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1-16)


                (一)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人的脸,枯枝无力的吱吱作响,
做着最后的挣扎。阴霾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整个天地只剩一片苍白。
  下邳城的南大门有点特殊,这段长约千步的城墙全是用黑色的石块砌成,只
有在这宽阔的城墙中间的那座楼是白色的,老百姓们习惯叫这个城门楼为白门楼。
  城墙之上正跪着一个人,一个大汉,一个典型的北方七尺汉子。他跪在那里,
低垂着头,长发从耳旁垂下,盖住了那张还带着血污的脸。汉子紧闭着双眼,身
子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纷纷扰扰的雪花慢慢盖住了他的身体。
  「夫君,夫君」汉子似乎在耳边听到了那熟悉又温柔的呼唤声,他慢慢的睁
开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温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身边,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
留不下。汉子略微抬了下头,呼了口气,嘴里呢喃了一句「貂蝉」。
  想当初,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是陛下亲封的温候,那时的他凭着掌中方
天戟,胯下赤兔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的他总认为自己能成就一番惊天动
地的伟业。
  再后来,他为了美人冲冠一怒,五步杀贼。再接着,和王司徒保陛下,与李、
郭等叛贼血战长安。可惜功亏一篑,王司徒身陨长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
身突围。
  逃出长安后,他先是投靠袁术,却因为手下军队军纪败坏而被逐。再投袁绍,
却因持功自傲而引来袁绍不满。他只能到河内投靠张杨,那曾经的雄心万丈也在
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时没有接受张邈的邀请,没有来到兖
州,那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河内过着安生日子。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注定是要在战场上死去。就
算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走下去,只是……
  「貂蝉……」
  汉子抬起头,仰脸看着阴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脸上,慢慢融化,
变成一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慢慢落下,他的思绪也像那水珠一样一滴滴回到过去。
  我叫吕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为义子。在
那之前我和父亲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亲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
统,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们在人前对我恭敬,背地里却叫我蛮子,我知道,
他们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个刺史义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马就够
了。
  那时的我还未行冠礼,成天只想着练武和比试,因为性情相投,我又认识了
张辽和高顺。我们每天策马草原,大声谈着我们的理想。
  「张辽,高顺,我以后一定要像冠军侯一样,为我大汉开疆拓土。」我高举
着木头制成的长枪,坐在马上,对着我身边的张辽和高顺喊着。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张辽就追随在你左右,做你的马前卒。」张辽的性
格很开朗,他总是能和身边人谈到一块去,有的时候还能为我出点主意,虽然大
多时候都是馊主意。
  「顺也一样。」如果说张辽是一团热情的火焰,那么高顺就是一块冷漠的冰
山。说实话,认识高顺这么久了,我似乎从来没见他笑过。但我知道,他只是把
他的热情藏在了心里。
  终于到了我十五岁那年,那天义父来和我说,要为我行冠礼,这代表着我已
经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礼的那天,义父为我取了个字- 奉先,我好奇的问义父奉先是什么意思。
义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奉天之命,敢为人先」。
  奉天之命,敢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没做到这八个字。
  冠礼后的第二天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亲事,对方是晋阳大族严家的女儿。在这
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忽然间我又多了个妻子,我像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却又
充满了向往。
  成亲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好不容易
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从未谋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张贴着大红色的喜字,还有那大红色的锦帐,还有
大红包的床,大红色的被,和穿着红色喜服戴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这是我揭开头盖的第一印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细细的淡
娥眉,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薄的嘴唇。她低着头,通红的脸蛋上隐约还
有泪珠的痕迹,她是想家了吗。
  严氏站起身,低着头轻轻的帮我解开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独有的
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着,似乎很痴迷。我有些困惑的看着她,不知
道她想干什么。
  严氏收回手,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袭大红色
的金边锦袍,胸前绣着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镶边腰系着一条银丝滚边的红色腰
带,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严氏羞红了
脸钻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冲动,一股原始的兽性冲动。
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直到吻到了那一抹
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
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
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她穿着一件大
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乳房,慢慢
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我把
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
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乳房,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
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我以前从未碰过女
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乳,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
也渐渐地泛红。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
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
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
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
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
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
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
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糊糊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
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
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接
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
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
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
沟壑,每一条褶皱。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
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
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阳具对准严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溜一
下却滑偏了。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
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阳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阳具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蜜穴,那
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
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试着把阳具再插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
在一起。
  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但见严氏如
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抽动。
  随着我慢慢的抽插,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吟。
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抽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
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插到底。
  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吟,再到大声淫叫,到得后来更是
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泄了三次身子。
                第二章
  中平六年,义父和我说要带我去大城市看看。还有比晋阳更大的城市吗,我
好奇的问义父。义父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时候出去
看看了。」
  我回家和严氏说了这事,严氏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大军在外是不能带女眷的。
严氏坐在床边一遍一遍的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不要惹事。我安静
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真是我吕布上辈子
修来的福分。
  大军出发前,义父任命我为主簿,我问义父这是什么官,义父说主簿主管钱
粮文书。我有点不解的摇摇头,我要当的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义父却为何要让
我当这个主簿,我有点失望。
  大军行进的很快,义父说他的一个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给义父写信让义父昼
夜兼程赶往京城。京城洛阳就是义父说要带我去看的大城市。义父说那里比晋阳
更繁华、更热闹。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里有没有比我更强的人。义
