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虽然年过四十,但优渥的生活,
让她可以花的起钱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当她褪去肩膀上蕾丝胸罩的肩带时,她那
丰满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感觉上毕竟年龄影响的关系,房东太太的乳房摸起来
的确没有一般少女们的年轻特有的弹性,但将乳尖放置於口中细细品,确有着另
一番成熟女性才有的妩媚,稍微下垂的乳房随着胸口呼吸的关系,缓缓上下抖动
着。
国勋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了。
他看到这年长妇女裸露的两片阴唇,上面稀疏地覆盖着柔软卷曲的毛发,他
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房东太太的下体,凯蒂完全不抵抗,在主人没有下达第二道命
令之前,她毫无感觉似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二只炙热的手指伸进她乾涩的阴道
内。
当国勋的手离开房东太太地下体时,他将凯蒂体内有点咸味的黏汁,温柔的
抹在房东太太微微半张的二片嘴唇上,就好像帮心爱的女人擦口红似的,当那樱
桃小嘴都被均匀的沾上黏液後,国勋慢慢的伸进房东太太的小口中……
「嗯……嗯……」凯蒂湿滑温暖的舌尖被国勋的手指无情的翻搅,缓缓无助
的流出口水并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好好舔着,我的奴隶,一辈子可能都没过自己的味道吧……」
「我要你……现在……穿上这双尼龙丝袜和鞋子,知道吗?」国勋指挥着。
「……是……」房东太太听话的穿上国勋为她准备的花边蕾丝裤袜和自己的
高跟鞋。
国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凯蒂浑圆大腿上光滑的裤袜……
当地狱之门开启时……
「……嗯……喔……」凯蒂脸上突然发出痛苦般的表情呻吟着……
原来国勋的欲火早已被房东太太动人的胴体引诱到最高点,他也不理会奴隶
是否已经准备好了,直接举着他膨胀的指挥棒,强硬粗暴的进入了房东太太的体
内。
在这床上,国勋催眠着房东太太的心智,他现在完全深深的侵入这女人肉体
的最深处,这中年妇女开始大声地呻吟,恍惚中,她不断感觉到好像有根火热的
棒子深深的刺痛着她,她身体上完全没有一点快乐,那根像钢铁般的棒子好像要
插进她的肺部一样,她很不舒服,可是不知道自己为甚麽不能开口似的,只能无
助的、不断的呻吟着……
国勋高兴的将赤裸的臀部紧紧磨擦着中年妇人大腿上的裤袜,一次又一次将
自己深深戳入凯蒂花心的最深处。
「……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年长的房东太太无力
地呻吟,完全降服在年轻人的催眠术中,让主人的宝剑深深的刺进她的毫无防备
的身体中……
国勋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自己独特的性癖,他开心的看着完全催眠
中的房东太太那张美丽奴隶般的表情,他独自快乐享受着拥有催眠这股伟大的力
量,看着这位年长的性奴隶,完全沦陷在催眠的迷惑中提供自己洁白无暇的肉体
供自己享乐,他继续命令,这催眠的妇人穿上紧束黑色的尼龙内衣和黑色的高跟
鞋,跨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逼迫她接受一个羞愧、淫荡的体位,在他的命令
下,房东太太呆呆地张开自己的花瓣,乘坐在主人身上,让年轻主人坚硬肿大的
宝剑猛烈的刺着她脆弱娇嫩的蓓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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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国勋轻轻的关掉床头上的小灯,黑暗中,他开始小心地计划着姊姊
和妈妈未来的人生……
(第二章)幸福的妈妈
国勋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噩梦了,但在回国的第一晚,他们又来了,在梦中他
好像看到书中教主冰冷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脚,快乐的想要撕裂它们,跟着他被一
群恶魔追过了悬崖,然後无尽的往下落,他开始尖叫,不停的尖叫。
「国勋!」
有人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手温柔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国勋!喔,我的宝贝国勋!醒来!你在做噩梦吗?」
他脱离了噩梦,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俯身在他床边,一脸的忧虑。
他坐直身子,身上的睡袍已完全汗湿,他的心仍在砰砰狂跳。
「哦,感谢天!」
妈妈低呼。
「真担心死了,我听见你在呻吟,然後开始吼叫。」
她轻抚着儿子额际间的头发,小小动作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
「儿子,你还好吧?」
「我很抱歉。」
他的心仍在狂跳,但他的理智已渐渐清醒。
「没关系的,傻儿子。」
「妈,真的,我没事了,我……」
国勋知道场合不对,但他似乎无法制止自己的视线,母亲高耸的酥胸里。
似乎永远都有种神秘的、几近禁忌的气质,似乎除了她丈夫可以熟悉她的肉
体外,其他人都没资格谈起。
但妈妈似乎没有发觉,温柔的微微一笑。
「好了,没事就好,刚刚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
「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他别开视线。
「那就好。」
妈妈拍拍他头後面的枕头。
「现在。」
她安抚地道。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
她匆忙的走开。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
「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
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
感染了肺炎的。」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
「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
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
妈妈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
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脱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
一旁,等着他这麽做。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
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
放下睡衣。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妈妈就站地这麽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
到困惑、饥渴…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做,怎麽开口。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
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乳晕
而变速!
「好了!」
妈妈满意地道,後退了一步。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他点头。
