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起案发当时的情形时,
女孩居然说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很温柔。」女孩说这句话的时侯,他
的男朋友就在旁边,气得脸都白了。
  而今晚发生在自已身上的事,几乎和那个女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
个小偷并有胁迫她,反倒是她自已主动『勾引』的他,而且他好象还是第一次,
连她的洞口都找不到,还是自已握着他的小家伙塞进去的,他当时傻乎乎地趴在
自已身上,动作笨拙却很温柔,虽然抽动的时间并不长,但那粗壮的小家伙却带
给了她异样的快感,以至于在他射出来的那一刻,她竟然高潮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更别说那令人飘飘欲飞的高潮快感了。
  一想到这里,周文发现自已的下面又湿了。
  「妈,你在想什么呢?」叶琳见母亲居然在这时侯发起了呆,不由得嗔怪道,
「我在问你话呢,比方说他的身高,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周文一脸的潮红,轻声道:「他的个子不高不矮,好象穿着一件灰色的外衣
吧,哎呀,我也记不太清了。」
  叶琳一惊,猛然想起回来的路上,在离家不远的街口碰到的那个人,好象就
穿着一件灰色的外衣,衣领竖起,遮住了他的脸,神色慌乱的样子。凭着职业的
敏感,她立马就判定那人就是闯进自家的那个窃贼。
  叶琳懊悔不已,自已当时急着往家赶,竟然连那人的模样也没看清。
  叶琳还想再问,可是母亲忽然话锋一转,道:「琳,妈跟你说件事。妈想跟
你爸离婚,你同意吗?」
  叶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父母的关系不和,父亲背着母亲在外包
二奶养小蜜,她也是知道的,虽然这让她对父亲产生了些许的反感,但他必竟是
自已的亲身父亲,而且父母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宁愿父母在表面上维持着一
个看上去很幸福的婚姻家庭,也无法接受父母离异的现实。
  叶琳靠在母亲怀里乞求着:「妈,我求你了,就算为了我,别爸爸离婚好吗?」
  周文叹了口气道:「哎,算了,妈累了,不说这些了。琳琳,你今晚是在家
里睡还是回单位?」
  「我还是回单位睡吧!」叶琳迟疑道,「一会我让爸爸上来陪陪你。」
  接下来,叶琳又在卧室里四处查看了一番,在母亲的床头的垃圾篓里,她发
现了一些用过的卫生纸,这让她产生了一丝狐疑,可是又不敢询问妈妈,安慰了
妈妈几句,就关上门下楼来了。
  叶天放还在客厅里等着女儿,看到女儿下来,焦灼地问道:「琳琳,怎么样,
问出些什么来没有?」
  叶琳道:「妈妈也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叶天放表情阴狠地说道:「琳琳,爸交给你一任务,从明天开始,成立一个
专案姐,由你担任组长,专门调查这起案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名窃贼捉拿
归案。」
  叶琳立刻双腿一并,郑重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叶天放不放心,又严厉地提醒了一句:「琳琳,这件事一定要高度保密,所
有的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由你亲自执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丝真相,抓
到罪犯之后立刻在第一时间交给我,不许私自审问,听到了吗?」
  「知道了。」
  叶琳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样吓人的表情,再联想到妈妈脸上
的巴掌印和她要和爸爸离婚的念头,这更让她产生了怀疑,今晚的事决不仅仅是
被抢走了一吕项链那么简单,说不定妈妈还曾遭到了那名窃贼的猥亵,甚至是—
—叶琳没敢再往下想了,只是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家伙,查出
事情的真相来。
              第四章波霸叶琳
  叶琳今年二十二岁,参加工作也才一年多,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但她自参
加工作以来,已经接连参与破获了好几起案件,被破格提拔为市刑警中队的副队
长。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她当局长的老子在里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叶琳毕业于
省公安学校,正宗科班出身的高材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技术过硬,勤奋好学,
又没有局长千金的娇气,是以,也渐渐地蠃得了同事们的敬重。
  叶琳不仅人长得相当漂亮,身材也极为火爆,是全市公安系统里当之无愧的
警花,特别是那对36D的双峰让局里的男同事相当眼热,却没有一个人敢打她
的主意。
  个中的原因就是,叶大队长貌美如花,又是局长千金,自然是眼高于顶,寻
常人等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自已不止一次地表示过,目前暂时不考虑个人问
题。
  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叶大警花的性格急燥,脾气火爆,又相当的嫉
恶如仇,特别是对那些侮辱女性的罪犯,下起手来毫不手软,有一次抓捕一名强
奸犯时,差点把罪犯的两颗蛋子都给踢飞了。是以,虽然暗恋她的人很多,却没
人敢冒出头来向她表白,只是在背地里偷偷地叫她『叶波霸』。
  早上,叶琳带着自已的心腹女助手张盈,又回到家里搜寻破案的线索,却意
外的发现女佣张妈居然把卧室全部清洁整理了一遍,垃圾篓也被清理过了,并且
床上的物品也都拆下来清洗了。她质问张妈,张妈却说是她母亲要张妈来清理的。
  这让叶琳越发的感到疑惑起来。
  张盈报告道:「琳姐,现场虽然已经被破坏了,不过,我在通往阳台的门把
上提取到了一枚指枚。罪犯事先踩过点,小区里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一丝异常,
做案的手法十分高明,而且看样子不象是流窜犯,极可能是潜藏在本市的人。」
  「很好,有了指纹,只要这家伙还在市里,就算他钻到进洞里躲起来,姑奶
奶我也照样要把他揪出来。」叶琳一下子信心满满起来。
