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
  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
  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
  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着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靥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
  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着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
  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着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着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着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刹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
  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着:“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着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
  明不在欣赏玉乳,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肢,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
  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着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
  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
  风得意的向梅说:“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嘛!”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甚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你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
  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好紧紧搂着风。
  风继续撒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的耳边说:“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甚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壁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
  蒙中……
  明闯进隔房,压上秀梅,一面撕开睡衣,一面四处狂吻。梅极力反抗,高声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线一一失守。风惊醒了,奋力推开明,但哪敌过疯了的明,祗有瑟缩一角饮泣。梅反抗变弱,被脱得精光,明肆意蹂躏一双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劲,再一会,撑开梅的双腿,整个扑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热的冲击,终于一股精液射入深处。明初尝甜头,犹有余力,见饮泣中的风楚楚可人,就扑过去,两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风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鲁插入菊眼,风痛得死去活来,明尽情泄欲,一会便再下一城。风暴过后,她俩不停饮泣,明尝尽兽欲,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来,原来绮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壁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只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哪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风说得两颊通红。
  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着雪白肌肤,看得明目瞪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都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着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趐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着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风一声令下,明慢慢骑在胸上,以跪式支撑起,害怕压伤慧风。风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开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风的动作,明改为主动抽送,风默默逢迎,还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时走入中间来助兴。这个招式使明蛮有优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干越起劲,扶稳床头,加快节奏,频问风如何如何?可怜风有口难言,渐渐应接不来,手软下,几番脱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对准乳尖,两尖双擦,产生无尽快感。风终于可用口表达,浪叫不休,胸部挺起。
  明下身万股电量汇聚,彼此竞登顶峰,终于要爆发,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几炮,震撼风的娇躯,溅向四周,不单玉乳,连睑上也沾上,大家一时平伏不来,无力修拾狠狈局面。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
  风终于开口:“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着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着,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裹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干甚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    ***    ***    ***
  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着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微笑一下,脱下外套于沙发上,底下是薄衬衣,走入厨房之际,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脑中影像一时无法擦掉,思想转来又去,终于按捺不住,走入厨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会。明藉故从热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从背后欣赏梅,紧身短裙使腰姿更为纤巧,臀部更浑圆,宽身上衣却成半透明,加上斜阳映入,身体轮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历历在目,与风的不同,带子较宽,包裹充份,相信这款式才有足够承托。
  看得明唇干喉烈,整杯水喝下也无助,还不自觉走近。那知梅突然转身,胸前软软贴上,一股暖意从两点透入。时间像停顿,大家沈默一会,梅睨一眼,索性整个人拥上,手从明的背后扣紧。
  一种软绵绵而有压迫的感觉很快就击溃明的防线,手柔柔搓揉梅的双乳,有一种由风得不到的充实感。梅耸肩挺胸,轻轻呻吟,脚步渐不稳。明把梅的双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后将梅翘臀分腿伏着,更把衬衫从裙头抽出,探手入内肆意搓弄。梅反应更大,浪声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却清脆震动。明知道已没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后拉炼解下。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只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待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致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
  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布。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沈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
  梅忍不了,推开明,“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只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
  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着。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只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趐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
  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
  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着对风的力度抽送。
  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
  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姿势。
  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眯眯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
  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只有寥寥数射。
  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着。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着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甚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只好枕于明的臂胳。
  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甚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嘛……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着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讷。
  “呀!你真急色!”
