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行文之月殇


              月下行文之月殇
                 一
  夜,攸离。一轮惨白的明月孤零零地吊在天上,勉力撑着阴恻恻的笑容俯视
着这块藏在阴影中的土地,冷风贯过斜生的杂树,枯枝脆响,孤影斑驳。
  我靠着监狱里冰冷的墙,透过狭小的天窗,眺视着那冷冷的孤月,耳边似乎
响起法庭上庄严冷酷的判决声「XX号刑事判决,认定被告人方林谋杀罪、侮辱
尸体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三天后后执行……」我努力昂起脖子,
扯起嘴角。我可不后悔!我不后悔谋杀并且肢解了我的母亲。
  忽然想起今天来采访我的那个白痴女记者,我恨恨地撇开头,她那副表情算
什么!同情我么?屁,我才不需要人同情!那个白痴女人还摆出一副很理解我的
表情,她空荡荡的脑袋能理解什么东西!哼……不就是杀了我母亲么!不过是杀
了那女人……
  那个光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女记者,居然摆出一副救世主的面孔妄图拯救我,
我呸!天真到死的女人一个,用着她自以为是的同情心来安慰我,她知道什么?
她理解我什么?少自以为是了,这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
  我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她了,她还穷追不舍地追问细节,真是个白痴女人。
她以为她是圣母玛利亚么?我平静的告诉她「就是那一天,我决定杀死她」的时
候,那张脸的扭曲得让我真想笑啊,白痴女人。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从小我便和她相依为
命。母亲是国内最好的大学水木大学艺术系毕业生,原本在一所高中里做老师,
后来为了挣钱下海开了装潢公司,她自己担任主笔设计师。我们的感情很融洽,
但自从我交了女朋友之后,她便严厉地阻止我们。我和她多次爆发严重的争吵,
今年9月,母亲当着我的面骂了我女友,并把她轰出门去。
  9月下旬的一天,我带着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绳子,菜刀和帆布袋回到家
中,不久,母亲因感冒回家休息,我把安眠药磨成粉放到感冒冲剂里,没多久,
她沉沉睡去,我把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勒了20多分钟。直到她断气,然后把
她拖进厕所,砍成数十块,塞进了帆布袋,第二天,扔进了附近公园的大湖里。
  这白痴女人坚持认为我有什么隐情没有告诉她,还摆出一副愿意牺牲自己的
样子想来拯救我,实在是太可笑了。我盯着天上孤冷的月亮,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当中,但是似乎能感觉到有个声音在胸口怒吼,「说出来吧!说出来吧!说出来
你就会不再痛苦了!」
     ***    ***    ***    ***
  月朗星稀,微风悄悄地拂过树梢带来丝丝凉爽,空灵的夜空有些寂寞,也有
些哀愁。
  我终于见到他了,却没想到是在这种状况下见到他。和姐姐以前在电话里说
的一样,他还是个清瘦英俊的孩子,如利剑斜挑的浓眉,微尖消瘦的下巴,冷冷
打量着别人的眼睛,和他的父亲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就连那眸中冷峻
中夹杂些疯狂的眼神也是如出一辙。姐姐的儿子方林,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却是监狱,原因居然是他杀了我姐姐……
  我该怎么称呼他?我的弟弟,他是我外甥,又是我侄子。我们身上都流着一
样污浊不堪的血,都是这个淫乱淫秽的家族诞下的种,都逃不过那命中注定的梦
魇。可爱的小弟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到你为什么杀了你的母亲——我的姐姐么。
  他还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我借工作名义采访他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不耐
和孤傲。我静静地打量着他,这个他不知道从他小时候就被我关注着的孩子。姐
姐通常在和我用电话聊天的时候,都会炫耀着讲诉他宝贝儿子的点点滴滴,从他
还是个柔弱的婴儿直到如今的英俊青年,他的事我都知道。
  他不会知道,他的姐姐一直偷偷地喜欢着他,甚至连我这个姐姐的存在他也
不知道吧。
                 二
  傍晚残阳斜挂,霞红似血,那个白痴女记者独自坐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居然
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能让我和她单独相处,她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
  昨天那话没有吓走她,她依然穷追着细节,实在烦不过的我神经质地吼了她
一句,「你想知道吗?那陪我上床啊,上完之后我就完完整整告诉你所有的事,
你敢吗?哼!」
  「好啊。」没想到那白痴女人居然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应了下来,倒是把
我吓了一跳。我腹诽地暗自打量这个成熟艳丽的女记者,她这对大奶和翘屁股是
被人肏大的吧,没想到她为了挖掘新闻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脑袋是豆腐渣做
的吗?