  回到警局,局长叶天放的命令也下来了,命令叶琳即刻成立一个专案组,以
『整顿城市治安,打击盗窃犯罪』为目的,在全城开展大规模的辑捕行动。
  有了父亲给的尚方宝剑,叶琳立刻调集精兵强将,大张旗鼓的在全市展开了
一场轰轰烈的拉网似大搜捕,目标直指所有的盗窃犯,无论是大偷小偷,惯偷还
是初偷,只要是偷,一律通统地抓起来。
  叶大队长嚣张地宣称:「宁可错抓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个。」
  一时间,整个景永市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小偷们这回算是莫名其妙的
倒了大霉,几乎被警方雷厉风行的捉贼运动给一网打尽了,大大小小的窃贼被了
近两百个,就连一个在菜市场偷了菜农几把蒜的倒霉家伙,也被叶大队长毫不留
情的抓回局里,关了一个晚上的小黑屋才放出来。
  而此时,引起这场捉贼运动的罪魁祸首,夜入局长家,把局长大人老婆给上
了的那个小窃贼,正跪在一间房子里,他对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正
冲着他吹胡子瞪眼地大骂着。
  「王宝啊王宝,你捅了马蜂窝了你知不知道?连公安局长的老窝也敢端,你
还真是狗胆包天了你。」
  王宝哭丧着脸辨道:「师父,不是你让我去偷那些当官的有钱的人家吗?您
还说了,这些人多半都是些道貌岸然,非奸即盗的家伙,不偷白不偷,偷了也白
偷。」
  「我让你偷去那些人,也没让你去偷公安局长家啊,这老虎屁股也是你能摸

  的?你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打屎吗?「老头一个爆栗砸在他脑门上,」

  不是老子我隐退得早,只怕连我也一块栽进去了。这件事幸好道上的人不知
道,
  否则的话,不用公安局的来抓你,他们早就把你揪到公安局领赏去了。「
  王宝心头发慌,乖乖不得了,多半是自已玩弄局长他老婆的事东窗事发了,
那个姓叶的才会这么发狠的要抓他,这要是被抓进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师父,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王宝赶紧掏出在局长家顺手牵羊捞来的
那包高档烟,毕恭毕敬地递到师父面前。
  「趁着他们还没查到我这里,你赶紧溜吧,先到外地去避避风头,」老头叹
了口气,拿出一张卡放到了桌上,「这卡里面有五万块钱,你先拿去用着,等风
声过了再回来。」
  「谢谢师父。」
  「赶紧滚蛋。老子也懒得见到你。」老头摆了摆手,「本想着收个徒弟来养
老,没曾想,连自个的老本都给赔进去了。」
  王宝给师父一连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红着双眼恋恋不舍地走了。
            第五章风情少妇的挑逗
  午后炎热的阳光下,一辆大巴车行驶在狭窄崎岖的国道上,王宝汗流浃背地
坐车上,对自已未知的旅途充满了忐忑。
  所幸,车子经过勐平县的时侯,上来了一位很有几分姿色的少妇,三十多岁,
身材丰满,长得细皮嫩肉的,穿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戴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少妇手里还提着个有些沉重的包,上车后沿着过道往后走,在后面左右两边
各坐着一个男人,一边是个五十多岁的猥琐老头,一边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帅
哥,少扫只看不起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就坐到了王宝旁边。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选择,就算是换成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也会做出这种选
择的。
  必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论男女。
  王宝正低着头在玩弄着新买的手机,忽然发现身旁坐下一位女人,他随意地
瞄了一眼,见是一位性感漂亮的少妇,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香水味混合着女人味的
芳香,裙下一双白嫩的大腿,很是诱人,他立刻便莫名其妙地有些振奋起来,玩
起手机也是心不在焉的了,老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去偷瞄一眼这女人裸露在裙子外
的白花花的大腿。
  少妇很快就发现身旁的小帅哥在悄悄地偷窥她,毕竟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明显,
象做贼似的,老是偷偷瞟上一眼,立刻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少妇打量了下王宝,见他不过十八九岁年纪,短短的头发,皮肤白晰,小圆
脸,长得挺英俊的,完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
  这种年纪的小男孩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纪,喜欢偷看女人实属正常,况
且她对自已的容貌身材很自信,也很乐意有个粉嫩的小帅哥偷看自已,这证明自
已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时王宝又偷偷把眼睛瞟了过来,却正好对上了少妇的眼睛。少妇笑咪咪地
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样子。
  王宝见自已偷窥被别人发现了,立刻害羞地红了脸,赶紧把脸转了回去,装
模做样地继续摆弄他的手机。
  少妇暗叫有趣,这小男孩居然还害羞了,那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现在的社
会,年青人越来越开放,而眼前这个如此腼腆的小男孩,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不禁对这个小男孩产生了兴趣。
  当一个人在旅途上,寂寞无聊的时侯,几乎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渴望并幻想
着能在旅途中遭遇到一场艳遇,女人也一样,甚至有些女人比男人还渴望艳遇。
  而这名少妇今年三十七岁,正是最喜欢啃嫩草的年纪,而身旁坐着的这个小
