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1-21)
(1)
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宁,一股恶心从小腹一直冲到喉头,伴随着轻微的绞痛和
呕吐感,像有一条橡胶蛇在胃里钻动。
妻在浴室里洗澡,换气扇发出细微的声响,隐隐传来沐浴液的香气,客厅拉
着厚厚的窗帘,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一切仿佛和之前无数个平淡而美好
的夜晚一样,只是,今晚家里多了第二个男人。
男人在主卧里四处巡视着,像是一条来到了陌生庭院的狗,在不断嗅着气味。
他在大床上坐了坐,饶有兴趣的看着床头柜上妻的瓶瓶罐罐。站起来打开衣柜,
一件件的翻看着妻的内衣,翻了一阵子之后选出两条内裤,一条是黑色蕾丝的t
hong,一条是酒红色的丝质t—back,都是妻平时羞于穿出去,只是在
性事时增加情趣的。
男人扭头和我说:「哎,你说待会让你媳妇穿哪条和我做啊?」
我本来想开句玩笑,张了张口,嗓子却干涩的一句话说不出。我端起茶几上
的啤酒喝了一口,「……看你喜欢了,她皮肤白,穿黑色吧。」
男人很开心的笑了,攥着黑色小裤闻了闻,又打开床头柜,头也不回的问我:
「你们平时戴套子还是你媳妇吃药啊?」没等我回答,他就找到了里面已经开封
的避孕套,撕下一片和小裤一起扔到枕头上。
男人抬头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的婚纱照,画框里妻穿着红色的旗袍,眉目如画,
甜甜对我笑着。
「你媳妇虽然奶子不大,但是有腰有屁股,穿旗袍真好看,尤其是这大屁股,
真他妈得劲。」男人说到,「上次你说过你们结婚才两年?」
「恩,不过我们大学就在一起了。」
「你媳妇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对吧,你们平常做的频繁吗?」
「她初夜是给了我,婚前做的挺多的,结婚后反而没那么多,两周一次吧。」
「亏你忍得住,要是她是我媳妇,我每天晚上操的她合不拢腿。这么漂亮的
媳妇你要多操啊,女人是越操越想操。」男人说话略带东北口音。「你媳妇洗了
好久了,还没出来,我去催一下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脱下T恤和短裤,随手
扔在地板上,露出长满体毛的小腹,内裤鼓鼓囊囊的,已经可以明显看出阳具的
形状。男人低头看看,不好意思的笑了,用手抓了抓裆,向浴室走去。
我将啤酒一饮而尽,艰难的把自己从沙发上拽起来,脚步虚浮的跟在男人身
后。
男人站在浴室的门口,回头问我,「我可进去了啊,你想好了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
男人转动把手,发现门锁上了,浴室里面的水声忽然停止,传来妻发抖的声
音,「……谁?」
男人拍了拍我肩膀,我从嗓子里勉强挤出声音,「……没事,开门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浴室门开了,妻裹着浴巾,从门后露出半个身子,
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发髻,怯生生的双手死死攥着胸前的浴巾结。妻满脸通红,
似乎在微微发着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男人用手挡住门,上下打量着妻,又
陶醉的闻了闻,「真他妈香,弟妹,让哥进来一起洗吧。」说完他就一把褪下自
己的内裤,赤黑的肉棒硬邦邦的弹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挺挺指向妻。妻连忙
扭开脸,「又不是没在视频里看过,有啥不好意思的,哈哈哈」男人从门缝中挤
进去,把内裤塞在我手里,顺手又把门关在身后。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炸开一样,血从全身涌向大脑,耳朵里除了咚咚的心
跳没有其他的声响,过了好一会才依稀听见浴室里面的响动。水声。
「弟妹,转过来让我看看,别不好意思,咱们qq聊了这么久,你奶子和逼
我哪没看过。」
「……」
「把手放开,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
「奶子不大,奶头这么这么大啊,是不是被你老公嗦的啊,哈哈,奶头这么
红,像他妈樱桃一样,给哥吃一口呗。」
「……你别……」
水声……
「奶头都硬了,像他妈木头一样了,你就别装了,来给哥洗洗鸡巴。」
「……我不要……」
「你老公跟我说你最爱干净了,每次和他做之前都让他洗半天鸡巴,这次你
给我洗洗呗。」
「……」
「对,多打些浴液,你小手真软真滑啊我操,哥鸡巴大不大?」
「……大……」
我的心又重新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妻一直嫌我下面太大,每次都不让整根肉
棒插进去,顶的深了还会直埋怨。我也就是14cm平均水平,男人至少有18
公分,龟头更是粗大。妻只容纳过我一根肉棒,阴道天生比别的女人紧窄,就算
是动情之后,扒开阴唇也只能看到铅笔粗的洞口。待会妻和男人做的时候会不会
眉头紧蹙轻声喊疼呢,想到妻在男人身下苦苦承欢,平时包裹严严实实的洁白肉
体被另外一个男人尽情享用,我硬了,肉棒在家居短裤中直愣愣的顶出来,好久
没有这么硬过了……
我恨不得冲到浴室里直接就分开妻双腿,直接插进去,但我知道我要是进去
妻肯定放不开,再三犹豫还是忍住了,重新把耳朵贴紧浴室门。
「撸的真爽我操,你平时给你老公用嘴嗦不?」
「有时候吧……」
「来给哥裹两下鸡巴。」
「……」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良久没有其他动静,我蹲下从浴室门下部的百叶
窗费力的往里看去,里面水汽缭绕,只能隐约看到妻雪白的身影蹲在两条毛腿之
间,头似乎在前后动着。她在给男人口交!平时我也难得享受妻的口舌,总是央
求良久才能让妻含进肉棒。我喜欢让妻背对着我坐在我胸口上,高高撅起雪白的
肉臀,把小穴和菊花暴露无遗,羞红着脸附身含吸肉棒。含不了几下就翻回身和
我舌吻,把口水都吐到我嘴里。现在妻却在舔着另外一条肉棒!