  如果是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几天好活的,日个艳女算是给自己送
行吧,哼哼!那些事告诉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憋在心里烦死人了,她可
以做到这种地步,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这该死的白痴女人。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方便我肏吧。」我走过去,一把
把她压在桌上,搂起她的腰,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啊,不要在这里,我可以让人安排个房间的。」她没料到我陡然发难,猝
不及防下被我按在身下,细小的腰肢被迫抬着丰硕的桃臀,高高翘着的圆臀在我
粗暴动作的牵扯下带出道道让人目眩神离的肉浪,只能用言语来抗拒我的行动。
  「叫什么叫!」我不耐烦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手被她柔韧的臀肉给弹了起
来,于是干脆就从她的领口里探了进去,暴虐地搓揉起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双丸,
「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少鸡巴啰嗦,你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她沉默了下去,配合地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撅起丰臀,咬着朱唇把头埋
在臂弯里,忍受着我对她的蹂躏。
  她衣衫不整的伏在桌子上,领口的扣子崩掉了几个,半罩杯的紫黑色蕾丝镂
空胸罩也曝露在空气当中;蓝色的套裙被撸到了腰髋处,包容在黑色丝袜里窄细
的丁字裤也露了出来;因为我刚才粗暴的动作,袜带和大腿部位上的丝袜歪歪扭
扭的,还破了不少地方,白皙的腿肉迫不及待地挤出来透气。这具半裸的胴体妖
冶地伏在我身下,在空气中散发出阵阵甜美淫蜜的芬芳。但我看着这个身形和长
相都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艳丽女人,心中就有股无名的怒火,手上不自觉地便加了
几把力,她那对只手难握的乳瓜在我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
  她苦苦忍受着我加诸其身的痛楚,偶尔会从嘴角泄出几声哀鸣,不过那大屁
股倒是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湿漉漉的花房浸湿了她妖冶的底裤,半透明的纱布
蒙着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妖媚的阴阜散发着雌兽发情的味道向我求欢。这个骚
货,不仅长的和我母亲有些相似,就连身体的反应都像她!不好好惩罚可不行!
  我发疯似的拍打起她丰腴的股肉,甚至连她妖美的阴阜都挨了几巴掌,一声
接一声的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让我心中暴怒的血液愈加沸腾,直至她的臀
肉全部都充血了似的红肿了起来,我才停了下来。我丝毫没有怜惜她梨花带雨的
表情,一把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直接挺着暴怒的分身,捅进了她甘美的蜜穴的
最深处。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挺进的过程中遇到了一层我预想中不可能出现的阻
滞——处女膜。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朱红的鲜血顺着我的肉棍淌了出来,从牙
缝中挤出字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她回头看着我,被雾水蒙住的微红美眸里燃烧着诡异而又尖锐的神采,像一
个能葬送人灵魂的黑洞一样牢牢地抓住我的思绪,「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好
好享受我的身子就是了。你该不是想反悔了吧?」
  事已至此,穷追她的身份也不过是聊胜于无,但我的动作下意识地轻缓了下
来,小心地抚弄着她被我拍打得红彤彤的臀瓜,抽插的时候尽量避免刺激她的痛
处,频率也缓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跟她讲诉我和我母亲的往事。
     ***    ***    ***    ***
  黄昏时的阳光温和懒散,照在漫天的云霞上映出一幅幅绝美的画卷。夕阳染
红了树林上有些微黄的枝叶,风吹过时沙沙作响,有种温煦的味道,又有些哀愁
的眷恋。
  借由祖辈的余荫以及几辈当家的经营,我们家族的触角深入到这个城市的每
一个角落里,在各个领域里都有极强的影响力,所以我借由采访的名义轻易地便
支开了监狱方面的相关人士,让他和我单独处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也不用担心
有人会来打搅我们。
  他穿着灰色的囚衣,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瞪着我,任我如何追问事情的细节
都只是偶尔回上几个词,后来他实在是不耐烦了,挑了挑眉毛吼了我一句,「你
想知道吗?那陪我上床啊,上完你之后我就完完整整告诉你所有的事,你敢吗?
哼!」
  我吓了一跳,但没有表露出来,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所
以我简单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啊。」
  但我没想到他会突然站了起来,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按在他身下,扯乱我的衣
服,强迫我直着腿,撅起屁股,摆成母狗求欢的样子。他居高临下地冷笑着对我
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方便我肏吧。」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居然想着这种地方用这种姿势来搞我!实在是太过
分了!我被我这个说不出真正关系的弟弟按在监狱里囚犯和家人见面房间里的桌
子上,他想野狗交欢的那种姿势来肏我,太过分了!
  这种羞辱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不由得扭动身子反抗他的压制,但是看起来很
瘦弱的他力气居然那么大,把我牢牢地摁住了,我只能用言语来抗议,「啊,不
要在这里,我可以让人安排个房间的。」
  「啪!叫什么叫!」他狠狠地拍了我臀部一巴掌之后,修长温热的手巴掌从
我的领口塞了进来,握着我胸前高耸的骄傲,但他的动作却不似他手给人的那种
斯文温和的印象,粗暴地掐着我的乳头,他的头靠在我耳边,如恶魔一样向我低
吟,「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少鸡巴啰嗦,你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是啊,我这是自作自受,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忽然
一种背德的快感支配了我的思绪,让我变得有些昏昏沉沉,开始变得无法思考了
起来。我亲爱的小弟啊,既然姐姐已经决心把这具淫荡甘美的肉体献祭给你,你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沉默地配合着小弟的动作,高高撅起我的淫荡腴美的屁
股,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他的大手用力搓揉、扯拉着我的乳房,让
我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但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
被肏了,被我弟弟肏了!我这具流着家族淫秽污浊的血液的身体,终于也要面临
这一刻了,容纳她的主人——我亲爱的小弟。一想到这,我身下那出桃源之地便
源源不断地流出粘稠的蜜液来。我心中狂野地喊着,来吧!来吧!我的弟弟!采
摘掉我这具从没被人染指过的胴体,用你的大肉棒把我肏晕过去吧!
