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丧(1-6)


                第一章
  当孟惠芸俯身时,从领口绽露出的乳房活像树枝上挂着的一对白玉无瑕的宝
葫芦。这对娇滴滴的乳球恰是丈夫李逾白的最爱,每每拿捏在手,富有弹性的柔
软与不堪盈握的硕肥都使他欲火中烧、面红耳赤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然而今天一睹这乍现春光的却是儿子李天天,毫不知情的孟惠芸为了能把褐
红的地板擦得更光亮,身子不由压得更低,这个动作使得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
暴露得愈加彻底。12岁的李天天看在眼里,裤裆间不听使唤的鸡巴霎时便直愣愣
的挺了起来,像囚禁在狭小逼仄中的小鸟,受到胯间紧绷的压迫感,李天天刺溜
一声飞奔去了厕所。
  埋头苦干的孟惠芸听到动静,这才抬起头看到儿子虎头虎老的样子,她莞尔
一笑。透过射进房间的万照光芒,趴伏着擦拭地板的人妻曲线毕露,被高高撑起
的白色裙摆彰显出完美丰硕的臀部,前倾的身姿扯开裙与衣的闭合,露出一道柔
荑白嫩的细腰,湿润背脊上的斑斑汗渍将白色文胸的背扣浮现出来。
  豆大的汗珠像滚滚奔流的汗水,从发髻冒出,再经过修长的脖子,缓缓滑向
深邃的乳沟,两团微微颤动的奶球瞬间浸湿了罩住嫣红乳头的奶罩,浑身冒着淡
淡热气的人妻,在阳光金色的辉映下全身泛起娇艳的红晕,宛如落幕的万紫红霞,
美轮美奂。
  躲进厕所的李天天迅速的掏出自己的小肉棍透气,想着妈妈孟惠芸肥熟撩人
的模样,摩搓着下体怒挺的肉棒,「啊~ 妈妈……」冲动的少年在生殖器难忍的
快感中陷入情欲交织的臆想。
  在一片无边的白芒之中,被唤作妈妈的女人孟惠芸徐徐走来,少年用手挡住
耀眼的光,幻境中的母亲披全身赤裸,仅披着一件白色披风,肥硕的奶子在空气
中随着步伐摇晃震颤,娇嫩的乳头泛着艳丽的红色光泽,没有皱褶的肚皮,那一
抹黑油油的芳草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乌亮的光泽,健美匀称的笔直长腿在步履交
替间显得丰腴并充满肉感.
  「妈妈……」男孩动情的呼唤着,脚不自主的向前移动了几步,母亲朱唇微
启笑吟吟的离他越来越近了,那洁白光滑的胴体已然近在咫尺,两团就快贴上他
眼睛的乳房发出夺人心魄的淡淡芳香,「啊……妈妈……」满以为即将得享亲泽
的少年突然发出惊异的叫声……
  霎时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出来,那黑影看起来和自己一般高,令人感到愤怒
的是,全身赤裸的母亲竟在那黑影来到之时一把褪去披风,将全身丰满成熟的裸
体朝向那黑影,只见那黑影伸手抱住母亲,将头紧紧埋进母亲的乳沟中,「不…
…」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而置若罔闻的母亲却恬不知耻的用只被丈夫和儿子享
受过的丰乳放入黑影的手中,只到母亲半身的黑影拿起乳球便一阵猛吸……
  「啊啊啊……」男孩本能的愤怒使自身从臆想中抽离,孟惠芸听到儿子的叫
声立马支身朝厕所赶去,听到地板上匆匆脚步声的男孩,不假思索的把正在空气
中渐渐萎缩的肉棍收进裤裆,在母亲打开门的一刹那,他分明感到裤中肉棒残余
的精液所带来的阵阵凉意。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霞已然逝去,执掌光阴的权柄一如既往的由泼满全城的夜
魔主管,万家灯火依稀燃亮,喧闹的城市在街灯的监视下停止沸腾,堕入漫长无
尽的阴暗与静谧。所有光天化日下隐秘的苟且与不为人知的奸险,将在夜启程的
刹那得到荫庇与匿护。
  李逾白将脱下的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放出辉煌的光芒,
整个家看起来焕然一新;发光的红皮沙发、明亮如镜的地板、毛茸茸平整的文花
地毯,他一如往常的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与自我的存在感。这一切窗明几净的安
适环境无不得益于妻子惠芸的辛勤付出,想着想着脑海中便浮现出贤惠的妻子半
跪着擦拭地板的光景。他欣慰的笑容带动双颊高高的颧骨,浓眉下睿智的双眼显
现出一个成功人士独到的安乐。
  「老公回来啦!」孟惠芸趿着拖鞋喜气洋洋的朝丈夫走去,这是她作为主妇
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刻,看着心爱的男人劳累了一天后回到家里,她水汪汪的大眼
睛几乎就要泛着泪花了。
  一家三口在和谐愉快的气氛中吃着晚餐。
  「儿子,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啊,有没有给你老爸争脸呀?」李逾白笑着将一
块肥肉夹到李天天的碗中。惠芸和他相视一笑,随之也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儿子。
  「我……我……学校老师说……」李天天神情紧张的支吾道。
  看着儿子涨的红红的脸色,再加上他紧张的表情,李逾白已经断定八成是这
孩子又在学校惹出什么事情了。自从李天天升到初中之后,学习竟一落千丈,请
了几次家长学习却如同墙上的软泥般就是提不上去。
  看着李逾白皱起眉头,孟惠芸放下筷子,带着慈爱的目光,关怀的把手搭在
儿子肩上,「来,乖儿子,告诉爸爸妈妈,老师都说什么了?」
  受到母亲的鼓励,李天天微微抬起头瞅了一眼父亲,嘟噜道:「爸,我要是
说了你可别骂我……」
  「我不骂你,你快说!」
  「明天老师说要请家长去一趟……」这句话的末尾几乎是伴着李天天细不可
闻的嗡嗡声中讲完的……
  李天天吃完饭后便回到房间学习去了,李逾白坐在床头解下领带,看着妻子
无奈的说:「唉,惠芸呐,你说我们这个儿子咋办咯……这都第几回请家长了,
我这老脸不知往哪儿摆呀……」
  穿着绿色三点装的惠芸走进丈夫,拦靠在丈夫身上,用纤长的手指在丈夫胸
口划着圈,「你呀,急什么,我给儿子班主任打过电话了,说这次期中考试他考
了个倒数第几名,明天我去看看,和老师谈谈,看有什么办法。」说完惠芸像是
下意识的轻轻吻了吻丈夫满是胡渣的下巴。
  受到妻子此等温柔举动的影响,李逾白一把握住孟惠芸柔荑的手,目光中透
着温柔,爱怜的说:「你呀,就是什么都不急,咱们儿子都初中了,再不急什么
时侯急啊……」说完李逾白捧着惠芸吹弹可破的脸「啵」了一口。主卧里柔和的
灯光将满屋照得温情四溢,停止对话的夫妻两人,默契的脖颈相投,惠芸香气盎
然的飘飘长发盖住了丈夫的脸,两人唇舌接壤,摁灭了房间内最后一抹恪守情欲
的矜持之光……
  孟惠芸觉得此刻的丈夫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他厚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
丰硕的乳房被紧紧压住,臀部毛茸茸的大手发出一股令人动情的温热,口腔内狂
烈蠕动的大舌头,像一条肆无忌惮的游龙,吸吮吞噬着自己的香津。她喜欢这个
时候的丈夫,她时一个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她需要这久违的激情,那双伸入双
腿间摩挲的大手,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能感受到那个叫做屄的地方正缓缓泛出
急需安抚的涓涓淫水。
  「宝贝,你真美,这么美的奶子,想死我了……」李逾白现在满脑子的空白,
他只能任由情欲的快感将自己带入梦幻般的境地。他放纵的把妻子硕肥的乳房捏
成各种形状,微光中惠芸的脖子白皙柔嫩,他猛的一口咬上去吸吮,闻着入鼻的
芳香,他猛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荷尔蒙激长的雄狮,口中含着的香甜嫩肉正是草
原上被自己捕食的羔羊。
  「嗯……嗯嗯……嗯……」轻嘤不断的惠芸,张着诱人檀口,身体不受使唤
的在丈夫的诱导下扭摆着,喘出的热气和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情欲香味交融于一团。
  这时的李逾白已经埋首在妻子肥硕如山的巨乳之中,他像初尝母乳的新生婴
儿,顽皮而费尽力气的舔舐着,裤裆里坚硬如铁的鸡巴抵在惠芸湿润的阴道口摩
擦。
  「老公,我要……」惠芸迷离的眯着眼睛,脸上发出被欲望点燃的红晕,立
起的乳头在丈夫的口中像坠入湖泊的无助孩童,承受着一轮又一轮排山倒海的泛
滥口水。
  「宝贝,你要什么,告诉我……」李逾白看着妻子苦苦哀求的骚样,下体又
一阵不可遏制的悸动。他喜欢听到妻子的呻吟,他迷恋做爱时爱妻渴求的目光与
骚劲。
  「我要你,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十多年婚姻,惠芸早已深知丈夫做
爱时的癖好,她明白只要自己表现得越骚,丈夫就越疼爱自己,于是在这长长的
婚姻性交历史中,已经33岁的惠芸早就在床上演变成一个成熟的骚货了。
  听到惠芸的骚话,李逾白脸一沉,急不可耐的褪去内裤,掏出13厘米的壮硕
鸡巴,将妻子白皙迷人的双腿架在肩上,朝着惠芸屄毛丛生淫水泛滥的洞口,
「扑哧」一声,坚挺的肉棒应声而入,惠芸发出一声长长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
像是久逢甘霖后喜极而泣的猿啼……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杂乱不堪的床榻之上,两具交合着的男
女,从他们浑浊黏稠的下体结合之处发出的声响回荡着。
  孟惠芸抓着丈夫的双肘,动情的闭眼将头往后仰,随着阴道中一往无前冲刺
的鸡巴震颤,交合中摇摇晃晃的巨乳,像不知疲倦的牛仔,随着马匹的跳动起伏
着……
  「干你,干你这个大骚屄,哦……宝贝!」李逾白眼中的惠芸,长发散乱,
媚眼迷离,闪动着风骚的情欲光芒,那随着自己抽插而摇摇欲坠的一对大奶球,
更是刺激着自己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
  「干我……干我……我是大骚屄,我要鸡巴……哦哦……」
  现在的惠芸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她此刻只是一只在肉欲交配中沉溺于极端快
感的雌兽。她此刻只需要鸡巴,只需要那个熟悉的、令自己神魂颠倒的阳物来干
自己,来刺穿自己充满渴望的灵魂……
  「我干……我干……我……」
  就在一切即将水到渠成,当妻子怀着焦渴的目光紧咬着红唇骚模骚样的看着
自己,期待自己用男性最原始的强壮力量去浇灌她时:「我……这……」在不可
思议的惊疑中,李逾白竟然在妻子高潮前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让他感到愤懑,又试着用力向前捅了几下,无奈顷刻间焉软无力的鸡巴再
也没有向前征战的动力了,李逾白叹了一口气,兴味索然的倒在了床上……
  看到丈夫沮丧的样子,惠芸感到才将还直步云霄的兴致也突然消失无尽。取
而代之的是一阵从屄心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她体贴的将丈夫的头颅揽入怀中,
抚摸着他的头发,在惠芸近似母亲的抚弄中,李逾白心中冷冷的失落感逐渐消失
殆尽……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在李天天的那头,一抹亮光打破了房间内的黢黑,望着电脑屏幕
的少年的脸,在这道黑暗之光的映照下露出涨的红扑扑的样子。
  李天天打从上初中之后就没做过一天好学生,他仗着自己富裕的家境,在学
校里张扬跋扈不把任何老师和同学放在眼里;没过多久,他就和学校附近鬼混的
一些「牛打鬼」、小混混们搞熟了。从此,李天天是一日比一日胡混,他和那些
小混混们一同逃课上网、一起打架起伏同学,还一同躲在黑吧看黄片、打飞机…

  此刻的李天天估摸着父母已然入睡,自个儿便悄悄打开电脑,和一个叫做
「日你老母」的网友相聊正酣:
  「罗哥,哥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聊天啊!」
  「小天啊,你别跟老子废话,你心里想什么玩意儿以为你哥我不知道?嘿嘿,
快把你妈风骚的照片发过来!」
  李天天看到屏幕上罗哥打过来的字句,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不知是
从何时起,他迷上了「绿母」;也就是把自己妈妈的照片发给别人意淫,再从网
友低俗粗鄙的脏话中获得一种近乎受虐的快感;到现在,李天天已经彻底迷上了
「绿母」,加上今天下午无意间窥得母亲孟惠芸肥嫩嫩的奶子,更让他欲罢不能,
深陷其中。他按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内心的邪念像一团熊熊灼
烧的烈火,将他仅有的关于人伦的理智吞噬干净。
  李天天打开电脑里一个名称为「妈妈的生活照」的文件夹,点击鼠标反键
「复制」的选项,再移到与罗哥的对话框,最后点击粘贴,紧接着存放了孟惠芸
几十张生活照的文件夹经过不到一分钟的传输,就传给了电脑那头的罗哥。
  文件传送完毕之后,看着空荡荡的电脑界面,李天天的心里隐然浮过羞愧的
念头,但一想到妈妈那成熟标致的身材,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邪念再次盖过悔意。
