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系列之玉女山庄


一、唉乃一聲山門開,香車送得佳人來。
在京師近郊有一座山,名叫玉女山。很小的一座山,也沒有什麽可看的風景,三面都是陡峭的懸崖,隻有一面坡勢平緩,容易上山。原本玉女山并沒有什麽名氣,很少有人知道京師附近還有這麽一座山,但自從建了玉女山莊後,忽然名揚天下,老小皆知。
玉女山莊規模并不大,就建在玉女山頂,幾棟外觀看來很普通的房子,四周都是幾米高的圍牆,隻有坡勢較緩的一方開了個大門,方便出入玉女山莊,但守衛卻很深嚴,進出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就這麽個小小的山莊,卻是全國唯一一家受到皇帝親筆禦封的人肉菜制作基地,不但每年爲朝廷賺得幾百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還承擔着爲皇宮承擔特色人肉菜肴的重任。
玉女山莊的莊主沈笑,人稱玉面郎君,原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被其糟蹋的少女少婦不說一千也有八百。據說有次正在采摘一名如花少女時被發現,便抱着少女蹿進了山裏,但少女的家人邀聚了一幫武林好手,封鎖了各個交通要道,把玉面郎君困在了山裏無法出來,無奈隻好将少女宰殺了吃其肉充饑,沒想到一吃之下竟然是從未吃過的美味,從此迷戀此道難以自拔。後來玉面郎君有幸認識了朝廷的八王爺,在其支持下建立玉女山莊,專門從事人肉菜的制作,并且聲勢日隆,生意極爲火爆。
玉女山莊的建築基本呈8字型,沿坡勢較緩的一面上來,是大門,大門修得極有氣勢,一點不在州府衙門之下。進入玉女山莊,需取得玉女山莊專門派發的特别令牌,并進行登記,出來時交還令牌并銷案,無令牌出入者一律以刺客論處,當場予以格殺。進大門靠左首,是食鳳樓,主要負責對外零賣,菜肴價格依據肉品的等級和部位而定,一般來說,用陰部、臀部、乳房等部位制作的菜肴價格較貴,如爆炒陰唇片、紅燒肥臀、清蒸乳房等價格就貴得吓人,一盤要近百兩銀子,爲了減少浪費,出售的方式跟拍賣差不多,一般來說都是先賣完一個人才能賣第二個人,但一天最多斬殺三個。靠右首,是玉女山莊最大的宴客廳天香樓,專門用于大型宴會,但也隻能容納近三十桌,因爲玉女山本來就小,空間有限。天香樓主要提供的是全人系列,和食鳳樓提供的多半是庸資俗粉不同,隻有列入極品的女孩才會在這裏被斬殺,價格更是令人咂舌,往往一個全人菜肴要上萬兩白花花的銀子,要在天香樓聚餐,必須提前預訂,因爲一天隻接待一個客戶,且晚上不營業,主要是考慮晚上燈光不好,怕影響客人觀賞食材的屠宰過程。
天香樓和食鳳樓都是兩層,一樓是人肉菜制作間、廚房、工具室、辦公室和管理人員的住所,二樓是宴客廳,可以邊吃喝邊欣賞外面的風景,宴客廳位于人肉菜制作間上方的部位镂空,四周被欄杆圍住,倚着欄杆可以欣賞樓下制作間食材的屠宰過程。天香樓和食鳳樓的不同在于天香樓宴客廳是一個大廳,遠離人肉制作間那端有一個約一尺高的戲台,每天開宴之前會進行歌舞表演,而食鳳樓宴客廳卻被格成了一個個包間。
天香樓和食鳳樓之間是一片空地,種有花草和綠樹、草坪,中間一條青石闆鋪成的過道通向迎賓樓。穿過迎賓樓中間的小門,也是一片空地,種着花草和綠樹、草坪,周圍樹起三幢小樓,這裏是莊主玉面郎君和那些不知哪天會被屠宰的可憐女孩子們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整個玉女山莊建築古樸,風景優美,宛若旅遊勝地,可有誰能想到,這裏居然是個血淋淋的殺人屠場,每天都有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這裏香消玉殒,成爲别人口中的美食。
這天上午,玉面郎君又象往常一樣在天香樓人肉菜操作間巡視,中午,京城赫赫有名的李員外将在天香樓慶祝六十大壽,特意訂制了玉女山莊傳統名菜“蓮花聖女”,李員外是玉女山莊的常客,出手闊綽,可馬虎不得。
正巡視着,忽然負責接待工作的快刀阿三來報,提刑司王都尉來了。玉面郎君一聽,喜上眉梢,忙迎出門去,這王都尉可是提刑司林大人身邊的紅人,專管犯人押解工作的,也是八爺黨的人。平時,提刑司捉拿到年青貌美、白淨細嫩的女犯人,林大人總是将她們發配到玉女山莊,成爲人肉菜的食材,這個王都尉就是專管押送工作的。
長期以來,玉女山莊人肉菜的食材來源主要有三個:一是明碼實價向市面公開購買,朝廷連年開戰,窮兵黩武,許多人戰死沙場,緻使家庭破碎,不得已賣兒賣女,再加上天災人禍,旱災水災連連,成千上萬的百姓背井離鄉,爲玉女山莊收購人肉食材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二是朝廷發配來的女犯人。三是通過自己的搜尋小組尋獵食材。玉女山莊在全國各地都建有專門的搜尋機構,平日裏遊蕩于山野民間和大街小巷,碰到中意的少女就摸清其背景,采用威逼利誘陷害等各種方式使其成爲食材。玉女山莊和成爲食材的少女一般都簽有協議,如果食材不聽從玉女山莊的命令,有逃亡或自殘等行爲,将有滅門之禍。同時玉女山莊還和朝廷勾結,凡家有犯罪者,隻要能說動某妙齡少女自願賣于玉女山莊,即可免罪,但該女子必須達到玉女山莊的選材标準,因爲玉女山莊走得是高品質高價格的精品路線,對食材的要求極其嚴格,肉質、容貌、氣質、名氣等都必須是上上之選,可以說,能成爲玉女山莊食材的,即便是品級最差的,也都是社會上難得一見的美女。
今天,王都尉再次光臨,自然又是送素材來了。若是一般貨色,都是派小兵押送,王都尉親自出馬,不用說,一定是人間極品。玉面郎君迎出大門,老遠就連連作揖:“呵呵,王大人親自光臨,必有喜事,快說,今天又給沈某帶什麽禮物來了?”王都尉是個大胖子,長得肉滾滾的,聳起的肚子都快把錦袍給撐破了,活象個懷孕的孕婦,聞言哈哈笑道:“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哪敢來見沈莊主啊!”轉頭對手下押送的兵将說:“還不快請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下車。”
隻見車簾掀動,從辇車上走下三個穿着囚服的女子。打前一人約三十左右的年紀,體态豐碩,雖神色黯然,又身着囚服,卻依然難掩其雍容華貴的氣質,赫然竟是當朝軍功最盛的殷将軍愛妻殷夫人。玉面郎君雖不在朝廷任職,但對朝廷的權力争鬥卻了如指掌,殷将軍十幾歲時就參軍,南征北戰二十餘年,立下赫赫戰功,被封爲鎮西大将軍,但殷将軍爲人剛直不阿,和另一位軍功卓著的羅将軍一直看不慣八爺黨的狼狽爲奸,貪污腐化,多次彈劾八王爺,被八王爺視爲眼中釘,早就想除之而後快。去年,八王爺扳倒了羅将軍,将羅将軍唯一愛女羅巧巧發配到玉女山莊,在皇上最寵愛的劉愛妃生日宴會上被做成了人肉大餐“天女淫夢”,那天,殷将軍和殷夫人曾經出席,玉面郎君印象深刻。沒想到事隔不到一年,殷将軍也倒了,其妻女均被發配到玉女山莊來。
玉面郎君忙上前雙手作揖:“玉女山莊莊主沈笑見過殷夫人!”殷夫人神色慘然:“犯婦以後得麻煩沈莊主了。”玉面郎君道:“日後若沈某有什麽對不住的地方,也是迫不得及,請夫人原諒!”殷夫人道:“犯婦知道。”
這時殷夫人身後一個極其柔美的聲音說道:“賤女殷素素拜見沈莊主!”玉面郎君連忙還禮,舉目細看,不禁心頭一震,隻見殷素素年方二八,雲鬓峨眉,臉若玉盤,秋水爲眸,肌膚瑩白,雖然面色略有憔悴,依然美豔不可方物,那體态、那氣韻,天下再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詞來,好一個絕色女子。玉面郎君每天與美女作伴,幾乎見盡天下美女,但象殷素素這樣的絕色,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去年,羅将軍愛女羅巧巧發配到玉女山莊時,玉面郎君曾驚爲天人,以爲天下美女再無人能超越羅巧巧,現在才知道錯得多離譜,難怪殷素素和羅巧巧能名列天下美女之首,殷素素聲名還猶有過之,确乃實至名歸。玉面郎君心内波濤洶湧,無數個念頭此起彼伏,不由得想得癡了。
殷素素從小到大就未怎麽結識男人,見沈莊主眉清目秀、英俊儒雅、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難以言傳的魅力,早就心懷忐忑,此刻見玉面郎君傻傻地盯着自己看,更是嬌羞滿面,紅生雙頰,連忙垂下螓首。其實她哪裏知道,玉面郎君早就五十開外了,年紀比她爹還大呢,之所以還保持着二十多歲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魅力無限,完全是練習采陰補陽功的緣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吸幹了多少妙齡少女的元陰了。
采陰補陽是一種媚功,通過采集少女的元陰來滋補自己的元陽,來達到提升自己體質的目的,練到高深處,可以返老還童,這種功夫對女人具有天然殺傷力,女人往往會情不自禁投懷送抱,在意亂情迷中被不知不覺吸幹元陰。玉面郎君是癸陰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這種功夫傳男不傳女,且規定隻傳一人。玉面郎君的采陰補陽神功本隻達到第七重境界,最近幾年一直無多大進展,但去年羅巧巧發配到玉女山莊後,讓玉面郎君驚喜不已,原來羅巧巧是純陰體質,純陰體質的女子在世界上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采集純陰體質女子的元陰對采陰補陽神功大有裨益,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相當于采集千百個尋常女子的元陰。玉面郎君在将羅巧巧制成人肉大餐“天女淫夢”的前夕,吸幹了她的元陰,使苦練多年的采陰補陽神功突飛猛進,一下突破到第八重。剛才玉面郎君賊眼一瞥,早就發現殷素素居然也是純陰體質,是以才波濤洶湧,狂喜不已,暗想着如何吸幹殷素素元陰,使采陰補陽神功突破到第九重,達到大圓滿境界,那時,天下女子,将任予取舍,再無抵抗之力,恐怕以冷若冰霜著稱的無音女尼也會把持不住。可憐單純的殷素素小姐哪知道這些,還以爲玉面郎君對自己一見鍾情呢!
且說玉面郎君正浮思聯翩之間,隻聽王都尉呵呵笑道:“沈莊主,快見過月月小姐!”才陡然驚醒過來,不由老臉一紅,忙雙手作揖:“沈某見過月月小姐。”隻見殷月月才及殷素素肩膀,明顯還沒長大,估摸才十三四歲,但一張小臉也長得清秀可人,和殷素素極爲相似。殷月月微微躬身:“月月見過沈莊主。”玉面郎君一邊還禮,一邊尋思:“這丫頭若再過個兩三年,定然是人間絕色,絕不在殷素素之下,隻可惜恐怕不會讓她等到那一天了,這倒是個制作鳗魚美人湯的絕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邊尋思,一邊口裏應承:“各位遠來辛苦,快進莊裏喝杯茶,歇息歇息。”在前邊帶路,穿過青石闆過道,将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領到迎賓樓二樓宴客廳。迎賓樓格局和天香樓差不多,隻是要小些,隻能坐三到五桌客。衆人分賓主坐下,王都尉說:“沈莊主,殷将軍得罪了八王爺,已獲罪發配冀州,其妻女由皇上特批,交由玉女山莊全權處置,人我算是完整交給你啦,我們辦個交接手續,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沈莊主可要好好關照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哦,可不能讓她們受半點委曲喲!”玉面郎君道:“你放心吧,殷将軍的家眷,沈某豈有不好好照料之理,保證什麽都按特級的辦!”兩人眼神相碰,都會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玉面郎君轉頭對殷夫人道:“照顧歸照顧,但有些話我還得說在前頭,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發配到玉女山莊,以後就算是玉女山莊的人啦,殷夫人到過我們玉女山莊,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凡發配到玉女山莊的犯人,都自動成爲玉女山莊的食材,将來會象羅巧巧那樣被制作成人肉大餐,至于具體被做成哪道菜,一切由玉女山莊根據食材的品質決定。犯人必須事事聽從玉女山莊的安排,予以好好配合,如果有逃亡、自殘或自殺等行爲,将誅滅九族,到時候,恐怕殷将軍和貴公子就性命堪憂了。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能做到這些嗎?”
殷夫人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從進入玉女山莊的大門,她們的命運就已注定,再無法改變了,當下黯然道:“犯婦省得,隻要能保夫君和我兒平安,我們娘仨就任憑莊主處置。”玉面郎君滿意地點點頭,對快刀阿三說:“讓胡阿婆領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去洗浴一下,換身新衣,休息一下,中午我要親自宴請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快刀阿三做了個請的姿勢,殷夫人、素素和月月忙站起來,跟随快刀阿三向下面走去,素素臨走時還向玉面郎君投了感激的一眼。
待殷素素一行走後,玉面郎君忙問王都尉:“八王爺準備怎麽處置她們娘仨?”王都尉俯耳低聲道:“殷将軍他們在赴冀州的路上已被八王爺派人暗算了,八王爺說了,再過二十天,就是邀雲格格出嫁的日子,八王爺準備用她們大宴賓客,沈莊主可得把她們看好了,千萬别出什麽茬子!”玉面郎君暗暗尋思,這八王爺可真夠狠毒的,不但滅其滿門,還要吃人家的肉,不禁心頭一懔,口上卻應道:“請八王爺放心,沈某一定在那天把她們做成全天下最美味的大餐。”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聽得樓梯聲響,原來是殷夫人她們沐浴完回來了,當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快刀阿三身後出現時,衆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褲裆底下不由自主就翹了起來。隻見殷夫人一身紅色套裙,雲鬟高豎,顯得雍容華貴,豔光逼人,最難得的是,殷夫人已生育了三個子女,除了身子略略有些豐腴、乳房有些肥大之外,卻依然肌膚細膩白嫩,和十幾歲的妙齡少女沒什麽分别,難怪八王爺把她發配到玉女山莊來,真不知道她平時是如何保養的。再看殷素素,一身白衣白裙,更襯得肌膚勝雪,胸前隐隐見雙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風,輕盈婀娜,臉上泛着如蓮花般的淡淡微笑,舉止優雅,仿佛天上的仙女來到人間,實在是美豔不可方物。玉面郎君和王都尉都暗自歎息,如此美女,如能與其共度一宵,真是死也值得。殷月月穿一襲淡黃短裙,露出一大截雪白小腿,顯得活潑俏皮,十分可愛,隻是略顯瘦削,還處在發育階段。
玉面郎君連忙将三人讓入座位,轉頭對快刀阿三說:“挑一個養眼的主材,讓純大師做一桌可口的飯菜,款待王都尉及殷夫人。”快刀阿三道:“剛才弟兄們來報,采購部剛從香山淫客那兒買了一個小妞,隻花了三十兩銀子,據說長得很是标緻,是不是弄來看看?”玉面郎君尋思:這種非常規手段買回來的小妞可留不得,如果尋死覓活或絕食什麽的就不好了,再說,香山淫客眼光很高的,尋常女子他不會看在眼裏,被他瞄上的小妞絕對不會差到哪裏去。于是說:“好吧,把她弄來瞧瞧,通知純大師過來!”
不消片刻功夫,就見快刀阿三帶路,兩個彪形大漢托着一個姑娘走了進來。兩個大漢将姑娘往地上一放,姑娘的身子失去依持,便軟軟的歪倒在地,隻見這姑娘一身布衣布褲,估計是哪個山裏的妹子,布衣布褲都皺皺巴巴的,衣服上的紐扣還扣錯了位,一看就知是完事後被套上的,但看身段,卻玲珑有緻,圓潤飽滿,體形不錯,一頭烏黑的長發遮住了臉龐。玉面郎君上前撥開頭發,立時露出一張精美絕倫的臉來,雖然稱不上極品,但也算國色天香,美豔之極,看年紀大概在十五六歲的樣子,和殷素素差不多。
玉面郎君慢慢解開衣服紐扣,将衣服向兩邊撥開,隻見少女圓潤飽滿的胸脯一點點顯露出來,一雙玉乳,如兩座山峰,高高聳立,胸脯嫩白晶瑩,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覺細膩柔滑,綿軟舒服,不禁贊道:“不錯,算得上極品,這個香山淫客可真會享受啊!”又用左手托起姑娘的腰,右手慢慢解開姑娘的腰扣,将褲子往下一拉,露出下體,但見會陰處芳草萋萋,濃黑細密,輕輕地撥開雙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王都尉和衆押解兵校看得眼珠都直了。殷素素和殷月月何曾見過這種場面,隻覺嬌羞難當,臉上紅通通一片,隻有殷夫人雖面泛微紅,倒還穩得住,因爲她早在出席劉愛妃的生日宴會宰殺羅巧巧時就見過這一幕,知道這樣的事情在玉女山莊每天不知要發生多少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試想想,人都殺了,何況看看密穴呢?

二、且看大師手中刀,如何消解玉女身
這時,樓梯聲響,走上一個約二十七八歲的風騷女人來,穿着一件無袖短裝,領口很低,兩個碩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縛不住而要蹦出來,下穿一條短褲裙,露着兩條粗壯的腿。她走上來,見男人們一個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不禁哈哈哈浪笑起來,空氣中登時充滿了淫蕩而妖冶的意味。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純大師來啦,你看這個小姑娘能算上幾品?”原來這個女子居然就是迎賓樓的主廚純大師。其實純大師兄妹三人,老大仁大師,主管天香樓廚藝;老二忍大師,主管食鳳樓廚藝;這個純大師是最小的,平日裏在食鳳樓幫差,若來了客人,就負責迎賓樓的廚藝。純大師的父親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無憂老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女人,有各種各樣的吃法,後來被江湖大俠青龍劍客斬殺于黃河岸邊。無憂老人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吃人無數有礙天命,給自己子女取名仁、忍、純,希望他們能走善道,可惜仁大師不仁,忍大師殘忍,純大師也不單純,都走上了父親的老路,殺人如麻,其殘忍度猶在無憂老人之上。
純大師聞言仔細瞧了眼姑娘,道:“算個一品應該沒問題吧。”玉面郎君道:“等會又得勞煩純大師一展精彩廚藝了。”純大師笑道:“放心吧,一定讓你們滿意!”玉面郎君拿出個小瓶,揭開蓋子,在姑娘的鼻子前晃晃,就聽姑娘嘤咛一聲,悠悠醒轉過來。這時,玉面郎君早就将姑娘的衣服盡數除去了,可憐的姑娘變得一絲不挂,雪白的身子散發着誘人的光澤。姑娘緩緩睜開眼睛,隻見一張英俊優雅的笑臉正看着她,不禁問了聲:“啊,這是哪裏?”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說:“這裏是玉女山莊。”“玉女山莊?”姑娘似乎有些茫然,遲疑了片刻,忽然悚然一驚:“啊,玉女山莊?哦,不!”姑娘猛然掙紮起來,可兩個彪形大漢把持着她,又哪裏動得分毫。玉面郎君又笑呵呵地說:“恭喜姑娘,你已成爲我們今天中午的主菜了,待會就會将你開膛剖肚,制成可口的美味。”姑娘臉上慘然變色,哀呼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啊!”一低頭,看見自己全身赤裸,又啊地一聲:“我的衣服,我的衣服!”玉面郎君拍拍姑娘的臉,呵呵道:“馬上就要開膛剖肚了,還要衣服幹嘛呀?”忽地右手一揮,連封了她幾處穴道,姑娘掙紮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玉面郎君用手捏住姑娘的下巴,笑吟吟地說:“姑娘,叫什麽名字啊?”姑娘欲待掙紮,卻渾身無力,不得不把眼光投向玉面郎君,一接觸玉面郎君的眼神,忽然大腦一陣眩暈,隻覺玉面郎君的眼睛似乎發出一種奇異的魅力,讓人心甘情願地屈服,聽從擺布,不由說道:“我叫阿彩。”
“阿彩?呵呵,好名字啊,阿彩姑娘,我們這就去先享受享受魚水之歡吧,等會就進入制作程序了,想享受也不行啰!”玉面郎君從姑娘胯下一把抄過去,把姑娘抱起來就向那邊操作間方向走去,王都尉一行忙呼地一下全跟在後面。純大師見殷素素滿臉羞紅坐着不動,不由呵呵笑道:“怎麽啦,小美人,還害羞啊,以後害羞的事多着呢,走,瞧瞧去,這是日常程序,多看看,見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說着就伸手來拉殷素素,殷素素欲待抗拒,卻發現純大師好大的力道,根本抗拒不了,隻得随她站起來,向操作間方向走去,殷夫人和月月也被她拉了起來。
殷素素扶着欄杆,俯視一樓的操作間,發現操作間并不大,估摸隻有兩個房間大小,四周是一圍水溝,上面鋪着鐵網子,既可行走,也利于排水。中間平地都用青石闆鋪成,光潔锃亮,平地正中是一張很大的操作台,隔操作台約三米處,有一排約兩米高的橫杠,上面挂滿了鐵鈎,靠橫杠有一張小桌,上面擺滿各式各樣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緊挨小桌,放有四五個圓桶和一個大盆。
這時玉面郎君抱着阿彩已走下樓梯,穿過操作間,進了其中一個門,通過開門的瞬間,殷素素看見裏面有一張床,鋪着雪白的被褥。隻過了片刻,房子裏面就傳來阿彩激情難抑的呻吟和嬌喘,這時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裏面在發生着什麽。王都尉呵呵笑道:“這阿彩臨死前還銷魂一把,也不算委屈她了。”殷素素和殷月月則羞得狠不找個地方躲起來,純大師笑道:“小美人,這是正常程序,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須先吸幹她的元陰,這樣才能保證肉質鮮嫩、美味,否則就會有點澀,有點苦,我們玉女山莊之所以能在人肉大餐中獨占鳌頭,奧妙全在這裏呢,這可是玉女山莊的秘密呢!”說完又指着操作台說:“你看,我們的操作台全是鍍黃金的,屠宰用的刀子也都鍍了金,隻有黃金才能讓肉質不變味。”殷素素嗫嚅道:“可一個鮮活的生命卻這樣被活生生的宰殺,多殘忍啊!”純大師呵呵笑道:“我們平時吃的雞鴨魚肉哪一樣不是被活生生宰殺的,我們不是也吃得很歡快嗎?何曾想過這樣很殘忍?其實人和動物并沒有什麽區别,都不過一具肉身而已。”殷素素一愣,暗想:是啊,人和雞鴨魚都是動物,隻不過人的思想高明一些而已,但本質上并無不同,都是大自然生靈中的一員,雞鴨魚能殺了吃,爲什麽人就不行呢?居然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純大師拍拍殷素素的屁股,笑道:“美人兒,等會你嘗了她的肉就不會再這樣說了,那肉鮮嫩着呢,比那些雞鴨魚肉可強多了,包保你回味無窮,再不會問這傻傻的問題。”殷素素又問:“凡是進入玉女山莊的漂亮女孩子都會被殺掉嗎?”純大師看了殷素素一眼,呵呵道:“那當然,這裏是玉女山莊,專門制作人肉菜的,在這裏,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容易被客人看中而吃掉,尤其象素素小姐這樣的,能呆上個兩三天簡直是奇迹,除非排上了其他用途,成爲非賣品!”
