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26-27)



            第二十六章、虐驯的女犬
  纪阿姨的视频在叮当的铃音中结束,我不知什么时候把左手又插进了短裤里,
再一次撸动起重新坚挺的肉棒。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既悲悯却又兴奋,虽然真
真心疼纪阿姨遭受的摧残,但是同样的,我也对她熟媚白嫩的胴体产生了浓厚的
欲望。
  如果视频里面是我的爱妻舒然呢,我还会这样吗?还会看着无助的女人被野
兽们施加肉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折磨,从而获得满足吗?我不禁的想问自己…

  不会的!我大概会有把黑川和陈变态挫骨扬灰的冲动!
  大抵就是远近亲疏的差别,纪阿姨对于我来说,素未谋面,所以谈不上感同
身受,没有虐心的绿感,甚至有一种看AV的刺激。
  如果是文茜呢,那个让我由男人占有欲而产生别样情愫的倔强女孩……
  我调整了下姿势,让撑起的裤裆不在那么紧绷,然后怀着忐忑又有一丝期待
的复杂心情,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豪华的室内装潢和纪阿姨的那一间别无二致。室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座妇科检
查台样式的设备,周围的地板上凌乱散落着铐枷、注射器、电动棒、集蔟跳蛋等
等淫秽的道具,上面莹莹泛光的滑腻液体揭示这些道具不久前还被肆意的使用过。
  淫具的中间还掺杂着随意乱丢的文胸、T 字裤和撕裂的女士亵衣,以及一只
十几公分的黑色防水台高跟鞋,上面都沾染着粘稠的污秽,显然被当成了交媾完
擦拭淫汁的抹布。
  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其中一个托盘上有一根带血的长针,暗红的血迹让人触
目惊心。
  室内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金属焊接的笼子,狭窄不足一平方的笼内空间,侧
趴着一个几近全裸的女人。
  她双手被捆着反扣在背后,灰绿色的短发下面光滑的脖颈上香汘淋漓,透过
笼子的栏栅,可以看到女人美背上的大幅纹身图样,从肩胛直到腰臀,女人的满
背被花海拥簇,脊背上是一只在花丛中上下翩飞巨型黄蜂,虽然我不懂纹身,但
是也能看出各式各样的花朵画风精湛,鲜艳的颜料刺入女人皮肤里后,没有褪色,
光彩均匀,确是大家的手笔。
  只是黄蜂的肚子下不是荧荧的蜂针,而是刺出了一根满是瘤包的粗长肉棒,
仿佛嘴角滴涎的病犬一样,肉棒顶端的马眼淋漓悬滴出恶心的黏液。
  再加上女人左肩胛下的花枝空隙中,歪歪扭扭的刺青着几句汉字:「青竹蛇
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陈登九亲手刺青叛徒妓骚茜」,
彻底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纪文茜侧趴着,狭小的空间只能让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艰难的顶在胸前,把一
对满是抓痕和齿印的硕大丰乳挤在腋下,鼓胀的就像是两块变了形的白面团。
  文茜的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连体开档丝袜,另一只高跟鞋还穿在脚上,鞋后跟
的黑色绑带环蔓在精致的脚踝上,被狭小的空间费力地向里扭抠着,纤细脚筋近
乎90度的内折。
  文茜蜷缩的身型将浑圆挺翘的硕臀向后撅起,顶在身后的笼栏上,水蜜桃一
样的肉感肥臀被笼栏挤成一个个饱满的小方块,就像是两块硕大的菠萝面包一样。
  原本高雅的银丝裤袜上残留着一块块干涸的白色精斑,越是靠近腿根的位置,
灰色的面料越是被各种体液涓染成脏黑色。开档的大腿根处是光溜溜的股间耻丘,
里面遍布一片油腻白浊的粘垢,被当做叛徒而遭受非人的折磨,文茜的私处不再
是微微闭合的样子,大小阴唇大剌剌的咧开,好像木耳一样的卷了边,赭红色的
