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刚刚从床上睁眼醒来,就收到了四家企业的挂职邀请函,我都还没打算在上面签
字呢,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已经打到了我账上。从此我总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大笔
用不完的钱,同时不需要我做任何事。」
  「知道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他妈欠揍。」
  电梯响了一声,九楼到了。两人直奔走廊尽头的仓库去。陆亚德刷了房卡,
推门进去,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好地方啊,软的硬的、干的湿的、男人的女人的、前面的后面的、调情的
虐待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这里全齐了。」
  「只可惜今天一样也带不走,」程中从房间一脚推过来一辆餐车,「墙上正
好有件服务生的制服,是你穿还是我穿?」
  「想要报仇的是你,衣服我穿吧。再说我也不喜欢被塞到推车里面,难受。」
  程中把餐车内部掏空,留出一个勉强够塞一个人的空间。餐车上方开有一个
大洞,足够一人穿过。程中钻进去,将外面用铝盖掩住。陆亚德换好衣服,推着
车往外走,正撞见火急火燎跑来的男服务生。
  「诶,怎么已经有人来了?你们是给经理送的吗?」
  「对啊,你来得太晚了,经理已经打电话骂人了。现在只好我们帮你去送,
你就去忙别的事吧。」
  「哦……好……」陆亚德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推车进电梯上十楼。刚出门,
就看见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六个手持铁棍的人,便知道是这里了。他将
车推过去,一人伸过铁棍将他拦下。
  「做什么的?」
  他个子最高,比陆亚德还要高半个头,相比另外五个人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多半是他们的领头了。
  「给经理送餐。」陆亚德老实答道。
  「你走吧,我送进去。」
  那人蛮横地推开陆亚德,门上敲了六下,三轻三重,门开了,一个浑身赤裸、
身体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内,瞟了一眼陆亚德与餐车,点点头,冲着那名保镖招招
手,示意他推进去。
  程中坐在车里,感觉到车一颠簸,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屋。忽然他听见一个女
人的声音道:「太好了,总算来了……最近的玩具质量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没用
几天就坏了。」
  接着一个男人说道:「还不是你这个骚货太能玩。我看你叫我带这么多保镖
来,不是怕有人来报仇,是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
  「哼,要是你真的不行了,我说不定会这么考虑的。」
  「那你可没机会了。话说,现在你那个废物老公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这么
提心吊胆的了吧?就算他还活着,那个窝囊废也没本事来找我们报仇的。」
  「他是死了,那个送小纯回来的姑娘怎么办?你说她凭空就消失不见了,万
一她又凭空变回来了怎么办?别忘了她可是随身带着刀的……喂,你别拿刀在我
身上蹭,很危险的……」
  「别怕,我伤不到你的。要是那个小贱人敢回来就更好了,正好让她把小纯
交出来,到时候你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我。」
  「呵,那只怕你受不了……」
  接着那女人又发出一阵淫荡的娇嗔声,程中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但只有暂
忍。
  「你还敢打我?」那男人喊道,「好啊,看我今晚把你吊起来玩!嘿,你还
站在这干嘛?想看戏吗?还不回去看门?」
  说完,一阵脚步声朝着程中接近。程中知道机会来了,握紧拳头蓄势待发。
  忽然头顶的盖子被揭开,一张男人的脸伴着灯光照进他的眼睛。他看见那男
人的眼睛在一瞬间填满了惊惧。程中却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从洞口一跃而出,
一拳打在对方左眼眶上,对方抬起手试图还击,但程中的第二拳已经砸在他右眼
眶上。那人捂着眼睛,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那名保镖头领前脚才刚迈出房门,后脚还来不及把门关上,便听见背后的惨
叫。在他回头之前,首先看见的是门口陆亚德脸上嘲讽的笑容。他立刻明白了发
生了什么,但陆亚德却比他的反应更快,早已抬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又踢
回房内,在地上滑了七八米远。
  这时其余五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铁棍就要反击。陆亚德抬起手肘击在右