  风撒一下娇,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
  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你为甚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风脱下短裙,底下是一套丝质极小内衣,配上修长身体和雪白肌肤,明的心脏差点受不了。风再解开扣子,拉下肩带,却按着快要堕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见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弯身脱去所剩,多日不见的桃源,仍然鲜嫩动人。风骚首弄姿,展现无限美态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缚,明抚摸娇躯间。不久自己已没有阻隔。
  肉棒因剧战而未完全恢愎,风百般呵护,口含手弄,不知风是惩罚还是奖赏明,终于巨棒擎天,小穴泛滥。
  迷茫间,风骑上套弄起来,风觉得明这样是宠爱的表现,越干越起劲,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夹紧。明未能即时同步和应,反延长风的享受,风带明的手游遍双乳,更主动要求用力捏弄。
  纤纤慧风渐渐软倒明的怀里,明一面抚揉香汗淋漓的肌肤,一面深深长吻。
  风伏在上面,胸部紧紧贴近,有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玉臀翘起,肉棒容易掉出来,明便用手塞回去。风当然逢迎,大家合作,还学会细细套弄。明开始恢愎,风再起来策骑,这刻肉棒又刚又硬,次次直达花心,全力挺进,风浑身趐麻,压不住浪叫,管不了会吵醒隔璧的梅。明从下抽送,越挺越高,风按住明的胸,咬紧牙关,稳住阵脚。明觉得力量从中汇聚,再多,再多,终于同叫一声,爆发,狂射数次,灌满小穴,明力竭精尽,瘫痪在床。风亦累,但不舍得下来,套紧肉棒。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搾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着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
  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着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七)三人天地
  在下班前不久,明突然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开通宵班,心情一下子沈下去,环境迫人,既没有还价能力,无奈接受,这可破坏跟风晚上安排,本来已撇开梅,难得的二人世界还是泡汤,好打个电话给风。
  “事情有变,今晚要开通宵……”
  “没关系,改天吧。”风急不及待却又冷淡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闷!”
  “那你想怎样?”
  “我想早点上你处呀。”
  “甚么?随传随到,你当我是甚么?”
  “风,别耍我。”明像个小孩向父母哀求甚么。
  “嘻!下班就上来。”
  明草草完成手头工作,准时下班,赶赴风家时,多次打电话给风,偏偏接不通,心情越见烦躁,走入风住处的升降机,快要关上的门又从外面按钮打开,气坏了明,进来的正是风,风见明一面怒气,故装作不认识,躲在一角。升降机开动不久,明见别无他人,就搂紧风吻一下,风不满意推开。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
  “你说我不敢。”
  “是吗?这儿已装上闭路电视。”
  明慌忙四处张望,风失笑地说:“胆小鬼,骗你的。”
  大家相拥起来,直到走廊上,明煞有介事地说:“升降机没有闭路电视,你出入要小心。”
  “世上就有你这个色狼!”
  “好,就拖你去后楼梯。”
  风呱呱大叫,逃回屋中,明假装追赶,要不是人家习惯关门闭户,就一定出了洋相。
  门一关上,明就把风压在门上,强吻起来,风的手被拉起,腿亦慢慢给撑开,风已经刻意逯迎,那知明还不满足,越来越粗暴,一路吻下,剥开衬衣,又挤又吻玉乳,风受不了,声声求饶,几经辛苦才推开明,眼泪盈框地说:
  “你不开心就拿我来发泄!”
  这说穿明的心情,见风低头默默遮掩胸前,明后悔万份。
  “对不起。”
  “不听。”
  “那给你干一次!”
  风终于笑了,“谁要你的?我去换衣服,别跟来。”
  明坐下一会,风就出来,身穿一件纯白吊带短裙,低胸设计不愠不火,玉臂玉腿尽现,加上雪白肌肤,看得明烦闷全消,风伫立任由欣赏,得意之余,双手按膝,俯身向前,嫣然一笑,明正看得入神,想进一步,风就收敛。
  “我做饭,你去换衣服。”
  明换过衣服,按奈不住,走到厨房,从后搂紧正在做饭的风,风烦嫌不堪地说:“别缠着我,很快就有饭吃。”
  “好,让我吃点前菜吧!”
  “甚么?我是前菜,谁是主菜?”
  “主菜是你吃我。”明及时撑住。
  “谁要你?”
  风又甜又羞,顺手拈来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明欣然大嚼,那知这是辣椒,而明又不惯食辣,马上满脸通红,咳杖大作,风急忙盛杯开水给明,情况好转。
  风关怀地问:“你没事吗?”
  “不行,要人工呼吸。”
  “呀!”