帅哥,一脸的稚气羞涩,明摆着就是还未经人事粉嫩嫩的小初哥一枚,很是招人
喜欢。
  见王宝羞愧地不敢再看她,少妇便主动地和他搭讪起来。
  「喂,小帅哥。」
  王宝回过头来,见少妇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还以为她要追究自已偷看她的事,
不禁有些发慌,那小脸便越发的红了,哆哆嗦嗦道:「你叫我?」
  少妇笑道:「我旁边坐就只坐着你,我不是叫你,又是在叫谁呀?」
  王宝结结巴巴道:「我……我不叫小帅哥,我叫王宝。」
  少妇卟哧一笑,这小男孩还真是个极品呀,不仅连这样流行的时髦词也不知
道,还主动把自已的名字也给招供出来了。
  「哦,小王宝,那你今年多大了?」她故意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了个小字。
  王宝老老实实地坦白道:「十八岁。」
  十八岁,居然比自已小了一大半,正宗的小屁孩一个。少妇笑着又问:「小
王宝,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我……我到外面去——旅游。」王宝故意加重了『旅游』这两个字的语气,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的,
反正就是出去避避风,自已身上又有很多钱,可以在外面到处逍遥快活,还不就
跟旅游一样嘛。
  「哦。」
  少妇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很随意地将左腿搭在了右腿上,随着车子的行进,
连衣裙也跟着一点点的往下滑落,露出一大截粉白的大腿来。
  王宝看了一眼,立刻便心慌慌地把头扭开,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公安局长老
婆在床上的那一幕来,下面的家伙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将裤裆顶起了老高的
一个帐篷。
  他生怕被这个漂亮的少妇发现了自已的丑态,做贼心虚地把一只手放在了裆
部,遮挡着那顶越顶越高的小帐蓬。
  少妇的眼光何等锐利,他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立刻就被她察觉到了
其中的奥秘。看着他裤裆处隆起的那一团,那少妇也不免觉得脸热心烫,可是看
着小男孩尴尬害羞的样子,也让她觉得这小男孩太有趣了,决定好好地逗弄他一
下。
  「小王宝,有女朋友了吧?」
  王宝腼腆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有没有谈过恋爱呢?」
  「也没有。」
  少妇风情万种地笑了起来:「这么说,你还是个小处男了?」
  王宝的脸又红了,嗫嗫地不敢答话。
  果然是个粉嫩嫩的小初哥啊!少妇笑吟吟看着他,她将身子朝着王宝这边挪
近了点,嘴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小王宝,你老实交待,刚才是不是在
偷看我的大腿?」
  王宝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象一只煮熟了的大龙虾似的:「我……没,
没有。」
  不知为何,她特喜欢看到这个小男孩脸红的样子,或许这代表着少年的纯洁,
未经人事吧。这类羞涩腼腆的男孩一般都不招小女生喜欢,但对少妇熟女们却有
着致命的杀伤力,很容易地便能招引起她们掺杂着别的欲望的母爱,恨不能把自
已丰满的双乳都塞到他嘴里,好好地怜爱一番。
  少妇原本只是路途无聊,逗逗这个羞答答的小男孩,打发下时光而已,可是
到了最后,她竟象上了瘾似的欲罢不能,甚至忽然间冒出想要撩拨勾引他的念头
来。
  这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已也吓了一跳,她一向都认为自已是个作风正派,
思想传统的人,怎么今天就跟中了邪似的,居然主动地想要去勾引一个恐怕连毛
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来。
  只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在她脑子里生了根,再也挥之不去。
  少妇故意伸了个懒腰,趁机看了下车厢内,天气炎热,道路坎坷颠簸,早已
消磨得车上的乘客们一个个昏昏欲睡,就连坐在过道对面的那个老头,也早就歪
着脑袋睡着了,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俩。
  「不跟你聊了,我困了,想睡一会。」
  少妇把她的行李包摆在了座位上,遮挡住外面的视线,身子又向他靠近了点,
这下子两人贴得更紧了,她光裸的大腿直接挨在了他的腿边。
  她很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在前面的靠背上,做出睡觉的样子来,却不
时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小男孩的动静,小男孩果然上了勾,大胆地在一旁偷看
起她来。
  她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目光不时的在她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上扫过,她故意用
挨着他的那只腿不停地触碰他的腿,这下子他裤裆处的帐篷顶得更高了,他尴尬
地捂着要害部位,却始终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去抚摸她的大腿,这是换了别的男
人早就毫不客气的下手了。
  少妇心有不甘,大胆地决定再给他来点猛药,鼓励他一下。
  于是她将双腿分得更开,并且将右腿抬高一些,这样一来,连衣裙几乎完全
滑落到了腿根,连里面的白色底裤也都露了出来。
             第六章弄湿了小裤裤
  当王宝看到漂亮少妇的小裤裤时,他的眼睛猛地发直,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一双雪白的大腿中间,一条即窄又薄的白色小裤裤紧紧地包在了她饱满的大腿根
部,将她饱满的阴部形状都勾勒了出来,从里面还隐隐地透出一抹幽黑来。
  这对初经人事的王宝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觉下面的小家伙硬得发烫,
都快把裤子顶穿了。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她那里,恨不能把眼睛变成了手,
