄得几乎是欲仙欲死,只可惜这些小男孩还是道行未够,只能让阿聿感觉自己的玉门湿润了几分,并不能让她一泻千里。
  在阿聿让他们尽情玩弄自己的乳房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她一手一个,如同握着热狗一般的握着这两个大男孩的玉棍,反复的上下滑动,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将那肉头含在嘴里,稍稍的用上一点儿技巧,这两位大男孩便老老实实地在她身上交了作业。
  阿聿微笑着将他们射在自己手心里的精液抹在小腹还有乳头上,骄傲的向在场的女孩们展示自己的战果。
  “同学们都看清楚了妈妈们的展示了吗?”老师在教室里来回穿梭着:“下面,我们来进行下一项:请各位妈妈们跟随导览员更衣准备表演公共场合下的脱衣和裸体。为了让大家有更深的感受,接下来的教育,我们换到操场上进行。”
  学生们按照老师的要求整整齐齐的排着队,带着自己的椅子来到了操场上,而每一位美少妇都分到了一套衣物:包括一套外衣和一套颇为精美的内衣。阿聿挑中的是一套连衣裙,温親换上了一套职业装——她们相视一笑,但也都很清楚,最多十分钟后,她们又要赤裸相处了。
  妈妈们跟随着导览员从操场的西北入口走入场地内,差不多全校的师生都在这里了,越有数千人的规模,不仅有初中部的,高中部的那些大孩子们也都来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我还是第一次呢。”温親有些紧张地说道,不过她马上就给自己打了气:“为了女儿,脱就脱了吧!”
  阿聿心中隐隐的有些感动,也下决心待会儿一定要表演好。
  妈妈们,三个三个的向操场的中央走过去,她们每走过一个方阵,就开始脱下一件衣物,走到操场中央的时候,快的已经一丝不挂呢,慢的也只剩下一件乳罩或者一条三角内裤而已。
  阿聿先脱下了外裙,只穿着内衣走到初中部跟前的时候,试图找到女儿的踪影,可是在这些装束几乎都一模一样的女孩们的中间,即便是最爱女儿的母亲也一时难以发挥。
  她又脱下了三角内裤,只穿着一件乳罩继续穿过人群,向着人群中间走去,男生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颇有风韵的身子。阿聿最后站在一群男生中间,勇敢的脱掉了最后一条乳罩,袒露着自己的娇躯对着这些蠢蠢欲动的男生们。忽然她的目光看到了,在一个角落里,对她传递过来了一道温暖和鼓励!
  她一下子变得勇敢了起来,不但主动的邀请这些男生们对自己上下其手,还竭尽所能的摆出妖娆的造型,让男生们可以尽情的欣赏自己肥美的臀部,湿润的小穴。
  阿聿也不知道有多少双手摸过自己的乳房,也不知道有多少根年轻的肉棍插进了自己的屁股。她只记得,那个角落里,传递来的鼓励的眼神。
  直到她回到了自己最好闺蜜的房间里,仍然沉浸在这种幸福中。即便是因为感觉被冷落而生气了的好闺蜜,用情趣蜡烛去点缀她的乳头的时候,阿聿还在傻笑呢。
  “我的傻姑娘,看把你乐的。”素玉一边捏着她的奶头一边无奈的道。
  床下,某只蓄势待发了的小公牛已经解开了三级人间大炮,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

  第12章:海天盛筵
  “大海啊……”阿聿张开双臂,对着碧海蓝天盛情的呼喊道,身边一群快乐的小护士们绕着她跑来跑去:“阿聿姐姐,阿聿姐姐,我们一起下海去游泳吧!”
  刚刚还对着大海抒发着无限向往的阿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这个,哈哈,哈哈……你们去吧……我晒晒太阳就好”
  阿聿当然有她值得骄傲的地方,她从小就是晒不黑的美人儿,虽然五月天的南洋太阳有些辣辣的,可她依然一丝不挂的骄傲的站在大海前。
  她胸前的那一对雪白的乳瓜,在阳光的沐浴下坚挺的挺立着,就像是远处伸向大海的巨岩一样凸出,两颗殷红的樱桃之间一条银色的细链串联起来——这是她上个月才买的新装饰品,银链的两端并不是用夹子或者回形针固定在乳头上,而是直接埋在了乳晕下的皮肤里,再也不用担心丢到什么地方找不到了,而且这一根亮晶晶的链子,还能起到很实用的作用呢——阿聿把墨镜别在上面,兴奋地对着大海:“啊——”
  作为一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她也就只能这样喊喊了。
  正喊得起劲儿呢,她屁股忽然被拍了一巴掌:“啪”这声音真是清脆又好听。阿聿扭过头去,只看见是内科的两位小伙子,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身后,他们精赤着上身,八块腹肌看得真是叫人流口水。左边的小伙子刘浪的手还按在阿聿的翘臀上不放:“果然少妇的……啧啧,这屁股哪里是哪些小丫头们能比得了的呢。”
  阿聿无限娇羞的嗔了他一眼,却不想自己的右乳又被另一边的小伙子宋强给抓住了:“确实,确实,这一对奶子……阿聿姐,真是梦里的恩物啊。”
  阿聿的乳头本来就因为新植入的装饰而挺翘着,在这小伙子火热的手掌之下,更是变得硬邦邦,鼓涨涨的,顷刻之间就要软倒在这两个小伙子的臂弯里了。
  “下水去玩玩吧。”刘浪不由分说的和宋强一起把她抄起来,抱在臂弯里走向大海。阿聿蹬着腿:“别啊……我不会游泳……啊!”
  恶趣味的小伙子们把她抛入到了齐腰深的海水中,阿聿惊慌不已的抓着,挣扎着,好像是马上就要淹死了一样。幸好刘浪走到她身边,扶住了她的腰:“阿聿姐,我来教你游泳吧。”
  宋强也从另一边托住了她的胸乳:“来,放轻松……学游泳很简单的。”
  一个浪头打过来,阿聿给劈头盖脑的淋了一头咸湿的海水,眼睛顿时都睁不开了,湿漉漉的头发盖在脸上,还好有小伙子的手臂让他抓着,不然她真的要大声喊救命了。
  宋强在正面握住她那难以一手掌握的玉乳,刘浪抬着她的腰,一只手分开她因为惶恐而紧紧闭合着的双腿:“来,阿聿姐,你的腿这么长,就像是美人鱼一样,很快就能学会的。就这样打水。对,我们托着你,对对对,这样很好……”
  阿聿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正面的宋强,任由他握住自己的乳房——就好像那是一对把柄一样。她感受到刘浪的一只手热乎乎的贴在自己小腹下,另一只手则教着自己如何用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划出节拍。
  “看,这不已经学会游泳了吗。”宋强踩着水,慢慢地把她带往他们预定好的角落:“阿聿姐,你现在松开手,双手也来划水。”
  阿聿虽然有些惶恐,但是感觉到宋强依然握着自己的乳房,似乎还有那么一些信心,便小心翼翼的松开了他的胳膊,做出并不优雅的狗刨。
  “嘻嘻,阿聿姐学得真快。”刘浪从后面环住阿聿的纤腰:“阿聿姐,现在我们学着在水里立足。”他搂抱着阿聿,与她一起直立在水中。胯下的那根火热的肉棍紧紧地贴在阿聿无遮无掩的臀上,倒是给了她一个支点。
  “阿聿姐,不要紧张,我不会松手的。”刘浪单手搂住她的腰——这小腰可真细啊,感觉用一只手都能绕过来呢。另一只手则把自己的“犯罪工具”从泳裤里解放了出来,借着海水的摩擦,一下子就顶在了阿聿的月臀之间。
  宋强从正面托着阿聿的左乳,上下抖了两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阿聿姐,easy,easy,身子不要僵着嘛。”
  阿聿幽怨的看着自己面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你们可把姐姐吓死了。姐姐可是第一次……嗯……唷……刘浪弟弟,你的弟弟可不小啊……”
  宋强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了几下:“姐姐不会是第一次在水里做这个吧?那我们可真是找对人了。”阿聿伸出手环抱着宋强的脖子:“那……当然了……姐姐……当然是第一次。”
  刘浪借助着海浪,自然地在阿聿那火热的后庭密道中抽插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抱起她的玉腿:“姐姐觉得这种玩法可带劲儿?”
  “啊……你这个坏小子。”阿聿媚眼如丝,脸颊醉红如晕。宋强嘿然一笑,忽然潜入到水中,阿聿正不知所以然呢,忽然下身的花蒂突然传来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哎呀……坏小子……两个坏小子。”
  宋强又忽然一下从水中钻了出来:“姐姐好强的反应,这一双腿差点儿把我夹死了。
  阿聿伸出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夹死你倒也应该,只要我能赔得起。”
  刘浪托着阿聿的胸乳,随着海波一紧一松的捏着她的乳房,还不时伸出手指勾勾她那俏丽的乳头,道:“姐姐的这少妇身子,真是不可多得。”阿聿平日最是脸皮薄,即便是别人夸赞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便垂下头道:“姐姐都是生养过的,如何与那些小狐媚子们比较得了呢。”
  刘浪却从后吻住她的脖颈道:“姐姐真是谦虚了,莫非姐姐忘记了。今年的春季博览上,姐姐可是拿了头名金奖的。”
  经她这么一提醒,阿聿的脸却更加臊红了。原来,医院办公室为了活跃气氛组织了一场“最性感女医师”评选大赛。全院的六七十名正当青春年华的女医师都集体全裸出镜,不仅在南草坪上举办了T台秀和趣味比赛,还邀请了本市某学院摄影系的摄阴大师们为每一位女医师都拍摄了高清的性感写真。那两周,满医院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肉穴特写和玉乳图集。而最然阿聿没想到的是,摄阴大师为她拍摄的那一张名为:“怒放的六月”的阴部特写居然成为了投票点赞率最高的一张,她也因此拿下了所谓的“最美外阴奖”。一想到自己的鲍鱼居然被成千上万人看过,还被做成了纪念册在医院门口的任人索取,阿聿就羞不可言。
  “其实阿姐的乳房也很美啊。”宋强也参与到玩弄阿聿乳房的行列中来:“我去年来医院,在内一科实习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阿姐查房,那时候就想要是能好好地玩一回这样饱满、坚挺的乳房,那真是人生的一大美事啊。”
  阿聿的脸更红了,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却下意识地把胸乳挺得更高,让这一对小伙子玩个痛快。她们女医师和女护士新款的夏季制服,都是通透清凉的材质,即便是远远地对视,也能看得到制服下的内衣或者裸体,她知道这些小伙子在平时肯定是看过无数次自己的裸体,说不定还对着自己的照片打过好几次手枪,才有了今天的果断行动。想到这儿,她心里还有些美滋滋的呢。但却用更加娇羞,如同蚊呐一般的声音低语道:“你们……想要姐姐……就来姐姐的办公室啊……姐姐的值班室里是有床的。”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要活生生的把阿聿给羞死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皮仿佛发烧到能把海水给蒸发了一样。
  忽然,她那浸泡在海水中的乳头被一张温热的唇含住了,她低头一看,宋强果然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而下面,不知道是谁的手正在抠搔自己的阴部。她醉了,无力的倒在身后刘浪的怀里:“你们这些坏小子……晚上……为什么不和姐姐住一个套房呢。”
  刘浪大喜过望:“姐姐,这可以吗?不会妨碍到别人吧。”
  阿聿主动亲吻着他的脸颊:“姐姐只是和两个护士妹妹一起住……你们不要嫌弃姐姐没有她们年轻就好。”
  这当然是两个小伙子渴求已久的了。不过他们还希望更多。不知不觉中,阿聿已经被他们拖到了一处偏僻的海湾,那里是一片礁石组成的地方,在网上有偷情人天堂的之美誉,当然阿聿是不知道的。
  两个小伙子把她带到礁石上,脚踏实地的感觉让阿聿感觉轻松好多,两个小伙子几乎是同时脱下了裤子,露出那长长的,热热的,坚挺的,大鸡鸡。让阿聿不禁莞尔一笑,坐在他们俩面前,一手握住一个:“哦,好大哟……让姐姐先吃一个哦。”
  她吐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地打着转儿。现在的年轻人啊,营养可真是没得说,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儿,连这鸡巴都是大的像是手臂一样粗细。那前端的龟头,都快赶超鹅蛋的大小了。阿聿用舌头摩擦着龟头那敏感的地方,牙齿轻轻的划过棱角和系带,让宋强不生舒爽,而另一边的刘浪虽然暂时享受不到她的口舌服务,但是阿聿却也在用她的柔荑为他搓揉着龟头,来回套弄着肉棒。她那灵活的手指,带给刘浪的感受并不逊色于女孩子玉穴的触感,若非是咬紧牙关,几乎就要在她的手心发射了出来!
  阿聿将两个大男孩的肉棒都弄的硬邦邦之后,有些左右为难的看着它们:“这两个大宝贝……可惜姐姐下面只有一个肉洞……”
  刘浪出声问道:“女人下面不都是两个洞吗?”
  阿聿一摊手:“姐姐下面带着锁呢。”说着,她分开腿,让他们看清楚了,自己的阴部上挂着一把简易的内嵌式贞操锁,宋强不死心的翻开肉唇,只见小阴唇左右两边都被整整齐齐的蜈蚣式百爪扣卡的死死的,那被他们朝思暮想的肉洞内塞进去了一根手指粗细,大约五六厘米长的金属管子,绝无再让肉棍插入禁区的可能。
  刘浪试着扯了扯那卡在肉缝中的贞操锁,果然这玩意儿和阴唇咬合的结结实实,根本扯不下来。
  “姐姐就带着这东西?平时岂不是很难受?”宋强把手指伸进那截金属管中,尝试着“指奸”阿聿。阿聿剥开肉唇,自己搓揉着花蒂:“女人就是如此。阴道只能让主人进去。主人赏了阿聿这根铜管子,就是让它代替主人的肉棍来占有阿聿的阴道。带着它,阿聿就相当于每时每刻都在被主人插入。”
  “不过,好在姐姐还有另外的一个洞。”阿聿站起来对着宋强撅起屁股:“这里姐姐可以请你尽情享用哦。”说着,她还握住了刘浪的肉棍:“至于这个小弟弟嘛,姐姐也很想尝一尝。”
  宋强扶住她那完美的心形月臀,对准臀缝中那小小的美丽菊花把自己的硕大肉棒抵住了洞口:“姐姐,我要进来了!”
  阿聿舔舐着刘浪的肉棒,轻微的哼了一声算是应允。这一前一后两根火热又强力的肉棍,分别在她两个“拟制”的肉穴中近乎吞没,在撞击下,两颗垂向地面的乳瓜来回晃荡着,彼此撞击着发出肉感十足的响声。
  “呜呜……用力……”阿聿一手扶着刘浪的腰,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两条修长的大腿呈A字型的分开,让身后的宋强猛烈的撞击着自己。她的后庭内火热得好像要把他的肉棒都融化掉一样。而那里面也出乎意料的湿滑,仿佛有无数的油脂早就准备好了异物的侵犯一般。
  “姐姐,你的后庭干起来好爽!”宋强忍不住喊了起来,可惜阿聿的嘴里含着刘浪的肉棒,只能“呜呜”的作为回答。
  而刘浪此刻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阿聿的口技实在是出神入化。每次身后都能把他那长枪一般的肉棒全数含下,更让他品尝到在这美女的喉管中抽插的美妙感觉,更是百倍的胜于普通的阴道抽插。
  “我要射出来了!”刘浪忽然按住了阿聿的肩膀,将肉棒刺入到她喉咙的最深处,直接向她体内射出来一股股宝贵的生命精华。而此时阿聿身后的宋强也感到她的肠道火热更甚于开始,那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几乎是要把自己的肉棍绞碎在肠道内,不得以也释放出了数以亿计的子孙,狼狈不堪的从她的菊花中滑脱出来。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朋友A
  回到海滩上,三人简单的洗了个澡冲掉身上的盐分,阿聿顺带带着他们看了一下自己的套间——无敌海景房,落地大玻璃,更有最新款的游戏机一下子就把两个小伙子给吸引住了。
  阿聿一个人幽怨的给自己身上涂抹上保持肌肤水嫩光滑的油膏,罩着一件色彩斑斓的低胸连衣裙,露出大半个酥胸和不用挤也存在的事业线:“喂,走啦,去吃饭了,存档回来再玩吧!”