  风转身就走,明却一手拉回入怀。
  “风,让我先爽一下。”明搓揉风的双乳。
  “哟,别在这里,太羞人。”
  那知明变本加厉,拉下吊带,直接攻击,见风不加反抗,索性解开胸罩,狂吻粉颈,迫得风叫苦连天,明越来越起劲,趁机扯脱乳罩,风实在受不了,挣脱开。
  “你不听话,拿它自己解决。”
  风拉回吊带,回身继续做饭,明得一想二,悄悄跪下风的脚旁,闪电地伸手入裙,拉下内裤,风挣扎几下,最终给明得手,风气得要死,向明狂捶几十次。
  “把它给我!”
  “我们时间不多。”明故作懒皮。
  “好,你也把内裤脱下,这才公平。”
  “你帮我。”
  “你看我不敢。”
  风跪下,把明的裤和内裤徐徐脱下,拿到内裤,见肉棒硬绷,柔柔套弄,明感到来得正好,闭目细享,那知过不了几下,风站起,一本正经的说:
  “你现在可以走。”
  明赤着下体,显得傻乎乎,好没趣地拉回裤子,离开。
  晚饭间,明狼吞虎咽,风见明下面撑起帐蓬,不时偷笑,在明催促下,终于食完,明飞快收拾碗筷,回来见风已坐在床沿,明坐下就想推下风。
  “唔,你看不出我有甚么不同吗?”
  明结巴一会,才发觉风涂上自己最喜欢的香薰,欲念更旺,哄了两句,又想扑下风。
  “呀!做女人真惨……”风边说边望,见明无反应,再说:“又要做饭,又要被干……”
  明会意,说:“我不是干你,而是让你爽,替你按摩好吗?”
  风自顾伏下,闭目静待,明由肩膊入手,有着风的娇柔肌肤,这可是一份优差,但不久发觉衣服碍事,在风的配合下,把裙子拉至臀部,内里早无一物,一遍雪白透红的玉背实在无法抗拒,来不及细细呵护,还绕向前方,搓揉一双看不到、但手感柔软的玉乳,风亦轻轻呻吟,撑起少许胸部行个方便,明还用上舌头又舔又吻,游到下方,索性扯去最后障碍,第一次吻上风小巧结实而浑圆的玉臀,钻上任何缝隙都觉香软醉人,再至大腿内侧,明真的忍不住,扑上耳边说:
㼌寥解欲念。
  风:“我出去拿回棒子让你爽爽?”
  “别离开,我还要你的身体按摩。”
  “不是全都弄过吗?”
  “还有前面呀!”
  风把梅转过身,涂上玉液按摩双峰,轻轻问道:“舒服吗?”
  风正跨在腹上,竭力服务,小穴不时擦过,双手夹紧玉乳,闭目呻咏,梅自然有所要求:“这个不算数……”
  梅盯着风的乳房,拿起瓶子:“我要泄了。”
  风别过面,手盲目抗争,梅轻易往乳房挤出几道,还说:“像不像明的?”
  风羞了,梅趁机向玉乳下手,直到火热,就拉下风,用你的替自己磨合,强行多久也没有理想效果。及至风取回主动,梅就静下来,静下来享受,风挪动身体,玉乳在峰峦间灵巧地游动,就算是两尖对碰也不需动手,风的虽较小,也敢不时顶向梅,梅抱头狂呼,感到动作细致,又没有手的强烈,一切恰到好处。
  其实风也弄得胸前骚痒,手却撑住身体,无法解困,动作也笨拙起来,梅一发觉便伸援手,抚弄这娇柔玉乳,教梅不时捉紧风的再替自己撩弄,渐渐想含入口中。
  风开始乏力,梅趁机把风移前,到玉乳悬于面前,风不懂反抗,轻轻降下身体,让梅接个满怀。梅忙过个不停,香舌鼓励乳尖,又不断挤捏玉乳,一口一口吸吮。风稍离开,即被套紧,渐渐失去反抗意识,前臂往下按稳,玉臀相应翘起,记不起有没有这样满足过明,只听到下面吸吮声,到小穴亦被攻破,风完全驯服。
  当意识恢复时,梅已停下来,但仍凑着玉乳,风轻推开梅,坐在一旁,有点生气的说:“讨厌!”
  梅见风的玉乳挺秀依然,意犹未尽,手又突入风的小穴,风一手推开:“弄自己的!”
  梅捉住风的手,引向下方。风一轻触摸,带些惊讶地说:“怎么还没湿?”
