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怕要挨他
一顿狠批……」
　　……
　　楚雁这几天不断地寻找被枪杀的赵某，和之前被割喉的区长之间的联系点。
　　这两个案子从屍体的处理情况来说，很明显是一个罪犯所为。情杀？这似乎
不可能，区长和赵某身边的女子都已经调查过了，还没有发现两个人有共有的情
人；金钱？这似乎也不可能，两个被害人显然在Y 市都属於生活在顶层的那一阶
层，房子，名车，为钱所困这个在Y 市最普遍的问题，似乎对他们并不适用了。
　　「从屍体的情况来看，似乎仇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小雁，你的看法呢？」
　　「科长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这么说来，赵某和区长之间一定是有交集
的。我现在还没有发现，但我一定会把这个交集给找出来！一定要把那个坏人给
绳之以法！」
　　「小雁，知道我为啥提拔你么？」
　　楚雁被这个问题给愣了一愣，从没想到科长竟然会当面问起这个问题。虽然
自己也在心底想了很多次，但始终无法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你的单纯，因为你对正义的单纯的信念，所以我提拔了你，希望你不
要让我失望。」
　　看着科长严肃的表情，楚雁第一次由衷感到对眼前这个中年大叔的崇拜。
　　「对了，科长。那个失踪的少女有没有情况？如果能找到她，相信一定会对
我们破案有帮助的。」
　　楚雁看过那个失踪少女的照片，是个长着瓜子脸、带着甜美笑容的16岁女孩。
不能想象，这么一个女孩会得到残酷的歹徒如何的折磨。此时，似乎耳边就能听
到她的悲鸣。
　　『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的！』她在心底暗暗发誓，又俯身埋入一大堆
的材料之中，身边黄科长饶有意味的看着她。
　　毫无头绪！
　　虽然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努力，但却丝毫没有发现两个被害人之间的共同点。
　　难道凶手真的只是个疯子？楚雁也渐渐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了，是不是
把仇杀的结论下的太仓促了些？
　　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有的时候，一件小小的事情往往能改变一个人，甚至
几个人终生的命运。就当楚雁几乎放弃仇杀这条线索时，她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
事情——一张夹在赵某档案内的剪报从厚厚的文档资中滑落了下来。
　　纸张已经有点泛黄了，上面的日期显示这是张8 年前的报纸。一篇自杀案子
的文章引起了楚雁的兴趣。
　　那是一起自杀案件，一点疑问都没有的自杀案件。一个女孩从20楼上跳了下
来，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是起谋杀案。相反，死者留下了遗书，似乎是做了对不
起家人的事情，只有以死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等等。在这个死人泛滥的社会，死那
么一个女孩好比往湖中扔一小块石头，根本不能引起任何的关注。
　　但是，这起自杀案不同。女孩的屍体发现已经有了身孕，孩子的父亲是谁没
有讲到，但是当时的警方调查似乎很快就排除了对女孩男友的调查。这似乎是可
以理解的，当时在读Y 大新闻系的女孩男友在认屍揭开白布时，立刻昏了过去。
　　出於对当事人的尊重，媒体并没有公布那个男生的名字，只是含糊不清的提
到是Y 大新闻系。
　　案件很快以自杀结案。但女孩的家长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出乎意
料的是，女方并没有起诉女孩子的男友，而是起诉了当时经营某时尚夜总会的赵
某。
　　起诉似乎是出闹剧，被这张报纸认为是痛失爱女的父母失常的表现。但真正
引起楚雁兴趣的是报道的最后一句话，当时被赵某邀请为调停人的，恰恰是第一
个被杀害的政府开发区区长，当时已经是Y 市某区中级法院的乾部了。
　　『似乎这一切，还要回到八年前那起案子呀……』楚雁决定要自己去拜会下
那女孩的家人，把那起自杀案件给了解清楚。
　　　　　　　　　　　＊＊＊＊＊＊＊＊＊＊＊＊
　　下午，两点。Y 市某老区。
　　『如果说赵某这类人代表的是Y 市的精英阶层，那么那女孩的家人就代表的
是生活在Y 市下层社会的绝大多数人了。』
　　映在楚雁眼前的是一座典型的老石库门房子，好几户人家生活在一起。庭院
内挂满了各种各样洗好的衣服，一只懒散的猫缓缓站起来，瞄了陌生人一眼，又
