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有快感,那么我建议他去找他所
爱的女人,再比较一下感觉。
  如果他又说,他和女朋友做爱的感觉和其他女人差不多,那么我说,那一定
是你不够爱她。
  如果他坚持说,他觉得不管爱不爱,和女人做爱的感觉都一样,那么,我恭
喜你,你已经成为禽兽了。
                (三)
  四年的大学生活以我认识了丽而圆满结束。
  丽的父母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地,希望她能回家乡工作。我不同意,她
也不愿意,我们就在南京找到了工作,一起留下来了。她在南京举目无亲,无依
无靠,就我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们就租了一套房子,开始了同居生活。我们一
起生活,相依为命。渐渐的,我对她的爱情转为了亲情,也许我们不再象热恋时
那么激情,却已经成为彼此生命的一部分,不可缺少。相信结过婚的人都能理解
我这句话。
  去年7月我们毕业时,为了迎接华商大会和朱榕基的视察,模范马路大规模
拓宽,日夜紧张施工,尘土飞扬,现在已经成了一条漂亮的马路,却已经不是我
彷徨矛盾时曾经踱过的那条马路。南京化工大学和建工学院居然并成了工业大学,
铁道医学院也改成了更为拗口的中大医院附属学院,连丁家桥出口也劳民伤财的
搞了一个庸俗丑陋的艺术灯光隧道。我看着这改变的一切,知道这儿已经不是我
那时的这儿了,过去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再加上住的地方很远,慢慢地,我很
少去山西路了。
  结束了学生时代,我工作了。我在新街口的金鹰商城2X楼一家外企工作,
朝九晚六,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金鹰的美女很多,常能见到打扮入时,香味扑
鼻的美女,整个儿一群小资女人。看着她们,是一种享受,但我从没有动心。因
为,我有丽。
  一天外出归来,我如往常一样的乘电梯回公司。电梯里还有一个女子。金鹰
的电梯很大,三面都是明亮的镜子,她不停的照镜子,似乎很在意自己妆化的怎
么样。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看我,也冲我笑了一下。我忽然发
现她很漂亮,这才仔细看了看她,一米六五左右,大概27,8岁,穿着讲究,
略施淡妆,身上散发出一种幽香。“又一个小资女人,”我心想。
  后来我经常能在电梯里遇到她,因为她也是朝九晚六。我们偶尔会聊两句,
她知道了我在2X楼上班,我也知道了她在1X楼工作,我还知道了她叫云。
  一天我加班,晚上8点多才走,正好在电梯里又遇到了云。她捧着一大摞书
进来了,很吃力的样子,我自然的把书分一部分过来我拿着,她谢了谢。到了一
楼,大厅的侍从为我们招来了辆出租车,云坐了进去,我说:“我陪你回家吧,
你从楼下搬到楼上还很累呢”。她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
  当时我这句话虽然是没怎么考虑,脱口而出。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潜
意识里是想再和云多呆一会儿,她的外表和气质很吸引我,我甚至可能还有那么
一点隐约的罪恶想法,性的想法。如果当时我稍微考虑一下,我就不会说那句话,
后来的一切也不会发生。但,我竟然说了。
  云的家在月牙湖,从房子的高档装潢就知道这个家庭的经济实力。家里没人,
我俩随便聊了一会,她说要请我出去吃晚饭,我欣然答应。我们又打车到新街口
石鼓路上的皮亚诺西餐厅(好象是这个名字,我也就去了那一次)。里面环境还
不错,正好是个适合聊天约会,谈情说爱的地方。
  以前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觉得请女孩子吃饭聊天最有情调的地方是肯德
鸡和麦当劳,也是最有面子的地方。每次我老爸和朋友带我出去吃饭,我都强烈
建议去肯德鸡麦当劳,我老爸从没听我的,总是去些中餐馆,并且比去肯德鸡钱
花的更多,我一直无法理解,认为我老爸没有品位。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老爸
最有品位。
  我现在终于发现,和女朋友去肯德鸡麦当劳约会吃饭是件多么恶俗的事情。
那里面总是吵吵嚷嚷,小孩子们唧唧喳喳的跑来跑去,和幼儿园没什么两样。没
有烘托气氛的昏暗灯光,不能安静的欣赏优美的音乐,买个吃的还要排好长的队,
见缝插针的抢座位,哪里能有什么浪漫的感觉?前几天我有急事,到肯德鸡买了
点快餐当速食,发现除了香辣鸡翅,其他的是那么的难吃,简直难以下咽。真不
知以前我是怎么吃下去的。所以,一个超过25岁的男子如果还在肯德鸡麦当劳
约会泡MM,那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没品位,二是他没钱。