男人可能是插的狠了,妻吐出肉棒大声咳嗽了起来,水声停了,男人蹲下和
妻说了些什么,然后拉她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我赶紧蹑手蹑脚退到沙发上,
不料他们并没有出来,响起电吹风的声音,又过了一阵,门开了,男人光着身子
出来,肉棒耷拉在胯下,随着步伐一甩一甩,妻子还是裹着浴巾,深深低着头,
手被男人牵住,跟在他身后,两人向主卧走过来。
男人路过沙发,在卧室门口站定回头问妻,「你老公进来不?」妻子原本低
着的头埋得更低了,摇了摇头,传来细不可闻的回答:「…别让他进来…」男人
又把头扭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一把攥紧早已喝空的啤酒罐,强挤出笑容:
「你们先进去吧,我去洗个澡。」说完便起身往浴室走去。
经过妻的身边,妻忽然抓紧我的胳膊,把头埋进我的胸膛,小声嗫嚅着说:
「……我怕……」我把头贴近妻的秀发,深吸了一口熟悉的香味说:「别怕,好
好玩哈,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说完狠下心把妻推向男人,逃也似的走向浴
室,只听到身后卧室门砰的关上,紧接着是妻一声微弱的惊呼。
(2)
我走进浴室,用颤抖的手拧开龙头,任由凉水浇在头上,但还是面红耳赤,
浑身燥热,一想到自己身处刚才妻子给男人口交的空间,不由得阴茎迅速硬了起
来,几乎贴到了肚皮,会阴处向上带动着小腹一阵一阵的收紧,一股剧烈的呕吐
感涌上喉间,眼前发黑,视野狭窄到只能看到地上两双散乱叠放在一起的浴室拖
鞋。
我想我是中了毒,一种名为淫妻的毒,如果没有半年前的那次旅行,这个六
月的夏夜必定会和以前一样美好而平淡。
我姓张,名字和姓氏一样稀松平常,我打赌每个人都会认识一个名字和我一
样的朋友。我这29年平平无奇的生命里,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我的妻子白露。
朋友们都叫她小白,人如其名,妻子全身肌肤雪白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也很
少需要处理腋毛。
妻子身形高挑匀称,少女时代曾经练过一段时间芭蕾,因此身姿格外挺拔优
雅,双腿修长笔直,不过长期的训练也使得走路略带外八,为了纠正走姿,妻子
平时外出几乎都穿高跟鞋,和我挽手同行时几乎与我一般高。芭蕾舞演员几乎都
是苗条平胸的身材,妻子也不例外,170的身高,体重却从来没有超过100
斤,腰围只有一尺八,胸也只有B,不过纤纤一握的腰肢下却有两瓣丰满圆翘的
美臀,正好也满足了我恋臀大于恋胸的心理。
妻子两年前硕士毕业后就和我结了婚,在一家中字头的研究机构供职,平时
主要做一些文字工作,待遇虽说一般不过倒也落个清闲。两家父母总是劝我们赶
紧要个孩子,可妻子一直觉得自己还小,我也暂时不想让宝宝打扰我们夫妻的二
人世界。
去年年底单位选中妻子去美国旧金山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为期一周。从来没
有出过国的妻子兴奋不已,提前好久就着手准备旅行的事宜。我也替她高兴,索
性请了年假陪她一起赴美。
提前在Airbnb上预定好了住处,就在位于UCBerkeley的会
场附近,一间2B2B(两卧两卫)的公寓,和房东Tim合住。在机场见到T
im,和我们年纪相仿,典型的加州湾区白人男生模样,虽然已是十二月,但仍
穿着短裤和T恤。
Tim驱车带我们来到Berkeley,这是一个位于山脚下的安静的小
镇,街道围绕着学校横竖整齐排列,四处郁郁葱葱充斥着绿色。
Tim带我们进到位于公寓二楼的房间里,陈设还算干净整洁,他抱歉地和
我们说房间里的卫生间正在维修,我们只能和他共用一楼的卫生间,不过他会相
应的免去清洁费,而且我们停留时间可以随时搭他的车。妻子生性随和腼腆,面
对外人总是不好意思说话,我也大度的表示理解,这样我们就安顿下来。
前两天妻子一早就去学校开会,我则一个人在附近到处乱转,也和Tim混
熟了,原来他就在UCBerkeley读书,平时早出晚归,和我们夫妻俩也
相处的很愉快。
研讨会之后的安排都很宽松,我和妻子就想趁机好好游览一下旧金山。妻子
只带了一双搭配正装的黑色高跟鞋,没法走远路。第二天晚饭后,Tim便自告
奋勇开车带着我们来到隔壁城市Richmond的mall,为妻子买一双运
动鞋。
来到一家专卖运动品牌的Footlocker,妻子看着满墙的美码耐克
阿迪不知道该选多大尺码,Tim示意妻子脱下穿着的高跟鞋,他来帮忙搞定尺
寸问题。妻子面露难色,毕竟是一个不熟悉的外国男生,而且妻子并没有穿丝袜,
脱下鞋就意味着把白嫩小巧的玉足裸露在外人眼里,妻坐在店里的座椅上,为难
的抬头看看我。
我有些不悦,心想店里又不是没有店员,暗怪Tim瞎献殷勤,不过又想他
也是出于好心,前几天一有机会就对我赞扬妻子的美貌,再者美国人都是这种大
大咧咧的性格,我也不愿小里小气失了风度,就对妻子点了点头,给她一个鼓励
的笑容。
白露满脸通红,慢慢脱下鞋子,露出雪白的两只小脚。虽然妻子身材颀长,
但脚只有36码,十只脚趾出国前特意新涂的蔻丹,是鲜艳的橘红色,更衬托出
美足肌肤的洁白细腻,莲弓高高隆起,脚背像涂了一层粉一样晶莹无比。芭蕾舞
演员的脚要求足弓要高,但长期刻苦的训练都会留下痕迹如脚趾变形、静脉曲张、
老茧伤疤等,妻子已经好多年没有系统的训练过了,平时也好静不好动,难得出
门运动,加上注意保养,双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来的娇嫩。
妻子红着脸把鞋子递给Tim,两只裸露的玉足一时竟不知该放在何处,妻
子素来好洁,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裸脚直接放在地上,索性蜷起双膝把脚放在座椅
上,斜斜的摆在臀下,脚趾紧张的蜷曲起来,像刚出水的莲子一样晶莹如玉。
妻子今天的穿着还是出席会议时的正装,外套内着了一件白色雪纺衬衣,下
身穿了一条修身包臀的黑色一字裙,衬衣下摆收进裙内,此时更显得腰细臀肥。
即使我和妻子朝夕相处数年,看到妻子这般娇羞的模样,也是有些呆了,不
觉下身有些涨动。Tim手里拿着妻子的高跟鞋,更是死死盯着妻子的双脚,目
光有如实质一般不断的在妻子玉足和美臀之间来回扫着。
我心想这不是视奸吗……刚想出言制止,但又隐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心
下虽然知道不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只是咳嗽了一声。Tim仿佛从梦中惊
醒一般,对着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看了看手里的鞋子,这是一双StuartW
eitzman黑色漆皮pump,鞋跟约有3寸,是我去年送给妻子的生日礼
物,妻子平时都不舍得穿,只是重大场合才拿出来。
Tim看了看鞋的尺码,回头望向鞋架,看了良久却走向旁边的童鞋区,取
回一双时下最流行的Nike裸足跑鞋,低身蹲在妻子腿边。
Tim和妻子说到,「Lulu, you have got such small feet, only shoes
for big kids could fit you」(Lulu是妻子的英文名,你的脚太小了,只能穿
大童的鞋子),他对妻子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Let mehelp you with th
at , may I?」(让我帮你穿上吧,可以吗?)说完也不管妻子是否答应,就握
住妻子的右脚,解开鞋带轻轻给妻子穿上。
妻子一向在外人面前腼腆少语,此时此景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扭在一起,
想要从Tim手里抽出脚来,又怕唐突失礼,只能扭过头,但见得后颈绯红一片。
我站在一旁看着Tim手里握着妻子的玉足,一股酸意泛起,但心跳的厉害,
双脚想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想要说些什么大脑却一时混乱无比,只能安慰自
己这在美国其实算不得什么,Tim也是好心,但眼看着这般情景,不知不觉下
身有了反应,我赶紧背过身去装作给妻子挑选其他鞋款。
买好鞋后妻子又拖着我在Mall里逛了起来,不过却是死活不愿Tim再
陪在一起。妻子红着脸对着我耳朵低声说想买几件内衣,美国的维秘比国内专柜
样式多且不说,价格更是便宜许多。妻子的气息和秀发扫在耳边搞的我心里搔痒
不断,便和Tim说能否在旁边的星巴克等我们。Tim爽快的答应了。
一进到维密玫红色的店铺里,妻子就好像从刚才的尴尬紧张中解脱出来,几
乎小声的欢呼了一声,牵着我的手就兴冲冲的往里走。我环视四周,既有四五十
岁大腹便便梨型身材的黑人大妈,也有十来岁带着牙箍的白种少女,也不乏穿着
三五一群穿着紧身legging的大学生。