手边一人的鼻梁上,趁其脱力,顺势夺过他的铁棍,横扫在第二人的脸上。
  解决掉两人后,他松开手,往房内退一步,躲过其他三人的攻击,对方一人
追进一步,他便一推房门,门猛砸在对方头上,在对方倒地之前夺过他的铁棍,
顺势格开剩下两人的攻击,接着迅速还击,将最后两人依次击倒。
  「小菜一碟。」他扫视一圈地上瘫倒的六人,轻笑一声,进了房间,那保镖
领头好不容易才恢复点力气,正要拔枪,却被陆亚德一脚踢断胳膊。陆亚德并夺
过手枪,指着他。
  「这没你们的事了。对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那人半跑半爬似的出去了,差一点就忘了关门。
  此时那赤裸的男人已被程中打折了双臂,正肿着一双眼睛跪在地上求饶。
  一旁的角落里,洛璇正站在那浑身发抖。她身上披着件黑色薄纱睡衣,这睡
衣几乎完全透明,对于身体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而犹是如此,这睡衣的衣襟还
是敞开的,两边的圆润乳肉与下身泛着白沫的小穴清晰可见。
  她已有三十多岁,但身体曲线依然诱人,精致的容颜与妩媚的气息依旧足以
让许多男人沉沦。
  然而程中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倒是陆亚德,此刻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的
身体。
  洛璇举着那把匕首,颤抖着面对着向她步步紧逼的程中,作出一副要鱼死网
破的姿态。程中并不费力便从她手中夺过匕首,反抵在她的脖子上。
  匕首上还沾着血迹。
  「这是她的血。」程中小声念道。
  被卸去武装的洛璇在一瞬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原本满脸的惊恐被崇拜的神
色所取代。她不退反进,向程中挤出一个媚笑,柔软的双乳挤在程中的胸口。
  「你很厉害,」她笑道,「他一直朝我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可是现在看来,
他也是个十足的废物。你看,你刚才两拳就把他打倒了,我看得出来,你比他强
多了……」
  她的腿上套着一对黑色蕾丝袜,衬得她的身体线条更加性感诱人。她伸出右
脚,用黑丝美足磨蹭对方的小腿。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抖动,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一大半。
  「你是来为那个女孩报仇的吗?无论如何,我都得承认,你是个很勇敢、很
重情的男人。我本来也不想伤害她,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说法,我可以向你道歉。」
  她伸手拨开程中持刀的手,发现对方竟没有反抗,心知已经成功了,便更进
一步,将手凑向对方的胯间,摸到那里已经勃起,便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畔,用
她最引以为豪的柔媚声音说道:「其实你若想报仇,也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的,
不是吗……」
  她整个身体已经和程中贴在了一起,两根手指已经夹住他的裤链,正要往下
拉。
  忽然程中一把拽住他的手,向窗边拉去。洛璇没法反抗,半推半就地跟着他
去了。
  「不要在窗边教训人家吗?这实在太羞耻了……外面的人都会看见的……不
要啊……」
  她嘴上不停地求饶着,可说话声调分明是在引诱。
  程中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窗台上,整个人贴在她后背上。
  「不行……不能这样……」她一边大喊,一边把臀部抬高,还在程中身体上
磨蹭着,臀瓣不时划过对方的裆部,感受到那又硬又热的勃起阳具。
  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臀部却越抬越高,最终顺从地趴在窗台上,沉重地
喘息着。
  「成功了!」她窃喜道。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伤你。」程中说。
  「当然,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
  「别再跟我摆出这幅婊子的嘴脸。我现在看了直想吐!」
  洛璇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应该感谢自己还有一个好女儿,即便你那么对她,她依然求我不要伤害
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扔下去。」
  他放开洛璇,在她撅起的肉臀上正反擦了两下匕首上的血迹,从一旁的沙发
上拾起一条毛巾把刀刃包起来,揣进怀里,顺便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接着
头也不回地走了。陆亚德笑了一声,跟着他一起走了。
  门外的保镖早已经不见人影。陆亚德顺手把门关好,说道:「不得不说,那
还真是个大美女啊,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你这么觉得吗?」