  我们边吃边聊,我知道了云比我大五岁,有个女儿,两岁,平常放在奶奶家。
老公很有本事,在一家大型外企当经理,赚钱很多,给公司送到国外培训一年,
还有两个月就要回来了,“正好回来过年”。云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有点替她高
兴。
  吃完饭,我们一起沿着石鼓路散步。她说以前谈恋爱老公常这样陪她散步,
看电影,还经常去跳舞,后来结婚就少了,她还说她很怀恋在舞厅里摇头的疯狂
感觉。“那我们现在去跳舞吧,去时光隧道,那音乐不错”。我建议。她稍微犹
豫了一下,答应了。但她提议去常府街附近的雷迪吧,说那儿气氛更好,音乐更
HIGH。
  那是我第一次去雷迪吧。我们在四楼找了位子,脚下的地板是透明的,正好
能看到下面舞池的灯光,云说她最喜欢坐这个位子。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先喝
喜力,后来喝杰克丹尼,醉了,就到三楼摇头,舞曲很HIGH,气氛很好,我
们跳的忘记了一切烦恼,跳的都很开心,我开始握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就这样
到凌晨一点多,我看她醉的不行了,就扶着她,打了个车送她回家。
  把云送到她家楼下,我想转身回家。她拽住了我,说她醉的不行了,叫我扶
她上去,我就再一次的进了她的家。
  说实话,那晚我也醉了,真的记不得是谁先行动的,我只记得见到了一个极
为丰满成熟的女性身体,润白滚烫,在灯光下蠕动呻吟,我心中的欲火就象决了
堤的黄河一样,连一丝控制的可能都没有,冲的我失去了理智。我们纠缠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健康,成熟的女人身体啊,这么的柔软,顺滑,温暖,简直让我目
眩,痴迷。
  古人说,酒能乱性,我后悔事后才想起这句话。
  几天后,云打我电话,说她女儿想郊游,她怕没足够的力气跟小孩子逛,希
望我能陪她去。我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那天天很热,我们三个玩遍了中山陵,
孩子很开心,跟我很熟了,她也很高兴。后来我们又约会了几次,但没有做爱。
我感觉我对她动心了,但压制了自己的感情。我告诉自己,我必须把95% 的感
情放在丽身上。
  两个月后,她丈夫真的回来了。
  一天下班,我和她又在电梯相遇,她说她老公在楼下等她,我不知说什么好,
只好笑了笑。出了金鹰大厅门,老远就看到停车场有个男人向她挥手,30多岁,
很英俊,风度翩翩,穿着讲究,一看就知道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
  云高兴的向他跑去。我顿时自卑了起来,他的老公是那么的优秀,事业成功,
能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而我,一个刚出校门的毛头小伙子,连养活自己都很吃
力,还学人家玩什么风花雪月,简直弱智。此后,我们一直没联系过。
  直到过年放假的前一个多星期,她打了个电话给我,她说,“我有点无聊,
晚上能陪我去雷迪吧摇头吗?”我拒绝了,“雷迪吧的曲子已经不HIGH了,
变成了老年迪斯科。现在我去TOPONE了。”她楞了一会,说:“其实我是
想和你聊聊。”“我知道,”我回答。
  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她说她有时会想我,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开心,还说她女儿还问过她那个陪她
玩的叔叔怎么不见了,她不知怎么回答。说着说着抽泣了,她说她恐惧的发现竟
然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问我怎么办。我听着有点心酸,感觉到我感情的5% 防
线快要崩溃了。
  但我冷笑了一声,说:“这只是你一时糊涂罢了,你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而
已,你老公回来了,其实以后我们没必要联系。你老公很优秀,你会幸福的。”
  的确,和她老公比起来,我也许只是一坨屎。
  说完挂了电话,用手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水。
  晚上回到家,丽在看电视。我走过去,抱住她,激动的说:“你对我很重要,
我会努力工作,赚大钱,让你住个好房子,过上富足的生活。”丽看看我,把我
推开,笑着说,“你今天发神经啦。”后来在日常的工作中,我和云还是偶尔能
在电梯里遇到,彼此觉得很尴尬。我想,也许我今年要换工作了。
                (四)
  公元2002年2月2号中午,我的手机响了,“你在哪里,最近混的怎么
样,有没有女人啊?”——我的死党,阿犀,从德国回来过年了。我陪他在南京