  没想到是我迎来的不是小弟他火烫的肉棒的冲击,而是打在我翘起的屁股上
连绵不断的巴掌。我娇嫩的股肉很快便红肿了起来,在空气中火辣辣的痛着,但
他丝毫没有怜惜我,拍打如暴雨般倾泻到的隆臀上。红肿的股肉异常的敏感,而
且晃动着的臀肉牵扯着我蜜穴里的嫩肉,这又麻又痛又酥的感觉让我的蜜穴里的
蜜汁如汩汩流淌的泉眼一般不停地满溢出来。
  这种火辣和被人当成小女孩调教的羞辱感直入我大脑的神经,让我几乎要失
去神智,这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又好像打在我心上,打得我目眩神离,高亢的哀
鸣不时地从嘴角边泄了出去,我似乎疯了过去似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想着一句
话:我被弟弟他支配着!他在处罚我!
  终于在这甘美的处罚里,迎来来弟弟他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它狠狠地贯穿了
我娇嫩的花房,那层象征着我的贞洁的处女膜也没有能阻挡它片刻。
  刹那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失神地回头打量他,他怔怔地看着我,苍白着
脸质问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半眯着眼看着他,有些慵懒地回应,「我是谁又有什么
关系呢,好好享受我的身子就是了。你该不是想反悔了吧?」
  他敛起嘴角的冷笑,清俊的脸神情有些萧索,不过他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温柔
下来,害怕弄痛我似的,慢慢地在我蜜穴里抽动着,同时也开始慢慢地对我讲述
他和我姐姐的往事。
                 三
  我杀了我母亲,因为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和她之间的不伦的关系,现在我们都
可以解脱了。我们的孽恋其实已经让我和她都不堪重负了,但我们一直在逃避。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在那天,我决定杀了她,让我们俩
都能得到解脱。
  我和我母亲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坏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应该是我
们有了那种关系之后的事吧。她一个人艰难地把我养大,所以自从明事以来我一
直都很尊敬和依恋她。自我记事起,我就非常讨厌有人说她的坏话,为此和不少
同学干过架,那时的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她因为担心我受伤也责骂
过我不少次,但我知道对于我回护她的举措她还是非常欢喜的。
  我的母亲非常宠溺我,直到我10岁的时候还硬是要帮我洗澡。在浴缸里被
她像小羊羔一样摆弄,甚至连小鸡鸡的包皮她都要帮我翻过来清洗,那时我已经
懵懵懂懂地知道了男女之别,对这个觉得非常的羞耻,百般抗拒之后她才停了下
来,为此她郁郁了很久才又有了笑容。
  曾经有个和母亲公司有业务来往的老色狼纠缠她,借由工作追到我家里来,
她推脱不过招呼他喝茶的时候我偷偷往茶里加了点泻药,老色狼苦着脸在20分
钟里连续上了3次卫生间,最终落荒而逃,我跟在他后边,在他在路上的公厕里
方便的时候把一串准备好的鞭炮丢进了粪坑,整得他鬼哭狼嚎。在那之后老色狼
再也不敢纠缠她了,虽然为此她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她依然非常高兴,笑着
跟我讲老色狼回家路上顺风屎满档,路人纷纷掩鼻而逃的糗事。
  母亲为了照顾我一直保持单身,因此她私下里一直都非常寂寞消沉,只有在
我安慰她、陪她聊天的时候她才会有点笑容。每天放学后,我都会缠着在厨房里
给我做饭的她撒娇,那个时候是她也是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地打发
我,不让我在厨房里捣乱。然后托着脸看我津津有味地吃完美味的饭菜之后,她
才开始吃东西和收拾碗筷。
  她对我管教和约束也很紧,如果我回家的时间晚了点她就会闷闷不乐,晚上
和周末也很少会放我去同学家里玩。不过为了哄她开心,我一般都会呆在家里,
很少出去玩,有时会在房间里看看书,有时也会陪她看看肥皂剧。
  母亲她神经有些衰弱,一个人独自睡的话会有些失眠,第二天精神和起色都
不好。为此我一直都没有和她分床睡,这是我最悔恨的一件事了,如果我们分开
睡了,我和她的关系可能就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后来的很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了吧。唉……
  那是我17岁的某个晚上,我一如往常的在床上搂着她睡了。半睡半醒间从
她身上传来阵阵女人的浓香,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那时男女之事对我来说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如此的魅惑和让人沉迷,男人的本能让我死命拥住她,
伸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探索着。黑暗里她热烈地回应了我,姣长的双手如藤蔓般缠
住我的腰肢,如少女般娇嫩的小手牢牢地握住我的分身,上下撸动着,紊乱迷离
地气息打在我颈脖上敲响了我心中的战鼓,我不顾一切地在这具温热的胴体上追
寻着能抚慰我男性本能的东西,如同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中恍惚地追寻着禁果。就