  “那就靠你。”
  出乎意料,风俯身替梅舔弄,梅不禁叹一声:“谢谢!”
  风分开梅的腿,舔过几回,觉得不顺畅,改到梅的仙洞前跪下,翻开花瓣,梅有点犹豫,经风稍作撩弄,便放下心,畅怀享受,有风苦心钻营,很快进入状态,浪叫之余,竭力固定身体,尤是下肢,加上自抚双乳,渐渐感到万股倾注,但还不想就了事,便停了上方动作,撑起上身,像要看清风的本事,一面抚慰风,一面指示如何如何,风一一悉心办到。
  梅开始抽动,正要全力冲刺,忽发觉风不时绕后自挖几手,这岂不太自私,没多犹豫便叫停。风抬头,一脸茫然,竟带点歉意的说:“我弄的不好吗?”
  梅扶起风:“我也要让你爽。”
  风笑脸一展,准备躺下,给梅阻止,便说:“说的不算数?”
  梅:“不,祇是我想在下面。”自己躺下:“上来呀!”
  风慢慢往梅的面前跪下,调整几下,小穴贴近梅的口,玉腿夹着梅的头,梅矫扭地说:“你真的不客气。”
  此刻大家抛开禁忌。
  “我要丢在你的口里才算。”
  “风,你的很美!”
  “别说其他,快!”
  梅开始,祇听见风的回应:“……轻一点……轻一点……轻一点……不是这个……进去……进去……舔……舔……舔……舔……进去……”
  熬了一会又一会,最后,听见:“是,是,是,是这样子……是,是,是……”
  梅抱定风的玉臀,不断撩拨,那管双腿正拼命互擦,一心想成全风。突然,风喊出明的名字,梅不知妒忌,还是挑起欲火,停下来。
  “风,我也要爽爽下面。”
  “我快到,再来几回才算。”
  风的请求没有打动梅,又说:“那我怎么办?”风慌乱间夹得梅透不过气,梅费尽力气,才说出:“69. ”
  正是各得其所,阵势立成。
  风自行把腿分得开开,让梅直达到每个角落,梅却在外绕圈子,特别舍不得那小肉芽,风随节奏摇晃,却忘了自己的职责,到梅开口,才认真起来。可能不惯这体位,攻势来不积极,梅放慢步伐,使风较易行事,风以为是惩罚,马上全力以赴,翻开花瓣,细细舔弄,尤是那久未人惜的小肉芽,梅静心享受,祇轻轻抚摸着风的玉臀和玉峰之间,幻想如果有男性在,下一会的美妙时刻。风吃力地接受梅的,梅亦回报频频,在万马奔腾之际,梅还要别的。
  “风,换个姿势!”
  风转为坐着,梅分开双腿叉进风的腿,小穴差不多碰上。
  “这样也行吗?”
  梅未有回答,抽送起来。风仍反对:“用那根假阳具吧!这样不行。”
  “来不及。”
  梅手抓住风的玉乳,不断撩弄下,风终于屈服,乖乖伏在梅的肩膀。梅按着风的玉臀,风定着身子任凭抽送,力度猛但中不了痒处几许,祇是高涨情绪使然。
  当欲念稍减,梅伸手去挖风的玉洞,不久缠上小肉芽,风爽了,还自己分开只唇,梅不断提升风的欲念,直到忍不住风的表情。
  “该到我吧!”梅捉住风的手。
  风频频说:“明白,别急。”
  风也弄着梅的,大家乱了一会才抓稳对方的,刺激太厉害,彼此身躯窜逃,身体也往后倾,一手得撑住床,玉峰有了充份鼓动,挺拔秀丽,可是无人去采摘那红莲,手法变得熟练,纵是看不见,攻势依然不绝。
  风开始求饶,所有感觉从一点扩散,梅也有同感,但还想一些,趁风身子软下来,自己躺下,一并把风拉下。梅要风用她的擦向自己的,这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却难到了风,风用前臂撑起上身,下身不停挺进也没有效果,梅不体谅,还在撩弄双乳。
  不知何时,梅懂得翻开腿,又翻花蕊,风昂首的肉芽不久就碰上梅的,大家触了电,梅双手反抓紧枕头,风捉到梅的手,慢慢抽送,恐怕断送这难得机会。
  不一会儿,梅已死去活来,风亦骚痳难当,大家不想硬坚持下去,一松懈,风便丢了,梅惊叫一声,向风的喷射出去。
  大家瘫痪了。
  梅先恢复过来,爬到枕头伏下,风也接着压上,对羞怯的梅说:“你已被我干过,以后就听话。”
  “是。以后先给明上,再给你干。”
  “有没有搞错?这么脏的也说得出口。”
  “你们一起来也可以……”
  灯关上。

  (八完)
  当梅明天早上醒来,风已不在,直起身子,见四处收拾妥当,此时浴室传来水声,披件睡袍,便走出去。到浴室门前,风已梳理完毕,俏丽面庞,跟隐约于睡袍下的修长身躯,使梅目不转眼,风羞得低头,怪自己不挂一物。
  梅:“昨晚的事你要保守秘密!”