  「你真的对她没兴趣?」
  程中望向他,冷冷地说道:「肏她,脏了我的屌。」
  陆亚德听了一阵大笑。
  「你现在下面硬得那么厉害,嘴还要接着硬,不累吗?」
  「累不累是我的事。走吧,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啊?你又要干什么?」
  「别忘了,我在这开了一晚上的套间呢,要是不住的话,钱岂不是白花了?」
  「你还打算在这里过夜吗?」
  「有什么不好?你现在难道不想消消火吗?」
  「你就不怕他们找人回来报复?」
  「没关系,我有枪。」他指向自己的腰,那里别着刚从保镖手里夺来的手枪。
  程中低头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你打算上哪去找女人?」
  「不需要我去找,这种大酒店,女人是现成的──你看刚才前台的两位怎么
样?」
  「还不错。」
  「那就她们了。」
  「你认真的吗?她们可不是做这种工作的?」
  「她们就是。」
  「你怎么知道的?」
  「很多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不常在酒店住罢了。」陆亚德笑道。
  「喂,您好,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沈慕蕊接起电话,柔声问
道。
  「我是9003号房的,还记得我吗?」
  「嗯,当然记得。」
  「是这样,我刚才跟朋友商讨了好久,最后却尴尬地发现,我们两个都是喜
欢女人的。」
  沈慕蕊噗嗤一笑,接着问道:「这样说来,您现在是需要一些特殊服务吗?」
  「哈,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人。」
  「在房间里有一份名册,如果您有心仪的对象,可以把编号告诉我,我这就
为您联系。」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我这样的女人可不多哦──」
  「所以,我最后就决定选你了。」
  「嗯,选我吗?好的,等我联系好替班,就过去。今晚我会好好招待二位的
……」她压低声音对话筒说道。
  「啊?那可不行,我可没有打算把你分享给别人,你只要招待我一个人就够
了──你旁边那个小姑娘就不错,我朋友对她好像挺有兴趣的,你把她也叫上吧。」
  沈慕蕊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夏舒,后者被她的眼神扫过时吃了一惊。
  「好,我们准备一下就过去。」
  她挂掉电话,按下柜台边的「替班」按钮,款步走到夏舒身边。夏舒正满脸
惶恐,不知所措。
  沈慕蕊低头端详夏舒的脸,妩媚一笑,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挑。
  「还愣着干什么?客人点名要你呢。这还是你第一次被点名,可要好好干,
争取开个好头。」
  「唔……我可以拒绝吗?」
  「不愿意吗?那恐怕你只得辞职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已经和你说过了,
每月那么高的工资,可不是白养人的。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是……」
  「再说,他们两个都那么帅,你第一次卖给他们,吃不了亏的──走吧,去
换衣服。」
  「可能真的是我没见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酒店房间的衣柜里备着这么多衣
服。」程中感叹道。
  「怎么着?你是打算穿一件试试?」陆亚德把外面的制服脱下来塞进沙发底
下。
  「我敢穿,你敢看吗?」
  9003号房的衣柜里挂着几十套衣服,空姐装、护士装、军装、教师装、晚礼
服、紧身衣无所不包,至于性感内衣更是五花八门。
  光是看一眼衣柜,就足以想象这个地方曾经历过多少次淫乱。
  「你敢穿,我就真敢看。」陆亚德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打趣道。
  忽然门被敲了三下,接着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请问,我们可以进来了
吗?」
  陆亚德忙起身开门,向门内做了一个颇为夸张的绅士动作。
  「请进。」
  首先进门的是沈慕蕊,她换了一件红色低胸包臀连衣裙,前凸后翘的身材被
展现得淋漓尽致,下身的黑色裤袜包裹住略显丰腴的双腿,当她双腿并拢时站立
时,两边的大腿肉相互挤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趾在银色绑带高跟鞋中彼此摩
擦着,满是肉欲。而最为画龙点睛的则是她戴着的那副银框眼镜,给她满含情欲
的眼神又添了一分内敛,尤其当她不自觉扶正镜框时的姿态更是引人遐想。
  夏舒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程中没料到她竟然换上了一套女式西服。相对于
她青涩的气质,这套衣服显然太过成熟。从一进门起,她便一直涨红着脸,手还
不自觉地把下身的黑色包臀裙向下拉,显然是嫌太短。透明的肉色长筒袜与她纤
细的腿部线条倒是不错的搭配,大腿处的蕾丝花纹更是妙笔。只是那双黑色细高