「谢谢…」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後她又回到床边。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
就会过来。」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妈离开房间後,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
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在天花板上投下
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後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
剩下妈妈迷人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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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
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
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妈妈躺在大床之上,
抚摸着她的酥胸,吮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胴体对他而言总是那麽的玄奥莫
测。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学校的情形如何?」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满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
之如饴。」
「很好。」
在儿子身上好像看到自己丈夫生前英俊坚定的神情。
「你知道我决定怎麽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
「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妈妈沈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天上的爸爸,知道你的决定後也会很高兴的。」
国勋发现每次妈妈一谈起爸爸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更加坚定!
「妈,你一直想着爸爸,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
造型属於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子的怀表。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爸爸生前最喜爱……」
妈妈的眼眸中充满着感动……
「是的,这是爸爸最喜爱的古董怀表,他给了我…」
「但是…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妈妈,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
「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丈夫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
道,那怀表正代表着母亲对父亲无限永恒的思念…
「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妈妈那丰润诱人的嘴唇正诱惑着他的占
有。
国勋将系着金的怀表,悬空在月霞的脸前,在她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
「你喜欢吗?」
「是的,我很高兴…我。」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为甚麽…是的…」
他察觉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妈妈的眼前。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小霞…」
国勋尝试模仿着父亲生前喊着母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
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她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她做的事,儿子竟然像自己的老公一样,轻佻的喊
着自己的小名…
她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她的身体却被那充满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
的快感,不知道为甚麽,妈妈内心非常惊讶,她竟然立刻原谅了自己的儿子,而
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麽?
她好热……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她窒息。
他清楚的掌握月霞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
妈妈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彷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
的承诺。
这使的她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他看见月霞的反应,妈妈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
「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他告诉她:「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你想要离开吗,小霞?」
「不…」
「很好,注视着这手表。」
国勋指挥着妈妈。
「放松,放轻松…整个人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深深的…深深的。」
月霞只感觉到全身好像笼罩在灿烂的光芒里,轻飘飘的,很快地,她就不知
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国勋慢慢欣赏着妈妈坠落到深沈地催眠状态下的过程…
他好像已经感觉到妈妈柔软的嘴唇和身体的芳香。
现在房里只剩下沈默……
「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小霞…」
国勋命令着,依然让这灿烂的怀表在妈妈眼前规律的摆动着。
「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着它…知道吗?」
妈妈觉得恍恍惚惚,那感觉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跟随着
国勋说:「是的…」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沈重,眼睛好像变得很疲倦似的,好疲倦,你
会发现疲惫感正快速地延伸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是的,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睡
吧…放轻松,睡吧…闭上你的眼睛,你将进入深沈的催眠里…睡吧……」
国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一声声摧毁
妈妈的意志。
很快的,妈妈在国勋的引导下,只觉得身体竟然不听使唤,而且眼皮好像被
铅块压住似的,经过一阵挣扎与抗拒後,整个人开始陷入恍恍惚惚的,过没多久
妈妈垂下眼皮後,整个人向後仰昏睡在椅子上,他惊讶的发现妈妈对催眠的服从
性比他想像的还快,他怀疑着,难道妈妈以前曾经被人催眠过?
