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叫……叫我菜花……」王老太娇羞无限。
  「菜花……你的名字真的好美!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我陶醉……」
  「真的么?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荡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
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肉甩动着,鸡爪般的手紧紧
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乱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
过没有?」
  老柳师从加藤鹰,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上面白毛散乱,
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
俱进的奇技淫巧?她两眼翻白,血压升高,咿呀不绝。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老柳愈发老骥伏枥,手指如同为
老井挖泥,更加的卖力。
  王老太阴唇已经有些萎缩了,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在他剧烈刺激下,竟依
稀有了血色,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淫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看起来就象戴上了
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
  突然间,王老太浑身颤抖,不知道叫了一句什么,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
在老柳的掌心……
  潮吹!她居然潮吹了!老柳太激动了!极品啊!太他妈极品了!老柳心中掀
起了爱的飓风,他再也忍不住,压到王老太身上,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
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
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他
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
:「轻一点……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么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
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
沥糟一般淫浆,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
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经过最初的急切,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
采,浅抽深送,左冲右突。动作之优美娴熟,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
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害怕情郎难以尽兴,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的屁
股,逢迎着老柳。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
感,一杆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
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又将之涂抹成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沾染出一片
泡沫。
  老柳太舒爽了,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但花心极浅,老柳次次
都能采到,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最妙的是,王老太虽然干瘦,
花心却异常的肥腴,龟头顶上去,腻腻滑滑,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老
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
  极品呀!老柳又一次感慨了,他终于老泪纵横了,无以言表的极品啊!不枉
自己苦苦猎娇啊!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领悟了性
爱,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花!爱死你的花心子了!太美了!你就是我的仙女!」老柳激动得浑身
打颤。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
想象,她骨碌一声,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咽回到肚子里。
  老柳冲杀不停,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他搂紧王老太,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
命仰起,阵阵抽动:「小花!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瘦白的屁股一紧,股股白浊的精液凶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
井中,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的射精中获得高潮,配合着哑声低叫——顿时
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为了这一刻,他等得
太久太久,太苦太苦……
  雨停风疏,老柳呻吟了一声,慢慢滚下王老太的身体,精液已稀薄如水,慢
慢的从那一个尚不能关闭的黑红老穴中慢慢淌出。
  老柳喘了口气,调笑着说:「小花,给我生个娃?」
  王老太并没有从刚才的短兵相接中获得最大的高潮,心中有些怨尤:「你有
那么好的种子么?」
  「好着呢!」老柳绝不能让情人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的低估。
  「哪有松一次地就能发芽的?」日都被他日过了,王老太也不再藏着年轻时
的风流劲头,话里有话地刺了他一句。
  老柳闻言翻身,笑着说:「那就继续春耕播种忙!」
王老太斜着三角眼,瞥到他那一条老鸡巴居然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不禁
倒抽了一口凉气:「死老鬼,你是不是也吃药了?你不要命了?」
  老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中依稀有着泪光。
  「你怎么了?」王老太颤声问道。
  「为什么/ 我的眼里/ 含着泪?因为/ 我深爱着/ 身子下的你……」
  「哦……不要对人家念诗……我,我受不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啊啊啊……」
  「甜蜜的吻,不会因苍老而失去火热,即使舌头舔的是假牙,传递的也是真挚
的爱!」——老柳决定等这个销魂的吻一结束,就在王老太耳边温柔的说出这句对
白。
  早知道诗歌比春药还要管用,他应该在王老太第一天进门时就高声朗诵《雪莱
选集》……
  王老太深深的被这个充满才情的老男人迷住了,他和她描述了好多浪漫和令
人心跳的新词汇:颜射、口爆、波推、青奸、车震、NTR 、还有放置play……
  他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老柳刚才已经痛快地释放掉积累已久的情欲,开始温柔地引导王老太,这个
老妇人被老柳兼采中西之长的性技巧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在令人眩晕的快感中,她问出了一个困惑心底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
去找璐瑶?」
  老柳笑了一笑:「璐瑶有她的朋友陪她。」
  王老太还想再问,却被老柳深深的一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隔壁的璐瑶也浑身痉挛,在假阳具的震动中迷离着美丽的眼眸……

   六、此【娇】非彼【娇】

  夜晚,柔和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在房间内。「呜~ 呜……呜呜~ 」本该安静
的房间里面却响起阵阵压抑着的呻吟声!
  突然,「吱……」的一声,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宽敞的缝隙,随之一个
猥琐的黑影闪进了屋内,很快又伴随着「吱……」的一声,缝隙和谐了,按照天
朝惯例,这一切绝对未曾发生。
  「难道我进错了门?不能啊,就是这间啊,正叫唤着呢!要知道即便是再小
的叫春声它也还是叫春!」进门后,并没有出现意想中女人的那声惊呼,老柳觉
得很是不可思议,要不是耳边依然传来阵阵低吟,他还真以为进错了门,他定了
定神,又紧紧闭了闭那双稍有些昏花的老眼,旋即又再睁开,当室内的黑暗已被
习惯,他抬眼向前望去,只见……
  透过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眼前一张宽敞的大床上,猩红的薄被已被蹂躏至
床角,仅仅覆盖着一双秀美纤细的小腿和玉足,而占据床中央的则是一具凹凸有
致,玲珑透彻的半裸女体。
  女人上身浅黄色的薄毛衣已被推至丰胸之上,两只硕大挺拔的玉乳暴露在空
气中,乳尖上两朵红梅调皮的高高耸起,一只玉手正轻抚着月光下格外醒目的那
半朵妖艳紫红玫瑰,分外妖娆。
  再往下看,一件超短的白色裙子连着一双肉色丝袜被褪落至浑圆的两瓣肉臀
下,包裹覆盖着一对恰到好处、肉感十足的大腿,恰好露出那祸国殃民的方寸之
间。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在一片浓密的黑森林遮掩下,那一道洪水泛滥、肉汁淋
漓的肉穴内,此刻,正忙碌进出着一根粗长的圆柱。
  「日,好屄都叫假货肏了。让我等狼族情何以堪!」那熟悉的尺寸让老柳立
时分辨出那条圆柱体的真身——假鸡巴(厂房温馨提醒:使用前请遵照说明自备
四节七号电池,否则后果自负,本厂概不负责!)。
  眼前女人紧咬着唇儿,正拿着这根假玩意在两腿之间来回拉动着,阳具上的
淫水熠熠生辉;耳边也传来女人从鼻子里不断发出闷哼,这憋着的声音与阳具出
入之间的「噗噗」水声相融合,好似余音绕梁一般动人心弦!