继续晒它的太阳。
　　「你找谁啊？同志！」一个60多岁的大娘警觉的问道。「拆迁组的吧？我们
不会搬的，你再说也没用。」
　　「不，我是市警察局的，我想找刘丽的家人了解点情况。您知道他们在哪里
么？」
　　「警察局找他们有啥事？」
　　「我只是了解点情况，您能帮个忙么？」
　　楚雁虽然不明白理由，但从大娘的话中明显透露出一种不友善，到底哪里出
了问题呢？
　　「他们都出去上班去了，哎，老刘他们老两口都50多、奔60的人了，现在这
里房子要拆迁，说是要我们出钱买新房子。我们都穷人啊，哪能买的起啊。
　　你说这拆了我们住哪里啊？！老刘他们两个为了挣点养老钱，还要每天去上
班。
　　这啥子社会啊，还要不要我们活下去了？「
　　想到一边是暴富的赵某，一边是可怜的老刘他们。法律究竟是站在谁的那边
呢？楚雁心中第一次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
　　「对了，关於刘丽，您能给点资料么？我对当年那个案子还有点疑问。」
　　这种居住环境下的邻里关系是很亲密的，可以说几代人都是互相看着长大，
要获得当年那个女孩的资料，问她的邻居实在是最好的选择。
　　　　　　　　　　　＊＊＊＊＊＊＊＊＊＊＊＊
　　下午，四点。
　　在回市警察局的路上，楚雁轻轻呼了口气。从那个老大娘嘴里得到的资料实
在比档案多太多了。
　　刘丽在邻居眼中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女儿了，漂亮，听话，学习又好。从小
到大，学习上从没劳她父母操过心；更主要的，刘丽是个很洁身自好的女孩子，
从小到大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沾边，只有考上大学后才谈了个男朋友，刘丽
也带他来过刘家几次。看上去也是个斯斯文文的学生，听说将来是当记者的。
　　当听说刘丽死的时候怀着孩子，大家都很吃惊。因为刘丽根本不是那种会乱
搞的女孩子，后来有谣言说，是刘丽在和朋友去玩的时候被人下了药，所以才有
了告赵某的事情。
　　「但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证据啊。我们都是老百姓，哪里告的动那些人。
　　人家背景厚着呢！「
　　想到老大娘似乎认命般的叹息，楚雁的心似乎格楞了一下！
　　告不动？……报仇！……
　　难道这两件事情是一起的？八年前的因，难道现在就是报的时候么？不过，
哪里似乎总是不对，有些重要的事情似乎没有注意到……
　　楚雁边思索，边皱起了眉头，在深思的她，当然也不会注意到，对面街头，
也有一双阴沈的眼睛正注视着她。
　　回到市队已经四点半了，大家都已经准备收队回家了。
　　楚雁正要收拾东西，忽然看见桌子上有一个小纸包。楚雁皱了皱眉，用手一
摸，似乎是卷录像带。纸包上写着『给想了解真相的人』。
　　难道是那个案子的？是谁送的？
　　楚雁下意识的瞄了下四周，然后一手把纸包塞入包里。正要走出房门，黄科
长走了进来。
　　「有啥线索了么？今天看你下半天都不在。」
　　「不，下午家里有点事情。那我先走了。」
　　楚雁随便找了个理由，留下一脸糊涂的黄科长，快步走下楼去。
　　　　　　　　　　　＊＊＊＊＊＊＊＊＊＊＊＊
　　下午，5 点05分。
　　楚雁来不及换衣服，就急忙跑到家中的录像机前，匆匆把那卷录像带塞了进
去。
　　电话里有金紫的留言，似乎是晚上加班，要11点才能回家。要楚雁自己先吃
饭，不用等他了。但现在的楚雁，对於食品一点兴趣都没有。
　　能不能解开这两起凶杀案的共同点，就在於这盘录像带了！
　　电视屏幕花花作响，然后，一副画面出现了：
　　画面的日期显示是9 年前……正中是个女孩子，手脚似乎都被捆着……
　　显然这是拿DV拍摄的，所以画面不是很清晰。但楚雁还是可以分辨出那个女
孩的面目。
　　……
　　「啊！……」不由自主的惊呼。
　　『是刘丽！』画面中那个被捆绑的女孩正是后来跳楼的怀孕女孩子，邻居口
中的乖女孩——刘丽。
　　刘丽似乎很惊慌，但嘴巴被一块破布条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画面中传来了一个粗俗的男声：
　　『臭娘们，还给老子拽？老子请你出去玩敢不给面子？今天老子他妈的给你
下个种，看你以后还在老子面前装B ！』
　　『哈哈，你这小妞运气不错啊，给大哥看上了。给大哥好好生个仔，以后就
生活不用愁了！』
　　另一个男音出现在录像中，听声音的远近似乎是拍DV的人说的。
　　……
　　『呜……呜……』
　　『我操！你他妈的还敢叫？』
　　只见镜头中出现了一个男子，因为侧对着镜头，所以面目看不清楚。只见他
走到刘丽面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
　　『呜……』
　　刘丽似乎是被吓呆了，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