正說着,隻見那道小門打開了,玉面郎君抱着阿彩走了出來,阿彩軟軟地趴在玉面郎君身上,似乎連動的力氣也沒有了。純大師對殷素素說:“美人兒繼續觀看,我要下去工作了!”說着從樓梯走下去,從玉面郎君手裏接過阿彩,仰放在操作台上,一招手,立時有四個彪形大漢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穿着一色的白色服飾,估計是廚師。阿彩躺在操作台上,隻能微微動一下,想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原來被采陰補陽神功吸幹元陰的人,就失去了生命的精華,不但喪失全身氣力,而且孤陽不長,絕對活不了三天,所以必須立即宰殺。
一個廚師牽過一根水管,在阿彩身上淋了一遍水,純大師取了一點什麽液體在阿彩身上塗沫起來,立時阿彩身上出現了許多可愛的小泡泡,純大師将阿彩玉頸、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都沫了個遍,再将阿彩翻身将後背從上至下也清洗了遍。這時玉面郎君已回到樓上,站到殷素素身邊,呵呵笑道:“這是人肉菜制作前的必備程序,須得将全身體毛全部清除了,免得影響肉味。”果然,隻見純大師從一個廚師手裏接過一把剃刀,在阿彩身上唰唰唰地運動起來,包括腋窩、陰阜、肛門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過,不一會兒阿彩全身就潔白地跟嬰兒一樣,就連兩片陰唇處也白嫩白嫩的。然後一個廚師又牽過水管,向阿彩身上淋水,另一個廚師開始清洗起來,這次清洗十分仔細,甚至連小陰唇、肛門都翻開來洗得幹幹淨淨,阿彩無力掙紮,隻能任由擺布。
清洗完畢,純大師問玉面郎君:“莊主,可以宰殺了嗎?”玉面郎君道:“好,開刀!”“好咧!”純大師走到小桌前,取出一把細長細長的尖刀。這時四個廚師已将阿彩翻身向下,腦袋伸出到操作台外,緊緊地壓住阿彩四肢,純大師将那隻大盆放在阿彩脖子下面。阿彩可能也知道最後時刻要來臨了,開始死命地掙紮起來,哭喊着:“不要啊,不要殺我!”她拼命扭動着身子,可四個廚師身強力壯,又是身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她本就被吸幹了元陰,力氣微弱,所以雖然死命掙紮,卻動彈不得。純大師紮好阿彩烏黑的長發,然後一隻手輕輕托起了她精緻的下巴,掬了點清水在阿彩白嫩的頸脖上抹了抹 ,呵呵笑道:“寶貝,不要害怕,等會你就是他們口中最美味的食物啦!”說着将刀尖指上阿彩的頸窩,猛地将刀一推,那細長鋒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直沒至柄,居然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就象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阿彩痛苦地慘叫一聲,渾身驟然一緊,與此同時她兩條大腿猛地往外一蹬。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純大師将刀把一擰迅速抽出尖刀,頓時,阿彩的鮮血狂噴而出,就如決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純大師刀插盆裏,用手死死扳住阿彩的頭,讓鮮血汩汩地直噴進盆裏,在盆裏濺出無數鮮紅的血泡。阿彩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抽搐,呼吸也顯得異常急促,她那兩條大腿還在不停地踢蹬,力度卻越來越弱。又過了會,她頸窩處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洶湧,她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但兩隻玉足間或還抽搐一下,終于最後雙腿死勁蹬了兩下不動了!四位廚師将阿彩仰面翻過來,阿彩四肢伸展,軟軟地癱在操作台上,那白嫩健美的胴體依舊那樣完美迷人,卻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具美麗的女屍。
殷素素和殷月月雖然早就聽說玉女山莊宰殺活人制作人肉大餐,但一直隻是聽說,從沒親眼所見,倒也想不到有什麽可怕之處,現在親眼見到了阿彩被活生生屠宰的過程,直吓得面色慘白,渾身顫栗,差點暈過去。玉面郎君忙伸出手挽住殷素素,安慰道:“别怕,小美人,好戲還在後頭呢!”殷素素忙斜身倚在玉面郎君身上,心裏才踏實些,但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就這麽死了,不禁惋惜不已。
這時四位廚師拿出兩根橡皮軟索,系在阿彩的腳跟上,擡起阿彩呈丫字型倒挂在旁邊的橫杠上,兩腿成四十五度角張開,中間那神秘的幽穴無比清晰地展現在衆人眼前。純大師又把一隻大盆放在阿彩身下,取過一把略微寬一些的刀,左手扶住阿彩的陰阜,右手的尖刀直頂到亞美子的小腹底部,就見純大師手腕稍動,那鋒利的刀尖便無聲地嵌進阿彩那細嫩的皮肉,尖刀沿着那條淡淡的腹線緩緩下切,利刃過處,阿彩那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動地左右翻開,隻見薄薄的肉皮兒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黃的脂肪,底下便是鮮嫩饞人的細肉,從裏到外層次那樣鮮明。尖刀切過阿彩的肚臍又徑直切到了她的心窩。這時純大師略彎下腰,左手扶住阿彩的一隻乳房,右手的尖刀又徑直割到了阿彩頸窩的刀口,于是在純大師的身子前面出現了一道筆直的縱貫胸腹的長長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地對殷素素說:“她的皮肉都已經被純大師完全割開,底下就剩下一層薄薄的腹膜了。最精彩的一幕就要開始了。”殷素素凝神細看,隻見純大師刀銜口中,雙手掐住阿彩的纖腰,兩個拇指相對一扒,阿彩的肚皮充分裂開露出了最底下那層薄薄的腹膜。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阿彩的内髒依稀可見。純大師把地上的大盆又擺了擺,這才開始了下一步的工作。她左手撐開阿彩小腹底部的皮肉,右手用刀尖輕輕劃開了那裏的腹膜。她刀交左手,将右手的兩個手指從那腹膜的破處插進了女孩的小腹。隻見純大師右手刷地往下一劃,殷素素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再看阿彩的肚皮突然一下子左右分開,頓時那裏面的小腸大腸呼噜一下流了出來。原來,純大師用她的指甲從阿彩的小腹底部隻是那麽輕輕地一劃,女孩子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阿彩的腹腔被徹底剖開了。殷素素吓得“媽呀”一聲緊緊地閉上雙眼,身子搖搖欲墜,玉面郎君忙用手扶住,當然忘不了乘機在她嬌嫩的身子上摸上兩把,殷素素正吓得顫抖不已,自然不曾察覺。
這時隻聽王都尉及一幫押解兵校齊聲贊歎:“好手藝!好功夫!太絕了!”殷素素勉強睜開眼睛,再去看時,隻見純大師已割下了阿彩的膀胱、子宮、卵巢等器官,而後雙手插進阿彩的體内,由上而下往外一扒,女孩腹内剩下的内髒被一股腦地掏了出來。緊接着,她又劃開阿彩的橫隔膜,熟練地摘除了女孩的心肺。至此,阿彩的内髒被徹底掏空,橫杠上隻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一個廚師連忙過來,把一大盆内髒端到一邊去清理。純大師又挑了一把大砍刀,咔嚓兩聲,阿彩的兩條手臂已被齊肩割下。純大師把兩條胳膊扔進旁邊的桶裏,又換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阿彩的頭發,右手的尖刀垂直插進女孩的頸窩,随後将刀繞頸一轉割開了那裏頸部的筋肉,她刀銜口中,雙手搬住阿彩的人頭用力一扭,就聽“喀嚓”一聲脆響,阿彩的頸骨折斷,那顆漂亮的人頭被生生扭了下來。
純大師把人頭交給一個廚師,兩手扒開阿彩的肚皮,女孩的腹腔裏早已空空如也,那滑膩細嫩的内膜緊貼着腔壁,那粉嫩的肌肉包圍着骨骼盡現眼底。純大師又緊緊扣住阿彩的陰阜,一根手指更是插進了密穴深處,右手尖刀繞着那團凸起轉了個圈,頓時将肥嫩的陰阜完整地剜了下來。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東西,平時這一盤可要百多兩銀子呢!”殷素素愕然道:“啊,這個東西你們也吃?”玉面郎君笑道:“天下可沒有比這更好吃的東西了,不信你等會嘗嘗,保證贊不絕口!”
這時純大師又操起一把大砍刀,隻聽咔嚓一聲,阿彩的身子被從上到下劈成了兩爿。兩個廚師忙把兩爿屍身搬到操作台上,純大師挑了一把剔骨刀,把阿彩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來,然後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塊,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美麗嬌嫩的女孩就這樣被肢解成了一堆亂肉。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好啦,宰殺到此結束,請各位到座位上小坐,一會兒菜就可以上來了!”又向王都尉道:“不好意思,沈某先失陪一會,天香樓要開宴了,有件事必須沈某過去一趟。”王都尉知是采吸元陰的事情,這件事确實無法麻煩别人,當下笑道:“王某省得,沈莊主隻管去。”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扶到位上坐定,忙匆匆而去。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玉面郎君方才回返,才上樓就雙手作揖:“呵呵,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此時衆人都已坐定,隻馀殷素素身邊有一空位,也不知是碰巧留下的,還是有意留的。玉面郎君也不客氣,就在那個位子坐了,呵呵笑道:“在座的諸位除了素素、月月小姐,大概都吃過人肉吧,等會可要發揚一下謙讓精神,讓素素、月月小姐多吃點啊。”王都尉笑道:“沈莊主放心,我們一定把最精華的部分留給素素和月月小姐。”殷素素忙道:“你們吃吧,我不吃!”其實殷素素也肚子咕咕叫了,自被捉之後,她就沒吃過一天好飯,但一想到等會吃得是人肉,哪裏還有食欲。玉面郎君笑道:“素素小姐放心,保證等會菜上來後你想不吃都不行。”
衆人正說着話,隻見幾個青衣小姑娘如柔柳拂風般地走過來,手裏端着一盤盤熱氣騰騰的飯菜,人還沒走近就能聞到一股誘人的肉香味。玉面郎君熱情地介紹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等,望着這滿滿一桌用阿彩這小姑娘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王都尉的口水直往肚子裏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來。殷素素本來極爲害怕,但聞着這滿桌肉香,也不禁食欲大開,有一種想吃的沖動。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來,先嘗嘗清蒸乳房。”揭開上面保溫的玻璃罩子,隻見清蒸乳房是用一隻橢圓型的大瓷盤盛放的,一隻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熱氣,凸起的乳頭和一圈暗紅色的乳暈被泌出的油浸潤得泛着油光,顯得分外的肥嫩。王都尉用筷子戳了戳,濃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從戳進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撲鼻,趕緊用小刀子切下一塊放在面前的小碟子裏。玉面郎君見殷素素猶豫着不敢動手,忙用小刀削下一塊放到她盤裏,并勸殷夫人及月月道:“都吃吧,玉女山莊除了人肉,還真沒啥可吃的。”殷夫人歎了口氣,隻得拿起小刀切一塊下來,殷月月見母親動手,也忙切一塊下來。玉面郎君用勺子把切下來的乳肉送到殷素素嘴邊,殷素素輕輕咬一口,隻覺鮮嫩多汁,酥爛無比,入口即化,有一種特别的清香,回味無窮,确實是無法形容的美味。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麽樣,好吃吧!”殷素素臉上一紅,不再客氣,一口就将剩餘的乳肉啜進了口裏。
玉面郎君又相繼揭開其他的蓋子,隻見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齊的排在盤子裏,飄出陣陣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欲大增。這次殷素素不再需要玉面郎君動手,忙用小刀切了兩塊過來,殷夫人及月月也被剛才品嘗後的那完美的口感所吸引,及不可耐地吃起來。
這時服務小姐送來了腳掌湯。是用一隻棕色的陶瓷悶鍋裝着的,鍋裏的湯并不多,配有幾片冬筍和一些木耳,飄出陣陣濃郁的香味。腳形非常漂亮,白嫩細膩的腳爪一半浸在湯裏,一半露在上面。腳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王都尉兩眼直勾勾地盯着鍋裏的這隻腳掌,用筷子一戳,隻輕輕撥弄了一下,皮肉和骨頭就立刻分了家。王都尉拿起湯勺呷了一口湯,味道鮮美極了,忙問玉面郎君:“這女人的腳掌這麽熟爛,爲什麽形狀看上去還跟生的一樣?而且湯的味道還這麽鮮美?”“這你就不知道了。”玉面郎君得意的說:“這是用特制的陶瓷悶罐經過高壓蒸出來的,所以看上去腳掌的外型沒有什麽變化,但骨肉早已爛熟了。而且隻熬了那麽點湯,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鮮美嗎?”
衆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肉一邊聊天,不知不覺吃了兩個時辰。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膩了點還剩下幾塊外其他的菜全都被一掃而空,腳掌湯也被吃得精光,隻剩下一堆小骨頭。玉面郎君問殷素素:“吃飽了嗎?”殷素素忙點頭稱是。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在玉女山莊,這樣的機會多的是,人肉有好多種吃法呢,以後再慢慢品嘗吧!”衆人酒足飯飽,王都尉一行告辭,玉面郎君送出山門,依依惜别。殷夫人、素素及月月則被安排到後院去休息。

三、玉女不堪情挑弄,頻将嬌軀侍郎君。
玉女山莊的夜,無比安靜。因白天剛沐浴過,殷素素簡單清洗了一下,披了一件輕紗,倚在窗前看月。今夜的月亮象個圓盤,斜挂在天幕上,透過窗戶,将房間内照耀得如同白晝,周圍繁星閃爍。空氣中送來花葉的清香,看遠處,京城裏燈火閃爍。自被捉起來後,殷素素就沒見過如此美的夜色了。就着月色,想着今天的事情,感覺恍如夢中,早就聽說玉女山莊的人肉好吃,沒想到今天自己就親口品嘗了,若說中午還比較矜持,晚上就完全放開了,隻有玉面郎君、殷夫人、素素和月月。殷素素想着晚上的幾道菜,紅燒肥臀、清炒子宮片、水鹵肥腸,還有清炖的極品嫩穴,立時口舌生津,感覺那股清香還在口裏殘留。特别是那清炖的極品嫩穴,端上來時就如剛從身體上剜下來一般,一點也沒有變形或萎縮,仍然白晳鮮嫩,穴口微微張開,隐隐可以看見裏面的陰唇肉,讓人不由就想起純大師扣住密穴,用刀将它剜下來的情景,入口更是酥軟嫩滑,清香撲鼻,玉面郎君說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此話确實不假。唉,真沒想到,人肉真的這麽好吃,隻是過程血腥了點,不過也是沒法子的事。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據說羅巧巧被發配到玉女山莊後,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自己以後會如何呢?
正自遐想着,忽然傳來敲門聲,一個聲音說道:“素素小姐,沈某親自下廚做了一碗玉乳湯,你想嘗嘗嗎?”
“玉乳湯?”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中午被斬殺的那個阿彩姑娘不是還有一個奶子沒弄嗎,我把它用陶罐悶熬,熬化後加入香菇、蔥姜等作料,就成了玉乳湯,味道鮮着呢,可養人了。”殷素素用鼻細聞,果然有十分濃郁的香氣傳來,連忙打開房門,讓玉面郎君進來。
玉面郎君将湯缽放在桌子上,用湯勺舀了一勺給殷素素喝,入口果然味道鮮美,不禁就多喝了幾勺,她哪裏知道,這湯裏除了放入香菇、蔥姜等作料,還放了一樣東西玉女銷魂丸。玉女銷魂丸是催情春藥,吃了它,即便是貞節烈夫也會變成蕩婦,當初羅巧巧發配到玉女山莊來時,玉面郎君也是靠這個挑逗起羅巧巧的春心,一夜銷魂,從此占有了羅巧巧的身子。
殷素素喝了幾口,忽然感覺渾身燥熱,心頭不由自主就湧起一股強烈的欲望,眼睛也迷離起來。玉面郎君連忙一把抱住殷素素,用嘴封住她的櫻桃小口,右手毫不客氣一下就鑽入了殷素素輕紗裏。殷素素清洗之後就披了這一層輕紗,所以玉面郎君毫不費力就直接侵入了腹地,在殷素素光滑柔軟的身子上撫摸起來,但覺肌膚十分得光潔滑嫩,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堅挺。這時殷素素早就渾身酥軟,玉面郎君哪還客氣,右手一滑,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到了萋萋芳草處,摸在了肥嫩的陰唇上,發覺殷素素的陰毛隻是在陰丘上有那麽一小片,整個陰唇兩側到下邊肛門都幹幹淨淨的,摸起來滑滑軟軟的。玉面郎君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着,不一會兒那裏就濡濕了。玉面郎君不禁暗笑:“呵呵,怎麽這麽不禁挑逗啊,比那羅巧巧還差哦,不過這身子可比羅巧巧還誘人呢。”玉面郎君又揉搓了幾下,殷素素已禁不住輕聲呻吟,身子顫抖起來。玉面郎君哪還遲疑,手指動處,三下兩下,那層輕紗便離身而去,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來。
玉面郎君一把抱起誘人的嬌軀,然後放在卧室中的那張大床上,從頭到腳撫摸、玩賞殷素素那美妙絕倫的豔體,從嬌嫩的臉蛋、粉頸、香肩、椒乳、細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雙白嫩纖美的玉足。殷素素被玉面郎君弄的不停地扭動着,呼哧呼哧的嬌喘帶着美女特有的那種蘭香。望着床上這活色生香絕美佳人,玉面郎君感到一股沖動,也有點把持不住了,忙一扯,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原來玉面郎君爲了采陰方便,一直就隻穿一件長袍,隻要一扯系帶,衣服就能自動滑落下來。玉面郎君毫不客氣地把殷素素壓在身下,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亂摸,玉乳、屁股和那神秘的幽穴處自然是下手最多的地方。慢慢地,殷素素兩條大腿緊緊夾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地帶有一絲哭腔。玉面郎君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這才把手抽出來,把她的兩腿分開,欠了欠屁股,将自己又粗又長的寶貝送過去,用力一頂,殷素素身子向上一挺,“噢”地叫了一聲,已是齊根而入。
玉面郎君感覺殷素素的洞穴很窄,濕潤溫暖,象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他的小兄弟,十分舒服。玉面郎君頓了頓,開始抽插起來,開始速度很慢,慢慢地頻率加快,殷素素的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玉面郎君身體的大腿不住抖動,嘴裏“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纏鬥了有半個時辰,怕不插了上千槍。殷素素終于撐不住,屁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纏住玉面郎君的身體,嘴裏“啊!啊!”地大叫起來。玉面郎君感覺到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象一隻吸筒把自己向裏面吸過去,那抽搐擠壓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傳送到全身。終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将巨大無比的肉棒往殷素素火熱緊窄、玄奧幽深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隻覺一股熱流從小腹直沖出去,射進殷素素的身體内部。殷素素雙手抱緊玉面郎君,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劇烈地顫抖,好長時間才慢慢地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陰道深處,見殷素素嬌喘細細、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兒,滋味不錯吧!”心裏卻暗暗吃驚,平時玩女人,一連玩上幾個都能固住陽關不洩,怎麽今天才一個就把持不住了?殷素素此時才慢慢清醒過來,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由又羞又氣,想推開玉面郎君,可是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略動一動,忽然下體間一陣酥麻,才知道男人那玩意兒還在自己體内,忙道:“沈莊主,你怎麽能這樣,快,快退出來!”玉面郎君嘻笑道:“讓小弟弟在裏面歇歇,它可累壞了!”殷素素羞得滿臉通紅,也沒力氣推開他,隻得任他繼續匍在身上。玉面郎君細看身下的嬌娃,隻見一頭黑發如雲散開,精美的小臉晶瑩圓潤,兩粒誘人的乳頭如紅櫻桃般堅挺,摸摸身子,皮膚細滑,如緞子般光潔柔軟,不由歎息:“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是不薄啊,去年,采摘了羅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這樣的絕色佳娆供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想想再過得十天,還能采摘殷素素元陰,品嘗她細膩滑嫩的美肉,不禁又是興奮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到他在想這些,想着剛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沒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讓人銷魂,雖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會成爲别人口中的美食,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雲雨幾番,也算沒白來人世一趟。稍稍休息了會,覺得氣力有所恢複,便輕推玉面郎君:“沈莊主,可以讓我起來了嗎?”玉面郎君從沉思中驚醒,見殷素素眼波流轉,嬌羞慵懶,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縮的肉棒一抽,又猛地插入。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聲驚叫,忙用雙手去抱玉面郎君,隻覺入手冰涼,軟如棉絮,原來是玉面郎君的兩爿屁股,不禁又羞得滿臉通紅。玉面郎君哪理這些,又接連抽插了幾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這次殷素素不再拘謹,将兩條玉腿盡情張開,顫微微的承受,盡情享受這銷魂的滋味,大約抽插了上百下,兩人又是一陣顫栗,方才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将肉棒抽出,隻見殷素素躺在那裏,星眸半閉,嬌喘微微,似乎連動的力氣也沒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湧動,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樣晶瑩嫩白,兩腿之間,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瑩雪白相比,更加誘人眼神。玉面郎君掰開兩條腿,迎着月光,隻見芳草萋萋之間,一條幽谷清晰可見,用手一摸,濕漉漉一片,連床單上也是。殷素素渾身無力,任玉面郎君擺弄,微微睜開雙眼,隻見玉面郎君赤身裸體,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條肉棒昂然直立,好粗好大。殷素素掙紮着用手去摸,發現一隻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驚,這麽大的玩意,難怪女人的身體禁受不了呢!