跟鞋对她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挑战。显然她并不习惯穿这样的鞋子,光是站在原
地维持平衡便已不容易,难以想象这一路她是怎样走来的。
  「怎么样,客人对我们还算满意吗?如果不满意,那边的衣柜还有备用的服
装,想让我们换成什么样都可以哦。」
  「不必了,这样就挺好。程中你看呢?」
  「我无所谓。」
  「听见了吗?」陆亚德笑道,「他说无所谓。」
  「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下面都在喊饿了,却偏偏要装出吃饱的样子,
你说是不是?」沈慕蕊的食指贴在陆亚德的胸口,一路滑到肚脐处,挑逗之意自
不必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饿了。」
  「那,你是想怎么吃呢?是聚餐还是分餐?」
  「这种事当然得问女士的意见了,」陆亚德回头看向呆在原地的夏舒,「你
想要聚餐还是分餐?当然我更倾向于聚餐。我以前跟他去吃饭的时候,都喜欢打
赌,谁如果先吃到吐出来,就把下面的毛给剃了──嘿,你想不想再赌一次?」
  「别了,那还是分餐吧,」程中走上来拉住夏舒的手,「我们去房里吧。」
  「嗯……」她低着头应道。
  程中扶着她进了一旁的卧室,把门随手关上,接着便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沈慕蕊伸出右脚,在陆亚德的小腿上蹭来
蹭去,「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陆亚德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腰,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妈妈你今天穿
得真好看。」
  沈慕蕊一下子会意。
  「扮演母子吗?明白了。」
  她满脸的挑逗诱惑一刹那便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羞赧与慌乱。她拼命扭
动着身体,双手推着陆亚德的胸口,似乎想要挣开。可是她的动作看似反抗,营
造出的却是更加诱人的姿态,脸上的神情更是暗含着欲拒还迎之意。
  「好孩子,你……你乱说什么呀,还有你怎么搂得这么紧?别闹了,快把妈
妈放开!」她语气严厉,却又可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陆亚德暗叹她变换角色之快,欣喜之感溢于言表,双手将对方搂得更紧,沈
慕蕊无力反抗,整个人栽倒在陆亚德怀里。她的硕大双乳压在陆亚德胸口,不禁
呻吟一声。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激得陆亚德胯间阳具一下胀起。即使隔着裤裆,
沈慕蕊的小腹也感受到了他下体的硬度与热度。
  「儿子,你那里怎么会……」
  「还不是妈妈你穿得这么性感。对了,妈妈你不会是特地穿成这样来勾引儿
子的吧?」
  「你瞎说什么?这是……」
  「爸爸平时根本都不会看你一眼,除了我,家里还有谁会欣赏妈妈这么好的
身材呢?你看,我的下面已经忍不住想和妈妈亲热亲热了。」
  「那怎么可以?」沈慕蕊压着声音低吼道,「无论如何,我们可是母子啊…
…」她说这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母子」这个词时更是几不可闻。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对不起你爸爸……」沈慕蕊把脸撇到一边。
  「爸爸?他根本不关心你!多少年了,他都不愿意碰你一下,因为他只在乎
他的事业,他什么都不关心!」
  陆亚德的声音忽然提高,吓得沈慕蕊浑身一颤。她隐约觉得这种样子,不像
是为了情趣而演出来的。
  陆亚德也仿佛意识到自己演得过猛了,面容又恢复平和,左手探入沈慕蕊的
裙底。
  「妈妈,你穿的竟然是开裆丝袜?而且,那里已经湿透了呢?其实你也很想
要的,对吗?」
  他不等沈慕蕊回应,便拨开下面的蕾丝内裤,抚摸起她的两片阴唇。手指从
唇缝中滑过,每一次都沾上许多黏湿的爱液,不一会便弄得沈慕蕊娇喘连连,在
陆亚德的怀里不停扭动。
  「儿子,不要,你不可以摸那里的!」
  「为什么不行?难道妈妈不是从这里把我生出来的吗?」他笑着加快了速度。
而沈慕蕊的体质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仅仅只是手指的玩弄便令她达到了一次
小高潮。大股阴精喷射出来,把大腿打得透湿,黑丝袜上星星点点的水渍看起来
更显淫靡。高潮过后,她身体有些乏力,情不自禁抱紧了陆亚德以免摔倒。
  陆亚德将手指收回,伸到沈慕蕊眼前,食指与中指时分时合,其间连成一条
黏黏的银线。沈慕蕊媚眼如丝,咬着嘴唇盯着这刚刚征服自己的手指。
  「妈妈可真是淫荡呢,竟然这样轻易被儿子玩弄到高潮了。」
  「胡说,才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呢?」
  陆亚德将手指插进沈慕蕊的嘴中,后者「唔」的一声,显得出乎意料。陆亚
德蘸着她的淫水,轻轻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
  沈慕蕊起先有些不悦,但很快便接受了「儿子」的轻薄,任由他的手指在嘴
里来去,过了一会甚至主动将舌头卷上去品尝自己的淫汁,逐渐露出一副享用的