　　『这女的身材真正点，奶子也够大。脸也蛮漂亮的，有这么亮的马子，真是
恭喜大哥了呀。』
　　似乎是那个拍DV的人在吹捧着那个男的。
　　……
　　『呵呵，只有个女儿，还真他妈的想要个儿子。如果这女人真能生一个，倒
也不错啊。』
　　那个男的一手抓过刘丽的脑袋，一手解开自己的裤档，露出丑陋的阴茎……
　　『妈的，给老子好好吹一吹，先泻泻火！』
　　……
　　难道是要口交，楚雁的脸一红。她对这种事情很反感，金紫虽然也有暗示过
她，但是她坚决反对。现在在DV中看到这种画面，双颊不由红了起来。
　　……
　　画面中的刘丽似乎死活不愿意，紧闭着嘴，不断地摇晃着脑袋，挣紮着。
　　……
　　『老子还不相信撬不开你这张嘴。』
　　画面中的男子发着狠，一手闷住了刘丽的鼻子。
　　……
　　『呜……「
　　无法呼吸的女孩最后只好无奈的张开嘴，男人腰一挺，阴茎已经进入刘丽的
嘴巴。
　　……
　　『敢咬的话，老子打光你的牙。给老子好好吸』
　　男人威胁着女孩子。
　　刘丽紧锁着眉头，似乎龟头的气味让她忍受不了，但碍於男人的淫威，却也
不敢吐出来。只好把粗长的阴茎含在口中，动也不敢动。
　　……
　　『真他妈的没用，连萧都吹不好。让老子教教你，如何让男人泻出来。』
　　男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猛然按住刘丽的脑袋，往自己下腹部压去。
　　……
　　『呜……』
　　画面中的女孩似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一送开双手，女孩子忙吐出阴茎，不停的咳嗽起来。
　　……
　　『还是这他妈的爽啊！』
　　男人又一把抓过女孩子的头，继续前面的动作。
　　……
　　『妈的，用鼻子呼吸，舌头给我好好的舔。操！真他妈的笨，还啥鸡巴大学
生？！』
　　女孩子似乎已经没有气力在口舌上反驳，只有照着男人指示。
　　……
　　『真他妈的爽啊，女人的嘴巴里面就是温暖，先在里面发一发。』
　　画面中那男人似乎加快了动作。刘丽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好像人偶一样
任其摆布。
　　……
　　『不行了，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
　　男人恶狠狠的命令着，猛然把腰一挺，同时，把女孩的脑袋猛然按在自己的
腹肌上面。
　　……
　　『呜……』
　　男人的阴茎捅到女孩的喉陇里面去了，似乎两个人都那么不动了几秒种，然
后，男人的阴茎缓缓从女孩嘴巴中抽出。
　　……
　　虽然画面不清楚，但楚雁还是能看到龟头前端那白色的精液。她自己是过来
人，女人的天性使她对这种东西特别反感。每次和金紫行完房后，也总要先把这
收拾乾净，才能安然入睡。但今天楚雁似乎感觉到除了对那些白色粘稠的东西不
厌恶外，似乎下体也在看了DV后有了反应。
　　难道是因为今天是危险期的关系？
　　『这是证据，不要乱想。』楚雁这么警告自己。
　　……
　　画面中，刘丽面对男人的威胁，似乎想竭力把含在嘴巴中的精液吞下去，但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哇！』
　　一大堆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胃液被吐在地上，女孩不停的喘着气。
　　……
　　「妈的，老子要你喝下去，你竟然敢给我吐出来，我操……『
　　那个男人似乎又要动手打刘丽。
　　……
　　『大哥，她上面不喝，你就喂她下面呗，下面她绝对不会吐出来的。』
　　那个拍DV的人出了个恶毒的主意。
　　……
　　『好主意，妈的，上面不喝，老子给你下面喂到饱！』
　　那男的弯下腰，把捆绑住的刘丽双腿高高举起，然后，一手拉掉了女孩的内
裤，露出神秘的禁区。
　　……
　　『妈的！还真他妈的香，看来这妞还没被开过苞呢。』
　　男人把鼻子凑到蜜穴前，用力的嗅了嗅。
　　……
　　『……！！！』
　　刘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没有和男朋友尝试过，但这方面的知识她还是
知道的。从男人之间的对话中，她已经猜测到那两个男人会强暴她。但当事实真
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无法去接受。
　　女孩疯狂的扭动着腰，似乎这样能躲避自己的命运，但这在两个男人看来，
只是增加了强暴的乐趣而已。
　　……
　　『把镜头拉进点，给这小穴来张特写，很快就会被开苞了，也算是临别纪念
吧。哈哈！「
　　男人嘲笑着女孩，然后中指熟练的进入了少女的阴道。
　　阴脣似乎还想守卫女孩的贞节，但在老练的男人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时，镜头给少女阴部来了个特写：不多的毛发，浅色的阴脣，一小节手指