国勋慢慢的停止了摇摆中的怀表,并小心的收进到他的外套口袋里。
他抬起妈妈的下颚,打量她,月霞并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反应,这样使得
国勋可以尽情地看清楚妈妈身上的任何部位。
天啊!
她真是美丽。
妈妈细致的肌肤红嫩似成熟的桃子。
「上帝的杰作。」
他渴望的低喃,舔了舔突然乾燥的舌头,妈妈的手非常纤细,好像象牙雕成
;指甲是淡淡的粉红色。
随着她轻浅的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妈妈的双峰梭巡至她纤细的颈项,徘徊
在她饱满、柔软的唇上。
他幻想着妈妈那对饱满湿润地红唇,深深含着自己阳具时的……
强烈的欲望迷醉了他的心智。
「你现在必须完全地服从我,知道吗?小霞…」
国勋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记住,你将听命於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交给
我,现在…告诉我,你将会这麽做…」
「我…将服从…服从。」
双眼紧闭地妈妈,那声音很茫然,彷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的。
「张开你的眼睛,小霞…」
妈妈悠悠睁开眼睛,慢慢地撑开一半。
她的灵魂之窗看起来空洞无神…
「站起来。」
国勋操纵着妈妈的心灵。
「是的…」
她服从、缓慢的惦起脚跟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可以清楚得听见我的声音吗,小霞?」
国勋询问着面前被他催眠的女士。
「是的…」
她答覆,声音好像发自在遥远的梦中。
「我是谁…」
「你…是我…的儿子…国勋…」
「你爱你的儿子吗?小霞…」
「爱…我非常…爱…」
「很好,我很高兴…为了我,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我要求,你将会
做任何事情,你将不能反抗我。而你也必须完全地服从我。了解吗?」
「是的…了解…」
妈妈迷惑的说着。
国勋挽着妈妈的手臂。
「走吧!带我去你的房间…」
他控制着妈妈的身体…
*********************************
一会儿,国勋和他妈妈月霞来到楼上她的卧室里。
印象中,国勋很少进去过爸妈的卧房里,房间不但大而且温暖,可以抵御台
北山上的寒冬,床是桃花心木做的,四根床柱都和少女纤纤细腰一般粗细,织花
的罩蓬几乎触到天花板。
床罩是和窗相配的浅蓝色天鹅绒,绣着可爱的动物纹章,成堆的枕头使得这
房间舒适而诱人。
国勋坐在月霞巨大的天篷床边,床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地礼盒,他的妈妈
神魂痴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在深深的催眠下,妈妈茫然的注视着前方,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吧,小霞…只为我一个人。」
没有反抗,四十岁地妈妈开始温驯地脱掉外套,并解开上衣的钮扣,衣服便
滑落在地板上。
当薄薄的衣料缓缓滑下时,裸露出了她的胸部和纤腰,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有
如珍珠般洁白。
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完全的脱了它,小霞,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
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她的心灵和灵魂此时早已被催眠术侵蚀,没有自尊,那
麽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
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
她在为国勋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
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缓缓抹下肩上的带子,她颤抖地脱去内衣。
没多久,妈妈全身赤裸地站在原地,在床前,妈妈美的就像一座白玉雕像一
样。
国勋看着妈妈两颊泛红,双眸微张但两眼无神,红唇半启,湿濡濡撩人遐思,
妈妈赤裸的美,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那饱满的胸膛诱惑地高耸,殷红色的乳尖