兩人互相把玩觀賞,不禁興緻又發,當下又是一場大戰。這一夜,兩人不知玩了幾回,真到月過中天,方才擁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兩人好夢正酣,忽然咚咚響起敲門聲,将兩人驚醒過來。隻聽門外殷夫人的聲音道:“素素,開門!”殷素素一陣驚慌,對玉面郎君道:“完了,我母親來了,怎麽辦?”玉面郎君也有點六神無主,剛想爬起來躲到屏風後面,隻聽殷夫人道:“沈莊主,我知道你在裏面,快開門吧!”玉面郎君臉上掠過一絲慚色,呵呵,這殷夫人,原來早知道我睡她女兒啊!奇怪,她早發現了,爲什麽不阻攔呢?心裏略一沉吟,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夫人稍等,沈某就來了!”當下也不穿衣,就那麽赤裸着去開門。殷素素急了,忙低聲道:“等等,還沒穿衣呢。”想去拉住他,無奈身子還酸軟得厲害,沒有力氣,隻能眼看着玉面郎君撥掉門栓,打開房門。
殷夫人其實昨晚親眼見到玉面郎君進入素素房間的,當時本欲阻攔,但想想,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會成爲人們口中的大餐,臨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面郎君蹂躏一番,隻是時間早晚而已,既然他們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就讓他們玩去吧,隻要素素開心就行。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叮囑玉面郎君一下,讓他好好對素素,讓素素在淪爲人肉大餐前過幾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邊尋思等會該如何說辭,一邊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剛從沉夢中驚醒,從穿衣到開門,怎麽也得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剛過一瞬,就聽咿呀一聲,門就開了,隻見玉面郎君當面而立,全身一絲不挂,腹下黝黑一片,叢林中一根擎天長柱昂然而立,長柱下一個軟軟的囊袋左右搖晃,隐隐見囊袋中兩個圓球樣的東西。殷夫人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麽物件,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局面,當時腦子一懵,隻覺臉上發燒,渾身發熱發軟,不知如何是好了。玉面郎君呵呵一笑:“夫人既然來了,也一起銷魂銷魂吧。”不由分說,左手一把就擁住了殷夫人,右手從殷夫人胯下操過去,抱住殷夫人就向床邊走去。
殷夫人欲待掙紮,卻發現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向自己襲來,同時肚腹間清晰的感覺到玉面郎君陰莖的堅硬和粗大,立時渾身酥軟,沒了力氣。玉面郎君把殷夫人放到床上,殷素素忙挪向裏面,騰出位置。玉面郎君一雙賊手在殷夫人身上好一陣摸索,專門刺激殷夫人的敏感點,不一會兒殷夫人就嬌喘連連,星眸迷離了。殷素素見殷夫人這樣,也羞得滿臉通紅,不由就想起玉面郎君昨夜對付自己的手段來。玉面郎君見殷夫人已情思難禁,才手指連動,解開殷夫人衣衫,褪掉所有衣服,殷夫人沒有抵抗,還配合的擡擡屁股翹起雙腿,于是一個緞子般潔白羊脂般細膩的豐膄玉體便展現在面前。玉面郎君凝神細看,隻見通體晶瑩雪白,中間一片濃黑的森林,忙用手分開兩腿,隻見黑森林中一道幽深的澗谷,已是水波蕩漾。殷素素的陰毛顔色淺而稀疏,密穴緊緊閉合,殷夫人的陰毛則濃黑,分布的面積也更大,黑楚楚一片,澗谷也深而寬,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飽嘗過男女歡愛的。
其實殷夫人最初也準備嚴加抗拒,維護貞節的,但見玉面郎君聳起的玉棒如此粗大圓潤,想起自己平時和殷将軍聚少離多,床上之事少之又少,從沒好好享受過性愛之美,不免心有不甘,長期壓抑的欲望被勾引起來,所以玉面郎君一挑逗,才把持不住,任其撫弄。玉面郎君見殷夫人胯間已濕漉漉,哪還客氣,将碩大的肉棒對準幽谷一聳,隻聽撲哧一聲,已全部插入。殷夫人嘤咛一聲,忙用雙手抱住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緊擁玉體,屁股聳動,一上一下動得好不快活。殷素素在旁邊瞧得羞澀難當,卻又不忍移開目光,隻見玉面郎君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粗壯的肉棒在母親的肉穴中進進出出,發出呱叽呱叽的聲響,每次進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氣,直沒至柄,那軟軟晃蕩的陰囊也趁着慣性使勁地撞擊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來,就見肉穴翻開來,露出粉紅的唇肉,帶出一股淫水。再看母親,星眸微閉,口中哦哦有聲,胸前碩大的肥乳跳蕩得厲害,早就陷入那無邊的快感中了。
三個人都全神貫注,玉面郎君和殷夫人全神貫注地聳動,殷素素全神貫注地觀賞,正自目不睱接之際,忽聽一聲“姐姐,你起這麽早啊?”隻見一條黃色的影子象小鳥一樣飛進來,輕巧地停在床前。原來,殷月月剛剛起床,來不及梳妝,便來看望姐姐,見房門大開,以爲姐姐已起床了,忙歡跳着跑進來,準備給姐姐一個驚喜。誰知剛停住腳步,就看見兩個白白嫩嫩的屁股,上邊一個,下邊一個。上邊的屁股下面,一根圓乎乎的粗大的肉棒,懸挂着一個軟乎乎的肉囊,下邊的屁股上面,黑乎乎一片,一條神秘的幽穴掩映其中。隻見上面的屁股一聳,那根肉棒便挾着萬鈞風雷,嗖的一聲,直插入那神秘的幽穴之中,殷月月何曾見過這種場面,啊的一聲,就暈了過去,身子軟軟地向後倒去。
還是玉面郎君反應要快,一聽聲音已知不妙,忙唰的一下抽出肉棒,一個翻身,已一手操住暈倒的殷月月,此時殷夫人還沉浸在酥麻之中,殷素素也還沒回過神來。玉面郎君将殷月月放倒床上,心中嘿嘿道:“自己送上門來,就莫怪老夫不客氣了,呵呵,真沒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将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全部降伏在我這玉龍棒下。”也不客氣,忙褪掉殷月月的淺黃短裙,露出晶瑩白嫩的身子,隻見殷月月小小的雙峰如兩隻小碗,微微凸着,兩腿間稀稀疏疏幾根陰毛,還沒長齊呢,撥開雙腿,兩腿間細細的凹縫緊緊地抿在一起,果然還是個未經開苞的嫩妞兒。
玉面郎君伸手到殷夫人身下一抹,借得一點粘液來,往殷月月粉嫩的陰戶上一塗,挺起肉棒就直戳過去。殷夫人急得大叫:“沈莊主,她還是個孩子呢!”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樣的孩子我沈某不知采過多少了,放心吧,那地方大着呢,絕對容得下我這寶貝。”運力一推,肉棒居然進不去,果然艱澀得很,當下長吸一口氣,弓腰撅背,将全身力氣聚于肉棒之上,隻聽撲哧一聲,玉門洞開,肉棒終于長驅而入。殷月月“啊—”慘叫一聲,悠悠醒轉,痛得美眉緊皺。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許,再往裏一聳,如此抽插了幾回,殷月月陰戶内漸漸滋潤,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覺得疼痛。玉面郎君見殷月月美眉松開,知她疼痛已消,當下加緊抽送,隻聽撲哧之聲不絕,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眼波迷離,嬌吟連聲,玉臂已不由自主地緊緊擁住玉面郎君。殷素素在旁凝目細看,隻見兩般物件交合之處,點點殷紅散落布單,知是妹妹的處子之血,忙摸摸自己胯下,也是殷紅點點,不禁嬌羞無限,暗想:“這沈莊主可真厲害,一夜功夫就把我們兩個的處子之軀破了,連我母親居然也不放過。”欲想恨他,卻心中一點恨意也無,反而有淡淡欣喜。
這時,殷月月的嬌喘之聲越來越急促,身子已緊繃起來,兩隻纖纖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進了肉裏,似乎也在幫助使力,狠不得玉面郎君把陰囊也塞進肉縫裏。玉面郎君當然不會忤她心意,動作幅度特大,屁股高高撅起,猛地沖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鷹抓小雞一般,肌體相碰,怦然聲響,連整個床都似乎在搖晃,看得殷夫人和殷素素都目瞪口呆,滿臉紅暈。忽然,隻聽殷月月“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抖動,玉面郎君也一聲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月月的玉穴。良久,兩人才長舒一口氣,癱軟下來。殷夫人見月月一臉滿足的樣子,不禁長歎一口氣,唉,真是冤孽啊!

四、一曲琵琶驚天籁,願抛元陰換風流
玉面郎君連戰三女,也多少有點累了,将肉棒自月月穴内拔出,翻身仰躺下休息。殷素素見其肉棒上粘乎乎一片,再看月月玉穴,也是一片狼藉,忙取過衣巾,将月月陰戶污穢擦盡,又來将肉棒細細揩拭。玉面郎君一把摟住殷素素,呵呵笑道:“呵呵,寶貝兒,挺細心的嘛,可惜我沒力氣了,否則就陪你再玩玩。”四人正調笑嬉鬧,忽聽門外快刀阿三的聲音道:“莊主,今天中午戶部張大人在天香樓設宴,時辰快到了,莊主該過去了。”玉面郎君心裏一驚,媽呀,隻顧玩得高興,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忙一仰身坐起來,說:“快,穿衣服,随我去赴宴。”說着,穿上自己的那件長衫。
殷素素奇怪的問:“怎麽啦,這麽猴急?”玉面郎君道:“戶部張大人在天香樓設宴納第四房小妾,特意訂制了玉女山莊的名菜‘荷香美人’,我不過去行嗎?”殷素素邊穿衣服邊問:“荷香美人?好美的名字,怎麽做的啊?”自從品嘗了阿彩的嫩肉後,殷素素便念念不忘,隻覺唇齒留香,仿佛那美妙的滋味還流淌在嘴邊,再不覺得宰殺活人是件很殘忍的事,有那麽美味的肉吃,即便殘忍些又何妨。殷素素開始關心起菜肴的制法,因爲制法不同,味道絕不相同。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荷香美人,就是将美人洗剝幹淨,除去内髒,在肚腹裏填入粉絲、闆栗、玉米以及香菇等,然後用荷葉包起來清蒸,其美味程度足可和我玉女山莊最知名的‘天女淫夢’相媲美。”哇,粉絲、闆栗、玉米以及香菇,還有荷葉,再配上鮮嫩的美人肉,确實是美味喲,殷素素不由口水就下來了,忙加快穿衣的速度,卻聽玉面郎君嘻笑道:“還穿肚兜幹嘛,到時候想摸摸都不行,多麻煩啊!”殷素素羞紅了臉,不由白了他一眼,卻也真的依他,隻穿了衣裙,棄了肚兜。
四人收拾停當,玉面郎君領路,一路往天香樓來。上得大廳,隻見二十多桌宴席已快坐滿了,衆人正在欣賞戲台上的表演。殷素素舉目細看,原來是八個舞女正在随着樂曲翩翩起舞,這幾個女子年齡都在16到18歲之間,面容嬌媚,光豔照人,身段優美,舞蹈節奏雖較緩慢,但動作幅度很大,臀部、裆部褲子線條被擠得十分優美好看。這時一個面容清瘦,但眼睛浮腫的人擠身過來,一看就是個縱欲過度的人,隻見他雙手作揖:“沈莊主駕到,請原諒張某有失遠迎。”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哪裏哪裏,是沈某打擾才是,還得感謝張大人照顧小人生意啊。”張大人忙道:“好說好說。”忽然轉向殷夫人,驚訝道:“咦,這不是殷夫人嗎,那這位必是素素小姐了,早就聽說素素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容貌和氣質俱佳,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啊,咦,你們怎麽到玉女山莊來啦?”
殷夫人心中暗罵:“狡猾的老狐狸,明明是你等勾結八王爺,才害得我們殷家淪落到如此境地,居然還假作不知!”但口裏還是應道:“多謝張大人惦記,我母女三人因罪誅連,被發配玉女山莊,幸得有沈莊主照顧。”張大人呵呵笑道:“如此,得恭喜沈莊主了,有了素素小姐,想必今年天女淫夢這道大餐再不用愁食材了吧?”玉面郎君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到時也少不了張大人來捧場啊!”兩人會心一笑,殷素素卻心裏一驚,莫非自己以後會被用于玉女山莊最知名的大餐“天女淫夢”嗎?
殷夫人也是臉上赫然變色,她曉得,這天女淫夢每年隻制作一道,因爲這道菜對食材十分講究,去年被用來制作天女淫夢的,正是羅将軍愛女羅巧巧,那是在極受皇上寵愛的劉愛妃生日宴會上,殷夫人和殷将軍都曾經出席,雖然未曾品嘗,但聞過它的清香,見識過這道菜的樣式。之所以赫然變色,是因爲這道菜被擺了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四肢趴在盤子裏,高高的翹着屁股,劈開雙腿盡可能的暴露着後庭菊花之門和兩片陰唇,身體呈開口向上的月牙型,如果素素也被制成這樣,那是多丢面子的事。但想想,除了素素,還真沒誰有資格成爲這道菜的食材,唉,如果他們執意要把素素做成天女淫夢,也是沒法子的事,爲了夫君和公子,也隻有忍了。
這時張大人做個請君入席的姿勢,把玉面郎君及殷夫人一行引至戲台前就坐,臨走前再次凝視了殷素素一眼,歎息道:“這麽漂亮的女子,吃了真是怪可惜的,唉,不知誰有此口福哦!”殷素素抱住玉面郎君:“他說什麽呢,是不是要把我制成天女淫夢啊?”玉面郎君嘻笑道:“别聽他瞎說,你這麽美的人兒,我怎麽舍得把你做成菜呢?快看戲吧,主角要上場了。”殷素素奇道:“誰是主角?”“華詩詩。”殷素素吃驚道:“啊,逍遙樓的名妓華詩詩?她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啊,據說聽她彈一首曲子就要上百兩呢,那一手琵琶彈得,連鳥兒都聽癡了從樹上掉下來,你們怎麽把她也請來了啊?”玉面郎君還沒回答,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下面将要出場的,就是我們宴會的主角華詩詩小姐,大家鼓掌歡迎!”聲落處,隻見簾幕掀開,走出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來,肌膚白晢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極爲柔美,所謂沉魚落雁,不外如是,一襲合體的綠色衣裙包裹着一付修長的身材,更顯得典雅出塵,一時間全場掌聲如雷。
華詩詩懷抱琵琶,向衆人盈盈一福,坐在主持人搬出的一把椅子上。隻見她玉指拂動,叮咚聲響,樂音仿佛自天外傳來,清脆悅耳,細膩而纏綿,仿佛向人傾訴無限心事,時而激越,時而溫柔,時而豪情騰空,時而又低婉徘徊,時而如流泉幽咽,時而又如海潮澎湃,當真是彈出了琵琶的殊多妙處,衆人都聽得癡了,整個大廳靜如湖水,不見一絲喧嘩。忽然,隻聽“铮”的一聲,琵琶弦斷,餘音缭繞,華詩詩放下琵琶,又是盈盈一福。“好!”殷素素興奮地大叫起來,華詩詩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這一曲琵琶可真讓她彈到了極緻,殷素素雖名列天下第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皆精,但在琵琶一項上也自歎不如。
殷素素跑下座位,蹦跳着跑到華詩詩身邊,拉住詩詩的衣袖道:“詩詩姐,你的琵琶彈得真好,教教我可以嗎?”華詩詩凄然道:“妹妹,即便詩詩願意,恐怕也已不能了。”殷素素愕然道:“爲什麽,你不是住在玉女山莊嗎,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啊?”華詩詩悠悠道:“唉,再過得片刻,這世上就再也沒有華詩詩這個人了。”眉眼間充滿了無限凄楚。殷素素不解,欲待再問,隻聽主持人已朗聲說道:“各位朋友,今天的主材就是華詩詩小姐,她将被用來制作我們玉女山莊的名菜‘荷香美人’,請大家等會到那邊的欄杆邊觀看這道菜的制作過程,大約再過得一個時辰,大家就有香噴噴的美人肉吃啦!”立時全場掌聲雷動,華詩詩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其才華和容貌僅次于殷素素和羅巧巧,能吃上她的美肉,那是何等幸事。
這時,主持人面向華詩詩道:“詩詩小姐,請寬衣吧!”華詩詩一聲歎息,悠悠看了殷素素一眼,右手一扯,一身綠色衣裙唰地滑落地下,露出晶瑩滑嫩的身子來 。原來,華詩詩早知如此,并沒有穿内衣,隻穿這麽一件衣裙,省得脫衣麻煩。隻見華詩詩玉體緞子般柔滑水亮,通體雪白而沒有一絲瑕疵,乳房尖挺,肥臀微聳,兩腿間芳草一片,衆人都看得口水直流,男人們更是胯間直直撐了起來,有的已忍不住用手去撫慰去了。
這時,有四個廚師模樣的人出現在詩詩身邊,華詩詩最後看了殷素素一眼,凄然道:“妹妹,好好享受吧,也許過不了多久,你也會和我一樣站在這裏,被人活生生的斬殺、洗剝,成爲權貴們口中的美食,這是個黑暗的世界 ,我們女人隻是他們眼中一塊精美的食物而已。”說畢,便走下戲台,沿着中間用紅布鋪成的過道,向大廳那邊的操作間走去,四名廚師在後面跟着她。她走得很慢,腰肢扭動,屁股微擺,婀娜多姿,雖然沒穿衣服,仍然風采無限,似乎更有魅力,衆人都看傻了眼,隻恨爹娘少生了兩隻眼。殷素素站在戲台上,傻傻地看着她,隻覺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個女孩子轉眼就要成爲一盤香豔的食物,實在是于心不忍,但見她屁股顫動,肉感十足,且肌膚滑嫩,如果做成美食,倒真的是絕世的美味,不禁也有點期待,何況如玉面郎君所說,荷香美人可是僅次于天女淫夢的招牌菜呢,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如此想着,居然口舌生津,恨不得馬上大快朵頤。
還在胡思亂想着,忽聽玉面郎君道:“還不快下來,去看制作過程!”忙跑下戲台。玉面郎君一把擁住殷素素,嘻笑道:“怎麽,于心不忍啦?呵呵,女人越漂亮,肉越嫩,越能引起食欲,吃起來味道越好。象華詩詩這樣的,更是女人中的極品,輕易是弄不進這天香樓的,你說能白白放過不殺嗎?”殷素素想想也對,漂亮的女人确實更能勾起食欲,難怪自己雖然憐惜她的才華,但看到她顫動的屁股仍然禁不住想吃她的肉,唉,要做個選擇可真難啊,殺吧,可惜,可吃不上她的肉,更可惜。
玉面郎君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呵呵道:“等會你嘗嘗她的肉,就知道我所言不虛,那味道絕對純正,比昨天的阿彩可強多了!”說得殷素素更是興起,昨天的阿彩已是味道極美,那華詩詩豈不更加味道可口,妙不可言。玉面郎君邊擁着殷素素向前走,邊說:“快,我還得去采詩詩的元陰呢,别耽擱時間!”殷素素擡眼一看,見華詩詩已走到樓梯口,正拾級而下,忙加快腳步。
兩人來到欄杆旁,回頭一看,殷夫人和月月也跟着過來了,吃過阿彩的嫩肉,再和玉面郎君一番雲雨,兩人的心态也完全放開了,都想過來一睹爲快。玉面郎君囑咐一句:“你們在這兒好好看,我可要下去了,不然詩詩可等不及了!”當下順着樓梯,走下操作間。華詩詩已在操作間站定,見玉面郎君下來,臉上掠過一抹羞紅,隐隐見雙頰泛起淡淡的微笑。殷素素很是奇怪,這華詩詩自己和她說了那麽久,她都一副神态黯然的樣子,怎麽一見玉面郎君就高興起來了呢?呵呵,這玉面郎君對女人的魅力可真不小啊。殷素素欲想再細看,卻見玉面郎君右手從華詩詩胯下一操,已抱起華詩詩走進旁邊的一扇小門。
這時隻聽那主持人說道:“大家請看,沈莊主進去的這個屋子叫采陰房,每具食材在宰殺之前,都要在這個小屋子裏被吸幹元陰。沈莊主是癸陰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這種功夫傳男不傳女,且規定隻傳一人,現在全天下隻有三個人會此采陰補陽神功,除了千面玉狐老前輩,一個就是沈莊主,另一個是他的徒弟采陰童子。采陰童子現在在食鳳樓負責元陰采集工作,這天香樓由我們沈莊主親自負責。這采陰是玉女山莊人肉菜制作的必備程序,有三大好處,一是采陰之後肉質特别嫩滑,吃起來更爽口,否則會澀而苦;二是可以通過性交讓食材加快血液循環,增強肉的口感;三是采陰之後食材就失去了力氣,宰殺起來更方便,可以任你宰割而無力掙紮。”