父笑着拍拍我,傻孩子,那里可是洛阳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离洛阳越来越近,我也感觉到我的血越来越热,我仿
佛已经看见一个个强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击败他们,直到我们被拦在了洛阳城
外。
  拦住我们的是一个宦官,他带了何太后的圣旨,圣旨上只允许义父带少量随
从进京,大军必须就地驻扎在城外。
  义父安排好扎营的事后就带着我进了京,一路上义父一直紧皱着眉头,我知
道朝中一定有了变故。
  进城之后义父说要单独进宫,让我们四处逛逛。说实在话,我对洛阳城的花
花绿绿完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回军营找张辽他们比试一番。
  我牵着马百无聊赖的走着,想着一会回军营让张辽试试我的新招,又想着高
顺新训练的陷阵营,这样边走边想,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占地面积很大,用黑色砖石砌成的高耸府墙下面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
朱漆大门上是两个拳头大小的铜质门环,门口立着两座张牙舞爪的石雕狮子像,
大门顶上一块写着「司徒府」的匾额昭示着府邸主人高贵的身份。
  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牵马向皇宫方向走去,义父入宫也快
一个多时辰了,应该要出来了,我得去接他。
  到得宫外时正好碰见义父,和义父随行的还有一位老者,俩人边走还边小声
说着话。我走上前去叫了声义父,义父看见是我,把我叫到一旁,说他一会要去
司徒府赴约,让我先回城外军营,不用等他。
  司徒府?那不是我刚才经过的地方吗,那么这位老者就是司徒了吗。我看了
那老者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目光交错间,他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义父告辞后直接出城回了军营,到达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吃过晚
饭后又练会武就直接睡下了,直接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等我赶到中军大帐时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经到了,大帐中间的位置上,义父正
怒气冲天的大骂着,见我进账时立即要我跟随他带领军队出击。
  出击?这里是大汉京都,天子脚下,我们要打谁?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问这些了,义父给手下将领一一下达命令后,带着我点齐
军队就出发了。
  大军匆忙集结,又匆忙出发,我看了看方向,前方正是洛阳,难道我们要攻
打洛阳?这可是公然造反啊。
  我正想着如何劝说义父,却发现前方有一支军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拦住我们的是另外一支军队,西凉刺史董卓的精锐飞熊军。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并州以外的军队,他们全身黑衣黑甲,站在那里寂静无声,
整支军队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杀意盎然的大山。
  我看见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动摇,有的已经开始悄悄的往后退。义父把我叫
了过去,问我有没有把握冲击一下敌军军阵。
  我对着义父笑了一下,表示没问题。义父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展了一下,同时
示意我千万不要大意。
  我穿了一件皮甲,骑着一匹马走向两军阵前,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大喝一声:
「并州吕布在此,何人来与我决一死战。」
  也许是我简陋的装束引起了敌军的轻视,对面发出了一阵大笑,紧接着,敌
军阵中冲出了一人一马。
  那马一直冲到了离我三丈外才停下,马上的骑士穿了一身黑色的全身铠,那
铠甲居然是用镔铁打造,漆黑的甲面反射出的太阳光晃的我的眼睛有点晕,我看
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皮甲,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我忽然有点喜欢这个城市,在这里,我能看见并州看不见的东西,并州并不
产铁,更是缺乏能够打造铁甲的匠人,就连义父也只有一件镶了铁片的皮甲。我
握了一下手里的方天戟,我要那件铁甲。
  轻磕了一下马腹,胯下的马开始慢慢小跑了起来,然后慢慢加速,再加速。
对面的骑士也开始向着我冲锋,只是他的骑术实在太可笑了。要知道,我可是从
小在草原的马背上长大的。
  我们互相朝着对方冲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对着
对面的骑士的喉咙轻轻的一划,那声音就像是一块绸缎被突然撕裂,又像是一阵
风的声音,很好听。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静,这不是我值得用全力的对手。身后的
欢呼声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我愤怒的朝着敌军大吼一声:「并州吕奉先在此,
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面前的敌军忽然一阵骚动,然后缓缓的向着两边裂开,一员将领策马缓缓走
了出来。
  这员将领满脸横肉,一双细长的三角眼中闪着精光,颌下长了一撇山羊胡,
骑着一匹黄骠马。除了一身的铁甲外身后还有一袭大红披风,手中握着一把镔铁
长枪。枪尖向我遥遥一指:「本将枪下不死无名之鬼,来将速速通名。」
  嘿嘿,有点意思了啊,我舔了舔嘴唇,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戟朝他一指:「并
州五原郡吕布,吕奉先。」
  「吕奉先,等会下地狱的时候不要忘了,杀你之人乃是我- 郭汜。」郭汜说
完,大喝一声,策马向我直冲过来。
  会是一个好对手吗,我兴奋的想着,等他冲到我面前不到一丈时,我夹紧马
腹猛然立起,同时手中的方天戟用力向他砸了下去,我要先试一试。
  「当」一声巨响,方天戟和镔铁枪的撞击声响彻两军阵前。我握着方天戟的
右手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反弹的力道,再看郭汜,紧握镔铁枪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着,仿佛下一刻随时都会扔下那把枪。
  弱,实在是太弱了,我有点提不起兴趣的摇摇头,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向着
郭汜再次砸了下去。郭汜要紧牙关,大喝一声,双手握住镔铁枪往上用力一举。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郭汜再也握不住那把枪,枪身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
一片尘土。郭汜满头大汗,双手无力的垂在胸前,胯下那匹黄骠马在两次巨力的
冲击之下也已经摇摇欲坠。
  我再一次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准备就此割下郭汜的脑袋。却听见西凉军中传
起一阵战鼓声,西凉军冲锋了。
  义父曾和我说过,天下骑兵最强的有两支,一支是我并州狼骑,另一支就是
西凉铁骑。我当时听了很不服气,想着有朝一日碰到了狠狠的教训他们。今天我
们终于在正面战场相遇了。
  身后的战鼓已然敲响,我感受着沸腾的热血,拉紧马缰,头也不回的开始冲
锋,身后的狼骑汇成一股洪流,而我则引导着这股洪流,引导着他们踏碎一切阻
碍。
  西凉铁骑中有不少是羌人,而并州狼骑中也混杂了不少鲜卑人和匈奴人。这
些马背上的民族骁勇善战,悍不畏死。两军很快相撞在一起,最前面的人和马因
为相撞所产生的巨力被抛上半空,身后的人随着惯性继续向前,直到因为撞击而
变成一摊肉泥。
  我挥舞着手中的方天戟肆意收割着西凉军的生命,在我身后不远处是张辽,
他舞着手中的大刀,不断的向前冲锋,身后则是一个个倒下的西凉士兵。在往后
就是高顺和他的八百陷阵营,他们并没有参战,而是神情冷漠的站在中军,这是
义父手中的王牌。
  我埋头向前冲杀,敌军的惨叫声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悦耳,我看着战场上漫天
飞舞的鲜血和断肢残臂兴奋地大声吼叫着,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人生只有
在战场上才能得到升华,而不是当一个主簿整天在营帐里计算钱粮。
  我疯狂的杀戮着,看着一颗颗人头飞上半空,我舔了舔嘴唇,看着远处西凉
军中军大旗下的那个胖子,董卓,等着我。
  我回头朝着张辽大吼道:「文远,可敢随我冲击敌军中军。」
  张辽先把一个西凉骑兵砍成两截,将刀一举:「奉先不要小瞧了我,我俩比
试一下怎么样?」
  我哈哈一笑,随手斩下一颗人头:「文远,可别被我丢下了。」
  我策马在人群中不断杀戮,离西凉军的中军大旗越来越近,敌军也越来越疯
狂,有好几次他们临死前都用手抓住我的方天戟,想要就此阻止我前进或者直接
围杀我。
  哼,那又怎样,我吕布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猛将的人,你们这些人,不对,是
蝼蚁,对,就是蝼蚁。你们这些蝼蚁又怎么能阻挡我的脚步,也好,就让我的方
天戟再多饮些鲜血,然后就去斩了董卓的狗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我如愿杀到了董卓的身边,董卓的猛将一一
被我击败,看着他惊慌失措的面容我心里很开心,如果我能把他那颗肥大的头颅
穿在我方天戟上,那我就更开心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马会突然栽倒,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杀了
董卓。等我重新找到马匹时,董卓早已经在部下的护送下逃之夭夭了。
  我很生气,我很愤怒,我只差了那么一点就可以立下大功,现在这个大功劳
却眼睁睁地从指间溜走了。
  我不甘心,我仰天大吼,既然没有了这份大功劳,那你们就用自身的鲜血来
承受我的愤怒吧。
  后来张辽和我说起过,当时我的眼睛像血一样红,再加上我满身的鲜血,就
像一个地狱来的魔鬼,一个来收割生命的死神。
  (此章和后一章均为过渡章节,肉戏很快就会到来,敬请期待。)
                第三章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军营,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
起身走出帐外,阳光明媚。
  我享受着帐外的阳光,回头无意间看见堆在我案上的各类文书,心情忽然变
得很烦躁,驰骋战场的无双猛将现在却要坐在案前计算钱粮马匹兵器战甲,我自
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接下来的几天西凉军都高挂免战牌,任凭我们怎么挑衅都不出来,看来他们
是怕了,不过我却愈加的烦躁起来。
  一天晚上深夜,我独自一人坐在帐中看着文书,帐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个故人
求见。故人?我在家乡的故人除了我的妻子外,其余的人全在营中啊,我示意手
下把他带进来。
  来人是个文士,头戴高冠,面色蜡黄,眯缝着一双三角眼,嘴唇微薄,下巴
留着几缕胡子。此人进来后朝我一拱手:「五年前五原郡一别,奉先别来无恙。」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文士哈哈一笑:「奉先莫非忘了李肃吗?」
  李肃?我想起来了,这个李肃虚长我几岁,我幼年时与张辽高顺交好,这个
李肃也曾和我们一起在大草原上行侠仗义,只是后来听说他去了洛阳,之后就再
无消息传来,如今他深夜前来,不知有什么事。
  李肃朝我微微一笑,「奉先不请肃坐下吗?」
  我回过神来,忙把李肃让进帐内坐下,李肃看了看我案头的文书,笑着道:
「奉先甚是用功啊,深夜还在读书。」
  我撇了撇嘴,这哪是什么书啊,就是一些账簿。
  李肃见我不说话,又问了一句:「奉先现在并州军中任何职啊?」
  何职?我就一破主簿,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布现任军中主簿,义父待布甚厚,军中钱粮之事,一应交予布处置。」这
话说完我自己脸上都烧得慌。
  「主簿?」李肃惊讶的看着我,「我观前几天奉先冲锋的英姿,无论如何都
应是中郎将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我就火冒三丈,想我吕布武艺高强,却只能屈居帐中
当一主簿,我一把将案前的文书账簿推散在地,不停的在帐中走来走去。
  「遥想当年,我和奉先文远等人行侠大草原,我就认定奉先将来一定是个天
下无双的飞将军,倒是未曾想到会是一主簿。」李肃似乎未察觉到我的烦躁,在
一旁摇着头说道。
  我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李肃道:「兄现在在何人帐下,任何职?」
  「我?」李肃笑着摇摇头,「我现在董太师帐下,官居虎贲中郎将。」
  「虎贲中郎将?」我瞪大了眼睛,李肃的武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都能当
虎贲中郎将,那我……
  李肃站起身,弯腰朝我深深一拱手,肃容道:「实不相瞒,肃此次来,正是
奉了董太师之命来请奉先。董太师几天前在战场见了奉先英姿,惊为天人,愿以
骑都尉一职相授。并让肃带来金银无数,还有一身专为奉先打造的战甲,还有一
匹千里驹。」
  金银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不过那身战甲和千里驹倒是可以看看。
  李肃让从人拿来了那身战甲,却是一顶三叉束发紫金冠,一件西川红锦百花
袍,再加一件兽面吞头连环铠,最后是一条勒甲玲珑狮蛮带。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么一套战甲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李肃见我神情,哈哈
一笑「奉先可随肃往帐外一瞧那千里驹。」
  看李肃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那千里驹比这身战甲还要珍贵?