有若的盛放的玫瑰蓓蕾,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好像在对他召唤。
很好,妈妈就跟以前所有被他催眠玩弄过的女人一样,完全没有反抗,她依
旧在催眠中沈睡,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似的,浑不觉儿子的碰触。
她的柔软、驯服,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的手指贪婪的放进妈妈的两瓣红唇中,
伸进口腔,当他柔捏到妈妈湿热圆滑的舌尖时,月霞嘤咛无助的娇喘,不时自那
唇间发出阵阵呻吟。
在自己儿子强大的催眠术下,妈妈彷佛变成一个傀儡,没有任何地迟疑,完
全地服从他。
妈妈的阴毛虽不是那麽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微微隆起的耻
丘下,两片如樱桃色般美丽的薄唇,十分高尚紧紧地相互依偎在一起。
「坐下,小霞…」
国勋命令她。
她慢慢地坐在这张床上。
「分开…大腿。」
儿子指挥着被他控制的妈妈。
「我要看…爸爸…最喜欢欣赏你身体的地方…知道吗?」
「是的…」
月霞发出娇嗔的声音。
潜意识里被强迫唤起与自己丈夫在这房间里面的许多快乐的回忆,儿子突然
好像化身为丈夫的影子。
月霞迷乱的轻呼着先生的名字,颤抖的将白晰的双脚大大得张开,同时她的
手从腰部顺着平坦地下腹部滑到自己的草丛处,当两手指夹住裂开处那神秘的肉
瓣时,国勋发现妈妈的花瓣竟已经不断的渗出浓稠的银色爱液。
他知道妈妈潜意识里对爸爸深深的思念,因为,催眠唤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
忆。
他轻易的挖掘出妈妈深埋的欲火,煽动她,他决心要引导妈妈对乱伦产生炙
热的反应。
「真漂亮,小霞。」
国勋告诉她。
「你喜欢在任何时间为我展示你的身体吗?」
「是的……我喜欢。」
妈妈喃喃道。
「你想要我的老二吗?你想要儿子的阳具紧紧的填满塞进你的蜜穴里面吗?
告诉我…」
尽管妈妈她已经被催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被儿子要求与先生与共同
的享用,这在中国封闭的传统思想教育里,乱伦的禁忌使得全身赤裸的月霞开始
挣扎着,她发抖的说着「我…我…我…」
「妈妈,放轻松…放松…深深的放轻松…对…深呼吸一口气,其实自从爸爸
走了以後,在数不尽的深夜里,你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绝对不要做出
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可是你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其实你是非常饥渴的,看看你自
己流出来的汁液就知道,是爸爸要我来代替他爱你的,知道吗?我现在命令你只
要看到我的老二时就像是看到爸爸的阳具一样自然,记住…爸爸不会怪你的…爸
爸甚至会很高兴的,自己的儿子能够代替父亲满足妈妈生理上的需要,他不会怪
你的,乖乖的服从我说的话,任何女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奴隶,
知道吗?」
月霞的赤裸的身体虽然不断地发抖,但这被催眠的妇女终究未能成功的醒过
来,此时,她像只绵羊似,温驯的服从国勋说的每一句话,任由儿子占据她的大
脑,一遍又一遍的对她灌输着儿子口中所谓「女性新的道德观念」。
「是的…我知道…」
恍惚的妈妈,现在意识不清的说着「我…要服从…」
「你愿意用任何姿势来满足我…小霞。」
他继续向已经不会反抗的母亲洗脑着「你将会非常饥渴的想要吸吮我的老二
…甚至会像妓女一样,主动的将你的肛门呈现在我的面前,并允许我自由的进出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会这麽做吗?」
「是的……我将会照做。」
妈妈淫荡如妓女般耳语着「我…将会…」
国勋感觉到胜利的喜悦,经过他的催眠,妈妈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思考,也
不再会反对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任何的自尊都将摧毁,眼前的妈妈只是一具迷人
又听话的肉体,这具洋娃娃可以供他满足自己内心丑恶的兽欲。
「时间到了,现在我要你打开我为你准备的礼盒,这是特地送给你,并作为
庆祝我们新关系的见面礼。」
他告诉她:「打开来,现在…」
全身赤裸的月霞拿起床上的礼盒慢慢地走下床前,如同梦游似用手的解开绑
住礼盒上面的缎带,缓缓的撕开上面地包装纸,然後高雅地打开盒子。