后庭也是一样的红肿外翻,原本娇艳的花瓣,就这样在黑人的残酷撑扩下被迫盛
开了,诱发一股勾人凌虐的味道。
  文茜的下体还在不由自主的抖动,我知道这是强力刺激后神经自主的保护性
痉挛。在抽搐中,白色的黏稠浊液不断地从失禁开合的两个腔道内簌簌倒涌,鼓
着泡沫,黏了呼啦地在身下汇成了半干涸的膏团。
  镜头这时给了文茜的脸部特写,饱经摧残的文茜脸上不复以往明艳妩媚的神
采,也没有刚落入陈变态控制时嫉恶如仇的要强,而是一种双眸空洞,眼神没有
焦距的狼狈,原来常用象牙发簪挽起的如云长发,也像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
被剪断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杂乱无章的还被染成了灰绿色。
  卸去艳妆的文茜面色苍白,褪去了性感火辣的外衣,无助凄婉的模样却带着
一份梨花带雨般的清纯可人。这一瞬间,我竟萌生了心动的感觉,也产生了保护
她的欲望。
  文茜脱水干裂的嘴唇被金属圆环口枷撑开,连接着黑色的皮带扣在脑后,柔
长的香舌顺着口枷的圆形孔洞丑陋地滑出口腔,长长的仿佛领带一样无力地耷拉
着,这应该是上一个视频中小力说的在舌根打上了麻药的结果,失控的香舌中间
还被残忍地穿上了一颗不锈钢材质的圆珠舌钉,联想到刚才看到的带血长针,我
判断应该是刚刚不久的凌虐。
  侧趴的姿势,让文茜失控的口水沿着她美丽的下巴向下滴流,在细长的脖子
和高耸的胸口,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水渍,把环围硕乳的美女蛇纹身都浸润得更加
鲜艳明亮。
  随着开门声响,陈变态和黑川带着一干人等陆续进来,似乎还有靡靡的铃音,
视频里又传出了陈变态粗鄙尖刻的狞笑。
  「骚茜,为你量身打造的狗笼子,睡的还舒坦吗?」陈变态俯下身子,扶着
笼栏,低头冲着里面文茜疲惫不堪的容颜一阵淫笑,「忘了你没法说人话了……
不吐舌头,那还能叫狗吗,你不愿意当狗,我可以帮你……不乖乖的听话,只要
再把你舌根处的经脉这么轻轻一挑……」
  边说着,陈变态还用食指模拟成手术针,恶狠狠地使劲向上一别,「到那时
候,不能说话,不能正常吃饭,一张口,舌头就滑出来了……啧啧啧,再漂亮的
脸蛋,再火辣的身材,你的奸夫也懒得再看你一眼,跟我斗,何苦呢?」
  陈变态枯瘦的魔爪从笼子的网格里伸入,在文茜刺满淫纹的花背上轻薄的抚
摸,文茜珍惜仅有的休息时间,阖着眼没有反抗。
  「多好的皮子啊,刺满了花还是这么滑……」陈变态舒爽的眯起了眼,仿佛
在扶拭绝佳的丝绸,「也多亏了黑川大师的惊艳针法,才能把皮子的魅力诠释出
来,赋予它更淫媚的新生……」
  黑川大师微微颔首致谢,另一旁那个叫黑子的连忙捧起了陈变态的臭脚,指
着文茜肩背上歪歪扭扭的汉字,「说起日式纹身,黑川大师自然是泰斗,小力先
生设计出大屌黄蜂与大师的花海图文也是相得益彰,最厉害的还得是陈董事,寥
寥数笔,便将骚茜的三个纹身美图串联一起……嗯,蛇蝎美人,最毒妇人心……
总结恰当!画龙点睛!而且虽说是第一次刺皮哈,陈董事却也针法老道,你看这
色彩,入墨均匀,还有这字迹,虽说形散,但神不散啊,真真是前无古人,自成
一脉……」
  其他的狗腿子也是一片阿谀奉承,把陈变态吹捧的老脸乐开了花……但没笑
一会,陈变态就转回到文茜的方向,菊花脸瞬间铁青,变脸之快,无耻之尤!
  「也就是现在法律不允许了,要是搁在旧社会,对付叛徒,这张彩皮要剥下
来蒙灯罩的……」
  笼子里的假寐文茜打了一个寒颤,游走的枯手,仿佛毒蛇划过了她的背脊。
  「还在里面给老子装死了!」陈变态用指甲在文茜的肩头狠狠的一拧,让文
茜忍不住的痛呼出来,只是口枷的挟制,只能呜呜的却发不出音响……
  视频里似乎出现了两声急促激动的铃音,却随着啪的一声鞭响,又销声匿迹
了。
  「这屋里驯狗的人呢,死哪去了?」陈变态面目有些狰狞,似乎是回想起了
文茜的背叛。
  这时小力向黑川请示同意后,丢下了手中的牵绳,恭顺地跨出人群。
  虽然这个年轻小伙一表人才,举手投足也是落落大方,可我却打心眼里厌恶
他,他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伪君子,纪阿姨的腹部蟾蜍纹身,文茜的背部黄蜂纹身,
都是他设计的,心肠歹毒如斯!