話頭一轉,又說道:“今天負責做這道菜的,仍然是我們的仁大師,仁大師的父親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無憂老人,在無憂老人逝世之後,就數仁大師的手藝首屈一指,你們看,仁大師來了!”殷素素舉目細看,隻見一個聳着大肚子的大胖子從廚房走了出來,相貌和純大師依稀有幾分想象,卻要胖得多,也難怪,天天有美女肉吃,想不胖都難。
先按下殷素素不表,且說玉面郎君和華詩詩,兩人一進采陰房,華詩詩就抱住玉面郎君,嗔怪道:“昨夜你怎麽不來陪我,那可是人家的最後一夜啊!”玉面郎君歉然道:“不好意思,昨天來了幾位貴客,得陪陪!”華詩詩道:“是今天陪你的三個女子麽?”玉面郎君連忙稱是。華詩詩悠悠道:“難怪,原來你來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啊。”玉面郎君忙說:“哪裏哪裏,我怎麽會忘了詩詩呢!”華詩詩問:“她是誰家的女子啊,長得可真漂亮!”玉面郎君道:“她叫殷素素。”華詩詩一驚:“就是那個和羅巧巧齊名,殷将軍的女兒,号稱天下第一才女的殷素素麽?”玉面郎君說:“是。”華詩詩奇道:“她怎麽會來玉女山莊,來參加宴會麽?”玉面郎君苦笑道:“哪裏,殷将軍得罪了八王爺,她們娘仨被發配到玉女山莊來。”華詩詩歎道:“唉,可憐的女子。”又悠悠道:“這不正合你的意麽,你昨夜就是陪她睡的吧!”玉面郎君赫然。華詩詩又問:“你準備怎麽處置她啊?總不會永遠象公主般的養着吧,她的肉那麽嫩,你會不心動?”玉面郎君呵呵道:“當然不會,不過她輪不到我來處置,八王爺說了,十天之後,在邀雲格格出嫁那天,把她殺了宴客,制成天女淫夢。”華詩詩歎道:“唉,無論多麽美貌,都免不了一死,成爲人們口中的美食。”抱住玉面郎君道:“你不是要吸我的元陰麽,來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雲雨了,以後就該由這個殷素素來陪你了。
玉面郎君撫摸着華詩詩柔軟的屁股和滑膩的嬌軀,歎息道:“看着你如此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做成菜,可真有點舍不得呢,但看着白花花的銀子不賺,香噴噴的嫩肉不吃,也确實讓人難受!”當下脫下長衫,露出粗長的肉棒,華詩詩見紅通通的龜頭泛着紅光,象一根鐵棒昂然聳立,早就滿臉羞紅,渾身酥麻了。其實華詩詩一直很貞節的,雖是妓女,卻賣藝不賣身,一直冰清玉潔,直到賣身到玉女山莊來也還是純潔的處女,卻在到玉女山莊的當晚被玉面郎君突破花心,獻出了貞操。可以說,玉面郎君是華詩詩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因爲這一番銷魂之後,華詩詩就會在仁大師的刀下香消玉殒,成爲衆人口中香豔的美肉,從此這個世界上再沒有華詩詩,就象沒有羅巧巧一樣。
玉面郎君撫過華詩詩柔軟的陰毛,摸到了嫩嫩的陰唇,感覺濕乎乎的、軟乎乎的,想到華詩詩乃京城名妓之首,能吸取她的元陰,對自己的采陰補陽神功也是大有補益,哪還客氣,将腰一扭,隻聽撲哧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已是全數沒入華詩詩密穴深處。華詩詩因是最後一番雲雨,也是盡情享受,全心全意配合,當下兩人屁股劇烈地聳動,身子緊緊的纏在一起,就象兩條白蛇繞來繞去。玉面郎君因要吸她的元陰,刻意增加了自己的挑情手法,華詩哪裏禁受得住,不一會兒就嬌吟連聲,山呼海叫起來,讓樓上的殷素素、殷月月等女眷們面紅耳赤,不由自主就想到裏面那羞人的一幕。
終于華詩詩忍受不住,“嗷”地一聲長叫,身子猛烈顫抖,将自己的元陰源源不斷地宣洩出來。玉面郎君忙展開采陰補陽神功,将肉棒直插至底,盡情吸納,讓其在全身經脈自由流轉。慢慢地,感覺華詩詩元陰似乎有收縮之意,知道剛才元陰一陣狂洩,華詩詩的身體本能地作出反應,正在努力控制元陰的繼續洩出。玉面郎君不知采集了多少女子的元陰,知道這是正常反應,但哪會讓其得逞,隻見他一縮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進,直抵花心,口中嘻嘻笑道:“寶貝,這可是最後一槍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再接下來就是仁大師的刀了。”華詩詩隻覺這一槍過處,密穴内酥麻難耐,身子一陣顫栗,那欲收縮的精關把持不住,終于一洩如注,把剩餘的元陰都全數奉獻了出來。玉面郎君用肉棒死死抵住陰道口,把所有的元陰吸得一滴不剩,見華詩詩已在身子下癱軟了,才心滿意足長歎一口氣:“感謝詩詩的元陰了,我可是一滴都沒浪費哦。”華詩詩身子軟得厲害,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哪有精力理他,隻軟癱着喘氣。玉面郎君呵呵道:“詩詩,我肉棒可要抽出來了哦,好好感受下這最後的接觸吧,以後可再沒小棒棒進這肉洞了喲。”說着緩緩抽出肉棒,隻見圓圓的龜頭上面沾滿了黏液,再看華詩詩胯間,肥嫩的兩片陰唇裏正在流出混濁的淫水。
玉面郎君再次撫摸了下詩詩細膩滑嫩的肉體,在她肥嫩的屁股拍了拍,滿意道:“肉質絕佳,果然是人間極品,能吃到象詩詩這樣美肉的機會并不多,你放心吧,我保證你身上的任何一點東西都不會浪費,再過半個時辰,華詩詩就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地消失了,一點渣滓都不會留下。”說着,穿上長衫,将華詩詩雪白粉嫩的肉體扛在肩上,走出房間,放在操作台上,笑對仁大師說:“大師,餘下的工作就交給你了。”仁大師大肚子一聳,呵呵道:“莊主放心,我一定把她制成天下最美味的菜肴。”玉面郎君最後摸了摸華詩詩的俏臉:“寶貝,再見啦!”華詩詩身子略略動了動,臉上流下兩行清淚,卻沒有力氣答理他。仁大師笑道:“美人兒,不要傷心,等會你就是最棒的,我保證讓他們吃了都贊不絕口。”轉頭對四個廚師說:“還不快給詩詩小姐清腸潤肚,客人們都等不及了。”

五、名妓詩詩多怨憂,荷葉香裏散芳魂
當下有兩個廚師過來把華詩詩擺正,兩腿微微張開,露出胯下那美妙的肉縫,雖然距離較遠,但殷素素仍能清晰地看見那裏潤濕一片,還有黏液往外流。這時一個廚師拖過一根水管,安上噴頭,噴頭的前端約一尺多長,就象一根粗壯的陰莖,尖端象龜頭一樣圓潤,廚師拿過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麽液體,在噴頭上塗抹了一遍,另一名廚師拿來了一個大桶,放在操作台前。負責擺弄華詩詩身子的廚師各用一隻手托住華詩詩的背,另一隻手抓住詩詩的腿彎,将華詩詩擡起來,讓腰擱在操作台邊沿,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這時華詩詩的陰部完全叉開,蜜穴張得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門清晰可見。
隻見拿噴頭的廚師取了一點液體,在華詩詩肛門上抹了抹,将噴頭尖端對準肛門,一下就插了進去,那一尺多長的東西幾乎全進去了。華詩詩“啊”了一聲,身子動了動,仁大師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這玩意兒和沈莊主的棒棒差不多,又塗了油,舒服着呢。”隻見那廚師打開噴頭尾端的閥門,華詩詩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變得鼓鼓地,廚師砰的一下拔下噴頭 ,華詩詩“呃”的長歎一聲,從肛門裏瀉出很多的污穢物來。廚師将肛門揩拭幹淨,再将噴頭插進去,如此清洗了幾回,再洩出來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仁大師滿意地拍拍詩詩的屁股:“好了,該給你刮毛啦。”兩名廚師将華詩詩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點液體,在華詩詩全身塗抹起來,不一會兒,華詩詩全身都是可愛的小泡泡。仁大師取過一把剃刀,在華詩詩身上急速地動起來,隻見泡沫漸漸褪去,露出潔白粉嫩的肌膚,仁大師刮得很仔細,連腋窩、腳丫、肛門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過,卻放着陰部的陰毛并不刮。
這時玉面郎君已回到殷素素身邊,殷素素奇怪地問他:“怎麽不刮陰毛呢?”玉面郎君笑道:“到時候撥開荷葉,隻見萬白叢中一點黑,豈不是更有食欲?再說,這陰毛也不影響吃的,人肉已蒸得酥爛,到時候隻要拈着陰毛,用嘴一抿,肉就全吸到嘴裏了。”殷素素暗道:“沒想到吃個肉,還有這麽多講究。”忽聽玉面郎君說道:“快看,最精彩的時刻到了。”
殷素素忙凝神細看,隻見仁大師右手倒擎尖刀,左手在華詩詩的雙乳之上輕輕撫摩并且把每個乳房都捏了捏,動作時輕時重,然後左手順着華詩詩的身體中線下移,在肚子上也摸摸揉揉,接着手就到了華詩詩的雙腿之間的私處,用食指和中指漸漸探入華詩詩的陰門之内,好象在感覺什麽似的。果然仁大師點了點頭,接着把兩跟指頭連根深入,沿陰道壁向上扣着什麽。随着手指的探動和扣動,華詩詩先是雙眼微微睜開,随後紅唇開啓并在喉間輕輕的呻吟出聲,十幾秒後,仁大師探動的更加快速且加大了力度,華詩詩的雙腿也慢慢蜷了起來,身體也跟着略略扭動,看來仁大師有其獨特的挑情手法,華詩詩在被吸幹元陰後居然還能不堪刺激,産生快感。
這時,玉面郎君輕聲道:“要給華詩詩開膛破肚了,華詩詩的小命就快完了。”殷素素奇怪道:“不用給她放血嗎,昨天阿彩可是先放血,才破肚取内髒的。”玉面郎君笑道:“那不同,阿彩身體各部位的制菜方法不同,可以再行處理,但華詩詩是整屜清蒸,隻有一種制作方法,如果先放血,食材是在恐懼中慢慢死的,身體就會僵硬,清蒸時就很難入味,所以必須在其高潮時突然下刀,讓她還不能反應時就香消玉殒。”
果然,隻聽仁大師忽然嘿嘿笑道:“詩詩小姐,永别了,且看我如何給你開膛破肚。”說話間,右手突然刀光一閃,一道白光從華詩詩的身前晃過後從喉到臍下三寸已經多了一道紅色的口子,血也随着皮膚的破損處滲到了潔白的皮膚之上,仁大師左手雙指還在華詩詩的陰道内,他猛的一抖左手,帶起了整個華詩詩的身體。“啊”,說不清是興奮還是痛苦,華詩詩發出了一聲叫,等華詩詩的身體由半空再落下的時候,華詩詩的所有内髒都從那道長口子湧出了身體。果然是好刀加好技術,就連華詩詩的胸骨都被刀鋒劃斷,整個胸腔都被打開,心肺連同肝腸、子宮、卵巢、膀胱、腎髒、胃都在刀口外跳動着。仁大師的右手持刀伸進詩詩的體腔把内髒和身體相連的地方盡數劃斷,但是美麗體腔卻沒有受到一點破損。此時拿噴頭的廚師向華詩詩開放式的體腔裏沖水,紅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也浮了上來,不過華詩詩好像還很配合,因爲沖了幾下後她曾經讓許多男人欲火怒張的身體裏就已經幹幹淨淨的了,除了胸前的長刀口,華詩詩還象活着般面容如花,臉泛微笑。不過此時華詩詩若說還能引起人們的什麽欲望,恐怕更多的是食欲了。從殷素素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華詩詩被剖開的胸腔:雪白的皮膚下是一層薄薄的淡黃色脂肪,然後是鮮紅嬌嫩的肌肉,甚至還可以看到裏面潔白的肋骨。
不過廚師的清洗工作并沒停止,拿噴頭的廚師依然噴水,另兩名廚師翻動華詩詩的嬌軀進行仔細清洗,甚至連陰穴和屁眼都翻開來清洗幹淨,華詩詩嬌軀軟綿綿的任由擺弄,剩下的一名廚師則将華詩詩的内髒收集起來整理。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華詩詩的内髒也是寶貝呢,腸子可以做水鹵肥腸,心、肝、子宮、卵巢、膀胱等都可以用來下酒,總之,她身體上任何部分都不會浪費,就連洗腸時排出的污穢也能用于培置花草,要不了多久,華詩詩就象一滴水一樣消失于人世間。”
華詩詩嬌體洗淨,仁大師拿過用酒料泡過的粉絲、闆栗、玉米以及香菇等填充物開始往肚腹内填充,然後縫上刀口,再把用酒、姜汁、蒜汁、糖、精鹽等佐料配制而成的調料也塗抹在華詩詩美豔的香肉上面,從頭到腳一共抹了三遍。塗抹的差不多後,仁大師提來一籃荷葉開始包裹華詩詩小姐的身體,象紮粽子似的邊包邊用細繩捆綁,不一會兒就包紮得嚴嚴實實。然後兩個廚師擡了一隻精緻的不鏽鋼大托盤,小心地将華詩詩的美體搬起放到托盤中,擡向廚房。-eZk
這時,主持人聲音又響起:“各位朋友,屠宰過程已經結束,請大家到位上小坐,再過半個時辰大家就能吃上詩詩小姐滑嫩的美肉了。”玉面郎君扶着殷素素,說:“走吧,寶貝,結束了,等會可不要客氣哦。”殷素素一面往回走,一邊說:“不行,你得給我講講華詩詩的事,她不是京城第一名妓嗎,怎麽會來到玉女山莊?”玉面郎君呵呵道:“好,乘菜還沒上來,就給你講講吧。”兩人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殷夫人和月月也都過來坐了,玉面郎君便講起華詩詩的事來。
華詩詩是逍遙樓第一名妓,豔名響遍京城,她一曲琵琶更是能用“隻應天上有”來形容,不少人爲聆聽一曲而不惜重金。華詩詩賣藝不賣身,不少華衣公子欲爲其贖身,納爲私寵,都被其拒絕,其實華詩詩自攢的私房錢已足夠爲其贖身了,隻所以一直待在逍遙樓,一是爲了報答逍遙樓的知遇之恩,她是逍遙樓老闆一手養大的的,二是還沒有覓到讓自己傾心的男子。
終于有一天,逍遙樓來了一位公子,名叫周玉陽,乃杭州大戶周員外的公子。周玉陽的潇灑俊逸和風流才華讓華詩詩心動不已,周玉陽也對詩詩一見傾情。從此周玉陽長住京城,時常來聆聽華詩詩琵琶絕藝,也爲其吟詩作畫,隻要周玉陽來了,華詩詩就推掉所有顧客,專心陪同周玉陽。兩人感情越來越深,就在周玉陽準備爲華詩詩贖身,共同返回杭州時,出事了,周員外不知怎麽得罪了杭州知府向天問,被定成死罪,誅滅九族,欲脫罪,隻有一個辦法,找一個絕色女子自願賣身玉女山莊。爲救周玉陽全家于水火,華詩詩拿出私房錢爲已贖身,與玉女山莊簽下賣身協議,成爲了玉女山莊的食材。
聽罷華詩詩的事,殷素素、殷夫人和月月都感慨不已,沒想到華詩詩是一個如此重情重義的女子。殷素素歎息道:“唉,紅顔薄命啊,幸好她遇到了沈莊主,總算過了幾天幸福日子!”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應該說他讓我也過了幾天幸福日子,玉女山莊雖然廣收天下美女,但象華詩詩這樣的極品卻少之又少,更讓人不可思意的是,華詩詩和周玉陽雖然情深意笃,居然沒有真個銷魂,和素素月月一樣,還是處子之軀,讓沈某得了個大便宜。唉,隻可惜,僅僅過了八天,華詩詩就香銷玉殒了,在玉女山莊,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容易被客人挑中吃掉。”
衆人正感歎之間,忽然張大人走了過來:“呵呵,沈莊主,原來你們坐在這兒啊,讓張某一陣好找,請沈莊主到主席就坐,提刑司林大人、兵部肖大人正等着呢!”玉面郎君忙推辭一番,見推辭不過,方帶着殷素素等過去。林大人是個大胖子,肖大人雖身材勻稱,卻很是健壯,一看就是習武之人,兩人看到殷素素,眼睛都亮了起來。林大人呵呵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果然美麗漂亮,乃人間極品,是制作天女淫夢的絕佳材料啊,可惜還得等上十來天,想想就讓人難熬啊!”肖大人看到跟在後面的殷夫人,忙舉手施禮:“肖某見過殷夫人,沒想到殷夫人也發配到玉女山莊,肖某可有口福了哦。”殷夫人道:“我們母女娘仨既已發配玉女山莊,就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到時怎麽處置随各位大人的意,隻要能保得殷将軍和公子安全,我們于願足矣!”林大人和肖大人互視一眼,都呵呵大笑,卻不做聲。
衆人正寒喧間,忽然旁邊一扇門打開,一個金色的大盤子被推到了大廳中央,旁邊還有很多托着各種佳肴的美女也随着大盤子走進大廳,人群一通騷動,宴會開始了。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張大人才是今天的主角,還是張大人揭盅開宴吧!”張大人忙推辭道:“哪裏,麗清才是今天的主角,還是讓她揭吧!”從身後拖出一個人來,隻見約十六七歲年紀,果然花容月貌,肌膚細膩,是個十足的美人,難怪張大人把她納爲妾呢。麗清推脫不過,隻好伸出纖纖玉手,揭開上面的鍾形罩子,立時荷葉特有的清香伴着一股肉香向大家的鼻子撲來,隻見翠綠的荷葉都變成了黃色,軟軟的貼在華詩詩身上突出顯示着華詩詩嬌美的身材。
玉面郎君取過一把餐刀,輕輕割斷捆縛的細繩,用筷子把荷葉輕輕去掉。随着荷葉的一層一層揭開,肉香和荷葉的清香愈發濃郁,在這種香味前面,就是天天聞遍了天香樓美食的玉面郎君都不禁砰然心動。“好啊!”大家叫道,更有迫不及待者開始找餐具了。終于,荷葉被全數揭開,隻見華詩詩仰面朝天的躺在大盤子裏,眼睛半開半閉,臉上泛着淡淡的微笑,就如熟睡了一般,還和生前一樣美麗動人。身體略成乳白色,皮膚上面流淌着乳白色的汁液,那一條細長的刀縫不知抹了什麽東西,居然一點痕迹也沒有,整個身子潔白粉嫩,就如沒有用刀剖開過一樣。兩胯之間,依然芳草肥美,有的直立,有的彎曲,上面挂滿了晶瑩的小水珠。熱氣從華詩詩身上騰起,如雲霧缭繞,玉面郎君輕輕擡起一條腿,隻見那條肉縫處水汽氤氲、波光溢蕩,一陣陣更爲濃烈的香味從華詩詩那已經蒸成肥嫩多汁的陰唇之間散出。
“好,嫩而不散,香而不膩,實乃肉中極品。”玉面郎君贊歎一聲,用刀劃開肚皮,輕輕剝開,露出裏面的香菇、玉米、闆栗等物,當下有服務員小姐過來,用盤裝了,分送到各個餐桌。玉面郎君又揮動刀子,将兩隻高聳的乳房環切下來,盤中的奶子經過蒸煮後看起來透明發亮,就象剛剝了皮的新鮮荔枝肉一樣晶瑩誘人。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兩樣寶貝就是張大人和麗清夫人的了,經過蒸籠内的高溫蒸氣蒸煮,兩隻奶子内的脂肪己經被溶化了,可養人啦!”說着刀子一揮,擡起詩詩的腿,将胯下那毛茸茸的一坨剜下來,笑道:“這東西可是我的最愛,就留着讓沈某和素素、月月小姐和殷夫人賞用吧,再配一盤肥臀。”又将詩詩翻身過來面朝下,把她翹起的屁股肉割一爿下來,用盤裝了讓服務員端到殷素素面前。手下卻不停留,将另一爿屁股也割下來,分成兩盤,笑呵呵道:“這爿屁股,就是林大人和肖大人的啦,肉嫩着呢!”這時有服務員過來,接過刀子,将華詩詩身上剩下的美肉剔下來,切成片,分送到各個餐桌。
殷素素拿起小刀,将毛茸茸的陰肉切一塊下來,用手拈起還挂着水珠的陰毛,用嘴一抿,果然輕易地将肉毛分離,那肉酥爛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米、闆栗、姜、蔥、蒜等的香味,當真是味道絕美,妙不可言。忙再切一塊屁股肉放入嘴裏,用舌條一卷,立時化成了一口肉汁,隻覺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回味無窮,不由歎道:“這華詩詩一身美肉,果然比阿彩的好吃多了,當真是人越美,肉越嫩,味道越好。”掉頭看殷夫人和月月、玉面郎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張大人、林大人、肖大人更是吃是嘴上流油,狼吞虎咽,麗清也是斯文全無,張開大嘴猛吃。
這時服務員小姐又端過來一盤菜,正好擺在殷素素面前,殷素素舉目細看,原來是一隻纖纖小手。殷素素仔細欣賞這隻纖美的小手,小巧可愛的手掌雪白細嫩,修長白晰的手指嫩如玉蔥,修剪得整齊圓潤的指甲,分明塗沫過一層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麽的光潔可口,這就是華詩詩那能彈出天籁之音的玉手嗎?殷素素忍不住忙用刀切下一根手指來,剔去上面的指甲,然後小心的塞進嘴裏,一咬牙齒,一股清香溢得滿口都是,手指在牙齒之間像成熟的葡萄一樣香脆。殷素素如獲至寶,當下咀嚼連聲,直到将那纖指裏的指骨都咬碎咽進肚裏。呵呵,這華詩詩的這隻小手的小骨頭也太不經咬了,吃完手指,殷素素的嘴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油脂,殷素素用舌頭舔幹淨這些美味油脂,感覺真是唇齒留香啊!!