HAPPY了几天,在这几天里,因为他,我生命中的第四个女人出现了。
  2月8日,星期五,我放假了。下班时,阿犀已经在金鹰楼下等了我四分钟。
  阿犀是我中学的同学,我们曾经一起干过数不清的好事坏事,算是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的死党了。
  他是个风流倜傥,重情有义的好男人(引自他评价自己的一段话),对女人
的性趣总是那么广泛而持久,他最爱哼的一句歌谣是:“若不是我干你,你至今
还是处女。”我坚信他的雄性荷尔蒙分泌一定比我多。
  这样的一个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自然是问有没有女人能介绍给他,我严辞
拒绝。然后他就恼羞成怒,说我不够义气,非要宰我一顿饭不可。我先带他到金
鹰对面的一家叫“牛的传奇”的牛排店,里面人太多,然后我们就拐了个弯,看
到一家韩国料理店,环境还不错,进去了。
  吃饭时阿犀一直兴致勃勃的向我描述他在德国是怎样的泡MM,德国妞,韩
国妞,日本妞,新加坡妞,千妩百媚,各有千秋,又抱怨回来的几天孤独寂寞,
没有女人。陪我去打妓吧,他提议。我告诉他南京现在管的严,要打只能到马鞍
山,他不坚持了,又开始大谈德国的色情业是多么的发达和便宜。
  结帐时,130块,我摸了摸嘴巴,实在没吃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既糟蹋了
我的金钱,又辜负了厨师的手艺,我想。
  两个大男人在夜晚的新街口逛街是件无聊透顶的事,灯火辉煌的百货大楼让
我们望而生畏,马路上的灯光又不如山西路那么明亮,只能看到路上行人五官的
轮廓,穿着就更看不清了,缺少山西路灯光下鉴赏马路美女的一大特色菜,平白
少了一道风景。
  去TOPONE蹦迪吧,我提议。
  位于中山南路肥牛烧烤城对面的TOPONE跳舞吧刚开没多久。开业那天
找了几个洋鬼子唧唧喳喳的捣鼓了一些节目,给我带来一点久违的新鲜感,曲子
也比较HIGH,适合摇头,我后来又去了几次。
  我们先在一楼听了会儿歌,觉得不够热血,就跑到负一楼的迪厅。里面烟雾
缭绕,依稀只看到有很多人。
  我们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先要了一打百威,300块,阿犀付的钱。“够
贵吧,”我笑着问到。“还好啦,在德国惯了,回来觉得东西真便宜。”“你好
象现在很有钱嘛,”“哪里,都是在德国打工,干干体力活,挣的辛苦钱,只能
回来装装大款而已。”他笑着辩解到。我也笑了。
  我们是兄弟,他从不对我隐瞒他在德国学习生活的艰难和彷徨,我也经常向
他述说我工作生活的困窘和迷惘。
  我们一起到舞池跳舞,蹦蹦跳跳的发泄情绪。不一会儿,阿犀拍拍我,在我
耳边喊到:“你看那边的两个辣妹怎么样?”我转过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
两个女孩子在疯狂的摇头,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打扮很酷。“不错啊,”我回
答。“好,今晚我们有目标了。”阿犀兴奋的拉着我向她们移去。
  我们很快就认识了,一起跳了会儿舞,就带她们到我们的位子上去聊天。阿
犀又要了一打百威和一包爆米花,以充足的金钱为卖点,以在德国的生活为谈资,
很快就和她们聊熟了。聊的兴奋了,阿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硬币,“这是新发行
的欧元,”他笑着说,“全送给你们吧。”两个女孩很高兴,连声道谢。
  事后,阿犀对我说,那些硬币合在一起,共值人民币1元6角。
  他竟然还变戏法似的又摸出几块巧克力,“这是德国的巧克力,比什么德芙
好时要好吃多了。”我当时真楞了一下,这小子,居然都没给我。我迅速的抢了
一块,装进口袋。我要带回去给我的丽吃。
  就这样一直聊到12点多,两个女孩子示意要走,阿犀尽力的挽留她们,并
在她们耳边说了很多话,然后,我就看到她们互相商量了一下,点了点头。
  阿犀趴在我耳边,说她们答应晚上住他家了,我们现在就走吧。我吃了一惊,
问阿犀答应给她们一人多少钱。“要什么钱啊,这种女孩,就爱幻想,以为钓到
了金龟婿,免费上。”
  我们打车到了阿犀位于集庆门的家。这是他家的第二套房子,本来准备留给
他结婚的,一直没人住。屋里没多少家具,但两张大床还是有的。我又看到阿犀
对那两个女孩说了一通话,她们先是摇头,后来又装模做样的扭扭捏捏了一番,
然后阿犀拉着一个高一点,漂亮一点,身材好一点的那个女孩进了房间。
  “那个女的今晚麻烦你照顾一下了”,这是那晚我听到的他最后一句话。
  我和剩下的女孩进了另一个房间。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问我睡不睡觉,
我说睡,她开始铺被子。我觉得这一切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她是那么的普通,我