  「陈董事、诸位前辈,幸得老师信赖,将文茜姐姐全权交由我调教,下面我
简单汇报一下我设定的调教历程。」
  「文茜姐姐虽然服侍了陈数经理三年时间,但内心依然刚烈,陈数经理仰仗
文茜姐姐的市场人脉和工作能力,加之文茜姐姐外表伪装的很好,火辣开放,就
没有过多挖掘文茜姐姐的奴性,从而纵容了文茜姐姐桀骜不驯的性子,甚至暗藏
歹心想弑主谋逆,好在陈董事机敏过人才有惊无险……其实,老师觉得文茜姐姐
是块做媚奴的好素材,却不逢其主……」
  「媚奴这词用的好,媚而不淫才是企业公关无往不胜的利器,骚茜这么好的
工作能力,如果能心悦诚服的作狗,也能给阿数当个帮手……」陈变态插了一句
话。
  小力看着陈变态不再言语,又接着介绍:「为了给陈董事驯出一条忠心的女
犬,我因材施教,采用熬鹰的办法驯服,六个黑人大哥分成三班,不分昼夜,让
文茜姐姐不休不眠,情欲绵延……」
  小力引着大家环视了地板上的战况后,又着重介绍起禁锢文茜的笼子,「每
当换班的时候,才会让文茜姐姐到狗笼里短暂休憩,不得不说黑人大哥们精力相
当旺盛,特别是吸了粉之后,哪怕射精完毕,到了换班时候还是会意犹未尽地继
续挑逗文茜姐姐敏感的身体,狗笼慢慢的竟成了文茜姐姐躲避侵犯的保护屋……
就这样,一到休息时间,文茜姐姐就迫不及待的自己钻进了狗笼,这里才有归属
感和安全感……」
  陈变态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既然是熬鹰,就不能让这个叛徒休息太久」,
似乎是感到自己打乱了小力的调教计划,三角眼滴溜咕噜一转之后,又装作推心
置腹的样子揽上小力的肩膀,假惺惺的语重心长:「小力,时不我待啊,黑川大
师把骚茜全权交给你调教,不是给你练手的,这骚货叔叔还有大用,叔也不是不
相信你,按道理叔不该指手画脚的,但是明天来好些领导,C 市的吴书记也来,
这可是本地的地头蛇,管着政法委,咱们干很多事,都得请他高抬一下……」
  「吴书记上次登岛,点的是柳婊子,他老人家采了柳婊子的嫩菊后,一下子
心肝就被柳婊子香甜滑腻的油肛拿捏住了,至今还念念不忘的,这不巡视组一撤,
他就迫不及待要再来了,虽说宝刀不老,但体力终究是不行了,上次在柳婊子屁
眼子里射了两回就痿了,让柳婊子怎么口都吹不起来,最后吴书记可是不满意,
下了命令,下次再来要玩更刺激的。本来柳婊子的屁眼子是万里挑一的,拳肛也
不是不能玩,这不是卖到K 市王莫若那条老狗那里当两年孕肉奴去了,远水解不
了近渴。现在吴书记没提前打招呼冷不丁的要来,其他那些庸脂俗粉大领导见多
了,瞧不上眼,我寻思凑个爆肛母女花,雨柔老骚货那边让你师父调教的很好,
晾她明天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骚茜这边还是性子太烈了,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
也得让骚茜明天服帖地把大领导服侍好!」
  「孕肉奴」!我的心头一绞,签协议的时候不是说不会让全职秘书怀孕的吗?