「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小霞…」
「是的,它是美丽的礼物…」
「我喜欢你为我穿上它们,小霞,现在…」
他指挥着妈妈。
「是的…穿上它。」
从这盒子里,月霞拿出一双光亮地高跟鞋和一双透明的长统型丝袜,这丝袜
的样子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这品牌所生产的丝袜,一上市就在市场上以耐磨、
好穿与塑身而博得广大女性消费者的好评,而国勋送给妈妈的这件丝袜更加强了
脚趾与缝合线间的强化功能。
妈妈顺从的将丝袜套上自己的大腿後,然後俯身弯腰优雅的调整腰间即腿部
的蕾丝袜带,直到整个脚跟滑入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後,一双修长的玉腿上闪耀着
那蕾丝透明丝袜的光芒,激起了国勋内心神秘的欲火,穿上高跟鞋後的妈妈,更
令儿子产生无限地亢奋,激动高昂的老二此时已经高高的扬起…
他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每当他看到女士们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光滑亮丽
的丝袜时,他总会忘情的陷入一种几近痛苦的恋物癖中,当妈妈洁白肌肤穿着他
特地为她准备好的丝袜时,他沙哑的指挥着「来吧…我的小霞,到我这里来…」
「是的……国勋。」
这中年赤裸的妇女,现在乖乖的躺在这张大床上,她的上身依然酥胸高耸,
但一双修长美腿在透明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国勋轻拂过妈妈的嘴,以唇边的轻吻玩弄她,直到妈妈无意识的张开嘴要求
更多,他湿润的舌尖描过她的唇线,越过妈妈牙齿的阻挡,终於深深探入她的口
中,和她展开乱伦的缠斗前戏。
国勋继续亲吻着着妈妈的眉、她的眼脸、她小巧的鼻梁。
他舔着小霞颧骨下方的凹处…
「你想要变成蝴蝶吗?」
他指尖延着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丝袜往上移动。
「…想…」
「那就张开你的…翅膀吧,你的大腿…现在变成蝴蝶的翅膀了…」
妈妈的意识迅速被诱导成蝴蝶的样子,白晰的大腿变成了蝴蝶的像翅膀,当
翅膀尽情的飞舞时,神秘的花瓣也随之张开。
国勋蹲下来开始亲吻妈妈的裤袜,轻轻的按摩她的脚底,斯文的除去一只高
跟鞋後,开始亲吻小霞的每一根脚趾,然後他沿着另外一腿向上,愈来愈接近,
愈来愈接近。
最後,他将妈妈修长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将脸移向妈妈的下半身,他想主
导一场口唇的爱抚,他一边不停止地抚摸着丝袜上的光滑,并用舌头将妈妈稀疏
的黑草分开再以舌尖挑逗妈妈敏感的珍珠。
突然,在催眠中的妈妈,感觉到儿子的嘴唇正触摸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男
人触碰过的地方,妈妈矛盾着,一丝罪恶感立刻被阵阵袭来欢愉给取代,彷佛全
身的神经末稍都爆炸开来。
「你是个小荡妇,你正在服侍自己的先生、儿子、自己的主人…知道吗?」
当国勋的舌头陷入温暖的泥泞并品着那温暖的蜜汁时,妈妈发出像被火烫伤
般的声音。
妈妈的蜜唇闪烁着粉红色的亮光,传给国勋舌尖一种黏稠得味觉。
每当舌头舔舐蜜唇时,妈妈的身体总会摆动的发出娇喘,神秘地内阴唇总是
扬启阵阵的颤抖,就像贝肉一样,张开着蚌壳,好将自投罗网的舌头一网打尽。
「我…」
妈妈困惑的眨眨眼,眼前这个男人一会是自己的先生,一转眼是自己心爱的
儿子,现在又变成自己的主人…
她配合儿子温柔的爱抚,缓慢规律的晃动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像妓女似的将
全身呈弓型地拱起身体,帮助主人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淫荡地突破高峰。
这种感觉就像是掉入万丈深渊,不一会儿她就被浪涛所吞噬,她相信持续下
去,自己就会在这幸福中死去。
国勋赤裸的臀部不断摩擦着妈妈光滑的蕾丝长袜,妈妈感觉到儿子地阳具在
丝袜的勾引下变的坚挺、硕大。
一个低沈的呻吟,月霞的双腿被国勋无情的蛮力给分开,她的私处立刻被一
根雄伟、滚烫的棒子插入,国勋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母亲的身体上疯狂的冲刺。
月霞感觉到滚烫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部进入,似乎要从自己的嘴巴破茧而出,
她的身体内部被儿子的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戳入,每一次的进出都换来她无助的呻