醒目的插入阴道内。
　　虽然楚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感到说不出的淫靡。
　　……
　　『老大，感觉如何啊？』
　　『嗯，好像真的是个处女，里面还真紧，妈的，夹的我手指动都动不了。』
　　『给她打上一针吧！这样等等弄起来也方便。我那个药很灵的。』
　　『嗯，随便你了。』
　　似乎他们要给女孩打针？楚雁一下子提高了警觉。
　　画面一下子固定住了，似乎拍DV的人匆忙的去准备，而把DV放在桌上。
　　画面上只能看到女孩子的阴脣在微微颤抖，似乎揭示了少女内心的恐惧。
　　……
　　『好了，我准备好了。「似乎是拍DV的男人声音。
　　『那别磨蹭了，快给这妞打吧。老子下面又快撑爆了。』
　　『呜……』
　　画面中传来少女的一阵悲鸣，然后是一阵挣紮的声音。
　　一分锺后，挣紮的声音似乎到了顶端，然后，一切安静了。
　　……
　　『完事了，我给她用了不少，一会就有效果了。』
　　听的出来，拍DV的男人似乎有点吃力，说话似乎也有点喘。
　　……
　　『那我们等等吧。「
　　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
　　『接下来给我拍好点，老子要让这女人知道自己是多么一个贱货！』
　　画面开始有了变化，似乎拍的人又把镜头拉回原来的距离了。
　　画面中的刘丽似乎还在挣紮。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楚雁，刘丽似乎像变了个人
似的，与其说是挣紮，不如说是排遣身体的燥热。
　　这样的感觉楚雁也曾有过，那是新婚后刚体验过性的滋味。当时金紫连续几
个晚上要上班，自己感到空虚，寂寞时候，也会感觉身体的燥热。
　　但是刘丽似乎更加严重，看来是前面两个男人给她注射的东西引发的效果。
　　……
　　『嗯……嗯……』
　　刘丽的娇喘通过电视传入楚雁的耳中。
　　虽然已经过了9 年，刘丽也已经不在人世，但楚雁还是感到双颊一阵发烫，
自己的下体似乎也湿润了。
　　讨厌。虽然自己也有过手淫的经历，但总觉得那是变态的事情。现在，似乎
楚雁身体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双手不自觉的向小腹伸去。
　　……
　　『哈哈，看，那个贱货开始发春了。是不是想要我的鸡巴给你降降火？』
　　画面中传来男人无情的嘲弄声。然后，镜头猛然切换到刘丽的阴部，阴脣似
乎颤抖的更厉害了。男人的手指已完全被吞入了，每次抽动都能看到手指上缠绕
的一屡屡银丝。
　　……
　　『真他妈的骚，里面发洪水了。你那药效果真不错，以后给老子送点来。』
　　『春醉啊，我保证再猎的马都能给你驯的服。这个东西似乎还能保证让女人
下种，刚刚用的量那么大，老大，你今天一炮肯定中啊。』
　　下流的话语让楚雁听的心惊肉跳，身体似乎已经不被自己所控制了。下腹似
乎有团火在烧，虽然觉得下流，但楚雁还是红着脸，用手搓揉自己的阴蒂。
　　「呜……」楚雁房间内也传出一阵让人心动的娇啼。
　　……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男人阴茎的一个大特写，昂然的龟头上还残留着一些白
色的粘液。
　　……
　　『差不多给你开苞了，要好好谢谢我啊！』
　　男人仿佛是要捉弄刘丽，把龟头不断在阴道入口处磨蹭，就是不插进去。
　　……
　　『呜……呜……』
　　女孩的声音与其说是悲鸣，不如说是对男人迟迟不进入的一种催促。
　　……
　　『那么想要啊，老子就成全你了。』
　　男人分开少女的阴脣，用手握住阴茎，瞄准了入口，猛然腰向前一挺，昂然
的阴茎丝毫没有困难的划入女孩体内。
　　……
　　『呜……』
　　少女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
　　如果不是看过前面的片段，谁也不能把这个场面和强暴联系在一起。
　　画面再次切换到少女的阴部，两片阴脣似乎如被打开的大门，黑色的阴茎几
乎已经完全没入了。一缕血丝从结合部渗出来，给整个画面更增添了一副淫靡的
气氛。
　　画面外，楚雁也完全沈醉在肉欲的快乐中。眼前的画面，对楚雁来说已经完
全不是证据了。只是单纯的对感观的刺激。
　　画面中，男人不断地抽送着，刘丽似乎被完全的控制了，不断的迎合着。
　　楚雁听着画面中传来的肉和肉的碰撞声，仿佛自己变成了刘丽，男人的阴茎
正在自己体内抽送、碰触在最敏感的花心。
　　好想要，好想要，如果老公在就好了！
　　楚雁感觉自己对性的渴望从来没有过的那么剧烈，阴道在渴求着，子宫在哭
泣着，想要得到爱抚，得到男人白色粘稠的汁液。用手指似乎还不能得到完全的
满足……
　　画面内外，三具肉体沈浸在快乐之中，仿佛时间停顿住了。
　　……
　　『妈的，真他妈的耐操，老子射给你，给我生个男的。老子会养你的。给我