白人女大学生固然衣着火辣,胸大腿长,但在我眼里都不如妻子的风韵,尤
其是皮肤,离近了看都是细细的金毛,哪里比得上妻子雪白光洁的肌肤。妻子将
大衣挽在臂弯,从背后看腰肢窄窄一握,比旁人苗条许多,仿佛在少女阶段跳过
了腰肢壮实的阶段,仍保留了小女孩的天真和稚气,但细细的腰肢之下却是两瓣
丰满上翘的美臀,呈现一个完美的桃型,被一字裙紧紧包裹住,随着步伐的挪动
轻轻摇曳着,裙子下缘虽然只到膝上15公分,但因为妻子实在是腰细,无论裙
裤,但凡腰合适了,屁股便会过紧,此刻仔细看还能分辨出小内裤的边缘,就在
臀瓣的下缘。
我盯着妻子的美臀看了片刻,想起出国之前那一夜和妻子做爱,让妻子上半
身伏在床上,用后入式让我从后面顶住美臀,因为妻子腿长的缘故,我还必须踮
起脚尖才正好可以让阴茎对准妻子的美穴,来到加州之后一直没有和妻子亲热,
又想起刚才的情景,下身迅速的支起了帐篷,一时间觉得店里的别人似乎向我投
来鄙夷的眼光,赶紧停下脚步,小声对妻子说,「我就不陪你进去了,你自己好
好买哈,多买几条裤裤,现在身上穿的这一条都能看到内裤印了。」说完轻轻在
妻子美臀上拍了一巴掌。
妻子脸上才消退的红晕又泛起,死命掐了我一下,把包包递给我,让我在店
门口等她,便向里走去,临走前犹豫了一下,在我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妻子的
双亲都是公务员,家教保守,兼之性格内向,很少在公开场合和我有亲昵的举动,
这一吻让我着实受宠若惊,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信用卡递给妻子。
良久,妻子拎着一个维密的黑色小纸袋款步走出来,我赶紧接过来,刚想打
开看,被妻子一把抢过来。
「……回家再看,别在这打开」
「嘿嘿,好啊,那你晚上穿给我看」,我满脸淫笑,「老婆啊,晚上要不要
那个啊……你看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妻子给我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掐了我一下,「回去吧,我累了,哼!」
回去还是Tim载着我们,Tim扭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妻子手里维密的包装袋,
回头又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意味深长的说着,「Man, you are so damn luky」
(哥们,你太幸运了)。
我心里一动,装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这么说,Tim狡黠的一笑,「Becaus
e your wife has got such small and lovely feet…… 」
(因为你太太的脚这么小巧可爱啊)。
(3)
回到住处已是晚上九点多了,Tim路边停好车,打开房门后和我说今晚要
去学校实验室,应该不回来了,说完对妻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关门离开。
Tim在的时候妻子一直不敢多说话,等她走后,妻子长舒一口气,埋怨的
瞪了我一眼,弯腰脱下高跟鞋,踏上楼梯向二楼我们的房间走去。我站在楼梯下
抬头看着妻子轻轻摇曳着美臀向上走去,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不由得欲火中烧,
赶紧也跟了上去,到了门口将白露一把搂住,几乎将她推进门里,随手关上了门。
「哎你推我干嘛,讨厌!」
「嘿嘿老婆,觉得你今天格外好看,真的」,我涎脸笑着,「让老公看看你
买的东西呗。」说完我抢过维密的纸袋,猴急的拆开里面的塑料包装,只看见一
条黑色蕾丝材质的Thong,一条玫红色的T—BackV—String,
还有两条式样稍微保守些的Cheeky,一条湖绿一条灰。不过也是看的我兴
奋不已。
妻子平时穿衣偏保守,工作时要求正装,但平时都还是延续学生时代的可爱
风,我经常笑她都踏入社会了还在装嫩。在内衣方面,妻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舒服,
虽然胸只有B罩杯,却不像有的小胸女生那样用各种提升聚拢内衣来造成有沟的
假象,基本都是穿着简单式样的棉质胸罩,内裤也都是包臀高腰的boysho
rts风,我虽然也给她买过性感内衣,但即使在做爱前戏时妻子也羞于上身,
更别提日常穿着了。
我时常向她抱怨说这么动人的美臀应该配些更性感的内衣才不算暴殄天物,
妻子总是甜甜一笑反驳道反正平时也没人看得见。真正罗衣半解准备云雨的时候
,我也总是急冲冲的脱下妻子内衣,穿的再性感也看不了多久。
没想到妻子竟然主动买了性感内衣,看来到了美国远在异国他乡,妻子保守
的性格也有些松动了。我便央求着妻子赶紧换上给我看看。
「还没洗呢,不干净的。」妻子虽然满口推辞,但还是架不住我苦苦哀求,
轻解下黑裙,坐在床上缓缓褪下内裤,露出腿心乌黑油亮的一小撮阴毛。
她正要拿起湖绿的cheeky,却被我一把夺下。「穿这个橘红色的丁字
裤吧,老婆……和你趾甲油的颜色正好搭配哈……」
妻子看我一脸急色样,装作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死流氓!」随即将
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套进内裤。
这条T—back正面看和一般的低腰内裤无异,后面只有两根交叉的丝带,
对穿着的人也有一定的要求,一般的女生穿上去前面的阴毛都会露出少许,除非
像大多数美国女生那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义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来,把结婚证放在背上让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
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里,对~上身趴下,再低点,两手着地,腿再伸直点,往门
边爬,这边没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摆成老汉推车的体位,而且是四脚着地这么屈辱的姿势,也
只有白露这么身体柔韧四肢修长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像母狗一样,一边在地上爬着
一边被肉棒在股间进出,而且冬哥的身体有一大部分体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
果没有因为芭蕾训练而练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像着妻子丰满的雪臀被男人下体压到扁平,纤细白皙的裸腿因为要承受
男人的体重和肉棒冲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
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几欲流出鼻血来,不由得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
狠的套弄了几下。
白露断断续续颤抖着的呻吟声又由远及近来到门边,地板似乎承受不了两个
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门下方传来轻轻的撞击声,
我几乎以为是谁在敲门,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过了一会不见
动静,才意会到原来是白露的头顶在门板上,随着冬哥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门板
,我心疼的要滴下血来,我呵护有加爱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当做了泄欲的工
具,但妻子娇浪的呻吟声里却有着无边的欢愉。
门内冬哥好像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门把手一转,门居然被打开了!从下方现
出一张美艳无比的脸庞,白露赤身裸体四脚着地,正如牝犬般耸臀爬行,美丽的
头颅向上昂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张着,然而在那眼眸中更多透露出来的是无边
的春情和媚意,脑后的发髻几乎要完全散开,几缕汗湿的长发散落在耳后脖间,
双肩高耸,雪白的脊背向下弯成弓形,满是汗珠,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坠在胸前