  我随李肃走出帐外,听见不远处有马嘶鸣之声,趋前一看,我就再也走不动
了。
  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
长一丈;从蹄至顶,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李肃见我一副入神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奉先,董太师这份大礼如何?」
  「甚是贵重。」我盯着那马喃喃自语道。
  李肃把我拉入帐中,「既然如此,奉先可愿随我去见董太师。」
  我有点为难,义父待我不薄啊,我此时背弃义父,于心何忍。可是……
  李肃见我左右为难,急得大声道:「奉先本姓吕,那丁原却是姓丁,奉先与
他并无父子之实。况且大丈夫当上战场搏杀功名,奉先可愿一直在帐中当那主簿?」
  我还未回答,就听帐外传来一声雄厚的声音,「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深夜来
我营中游说某义子。」
  我大吃一惊,义父不知何时来到了我帐外,掀帘而入,盯着李肃。
  李肃见义父到来,急忙拔剑在手,大声道:「奉先,此正是大好良机,杀了
丁原乃是大功一件。」
  义父转过身盯着我道:「奉先,你当真要杀为父?」
  我局促不安道:「义父你听我说……」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李肃持剑朝义父刺去,我挥手挡住李肃的剑,大喝一声:
「李肃住手。」
  李肃见一击不成,又朝我大声道:「奉先,董太师求贤若渴,奉先若能归降
董太师必得重用,总好过在此做一小小主簿。」
  我又惊又怒,朝李肃重喝一声:「住口!」回头攀住义父胳臂急切说道:
「义父你听我说,孩儿未曾有半分背弃之心,只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义父前胸冒出一截剑尖,我看向义父身后,见李肃不
知什么时候已到义父背后,那一剑正是他所刺。
  我一脚踢开李肃,扶着义父软倒的身子,大声喊着义父。
  义父睁开眼睛看着我,那苍老的面容让我心中愈加难受,我忍住眼泪问道:
「义父,孩儿的志向乃是当一个天下无双的飞将军,为何义父却让孩儿当一名主
簿?」
  义父咳嗽了一声,殷虹的鲜血沿着嘴角慢慢淌下,他微笑着道:「昔日王司
徒曾对我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一匹夫尔。奈何我幼年寒苦
……后来……又因为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义
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只为一武夫耳。」说完这话,义父在我怀里闭上
了眼睛萧然而逝。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义父的良苦用心,可是却晚
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李肃。
  我把义父的尸体放倒在榻上,然后带着满身杀气缓缓站起身,拔起腰间的长
剑。
  李肃,纳命来吧!
  李肃见我拔剑,早已慌乱无主,急切中慌忙说道:「奉先,丁原之死实属某
之错。可如今丁原已死,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了,不如趁此归降董太师,到时封
侯拜将,也算了了丁原的心愿。」
  听李肃这么一说,我心中稍有犹豫,李肃见此又说道:「奉先,某在董太师
帐下任中郎将,奉先之才是某百倍,董太师说了,如果奉先对骑都尉一职不满意,
可再另授亭侯。」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帐外传来一片嘈杂之声,紧接着帐帘被人掀开,两人闯
了进来。
  这俩人正是张辽和高顺,高顺见义父躺在榻上,地上是一片鲜血,以为是我
杀了义父,怒吼声中拔出长剑朝我刺来。
  我躲开高顺的长剑,大声说道:「高顺,你听我说。」
  「吕奉先,你杀了建阳叔,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我就要为建阳叔报仇。」
高顺见我躲开他的一剑,更是愤怒。
  「高顺,你冷静一点,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脚踢倒狂怒中的高顺说道。
  「吕奉先,我誓杀汝。」高顺站起身,盯着我的眼睛,像一头狂怒中的狮子。
  旁边的张辽拉了一下高顺,朝另一边撇了一下嘴角,高顺顺着方向看过去,
正是李肃站在那里,顿时明白义父之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文远」我朝张辽吩咐道:「你去帮我传令全军,就说,就说义父,就说丁
原待我不仁,我已杀之,其余的人,愿意跟随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散了吧。」
  张辽迟疑了一下,朝我拱了拱手就离开了,离开前把高顺也拉走了,高顺走
时并没有朝我行礼,我也没有怪他,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张辽走后,我又朝李肃说道:「李肃,你回去告诉董卓,要某归降可以,但
某帐下并州军马只能由某统领,如若不允,某便奋力与其死战。」
  李肃见此也松了口气,忙道:「些许小事,董太师必能应允。某先告辞,待
他日奉先归来,某再给奉先接风洗尘。」说完李肃也告辞了。
  我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大帐,再看着榻上躺着的义父的尸体,悲从中来,不禁
放声大哭。
  那晚,我陪着义父的尸体,一夜未睡。
  ……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洛阳,上一次来这里是陪着义父来的,而这一次我却是杀
了义父前来归降董卓的。
  董卓为了表示对我的重视,特意在皇宫内摆了筵席来给我接风。我这时才知
道董卓已经霸占了皇宫,甚至连何太后也成了他的玩物。
  为了表示我归降的诚心,我特意提早到了摆宴的大殿,没想到董卓早就已经
到了,他见我到来,立即站起身哈哈大笑的走来。董卓身材高大,但却甚是肥胖,
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那时常冒着凶光的眼神使他看起来很凶悍。
  席间董卓带我认识了他手下的将领,那个郭汜也在其中,只是他对我并不友
好,无所谓,一只蝼蚁罢了。倒是另外一个叫李儒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信任,长得面白无须,一双细长的眼睛时
常发出精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算计,据说这次董卓能够进京并控制
朝政就是此人的功劳。
  董卓把我拉到李儒身边向我介绍道:「此乃我的女婿李儒,乃是我最重要的
幕僚,以后你俩一文一武都是我最重要的左右手,你俩可要多多亲近。可惜我女
儿都已出嫁,不然……」说完哈哈大笑。
  李儒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樽,对董卓说道:「岳父,既然岳父有此美意,
不如收了奉先当义子,也算美事一桩。」说完把手中的酒樽递给我。
  「哈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是李儒聪明,奉先你可愿意?」董卓微
笑着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这……我先前因为董卓害死义父,现在又要认董卓为义父,义父九泉之下如
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他的义子害死了他然后转头又拜倒在仇人的脚下……
  我正思虑间,就听见董卓在一旁拖长了声音问道:「怎么,奉先不乐意?」
说话间目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我。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明白如果今天不认这个义
父的话,我是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大门的。
  也罢,反正我已经害死了义父,也不在乎多加这一条罪孽了。当下我接过李
儒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撩起下摆扑通一声跪倒在董卓脚前一叩到底,嘴里
大声喊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哈哈哈哈哈……」整个大殿回响着董卓张狂的笑声,周围的将领纷纷向董
卓道贺,而我则屈辱的跪在董卓的脚边,像一条被栓住了脖颈的狗。
  (下回预告:虽然吕布认了董卓为义父,但董卓似乎并未就此对吕布放心,
他用一个贵妇再加两碗莲子汤逼得吕布背上骂名,不得不与他同流合污,预知详
情,请期待第四章。)
                第四章
  筵席过后我回到董卓给我安排的府邸,这个地方据说以前是一户富商所建,
这个富商与某位朝廷大员还有点关系。自从董卓进京控制朝政,这个官员因为一
些小事得罪了董卓,于是所有和这个官员有关系的人全都下狱问斩。董卓残暴,
可见一斑。
  府邸很大,进门是一个大庭院,庭院中种了各种名贵的花草,庭院左右各有
一门,穿过门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子,这是平时用来留宿客人的。庭院尽头是
一间极大的正厅,这是平时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后面是一个小湖,湖上有一座
九曲十八弯的小桥,桥上亭台楼阁各式各样,再穿过小湖就是主人住宿的房间。
  我沿着湖上的小桥慢慢走回我的房间,今晚筵席上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回
放着,那屈辱的一幕让我死死的握住拳头,董卓,你等着,义父的仇和今晚你给
我的屈辱我一定要报。
  回到房间刚点起烛台,就见床上坐了一个人,我大吃一惊,急忙把手伸向腰
间,却摸了个空,我的佩剑进门时就交给管家了,我急忙回到门口,借着烛光看
见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宫装美妇,看我站在门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禁掩口娇笑道:「将军果然是个妙人呢。」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这个美妇看来没有任何敌意。
  「我是何人?」美妇叹了口气,带着满脸的惆怅道:「哀家就是大将军何进
的妹妹,当今天子的生母,何太后。」
  何太后?我吃了一惊,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这里,我趋前一步赶忙
跪下行礼。
  何太后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似乎很惊慌的一把拉住我,想要扶我起来,
可是娇小的她又怎么能够扶得动我,只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了。
  见此情景我只能站起身来,略有迷惑的问道:「太后,您深夜到此,是有什
么重要的事吗?」
  何太后见我站起身来,又听我如此问她,却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低着头捏
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见何太后不愿说话,我越来越迷惑了,只能道:「太后如果没有什么事,我
这就护送太后回宫吧。」
  何太后见我准备护送她回宫,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道:「董太师特让哀家来服
侍将军入寝。」
  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身子,何太后此时满脸红晕,眼中却充满了屈
辱的泪水。
  「太后,您乃是一国之母,怎么可以这样,陛下颜面何存啊,还是让臣护送
您回宫吧。」
  「将军万万不可,董太师如果知道了,陛下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何太后说
完已经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
  这是为何?我疑惑的看着何太后。
  「将军,哀家可以信任你吗?」何太后楚楚可怜的看着我问道。
  「太后言重了,布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后的臣子,自当效忠陛下和太后。」
我弯下腰朝着太后拱手行礼,我是不敢再跪了,怕再吓着何太后。
  「哀家也相信将军是一个忠臣,既然如此,哀家就把一切都告诉将军。」何
太后走到床边坐下,将一切都向我娓娓道来。
  原来董卓刚进京时并不像现在这么残暴,那时的他温良谦恭,对谁都是恭恭
敬敬的,但是自从他收服了大将军遗留下来的禁军后,一切都变了,董卓终于露