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尽情的抚摸一下。
  这要是换成别人,对这种送到嘴边的肥肉早就下手了。可是王宝不敢,他生
怕自已一动手,那少妇发觉后会骂他流氓,或者直接甩手给他一巴掌什么的。
  所以,王宝仍旧正人君子似的端坐着,只敢用眼光去意淫她。
  少妇有些急了,她都已经撩拨到这份上了,小初哥还这么不懂风情,那她只
好再主动一些了。
  她装做改变下睡觉的姿势,直接将腿搭在了他的裆部,腿膝弯刚好碰在他顶
起的帐蓬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他那里的坚硬,少妇芳心一跳,小家伙的本
钱貌似不小嘛,而且硬硬的,烫乎乎的,烫得她有些意乱情迷了,借着车子的运
动,用光裸的腿弯有意无意地去碰触着他的小家伙。
  王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她的腿挪开,可是小家伙被她
光洁的腿部肌肤磨擦得很是舒服,让他舍不得将她的腿移开,身子更是僵硬得一
动也不敢动。
  偷眼向她看去,见她似乎睡得正香,他这才放下心来,任由她的腿在自已的
裆部磨擦着,只是小家伙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肿胀得不得了,那种舒服得想要尿
尿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少妇那个急呀,挑逗了他半天,她的感觉也来了,两腿中间的部位也渐渐地
湿润骚痒起来,也越发的渴望他能用手帮她解解痒。
  可是遇到这样不懂风情的小初哥,她实在是没辙了,总不能直接去抓过他的
手来放在自已的那个地方吧,那也显得自已太不知羞耻了吧。她丢不起这个脸,
只得胡乱地加快了磨擦他的速度,甚至故意用腿去挤压他的小家伙。
  哪知道王宝忽然满脸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身子猛地往前倾,坚硬的小家
伙隔着裤子一颤一颤地撞击着她的腿。
  少妇凭着经验,知道这小子多半是射出来了,她有些懊丧,也有一丝欣喜,
自已居然用腿把这么个粉嫩小帅哥的童子精给弄出来了。想到这里,她两腿中间
的那个部位更湿了。
  少妇悻悻的缩回了腿,装做醒过来的样子坐直了身子,顺势把裙子拉回来遮
住裸露的大腿,这才瞟了眼王宝,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立刻把王宝闹
了个大红脸,做贼心虚的以为是自已把她给『顶』醒了,捂着潮湿的裆部不敢看
她。
  少妇看了眼窗外,笑道:「小帅哥,我就快要到了。」
  王宝顿时一愣,今天的这场艳遇短暂而又刺激,他还没回过味来就已经结束
了,一听到她说就要下车了,顿觉依依不舍,忽然大着胆子问:「姐姐,你叫什
么名字呢?」
  少妇嗔了他一眼:「要叫阿姨,知道吗?」
  王宝尴尬不已,硬头头皮叫了声:「阿姨。」
  「这才乖嘛!」少妇微微一笑,拉过他手来,用食指在他的掌心里写下了
『刘云兰』三个字,「记住了吗?」
  「记住了。」王宝连连点头,红着脸扬了扬自已的手机,「阿姨,你能告诉
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刘云兰卟哧一笑,暗道,这个闷骚的小初哥这会知道大胆了,可惜晚了。她
故意调侃道:「怎么,这么快就喜欢上阿姨了?」
  王宝结结巴巴地:「不是……我,我……」
  刘云兰笑道:「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吧!」
  「好啊!」王宝兴奋不已,随即又愁眉苦脸道,「我今天才买的手机,我也
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刘云兰故意皱起眉头:「阿姨我也没有手机,那怎么办呢?」
  见王宝一脸沮丧的样子,她心有不忍,便安慰他道:「没关系,以后要是有
缘份,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王宝点了点头,忽然眼睛一亮,从自已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掏了半天,终于掏
出一张卡来,双手拿着递到了刘云兰的面前:「阿姨,我找到了,这是我新买的
卡,上面就写着的就是我的手机号码。」
  刘云兰见他兴奋的小脸上洋溢着羞涩而灿烂的笑容,不禁芳心一颤,迟疑了
一下,还是接过了这张卡。
  没一会,刘云兰叫停了中巴车,车子摇摇晃晃地停靠在路边,路旁的一面是
农田,另一面则是翠绿的大山,一条狭窄泥泞的土路绵延伸向大山的深处。
  王宝很奇怪,她这是要去哪里,怎么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下车呢?
  刘云兰朝着王宝妩媚地一笑,提着行李向车下走去。下了车,她回头来,见
王宝将脑探出窗外,不停地朝她挥着手,车子走出了老远,还能看到他挥动着的
手臂。
  真是个可爱的小男孩,难怪自已当时会控制不住自已,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勾
引他。刘云兰自嘲地笑了笑,一阵山风吹过,两腿中间凉凉,这才发现自已的内
裤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
  趁着周围没人,她躲到树后,撩起裙子脱下内裤,才发现内裤上阴毛上全都
是刚才浸出来的骚水,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已的手里仍旧紧紧地
攥着小初哥留给她的手机号码。
  她想了想,将那张卡片随手扔进了草丛里。
  对她这样的良家妇女来说,旅途中的艳遇,只是在孤寂无聊时刻的彼此慰藉,
只是当时的那一念之间的情不自禁,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第七章跟女教师私奔
  直到看不到刘云兰了,王宝才依依不舍的把脑袋缩回到车窗内,继续玩着他
的手机,只是裤子湿淋淋的,好不难受。
  车子才开出去没多远,忽然又停了下来,在他们前面,早已一溜排地停了十
来辆车,车旁还站了许多的乘客。
  王宝正觉得奇怪,就听司机提醒大家,前面是个边检站,有边防武警在做例
行检查,要大家事先把身份证准备好。
  紧接着又听司机跟旁边乘客说道:「这两天真是奇了怪了,边防站这里查得
特别严,就连景永市的公安局都出动了,也不知道在查些什么?」
  一名乘客便接口道:「说不定是在追查什么逃犯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些话传到王宝耳朵里,可把他吓坏了,特别是『景永市公安局』这几个字,
更是让他做贼心虚的就把自已给对号入座了,难道是自已的事情东窗事发,公安
局的人开始到处辑拿自已了?
