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
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
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
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
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
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
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刘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
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
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刘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刘
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
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
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
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
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
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
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
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
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
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
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
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
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
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
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
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
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
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
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
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
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
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
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
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
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
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
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
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
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
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
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
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
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
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
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刘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
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
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
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刘
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刘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刘易站门边
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
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刘易眼睛顿时冒火。
  刘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
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刘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
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
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刘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
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刘易是知道的,
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刘易乍着
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刘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
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
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
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刘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
么继续玩玩。想到这刘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
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
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刘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
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刘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
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刘易心思一转
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
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
他妈的找死。」
  刘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
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
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刘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
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
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
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
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刘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刘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
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刘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
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
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刘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刘易也跟着
狗链子走了,刘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
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刘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刘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
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刘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刘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
动,刘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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