骗子!骗子!呆实验室的这几天让我的易怒的性格平复了很多,但这一次,火气
又上头了。
  对了,舒然不是说那个王经理是个恋足癖吗?没准那个王经理真的就是找个
借口收容舒然,过2 年的太平日子,他真的就是变态的喜欢舒然的脚。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这事还得和舒然确认一下,毕竟给胖子看的视频,谁能说不是故意安
排的呢。
  好吧,我不知道这样的自欺欺人对不对,但是火爆的心情确实平复了很多。
只是在思维以外,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模糊的声音在提醒我是不是忘却了什么重
要的事情,仿佛飘忽不定的烟气,我想要抓取,却把它捏得粉碎,最后反而愈发
的不清晰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把心事丢一边,继续看视频,这时走进来一个高大粗壮的
黑人,190 公分左右的个头魁梧的像头巨猿,赤裸着壮硕的肌肉,胸肌宽阔厚实,
腹肌壁垒分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低腰三角裤,单薄的布料隆起了一大包鼓囊
的帐篷,明显的凸印出男性的形状。
  巨型黑人很享受镜头的聚光,笑眯眯的对着镜头跳动他厚实的胸肌。
  「参孙,这个骚货交给你了!像上次一样,把她的屁眼子撑一撑!」
  陈变态吩咐完,炫宝一样的给小力显摆,「怎么样,我的保镖壮吧,玩女人
的好手,叔给你说,这后庭开花之后啊,虽说这肠道绒毛褶皱都堆叠在直肠里,
操起来跟操逼没有来去,但是一般鸡巴软的还真操不进去,所以还得把直肠通一
通,扩一扩,这都是你叔这些年虐菊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小力啊,今天的课程还是按照你的计划来,我只要给骚茜松松菊好预备明
天的侍奉就好。」
  「你看这个笨呼呼的,叫参孙,体格属犀牛的,那玩意粗的跟红酒瓶似的,
上次给柳婊子扩肛,硬把柳婊子捅得便秘三天拉不出屎。」
  参孙淫笑着走向文茜的笼子,粗大的大脚掌跺的地板咚咚作响,里面的文茜
用缚在背后的手指用力勾着栏栅,惊恐的指肚都压的发白。
  而参孙根本不在乎这微弱可怜的抵抗,直接打开笼门,在文茜的惊呼中,连
人带笼地高高举了起来,然后像倒垃圾一样把笼子向下一掼,笼内极不情愿的文
茜应声被跌了出来。
  跌到地上的文茜挣扎着想起身,只穿有一只高跟鞋的美脚和被捆缚在背后的
双手让她根本找不到平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参孙捏住自己纤美的脚踝,把无助
的女人像拖死狗一样的从角落拖向室内正中的妇科检查台,任由健美修长的美腿
上裤袜在地板上拖拽地勾丝破洞,周围看客们眼中都是戏谑的嘲弄。
  其他的助手早已把检查台调整成床,参孙俯身把文茜横抱起丢在床上,挣扎
中,我看到了文茜小腹的毒蝎纹身周围写满了正字,歪歪扭扭的不下五六个。
  助手们连忙把文茜乱蹬的双腿抱住,在玉腿中间横插了一根金属管,两头的
皮带圈勒在文茜的圆膝上部。然后控制着文茜面朝下地跪趴好,膝弯处通过麻绳
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一根分腿杆将文茜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高翘浑圆的玉臀下面两腿
间的女性私处一览无遗,整个红嫩的蜜穴大大咧开,和纪阿姨一样,尿道上也塞
堵着一颗透明色的小栓子。赭红色的后庭花似乎在众人的注视下自尊的想要收紧,
被扩开的圆洞却像张开的鱼唇,嘟嘟几下后还是羞耻的外翻着。
  陈变态扯着文茜的灰绿色的短发,把她的头颅拽起,让苍白的容颜显现的镜
头前,被撕扯的头发让文茜的眉头痛苦的皱紧,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着疲惫的神
情,纤薄的嘴唇上起卷着脱水的干皮,裂出一道道露红的口子,被个圆环口枷撑
开的檀口,粉嫩的舌头长长的滑出口腔,失控的香津沿着长舌涂湿了下巴和玉颈。
  「知道为什么给你剪头发吗,骚茜?」
  「因为你头上的狗毛太长了,遮挡住了后背上的杰作,为了给你这个叛徒题
字,我可是亲自跟着黑川大师学的扎针……还有这头发,也是我亲自为你选的色,
你不是喜欢背着老公搞破鞋吗,我特意给你挑了绿毛,喜欢吗,啊哈哈哈?」
  听着变态的狞笑,文茜空洞的眼眸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屈的眼神狠狠的瞪
着陈登九,射出屈辱又愤怒的利芒,挣扎着想要挺起上身,却把色厉内荏的陈变
态吓的松开了抓住头发的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待反应过来文茜双手被缚没有反抗能力后,陈变态又恼羞成怒的捏住文茜的