  对话框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之后,罗哥那边终于再次传来了信息:「我操,
你妈真性感啊!妈的,这么大的奶子,要是给你哥我乳交起来,肯定爽死了!」
  「你妈的腿真美,还穿黑丝,我操,太骚了!」
  「小子,我看着鸡巴都硬得不行了,下次给哥照点暴露的照片,爱死你妈了!」
  「快,把你的骚妈妈和你龟儿子爸爸的详细资料发过来,这样哥更好意淫,
说出日你妈的粗话,这样你也更喜欢吧?」
  「哈哈,你这个小变态,说真的,我已经爱上你妈了,刚刚射了一泡,看着
你妈照片射的,明天我去你们学校玩,跟你好好聊聊你妈……」
  看着对话框里罗哥越来越放肆的话语,李天天竟体验到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
快感,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了……
  在罗哥亵渎妈妈的语言中,他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妈妈,孟惠芸,33岁,168cm ,家庭主妇,生性温柔,教育程度:本科;
喜欢打扮、爱好美好的事物,喜欢照相……」
  「爸爸,李逾白,景天集团总裁,45岁,180cm ,爱好广泛,格调高雅,教
育程度:本科;喜欢喝红酒、爱好旅游,是个足球迷……」
  看着屏幕上显现的信息,罗凯的牙都要笑弯了,这是一个叫李天天的小弟之
父母的信息。他点开李天天发过来的文件夹,一张张的欣赏着孟惠芸的生活照。
  照片中的女人,有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的大媚眼,高挺的鼻梁骨,精巧的鹅
蛋脸,紧致细腻的皮肤在相片中愈显靓丽可人。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个33岁的人
妻竟然有一对如此肥硕的巨乳,不管穿的暴露还是保守,这对肥硕的巨乳都在照
片中显示的那么明显。还有几张是惠芸穿着黑色丝袜的照片,曼妙成熟的身材在
黑丝的衬托下也更显熟女人妻的魅力……
  黑吧中的罗凯对着孟惠芸在照片中的千娇百媚尽情的幻想着,仿佛这相片中
的美娇娘此刻正出现在眼前,和自己亲吻着,与自己相互爱抚着,躺在自己的怀
中,带着充满爱意的微笑喂自己吃奶,再想到成熟美人母用美屄夹着自己坚挺的
鸡巴,环抱着自己的脖子随着抽插而起伏……罗凯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数以
亿计的精子冲出马眼,将闷热的内裤前端射得湿漉漉的……
  万里晴空,从湛蓝的天空射到脸上的温煦阳光,还有清新的空气,这些都是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孟惠芸所体验到的感受。她热爱生活,大自然淳朴的魅力让她
折服,这是新的一天,丈夫上班前的吻、儿子虎头虎脑的傻样儿,出门后和她一
一打着招呼的所有人,都让她觉得这是美好的一天。
  「夫人,一大清早就出门啊,哈哈!」说话的是小区的门卫老蔡,据说他是
个鳏夫,且长得个贼眉鼠眼的模样,小区里人人都不待见他。孟惠芸也讨厌他,
因为老蔡每每看着自己时,那眼神就好像要吃掉自己一般,当他火热的目光扫过
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时,就感觉像是被他强奸了似的……
  「哦,您把门打开吧,我送小孩上学!」孟惠芸手持方向盘,不动声色的眼
观前方,根本没把老蔡放在眼里。
  「好咧,美丽的总裁夫人,在下可是很荣幸为您开门呐!」听着老蔡阴阳怪
气的腔调,惠芸忍不住透过墨镜瞅了几眼,只见老蔡驮着个老背,且不说衣着如
何破烂,瞧他那獐头鼠目的模样,别提有多滑稽,想到这里,孟惠芸竟哑然一笑。
  「夫人……」像是听到惠芸笑声的老蔡看着车中戴着墨镜迷人的人妻,想要
说什么时,车窗已然升合,随着发动机的「呼啸」声,被车轮溅起的泥巴落到自
己的裤腿上。
  老蔡看着裤腿上的泥巴点点,自言自语的说道:「小骚娘们,总有一天我要
让你心甘情愿的把屄献给我操……」
  李天天一路上是睡过去的,由于昨夜「鏖战」,导致早上起来毫无精神,被
叫醒后他才迷糊糊的牵着妈妈的手走进学校。
  孟惠芸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白色小西装,中间别了一粒椭圆的银扣,敞开的
衣襟里是布满白色小斑点的缕空内衬,及膝的同色短套裙配以黑色高跟鞋,显得
高挑靓丽。孟惠芸一路走过去,胸前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走动时左右摇晃的硕
大屁股,都成了学校师生以及与会男性家长们的焦点之所在。
  从人们火辣辣的目光中,孟惠芸竟莫名感到来自阴部的一阵骚热,这使她不
禁夹紧双腿,受到裆部毛茸茸的摩擦,她忽然想到了昨晚和丈夫激烈的性爱场景,
但随之又想到丈夫那不争气的鸡巴,在自己高潮前就焉了的鸡巴……她叹了口气,
试着撇清杂念,集中精神于正在进行中的家长会……
  开了40分钟的家长会,也几乎成了李天天同学一个人的批斗会,这让身为母
亲的孟惠芸颜面无光,整场家长会她的头就没抬起来过。看到这种情形的李天天,
也感到今天的家长会结束回家之后,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追悼会了。
  回到家后,孟惠芸对儿子李天天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批评与再教育,看到
气急败坏的妈妈凶神恶煞的模样,李天天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一味低头认错,噤
若寒蝉……
  其实这次的家长会还提出了一项十分有想象力的教育措施,叫做「优差生共
同生活一月」的计划,李天天就读的学校恰好是这项计划试行的第一站。实际上
就是由班主任分配一名优等生到差生的家里暂住一个月,由教育局补助生活费,
让优生和差生在共同学习生活中相互取长补短,以点汇面的形式从学校与学校之
间交相传递下去,以提高这块地区的教学水平与综合素质。
  孟惠芸听完这项计划就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并在丈夫回来之后向他告知了自
己的决定,李逾白也十分赞同,这事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得知父母的决定后,受了一天责备的李天天心里想着,「妈的,这不等于来
了个监视我的奸细么……
                第二章
  惠芸伸出的纤纤玉手,浑然如暗夜中荧光乍现的灯蛾之翼,顺着丝滑柔腻的
窗帘布,划开一道浅浅长长的白光。「这大概是初秋的第一道霜降吧……」
  满布秋霜的窗玻璃,在晨光中透着一股皓白如洗的纯净,看到这种景象的惠
芸,也不由暗自惊叹。
  侧躺在床上的李逾白,从被褥中探出头,安静的端详着一线光芒里的惠芸。
  在那束既柔和又分明的光线中,与黯淡的房间所形成的黑白反差之下,站立
着的全身赤裸的惠芸,全身透着圣洁的光和叫人叹为观止的静态之美。
  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头顶上一染无尘的云朵,是心中吐着芬芳的爱之花,也
是生命之根没有尽头的归途。他爱她,在她是个孩子的时候即如此。第一次在老
师家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扎着两条稚嫩的小辫子,「哥哥,我美丽么?」穿过回
忆翻腾的浩荡之海,透过岁月轮流的追溯,那银铃般的声线和童真的神情恍如昨
日……
  后来老师死了,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失去双的惠芸丫头,从此便生活在他
的世界之中。他资助了她后来的学业,像父亲与兄长一样去呵护她,每个月陪她
去聆听和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从最微浅的道理再到从阅历中积淀成精的智慧;
  从这个城市最严酷的寒冬乃至春华秋实后落在那些熟悉街道上的落叶,他们
在爱与诚的笃定之路上携手至此。
  在那一年的那一天,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惠芸对着亡父的墓碑倾吐出对他的
爱意时,李逾白的爱便如同石破惊天的巨浪波涛滚滚而至……
  「惠芸,你真的爱哥哥吗?还是只是因为报恩?」
  「不,我爱你,我已经长大了,我很清楚自己内心的声音……」
  他们热泪盈眶的跪抱在一起,在晴天万里的湛蓝之下,在被称作老师或父亲
的那块黑色墓碑之前,他们在彼此滚烫的面颊相贴中融化了……
  房间里的帘障已然开启,融化了的薄霜再也抵挡不过阳光炙热的问候,穿透
整座屋子的温热之光,跨越荡飙在时空中剔透明亮的回忆之曙光,照在李逾白泛
着晶莹泪花的双眼,也染亮了惠芸洁净丰腴的成熟胴体……
  于此同时,在小区附近的一家黑吧里,16岁的罗凯正与人在qq上相聊正欢…

  「怎么样,这娘们长得够骚吧?」
  「……」
  「你小子从哪弄来的这些照片?」
  「说了你可别不信,这些照片都是她儿子送给我的……」
  「我操,不是吧,她儿子是个变态吧?」
  「哈哈,她儿子才上初中,是我的小弟,家里还挺有钱的,但脑子不好使,
被我们当枪使!」
  「呵!你还挺自豪的,不错,这娘们挺不错的,浑圆的奶子肥厚的屁股,看
着我就想搞……」
  「哥,我们明天见一面吧……」
  「怎么,你小子想让我帮你搞上这娘们?」
  「嘿嘿……搞上了我们一起玩嘛,而且有她儿子做内应,这事还不是水到渠
成!!」
  「嘿!你小子很会用词嘛,呵呵,老实说,看到这个娘们的第一眼我就想上
她了,但是这事不能急,要以攻心为上,不能强搞!」
  「好,好,听哥哥你的,一看你就是满肚子墨水的神级人物啊,明天见面咱
们详聊……」
  在学校的一间空荡荡的教室里,李天天和妈妈孟惠芸已经等了约莫20分钟,
今天是老师把推荐生带来见面的日子。自从接受了教育局「优差生互补」计划的
十来天里,孟惠芸和李天天都怀着相同的焦虑和期待来等候这一天的降临。对于
孟惠芸来说,她迫切的希望能领到一个知书达礼的优等生,这样的孩子既爱干净
又讲礼貌,自己也可少操点心。可是对于李天天来说,他只希望即将来到家中的
孩子不要太迂腐,成天只知道学习,并且变成老妈监督他学习的奸细……
  「咚咚……」
  「咚咚……」
  伴着接踵而来的高跟鞋踏地之声,李天天和孟惠芸的心瞬时都不约而同的上
紧了发条。臃肿的中年女班主任,挺了挺她的眼镜,翻得老高的眼白宣示着作为
班主任的至高无上的权威,这是李天天最为厌烦的眼神,他有一半的厌学情绪即
是因为这头肥猪脸上长的那双令人讨厌的双眼。孟惠芸宛如明珠的一对大美眸子
也显露出焦急的神态。
  或许是肥猪班主任的身躯过于庞大,当一个黝黑瘦小的孩子从她背后出现时,
孟惠芸的嘴巴惊得形成一个「O 」状。
  「这不是阿牛吗?」把眼珠子瞪得老圆的李天天发话了。
  「哦,夫人,这个就是学校分配到您家的优等生,叫张小牛……唉,小牛你
别愣着啊,快喊阿姨好!」
  肥猪班主任显然没有理会李天天的问候,而是直接与其母孟惠芸交谈。
  「哦……」孟惠芸还没回过神来。
  「阿……阿姨好,阿姨下午好!」名叫张小牛的优等生,战战兢兢的低头说
道。
  「哦,你好,你好!」孟惠芸连忙应和着,实际上这个面容黢黑,身姿矮小
瘦弱的张小牛与她印象中优等生的样子相悖甚远,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喉咙里
不经意的吞下一道口水。
  在李天天眼里,张小牛就是个农村来的土得掉渣的野小子。在这个以城市里
的孩子为主要群体的中学里,大部分都是像李天天这样家境富裕的官僚贵胄,大
都不爱听老师使唤,个个神五神六的,自以为是。像张小牛这样一个从农村来的
穷孩子自然不受他们待见,甚至还是李天天之流经常欺负和戏弄的对象。所以当
张小牛站在李天天的面前,更是作为互补生的身份时,李天天喉头一紧,咽下一
口酸楚和难受的唾液……
  「夫人,本次互补生计划是教育局推行的试验计划,为期一个月,旨在通过
朝夕相处带动共同的学习积极性,并为学生家长不同的教育理念和学习方式……」
  肥猪班主任絮絮叨叨的罗列了一大串的道理和解释,看着张小牛一身脏兮兮
的运动服,还有垢渍斑斑的球鞋,虽然惠芸心里有一万个的不满意,也强忍着应
下来了。
  就这样,惠芸领着两个毛头小伙子上了自己的车,在开往回家的路上时,惠
芸看着一直低头红脸,默不作声的张小牛,心里反而生出些许愧疚,「别人孩子
还不是妈生的爹养的,虽然是山沟里的,到底还是比城市里的纨绔子弟们强,既
然木已成舟,我也要做出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吧!」孟惠芸这样一想便觉得胸中
豁然开朗,随即转过头对着张小牛嫣然一笑。
  面对孟惠芸的明眸善睐,张小牛的脸「刷」的一下涨的更红了。他斜睨了一
身旁同在后座的李天天,见他正视若无睹的把头歪在车窗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
子。趁着这个无人察觉的当口,张小牛小心而隐秘的将两腿夹紧,胯间火烫烫的
肉棒受到前座同学妈妈迷人的成熟气味而干巴巴挺得直直壮壮。
  张小牛是一个从农村来的14岁的小伙子,幼时捉襟见肘的日子教会了他刻苦