出了他残暴的面目。他控制陛下和朝廷,夜宿龙床,奸淫后宫宫女,甚至连何太
后都难逃毒手。不仅如此,他还想着要废掉陛下,改立陈留王为帝,只要有人不
同意他就派出西凉铁骑将那人诛九族。他还好大喜功,将洛阳周边村镇全部屠戮
一空,将斩下的人头装上车运回洛阳,谎称是杀贼大捷。他手下的将领也是到处
作恶,整个洛阳城可谓是人间地狱一般。
  我听完这些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这还是人吗,我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董卓今晚入宫,说是要摆宴宴请一位将军,还让哀家,让哀家……」何太
后说到这里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不用何太后说我也明白董卓的意图了,这个畜生,竟然用这一招来控制我,
今夜的事只要一发生,他再这么一传,我吕布就不得不上他的贼船了。
  我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今晚绝对不能呆在这里,不然保不准会
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我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却是何太后朝我跪了下
来,满脸泪水说道:「将军,整个府邸都是董卓的人,将军只要走出这个门,明
天……明天就怕是见不到我和陛下了。」说完何太后伏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该怎么办,义父,我该怎么办。
  「将军,现在董卓的人肯定在周围探听我们的动静,如今过了这么久没动静,
怕是董卓已经知道他的意图败露了。」何太后抬起头说道。
  我正想说话,就听房门被敲响了,我先把何太后扶上床,转身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管家和一个仆人,仆人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里放
着两个盛满汤水的瓷碗。
  「将军,这是董太师刚让人送来的两碗莲子汤,说是让将军和贵人喝下。」
管家低着头说道。
  我看着这两碗莲子汤,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挥了挥手让他拿下去,
说等明天再喝。
  「将军,董太师还派人吩咐了,说要亲眼看着将军和贵人喝下他才安心,还
让将军不要多疑,他对将军是一片真心。」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握紧拳头问道:「如果本将就是不喝呢?」
  「将军不喝也可以,不过董太师说了,如果将军和贵人不喝的话,那么只好
让南面那位小贵人喝了,只是这莲子汤药性很重,小贵人喝下如果有个什么三长
两短,那就不好说了。而且董太师还准备派人给城外将军的军营送些莲子汤去,
如果……」说到这里,管家就闭口不再言语,但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我和何太后
不喝下这两碗汤,不光陛下有危险,城外的张辽高顺,还有跟随我的并州军都有
危险。
  我紧紧的盯着管家,锐利如刀的眼神让他禁不住瑟瑟发抖,可尽管这样,他
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身后传来一声哀叹,何太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旁,她拿起其中一
只碗一饮而尽,然后把另一只碗递给我,「将军还是喝了吧,别辜负太师一番好
意。」
  我看着何太后,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凄然和决绝,我接过碗,仰起脖子一饮
而尽,然后把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溅起的碎片划过我的脸,我却全然感受不到。
  不知何时房门已经重新关上,管家带着仆人也已经离开,我和何太后就这样
互相对视着。
  (许多年后我偶然会回想起这个晚上,回想起这位柔弱中带着坚强的太后,
和那时还充满正义感的自己。)
  喝完莲子汤不久后,我就仿佛失去了意识,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它只是
跟随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在行动。
  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何太后正骑在我的身上,全身一丝不挂的上下起伏着,
胸前两个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她的蜜穴不断的吞吐着我的阳具。
  我扶住何太后的身子,停止她疯狂的动作,轻声呼唤着她。
  何太后睁开迷蒙的双眼,冲我妩媚的一笑,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问我:「将
军,好看吗?」
  我努力控制住内心的那股冲动,移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何太后伏下身子抱住我,嘴唇在我脸上一边吻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将军,
哀家第一次看见将军,就觉得将军不凡,今夜一试,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难道……董卓给的那两碗莲子汤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
放了媚药在里面。
  何太后一边在我脸上亲着,一边用手抚摸我的胸膛道:「将军今晚好厉害,
我还以为我会死在你的胯下呢~ 」何太后说完满脸的媚笑,顺便还用蜜穴使劲夹
了一下我的阳具。
  这时的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能尽力守住心神,闭上眼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将军。」何太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细语道:「反正今
夜我俩都已经发生了,将军何不趁热打铁,让自己更快活呢~ 」
  美人在怀,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我终于是坚持不住了,虎吼一声,我翻身把
何太后压在身下,用力耕耘着那块肥沃的土地。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何太后吓得惊叫了一声,但随着我的耕耘她又开始笑了,
接着就是闭上眼大声的淫叫。
  由于今晚喝了酒,抽插了一会后我就感觉到有些乏力,何太后似乎感觉到了,
睁开眼睛带着一丝媚意说道:「有道是酒色伤身,将军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刚才
又那么猛烈,现在不乏却是怪了。」说完掩口娇笑。
  我有点气恼的摇摇头,身下的阳具又往蜜穴里狠狠一顶,「谁说本将乏了,
本将现在才开始要发力。」
  「好好好,我的将军,你天下无双好不好。不过你从刚才就让我舒服了这么
久,现在我也要报答你一下了。」
  何太后让我躺下身子,然后她坐在我身上,长发散落在她的背上,眼中带着
那一丝热烈和渴望。她的乳房很大,但是却没有一点下垂,褐色的乳头高高立起,
带着那浓浓的欲望。
  何太后把压下身子,把两只乳房按在我的脸上,一股奶香扑鼻而来,我禁不
住张开嘴,把一粒乳头含在嘴里,然后在齿间轻轻撕磨。何太后一边吸气一边把
乳房使劲往我脸上按,只把我弄得透不过气。
  我推开何太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何太后咯咯笑着:「将军差点就
成了本朝第一个被女人乳房闷死的男人呢。」
  我瞪了何太后一眼道:「不是说要让本将快活吗,难道这个快活就是闷死本
将吗?」
  何太后咯咯一笑:「将军还真是心急啊,哀家马上就来好好伺候将军。」
  何太后说完又伏下身子,开始亲我的脖子,一边亲还一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
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往下舔。何太后的舌头温暖又柔软,舔的我全身都是酥酥麻麻
的,很舒服。
  何太后慢慢的舔着,从我的脖子舔到胸膛,又从我的胸膛舔到我的腹部,接
着突如其来的一口含住我的阳具,舌尖在马眼上疯狂的转着圈。
  我被这突然的一击弄得直吸冷气,双脚紧绷,双手一把按住何太后的头。何
太后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头不停的起伏吞吐着我的阳具,还用手轻轻揉着我的
卵袋。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涌而出全射入何太后嘴里,弄得她一阵咳嗽。
  阳精射出后,我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我见何太后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急忙
跪下给她拍着背部,何太后的背很光滑,摸上去就和绸缎一样。
  「微臣该死,不小心触犯太后凤体,还请太后恕罪。」我见何太后已经不再
咳嗽,赶忙下床跪倒请罪。
  何太后挥了挥手轻叹道:「将军何罪之有,你我都只是董卓的棋子,身不由
己而已。只是……」
  「只是如何,还请太后吩咐。」我光着身子,头也不敢抬。
  「只是哀家还没泄身,这火在心中烧着,怕是会坏了身子骨啊。将军如要赎
罪,不如……」
  我抬起头,正看见何太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淫荡。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站起身,朝着何太后扑了过去。
  房间里再一次传出了淫声浪语。
  离此不远的太师府中,董卓听着手下的汇报,满脸尽是得意。
                第五章
  自从我和何太后发生了关系以后,董卓对我是大加放心,每次出门都将我带
在身边,他还有意无意的将我和何太后的事透露了出去,引得朝臣对我是议论纷
纷,认为我和董卓一样都是一头恶狼,我也只能紧紧地跟随着董卓。
  那天中午,董卓在温明园宴请百官,席间又提起废立天子的事,我心头一紧,
如果陛下被废,那么何太后会有什么下场呢。
  但是幸好有一个人当场就提出了反对,那是一个身长貌伟,行步有威的青年,
正是太傅袁隗的侄子- 袁绍。
  俩人在筵席上当场就拔剑相向,我也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方天戟,一会打起来
我得想法把袁绍给放走,好给董卓增加些敌人。
  这时李儒站了出来,他不知和董卓说了些什么,董卓放下了剑,袁绍见此也
离开了筵席扬长而去,我暗地里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筵席董卓再也没提废立之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不开心,剩下
的人也只能战战兢兢等到筵席结束。
  回府后董卓果然大发雷霆,质问李儒为何不让他杀了袁绍,李儒解释袁家乃
是四世三公,天下望族,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杀了袁绍必然招来袁家
的对立,到时候找谁来当官,谁来治理朝政,总不能让西凉军的那些武夫们来吧。
  董卓听后点了点头,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拍着李儒的肩膀笑着夸赞他。
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让我跟他进宫。
  到了皇宫后董卓并没有找陛下,而是带着我直奔何太后的寝宫。进的大门,
就见何太后一人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皱着眉头似乎想着什么心事。见董卓进来,
何太后慌忙站起身朝着董卓盈盈一礼。
  董卓走近一把托住何太后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何太后心中虽怒,但
碍于董卓淫威不敢发作,只能强颜欢笑。
  「今日若不是老夫,尔等母子二人皆死矣,太后,你该怎么报答老夫?」好
一个董卓,明明是他想废掉陛下,却说成是他救了陛下和何太后。
  「太师厚恩,我们母子必不敢忘。」何太后明知事情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也
只能顺着董卓来说。
  「必不敢忘,哼,不要对老夫说这些虚的,还是先做点实际的动作。」董卓
大喇喇的往太后的凤床上一坐,淫笑道:「奉先,今日为父让你看个新鲜的花样。」
说完看向何太后,示意她去到他身边。
  我听到这话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这个畜生想要当着我的面奸淫何太后?!