  「呜~ 呜……啊~ 啊~ 」房间里面那压抑着的呻吟声变换了节奏,高昂了起
来。女人似乎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手间的动作亦大了起来,甫进甫出忙碌个不
停的假货也伴随着红唇间诱人乐曲的节奏愈发欢快的舞动个不停。
  「三档,嗯,绝对是三档!」老柳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在心底暗自评价着。
要知道,这多年毛片不是白学习的!专家,咱绝对是砖家!
  「哦……」伴随着一记高昂的长音,女人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大床上,粗长
的圆柱被随手带出肉穴,摔落在床边,它犹自欢快的震动着。在洁白的床褥上击
打出一阵阵颤抖的涟漪……
  「这……这真是,太……太TMD 经典了。」即便自诩看遍天下AV,心中早已
无码的顶级淫狼老柳同志,亦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精彩一幕所深深震撼了,皱巴巴
的老脸上不由自主泪牛满面,而胯间本就狰狞的柳二爷仿佛要即刻炸膛,此时—
—它挺拔如松!
  高潮中的璐遥完全没有平日的畅快感,此刻的她心底只有委屈,真的很委屈,
老柳那个混蛋,尽然跑到了蔫吧猴一样的婆婆那里,还做的那么大声,难道我真
不如那个老女人有魅力吗?看看我这祸国殃民的娇靥,玉润挺拔的乳房,盈盈一
握的小蛮腰,肉感十足的丰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圆润饱满的脚趾,还有那迷醉
万千的名器……岂是那绝经干瘪的老太婆所能相比?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哼,死老柳,以后别来找我!」猛然间,璐遥大喊出口,仿佛不这样,心
底的怨念就无法消散。
「哦?!」犹自沉寂在眼前佳人自慰大作中的老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召
唤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顺溜了。
  「啊?!」犹自沉寂在高潮余韵和对老柳深深怨念中的璐遥,亦被老柳所惊
醒,一声惊疑娇弱的呻吟同时响起。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间都呆滞了。
  ……
  「柳,柳大爷,你……你怎么进来了?」反应过来的璐瑶飞快地把右手边的
假阳具塞进枕头底下。慌乱地整理起衣着,中气不足的声音带着颤,就像流淌在
静谧森林里的小溪。
  显然,老柳的出现让璐瑶失了心神,换作谁在自慰的时候被撞个正着都得闹
出病来,幸好还未脱光衣服,不然……
  与璐瑶的羞怯忸怩不同,老柳意淫了快一个月的情景活生生的曝露在视网膜
里,虽然不是永远,但是那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饱满乳房和紧并在一起微
微颤抖的双腿无不彰显出前一刻的真实。
  荷尔蒙分泌过剩的脑袋和伟爷上身的鸡巴同样受不得刺激,老柳兴奋得打了
个哆嗦,赤红着双小眼睛朝小媳妇步步逼近,嘴里头含糊:「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不对啊,我记得明明进的是自己的……」
  璐瑶心里头小鹿乱撞,雪白的脸蛋上乏起一层迷人的绯色。从老男人饥渴的
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危险到极
点,让人寒毛倒立的惊悸!很奇妙的兴奋,明知道眼前的老男人满嘴谎言,自己
却偏偏在期待着,像是在席卷长空的火焰上舞蹈的精灵。心底的怨念不由消散一
空。
  「这是我的房间……」直到老柳摸到床边挨着自己坐下,女性的矜持才让璐
瑶发出微弱的抗议,身体宛若绷紧的弓弦般往后一弹,掀起棉被,躲进被窝里。
  老柳眼前一花,空气中一阵诱人的香味儿波动而来,顿时浑身骚肉轻了几两,
转过头,看着躲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张羞涩俏脸的璐瑶,涎着口水说:「老糊涂了,
你看我,唉,这……让你见笑了,呵呵。」
  「哼,老淫棍还装什么纯情?玩婆婆时没见你小声。装,你就好好装!」慢
慢冷静下来的璐瑶没有笑,编贝般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若有深意的瞟了眼搓着双
手的老柳:「柳大爷,我看你是装糊涂呢。」
  伟爷上身,在老菜花身上耕耘几千回合尤自欲火焚心的老淫虫,在王老太已
不堪折磨的暗示下,挺着比城墙厚的二皮脸摸进了小媳妇的门。
  原本老柳抱定心思大不了来一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此刻见了小媳妇娇娇弱
弱的模样儿便琢磨出些味道来,想必那药贩子兜售的‘兴奋剂’起了作用,能把
‘强奸’的伟业做成‘通奸’岂不是妙哉?