在这一夜,就在我母亲的床上,我由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
  第二天我清醒过来之后,逃亡似的离开了家,乱伦这个词就像一块巨石一样
压在我心头,让我觉得我自己非常恶心和污秽,甚至走在大街上、在教室里我下
意识地会觉得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骂我不知廉耻,禽兽不如。慢慢地我变得
有些神经质,整天阴郁着脸,经常有点小矛盾就对别人大发脾气,和同学的关系
变得越来越差。看什么都觉得很脏,每天有空就会强迫自己洗手甚至洗澡,活得
很累很狼狈。
  可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总是像毒瘾发作一般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爬
上母亲的床去追寻那堕落的快感。夜幕里我不停地在她身上迷失自己,醒来后我
又压抑不住对自己的鄙夷和痛恨,这污秽无比的感受让我无比恶心又难以启齿。
慢慢的即使在我身体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时,阵阵快感侵袭我神智的时候,我也会
觉得我离她很远很远。
  渐渐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原本单纯融洽的母子之情掺入了
肉欲之后便开始变质,对她的尊敬和爱慕也逐渐变成鄙夷和唾弃。我们开始害怕
单独相处,害怕交流,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只好慢慢疏远
她。为了逃避她,我开始变得无心向学,不再按时回家,学会了逃课,也学会了
抽烟、喝酒和别人打架。
  但我越是这样,她对我的控制也就越严,有时她甚至不去上班而是跑到我学
校去抓我有没有逃课,下课了我没有回家她就会疯狂地一通接一通地打我手机,
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把门反锁限制我出门,一到夜里她就会缠着我求欢。但她愈
是这样,我心理也就愈加苦闷,我唾弃自己抵挡不住肉欲的诱惑,沉沦在这污秽
的夜宴中,觉得自己的人生变得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一丝光明。我们的关系日
渐尖锐,每天在沉默中吃完晚饭后便和她在床上纠缠在一起交欢,心头积郁的块
垒压得我喘不出气来。
  当时我自暴自弃,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也曾几度想过自杀,就在
我最压抑最痛苦的时候,雨楠像一只冒冒失失的可爱小猫一样闯进了我的生活,
给我带来几丝彩虹般炫目的光芒,她耀眼明媚的笑容浇灌了我几近干枯的灵魂,
让我重新拥有了笑容和活下去的动力。
  还记得初遇时她瞪着我的娇俏的眼神,熟识后我逗弄她时的娇憨的反应,逼
我陪她逛街时她娇蛮的气概,答应做我女友时她娇羞的笑靥。她就像一泓清泉洗
涤了我罪恶的灵魂,只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是简简单单地散步、聊天都能让我觉
得生活是这么的清澈美好。像水晶一样纯净的她,让我有了走出难以启齿的过去
的勇气。
  就这样我越来越厌恶回到那个污秽的家中,一有空我就会和雨楠黏在一起,
哪怕只是聊聊天、散散步、看看电影,我们都能感觉到幸福就在握在我们手里,
自然而然地我们俩偷吃了禁果,在她的小床上,我拥着她一起畅想我们的未来,
甚至她傻乎乎想跟我讨论将来我们如果有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当时的我一心想
着和她一起考到外地的大学,逃离我母亲扎下的牢笼,和她双宿双飞。
  可是这宛如晴空的小小幸福就像镜花水月一样被我的母亲撕了个粉碎,意识
到与我的关系渐渐疏远的她却不肯放手,而是变本加厉地控制的行踪和用肉体纠
缠我,挡住我的远离。可是即使我挡不住肉欲的诱惑和她在床上缠绵时,但我的
心也丝毫没有在她胴体上停留过,我的心里只有对她的反感和鄙夷,对雨楠的内
疚和羞愧。
  直到9月的一天,我趁母亲不在家的机会把雨楠带回家,我们一起做饭、聊
天、在我的房间里翻阅我童年时的照片,正高兴的时候母亲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
进来,肆无忌惮的把污言秽语喷向雨楠,「婊子」、「贱人」、「骚货」这样不
堪入耳的字眼就像子弹一样打在雨楠娇弱的身上,甚至把我和她见不得人的污秽
的关系也说了出来,雨楠哭着被她轰走了,临走时她痛苦、无助的眼神让我的心
碎成了无数块。
  我和母亲无耻污秽的关系被雨楠知道了,我该如何去面对雨楠失望和鄙夷的
眼神,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就在那个晚上,我决定杀了她。我把买来的安眠
药磨成粉末掺进母亲喝的茶里,在她睡了之后用绳子把她勒死,用杂物房里的消
防斧把她砍成数十块,塞进了帆布袋。第二天偷偷地用车子把袋子运到附近的大
湖旁,用绳子把袋子和几块大石头绑着一起后,扔进了湖里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主动去公安局报案了,再之后……
     ***    ***    ***    ***
  屁股上火辣辣的炙烧感和蜜穴里感受到的阵阵温柔的冲击混合在一起,让我
的心就像浮在半空中一样,脑子昏昏沉沉得没有办法思考。但他的话就像一块块
锋利的刀片一样在我心头上乱刻乱画,让我不由得想起姐姐以前给我打的那些电
话来。
  她向我炫耀着她的宝贝儿子是如何的乖巧、贴心时的甜蜜,例如她下班之后
儿子会乖巧地帮她捶背按摩,吃零食的时候知道留一份给妈妈之类细微琐事,在
电话这头听着姐姐欢快的声音,我都可以想象出她满脸放光的样子。