這頓大餐從開始到結束,共用了兩個多時辰,端上來的人肉全被吃了個精光,地上丢滿了碎骨殘肉。殷素素摸摸肚皮,發現鼓鼓的,早就吃得飽飽的了,林大人、肖大人更是打起了飽嗝,須得挺頭昂胸才能走路。再看華詩詩,除了一具骨架,是什麽也沒剩下來,腦袋也不知被誰扭走了。殷素素舉目四顧,終于在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看到了一個骷髅頭,走近細看,頭蓋骨已被掀開了,裏面的腦漿已一滴不剩。這時,客人們紛紛告辭,玉面郎君吩咐服務員将詩詩的骨頭收集起來,熬骨頭湯喝,華詩詩的骨頭也是寶貝啊,可浪費不得。
酒宴已罷,玉面郎君送完客人,帶領殷素素三人遊賞玉女山莊,直到天色已晚,月上柳梢,才回到殷素素房内。倚樓遠眺,但見京城燈火輝煌,一切似乎安逸祥和,但誰又能知道,就在中午,京城第一名妓華詩詩已在玉女山莊被活生生開膛破肚,成爲人們口中的美食,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華詩詩其人。

六、青衣女俠從此逝,燒烤杆上留餘香
晚餐安排的是用華詩詩骨頭熬的骨頭湯,還有用華詩詩心、肝、子宮、卵巢等内髒做的精美小菜,四人吃飽之後,自然免不了開始做那銷魂之事,都急急的脫了衣服,上得床來。由于早上正值高潮之際,被殷月月無意間闖入而中斷性事,玉面郎君心有歉疚,爲特意補償殷夫人,自然先與殷夫人歡合。殷夫人早上意猶未盡,況且已羞澀盡去,也不客氣,兩人抱住便直奔主題,一時間嬌吟和肉體摩擦碰撞之聲不絕。殷月月見玉面郎君的屁股一起一落,那粗長的肉棒象杵一樣在肥嫩的陰唇中進出出,想起早上見到這一幕暈倒的情景,不禁羞赧滿面。這夜,殷素素、殷月月、殷夫人輪番上陣,再沒有任何顧慮,盡情享受,極盡歡愛,也不知鬥了幾回合,方才相擁着睡去。
從此,殷夫人、殷素素、殷月月白天陪玉面郎君巡視玉女山莊,參加各種宴會,品嘗美肉,晚上在床上大戰,不知不覺間幾天就過去了。這一日,玉面郎君剛剛起床,忽然快刀阿三來報:“莊主,剛才得到消息,昨晚香山淫客不知被誰殺死,腦殼不見了,胯間那話兒也被割了。”玉面郎君心裏一格登,這香山淫客雖然喜歡幹些奸淫少女的勾當,但一身武功着實不弱,這人能将他殺了,武功自然高明得很,而把話兒也割了,必與其被辱少女有關,但香山淫客所辱女子,多半都賣與了玉女山莊,這人不會與玉女山莊爲難吧?忙吩咐道:“告訴弟兄們,加緊戒備。”快刀阿三忙應聲去了。
上午風平浪靜,什麽也沒發生,但玉面郎君還是心緒不甯,覺得問題并沒那麽簡單。中午,玉面郎君和殷素素三人從天香樓吃罷午餐回來,一邊進房,一邊還在回味中午那噴香的美肉,忽然眼前寒光一閃,感覺一股冷風襲來,玉面郎君忙彎腰伏身,冷風從頭上刺過,卻飄下幾縷頭發來,原來頭發被斬斷一縷。殷素素三人吓得“啊”尖叫一聲,忙退出屋外,幸好那人收發由心,眼見劍尖快刺到殷素素,已運力收回。
玉面郎君側身掠開,凝目細看,隻見一青衣女子,手捏寶劍,面若冰霜,目若噴火,但細看那張小臉,卻是個十足的美人,面容似乎與幾天前被斬殺的阿彩有幾分相象。玉面郎君拱手道:“請問姑娘是誰,緣何向我突施冷手?”那女子冷冷道:“你就是玉女山莊莊主玉面郎君?”玉面郎君疑惑道:“沈某正是,請問姑娘找在下何事?”那女子冷聲道:“說,我妹妹阿彩是否被你們吃了?”玉面郎君心道:“果然與阿彩有關。”當下道:“不錯,幾天前,玉女山莊确實從香山淫客手中買過一名少女,名叫阿彩,原來是姑娘的妹妹。”那女子道:“人呢?”玉面郎君道:“很遺憾,我們在買的當天就把她殺了吃了。”那女子冷哼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蒙青衣不客氣了。”說着,長劍一揮就撲了上來。
蒙青衣?玉面郎君心頭一寒,門外的殷素素殷夫人等也是暗暗咂舌。原來,這蒙青衣在武林之中聲名極是顯赫,人稱青衣女俠,武功高強,專門鋤強扶弱,不知多少登徒浪子喪命在她劍下,沒想到她居然是阿彩的姐姐。玉面郎君不敢怠慢,忙收攝心神,全力應付。但誰想蒙青衣的武功确實高得不可思議,幾個回合下來,玉面郎君已是居于頹勢,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身上唯一的一件長衫也被削下很多片片來。忽然,蒙青衣又是一劍刺出,但見寒光耀眼,冷氣逼人。玉面郎君情急之下,忙身子後仰,堪堪避過,但淩厲的劍鋒卻将身上長衫的系帶挑斷,長衫失去束縛,立刻從身上滑落,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來,胯下那黑楚楚的一團和黑毛中那根碩大的肉棒正好全數展露在蒙青衣眼前。蒙青衣雖說年紀已大,但必竟還是未婚女子,雖說在斬殺香山淫客時因憤怒割下其陽物,但那時有心理準備,卻絕沒想到在此生死相搏之時衣服突然滑落而露出下體,而且距離如此之近,自己的小臉就在那物事之前,相距不過半寸,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龜頭上的小孔和隐隐的筋脈都看得無比清晰,當下不禁心頭大羞,手下呆了一呆。玉面郎君是何等人物,豈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右腳忽地伸起,在蒙青衣腰間一戳,蒙青衣身子忽然酸軟,手上長劍叮铛掉落地上。玉面郎君躍起,手指連點,蒙青衣已軟軟地歪倒在地。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啦,蒙姑娘,你雖然劍法如神,終究抵不過我胯下這條玉棒。不過你武功确實厲害,我沈某不是敵手,不廢掉你武功恐怕是不行的。”骈指如劍,在蒙青衣身下一點,蒙青衣慘叫一聲,委頓在地。玉面郎君拍拍手,呵呵道:“好啦,這下我就放心了,沒有了武功,蒙姑娘即便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我玉女山莊了,你就乖乖等着和你妹妹阿彩一樣被我們制成美味大餐吧,不過你這身美肉,比你妹妹阿彩可強多了哦。”殷素素等三人這時才敢進入房間,見蒙青衣雖眼噴怒火,身子卻軟軟地,動彈不得,才放下心,殷素素想起剛才那一劍,兀自驚魂不定。
玉面郎君也懶得再穿衣,再說那長衫已被蒙青衣長劍刺得千瘡百孔,也無法穿了,就那麽裸露着身子,在蒙青衣身邊蹲下,仔細審視蒙青衣的小臉,啧啧贊道:“果然花容月貌,美不勝收啊,沒想到蒙姑娘居然長得如此絕色,實乃我玉女山莊之福啊。”說着,胯間那物已昂然聳立起來。蒙青衣和那話兒相距不過半尺,眼見它從萎縮狀态慢慢勃起,忽地膨脹數倍,直至成爲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蒙青衣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不禁羞得紅暈滿面,欲待不看,眼睛卻不争氣,挪移不開。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麽,看入迷了吧,你妹妹阿彩死前還和我這玩意兒銷魂了一把,那滋味美着呢,你蒙姑娘長得如此美豔,我沈某當然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們現在就去銷魂吧!”說着,便開始剝除蒙青衣的衣服,蒙青衣欲待掙紮,卻沒有力氣,隻得任其爲之。
當衣服剝盡,玉面郎君、殷素素、殷夫人、月月都不禁驚歎,好美好白嫩的身子啊。隻見蒙青衣美目微合,紅潮滿面,春意濃濃,長長的黑發光滑的象緞子一樣,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頂端上兩顆粉嫩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臀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漂亮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尤其是胯間,柔軟黑亮的陰毛整齊的覆蓋在她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肥嫩的肉縫濕答答的,她那粉紅色的大陰唇微微向兩邊分開,陰蒂一半從包皮中冒出,鮮豔欲滴的象一粒石榴籽兒。
玉面郎君一看之下,哪還忍得住,忙抱起蒙青衣奔向床邊,往床上一放,壓上去,就聽撲哧一聲,早就将那根粗長的肉棒一分不剩地全插到那肉縫裏去了。蒙青衣痛得嬌呼一聲,玉面郎君哪還管她,白晃晃的屁股連番聳動,慢慢地,蒙青衣居然不再呼痛,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雙手不由自主擁住了玉面郎君,臉上春情泛濫,眼神迷離,口中微微呻吟起來。殷素素不由暗笑,沒想到一代女俠,居然也抗拒不了玉面郎君那粗壯碩大的肉棒,明知他是自己的殺妹仇人,還是抑制不住那種銷魂的快感,看來,蒙青衣是逃不了被斬殺分吃的結局了,隻是不知玉面郎君會以何種方式處理她呢?
床上兩人還在劇烈的聳動着,肉棒在密穴裏抽插的聲音噼啪作響,殷素素細細觀察,隻見肉棒在密穴裏忽進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淫水,蒙青衣肥嫩的陰唇一翻一合,可以清晰看見那粉紅的肉色。玉面郎君肉棒下的軟囊随着肉棒的進出劇烈晃動,跳蕩得十分歡快,不時拍打蒙青衣的屁眼。玉面郎君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奮力一聳,蒙青衣“嗷”一聲叫喚,身子劇烈顫動,殷素素看見蒙青衣的手指幾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裏,明顯情難自禁,達到高潮了。
玉面郎君這奮力一聳後,居然也不再動,原來蒙青衣不堪刺激,已将元陰乖乖獻出了,玉面郎君正默運神功,盡力吸吮蒙青衣的元陰呢。良久,才見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這次插得非常緩慢,卻一插到底,狠不得将陰囊也塞進去。蒙青衣又是一陣顫抖,然後雙手無力地從玉面郎君背上滑下來,癱軟在床上,她的元陰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還是抵住蒙青衣的陰部不動,直到将所吸元陰全部消化殆盡,才慢慢抽出肉棒,拍拍蒙青衣的屁股,呵呵笑道:“蒙姑娘那地方緊得很呢,沈某差點就把持不住哦,多謝蒙姑娘的元陰啦,下一步該給蒙姑娘清腸潤肚,送你到極樂世界找阿彩姑娘去啰。”殷素素細看,隻見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塊布巾給他揩拭幹淨,再看蒙青衣,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微微的張開,她烏黑柔軟的陰毛都被淫水弄的粘在了一起,忙也給她揩了揩。
這時快刀阿三等聽到響動已經到來,卻不敢進屋來,玉面郎君吩咐道:“快把蒙姑娘弄去清腸潤肚,然後準備工具,通知純大師,在室外來個活烤美人魚,讓大家都打打牙祭。”快刀阿三連忙稱是,抱起蒙青衣往肩上一扛,就向門外走去,殷素素從後面望去,隻見蒙青衣耷拉着頭,雙手無力地垂着。
當下有人爲玉面郎君找來新的長衫,玉面郎君穿戴妥當,擁着殷素素道:“走,吃活烤美人魚去,剛才可把美人兒吓壞了,得犒勞犒勞。”殷素素問:“剛才沒傷着吧?”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說實話,吓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我的小弟弟吓着了她,我就是一具屍體了,這小妞武功可真厲害。”
四人來到天香樓和食鳳樓之間的廣場,隻見那裏已架起一堆大火,旁邊擺放着操作台及各種工具。不一會兒,快刀阿三扛着蒙青衣快步跑來,旁邊跟着純大師。遠遠看去,蒙青衣的屁股白亮耀眼。快刀阿三将蒙青衣放到操作台上,又用水簡單清洗了一下,蒙青衣身子軟軟的,任其擺弄。衆人見蒙青衣白嫩白嫩的,都不免口舌生津,食欲大開。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蒙青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女俠,武功高強,肌肉柔韌,是活烤的絕佳材料,各位平日操勞辛苦,沈某無以爲報,現就将這蒙青衣蒙姑娘活烤了,犒勞大家,希望大家以後盡心辦事,共同辦好玉女山莊!”衆人忙連聲稱是。
這時一名廚師過來,拿過一個噴頭,在噴嘴上刷上油。另有兩名廚師抓住蒙青衣兩腿,擡起,張開,完全地露出陰部和下面的屁眼。拿噴頭的廚師将噴嘴對準屁眼,猛的插入。殷素素奇怪的問:“不是清洗過了嗎?”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是給她灌油,免得裏面幹澀影響穿刺杆的插入。”那廚師向裏面注入了點油,将噴嘴拔出。這時純大師取過一根長棒,粗細就和玉面郎君的肉棒差不多,頂端也是圓潤光滑,就如龜頭一般。純大師在上面刷上油,将圓潤的頂端對準屁眼,一邊轉動一邊插入,隻見長棒漸漸深入,蒙青衣欲待掙紮,卻有心無力,何況兩名廚師壓着她的身子,也掙紮不動。這時拿噴頭的廚師将噴頭對準她的口,也灌入一點油,隻見蒙青衣喉嚨一動,将油吞下。
純大師握着鐵棒,不斷轉動,卻毫不猶豫地向蒙青衣體内挺進,漸漸鐵棒越來越短。蒙青衣的身子慢慢挺起來,頭往後仰,原來鐵棒已穿過胸膛,到達咽喉,終于,殷素素看見,鐵棒頂端從蒙青衣的口裏鑽了出來,蒙青衣身子微微顫抖,卻叫不出聲來,隻有兩行眼淚無聲地流下來。純大師并沒停留,斷續插入,隻到露出體外的兩端差不多長時才停住。純大師又取出醬料,均勻均勻塗抹在蒙青衣的肉體上,乳房、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不放過,甚至連陰唇内面也被翻出來上醬。然後兩名廚師擡起鐵棒,到達火堆,将鐵棒放在火堆兩端的架子上,蒙青衣肥嫩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處于火堆上方,隻聽火苗炙着肌膚,發出吱吱的響聲。
蒙青衣身子劇烈抖動,表情痛苦,卻叫不出聲來,晶盈的油脂和醬料順着蒙青衣的肌膚滴到火裏,冒起一陣陣白煙。兩名廚師各握鐵棒一端,輕輕轉動,讓火能均勻炙烤,另一名廚師取一把長刷子,沾了醬料和油在蒙青衣身上不斷塗抹。慢慢地,蒙青衣的掙紮越來越弱,隻能在鐵棒上微微蠕動,皮膚也逐漸呈現金黃色,開始油光四射。終于蒙青衣劇烈蠕動了一下,便一動不動了,身子也軟了下來,殷素素知道,蒙青衣已香消玉殒了,她現在已真正成爲了一具烤肉。廚師又一次翻轉了她的身體,殷素素看見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聳立,乳頭也依然突顯在結實性感的雙乳中央,她的陰部也變成了金黃色,光潔的陰唇上面塗抹的油膏正在因爲熱量而茲茲冒泡,用鼻子一嗅,一股香味已在空氣中飄蕩。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兩名廚師把蒙青衣從火堆上擡下來,放在一個長方形的托盤中,然後将鐵棒抽出。隻見蒙青衣就如一具烤乳豬,通體金黃,油光發亮。玉面郎君拿一支筷子,在蒙青衣微微撅起的屁股上一戳,滴滴的黃油往外冒,呵呵笑道:“香濃酥脆,烤得恰到好處,大家不要客氣啊。”快刀阿三忙道:“請幫主先取,剩下的是我們兄弟的。”玉面郎君也不客氣,用刀割下一個奶子,一爿屁股,将胯間那泛着油光的陰戶也剜下來,用盤裝了,和殷素素、殷夫人及月月退開,找個地方安心享用。
殷素素細看盤中蒙青衣的奶子、屁股肉和陰戶,隻見顔色金黃滑潤,還在騰騰的冒熱氣,油脂從切口處湧出來,在盤子裏積了厚厚一層,忙用刀取了一塊放入口中,果然香濃酥脆,餘味幽長,實在妙不可言,當下忙開懷大吃。殷夫人和殷月月也不客氣,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是油。
這一餐大家吃得極是盡興,很快蒙青衣肥嫩的身子就被搶吃一空,地上堆滿了啃剩的骨頭。可憐一代女俠,竟落得如此下場,本爲報仇而來,不想仇未報成,反被仇人肆意玩弄,吸幹元陰,還白白送上肥白香嫩的身子,成了仇人口中美食,步上了妹妹後塵。

七、月事未臨身先去,鳗魚湯裏任浮沉
吃罷蒙青衣美肉,已是黃昏時分,玉面郎君帶着三位美人,剛準備返回房内,再徹夜大戰,忽然快刀阿三走過來,俯耳低聲道:“剛才八王爺飛鴿傳書,明日邀月格格親自光臨玉女山莊,安排七月初七的宴席事宜。八王爺書中說,前幾天送來的殷将軍家眷,到時隻要兩個就夠用了,除了那個殷素素,讓你明天宰掉一個好好招待邀月格格,給她好好補補身子。”玉面郞君心裏一驚,是啊,再過三天就是七月初七了,怎麽把這檔事給忘記了。看來,明天在殷夫人和殷月月中得宰掉一個,宰誰好呢?玉面郎君覺得好生爲難,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玉面郎君和她們也産生了深厚的感情,再說了,她們也各有各的好處,殷素素是天下第一美女,才貌無雙,讓人銷魂迷戀,殷夫人成熟豐膄,熱情如火,殷月月則嬌小稚嫩,頗具青澀之美,實在讓人都割舍不下。當下猶豫半晌,沒有主意,隻得說:“容我想想,明早再定奪吧!”
當下率三位美女返回房内,脫下衣服,上得床來,準備雲雨之後再細細思索。 經過這幾天雨露的滋潤,殷素素、殷夫人和殷月月都容光煥發,心情愉悅而舒暢,在性事上更是積極配合,力求獲得最大的滿足,尤其是殷月月,雖然還在發育階段,需求卻絕不比殷素素和殷夫人低,每次殷素素和殷夫人都精疲力盡了,殷月月還纏着玩個不停,連玉面郎君也不得不佩服她。|
可今晚,殷月月卻似乎有點羞澀,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及殷夫人玩得山呼海叫,煞是熱鬧,居然也不來參戰,隻安靜地縮在一旁,笑着觀看。玉面郎君有點奇怪:“月月,怎麽啦?”殷月月羞紅了臉,呢喃道:“人家好事兒快來了,怕......”玉面郎君心裏一動,這殷月月可是制作鳗魚美人湯的絕佳材料,而鳗魚美人湯在月事來臨前那一瞬制作味道最是鮮美,不由問道:“呵呵,原來這樣啊,難怪月月今晚這麽羞澀呢,不是還沒來嗎,玩玩不妨事吧?”殷月月羞道:“雖然沒來,可已經見紅了,估計就在明天或後天。”玉面郎君暗道:“怎麽這麽巧呢,看來明天隻好用月月來招待邀月格格了。”主意打定,心情一陣輕松,笑問殷素素及殷夫人:“你們呢?不會也是這兩天吧?”殷素素羞道:“哪裏,人家要月底才來呢!”殷夫人也在月底那幾天。玉面郎君暗想:“呵呵,如此,恐怕你們都無法活到月經來臨那一天了,也好,月經不來,正好玩個痛快,以後可再難見到如此美女了。”
當下對月月道:“既然月經還沒來,快來玩玩吧,過了明天,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殷素素奇怪道:“爲什麽?不就是月經嗎,過了這幾天不就又可以玩嗎?”玉面郎君歎道:“剛才八王爺飛鴿傳書,明天邀月格格光臨玉女山莊,要我們用月月姑娘招待邀月格格。”“啊—”殷素素和殷夫人都大吃一驚,殷月月也是花容失色,這災難來得如此急促,确實讓人意想不到。玉面郎君道:“你們也知道,玉女山莊的食材數量受到嚴格控制,一般情況下食材都活不過七天,象你們這樣的食材,操作權根本不在我們山莊,而掌握在那些權貴大臣手中。其實在你們進入山莊那天,結局就注定了,你們已被作爲七月初七邀月格格出嫁那天宴客的主菜,隻不過因要不了三個,才略作修正,明天解決一個。”
“七月初七?那不是隻有三天了嗎?”殷素素驚叫,臉上吓得一片煞白。玉面郎君輕撫着殷素素柔嫩的身子,歎息道:“是啊,什麽事情都有結束的時候,生命也是,爲了殷将軍和公子的安全,你們也别無選擇,隻有任命吧!”殷月月聽到明天就會被斬殺,更是渾身顫抖,抱住殷夫人。殷夫人道:“能不能讓我代替月兒先死,月兒這麽小,讓她多活兩天吧!”玉面郎君道:“唉,其實你們哪一個死我都會傷心,可這事是八王爺定的,我沈某也不能作主。”殷夫人歎了口氣,安慰殷月月道:“孩子,爲了父親和你弟弟,以及整個家族的安全,隻有委屈你啦,堅強些,我們是殷家的子孫,不能讓人笑話我們膽小。”殷月月哭道:“我甯願被别人吃掉,也不願被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的八王爺吃掉。”殷夫人歎道:“人爲刀殂,我爲魚肉,孩子,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就忍耐些吧。”殷月月無話可說,惟有暗暗啜泣。
玉面郎君卻暗暗高興,本以爲要費一番功夫說辭的,沒想到居然如此順利,看來明天的宰殺工作會很順利。忙一把擁住殷月月:“月月,别傷心了,還是抓緊時間,好好享受吧!”殷月月黯然道:“人家心都碎了,哪還有心思玩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事情既然不能改變,傷心有什麽用,還不如放開心懷,好好玩一把之後再死,也不枉來這人世一趟。”拖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昂然挺立的肉棒上。殷素素看着這晶瑩圓潤的寶貝,想着自己以後再不能享用它,不禁黯然神傷,一雙手不由就撫摸起來。玉面郎君哪還不知她心意,拉她過來,讓她騎在自己身上,呵呵道:“今晚就由月月主動吧。”月月撫摸了幾下,也有些情動,便扶着肉棒對準自己的玉穴,一屁股坐下去,隻聽撲哧一聲,已是齊根而入,隻覺陰穴内漲得鼓鼓的,有些酥麻,差點就坐不穩身子,玉面郎君忙用手扶着她。
殷月月深吸了一口長氣,開始一上一下的起落,每一次坐下大大的陰莖都一插到底。玉面郎君平躺着看着漂亮白嫩的殷月月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運動着,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在他的肚子上。殷素素纖細的小腰左晃右搖,前篩後涮,玉面郎君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陰莖在殷月月小肉穴出出入入帶的她粉嫩的陰唇一翻一合的。殷素素抽插了幾十下,身子酥麻得厲害,忙停下來喘氣。玉面郎君一翻身,将殷月月壓在身下,呵呵笑道:“月月不行了,還是我來吧。”撅動屁股,狠命抽送,隻聽呱叽之聲不絕,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哦哦連聲,跌落到快樂的極緻,不知身在何處了。這一晚,殷月月放開一切,盡情的放縱自己,殷素素和殷夫人知她明天就會香消玉殒,也不和她争,隻玩得最後實在支持不住了,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玉面郎君和三位美女正相擁高卧,忽聽門外快刀阿三道:“莊主,邀月格格已來了,屬下把她安排在了迎賓樓。”玉面郎君一看,已日上三杆了,心想,昨夜可玩得太瘋狂了,居然到現在才醒,忙拍拍三女的屁股:“快起床,邀月格格來了。”四人忙穿衣梳妝,收拾停當,向迎賓樓而來。
上得二樓,隻見廳裏坐着一位妙齡少女,約摸十六七歲年紀,和殷素素年齡相仿,一身宮裝,顯得雍容華貴,容貌雖不若殷素素般清美絕倫,倒也俏麗嬌嫩,算得上是位美人,但性格似乎比殷素素活潑得多,因爲眼珠子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心思狡黠之輩。玉面郎君忙上前見禮:“玉女山莊沈笑拜見格格。”玉面郎君常往八王爺府,和邀月格格常見面,所以雙方都識得。邀月格格道:“邀月今日光臨,又得麻煩沈莊主了。”玉面郎君道:“七月七日格格出嫁事宜,沈某已準備妥當。”指着殷素素及殷夫人道:“這就是爲七月七日特意準備的主菜,一個用來制作紅燒美人魚,一個用來制作玉女山莊第一大名菜天女淫夢。”又用手指着殷月月道:“這是今日專門款待格格的月月姑娘,格格意下如何?”邀月格格平日經常光顧皇宮及各大臣府中,也時常随八王爺見客,一般王公大臣的家眷也都認識,見是名震京城的殷氏母女,哪還有不滿意的,立時喜上眉梢:“不錯不錯,有名震天下的素素姐和殷伯母做主菜,也不緻辱沒了客人,沒有比這更好的安排了。”又呵呵笑道:“素素姐,殷伯母,不好意思啊,要用你們如花似玉的身子招待客人,不過,這都是我父親的主意,邀月是萬萬不敢得了,還請素素姐和伯母原諒!”又看看殷月月,驚喜道:“月月妹妹是越長越漂亮了啊,怎麽,今天就用月月妹妹招待我啊,邀月愧不敢當呢!”