  尽管她心里想的是“回来了玩我吧”可是却毕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带着两个身高一米八的壮小伙儿来到楼下被本院包了场的自助餐厅,自己去占了座,把打饭打菜这种苦活累活都交给绅士们去做了。
  “哟,这不是阿聿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阿聿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方主任!”
  方政径直在她面前坐下:“自己人,别客气。和你说个事儿。”
  “您说。”
  “你们家老爷子快不行了吧。”
  “这个……”
  “那就是不行了。哎,改天我该去看看他的,我入学的时候的前辈院长。礼数不能短了。”方政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目光却职业性的盯着阿聿半裸的酥胸。
  “如果你家老爷子不行了。我倒是有个想法。”方政微微欠过来一些身子:“倒不如把你卖给我吧,我出个好价钱。”
  阿聿有些害臊的垂下目光:“这个,我做不了主。”
  “那是……我这就是让你有个准备。”方政站起来:“毕竟,我可觊觎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着,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我要把你的肚子再搞大一次,怎么样,湿了吗?”
  这个家伙猖獗而兴奋地狂笑着离开了,弄得刚刚回来的宋强和刘浪不明所以然。
  “阿聿姐,刚才方主任怎么了?遇到什么笑话了吗?”
  “没有……”阿聿脸色绯红的接过自己的那盘菜:“就是……他……就是那么没头绪。”她在医学院的时候,方政是她的指导师兄——两人同居一室,同寝一榻。阿聿身上哪一处他没见过没摸过?就连阿聿的阴唇上有几根毛他都清清楚楚。
  不过阿聿可不喜欢他,虽然他们在一起呆了五年,但简直就是被折磨的五年——正如大家私底下猜测的那样。方政是个SM的终极爱好者。阿聿都记不清楚他拿自己的乳房做过多少次惨无人道的实验,能够离开他真是一件好事,而要回来?那可真是天底下的大不幸。
  但更不幸的是这件事情阿聿说了不算数,她到底也不过是人家的一件财产而已。如果方政真的要买下她,只不过是价钱的问题而已。
  方政哼着小曲走进自己的套房,身为主任医师,他婉拒了那些清纯可人的小护士们的献身请求——还真有两个不错的,而且还是处女。不过方政这次可是“自带”了伴侣而来的。
  他定下的这间套房是所谓的SM情趣套房,比起一般的海景房来,客厅里的陈设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性爱用具。
  他一走进玄关,就看见一个绝色的长腿美人被吊在客厅的半空中。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面容,胸前一对盈盈一握的酥胸顶端的嫩红上分别夹着一个导电的金属夹子。美人儿的小腰只手可握,一对长得出奇的玉腿被绳索分开成M字形,将毛发被剃光了的阴户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方政的面前。
  方政走上前去,用手拨弄了一下这被悬吊着的美人阴道里夹着的一根细细的玻璃棍儿,只听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正常的男人一般到这时候都已经持枪敬礼了。
  不过这娇吟似乎对见多识广的方大夫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连接在客厅里的大电视上,按下开关,稍等片刻——这期间,他的手指有意思无意识的拨弄着吊在空中的美人的蚌珠,惹得她一阵阵颤抖,但始终那个被夹在阴道里的细细的玻璃棒牢牢地被她下面那张竖着的嘴含着,一丝掉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很快,电视上出现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摄像头正对的床上无力仰躺着的一位一丝不挂的美人,她身材显得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躺在床上的美人脸色绯红的不正常,眼神迷离。白白的大腿中间依然保持敞开无法闭合的阴唇非常醒目,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油黑茂密的耻毛泛着亮光。
  在这躺着的美人身边跪坐着一位双手反剪在背后的成熟美人,但身材还如同少女时代那样轻盈,曲线修长优雅。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而那一对饱胀丰满的酥胸已如同少妇般那样充满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两只乳房饱满胀实,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柔腻圆滑呈现优美的水滴型。
  两颗乳头小小的,圆圆的,扁扁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粉嫩的小乳头从白嫩的乳房上凸起。乳晕也是小小的,淡淡一圈粉红围绕着乳头。
  这时从画外音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妹子你的奶子就像水滴一样,真好看!”
  这个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那个被吊在空中的女子忽然全身一颤,阴道中原本夹得死死地那根玻璃棒竟然往外滑动了寸许。
  “老哥,”方政对着电视机说道:“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吧?”
  过了一会儿对面也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坐到那个跪坐着的成熟美妇的身边,用手揉捏着那一对丰满的水滴形乳房:“当然,老弟你在海边玩的……哎呀,也很开心吗。把小清吊在那里,实在是有你的。”
  “那是当然的。”方政很洋洋自得的拍了拍挂在自己身边美人的大腿:这声音清脆之际,想必对方也听得清清楚楚:“嫂子的阴道可真紧啊,吸力真强。这么一根细棍插在里面几个小时了都不会掉下来。”
  “哈哈,小清的这双腿,那可是可以玩一年都不会腻的。她的那小穴简直就是一台真空抽气机,插进去了就拔不出来。你小子可有福咯。”
  对面的男人洋洋自得,原来这边被悬吊调教着的美女正是他的妻子吕清,两人结婚数年,在外人观来倒也是琴瑟和谐。只是床上的事情自己才知道,这吕清是个绝色的十分美女不假,只是对于夫妻之间床笫之私并不热衷,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投怀送抱还不如自家里的婢女妾侍,这可真是丢人现眼。换做别人家,早就把这目无夫纲的不守妇德的媳妇拖出去做成腊肉过年吃了,但他却又舍不得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便拖了自己的好兄弟方政来调教一二。
  要不说好兄弟都是托妻献子的交情呢。方政没二话把这个苦活累活接下来了,还把自己的一对妻妾:周鄢和丹萍都托付给了异姓大哥张禅。
  对面的张禅一把握住了身边美妇胸前的那对弹性惊人的肉团,她白嫩的乳房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男人通过双手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性。
  “一个大西瓜,一个小苹果。”张禅又伸出一只手去揉捏那个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之后余韵的美人的胸乳:“老弟你这一妻一妾,真是羡煞无数人啊。”
  方政微微一笑,按下遥控器把悬吊了半天的小清从装置上放下来,一边解开绳结一边道:“美人底子好是重要,但是还是要靠自己调教。比方说大嫂,这胸,这腿,这腰都是极好的。只是性子冷了些。若把她调教得当,绝对是人间极品的人妻呢。”
  电视机里面的战场似乎也兴奋了起来,一边搓揉着两位美女的乳房,一边急促的催促道:“快点快点,让大哥我也学习学习你这第一调教师的手法。”
  方政把吕清平放在玻璃茶几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束发的皮筋把这美丽人妻的波浪长发束成一马尾辫,然后从她的阴道里把那根细细的玻璃棒抽出来——拔出来的时候,玻璃棒上黏着的透明液体,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长线,一直拉到一尺多长的时候才断裂开来。
  “嫂子的淫水很浓啊。”方政笑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吕清的阴道里,又把脸凑到她的臀尖嗅了又嗅:“这玫瑰花露,真是香得很啊。”
  对面的张禅也兴奋了起来,他的手用力地从上而下抄弄着周鄢那丰满的水滴形乳房。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几次竟险些从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还好他连忙五指徐收,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乳房里,柔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紫。张禅一边看着对面的方政用手指亵玩着自己正妻阴道的淫秽实况,一边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地亵渎着这艳丽人妻的绝妙好乳,他用十指抓紧了乳房的根部,把乳房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松开再推挤……玩的是乐此不疲。
  方政摸出两个透明的小夹子来,一左一右夹着了吕清的小阴唇,随即,又把一个阴蒂铃铛穿刺过这绝色美人妻的小豆豆,顺手正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只听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音,对面的张禅不禁感慨道:“还是老弟你有本事,能让她带上这东西。我一直想叫她带的,她却总是推托。”
  方政伸手弹了一下吕清的小豆豆道:“老哥,你就是对女人太心软了。该硬起来的时候,就必须要硬起来。你在我那床头找找,看有什么玩意儿,你平时想玩的,此刻就尽管玩出来吧。”
  张禅果然依计行事,从床头翻出来两根情趣蜡烛,方政道:“你先用火烛去烧她们的奶子。”
  张禅有些担忧的道:“不会……”
  “放心好啦,我时常烧的呢。”
  张禅听他如此说,便点上火,一手拿着一个,将那明晃晃的火苗放在了周鄢那一对饱满欲裂的乳球之下,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颤,却发出了一声饥渴的声音。张禅举着火烛逐渐向上,火苗也一点点的爬上了那颗殷红的乳头,周鄢的口中发出一阵奇妙的悦耳的声响,仿佛是高潮即将来临的样子,她的脸蛋儿醉红的迷人,原本并不大的乳晕忽然一下子就扩张了一倍多,小小的乳头也变得更长,更加坚挺了。
  “用蜡烛油去滴她的乳头。”方政在这边看的清清楚楚,一边搓弄着吕清的乳房,一边指点着张禅。
  张禅将蜡烛横过来,液态的烛泪滴在周鄢那红彤彤的乳头上迅速的就形成了一个保护壳,张禅忽然无师自通的将手中的两个蜡烛都转移到丹萍的两腿之间,丹萍咬着牙,屈起那优美的双腿,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将女孩儿家娇媚的阴部全都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滚滚之下的烛泪的溅射范围之内。
  “大哥学得很快,以后大嫂的日子会过得很开心了。”方政捏着吕清的乳头,吕清的娇躯颤抖了一下,低低的发出呜咽的悲鸣,但是很快,就被情趣的叹息掩盖了下去。

  第13章:夜勤病栋
  值夜班的时候,和三两个小护士说笑说笑,其实并不是太难挨的事情,更何况现在阿聿的值班室里还多了两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隔三差五的来陪这位大姐姐“说说话”。
  “呆梨,我去上个洗手间。”阿聿放下手中的报纸,对在一边玩魔方的小护士说道。小护士姓黎,有点儿天然呆,萌萌哒。因为乳房是可爱的梨形,所以被无良的大姐姐们喊成了“呆梨”,在几番抗议无效之后,小黎护士也就默认了这个称呼。
  “哎,姐姐,一起去。”呆梨亲热地挽住阿聿的胳膊,这些十八九岁的小护士们天然的和颇有亲和力的阿聿大姐姐粘成一块儿,连阿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吸引同性的美丽。
  “因为阿聿你是个大美人啊。”好姬友素玉吻着她的乳头作出吃奶的萌态道。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们这一层楼的厕所从上周起就一直在维修,也不知道那维修工是哪位院长家的傻亲戚承包的,修了一个礼拜也不见好,这一对姐妹俩要上个洗手间还不得不跑到楼下一层去。
  楼下是普外科的病房,东头和西头都各有一个卫生间,区别在于东头的大一些,西头的小一点,但不论东头还是西头的,都是男女混用的。
  白天的时候,病人和家属人来人往,小护士们会害臊不愿意去以免得自己被陌生人看到太多的私隐,但在晚上,却又胆小,害怕会有什么恐怖的传说落在自己头上。尽管阿聿反反复复的告诉她们那都是无稽之谈,但并不能消除所谓的住院部十大流言。
  “真是拿你们没法子。”阿聿大大咧咧的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聊起过膝短裙扎在腰间,她从呆梨的手中接过塑胶导尿管娴熟的闭着眼睛就把尖头插进了自己的尿道中,然后一手托着软管往便池中“放水”,转头过来看着呆梨:“还愣着干什么呀。”
  呆梨有些羞涩的解开护士服下摆的纽扣,准备蹲下来放自己的水。阿聿却叫住了她:“咦……你不用这个吗?”
  “我……不习惯用这个。”呆梨红着脸解释道,还好阿聿一贯善解人意:“哦,那你自便吧。”
  呆梨蹲在里面,阿聿在洗手池边对着镜子哼着小曲,忽然她似乎听到了点儿什么声音。“哎,呆梨,你听到了什么吗?”
  “啊?”呆梨一紧张,尿道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正高速喷射中的尿液一下子就被掐断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我听错了吗?”阿聿喃喃自语道,她解开一个上面的扣子,把胸衣往下调整了些,露出那深邃的峡谷,忽然甜甜地一笑,觉得自己简直美极了。
  但刚才听到的声音似乎又传来了。
  “咦?好奇怪哟。”阿聿扭过头去,看到呆梨正好站起来:“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吗?”
  呆梨困惑地摇摇头:“真的没有啊,姐姐。”
  阿聿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你来,好像是那边病房里传来的。”
  呆梨胆怯地挽着阿聿的胳膊,两个美人一步一留神的小心翼翼的向着可能有声音传来的那间病房里走去。
  真的,走到走廊上的时候,阿聿坚信自己听到了声音——女子娇弱地呻吟,男人沉重地呼吸,但却似乎都在压抑着,以至于并非十分的瞩目。
  “也许只是有人在看午夜电视台呢。”呆梨紧紧地拽着阿聿的胳膊,想把她拉回楼上去。但阿聿天生就是属猫的,不看个究竟,哪里能算得上是个八婆呢。
  循着呻吟,这一对姐妹走到了某间微开着的单人病房门口,从门缝中悄悄地朝里面觑望过去,只见内里果然一片春光无限。
  影影绰绰的,但见病床上斜靠着一名腿部包扎着绷带的的少年,他的床头俏立着两位半裸的女郎——她俩都只穿着长筒的吊带袜,胯间窄窄的性感内裤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力。两朵女人花挺着胸,露出她们各有千秋的丰满,即便是正在门口偷窥的阿聿也不免要咽了口口水。
  左边的那位胸脯更加丰满的美女忽然侧过来些身子,贴近了另一位颇为冷艳的佳丽。她们的胸乳彼此靠近着,乳头都触碰在了一起——门外的阿聿看得清清楚楚,她们的乳头碰撞着,相互摩擦着,那颤颤巍巍的白雪一般的乳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阿聿看着她们之间淫靡的情色表演,觉得自己的乳头也随之立了起来,好像都有些硬的发疼!
  病房里的淫戏还在继续,两朵娇花也似的美人吻在了一起:于左侧的那位披发美人热情而主动的拥吻着冰山美人,她的那一对柔荑虽然连自己的酥胸都捂不住,却在冰山美人的雪乳山上夹着那一对樱桃无休的亵玩。
  阿聿在门口看的唇干舌燥,下意识地便把自己的手伸到身边小护士呆梨半敞着的护士服里伸手去捏捏她那光不溜秋滑滑腻腻的白嫩小乳。虽然说是暑月里的天气,但入了夜又在这阴气森森的医院里,被阿聿大姐姐的手儿这么一摸,呆梨虽然呆呆萌萌的,可两颗娇嫩的小奶头却挺翘了起来,小小的奶头在阿聿素手的揉捏下缩成了一团,连带着乳晕都紧张了起来,叫小护士不由得下意识“啊……”的轻唤了一声。
  门呼啦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阿聿的手还伸在呆梨的怀里没有来得及掏出来。两位白衣美女对着门口不怀好意微笑着的方大夫,不由得都红霞满天。
  “阿聿大夫,好兴致啊。”方政打了个响指,示意床头正在拥吻的丹萍和吕清暂停下来。阿聿有些难堪的把爪子从呆梨的胸前收了回来,方政的目光缭绕着这呆萌的小护士转了两圈,注意到她的小胸脯挺翘顶着护士服,那两点粉红隔着半透明的制服倒是别有一番诱惑力。
  阿聿鼓起勇气把呆梨遮在自己身后:“方大夫,你怎么到外科的病房来了。”
  似乎忘记介绍了,方政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名的乳科大夫,专精于乳房保健和刺穴通乳,那一双魔爪不知道摸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乳瓜奶球。所以他出现在这外科的病房里倒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啊,这是我本家的一个侄儿正在住院我来看看他。”方政摸了摸床上少年的头:“顺带给他发一点儿福利。”
  “福利?”阿聿疑惑地看着那一对只穿着长筒吊带袜和性感内裤的美人儿,脸蛋儿不禁绯红了:“啐……你这……”
  方政莞尔一笑:“阿聿大夫没事儿的话,留下来也看看呗?丹萍,别愣着啊,人看着呢。”
  身为方大夫宠妾的丹萍又搂住了吕清,重新吻上了她的樱唇。两位绝色佳丽激吻在一处,雪白的大腿交织在一起,看得阿聿只觉得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
  只见丹萍不单吻着吕清,那秀手也不曾闲着,一路在她那一对挺翘的玉乳上抚摸着,揉搓着,而后又搂住吕清的纤腰,直到缓缓下滑,看似不经意间把她的那窄窄的蕾丝内裤退到了两腿之间。阿聿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双腿间空虚无比,那根被插在她阴道里的金属空心棒磨蹭着自己花心的嫩肉,好像汩汩而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都湿透了。
  少妇正是最饥渴的年纪,却在下身被永恒的插入了一根没有知觉的金属棒,她阴道的嫩肉吸着它,裹着它,双腿交织着试图摩擦它,阿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绯红,双目直勾勾地注视着隐没在吕清胯间花瓣之中的那只柔荑,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自己解开了白大褂,推上去了胸罩,饥渴难耐的把自己的一对饱满到快要炸裂开来的玉乳暴露在方政的视线之下。
  那边,呆梨小护士懵懵懂懂的在方政大夫的招呼之下走到了少年的跟前,松开护士服的纽扣,暴露出梨状的嫩乳,少年的右手把玩着这可爱的少女的乳房,手指夹弄着精致的乳头,对他叔父道:“叔叔……我想玩玩她们的……”
  方政示意让丹萍把吕清一步步的推过来,吕清对着这少年俯下身子,少年的左手在她的两个乳峰之间来回逡巡着,而丹萍的唇温柔地贴上了少妇甜蜜的花唇,四唇相交发出的啧啧声响,叫阿聿几乎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她已经没有办法直立了,乳头硬的都快要爆裂开来,那乳房间沉重的金链子分外的刺激着她那敏感的乳房,而当方政的手指点住她乳峰中心的那颗红玫瑰的时候,她感到的竟然是分外的解脱。
  “阿聿,你的奶子还是这样挺啊。有待开发。”方政的手指带给她的乳房以不同寻常的感受,温热、饱胀、麻醉还有说不清的舒爽,难怪有那么多的美少女和贵少妇心甘情愿的对他袒胸露乳,只求这位国手名医玩弄一次自己的酥胸呢。
  在亵玩着阿聿的乳房的同时,方政也还不完指点自己的侄儿:“乖侄儿,叫姐姐们给你打给奶炮,你看喜欢那一双奶子?”