  果然何太后听到这话后浑身一颤,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董卓。
  「怎么,你不愿意?」董卓见何太后没有任何反应,他也不气恼,只是拖长
了声音在那问着。
  何太后的身体愈发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董卓,嘴里小声的问了一句:「太
师,不如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再服侍太师可好?」
  董卓怒哼一声,抓起一个茶壶摔到地上,怒道:「若无老夫,你等连性命都
难保,怎么,如今这点小事都不能答应吗?!」
  何太后见董卓发怒,只能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去到董卓身边,董卓一把按住
她,让他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后示意她解开他的裤子。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慢慢解开董卓的裤子,露出他胯下那个短的可
怜的阳具。
  我此前曾听人说,越胖的人阳具越是短小,如今看来,此言不虚啊。
  董卓兴奋的把手伸进何太后的衣服中揉搓着,何太后虽然不愿但也只能强颜
欢笑。董卓揉搓一会后伸出手,让何太后自己把衣服脱光。
  何太后有点为难的看着董卓,又看了看我和站在一旁的宫女,迟迟不愿动手。
董卓大怒,一脚踢倒何太后,直接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何太后又惊又怕,但又
不敢反抗,只能双手紧紧抱住身体。董卓见此更是愤怒,一手抓住何太后的双手,
另一手三两下就把何太后的衣服撕了精光。
  何太后又羞又怕,双手捂住胸口倒在地上,眼里泪水连连,但却又不敢哭出
声来。
  董卓又回转到床边坐下,看着倒在地上的何太后道:「今日老夫心情不好,
甚想杀人,如果你能让老夫畅快的发泄一下,说不定……」
  面对董卓赤裸裸的威胁,何太后再也顾不得身为太后的威仪和脸面,重新跪
在地上,羞红着脸道:「哀家……不对,是奴,奴今晚就任由太师发泄,只求太
师保我母子性命。」
  董卓哈哈一笑,手指向何太后勾了勾,何太后见状赶忙爬了过去,捧起自己
胸前的一双巨乳,将董卓的阳具轻轻夹入乳沟中,接着上下挺动,作交合之状。
  董卓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又拍了一下何太后的头,何太后心领神会,低下螓
首伸出丁香小舌舔着董卓的龟头。
  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神俱震,堂堂大汉太后,竟然被董卓如此羞辱,难道真的
是天要亡我大汉吗!
  此时的董卓已经把何太后压在了身下,胯下的阳具正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
着,猪头一样的肥脸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拱,一双肥手到处乱摸乱掐,何太后一边
忍着痛,一边还要大声呻吟,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董卓急速抽插了一阵后就开始气喘吁吁,他躺下身子,让何太后爬到他身上
自己动,何太后分开双腿用手扶住董卓的阳具,然后对准自己的蜜道往下一坐,
噗嗤一声尽根到底,再用双手撑着董卓的胸膛,一上一下开始套弄起来。
  董卓微闭着眼享受着何太后的服侍,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向我这边,
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奉先我儿,快来为父这边。」
  董卓叫我?!这个时候他叫我干什么?!我快步走到床边,低头拱手行礼道:
「义父叫孩儿有何吩咐?」
  董卓呵呵一笑说道:「日间我儿尽心尽力在我身边护卫,现在想来也是有些
疲乏了。」
  董卓这是要我回去休息吗,也好,离开这里省得我看着这肥胖的身体犯恶心。
我恭敬的说道:「义父是我孩儿回避吗?」
  谁知董卓话锋一转,说道:「你我父子,何须回避。况且为父也想让你尝尝
这贱人的身体,今夜我们父子齐上阵,来个双龙戏珠。」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我彻底的惊呆了,董卓这个淫贼,他不但自己奸污何太后,还想把我也拉上,
我身为大汉之臣,岂能做这种猪狗不如之事。
  董卓见我站着迟迟没有动静,心生不悦,拉长了声音问道:「奉先可是心中
不愿?」
  我心里一惊,赶忙回道:「孩儿不敢,只是太后现在已属义父,孩儿理应称
呼一声义母,如果,如果孩儿再听从义父这般,岂不是违背了人伦?」
  董卓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什么义母,什么人伦,她在你们眼中是高高在上
的太后,在我眼中就是一条母狗,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董卓说完一巴掌拍在何太后的雪白的臀部上,那雪臀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手掌印。
  何太后忍着疼痛一边上下耸动身子,一边说道:「我……我就是一条……一
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女。」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就是一条母狗,一个淫贱的妓女。奉先我儿还不速
速上阵,再说了,前几天你不是刚和她欢好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董卓
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更是把前晚那事说了出来。
  看来今夜之事终究不能善罢甘休了,我心一横,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彻底堕落吧。
  董卓让我侧身跪在他的身旁,我的阳具正好对准了何太后的头,董卓又让何
太后张开嘴把我的阳具含住,我的阳具一下子就塞满了她的嘴,她呜呜叫着,口
水沿着我的阳具滴到床上。董卓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快点动。何太后吐
出我的阳具,然后用手轻轻套弄着,时不时还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一番,一边又
上下挺动身子取悦董卓。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何太后的乳房,伸出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挑逗着,何太后
显然没经过这种阵仗,不一会就开始大声淫叫起来,我和董卓也越来越兴奋,董
卓甚至伸出手指摸她的后庭。何太后受到这种刺激,顿时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
颤,接着趴伏在董卓身上不停的喘气,她泄身了。
  何太后虽然泄身,但我和董卓的欲火还未平复。何太后的口技并不是很好,
牙齿时常刮过我的龟头弄得我有点疼。但是她的蜜道里现在还插着董卓的阳具,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一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然后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
  董卓被我这动作弄得一愣,问道:「奉先这是何意啊?」
  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对着董卓说道:「义父,孩儿给您看个新花样。」
  我一只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阳具,然后先是
在何太后的后庭处慢慢研磨,等龟头沾了一点淫液后就尝试着往后庭里戳了一下。
  何太后猛然反应过来我想干吗,一边摇着臀部躲闪一边求饶,董卓也明白了
我的想法,他一把抱住何太后不让他乱动,一边示意我继续。
  我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擦在我的阳具上使它更加润滑,然后再次对准何太
后的后庭用力一挺。噗嗤一声,半个龟头卡了进去,何太后痛得浑身乱颤,眼泪
都出来了,她手脚并用,想要爬开。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阳具再一挺,整个龟
头都进去了。
  何太后疼得两眼翻白,几乎晕了过去,我也不好受,她后庭的肌肉紧紧的箍
住我的阳具,让我再也插不进去半分。
  我抽出阳具,再次往何太后后庭上抹了一点淫液,然后再插,这样反复几次
后,终于插到底了。在这期间,何太后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体一直在发抖。
  何太后趴在董卓身上,蜜道里插着董卓的阳具,我又跪在何太后身后,阳具
插在她的后庭中。我淫笑着对董卓道:「还请义父和孩儿一起享用这块美肉。」
  董卓躺着哈哈大笑,我俩配合着一上一下开始抽插,何太后被这样的攻势弄
得只能大声的呻吟。
  就这样我和董卓还觉得不够过瘾,我伸出手掌狠狠的拍打何太后的臀部,董
卓也伸出手掐她的乳头,何太后被刺激的几乎发狂。她摇着头挥舞着散乱的秀发,
一边大声的淫叫,全然没了一国之母的端庄秀丽。
  此时的董卓也是满脸通红,兴奋的哈哈大笑,「我儿甚是聪慧,竟能想出如
此妙招,哈哈哈哈。母狗感觉如何啊?」董卓边说边很掐何太后的乳头。
  「奴家……啊……甚是快活……啊……太师和……将军把……啊……奴家…
…玩弄的……实在太爽了……啊啊……」何太后已经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哈,老夫和先帝比,谁更让你快活啊?」
  「当然……啊……是太师……了……先帝的……啊……阳具……又细又……
短……每次奴家……啊……都不尽兴……」
  「哈哈哈哈,原来先帝又细又短啊,既然你每次都都不尽兴,那可曾偷过腥?」
  「深宫……啊……内苑……身边又是……啊……用力……宫女和……阉人…
…好舒服……奴家只能……用那角先生……来抚慰自己……啊……」
  何太后居然用角先生来自慰,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怕是皇家的脸
面都要丢尽了。
  董卓还想再问,却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然后下身不断死命向上挺动,再然
后就是啊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他居然射了。
  何太后正在关键时刻,偏偏董卓又已射精,蜜道的空虚让她一阵焦躁,她试
着用蜜道使劲夹住董卓的阳具,奈何董卓的阳具本来就短小,疲软时更是直接滑
出了她的蜜道。
  何太后抓起董卓的阳具用手上下撸动,无奈董卓本身年岁已高,再加日夜饮
酒淫乐,何太后使了万分手段也无法让它再展雄风。我在后面看了,用力一挺阳
具,双手抱住何太后双乳,在她耳边道:「你这小母狗是不是认为我不能让你升
天啊,嗯?」
  何太后嘴边露出一丝浪笑道:「奉先你不明白,后庭和蜜道不同,女人的蜜
道才是极乐之地,才能更加让女人快活。」
  是吗,那我今夜就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在何太后身后两手分别托住她两边大腿,然后把她从董卓身上抱起来,这
样就像是我在给何太后把尿一样,何太后张开的大腿中间,那个蜜穴在灯火下闪
出淫靡的颜色,大张的蜜道中,一滴滴精液慢慢流淌出来滴到床上。
  董卓早已熟睡,为了不打扰他,我把何太后抱下床,此时我的阳具还在她的
后庭里,我抱着她边走边插,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退下,偌大的大殿中除
了熟睡的董卓就只有我和她。我抽插了一会,拔出阳具,然后对准她的蜜道用力
一刺,跐溜一声尽根而入。何太后的蜜道中原本有了董卓的精液,现在更是润滑,
每次插入抽出都带有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在为今夜的狂欢伴奏。
  「母狗,舒服吗,我和董太师比起来如何?」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何太后先是屏住呼吸紧张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董卓,见他仍在熟睡,然后才
喘着粗气媚笑道:「啊……董卓……怎么能……和奉先你……啊啊……相比。我
和……啊……董卓……欢好数次……啊啊啊啊……也没有……和你的那一夜……
舒畅……我的好人儿……你就尽管……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听到何太后这么一说,我更加兴奋,阳具又暴涨数寸,插得何太后嗷嗷大叫。
何太后不过瘾,又喘着粗气道:「好……人儿……啊……咱们……换个……啊…
…姿势吧……哀家……啊……想……看……看你……」
  我抽出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何太后张开大腿,面对着我往下一坐,阳具冲
破蜜道前两片花瓣的阻碍,一插到底。何太后抱住我的头,一边摇动一边把乳房
往我嘴里塞,嘴里还淫笑着:「奉先……不是……啊……说……哀家……啊……
是你……义母吗……来……啊……快来……喝……母亲的……啊……奶……啊…
…」
  我听到这话大为兴奋,张嘴含住何太后的乳头,使劲吸着,又用手托着何太
后的臀部,帮助她更快更大力的摇动。
  「母亲大人的奶真好喝,唔,孩儿真想一直都能喝到母亲大人的奶。」我使
劲吸着何太后的乳头,嘴里含混不清道。
  「只要……奉先……乖儿……啊……愿意……啊……母亲……天天……都…
…啊……给你喝……啊……」我们的对话让何太后愈加淫荡,也愈加疯狂。
  吸了一会,我有点累了,吐出何太后的乳头,微微喘了口气,何太后见有机
可趁,低下头突然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条细软温滑的舌头就伸入我的口中,和
我的舌头疯狂的搅在一起。
  此时的何太后浑身绵软无力,早已提不起劲,全是靠我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
下的做着运动。她下面的蜜道被我的阳具塞满,上面的樱桃小口又我被的嘴唇堵
住,只能呜呜的叫着,口水沿着嘴角不停的滴到我俩的身上,有些甚至滴到了我
俩交合处,与那些淫液混成一块。
  我使劲托着何太后的臀部又疯狂的抽插了数百下,何太后终于忍受不住松开
我的嘴唇开始嗷嗷大叫。
  「啊……奉先……你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何太后一
声大叫,身体一阵颤动,她终于泄身了,然后浑身绵软的挂在我身上,像条死狗
一样。
  我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射入何太后体内,然后抱着
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周围一片水渍。
                第六章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关系愈发亲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为中郎将,
接着又封我为都亭侯,可谓是风光无比。
  我和李儒的关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时常说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经常
护卫在董卓身边,小心周围的情况。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谁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过最近董卓对一个小个子男人比较感兴趣,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此人容貌
短小,其貌不扬,但却气度出众。我曾听董卓说过,此人乃是汉相曹参之后,其
父为宦官曹腾的养子,先帝时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园八校尉的典军校尉- 曹
操,因为董卓收了西园军后被另授了闲职,现下在洛阳城中无所事事。董卓听说
其人有大才,便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想将此人揽至麾下为谋。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门口,听得庭院中一阵脚步声,曹操正大步
走过来,一边嘴里还喊道:「奉先,不知太师召某前来,有何要事?」
  我刚想回答,就听见屋内董卓问道:「孟德何故来迟。」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驽马脚力不行,故来迟也。」
  董卓招手让曹操进屋,又道:「如此,某让奉先去马厩挑匹良马来与孟德。」
说完就吩咐我去给曹操挑马。
  我到了马厩后随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马匹,反正董卓马厩里的都是好马,哪一
匹都无所谓。我牵着马匹到了庭院外的门口,正要往里走,却正好瞥见曹操在董
卓身后悄悄的拔刀。我心里一惊,但又马上放慢脚步,如果此时杀了董卓对我而
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时是躺着面向墙壁,墙壁那里又放了面铜镜,他从铜镜中看见曹操拔
刀,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来叱问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个曹操,只见他脸上毫无紧张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双手将刀捧在