玉面郎君忙道:“月月,格格這麽看得起你,還不脫了讓格格再細細看看。”殷月月面無表情,卻緩緩脫了衣服,露出晶瑩細白的身子。玉面郎君扶着殷月月轉了一圈,邀月格格捏了捏月月臉蛋,又摸了摸她的屁股,嬌笑道:“以前經常見到月月妹妹,卻從未如今天看得這麽仔細,沒想到月月妹妹肉質如此細嫩,當真是人間絕品呢,邀月已等不及想品品月月的美味了。”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既然格格如此喜歡,那沈某可就下去準備這道菜了,格格可在旁邊的欄杆邊觀看這道菜的制作過程!”說着,一擁殷月月:“月月,走吧,在制作之前,還可以銷魂一把呢!”殷月月向殷素素和殷夫人投出無奈的一眼,凄然道:“娘,姐,你們保重,月月去了。”殷夫人淚如雨下,想上前擁抱殷月月,卻終于忍住,殷素素不顧一切沖上去,死死地抱住殷月月。玉面郎君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們分開,殷素素隻有無奈地看着玉面郎君擁着殷月月,走下樓梯,進入采陰房裏。
殷素素、殷夫人和邀月格格站在欄杆邊,俯視下面的操作間,隻見純大師指揮四個廚師把操作台擡到邊上,擡出一個大爐竈來,這個爐竈如托盤一樣呈長方形,裏面的爐火燃得正旺。然後見廚師又擡出一口長方形的鍋,裏面盛滿了清水,有許多的細長的魚兒在快樂的遊弋,鍋的兩端扁平,有一個約兩尺長的斜坡,估計是處理人時擱背用的。這時從采陰房裏傳來殷月月的呻吟和嬌喘,過了一會兒,隻聽殷月月“嗷”一聲長叫,良久,又“嗯”的一聲低叫,殷素素知道,這兩下叫喚,表示殷月月抵擋不了玉面郎君的刺激,已乖乖把元陰奉獻了。果然,馬上就見玉面郎君抱着月月走了出來,月月軟軟地匍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把月月放在操作台上,拍拍她的屁股,呵呵道:“月月,再見啦,我會永遠記着你的。”
這時過來三個廚師,兩個擺好月月嬌軀,按住身子,一個拿噴頭插入月月的陰戶和屁眼,給她清腸潤肚,隻見拔插了幾下之後,流出的就全是清水了。然後純大師過來,在月月身上塗上清洗液,給她去除體毛,隻聽唰唰唰,片刻功夫,殷月月已光嫩得如雪白的小羊羔一般,連陰部、屁眼周圍,甚至連頭發也被剃了個幹幹淨淨,真可稱得上一絲不挂。殷月月身體酥軟,也不見掙紮,軟綿綿聽任擺布。
兩名廚師把月月清洗幹淨,擡起那口長鍋,放在爐火上,然後把月月擡起放在那斜坡上,隻見殷月月的頭和胸部露出水面,胸以下部位浸入了水中,但兩條腿被兩名廚師彎起扳開。這時又過來一名廚師,将兩隻漏鬥分别插入月月的陰門和屁眼。玉面郎君這時已走上樓梯,給邀月格格講解:“這道菜名叫鳗魚美人湯,等會加熱後,魚耐不住高溫,會尋找陰涼所在,順着漏鬥口鑽入月月子宮和肚子裏,鑽進去了就出不來,和人體一起被煮熟,人肉、魚肉、還有待會放進去的香茹等各種輔料,使湯的味道非常鮮美。”
殷素素凝神細看,隻見長鍋已冒起騰騰熱氣,那些魚全浮上水面,開始四處亂竄,估計在尋找陰涼所在了。不一會兒,就見魚一條接一條的向漏鬥鑽去,殷素素能清晰的看見魚從漏鬥口鑽進了月月的身體。看月月的表情,臉上露出很驚訝的樣子,但似乎并不痛苦,慢慢地鍋中的魚越來越少,殷月月的肚子卻大了起來,就如懷孕了一般。剩下的魚還想往裏鑽,但估計鑽不進去了,隻好折回來,到處亂竄。兩名廚師拔出漏鬥,放下玉腿,讓它沒入鍋裏,這時水溫越來越高,剩下的魚在水裏掙紮了一會兒,都翻起肚皮浮在了水面上,殷月月也耐不住高溫,開始掙紮起來。純大師拿出一張手帕,往殷月月口鼻一捂,殷月月立刻身體癱軟,昏迷過去。兩名廚師手一松,殷月月順着斜坡慢慢滑下,沒入湯鍋裏。
純大師收起手帕,開始往鍋裏放入香菇、蔥、姜、闆栗、蒜等輔料。這時湯鍋已開始沸騰起來,可以清晰的看見月月在鍋裏時沉時浮,如一朵白蓮花,在水波中搖曳,一會兒露出屁股,一會兒露出頭,一會兒露出胸部,充滿着無限誘惑。一股濃郁的肉香在空氣中飄蕩,并且越來越濃,挑逗着人的食欲,讓人的肚子不由就咕咕叫了起來。邀月格格歎道:“真香!”玉面郎君呵呵道:“等會吃起來更香呢,這鳗魚美人湯在月事來臨前瞬間制作味道最是鮮美,月月姑娘剛好今天要來月經了,真是恰到好處啊,格格可真有口福呢!”邀月格格笑道:“真的啊,等會可一定要好好細品,不過沒讓月月妹妹最後體驗一下月事來臨時的感覺可真有點對不住她哦。”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四名廚師戴上手套,将鐵鍋從火爐上擡下來,運上二樓,放到餐桌上。衆人忙舉目細看,湯呈乳白色,上面飄滿了香菇、蔥花、姜片等,殷月月白嫩的肉體在湯中時隐時現,有幾條鳗魚或沉或浮,清香撲鼻,讓人食欲大開。四名廚師取過托盤,用工具撈起殷月月白嫩的身子,盛放在托盤裏,隻見殷月月通體瑩白,就如睡着了一般,全身熱氣升騰,胯下嫩穴微微張開,從裏面冒出的熱氣分外濃郁。邀月格格取過一隻筷子,輕輕一戳,不費什麽力,就如戳豆腐一般,很輕易就戳出一個洞,冒出一些油脂來,不由贊道:“好嫩哦。”又拍拍月月圓鼓鼓的肚子,道:“這裏面都是鳗魚吧!”玉面郎君取過一把刀子,遞給邀月格格:“麻煩格格親自掌刀,把這些鳗魚取出來吧!”邀月格格接過刀子,用手撥開殷月月嫩穴,将刀尖伸進去,往上一劃,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陰阜剖成了兩半。刀鋒繼續向上劃去,如劃布帛一般,嫩白的肌肉向兩邊滑開,露出裏面鼓鼓的東西來,一直劃到胸骨才停止,隻見殷月月子宮裏擠滿了鳗魚,腸子也被一條條的鳗魚撐得圓渾飽滿。玉面郎君接過刀子,呵呵道:“格格可以去坐着稍事休息,剩下的工作我來做吧!”取過一個盤子,把子宮裏的鳗魚撈出來裝好,然後将腸子拉直剁成小片狀盛裝在精緻的餐盤上擺好。又揮動刀子,把殷月月微微鼓起的嫩乳、翹起的臀肉和胯下被分成兩半的陰肉割下來,端到邀月格格面前,才吩咐服務人員把殷月月其餘的部分削成片再端上來。
邀月格格喝了一口服務人員端上來的濃湯,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贊歎道:“哇,真鮮!”玉面郎君道:“這湯滋陰補陽,生津潤肺,還有美容的功效,特别是對結婚生子的人來說更有奇特效果。”邀月格格歎道:“還有這麽多作用啊,邀月此趟可真是不虛此行啊。”忙又美美的喝上一口。殷素素雖聞得異香撲鼻,但知是用妹妹熬的肉湯,還是不忍下口,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麽,還在惋惜啊,喝吧,味道鮮着呢!”端起喂到殷素素口邊。殷素素不好忤逆,小抿了一口,隻覺一股難以言傳的美妙滋味沿着喉嚨一直流到心裏,味道果然絕美。殷素素出身官宦之家,什麽樣的好東西沒吃過,還真沒發現有什麽東西的滋味比這更鮮美。邀月格格也嘻嘻笑道:“素素姐,好好品嘗吧,再過兩天就得吃你的肉啦,那味道一定更美呢!”
衆人喝着濃湯,吃着鳗魚片,品着殷月月一身嫩肉,邊吃邊聊,不覺已是黃昏時分,方才盡興。這時,殷月月嬌嫩的身子早就不複存在,隻剩下了一堆碎骨,湯也喝了個精光。邀月格格起身告辭,玉面郎君送出大門外,待邀月格格走得遠了方才回歸。
夜晚,玉面郎君擁着殷素素和殷夫人雲收雨歇。殷夫人玩弄着玉面郎君耷軟的陰莖,悠悠道:“沈莊主,其實今天用誰去招待邀月格格,你是有決定權的,對不對?”玉面郎君在殷夫人濕漉漉的陰部摸了一把,呵呵道:“那當然,老夫還得留着殷夫人多銷魂幾把呢,月月要來月經了,正好用她制作鳗魚美人湯,不然,我們哪能喝上如此絕美的湯啊?”殷夫人一想也是,這湯濃厚鮮香,色白似奶,水脂交融,鮮味爽口,食而不膩,确實是湯中極品,也就不再糾纏。

八、玉手輕解羅衫褪,王爺槍下漫銷魂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兩天就過去了。這天,七月初七,玉面郎君一覺醒來,見兩位美人還慵懶高睡,看着她們雪白粉嫩的身子,想着她們今天就會魂消香散,也不禁有些黯然,但一想到等會就可盡吸殷素素元陰,提升自己采陰補陽功的功力,又不禁興奮不已。這時,殷素素嘤咛一聲,悠悠醒來,見玉面郎君在靜靜發呆,奇怪問:“怎麽啦?”玉面郎君撫着她香軟嫩滑的肌膚,歎息道:“想着你們今天就要離開了,心裏難受啊。”殷素素緊緊抱住玉面郎君:“是啊,素素一想到再也不能和莊主你恩我愛,也難受得緊呢,不過,爲了父親和小弟,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玉面郎君的手在殷素素白嫩的臀部滑動着,很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但想想又怕殷素素知道真相後不能好好配合,影響屠宰的順利進行,隻得暗歎口氣:“沒辦法寶貝,爲了你那身美肉和寶貴的元陰,隻能讓你糊塗着去死了。”
這時,門外傳來快刀阿三的聲音:“莊主,時間不早了,該準備啦!”玉面郎君歎息一聲,推醒殷夫人:“夫人,時候不早了,該起床收拾了,爲了殷将軍和貴公子的安全,你們一定得好好配合啊。”殷夫人黯然道:“莊主放心吧,我們省得。”三人起床,收拾停當,往天香樓而來。
今日的天香樓,分外熱鬧,大大小小的餐桌,早就坐得滿滿,權傾朝野的八王爺喜嫁千金,自然誰都不敢遲到。張大人來了,林大人來了,肖大人也來了,圍在八王爺身邊,阿谀奉承,極盡吹捧之能事。玉面郎君過去,向八王爺行禮,張大人笑呵呵道:“沈莊主,我們的殷夫人和素素小姐,可都準備妥當啦,烹調時可要注意啊,不要折了味,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材料啊!”玉面郎君道:“各位大人放心,保證讓你們吃上最精緻的美味!”八王爺道:“沈莊主啊,殷夫人娘仨沒有給你添麻煩,鬧情緒吧!”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托王爺的福,她們不知道殷将軍早就沒了,配合得很呢,待會兒,殷夫人會奉上一紙書法,素素小姐會彈古筝一曲湊興,王爺等會慢慢欣賞吧!”
衆人說笑着,這時戲台上的表演已近尾聲,隻聽主持人老王朗聲道:“各位,我們的表演馬上就将結束,現在,請讓我們熱烈的掌聲請出我們宴會的主角殷夫人和殷素素小姐!”在經久不息的掌聲裏,隻見幕簾掀動,走出兩個亭亭玉立的美人,正是殷素素及殷夫人。殷素素還是那身白衣白裙,更襯得肌膚勝雪,胸前隐隐見雙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風,輕盈婀娜,臉上泛着如蓮花般的淡淡微笑,舉止優雅,飄飄然如仙女下凡。殷夫人依然一身紅色套裙,雲鬟高豎,顯得雍容華貴,豔光逼人。衆人雖然見過無數美女,但象如此絕色,還真是未曾見。
老王高聲道:“殷夫人爲祝邀月格格喜慶出嫁,特現場賜墨寶一幅,請大家觀賞!”隻見有服務人員搬來桌子,奉上筆墨紙硯,殷夫人沾墨揮毫,唰唰幾下。服務人員展示給大家,隻見上面寫着:“邀月格格,豔播天下,春華秋實,永葆芳華。”筆迹酣暢淋漓,輕松活潑,頗有顔氏風骨,衆人都拍手叫好。老王又高聲道:“現在請聽天下第一才女殷素素小姐爲大家彈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服務人員搬上古筝,殷素素盤膝坐下,隻見玉指輕揮,叮叮咚咚如流泉輕鳴,聲音仿佛自遙遠的天際傳來,弦音婉轉,細膩纏綿,似乎有無邊的心事在筝弦間跳動,聽得衆人如癡如醉,待得“铮”的一聲,弦靜音消,衆人還似乎沉醉其中,良久,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待掌聲稍歇,隻聽主持人老王朗聲說道:“各位朋友,今天的主材就是殷夫人和殷素素小姐,因今天客人較多,所以八王爺特意安排了兩個。殷夫人将被做成紅燒美人魚,殷素素小姐将被用來制作我們玉女山莊的第一大名菜‘天女淫夢’,請大家待會兒到那邊的欄杆邊觀看這兩道菜的制作過程,大約再過得一個時辰,大家就有香噴噴的美人肉吃啦!”全場再次掌聲雷動,殷素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其才華和容貌無人能及,能吃上她的美肉,那是何等幸事。何況今日供應的可是母女兩人,這在以往的人肉大餐中可從未出現過,想想都令人口水直流,頗有點急不可奈的滋味。
主持人老王面向殷夫人及殷素素道:“殷夫人,素素小姐,請寬衣吧!”殷夫人一聲歎息,悠悠看了殷素素一眼,右手一扯,将紅色套裙扯落地下,露出晶瑩滑嫩的身子來 。殷素素滿臉通紅,雖說自己也在别人面前露過身子,但也隻局限于玉面郎君、殷夫人和月月,在這麽多人面前袒露身體還是頭一遭,不由很是猶豫。老王道:“素素小姐快點吧,客人們可都等着呢!”殷素素想起華詩詩,那麽美麗的女孩子,不也這樣了嗎,反正逃不掉的,又何必羞澀,便閉上眼,解開衣帶,讓雪白的衣裙滑落下來,露出緞子般柔滑水亮的玉體。衆人見殷素素通體雪白而沒有一絲瑕疵,乳房尖挺,肥臀微聳,兩腿間芳草一片,都看得口水直流,男人們更是胯間直直撐了起來,有的已忍不住用手去撫慰去了。
這時,有四名廚師模樣的人出現在殷夫人和殷素素身邊,兩人見避無可避,隻得硬着頭皮,低下頭,被四名廚師簇擁着,沿中間那條紅布毯走向操作間。耳邊傳來不絕于耳的贊歎和歎息聲,當走到大廳中央時,忽聽玉面郎君道:“八王爺,素素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你不想在她死前好好玩一把嗎?”又聽不少聲音道:“是啊,八王爺,這樣的絕色不玩,多可惜啊,您就别推辭了。”殷素素身子一顫,原以爲此生隻獻身玉面郎君一個男人,看來不可能了,待會還得再接受一番淩辱,不過爲了父親和小弟,也隻能忍受了。
走下操作間,轉頭細看,果然那八王爺和玉面郎君一前一後走了下來。八王爺一把摟住殷素素,呵呵笑道:“素素小姐果然美豔動人,本王本欲不來,可實在受不了誘惑,素素小姐不會笑話本王吧?”殷素素強忍住内心的惡心,歎道:“小女子哪敢,隻希望八王爺能兌現承諾,放過我父親和小弟。”八王爺嘿嘿道:“那我們還等什麽,快快銷魂去吧!”摟着殷素素就進了旁邊一個房間。玉面郎君也抱着殷夫人進了采陰房。
且說八王爺進了房間,急不可耐地忙脫去全身衣服,露出一身幹瘦的精肉,胯下一根肉棒,就象烏龜的頭高高的昂着。 殷素素凝目細看,黑黑的陰毛下,毫不掩飾的硬挺起來的肉棒呈一個斜角微微向上翹起,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壯度,竟絲毫不在玉面郎君之下,隻是要黝黑一些,就如被火燒糊了一般。殷素素這是看第二個男人胯間那玩意,也不禁有點羞澀,紅暈臉頰,不過也有一絲驚喜,暗想,原來男人那玩意兒雖然每個男人都有,卻也因人而異,各不相同呢。八王爺一把抱住殷素素,呵呵道:“我下面癢得厲害,素素小姐幫忙舔舔吧!”殷素素小姐欲待不從,但想起父親,還是忍住了,隻得強忍住惡心,蹲下身子。一條粗硬的陰莖在殷素素面前晃動着,殷素素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鑽入鼻孔,不過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殷素素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八王爺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着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八王爺站在那裏舒服的直打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着殷素素的臉蛋。
殷素素的一隻手握着陰莖的根部,嘴裏含着八王爺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着,伴随着一點點地深入,殷素素的兩手變成把着八王爺的屁股,殷素素的眼前就是八王爺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殷素素的喉嚨裏,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八王爺的陰毛。殷素素的嘴裏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着殷素素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殷素素想着一家老小都被這八王爺害得不輕,不禁甚是惱怒,很想上下齒用力,将他男根咬下來,但想起父親和小弟及整個家庭的性命還捏在他手裏,那敢妄動,隻得歎息一聲,嘴唇吮吸着硬硬的光滑的陰莖在自己的嘴裏出入着。套弄了一會兒,八王爺奇癢難當,終于忍不住,忙把肉棒抽出來,一把抱起殷素素,往床上一放,隻聽撲哧一聲,已将肉棒插入了殷素素濕漉漉軟乎乎的密穴内,急速地運動起來。
殷素素那地方,雖說天天與玉面郎君交合,但必竟才幾天功夫,依然還比較緊窄。八王爺的陰莖從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感覺,濕潤的陰道柔軟有一種豐厚的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陰莖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深深的插入,而殷素素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着他的恰到好處的力量,讓八王爺真的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在八王爺不斷快速的抽送下,殷素素也是一陣陣酥麻,渾身顫栗,雙手不由自主扶住了八王爺的腰,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胸前蕩漾的乳房上一對粉紅的小乳頭此時已經硬硬地俏立着并分外的嬌嫩粉紅。殷素素感覺很是羞愧,此刻蹂躏自己的,可是害得殷家家破人亡的八王爺,自己怎麽能産生快感呢?殷素素竭力想控制自己,卻有心無力,從陰道深處傳來的陣陣酥麻讓自己的身體不争氣,不但無從抗拒,還得刻意逢迎,将自己肥肥嫩嫩的陰部向對方的肉棒送過去,濕漉漉的淫水從兩人交媾的地方流淌下來,很快就濡濕了床單。
八王爺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壓在殷素素身上,嘴唇去親吻殷素素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感受着殷素素豐滿的胸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身緊緊的插在殷素素身體裏,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殷素素陰道深處頂撞挺進,深深的插入已經碰觸到了殷素素陰道的盡頭,龜頭每次碰觸都讓殷素素下體酥酥的麻顫,“啊……啊……呀……嗯……”殷素素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嬌柔的聲音在八王爺的耳邊更加刺激八王爺的激情。
八王爺擡起身子,兩手各抓着殷素素的一個小腳,把殷素素雙腿向兩側拉開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從一個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陰莖拉出到陰道的邊緣,又大力的插進去。八王爺低着頭,看着殷素素肥肥鼓鼓嫩嫩的陰部,自己的陰莖在不斷的出入,從殷素素濕漉漉的陰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聲,自己拔出的陰莖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黏稠的淫水。一波一波不斷的刺激沖擊得殷素素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栗一浪接着一浪,陰道裏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沖撞感覺讓殷素素仿佛忘記了一切,隻是不斷的呻吟,扭動着纖細柔軟的小腰,頭用力的向後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細細的脖頸青色的血管隐約可見,胸前一對豐乳前後的顫抖着,舞出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八王爺緊摟着身下興奮的近乎淫蕩的少女,在殷素素身體的緊緊糾纏下盡量的起伏着屁股,抽插着陰莖,感受殷素素濕漉漉的陰道緊緊滿滿的感覺,龜頭那種酥麻緊裹的感覺不斷刺激着八王爺興奮的神經。殷素素渾身不斷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經襲滿了她的全身,一種迷亂的感覺在腦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隻有陰道裏不斷的興奮刺激和痙攣在全身回蕩,伴随着不斷的呻吟和喘息,殷素素柔軟豐滿的身子纏在八王爺的身上不斷的扭動顫抖,嘴唇和嫩嫩的臉蛋不斷在八王爺的臉上蹭着親吻着,在八王爺的身下盡情的享受着高潮的興奮。