  “我要这个!”少年指着吕清毫不犹豫的道,他的手指捏住了美少妇的乳头一边把它拽成长条一边道:“我要用这一双奶子。”
  “好小子,有眼力见儿。”方政慈爱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对吕清道:“还磨蹭什么呢,快些莫让黄花菜都凉了。”
  吕清听话的转移了目标,用秀手把少年的毒龙释放了出来。肉山夹着毒龙,上下有节奏的起伏着,阿聿虽然看不清她那张秀丽的面庞,但是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得到这位绝美的少妇给这位少年带来了多大的心理上的满足。
  “啊……啊……叔……我好爽啊!”少年情难自禁的喊了出来。方政把门带上:“没事儿,喊出来吧,喊出来才舒服。”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一样,蹲在床下,一直在吕清的胯间努力的丹萍也发出了撩人的呻吟。
  方政一边玩弄着阿聿的丰乳,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你主人家已经答应了,只等选个良辰吉日签一份合同,你就是我的宝贝了。”
  阿聿身子一颤,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乳头在莫名的刺激下不知不觉中翘得更高了。方政揪着她那红艳艳的樱桃:“脸蛋虽然红透了,身子倒是老实得很嘛。”
  阿聿呆了一会儿,才小声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大爷喜欢啊。”方政咬着她的耳垂:“当初你不能让我糟践你,我可是耿耿于怀许多年了呢。现在终于要把你买下来,虽然费点儿钱,但是开心啊。”
  阿聿发出一声哀悯,终于忍不住在他的魔爪下缩起了身子而床上的呆梨小护士早已经春衫半解,两颗精致的梨形嫩乳在少年的口中不断地被吞吐舔舐,小护士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脖颈,如同发情了的母猫一般,交织着难耐的春曲,捧着自己的雪乳,完全沉醉在蓓蕾好像要化掉一样的欲河之中。
  “叔叔……”少年在这一团雪梨的压迫下终于艰难的吐出来两个字:“我要……更多!”
  方政“啪”打了一个响指,埋头做了许久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的丹萍终于从床下占了起来,只见她一扬手便解开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湿透了的性感内裤的细带,双腿一分就骑在了少年的身上。
  丹萍扶起吕清的身子,盛情的亲吻着她的樱唇,而自己的那一对洁白修长的如璧玉般的大腿笔直的分开,双胯间盛开着的那朵隐秘的牡丹花,对着少年早已蓄势待发的毒龙便坐了过去。
  少年舒爽的难以自持,而围观的阿聿也在方政的魔爪之下不断沦陷。不知不觉中,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浑圆的屁股蛋儿叫一根火热的毒龙顶了分开。她向后撅起屁股,向前挺着酥胸,摆出最为淫荡的姿势,让这无耻的方大夫全身心的享受着自己的美好。
  丹萍在少年的身上微微起伏着,两团雪峰随着她的腰肢舞动出白浪雪线,吕清与她贴在一起,四胸相对,两乳对峙,啪啪啪的发出相互击打的乐曲,在这幽静的夜晚显得更加淫靡。
  “丹萍很不错吧。”方政一边在阿聿的后庭中耸动着,一边道:“你看她的一字马,这双腿……啧啧……足足可以玩一宿。等把你的手续办好了,你可要和她好好学学。”
  丹萍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夸奖,起伏的更加卖力了,少年的那根毒龙在她的花道中一进一出,将牡丹花儿撑得绽放到了极致。方政在阿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凑个热闹。”阿聿有些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和丹萍与吕清吻在一起,伸出素手抚摸着她们的酥胸,同时自己峰顶的蓓蕾也同时被别的女人揉弄着。
  她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好姬友,不知道她那样高贵的女性是否也会有这样淫靡的时光。
  方政缓了一缓,对床上的侄儿道:“你小子真心福气,四个梅兰竹菊的美人儿伺候着你,这调调,说出去就要羡慕死人啊。”
  少年却涨红了脸,嘴巴含着呆梨的乳肉——他的嘴巴被这小护士的嫩乳塞得满满的,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儿来。但在他胯下活动着的丹萍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肉棒顶着自己的花心,那鼓涨涨的肉头似乎又大了几分。不由得娇声道:“主人……少爷他射出来了。”
  方政含笑看着侄儿,少年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小护士的怀里,似乎羞于承认自己是个快枪手。
  丹萍从他身上起来之后便把战场交还给了吕清,让她用口舌为少年清理着狼藉。
  “好啦,可以让我们回去了吗?”阿聿见热闹已经看完了,便夹了一下还在自己后庭花中的方政的肉棍:“人家明天还要上手术台呢。”
  匆匆地逃离了方政的魔爪,阿聿躲回自己的办公室祥合上眼睛眯一会儿,眼前却又浮现起女儿的笑脸,不由得愁肠寸断,抱着薄被凉毯,一番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午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阿聿绕到了食堂的后面,去看那些厨子们是怎样清洗、宰杀、解剖、烹饪那些香喷喷的美人的。
  她来的时候稍晚了一些,午饭厨子们都已经做好了,现在他们只在打扫后院,做晚饭又太早了。阿聿穿着白袍看着他们拿水管冲着地,忽然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尖尖的水管碰头如果插到自己的屁眼里会是怎样?
  在院落的一角,晾晒着半片女人肉,去了头和四肢,光秃秃的躯干,一名少年拿着盐罐往肉上拍着粗盐,啪啪啪的发出声响,阿聿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阿聿大夫。”有名认识的厨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来看看。”
  厨子搓着手:“啊,觉得很好玩是吧。这些都是好肉啊。今天中午炖的是大块的蹄髈.你吃了吗?”
  “我还没吃,下了手术台想吹吹风就走过来了。”
  “那和我们一起吃吧。”厨子朝她眨眨眼:“比外面的要好。”
  走进操作间,不时的还能听到斧头或者剁骨刀砸在案板上的声音。阿聿知道那是学徒们在肢解女人身体时发出来的声音。
  她在厨子的带领下走过一排挂着的女人排骨——上面的酱色鲜亮,香味扑鼻,她下意识的就咽了口口水,伸手便摸了摸这长条形的骨头:“可以吃的了吧。”
  “已经酱好了,随时可以吃。”
  走过卤味操作间的时候,喷香的卤水味让阿聿都想脱光了衣服跳进那半人高的卤锅里被炖了。
  两名操作工正合力从一口大锅里抬出来一整片炖好了的拆烧,刷上糖色,然后再放入烤炉中烤成金黄色,那色泽真是最为完美的结局了——阿聿不由得为自己的日后如此想到。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饿死的厨子。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有他们吃得好。看这些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们的样子,你就该知道每个月内勤处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
  “开饭咯。”一名青工麻利溜的上了菜:四冷盘——分别是凉拌皮蛋、拍黄瓜、冷切美人脸和卤心肝,四热菜——分别是爆炒美人花腰、糖醋少女排骨、香辣葱葱玉指和红烧臀尖肉,还有一干锅,乃是下水杂碎乱炖,一锅汤——冬瓜腊排骨汤。
  阿聿盛了满满一碗的米饭:“我要开动咯。”
  “吃吧吃吧,来来来,多吃点,尝尝这个。”大厨一边殷勤的给她夹菜:“上次您给弄得那些紫河车真不错,最近还能弄些么?”
  现在的女人肉很便宜,五花肉卖8元一斤,排骨也才14元,熬汤的上好筒子骨10元一斤还送精肉。早年物质匮乏的时候,油厚的驼峰(乳房)是酒店必备的大菜。现在这道菜看的人多吃的人少。
  紫河车不一样了,只有孕产妇身上才有,而只有傻乎乎的牧场主才会杀鸡取卵把胎盘拿出去卖那几个钱。所以市场上的紫河车价格比十斤排骨都要贵。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老中医在宣传说这东西是某种壮阳药中必不可少的原材料,让这东西更加紧俏几分。
  然而天底下却有一个地方,紫河车是如同废物一般被随意丢弃,也没人关心这东西最后去了哪儿。
  阿聿有时候就给自己的朋友们分送一些紫河车,用来换一顿美食也是不错的选择。
  回到值班室里靠在枕头上,美美的打了一个哈欠。双腿间深深地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的那根铜管让她变得有些敏感,可惜却难以获得高潮,这真是折磨死人了。
  滴滴。手机响了两声。她困倦地摸出手机来,原来是素玉发来的消息:十好几张饱满的肉山雪峰图,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直拖到最后,终于看到素玉发来的文字:“这些肉包好看不好看?”
  “都好看,但是还是你的最好看。”阿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果然很快对方又回了她一条讯息:“果然还是阿聿最可爱的了!这是我家新出的肉畜,你喜欢哪一个?给你留着。冬天做成香腊肉送给你。”
  哟,有这么好的事儿?阿聿打起精神来仔细地挑了一番:“就第九张那个吧,肉包子圆滚滚的,好像你。”
  “嘻嘻,那就是我的啊。”
  “给不给我吃啊。”
  “你要吃,当然给啦。”
  阿聿不禁嫣然一笑,会给她一个大大的亲吻,才甜蜜的陷入到梦想之中。
  晚上,又和那天一样,底下的病房里继续上演着淫戏。阿聿禁不住下身的瘙痒主动的跑去参与这场好戏。
  那个叫吕清的女子,还一如既往的高冷,就算阴道里流淌着三个陌生男人的精液了也还保持着那种典雅之美。这叫阿聿不禁暗暗地想:是否素玉在被一打男人轮奸的时候也会这样高贵而庄严呢?
  “今天好像有比赛看。”小伙子一边捏着丹萍的奶子,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方大夫也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今天……哎,现在也不迟。快开电视。”
  说着,方政搂着阿聿在一边的椅子坐下,还从床头柜里翻出两罐啤酒递给他侄儿一个。阿聿坐在方政身上:“给病人喝酒……不太好吧。”
  “没事儿,看比赛,就要喝个痛快。”方政毫不介意的拉开啤酒拉罐,泡沫喷洒到阿聿的胸脯上,他低下头去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阿聿下意识地挺起胸,让他在自己的雪峰山上个留下来一个饱满的牙印才算罢休。
  “这是先给你的记号,等过户手续办好了,再给你的好看的。”方政在她耳边笑嘻嘻地道。
  现在电视里正在现场直播的是当下最为火爆的大型野外生存娱乐节目:《女人!地上最强》
  乍一看这个节目的名字似乎是宣扬女人的强悍,其实并不然。
  这个节目的宗旨是每期精心挑选出32名经过严格训练,有着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青春女孩,和这个地球上最为凶残的某一种食肉动物进行殊死搏斗。比赛终结的唯一标准就是:只剩下一名活着的女人。当然,有时候也会出现人类这一方全军覆没的场面,而且还并不在少数。比如过去经典的,女人V鳄鱼,女人V森蚺还有女人V猎豹这几场比赛中,都是经历了两三轮的比赛,才有一名女人侥幸撑到最后。
  在片头的广告之后,电视上显示出了今天的猛兽选手——饿狼。据主办方介绍,32名女子一共要面对12只饥肠辘辘的饿狼。它们早就被饿得眼冒绿光,等着大快朵颐了呢。
  在主持人念着赞助商名字的时候,镜头也切换到了那些只穿着紧身短裤和运动文胸的女孩子们身上。她们都身材匀称而健美,双腿紧绷富有爆发力,裸露在外的小腹若隐若现着腹肌足以证明她们绝非一般的花瓶。但只能使用短棍作为唯一武器的这些女子能否抵挡得住恶狼的尖牙利爪,仍然是一个大大的疑问。
  阿聿想起来她看过的上一期节目,女人们对阵的猛兽是野牛,这是罕见的食草动物被选入此类节目,但是野牛凭借着它那锋利的尖叫,仍然把一连串的女人挑的长短肚穿。
  “开始了。”少年兴奋地捏住了丹萍的左乳,而吕清则被另一名同房的病人抱在怀里。
  根据比赛的规则,首先是1V1,抽中了头签的姑娘在现场观众们的欢呼声中走过甬道,摄像机跟拍着她那一起一伏的酥胸,即便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她是今天毫无疑问的第一个血祭。
  格斗的场地是约一个羽毛球场大小的地方。首场格斗的时间为5分钟。当第一位姑娘走出甬道的时候,花费巨资从网上订购了现场票的观众们都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
  或许难以想象,现场围观的观众们,竟然有七成以上是女性。她们都袒露着双乳,每当摄像机镜头转向观众席的时候,都能看到一阵乳波球海。
  她们可不是仅仅为了观赏而来到这里的。作为女性观众,如果想要购买门票,还要签下一张对赌的协议。她可以选择自己购买的场次中,是猛兽或胜还是自己的姐妹获胜。如果是她赌赢了,那么幸运的她可以赢得主办方送出去的精美礼品一份——一座雕刻有女人与猛兽搏斗图案的骨雕,至于骨头的来源,想必大家都能猜得出来。
  如果她看走了眼,赌输了。那么她就会成为赢家赛后的晚餐。
  没错,那些和猛兽搏斗的姑娘们,也和猛兽一样,有着生吃女人的食谱。
  随着角斗场两端角门的打开,欢呼的声浪达到了一个热烈的高潮,这间病房之中的所有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第一滴鲜血的滴落。

  第14章:鲜血角斗场
  饲养猛兽是许多男人内心潜藏的欲望。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条件能够在自己家里养上几只大型猫科动物或者不安分的犬科动物。对于更多的人,切实的理想是隔一段时间去一下位于市郊的野生动物园,在那里经常有活女饲兽的节目观看。
  罗森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被推入到狮虎山或者鳄鱼池中,看着她们尖叫着从一具具完美的胴体变成一块块分食的血肉。
  所以在他长大之后,就对自己儿时最喜欢的娱乐稍加改进之后,成为了当前电视娱乐圈最为火爆的电视节目。
  美女VS猛兽!