  王宝越想越害怕,这时他见车里有人下车小解,他也赶紧跟着下了车,慢慢
地朝后面走去,走到一个拐弯处见不到车子的时侯,他立马拔腿就跑。
  此刻,刘云兰正坐在路边焦急等待着,忽见一人沿着公路象兔子一样朝着她
狂奔而来。
  她还纳闷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等到那人跑近了,她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在
车上认识的小帅哥王宝,不禁惊喜地叫了起来:「王宝,你怎么来了?」
  王宝趴在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阿姨,我想好了,反正去哪旅游
都是一样,我跟一起去你们那里玩好不好?」
  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小初哥,刘云兰芳心一暖,这小子一定是喜欢上了她,
为了她,居然下车跑来追她,这让她又惊又喜又感动,仿佛心爱的东西又失而复
得了一样。
  她难掩心头的喜悦,嗔怪道:「你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冲动呢,连我是做
什么的,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就傻乎乎的跟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拿去卖了?」
  王宝连连摇头:「不怕,我第一眼看到阿姨,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人坏人脸上又没写着字。」刘云兰一语双关的说道,「我看你这小子就
挺坏的。」
  王宝摸着脑袋傻笑:「对了,阿姨,你是做什么的,你家在哪里呢?」
  这一刻,刘云兰也不再隐瞒,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跟你说实话吧。我是
县里的一名老师,是县里派到这里的一个傣族寨子里来教书的,今天呢是星期天,
我刚好从县城的家里回寨子,所以才会在车上认识你。」
  「哦,原来是这样。」王宝恍然大悟,「那我们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还从来没去过傣族寨子里看过呢!」
  「那我就答应你,带你到寨子里玩几天,顺便让你尝尝正宗的傣味,等你什
么时侯玩腻了,我再叫人把你送回来,你看成吗?」
  「好啊,」王宝兴奋不已,「谢谢阿姨了。」
  刘云兰俏脸一板:「怎么老是『阿姨阿姨』的,我真的有这么老吗?」
  王宝纳闷得直挠头:「刚才不是你让我叫你『阿姨』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知道了吗?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兰姐』,
知道了吗?」
  「知道了。」王宝乖巧地叫了声,「兰姐。」
  「这才乖嘛!」刘云姐被他叫得心花怒放,忘形地在他小脸上捏了一把。
  王宝立刻小脸一红,忙伸手要去帮她扛行李:「兰姐,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刘云兰急忙止住了他「」小笨蛋,从这里到寨子十几公里的山路,等咱们走
到了,那腿也累折了。「
  王宝吐了吐舌头:「这么远啊?」
  「你先坐着休息会,过一会自然会有人开车来接咱们。」
  刘云兰掏出块纸来垫在身旁的地上,王宝便坐了上去,和她东一句西一句的
闲聊着。她对他的情况似乎很感兴趣,有意无意地套问他的家庭情况,在这一点
上,王宝倒是蛮聪明的,没敢说真话,只说是自已从小没有父母,一直都有是和
爷爷一起生活,去年才从外地搬到景永市的。
  刘云兰也坦然地说了些自已的情况。她是个离异的单身母亲,有一个女儿,
和丈夫离婚后,就一直跟她一起生活。
  两人聊着聊着,刘云兰渐渐地敞开心扉,把王宝当成了倾诉烦恼的对象,把
自已的苦恼都一古脑地说了出来。
  她原本在县中学教二年级的语文,可是去年县里搞了个支援边疆教育的援教
活动,要从各市县的中小学校选派一些教师到偏远的村寨小学任教,结果她就学
校给派到这个巴蕉寨来了,她只好把还在上中学的女儿托付给孩子的外婆,独自
来到这个深山里小寨教书,这一来就是半年,这期间她一直在托关系走后门,想
尽办法地想要调回去,这一次回县里,不光是去看女儿,就是去办这件事的。
  王宝一边听着刘云兰诉苦,一边时不时地瞄一眼她用裙子裹住的圆润双腿,
甚至从她的袖口处偷瞧她的腋窝。两人挨得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汗味
的体香,让他很是陶醉,才发泄过没多久地小家伙竟不知不觉地又抬起了头。
  刘云兰说到难过处,眼圈发红,忽然发现小家伙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一双
小贼眼却是溜溜地老往她的身上瞄,裤裆那里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蓬,上面还有
一小摊很明显的湿痕。
  刘云兰好不着恼,抬手就在他额上弹了爆栗:「臭小子,你在干嘛?」
  「我……」王宝捂着脑袋心虚道,「我没干嘛呀?」
  刘云兰扫了他的胯下:「还敢说没干嘛,你瞧瞧你那里,都已经尿裤子了。」
  王宝低头一看,立刻发现了自已的丑态,一张俊脸顿时羞得通红,恨不能找
个地洞钻进去。
  其实刘云兰也不是真的生气,反而还有一丝窃喜,能有一个小帅哥对她的身
体如此着迷,这说明自已还是风韵犹存,徐娘未老。
  一辆手扶拖拉机从山路那边突突突地驶了过来,到他们面前时停了下来,从
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一套陈旧迷彩服的中年男人,面色因为常年的日晒而显得黑
里发红,腰上挎着一把傣族刀,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那刀也在他的屁股上一颠一
颤的。
  那中年男人用带着傣族口音的汉话朝刘云兰叫道:「刘老湿,你回来了。」
  刘云兰点了点头,也改用傣族口音道:「波恩村长,我都等了老半天了,你
怎么到现在才来?」
  「路烂,不好走啊。」波恩村长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目光从王宝脸上扫过,
有些诧异地问道,「刘老湿,这个就是新来的老湿?」