  她夸耀着儿子是如何的可靠,知道保护妈妈,在他整蛊老色狼时的的表现出
智慧和手段是如何的天才。电话那头的她,给人感觉不是一个成熟端庄的母亲,
而是个沾沾自喜的小女人。
  姐姐用电话一点一滴地对我灌输着儿子成长路上的快乐,想让我放弃继承家
族那些东西,和她一起过简单普通的生活。但是姐姐她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这个家族里的人的宿命我们是逃不掉的,我也逃不出,她也逃不掉。仅仅是看着
他们留下来的那些录像和日记,我就知道她是逃不出我们这个污秽家族的宿命。
女人的命注定是被男人主宰的,既然她选择和儿子单独住在一起,就注定会有和
她儿子一起被潜藏在我们家族所有人心底的野兽吞噬掉的那一天。
  但是沉溺在那些琐碎的日常生活中潜藏的幸福里的姐姐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电话那一端的姐姐在向我倾诉炫耀她的幸福的时候,没有发觉我故作热情的回应
里藏着的恶意。我冷笑着看着姐姐一点一点地沉沦进她曾经想逃出的那背德的深
渊中还不自知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快意,逃不掉的,我们是逃不掉的。
  姐姐她不知道她说的东西我其实都知道,早在她搬进那个家之前,我就让人
偷偷地在那里安装了无数个窃听器和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全部被偷拍了下来,
我在闲暇的时候就会观看这些录像,从未间断过。我冷眼旁观着我那可爱的弟弟
从个肉呼呼、软绵绵的小婴儿长成眼睛一闪一闪的纯真小正太,接着慢慢抽条长
成一个俊美阴郁的少年,同时也旁观着姐姐对她宝贝儿子的感情是如何一点一点
慢慢地变质。
  姐姐她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我可爱的弟弟上,只不过随着他日渐成长,纯洁
无暇的母爱里慢慢地渗入了欲望而已。她把自己的儿子按照她希冀着的方向养育
着,但在他成长的时候溶在她血液里背德的欲望让她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从原本只是单纯的给小孩洗澡慢慢演变成藏着情欲的抚弄,眼神迷离,全身
潮红,用毛巾蘸着水盖在蜜穴上掩饰喷涌而出的花露,借由擦拭沐浴露探索他稚
嫩可爱的身子时的她,肯定无法留意到她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在一次次洗浴中完成
从圣洁到挣扎,再到沉沦的演变的。
  我还记得小弟在十岁的时候,每天夜里姐姐搂着他坐在特制的双人浴池里,
她把沐浴露打在她引以自傲的巨乳上,然后在他身上慢慢地研磨着,甚至把玩着
他青涩的小鸡鸡,同时牵着他细小可爱的小巴掌按在她滚烫的花房上,看着小弟
他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的小脸,诱导着纯真如无知小鹿般他抚慰她彷如在火中炙
烤的胴体。每天她就像被夜魅附体一般在床上缠着他,着把他当成一个软绵绵的
大抱枕四肢交缠地搂在怀里欣然睡去的模样,看我眼里是那么的让人觉得碍眼,
那么的让人嫉恨发狂。
  但在第二天早上她清醒了之后又会一个人纠结着自己的淫秽无耻的行为,在
家里大发无名之火,乱摔东西泄愤。为了发泄心中的罪恶感她拼命地工作着,可
是到了晚上小弟放学回家后她由不由自主地陷入迷离中,每一天都像一次轮回一
般,就这样欲火一天天地蚀烧着她的灵魂和理智。所以在小弟第一次反抗她,拒
绝再一次和她一起洗澡的时,她把小弟哄睡之后,抓狂地砸掉了浴室里所有能砸
掉的东西,她如火中烧的郁郁模样,让我觉得是那么的欢欣和舒畅。
  后来小弟想一个人单独睡的时候,姐姐再也忍不住了,一方面在小弟面前装
出一副神经有些衰弱,一个人睡就会失眠的样子,每天晚上强迫小弟陪她一起睡
;另一方面又装成一个天然傻大姐型的妈妈,每天变着法子穿着性感的蕾丝情趣
内衣在小弟面前晃来晃去,用实际行动来诱惑她。可是蠢得不可救药的姐姐在白
天自以为清醒的时候,不敢面对现实,拼命地用世俗态度和方式养育着小弟,其
实瞧着她打量着小弟那销魂蚀骨的眼神,却又努力着用世俗伦理来教育小弟,我
就知道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爆发更剧烈的观念冲突的。
  随着小弟的成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暧昧,禁忌的果香在房间里若
有若无地飘散着,17岁的小弟已经是一个身心健康、激扬跳脱的俊美少年了。
自然青春荷尔蒙也在小弟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着了,身体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渴
求着女人,但独占欲极强的姐姐一直通过控制小弟的行程,把他牢牢地圈养在家
里。连小弟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姐姐的干扰下,出现在他生活圈子里的女人只
有姐姐她一个人。
  在某个晚上姐姐洗完澡后穿着一件紫黑色半透明的情趣睡衣钻进了小弟的被
子里,准备和往常一样搂着他入睡。荷尔蒙充塞了小弟的脑袋,让他在姐姐身上
发泄起男性的冲动,那一夜他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
  自那以后,小弟和姐姐的关系一落千丈,即使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在姐姐那张
席梦思床上颠鸾倒凤,也摆脱不了他们之间心的距离变得越来越遥远的事实。看
着因为被小弟疏远而变得越来越癫狂的姐姐,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姐姐这