手里举过头顶道:「操偶得宝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来献给太师。」
  董卓将信将疑的接过刀,见其刀长尺余,刀身镶嵌了七种宝物,非常的锋利,
董卓一见之下顿时爱不释手。
  我在庭院门外看见这一幕,心知曹操已经失败了,遂将马匹牵了进去。曹操
一看,忙说道:「不知此马性子如何,某试骑一下。」
  董卓刚得了七星宝刀,心中正欢喜得紧,闻言赶忙挥了挥手让他自便,曹操
朝董卓一拱手,从我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看着疾驰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边道:「刚才孩儿牵马回来,见曹
操在义父身后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宝刀,皱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惊疑,大怒道:「好贼子,某以
心腹待之,其却想来行刺于我,奉先,你速速带领人马抓捕此贼,死活不论。」
  我大步离开太师府,点起五百并州军马沿着街道飞驰,曹操现在肯定要出城,
但是洛阳那么多城门,谁也不知道他会从哪个门走,算了,随便出城溜达两圈就
回来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到太师府回禀董卓后,董卓大发雷霆,立即下
令张贴布告缉拿曹操,这样还不解气,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这时正好碰到李儒进
门向他禀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况,董卓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俩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但
他嘴角那一丝淫笑却出卖了他。
  到了内宫后董卓带着我们直奔何太后的寝宫,早已有人前去通报何太后,老
远我就看见何太后带着一群宫女跪在宫门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说话,只是挥了
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进门后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这厮胆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这事,此时也淡淡道:「一个曹操也成不了什么气
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问道。
  「只是经过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时举兵谋反,虽不至于酿成大
祸,但也甚是麻烦。」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惧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马上站起身表态:「义父勿忧,有孩儿在,来多少人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过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中
肆意揉捏。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太后更加惧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强
颜欢笑。
  李儒似乎对这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端
详着杯上的花纹。而我则抬头看着大殿上方的横梁,仔细数着横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时早已欲火难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进内室,片刻之后,内室中就
传来各种淫声浪语。
  我和李儒相顾无言,一个端详着杯子的花纹,一个数着横梁上的柱子,谁也
不出声,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过得一会,我和李儒就听见董卓在内室唤我俩进去,我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
服走进内室。就见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
着。
  董卓见我俩进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势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来一
次。」
  何太后听到董卓这么说,忙求饶道:「太师,奴家后庭甚是娇嫩,上回让奉
先插过之后好多天方才得好,现在实在经不住再来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声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
就把你抓入军营充当军妓。」
  何太后听完浑身一颤,只能默不作声任由我们摆布。
  我脱光衣服上了榻后,按照上回的姿势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龟头稍沾淫液后
对准何太后的后庭轻轻一插。
  何太后摄于董卓淫威,只能紧咬牙关默默承受。我抽出阳具,沾点淫液,再
次插入何太后的后庭,这次很顺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后努力承受着,跪着的腿都
在微微颤抖。
  经过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现在有了相当大的默契,他进我退,他退我进,
不让何太后的蜜道或后庭有一点空虚的时间。
  在这双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
力揉搓着,身子还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阳具。由于她的后庭里还夹着我的阳
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这样显然无法满足董卓,董卓让她用手撑着榻不要
动,双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动阳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后努力挺动
阳具玩弄她的后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样蹲着,头微微仰着,秀发散落在自己脸上,嘴里大声淫
叫着。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师……啊
……你真会……玩……奴家要……让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见这番景象心里会如何想。」
董卓一边快速挺动阳具一边羞辱何太后。
  「义父,不如让陛下来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么的淫贱,你看如何?」我
一边抽插何太后的后庭一边淫笑着对董卓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个主意甚好,李儒,你赶快派人去请陛下来这里,就说太
后找他。」董卓对一旁的李儒说道。
  李儒恭声领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听到对话后心里一惊,急忙想叫住李儒,
我看出了她的意图,猛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时便被巨
大的快感涌没,刚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淫声浪语。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从来……啊……不知道
……后庭……被干……啊……也会……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
啊啊啊……」
  我听到何太后如此兴奋,更是不惜力气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
什么药物,也是龙精虎猛,我俩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经是两眼翻白,嘴角流诞,
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三人正在激战,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少年起初走到门外,听见门里的声音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后
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着头皮走入后室,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少年头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张带着些许稚嫩的圆脸,黑色绣龙袍服穿在他身
上显得有些宽大。他进来后双眼直视地面,眼前的一切让他面红耳赤之余还有点
口干舌燥。
  董卓看见少年后哈哈一笑道:「微臣见过陛下,还请陛下恕微臣无法起身给
陛下行礼。」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阳具。
  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何太后听见董卓的话语声,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
又羞又气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着头蹲着,让秀发遮盖住脸庞,任
凭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紧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里的想法,他也不着恼,只是吩咐李儒陪着天子在案前饮
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碍于董卓的淫威,他
也只能随李儒坐下,看着面前杯中的茶水不发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着对我说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来
场比试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样要玩了,便随口问道:「不知义父要如何比
试。」
  「这比试倒也简单,就是我俩轮流抽插这贱妇,看谁能让这贱妇先开口求饶,
如果能让她对着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赢家。」
  「这比试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没有彩头?」我笑着问道。
  「哈哈哈哈,这样,若是奉先你胜了,我送你铁甲五百件,并且把这贱妇送
你为淫奴,若是为父胜了,你就自罚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荡。
  董卓居然如此大胆,会想到把何太后送我为奴,看来他废立之心已决。
  何太后听到董卓如此说法,知道今日如果让我胜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
头了,如果让董卓胜了说不定还可以苟延残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义父先请。」我把阳具从何太后后庭中抽出来,准备让董卓大
干一场。
  董卓也不客气,直接翻身骑到何太后身上,阳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
抽插起来。
  何太后为了不让我获胜,费尽心思迎合董卓,她一边承受着董卓的抽插,一
边抚摸董卓的胸膛,嘴里还柔声娇媚的呻吟着。
  「啊……太师……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师……你
实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阳具……好烫……哦……奴家……啊
……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励一样,引得董卓虎吼连连,奋力冲杀之余一口叼住何
太后的乳头又吸又舔。
  「啊……太师……你怎么……啊……也像……皇儿……啊……小时候……一
样……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没有……啊……
奶水……用来……啊……伺候……太师……」何太后高声淫叫着,全然不顾坐在
一旁的天子脸色越来越青。
  我看着正在激战中的俩人,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
李儒,笑着问道:「义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物,怎么这么生猛?」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个西域来的商人,带了一些药材给了岳父,其中有
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这虎鞭。」
  原来如此,这是有备而来啊,不过这又如何,我吕奉先战场无敌,榻上也是
无双。
  就在我和李儒谈笑之间,榻上的俩人已经改换了姿势,董卓躺在榻上捏着何
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骑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里不停喘着气。
  「啊……啊……太师……快……啊……我要……快一点……啊……太师……」
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劲夹着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着粗气,嘴里虽然还在不停吼着,但很明显已经不如方
才了。
  终于,董卓猛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体一阵猛烈的挺动,然后发出一阵舒
爽的叹息声。虎鞭虽好,但终究抵不住岁月的流逝,董卓还是老了。
  何太后见董卓已泄,似乎有点不甘心,她用蜜道夹了一下下体中的阳具,反
而使得董卓的阳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阳具不停的撸动,甚至含进嘴
里套弄着,却始终不见其有重振雄风的迹象,她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
自己的命运。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义父果然威猛,但孩儿也不愿输给义
父。」
  董卓躺在榻上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
  我抱起何太后,冲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阳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何太后有
点慌乱,她抓住我的阳具用力上下撸动,似乎想让我直接泄出来,来改变自己沦
为淫奴的命运。
  我淫笑一声,甩开何太后的手,下身阳具稍一用力就刺进了她的蜜道,然后
用力一顶,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何太后被这一下弄得浑身一颤。
  我并不急于开始抽插,只是用龟头在她花心处细细研磨。我在她耳边吹了口
气,轻轻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会让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让你这辈子都忘不
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着闭着眼一动不动,听到我这样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
又闭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着恼,只是抱着何太后然后用阳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画圈。
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孔轻轻吹气。
  何太后虽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却渐渐产生了反应。不知不觉中,
她的手臂已经环绕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阵一阵的收缩夹我的阳具,鼻息也