舌钉,报复一般的猛拽硬拉,仿佛要把文茜的舌头扯下来,嘴里也是喋喋不休。
  「都成狗了还装能耐!让你他妈的当叛徒,今天要是不交代最后一个账本到
底藏哪了,老子就把你的舌根挑断,让你彻彻底底地当狗!」
  「陈董事陈董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看我的。」就在我看着文茜痛苦的崩
出泪花而心如刀绞的时候,小力阻止了陈变态的施虐。陈变态闻言松开了文茜的
舌头,文茜似乎松了口气,浑身绷紧的肌肉一瞬间垮塌在床上。
  「文茜姐姐,两天没有喝水,还一个劲的流口水,你一定口渴了吧,只要你
好好配合,待会把屁眼使劲往外使劲,开肛就不那么疼了,成功了还有好东西给
你喝。」
  看着陈变态和小力之间狡黠的眼神交流,我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明悟,他们通
过这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反差调教,让女人对更和善的小力产生依赖,从
而放松对小力的警惕,而本身小力的外表就阳光帅气,具有极高的亲和力,而真
正的杀招每每都是小力出的,但是女人却一点也不记恨,反而爱恋,我想到了纪
阿姨看小力的眼神,我想到了舒然在危险面前往小力身后躲的求援,心中莫名的
酸涩,这个比我年轻,比我帅气的小伙子,即便在正常的生活交往中,也一定满
有女人缘,我真的怕舒然自慰的那条丁字内裤是他的……
  好东西给文茜喝,我突然想起了装有纪阿姨导尿的那个痰盂……
            第二十七章、被骗的母女
  好在文茜根本不领小力的情,聪慧的她似乎看穿了小力阴毒的心肠,痛恨的
目光也毫不吝啬地射在小力身上。
  小力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拿着一根教鞭敲击在了刚才的笼子上,笼子发出
了嗡嗡的金属敲击声响,一根根笼栏就像是音叉一样,在空洞的笼内和鸣,嗡嗡
的声音悠长深邃,仿佛会洞穿神识。
  文茜听着笼栏的声响,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屈辱的眼泪无声滑落。
  渐渐的,我也看出来端倪,文茜小麦色的健美肌肤上竟然慢慢渗出了细密的
汗珠,隐隐地泛起红色。
  镜头转到文茜被撑开的两股之间,被蚁毒摧残过的肉粒逐渐充血,在光洁无
毛的阴阜上,顶开包皮傲然挺立,卷边的大小阴唇红肿发亮,膣腔里的蜜液慢慢
渗涌而出,油光水滑地粘满了整个耻丘。
  而文茜的鼻腔的呼吸也随着嗡嗡声慢慢变得粗重,即便文茜努力控制,圆满
的硕臀也开始轻微的摇摆,散发出一股雌性动物对性爱的渴求。
  陈变态看在眼里,乐在眉头,一脸惊喜的问小力怎么搞的。小力却故作神秘,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牛铃,和纪阿姨乳环上悬挂的那一对如出一辙,随着小力摇
晃牛铃,文茜紧闭的双眸看向小力,竟然流露出一丝乞求般的幽怨。
  小力却不为所动的继续摇铃,文茜的口枷间悬垂的长舌仿佛水洗了一般,一
时间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在舌尖涓滴汇聚成流,清澈的香津挂着水线,滴流在
文茜身下的检验床上。
  众人也是一脸懵逼,终于在陈变态的追问下,小力道出了他「驯犬」的奥秘。
  「著名的心理学家巴甫洛夫用狗做了一个著名的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以前
打开红灯、响起铃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以后,铃声一响或红灯一亮,狗就开始
分泌唾液。」
  「按照巴甫洛夫的狗,斯金纳也做了一个类似的研究,实验表明在一定的刺
激情境中,如果动物的某种反应的后果能满足它的某种需要(获得奖赏或逃避惩
罚),则以后它的这种反应出现的几率就会提高。在这种反应过程中,经过多次
的尝试错误与偶然成功,情景与反应动作之间建立了联系,形成了条件反射。在
这种反应过程中,有机体的行为作为获得奖赏(或逃避惩罚)的工具或手段。故
称工具性条件反射,又称操作性条件反射。」
  「借助这个灵感,我也制定了对文茜姐姐的驯犬计划。对于文茜姐姐失控的
小舌头,我训练时每次摇铃同时给她在舌尖抹一次极酸的青柠汁,逐步诱导她的
身体自主产生听见铃声就会流口水的羞耻反应……」
  「而笼音,则是借助熬鹰调教,每次换班时都会有人敲击笼栏,发出特定的
声音。而每次换班的黑人大哥根据我的指示,根本不管文茜姐姐下体是否干涩,
都会霸王硬上弓,慢慢的,文茜姐姐只要听见笼音,哪怕意识还在昏睡,但肉体