  光想想老淫虫就憋不住劲,连着抖了两个哆嗦,橘皮似的老脸笑成了菊花:
「嘿嘿,小瑶啊,我可没听明白呢,什么装,哎呀,老咯,腰不行……」龇牙咧
嘴地一手扶腰,身子扭了几下便往床上横着倒,古怪的姿势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璐
瑶的身边,将一颗花白脑袋往人家的柳腰上拱去。
  璐瑶又羞又急,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点,不想老柳吊着嗓子欢呼出声,翻过
身来,举着手里头的物事道:「这是……」
  只看了一眼,璐瑶就‘呀’的一声羞掩住脸蛋,躲在棉被里的胴体不安的轻
颤着。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老柳恬不知耻地端详着手里的假阳具,困惑
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长得好丑,还有点湿,有什么用呢?」
  「叩」的声响,老柳推下按钮,手里头的假阳具‘嗡嗡嗡’地摇头摆尾起来,
茎体上的仿生脉络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着淫靡潋滟的水色,像是争相爬出土面的一
条条活蚯蚓,扭动盘旋。
  「这老不羞的淫虫!」璐瑶闻听声音顿时给臊得不行,再也顾不得其它,劈
手就来抢夺。
  老柳早防着,手一杨,将假阳具高高举起,「喂喂,别小气嘛,给我研究研
究。」
  「还我!」璐瑶反应慢了半拍,抓了个空,眼见丑陋的假阳具停留在半空兀
自扭个快活,腾地半跪而起,一手夺了。由于收不住势,整个人扑到了老柳身上,
白生生的俏脸霎时红到了耳根,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老淫虫一轩眉头,乐得直哼哼,香喷喷的美人儿抱了个满怀,手上按住人家,
口齿不清地说:「哎哟,痛,痛,你赶紧别动,压着了压着了,一动就痛……」
  璐瑶哪里不知道老柳的坏心眼,芳心徘徊着,也不急着起身,反而鬼使神差
地问道:「压到……哪里了?」一转眼,便见老柳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样,荡漾
开的绮念平添几朵浪花,只觉得按在腰间的大手灼热似铁烙,一股酥麻的电流沿
着脊柱爬升,瞬间涌遍全身,腹腔里更像泼了股辣椒油,滚热异常。
  「好像压在肋骨上了。」老柳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儿,涩声说:「小瑶,
你可千万别乱动,我那骨头说散就散了,哎哟喂啊。」
  「呸,老混蛋!」心如明镜的璐瑶羞不可抑小声嗔着,但内心深处一种奇怪
的渴望却控制着自己,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紧紧压在老淫虫「虎老雄风犹自在」的
身子骨上,两人的身体呈交叉的‘x ’型,彼此间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老柳爽坏了,忍不住的志得意满,恍惚间又看见那一朵清新淡雅的幽兰,她
总是带着恬静的微笑,怀抱着几本教科书,静静的站在公车站台上的样子,她是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最美丽的风景。
  并非她的相貌美到了什么极致的程度,而是她无形中流露出的温婉气质,总
会让人在看见她的时候,在心头颤然一动。回味着知书达礼的璐瑶,老柳终于理
解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对于他来说,这是一汪无比美丽的小水潭,清澈而宁
静。
  而现在,老柳就想着把这潭水搅浑,让她变得浑浊,甚至是污秽,为此,他
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语:亵渎!
  曝露在眼皮底下的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浅黄色的薄毛衣掀到腰间,裸露
出内里一截白里透红的小蛮腰;伏身的缘故显得臀部特别的圆翘,以至于老柳都
觉得璐瑶身下的那件匆忙拉起的紧身小短裙快要撑裂了;沿着骤然隆起的臀股往
下,修长匀称的腿型近乎完美。老柳犹豫着,把亵渎的第一目标定在了往日里念
念不忘的玉腿上,哆嗦着将右手探了出去,当指腹间传来水晶丝袜的触觉时,他
差点泪牛了。
  要命啊!手感真他妈好!老柳撅着嘴,晕乎乎地赞叹。
  璐瑶心下一紧,右腿内侧的神经末梢告诉她那里有一只禄山之爪在作怪,久
旷的身体仿佛被施了情欲的魔咒,她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被手指牵动的欲望在脑海里勾勒出一道道移动的轨迹,璐瑶的心潮起伏不定,
既想着男人的手指更深入一些,又担心自己会轻易的失去贞洁,如同一只勇敢却
又控制不住害怕的小羊羔。
  就在璐瑶不经意间睁开眼帘的那一刻,暧昧的情挑变成女人的羞耻,因为她
看到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她相信刚才安然享受的小秘密定是全落入
了老淫虫的眼里,璐瑶心底忍不住哀鸣出声:天啊,太丢脸了……
  「你的手在摸哪里呢?」璐瑶娇嗔着仰起身子,这时她才发现右手上还握着
根活泼泼的假阳具,又自羞愧了一回,左手不动声色的关掉震动开关,就连自己
也不能否认,这是欲盖弥彰。
  「你腿上的丝袜起毛边了,我帮你弄平它。」老柳慈祥的样子像是宠溺着疼
爱的晚辈,可他的右手不但没有离开璐瑶的腿间,反而往上游走。
  「唔……」一声细细的呻吟从喉管里蜿蜒而出,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滚起一
阵阵颤栗的快感,璐瑶忽然有种放纵的念头:都这样了,不如……
  这样想着,璐瑶垂下螓首,把火烫的脸蛋贴在老柳的肩膀上,感受着接近腿
根的敏感地带被轻挠的调戏。
  老柳忍得辛苦,一根肉棒硬得铁也似的,却不敢太过放肆,随着手上试探的
范围扩大,他终于听到一声仿若呢喃的低吟:「好痒……」
  「哪里痒了?」老柳确定没有听错,看着欲罢不能的小娇娃,心下大定。咸
猪手往小媳妇腿根移近几分,手背若有若无的往内裤上靠,尽管有一层布料挡着,
他还是感觉到了肌肤上的潮热,这很容易就让老柳走火,他哑着嗓子说:「是这
里痒吗?我帮你好不好?」说着,他硬起中指,往璐瑶腿心处狠狠一捺,直觉很
准,他捺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你混蛋!」
  璐瑶如遭蛇咬,霍地弹身而起,菱红的小嘴气鼓鼓地嘟着,双手捂在臀后,
狠狠地瞪着老淫虫。
  老柳没想到已经欲火焚身的小媳妇反应这么大,连忙赔笑道:「是是,我混
蛋,我不该摸那地方,我错了,来来,咱们继续研究丝袜……」
  「研究你个头!刚才在隔壁你还没研究够吗?」璐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将假阳具塞回枕头底下,赌气般地动手脱掉丝袜,卷成一团,往老柳错愕的脸上
一掷:「您老人家回隔壁和我婆婆慢慢研究吧,我送给你了。」
  感觉气氛不对劲的老柳脑子一激灵,理了理知道毛病出在哪儿——眼前的小
媳妇吃醋了!