“啊……别動了……啊……”殷素素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栗,雙手雙腳緊緊的纏在了八王爺的身上,下身和八王爺堅硬的陰莖緊緊的貼在一起。八王爺把手從殷素素身下伸進去,感覺到殷素素光滑的後背上有一層汗水,八王爺緊緊地摟住殷素素,感覺着殷素素豐滿的乳房緊貼在胸前的柔軟感覺,下身不由得往殷素素陰道深處頂進了一下。“啊——”殷素素發出一聲帶着長音的呻吟,盤起的雙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頂了一下,八王爺的陰莖碰到了正在顫抖的陰道深處,龜頭上受到的刺激讓八王爺的陰莖緊緊地跳動了兩下,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片刻,八王爺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壓在了殷素素的身上,殷素素把緊盤在八王爺身上的雙腿放下來,但仍和八王爺的腿糾纏在一起,兩人交媾的地方仍戀戀不舍的連在一起,殷素素能感覺到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慢慢變軟。“呵呵,我八王爺一生禦女無數,還真沒遇到過如素素小姐這般讓人銷魂的!”八王爺看着高潮過後愈加妩媚的殷素素嬌豔的臉蛋,輕輕撫摸着她光滑的身體和細嫩豐滿的肌膚,不由連聲贊歎。殷素素扭動了下身體,将光溜溜的身子緊緊摟住八王爺,雙手捧住他兩爿屁股輕輕一搖,悠悠道:“王爺可别忘了對我的承諾哦!”從殷素素陰道裏傳來的擠壓和摩擦讓八王爺的肉棒一陣麻癢,不自覺又硬了起來。八王爺昨夜剛侍候了三房侍妾,剛才又一番大戰,身子酸疼得厲害,況且今天又是女兒出嫁之日,外面賓客如雲,此時哪敢再戰,忙抱緊殷素素軟嫩的身子,不讓她随意扭動,呵呵道:“放心吧,美人兒,本王爺答應的事豈會食言,過不了多會,你就會看到你父親平平安安的啦!”心裏卻暗暗笑道,待會兒你被制成了人肉大餐,魂斷香消,自然就能和你父親相會了。殷素素哪裏曉得此話中的深意,還以爲八王爺答應了自己,想着自己娘仨的犧牲終于能換得父親的平安,不由很是高興,笑容就象一朵花在臉上綻放開來,看得八王爺心内癢癢,差點又控制不住。
就在八王爺和殷素素床第銷魂之際,玉面郎君和殷夫人也正激戰正酣。由于玉面郎君牽挂着采集殷素素元陰和今日宴會事宜,哪有心思和殷夫人打持久戰,當下連施挑情手法,殷夫人雖然久經床戲,具有豐富的抵禦經驗,但怎是玉面郎君的對手,不消片刻功夫,殷夫人已是嬌喘連連,情不自持,忙不叠把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元陰一傾如注,全數奉獻給了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拍了拍癱軟的殷夫人圓鼓鼓的屁股,呵呵道:“寶貝兒,安心去接受處理吧,我還得去采集素素的寶貴元陰,就不陪你啦!”抱起殷夫人扛在肩上,走出采陰房,交給守候在操作間的仁大師。恰在這時,八王爺也已完事,正好開門出來,忙走上前問道:“八王爺,玩得可好?”八王爺呵呵道:“果然是人間極品,幸好本王爺行伍出身,身體還棒,否則怕出不了這門呢!”兩人會心大笑。玉面郎君道:“王爺請回座位,稍作休息一下,等會就可以吃到她嫩滑的美肉了,沈某還有道工序未完,暫時不能相陪。”作别八王爺,進入殷素素房内。

九、且把元陰奉郎君,最後恩愛也驚魂
殷素素正躺在床上閉目休息,剛才一番大戰,消耗了她不少體力,身子酸軟得厲害。玉面郎君脫了長衫,嘻笑着偎過去,擁着殷素素赤裸的嬌軀,呵呵道:“看樣子,寶貝兒剛才玩得很投入哦!”殷素素羞道:“哪裏?素素本想矜持一點的,可實在架不住八王爺的手段,才成這個樣子的!”玉面郎君笑道:“八王爺可是京城有名的花間高手,每天不知有多少女子等着八王爺寵幸,若不是昨日消耗過度,今日豈會這麽便宜放過你?”殷素素道:“他有多少女子素素才不關心呢,素素隻關心我父親的事,剛才八王爺答應素素了,要确保我父親平安的。”玉面郎君心裏暗笑,這殷素素可真夠單純的,八王爺一句謊話也當真,不過也正中下懷,若殷素素心情高興,對自己的采陰補陽和接下來的屠宰很有好處,看來今天一切事情都會很順利。忙假裝驚喜道:“真的啊,這可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啊,來,咱們高興高興,時間不多,外面客人都等着呢!”說着,左手擁住殷素素,右手毫不猶豫摸向雪白肌膚中的那一叢黝黑,發現那地方還濕乎乎的,兩瓣粉嫩的陰唇正微微張開。就翻身壓在殷素素身上,雙手托在殷素素腿彎,讓殷素素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濕漉漉的陰部向上突起着。玉面郎君堅硬的陰莖頂在殷素素陰唇中間,“唧……”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殷素素心裏高興,也不拒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着喘息的呻吟,雙手伸起來抱住了玉面郎君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覺着玉面郎君的陰莖來回的抽插沖撞和摩擦,用嬌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玉面郎君的節奏。玉面郎君壓在殷素素雙腿間,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抽送,都把陰莖拉到陰道的邊上,再用力地全插進去,陰囊打在殷素素的屁股上,“啪啪"直響,每次都幹得殷素素渾身一顫。由于這次要吸殷素素元陰,玉面郎君特意施展了采陰補陽神功,殷素素能強烈地感覺到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有一種吸力,弄得陰道内部更是麻癢難耐。
如此抽插了百十下,殷素素覺得陰道内部的酥麻越來越厲害,漸漸禁受不住,就如尿急了要宣洩一般,似乎有什麽東西控制不住,急着要奔瀉出來。玉面郎君的抽插速度并不快,卻力道猛,幅度大,更深入,更徹底,幾乎每一下都觸到陰道的最深處,插得殷素素渾身抖顫,紅唇微張,兩個高聳的乳房一跳一跳的顫動,呻吟聲如流水般連綿不絕響起來。玉面郎君見殷素素雙眼迷離,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绯紅,身子不斷顫抖,知其已到不能自持之境,當下輕笑一聲:“寶貝兒,請嘗嘗我這一槍,保你骨軟筋酥!”運勁挫腰,将粗長的肉棒抽出到一尺開外,挾足千鈞之勁,猛地俯沖插入,直沒至根,差點連兩個軟蛋也塞了進去。
殷素素終于禁受不住,“啊—”一聲嬌呼,雙手十指幾乎陷進玉面郎君白乎乎的屁股肉裏,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股濕熱的液體。玉面郎君知道殷素素寶貴的元陰已忍不住奉獻了出來,忙展開采陰補陽功,盡情吸納,任其是周身經脈循環流動,運行了幾周,便覺神清氣爽,底下會陰穴處蠢蠢欲動,似乎有豁然開通之兆,不禁大喜,這會陰穴一貫通,自己的采陰補陽神功就将步入第九重,步入大圓滿境界,從此天下女子,将任其驅使,無人再有抗撷之力。
玉面郎君凝神貫注,全力吸取,眼看會陰穴跳了幾跳,将要豁然而通,卻感覺從殷素素體内源源不斷湧來的元陰似乎有收縮之意。玉面郎君不知采集過多少女子的元陰,知是殷素素的本能作出反應,正在努力控制元陰的繼續洩出,實屬正常情況,隻見他嘻嘻笑道:“寶貝,這可是最後一槍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一縮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進,直抵花心,隻覺殷素素軟嫩的身子再一次劇烈顫抖。玉面郎君再次運用采陰補陽功,奇怪,居然吸納不到絲毫元陰。玉面郎君不由大感詫異,一般情況下,最多兩下就能盡吸女子元陰,當初羅巧巧、華詩詩、殷月月,包括今天的殷夫人,都是兩下就吸納得幹幹淨淨,有好多女子更是一槍就解決問題,這殷素素的本能的控制力居然如此之強,如此高強度的兩槍居然也能禁受。心中這一下疑惑不打緊,會陰穴跳動的頻率立時弱了下去,玉面郎君大急,如果不能迅速吸納殷素素剩餘的元陰來補充,恐怕時機會稍縱即逝,錯過貫通會陰穴的良機,以後再要取得突破就難了。因爲象殷素素這樣的純陰女子百年難遇,即便有也不知到哪裏搜尋,況且,象采陰補陽這樣的玄功,不進則退,如果這次不成功,恐怕還會引起功力的喪失。
玉面郎君心中很是緊張,成功與失敗,全看這第三槍了,如果第三槍不能成功吸得殷素素元陰,這采陰補陽功恐怕再沒有取得突破的機會了。但第三槍會成功嗎?玉面郎君自己也沒有把握。就在玉面郎君緊張和猶豫之際,忽然房外操作間傳來“啊—”一聲急促而短暫的慘叫,就如公雞剛鳴叫就突然被割斷了喉嚨。玉面郎君大喜,這一聲慘叫是殷夫人被處理時臨死前留在人間的最後的聲音,雖然剛叫出來就陡然失去了生命,但足以讓殷素素心神大亂,給自己創造機會。果然,玉面郎君感覺到殷素素渾身一震,明顯注意力受到了影響,說時遲,那時快,玉面郎君迅速抽動陰莖,将屁股高高撅起,以泰山壓頂之勢向殷素素穴内迅猛插入。隻聽“撲哧”一聲,肉棒挾着一股風聲,穿過層層陰道壁嫩肉的阻礙,迅速滑向陰道的最深處,陰囊裏的兩顆肉蛋和殷素素的屁眼相撞,發出一陣清響。
“嗷—”殷素素隻覺這一槍過處,密穴内酥麻難耐,身子一陣顫栗,那本已收縮的精關把持不住,再次一洩如注,把剩餘的元陰全數奉獻了出來。玉面郎君用肉棒死死抵住陰道口,一面把所有的元陰吸得一滴不剩,一面運轉神功,任氣流在體内循環往返,終于,會陰穴跳了幾跳,忽然豁然開朗。玉面郎君隻覺通體清爽,體内生機勃勃,氣流循環不息,心頭大喜,自己的采陰補陽功,終于突破到第九重的大圓滿境界。玉面郎君高興得抱緊殷素素,在她身上連連輕吻,狠不得吻遍每一個地方,卻發現殷素素原本緊緊摟住自己屁股的雙手已無力地滑了下去,全身細汗涔涔,身子軟得就象柔順的貓。
玉面郎君笑呵呵的拍拍殷素素臉蛋:“寶貝兒,剛才不是還很生猛的嗎,現在不行了吧?你今天可有點不乖哦,把元陰守那麽緊,差點沒把老夫吓死,待會兒可不能這樣哦!”殷素素星眸半閉,胸口一起一伏地,隻顧着嬌喘,哪有氣力回答他的話。玉面郎君此刻仍用肉棒頂着殷素素的陰道口,他仰起身子,摸了摸殷素素白滑嫩軟的屁股,笑道:“寶貝兒,我可要抽出棒棒了,好好享受這最後的快感吧!”說着,緩緩拔出陰莖,随着陰莖的拔出,陰唇向外翻動,露出裏面粉紅的嫩肉。終于,陰莖完全拔出,隻見粘乎乎地沾滿了液體,看殷素素胯間,肥嫩粉紅的陰唇微微敞開着,濕漉漉的,陰毛都被濡濕了,糾結在一起,一股股淫水随着順着殷素素的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濕了一片。
玉面郎君取了條手巾将肉棒揩試幹淨,再一次撫摸殷素素香軟滑嫩的身子,堅挺高聳的乳房,平坦柔軟的小腹,肥白滑膩的屁股,不由歎道:“如此美人,以後不能再享用,實在是讓人遺憾啊!”但想想吸取了她寶貴的元陰,使功力突破到大圓滿境界,待會兒還有她香嫩的美肉吃,又不禁感到滿足。
玉面郎君穿上長衫,抱起殷素素,扛在肩上,走出采陰房。樓上參觀衆人見玉面郎君出來,都鼓起掌來,雖然殷夫人也美若天人,但畢竟和殷素素相比還是有所差距,何況男人們都有個天性,更喜歡年輕些的,所以都知道殷素素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剛才大家看了殷夫人的屠宰過程,覺得意猶未盡,都想再看看殷素素被屠宰的過程。從樓上位置看下去,很清楚地看見殷素素高撅着屁股,胯下潤濕一片,軟綿綿地趴在玉面郎君肩上。這時,殷夫人剛被處理完畢,正放上托盤擡往廚房,殷素素趴在玉面郎君身上,微睜雙眼,正好看見殷夫人白晃晃的身子安靜地躺在托盤裏,猶如睡着了一般。
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放在操作台上,見負責的廚師是純大師,有些詫異,問道:“仁大師呢?”純大師道:“我哥去廚房準備燒制‘紅燒美人’去了,操作間的處理暫由我來進行!”玉面郎君道:“那就有勞純大師了,素素小姐可是百年難遇的極品,處理時要精細些哦。”純大師笑道:“莊主放心吧,保證不會有絲毫損傷!”玉面郎君摸了摸殷素素白嫩的臉蛋,呵呵道:“寶貝好好接受處理吧,沈某可要下去好好休息一下,還等着品嘗你精緻華美的嫩肉呢!”
殷素素眼神無力的瞥了他一下,卻不做聲,她環眼四顧,見樓上欄杆旁都擠滿了人,有八王爺、邀月格格、張大人、林大人、肖大人等,都一個個以色迷迷或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想着自己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灌腸、開肚,不禁有些羞澀,忙閉上眼睛,腦袋裏卻不由自主浮現出當初華詩詩被清洗、開膛破肚直至被做成荷香美人躺在托盤裏的情景。華詩詩被做成荷香美人後,安靜的躺在托盤裏,如海棠春睡,仍然栩栩如生,和活着時一般模樣,自己又會如何呢?據玉面郎君和張大人他們所言,自己會被做成天女淫夢,可惜這道菜自己沒吃過,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正胡思亂想間,忽感覺一雙手在身上撫摸,忙睜開眼睛,原來是純大師。
純大師見殷素素美目睜開,嫣然一笑,呵呵道:“美人兒累壞了吧,不過象八王爺和沈莊主這樣的花間高手,任誰都是吃不消的,但能在死前和他們銷魂一把,也是值得的!”語音中充滿了淫蕩和妖冶的意味。殷素素見兩個碩大的乳房在純大師胸前跳蕩着,似乎随時都要掙脫衣服的束縛蹦将出來,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羞得忙将眼睛閉上。純大師細細審視眼前的絕美嬌娃,心中也是驚歎不已,純大師雖然進入玉女山莊多年,但一直沒有碰到過象殷素素這樣美豔的女子,所以當殷素素進入玉女山莊時,純大師驚爲天人,不相信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絕色,當時就曾暗暗祈禱,希望能親自處理殷素素。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希望實現的機會幾乎爲零,象殷素素這樣的絕色,一定會在天香樓被處理,是輪不到自己的。誰知天意作美,今日破天荒的需連宰兩人,仁大師一人忙不過來,叫純大師過來幫忙,才終于有了眼前的機會。
純大師的手在殷素素嬌軀上不斷撫摸着,自殷素素進入玉女山莊後,純大師還沒見過殷素素的赤裸身體,沒想到此時一見,比想象中更加完美。殷素素精緻的小臉,白晳中透着紅暈,就如一朵燦然盛開的桃花;胸前兩處乳房如高山聳立,顫微微地,滑嫩柔軟,卻又富有彈性;乳尖兩粒乳頭如成熟的葡萄,充滿誘惑,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裏;腹部特别的平滑柔軟,如光潔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腰身特别的纖細,大腿如白蘿蔔般圓潤白嫩。輕輕撥開兩腿間,陰部肥肥鼓鼓的,柔軟黑亮的陰毛濕漉漉的覆蓋在她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肥嫩的肉縫微微張開,陰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種淡淡的紅色,現在依然水波蕩漾,有點點淫水往外冒。看到這裏,純大師不由赫然失笑:“美人兒,到現在還沒平靜啊,你看你,水流得就如小河一般!”說着,将殷素素翻過來,隻見背部肌膚如雪,特别是兩爿屁股,更是白得耀眼,就如一個圓圓的面馍,被用刀從中切成了兩半,用手摸上去,軟如棉花,有一種微微的冰涼。最讓純大師贊歎的,是殷素素通身雪白,細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潔白純淨,嫩如羔羊,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即便純大師身爲女人,也不由起了嫉妒心,這人世間,怎麽還有如此美女呢?難怪沈莊主這幾天不離不棄地守着她呢,如果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會爲之瘋狂的。隻可惜,如此美女,卻馬上将香消玉殒,成爲人們口中的美食,未免有點暴殄天物,不過,女人越美,味道越是爽口,這殷素素美貌天下少有,如果真做成美食,那味道絕對讓人回味無窮。
純大師在殷素素高高隆起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呵呵道:“色澤純淨,肉質細嫩,體态勻稱,果然是制作天女淫夢的絕佳材料,沈莊主可真有眼光!好啦,美人兒,鑒定完畢,下面該給你清腸潤肚,洗膚刮毛了,放心吧,過程不會很長,也不會有任何疼痛,包保你和你的月月妹妹一樣,在不知不覺中死去!”吩咐四名廚師:“快,幫素素小姐清理清理吧,這樣美麗絕倫的人兒可不能留下任何污穢!”
當下有兩個廚師過來把殷素素翻過來擺正,就象處理華詩詩一樣,讓殷素素兩腿微微張開,露出胯下那美妙的肉縫,雖然距離較遠,但樓上八王爺等仍能清晰地看見那裏潤濕一片,還有黏液往外流。張大人呵呵笑道:“八王爺和沈莊主可真有本事,這麽長時間了,素素小姐還沉浸在交媾的快感中呢!”八王爺歎道:“你還别說,和素素小姐歡合還真别有一番滋味,她那地方又緊又軟,就象一隻小手緊緊的裹着你的陰莖,抽動起來從前到後都有感覺,可舒服啦,本王爺這數十年禦女不下數千,還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說得張大人等都心癢癢的,隻歎自己福薄,不能享受此福。
這時一個廚師拖過一根水管,安上噴頭,沾了潤滑液,在噴頭上塗抹了一遍,另一名廚師拿來了一個大桶,放在操作台前。負責擺弄殷素素身子的廚師各用一隻手托住殷素素的背,另一隻手抓住殷素素的腿彎,将殷素素擡起來,讓腰擱在操作台邊沿,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這時殷素素的陰部完全叉開,蜜穴張得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門清晰可見。:
隻見拿噴頭的廚師取了一點液體,在殷素素肛門上抹了抹,将噴頭尖端對準肛門,一下就插了進去,那一尺多長的東西幾乎全進去了。殷素素“啊”了一聲,隻覺入體的東西冰涼堅硬,讓肚子很不舒服,不禁身子動了動,純大師呵呵笑道:“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素素小姐忍耐一下吧,每個躺在操作台上的人都免不了這一遭的。”那廚師打開噴頭尾端的閥門,殷素素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液體從噴頭裏噴出來,冰涼冰涼的,慢慢肚子脹得極爲難受,就象尿急了卻尿不出來一樣。樓上的八王爺等看到殷素素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變得鼓鼓地,就象一個圓球。廚師砰的一下拔下噴頭 ,殷素素“呃”的長歎一聲,控制不住地從肛門裏瀉出很多的污穢物來。廚師将肛門揩拭幹淨,再将噴頭插進去,如此清洗了幾回,再洩出來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純大師滿意地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好了,我說很快的吧,等刮了毛,你才真正是天底下最白最嫩的小美人兒,保證每個看到你的人都饞涎欲滴,狠不得馬上就吃了你呢!”兩名廚師将殷素素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點液體,在殷素素全身塗抹起來,不一會兒,殷素素全身都是可愛的小泡泡。純大師取過一把剃刀,在殷素素身上急速地動起來,隻見泡沫漸漸褪去,露出潔白粉嫩的肌膚,純大師刮得很仔細,連腋窩、腳丫、肛門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過,卻和處理華詩詩一樣,将陰部的陰毛留着。殷素素經過和八王爺、玉面郎君的兩番床上大戰,被玉面郎君吸幹了元陰,又經過清腸潤肚的折磨,現在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隻能軟綿綿地聽任擺布,甚至在廚師扳起雙腿讓屁股翹起來由純大師剔肛門周圍的體毛時也乖乖的配合。
體毛清除幹淨,殷素素白淨的身子顯得更加細嫩,純大師從衣兜裏取出一顆金色小球,摸了摸殷素素精美絕倫的小臉笑道:“美人兒,當這顆小球從你菊花般的屁眼裏鑽出來時,你就可以到天國裏去找你的母親和月月妹妹啦,再過上半個時辰,你白嫩香豔的美肉就會擺到餐桌上供大家大快朵頤了,那時候,你撅着屁股,很風情,很誘人呢,但卻會是你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的形象了!”