钻研的劲头,特别是在城市里的生活更使他明白「若为人上人,必先苦中苦」
  的道理。然而他终究只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同学妈妈端庄优雅的女性
气质,还有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早就如打在心头的一剂兴奋剂,让他欲火焚
身了。
  张小牛不是第一次见到李天天的妈妈孟惠芸,事实上在开学之初,当这位美
艳人母带着儿子来报道时,站在学校操场上的张小牛就已经被她的美貌和浓浓的
成熟味儿所折服。张小牛从那天起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大城市女人的魅力,那鼓胀
鼓胀的饱满奶子,将胸前撑得像树枝上结的浑圆雪梨。
  他依稀记得从背后凝视孟惠芸时,从套裙中隐隐浮现的那肉颤颤的轮廓,如
此硕圆肥厚的大屁股,简直比农村菜地里种的瓜果还要大,还要圆。
  张小牛骨子里流着的庄稼汉人的血统似乎也再告诉他,长得这样肥美流香的
臀部,一定得要一把干劲十足的犁头才配去耕耘。想到这里,张小牛胯下那与年
龄不相符合的壮硕肉棒再次竖了起来,他只有忍着、再忍着……
  晚灯朦胧的颜色,像盛放于半空中的橘子花,在夜风冷淡中散发出氤氲迷离
的花火,为静默的城市平添一抹奇艳的浓妆。李逾白回到富丽堂皇的家中,一眼
就看到了作为优等生进驻于家中的张小牛,不知道为什么,当张小牛触及自己时
划过一丝慌张,「难道是我长得太凶了?」
  李逾白带着一闪而过的念头走到张小牛的面前,他看着他,从小牛的身上,
李逾白竟感受到了一种似乎是于自己息息相关的气质,到底是什么呢,李逾白自
己也不清楚。
  「回来啦!」循着这声音,身着一件黑色羊毛衫的妻子惠芸款款走来,胸部
凸起的流线形宛如瑰丽的峰峦。然而李逾白不知道的是,在同一个房间中,还有
另外一个男人也想攀上这神圣的山峰,并肆意吸吮那汩汩乳汁。
  简单的介绍后,现在已是「一家四口」的晚饭,在浓香喷喷的愉快气氛下结
束。
  舒适的软榻,精美的装潢,温度适宜的空调,仰躺在双人床上端的张小牛,
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上人」过的品质生活。
  「这劳什子的家伙来了之后,我就无法自在的与罗哥qq联系了,唉……」
  想到妈妈的黑丝玉照现在极有可能被别人揣在手中手淫,李天天邪恶的念头
一生,脑中母亲赤裸的画面便油然呈现,在关于母亲被侵犯的种种幻想中,李天
天渐渐熟睡。
  窗外的朗朗月光,倾泻在小区的石子路上,把一颗颗鹅卵石照得发亮,整片
区域沉睡在夜阑人静中。
  而就在李天天和张小牛沉浸在各自的念想时,小区的保安室却一如往常的灯
火通明,而与往常不同的是,半夜的保安室内竟传来阵阵喘息声……
  「啪啪」,「莉莉,你的大白屁股还是那么干净呵,是不是洗了几遍再过来
的呀,嘻嘻……」
  「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操我,快呀……」
  女人像狗一样翘起白花花的肥臀,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影间宛显得健壮、丰硕;
  洁白如雪,光滑似玉。男人精瘦强而有力的身体压伏在雪地般女人的开阔背
脊上,发亮的阴毛与湿漉漉的肉棒交汇的流着浓浊而淫靡的液体。
  像野生狗畜交配着的黑男白女,中国画一般泾渭分明的奇异景象,正是小区
门卫老蔡与一个叫做李莉的妇人所致。
  老蔡不仅仅是一个人,也是一条狗,他有狗一般不知疲倦的鸡巴,还擅用公
狗一样交媾的姿势。在一次又一次向女人那温湿的屄里徐徐挺进之时,空气中的
水分子受到温度的递增而胶着,女人淫水滴落的骚味儿和男人雄赳赳散发出的雄
性气味,汇成不可消磨的原始兽欲。
  「宝贝,老夫我还是最喜爱你这馒头一样的屄啊,百干不松,反而是越操越
有劲……哦啊!」
  「干我,干我,你这个老鸡巴,你这个坏鸡巴……啊……感受到我屄里的温
热了吗……啊……」
  「你这个骚货荡妇,大半夜不回家陪丈夫睡,趿着拖鞋跑过来免费卖屄,真
他妈贱……」
  「我就是骚,啊啊……噢……你就是我丈夫,我的大鸡吧丈夫!」
  将伦理道德抛置脑后的偷情男女,在大汗淋漓时抓住奶头紧紧不放的粗糙手
心,以及女人被捣得酥麻的屄,激烈酣战的两个人,忘掉了这个世界的一切,沦
丧在背叛道德的孽海恣意妄为的通奸着……
  「叮铃铃……」
  「叮铃铃……」
  电话铃声穿破夜漆黑的静谧,孟惠芸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拿起听筒:
  「啊……啊……哦哦……好舒服……啊!」
  听筒那边传入耳际的女性喘息与呻吟声,让孟惠芸猛地清醒过来。
  「这不是做爱的声音吗?」
  「莉莉,你真美,平常在小区看你那傲人一等的骚样,嘿嘿,现在还不是被
老子操了!」
  「莉莉?」
  孟惠芸心头一紧,扭头快速的扫了一眼熟睡中的李逾白,见他并无动静,掀
起被子的一角,将听筒藏在被中一闻究竟。
  「捏我的奶头,啊……捏紧它……亲爱的,再用力……快……」电话听筒里
陆续传来的明显是男女动情做爱时的淫语浪话,霎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无数的思
虑与疑惑掠过脑海,「这不是莉莉的声音吗,那男的是谁?是她老公吗,还是…
…?」不敢再想下去的惠芸心潮跌宕,脑中浮现的是那个小区内和自己私交甚笃
的李莉,那个牙医的妻子。
  「这电话怎么会打到我家来了?难道是李莉和别人做爱时碰错了键?」就在
孟惠芸疑窦百生的时刻,身旁熟睡的丈夫突然发出一丝动静,她在惊吓中慌忙盖
上听筒,结束了这莫名其妙的窥听……
  小区保安室内的一男一女,还在激烈的交媾着,叫做李莉的人妻,被猥琐的
精瘦男子猛吸着乳头,「我就知道你最能干了,我的屄都要肿了……」
  听到人妻的称赞,扛着白皙大腿的男人操弄得更卖力了……那情形,看起来
就像一头发情的愤怒公牛,正愤怒的开垦着农田……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躺在男人怀中的李莉,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这个
正干着自己的男人了。他坚挺挺的肉棒,粗壮而富有韧劲,无一不是自己出轨偷
情的理由与安慰。
  然而李莉不知道的是,就在一小时前,她和情人因为交战过猛而绊动的手机,
已将让她的奸情昭然若揭了……
  与此同时,再也无法安然入睡的孟惠芸,像所有刚刚了解到他人秘密的人那
样……一遍又一遍的思索着……
                第三章
  孟惠芸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幔已经被浓浓的阳光染成了稻穗的金
黄色。左侧褐红的床头柜上,发着蓝光的电子时钟告诉她,此时已近正午了。这
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昏睡过头的孟惠芸,按掉冷气的开关,从被子里钻出来。也许
是由于动作过于迅猛,脑袋里忽如其来的一阵酸胀,迫使她重重的将身子靠在床
头板上。
  被帘障格挡住的金色,还有房间里昏暗的气氛,它们浑然一体,照在孟惠芸
稀粥般惨淡的脸上,并行成或白或暗的光影。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显现出惠芸长
长的睫毛、笔挺俏丽的瑶鼻,还有抿成一条线的朱唇。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协调,
床边缕空的窗格上,摆置着的各种物件,安静的一动不动。天花板上银色的大吊
灯沉默着,45寸电视机的黑色屏幕暗淡无光,还有两旁同样保持静穆的音箱;
  它们像一个个早有预谋的哑剧演员,用缄默与安宁诠释着了无生机的表演。
  孟惠芸挣开半盖在身上的被褥,露出短裙下白皙光滑的丰腴大腿。两条大腿
像陷在泥淖里挣扎不息的白鲢,彼此交互摩擦、颤动。惠芸顶着难以忍受的头痛,
双手摩挲着耳朵边上的头发,这似乎能让她好受些。
  「已经第三次了,为什么头会这么痛…」孟惠芸这才意识到这种头痛欲裂的
体会并非初次,她感到自己要完了,也许就这么死了。当胸口结满点点汗珠,硕
大的乳房伴着喘气声起起伏伏时,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这位美丽而端庄的人妻
已然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趁着这个当口,让我们把视线移到同住一屋的张小牛那儿去……
  张小牛自从以「互补生」的身份入住李家后,哪怕如今只住了两天,他也由
衷的感受到了城市里大户人家的生活乐趣。这个家的男主人刚刚出门,李天天就
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了。这使得现在的整个家中就留下了张小牛和孟惠芸两个人。
  很早就起来的张小牛,试着去女主人的卧室门口叫唤了几声,发现没有回应,
便得意的想到:「哈!现在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张小牛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蹦蹦跳跳的来客厅,拉开窗帘,享受
着照进这个家的第一缕阳光。他壮起胆子从厨房拿出一罐啤酒,坐在价值连城的
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家庭影院,挑他最喜欢的「丰胸广告」看。当然,
他还只是个14岁的小男孩,他能想到的「当主人」的方式也不过如此;但情形很
快就变了……
  张小牛喝了啤酒,膀胱也很快就鼓胀了起来,于是他来到了厕所。除了文花
磁砖那夺人眼球的精美,以及整个厕所干净整洁的装潢与环境之外,真正勾住了
张小牛目光的是洗衣机上的一个脸盆——放满了五颜六色内衣内裤的脸盆。
  在那一刹那,如获至宝的刹那,从张小牛的眼睛里释放出了万丈光芒,「呵
呵呵呵……」他发出一阵狞笑,回过身反手锁上厕所的门,兀自对着脸盆里的宝
贝欣赏起来。
  盆中琳琅满目的内衣内裤,都是女主人平日贴身的衣物。
  「哈哈,这件宝蓝色的缕空胸罩,一定是她昨天就穿过的一件,摸上去还黏
湿湿的,」
  他把头凑近,放肆的用鼻子嗅着孟惠芸乳罩上的味道。
  「这件同色的可爱小内裤,也一定是昨天穿在她屄屄上的吧,哈哈哈哈!」
此时,白芒芒的光透过厕所上方的玻璃照射进来,映在张小牛蜡黄而扭曲的脸上,
格外怪诞。
  张小牛的脑中渐渐浮现出孟惠芸的各种形象,当然,都是下流的:
  孟惠芸穿着宝蓝色的乳罩和内裤,沉甸甸的嫩白肥奶子呼之欲出,眼神迷离
轻佻,扭着丰臀与蜂腰,迈着猫步向张小牛走来……
  孟惠芸带着一个太阳帽,上半身只穿了件缕空的粉红乳罩,似乎都能睹见褐
色的乳头,她眨着她漂亮的长长睫毛,手拿一杯柠檬汁,嘴里咬着吸管,对张小
牛做了一个可爱而俏皮的怪相……
  只穿了条黑色丁字裤的孟惠芸,穿着高跟鞋,盈盈款款的来到张小牛面前,
脱下内裤,露出黑溜溜的一撮屄毛……俯下身,让一对摇摇晃晃的巨乳呈现在张
小牛瞪得比龙珠还大的眼睛里……
  张小牛在类似的几个幻想中,激动的掏出鸡巴,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精液。
  就这样,一手抠着龟头,一手拿着33岁人母乳罩的14岁少年,激情的射出了
自己来到这个家后的第一炮。这是个邪恶的开始,还是个善良的结束?
  像所有的战争一样,开头的一炮总是技惊四座的,诚然张小牛的这一炮打得
不声不响,也似乎没有用对地方,但显而易见的是,每一场战争的开始都源于最
初的那一腔怒炮…
  就在李家这场不见烟火的战争萌芽之时,小区附近的一座阴暗破败的烂尾楼
里,三个或大或小的人影伴着阳台上的曙光渐渐浮现……
  「你小子挺有能耐啊,连你妈的屄都能拍到,呵呵,不错啊!」这是烂尾楼
的第三层,由于一颗巨大槐树的阻挡,正在说话的这个人陷于昏暗的阴影中,看
不清摸样,但从声音上来判断,确能分辨得出是个男人,并且从他略显低沉的嗓
音听来,显然是个成年人。
  「我……小弟甘愿为老大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俯首低耳,发出颤颤巍巍之音的人,赫然正是孟惠芸和李逾白的儿子——李
天天。
  「兄弟啊,你放心,跟着咱们老大,你的梦想一定能实现,你妈,哦不,惠
芸婊子的屄也迟早是老大的囊中之物啊!」
  说话的这个人故作老成,身材矮小,形貌猥琐,正是前几日与李天天在网上
交流照片的罗凯。
  巨大槐树的叶子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风而翩翩摆动,趁着这短暂的时机,光
线挣脱槐树叶的阻碍,艰难的将一抹光线照进烂尾楼。至此浮光掠影之间,低着
头的李天天分明看到了那张隐没在暗影中的脸——那是张可怕的脸,皮肤黝黑,
颧骨突起,杂乱的浓眉下是一双好像要射出电光火石的如炬双眼。
  风停了,巨大槐树的叶子再一次盖住了太阳的直射,阴影中的人回到了更深
的暗影中。李天天此刻的思绪却神游于外。他变成了一块厚厚的黑云,在阴霾的
天空中浮荡,干冷的空气散发出一阵臭香肠的腐朽味儿。他感到鼻毛在鼻腔中蠢
蠢作痒,全身像积满了豆腐干似的既沉重又软绵绵的……
  他开始失去力气,行动也不受主导,「轰」的一声电闪雷鸣,受到惊吓的李
天天感到四肢渐渐分离,随后是命根子,他甚至觉得连五脏六腑都顷刻间分解为
乌有……没有神态,没了躯体束缚的李天天,飘向何方?