  老柳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充满深情的男中音神棍般的解释:「小瑶你这
是生我的气了?好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是应该直接来你这边的,但是你
知道,不搞定你那古怪的婆婆,咱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好了,小宝贝,小娇娇,
你消消气行不?」
  「我有生气么?」心底已暗自满意的璐瑶一把推挡掉伸过来欲揽住自己的爪
子,明亮羞涩的眼睛里流泄出一丝娇媚:「太晚了,柳大爷早点休息去吧。」
  璐瑶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翻身躺倒,柳神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杵在那
里干着急,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咋了,当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莫非真要撕
破脸皮硬吃?
  正踌躇着,眼前一黑,老柳本能地探手一抓,吓!不是璐瑶的毛衣是什么?
软软的,还余温在手……
  老柳像给大火烧着了屁股的猴子,好一阵坐立难安,如他意料的那般,璐瑶
在被子里扭了一会,甩手又丢出一件衣物,这回是粉色的保暖内衣,璐瑶冲他嫣
然一笑:「好热哦。」
  「是啊,这鬼天气就是热。」老柳附合,食髓知味地等着,两颗眼珠子瞪圆
了盯着被子上不时拱起的痕迹,猜测着璐瑶现在脱的是内裤还是裙子。不过璐瑶
没再往外丢衣物,而是蹬着腿,用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将身上那条紧身的短裙从
被褥里挑了出来。
  「柳大爷,你怎么还不走?」璐瑶似是察觉到老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微微
蹙起了两道柳眉。
  「小瑶啊,你怎么赶人了,这不礼貌。」老柳咕哝着,也动手脱起了衣服,
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四角短裤:「好热好热,让我也进被子里凉快凉快。」
  「你混蛋!有你这么无耻的么?」璐瑶扳起俏脸,娇叱道:「晚上跑人家房
间里找凉快,你什么意思?」
  老柳给唬得一怔一怔,挺着个大帐篷不知所措,说实话他还真怕璐瑶喊人,
一时间竟给震住了。
  「还不走?」璐瑶淡淡地扫了老淫虫一眼,信手拢起脑后的发丝,随着她手
上的动作,棉被往下滑了些许。老柳眼尖,恰好看到优美的锁骨下边高高耸起的
一段雪乳,而在两堆雪团中间赫然有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
  「你那里有脏东西!」老柳张大了嘴,眼睛直直地盯着璐瑶的美乳。
  璐瑶嘴角一勾,抬手拉起棉被:「没有了。」
  「我看见了,刚才明明就在那里的!」老柳着急了,哪里容得小蝴蝶在眼皮
子底下飞走,登时风风火火地左右望了望,断然道:「不行,我得帮你找出来。」
一矮身子,就往璐瑶被子里钻。
  「我说没有了……」璐瑶卷起被子一滚,老柳眼明手快地缠了上去,一掀被
子,整个人像泥鳅一样钻进棉被里。
  「你想干什么?」璐瑶气呼呼地挣扎着。
  「我,我也不知道。」老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脸迷茫地看着璐瑶:「好
像在找东西吧。」
  两人你来我往地一番争夺,最后似乎力量的大小决定了胜负,当老柳如愿以
偿地将璐瑶的双手从胸前掰开的时候,快涎出口水的嘴巴迫不及待地覆上了颤巍
巍晃动的玉乳。
  「啊……」璐瑶浑身一酥,仰颈雪雪呻吟。
  「找到了……我帮你……弄干净……」
  老柳快活地大逞口舌之欲,一边品尝着良家小媳妇乳间的芬芳嫩肉,一边用
硬到生疼地阴茎去蹭遐想多日的饱满阴阜。
  「嗯……嗯……」
  璐瑶咬牙轻哼,双手不由地插进男人的头发间,用力撕扯着发泄。
  其实,在第一次遇见老柳的时候,璐瑶就预感到会有这一天,当时的感觉很
模糊,有点预见,却无从把握。直到住进老柳的屋子,两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以后,
璐瑶渐渐地发现,一个多月来这个走进心扉的老男人已经无法驱除。女人的直觉
不能用科学去计较,而现在一切都确切的发生了,印证了最初的征兆。
  璐瑶有点意外,出轨的自己很容易就意乱情迷了,欲拒还迎的姿态不仅没有
坚守住领地,倒更像是变相地挑逗着身上的男人。不过,她喜欢看到老淫虫充满
痴迷的眼神,这让她按奈不住自己跳脱的野性。
  「刚才没见你脱胸罩……你什么时候脱的?」老柳啜吸着叼起右边的小乳头,
舌头崩硬撩着,往乳尖里的小孔狠钻。
  璐瑶骤然感到胸口给针刺了一下,又痛又麻的快感像脉冲的电流一样一波波
地窜向四肢百骸,接着又是一下,璐瑶浑身一颤,舔着性感的唇瓣,用断断续续
的呻吟应道:「没穿……我洗完澡……没穿……啊……」
  「你想勾引我……对吗……小瑶你可真够坏的……」
  男人呼哧着喷出热气,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仿佛灼痛了自己被盯梢过的脸蛋,
璐瑶情不自禁地哼道:「谁,谁要勾引你呀……啊……啊……我才不勾引你个老
男人呢……我要找……嗯嗯……我也找年轻的……帅帅的……啊……」没有被戳
穿心事的尴尬,她知道适当的嫉妒给予男人的刺激像春药。
  老柳正如璐瑶想的那般给刺激得不行,但是璐瑶并不知道老柳早就吞下了一
颗劣质伟哥,此刻被她撩拨几下直如火里泼油,一股子邪气直冲脑门,老柳狠狠
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啜了口:「嫌我老了是吧?嘿嘿,你等着,有你受的!」飞快
地扯掉身上的四角短裤,释放出怒挺的阴茎,然后慢慢地将璐瑶的小内裤脱掉,
他留意到底下的小美人配合地抬了下臀。
  老柳攥着手里湿漉漉的小内裤,看着眼波横溢的小媳妇挑衅地望着自己,再