个白痴,真是活该啊活该!当年她处心积虑谋划的事如今变成泡影,如今为着被
小弟疏远而抓狂,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不是白痴还有谁是白痴。
  小弟在我眼里就像一颗散发着青涩香味的果实,熟透之后才会变得更好吃。
我潜在幕后,静静地等待着他压抑不住自己,和姐姐翻脸的那一天。可是我没预
料的是那个叫秦雨楠的小丫头竟然趁虚而入,摘了本该属于我的胜利果实,不可
原谅,绝对不可原谅,我绝对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此刻怒火中烧的他依然记得怜香惜玉,真不愧是姐姐养育出来的好孩子吖,
不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呐,所以不由自主地,家族的往
事从我嘴里一件一件地吐露出来。
                 四
  原本压抑着呻吟,在我胯下忍受着冲击的女人忽然带着诡谲的笑容回头看着
我,眼睛里闪烁着阴郁、险毒的光芒,「我既是你姑姑,也是你小姨呢,我可爱
的小弟。」
  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她是被我
肏到神志不清了吗?我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怒骂到,「你这贱人,你发
什么神经?」
  她神情迷离,嘴角勾出一丝恶毒的笑容,「真是天真呢,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的笨蛋小弟。你是哥哥和姐姐生的儿子,我是哥哥和妈妈的生的女儿,你说我们
是什么关系呐?」
  我愕然地望着她,一时间还没搞清楚她的意思,她死死地盯着我,嘴边话没
停,而且笑得愈加灿烂,笑得愈加让人毛骨悚然。
  「还不明白吗?你是哥哥和姐姐生下来的儿子,我是哥哥和妈妈生下来的女
儿,我们的血管里都流着那个男人的血,我亲爱的小弟!肏着我这个既是你小姑
又是你小姨的姐姐,哼哼!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爽,特别的刺激啊?」
  「你这个神经病!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歇斯底里地抽了她一巴掌,喝道,
「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你少污蔑他!」
  她修长的玉腿勾着我不让我离开,完全无视自己脸上的我刚留下的巴掌印,
桀桀地笑着,「你父亲过世了,这是姐姐告诉你的吧?那姐姐有没有告诉你哥哥
真正的死因啊?谅她也不敢告诉你,我们的父亲——她的弟弟是在和她一起共赴
高潮之后,被她在床上用匕首给捅死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胡话?你这
疯女人。」
  「嘻嘻,凭什么?给你看样东西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我的小弟。」她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吊坠塞到我手里,低沉地阴笑着,「你自己好好看看吊
坠里的照片吧。」
  我被吊坠里的照片震到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这是一张咋一看像是阖家欢
聚的全家福照片,只是照片里的那些细节让人手足冰凉。照片正中端坐着一个西
装革履,容貌和我相似的年青男人,左边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牵着一个神情冰冷的
小女孩的美妇人,右手边站着一个抱着刚满月小孩的长的极似母亲的年青少妇。
  咋一看去好像是全家人其乐融融,仔细一看男人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神情
傲慢,不可一世;美妇侧着头,旗袍有些凌乱,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她嘴里含
着一个塞口球,一只手掐着从旗袍里探出头的乳首,乳首上精致的钻石乳环在空
气中熠熠生辉,一只手牵着小女孩的手按在她让旗袍都显出一丝湿痕的阴埠上;
少妇圆润的贝齿咬着绯红的朱唇,忍耐在男人在她胯下探索的大手,仔细一看还
能够发现她浅紫色的晚礼服下有着绳索的痕迹。
  「现在相信你是我小弟了么?」她在我耳边吃吃地笑着,趁我失神的时候把
我压在身下,她跨坐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胸口,玉舌在上面游弋着,翘臀不住
地耸动着,吞吃着我的肉棒,赐予我肉体上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我的思绪冻得和
冰山没有两样,我的怒火如喷发的火山一样爆裂。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看着吊坠里的照片,我不由得有些相信她的话起来,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脑海里燃烧起来,心中也无声地怒吼着。我暴怒着抓住她的脚
踝,把她的小腿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用力分开她此刻有些红肿的艳美桃臀,硕
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她的菊门。没有润滑过的的菊道被肉棒硬生生地撑裂,
鲜血淌在菊道里成为我冲刺的润滑液,也有一些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润得被