  虽然智商不低于50的都知道这些身手矫健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些天生的杀戮机器的敌手,但是并不妨碍观众们在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时候投下大把大把的金钱,让罗森和广告主们赚了盆满钵盈。
  现在这个时代并不缺女孩子,更不缺漂亮的女孩子。每个电视台都在搞不同类型的选秀节目,歌舞才艺,美乳美臀,千篇一律的泳装彩妆,万变不离其宗的大腿秀乳浪翻滚。好吃的肉吃得再多也会发腻。但横空出世的这一档美女和野兽的节目一下子就抢抓住了市场的眼球。
  之前不是没有别的栏目组挖空心思玩过花样。
  比方说某个红彤彤的台标的电视台,就曾经推出过一个名叫《生死格斗》的节目,女孩们赤身裸体,手持短刃以杀死对方为目的在擂台上进行恶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年度总冠军赛的时候更是能拿下超过20个点的惊人收视率。
  还有另一个台标貌似某种黄色水果的电视台,他们台有一位异常优秀的节目策划人,曾经为这个台策划一个超高收视率的节目:《1001种死法》,该节目每周制作一期,每期节目录制前将会在网络上进行投票,票选出观众们最希望展示的三种杀人方式在节目中依次表演。节目刚刚播出的时候,还都是些寻常的屠杀美女的方法,比如说绞刑啊,斩首啊,电锯切片之类。由于该节目组秉持“同一种方法只上一次节目”的原则,开播几十期之后,这个节目就变沉了全体观众绞尽脑汁来为节目组出谋划策了真正意义上的互动节目了。
  最近几期中,《1001种死法》分别秀出来的杀人方法就有令人脑洞大开的:用千吨汽锤砸死、在南极的冰天雪地中冻死以及用家用抽真空机把子宫等内脏从阴道里抽出来这样奇葩的死法。据说下一期中呼声最高的死法有被高速旋转的螺旋桨打成肉酱和用射钉枪射死这两种期待已久的死法,想必收视率也会极为好看。
  除此之外,娱乐圈便很少有什么值得一体的节目能够让观众们眼前一亮了——前年某个汽车节目倒是误打误撞的推出了一款新节目,将十五二十个裸女摆成一个正三角形,然后让不同品牌的汽车开足了马力撞过去,一时间男人的浪漫与悸动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真堪称是电视艺术史上的杰作。
  这个节目恰恰好就给了刚刚买了自己第三辆跑车的罗森一个灵感:让我们把汽车换成猛兽如何呢?
  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固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千娇百媚的裸女们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意思,观众能够欣赏到的不过是胳膊腿儿飞上天的一瞬间。而他的这个创意,可就要激烈得多了。
  今天晚上开启的是第十场,经过进行选拔和训练的32名女选手和饥肠辘辘的大灰狼之间的生死恶斗。由于这场比赛还是颇有悬念的,故而在场外下注的筹码也是节节攀高。
  在高额的奖金刺激下,前来参加选拔的女选手也从普通的女性逐渐变成了由搏击教练、散打运动员和女性军警为主。不久前,栏目组还特地制作了一期候补“霸王花”进行严格地体能训练的特别节目,引来了弹幕网站上的一片尖叫!
  要知道自从被选拔进入到集训营之后,就只有两条路:或者在闪光灯下走向角斗场,或者沦为训练营中的食物。
  这期花絮节目是罗森亲自监制的,他还记得自己采访的第一位对象,是一个刚刚满了十八周岁的艺校女生。
  从追求搏斗的血腥度和厮杀的激烈度的角度来说,本节目是一般不愿意推送那些过分娇柔的妹子们上台的。但是在训练营地中,这些娇弱的妹子却是极好的陪练。
  罗森的娱乐公司和一家奴隶培训学校签署了协议,每过一段时间那家经纪公司就会送来一些被淘汰的原材料。她们不符合作性奴的条件,但是做食物还是没有问题的。
  云霄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和十几名惨遭淘汰的姐妹们一起被用直升机运到了这个训练营地。
  “在这里,你们的身份就是食物,是猎物。但是猎物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只要你们能击败猎手。那一刻猎手和猎物的地位就发生了转换。”引导员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她们丢在了营地的入口处。
  这个营地,倒不如说是一座与世隔绝的海岛,岛上有山泉,也有瓜果,但是却没有大型的哺乳动物——除了人。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想要成为生存下来的强者,就必须以自己身边的姐妹作为捕食对象。
  而更糟糕的是(对于云霄她们这些穿着白色运动文胸和黑色超短裤的柔美妹子们而言),她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自卫工具,而她们总的绝大多数人,是连打火机和起子都用不好的。
  随着日头西沉,美丽的沙滩金色也一点点的变成黑色。如果她们中有人有天文常识的话应该知道今天是上弦月,天空中除了璀璨的银河,没有可以照明的物质。
  但再美的星座和神话也不能填饱肚子,大海的涛声只能让人又饿又渴。
  很快有人耐不住饥饿,想要离开海边,到岛屿的深处去寻找些果腹之物。她们光着脚离开了沙滩,只留下两行浅浅的足迹,其余的人依然胆怯地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惨叫声的响起。
  第二天,霞光披露。姐妹们这才壮着胆子顺着那两行足迹向里面走去。在沙滩与丛林的交界处,她们看到了折断的草木,拖拽的痕迹,有的人胆小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但始终是有属猫的女人,云霄就是其中之一。她和那些同样具有着猫咪属性的姐妹们一起向前,就在前面不远处,便看见了一位姐妹的残躯: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满是恐惧,她的头发凌乱的飘在脑后,被穿过树林的风拂动,伴着血腥气一起而来。
  娃娃脸的肚子被人剖开了,鲜嫩可口又富有影响的内脏被洗劫一空。如果有专业的法医在此,他们会作出严谨的判断:在她被掠食者摘下肝脏、肾脏、子宫、大小肠等内脏之后,她还活着。也就是说,她看着自己的内脏被人掏空,然后……
  “她们用东西砸断了她的胳膊和腿。带走了。”一个马尾辫的女孩低声道。
  云霄不认识这个马尾辫女孩,但她还是伸出手去:“我叫云霄。”
  “我叫邓薏。”马尾辫女孩拉着她的手:“你也是被淘汰下来的吗?”
  “嗯。”云霄因为无法通过性忍耐度测试(说大白话就是不耐操,容易高潮)而被性奴训练营刷了下来,然后卖到了这里。
  “他们说我的乳房弹性不够。”邓薏拉着她躲进一个灌木丛中,小声的道:“给我打了好几次激素也没有效果。”
  云霄瞧了瞧她的乳房,确实是不够波涛汹涌,只是略有起伏而已。
  “看,那边。”邓薏小声地说道,顺着她的手指指过去,云霄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一个落单了的姐妹被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围住了,她们好像看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说的扒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那被强行夺走衣物的少女蹲在地上抽泣,而那两名刚刚完成了抢劫活动的女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后把她们的被害人推倒在了地上,张开嘴便撕咬了起来。
  “她们……”云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旋即就被邓薏捂住了嘴。由于她们藏身的灌木丛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在一个斜坡之上的缘故,她们能够清楚得看见那两个凶残的女人一张口下去就是一团血肉。她们对着那被按倒在地的女孩的乳房毫不留情地发动了进攻,咬的一团血肉模糊。
  这真是太可怕了。云霄知道女孩子的乳房是可以作为食物的,她在超市里看过烹饪好的红烧乳房,在菜市场也见过剥了皮的生乳肉论个卖。但是她没有见到过就这样活生生的从女孩子的身上撕咬着吃掉她的乳房。
  那两个女人进食的速度很快,等到云霄定下心来,她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原地只有那个胸前挂着两个血糊糊伤痕的女孩子还在哀嚎。
  “我们走吧。”邓薏小声的道:“她会招来别的猎手的。”
  根据录像显示,绝大多数投放的猎物都会在第一周被猎手消灭,其中90%的猎物会在第一个白天结束前就被猎手捕获——她们并不急于一次性的享用全部的美食,而是要慢慢地吃掉她们。
  每次运送补给食物的直升机来到岛上,除了为她们运送这些食物,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挑选32名猎手去参加角斗。
  这32名角斗士如果能够从和猛兽的历次角斗中生还的话,那么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金钱。随着赛程的推进,报名来岛上参加猎手选拔的女士们也日益精英化。她们中有着格斗冠军、散打高手,也有从小在山林中长大的猎户之女或者军队中的精英特种兵。总而言之,能够以猎手的身份在这里存活下来就是意见殊为不易的事情。
  要知道,猎手与猎物之间并不存在什么明显的界限。杀戮的越多,在面对猛兽的时候存活下来的几率也就更大。
  也有的女猎手组成了三三两两的小组,组合出击的效率也往往比独来独往的效率更高。
  而如果猎手和猎手之间爆发了冲突,那么往往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云霄和邓薏在丛林中东躲西藏了大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可她们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喝两口水,就被一棍子打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绑在一个X形的木架之上,身边也同样还有一个木架,上面同样捆着一个人。
  云霄挣扎了一下子,但是她被捆得很结实,根本动不了,而此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没收走,成为那些女猎手们的战利品。
  一名只穿着背心,而光秃秃着下身的女猎手朝她们这边走来。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很恐怖,似乎有些事情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就没有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好玩了。
  “这是我们捕获的猎物。”潇洒的女猎手对着跟在她身后的记者团们说道,她的身材匀称而又健美,皮肤绷得紧紧的,双臂张开时能够感受到那种呼之欲出的生命活力。女猎手的手中提着一把自制的石刀,这是一种用石片打磨成的工具,可以方便的割取猎物。
  女猎手观察了一下被捆在木桩上的云霄和邓薏之后站到了邓薏身边:“捕捉到活的猎物之后,除了食用之外,我们也会用她们的一些部分来制作一些有用的工具。”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石刀割开了邓薏肩头的皮肤。被捆在木架上的邓薏尖叫了起来。女猎手顺手抄起一团草塞到她嘴里:“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呢?对了,现在我要剥掉她的皮,然后用海盐腌制肉。这样可以保存的长一点。”
  女猎手的刀法很灵巧,她小心地绕开了所有的重要血管,尽可能的将邓薏前方完整的一张人皮齐腰剥了下来。短短的十几分钟,邓薏的上身便只剩下一团血肉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并不算大但坚挺的乳房依然挺翘着对着前面,但就好像是剥了皮的红柚一样。
  女猎手的刀继续向下,又依次剥下了邓薏双腿上的外皮,在处理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女猎手倒是果断的很,一下子切断了邓薏的大小阴唇,现在她的那个孔洞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世人的面前,还不住的滴着鲜血。
  女猎手把剥下来的皮摊开在一块大石头上,又从另一名女猎手的手中拿过盐罐。只见她抓起一把盐,搓了搓,便对着邓薏那血肉模糊的身躯糊了上去。
  天可怜见!如果不是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结结实实的草团。想必全世界收看现场直播的观众的耳膜都要受到严重的损害。
  女猎手对此充耳不闻,她在邓薏裸露的身体上均匀地抹上了海盐之后就把她丢在日光下暴晒。没有人比临近的云霄更清楚地看见这个马尾辫女孩身上的变化和她所遭受的痛苦。
  盐分迅速地侵入到邓薏本就大量失去体液的身体里。在阳光的烘烤下,她的身体不断地往外渗透着体液,而此时她还活着,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变成一大块干肉。
  虽然邓薏说不出话来——如果她还能说话的话,那么可以想象,她一定会祈求那些冷血的女猎手们给自己一个痛快,即便是作为食物,也没有这样的折磨。
  但是在她身边的云霄却无时不刻的感受着邓薏的痛苦,她清楚地看到那些从她的肌肉里渗透出的液体随着重力的作用滚滚而下,在毒辣的热带日光照射之下,即便是有着皮肤的保护都感觉到火辣辣针刺般的疼痛。更何况她现在那样毫无遮挡。
  由于要接受栏目组的专访,所以女猎手们都集中到岛屿中央的这个营地来展示她们捕获与处理食物的技能。
  云霄亲眼看见一个比自己还充满稚气的女猎手(她的胸都还没有开始发育)是如何娴熟的用骨刀将一个猎物姐妹活生生的大卸八块。直到她把那个猎物姐妹的肠子从腹腔里抽出来,那个姐妹都还活着,她在哭泣,她在哀叹,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死在一家食品加工厂里。
  当云霄对着镜头哭泣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自己距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食物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
  采访进行了三天,播出来的只有一个小时。岛上还有更多的女猎物被女猎手猎杀、活宰的故事,虽然都很有趣,但毕竟还要留给广告商。
  云霄最后被做成了“拆烧”。女猎手们很珍惜食物,她们每次只从她身上取走一块肉。第一天她们切断了她的两个小腿,第二天她们分享了云霄那丰满的乳房。并且告诉她:“味道有点甜。”
  第三天的时候,她们从云霄身上取了几根排骨和一双手臂来食用。第四天由于由新的女猎手加入进来,所以她们一起食用了她的大腿。
  当她们切掉云霄的乳房的时候,邓薏还挣扎后在垂死的边缘,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好像有人打开了自己的腹腔,取出了依然鲜红的肝脏。女猎手们最喜欢的零食就是生吃肝脏。邓薏的内脏被掏空之后,里面也被抹上了盐,在经过数天的日晒之后被收入到洞穴中以备不时之需。
  云霄的意识坚持到了第六天才消散。那时候她已经被女猎手们吃光了四肢,胸腔也被打开,肋骨被依次啃食的干干净净。最后的一息时刻,她仿佛还看见这些女猎手姐妹们拿着骨刀在自己肚皮上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分肉吧……
  第一个走上角斗场的女猎手毫无悬念的被大灰狼仆倒在地咬断了咽喉,全场观众和高达6800万的在线观众与可能人数多达4.5亿的电视网观众都看到了了那大灰狼在一口咬断女猎手的咽喉之后,迅速地用爪子划开了她的腹部,拖出青白色的肠子便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yooooo……”场外的方政不由得叫起好来:“一分三十秒!我猜中了!”顺手他还在阿聿丰满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的清脆。阿聿娇媚的嗔了他一下:“安静,这儿是病房。”
  “门关上了。”方政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算你职业道德学的高。将来过了户,作妾的道德可要好好和你丹萍姐学。”
  丹萍是方政买回来的妾,本来是准备过年吃的,但因为发现这女子天生媚骨,一双乳房饱满又有弹性,两颗粉嫩的樱桃鲜翠欲滴,玩的价值比食用价值更高,故而留了下来,还到主管登记部门将之登记为自己的女奴。
  阿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丰乳肥臀的丹萍,再看看自己的胸:“丹萍姐的似乎比人家的要大呢。”
  方政呵呵一笑:“这样才有可调教的空间啊。”
  两人说话间,中场插播的广告终于结束了。镜头又回到了现场。这次是2v2,两只饥肠辘辘的大灰狼,对阵一对颇有默契的女猎手姐妹。方政掏出手机来,又在app上下了注。阿聿瞟了一眼:“对我们姐妹这么没有信心?”
  “那要不要帮你报名啊?”
  阿聿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我宁可被你吃掉。只要你不嫌我的肉老。”
  一声锣响,角斗再次开始。
  两只大灰狼低低地俯下身子,灰白的尖牙咧在嘴边,两名女猎手也警惕地半蹲着,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势。
  稍稍微的试探了一下之后,一只灰狼率先发动了攻击。只见它迅猛地奔跑起来,另一只狼也冲着另一个角度发动了突袭。它们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场上的观众只觉得一道灰影闪过,下一秒就看到两个女猎手都已经被仆倒在地,只不过她们还在挣扎!
  一个女猎手用胳膊挡住了狼吻,而另一个女猎手则是把手中的短棍插到了大张的血盆大口之中。这真是精妙的一招,场外围观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了。
  只见那聪敏的女猎手顺势抓住灰狼的两只前爪,用力地向两边拉扯着。灰狼也在奋力挣扎着,它的两只后爪在女猎手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条血迹斑斑的抓痕,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就滚落到地板上。而另一边,那个女猎手以一只手臂为代价,抡起短棍拼命地殴打着灰狼的头部。她每一次打击都让灰狼呜咽一声,但是灰狼却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只是分出来一只前爪试图按住她的右手。
  终于,那只被卡住嘴巴的灰狼先挂掉了。那个女猎手猛然抓住它的脖颈,用尽全力一拧,咔嚓一声,凶猛的大灰狼就这么断了气。女猎手从它的嘴里掏出自己的短棍,气喘吁吁地走到那只还压着自己姐妹的灰狼背后,用力地分开它的狼吻,然后如法炮制的一扭。两只灰狼就这样一命呜呼。
  侥幸逃生的两个女猎手站起来,只见她们身上到处都是被狼爪挠出来血痕,接连击杀了两只灰狼的那个女猎手胸前的运动文胸也被抓烂了。她索性一把把它扯下来丢在地上。全场观众都爆发出叫好声,只有场外输了钱的方政愁眉苦脸。
  阿聿见他一下子唉声叹气起来,内心里的母性不由得发作,柔声劝慰道:“胜负有天,下一轮你肯定会赢的。”
  方政在她乳房上拧了一把:“要不把你抵押给银行换点儿零花钱?”