不多说,两手用力一分,扶着她温润圆滑的双腿,半跪着附低身子,挺起粗硬的
阴茎往小穴上凑,甫一触及,两人俱是一颤。
  「……唔……好烫……」璐瑶感觉到了老淫虫丝毫不逊色自己丈夫的陈年老
枪。
  对了几次,老龟才抵住一片略为凹陷的软肉,凭经验老柳猜到找着了门,腰
臀往前一送,果然刺溜着捅进了半根阴茎,床上的两人皆舒服地长长叹出口气。
  「好紧……小瑶……你里边真紧……咱们家就我一个男人……唔……你不勾
引我勾引谁来着……」
  「才不哩……啊……好……好大……好烫……唔……」璐瑶喘着,迎着老柳
再次的冲击向上挺胯,酥痒难禁的膣道内仿若捅进一条刚刚炙烤过的大肉肠,被
填满的快感霎时刺激得膣道里的媚肉一阵小抽搐,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老柳也是过瘾得不行,双手往后插进璐瑶的臀部,死命掐着往前一顶,这下
所剩不多的阴茎全根而没,两人的趾骨毫无阻隔的贴实了。
  「顶……顶到了……」璐瑶娇吟一声,美目翻白,仿佛有一种升上云端的感
觉,太舒服了,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勾住老淫虫结实的后腰。
  「顶到哪了?」老柳抱着不住筛抖的臀肉,心里暗自得意不已,龟头受阻的
地方正像婴儿的小嘴在吮吸一般,虽然璐瑶的花心深了点,还不是照样给自己采
到了,嘿嘿……
  「唔……不知道……好辛苦……」
  璐瑶蹙着柳眉,难耐地吁吁娇喘,老柳淫笑着趴到璐瑶的身体上,舔弄着她
的耳垂,「怎么会辛苦呢,是爽吧……」说着,他拉高屁股将阴茎抽出紧致的小
穴,再往下缓缓塞入,慢慢地抽动起来。
  「啊啊……好辛苦……啊……用力点……呜呜……混蛋……你用力点……快
点……啊……」
  不急不徐地抽插犹如蜻蜓点水,没一会璐瑶就给惹出狠劲了,浑身上下好不
难受,偏偏身体又被老柳压的动弹不得,只能捶着小粉拳砸他,砸不出效果就用
手掐,用牙咬,像是一只着恼的小猫。
  「小瑶啊,我老人家不比年轻人哪……」老柳磨叽起嘴皮子,推掉盖在身上
的棉被,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上床后的心态,此刻得逞的老柳一边体味般
地轻抽慢送,一边欣赏着小媳妇惹人怜爱的小娇蛮,心里头乐陶陶的好生惬意。
  初春正是大地回暖的时节,在这南国的小城市里,春天比北方要来得早些。
铺垫着厚厚棉毯的床垫不仅柔软舒适,而且还保暖,以往璐瑶最喜欢的就是洗完
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会儿书,休闲而安逸。
  可是她现在同样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觉得燥热难当,一点也不舒坦,眼里的
老淫虫也变得忒可恶,明明占尽便宜,却非要逗着自己玩儿,璐瑶恨得牙根发痒,
不过她还是妥协地在男人的脸上吻了一记,颤着声音求饶:「柳大爷……您比小
伙子强多了……我……我就是勾引你的……嗯嗯……快点……求您快点……」
  「唔,叫哥哥,叫哥哥就日你!」老淫虫不动了,笑眯眯地看着小媳妇。
  「……哥哥……」
  细细叫了声,璐瑶立时酥了,如此悖伦的理念让小穴里的肉芽疯狂地蠕动抽
搐,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被自己裹夹得一跳一跳,而未尽入的大龟头如果能抵
在花心上跳动那该是怎么的舒服呢,光一想,璐瑶便急得快哭了,「哥哥哥哥哥
哥!求你了,我一直就勾引你,求你日我!干我!唔!璐瑶好难受……」
  老柳吓了一跳,原本还想叫璐瑶大声点的,这下可好,人家压根就是用喊的,
要给别人听到那还得了!老柳头一低,逮着小媳妇红馥馥的香唇吻住,谁知一下
就给两条如蛇的藕臂圈紧了往下扯,嘴里更是钻进一条刁钻捣乱的小丁香,他也
火了,和着温甜的津液跟入侵的敌人战在了一起,屁股上发力,开始大幅度的抽
插。
  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加猛,小穴内壁的麻筋被龟头的肉冠一下下无情的刮弄,
特别是底部嫩蕊被一下下用力的顶入,璐瑶一时美得闭起了眸子,体味着身体不
断被挫开的错觉,从鼻翼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哼声。
  「真舒服……小瑶舒服吗?」吻过一会,老柳便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烧着
了一样难受。
  「嗯……妹妹好舒服……爱死哥哥了……」璐瑶娇喘连连,一次次结实的冲
撞让她失神,嗅闻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儿,她忍不住呻吟开来:「好哥哥……就
这样干我……啊啊……好舒服……嗯……美死了……」
  「嘿嘿……告诉哥哥实话……哥哥的大鸡巴……有没有让你失望……」老柳
憋着口气猛顶,他要让璐瑶折服在自己的胯下。
  「……啊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填满了……唔唔……嗯……再深点……
用力干我……」
  璐瑶畅快的吟哦着,小腹下积蓄了一股力量,堵在了花心上,男人每一次有
力的撞击都能把力量传递过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只是没想到今天来的这么快。
  「好!看我干死你!」
  老柳咬着牙蹦出几个字,他没想到小媳妇饥渴如斯,要不是他今天吃了颗伟
爷,他真还有点虚。自从一插入穴里,他就知道厉害了,璐瑶的小穴不仅紧凑湿
滑,而且里头还有股诡异的吸力,抽送不到几十下就挡不住被阵阵勒紧的快感,
而且越往深处越是寸步难行,这不合常理的现象反而更让他想一捅到底,再加上
小媳妇娇媚可人的模样儿,他别提有多爽了,平生干穴如此痛快的还是头一遭。
  火力全开的肉战激烈十分,两人肌体相撞的沉闷肉响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
伏。

战斗中,伴奏猛然响起——
「哦 ....哦.....