  就在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冥冥中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时,孟惠芸从昏迷中清醒
过来。她下床穿上拖鞋,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几下,她的纤纤玉指感受着自己
长发上的柔腻与顺滑,「我到底怎么了?」这是她今天的头一个想法,然而现在
已经下午了,如果从早晨算起,她已经昏睡了一整天还不止。
  「叮铃铃……」
  「叮铃铃……」
  孟惠芸勉力振作,拿起话筒,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是……惠芸吧?」电话里传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孟惠芸没有马上作答,因为当这个声音传入耳朵时,随之而来的却
是惊恐和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显然,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半夜
把电话打错到她家的李莉——她的闺中密友。
  「是……是我……有什么事吗?」惠芸的耳朵紧紧贴着电话,坐在沙发上的
双腿也因为不经意的分叉而露出了粉白色内裤的一隅。她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
来正常。是的,不要慌乱。
  「我……我想对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接到过我的电话?」李莉的话
像一锤重铁,砸在惠芸脆弱的鲜红心脏上。
  「……哦……不……没有,那是你打来的吗?我一接到就挂了,当时睡得正
香呢,呵呵……」孟惠芸心中的块垒起起伏伏,像波涛中浮萍,然而睿智如她,
灵光乍现的自作平静。
  「哦……这样啊,呵呵,没事,我就问问,昨天睡得不踏实,可能翻身的时
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给你拨过去了!我打来电话是想问问你最
近好吗,咱们好姐妹可好久没一起逛逛了,明天周末,怎么样,一起出去逛逛?」
  李莉显然是相信了惠芸的话,情致随着声音的高昂而变得雀跃。
  「哦……好呀!等你电话哦!」
  「好嘞!呵呵……」挂掉电话的孟惠芸一脸愁容,「这个撒谎的女人!」她
想到昨晚电话里的淫声浪语,脑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不好的印象:
她爱施粉黛,常常浓妆艳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虚荣,爱炫耀,常常当着众
人的面显摆手上的名表和包包;她还是个轻浮势力的女人……
  孟惠芸在心中着实数落了李莉一遍之后,脑中却不由的想起昨天在电话里听
到的声音,这些粗俗不堪的言语,这些背德放荡的呻吟,像厨房里黏糊糊的蟑螂
一样爬满她的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蟑螂,从一道黏稠模糊,却隐隐欲现的恍惚
中,她仿佛看见了李莉白花花的大屁股:放在屁股上的男人的手,粗壮而结实,
灯光应该是昏暗的。在忽明忽暗中,这只粗糙的大手,将李莉的肉嘟嘟的屁股肉
捏挤成一团……
  淫靡而令人脸红的念头,使坐在沙发上的人妻满脸羞红,就好像那个被黑手
揉摸的正是自己的肥屁股。一想到这里,惠芸不经夹紧了笔直顺滑的双腿,阴毛
和屄口释放出钻心的瘙痒。
  于此同时,与孟惠芸同住一个小区的李莉家中,一个瘦小精悍的男人正操着
一口浓厚的乡音:「这个婊子明明听了十来分钟的电话,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
  「哼,还不是你个老鬼色迷心窍,连我们的总裁夫人都想搞!」说话的是李
莉,她全身赤裸,不知羞耻的趴在精瘦男人的黝黑身躯上,肥肥的两个屁股瓣像
雪白的大馒头。
  「这个女人表面上端庄内敛,但长得丰乳肥臀的,在床上肯定是个小骚货,
嘿嘿,不知道她老公能不能吃得消。」男人抚弄着女人的头,顺手拍拍那圆滚滚
的肥屁股,场面极为惬意。
  「是啊,我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是9 分07秒,可那骚货却说她只
接听了一下子就挂上了,呵呵,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李莉对于拍着自
己屁股的手并不在意,顺从的将头靠拢男人的脖子深处。
  「呵!管她想什么,到头来还不是得像你一样撅起肥腚子给老子操,」男人
又一次重重的拍了拍李莉肥白的大屁股,「嘿!老子就喜欢草你们这些端庄的人
妻、人母,管你们在有多高傲,身份有多华贵,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是称臣
膜拜……」——床上的黑白分明的两人再次陷入鏖战……
  小区里的石子路平整而浑然不觉的安详着,香樟树的气味迎风而来,这让孟
惠芸心神荡漾,也使牵着这位人妻之手的张小牛如沐春风。
  今天下午张小牛向孟惠芸提议去小区逛逛,想见识一下小区的美景。而对于
孟惠芸来说,14岁的张小牛只是个可怜的农村男孩,作为东道主,作为长辈,她
有理由带他出来散散心。
  孟惠芸是这样想的,张小牛却另有所想。他能切身领会到从孟惠芸手心传来
的温度,那种成熟人妻、人母的温热让他陶醉。事实上,张小牛从未牵过这样娇
嫩白皙的手,就算自己曾经从黑吧偷偷看到过的AV电影里,也没有如此美丽的手。
  「小牛,你来我们家你父母知道吗?」走动中的孟惠芸突然问道。
  「我……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死掉了…」看着惠芸水汪汪的大眼睛,
张小牛结结巴巴的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惠芸大惊失色,
用手捂住已变成「O 」型的嘴巴。
  「阿姨,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了独立生活,什么都靠自己,只有吃苦、努
力,才能成为真正的大丈夫!」张小牛毅然说道。
  惠芸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牛,被他目光里射出的笃定而坚毅的光芒所感
动了,她忽然伤感起来,眼眶里挤满了泪花,「小牛,你真棒!」
  孟惠芸眼眶里的泪花在张小牛看来,就像是钱塘江堤口那引而不发的潮水,
「这是一双多么美善良的眼睛,又是多么含情脉脉的妩媚啊!」张小牛一这样想,
就像忘了扭开关的木偶人一般愣在那儿。
  善良而多情的人妻,在少年发呆发愣的当口,忽然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肥硕的乳房一下子隐没了少年的整个头。孟惠芸眼中的张小牛,孤苦伶仃,
自幼贫困,却能靠着自己的刻苦和拼博而品学兼优;再加上自己的双亲也死得早,
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这种突如其来、难以遏制的情感勾起了她对亡父亡母的回
忆,环抱着张小牛的双臂也更用力了。
  张小牛学习的确很好,因为在孟惠芸抱着自己的时候,从鼻端闻到的浓浓奶
香让他想到了上小学时学到的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软塌塌的肥硕奶子现在就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起中午在厕所里偷偷把玩这对
奶子曾经穿过的乳罩时,张小牛下体不安分的肉棒再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就在孟惠芸半蹲着抱住张小牛时,一阵风吹过来,将人妻蹲伏时裙摆的一侧
掀开,使雪白健美的整条腿从大腿根部直到拴在脚踝的白色凉鞋链子都一览无余。
  随后,两个人携手绕着小区走了一遭,彼此间的话也开始多了,相互之间的
了解更深了……
  夕阳落幕,夜晚悄无声息的将小区再一次笼罩于漆黑中。
  既然天黑了,李逾白也就回来了。可能是染了点风寒或者别的什么,他进门
后就一直咳嗽不停。孟惠芸为他熬了汤,又捶了背,可还是没有太大用处。此时
的李天天正躺在双人床的下铺想着自己的心事,张小牛在上铺。自从张小牛来到
这个家后,李天天就再也没搭理过他。很显然,李天天打从心里讨厌这个从乡下
来的同学。
  「嘟嘟嘟……」
  「嘟嘟嘟……」
  随着一阵铃声,李天天打开手机的屏锁,一则短信如下:
  「计划从后天,也就是下个星期一开始施行。」
                第四章
  入秋以后昼夜的交替变得更勤了,大地的余温还未褪尽,
  凄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小区都吞噬在黑色的深渊中。
  骤然点亮的桌灯,让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李天天坐到转椅上,眼前
的电脑屏幕中反照出一张阴郁的脸。
  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原来那是自己的脸」空洞而呆滞的眼
神,暗淡无光的脸色,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张「自己的脸」。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透明茶几上的水仙盆栽看起来病恹恹的,阳台两侧的落地帘耷拉
着,了无生气;就像冰箱里干瘪瘪垂头丧气的乳酪。羞愧和紧张,让他差点碰到
了廊道边五彩斑斓的花瓶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闻起来令人蠢蠢欲动的闷热味儿。
  他摩挲着手心中渗出的汗,忍着眼睛里一道又一道的酸胀。在这一刻,他觉
得自己像只狗;一只趁着主人不备,循机跳上饭桌,对着主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狼吞虎咽一通的豺狗。他不仅要做一条狗,还要做一条聪明的狗,因此,他站立
着不动以求让心神俱静。他开始像一个精于计算的老财主那样,拨开手指,估算
着前夜放入自己母亲牛奶中的药物剂量。他明白,稍微一点儿的差池,不仅前功
尽弃,还会身败名裂。他是那样小心,以至于连鞋子也没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
悄无声息的踏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已经到了母亲卧房的门前,父亲已经上班走了,现在的张小牛还在睡觉。他
要趁着这短暂的契机,去执行被邪恶催生着的信念。在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后,他才壮起胆子推开门……
  很快,映入眼帘的春色让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愧疚与羞耻消失殆尽……
  「妈妈真美啊!」昏睡中的妈妈,侧躺着露出受到挤压而肉感十足的半截乳
房。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熠熠发光,丝质的薄纱睡裙滑落出丰润的浑圆的肩膀,白
皙而富有光泽。
  他蹑脚前移,酣睡中的妈妈神情安谧,静若处子,纯白无暇的精致脸蛋上,
更是流露出一种不可亵玩的圣洁。他此刻的心脏就像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又如滂
沱之中无处容身的吠犬。激动之余,一不留神之下,双腿发软的他险些跪倒在了
地上。无疑,睡塌上的母亲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时的他,已化成残狼猛兽,他要毁掉这一切,「这样美丽精致的妈妈,
应该只有老大那样强壮生猛的男人才可以满足吧!」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越来
越压抑的自虐感,像溃堤一样送来排山倒海的欲望。他的脑袋正在激烈的运转着;
  他想象着妈妈被人亵渎、凌辱的模样,他想象着丰满的母亲在野男人胯下醉
生欲死的样子,他想着,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
  「咔嚓……咔嚓……」
  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将母亲的睡姿映入胶卷。他甚至丧心病狂的掀开
母亲身上的毛毯,将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的浑白大腿、质地光滑的内裤、洁白
干净的脚趾头、还有肥嫩嫩的大屁股,都一一照了下来。
  还不够!已经癫狂的他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拽下母亲的丝滑内裤。
  「这就是妈妈的阴毛,」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按着快门,「浓浓的,
像修剪整齐的花圃……」
  「咔嚓……咔嚓」他感到自己快虚脱了,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不行,还
有最关键的地方,」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说话,还是心声在附和了,又是
一阵快门窸窣的声音,「终于照到妈妈的屄了!」
  想到成熟美艳,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屄都要被人欣
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霎时间热泪盈眶,无法克制。他此刻的心里到底
是怎样的?是歉疚还是后悔,是激动还是幸福?只见他迈着颤巍巍的步伐,缓缓
的为母亲穿上内裤,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说了句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
「妈妈,对不起!」
  好了,这就是那天的全部过程,这个所谓的「他」也就是李天天。他在没有
受人指使,也没有任何情势所逼的状况下,仅仅因为自己的淫欲和变态的心理,
而下药于母亲,并趁其昏睡时偷拍了大量的照片。让我们回到李天天的房间,继
续我们的故事……
  房间内的李天天,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默然无语的屏幕,他不知道
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还是自己的心更冷漠。就这样,寒夜中呼啸着的秋风应声
而来,从洞开的窗口涌进房间,夜涌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
  随着一阵「轰」的一声,凛冽的风又回转着吹动了蔽月的乌云,黯无天光的
夜终于褪去了一抹肃杀的冷劲,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区附近一栋烂尾楼
的阳台前。借着这道及时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啊,罗凯,没想到李天天这个龟儿子,竟然比狗还乖顺,」男人扔掉
手中的烟头,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她妈的屄真美,都33岁了还嫩红
嫩红的,再看这张,你瞧瞧这屁股,真他妈大哈,」男人的脸色在惨淡的月光中
眉飞色舞,「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叫孟惠芸的女人压在身下……」
  「呵呵,是啊,这女人迟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罗凯咽下一轮口水,因
为温度的关系踱了踱脚,将头缩在卫衣的领口里,「我说大哥啊,你大计得逞之
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瞧你那怂样!老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妈的不知好歹,要没老
子你们这帮怂孙子能成什么狗屁大事?」男人的一阵呵斥骂得罗凯不敢吱声,
「得了,放你一千个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这娘们,一定给你玩一炮!行了
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虚怀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记做弟弟的,
咱们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语文成绩不错吧,还会他妈用几个狗词,哈哈哈哈……」
  像是受到这一串狞笑的感召,烂尾楼附近的竟随之响应了几声野狗的嗷叫,
这声音划破长空,传到了刚刚结束工作,已经走到家门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来啦!」一声居家套装的孟惠芸,打开门,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
  「嘿,刚才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叫,吓得我一跳!」
  李逾白将公事包交给孟惠芸,解开自己的领带,蹭脱皮鞋,对着妻子露出无
奈的表情。
  「小区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们的总裁大人胆子这么小啊,连狗都怕呀!」
  孟惠芸一边俯身拉开鞋柜,一边和丈夫开着玩笑。
  「得!你今天的兴致挺高哈,晚上咱们……」李逾白还没说完,孟惠芸就明
白了他的意思,并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个「嘘」的手势。
  「嘿!好嘞,吃饭去喽!」说完,李逾白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身后的孟惠
芸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颜。
  今天的晚饭的气氛很愉快,特别是张小牛的话变多了,这点倒让李逾白感到
些许吃惊,他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村孩子,怎么才来这个家两天就已
经这么放得开了。
  对于张小牛来说,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孟惠芸的一颦
一笑。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芸的那个甜蜜的拥抱,他会心的笑了。当然,和他一起
笑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小弟弟」。这个比同龄人要大得多的粗壮鸡巴,以蠢
蠢欲动的方式提醒着张小牛的味觉和嗅觉,提醒着他今天下午从孟惠芸的拥抱中
体会到的人母身体间特有的馥郁芳香,以及那对豪乳软绵绵的舒适感。
  孟惠芸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张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
口一辣,脸「攸」的一下红了。
  而这笑靥如花的殷红,却使得张小牛看得更痴了。
  「这个臭孩子,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看的,难道……」孟惠芸不敢往下想,她
知道通过昨天一下午的交谈,还有今天一整天的相处,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生活、
学习和未来,总体来说,张小牛给她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这个小男孩身上
所表现出来的朴素、坚韧,勇敢以及朝气,让她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农村来的孩
子;当然,这种喜欢也仅仅是长辈对于后辈的喜欢,但是不知如何,在张小牛火
辣辣的目光中,她又分明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这道目光中她胆怯
了,她慌了,她像热恋中多情的少女一样迅速扭过头,不敢与他直视。
  「唉,惠芸,你脸怎么红了?」李逾白对吃饭途中妻子羞红的表情变化感到
奇怪。
  「哦……没……没有呀……」孟惠芸在狡辩中不自觉的斜睨了一眼张小牛,
这当然没逃过张小牛的眼睛,他接过李逾白的话说道:「阿姨本来就长得比玫瑰
花还美,脸当然要比玫瑰花还要红啦!」
  「哈哈哈哈,说得有道理,小牛,真有你的!」李逾白乐得合不拢嘴,恨不
得连口中的饭粒都要喷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孟惠芸的脸就变得更红了,她本就是因为张小牛脸红,现在
再被他这样一调侃,心里别提多尴尬了。「去你的,小牛,不准这样说阿姨!