  阿聿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
  正如前所说,蓝星上的女人是没有人权的,她们更多的是被视为物,只不过是有宠物、食物之类的区别。杀死一个女人是不犯法的,只有杀死了别人的女畜才需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既然是物,那么自然适用《物权法》,可以抵押,可以质押,可以留置,所有权人对她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的权能。
  而且在一般的社会观念中,女人显然不是不动产,所以也适用对占有的一般规定。通常而言,男人不需要证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为了更好的保障男人的利益,才需要作出证明,比如说抵押,比如说质押。
  方政如果觉得手头上的零花钱不够花,可以把阿聿(我们假设他已经向阿聿原来的主人支付了价款,对方把阿聿打包送到他家之后)抵押给银行换点儿小钱花花。银行这时候就会在阿聿的屁股上还有乳房上都打上“某某银行享有抵押权”的戳,这种戳记水洗不掉,酒精和油也不会溶解。只有用银行独家的溶剂才能清除。这时候如果任何人再要想在公开市场上卖掉阿聿,就会意识到:“啊,不好买,会有银行找我麻烦的。”除非是要把她杀了吃肉。可是阿聿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女人价格还是挺贵的。光卖肉的话,100斤,每斤均价10元,也才1000元。事实上,阿聿这样美丽的女人,即便是带到所谓的“大众妓院”去做性奴,交媾一次收费10元,也比屠宰卖肉划算得多。
  当然,如果方政在向银行借款期届满之后,无力清偿债务,那么银行会有专人索债,通过法院来强制执行。法院执行庭一般会把阿聿挂到网上去拍卖,到那时候,卖到爪哇国还是吐火罗可就说不好了。
  方政捏了捏她的花蒂:“这可就要看你乖不乖了。给小爷再生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就不把你卖掉。”
  阿聿身子一抖,这时冗长的广告终于结束了,前戏也总算完结,接下来才是角斗场上最血腥的团体战开幕的时刻!
  猛兽的怒吼,女人身体被撕碎时的尖叫,血迹斑斑,血流成河,血光四溅,角斗场上最原始的兽性和最顽强的欲望发生了殊死的搏斗,当计时器最终归零的时刻,从尸山血海中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那个女子,宛若是鲜血的化身。她的左乳被一只狼咬去了大半,躯干上布满了伤痕。身着重甲的工作人员紧急入场把她抬走了。
  “她能活下来吗?”阿聿心里问道,但电视直播还没有结束。剩下来的还有十只左右的灰狼。它们终于有了一个大快朵颐的机会:满场的残躯和新鲜内脏,都是它们今晚丰盛的晚餐。同时,工作人员也开始清点在现场就坐的那些女观众们。她们愿赌服输,有的可以拿走幸运礼品,有的则要留下来成为猛兽们额外的加餐或者女猎手们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的食品。
  说到食物,阿聿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未来她也会被当作食物用来飨宴嘉宾吗?如果她未来遇人不淑,丈夫是一个不爱惜她的人,很有可能轻易地就把她拍卖变卖……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烦躁了起来,直到她依偎在素玉的怀里的时候依然不能释怀。
  “你真可爱。”素玉勾着她的乳头:“对了,那个买了你的方大夫,是那个乳科的方大夫吗?”
  “对,你认识她?”
  “好像过去一起打过牌。”素玉摸了摸自己的胸:“他按摩的技术很好啊。”
  “哦,你也让他摸过胸?”阿聿一下子八卦了起来:“他的按摩技术能起到和催乳素一样的效果,说,你有没有被他摸到奶水都出来?”
  “讨厌。”素玉似乎想到了什么害臊的事情:“摸过人家胸的男人那么多,谁记得那么清楚。”
  “嘻嘻,脸红了咯。那就是有了。”阿聿调皮的掐着素玉的奶头:“素玉啊,你说。现在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摸过我家祈儿的奶头了?应该也还有很多男生尝过她后庭的滋味了。素玉啊,你和我说说你们贵妇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吧……我想知道我女儿以后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素玉把她搂住,红唇在阿聿的脸颊上碰了碰,两人双腿间的贞操锁相互摩擦着,发出细琐的声音:“其实呀,也没什么不同。都是挺无聊的日子,如果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一晚上……”

  第15章:少女的试炼III
  “乳汁是营养丰富的滋养品,适宜人群广泛,它是由乳腺分泌出的白色或略带黄色的液体,含脂肪、蛋白质、糖和无机盐。请据此回答11-14题。”
  杨韵挠了挠头,悄悄地看了看正在奋笔疾书的同桌小胖。她有些幽怨的把手伸到自己胸前摸了摸那颗淘气的小樱桃,沾了点淡黄色的乳汁出来。似乎能从中找到答案一样。
  小胖瞧了瞧台上正在看小说的监考老师,摇摇头,把一只胳膊放到桌子下面来,杨韵马上嫣然一笑,一边斜着眼睛,一边唰唰的往自己的试卷上誊写了起来。
  铃声响起来之后,教室里一片欢腾:“暑假来咯!”小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被杨韵拉住了袖子:“哎,小胖……刚才……谢谢你。”
  “同桌嘛。”小胖虽然说得潇洒,但是还忍不住盯着杨韵那比同龄女生都要丰满的乳房,视线根本挪不开啊。
  杨韵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就挺起了酥胸。没穿胸罩的雪乳直挺挺的顶在夏季单薄的T恤上,顶出两颗不大不小的焦点。而且,那被高高顶起的峰顶,似乎已经被少女的初乳打湿了。
  “下周末,我家里要给我做生日。你……”杨韵鼓起勇气来:“有空来参加吗?”
  “下个礼拜……”小胖挠挠头:“我爹可能要带我出去……”
  “哦……”杨韵有些失望:“我……”
  “不过如果是在周六的话,应该赶得及。”
  杨韵一下子神采飞扬了起来:“就是在周六,就是在周六。周日我就要和姐姐们一起去补习班了!”
  两个小伙伴约好了下周见面的时间和方式,各自心情愉快的出了大门。杨韵与好闺蜜李祈儿手拉手窜到了楼上高年级姐姐们结业考试的教室——杨韵要和她姐姐们一起回家,李祈儿也要搭顺风车,自然就齐齐整整的上了楼。
  楼上正在进行SVLT B类(16周岁应学应会)的三个考试科目的集中考试:自慰术、乳环穿戴、阴蒂环的穿戴。
  全校的适龄女生,还有去年因为各种因素没有通过的女孩都要在两天内完成这项考试才能有资格在半年后的冬季去报名参加SVLT A类科目的笔试,然后在明年的夏天(也就是这个时候)来申报参加SVLT A类科目的现场考试。以此类推,总而言之一句话,SVLT是关系到女孩们能否活到20周岁生日的第一个关键节点。如果能够在18周岁的标准时间通过全部的必修考试和4选2中的选修考试,拿到“国家人妻资格证书”。她们才有资格被选媒下聘,披红结彩,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人。这个时间闸口将在她们年满20周岁时关闭。超过这个时间,国家有关部门就不会给她们发“人妻资格证书”,她们也就不可能获得人权,只能终生以物权存活于世。
  说一千,道一万,那都还是几年以后的事情,现在杨韵和李祈儿两个小姑娘正聚精会神的趴在窗沿上看着里面的大姐姐们精彩的表演呢。
  姑娘们三个一组,坐在课桌拼起来的展示台上,当着考官们的面,娴熟地把准备好的乳环穿过乳头,把阴蒂拨出来,用阴蒂环穿过。这两个科目都很简单,一分钟不到就完成了,几乎没有人会不通过。
  唯一稍有难度的就是自慰。要当着七名考官的面发情,对于这些尚是良家子的女孩们而言还颇有些羞耻。不过应试就有作弊。她们在准备考试的时候,都会偷偷地喝一点催情的饮料,在乳头还有阴唇上抹一点叫人发浪的药膏,很快,教室里就响起来姑娘们抑扬顿挫,婉转娇啼的呻吟声。
  洛洛和宁宁分在了一组,她们中间夹着一个长发及臀的姑娘,也是她们的同学。三个姑娘好像是在较劲一样,但见是玉指葱葱,在溪谷深处来回逡巡。如樱桃的蓓蕾,在催情药膏的作用下膨胀成了车厘子,女孩们肆意的扭动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从樱唇中发出一声声娇媚至极的喘息。听得就连在外面趴着围观的杨韵都觉得屁股有点而痒了。
  洛洛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分别夹住了左右两边的阴唇,中指的指腹快速地在花蒂上摩挲着,她的双腿弯曲着,一双秀美的玉足踩在桌边上,十个涂着豆蔻色的脚趾绷得紧紧的,好像体内正孕育着即将迸发的火山一样。她的身子微微后倾,以臀为中心,呈现出一个紧绷着的V字型,看得评委们不禁微微颔首:这妮子声浪够娇媚,双腿恰到好度的分开135°,即把身下那朵牡丹花展示的纤毫毕露,又没有遮挡住那一对雪峰樱桃(应当是车厘子),整个身体的造型极富美感,可以给个90分。
  中间的那个女孩一腿自然垂下,另一腿向后平直地展开,这个类似一字马的造型毫无疑问极大地暴露出她美丽的私处,只见她一手托着胸,如牛奶般白皙的五指夹着雪一样白腻的峰顶上那一点粉红色的蓓蕾,圣洁的好像是天使下凡一样。这姑娘或许是有着域外人的血统,皮肤白得耀眼,胸部以下,除了那粉红色的肉唇花瓣,几乎毫无杂色。而她的一只手正分开肉穴,贴着桌面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这种巧妙的自慰方式,虽然没有洛洛那样激烈而富有力的美感,却保持着高雅的娴静,仿佛是最为高贵的夫人,在万众面前所应当展现出来的那种优雅气度一样。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充满了圣洁与崇高气质的美人,正在自慰。
  评委满意地扶了扶眼镜,打下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分数。
  宁宁没有像身边的姐姐和同学那样,她调皮地摆出一个圆润的团成一团的造型,两条美到令人窒息,长到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玉腿跨过她的脖颈几乎要垂到地面,而评委们都注意到这个姑娘正在用舌头舔舐自己娇嫩的花房。她灵巧的舌头,如一只小蛇般,浅浅的扫过花蒂,在肥美的花瓣上一勾而过,旋即,红艳的双唇吻上了粉嫩的双唇,啧啧地发出令人遐想颇多的水声,教室里女孩们各自千娇百媚的展示着自己充满活力的肉体,她们发出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梦幻一般的婉转莺啼,魅惑着久经考验的评委们打出一个更好的分数。为了今天这短短十分钟的表演,她们可是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小时的刻苦训练,真是所谓: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哇,姐姐们好棒!”在教室门口,杨韵一等到她的两位姐姐出来就扑上去埋胸,在她们那芳香丰满的酥胸前好好地蹭了蹭:“姐姐们真是太棒了!”
  “今天表现的不错。”一位大胡子老师也过来摸了摸洛洛和宁宁的头,又拍了拍那长发及臀的少女的肩膀分别给予了她们莫大的鼓励。
  “米娅,下学期见。”
  “下学期见了。”三个还赤身裸体的姑娘分别拥抱了一下,那肤色白腻如牛奶的姑娘匆匆跟着她的家人下了楼。洛洛和宁宁拎着自己放在门口的衣物袋,一手牵着杨韵,一手牵着李祈儿,给下一批要进考场的姐妹们让开一条路。
  “姐姐,你的身子好软哟。”杨韵羡慕的看着宁宁从乳头上摘下乳环,洛洛翘起一只腿,单手剥开阴唇露出阴蒂,李祈儿看着她们美丽的下身,似乎还能闻到浓烈的高潮之后的余香。
  “嘻嘻,过几年你也会一样。”洛洛在杨韵的脸上亲了一口:“要不要姐姐现在给你就带上这个啊。”说着,她晃了晃手上刚摘下来的阴蒂环,宁宁也摇了摇自己手中的乳环,两个小女孩眼神中有些跃跃欲死,却又有些怕疼的畏缩着后退了小半步。
  洛洛穿上一指宽的蕾丝内裤后对着盥洗室的镜子调整了一下腰高,又从首饰盒里拿出两枚乳头夹一左一右的夹在自己的两颗乳头上,水滴形的乳头夹把她那殷红的乳头夹得狭长,杨韵听见那夹子夹在肉上发出的“啪哒”一声,不由得就缩了缩身子。可妹妹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能够逃过姐姐们的火眼金睛。
  宁宁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微笑:“韵儿也有乳汁了吧。需要用夹子夹住乳头才好哟。”
  杨韵缩了一下:“为什么呀?”
  “因为乳孔是通畅的话,空气中的细菌就会趁虚而入,如果乳腺发炎的话,会很疼很疼,最后奶子也要被割掉呢。”洛洛拿出一副备用的乳夹:“姐姐这里有备用的,也给你夹上可好?”