神情,任由那羞人的吸吮声连连作响。
  陆亚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见沈慕蕊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
笑道:「妈妈难道喜欢帮儿子舔东西吗?」
  沈慕蕊点点头,忽而又猛地摇头。陆亚德不置可否,放开她的腰,伸手解开
自己的裤子,连带外裤与内裤一起褪下,将早已兴奋勃起的阳具释放出来。
  沈慕蕊吃了一惊,那根肉棒足有一掌长,硕大的龟头高高翘在半空,蓄势待
发。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触碰的一刹那,一股热流传遍手掌,让她又立刻要
缩回手去。但陆亚德却将她的手按住。
  「帮我弄出来,可以吗?」
  「这……」「我现在好想和妈妈做爱,假如妈妈不帮我弄出来,我会忍不住
乱伦的。」
  「啊?那可不行!」
  「那妈妈是答应了?」
  「你──唉,这孩子……」沈慕蕊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陆亚德心领神会,放开手,任由沈慕蕊为自己打手枪。她那故作羞态的样子
令陆亚德忍俊不禁,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手实在很柔软、很温暖,握住肉棒的力
度又恰到好处。
  仅仅只做了三个来回,就让放松警惕的陆亚德差点把持不住精关。不过陆亚
德毕竟久经沙场,不至于如此轻易缴械。他也逐渐习惯了沈慕蕊的手法,并不时
配合着挺动腰部。
  沈慕蕊为陆亚德撸动肉棒,许久还不见有射精的迹象,急得直皱眉头,陆亚
德却显得游刃有余,反伸过头去含住她的耳朵吮吸起来,⬅手再次伸向沈慕蕊的
胯间,将中指的一小节插入阴道,同时右手伸入她的胸口,捏住她胸前的白腻巨
乳,引得沈慕蕊又是一阵娇喘。
  在陆亚德的三路攻势下,沈慕蕊光是抓住陆亚德的肉棒就已经非常吃力,很
快又一次泄了身。她再也站不稳,两腿一软,还好被陆亚德及时扶稳,这才没有
跌倒。
  而此时,陆亚德正托着沈慕蕊的肥臀,使之呈半悬空的状态,胯下肉棒被她
的丝袜大腿夹在中间,龟头抵在她的蜜穴口处。沈慕蕊稍一挪动,两团黑丝腿肉
便从陆亚德的肉棒上滑过,使之兴奋得又膨胀一分,同时,硕大的龟头又在阴唇
上一点作为回应。
  「啊……讨厌,你就这么喜欢欺负妈妈?」
  「怎么能叫欺负呢?妈妈你不是很享受吗?」
  「别说了,快放我下来……不,我现在站不稳,把妈妈扶到沙发上好吗?」
  「哎呀呀,我竟然让妈妈站了这么久,是我不好,我这就扶妈妈过去坐。」
  他说完,双手用力,将沈慕蕊一把擎起,沈慕蕊惊叫一声,双手条件反射地
环住陆亚德的脖子,双腿也顺势夹住了他的腰,大腿也将他的龟头挤压得更紧,
龟头几乎半没入了小穴中。
  「嗯啊……你真坏,太坏了!」她一路娇嗔着,被陆亚德抱到沙发前,沿途
龟头不断与小穴触碰摩擦,惹得她又一股淫水直流。
  陆亚德轻轻俯身,将沈慕蕊的臀部放在沙发上。沈慕蕊刚松开手,陆亚德却
一把抓住了她的左右脚踝,朝两边分开,裙底春光便彻彻底底展露在陆亚德眼前。
  此时他看见沈慕蕊身下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这种内裤对于私处几乎
起不到遮掩效果,穴肉的形状清晰可见。
  「放手啊,坏小子!这种姿势太羞人了……别看了!」
  「妈妈的身体让儿子欣赏,有什么羞耻的呢?」
  陆亚德将龟头顶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轻轻往里挺动。龟头在黑色蕾丝的包
裹下慢慢进入沈慕蕊的身体,奇妙的触感让他深吸一口气。他继续用力,将三分
之一个棒身挺入。但内裤似乎很结实,并没有被他顶破,始终阻拦着他继续深入
的打算。
  沈慕蕊满目春情,浪语连连。然而仅仅三分之一肉棒的进入并不能使她满足,
每当就要触及巅峰时又迅速落入谷底,心中暗暗抱怨。
  「这样可以吗?如果妈妈不接受乱伦的话,我们接下来就继续这样做,如果
妈妈不介意的话……」他的话戛然而止,同时下身的动作也暂停了。
  「妈妈……妈妈也想要了,但是──要戴套,可以吗?」
  「那多没情趣啊。就这样直接做不好吗?」
  「好儿子,妈妈也想和你做爱,妈妈想和你乱伦!但是妈妈不能怀上你的孩
子。把套戴上吧,想怎么干妈妈都可以!」
  陆亚德听明白了,她的底线是不能无套内射。他长期出入情场,很清楚如果
违背原则,会是什么后果,于是也不再怎么反对。
  沈慕蕊从沙发缝里抽出一个保险套──像这种酒店,任何地方都备好了保险
措施。
  「来,过来,妈妈帮你戴。」
  陆亚德很顺从地将阳具伸到她面前。沈慕蕊将保险套挂在龟头处,接着将头
伸过去,一下含住前端,用牙齿抵住边缘向前套去,肉棒的三分之二进入她的口
腔、没入深喉,但沈慕蕊并没有太明显的反感,显然早已谙熟此道。戴套同时的
短暂深喉交让陆亚德啧啧赞叹。若非早有准备,他只怕已经在沈慕蕊的喉咙里发
泄出来了。
  陆亚德主动将肉棒抽了出来,他知道要把体力保留在接下来的正戏中。沈慕
蕊会意一笑,反趴在沙发背上,撅起肉臀,将内裤从腰部褪至大腿根部,而不完
全脱下。她动作很慢,就像引导着陆亚德的眼神扫遍她下身的皮肤。她丝袜开裆
处暴露出的雪白臀肉与黑色丝袜部分相互映衬,风光无限。
  「好儿子,妈妈的屁股好看吗?今晚,这里可以随便让你玩弄哦!」
  陆亚德被她这番淫语激得把持不住,扑上去用尽全力向肉穴中一顶,早已湿
透的小穴很轻易地容纳了他的巨根,整个棒身没入其中,引起沈慕蕊一声爽快的