  「这句话说出来娇滴滴的,不像是长辈和后辈说话,倒像跟情哥哥在撒娇一
样。
  连孟惠芸自己在发出这种声音后都兀自惊讶,可李逾白却压根儿没听出来。
  「嘿嘿,小牛啊,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在你当互补生的这段时间里,除
了要帮助天天这小子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在我工作的时候照顾好你的」玫瑰「阿
姨哦!
  「兴致高昂的李逾白,笑嘻嘻的对张小牛打趣说道。
  「好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玫瑰「阿姨!」说完,张小牛意味深长的
看了一眼孟惠芸。只见孟惠芸的头埋得更低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孩子发现自己
窘迫的样子。
  就这样,饭桌上的四个人在嬉笑娱乐间非常惬意的饱餐了一顿……哦,对不
起,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个人,对,是李天天。
  李天天整顿晚餐都处于沉默,除了父母目光投来时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一番之
外,他对于餐桌上发生的细节和所有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吃完饭后,他来到了自
己的房间,再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明天就要开始了,新的开始……」
  就在李天天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同时,主卧里的夫妻俩正如干柴烈火般的燃
烧着……
  「宝贝,骚一点,啊……骚一点……」躺在床上的李逾白,赤条条的身体看
起来精壮而富有肌肉。孟惠芸的睡裙滑落至肩膀,长发披肩的她整张脸埋在丈夫
的胯下,口腔里吞吐着壮硕的鸡巴……
  「再骚一点,宝贝,我喜欢看你的骚样儿……啊……」
  李逾白的鸡巴在妻子的吸吮中越来越坚挺,他一手摸着妻子的头发,一手紧
紧攥着床单,显然孟惠芸口交的力道还是很猛的。
  「啊……我不行了……松开,快……」孟惠芸应声放开手中抓着的鸡巴,松
开嘴巴,冒着泡沫的白浊液体溢出来,连成一条长长的白线挂在嘴角。人妻充满
欲望的看着丈夫,眼神犀利且挑逗十足。凌乱的睡裙露出右边的肩膀和乳房的半
边,透过若隐若现的透明睡裙,凸起来的乳头清晰可见。
  「嗯……嗯嗯……」李逾白坐起来,把妻子拥入怀中,张开大嘴,将妻子还
留有白色液体的嘴紧紧咬住,放肆的吸吮。他探手抚摸着惠芸光滑的背,很难想
象如此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竟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的背,简直像玉一样光滑。
  孟惠芸和丈夫互相吞吐着彼此的唾液,口腔内混合了李逾白鸡巴的味道,还
有本身的芳香,再加上丈夫浑浊的男人味儿,几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使互相亲吻
舔咬的夫妻两人愈吻愈烈。
  他们发疯似的抱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男人雄健的胸肌和成熟人妻肥嫩硕
圆的滚滚奶子放肆摩擦。不仅如此,两人的下体也在如火如荼的彼此刺激着,粗
壮的鸡巴贴着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口,一寸一寸的在屄芯深处激起阵阵涟漪和淫
水。
  「老公,我要,给我,我要!」孟惠芸发出一声母狮子般的嘶吼,她感到自
己急需被滋润,她需要男性火热的抚慰,她空虚而湿润的阴道需要被充实,被占
领!
  「好,我来了,宝贝,我来了……啊!」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
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芸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
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
  「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
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
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芸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芸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
「他又要阳痿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
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后,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
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
  「惠……惠芸,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芸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
鼓了。孟惠芸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
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
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
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
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
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
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
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
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
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
3 岁,她又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
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
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
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
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
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
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
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
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
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
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
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
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
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
豁然开朗,开始享受起美好的梦境……
  那双手没有让惠芸失望,反倒像生怕乳房受凉一样,很快便轻盈的递上温暖,
重重的盖住了空气中的乳房。惠芸为「情郎」的体贴而暗自欣喜,脸上也泛起了
甜甜的笑意……像是受到这个笑容的鼓励,那双手开始用力起来,男人成熟的雄
性身体猛的一下贴在了自己光滑白嫩又赤裸着的背脊上。
  「嗯……嗯嗯……」惠芸发出梦呓般迷人的呻吟,在乳房被身后的男人肆意
揉捏之时,她竟也忘情的扭着背,和身后雄健壮实的胸膛摩擦起来……
  男人开始吻着她的脖子,细腻而温柔的吻,舌头滑过留下的口水,使惠芸痒
得发狂。紧接着是锁骨、胸口、乳房、乳头——值得一提的是,男人似乎深谙于
挑逗,时而用舌尖勾弄乳头,时而大口含住乳房吸吮。这种快要让惠芸疯掉的调
情,弄得她紧闭着双腿摩擦,阴道就像着了火一样热辣,「我就要变成一条小河
了,我就要变成小河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情郎」
  显然与她心有灵犀,马上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下体。因为激动而汩汩泛滥的
爱液,在大手宽厚而温热的抚摸下,像淙淙泉水般流出洞口……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开始热吻起来,彼此的舌头在湿滑的口腔中交逐嬉戏,
吞咽下黏黏口水,激烈而疯狂。她要把身体交给他,她要让自己快活一次,即使
是在梦中。这个时候的惠芸,忽然想起那天半夜李莉打过来的电话,那个和李莉
恋奸情热的男人,那些淫靡放荡的对话,霎时间与此刻身后那梦中的情郎混为一
体,「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就在孟惠芸以为自己身在梦境无比快乐之时,李逾白脸绿了,他扶住墙,险
些晕倒,眼前阵昏黑,身体里急促的血流奔涌上来,如万箭穿心。因为此刻,他
竟然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孟惠芸正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抱在一起,还
不可思议的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更无法想象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近期暂
住在家,年仅14岁的初中生——张小牛!
                第五章
  关掉卧室里的灯,周围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李逾白挪了挪放在背后面的枕
头,让它垫起来更舒坦些。「砰嚓」一声,打火机窜出悠长飘忽的火苗,在他的
脸上染上一圈橘子红。这应该是一张俊逸睿智的脸,凸起的鼻梁彰显出雄性的力
量美,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然而此刻在这位景天集团总裁的脸
上却找不到任何往昔的雄姿神采,暗淡无光的双瞳木然呆滞,发黑的眼眶深邃得
空洞,咬着烟嘴的厚唇看起来软塌塌的没有活力,疲惫和压抑写在他紧锁的眉头
上。
  火光陡灭,房间里的幽黑周而复始的阴郁起来。烟草在吞吸吐纳间如点点星
光似的忽明忽暗,望着这仅剩的一点光明,李逾白脑袋里那一部分掌管记忆的地
方开始工作起来,血液像涡轮一样急速旋转起来。如此,刚刚发生过的情节便如
记录片一样放映出来:
  画面应该是昏黄色的,并且恍恍惚惚、飘忽不定,那是个令人头痛欲裂的场
面,每一寸都触目惊心,每一个动作都扭曲变形,混乱却无比清晰。
  那双手大概是李逾白所见过的最粗壮的手了,因为手的主人只有14岁,「仅
仅只有14岁!」那双手放在一个光滑圆润的肩膀上,而那个肩膀的主人比这双手
的主人大了足足19岁,「大了他妈的19岁!」李逾白在呐喊,当然他明白这个声
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圆滚滚的乳房在紫罗兰般绚丽的灯罩下浑然白嫩,娇翘翘的乳头嫣红而富有
光泽,但很快,那双大黑手盖抚在上面,将它们抓得变了形,乳白和粗壮黝黑的
双手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反差,一个像娇弱无力的小兔儿乖乖,一个如粗野而雄厚
的狗爪,「啊啊啊啊……」
  李逾白仿佛能听见妻子的乳房才朝他呼喊求救,然而他的脚就像灌了铅,再
也没有抬起来的勇气了。「我只是个阳痿的废物……」这种声音贯穿于李逾白的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就像令人厌烦的马蜂围着耳朵转,痛不欲生。
  「咦……咦……嗯啊……」这是妻子的娇喘,如玉树滴翠、莺啼燕啭。两个
相互摩擦的身体赤条条的模糊不清,只有煞眼的白光和深邃的黑影交织在眼前。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像父亲一样呵护爱戴的女人,如今却在别人怀
中缠绵,「你给我住手!操你妈的小混蛋,老子打死你!」
  雄狮一样的怒吼震得画面泛出水波般的荡纹,在这声振聋发聩的长鸣中,画
面中模糊的黑白双影这才清晰起来,张小牛慌忙收起一秒钟前还揉捏把玩着孟惠
芸巨乳的黑手,瞳孔瞪如珠,嘴巴惊讶的张开……
  孟惠芸也被这声怒吼震醒,她显然是做了一场梦,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心中
还在嗔怪是谁惊扰了自己的美梦。然而很快,丈夫青筋暴露眼流火光的样子兀然
的出现在眼前,她的神智很快恢复过来,「啊,你……」
  真是噩梦一般的现实,光着身子的张小牛就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己身旁……她
惊呆了,又旋即明白那梦中的「情郎」不是别人,却正是赫然于面前的张小牛啊!