生个男的……』
　　画面中的男人似乎已经接近临界点，宛如发狂般地抽送，似乎要把整个下体
埋入刘丽的阴道内。
　　女孩似乎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对生殖的渴望使她拼命的迎合着男人。
　　……
　　「嗯，嗯。不要射，不要！……」楚雁已经完全地代入了画面，想象着男人
在她体内的阴茎膨胀着，喷发出白色的精华，疯狂的於体内的卵子结合，形成一
个男人和她共同的生命。
　　……
　　画面中的男人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阴茎完全的埋入女孩的阴道，背脊一阵
抽搐。
　　刘丽也一阵哆索，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似乎在感激男人所赐予的生命。
　　镜头切换到女孩的阴部，完成生殖使命的阴茎已经完全退出了少女的蜜穴，
女孩的阴脣正试图再次合陇，把男人的精华存储在体内。但容纳不下的精液还是
随着阴茎缓缓的吐出，流到双腿之间。
　　……
　　「呜……」看到这一幕的楚雁，似乎感觉自己也被那个男人带入了云端，下
体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仿佛有东西喷了出来。手指只觉得粘糊糊的，不过，这
已经不重要了……
　　从来没有想过自慰能带来如此的快乐！
　　楚雁轻轻叹了口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地毯，出现了一小块水渍。
　　　　　　　　　　　＊＊＊＊＊＊＊＊＊＊＊＊
　　DV似乎已经要结束了。
　　猛然，一直看不清楚的男人第一次把面目显示在屏幕前，虽然只是个瞬间，
楚雁还是准确地辨认出那个男人的身份。
　　『是他？！』
　　那个男人，正是第二起案件中被杀害的夜总会法人代表——Y 市黑道上的一
霸、赵某。
　　两个案件终於被窜起来了，真实的大门似乎已经对楚雁打开！但楚雁并不知
道，那扇真实的大门不但打开真实，也打开她自己人生的地狱之门！！！
　　　　　　　　　　　　　　　（待续）
　　　　　　　　　　　　　　　下（一）
　　当年夜晚，11点30分。
　　一身疲惫的金紫终於回到了家中。卧室的灯已经熄了，看来雁已经入睡了。
　　「呼……」他轻轻地挪到床边，三两下脱去外套，钻到温暖的被窝里。
　　「老公，你回来了？累不累？」原来妻子担心爱人的身体，所以一直没有睡
着。
　　金紫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没事情的，你看我不是很精神么。要不要检验
下呢？」金紫在楚雁的耳朵旁边轻轻地吹着。
　　「你别闹了，早点休息吧。」
　　楚雁笑着推开老公，脑海中却老是浮现出下午那盘录像带的画面：男人昂扬
的阴茎……少女的呻吟……激烈的抽插……最后，从分开的蜜穴中倒流的白色精
液……
　　『在想啥呀，那么下流的事情！』楚雁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
　　「老婆，你没事情吧。脸上好烫啊……」
　　「没有，没事情，快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办呢。」
　　……
　　「呼……」金紫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都是那盘录像带，我也变的怪怪的了……』虽然自我安慰着，但身体的欲
火却还诚实地燃烧着。楚雁的手，又不自觉向小腹伸去……
　　　　　　　　　　　＊＊＊＊＊＊＊＊＊＊＊＊
　　同一时刻。
　　废弃仓库内，赵灵儿已经记不清被关了多长时间了，时间在这里似乎是没有
意义的。
　　黑影在每天晚上似乎都会过来，这几天，唯一能见到的景色就是黑影进来时
候外面的月亮。她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自由，脖子上被挂上了铁链。
　　少女的活动范围小的可怜，吃喝拉撒也都在铁链的范围之内。爱乾净的女孩
从被带来后就没有洗过一次澡，汗味，尿味，还有黑影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身边的木箱上放着的是黑影给她的食物：一包麵包和一瓶水。虽然在刚被奸
侮后，她想到了死。但最终还是求生的本能佔了上风。
　　『一切都会结束的，会有人把我救出去的，我不能死在这里……』少女的心
中不断重复对自己说。
　　黑影是不会杀她的！灵儿知道男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产下男人的孩子，食物
是不会有毒的。灵儿从来没有怀疑她所吃的食物、喝的水，其实都是被男人下过
药的，目的就是要确保少女受孕。