  刘云兰原本想让王宝冒充下她的表弟,可是当波恩村长突然问起他是不是老
师时,她心中灵光一闪,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了头,算是默认了。
  波恩大喜,刘老师一直闹着要走,她要是走了,村里的那些孩子又将面临失
学的境地,如今又县里又派来了新的老师,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男老师,他自
然是欢喜不已。
  波恩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王宝的手,笑得两眼都快咪成了一条缝:「老湿,
我代表巴蕉寨的全体村民欢迎老湿。」
  王宝听不太懂波恩村长带着浓重的傣族口音的汉话,被他弄得一头的雾水,
求救地望着刘云兰:「兰姐,他在说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
  「没什么,他说欢迎你到他们寨子去做客呢!」刘云兰微微一笑,「好了,
波恩村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说,好说。」
  波恩殷勤地帮刘云兰把行李将到车厢里,这才发动了拖拉机,调转方向,载
着他们俩向来路驶去。
  刘云兰看向王宝,见他正好奇地看着路两边的景色,稚气未脱的俊脸上洋溢
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忽然觉得有些荒唐起来,自已竟然把一个才认识了一个多小时的陌生人带
到了自已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小男孩,那感觉就象是自已老牛啃
嫩草,诱骗邻家男孩跟自已私奔似的。
  想到这里,她有了一种感觉,她和这个小男孩之间肯定会发生一些什么,至
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呢,她心里也隐隐地有些期待,以至于两腿间又渐渐地有些
湿润了。
             第八章美丽的巴蕉寨
  一开始的路况还好,王宝也很开心,一边和刘云兰说着话,一边观赏着四周
的风景。翠绿的青山,古木参天,鸟鸣猿啼,一派原始森林的苍劲神秘景象。
  越往里走,道路便越发的泥泞难行,老旧的手扶拖拉机也颠簸得十分厉害,
差点没把他的肠子给颠了出来。
  山路如羊肠小道一般弯延崎岖,盘旋在陡峭大山的半山腰上。路两旁时而滑
落的泥石流,时而是突兀的怪石,拖拉机艰难的穿行其中,时而如临深渊,时而
如履薄冰,紧张得王宝双手紧紧地抓着车厢上的铁栏杆,小心肝时刻都悬在了嗓
子眼上。
  刘云兰也不比王宝好多少,脸色发白,连衣裙翻卷过来,小裤裤走光了也顾
不上了。对她来说,每出来一趟都跟赌命似的。
  而波恩村长却是驾轻就熟,悠闲得很,还忙里偷闲地掏出根两头出气的烟,
叼在嘴里吧嗒吧嗒地抽着。
  日头早已落下去了,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两人在拖拉机煎熬了半天,总算是爬过了大山,沿着一条湍急的河流行驶,
前面渐渐地开阔起来,呈现出一个小平坝子,远远望去,满是绿油油的稻田。
  王宝忽然兴奋地指着前面,象孩子似的欢呼道:「兰姐,你瞧那边,好多的
巴蕉树啊。」
  只见对面的山坡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巴蕉树,一大片一大片的。
  刘云兰见多不怪,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然这里怎么
会叫做巴蕉寨呢?」
  很快,拖拉机拐过一个小弯,一个座落在河边小山坡上,掩映在错落的巴蕉
林里的傣族小村庄忽地呈现在眼前,潺潺的河水,袅袅地炊烟,造型独特的吊脚
楼,穿着民族服装傣族女人,这一切构成了一幅迷人的山水画卷,显得那样的美
不胜收。
  刘云兰揉了揉发麻的双腿,扶着铁栏杆慢慢地站了起来:「哎,总算是到了。」
  王宝也跟着站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前方:「兰姐,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
感觉就跟那什么世外桃源似的。」
  刘云兰道:「等你在这里呆上两天,你就会发现这里还有许多远比这风景更
美的呢?」
  王宝好奇不已:「真的?还有比这更美的,那是什么呀?」
  刘云兰笑而不语。
  拖拉机驶进了村子,停在了村长家门前。车刚停稳,王宝便跳下车来,好奇
地打量着村长家的竹楼,楼下栓着两头大水牛,一边啃着青草,一边瞪着牛眼看
着他,一群鸭子咣咣地叫着从他们脚下走过,旁边的竹楼里,几个傣族小孩子从
楼上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他们。
  王宝忽然想起了当地流传的一首打油诗来:远看山青水秀,近看牛屎成堆。
  楼上龙崽龙英,楼下鸡鸭成群。
  这是最原始也最传统的傣族竹楼了,整个竹楼都是用木材和竹子建成的,一
共分为二层,楼下是空的,用来堆放柴禾蓄养家畜,傣家人则住在楼上,远远看
去,如空中楼阁一般。
  村长波恩停好拖拉机,带着他俩踏着木板楼梯上了楼。二楼的正中央有个火
塘,正燃着熊熊的火簇,一个傣族女人和一个傣族小女孩正围坐在火塘边。
  波恩粗着嗓门叫道:「咪涛(老太婆,婆娘),有客人来了,快些准备饭菜。」
  「刘老湿来了。」那傣族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丰满,看上去颇有几分
姿色。
  因为口音的原因,这些少数民族说起汉话来,带着浓浓的民族味方言,总是
会把『老师』叫成了『老湿』,听上去很是滑稽。
  她冲刘云兰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了刘云兰身后的王宝,眼神一亮,立刻就忙
碌起来。
  「刘老师。」那个小女孩也站了起来,轻声细语地叫了声,抬过两张小竹椅
请他俩坐下,又跑去为他俩倒来了两杯茶,然后有些羞怯地站在一边,好奇地看
着王宝。
  刘云兰向那女孩点了点头,笑道:「依溜,你也坐吧。」
  这个叫依溜的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十分的清纯俏丽,一双大眼睛
如朝露般清澈明亮。她穿着紧致的罗裙,衬托出她纤小苗条的身材来,胸前两团
嫩乳似乎才发育没多久,不显山不露水的微微地突起。