  再看看自己身上,睡裙已然滑落肩膀,圆滚滚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甚
至还有红红的抓痕……万箭穿心如孟惠芸,立马环手抱在胸前挡住乳房,眼泪
「唰」的一下从脸旁滑过,「逾白,你别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咚」的一声,李天天也打开房门,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自己的母亲
竟然和农村来的同学站在一起,两人都赤着上身,「难道他们……」
  李天天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已经看到爸爸怒火中烧的样子了,也正是听到爸
爸的怒吼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在掀开被子起来的时候,他本来还纳闷,「爸妈
都五、六年没吵架了,怎么今天的动静就像是开战了一样?」站在门口的李天天
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父母在吵架,而是……「而是捉奸!」
  自己的妈妈和同学搞在一起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道奇异的电流划过李天天
的心脉,他除了震惊之余,竟不可思议的隐隐感到兴奋……
  李逾白并不知道儿子变态的心理,他对着李天天大声呵斥:「没你的事,给
我滚进去睡觉!」
  李天天无奈,只好转头回到房间。在扭头的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母亲泪花
斑斑的脸上那无辜的眼神,当然,也有幸再次观赏了一遍母亲衣衫不整,充满风
情的样子……
  「李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小牛跪了下来,把脖子埋到半蹲
着的膝盖上。
  「咯吱」一声,孟惠芸激动的从椅子上滑在地板上,「逾白,你相信我,我
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伴着哭腔的是猛如洪水般的眼泪。梨花带雨的美人
妻孟惠芸,双手趴在地上,沉甸甸的乳球悬在胸前晃荡,睡裙由于突然的肢体动
作而被扯上腰部,随着透明内裤包裹的肥屁股一同露出的是雪白大腿的整个轮廓。
  「惠芸!」李逾白的叫声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我失望,」他抬
起颤巍巍的手臂指向张小牛,「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你呢!你已经是
个母亲了!都快40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令我伤心、令这个家庭伤心的事情呢!」
  李逾白一连串的斥责之后连续咳嗽了几声,显然这个「突发事故」已让他心
疲力竭了。
  「我不知道啊……这怎么会这样呢……」孟惠芸像是想到什么,扭头回看了
一下身后的桌子,「我想起来了,我喝了酒,然后……」她的脸顷刻间生出了红
晕,惊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张小牛一眼,她大概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了,「一定是
我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他……」这个想法冒出后,随着喉咙里一阵
滚滚的哽咽,孟惠芸便再也讲不出话了。羞愧和自责让她陷入沉默,精致五官上
的那抹红晕也变得红透了……
  「你讲不出来话了吧!」孟惠芸的这种沉默无疑等于默认,李逾白吸了一口
气,痛苦的闭上眼睛,泪珠从紧皱的眼皮里渗出来,「你滚吧,这个家没有你了!」
  这句话字字诛心,李逾白也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不要啊!」孟惠芸哭
得泣不成声,凌乱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的半张脸上写满了乞求得到原谅的委屈,
眼眶里也早就布满了狰狞的红血丝。
  「这都是我的错,跟阿姨没关系!你要发火就冲我一个人发,不要对阿姨这
么凶!」跪在地上的张小牛斜睨着身旁的孟惠芸,尽管自己趁人不备,酿此大祸,
但惠芸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和柔媚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美好体验。他忘了惠芸乳
房的柔软,忘不了她头发上的香味,忘不了她梦呓中的骚样,他要保护她,这是
一个男人该做的!
  「小牛,你不要说了!」孟惠芸听到张小牛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大事不妙,
丈夫正在火头上,这些话也只会让其愤怒至极,事态也将一发不可收拾。
  「好,好!」前一个字掷地有声,后一个字则完全是嘶吼,李逾白已经忍无
可忍了,「啪」的一声,他冲上去一巴掌打在张小牛的头上。
  「啊……」张小牛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头「砰」的一下摔在椅子上。
  「不要这样,不要打……」孟惠芸跪着用膝盖摩擦着地板爬到李逾白身前,
双手抱住他的腿,把头也紧紧贴在上面。
  「你还维护他是吧!」李逾白一脚震开孟惠芸,「啊」的一声孟惠芸也倒在
地上,白花花的两个奶子摇摇颤颤的晃荡。
  「你不要欺负阿姨……呀呀呀……」张小牛惠芸倒地,一下子气得从地上跳
起来,顶着头朝李逾白的肚子上撞了过去,「你……哎哟……」令李逾白没想到
的是,14岁的张小牛力气竟如此之大,一阵蛮力之后自己已被推倒在了墙上。
  14岁的张小牛竟然把45岁的李逾白打倒了,孟惠芸从地上爬起来,拉起睡裙
的肩带,一把抱住张小牛,「小牛,听话,这事不怪你,你快回房间睡觉,不要
打叔叔,阿姨求你了!」
  身后的香气袭来,孟惠芸肥硕的巨乳重重的砸在张小牛的背上,「阿姨,我
答应你不打叔叔了,」他又鄙夷的看着瘫软在墙边怒目而视的李逾白,「但是叔
叔,我告诉你,从小我爸爸就告诉我打女人是不对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女人,
这个道理连我们农村最没用的男人都懂!」张小牛说完拉开惠芸抱着自己的手,
转过身看着她,「阿姨,今天是我不对,连累你了,对不起,我走了,希望你们
夫妻幸福快乐!」
  话毕,张小牛调头就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之后,客厅里就只剩下孟惠芸和
李逾白了……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抛下这句话后,李逾白把妻子孟惠芸一个人留在
了客厅。
  房间里依旧黑鸦一片,李逾白把烟屁股放到烟缸里摁灭。
  身体里激荡的血流开始平静下来,刚刚发生过的事在脑袋里急速的回放了一
遍之后,他已经身心疲惫,不愿再去回想什么了。这个时候肚子开始疼起来,那
是被张小牛用头顶过的地方,「大概是顶到内脏了」李逾白捂着肚子,情感和身
体上的创伤快要把他掏空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睡了……
  李逾白的卧室外,廊灯放出黯淡的紫光,使客厅里蒙上一层煽情的阴郁。挂
钟滴答作响,沙发上传来声声泣啼,把耳朵放在冰凉门板上的李天天,聆听着母
亲悲伤的呜咽。悄然而至的秋风刮过桌面如芒在背,纸张和尘埃沙沙作响,客厅
微弱的光芒经过门孔细小的透镜印在李天天的脸上,诡谲的狞笑从他扭曲的嘴角
上一闪而过。
  小区郊外飞扬跋扈的寒风刮过路面,橘红的街灯在昏暗的夜色中为大地铺上
一道僵冷的血色。狭长的窄巷张开血喷大口,吞噬掉远处簌簌震颤的喧嚣和冥冥
中飘逝于无形的犬吠兽鸣;整座城市在了无生息的荒凉中沦丧、陷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华灯起……」
  收音机里幽婉妖媚的女声在小区的保安室内响彻满屋。老蔡胡子拉渣的下巴
靠在李莉的粉颈上,一阵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传入肺腔。
  「小骚蹄子,我就爱闻你们良家妇女身上的香水味儿。」
  獐头鼠目的老蔡像王八一样缩了缩短小的脖子,耸耸鼻子对着李莉的香肩上
一阵猛嗅。
  「哼,讨厌,没想到你个老不正经的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竟然要人家穿着
这么羞人的衣服和你跳舞……」顺着这句骚味十足的浪语,灯光下的李莉半身赤
裸,胸前水嫩的奶子像一对剥了皮的雪梨,她媚眼闪烁,饱满的脸上泛起羞红的
色泽。
  「人家的屄屄都露在外面了,好冷耶……」
  正如李莉所说,从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往上望去,李莉修长的双腿上是直到腰
际的网眼丝袜,两腿之间那引人入胜的地方竟毫无遮掩,黑溜溜的浓厚耻毛从肥
满的丘户上弯曲的伸展出来。
  「啵」在乐音撩人中,老蔡朝李莉脸上亲了一口,「骚屄,你说你好好的家
庭主妇不当,还背着你的音乐家老公跑到这里来给老子日,你怎么这么骚!」说
着,老蔡的手从李莉的腰滑到被网眼挤得肉嘟嘟的白屁股上紧紧捏住,身体也往
前将贴住李莉的乳头。
  「你个坏蛋,不准这样说人家老公嘛,真是的,搞了他老婆还背后损他,真
是坏!」
  李莉双手环搭在老蔡的脖子上,口里喷出的热气吹响老蔡的耳垂,她一边娇
嗔一边随着音乐扭动臀部,老蔡放在上面揉摸的手也变得有节奏的游弋起来。
  「放屁!老子就要说,妈的,任你老公在外面是人人称道的音乐家,还不是
不中用,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跑到爷这里来发骚!」此时的老蔡把两只手都
放在了李莉婀娜摇舞的臀部,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他们像两条黏在一起的鳗
鱼那样扭摆,汗液在肌肤相亲下湿滑了彼此的身体。
  「坏蛋,要不是人家老公拜托你给老娘洗车,老娘又怎么会邀你入屋喝茶,
又怎么会一来二往的就这样被你给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开始互相摩擦,裸露的耻毛一碰到火热肉棒的坚挺形状就
立刻湿润了。
  「我的骚宝贝儿,」老蔡下流的讪笑,黄透了的牙齿从嘴巴里露出来,显露
出恶心的形状。「要不是你骚,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时候还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现出来,老子又怎么敢强抱住你,抠我们音乐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两人在暧昧放荡的调情中濒临激情的沸点,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变得滚烫,
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脑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抠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爷们!」
  李莉的乳头在老蔡的胸间蹭动不安,双腿分叉,阴户在老蔡的胯间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还要?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说着解开裤链,粗壮的鸡巴像公鸡弯弯扭扭的脖子那样长长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仅要日你,还有把和你一样尊贵高傲的孟惠芸也日上。」
  「扑哧」一声,柔柔软软的湿润阴唇溅出的水花落到「鸡脖子」上,李莉微
眯着眼发出一声娇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样穿着网眼丝袜,屄里面插着老子的鸡巴一边还骚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双手一用力,阴道里挺动的鸡巴纵深一刺。
  「啊…!舒服。」李莉仰头,波浪般的卷发朝下垂落,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
兴奋,「你放心,死鬼,惠芸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你胯下的夫人的!」
  「啊!」老蔡一把将李莉抱起来,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强壮有力的鸡巴
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带给堕落的人妻无与伦比的生理刺激……
  「轰」的一声巨响,闪电像一条蜿蜒盘踞的长蛇,在遥远的天际边上划出一
道石破惊涛的长啸。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挣脱夜的黑网,万丈光明像离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权柄重落太阳的执掌。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新的一天如梦魇
的中鬼怪的狂嗷,将他们硬生生的拉到白昼漫长的时间线里。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孟惠芸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时,已经是正午了,客厅里的廊灯早已泯灭,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栅的炽烈阳光。惠芸憔悴的脸上苍白且毫无血色,轻微浮肿的
眼角旁尽是昨夜的泪痕,显然这位善良的人妻还没有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但
很快,她又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着了盖上的,看来他不生气了!」
  「喂」惠芸怀着与丈夫冰释的喜悦之情,拿起听筒,毛毯从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时焕然一新的心情般兴奋的摇晃了两下。
  「你好,请问是李夫人吗?」话筒那边至少是个年轻男人,因为这声音听起
来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请问你是哪位?」到这里,惠芸已能确认这是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了。
  「哦,我是你的粉丝。」很平静的一句话。
  「哦,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惠芸怀
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连忙问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就是夫人的崇拜者啊!」比之前
还要平静的声调,就好像任何人都应该对这段话感到吃惊一样。
  「什么!」惠芸对这个无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静的口吻来讲述这样一段奇怪
又变态的话而感到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静,那么自然,简直不像是陌生人在电话里应该出现的腔调。
  「你打错了吧……我想你一定是打错了,挂了……」挂掉电话的惠芸摇摇头,
她不想弄清楚打来这通电话的陌生人是何居心,也不想探寻这个人是如何知道家
中座机的号码的。现在的惠芸只想在丈夫回来时看到满满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然
后好好的和他谈一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又响了,无奈的翻起白眼,拿开搭在大腿上的毛毯,不耐烦的叠起雪
白的双腿,再次拿起听筒……
  「有病吧你,你再打过来我报警你信不信!」
  「阿……阿姨,是我……小牛……」
  「……啊……小牛?对不起,我刚才……」
  「没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给你的家庭造成了无法
弥补的矛盾,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和你丈夫能和好如初!」
  「你……小牛……阿姨不怪你,你还小,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吧,这件事
情阿姨不会告诉学校的。」惠芸打心底不怪小牛,从听到小牛在电话那头哽咽的
声音时,她就告诉自己,张小牛不过只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自己喝多了又穿
得那么暴露,他一时犯傻并不是不可饶恕的,只是没想到张小牛竟然一头把李逾
白给撞倒了。至此,她又想到了丈夫,昨天一定把他气疯了……
  「阿姨!呜呜呜呜……」张小牛在电话里的泣不成声打断了孟惠芸的思绪,
「阿姨你真好,但我不是为了求你不要告发我,其实……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件事
被李叔叔骂,被李叔叔欺负……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欺负!」张小牛哭啼啼的
讲了一通,从他质朴的声音中透露出内心真诚的歉疚和后悔。
  「傻孩子,叔叔不会欺负阿姨的,就是你啊……你不该打李叔叔的知道吗?
  你放心,李叔叔和爱护阿姨的,等他回来阿姨和他好好谈谈,不要哭了好吗?