　　仓库门边传来一阵动静，然后门被打开了，黑影站在门口。
　　每天都是这样，接下来就是疯狂地做爱，每天晚上黑影都要把精液灌注到少
女的子宫，然后在清晨时刻离开。不过，少女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黑影的侵入，
最近几次做爱，连灵儿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这样的噩梦究竟要持续多久？我的身体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少女在
心底绝望地问道。
　　　　　　　　　　　＊＊＊＊＊＊＊＊＊＊＊＊
　　曙光渐渐昇起，Y 市迎来了新的一天。
　　楚雁是很自信地走进市警察局的办公室的。她已经发现了几起案子的关系，
接下来，只要把当事人找出来就可以了。通过一个晚上的分析，当记者的刘丽男
朋友是最可疑的人物。他有这动机，他的职业也使他比别人更容易瞭解内情。
　　『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瞭解所有的情况了！……』楚雁是如此的相信着。
　　「雁子，黄老头找你。」同事小心的叮嘱她，「似乎市里面又催了，你可要
小心点。黄老头脾气正大着呢。」
　　「黄科长！」
　　「请进。」坐在办公室里的黄科长似乎一宿没睡，两眼通红。
　　『这件案子那么大，黄老头这几天一定压力很大。』想到这里，楚雁不由得
同情起这个被生活所压迫的过早衰老的中年人了。
　　「黄科长，你去睡会吧。」
　　「我没事情，小雁，你的调查有啥进展了没有？」黄科长盯着楚雁，似乎想
要把她给看穿一样。
　　「恩，我相信这两起案子和八年前自杀的刘丽一案有关。我请求调查当年刘
丽的男朋友。」
　　「哦？那是已经有方向咯，那可太好了。我批准你的请求，我也会来协助你
的！这次破了案，我请市里面给你报功！」黄科长显得十分兴奋，点起了香烟，
大口大口吸着。
　　「谢谢，那我先下去了。」楚雁自豪的敬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黄科长看着楚雁关上门后，缓缓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珍藏着他最宝贵的相
片。
　　大口大口的烟圈中，几滴眼泪从布满血丝的眼角坠落……
　　他狠狠吸了口烟，似乎下定了决心！
　　　　　　　　　　　＊＊＊＊＊＊＊＊＊＊＊＊
　　上午10点整。Y 大校务处内。
　　「你要找8 年前新闻系同学的资料啊。」学校方面倒是很配合，「资料全在
这里，你自己找吧。」
　　管理员把楚雁留在一大堆材料前，忙着出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谢谢了。」楚雁随手拉过张椅子，一张张仔细看了起来……
　　　　　　　　　　　＊＊＊＊＊＊＊＊＊＊＊＊
　　中午12点。
　　新闻系的学生并不算很多，所有资料都已经翻的很仔细了，但是几乎所有人
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丽男朋友是不是这个系的？或者说只是当年的报纸随意瞎编的？……』
楚雁又一次陷入了迷雾之中。
　　「警察同志还在查呢？该吃饭了，你还没找到要找的资料么？」
　　似乎是个新的声音，楚雁擡了擡头，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恩，还没找到呢。」
　　「是么，那里有需要帮忙的就找我吧，原来的管理员吃饭去了，我是换她班
的。」
　　「哦，那太谢谢了。」楚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问题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的。我是Y 大XXXX年毕业的，对学校还算熟悉
吧。」女孩子似乎很自豪地说。
　　「你是XXXX年毕业的学生？」那正是刘丽自杀的那年。
　　「那年学校有啥大事情，你还记得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没有啊，平平淡淡的一年啦。大学么，就是那么点事情啦。」女孩似乎颇
有点过来人的味道。
　　「啊、是这样啊！」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打了个粉碎，楚雁感到有点沮丧。
　　「说起来，那年还真有件好笑的事情呢。」女孩似乎想到了啥。
　　「那年，这大学有人要跳楼。」女孩故作为神秘的说，「但最后没跳成，似
乎是被人劝下来了……」
　　「因为怕影响学校声誉啦，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找警方，内部处分下就完了
吧。」