也会知道马上就要被侵犯了,从而记忆性的开始启动机体保护,诚实地自行做好
性交准备……」
  「当然随着奖励(或者逃避惩罚)减弱或不再出现,这两种条件反射也会随
之衰退甚至消失,所以对于此类调教,我们会持续激发身体记忆,从而形成生理
习惯,甚至会出现看见肉棒就流口水,听到召唤就发情的情况……」
  「妙啊,可以啊小力!诱睡狗笼,敲笼催情,摇铃垂涎,环环相扣,不愧是
大师的高足!」陈变态满面红光的夸赞着小力,四周的狗腿子也是爱屋及乌的阿
谀逢迎……
  跪趴的文茜被自己的无法自控的肉体羞耻地流着清泪,刚才因为愤恨而绷紧
的身躯完全瘫软,把脸藏着床上,仿佛认命似的一副任宰割的凄美样子。
  看着文茜不再反抗,参孙在陈变态的示意下,一手撕碎了胯下快要被阴茎顶
破的三角裤,露出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黝黑的龟头有啤酒瓶底粗细,狰拎的冠
沟就像是三角龙的颈盾,后面的棒身像火腿一样一手难握,上面青筋凸起,血管
盘旋。想到这样的性器曾淫虐舒然的后庭致使便秘,我心痛的遍体生寒。
  参孙走到文茜的身后,一把除下文茜脚上残存的黑色高跟鞋,扣在鼻子上享
受地深吸鞋仓里的气息,坚挺的肉棒似乎受到雌性的诱惑更加粗长,高昂着贴在
小腹上。
  在陈变态的催促中,参孙恋恋不舍地丢掉了高跟鞋,用棕黑色的大手在文茜
耻丘搜摸了一阵,粗大的指节剌过文茜的肉蒂,让她红润的娇躯微微发出轻抖。
  没过多久,参孙就从文茜的胯下捞出一捧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黑色炮
身上,然后用力掰开文茜圆硕的臀股,文茜已经外翻的后庭,被左右掰扯地咧开
了硬币大小的黑洞,里面鲜红的肛肉不知是羞耻还是恐惧,竟在镜头里蠕动了一
下,接着参孙一口恶心的唾液精准无比地吐在了上面。
  身材火辣的文茜跪趴着就像是饱满的沙漏一样,参孙双手捏住中间纤细的腰
身,挺着巨棒顶住了她后庭,文茜红肿的屁眼立马像小嘴一样吮在了参孙油桃般
的龟头上。
  参孙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腰身肌肉滚动贲起,如同拉满的弓弦,周围的所有
人都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两个人即将交合的性器,期待着娇嫩的菊蕾被巨大的
阳具一棒洞穿。文茜也是一动不动,认命又恐惧的等待灾难的降临。
  没有想象中的一冲到底,就像陈变态说的,这个黑人保镖真的是玩女人的好
手,参孙选择了缓慢的推进,他要让文茜的肉体深深记住他的形状,只见文茜臀
缝间嵌入了一个黑铁巨棒,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入菊洞,屁眼的褶纹也被一点
点地撑开,如同绽放的花环,迎接着兽人的侵入。
  文茜猛地扬起上身,口不能言,只能痛苦的摇头乞求,惊恐的眼神,蹙拥的
眉头,颤抖的躯体,凄恻的让人心碎。
  参孙不管不顾,粗大的肉棒不疾不徐地向前顶入,女人羞耻的屁眼被顶的越
陷越深……
  倏然,交媾的菊蕾发出「噗叽」一声气响,文茜的肛门被彻底撑开,后庭花
完全消失,原本娇嫩的菊门被撑开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薄皮,像是一个粉色的肉箍,
紧紧的裹住龟头后的棱沟。
  文茜痛苦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晕厥在检验台上。
  跪在角落里的纪阿姨哀嚎着「放过她吧,插我的肛门」向前扑去,却把牵绳
的黑人捂住嘴巴扯着项圈拉了回去……
  施虐者们却不为所动,女人的痛苦更加刺激了黑人的兽欲,参孙接过小力递
给的不知名油液,滴涂在自己的肉棒身上,随着自己缓慢的向内顶插,一点一点
的送入文茜的肛内。
  而小力也在文茜最无助的时候再一次敲击起角落里的狗笼子。
  参孙外抽的肉棒上,慢慢出现了被肠液滋润后的光泽。而随之的下一次插入,
在文茜腔道里捅入得越来越深……
  撕裂感般的疼痛和异样的鼓胀感混合在一起,让神志不清的文茜又被残忍的
操醒了。感到胯下女体开始抗拒,参孙蹲起马步,一手捏住文茜的喉咙,一手卡
住女腰,下体猛的一挺,啪的一声小腹和文茜的硕臀撞在一起,巨型肉棒在文茜
的后庭齐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甚至在文茜的肚脐眼处顶出了狰狞的轮廓。
  仿佛视频定格了,空气突然的安静,所有悲鸣哀号被黑人铁箍般的虎口锁在
文茜的咽喉里,痛极的女人浑身剧烈的颤抖,血红色的双眸没有焦距的圆蹬出眼
眶,檀口里的香津被自己的长舌甩的到处都是,破洞丝袜里两只性感的玉足如跳
芭蕾舞般紧紧地勾着,蒜瓣似的脚趾狠狠地向内蜷曲,失禁的尿液汹涌地把股间
透明栓塞向外使劲顶了顶,却又徒劳无功的被封堵回女人脆弱的下体内。