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告诉她两床被子分开铺,她似乎楞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
眼神怪怪的。
  我们钻进了各自的被窝。一会儿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叫床声,越来越响。我心
里痒了一下,看了看她,发现她正在看着我。我们互相笑了笑,她问我要不要,
我说不了,我有女朋友。
  她说她看我第一眼就觉得和以前她在迪吧里认识的男人不一样,那些男人看
她时眼神色咪咪的飘来飘去,而我眼神很镇定。至少你不是色狼,她笑道。
  那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都是渴鬼,你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渴鬼才有兴趣,
我心想。
  我们继续聊了起来。我得知她比我小两岁,叫灵,很爱上网聊天,也常去西
祠,算是个西祠妹妹。
  她的初恋男人比她大4岁,家里很有钱,经常开车送她上学,那时她在同学
里很是风光了一阵。
  四年前让她怀了孕,刚好那时他去了上海,从此了无音讯,连打胎都是她的
两个姐妹陪她去的。
  我恨他,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恨恨地说。
  我很是吃了一惊,我难以想象还有这种男人。如果我的女朋友为我打了胎,
我肯定会跪下来求她一定要嫁给我,因为我确信以后只有我才会真心的爱她,给
她幸福。我的朋友同学里面女朋友怀孕的也不少,但都能亲自陪女朋友去堕胎,
并且事后甜言蜜语的安慰一番。这种男人真够狠心的,我心想。但转念又一想,
这个迪吧认识的女人,也许是在故作可怜,博取同情,想骗我钱呢,谁知道啊。
  这时她的CALL机响了,我很奇怪她有了手机还用CALL机,她说好玩。
她回过去,说了我们房间的电话号码,就挂了。几秒钟后,房间里的固定电话响
了。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在三米外都能听出。灵抱着话筒煲了起来,我听
她说的,无非是什么我想你,我喜欢你之类的情话,乏味透顶。大概听了一个多
小时,我睡着了。
  2月9日,星期六。
  早上十点多,我醒了,他们都已经起床了。灵帮我叠了被子,我们一起出去
吃中饭。
  席间阿犀和那女子自然是打情骂俏,上下其手。我和灵也熟络了,有说有笑,
对彼此的了解更深入了许多。
  吃完饭,阿犀对我说他要带那女子回家再做一次。我说我没兴趣,你先去吧,
我和灵逛逛街。
  于是我就和灵打车去了新街口。
  我不打算在灵身上花钱,所以陪她逛店时有点心不在焉。她感觉到了,我们
走到正洪街广场时,她说,带我去看电影吧。
  我知道电影院正在放哈利波特,我也一直想看,就答应了。我带她到了工人
影城,花了30块,进了电影厅。
  看完电影,出场。电影厅里一帮情侣搂着抱着的鱼贯而出。我和她一前一后,
我觉得有点不妥,就回头牵了灵的手,一起走。她有点意外,愣了愣。
  事后灵对我说,在我牵她手的一刹那,她整个人都懵掉了。她哭着说那么多
上过她的男人,除了初恋的那个,没有一个曾经那样轻轻的牵着她的手带她走路。
她刹那间好象回到了18岁时那场刻骨铭心的初恋。
  晚上,我们又睡在一起。她又聊起了初恋之后的故事。她的第二个男人是个
电脑工程师,西安人,大她6岁,也很爱她。两人甜蜜了一段时间,可后来那男
人坚持要回家乡开电脑公司,她劝不住,就跟着到了西安,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
灵吃了不少苦,陪他到青海,甘肃等地跑业务,后来苦的实在受不了,就回了南
京,从此两人就没什么联系了。第三个男人是个外地人,在奥杰认识的,30岁。
来南京出差时,就带她去住金陵饭店,也愿意带她花钱。灵一度以为又找到了真
爱,为他打过一次胎,可半年后,就失去了他的联系。以后她就对爱情死了心,
整天不回家,在外面瞎混,谁有钱就跟谁。
  “前三个男人还能记得,后面的那些男人就没什么印象了”,灵吸了支烟,
缓缓说道。象我这样打过两次胎,抽烟喝酒,给不少男人上过的的女人,还有谁
会要啊,只怕嫁不出去啦。她又自嘲道。
  我无语。
  这时CALL机又响了,她叫我不急睡,回头还要和我聊,说完就回电话了。
因为她这一句话,我等了3个小时,一直熬到凌晨2点。
  她回来了,笑着说我真听她话,没睡。她说打CALL机的是个广州男孩,
叫君,3个月前QQ上认识的。
  聊的很投机,网上聊的不过瘾,就开始煲电话粥。每晚都是君先打CALL
机,她报个号码,君再打过来,一聊就聊个2,3小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个
多月了,风雨无阻。
  “我现在已经把他当做我男朋友了,他很体贴我,晚上如果听不到他磁性的