我打到肿得有点半透明的隆臀艳若桃李。近乎失去神智的我下意识地喊着,「这
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凭什么不是真的!」剧烈的疼痛让泪珠从她的美目里不断淌了
出来,她神情有些癫狂,「从我记事起,我每个晚上都要坐在那张床边,看着哥
哥是怎么用他的大肉棒肏妈妈和姐姐!你说,这些凭什么不是真的!」
  「每个晚上,那两张俏脸都会在我眼前,被哥哥肏成眼角反白,口唇流涎的
白痴摸样!你说,我亲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姐姐
那个白痴生下你之后,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说是要让你逃出这我们家族污秽的
牢笼,趁哥哥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他,带着你离开了那里,当时只有10岁的我
被迫接手家族所有的事务。」
  「小弟,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么?」她如同夜枭一般冷冷地盯着
我,没有给我插口的机会,「这个腐臭的世界和阴沟没有两样,觊觎着权力的那
些人比阴沟里的老鼠还有让人恶心,可是我却被逼着和那些人打了10多年的交
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一个人住在那个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精液的恶
臭,污秽无比的大院里有多恶心吗!你知道我午夜梦回,身边只有自己孤零零的
一个人的时候,有多寂寞吗!你知道我当初处理不来家族事务的时候,请求姐姐
帮助的时候,却被迫答应不能出现在你面前时,有多愤怒吗!你知道姐姐和我打
电话时向我炫耀和你一起生活时的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时,我有多嫉恨吗!」
  听着她的逼问,我的动作不由得缓和下来,但在我准备把肉棒从她菊门里退
出来的时候,她却一边用手揽住我的腰,一边扭动着隆臀迎合着我的肉棒,「姐
姐把所有的污秽与罪孽全部推给我,她却带着你甜甜蜜蜜地过着小日子,这件事
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我,你本应该属于我的,姐姐
她抢走了你!刚开始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计划着怎么把你夺回来,但是看了哥
哥他书房里那些光碟之后我改变主意了。那些光碟里全部都是历代家主调教、凌
辱家族里女人的录像,老子搞女儿、儿子搞妈妈、公公搞儿媳、弟弟搞姐姐、哥
哥搞妹妹、外甥搞姨娘……」
  「她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我也逃不掉的,命中注定我们都将是属于你的
女人,我和她都将诞下属于你的孩子,把我们家族的宿命延续下去。可是姐姐这
个白痴女人毁了一切!说什么不能让悲剧发生在你身上,所以她杀了她的弟弟—
—我们的父亲,带着你离开了那个污秽肮脏的家。」
  她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讥讽,「姐姐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让你过上正常人的
生活,我要冷眼旁观着她如何从这个美梦里惊醒。她那颗看似聪明,其实愚蠢无
比的脑袋也不想想,我们家族里每个人的血管里都流着无比污秽的血液,乱伦对
我们来说就如同呼吸一般普通正常,怎么可能有人可以逃得出家族的宿命。所以
啊你上了姐姐本来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姐姐她自食其果,让你为此和她疏远
开了。她每天在家里纠结、悔恨着,为了抓牢你而花样百出的样子,让在一旁旁
观的我看得好开心呐。」
  她癫狂地笑着,秀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掩盖住她美艳的俏脸,让她显
得那么的凄厉与阴沉。我松开压住她脚踝的手,想脱身离开身下这个近乎疯狂的
女人。她转过身来,双手穿过我腋下拥住我肩膀,双脚缠着我的腰挂在我身上,
春水潺潺的蜜穴像一张小嘴般牢牢地箍住我的肉棒。
  「跟我走吧,小弟。监狱方面我会帮你摆平的,会有个人给你做替死鬼的,
我们方家的人怎么可以死在这种鬼地方。你属于我的,这是命中注定的事,谁都
逃不掉的。姐姐她想逃,结果变成一堆碎肉;你要是不愿接受,也逃不出脑袋开
花的结果。嘻嘻,家族里的人没有人逃得掉的,没有人可以逃脱我们这个家族的
诅咒的。嗯啊——」
  她仰着小脸看着我,目光迷离,美艳的脸蛋上泛着诡谲的笑容,幽幽说着。
伴着她的话,她蜜穴里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着,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
春水打在我的肉棒上,把我肉棒里污浊的浆汁给榨了出来。
  我低头看着这个吊在我身上的成熟艳丽的女人,高潮过后白皙的肌肤上泛着
桃色的潮红,如此的诱人,但是我对她却没有丝毫好感。心里只有莫名的厌恶。
就算她说的全部是真的又怎么样?这个恶心的家族,这个恶心的女人!「滚!想
要我跟你走,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整理好衣物之后就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嘴角带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笑容,回头看了我一眼,让我莫名的心悸起来,难道我忘了
什么不该忘的事?