  孟惠芸自己也有孩子,张小牛在她眼中更是个农村来的可怜孩子。是孩子就
都会犯错的,她相信张小牛这样成绩优异的孩子在自己的宽容下一定会改过自新
的。
  这个时候的惠芸,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叔叔的……谢谢你不怪我,为了表达我的诚
意,我想请阿姨和叔叔吃个饭,向叔叔郑重道歉!」
  「哈哈,」拿着话筒的惠芸听了张小牛的话后笑得前翻后仰,连胸前圆滚滚
的奶子都从睡裙的领口震了一个出来。「傻瓜,不用了啦,叔叔……」
  「咚咚……咚咚咚……」
  就在惠芸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却响了,「得了,小牛你放心
吧,阿姨没事的,叔叔也会原谅你的,现在阿姨家里来人了,待会我给你打过去
好吗?」
  「嗯,好的!」
  门铃声持续不断,惠芸挂上电话后便趿着拖鞋急匆匆的跑去开门,以至于忘
了自己只穿了短及大腿根部的透明睡裙。
  「夫人……」老蔡矮小精悍的身形赫然于门前,他惊讶的发现孟惠芸只穿了
件刚刚包住屁股的睡衣,更甚的是,睡裙竟然是透明的,胸前那圆鼓鼓的大奶子
挺拔饱满,连乳头都隐隐欲现。他突然感到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
盯着惠芸。
  「怎么是你?」惠芸一看到老蔡这个样子立马就后悔了,她这才意识到原来
自己是穿着睡裙出来的,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当下在老蔡充满淫欲的目光中一览
无余。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老蔡痴痴的站在那儿,那个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
吃掉一样,惠芸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子,「砰」
  ,惠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关上门,「老……蔡,你等我换衣服!」说完一
个箭步冲向卧室去了。
  「啊……夫人,你换什么衣服啊,刚才穿得不就很美吗!」回过神来的老蔡
想着成熟人妻甩着奶子羞答答狼狈而逃的样子,裤裆里的鸡巴瞬间直了起来,隔
着门大嗓门的调笑着。
  回到房间里的惠芸迅速脱下睡裙,拉开衣柜,用手点了一遍挂在衣架上的衣
服,挑了套纯白的运动套装,「已经来不及穿胸罩了,哎呀,算了!」门外的老
蔡继续调笑般的呼唤着,惠芸此时的心里小鹿乱撞,索性放弃戴胸罩,把拉链顺
着运动衣的衣领拉到下巴上就又朝门口走了过去。
  「嘿嘿,美丽的夫人啊,你真可爱呀,羞答答的样子迷死人啦!」穿上运动
服的孟惠芸出现在老蔡眼前,即使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肥墩墩的成熟大屁
股以及从胸前凸起的肥硕奶子的形状还是那么明显。
  「你别老不正经的,你来干什么?」听着老蔡的调笑,惠芸娇羞嗔怒之余差
点没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自己一系列的行为时多么的滑稽。
  「我亲爱的夫人,你的老蔡特地为你送来这份寄给你的包裹!」
  老蔡滑稽的屈身一躬,双手把正方形小小的包裹举过头顶。
  「得了得了,点到为止啊你!呵呵……」老蔡把孟惠芸逗得咯咯直笑。
  抬起头的老蔡看到惠芸笑靥如花,洁白的贝齿从檀口中露出来,不禁看得痴
了。
  「你……行啦,别看了嘛!」惠芸看到老蔡痴迷的看着自己,脸也「攸」的
一下红了,尴尬中她一把抢过包裹,又是「砰」的一声,房门再次关上。
  「夫人,老朽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天天看到你笑!」
  老蔡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入耳中,惠芸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想到自己33岁了
还拥有如此引以为豪的魔鬼身材和让无数老少都为之疯狂的漂亮脸蛋,不知是福
是祸。
  很快,是福是祸随着包裹被打开的刹那而揭晓——一张张裸体的相片映入眼
帘,并且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咚」,装满自己淫照的包裹掉落在地,「我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呀!」惠
芸眼前突然变得一团黑,她快要晕厥和窒息了,「即使是和老公做爱也从未拍过
这些照片呀,怎么会?」她摇摇欲坠,不得不颤颤巍巍的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又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孟惠芸的第六感
告诉她这将是个不同寻常的电话。
  「喂……」惠芸强忍精神上的沉痛打击,拿起听筒。
  「还是李夫人吗?」(这个声音?)须臾的犹疑之后,孟惠芸马上明白这就
是之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孟惠芸的心里涌现出一万个不敢细想的念头,她的声音
也变得警觉起来。
  「哦,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啊!嘿嘿……」话筒那边的声音已
经有些调笑的意味了。
  「你……你变态吧!你快说你打来电话有何目的!」孟惠芸按捺不住出离的
怒火,拿着电话的她紧紧盯着地板上散落着的照片,她心里在对自己说:「千万
不要和这些该死的照片有关……」
  「夫人应该收到包裹了吧,呵呵,相片,也都看过了吧?」电话里的这句话
彻底击垮了孟惠芸的心里防线,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酸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脑
袋里那团黑沉沉的云霭再次笼罩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啊……呜呜呜……」惠芸忍不住恸哭。
  「夫人不要哭,我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哪知夫人之前竟
然把鄙人的电话给挂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啊,嘿嘿!」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照片都是ps过的吧,因
为我从来没拍过!」
  「这个……夫人拍过没拍过我当然不知道,就算夫人拍过,我想,也不会那
么好心给在下看到吧,哈哈哈……」话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两声咳嗽,
「但我要告诉夫人你的是,这些照片绝对不是ps的,至于怎么来的我现在也不会
告诉你,如果夫人不相信的话,等我把这些照片发到你丈夫公司的邮箱去之后,
是真是假就将立马见效!」像是忍不住的兴奋,话筒那边有发出一串狞笑,「但
是如果这样,那你丈夫公司里的那些下属们可就对夫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啊,呵呵,
聪明的夫人,你难道希望这样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惠芸用手紧紧抓绕头发,拿着听筒的胳膊肘顶在大
腿上,这句话的语调已经是哀求般的绝望了。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和夫人交个朋友!」
  「我要怎么做?」惠芸咬着牙让自己镇定。
  「请夫人即刻前往小区郊外的那个烂尾楼,你应该知道的,五层楼的那个,
旁边有一家糕点超市,在那里,你会再次接到我的电话……嘟嘟……嘟嘟……」
  惠芸的手瘫软在两侧,发着嘟嘟声的听筒从茶几上摔落,她绝望的闭上眼,
在她即将睁开眼睛之前,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六章
  银质鞋跟在太阳的曝晒下锃亮刺眼,顺着白皙脚踝的跟腱往上,鹅绒色的腿
肚表皮,渗出一颗圆滚滚含混了角质层与体液的汗珠,它看起来晶莹剔透却踉踉
跄跄,并伴着女人双脚富有节奏的前后挪动而滑落坠地。
  接着,灰尘与碎石密布的燥热大地,像是受到浑浊汗珠粘稠而诱人的味道蛊
惑,陡然升起一道白茫茫的水蒸汽弥漫四野;至此,小区边缘城乡结合部的远郊
地带,使人难以忍受的酷热气流四处蔓延。这种温度的骤变,也让行走间的孟惠
芸感到体内袭来一阵踹不过气的滚烫骚动。
  孟惠芸举着一把杏色阳伞,雪白的双腿踩在碎石中一瘸一拐,热裤紧裹的肥
臀也不情愿的扭摆,再加上棉质背心里两团巨乳韵律十足的抖动,使风沙中趔趄
摇晃的她宛如蹩脚踢踏的独舞者。而无论是她的内心还是身体,也早就被这暴热
的天气和破损的土地弄得疲惫不堪了。
  她需要休息,一杯水或者一块湿巾;喉咙里像被点了一支烟,剧烈的灼烧着
苦楚与疼痛。但遗憾的是,由于出行的匆忙,她连自己最心爱的驼色皮包都忘了
带,那里面可装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呢。只好继续艰难的迈着如铅的步履,瞪大水
汪汪的眼珠徒然张望,可是面对苍莽如荒原的周遭,她又备受打击,整个人像瘫
软的水泥巴,一下子陷进了无望的黑暗地沟。
  破旧而斑驳可憎的铁皮平房,久经日晒再无整修的凋败墙面,零散剥落的漆
皮,像扒光后无颜的惨白人脸。烈阳下高高竖起的梧桐枯枝,立着一只浑黑的秃
鼻乌鸦,只见它叼着块腐肉在那儿饶有兴味的啄食,还不时发出「咚咚咚咚」的
沉闷重拍。形单影只的熟艳人妻,眼瞅着水汽蒸腾下氤氲莫测的目眩景象,感到
神经末梢的细胞纤维正在无从抗拒的步步萎靡,极速消亡。
  (我要死了么……)
  孟惠芸跪了下去,白里透红的膝盖骨贴在灰蒙蒙垢渍狼藉的碎石地上,娇嫩
净白的小腿立马被染得土黄。
  (怎么会这样,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那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是谁拍的
……)
  从后高高盘起的棕褐色发髻中,一根松动的发丝垂至鬓角,在汗液的浸润下
牢牢的黏附在脸畔。
  (是小牛吗……他,他不会……那么坏吧……,难道是李天天……)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眼白辛苦积攒的泪洪顷刻喷涌而泄,染红了透着
酸楚与悔恨的幽幽双瞳。
  (小牛没有机会的,只有李天天了……可是……他为什么……他可是我儿子
啊……)
  泪珠结成混浊的巨大圆珠,重重的滴打在地,激起尘埃缓缓飞溅;这位人妻
似乎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可是心智却如刀绞般在可怕的揣度中激烈挣扎。
  (不能,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一定是这该死的鬼地方,弄得我心神不宁,绝
不会是天天……)
  可是,不是李天天,那又是谁呢……
  就在我们的女主人公举棋不定的当下,从她跪地时肩带不经意滑落的须臾,
离她沉甸甸的两团乳球所自然构成的狭长乳沟约莫500 米的地方,在一座烂尾楼
的第五层,炽烈的阳光穿透马尾松稀疏的枝叶,洒落成荫。
  「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平朴却带有质感的低沉声线回荡在空旷旷的楼层,他穿着一件白背心,反衬
出结实筋肉的黝黑肤色。在阳台外树荫的掩映下,另一个和他一般高的少年迎面
走来。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少年侧着脸,浅薄微光印出他的肤白稚嫩;当然,还有牙关紧咬的愤慨。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男人定睛看着少年,嘴角玩味的完成一道弧
线,「但如果留心,每个你想不到的小事联系起来,就是大事……」这句话掷地
有声,少年听后脸起愁云,阴晴不定。
  「这是我妈裸照的全部底片。」
  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少年是李天天了。
  「咔嚓」阴影中的男人点着一支烟,烟雾在昏黑中借着火光显露飘渺的婀娜
仪态。
  「其实我对这件事特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一个儿子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
母亲吗?」或明或暗的火光染亮了男人厚厚的双唇,一道浓厚的白烟从黑洞般的
口腔翻滚而出。
  「你……」李天天攥紧双拳,身体绷得紧紧,眉宇向下皱成愤怒的「V 」型。
  「我要早知道是你,就……」他欲言又止,目光锋利如剑,咄咄逼人。
  「呵呵,怎么,后悔了?」男人随意将右脚挪至暗影外围,崭露出黑色皮鞋
簇新油亮的泽光。「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你妈的屄和奶子,甚至是屁眼,我们都
看了不下百遍,而且……」男人抬手挽袖,露出手腕上的金表,「再过几分钟,
你妈就会像网中之鱼,在劫难逃了,哈哈……」男人语毕,发出传遍整栋楼层的
狞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悔恨的泪花从李天天的眼中夺眶而出,滑向
脸的两侧,从嘴角缝流入舌尖,浓郁的苦涩令他反胃。
  「这句话应该反问你,如果没有你的配合,我想,这事儿也不会如此便捷。」
  男人继续吐着烟圈,漫不经心的说道。
  「砰」的一声,李天天轰然跪在了地上,「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妈吧…
  …「
  泣不成声的李天天,放弃尊严的跪倒,以及悲痛至极的呜咽,从暗无天日的
烂尾楼传出,震得马尾松细嫩的绿叶「哧哧」摇曳。