　　「你知道那学生的名字么？」楚雁感觉到，她已经抓住了条线索。
　　「当然了，那个傢夥名字很有特色的——黄河！我还长江呢！也不知道他父
母如何想的！」女孩似乎找到了很好笑的话题。
　　「他是哪个系的？是不是新闻系的？」据说刘丽的死对她男友刺激很多，会
不会因此有轻生的念头？
　　「不是啦，据说是国际政治经济系的，不过，听说他后来当了记者。具体也
就不知道了呀……」
　　　　　　　　　　　＊＊＊＊＊＊＊＊＊＊＊＊
　　下午一点，回警局的路上。
　　终於有一种把罪犯捏在手心里的感觉了。有了方向，接下来的调查就容易多
了。
　　黄河当年跳楼的原因似乎是为情所困，根据他当年辅导老师的描述，黄河的
女朋友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跳楼自杀的刘丽。事情过后，似乎黄河一下子老成了很
多，最后是以高分从学校毕业的，然后在某电视台找到了份记者的工作；再接下
来，学校也没有黄河的消息了。
　　楚雁感觉自己已经摸透了所有的真相！
　被强暴以至怀孕的刘丽跳楼；为寻求事实真相的男友在8年后获得了那盘关
　　键的录像带；於是设计报复杀人，割去生殖器也是对当年他们所犯罪行的一
种发泻……
　　接下来，只要批准逮捕他就能结案了。
　　楚雁的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
　　下午一点半。警局门口。
　　「黄科长？……」楚雁大老远就看见黄科长焦急的等在门口。
　　「小雁啊，我等你好长时间了。我获得一些当年刘丽男友现在情况的报告，
正等你一起去调查呢。」
　　「太好了，我也有很重要的情况要向您汇报呢。」
　　「那好，我们上车再说吧。」黄科长拉着楚雁进入一辆公安车内。
　　「刘丽的男友叫黄河……」
　　「黄河？哈哈，我还长江呢！……」黄科长听到这个名字也大笑起来，笑的
似乎喘不过气来。
　　「是很有意思的名字吧。」楚雁笑着把自己的推理告诉了黄科长。
　　「那他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啊，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个黄河。对了小雁，喝点水
吧。」
　　「谢谢您了！」的确是有点口渴了，楚雁接过水，一饮而尽。
　　黄科长看了楚雁一会儿，发动了汽车，往黄河这个嫌疑犯的家中开去……
　　　　　　　　　　　＊＊＊＊＊＊＊＊＊＊＊＊
　　下午XX时，地点未知
　　「呜……」似乎睡着了呢，楚雁只隐约记得喝下水后突然好困，然后，不知
不觉就睡着了。
　　「真是的，不好意思呀……黄科长？这是哪里？」楚雁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
在汽车内，而是被绑在一跟柱子上。
　　『难道被歹徒设计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脑中。
　　『黄科长呢？他怎么不见了？难道他出事了？……』楚雁只觉得脑中一片混
乱。
　　『似乎有人往这里走来，是歹徒？还是黄科长？』
　　光线透过天窗照了进来，出现在楚雁眼前的是熟悉的黄科长。
　　「太好了，科长您把歹徒制服了？能不能帮我结开绳子？！」楚雁兴奋着，
却没有发现黄科长的神色异样。
　　「根本没有歹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人也是我杀的！……」
　　冷冷的声音把楚雁打入无穷的深渊。
　　「您开玩笑的吧？你没理由杀人啊，再说了，杀人的应该是刘丽的男朋友才
对……」楚雁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仿佛在一场难以苏醒的噩梦中。
　　「小雁，你判断的很好，这一切的确是因为八年前的那个案子才引起的。黄
河是刘丽的男友，是个立志要作为记者、揭露社会黑暗面的傻小子。」
　　「你……你认识黄河？！」楚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太瞭解了，因为黄河那个傻小子就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黄科长顿了
顿，喘了口气。
　　「我儿子对女朋友跳楼的时候怀孕了很气愤，还带着惊讶。他知道刘丽是个
好姑娘，一定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当记者的时候，他在暗中调查腐败
问题，发现了开发区长和赵某互相勾结，在要进一步调查的时候，他无意中获得
了那盘录像带，就是我放在你桌上的那盘！」
　　「你……竟然？是你把录像带给我的？！」一切的一切，对楚雁似乎都是那
么不可思议。
　　『不对，黄科长的儿子不是听说在车祸中死了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河早已经死了，就是死在那个赵某和区长的手里！他们要我儿子放弃继