  蜷缩跪趴的文茜在190 厘米高的黑人胯下是那么娇小无助,颤抖的娇躯就像
是一块被黑色刺刀挑起的美肉,我不知不觉也已是泪流满面。
  「好了,撑开就好了,把里面的褶皱理一理,明天还有正事,不能玩坏了,
参孙停吧!」陈变态适时阻止了黑猿的行动,这一次我竟对陈变态有了点感激。
  意犹未尽的参孙恼怒地在文茜的硕臀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极不情愿的把自
己的巨棒从文茜刚刚贯穿好的后庭彻底拔出来。「嘣」的一声,留下了一个鸡蛋
大小不能闭合的圆洞,红彤彤的肠腔里缓缓滴下黄白色如油似膏的黏液。
  「过来看看你的女儿吧,想好怎么劝她……」陈变态挥了挥手,玩虐纪阿姨
的黑人松开了牵绳,如蒙大赦的纪阿姨连忙扑到检验台上,搂起文茜跪趴在床上
的上身,紧紧抱在怀里,已是泣不成声,「丫头,你受苦了!」
  小力也走过来故作好心地帮着纪阿姨解开了文茜身上的捆缚,但显然忘却了
刚才的虐驯纪阿姨也在场,伪善的一面已在纪阿姨面前展示的淋漓尽致。
  纪阿姨不再是原来的含情脉脉,而是面无表情推开了小力帮助的手,自己取
下了文茜嘴巴里的口枷,小心地把文茜的香舌推回口内,然后怜惜地抚揉着文茜
发酸的颌骨。
  小力讪讪一笑,擦了擦手,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影有些阴冷。
  文茜的后庭刚刚受到摧残,不能坐立,这时也只能无力的斜歪在纪阿姨的怀
里。她一声不吭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妈妈,目光中有眷恋,有气愤,有不解,有
悔恨……
  我突然能理解文茜现在的心情,为了拯救含辛茹苦把自己养育成人的单身母
亲,她选择给陈数当三年的「私人秘书」,而自己的妈妈,三年来一直瞒着自己,
还是做了敌人的「性奴」,那么她的拯救她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还连累着舒然、
连累着胖子、连累着我,这才是一切灾难的根源。
  纪阿姨母女连心,也明白文茜的怨恨,「丫头,有些事妈妈也是身不由己,
你要埋怨就埋怨吧,妈妈不怪你……妈妈曾经也想一死了之,只是放不下你一个
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妈妈,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妈妈也想过反抗,可换来的
只是更残虐的报复,你看妈妈这肚子,自从被刺上了这只癞蛤蟆,妈妈这辈子就
毁了,还有你,丫头,也被刺上了这些恶心的纹身,以后还怎么再出去见人,放
弃吧,别折腾了……咱们女人天生就是弱势,这世界本来就是男人主导的,男人
要玩的,不就是女人身上这些肉吗,咱们柔顺一些,岁月还能静好,等到年老色
衰了,也就自由了……听妈妈的,把账本还给陈董事,别折腾了……」
  文茜摇了下头,闭上了眼,似乎不愿意再看纪阿姨。
  「哈哈哈,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骚茜,你怎么不
问问你的骚妈妈,小奶子怎么鼓得这么快……」陈变态走过来抚摸纪阿姨酒红色
的发髻,还不忘勾挑一下纪阿姨口唇上的铂金鼻环,纪阿姨恭顺的不敢躲避。
  纪阿姨看着文茜把双眸睁开注视在自己的肥乳上,有些羞赧地拿手遮挡,却
震起乳铃乱响,诱发文茜的香津又从嘴角溢出,连忙用手帮女儿擦拭。
  「听说柳婊子的奶子越来越大还会喷乳,罩杯都快赶上你了,我一寻思你要
抢她老公的,可不能让她给比下去,干脆帮帮你,用药吧,你妈妈知道了心疼你,
求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催乳剂量,都打到她一个人的奶子里,这才一周吧,原来也
就是个B 吧,现在D 都快罩不住了……哦还有,让你们憋尿调教的利尿剂,你妈
妈也是用了双人份的……还有就在刚刚,你妈妈决定把仅有的一支避孕针让给你
打……你还这么记恨你妈妈,不孝啊!」
  知道真相后的文茜热泪盈眶,缓缓伸开双手,环抱起纪阿姨的腰肢,没有舌
头控制的一声含糊的「妈!」让爱怜地看着女儿的纪阿姨热泪纵横。
  这时小力端着托盘再次出现,就像赶不走的死苍蝇,托盘里放着一支针剂,
里面粉红色的药水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文茜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心疼地抚摸着纪阿姨刚刚被打穿的血迹斑驳
的乳头,看着小力端来的针剂,想也没想的推给了纪阿姨。
  「茜丫头,女人的子宫是圣洁的,你还年轻,千万别弄脏了,妈妈是残花败
柳,脏透了,而且妈妈年纪大,可能都绝经了,针还是给你打吧……你没事,才