  “昨晚?昨晚没甚么,大家不是好好睡觉吗?”
  “哼!你这个人,太随便!”
  风转身向梅想回嘴,却见梅正凝视自己的身体:“有甚么好看?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就是,我扪要别的,不然不平衡。”梅顿一顿,风又没回应:“不如叫明回来,我们一起玩……”
  风一口拒绝。
  风背过面,马上给梅搂着,“以前不是尝试……”梅边说边扯开风的寸缕。
  风依然强硬,梅继续:“就算是你俩做,我给助庆也可以……”
  梅无法说服风,就硬来一招:“那给我爽一爽。”
  风以为无其他选择,被带回房,双手按在桌子上,光着身子,翘起玉臀,只见梅抽屉慢慢打开,拿出一根黑色棒子,风闭上眼,静待厄运降临。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风用力挣脱,原来根本没有任何羁绊。扑上去接听,知道是明的来电,心绪安定,却说不出话来。
  “喂,喂,是不是风?……”
  好一会儿,风才回话:“是。”
  “刚才我打了好几次,你有没有听见?”声音大得梅也听到。
  风慌了半天,也只回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替你担心……”
  明的语气越见温柔,风瑟缩一角,频起撤娇。
  甜蜜一会,风回头见梅正在做手势,意会到是来个三人游戏,风抿嘴、摇头,态度却不确定,梅更着紧,跟随扑前,风急忙挂断电话。
  风抢先开口:“我要外出。”
  “约了明吧!”梅帮忙风穿上乳罩,托出意想于到的好形状,梅来了一句:“好挺!”
  风脸红,急急穿上衣服,哪管梅还在游说。
  风正要离去,梅想用昨晚的事威胁,最后从唇边收回,目送风离去。
  ***    ***    ***    ***
  在约定地点,风搂抱着明,在丝丝暖意中,明总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手不自在风的身上找寻答案,直到风制止,才知原来到了界线。
  “你真是,这儿不行。”
  “对,在家才行。”
  “不,到其他都可以,就不能回家。”
  风断然拒绝,明以为有地方开罪了她,一脸困惑。
  “没甚么,只想换换环境。”
  看到风这副恳切的样子,明才宽心,但这刻却见风穿得单薄,内容隐隐可见,心里发出抗议。
  风从明的眼神得知他的心意,说:“不会看到太多吧!人家赶来见你呀……”
  在风的解释中,明的怨气渐消。
  风突然来一句:“怕别人再看,还不把我藏起来!”
  ***    ***    ***    ***
  两人就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落脚。
  坐在床缘上,明有点抱怨的说:“至少也应该找好一点。”
  风:“那就算我忍不住。”
  明按下风,很快退去她上身所有,歇力吸食,但风却不大享受,以为自己的经过一夜激战已状态不再,又担心是不是留下蛛丝马迹,一会才记起明干了一整夜,舒一口气,多番调整姿势都未有改善,便说:“让我服侍你吧!”
  风说来尽量娇柔,怕打击明,接下来的也同样温柔。
  ***    ***    ***    ***
  风一直从上指挥。
  ***
  明在上爆发了。
  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欢娱,风亦无不满,安抚明入睡。
  ***    ***    ***    ***
  当明醒来,满室阳光,想已是下午,风听见动静便来到床上,表情怪怪,明呆了一会,才知自己坦然一身,来不及找点遮掩,已给风的套上要害。
  “别动!我会让你好舒服。”
  “风,求求你,先给我吃点东西。”
  “我不是在吗?”