  杨韵虽然有些怕疼,但是更怕自己的乳房被割掉。宁宁不由分说的把她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那一对发育中的肉包:“小小的年纪,发育的倒是挺快嘛。”宁宁戏谑着捏着她的两颗乳头,把它们拉得长长的,洛洛趁机把乳夹贴着杨韵的乳晕一放——杨韵刚刚感觉到乳峰的顶端有些凉飕飕的感觉,便旋即感觉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似的感觉,一霎时,她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断掉了。
  “太紧了!”杨韵带着哭腔道,宁宁用尾指弹了弹妹妹的那两颗红肿的樱桃:“这样正好,乳汁就不会乱流了。”
  洛洛从衣物袋里摸出一盒药膏,在自己的乳珠上抹了点,又给杨韵的蓓蕾上各沾了点:“涂了这个,就不疼了。”
  果然,如洛洛姐姐所说的那样,涂上这个药膏之后,两颗乳头木木的,却又有些清凉的感觉,疼感消失了,只是觉得乳房中有些涨涨的感觉。
  她羞红着脸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两位姐姐,洛洛和宁宁拉着手相视一笑:“这是当然的啦,乳汁排不出去,就会在你的乳房里积聚着。习惯了就好。”
  说着,洛洛还在原地跳了跳,那一对椰子似的乳球上下波动,晃得李祈儿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宁宁一边往身上穿着具有支撑作用的乳托,把那两颗饱胀的乳瓜安聚在夺人眼球的位置上,一边道:“冬天里穿戴有海绵衬底的吸奶乳罩的时候就可以不带这个东西,但夏天穿那么厚,当心长痱子啊。带上这个,涂上防晒油,打一把伞你就能光着身子在街上走。折算下来,还是划得来的。”
  听到姐姐们的这番教诲,杨韵总算明白了她们的良苦用心,虽然乳头被夹得很不舒服,相当不自在,也就暗暗地忍了下去。
  “今晚家里做了好吃的,祈儿也一起来吃吧。”洛洛牵着韵儿上车的时候忽然道,李祈儿还挺不好意思的:“你们家宴,我还是不打扰的好。”
  “你和韵儿是好闺蜜嘛,晚上你们俩就睡一起好了。”宁宁自作主张地就做了决定:“反正你们下周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去上补习班的么。干脆就别回家了。”
  洛洛和宁宁要上的培训班可不是一般的功课辅导补习班,而是把自己送给一个业界知名的花花公子去任他蹂躏调教一个暑假,只为自己将来能够做一个完美的贵妇人。
  宁宁的家里已经为她说好了一门亲事,等她按期毕业,拿到人妻资格证书之后便可以凤冠霞帔,大红花轿的风光出嫁。因此她也很有必要加紧刻苦训练自己。
  至于洛洛。她家里暂时还没有为她说亲,这并不是家里人不着急,而是她父亲的续弦,颇有把丈夫的长女做成自己亲生儿子将来婚礼上主菜的意向。
  对于一个女孩子,能够成为人妻正室固然是很风光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成为盛宴上的主菜,也同样是非常完美的结局。洛洛和自己的继母讨论过好几次这方面的策划,其中还包括,她们俩一起被烹饪,作成母女双花菜这样传世名作的构想。
  不过,这还早呢,因为她的那个弟弟今年才八岁,小鸡鸡都还没有长大,娶什么媳妇啊。
  如果洛洛想要被做成一道大菜,那么还真的是要耐心等候呢。
  “韵儿将来想怎么样呢?”杨宇一边笑着切下一块肉,一边问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这个可爱侄女。
  今晚的这道主菜还是蛮有讲究的——是宁宁未来的婆家派了人千里迢迢送来的一只美腿。经过职业美食家杨宇的鉴定,这只完整的带皮大腿是昨天晚上刚刚从知名的花样游泳世界冠军顾晓晓的身上取下来的。
  前天,国家花样游泳队的金牌选手顾晓晓宣布退役,当天晚上,她的名字就上了全世界最大的活女拍卖交易市场被现场拆零拍卖。
  玉足论双,小腿论对,大腿论只,阴户论副,肠子论米,心肝论颗,肋骨论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可拆零来卖而且按照一般的交易习惯,顾晓晓是被一节节的拆零拍卖。也就是说,她是一边躺在拆解台上,被全球的买家们看着活拆、冷封、交付快递,随着拍卖锤的一次次落下,她目睹着自己的零件一点点的被封装,不知道最后的感受会是怎样呢。
  “我……听爸爸的。”杨韵羞红着脸低下了头道。杨宇对这个答案并不算太满意,但却也只能耸耸肩,又给自己切下来一块香气四溢的红烧肉,沾点儿肉汤,这肉的口感,还真的和寻常吃的普通肉女有所不同呢。
  对于美食家而言,挑选食材和烹饪本身都是一样重要的。
  用基因工程做出来的速成肉那吃下去是有害健康的,普通百姓家自家养的女儿也只是平日三餐的日常原料。真正想要吃的好,还必须上九天下五洋的去找各类不同的美人儿来吃。
  好在现在有一个在线的活女拍卖系统,想要找什么样的肉,只需要在筛选栏中输入自己想要的关键字,愿意多花一点点钱,总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花滑运动员的肉质具有一般运动员都有的特质,肉质紧致有嚼头,红烧之后,调料充分的进入到肌肉之中,不仅香气浓郁而且有嚼头,口感好。而且因为她们经常在水下活动,肌肉的发育因此也和跑步、跳高等田径运动员有所不同,在嘴里吃起来更有一种丝滑的感觉。
  对于真正的美食家而言,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肉的口感是完全相同的,杨宇吃过很多不同类型的女人,知书达理的春闺少妇读了许多感物伤怀的诗歌,她的肝吃起来和红酒就特别的配。
  用健美的芭蕾舞演员的玉足熬出来的黄豆双手双足煲,就特别的浓稠,吃起来筋骨格外不同凡响。
  而刚刚生产过的一周的少妇,全身的精华都在乳房之中,将之乳孔堵塞后一周其根切下,用人乳蒸之,芳香扑鼻,肥而不腻。
  北地的胡女,去头与内脏后,在体腔内塞满香料,剥皮,架在熊熊烈火上烧烤,再配上甘冽的烧酒,一次可以吃五斤肉都不觉得撑。
  江南的越女,宜活埋在黄土中,取果木小火慢慢烘烤,待黄土干裂,呈现龟裂之态后,用小锤击开,露出一块,割取一块,配上女儿红,最是迷人。
  楚女肉,以背上最佳,去皮取肥瘦相间者,酱料和之,与糯米同置与荷叶之中,隔水清蒸,堪称一绝。
  川中女,臀尖肉最唯美,以辣椒炒之。湘女常被熏制后配辣子干炒,重油,与川女子之作法迥异。
  岭南用女炖蛇,号为美女蛇;黔中有名菜,取少妇之阴道,以公驴之宝货实之,名曰“黔驴技穷”;淮扬间,杂用五花肉作成大肉丸,齐鲁地,德州扒少女闻名遐迩。将一十六七岁的少女用文火煨的骨酥肉烂堪称一绝。在平都,挂炉烤少女乃是驰名中外的国宴名菜,烤少女这道菜全国各地都有,并不算新鲜,平都挂炉烤少女之所以特殊一在于那著名的108刀片万全身的刀法,另一个不同寻常之处就在于,唯有燕女才能烤出平都挂炉烤少女的那份滋味。用别处的少女,都烤不出来。
  用完晚餐之后,洛洛和宁宁去后院的游泳池游泳,两个小姑娘则躲在空调房里上网。要说现在什么东西最好,那还真的是网络最好,没有什么东西是网上找不到的,过去许多稀罕事儿,现在在网络媒体无休止的轰炸下,只能成为寿命一分钟的快讯。
  过去有句话叫做“不出门不知道地大,不远行不知道天高,不求学不知道人多。”现在这句话得改了,在家里,有网络,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还能知道这世界上的美女有多多。
  在过去,满足城市中下阶层男子的生理欲望是个很让官府头疼的事情。男人都是喜欢多吃多占的,有钱人和有权人都把美女资源当作一种稀缺资源优先吃干抹净,能留给城市中下阶层的往往都很少。但现在世界的主流是,即便是个乞丐,也有日公主的权利。但是这毕竟是个理想,而且公主毕竟是少数,乞丐却是很多的,所以有一个制度就应运而生,这就是国家公妓制度。
  这其实不是什么新的发明,几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就发明了这个制度。国家出钱出人圈养一些女子,让她们为普罗大众服务。在军队的,叫军妓,而在城市的,就叫公妓。
  这个制度设计的预想是好的,但是抵御不住人性中本质的恶。从上到下,各级管理军妓和公妓的,都想把那些最漂亮的留给自己,把姿色平庸的发到各个服务站去。军队里,也曾经一度倒卖军妓成风,国家辛辛苦苦招募、选拔、培训出来的军妓,被那些后勤管理部门的贪腐分子成千上万的廉价出卖。曾经有一份报纸调查报道揭示过,一名战区后勤部分管军妓的上校,一次性向他家亲戚开设的肉联厂,以比市场上同期活女收购价还要低30%的超低价出卖了6000多名身体健康、服务正常的军妓。军妓是一种消耗品,每年磨损一些都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这一次“磨损”的数额有些过大,引起了一位卫尉寺官员的警惕,否则还不知道又有多少因为一腔爱国之心而报名应征军妓的花季少女,变成贪腐官员中饱私囊的“低价肉”呢。
  而且,即便是在之后,这种事情也并不能说是完全的绝迹了,至少在网络上,关于什么“阿罗”牌火腿肠之所以能够大打价格战,就是因为他们在军队里面有关系,能够搞到很多“低价肉”之类的流言一直都在活跃。
  在城市里,问题就表现为另一个方面。公妓永远都不够用,公妓到底哪儿去了,说不清楚。在说清楚之前,充满智慧的人民群众,先发明了一个好用的东西:滴滴招妓。
  贞操锁这东西,一般只对处女们是个负担。她们出嫁之后,老公一般很少让她们继续带这东西,除非是一些特别保守的家庭。很多家庭,也没有什么特别款待贵宾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媳妇来招待贵客。
  而且对于中产以下的平民阶层而言,去找公妓未免有些寒酸,毕竟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那是为体力劳动者们准备的,但凡家里能够整一辆四轮小轿车的,也都不会去挤公交车,这都是一样的道理。
  于是在会玩的城里人之间,这个叫滴滴招妓的软件就流行了起来。
  少妇们把自己的生辰八字三围体重血型星座还有大幅裸照私处写真体质特点都放在网上,男人只要摇一摇,就能看到自己的附近有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少妇,燕瘦环肥,人均选择。有愿意选母女花的,又想尝试姐妹双飞的,都可以订制。
  尽管官方对这款软件并不持赞的态度,反而一天到位的宣传它的不安全,比如说某某小区的某某先生用它招妓之后就下落不明,或者某某县的某某女士与她的女儿用它应召上门之后落入黑心肉摊贩之手。尽管如此,网络上类似的软件和网站却是如雨后春笋般的增多,看来,这是挡也挡不住的潮流啊。
  既然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那么官方索性顺势而为倒也不失为美谈。在她们天河郡,郡守上个月刚刚批准了一项《自交换平台公开计划》,将经过官方认证的200家合法妓院中上万名妓女的信息全部统筹到一个招妓网络平台上予以公开,而且还计划在半年内开放个人自行认证的入口。届时全郡的少妇们都可以自主向这个平台提交自己的裸照和展示视频以招徕恩客。
  嗯,这个想法很不错,不光对于男人们有用,对于女孩子们其实也颇有用处。两个小萝莉正全神贯注的观看着晚上那些诱人的妓女姐姐们各种搔首弄姿,抠穴抚乳的姿态,为自己的补习班做好预习功课。
  毕竟,虽然她们要到明年才开始接触SVLT课程,但是数年的光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眨眼的功夫,她们也就要经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道试炼。
  番外:宁宁小姐的游记:《肉联厂一日游》上
  钟勇是我的同桌兼室友,我们从四年前就开始一起生活了,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他对我很熟悉,我也对他很熟悉。每天早上他都习惯就着我的纯天然乳汁配早餐,我也养成了在晚睡前隔三差五的用他的亿万子孙后代做面膜。
  所以当他邀请我去他家的肉联厂参观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肉联厂是一个对于女孩子而言很危险的地方。”在车上他如此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话,我都有些不太适应了,我还是习惯那个和我打打闹闹,每次都要撒娇一样从我这儿讨走些内衣小配饰作为纪念品的他。
  不过认真地听一下他到底在口胡什么打发时间也不错——上课时候老师的口胡已经被我忘得差不多了,那些东西考过试了就是丢到脑后的了。
  “现在的肉联厂一般有两种肉源,一种是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速成肉,超市里卖的成品肉类大多数都是这一类肉女的制成品。另一种是传统模式培育出来的肉女,包括规模养殖场集中培育的专用肉和零星散养肉。”
  “速成肉由于大量使用基因科技,肉质发育速度快,细胞活性强,所以口感比传统肉要差一些。我们家一般用它来做成火腿肠和熟肉制品。”
  “养殖场集中圈养肉女,是工业化以来兴起的养殖模式,通过人工受孕、体外繁殖、饲料喂养等方式,提高出肉率,传统上一个妇人怀孕十个月,生育一胎或两胎。而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一般一次受孕可以由四到五胎。而且在怀孕中期,通过手术方式移植到人造子宫内继续怀孕,可以提高母体的受孕效率,一个母体,一年大约可以产出十胎左右。”
  “圈养繁殖的肉女,采用科学方法管理,而且因为母体的相似或近似,容易控制出肉率和口感,形成品牌。因此受到了大力推广。我们家的肉联厂就是定点从两家特大型集中养殖场收购肉女。肉女一般是吃饲料长大的,饲料中虽然添加的激素符合国家标准,但是日积月累,最后成品屠宰时,骨骼和内脏中积聚的激素往往会超标。这就是为什么超市的冷鲜肉,不管是什么品牌的,一般卖的都是净肉,很少卖筒骨之类的骨头。超市中肉女的内脏往往卖的很廉价也是这个原因。”
  “第三种来源,就是自家散养。自家家养的女儿,吃的是日常伙食,养到一定年纪符合屠宰条件的经过卫生检疫部门的许可,就可以颁发屠宰许可证。在农村集贸市场上,或者城郊的肉类集中交易市场上,都可以看到农夫带着自家女儿来出卖。为了便利群众,卫生检疫部门在市场上都有临时检疫站,事先没有检疫不要紧,可以现场检疫现场签章。啪的一下,在花季少女的乳房上盖一张”核准屠宰“的蓝色图章,便可以进入到农贸市场中销售。”
  “我们家肉联厂的肉,主要是速成肉和集中养殖肉。偶尔也会承接一些政府行政的项目,你听说过:集中核销项目没有?”
  “这是什么?”我想了一下,好像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但因为不是考点的缘故,所以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把自家的女儿带到市场上去出卖,费时费力,还要缴纳各种税费。如果私下交易被卫生检疫部门查到了又要罚款。所以商业局开发出了一个集中申报系统。如果某人家里有五个女儿,计划把三个年满十六岁的女儿宰杀换钱。那么可以把她们的信息登记到商业局的信息系统之中。商业局在每个月月底就会把所有符合条件的女孩集中起来进行一次检疫,这叫初审,初审通过之后就进行折价,和家长签署正式的转让合同。合同签订之后,商业局把这些女孩们进行复审,认为其中有其他价值,比如观赏价值或者才艺价值的抽出来进行专门改造或者培育——这叫复审。复审之后的女孩们就被打上‘宜食用’的标志,委托给我们肉联厂进行屠宰。屠宰完成后的这些肉归商业局所有。商业局就会把这些肉分发给各种福利机构,包括什么养老院、孤儿院、公立医院还有公立学校,等等。”
  原来光一个肉源就有这么多花道道,看来要成为一锅肉还真是复杂呢。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如果洛洛要被她家里人做成主菜,也需要这么复杂吗?”
  钟勇耸耸肩:“原则上一切屠宰都要先申请卫生检疫的许可,但是实际上责任自负。自家养大的自家屠宰,吃坏了肚子自己上医院。如果是从外面买的肉吃坏了肚子就可以投诉举报。你看街上那么多餐馆,大多数都是从正规渠道进肉,如果随便从来路不明的人手中收肉,可能很便宜,但如果被工商局的查出来,会罚的倾家荡产。”
  商旅车停在了工厂区内,钟勇下车给宁宁开了门,对于同桌的这份殷勤,富有修养的本小姐自然笑纳了——将来,我们之间也会保持着友好的情人关系,即便在未来远嫁他乡之后,也不例外。
  转过一条便道,就看见了一排高大的厂房,白色的外墙,上半层都是玻璃搭建的,或许是为了省去照明的电费?我心里如此猜测道。
  一辆货运大卡车在6号厂房前停了下来,几名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打开卡车的后门,放下扶梯,一队赤裸的女孩子们从车上鱼贯而下。
  “过去看看吧。”钟勇挽着我的胳膊,带我走向工厂门口。
  这些刚刚被卸货的女孩子大多都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的个头,却发育的参差不齐。有的波圆臀翘,也有的干瘪瘪。她们一律都是一丝不挂的,不要说遮蔽身体的衣服了,连首饰都没有一件。她们赤足排列成一个方阵,唯一的共性就是臀部和乳房上都打上了戳记。我好奇地走近了看过去,她们乳房上戳着的是蓝色的长方形检验章“卫生检疫许可”,屁股上盖的是红色圆形戳记:“食用许可专用章”。蓝领工人们拿着收货单核对过人数之后就和司机办好了手续,把她们带进了工厂,我也和钟勇一起尾随了进去。
  在我的想象中,屠宰场应该是一个遍布血腥、到处都是残破的肢体,充耳都是女孩子被切割时尖叫与电锯噪声的地方。但真正踏足其中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和我的想象完全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钟勇说,他们家肉联厂用的是“智能4K”型流水线处理系统,可以瞬间无声无息的处理十名女孩。这一车女孩,只是他们今天半天的工作量。
  在正式走上屠宰流水线之前,女孩们还要经历最后一道净化程序,那是一个传动装置,一个个排队站上去,然后就被传送进一个绕着车间一周的半封闭的甬道之中,自动喷水的淋浴系统将她们的外表洗刷的干干净净,而且据钟勇说,这套预处理净化装置,还能够自动灌肠,剔除阴毛、腋毛等体表的毛发。
  果然,当她们再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每一个女孩都光溜溜的,连那一头秀发都不翼而飞了,看上去倒有些奇怪呢。
  第一个女孩从装置中被传送出来之后,她就高举起双手,从半空中滑来一个机械臂,将她的双臂夹住,凌空传送到一号流水线上,然后依次二号、三号,各流水线陆续亮起了绿灯。
  “洗干净了就不能再接触地面了是吗?”我若有所思的走到距离我最近的那个流水线前,这上面躺着一位眉目清秀的小姐姐,她长得很好看,虽然平躺着,但两只耸挺白嫩的玉乳却随着最好的呼吸微微颤抖。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着,剃去了阴毛的阴部娇嫩的如同初生时候一样,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鲜艳的花唇微微翕张着,一颗鲜嫩的小豆豆悄悄地探出一点点,不知道为何,我的呼吸似乎也紧张了起来。
  这位小姐姐想必也是很紧张,我看见她的手攥成拳头,一对秀美的玉足绷得紧紧的,好像有些害怕,却又带着几分期待。
  机器终于开动了,一对有着吸盘的机械臂紧紧地贴在了这位姐姐的大腿根部,随着控制终端倒计时的结束,我看见那吸盘忽然一下就被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但在鲜血横流之前,吸盘中伸出来的导血管产生的强大负压就把股动脉中的鲜血采集到和机械臂一体的血浆容器之中了。
  大约二十秒,或者是三十秒之后,那刚刚还闪亮着明眸的姐姐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的肉体仿佛变得更白,更剔透了。此时,吸血装置才从她身上撤离,随着传送带的滚动,她被传送到下一组机械臂那里,挥舞着圆锯的八爪机械臂精妙的按照谷歌与关节把她的四肢分别拆卸下来,放入到下层的滚动传送带中,钟勇说,待会儿会带我去看它们被传送到哪里去了。
  传送带继续向前,一把剪刀剪下了这位姐姐的外阴,又划开了她的腹腔,整块的肋骨与被其根切下的双乳都放到了下层,每经过一道机械臂,她的身体就支离破碎一些,到了尽头,最后仅剩下的一颗圆滚滚的美人头滴溜溜的滚到了回收筐中一起传送到后续处理车间去。
  “怎么样,这样的处理效率很高是吧。”钟勇向我得意的炫耀道:“这只是第一道工序,分解。还有其他更多的在后头呢。”
  一千只齐整整的大腿摆在面前是什么样的场景?我之前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呢。现在我的面前,就有这样一幅壮观的场景。她们都是刚刚从鲜活的女孩子的肉体身上切下来的,下缘齐着膝盖,上缘顺着腹股沟,连皮带肉,中间一根完整的大腿骨。
  “你们怎么处理这些肉?”