娇妹妹哦 ....这边日....日来那边....和。
妹妹的洞洞....哦....流畅岁月长河。」
「哦....哦....
柳哥哥哦....这边和....和来那边....日。
哥哥的鸡巴....哦....温暖每个角落。」
优美的呻吟伴随着极致的性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音调似乎短了几个赫兹。
....

  「啊……再用力点……好哥哥……嗯嗯……不……不行了……啊……好美…
…啊……」
  璐瑶忽然娇啼一声,挺起胸脯,双手紧紧地搂住老柳的头颈,整个上身倾吊
在了男人的身上,花心里积蓄的力量已然到了临界点,如潮的快感涌遍全身,她
狂野的甩着头,散开的秀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在高潮尖上停了一会,璐瑶释放了,巨大的压力向下迫去,贯穿小穴,极度
的酥麻感在每一个细胞里跳舞。璐瑶张大了小嘴,却喊不出一个音节,只是用尽
了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双腿死死地夹紧了老柳的腰不让他动弹,用脚后跟抵住
他的臀好让体内的大家伙更深入一些。
  老柳倒抽了口气,小媳妇的高潮来得这么猛简直生平仅见,知觉自己的阴茎
给掐住七寸的老蛇一般,伴随着女人无节奏的痉挛是一阵阵异常痛快的肉紧。心
头刚喊出一声‘糟糕’已是不及,一道酸麻顺着脊椎冲进睾丸里,他苦忍着不松
劲,可是璐瑶的小穴里像是滚沸的肉套子,又烫又紧,勒得他再也憋不住,低哼
着用敏感的龟头碾磨起花心。虽然屁股转动的并不快速,但是那结实的力道还是
让处于高潮中的小媳妇像触电一样的颤抖个不停,每转一圈都能转出一股热腾腾
的爱液。
  「……嗯……」
  当老柳最后爆发的时候,璐瑶绷紧的肌肉僵住了,颗粒状的小疙瘩浮现在了
娇嫩的肌肤上,从未有过的高潮出现了,她呜咽着咬紧下唇,喉咙里的呻吟由于
过度的压抑而变得低沉,要不是脑海里的一丝清明,她绝对会控制不住的尖叫出
声。
  这一刻,她发现原来女人的高潮真的可以欲仙欲死……
  老柳打完哆嗦,身子再也撑不住,顺势软倒在小媳妇的身上呼呼喘着大气,
看来真老了,估计还没五分钟就射了……
  高潮回落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品尝着销魂的滋味歇息,半响之后,还是
老柳先开了口:「小瑶啊,这个,真对不住,刚才没忍着射你里边了,明天我买
药……」
  璐遥可不比老菜花,这个女人是有主的,闹出人命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借十
个胆子老柳也不敢让小阿娇给他留个种!
  「没事。」璐瑶仰起小脸,温柔地注视着带给自己快乐的老男人:「今天是
安全期……哥哥好厉害……妹妹喜欢……」
  说话间,一抹红云飞上娇靥,璐瑶飞快地在老柳脸上啄了一口,埋下螓首。
  「嘿嘿……」定下心来的老柳眼珠子一亮,淫笑着在璐瑶的小脸上‘吧唧’
亲了下,「小瑶啊,咱们这干柴烈火的,嘿嘿,到底还是做了,你不会怪我吧?」
  这话算是半诱惑着璐瑶承认两人的通奸关系,老柳心里边的小九九是男人的
劣根性使然,既然轻易就得了这么大的便宜为什么不多要点呢?刚刚差强人意的
‘战斗’并不能体现自己多年来博览群片的实力,但就那点水平依然整得她欲仙
欲死了,可见小媳妇是多么的饥渴啊,接下来要是再加把劲一举攻破她的心防,
未来的好日子还会远吗?
  在老柳侵略性十足的逼视下璐瑶腿心处又是一酥,高潮余韵还未曾消褪下去
的小穴嫩肉微微颤了下,「恨死你了!都,都是你耍流氓污了人家清白……」璐
瑶佯怒地瞪着老柳,撅起红馥馥的小嘴,水汪汪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了的羞涩,毕
竟面皮子不比男人,略强硬会便移开了目光。
  老柳看着小美人媚态横生的诱人姿态,调戏之心愈盛,淫笑道:「那……刚
刚谁叫人家哥哥啊?还抱着我说用力点用力点,哈哈!」说到最后老淫虫忍不住
得意的猥琐起来,一张颇有点敦厚的脸皮变得邪气凛然。
  「去你的!都是你变态嘛!」璐瑶抵不过老柳的挤兑,勉强反驳道,可不自
信的声音恰恰是她此刻矛盾心情的写照,第一次背德的强烈体验和身为教师的荒
谬感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我变态?嗯?」老柳装着疑然不解地问,他发现今天身体的状况特好,也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伟爷’的缘故,刚射完精的肉棒依旧保持着七八分的硬度顶
在湿滑的小穴里头,上边说着话下边试着抽插了一个来回:「嘶!真……舒服…
…宝贝舒服吗?想不想再来一次?」
  「谁是你宝贝?哼!我不想了。」璐瑶被老柳揶揄了一番,心里头正有疙瘩,
又见他坏坏的想逼迫自己就范,不由地暗暗捏起了小拳头,这老淫虫真可恶……
  老柳淫荡了大半辈子,早已笃定小媳妇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当下听她兀自
犟着也不以为意,倒是趴在人家身上休息了这么久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呵呵,
璐瑶宝贝既然不想,那就算了。」
  假模假样的支起身体,从璐瑶大张的两腿间退出,老柳故意放慢了动作,一
点一点的将硬挺的肉棒拔出,嘴里咋呼着:「呼……真紧!咦?小瑶,你,你怎
么夹着我不放,哎哟,又给倒吸回去了……」
  退至龟头的大肉棒重又慢慢地往回塞去,璐瑶心中即哀鸣不已,恨死了这个