  “不是这个,肚子快自我消化掉!”
  “好,先吃东西,那几时回来?”
  风松开手,却仍缠着明,要一个答案。
  “不回来。”
  “甚么?”
  明还没有说完:“我是说找一个好一些地方……”
  风安静地躺在明的怀里。
  ***    ***    ***    ***
  侍明填饱肚子,他俩逛街、看戏,享受少有的午后相聚,街上人潮稀疏,可让他们四处乱闯。晚饭过后,风买些休闲服和内衣物,也替明选了一些,风显然兴致勃勃,明却不一样,连风要他替她选内衣款式也敷衍了事,只觉风今天盯得特别紧。
  明驱车往郊外一间饭店,风没聊了几句,就累得睡着。明不时回望在旁的风,散乱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给吹得有点苍白,加上车窗的夜景,风变得格外明媚,要不是正在驾驶,定会一尝手足之欲。又当明凝望之际,风突然的张开眼,见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便说:“看到没有,要不要再解开一颗钮?”
  明一时不如何是好,假装驾驶,风不是戏言、捉弄,真的多解开一颗,明从侧面看清不少内容,但又要注意前路,目光转来转去,风以为明不满足,说:“再多就别人都看见。”
  明沉默,风又说:“呀!你不喜欢乳罩的款式。”低头低声的说:“要的话,我现在就换!”
  “风,别闹,待会好好教训你。”
  风笑一笑,再甜甜的睡了。
  车子到了目的地,明挽着风的手,走到订下的房间。
  门关上,风搂着明说:“该开始。”
  “我想先洗个澡。”
  “那要不要我来服侍?”
  “待会你有很多机会。”
  两人各自浴罢,风仅披浴袍,乖乖躺下来,明压上,剥开风的衣带,一面欣赏两颗白玉,一面吸入体香,正要有下一步时,风要求:“关上灯可以吗?”
  明舍不得这光景,但风柔情难却,无奈照做。
  漆黑中,明也没困难行事,袛是少了视觉享受,偶尔下手过重,风亦无异议……
  风的浪声此起彼落……一时祗有床第摇撼的声音……风突来惨叫一声……浪叫越见急促,急促,急促……彼此同喊出最后的欢乐音调……
  静了一会儿。
  风:“真讨厌,进入这么深,想干死我吗?”
  “想不到你在黑暗中会如些豪放!”
  “呀!我不喜欢这个名词。”
  “好,好,我收回,有没有弄痛你?”
  “这个……”
  明不客气了:“张开些。”
  “不要……”
  ***    ***    ***    ***
  当明醒来,看一看床头的钟,差不多是中午,看见身旁仍睡得香香的风,又回想起昨夜的少许遗憾,便扯去风身上的被子,明开始血脉沸腾。但动作过大,亦吵醒了风,风没察觉自己坦荡荡,还在舒懒腰、搔头发,害明骚痒难抵。
  明:“为甚么昨晚要关上灯?很不过往呢!”
  “睡觉当然要关灯。”
  “我不是说这件事。”
  明气了,风装作无辜,说:“没甚么,想换换方式吧。”顿一顿:“你不高兴呀,那我再给……”
  风突然发现明一直盯着自己,呀!怎么会是一丝不挂?急忙双手掩胸,转身伏下:“你的表情很坏,快走开!”
  “你不是说再给我一次吗?”
  “不是,不是,快走开!”
  “其实背着也没用。”
  “为甚么?”
  “因为你的背面也同样吸引,而且还诱我干那个呢!”明从后压着风……
  ***    ***    ***    ***
  小睡几回,明先醒来,实在累死,很想走去个洗澡。浴罢,换过衣服,精神才恢复过来,风这时亦懒洋洋爬起床,正当明想走过去,风:“别过来,我还没穿衣服。”
  “风,别闹,我再吃不下啦。”
  “快把睡袍给我。”
  风一直抓紧床单遮蔽身体,明拿了睡袍,过走坐在床缘,替风披上,风整理一番,但仍可见中间一度深沟,风见明不太起劲,说:“怎么啦,好累?”