  “这个车间将根据肉质进行自动的分挑。肉质最好的会被卖到全市各大高档餐厅和酒店去,中等的就卖给普通的酒店,其余的会被绞肉机绞碎之后做成火腿肠和午餐肉罐头。”钟勇兴致勃勃地为我介绍道:“现在都自动化了,效率很高是吧。你知道吗,每年元宵节的时候,发给全市市民的油炸丸子,用的原料都是我们家提供的呢,肉这就不用说了,炸丸子用的油,也是我们家提供的,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炼油车间哟。”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央着他带我去看看,果然他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而且还怕我累着,又打电话把车叫来,我们一起坐车去炼油车间参观。

  (16)鱼水之欢
  浴室中弥漫着袅袅的水雾,莲蓬头中喷洒出的水雾浸润着阿聿玲珑的身躯,在热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下,她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绯红,但却是心口红的最厉害。
  她本就是一个爱害羞的人,最禁不起别人的调笑。如果不是本院相熟的同事,摸一摸她的乳房,她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更何况现在外面有个人正等着她把自己洗刷干净,自己躺到床上去呢。
  自从女儿出世以后,她就基本告别了男女之欢。十多年了,她下身的花径一直未曾有缘客,但今日,蓬门终始为君开。
  她非常认真地用蘸了沐浴露的澡巾搓着皮肤,从脖颈向下,用力地在锁骨上来回拉扯着,摩擦出好像无穷无尽的泡沫,冰凉的沐浴露浸透她白皙的皮肤,在一片热气腾腾之中,却又有一种冰凉入骨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她简直就要飘飘欲仙了。
  阿聿的双手用力地搓着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瓜,它们已经不复少女时代的挺翘和坚韧,但却更显丰满,淡褐色的乳头在冰凉的沐浴露刺激下,骄傲的探头探脑,结果遭到了粗糙的澡巾的反复蹂躏。
  敏感的乳头在澡巾的揉捏中膨胀,乳晕也变得更大,阿聿一手托起酥胸,低下头几乎就要埋在这一对香喷喷的乳瓜之中。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一定很想把这一对乳瓜掌控在手,用口舌、用牙齿来舔舐、啃咬。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住这一对傲人的丰满,它们沉重的坠在阿聿的胸前,没人知道她有多烦恼。
  “就算是夏天,也要穿戴着内衣的苦恼,你们这些苹果党根本不知道!”
  那些乳房只有苹果大小的女孩子,却又何尝不是在羡慕着阿聿的这一对饱满多汁的椰子呢。
  阿聿用力搓着腰腹,沉甸甸的乳瓜下,纤细的小腹堪称是少女级别的纤细,正中一颗圆润的肚脐内镶嵌着不大不小的一粒紫色珍珠,看上去分外魅惑。
  如果说她的乳房是成熟妇人的骄傲,纤腰却又有着少女的妖娆。那么阿聿的臀部,就是所有女人都要羡慕的对象了。
  她微微分开那笔直的双腿,弯下腰身,一手分开绷得紧紧的臀瓣,一手抄起水管,对着深邃不可见底的臀缝内喷出大量的清水。她很注重自己后庭的整洁,毕竟这里是她被戴上贞操锁之后最主要的社交器官。医学院毕业典礼上要请前辈的学长一边握住自己的乳房一边大力狠肏自己的屁股,从助理医师转为执业医师的时候要请主任在自己的肠道内留下满满的精液,拿到优秀医师奖状之后,要去分管院长的办公室表示感谢,让他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狠狠地把自己的菊花搅烂……
  阿聿握着喷头,小心地把水流开到最大,激射而出的清水冲开微闭的菊门,在肠道内注入了大量的新鲜液体。
  反复冲洗过肠道,确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之后——事实上,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阿聿随身随时都携带着后庭菊香丸,随时保持着自己的肠道清洁而且润滑,这是对别人基本的尊重。
  她直起身来,又补了一些沐浴露,开始搓洗双腿。她半蹲着,由下而上开始搓洗。她的双足上刚刚彩绘了一幅精美的牡丹花开图,鲜翠欲滴的花苞将放未放,好似她整个人都是从花蕾中诞生的花仙子一般。
  阿聿一边用力的搓洗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将前前后后都用力搓着,她用力如此之大,以至于把皮肤都搓得粉红了。
  稍稍喘了口气,她坐在铺了防滑的圆凳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造型独特的香皂,比划了一下,不禁就羞红了脸。
  这是一整根阳具造型的香皂,粗壮,坚挺,而且惟妙惟肖,连上段龟头裂开的部分都做出了效果,把它插入自己久旷的下身,一定有非同寻常的感受。
  香皂的尾端坠着两个阴囊外形的软球,里面装着专用于阴道的护理液,使用起来也特别简单,先把香皂整根的插入到阴道内,然后用自慰的方式来回抽插着。阿聿感觉自己的花径内被这个东西塞得满满的,一进一出,都要泛滥出无尽的白沫,也说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还是香皂润滑产生的泡沫。
  她一只手握住香皂的根部,来回抽插着,另一手拨弄着那已经绽放的花蕾,蚌珠早已湿透,阴道内更是泥泞不堪,若不是银牙咬碎,此刻恐怕全楼的人都能听到阿聿欢愉至极的浪叫声。
  就在她快要抵达巅峰的时刻,外面有人敲了敲玻璃门:“好了吗?”阿聿慌忙一下站起来,说来也是奇怪,那根东西居然就被她这样夹着,紧紧地卡在阴道里掉不下来。
  “就好了。”她回答道。匆匆把这玩意儿拔出来,又用清水再度冲洗了一番之后,她裹上一条毛巾就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大床上早已经狼藉一片。方政大大咧咧的躺在那张异乎寻常宽大的合欢床上,邹嬿和丹萍两个人一左一右跪在他身边伺候着他。
  方政看到她来了,捏了一把丹萍的屁股:“新妹妹来了,快去接一把。”丹萍扭捏着下了床,摇摆着宛若蛇妖似的走到阿聿身前把她的那遮羞的浴巾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还害羞呢。”丹萍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在她身上亲吻着:“这皮肤可真好,这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啊。难怪老爷非要把你买下来呢。姐姐我可真有些吃醋啊。”
  阿聿羞红了脸,笨拙的回应着她对自己的热情。两个成熟少妇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而丹萍的手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到了阿聿的花径之中去了。
  “好挤!”丹萍艰难地把两根手指并排插入其中,顿时就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这可真称的上是一代名器啊。老爷,您的眼光真好。”
  方政一边不紧不慢地揉着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打着手枪的邹嬿的奶子,一边道:“把你们姐妹平日里自己爱玩的游戏,也教给新妹妹一起玩,以后你们可就是玩伴了。”
  “好叻,都听老爷的。”
  丹萍一边应答道,一边在阿聿的面前跪了下来,她用手指稍稍微的分开阿聿的花瓣,露出那狭长深邃的幽谷的入口。吐出丁香小舌,对着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轻轻一扫,阿聿不免一声尖叫,丹萍却紧紧地把住阿聿的香臀,口中一条灵蛇对着花瓣与蚌珠前前后后的扫描着,她将那溪谷中的泉水都发掘了出来,潺潺汩汩,仿佛无穷无尽。
  阿聿一手握着丹萍脑后的发髻,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似喜欢,又似拒绝。她只觉得腿儿朊,腰身欲折,好几次她都快要飞升上了天堂,但丹萍却偏偏控制着力道和频次,让她的欲火就是达不到那让体内的爱河沸腾的温度。
  “老爷说,你的臀儿,最美。”丹萍一手轻柔地揽住阿聿无力的纤腰,将她折叠过来,大分双腿,呈一个A字型背对着床上的方政。丹萍一边亲吻着阿聿的周身,一边分开她的美臀。却不想那里的肌肉好生结实,丹萍下了许多力气才勉强把一根手指探到她的菊门。
  当丹萍用长长的指甲搔着阿聿菊门外的褶皱的时候,阿聿不禁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牢牢地抓住了膝盖,等待着新的侵犯。
  丹萍却并不着急于进入,她耐心的骚动着阿聿菊门外那敏感的褶皱,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后庭主动的吞纳,才笑着在她的大腿外边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唇印:“妹妹的后边好可爱,会自己吃东西呢。”
  阿聿真是羞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垂下头,看着丹萍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出神。
  丹萍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很骄傲的挺起自己的那一对雪峰。她的乳头上带着一队闪闪发亮的钻石乳环,白金的底座上似乎还刻着字:“私家性奴”
  阿聿出神地看着丹萍红艳艳的乳头那白晃晃的乳环,要不说女人对于闪亮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呢。方政看着阿聿这诱人的屁股,不禁兴致昂扬,自己胯下的那一根肉棍也早已经是饥渴难耐,便拍了一下身边人的屁股:“去,让她坐上来自己动。”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躺在床上,靠在枕头上,看着阿聿含羞带怯的把自己的那根肉棍捅进花径之中,这久旷的羊肠小道,紧窄犹如处女一般。丹萍从后面起抱着阿聿,上下抚弄着她的那一对大奶子,还舔舐着阿聿的耳垂。一边笑着一边道:“老爷,阿聿妹妹的这奶子可真挺,要是割下来熬油,该能有一壶吧。”
  “我看是一边一壶。”嬿嬿也如此道,她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着阿聿的蚌珠:“老爷,给阿聿妹妹也带个小礼物不?就在这里挺好的。”
  阿聿咬着牙,扭动着腰肢,在男人的肉棍上上下跳跃着。这坏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DV正在拍摄着自己的媚态。可是她只能任他拍摄,因为就是这个男人用钱把自己买了下来,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从此以后自己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美妇人阿聿虽然孩子都到了开苞年纪,但毕竟为了前主人守贞多年,并不耐得久战,一番风狂雨暴之后变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方政又欺身而上,挺枪在她阴穴里狂插了九九八十一枪后一泄如注。
  丹萍与嬿嬿两名姐姐为主人和新妹妹料理了卫生之后,丹萍看了一下时间,正是饭点儿到了,便笑道:“老爷,时间正好,烤美人儿该出炉了。”
  方政便披起睡袍,携着三美一起到了客厅。方政这样有名望的医生,自然住的是江景独栋别墅,家里并不缺女仆女婢。只是这些女婢样貌普通,比起三美颇有差距,方政只是偶尔玩玩她们,并没有收用的意思。
  今天为了庆祝新成员加入这个大家庭,两位美姬可是煞费苦心的准备了一道大餐,以至于寻常进餐的餐厅都坐不下,非得到这大厅里来。
  嬿嬿指挥着女婢分发餐具,丹萍亲自从后厨推来了一辆小推车,只见这推车上由金钟罩罩着,一人来高,半米的圆周,丹萍卸下金钟罩的窍门,与嬿嬿一起把金钟罩挪开,只见里面一根立柱上穿刺着一位烤的通体金黄的美人!
  这美人头做了防烤的处理,仍然那么楚楚动人,她梳着发髻,青丝纹丝不乱,脸带微笑,双目微闭,正是犹如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
  她修长的鹅颈上挂着一块名牌,丹萍用银刀挑起来念道:“帝国历165年帝都丽花之秀模特大赛金奖,明萝。”
  嬿嬿解释道:“这是我和丹萍妹子特地买下来送给老爷和新妹妹的,这只肉畜今年十八,肉质为烘烤型,所以我们用了传统的帝都挂炉烧烤法来做她。”
  方政喜道:“两位宝贝真是也来越贴心了。来,上卷饼和面酱,嬿嬿,你把电视打开。今天在客厅吃饭,不看电视也是浪费。”
  嬿嬿是知道他喜好的,马上就把电视机打开,而且还调到他最喜欢的频道:跳蛋体操-高清频道。
  丹萍拿着银刀从那被烤的金黄的肉女的锁骨下开始一点点的片下肉皮。吃正宗的帝都挂炉烤肉女和别地方的烤肉女不太一样。别处的都是连皮带肉一起烤,烤完了之后连皮带肉囫囵吞枣的一起吃。正宗的帝都挂炉烤肉女,要选十八九岁的少女,皮下脂肪略多却也不可太过丰腴。洗净之后开膛破肚,将下水都摘干净,两条胳膊两条腿都卸下来,不要大腿肉也不要胳膊肉,单取这几根大骨头熬汤备用。
  烤肉要用果木烤,里外一起加热,烤的是油花直冒,白皮变得焦脆然后吃的就是这皮。
  快刀片下来肉皮略带一层夹着热油的瘦肉,搁在薄面饼当中,四周码上爽口的黄瓜丝和大葱丝,再涂抹上甜面酱,这么一裹,往嘴里一送——隔壁地震了也不管!