  听到刘老师的吩咐,她便乖乖地坐到了刘云兰旁边,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偷瞄
着王宝。
  刘云兰向王宝介绍道:「这是村长的女儿,也是我的学生,刚才那个是村长
的老婆。」
  「哦,」王宝瞟了眼叫做依溜的小女孩,正好碰到她偷瞄过来的目光,依溜
立刻害羞地把小脑袋低了下去,慌乱地拨弄着火塘中的柴禾。
  这是王宝第一次到傣族家作客,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不停地四处张望着,刘
云兰见他一副好奇的样子,也小声地向他介绍着,整个二楼从中间隔开,一边是
傣家人的卧室,一边则是宽敞的大厅,这个大厅既是傣家人的厨房也是他们会客
的地方。
  波恩的老婆在火塘中间架起一个铁架,摆起铁锅,就开始炒起菜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王宝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小声地问刘云兰:「兰
姐,天都黑了,他们怎么还不开灯呢?」
  「开灯?」刘云兰苦笑道,「这里还没有通电呢,怎么开灯?」
  「没电?」王宝张大了嘴。
             第九章小萝莉陪睡
  晚饭很快弄好了,小依溜熟练地在火塘旁边摆起一张用藤蔑编成的饭桌,再
支起一盏煤油灯,将菜摆在桌上,一碗青菜汤,一碗腌菜,一盘炒鸡蛋,还有一
盘据说是野猪烤制成的干巴肉。
  村长波恩招呼着刘云兰和王宝坐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瓶包谷酒,就要给
王宝倒上。
  王宝慌忙摆手道:「我不会喝酒。」
  「男人怎么不会喝酒呢?小王老湿第一次来我们寨子,一定要整点小酒才行。」
波恩笑咪咪地说着,不由分说地就给王宝倒上。
  刘云兰偷偷朝王宝使了个眼色,小声道:「王宝,记住姐的话,他让你喝一
口,你就喝半口,他让你喝一杯,你就喝半杯,要不然非被他灌醉了不可。」
  王宝看了眼围坐在火塘边的波恩老婆和她的女儿,悄声问道:「她们俩怎么
不来吃呢?」
  刘云兰道:「这是傣族的风俗习惯,有客人来的时侯,家里的女人是不上桌
的。」
  「哦。」王宝惊奇不已,暗想,傣族的这些风俗还挺封建的,这不是瞧不起
女人吗。
  才吃了没一会,就陆续地有客人来了,都是一些寨子里上了年纪的男人,听
说来了新老师,都跑过来凑热闹,看看新老师长的什么样子,还有几个八九岁的
小女孩也跟到楼上,跟依溜一起围坐在火塘边,很是好奇地看着王宝。
  村长便招呼着他们坐下来一块喝酒,这些人叽里呱啦地用傣话聊着天,不时
的在傣话里掺杂着一些汉话,让王宝如听天书一般。
  刚开始王宝谨记着兰姐的吩咐,不敢多喝,可是村长不停地劝洒,旁边的几
个傣族男人也一个个地站起来向他敬酒,态度十分的恭敬,让王宝受宠若惊,不
知不觉地就喝多了,甚至兰姐在旁边不断地偷偷拉他的衣角,他也顾不上了。
  傣族人喜欢借着喝酒聊天,一顿酒常常要喝上老半天,哪怕是什么菜也没有,
一人整上一杯小酒往那一坐,也能喝上一整天。
  眼看着已是夜里十点多了,刘云兰坐不住了,用脚悄悄地捅了捅王宝,便站
起来告辞,说是明天还要上课,要早些休息。
  王宝刚站起来,便被村长摁了下去:「刘老湿你先回去,小王老湿今天刚来,
今晚上就在我家睡得了。」
  刘云兰一想也是,刚才光顾着担心小王宝喝醉,反倒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还没帮他把住处安排好呢,总不能让他去跟她睡一个房间吧。
  村长喊过自已的女儿,让她送刘老师回学校。依溜答应着,打了把手电筒,
引着老师往楼下走去。
  刘云兰有些不放心王宝,又把他喊到了楼下,将小依溜支开,悄声对王宝道:
「王宝,你别看着村长好象蛮老实的样子,实际上贼精得很,一会你可得注意点,
千万别被他给灌醉了。另外,要是他们问你什么,你就装做听不懂的样子,可千
万别乱说话,知道了吗?」
  王宝连连点头:「知道了。谢谢兰姐,一会我一口酒都不喝,一句话也不乱
说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等他再坐回到酒桌上时,却是身不由已了。村里人似乎都有
些顾忌着刘老师,她一走,村长便和几个男人一起频频地向他敬起酒来,三两下
就把他灌得晕乎乎的了。
  一个老人就试探着问道:「小王老湿,找老婆了没有?」
  王宝脸一红:「还没有。」
  几个傣族男人相视一笑,抑制不住脸上的欣喜。
  村长道:「小王老湿,要不要在我们这里找个傣族老婆,我们这里的小龙英
(姑娘)漂亮得很,你要是愿意,我让咱们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依拉香嫁给你做
老婆。」
  王宝虽然头晕,但心里还是清楚的,一听这话,吓得他赶紧摇头:「不要。
我还年轻,找老婆还早着呢!」
  村长和另几个人相视了一眼,表情都很不爽。村长接着又问:「那小王老湿
这次来我们寨子,要待多久才调走呢,至少要待上一年吧?」
  王宝有些吃惊,心想,听说山里的人很热情好客,想不到居然会热情到这种
程度。自已第一次来作客,不光要给他介绍老婆,还要挽留他在这里玩上一年。
只是这里的风景虽美,却太偏僻落后了,长久的呆在这里,还不得憋死。
  他便老老实实的答道:「也待不了多久,玩几天我就回去了。」
  几个傣族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下来,以前来的老师,多半都会待上几个月才
走,最短的也会待上一个月,这个新来的老师居然第一天才来,就囔着要走了。
  他们也没了喝酒的兴趣,不一会便相继告辞走了。
  村长波恩脸色铁青,借着酒劲道:「小王老湿,你们城里来的人,是不是都
瞧不起咱们山里人?」
  王宝慌忙道:「没有,没有。我也算不上什么城里人,我从小也是在乡下长
大的。」
  波恩拍着胸脯道:「我们寨子,还有里面的好几个寨子都归我管,不是波涛
(老头,大叔)我吹牛,咱们这里有的是女人,而且一个个都长得漂亮得很,只
要你肯在咱们寨子里安家落户,你想找几个老婆都行,只要你瞧得上,这里的女
人你想玩哪个都行,没有哪个敢说你的。」
  王宝吓了一跳,还以为村长在说酒话,连连摆手道:「我一个都不要,我就
是来玩的,过两天我就走了。」
  波恩气乎乎地站了起来:「睡觉。」
  波恩的老婆早已在客厅里铺好爬垫,摊好了被子,请他去睡。王宝摇摇晃晃
地站起来,被她扶到了爬垫上睡下,心里还在纳闷着,村长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生
气了呢?