,红艳艳的乳头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丰臀高耸,白皙的臀瓣紧绷着结实滑
润的肌肉线条,身后男人粗长的物事正在两片雪臀中疯狂的进出,动作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动阴囊拍在屁股上,带起丰满白
嫩之极的臀瓣阵阵肉浪,就连那细腻光滑的臀丘上都因为刺激而起了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白露看到门被打开,我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娇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转瞬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全身
却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她的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渍从身下两人交合处洒落下来
,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19)
我见过白露的无数次高潮,但从未有一次高潮像今晚这样强烈,白露的蜜穴
被冬哥的肉棒塞满,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睁大著,虽然看不到两人下体交合处
,但是从妻子不断抽搐着的雪臀和股间大片的水渍来看,不难想象到妻子现在正
感受着怎样的绝顶快感。以往妻子从与我交欢中虽然也能到达顶点,但每每只是
骑在我身上大声呻吟几下,像是小船在湖面微微摇晃,哪里有这般巨浪袭来般的
体验。
这是第一次我见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交合的场面,之前无论是谷雨还是小满都
没有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视线里,我心里针扎似的疼,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
备了,却发现真的永远不可能坦然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本应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愤
怒,像充满瘴气的沼泽一样怨恨,像暴风雨一样激动,但剧烈的情感似乎将我撕
成两半,一半的我楞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正用无比淫荡姿势交媾着的
男女,另一半却像失去了重量一样轻飘飘的浮在天花板上,脑海里闪过令人啼笑
皆非的念头:
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现AV中那样的情景啊……我的爱妻也可以有这
么强烈的高潮……可我从没给过她……她在被另一个男人操……还操的那么淫荡
……才插进去没多久就高潮了……我的露……我的妻子……
妻子本来正难耐的将两片红唇张成O形大声呻吟,突然见到我的惊吓和高潮
缺氧般的体验让她竟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是喉头微微颤抖着,双颊原本密布的红
潮瞬时褪下,一张小脸变得雪白,光洁雪白的背上起着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过
了好几秒钟才恐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别看!求求你了别看……转过头别
看呀!」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甜美,而是充满绝望和惶恐。
妻子扭头拼命想从现在这种像母狗似的被男人从后面插入肉棒的姿势中挣脱
出来,可奈何冬哥两只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盖分开妻子蹬在地上的双
腿,不但没有停止下体的挺动,反而不断的向前缓缓走着,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
带动着魁梧高大的身躯,像推车一样迫使着白露直不起身只能跟着前进,雪白的
臀缝里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还正在缓慢进出着。
冬哥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看我,笑着说道,「哈哈,见笑了啊,实在是干的太
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让你老婆领路去厨房找点喝的,小张兄弟,你
不介意吧?」语气带着些许调侃,说罢从白露腰上抓下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肌肤
上的结婚证,顺手扔给我。
我条件反射似的接过,大脑的回路终于连接上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开始
像高速驶过的火车一样刮起旋风,带来强烈的眩晕感,看到的景象都带上了一条
红边,耳朵里好像有一万台机器在同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把我所剩无几的语言
组织能力搅的七零八落。
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对妻子的淫虐,脚却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抬不起来,想张
口大喊,却只有喉结上下抖动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着,从大腿到手臂都
在不住的微微颤抖,不知不觉竟将手里的结婚证握的皱皱巴巴。
冬哥见我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只是笑笑也不作理会,伸手啪的一声又拍在
白露雪白的臀肉上,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通红
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声,绝望的拼命挣扎,可毕竟身单力薄,还是徒劳的被迫
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雪臀高耸着,被男人下身牢牢顶住一步步进到
厨房里。
厨房里没开灯,两人只有上半身被冰箱内的微弱灯光照亮,妻子此时已经从
冬哥的掌控下半脱出身来,直起身子,半边秀美的脸庞转了过来,显出焦急的神
色,冬哥从背后抱住妻子,右手从她右腋下穿过,大手正好抓住左侧乳房不断揉
搓着,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内不断改变着形状,嫣红的乳头却还是高高挺立着,下
身看不清细节,不知道是否还连在一起。
冬哥打开冰箱门找出一听苏打水来,单手打开拉环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满意
足的打了一个嗝,低头和白露说了些什么。妻子转过头说了几句话却也是听不清
楚。但见冬哥又举起易拉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忽然左手从后面抱住妻子的脖
子,鼓着腮伸嘴过去强吻住妻子的唇。妻子吱吱呜呜的拼命挣脱却只是徒劳,但
见雪白的下颌和喉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几下,然后大声咳嗽了起来,竟是冬哥强
行将苏打水嘴对嘴喂给了妻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双腿一软向后退了几步,瘫在沙发上,眼睁睁
看着冬哥双手横抱起白露雪白娇嫩的身子,肉棒仍自硬挺的上翘着,乳白色的避
孕套紧紧绷在犹如儿臂粗细的阳具上,已经完全展开还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茎
。冬哥抱着白露从厨房走向卧室,妻子无力的挣扎着,路过客厅的时候却将头埋
进冬哥的臂弯,始终没有直视我的双眼,也没有开口……
冬哥踏进卧室,将白露扔到床上,笑着说道,「小骚货,刚才高潮爽了吗?