越来越粗重。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阳具抽出来,却被她的蜜穴紧紧夹住,身子更是
在微微的蠕动。我故作惊讶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阳具夹住了,我拔不出
来啊。」
  何太后顿时羞红了脸啐道:「胡……胡说……奴家……才没有夹呢……」
  「哦?那我怎么抽不出来呢?」我暗笑道。
  「你……我……现在好了吧,你能抽出来了吧。」何太后的脸越来越红。
  「现在倒是能抽出来了,不对,原来刚才你一直夹着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见被我拆穿,恼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夹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让哀
家泄身,哀家就是死也不当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阳具插进她的蜜道深处慢慢
研磨绕圈。何太后两眼瞪着我,忍着蜜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是不出声。
  我见她这样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绕圈,空余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偶尔
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头。
  何太后还是默不作声,但我却感觉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这样让
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着,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舌头不停的逗弄她的乳头,下身开始用九浅一深
的方法来抽插,每次都用旋转的方式浅插九次,然后把阳具抽出,只剩个龟头卡
在她的蜜道口,接着狠狠的一插到底,这样周而复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
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循环了几十次之后,我又重新变换节奏,这回是枪枪到底,每一次的抽
出都把她蜜道周围的嫩肉带出来,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中,何太后的防线在一点一点的坍塌,她双眼迷离,
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红晕,就像是一只正准备破茧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继续
狠插,我要彻底让她疯狂。
  经过我上千次的抽插后,何太后终于崩溃了。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大声的
浪叫着。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点……啊啊啊……快
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后把阳具快速的抽离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泄身,
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心里极其难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
我故意一抽身不让她碰,嘴里还调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吗,如果这一泄
身就必须一辈子供我淫乐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要的话。」我翻身往榻上一躺:
「那就自己上来动。」
  何太后听我这样一说,身体一滞,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满脸羞恼之色的天子,
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阳具,似乎心里正在权衡着。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听完后呆坐了一会,心中似乎有
了决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张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对准我的阳具,
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何太后似乎像换了一个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体,阳具
在蜜道里抽插发出汩汩的声音,她嘴里大声的淫叫着。
  「奉先……来吧……啊……快来……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
…啊……淫奴……一辈子……啊……供你……淫乐……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何
太后向后仰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努力让自己的乳房变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劲……啊……捏……哀家……啊……的乳头……使劲……啊
……再使劲……」
  桌旁的天子听着何太后的淫叫声,脸上越来越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
几,震得案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三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我站在
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順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
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
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
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此刻的
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刚进大帐就
见卞氏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案前,看见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
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
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案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
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
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
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
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猛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
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
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
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
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
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
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
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
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
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
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
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
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
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
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
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
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
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
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
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
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
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
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
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
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我轻手轻脚走进房
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
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
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
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
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
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
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
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
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
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
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
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
「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
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
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
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
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
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
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
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
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四章
  严氏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义父,上天才给了我这个报应。
有时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我会感觉很厌恶,感觉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营中军务我也一并交给张辽处理,每日只是饮酒,想要让酒精麻醉自己。期
间卞氏来看过我几次,也劝过我,但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
来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着头顶发呆。帐帘声响,一袭倩
影走了进来。我努力转动脖子看过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严氏。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衣裙,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起一个髻,
站在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夫人……」我艰难的伸出手,「夫人,你这些天去哪了,为夫……为夫好
想你……」
  严氏却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
  我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抱住严氏,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胸
前的衣襟。
  「夫人……我给咱们的女儿起名叫绮玲,」我抱着严氏喃喃自语道,「她长
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见她,我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已经离开的
事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
  严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一震,她抬起头看着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
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我很想听她说话,想听听她去了哪里,遇
见了哪些人和事,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温柔的笑着……
  我捧起她的脸,忽然很想吻她,她的双唇冰凉,让我感到一丝冰冷。但她又
是如此热情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我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帐帘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帐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大
帐,月色下的她全身泛着光辉,那光却又让我感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温柔的抱起她往榻边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只是依
旧没有说话。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大红色的锦被铺满了整张榻,我
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成亲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苍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个躺在血泊中却依
旧记挂着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样,一直都是个武夫……
  义父!!!