  光吃饼也容易噎着,这时候就要上大骨头汤,一边喝着浓香四溢的骨头汤,一边吃着香酥可口的肉皮卷饼,这便是帝都的第一名吃。可别看这挂炉烤肉女说起来简单,那可是一道国菜。皇帝老儿都用这个来招待别国的元首,当然,那国宴就不能用什么小模特来糊弄了,得用皇家亲生的闺女,本朝的公主千岁来烤了才算是礼数。
  现在电视里播的是正在西夷安纳托利亚国举行的第十六届世界跳蛋体操锦标赛。跳蛋体操锦标赛与普通的体操比赛不同的是,出场的女选手们,在她们那体操服的裆部之下,甜美的蜜穴之中都紧紧地咬着至少一颗大功率的防水跳蛋。
  一边欣赏着女选手优美的旋转、高度劈叉和各种柔美至极的造型,一边听着评论员对她们高潮时那醉美的神情的评价,这就是最好的下饭菜。端着白米饭都能吃三碗。
  方政一边看一边吃,不知不觉便吃得肚儿圆滚滚,所谓是酒足饭饱。方政也感觉到有些疲惫,便命姬妾们将美食撤下拿去冷藏,自己拥着新欢阿聿到合欢床上去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连数日,方政都将阿聿带在身边随时侍寝,也不知道这坏小子哪里来的那么许多精力,总是喜欢和她在众人面前交合。阿聿觉得这怪羞的,可是真当方政摸着她的奶子,把大屌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塞进她的小穴里的时候,阿聿却又总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起来。
  “哎,真羞耻。”阿聿对着护士站的小姐妹们吐槽:“这奶链都是小姑娘带的,却也还要叫我带上。在外面也不让我带贞操锁,别的男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小屄他也不管,到还笑……”
  “这奶链可真漂亮。”小护士摸着她两颗乳头之间的水晶链子:“一定很贵是吧。”
  说到这儿,阿聿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胸,两颗椰子式的奶子挺拔在众位姐妹之间,闪亮的奶链挂在两颗乳头之间格外引人注意。在护士站里,护士们都袒露着奶子,有的带着乳钉,有的带着乳环,但最好看的还真的要算是阿聿的这一根奶链。
  “啊。原来我的小母兽跑到这里来了。”方政插着手就走了进来:“哟,带着这链子啦,挺起胸来让爷看看。”
  阿聿捂着脸,挺起胸来,让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好一顿搓揉。可是过了一会儿,那手却又拿开了。她疑惑地放下遮住双眼的手,原来方政的一双手正在那些小护士们的胸乳上忙碌着呢。
  “城里的一位夫人。”方政一边揉捏着一颗娇嫩的蓓蕾樱桃,一边对姑娘们说着最新的八卦故事:“据说是出身外省为最高贵的几个家庭之一,被誉为是冰清玉洁的典型。前两天也被贞洁法庭宣判为失贞女。”
  贞洁法庭是专为贵族女性而设的一种法庭,这个法庭开庭只审理一种案件,那就是确认被控失贞了女子是否真的失贞。
  如果法庭裁定认为被控失贞的女子其实并没有失贞,那么她就有资格进入贞女圣殿,成为其中的陈列之一。而如果裁定认为她确实失贞了,那么她和她的女性亲属都将被彻底地剥夺人权,做成猪食。
  “天啊,那些不要脸的臭女人。”小护士挺着胸,让方大夫把玩的更加趁手:“享了那么多的福,却连为丈夫守贞都做不到,真是应该拉出去喂猪。”
  “据说,故事是这样的……”方政左右各搂着一位护士,坐在床上讲起他听来的故事。
  炎炎夏日,贵族之家都是有着自己的园林。
  在富锦江边,有一座邻水的园林,名叫雅园。是本地的富贾王氏的私邸。这天正是暑月里最热的时分,太阳光照的人头晕眼花。
  王老爷的嫡妻柳氏在几名婢女的陪伴下,正在花园中小憩。如许多贵妇人一样,柳如眉在自己家里也是一丝不挂的。除了玉足上的一双软鞋,还有身上的一些首饰,便并没有别的任何装束。
  几名陪伴的婢女,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也都耐不住热,一个个都光溜溜的干干净净,用冰凉的井水将自己洗刷的干干净净,好像是准备要做成晚宴上的主菜一样。
  柳氏年方二九,前年才嫁进来。她是王老爷的第九任妻子,擅长音乐和绘画,也是一名知名的才女。
  她高耸入云的酥胸,曾经为她赢得了社交场合的阵阵赞叹,而那两颗雪顶之上的樱桃,此刻正在两颗钻石乳环的衬托下熠熠生辉。
  柳氏安心地睡在自家的大院子里,尽管一丝不挂,却也没什么可顾忌的。这里是王家的私宅,而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像她这样的美女,如果单身走在街上而没有男士的陪同,一定会第一时间被捉到菜馆里去吃掉。
  而在自己家里,她可以很惬意的随意走动,爱在哪里午休就在哪里午休。
  王家有很多下人,一大半是婢女。她们都是没有人权的卖身奴隶,不仅主人们——即王氏家族的男人们可以随意地与她们交配,凌辱他们,砍下她们丰腴的大腿做成火腿或者把她们的肠子抽出来灌上美人肉做成香肠晾晒,就连那些同为下人的男仆们也可以对她们动手动脚。
  事实上,即便是柳氏这样的贵族妇女,从少女时代开始也是不停地被各种男人亵玩。她的玉乳和大腿,即便是乞丐也可以上手抚摸。而在王家的宴会上。以柳氏为首的各房姬妾们,要为来宾提供最为周到的服务。
  这时候柳氏睡得正香,忽然觉得乳头上有些麻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吓了一跳。原来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正在用一根羽毛搔弄她的乳头。
  柳氏吓得花容失色:“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家里。”
  来人之一嘿嘿一笑:“我们是来找王老爷谈些事情的,没想到王老爷不在,却看见了王夫人,果然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
  柳氏壮着胆子道:“我家夫君出门经商去了,有什么事情请改日再来吧。”
  来人用手抚摸着柳氏胸前那一对乳球道:“无妨,无妨。我们且在家中等着王老爷好了。对了,我叫刘大,这是我弟弟刘二。”
  刘二掐住一个婢女的小蛮腰道:“我兄弟也是从外地来的,与其出去住酒店吃馆子,倒不如就在王老爷府上小住几日。”
  柳氏不敢怠慢,便吩咐左右婢女为两位客人收拾房间。说来也是巧,这宅子里,一共三十七名女眷,却无一个男人。刘家兄弟入得此处,见那些婢女面若桃花身材窈窕,一个个都是标致的美人坯子,更是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如鱼得水。
  到了晚上,刘大挑中一名婢女,将其宰杀了之后让厨娘烹成佳肴,一手搂着柳氏,一手端着酒樽,与他兄弟一起痛饮。
  兄弟俩酒过三巡之后,叫那些婢女在堂下献上舞蹈,只见是一排排乳峰颤巍巍,一只只蛮腰盈盈,女儿家娇声柔柔,雪白的玉腿笔直如林。
  刘大抓着一根烤肋骨,在空中比划着:“老王这厮,家中藏着如斯多的美人,居然还舍得到处东奔西走,也真是浪费啊。”
  刘二醉醺醺地道:“要说最美的,还是夫人啊……夫人今年芳龄几何啊?”
  “奴家今年十八了。”
  “哎呀,看不出来奶子倒是不小……老王这厮倒是给你吃了什么,竟然有这般伟岸的胸器。”刘大用骨头戳着柳氏的奶子,柳氏虽然饱受屈辱,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依然保持着微笑和风度招待客人。当晚,她安排了四名婢女伺候两位客人,以后每日吩咐厨子宰杀一名年不过十六的少女烹饪,尽心尽力地想把他们伺候好,等到老爷回来也好赢得一句赞赏。
  但谁能想到,刘家兄弟在数日内把府上的婢女们玩了个遍之后竟然就把目光钉在了终日赤裸行走在他们面前的柳氏身上。
  想这柳氏也是单纯,家里有一对外客,每日却只穿着齐腰长裙,袒胸露乳行走在花园中。毕竟是仅有二九的年华,对这世道的人心险恶还远远不知。
  这天夕阳斜坠,柳氏夫人在自家后院的水池香汤中沐浴,刘家兄弟一人搂着一名一丝不挂的侍婢便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
  柳氏这几日身上上下除了阴穴都已经被兄弟俩玩了个遍,便是后庭也早就叫兄弟二人的大阳具上上下下插了数回。因此,见到兄弟二人,柳氏只是按住下身私处,便在水中福了一个万福。刘大却抛开怀中的侍婢,一把搂住了柳氏,一手握住那粉嘟嘟鼓涨涨的奶子,一手就要往她的阴穴抠去。柳氏吃了一惊,急忙挣扎:“先生,那处使不得……奴家的贞洁全在于此,万望先生垂怜。”
  刘大色字当头,哪里肯从,他是三十岁的年纪,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少妇,简直是易如反掌。更有刘二也是助纣为虐,兄弟俩一同上前,按住了柳氏,一人分开她的双腿,另一人按住她的双臂,就在这水中将她给奸污了。
  过了几日,王老爷从外地回来,听刘氏兄弟说起将自己妻子奸了一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便把这个不守妇德的淫妇扭送到了官府,要求官府好好地处置一番。
  官府经过一番审讯,认定柳氏实乃伤风败俗,有碍人伦,况且贞洁已失,名节不存,便判罚了她游街之后割乳喂猪之刑罚。
  该判决当即生效,柳氏被拖出大堂之后,就被行刑队带到了木驴之上,这是一种古老的刑具,形状如同儿童玩的木马,下面有四个万向轮可以自由行动,木马的背上有一对一尺来长的硬木条子,硬木条做成阳具的形状,却布满了疙瘩,众所周知,这东西是要分别插到女人下身的那两个洞中去的。
  木马的前头由一辆警车作为前导,,柳氏坐在木马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折起来捆在身后,全靠下身的那两个支点维持着不倒。
  从法院出发,他们带着她一路招摇过市,警告其他的妇人不要向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名节,然后一直把她拖到了位于菜市口的一个名为“晾妇台”的地方,这里就是她将要被曝晒三日的地方。
  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曝晒各种荡妇淫娃的,包括那些提前失贞了的贵族少女,或者是出嫁时没有落红的新妇,都在这里一一亮相。而且作为一件丢人的事情,失贞带来的后果往往并不只是她们自己的屈辱,也会给自己的姐妹、母亲等女性亲属带来耻辱。
  就在柳氏被从木马上摘下来交给行刑人准备施加割乳之刑的时候,前面还有一个家族的女性被集体用刑。
  她们的罪过可也不小——她们家族的三个女儿被抽中成为国宾馆中的侍寝的奴婢,但是在验明正身的时候却发现三位应当都还是纯洁处子的女孩都已经落红不再,尽管没有因此惹出什么外交争端,但是对于这样无视国家尊严的行为必须给予最为严厉的惩罚——这三个女孩在帝都都已经伏法不提,她们在故乡的母亲、姨妈以及姐妹,凡是已经出嫁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罚最为严厉的惩罚。尚未出嫁而已经来了初潮的,一律没入官妓,连初潮也没有来的,也都进入官妓养成所,准备初潮来临之后,就送往各种官办妓院,去补贴给各种下层百姓享受。
  现在,被绑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来岁的少妇,也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们多是那些惹了祸的女孩的姐姐。现在,她们要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担责任了。
  根据法院的判令,她们都被处以了剥皮之刑。
  所谓的剥皮,并不是将一整张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来就算好了,那是皮革厂的做法,作为一种刑罚,剥皮之刑,先要从乳房开始,行刑手们用的是一种特制的类似于片烤鸭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将乳房上的皮肤如同削苹果一样削成长长的一条,却留着乳头而不去掉。然后他们会再通过乳头向乳腺内注射一种分泌乳汁、膨胀乳房的快速特效药水。
  没有了乳房外皮肤的阻碍,在场的女孩子们的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去,却反而对抗着地心引力的张立了起来,红彤彤的乳房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运动的痕迹。从插着针头的乳头上滴下来的乳汁,落在了她们脚底的火炭上,发出“滋”的一声。
  第二个被剥皮的地方就是她们的玉足。这些养尊处优的少女,她们都精于舞蹈,腰臀的比例都极为完美,一双绷紧了的玉足堪称是无价之宝,现在,在刽子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了血肉和白骨,而架起来的火炭,越来越旺,在场的人似乎都有些肚子饿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位监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谁来点儿孜然啊!”
  接下来要剥的是私处的皮肤——刽子手们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够插入这些高贵的少女们的私处,但现在他们却用手中的金属器械轻易地划开她们大腿内侧的皮肤,将阴唇连带着阴蒂完整地剥了下来。
  柳氏也被捆上了刑架。一名刽子手过来,看了一下法警展示的文书后,拿起一块老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了记号。柳氏疼得眼泪汪汪,但却喊不出来——因为她们的舌头都已经被事先割掉了,免得干扰刽子手行刑。
  刽子手的学徒过来。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发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师傅没有少开垦这块土地。少女把一对金属圈套在了柳氏的乳房根部,然后调整松紧螺丝让金属圈死死地卡住。
  金属圈的上头接着两根电线,当少女把电线的另一头借入电源的时候,柳氏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奶子……在燃烧啊!
  李三公子与方政对坐在一件优雅的包间里,左右各有一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端茶倒水,在两人对坐的侧边,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拿着扇子翩翩起舞。
  “这一句我赢了。”李三公子看着桌上的黑白棋局,有些自负的道。方政不置可否的一笑:“从历史上看,可还是我赢得多。”
  “向未来看,或许就是我赢得多。”李三端起香茶品了一口:“今日老兄请客,还要赢老兄的棋,真是过意不去。”
  方政嘿然一笑:“或许赌点什么,才有意思?”
  李三一挥手:“我家里的那些美人,随你挑选。”
  方政眼中闪过一眸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老弟你如此大方,我也下点儿血本。我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老弟你喜欢的也随意挑。”
  “一言为定。”李三放下茶杯。方政捻起一枚白棋:“驷马难追。”
  两人对弈兴浓,全然顾不得旁边的美女献舞已毕,若干名厨子及仆役已经围了上来,将那少女分分钟剥成一只白羊。
  李三是一位旅行美食家,借着全国各地参加美女优秀品种展览的机会可谓是吃过见过。而方政作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对于美食的追求与对于美女的热爱同样炽烈,也因此,这一对职业不同家世不同的年轻人才能成为餐桌上的知己,香榻上的同好。
  今天被食用的是方政的一名客户送来的礼物。阴唇上的标签显示她今年十七,出身高贵,母本和外母本都是宫廷御膳上的名菜。这样的货色在帝都可能容易寻觅,但是在江城这样远离政治中心和经济中心的二线城市,仍然算是难得一见。
  按照李三的指点,此女乃是北地燕女,经过宫廷熏陶,堪称有三宝:第一名为乳峰,肥而不腻,第二为燕窝——即取少女下身的肉管与子宫;第三是取双足及双掌,号为掌中宝。
  取材固然重要,做法也同样重要,这家酒楼的厨子正是北地人,虽然不是皇宫御膳房的大师傅,但也曾经在北地数一数二的名厨座下学艺若干年,江州的饕餮之徒都知道:要吃北地女,来此家最为地道。
  也是李家少爷的面子大,才能请来大厨亲自上阵,只见学徒们将那少女倒吊在门型架上之后,大厨便手持着钢刀亲自上场了。
  首先,他取了一些碎冰,在少女大大分开的阴户上揉了一阵,便快刀一抹,将两片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相连处割了下来。接着双手捏着肉唇,快刀沿着方才割开之处上下滑割,然后顺势一体,一整根阴道肉管子连着子宫与卵巢一并都被取了出来。从火女体内取出这微不足道却堪称是精华的鲜肉之后,助手们便开始了其他较为简单的割肉工作。
  同样是用手工锯锯下了双足与双手后,拔去指甲便直接放入冷水中以小火煮沸,用勺子撇去表层的血沫之后,加上老姜与葱,等待飘香之后,将臀尖上割下来的鲜肉去皮放入锅内一并熬煮。
  脊椎拆下后依关节剁开,焯水后待用。另去大腿上肥厚之处,用刀剔出脂肪在平底锅内煎香,熬出一碗肉油,再将冷却了的脊椎骨与蒜香调味料混合后,放入热油中翻滚煎炸,一道“蒜香龙骨”成了。
  乳峰做法各地皆有不同,北地菜系常见的做法是冰糖甜口。先将新鲜割下来的双乳用蜜水浸泡,再以冰糖炒成糖色,乳峰上蒸锅至熟,出锅时将热糖色浇在上头装盘即可。这道菜冷热两吃皆可。是北地街头巷尾都常见的家常菜肴,比较难的是用来做菜的乳峰的外形,越是好看便价格卖得高。
  另有花腰、肥肠、肝脏等皆可做成卤煮,肘部可以连大骨头一并做成酱香风味,这都是北地常见的小吃,也不用劳动大厨亲自出手。
  大厨所要做的只有一道菜,那就是三味燕窝。首先将方才从少女体内取出的空心管腔洗净后,先用蒜泥与醋浸泡两三遍,取出后,将大腿上剔下来的瘦肉剁成肉糜与人乳搅拌后塞入子宫与阴道内,一直填满之后再入油锅煎炸一道,将表皮炸得金黄色之后乃入锅蒸制。如此煞费苦心的一道名菜,与其他若干道各有风味的佳肴在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端上了台面,而两位君子的棋局也终于到了最后收官时刻。
  “没想到还是差;老兄一朝。”李三沉思良久之后,终于投子认输:“来来来……吃饭吃饭吃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家中的那些美人儿,随便老兄。”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客气了。”方政微微一笑:“今天是周三,本周末,我去老弟府上,带上两瓶好酒,与老弟再开一局。”
  “请。”
  “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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