嬉皮笑脸的老淫虫;又被阴道里那涨满的充斥感所引诱,膣道内的粘膜也在微微
的抽搐。
  「还是那么紧……舒服……」老柳露出美美的表情,两道眉毛一杨一杨的,
他看到自己丑陋的大肉棒再次被璐瑶漂亮的粉色肉唇吞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
  老柳撑起身体连续抽送了十几下,发现还真没有问题,肉棒充满了高昂的斗
志,心情大好下,一个狠顶将粗大的阴茎全根送入汁水淋漓的嫩穴深处,嚣张的
‘哇唔’了声,道:「今晚我一定好好满足你,喂饱你,让你永远都记住我!」
  老男人浑厚的中音充满了自信,璐瑶听着心脏就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虽然这
会儿已经失身于老柳,只是女人天生的羞耻心作祟,她推拒着老柳结实的胸膛抗
议:「不来了,我够了,呀!?你还来……嗯嗯……」
  「小宝贝,哥哥就喜欢你这样子……」
  老柳喘着,摇摆起发达的臀大肌,一下下有力的冲撞顶得女人曼妙的胴体不
住颤动,自两人下体的交接处响起淫靡的肉搏声。璐瑶压抑着发出嗯嗯的呻吟,
不一会酥麻的快感便又回到了身上,再也顾不得什么,只想真个化了给这个可恶
的老男人,双手贪恋的再次圈上他的脖颈,娇吟道:「嗯……混蛋哥哥……不许
你欺负我……啊……好舒服……啊……啊……做爱的感觉真……好……」
  老柳存心耍威风,卯足了劲抽添,一口气狂干了上百下,璐瑶刚经受过高潮
的敏感身体哪堪如此迅猛强劲的鞭挞,爽利的快感像是海潮般一波波的席卷而至,
等老柳停下冲击时,方才能稍稍喘匀口气:「好棒……哥哥好棒……」
  眼瞧着小媳妇被自己干得眼殇骨软,老柳轻笑道:「滋味不错吧?嘿嘿!」
  「嗯。」璐瑶回味着闭上美目:「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还有更舒服的呢!我说过要让你好好记住我的。」老柳有心卖弄,说着抬
起璐瑶的左腿,人往后缩着扭到一边,侧躺到了床上,两人变成侧交的姿势。
  「我干嘛要记住你?」璐瑶睁开了眼睛,笑盈盈地看着老柳。
  「哟嗬!还反了你?!」老柳知道女娃儿已经放开,笑着捏了下人家秀气的
琼鼻,把手臂穿过她颈项下边的空档搂着了雪滑的香肩一览,抱了个满怀。
  「呀,这姿势好怪!」璐瑶扁起小嘴,她没试过面对面侧躺着做爱的。
  「说你不懂吧,来,你躺着,对,把腿放我身上,哎,对了。」老柳指导着
璐瑶人朝上躺好,自己则侧着身体让她的右腿跨过,一手扶着肉棒顶了上去,龟
头滋的一声入港,「嘿嘿,这样我可以帮你揉小豆豆哦。」老柳顶到深处小腹贴
上璐瑶翘起的左臀,丰腴的肉感像豆腐般水嫩,暗赞着将空出的左手伸进小媳妇
的腿根里,很容易就找到一粒勃起的硬物揉了起来。
  「这招我早……嗯……」
  璐瑶还未来得及说完,小嘴就被老柳堵上了,老柳缠吻着美人儿,屁股跟着
耸动,不过他的精力多半放在了指头上,或轻撩,或慢揉的逗着那粒小肉蒂。
  多年的积累没白费功夫,过没多久小媳妇动人的娇躯就在自己的手底下不安
的轻颤了起来,感受着那些只能从鼻腔里哼出来的细碎呻吟,老柳幸福的暗忖:
呵呵,最多再来十分钟定将彻底的拿下……
  老柳手法确实高明,璐瑶被三路齐下的进攻搞得快感迭起,几乎产生一种隐
隐约约的朦胧感,仿佛有三个男人同时在伺候着自己。贪婪接吻的窒息和阴蒂被
亵玩的下流感交错,而小穴内则被另外的酥麻所占据,时间每推移一分,美妙的
晕眩便累积一分。
  随着某种说不清的压力涌出,璐瑶可以肯定,这次肯定要死在老淫虫的手上
了。如果是以前,她熟悉高潮来临前的所有征兆,然而现在,自己却在一个完全
陌生的领域里行走,不,应该说是漂浮才对,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
  璐瑶不觉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承受着,本能的回应着身体的需求,好像经历
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很短暂,记不清最后等待的过程中都做了什么,依稀听到自
己不顾一切的尖叫声,然后,骤然出现的快感湮没了一切……
  老柳很颓,重振雄风后又一个不小心给吸出精来,他都怀疑是不是遇到传说
中的名器了,只觉得小媳妇高潮的反应太过于匪夷所思,紧缩的肉壁居然会那么
强烈的蠕动,老娘啊,这,这太他妈舒服了!
  虽然觉得还是射的早了些,没尝个过瘾,不过老柳还是挺得意的,就在刚刚,
他亲眼见证了传说中女人的‘井喷’,这可比老菜花的「尿吹」威猛多了,一整
张床湿了大半不说,自己还给淋了个热水澡,到底是年轻啊……
  ……
  当一切云消雨散,尘埃落定,老柳充分体会到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有
最强只有更强」的含义。
  凝望着身边那性感动人、凹凸火爆的青春玉体,他不仅由衷感叹到:「年轻,
真好!」顺势一只略显干枯的狼爪又抚上了那饱满的丰丘。
  「死相,既然年轻好,那以后我和婆婆你选哪个?到底哪个是你的阿娇?」
璐遥一巴掌拍开老色狼的爪子,眨了眨妩媚的大眼,带着几分亦真亦假的嗔怒笑
骂带问着。
  「啊……什……什么阿娇?」心底的秘密突然被揭破,自诩脸上功夫已刀枪
不入的老流氓也没能扛住。
  「《猎娇行动日志》,柳大爷的文笔真的很棒哦,色城让你禁言绝对是损失
哦!」璐遥没理会老流氓的装疯卖傻,作为一名神圣的教师,她又怎会不明白在
事实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虽然是她偷窥来的!