     ***    ***    ***    ***
  滚热的浆汁灌满了我的花房,烫的的花蕊阵阵酥麻,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这
一下绝对会让我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的。
  姐姐她是个白痴,把弟弟也养成了个白痴!他就光想着死了之后一了百了,
从家族宿命中解脱出来的好事,做他的白日梦去吧,如果就这样让他轻轻松松地
解脱了,那我这些年承受的东西岂不是白费了,想死可没这么容易。临走前我恨
恨地瞪了他一眼,我绝对不会像姐姐那个白痴那样养出个榆木脑袋的孩子来的。
  既然小弟他敬酒不吃,硬要吃罚酒,那就怪不得姐姐辣手无情了。哦呵呵,
我可口的小弟,姐姐可是早就准备了好多好东西等着慢慢招呼你呐,在以后的日
子里,你就好好享受姐姐给你准备的大礼包吧……
                尾声
  四年后。
  在一个春意盎然的私人花园里,两个丽人一脸幸福地坐在园子里的长凳上看
着地上玩着沙子的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儿女,她们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低声交谈。
小男生很调皮,用沙子堆出个城堡之后吸引住傻乎乎的小女生注意力之后,忽然
猛地掀起小女生的裙子,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完之后还淘气地嘲讽小
女生,「姐姐羞羞,姐姐羞羞,又撅着小屁屁让人打喔,嘿嘿。」惹得小女孩哇
哇大哭,直喊妈妈。
  小男生的淘气弄得旁边的妈妈们一阵手忙脚乱,好容易才把小女孩给安抚下
来,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看起来27、8左右的美艳少妇哭笑不得地对另一位看
起来才20岁刚出头的少妇道歉道,「楠妹妹,我家的臭小子又欺负小囡囡了,
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雨楠温和的笑了笑,「若琳姐,还是算了吧,只是小孩子淘气闹着玩而已,
你要真揍了团团这臭小子,糖糖这丫头到时候会心疼她的宝贝弟弟挨打,哭起来
可就止不住了。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哪学来的坏习惯,家里那些漂亮的女佣们的裙
子都被他掀了个遍,真是够调皮的。将来啊他肯定是个迷死小姑娘的坏小子。」
  若琳牵着雨楠的手叹道,「楠妹妹,我弟弟阿林当年头脑发热,做了些无法
挽回的错事,结果抛下你们娘俩撒手而去,这些年来你一个人顾着糖糖这丫头,
真是辛苦你了。」
  雨楠温和的笑着,笑容藏着坚韧,「阿林当年也是为了我才犯的那件事,我
不怪她。其实也不辛苦,糖糖可是我和他的宝贝女儿,照顾她怎么可能会觉得辛
苦,而且若琳姐你不也是一直帮着我们么,让我们娘俩从来没有为金钱的事情愁
过。我想阿林的在天之灵如果能看到糖糖这可爱的样子,一定会笑的很开心的。
呵呵」
  若琳也陪着雨楠一起笑了起来,为这温馨平淡的幸福生活温和的欢笑着,只
是单纯的雨楠并没有发现若琳笑容中藏着的恶毒。
     ***    ***    ***    ***
  阴沉沉的地下室里,若琳穿着一身性感暴露的皮衣,抚弄着嘴巴被塞住,一
个四肢被铁链绑在床上的男人,诡谲地笑着,笑声高亢而又恶毒,与花园里雍容
华贵的美妇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我的好弟弟,你可真是贪心呀,才刚在我身上射了一次,现在你的小弟弟
又想要了呢。」她边撸弄着男人的肉棒,边在男人耳边低吟,「嘻嘻,我告诉你
一件好玩的事喔,我们的宝贝儿子才满3岁没多久,就知道掀她姐姐的裙子,打
的小屁股了呢。他和你真像,跟你一样调皮,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
打了姐姐我肉肉的大屁股,现在你的宝贝儿子3岁多就知道打她姐姐的小屁股,
是不是很好玩呐?」
  若琳完全无视男人眼中刻骨的仇恨,自顾自地说,「不过团团可是好孩子,
他可是很乐意照顾他的糖糖姐和雨楠阿姨——你的心肝宝贝哦,哇你这么激动,
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宝贝儿子是怎么照顾他的姐姐和阿姨的啊?哎呀呀,你不用
急嘛,几天晚上还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跟你说的哦。」
  若琳媚笑着舔着那根雄壮的大肉棒,「不过告诉你之前,先要好好满足你的
好姐姐才行喔。小弟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激动,你的肉棒就越火烫,就让我越有
感觉喔。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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