  传统傣族人家的卧室都是个大通间,全家人都睡在一个屋里,他们也不睡在
床上,而是直接在地板上并排的铺上几个有点类似于席梦思的柔软爬垫,一代人
睡一个爬垫,老人睡在最里面,其次是大人,最外面才是小孩,中间也没有什么
窗帘隔层什么的,条件好点的就挂上蚊帐,条件差点的连个蚊帐都没有。
  波恩躺在爬垫上正郁闷着,老婆玉囡刚进来,他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将
她按翻过来,将筒裙从下面掀到了腰际,露出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缝里崩出
一丛黑油油的阴毛,黑白相间,十分的诱人,波恩自已则早就脱了个精光,伸手
在妻子屄缝里抠弄了两下,便挺着鸡巴就要急匆匆地从后面插进去。
  玉囡急忙捂住了阴户:「姑娘还不有睡呢。」
  波恩冲着睡在旁边被窝里的女儿囔道:「依溜,你再不睡,就给我滚出去。」
  小依溜知道爸爸又要跟妈妈日B了,小脸一红,急忙把脑袋伸进了被窝里。
  玉囡仍旧捂着两腿中间的那块不放:「小王老湿还在外面呢,听见了不好。」
  波恩被他老婆捂住了要害,他顶了几下都没弄进去,正烦躁着,听到『小王
老湿』更加来气,骂道:「他反正要走了,我跟自已老婆日个B,还怕他听见个
屁。」
  他老婆问道:「小王老湿今天才来,怎么又要走了?这个小伙子又帅又年轻,
又有文化,你就不会想办法把他留住吗?」
  「我也想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波恩想了想,忽然一拍她的屁股,兴奋
地冲女儿叫道,「依溜,依溜——」
  小依溜脸红红地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阿爸—」
  波恩道:「你们小王老湿喝酒醉了,你过去陪他睡觉去。」
  他老婆吓了一跳:「依溜还小啊,你不会另外找个女人给小王老湿吗?」
  波恩哼道:「奶子都挺起老高了,可以日得了。反正早晚也是给人日的,就
先给他们老湿日得了。嘿嘿,只要他跟我姑娘睡觉了,我看他还怎么跑得了。依
溜,还不赶快去。」
  说罢,他拨开老婆的手,也不管她那里是否已经湿润了,捉着家伙对准了毛
茸茸的阴户,强行塞了进去,使劲地抽送了起来。
  「嗯。」
  依溜答应着,从被窝里爬起来,听到爸妈做那种事发出的声音,忍不住偷偷
向旁边看去,依稀见到阿妈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爬垫上,阿爸爬在阿妈后面,一
边双手搓揉着阿妈的那两团肉球,一边在用他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在阿妈的屁
股缝那里一下下的抽动着。
  依溜的小脸儿一阵滚烫,不敢再看,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第十章
  小依溜悄悄地走出卧室,小心翼翼地摸到王宝身边。火塘里残留的炭火照映
下,她看到这个新来的帅气的年轻老师微张着小嘴,发出一丝轻微的呼吸声。
  「老湿,老湿。」
  她慌乱地叫了两声,却没有把他叫醒,反倒翻过身去,睡得更沉了。见老师
睡得正香,她就跪坐在老师身边发着呆。
  小依溜早就知道刘老师要走了,今天来的这个老师很可能就是来接替刘老师
的。刚才她已经听到了爸妈的对话,知道自已的任务是来陪这个小王老师睡觉,
否则的话这个新来的老师很可能又要走了,那以后她们又要失学了。
  她虽然很害羞,可是一想到自已的任务重大,咬了咬小嘴,掀开被子一角,
灵巧地钻进去,和老师睡在了一起。
  这还是小依溜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是个的英俊小老师,这对于情
窦初开的小女孩,自然是充满了吸引力。今晚刚看到小王老师的时侯,她就很惊
讶小王老师竟然会这样年轻,好象也大不了她几岁似的,这使得小依溜对他充满
了好奇,老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他,特别是她的目光和老师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侯,
更是让她小心肝怦怦乱跳,竟害羞又欢喜。
  山里的孩子虽然没受到什么正规的性教育,但住在山里的这些少数民族的性
观念相对开放,山里的生活又十分的枯燥乏味,性生活自然就成了人们最主要的
娱乐方式,是以,经常能在山野田间看到男欢女爱的场面,甚至偷情扒灰,相互
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事也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加上大人小孩同居一室,夫妻间做那
种事时也很不避讳着小孩。小依溜从小便耳濡目染,对男女这事多少也是懂的一
些。
  阿爸要自已来陪老师睡觉,她当然明白『睡觉』的真正含义是什么了。她小
心翼翼地挨着老师睡着,闻着老师身上散发出的男人的气息,听着卧室里阿爸和
阿妈做那种事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地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只觉得两腿之间热乎乎
的。
  小依溜心想,老师喝醉了,睡得这么香,怎么跟自已『睡觉』呢?
  这时她忽然想起,自已偷看到阿爸和阿妈做那种事时的情景,有时侯阿爸喝
醉了,都会让阿妈用手去摸他的那个东西,等它变大了,然后才开始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她便羞答答地把伸了过去,一点点的摸到了老师的两腿中间,小
心翼翼的脱去了他的裤子,小手怯生生地伸进去,摸到了一样毛毛虫似的东西,
可是这东西软不拉几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就只好一
直捏着它。
  直到睡意袭来,小依溜也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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