浪叫。
  他也不在乎有所保留,每一次的攻势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抽出,频率也越
来越快,与此同时用力揉捏她的黑丝美臀。臀部肉感十足又具有弹性,配以丝袜
的触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陆亚德力度十足,每一次抽插都撞出巨大的声响,交合之处泛起白色泡沫,
沈慕蕊的淫词浪语在房中回响个不停。
  「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妈妈要去了……你应该也快了吧?和妈妈
一起高潮,好吗?」
  沈慕蕊的阴道一阵痉挛,从交合的缝隙中再次喷出一股阴精。陆亚德同样达
到了极点,大量浓精喷射在保险套底部。
  当射精结束后,陆亚德抽出阳具,脱下保险套,只见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白
浊液。沈慕蕊回头看着那袋精液,想象着这些精液如果直接射进自己的身体里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瞬间竟有些后悔。
  正在她恍惚时,陆亚德又戴上了一个新的保险套。沈慕蕊这才发现他的肉棒
一点没见疲软的态势,心中不禁惊叹。
  陆亚德将她翻个身,同时让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
  「啊?还要做吗?」
  「当然,难得和妈妈相聚,一次怎么够?」
  未等她回应,陆亚德便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同时将那只装着精液的保险
套伸到沈慕蕊面前。
  「把嘴张开。」
  「你……真是太坏了,不仅……干了妈妈两次,还要妈妈吃你的精液……」
  沈慕蕊白了他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陆亚德将精液倾倒下去,灌入嘴
中。沈慕蕊接住了大部分。有几滴落在了嘴角边,她便用手指将残滴刮到嘴里,
一点也不漏。
  她的喉咙一阵吞咽,接着再次张开嘴,伸出舌头,上面已是干干净净。陆亚
德十分满意,以更猛烈的抽插作为听话的奖励。他还将沈慕蕊的黑丝美足放在嘴
边,舌头在足趾与足背上扫动,有时将一只脚放入口中吸吮。
  相比凌晓,沈慕蕊的足型实在算不得完美,但在银色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的映
衬下也堪称佳品。
  「假如她能够穿上这样的丝袜……」陆亚德不禁想起自己在桌下把玩凌晓玉
足的那一幕,胯下更加兴奋,抽插也更为猛烈。然而在对比了凌晓的美足后,沈
慕蕊的双脚便显得黯然失色。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沈慕蕊的脚踝,俯下身去,将
她的连衣裙掀到胸口以上,顺手扯断了遮掩那对巨乳的蕾丝胸罩。
  他整个人压上去,下身肉棒继续在沈慕蕊的阴道中抽送,同时一口咬住她的
乳头。沈慕蕊不停浪叫,手不自觉地按在陆亚德头上,暗示他咬得更用力些。
  陆亚德再一次将精液射出后,又将保险套拿下来,举到沈慕蕊脸旁。沈慕蕊
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张开嘴准备再次接住。但陆亚德忽然手一抖,那股精
液并没有倒在沈慕蕊嘴中,而是落在了下巴上,一路流淌到胸口,又滑至褪到腰
间的红色衣料上。
  沈慕蕊口中嗔怪不停,一面又主动递去第三个保险套,让陆亚德仍雄风不减
的阳具又一次进入身体。二人酣战连连,兴致都丝毫不减,反倒一次比一次兴奋,
都不由得在心里暗道棋逢对手。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了多少次,沈慕蕊身上已经被倒满了精液,而两条丝袜
肉腿上更是沾满了腥臭的白浆,显得狼狈而淫荡。
  陆亚德一面加速抽插,一面将用过的保险套插进沈慕蕊的高跟鞋中,在足底
的挤压下,残留的少许精液又被榨出,把最后一块干净的黑丝玉足也染上了白色。
  「好儿子,竟然还可以继续吗?」她看着陆亚德又一次将精液倾倒在自己身
上,胯下肉棒还是硬邦邦的,除了惊叹之外也实在无话可说。
  「和妈妈做的话,多少次都没问题。」他轻轻一笑,又打算换一个保险套,
但沈慕蕊伸手拦住了他。
  「这一次……不必戴了……直接插进来吧……」「真的吗?那妈妈怀孕了该
怎么办?」
  「没事,妈妈愿意被儿子干到怀孕,妈妈不在乎的。」
  陆亚德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是说,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沈慕蕊也压低声音,回应道:「没关系的,我们都会提前吃避孕药,即使射
在里面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们都不能尽兴。」
  「但是做完这一次,你就必须好好休息了!妈妈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陆亚德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嗯,就这最后一次。」
  沈慕蕊听了,轻笑一声道:「来,扶妈妈起来,最后一次一定要让儿子尽兴。」