  我大喊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严氏躺在那床锦被上温柔的看着我,只是她依旧
没有说话。
  可真像啊,可真像当初成亲时的你啊。
  「夫人,我们成亲多少年了?」
  严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年了啊,从我们成亲,再到义父去世,再到迁都长安,七年过去了啊,只
是迁都长安后好像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我躺到榻上,和严氏彼此拥抱着,她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从我的额头一直
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后一口含住我的阳具。
  我躺在榻上轻柔的抚摸严氏的秀发,享受着她的温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严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头俏皮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
落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伸手拨去她脸前的长发,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脸,另一张让我心碎
的脸。
  「夫君~你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呀,嘻嘻。」
  「三日后我要出征虎牢关,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来叫一声夫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红彤彤的脸庞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凉大营点将台前,那被侩子手用力压倒跪伏的身影,那一声声嘶
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猛然间想要挣扎的爬起身,却发现眼前那张脸又变成了严氏,她坐在我身
上上下起伏着,满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觉到我的挣扎,马上停了下来,
眼神中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严氏用手轻抚我的脸庞,我对着她笑了笑,示意
我没事。
  严氏温柔的笑了一下,又开始在我身上套弄起来。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
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
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
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
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
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
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
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
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
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
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
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
  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
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
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
都不去。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
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端起酒碗
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
  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
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
  「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
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
默支持我。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
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
只是个玩物,呵呵。」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
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我举起手里的
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
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第十五章
  我和卞氏两人喝着闷酒,时而一起哈哈大笑,时而又一起抱头大哭,两人都
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来帐外的亲兵,让他再送几壶酒进来。回头看着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
腹部突然涨起一阵欲火。
  我回身坐回案前,借着酒气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手又软又滑,
就像绸缎一样。
  卞氏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抽回手,嘴里发出一声极具挑逗的声音。
  「嗯哼~~~」
  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我一把抱过卞氏,让她坐到我的腿上。帐
外亲兵送来了酒水,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过酒壶,倒满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了我,眼神中满是挑
逗。
  我接过酒碗,先是陶醉的闻了闻酒香,然后一饮而尽。
  卞氏取过另一只酒碗,给两只碗中都倒满酒水,然后接过碗,手臂环绕着我
的胳膊,
  「将军,你我何不来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环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脸红扑扑的,在
烛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娆。
  卞氏坐在我腿上冲我抛了个媚眼,突然张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
一股酒水混着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唾液,舌头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这块我未曾开发
的土地。
  我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胯下的阳具怒挺着,紧紧顶着卞氏丰腴的臀
部。
  卞氏推开我站起身,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湿
了她胸前的衣裳,那丝质衣裳湿后就变得有点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我心中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几乎就想冲过去直接把卞氏压在身下。不过我还
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个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冲我嫣然一笑,慢慢开始扭动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杨柳细腰不断的做出
各种高难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阵曼妙的歌声从卞氏口中发出,音调低沉淡雅,像是在用一种平常的语气
向人诉说着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逐渐的,音调开始变得欢快,像是无数水滴打
在玉盘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伴随在双亲身边的
欢快时日吧。紧接着,声音变得有些婉转,像是一个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男子,
那股羞涩萦绕心头。兀然间,声音又变得急促,像是在与人争吵。声音又逐渐变
得高亢,带出了丝丝杀气,仿佛在和敌人厮杀。到得最后,音调又逐渐变得悲伤,
变得无奈,带着对命运的抗争,却又只能接受命运。
  一曲唱完,卞氏满脸泪水。我心头的那股欲火也已经消失不见。我看着卞氏,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让人浮想联翩的纱衣,我却觉得她无比纯洁。
  良久,卞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我媚笑了一下,又开始跳起舞来。这次她
没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放荡。
  我边喝酒边眯着眼睛欣赏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案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胯下那
股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卞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扭动腰肢向我走来,到得我近前时又伸出手指冲我
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摇摇摆摆着朝她走去,伸手
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声,轻巧的躲了过去,继而站得离我再远些,用双
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张发出呻吟声,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淫荡。
  我们就这样嬉笑追逐着,我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她,但总是被她灵巧的躲
过去。期间卞氏还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我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关切的跑来我的身边,我趁她不备一把搂住
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胸前,张开嘴贪懒的吸允着她的
乳房。
  卞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一下弄得有些惊慌,片刻后又开始享受起来。她把我
的头使劲按住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侧的乳房,那饱满的乳房上,一粒鲜红色的乳头高高挺
立着,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松开含住嘴里的乳头,抬起头吻着卞氏的脖子,那光洁的肌肤就像丝绸一
般顺滑,我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用力吸允一下,
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印记。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眼里闪现着迷恋的神采。
  「想当年,他和将军一样,也是日夜习武。」
  「哦?!不知夫人说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问道。
  卞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
习武,只不过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艺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
二。」
  「哼,他有什么床上武艺,每次都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像猪拱白菜一样
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后就是倒头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说起曹操就
是满肚子的怨气。
  「那夫人可愿试试本将的床上武艺?!」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说的重一点。
  卞氏看着我胯下被阳具顶的高高立起的裤子,浪笑一声,一只手已经伸过来
将阳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眼里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看得出
来我的阳具让她感到很吃惊。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宝贝的真面貌,说不定会让你更吃惊。」我挑逗着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轻轻扯住我的裤子往下拉,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当我的阳具出现在她脸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种表情
让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阳具上,继而用手掌轻轻握住,嘴里喃喃自语着,
  「怎么会如此之大,怎么会如此之大,这么大的宝贝如果塞进那里,我不得
快活死吗。」
  我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头把阳具凑到了卞氏嘴边,卞氏看了我一眼,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现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
把的阳具含了进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练,看来她被曹操调教的很好,吞吐之间毫无齿感,舌头也
是异常灵活,时而轻扫马眼,时而又是舔弄龟头,又或者含住我的阴囊轻吸。
  我的阳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就像是个鸭蛋
一样。卞氏似乎爱极了这个鸭蛋,不停的舔着,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边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继续帮我舔弄阳具,肥硕的臀部
则对着我的头部,臀部下边那个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脸。
  我伸出手指轻轻抠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的淫液顺着我
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尽数卷入嘴中,砸吧着嘴说
道,
  「夫人蜜穴中的蜜浆真乃人间极品啊,可比宫中的琼浆玉液。」
  卞氏听到我说的话,嘴里含着阳具呜呜说了几句,然后又加快速度吞吐着。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后轻轻往下压,使得我的舌头能够顺利舔到
她的蜜穴。我用舌头顶开蜜穴周围两片花瓣,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扫荡。
  卞氏被这一下弄得舒服透顶,双腿一软,整个蜜穴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我
抱紧她的臀部一阵狂舔,蜜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顺着我的脸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会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
一下,扶住我的阳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并不是很松,反而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紧致,阳具进入蜜穴时,
蜜穴四周的软肉不断挤压着阳具,看来曹操的家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有点承受不住我
的阳具,但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适应。我也尽可能的屏住呼吸
扶住她,让她来习惯我的尺寸。
  终于在我俩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
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后,卞氏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阳具的尺寸,套弄的越来越快,幅度
也是越来越大。每次起身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蜜穴中,然后重重往下一坐,整个
阳具便整根尽入。
  卞氏手撑着我的胸膛飞速套弄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她还觉得不
过瘾,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乳房上,我抓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拨弄着她的乳
头,卞氏大声呻吟着,
  「啊……将军……快……用力……使劲捏……啊……」
  这样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她呢,我手里稍稍用上点力,立时她的乳房
就是一片青紫,但这似乎仍然让她不过瘾,她不断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劲。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两只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来,咬破了
她的乳头,那丝丝鲜血流了出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将军……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惨状,觉得她可能有一种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发她
的快感。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使劲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时出现
了五个红色的指印,尽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则在不
停的收缩,淫液不断的涌出,她的快感更强烈了。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我不再顾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的臀部连连
拍打,卞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缩越紧。
  「啊……将军快用力打……用力惩罚我……我是将军的淫奴……啊……主人
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
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
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我伸手取过案上的蜡烛,微微倾斜,让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
的肌肤被烛油烤的滋滋作响。
  卞氏一开始有些吃疼,惊叫着想要躲开,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每次想躲的
时候我就会拉着她的头发,同时阳具在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毫无半点怜
惜之意。
  渐渐的,卞氏有些习惯这种疼痛了,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见她这
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头发,开始扇她的脸。
  烛油的炙烤,脸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断乱撞的阳具,卞氏的高潮终
于来了,她连连惊叫着,下身的蜜穴喷出了数股淫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抽搐
着。
  我见她已经泄身,也不再强忍着精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阳具
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顺
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腹中。
  卞氏泄身过后再遭此一击,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拖着疲累
的身体抱起她放到榻上,俩人紧紧抱着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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