  “风,你可知我们已做了三、四次,真不行。”
  “呀,你真坏,要我……”风指指自己的小嘴,明真的不想,仍抻手抚摸风的脸。风给怜惜一会,把明的手引到胸前,带点迟疑说:“想用这个吧?”
  “风,对不起,我不想要。”
  “好啦,说甚么对不起,让我洗个澡再说。”
  “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
  “是,你该补充补充。”风笑一笑,再吻明一下便走去浴室,半途中,回头说:“看来我要多赏一个给你。”
  “这是甚么意思?”
  “你自己想想吧!”
  风回身跑去浴庢,一时不明何以说出这番话,或是,明坚持的话,梅也可一起来,于是,心里乱了一阵子。
  风洗完,围住毛巾出来,坐在明的大腿上,明给香气醉透,不久风就抽去毛巾,要明拭干自己身驱,明遵命:“你刚才说,是不是找……”
  “你才想!”风急急打断。
  “看来你知道我的心意。”
  “你死心!”
  明还是断续替风抹干,渐渐再没有甚么可抹,眼睛揨留在两座玉峰上,亮丽跟初降雪般,和风交换一个眼神,获得肯定后,含入口中,风享受了。
  可是,好景不常,手电响起,从钤声风知道是自己的,但仍鼓励着明:“别管它,做完才算……”
  这响声不断,终于打乱节奏,风无奈地说:“明,停一下。”
  风去接电话,半卧床上,摆出让明看得乐透的姿势。突然,风繄张跳起:“甚么?梅,你要走……”
  明知道跟梅有关,但不懂细节,只见风心急如焚,围围转一番,挂断电话,跟明说:“梅要走。”
  “为甚么?”
  “她好想说在外国找到工作,嘿,我也不清楚。”
  “她何时走?”
  “明天,早上。”
  “这么快?”
  明跟风谈了半天也弄不清原委。
  这一夜,大家太累,太乱,太多心事,没甚么发生。
  ***    ***    ***    ***
  第二天一早,明和风赶回市区家里,梅早已打包妥当,时间紧迫,未多交谈,明又要驱车去机埸,途中,不知大家太累,或是其他,彼此来得寡言。
  到达机场,待登机手续办妥,大家到餐厅小聚。
  明打开话题:“梅,你走的那么急,想是找到一份好差事。”
  “是呀,好工不等人,所以赶快报到。”
  明跟梅聊下去,风偶尔回几句。
  突然,梅放下声线:“我们的事,要保守秘密!”
  风显得非常紧张:“甚么事?”
  梅:“是我们三个的那一次……”
  “那次,真难忘。”明喜形于外,风马上制止:“明,太过份。”明立时像刚挨骂的小孩,安静下来。转向梅:“梅,你便宜了他。”
  “没甚么,这是我自愿的。”顿一会:“我以后还有自己的生活,这个秘密你们一定要保守。”
  “一定。”风见明没动静,励色对待,明马上答应,风还加一句:“他敢说半句,我就宰了他!”
  “风,别对明那么凶,来,我们干一杯。”
  风对明说:“你当明白这个意思。”
  大家干过,还找个服务员替他们三人拍照。
  在闸口,梅跟明和风道别,便离去。
  ***    ***    ***    ***
  回程中,明跟风再谈及梅:“我总觉得梅隐瞒甚么。”
  “看来你念念不忘。”
  “是,梅真不错,那次真爽。”
  风顿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梅也想跟我们再来一次。”
  “为甚么你不答应?”
  这时风却清醒过来:“你别忘我们之间的承诺,如果你对其人说梅半句,就把你的小弟弟干掉。”
  “是,女王,我知道,一忉该结束。”风甜不了半刻,明:“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的女同学?”
  “啍!你这个人非教训教训不可。”
  风又骂又笑,明宽心。
  车子继续前行。
  风突然叫嚷:“前面转右。”
  “甚么?回市区不是直走吗,我没走错路。”
  “我们要回酒店,你还有半天假期,我要好好享受你的。”
  “风,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命令!”
  车子急转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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