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才行。嘿嘿』忘尘的心似乎很满意老金的回答,却平静的领着老金去了伙房,
这时香客们还在等着忘尘先用,只见忘尘领着老金进来不免有些诧异,那些熟悉
或不熟悉老金的香客们不理解老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必竟每一个信徒都是知道
敬香是要起大早的。
  老金道也不客气,冲她们双手合十算是打了招呼,急促的端起一碗香气四溢
的腊八粥,便要吞吃开来,可他又瞅了瞅忘尘还没有落座,又轻轻地放下碗筷,
这时忘尘似乎是应和着老金,便飞速的坐下身段,招呼着大家都入座用粥。香客
们见主持法师已经落座,个个都轻巧的端起粥,安静的吃起粥来。
  席间无话,香客们陆续吃完腊八粥,收拾收拾碗筷,各自忙着洗碗涮锅去了,
老金这时真的三碗下肚,满足的冲忘尘笑了笑,意思很明白,她做的粥很好吃。
  忘尘也平静的点了点玉首,默不作声的走出了伙房。这时,老金似乎想起了
他带来的东西,连忙起身,追了出去,与忘尘并肩走在一起,他拍了拍身上背着
的包袱,欲言又止,忘尘似乎早已知晓今天他又给带东西来了,便平和的说道:
「师兄,上山也不闲沉么?庵里什么也不缺,干啥又让你破费呢?』老金诚恳的
对忘尘说:「只是师太已经往生,你一人主持着庵里的大小事,做为她的弟子帮
不了庵里什么,却让你过着清苦的日子,我心里有点愧对她老人家,这点东西又
算得了什么?更何况你也是我同宗师妹啊』忘尘听罢心中暖流纵横,脸上泛过一
丝女人特有的红晕……便把老金让进了自己的禅房,让老金放下背包,又泡了杯
香茶端于老金手上,老金接过茶杯却没有在意的触到了忘尘的纤纤玉指,忘尘觉
得被电击到了一般,那种欢愉又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她心神不宁。
  老金喝了一口茶,忙放下茶杯,从包里取出那质地很好的毛毯,望着忘尘正
坐着的床铺,连忙走近摸了摸那单薄的被褥,对忘尘说:「山里不象山外,入夜
很凉,我就觉着你的被褥不暖和,让你嫂子给买了床毛毯给你,免得你一人在山
上冻着了,你看看这毛毯可暖和了。』忘尘看着老金送来的毛毯,心中很喜欢,
却闻听是嫂子所买,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但她脸上丝毫没有表露。便连忙世故的
道了几句谢谢嫂子的言语,轻轻地的整理好,让老金继续喝茶。
  老金这伙又从包里翻出很多素食,唠叨了半天,说什么忘尘缺营养买这些素
补的食物是为她养身体的,等等之类的话忘尘心不在焉的看着桌上那些东西,心
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她沉思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闲谈过了好久,已近午时,香客们七手八脚的早已做好了午饭,一位居士照
旧恭敬的请他俩去吃饭。
  中午的菜,丰富了很多,有香菇拌干笋,有辣油烩黄豆,等等吧。老金又是
一顿海吃,撑得是没法再撑了,香客们都笑着,知道老金不常有机会吃这些素菜,
也知道换了谁都会为这些素而美味的菜而顾不上颜面的。是啊,素菜下饭那道是
真的。
  忘尘中午几乎没有咽几口饭菜,她似乎心事重重,老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吃完饭,便在庵里转悠,他心细的注意到柴垛上的柴已经少得很了,水缸里也几
乎见底了,便二话不说,脱下外套,抡起斧头砍着柴火,他砍好久,而后只见那
些干完伙房里的琐事的香客们,与忘尘依依道别,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太阳渐渐
西沉,山里不象是平地,天黑了下山就难了。看着香客们都陆续起身将要下山,
老金有点急了,柴火是砍得差不多了,可水缸还是空的啊,要是担满水缸那天早
就黑了,他又想,忘尘一个弱女子,一个人那么清苦,怎么样也得把这重活给干
完啊。可现在天色渐晚了,下山可要赶早啊。正在老金很矛盾的时候,忘尘似乎
已经觉察到老金的心想,便走过来麻利的接过斧头,要老金也赶紧下山,别耽搁
了时辰。老金此时也打定了注意,心想着一定要担满水再下山,一个大老爷们走
夜路怕什么打不了点个火把呗。
  对,他下定了决心,把他心想的跟忘尘说了,忘尘坚持了几次就再也没有说
让老金立刻下山的话了。
  说到山里生活用的水,那是很困难的,水源离住地近点还好,要是在远处取
水真叫个不易。