吟,呻吟到最後,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儿子骄傲的看着精神涣散
的妈妈香汗淋漓,他高举着小霞的脚踝,不断的进攻妈妈神秘的隧道…
直到妈妈暂时失去知觉。
他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低头吻着妈妈胸前像白雪做成的乳房,粗暴
的吸吮,使得妈妈的乳头被一股吸力而变形肿胀,疼痛似乎再度唤起了妈妈的感
觉…
她开始发疯似的在床上扭动自己的娇躯。
「你喜欢这样吗?」
「是的。」
妈妈在催眠中喘息道:「喔…我喜欢…是的…」
他加深了冲刺,并改变侵入的角度,妈妈的阴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阳具,国
勋双手绕过妈妈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蕾丝下方的肉体,妈妈体内忽然感觉到
狂喜的泡沫再度爆发了,她恍惚般哆嗦着,当快感顿时袭遍她全身。
子宫便不断收缩着,柔软的肉壁更是紧紧的咬住儿子的阳具。
看着催眠中的妈妈硬是被自己玩弄到高潮连连,优越感使他渐渐完全兴奋起
来。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妈妈的花瓣传出阵阵湿润的摩擦声,动作越来越
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国勋加速扭动着身躯,随着儿子如野兽般的扭动,妈
妈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床上,乌黑的秀发如波浪般的
摇动着,连乳房也随着头发一起上下的摇晃。
国勋渐渐挺直了背,妈妈白晰的双脚,无力的挂在自己儿子背上成一个圆形,
脸部的表情因为催眠的关系变成一副非常陶醉、淫荡的表情。
国勋也因为妈妈满足稳定的收缩,刺激着他,瞬间如电流般的冲击,终於爆
发出长期幻想着与母亲乱伦而喷出好多、好多浓稠、滚烫又满足的白色精液。
当他欣赏着妈妈的阴道内流出一股自己与儿子混合在一起的精华时,他感到
自己多年来的压抑得到的解放,他将意识朦胧的妈妈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他,
她的脸靠在他颈间。
他觉得全身赤裸的妈妈又轻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国勋闭上眼睛,满足的叹息。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使他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妈妈的秀发来到她柔嫩的面颊。
母子二人躺在柔软的床上,他们平躺着,他的腿覆在昏睡中妈妈浑圆的臀上,
他让妈妈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墙上爸爸与妈妈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
似乎对儿子今日地所作所为,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他轻轻吻着妈妈,并感觉妈
妈口中甜蜜温暖,国勋有点疲倦地将手指滑向妈妈柔软的肉壁後,不一会儿如梦
似幻的进入深沈的梦里。
*********************************
不知道为甚麽,国勋又作梦了……
彷佛在梦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画面虽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
在为一个病患实施催眠治疗,那病患是个女的,从背影看起来很年轻,自己好像
也认识。
爸爸很快地就让那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
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出令人难为情的姿势。
这位全身赤裸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处四周并没有杂草,迷人地裂开处那柔
软部位,却早已被爸爸的手指玩弄到成湿淋淋一片。
国勋继续欣赏着,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赏着这女孩的身体,直到目光停到
这女孩痴呆的脸上时,他顿感全身震撼,不禁失声的喊出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