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才叫真正的操屄~」说罢就要挺枪上床……
出乎我的意料,白露没有继续反抗,却只是仰面躺着,双手捂着脸小声道,
「……你……你关上门!你要是不关门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何必呢,刚才都被你老公看见了,开着门他也看的清楚啊。」
「你要是不关上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妻子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哈哈,刚才那么爽叫的杀猪似的,刚拔出来就翻脸了啊,果然美女脾气大
啊~」冬哥调笑着说道,却不理会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作势要爬
上床,又去摸妻子的下体,「看看水干了没有~」
「你不关门我就开窗跳下去!」妻子小声但无比坚定的说道,完全没有刚才
的柔美顺从,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冬哥也有些意外,只好悻悻
的回身关上卧室门。紧接着就听到床又吱呀响了几声,冬哥小声说了些什么,却
不见白露回答。
我依旧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身体哪里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力都流干了,连起身走到门边都办不到。
门内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夹杂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间
或又变成吹箫吮棒时的唧咕声,床吱呀作响,俄顷之后,声音稍歇,轻轻的低语
声,但不一刻就转为「噗嗤!噗嗤!」肉棒进出淫穴时的水泽声,交织着嘴唇吸
咂乳房的啵啵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不断在提高着声调,先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久之后放大音量,完
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婉转悠长,甜美而又带着焦虑,像是要诉说无法宣泄的苦
闷。呻吟还时不时的被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打断,每次重新响起,都充满了更加浓
烈的情欲。终于,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开喉咙尖声叫了起来,「啊~啊~啊~
要死了啊…我不要了啊~慢点~轻点啊!哦…啊~」
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未听过她这样叫过,这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彻头彻尾的叫床
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内奋力操干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
的女人,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一瞬间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面容了。
声音还在继续,「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
…」声音忽然含糊起来,却听到呜呜的口舌交缠声音,床响的更厉害,似乎地板
都在跟着震动,过了一阵,一声高昂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出来,「啊~~~~」
,床板停止了震动,似乎屋子里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只剩下女人这被情欲烧灼
被快感鞭打着而发出来的浪叫。
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秒钟,女人的声音由强变弱,转为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第二次高潮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来~翻个身
趴下,把腿再张大点,你这大白屁股压上去像压在棉花堆里似的,让你冬哥再送
你一次。」
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让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身下
干的时候还真有弹性,水也多,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起来才发现你抗
操着呢!」男人说罢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伴随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女人由缓至急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又奏起了新的乐
章。
我依然静静坐在沙发上,耳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袭来,又慢慢消退下去,声
音越来越微弱,但只要仔细分辨,妻子销魂的叫床声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入耳里
。我忽然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正坐在潜艇里,在海洋无底的深渊里航行。我索
性闭上眼,任由自己向无尽的黑暗驶去…
(20)
我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只听得屋内妻子的叫床声像是永无休止,由弱
及强,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跌落下来,像是小船在风暴肆虐的洋面随波逐流。不知
过了多久,卧室门忽然重新打开,屋内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直直射在脸上,我有
些睁不开眼,用手去挡在眼前,却发现面颊湿湿的,不知何时竟泪流满面。
冬哥从屋内走了出来,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面色潮红,略有些气喘
,头发汗湿的向后拢去。身后半掩的门内可以看到床上白露雪白的肉体,附身趴
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冬哥见我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他,抱歉的对我笑笑,径直走到我身边坐
下,开口像是要说话,却出人意料的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耳光打的又
脆又响,像是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目瞪口呆的看
着他,「你…」
「兄弟,哥哥向你赔个不是,今晚我做出格了…」冬哥满脸真诚的歉意,刚
才的几下着实下手不轻,冬哥两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隐约渗出血丝。
「弟妹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从来没见过像弟妹这么…这么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人美皮肤白,身材又好,最要命的是那股子端庄高雅的气质,可又偏偏在床上
百依百顺,只要男人一插进去就乖的像小绵羊似的,那一身白肉美的…哦…」冬
哥说着说着竟然忘情起来,眼见着短裤里又微微隆起。
「那你爽了吧…」我冷冷的回应道,双眼直视冬哥。
「咳,你看我,又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错了我错了!」冬哥连忙道歉,「
别怪你哥我哈,我没想到弟妹还是这么抹不开面子,也是我一见美女就管不住自
己这根倒霉东西。唉,我也没想到兄弟你也是没做好准备啊,也是,你们都是有
文化的人,和我之前接触过的那些夫妻完全不是一类人啊,我哪能一上来就像之
前那样胡搞呢…不过吧,刚才我那么做,包括有意让弟妹看见你,也算是培养她
的一种手段,你也不是没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她也不能说是在受罪吧,呵呵。」
「无论怎样你都太过分了,你有考虑过白…我老婆的感受吗?我都从来没那
样对待过她!」我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门,差点伸手去揪住冬哥的衣领。
「兄弟别动气!是我混蛋,是我畜生!」冬哥见我眼都红了,赶紧说道,「
是我太鲁莽了,你怎么怪我都行,不过千万要好好安慰一下弟妹,别让她心里落
下疙瘩,其实吧,床上再怎么折腾,下了床还是把你老婆当做亲弟妹一样敬重,
性这个东西,就应该顺着欲望,怎么刺激怎么来,和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相
信兄弟你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嘿嘿,你也不会找上我啊。」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这真是我想要的吗?这真是
妻子想要的吗?妻子…白露她刚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感受的…按照传统
观念,白露已经是个失贞的女人,但这又是我这个丈夫一手促成的,我不在意那
些传统观念的桎梏,可白露呢…
我一向是个果断的人,行事只要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结,可眼下无数纷繁的思
绪蜂群般在脑海里飞扰着,一时竟不禁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啊…」不知
不觉对冬哥的怒火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消解了。我双手抱着头,愣愣的盯着眼前
不远处的虚空。
「嗨,别寻思太多了兄弟!每个夫妻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别人管不了!哥
哥比你多经历过一些事,什么人也都见过,你只要多想想刚才自己看到的、听到
的、想到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再问问弟妹,看她是不是也是同样这
样觉得的,自然就会有答案的。」冬哥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
道,「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青春更是短暂,你们正是好年纪,要及时行乐啊!
」
我依然沉默不语,可却忍不住跟着冬哥的思路开始回想起刚才目睹耳闻的场
景,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交的淫靡画面,妻子隔着门传来的娇喘呻吟,高潮来临
时那前所未有的纵情高呼,记载在脑中的画面和声音通过记忆这面棱镜,滤掉了
令人不快的杂质,却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像是刚出炉的刀剑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
,变的更为锋利,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游走着,所到之处皮肉为之轻轻绽裂
,是那么的痛,却又那么的爽…
冬哥见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金属质
地的卡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兄弟,我和你们有缘啊,就算弟妹对我有意见,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这是城北一家温泉度假酒店的VIP贵宾卡,条件还算过得去,才开业也没多少
人,哥哥在里面多少有点股份,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这张卡,以后有时间的
话带着弟妹去玩几天,吃喝住宿都记在我账上,就算是给弟妹赔罪了。哥哥先告
辞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哈。」
说罢冬哥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见我依然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语,在门口又
回过深来,对我缓缓说道,「兄弟,我也算是见过女人的,女人嘛,有胖有瘦,
有美有丑,对于床上这点事,有死活放不开的,也有能尽情享受的,如果说有一
条线的话」,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一字,「你老婆绝对是站在线的那
一边的。兄弟,你是有福人,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进房去看看
弟妹吧。哥哥最后送你一句话,做人别和这过不去。」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
自己的裆部,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如梦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样了?