  「哈哈哈哈……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你就等着你爸变成瓮中的绿毛鳖吧!」
  伴着男人放肆的长笑,从他的背后的阴影中显现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
  此时此刻的孟惠芸,离之前恐吓电话里提到的烂尾楼相距不过百米,在她视
线的前端,是一条逼仄的小径,而在这条小径的两边,是地沟污秽堆积潺潺流露
的恶臭黑水,意想不到的是,在黑水的周围,竟然还开着一簇簇奇艳火红的花朵。
  那把阳伞,跪地时倒落后沾满黄泥与尘埃的杏色阳伞,被孟惠芸收起来拿在
了手中;毕竟,天色渐晚,阳伞就失去了格挡毒辣阳光的作用。在几十分钟前,
就在她万念俱灰无力坚持的当口,眼前竟适时的出现了一只手,而在那只手中,
也同样适时的拿着一瓶满载的矿泉水瓶。
  「阿姨,喝口水吧!」
  一个碎花裙小女孩,估摸七八岁的模样,启嘴扬笑时露出门牙掉落的空洞痕
迹。
  孟惠芸欣慰的抬眼看过去,光线因为视角和泪液的关系显得黯淡模糊,但她
还是能依稀看清那女孩的轮廓,是个瓜子脸,嘴唇红润润的。
  「谢……啊呀!」
  孟惠芸拍掉膝盖和腿上的泥灰站立起来,这时候充足的阳光越过低矮的平房
照射过来;也就在她看清女孩容貌的同时却吓得一声惨叫——那女孩只有半张脸。
  「不谢,不谢,我刚刚买了一瓶矿泉水,途中路过,看到阿姨倒地痛哭的样
子,想来阿姨一定是因为口渴了才哭的,现在妞妞给你送来水水了,阿姨不要再
哭了!」
  如果只看女孩的半边脸,那她定是个美人胚子,柔光顺滑的脸蛋没有一丝瑕
疵,像玉一般清澈淳朴。但是如果整张脸一起看,那就不得不让人心惊肉跳了,
因为事实上,女孩根本就没有整张脸,只有一半;另一半边不是被大火烤坏了就
是被人拿针扎过,而且下手的人必当狼心狗肺,要不然这半边损坏的脸就不会这
么可怖。
  孟惠芸惊呆了,机械般顺手接过水瓶,看着女孩血肉坏死呈现出焦黑松垮的
褶皮耷拉,还有漏出齿缝的半张破嘴,以及成了个窟窿的幽黑眼眶。「谢……谢
谢小妹妹!」
  孟惠芸吓得直喘气,胸脯跟着气息上下起伏,两颗乳球就像两只襁褓里受惊
了的白兔宝宝般猛烈的打着哆嗦。
  「阿姨,您喝吧,那我走了,拜拜!」
  孟惠芸回过神来,女孩已然匆匆离去,眼际里也只剩下女孩离去的背影,以
及心神短暂的波荡。
  拧开瓶盖,清凉的矿泉水顺着喉咙直奔心肺,滋润并带至全身无与伦比的甘
甜。孟惠芸一口喝了个干净,这才继续上路……
  现在,阳伞的尖端直刺碎石地裂开的泥巴里,丰满肥熟的人妻此刻就像一名
战士,一名即将迎来挑战的勇士。沾满泥土的凉鞋是她的战靴,雪白的双腿此时
看来也多了几分沧桑的惨色,热裤里湿热躁动的肥硕大屁股,则更是坚贞不屈的
圆翘翘的挺着,还有那骄傲耸动的乳球,竟也透着不可小觑的韧劲。
  她目光如炬,心中充满执着与笃定的花火。一路上,她早已想好了对策,不
管如何,自己都可以面对,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了直面恐惧的无畏之心。
  只见她抬起纤纤一只玉手,解开盘的高高发髻,使长发凌乱散落在肩端,调
整呼吸,让身心平静,然后朝着黑森森的烂尾楼,前进……
  于此同时,李逾白正打着领带,西装笔挺的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此时夕阳
西下,沉浸在余晖下波光粼粼的镜片中,映出自己俊逸潇洒的仪表。他回想着这
几天家中发生的风波,不禁垂头一叹。就算妻子和张小牛的那一幕并不如自己所
想象的那样龌龊,但到底一个男人,一个成功的男人,若连自己妻子的性欲都无
法满足,那也算不得大丈夫,算不上彻底的成功。
  循着马克杯边沿缓缓划着轮廓的苍老手背,流露出毛茸茸的金色光泽,整座
城市从白昼繁重的庸碌中获得解脱,绛红色浑厚的霞光破云而出,暗夜临近前遒
劲的最后一轮暖阳泽被遍野,无数幸或不幸的人们回到菜香饭熟的桌前,等候天
空中落日褪尽前最后一缕血色残阳的沦丧。
  当阴霾的嫩芽从城市的边缘崭露头角,在上帝闭眼宁神的片刻,俗世间压抑
成疾的嗜血本性迫不及待的推倒人伦理性的牌坊,獠牙一经厚颜无耻的彰显,属
于人与鬼的饕餮盛宴至此开始。
  李逾白想着想着,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翩翩浮现……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您大人有大量,我还有个女儿要抚养啊!」
  火光四溅,跪在地上的男人衣领开口处,龙眼纹身栩栩如生,赫然闪亮着可
怖的神采。面前站立着的另一个男人,笔直的裤腿被他牢牢抓扯。跪地男人的另
一只手,淌满汗液的粗壮手臂,指向另一边。
  「你这种人,生出来的不是女儿,是母狗,跟你一样下贱,将来也只会为害
人世!」
  顺着跪地男人的指端,节节高升的屋内温度让汗液浸湿了指甲缝里的黑色污
垢,应声滴落,沉重又无奈的节拍之下,一个女孩的恸哭渐渐盖过火焰撕裂木头
的声音。
  「叔叔,求求你了,放过我爸爸吧,他是好人,不要杀他!」
  四肢被牢牢绑住的花格裙女孩,哭丧的脸流着悲伤的泪水,拼命挣扎又声嘶
力竭,粘液模糊了视线的双瞳,射出绝望和渴求的惨痛之光。
  站立着的男人受到女孩目光的震慑,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拇指放下又按上扳机,
陷入短暂的天人交战。
  「动手吧,别犹豫了,逾白。」
  洞开的门边,黑影笼罩下冷酷的沙哑人声传至耳边。
  「砰……」
  跪地男人双脚被绑,向前倒去,动作连贯且静默无声,中枪的额头在离地板
大约5cm 的当口悬停下来。随着被绑女孩理所当然的一声凄厉惨嚎,房门被重重
的关上,跪地男人额头上的弹孔也在震动下流淌出新鲜的血液……
  回忆——是留给当事者舔舐秘密的阴暗角落,因为有些回忆往往是见不得人
的。
  天真的黑了,李逾白看着桌角水晶烟缸中满满的烟蒂,正正身子,拿起皮椅
上的外套,收拾好心情,转身,回家。
  小区东郊的烂尾楼内。
  「到家了吗?」
  阴暗潮湿的烂尾楼内,伴着夜晚而来的除了昏黑,便是冷得刮骨的寒风。气
候如此,阴影中的男人系上拉链,旁边若干人依次从光滑冰凉的地上拾起内裤和
长裤,毕竟把激动了几个小时的鸡巴冻焉了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如果算上屄被轮番侵蚀的严重程度来看,那女人应该还没到家。」
  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接茬道。
  「那娘们还挺倔强的,要不是老子下药,恐怕还得挣扎更久吧!」
  抓牢裤脚的手,有条不紊的拍拍黑色皮鞋的表面,把玩与亵弄的意味从吐息
均匀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毫不在意似的。
  「她那双奶子可真他妈大呀,嘻嘻……老子爽死了,捏起来软软的,有手感
的母牛!」
  「水也多,肉屄可是非常有挤压感的咧,哈哈,按住她高傲的头颅,让我还
是蛮有征服感的!」
  「这种奶大屄肥的母牛,就要狠狠的虐待,要像我一样把重重的巴掌印在浑
圆巨大的骚屁股上!」
  「这么说,孟惠芸的白屁股上全是你的手印咯?」
  「啪」的一声,走出阴影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脸上,恰逢其时的月光
照得他显山露水——毫无疑问的国字脸,却看不到一点常人肤质上应有的色泽。
  「谁他妈允许你这样做了?」
  「什么?不是你说可以……」
  捂住脸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我只说让你干她,谁他妈叫你往她屁股上留下红印,如果被他丈夫发现怎
么办?」
  「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对不起,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挨了掌捆的男人猛地的跪下去,低头认错。
  「算了,作为一个人妻人母,那个贱货倒不至于敢把私处上印下的羞耻记号
展露给自己的丈夫面前。」国字脸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回到暗影中,松了一口气
似的掏出一支烟。
  「咔嚓……」
  火光染亮了男人的模样,也像街边的路灯一样照亮了孟惠芸回家的路……
  随着街角花店门前盛放出的百合浓香,孟惠芸的步伐也愈渐沉重,风刷刷的
刮过她脆弱的鬓角,撩动飘曳的发丝向后荡漾。也许生活就像白百合,外表纯洁
高雅,并散发着馥郁香味;但久经嗅闻却能产生剧毒,令人不知不觉的在麻痹中
走向沦亡的末路。
  从背后环抱住双峰,毫无怜惜的撕开衣襟,恶臭粗黑的魔手搓揉着专属于丈
夫的贞洁肉球。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奋力抵抗,怎么剧烈摇摆,那只手就像魔
爪般牢牢的框住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就像做了场梦,一场噩梦,一场只能沉沦
与消亡的噩梦,根本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梦。
  受到刺激而本能流溢的屄水,被黝黑结实的异端手指打开闸门,羞辱的洪水
便一发不可收拾。屈辱的泪花和含恨抽搐的脸,每一个上皮细胞里的红色血球正
在灼痛中衰败着凋亡,娇柔粉嫩的乳头暴露在汗臭熏天的空气中无知挺立,恬不
知耻的绽放着艳丽淫靡的诱人乳香。
  「高傲的夫人,不管你的内心是多么一尘不染,但只要是人,就无法抵抗身
体在刺激之下的本能反应。所以,好好享受吧!」
  这是月影与树荫交错间全然看不清样子的男人,在干着自己肉体时所讲的话。
  孟惠芸忍着从下体不断流逝的混合液体,承受秋风穿过腿间送来的冰凉,抱
肩前行。在那不远的路口,拐几个弯就会到达的小区岔口,因电路障碍而闪烁不
定的孤单街灯,用忽明忽暗的方式颤抖着呐喊并嗷叫;但只有孟惠芸最清楚,悲
苦的狂嗷是无人听见的,人性深处的绝望只有个体本身才最明白。
  丈夫的脸,在子宫被无奈撑大时,像无数星辰构成的钻石,闪耀着会心的光,
明亮了灵魂与肉体相连的那条窄径;在那条路上,沿途开满褐色与丑陋的雄性手
臂,前方的道路被一根巨硕的生满粗壮阴毛的鸡巴拦腰截断。(我要走过去,一
定要踏过去,就算被刺痛,被蜇得遍体鳞伤……也要走回去,一定要!)人妻悲
悯跳动的心灵,正在被不断高升的肉欲之棒抽插消磨,在灭亡的边缘,灵与肉,
孰胜孰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是肉棒与肉洞摩擦出爱液的澎湃
声响,也是人们隐秘而又悸动的灵欲冲动。在子宫中的江水在震动中被雄壮的鸡
巴侵蚀得荡然无存之际,人妻高贵的本性和人母博大的执念,在圣洁与污秽的彼
岸陷入肉搏。
  「你看你看,都他妈出水了,都他妈决堤了,你这个臭婊子还装什么屄!」
  第二根肉棒,比之前的规格要短小许多,但依然强壮有力。毕竟是男性的生
命之根,带来的冲击力总是有的,即使是熟女人母,也不可阻挡的再次被日出快
噶女。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肉体上的我要消亡了,不能抑制了…
…)
  几将沉沦在肉体之欢的人母人妻,就快要凋零了,就快要被干得意识模糊了。
  可怜的孟惠芸,她永远不会明白,即使精神再过高贵和不可亵渎,灵魂也会
因为与身体机能相结合的本质而无奈堕化;等待她的,只是时间问题,无人能够
战胜欲望,人能做的仅有挣扎……
  「啊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幸福啊,平日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现
在还不是沦为无业游民的肉壶,哈哈……」柔腻光滑的大腿,被一个瘦骨嶙峋的
老人扛在肩头,丧心病狂的笑声与扭曲的容颜,与性器紧密对接的下体之吻一道,
放肆的歌唱着不分贵贱的肉屄节律。
  (到花心里去了……我该怎么办……逾白……天天……我所有的一切,富丽
堂皇的家,尊贵的身份和地位……难道都将从此湮灭么……)
  多汁的成熟肥穴,惨不忍睹的涓涓哭啼,平坦开阔的小腹猛烈地起伏抖落,
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击退高尚魂魄的节操。
  「夫人,我想你想很久了,我好爱你……我们来接吻吧!」
  第三根肉棒,长度和硬度绝佳,刺入的刹那加以配上禁断之吻——惨月下我
们唯一可以确认的奸屄者,罗凯。
  「唔……唔……嗯嗯……」
  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占据口舌,浓厚的唾液侵入醇香的最后一道防线。人
妻的灵肉重合交织,从抗拒到隐晦的享受,并且还是被一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少
年。
  「夫人,你知道吗,我们想你的屄很久了,你的屄不是一般女人的屄,是高
贵的,高贵的屄……」
  疯狂的冲刺,在高贵熟妻的体内,汗液、精液、唾液以及泪液,沾满肉身每
个角落。
  (对不起,逾白……啊!)
  小区门口,孟惠芸摆开双臂,泪流满面无助的仰头望天,发出凄惨的嗷叫。
  很快,仿似远古沉重号角般哀鸣的呜咽呼唤,和着风声与树叶攒动的交响,
传至躲在小区栅栏边窥视的李天天耳中,像雷电激起风雨般,他稚嫩却愁苦弥漫
的惨白脸蛋上,全是悔不当初的绝望泪痕。
  几个小时之后……
  卧床上惴惴不安的李逾白接到了三通电话,第一个是妻子惠芸打来的,告诉
他今晚在李莉那儿睡,理由是李莉明天生日,而李莉的生日愿望之一便是,希望
能与姐妹淘共枕一晚;第二个是李莉打来的,告诉自己惠芸今夜在她那儿过,并
发出生日邀请,时间是明日下午2 点;第三个电话……是李逾白久违了的声音,
也是……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不仅是李逾白,今夜注定多人无眠,不管是惨痛遭遇的人妻惠芸,还是为了
掩护姐妹而谎称生日日期的李莉,又或是那些神秘的轮奸者,甚至是张小牛…
  …当然,我们又忘了李天天,这个出卖母亲的贱儿……他们和门卫室拿着孟
惠芸照片自慰的老蔡一样,必将度过不同寻常的漫长一夜……
  (未完,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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