  清泉庵里用的水几乎都是山泉。可是盛泉水的小眼潭却离庵址不近,老金也
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回担了十几次,眼看水缸要满了,可事情却偏偏那么
巧。
  老金踩着渐渐沉重的步子,一步一喘的担着百十来斤重的水桶,晃晃悠悠的
走着,由于天快黑了,视线极差,老金一个步子没扎稳,一脚踩到了一块圆石子
上,这家伙,顷刻间『叭』的一声摔倒在地,弄得个人仰马翻,他立刻觉得小腿
一阵钻心的剧痛,便明白小腿一定是折了,老金这个气啊,水桶也摔成了木头片
子不说,现在腿也摔坏了,他那个急啊。
  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弃下扁担,挪着沉重的身子,坚难的朝着庵里爬
着,此时的忘尘见老金这担水还未担回,就有点担心起来,却不会想到老金会摔
倒,她左等不见老金的身影右等也不见老金的身影,急了,忙顺着小道去找老金,
刚走出庵门没多久,就见老金趴在地上吃力的挪动着身体,她看到此情此景,泪
如泉涌,飞奔着来到老金身边,老金也觉察到忘尘来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滩在地上一动不动,忘尘被吓傻了,忙吃力的抱起老金,问他怎么了,老金幸好
还能有点知觉,指了指他的腿,又指了指远处破碎的木桶……忘尘明白了,她什
么也没再说,一把紧紧地的抱着老金,软绵绵的乳房死死的贴着老金的脸颊,此
刻,一个女人的温情表露无疑,忘尘的大串大串的泪滴在老金的脸上,让老金也
感觉到了此时他的师妹是多么伤心。
  忘尘稳了稳情绪,小心而又吃力的搀起老金,一步步的走到禅房内,吃力的
放下老金,便急匆匆的打来热水,用洁白的毛巾给老金擦去脸上的泥土,便温柔
的问道:「师兄,你好些了吗,伤着腿了是吗?让我看看伤得如何』忘尘说完便
撂起老金的裤腿,她呆住了,老金的小腿肿得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确实很严重,
一定是伤着骨头了,怎么办?她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突然她想起师太在的时候曾
教过她怎么治骨伤的情景,对,用几根木片固定在小腿上可以治老金此时的骨伤,
想罢她立刻从柴垛拿来几片木条,安贴在老金的腿上用布条轻轻地包裹起来。就
这样忘尘坐在床边,守望着被骨伤折磨的老金,眼睛里始终噙满着泪水,她十分
心疼这个善良憨厚的师兄,她抬起纤纤细手,轻柔的触摸着老金的额头,并不烫
手体温很正常,忘尘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她来到伙房,又熬了一点白米粥,熬罢便端坐于床头,一勺一勺的喂给老金,
老金注视着忘尘清秀动人的脸庞,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许久,老金有点心神不宁了,心中大惊,因为内急(小便),自己又动弹不
得,这可如何是好……
  他强忍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暗自叫苦,这怎么能开得出口啊?必竟男女
有别啊?必竟他俩都是佛门中人……
  这时忘尘似乎觉察到了老金有些不对头,忙又轻柔的问老金是不是疼痛加剧
了,老金摇摇头,只会苦笑着。忘尘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师兄的脸色那么难看,
先前不是这样啊。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金……老金真是到了强忍的极限,他没
办法了,想叫忘尘搀扶他出去,让他自己在毛厕里解决,可是一开口立即被忘尘
无可商榷的拒绝了。
  忘尘忙把自己用的马桶从床铺下抽了出来,又用力把老金搀到床沿,老金这
时脸臊得通红。忘尘也好似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忘尘慢慢的解下老金的裤带,
露出了秋裤,这时老金已经臊得闭上了双眼,忘尘顺势解下裤全都脱下,仔细的
看了看老金受伤的小腿,见老金没有喊痛便用那玉手扣秋裤的尿口,此时的老金
囧得快喘不过气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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