卧室里灯光格外明亮,我习惯了客厅里的黑暗,甚至有些睁不开眼,鼻间却
闻到一股交杂着淡淡香水味的怪味,说不清是腥还是膻。原先一丝皱纹都没有的
床单现在却皱皱巴巴,白露腿边和床边的部分湿了两大块,在灯光下显得颜色格
外鲜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雪臂伸开摊在身体两侧,两腿大张着,姿势正
好构成一个大字,软软的像一滩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轻轻
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散在背上,柔
美的肩胛线条更显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从腰间到臀上殷红一片,如果是
因为高潮来临时的充血发红,现在应该已经消散下去,那就肯定是因为男人猛烈
的冲击和皮肤的摩擦。
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从股缝开始
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满是亮亮的水渍,嫩红的花瓣连同蜜穴一起夸张地开着口,
完全没有了平时紧闭时的秀美,洞口的液体带着白沫,和湿透床单的水渍连在一
起。由于长时间的抽插,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已经像鸡冠花一样鲜红,绽放在穴
口两侧,将阴道口暴露无遗,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像一颗豆子一样明显的勃起着,
嵌在阴唇的结合处。阴道口犹自充满了爱液,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就在两腿间的床单上,离阴道口只有十几公分,赫然放着一只一段打结的避
孕套,里面满满的足有小半袋白浊液体,软软的像是蛇褪下的皮。
妻子素来好洁,以往做爱高潮后虽然也是满身香汗,但总是稍事休息之后就
去浴室清洁,何况这次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冬哥也给予白露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狼狈瘫软的模样,几乎…几乎像是被好几个壮汉轮奸
过!
刚刚冬哥说过的话像是一片霉菌一样在我心里滋生着,散发著酸甜诱人的气
息,眼前白露软弱无力任人采撷的模样,让我心疼却又激发出埋藏在心底的兽性
。刚才所见所闻带来的剧痛,已经稍稍缓解变成了痒,这股子痒又因为眼前白花
花的肉体和鼻端交合之后的荷尔蒙气息而变得愈发强烈,从骨髓里一直痒到肢体
末端,痒到下体,刚刚还软趴趴像一条虫的肉棒转眼间又充血变硬起来。
我脱光衣服,将避孕套捡起扔到一边,跪在床上,轻轻压在白露身上。两具
身体之间的缝隙全都是白露的汗水,原本就软绵绵的肉体更显得滑嫩。我把肉棒
嵌在白露的股缝里,但觉妻子阴道口像是漩涡一样充满了吸力,以往需要小心翼
翼才能勉强插入,现在却几乎毫无阻力,一耸下体便一棒到底。
妻子蜜穴给我的感觉迥异于以往,虽然不再像手一样紧紧握住肉棒,但却火
热一片,大量的爱液使得进出格外轻松。我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支撑起身体的重
量,发狂似的抽插起来。
刚插入时妻子的身体像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随即又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只
是随着我下体的抽动,上身一下一下向前顶着。如果是以往,妻子下体一旦容纳
了肉棒便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和羞涩。现在妻子也在低低
哼着,但是声音里全无欢愉,只是胸腔内空气受到挤压,而机械的从口鼻间发出
闷哼。
我伸手翻过白露身子换成侧卧位,去爱抚她的乳房,妻子软绵绵的不配合也
不反抗。我轻轻撩开妻子凌乱的长发,慢慢转过她的脸。只见白露额头和两鬓满
是汗水,嘴角和下巴上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冬哥的唾液痕迹,脸颊上潮红一片,
向下烧到整个玉颈,红晕像野火一样连绵到胸口整片无暇的肌肤,爬上白嫩丰盈
的乳峰。
白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扭头看着我,眼圈通红,鼻翼不停抽动,大颗大
颗的眼泪如珍珠般从眼角涌出。
我见状心里像是被捅了一刀,原本坚硬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妻子扭回头继
续背对着我,默默的伸手握住肉棒,温柔的爱抚着,套动着,手法依然那么娴熟
,但我下体却一直软软的像只鼻涕虫,垂头丧气的嵌在妻子的股缝中。
我轻轻握住她套弄肉棒的手,放在妻子胸前,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在耳边耳
语般的小声说道:「露,刚才他弄疼你了吗?」
妻子依然沉默的有如退潮后的沙滩,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有舒服吗…」
「……」卧室里依然死寂般的沉默,可以听到日光灯管的嗡嗡声。良久妻子
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的头像被大锤狠砸了一下,眼前一片发黑,下体却硬了几分
。
「露…只要你有舒服,我就不后悔…」
「……」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看,但我想告诉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爱你
…你相信吗…」
「……」妻子又微微点了点头。
「露,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我爱你就像爱生命…你还记不记得我
向你求婚时说过的话?」
「……嗯。」妻子的声音细不可闻。
「那是北京最冷的一个冬天,我说我会掏出心来给你温暖…… 如果有时光
机器,我不会想着回到那一天,因为我现在比从前更爱你…」
「……嗯。」
「露,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那一天吗?我还清楚的记得你穿着一条白裙子
,拉着行李,满脸是汗的来学校报到…」
「露……」
我絮絮叨叨的小声说着,妻子静静听着,我回忆着我和白露一起经过的日日
夜夜,有快乐也有分别的惆怅,回忆着校园里度过的时光,回忆着装修新家的手
忙脚乱,回忆着蜜月里的激情。
说着说着,妻子缓缓转过身来,把头深深埋进我的胸膛,低声说道,「…老
公,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最好了…我…我也愿意配合你,只要你想…可我不想再和
那个冬哥见面了,我害怕…」
「好。一切都听你的。」
「嗯…」妻子最后一次点了点头,不过坚定了许多。
「…老公,抱着我去洗澡…」
(21)
冬哥的出现像夏夜里一阵不祥的风暴,呼啸穿过我们这间温暖的小屋,即使
转瞬之间就消失在夜色里,屋子里的陈设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模样。
从那个淫靡的夜晚之后,我和白露之间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日子还是一样
的平淡幸福,但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首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房事频率变得更加频繁,每天几乎都会做爱,有点像
回到了刚结婚那一阵,不但是我会缠着白露索取她那迷人的肉体,妻子也开始会