  陆亚德搂住她的腰,轻轻扶起。沈慕蕊看起来已经十分疲惫了,但最终却自
己站了起来,双脚触地的瞬间,藏在鞋中的保险套被挤压出沉闷的气声。
  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沙发靠背,将两腿被白浊液浸染的黑丝美腿左右交叉,
使臀部和私处抬至最高,陆亚德这时发现她的后庭菊穴十分好看,显然特意清洗
过,然而又十分紧致,不像是被人开发过。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此时换个门路走,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假如因为这个惹得她不高兴,导致这场酣畅淋漓的性战以尴
尬告终,那可就太糟糕了。
  「妈妈,我来了。」他把龟头对准了阴部,插了进去。沈慕蕊「嗯」了一声,
自行前后扭动起腰部,并逐渐按照陆亚德抽送的频率进行配合。经过这么多个来
回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解了十之八九,最后的交合更是畅通无阻。
  而没了保险套的隔阂,陆亚德真切感受到了她花径穴肉的触感,那种有节奏
的挤压与蠕动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只可惜沈慕蕊显然是阅人无数,那里已经被开
发得差不多了。好在陆亚德的尺寸也正适合较为宽敞的容器,只是细细想来总还
有些不甘。
  不过沈慕蕊终究技术娴熟,很快便打消了陆亚德微不足道的反面情绪,随着
陆亚德一阵忽然加速,沈慕蕊也将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再度后倾,承接住伴侣最
终的无套内射。虽然已经射过多次,可是最终的内射仍然不减气势,直冲入花心。
陆亚德退出时,盛不下的精液便随着他的肉棒一起倒退涌出,与黑丝袜上的精斑
汇成一处。
  两人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了一阵,期间少不了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一番,但终究
没有再趁势性交。毕竟两人都懂得分寸。
  「说真的,你是我接触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沈慕蕊换上干净衣服,向
陆亚德笑道。
  「我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你说得对,但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这句话也一样。」
  「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我真心喜欢和你做的感觉。假如下次有机会,你
还可以来找我──我免费送你一次。」
  「这句话我当真了。」陆亚德笑道。
  「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可不经常演别人的妈妈。」
  「很好,可惜不像。和她根本不一样。」
  「她?这么说,你真的是想和你的妈妈做这种事?」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妈妈到底是怎样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倒想
见见她──嗯哼,说不定我还能教她几招呢……」
  「这种事就另说吧──他怎么还没出来?」陆亚德看向程中的房门。
  「哎呀,该不会是还没结束吧?你的朋友看起来比你更厉害啊。」
  「那不会,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和我打赌的那段时间,他的毛就没
长齐过……我猜他多半睡着了。」
  两人正说着,卧室门忽然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夏舒,程中跟在后面。两人的
衣服都有些褶皱,但相比陆亚德与沈慕蕊,看起来也并不算太狼狈。
  「你们弄完了吗?」
  「嗯。」程中回答。
  沈慕蕊拉着夏舒,向两位客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陆亚德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不过生涩有生
涩的好处,你应该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对吧?」
  「我没碰她。」程中说。
  「哦?可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我几时不行了?」
  「那是为什么?」
  程中叹了口气:「我不忍心。」
  「哦,我知道了。」陆亚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诉自己家里穷,自
己不得已才会来做这种事?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态,如果
你花了钱却什么都不做,她只怕还在背后笑你人傻钱多。」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兴。」他走到阳台