续调查，我儿子威胁说要把所有的材料、包括那盘录像带，全部交给检查机关。
　　那傻小子啥也不和父母说，就是怕父母担心……「说到这些，黄科长的眼圈
不由得红了。
　　「於是，那两个杂种就在车上做了手脚，害得我儿子在车祸中丧生……这个
仇、我能不报吗？！」
　　『黄河竟然是黄科长的儿子？……开发区区长竟然会是个杀人凶手？……』
　　「也难怪你会惊讶！我也是前几年才知道的。一个赵某的手下在审问中无意
地透露了一点线索，我才在儿子的房间地板下找到了这些他藏起来的资料。」黄
科长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他们两个该死，他们糟蹋了我儿媳妇，杀了我儿子，
害得我爱人发疯。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人是我杀的，乾净利落。我杀他们的时候非常镇定，从没感到手软，这就
是他们的报应！」
　　「小雁，你知道了太多了。你查的太深了，你去Y 大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你
了。你发现了八年前的内幕，知道了刘丽男朋友的名字，这样不用不久，你就会
发现黄河已经死了，你也会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你的上司……」
　　「黄科长，你放了我，去自首。你逃不掉的……」楚雁还想作最后的努力。
　　「你真的和我儿子好像，都喜欢对事情调查到底，都对正义充满信念。我就
是觉得你像我儿子，所以才提拔了你……」黄科长的话里有点感伤。「但是，你
知道了太多了，知道了甚至你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但你不会死的，我不会杀你
的……」
　　突然黄科长话题一转，「知道么，人家说屁股大多子，我从刚看到你就注意
到这点了……」
　　看着自己熟悉的上司隐藏的另一面，楚雁似乎能体会出他话中的意思。
　　「不！……」空间内充斥着楚雁绝望的呐喊。
　　黄科长一把撕开楚雁的警服，黑色的文胸根本掩盖不住丰满的双乳，反而给
人更强的诱惑。
　　「你老公真有福气啊，竟然每天晚上能乾你这种货色。不过，还是没给你大
肚，实在是太没用了，从今以后，他的这份工作我来代劳吧？哈哈……」
　　『老公，救救我，快救救我……』
　　黄科长粗暴地拉开文胸，然后，仿佛婴儿一样用力的吸匀着乳头。
　　『不要！走开！！！……』楚雁绝望的挣紮着，但身体被紧紧的绑住，丝毫
动作不得。
　　「啊！……」突然，乳头方面传来一阵奇怪感觉，虽然有点疼，但更多的是
酥麻的滋味。男人正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敏感的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女警淡淡的乳
晕。
　　「呜……」一声消魂的叹息，楚雁只觉得脸微微一烫。
　　『不可以，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一想到丈夫，女警身体的欲火立
刻熄灭了。对男人此刻所做的事情，只觉得无比的恶心。
　　男人似乎也觉察到了女警心理的变化。
　　「你真顽固啊，小雁。你知道我不想对你用那东西的。那东西太害人了。」
　　楚雁立刻想起昨天的那部录像带：被打过针的刘丽……疯狂的抽送……赵某
手指上淡淡的银丝……然后是危险的体内射精，以及被确认怀孕的绝望少女……
　　「不要！不要打针！！！……」女警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想到会怀上一
个罪犯的孩子、老公的鄙视……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求求你，不要打针，我不想怀孕啊！……」
　　　　　　　　　　　　　　　【待续】
＊＊＊＊＊＊＊＊＊＊＊＊＊＊＊＊＊＊＊＊＊＊＊＊＊＊＊＊＊＊＊＊＊＊
　　P.S.
　　从这里开始，我想写两个结局了。主要原因：多写多骗钱……（汗）
　　一个是所谓的光明结局，一个是黑暗之路。满足不同人物、不同口味。最早
看的《黑暗之馆》就採取了这样的写法。
　　调教女警真的有好多可写，似乎3 篇想结束也结束不掉了。所以乾脆就分两
个结局了，一个作为光明结局，以女警被救来结束；另一个就按照很多读者的建
议，乾脆一黑到底吧。
　　刚刚又看了下胸大有罪，那篇是真正的女警文学的顶峰了。不能看到下文，
真想跳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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