主动向我求欢,虽然还是太羞涩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但每当我晚上临睡前洗完
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妻子穿上性感睡衣红着脸在床上或坐或卧,无论白天工作多
么辛苦,我都顿时会举枪致敬,应邀来赴这场盘肠大战。
但每次我把妻子压在身下尽情享用她雪白的肉体时,总会情不自禁想起冬哥
在的那一晚,想起同样的床,同样的姿势,但却有一根远胜于我的粗大阳具,粗
暴的凿进我正在抽插的这方火热湿滑的蜜穴。
妻子无论怎么娇羞承欢苦苦呻吟,在我看来都似乎是在朝着一个虚幻的身影
献媚。
妻子单独在厨房或者卫生间忙这忙那的时候,我总情不自禁的幻想有一个面
孔模糊的男人悄悄来到妻子背后,下身挺立着一根高高昂起的肉棒。
但就是这禁忌的臆想,让我更加迷恋妻子的肉体,我像回到了懵懂的少年时
代,痴迷的探索着妻子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耳垂上小小的黑痣,腋下诱人的体
香,大腿雪白肌肤下透出静脉的纹路,阴阜上毛发的生长方向,每次性爱历程我
都对妻子迷人的肉体有了新的发现。
妻子在床上的表现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但会主动给我口交,甚至喜欢上了
69,每次前戏的时候都会让我躺在身下,抱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细细用口舌取
悦淫穴和阴蒂,妻子则高耸着雪臀尽力的吞吐我的肉棒。
我拉着妻子看AV,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抗拒,尤其是每次看到有妻子在丈
夫面前被人淫虐或者3p多p的场景时,妻子总是反应特别大,羞红了脸却睁大
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妻子也愿意配合我在性爱中说出一些让我脸红心跳的话,也经常在我的调教
下在苦苦承受冲刺时忘情的喊出老公给我找野男人,我也时不时的会在奋力抽插
的时候追问妻子那一晚和冬哥之间发生的情景,高潮了几次,都是用的什么姿势
,冬哥鸡巴大不大,妻子即使被我干到忘乎所以高声浪叫,但也不肯说出细节。
妻子在我的调教下,早已经不把做爱的地点局限在床上,无论是客厅还是厨
房,早上出门前或者是晚上刚回到家,只要我有意,妻子总是会顺从的配合我,
也不再强求我洗的干干净净,有时候甚至会用口舌帮我草草清洁一下肉棒就急不
可耐的往蜜穴里塞。
在窗边做爱更是成了保留节目,尤其是天气越来越热,晚上楼下散步的人也
是越来越多,每当妻子扶着窗台气喘吁吁摇动着雪白双乳,被我从背后一下一下
猛干着的时候,总能迅速攀上快感的巅峰。
但也许是我的错觉,妻子虽然做爱中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每次都是叫的又
甜又荡,听的我骨子里发酥,但总觉得妻子到达高潮的时间越来越久,有时我已
经忍受不住妻子阴道紧窄的包裹和火热细滑的触感而一泄如注,而妻子却还双腿
紧紧夹住我的腰,焦急的扭动着下体;有些时候妻子虽然已经用骑乘位达到高潮
了,但还是不肯像以前那样乖乖翻身下来,还是伏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
棒,像是发情的母兽一样不肯罢休。
不能满足妻子这种情况在以前几乎从未发生过。
我也曾揣测过是不是妻子对于性爱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但又转念一想这不是
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嘛,暗自嘲笑自己还不到三十就担心喂不饱妻子,只是加强了
跑步和锻炼的力度。
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北京正式迎来了三伏天,大街上的年轻女孩一个比一
个穿的养眼,妻子也不例外,尤其是受到我的蛊惑,每每穿着紧身超短裙和紧身
露脐T恤就出了门,长发在脑后优雅的扎成发髻,露出雪白的后颈,纤腰细细不
盈一握,小巧玲珑的肚脐点缀在线条优美的小腹上,隐约可见迷人的人鱼线,可
偏偏在纤腰下却是两瓣丰美之极的美臀,两条美腿更是修长的仿佛无边无际,白
嫩的玉足轻巧的踩在高跟凉鞋上,十只脚趾在鲜艳的蔻丹衬托下更显的白嫩可爱
。
不过这样的装束妻子也只是通勤路上才能大胆一穿,到了单位还是要换上保
守许多的筒裙衬衣。
白露以往都是步行或者搭公交车去上班,到了单位难免大汗淋漓,我便每天
早上开车送妻子上班,然后再绕到去公司的路上,虽然比平常要早出门半个多小
时,但只要是为了妻子,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第一天送妻子上班,妻子明显心情很好,车子在单位路边停稳后,妻子解开
安全带,把头凑过来在我脸上夸张的狠狠亲了一口,啵的一声,「谢谢老公咯~
」
我见妻子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白色短裙几乎撩到了大腿根,隐隐可见薄薄一
层肉色内裤包裹住的肥美阴阜,两条大腿在早上的阳光下雪白的耀眼,不由得伸
手向妻子腿间摸去。
妻子咯咯笑着躲开我的手,转身开门下车,只见一位身材高挑衣着火辣的白
领丽人袅袅婷婷的走向办公楼的大门。
我坐在车里陶醉的欣赏着妻子的背影,一时竟不舍得就这样发动车子离去。
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侧走向大门,是谷雨!谷雨像中了邪一样紧
紧跟在妻子身后,妻子薄薄的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胸罩细细的黑色肩带,但紧身
裙包裹着的圆翘丰臀上却丝毫不见内裤的勒痕,随着高跟鞋轻盈的步伐,两瓣美
臀轻轻的扭动着,纤腰在T恤下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这赏心悦目的美景即使
是天天见到白露的我也为之着迷,何况是自从上次一亲美人丰泽之后就再也没有
机会亲近妻子的谷雨。
谷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的背影,不时贪婪的深呼吸,似乎要将妻子身处
过的空气和身上迷人的香水味道都吸进肺里。
好久没有见到谷雨,此时看到他亦步亦趋跟在白露身后色迷迷的丑态,我忍
不住回想起那次和谷雨先后享用妻子的荒唐一夜。
因为妻子对冬哥的畏惧之情而勉强压抑下的淫妻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像是
一条毒虫在体内四处游走着,所过之处麻痒一片。
我收拾起淫靡的念头,打起精神驱车向公司驶去,但一路上肉棒都是硬硬的
。
到了公司地库我赶紧从后备箱翻出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才勉强平息了下身
的骚动。
到了中午午休时,我照例掏出手机想要发条微信问问妻子中午吃的怎样,有
没有好好休息一会,却见妻子已经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却是说上午部门里刚开完
会,决定提拔谷雨到另外一个组去当副手,算是一个小小的晋升,字里行间还是
看得出白露着实替谷雨感到高兴。
我回了一个哦知道了,刚点下发送,却又收到一条信息,却是谷雨发过来的
。
「师哥,我犹豫很长时间要不要开这个口,但今天我要调到另外一个组了,
以后再见到嫂子就不容易了,唉…自从上次那一夜我一直想着嫂子…我知道这么
做不应该,但我实在是忍不住,师兄你一向待我甚厚,能不能最后成全小弟一次
…了结了我对嫂子的邪念,我以后肯定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绝对不会到
处宣扬!求求师哥你了!」
我心里怦然一动,没想到我没去找谷雨这小子,他自己倒憋不住了。
谷雨虽然说的诚恳客气,可言下之意就是说不成全他,他就要把妻子的事情
对人说咯。
我有些恼怒,这小子居然敢威胁我,却不知为何又有些期待,眼前闪现过那
晚妻子腰间的一滩精液,下体竟又硬了起来。