好追求你的幸福,你要是真怀上了黑种,你追你的强哥就彻底没了希望……」边
说着,边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的在文茜屁股上擦涂,然后拿起针剂,把里面粉红色
的药水推射进了文茜的臀肉里。
  提起了我,文茜才没有再拒绝,让我也不禁感慨文茜对我的感情至深。
  「哈哈,还真是母慈子孝,打个避孕针还互相谦让,骚茜,你还不知道你骚
妈妈这三年来怀过几个孩子吧」
  待注射完毕,陈变态拽着文茜的头发拉起文茜的上身,让文茜仔细看看纪阿
姨小腹上的巨型蟾蜍纹身。
  这里显然是纪阿姨的禁区,纪阿姨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陈变态狠狠瞪视后,
又怯懦地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众人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小腹上,只是屈辱的清泪
缓缓滴下。
  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仿佛
在发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二字,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
淫邪恶心的肉疙瘩,其中三个肉疙瘩上面还刺有汉字,分别是「淫」「贱」「浪」。
  「听黑子说,他那边有个领导喜欢奸孕妇女,等到六个月胎儿成型了再打药
娩出,骸骨用来做法事,保佑官运亨通,你的骚妈妈也是个鼎炉,他为了帮老婊
子计数,特意刺成汉字纹在身上,淫、贱、浪三个字就是你的三个未能出世弟弟
妹妹……」
  话没说完,文茜心痛地扑向纪阿姨,努力的抱紧已经泣不成声的妈妈,「妈,
我错了,我不该生你的气,我不知道你受过这么多苦……陈董事,求你,我求求
你,再给妈妈打一针,她年纪大,不能再怀孕了,不然妈妈的身子就垮了,求求
你……」大概是麻药效果退去,文茜的口齿清晰了许多。
  「打一针也不是不行……」陈变态看着文茜面露欣喜,又故作深沉的用手指
捻着自己的老鼠须,「只是骚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面带讨好笑容的文茜脸色瞬间凝固,缓缓低下了头,又看了眼纪阿姨一脸的
期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最后那个账本,我给了
柳舒然……咦,身子好难过……」
  突然,文茜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呼吸开始喘息,眼神逐渐迷离,丰臀也
开始扭动摇摆,侧卧叠放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交错摩擦,火热的淫水缓缓而下,
她紧咬牙关想拚命克制,但无济于事,连阴蒂和硕乳都胀大起来……最后被欲火
灼烧失去理智的文茜,目光红赤,竟将饥渴干裂的嘴唇,吮上了纪阿姨贯穿乳环
的奶头……
  「陈登九,你到底给茜丫头打了什么药啊!」纪阿姨一改之前的怯懦绵软,
显然文茜就是她的逆鳞,纪阿姨护着已经发情的文茜,凶狠扯住陈变态的衣袖,
大有要把陈变态老脸抓花的架势……
  却不想一阵痛楚,纪阿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见一根针头已然扎进了自己的臀
肉,而打针的小力嘴角弯出戏谑的嘲笑……
  随着陈变态一句「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三五个黑人拥簇而上,两套黑白
三明治瞬间形成,四条丝袜美腿在前后的黑人夹击下,无力地高举在空中……
  而这一切,我已经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考虑为什么文茜要向陈变态招供说
最后的账本在舒然那里,胖子明明告诉我,是文茜给他后,他藏了起来……
  我得找舒然问问……
  灵光突然闪现,我抓住了刚才飘走的思绪,凑凑凑,舒然舒然舒然,今天是
舒然回家的日子,你妹啊,竟然忘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竟把爱妻一个人
冷落在家好几个小时了。
  我一边自责,一边拿起车钥匙飞奔出去……
  未完的视频继续传出陈变态的枭音,「这几天这俩骚货排卵,谁也不许射在
逼里,这母女俩的子宫,我还有妙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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