  「啊……」老柳知道,lost了!
  「呵呵,说啊!」璐遥知道,win 了!
  「这……两……两个都是!」大小阿娇风姿各异,大阿娇皮松肉轻易推倒,
小阿娇性感火辣惹人老。真是那个老柳都难以舍弃。正是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
所欲也,两个我都要!靠,我是老色狼,你说我怕谁?
  「你……你好样的!」明知道男人都是贪心的,但那个女人不想听到善意的
谎言?璐遥愤怒了!好你个老淫虫,两个都要?哼,今晚榨干净你,看你拿什么
要?!
  老柳知道贪心定会惹来美人薄怒,但左等右等没等来想象中的暴风雨,再观
美人,却是手扶香腮,红唇微张,朝老柳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柳大爷,我要!」璐遥的小香舌吮舔着性感的唇瓣,诱惑如诗!
  「行,行,小宝贝,我来了!」美人计?管她呢,伊人如画,此等盛宴不赴,
妄为新时代的老色狼!可怎么总觉得背后有点飕飕凉……
  一场淫靡的大戏又掀开了续篇……
  阿娇猛的将老柳推到在床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斜跨在老柳的腿间。一上一
下的颠伏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侧骑马?」刺激的体位让老柳的鸡巴不由又涨大了几
分,看着眼前不停起伏的雪白娇躯,他心底满惬意的猜测着。
  阿娇已经疯狂了,她不再满足于自己马达般上下的癫狂,竟然一把捞起了老
柳的左腿,像岛国AV中的男优那般,将身下人儿的「玉腿」向天撑得笔直,死死
的抱在丰挺的双乳间,仿佛船桨一般划来划去。
  有了身前这条借力的支柱,腰部起伏的更加有力了,滑腻的穴口紧紧包裹着
身下的那条老枪,快速的上下摩擦着,此种待遇,老柳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
  没等他感叹今生此刻,阿娇接下来的动作就彻底电晕了他……
  一条滑腻的小香舌顺着「玉腿」上浓密的毛发添了起来,由下到上,一点点,
一圈圈,时不时还吮吸几下,在猛的几下长添之后,美女尽然放曲了怀中粗腿,
小香舌袭上了老足底,画着圈温柔的袭扫、轻咬、占领着,最后竟一口吞没了长
满老茧的粗大脚趾,一下一下的如同服侍鸡巴般细致的包裹、吞吐、吮吸着、一
会儿又换下一个脚趾,乐此不疲的循环着……
  黑夜中,美人口中那掩不住的一丝香唾也顺着身前老腿的曲线缓缓滑落,在
月光下反射着耀眼的一线惨白……
  不谈老鸡巴摩擦嫩屄的supper快感,就足心、趾间传来的阵阵酥痒和眼前这
一幅今生不遇——美女吮足的风景就让老柳神智和鸡巴几欲双重崩溃,这几十年
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爽,太TMD 爽了……
  「天山明月照,地上花枝俏。扶鸟身影斜,娇呼雅蠛蝶。!」不知为何,老
柳猛然间诗兴大发,心底一首《明月娇》,张口就来,吟完还意犹未尽的念着:
「好诗,真是好湿……」
  可惜诗是好湿,但换来的却是美人一记白眼、一双玉指和一口银牙……
  大腿和脚趾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老柳彻底泪奔了,在两行长长的浊泪
伴随下,老柳又一次深刻意识到:「再好的诗也要分时间、看准地方才能畅吟,
随便吟那会淫死人的啊!」
  ……
  夜,仍在继续,老男人和小女人的战斗也仍未停止,而连绵不绝的娇喘和呻
吟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肉麻的对白,显得别有一番情趣。
  「柳郎,我要!」
  「嗯,小娇,我来了!」
  「相公,我还要!」
  「哦,稍,稍等等!」
  「夫君,我还要啊!」
  「呵……」
  「死老柳,别装死,快点起来,老娘还等着要呢!」
  「……」
  后记:
  周一,阳光明媚,如同璐瑶的心情。她走在上班的路上,如同一只逃离樊笼
的小鸟。自由的空气是这么的清新,她激动得想放声歌唱!
  那个周六的夜晚很神奇,她居然和婆婆一起和房东老柳打起了扑克。她记得
那天晚上的灯光很奇怪,无论是婆婆的脸还是老柳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却又
那么可爱。何况那最后放荡的夜……
  她那个晚上很累很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但她眼睛睁开的时候,世界改
变了。
  婆婆不再象影子一般跟着她,慈祥的笑脸又一次出现在她脸上,就象第一次
见到自己时那样和蔼可亲。
  「我就不跟着你了,老柳说,应该让你的朋友多陪着你。」婆婆如是说。
  「我和他之间……应该是爱情。」她有些忸怩的对自己说。
  璐瑶相信。
  因为,她看到老柳从新华书店买回了一大摞爱情诗歌选辑。
  不过真的仅仅是他和她的爱情吗?
  「遥遥,爱情也是需要性的,婆婆知道自己老了,而这方面他还很年轻,我
是有心无力了,但如果……如果你愿意,那么儿子不在的这段日子,我的肖恩.
康纳利就拜托你了。我知道,你也愿意的!」婆婆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红了。
  愿意?我真的愿意吗?如果起点是爱情,如果那爱情也包括我,那……璐瑶
的脸也渐渐红了。
  爱情!璐瑶忍不住在心中欢笑!
  是的!是爱情!爱情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创造着奇迹!
  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里依然有些激动,她忽然很想知道爱情的确切定
义,便兴致勃勃地打开Google.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科学家的答案。
  爱情——其实就是大脑里产生大量多巴胺作用的结果。
  多巴胺?璐瑶嘀咕了一下,忍不住又搜索起「多巴胺」。
  她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多巴胺是大脑产生性快感的关键因素。
  璐瑶在心里呻吟了一声,轻轻夹紧了双腿,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在渴望着肖
恩.康纳利那火热的爱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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