上,靠着栏杆,若有所思。
  陆亚德也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多年不见,你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程中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说:「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你听了肯定会笑的。」
  「你说。」
  「其实,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陆亚德听了,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捂着肚子、头靠栏杆,身
体笑得直颤,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在地上,才终于收起笑声,爬了起
来。
  「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话。只可惜上次听到这个笑话的人竟然没有笑,害
得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讲笑话。」
  「你这个笑话编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
笑话的笑点妙在哪。」
  「那么你应该是很清楚了,说来听听。」
  陆亚德背靠栏杆,指着房间里面,说道:「你看,你现在住在这样一夜上万
的大套房里,还能让朋友请客买全单;回去之后,你还能继续住我爸爸给你留的
大别墅,说不定还有安保部队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你从小到大惹事捣乱,也总有
个厉害的大哥能帮你摆平麻烦。」
  陆亚德侧过身,将手伸向栏杆外,接着说:「你再看看外面吧,后面那个工
地看见了吗?你和美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几百人还在熬夜干活。西北城区你应该
清楚,每隔一两天都有饿得快死的穷鬼往狗肉巷里跑。而你,程小少爷,你正倚
着栏杆、吹着凉风,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想追求正义。你说这笑话是不是妙得很?」
  「他妈的,为什么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连揍你都找不到借口。」
  「我倒是希望你能找个借口揍我。可是,现在像我们这样的人,可真没有资
格说什么正义。」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正义?」
  「这个问题,从两千多年前讨论到现在,也没个答案。不过,我倒是有个问
题可以供你参考。」
  「什么问题?」
  「你听好,」陆亚德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起来,「假如有这样两个人,
第一个人终身奉行正义,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救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却从来不
为自己着想,不贪财、不好色、不爱权,最好的东西全都留给了别人,但是到他
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混蛋,把他骂得猪狗不如,还跑到他坟前吐痰撒尿;
另一个人呢,无恶不作、无所不为,钱、权、美色包揽一身,别人没有的好处他
都有,别人有的好处他还要抢过去,可就是这种人,大家却都觉得他是世上最正
义、最善良的人,他死的那天,为他送葬的队伍绵延不绝、哭声震天,都巴不得
替他去死。于是,现在这样的两个人,你觉得谁才是正义的?或者换种问法,你
自己想做这两人中的哪一个?」
  程中思考了许久,最终摇摇头,叹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关系。这个问题我想了十多年也没想出答案。或许我们现在谁
都没资格谈什么正义,但是有朝一日机会到来的时候,答案自己就显现出来了。
在那之前,没必要胡思乱想太多。走吧,说得太久了,喉咙都干了,喝两杯吧,
这里的酒都是随便喝的。」
  「嗯。」
  程中见桌上正摆着香槟,便要开瓶,却被陆亚德喊住了。
  「你想喝那个?」
  「怎么了?」
  「我发现你现在不仅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有点娘了。那种女人喝的东西还是
不要碰了──来,这才是我们现在该喝的。」
  程中接过陆亚德抛来的瓶子,扫了一眼标签。
  「伏特加?」
  「对。」
  陆亚德自己手里拿着另一瓶,盖子已经拧开了,程中见状,也不再推脱。他
拧开瓶盖,把酒瓶举到半空,对着陆亚德高喊:「干!」
  陆亚德也举起酒瓶:「为我们的正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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