十、一縷芳魂随風散,從此天涯無素影
殷素素躺在操作台上,微微喘着氣,勉強睜開雙眼,那金色小球大約小拇指大小,看起來似乎很沉重,估計是黃金打造,卻沒有力氣回答她,耳邊隐隐傳來玉面郎君的聲音:“八王爺,上次劉貴妃生日宴會時您因事未能參加,恐怕還不大明白這道菜的做法,待沈某給你講講。這道菜名爲天女淫夢,乃我們玉女山莊第一道名菜,這道菜的制作非常講究,對食材的選擇更是嚴格,必須在容貌、肉質、體态等各個方面都是絕頂之選時才能被用來制作天女淫夢。這道菜我們山莊每年隻制作一道,去年是羅巧巧小姐,今年是殷素素小姐,因爲符合條件的食材太難尋了。待會兒純大師會把這個用黃金鑄成的小球放入素素小姐口中,然後會有一隻小鼠追着小球鑽入素素小姐體内,咬碎她所有髒器,卻不會損壞她内腔,這内腔是個極佳的湯窩,我們先用鮑魚、龍蝦、冬蟲夏草、野生千年參以及梅花鹿胎、熊掌和二百多種中藥食材先熬制七七四十九天,再将湯放入這湯窩中做最後的熬制,讓它吸收一些人的養分,到時候我們隻要掐捏素素小姐的肥臀,鮮湯就會從她那小巧的後庭花流出。她的子宮、卵巢也會全部保留,然後再在子宮裏塞入以陽澄湖大閘蟹蟹肉膏烹制的人籽醬、玉米、香菇、闆栗、花生等,這些東西在清蒸時充分吸收了人肉油脂,吃起來非常爽口。這些湯、菜再配上滑嫩鮮美的嫩肉,實在是食中極品,絕對是天下無雙,世間少有啊!”接着是八王爺和衆位大人的贊譽和笑聲。
殷素素聽得心内暗暗顫栗,殷素素自小就害怕老鼠,現在聽說将會有小老鼠鑽入體内,更是吓得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正恐懼間,忽然胯間傳來一陣陣清涼和酥麻,勉力一看,原來一位廚師正用一根孔雀翎,不知沾了什麽液體,開始在自己的陰戶和下腹部緩緩刷動,那細軟的翎毛不時鑽入微微張開的陰唇内,麻癢難耐。純大師一手捏着那顆金色小球,一手在殷素素身上連連輕點,殷素素隻覺玉指過處,身體一陣陣酥麻和燥熱,不由自主就有一股欲望冉冉升起,陰道深處更是癢得厲害,狠不得立刻有一根軟乎乎的肉棒塞進去,原來純大師正以其獨特手法挑起殷素素的情欲。殷素素經過和八王爺和玉面郎君連番大戰,本已精疲力盡,情欲消退,此刻卻情不自禁的再度情欲熾熱,漸漸呻吟出聲,身子象蛇一樣的扭動起來,纖細的腰和修長的腿不斷在光滑的台子上挪動,身體也漸漸的變成了S型,喉頭處也不斷的做着吞咽動作,兩條玉腿不斷的相互摩擦着,雙峰也漸漸堅挺起來,乳暈也比開始擴大了數倍,可見純大師的挑情手法是多麽高明。
殷素素完全陷入了高熾的情欲裏,臉上潮紅,星眸半閉,根本沒看見一位廚師從操作台下取出一個小籠,小籠裏一隻活蹦亂跳的金毛鼠。廚師把小籠舉到殷素素小臉前,慢慢的抽開籠門,隻見純大師把殷素素偏到一旁的頭轉過來,扶住殷素素的下颌張開了紅潤的小嘴,而此時殷素素已經在一浪一浪的高潮中對其他的事情全然不知。純大師把小球向殷素素的嘴裏一彈,那隻小鼠嗖的一下跟着小球也跳進了素素的嘴裏。純大師把殷素素扶着坐起來,在殷素素的前胸用手輕輕的震顫,引得素素兩個高聳的乳房也一跳一跳的顫動起來,就如在跳舞一般。接着純大師又在殷素素的上腹開始輕輕敲動,等到純大師的手敲到肚臍眼的時候,殷素素的頭漸漸偏在一旁,長發散落在胸前,雙腿之間漸漸的流出鮮血來,紅色的鮮血和雪白的大腿相輝映,就如雪原上盛開的牡丹,格外讓人觸目驚心。
這時,兩名廚師走過來從殷素素的腋下握住殷素素将殷素素舉起,隻那麽一抖,那個小球就從殷素素的後庭菊花門掉落出來,在操作台上叮叮當當地滾動着,發出美妙的音樂,跟着那隻小鼠也滿身血淋淋的從裏面鑽了出來。在廚師眼裏似乎殷素素和半扇生豬沒有什麽區别,他們将殷素素倒着提起,一人牽住殷素素的一隻腿,反複的做劈叉運動,每劈一下,殷素素的口中就會吐出一些破碎的内髒和血液,原來那隻小鼠在殷素素的肚子裏已經咬碎了殷素素的所有髒器,可外表一看,殷素素身上絲毫沒有一點傷痕,甚至連一個出血點都沒有。反複十來下以後,一個廚師拿過一根水管,将噴頭從殷素素的屁眼裏插了進去,嘩嘩嘩,粉紅色的血水從殷素素的口中不斷流出,直到後來變成了清水。廚師拔出水管,又插入了殷素素的陰門,也嘩嘩的沖了起來。殷素素修長的雙臂雙腿随着廚師的動作前後擺動,軟綿綿的,就如迎風晾着的衣衫,在風中狂亂的搖曳。
然後,兩名廚師将殷素素放回操作台,在水管的沖涮下仔細清洗,甚至連陰唇和屁眼都又翻開洗了一遍,才将殷素素擡起放到托盤裏。殷素素安靜的躺在托盤裏,皮膚晶瑩發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隻有小腹下那一片依然黑得純淨,由于是在純大師獨特的挑情手法和孔雀翎弄出的高潮中突然遭小鼠鑽腹猝死的,所以絲毫沒有感到疼痛,臉上依然保持着高潮叠起時的那種笑容。純大師就着水管的水洗淨了手,輕撫着殷素素白玉無瑕的身子,呵呵道:“美人兒,配合得不錯,天女淫夢,你是最棒的,再沒有哪個比你更好了!”
這時,主持人老王的聲音又象往常一樣響起:“各位朋友,屠宰過程已經結束,請大家到位上小坐,再過半個時辰大家就能吃上素素小姐滑嫩的美肉了。”衆人似乎意猶未盡,直到眼看着殷素素白嫩的身子消失在廚房裏,才戀戀不舍的重回座位,但言語間都離不開剛才那一幕。
衆人坐下沒多久,忽然旁邊一扇門打開,一個金色的大盤子被推到了大廳中央,旁邊還有很多托着各種佳肴的美女也随着大盤子走進大廳,人群一通騷動,原來紅燒美人已制作好,宴會可以開始了。八王爺呵呵笑道:“剛才咱們隻顧着欣賞和談論素素小姐,差點忘了殷夫人已在廚房變成美食了呢!殷夫人在我們官宦妻妾中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平日裏經常見面,今日能吃上她的肉也可算是一種福分啊!”衆大人忙拱手笑道:“這都全托八王爺的福啊,不然殷夫人哪有機會将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奉獻出來,我們也沒機會吃上她一身嫩肉啊!”玉面郎君道:“如此,我們就恭請八王爺爲我們揭盅開宴吧!”
八王爺也不推辭,站起身走到餐車前,玉面郎君等人也連忙圍過去。八王爺揭開上面的鍾型罩子,隻見一股熱氣忽地騰起,肉香撲鼻,在熱氣氤氲中,我們的殷夫人正面色安祥的向右側睡在托盤裏,一頭烏黑的長發被用钗子束在一些,雙手自然的垂在胸前,右腿直伸,左腿向前蜷縮着,使得撅着的屁股正好展現在衆人眼前,衆人可以清晰地看見兩爿圓鼓鼓的屁股中間那精美的的菊穴及大腿根部那緊緊地抿在一起的細細的凹縫,那裏正有熱騰騰的水氣散發出來,兩隻原本就很豐滿的乳房燒制後顯得更加肥碩,此刻很安靜的沉睡在胸部和兩手之間。殷夫人全身肌膚都呈現一種微微的醬紅色,從上往下還流淌着紅色醬汁,明顯是被紅燒的,那些醬汁在她身上流淌着,竟然顯出一種别樣的美麗。托盤底還鋪了一層青菜葉,紅綠相配,清爽奪目,更加刺激人的食欲。
玉面郎君輕擡起殷夫人那向前彎曲的左腿,完全露出被剔淨了體毛後的肥嫩的陰部,隻見那條凹縫處水汽氤氲、波光溢蕩,連襯底的青菜葉上都流滿了油脂。衆人都看得心動神搖,癢癢的狠不得立刻就大快朵頤,八王爺歎道:“剛才看到殷夫人赤裸的身子,覺得很是好看,沒想到她被做成菜後,居然更加美麗動人!”這時邀月格格取過一隻筷子,在殷夫人撅起的屁股上輕輕一戳,筷子立刻陷了進去,冒出一股濃稠的油脂來,可見殷夫人已被燒得酥爛,完全熟透了。
衆人都連聲贊歎,玉面郎君将殷夫人翻過來仰面朝天,取過一把亮晶晶的銀色餐刀,從她那油汪汪的凹縫裏插進去,往上一劃,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陰阜剖成了兩半。刀鋒繼續向上劃去,如劃布帛一般,醬紅色的肌肉向兩邊滑開,一陣熱氣噴出,香味飄散,一直劃到咽喉處方才停止。然後又把殷夫人翻過來臀部向上,順着美臀的縫隙向腰部切過去,也一直切到頸部爲止。這樣,漂亮的殷夫人除了頭部還連着,已被均勻的分成了兩半,玉面郎君又取過一把砍刀,咔嚓一下,殷夫人的腦袋便與身子分了家。
玉面郎君換了一把薄片小刀,将殷夫人那豐滿、肥碩的大乳房和屁股蛋剜下來,捧在手中,一刀刀削去,就像山西的刀削面一般,薄薄肉片一片一片飛落到碟子裏,每隻乳房和屁股蛋都足足削了五、六十刀,有服務員忙把裝好的碟盤端向各個餐桌。然後玉面郎君把刀交給服務員,說:“剩下的工作就交給你們啦!”
八王爺用筷子夾起一塊肉片,肉片切的薄薄的,夾起來,仿佛可以透過光亮,沾了些調料放進嘴裏,滋味微辣,但是入口極脆,脆中帶香辣,香辣裏略有一點麻,嚼在嘴裏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鮮,然後順着喉嚨流下去,整個喉嚨都沉浸在濃濃的味道中。哇!太美味了!八王爺幸福得呻吟起來,紅燒肉能做到這個火候真的沒什麽可挑剔了,忙不叠再去夾第二塊。見八王爺一片一片吃得極爲開心,玉面郎君呵呵道:“八王爺可要悠着點啊,還有素素小姐的天女淫夢還沒上呢!”八王爺才很不情願的放下筷子。
約摸又等了一小會兒,終于見方才那道門又打開了,一個金色的大盤子被推了過來。“天女淫夢!”不少人激動的叫嚷起來,這時殷夫人一身豐腴的嫩肉早就被服務員們剔得幹幹淨淨送到了各餐桌,托盤裏隻剩下了一堆骨頭,有很多餐桌早就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正等着殷素素的這道天女淫夢呢!玉面郎君道:“這次還是八王爺來揭盅吧!”八王爺呵呵道:“此次還是讓小女來吧,必竟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再說了,她平時對素素小姐很是崇拜,很想找素素小姐探讨一下琴棋書畫方面的知識,隻苦于沒找到機會,前幾天聽說大喜之日居然是用素素小姐宴客,欣喜不已,那就讓她親自爲素素小姐揭開罩在身上的鍾罩吧!”
衆人起身來到餐車前,隻見鍾罩内蒸氣翻滾,景像十分模糊,隻能隐隐約約看見裏面有一個乳白的人影。邀月格格伸出纖纖玉手,慢慢揭開鍾罩,一股白色的水蒸氣從裏面沖出來,夾帶着陣陣濃郁的肉香。當蒸氣漸漸散盡,慢慢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托盤中的清蒸美女:殷素素小姐。盛在托盤裏的殷素素全身都在冒着蒸氣,特别在鼻孔、櫻唇、陰戶這三處的蒸氣尤其濃郁。殷素素跪趴着,長發盤在腦後,雙目微合,臉上依然保持着高潮叠起那種笑容,頭枕在雙臂上,放低腰,身體整個一個開口向上的月牙型,兩條雪白的皓臂連着纖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蔥般手指無力的搭在托盤的邊沿上,一對嬌巧的嫩乳無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一樣吹彈即破。兩個乳頭如同櫻桃一樣鮮豔可人,乳頭下還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還留。蜷着修長豐腴的玉腿,一雙盈盈一握的小腳蹄柔若無骨,可愛的玉趾搭着托盤的另一邊沿。圓跷白嫩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劈開雙腿盡可能的暴露着後庭菊花之門和兩片陰唇,陰唇微微向外輕翻,菊花門略微松弛,兩胯之間,芳草萋萋,一根根陰毛或長或短,分外清晰,有的直立,有的彎曲,上面挂滿了晶瑩的小水珠。蒸煮過的嬌軀更顯潔白細嫩,皮膚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細的玉膚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光澤,晶瑩剔透,散發着讓人陶醉的奇妙肉香。
啊......圍觀的衆人都禁不住發出驚歎聲:太漂亮了,真是美麗的食物。八王爺、張大人、林大人、肖大人、邀月格格等都驚呆了,剛才殷素素裸身走向操作間時人們都是色授魂予,不能自持,沒想到做成菜後依然勾魂奪魄,讓人幾欲瘋狂。八王爺想起半個時辰前殷素素還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讓自己享受着有生以來最惬意最快活的一次床第之歡,此刻卻已變成美食,靜靜地趴在托盤裏等待着被分食享用,也不知是該歡喜還是該惋惜。就連玉面郎君也忍不住暗歎了口氣。
還是玉面郎君先回過神來,問了一句:“八王爺,可以開始了麽!”才将衆人從震憾中驚醒過來。八王爺讪讪道:“好,開始吧!”這時一個服務員小姐過來,将一隻玉碗放在殷素素後庭菊花門下,玉面郎君握住殷素素兩爿屁股輕輕一掰,從菊穴裏立刻汩汩地流出鮮濃的湯來。服務員用雙手托起殷素素的肚腹,直至菊穴裏再無濃湯流出,才松了雙手。這時,一隻碩大的玉碗已盛得滿滿,但見一碗湯香香濃濃地,色白似奶,上面還漂浮着一層油花。八王爺取過勺子,嘗了一口,但覺湯味濃厚鮮香,滋味妙不可言,不禁露出陶醉的表情。服務員将鮮湯端下,用小碗分裝,送到各個餐桌,衆人喝了都贊不絕口。
玉面郎君将殷素素翻過來,用刀劃開肚皮,輕輕剝開,露出裏面的香菇、玉米、闆栗等物,這些肚中物因吸收了油脂而變的油光閃閃的,八王爺嘗了一下,彈性好,嚼頭足,口感細膩,混合着油脂的清香,吃起來真過瘾,忙不叠叫好。當下有服務員小姐過來,用盤裝了,也分送到各個餐桌。玉面郎君繼續揮動銀刀,切下一隻乳房,一爿肥臀,一隻玉手,一隻玉足,又把胯下那肥嫩的一坨剜了,命人端到八王爺桌上,才吩咐服務員把剩下的部分切了分到各個餐桌。
八王爺、張大人、林大人、肖大人、玉面郎君及邀月格格等人重回座位,玉面郎君道:“在女人身上有三寶,玉乳、肥臀、香穴,這三樣東西乃極品中的極品,可養人了,沈某特意将這三樣東西都切了一樣來,再配以玉手和玉足,王爺和各位大人慢慢品嘗吧!”衆人細細審視這幾道特意從殷素素身上取來的極品美肉,隻見高聳的乳房經過蒸煮後看起來格外透明發亮,就象剛剝了皮的新鮮荔枝肉一樣晶瑩誘人,似乎吹彈即碎,粉肥的密桃裏灼熱的湯汁不停地湧流出來,兩個乳頭象兩個紅色的蜜棗一樣在乳房的尖部輕輕發顫。肥臀細白的皮膚依舊像絲綢般的滑嫩,美臀的切口處可以清楚的看見雪白的皮膚下有一層薄薄的玉色肉脂,然後就是美味得誘人的臀肉,從臀肉裏奔洩出來的脂肪汁以及肉汁,散布在碟盤中,形成一種微黃的乳白色濃汁,濃烈的香氣幾乎讓人凝神。纖美的小手雪白細嫩,修長白晰的手指嫩如玉蔥,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分明塗沫過一層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麽的光潔可口。玉足上的皮膚很白嫩,長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腳掌和腳跟泛着淺淺的玉潤,玉趾排得很整齊,細嫩的腳趾長長的,彎彎的鈎攏在一起,看上去很優雅。趾甲晶瑩剔透,閃着自然的光澤。足弓微微向上彎起,足面翹得很高,很性感。足踝圓滑纖細,幾乎看不見踝骨。腳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隻腳顯得玲珑剔透,高貴秀美,如玉似翠,簡直就是一件工藝品,衆人看了都贊歎不已。但最讓人驚歎的還是那肥嫩的香穴,隆起的陰阜倍顯肉感,上面長滿了或長或短或直或彎的陰毛,在清蒸之後顯得格外純淨,中間那條凹縫微微張開,原本粉紅的唇肉變成乳白色,油脂蕩漾,格外誘人食欲。
衆人那還按納得住,都各拿餐具,忙活起來。八王爺最感興趣的還是那極品嫩穴,用刀切了一塊下來,用手拈起還挂着水珠的陰毛,用嘴一抿,輕易地将肉毛分離,隻覺那肉酥爛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米、闆栗、姜、蔥、蒜等的香味,當真是味道絕美,妙不可言,不由舒服地長出一口氣。張大人取的是臀肉,嫩肉用舌頭一卷就爛了,令人陶醉的醇香讓他還沒來得及細品就已經化成一般鮮美的肉汁流進了食道,可真是味美爽口啊。林大人小心地切下玉足上的大腳趾,剔掉指甲,放進嘴裏,感覺腳趾在牙齒之間像成熟的葡萄一樣香脆。林大人在嘴裏細細地品嘗着,享受這奇妙的味道,不時露出舒服到極緻的表情。肖大人早就将玉乳切了一塊下來塞進嘴裏,正滿臉驚歎的神色。邀月格格也切了一隻纖纖玉指咬得咯唧有聲,玉面郎君當然不甘人後,忙舀了一勺乳汁送入口中,隻覺滋味濃郁,滿口生香,也陶醉得閉上眼睛。
這一頓大餐,隻吃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衆人都吃得肚滿腸肥,滿嘴流油,需得挺着肚子才覺舒服。殷夫人和殷素素的一身嫩肉,早就被搶吃一空,就連被砍下的頭顱,也被掀開頭蓋骨喝幹了腦漿,地上丢滿了殘骨剩筋。可憐堂堂殷将軍的愛妻和愛女,竟落得如此下場。八王爺舒服的摸着肚皮,歎道:“素素小姐的這一身嫩肉可真好吃,本王爺吃過無數女人,卻從未吃過如此美味,呵呵,真讓人回味無窮啊!素素小姐一死,殷家滿門也算是徹底滅絕,本王爺可從此高枕無憂矣。想想素素小姐臨死前還求我确保殷将軍平安,本王爺還真有點過意不去呢!”
衆人盡歡而散,熱鬧了一天的玉女山莊也開始安靜下來,玉面郎君看着這一地殘骨剩筋,想起殷素素從此香消玉殒,也不禁傷感。忽然快刀阿三急匆匆跑上來:“莊主,弟兄們剛從杭州覓來一女子,雖不如素素小姐那般美豔脫俗,但足可以和華詩詩媲美呢!”玉面郎君頓時精神一震,自己正愁沒有和殷素素同級别的女子陪寝呢,雖然再難找到殷素素那樣的絕色佳娆,但能找到豔如華詩詩那樣的也不錯啊,玉面郎君忙呵呵道:“太好了,快帶我去看看。”頓時把對殷素素的一絲傷感抛到九霄雲外。
殷将軍死了,其妻女也成了衆人腹中之物,但故事并沒有結束,玉女山莊依然屹立在玉女山上,每天相同的故事還在上演,隻是不知下一回又會輪到誰家的妻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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