我思索了一下,简短回复道,「小雨,恭喜你升职,这事你自己和你嫂子说
吧,她要是同意了就算你小子有运气,不过你一定要谨守诺言,别给我们惹事。
」
紧接着又给妻子发了一条,「老婆~中午好好吃饭休息哦~那个…要是小雨
找你说些什么,你就答应她吧,毕竟以后见面就难了,不过还是听你的哈。」
不过踌躇半天还是没有发出去,算了,别给白露太大压力。
没过一分钟,谷雨就回复了一条,虽然只有几个字,但看得出这小子已经狂
喜不可自已了,「师哥你放心吧!!!太谢谢了!!!」
其实我的心情也差不多同样激动,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忍不住走到楼
道里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几口,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的淫妻目的完全达成之
前吸烟的习惯倒是要完全捡回来了。
整个下午都在忙忙碌碌和神情恍惚中度过,白露一直也没有再发信息,我心
下焦急却又不敢多问。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回家,白露见到我只是脸红的像做错事的小孩,只顾闷头
准备晚饭。
夜里我像往常一样,扶着白露高耸的雪臀在客厅满头大汗的从后面干着她,
见妻子正轻蹙蛾眉微张红唇叫的销魂,便伸手拿过手机。
妻子回头一边伸手在两腿间摸索着我的阴囊爱抚着,一边眯着眼说道,「哦
~嗯…老…老公,使劲捅我嘛…又要拍啊~呜…讨~讨厌~」
我本来只想打开谷雨发来的信息给白露看,见她理会错便索性打开摄像头,
对准妻子布满晶莹汗珠的纤腰,两瓣有如蜜桃的雪臀,臀缝间一根犹自进进出出
的物件,录了一小段视频,最后还小心翼翼避开妻子的眼睛,将白露小巧微翘的
下巴和半张的迷人红唇也拍了个特写,一咬牙发给了谷雨,下体却涨大了一圈,
把手机递到白露面前,俯下身抱住妻子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白露被我的突然动作搞得大呼小叫起来,上身被顶的一抖一抖几乎拿不住手
机,勉强看了一眼屏幕,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顿时觉得妻子下身一紧,两
片臀肉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两只美腿登时软了下去,下身仿佛挂在我的肉棍上
一般,低着头更是叫的忘我。
我又咬着牙在妻子的层叠秘穴里猛突了百来下,忍不住喘着气开口问道,「
小骚货,你怎么答应谷雨的?」
「哦~答应什么啊……嗯~」
「答应谷雨给他再操一次啊!」
「……哦哦~不要你管嘛~专心干我~嗯……好爽啊老公……」
「啪!啪!」
我见她居然学会顶嘴了,用屁股上两巴掌回应妻子,有心学着冬哥的样子好
好调教一番,但手拍下去却不由得收了几分力道,但妻子的臀肉白嫩有如婴儿肌
肤,轻轻一下也留下了一片红印。
「哦~哦~好疼啊……呜……老公操我~」妻子虽然嘴上喊疼,下身却忽的
涌出一股水儿来,屁股随着肉棒的进出着前后动着,还轻轻左右摇晃,像极了发
情时的母猫。
「到底你怎么跟谷雨说的?」我又连着扇了几巴掌,却放缓了下体的动作。
「啊~啊~快一些啊老公,我快来了嘛~小……小雨说的可怜兮兮的,他…
…哦~他都给我跪下了,说……说一直想着我,晚上都睡不着,求我最后再……
嗯~嗯~再来几下深的嘛~」妻子难耐的浪叫着,又伸手去抓我的肉棒,回头眨
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的望着我。
「继续啊,臭婊子,你就答应他了?」
我有意继续吊妻子的胃口,但看到妻子高潮来临前的急切,像是渴求糖果的
小孩,心一软继续挺动肉棒。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爽啊老公!哦~嗯嗯……我就答应他了……」
妻子叫的又美又浪,「不过老公哦……你不能在场呢……不然我会害羞死的
……嗯~」
「为什么让小雨操却不让冬哥再干你呢?」
我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从尾椎处涌上一股热辣辣的感觉。
「冬……冬哥~我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嗯……小雨就像弟弟一样……觉
得他好可怜哦~啊啊~老公……不让你看嘛……」
「臭婊子!那你等我加班的时候把奸夫带到家里做吧!小雨又不是没来过…
…淫妇!操死你!哦……」
我嘴上说的冷静,心里却一片灼热。
妻子要和小雨再次交合了吗?上一次是在酒醉的时候半强迫被小雨趁机插入
,这一次呢……会是怎样的情景呢?我缺氧的大脑有点迷茫,但那累积的快感反
而完全占据了意识,最后抽送了几下,拔出肉棒薅下避孕套,一注白浊的精液尽
数射到妻子的背上……
事后我照例在浴室给白露清洁身体,有意无意的说到这周四晚上公司要聚餐
,估计很晚才能回来,让她自己好好吃饭。
妻子只是任由我拿着花洒轻轻为她冲着下体,微微点了点头,脸涨的通红,
一句话也不肯说。
周四哪里有什么聚餐,我一整天在公司都魂不守舍,工作进展半点全无,只
是苦苦等着下班。
好不容易挨到五点半,赶紧飞一般的冲下地库开车回家,一路上脑子涨涨的
,胃里因为紧张和期待而不断的泛着酸水,嘴里苦涩一片,舌头仿佛肿大了一圈
。
妻子会不会带谷雨回家?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我可得小心点别被发现啊……
靠!险些闯了一个红灯,我勉强把注意力收拢回来,眼睛盯着前方,脑子里
却全都是一幕幕淫糜的画面。
一路上路况出奇的好,加上我车速飚的飞快,比往常提前了二十分钟就到家
停好车。
我一边往小区里走一边掏着门禁卡,却发现那个熟悉的中年保安站在门岗处
,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顾不上多想,连招呼都没打,急匆匆的进了单元门,往二楼跑去。
离家门口还有十来米我就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隔着防盗门仔细
听了会里面的动静,怎奈正是傍晚时分,外面楼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什么都听
不清。
我硬着头皮掏出钥匙轻轻拧开门锁,足足开了有一分钟,进到门里往里望去
,只见卧室门掩着,客厅里窗户微微开着一条缝,米黄色的窗帘轻轻随风飘动,
窗台上摆着的一盆茉莉花已经完全绽开花苞,洁白的花蕾散发著浓烈的香气。
夏日傍晚的阳光斜斜落在客厅里,金色的光束里微微可见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耳中听到的只有楼下的嘈杂和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茶几、电视柜、沙发、穿衣
镜,一切似乎都和早上出门时一样……不对!茶几上多了两个空杯子,旁边摆着
一瓶葡萄酒,是我前几天才买的法国进口货,一直舍不得喝;低头看门边,妻子
早上出门时穿的的高跟鞋整整齐齐立在鞋架上,地上东倒西歪摆着一双陌生的皮
鞋,小号的牛津鞋,擦的却是干干净净,仔细看卧室门却开了一条小缝,门内地
板上隐约可见一件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倒看不真切。
妻子在家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是谷雨!我心脏跳的更加剧烈,几乎要担
心被屋内人内听到。
我脱了鞋小心翼翼向卧室走去,路过穿衣镜往里瞥了一眼,看见一张涨的通
红的面孔,双眼布满血丝,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空气里的茉莉花香越发浓烈起来,弄得我心烦意乱。
到了卧室门边,我先小心翼翼蹲下身来,顺着门缝向内张望,一眼就看到地
板上的黑色衣物,是一条小小的女式内裤,揉成一团,在白色地板上格外显眼,
正是妻子穿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