声音我就睡不着”,灵最后说。
  我告诉灵网上的男人都是骗人的,不可靠。“不,”她叫道,“他也把我当
做他女朋友了,我告诉了她我过去的一切,他没有嫌弃我,还要来南京看我。车
票都买好了,正好情人节那天到。”她生气的望着我。我很惊讶,看她的神情我
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为了他,我特意买了CALL机,这样就更象我的初恋。”她低声自言自
语。
  于是我就装模做样的恭喜了灵几句,她很高兴,过一会儿又有点忐忑不安的
问我如果君发现她长的不好看不再理她了怎么办。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不忍,就又从外到内的赞美了她几句,她开心极了。
  说完我们就睡了。灵不停的翻来覆去,显然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她说已经
很久没有男人搂着她睡了,她很想念那种感觉,问我能不能满足她一回,我就搂
住了她。
  过一会儿,灵趴在我耳边,发嗲道:“我看你身材不错,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我一听这话马上就兴奋了,爬到她身上,她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我很轻松的进
去了,她叫了起来,很响。
  插了几下我觉得不妥,丽刚回家我就做这种事,我又看看她,身材很普通,
我就没了兴趣,强行控制住自己,想出来。
  灵不让我出来,说她还没来。我就骗她说我没带套子,你会怀孕的,到时又
要打第三次胎了,这是为她负责任。
  谁知灵听了这话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她哭着说那么多上过她的男人,没有一
个主动带套的,都射里面。图自己痛快,能事后想起给她买毓婷的都没几个,说
我是个好人。
  我听着听着感到鼻子有点酸,重新搂住了她。她是那么娇小,我一把就能搂
过来。“你今晚就把我当成君吧,”我说。“是的,我也正在这么想呢。”她回
答。我就搂着她,睡了。
  2月10日,星期天。
  一大早起来,灵就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我说你别再喊了,搞的人家以为我
们做过似的。她说本来就做过了嘛,我坚持说没有。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了,阿犀要回家了,我也要回去了。我们四个一起出来,
正要分道扬镳,灵说,陪我去逛街吧,我要买个礼物情人节送给君。
  下午,我陪灵把新街口逛了个遍,最后在金鹰一楼买了个皮夹子,我选的,
很漂亮,虽然送皮夹子很老土,可真的还找不到更好的。买完后,我说我要走了,
她说你陪我逛了一下午,我要报答报答你。
  我问怎么报答,她说今年是我本命年,要买套红内裤送我。说完就拉着我,
到金鹰对面的一家新感觉内衣店,买了一套红内裤,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新感觉还
有男内衣卖。
  灵说:“今年本命年,送你红内裤,祝你好运。”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
我忽然想起今年要换工作,要离开金鹰,远离云,很奇怪。
  我说:“两年后我也买个送给你。”她苦笑了,“两年后?到时还不知道我
在哪儿,变成什么样呢。”我心情一阵沉重。
  请金鹰和新感觉的员工不要在看了我的文章后查看那天的店堂录象,试图辨
认出我们。我不是怕自己被曝光,而是想保护灵的隐私权。
  灵把内裤给了我,我们要分手了。天上阳光很明媚。
  “还有四天,我就能见到君了,他那么体贴我,我希望这次能找到我的真爱。”
灵忽然天真的笑了,转身就走。
  我当时心就揪起来了,泪水不可控制的溢出了眼眶。这个女孩,遇人不淑,
被初恋的男人玩弄后,又连着受了几次爱情的挫折打击,堕落到现在这步光景。
在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骗后,内心还是没有失去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寻找
着真爱她的男人,渴望着爱的滋润。
  她走了几步,忽然回来了。“你那个朋友的房子过年还空啊,君过来没地方
住,开房间太贵,我想为他省点钱。”
  我给阿犀打了电话,一会儿他打车过来了。问清了情况,开始不愿意,怕出
事,最后,他问我:“你信任她吗?”
  我看了看他。我信任,我回答。
  他看了看我。那好,我信任你。
  我把钥匙给了灵,她很高兴。
  昨天,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说君是个不错的男孩,对他如电话里一样体贴。
他很正经,昨晚我们是分开睡的,灵还笑着说。
  女孩,祝你幸福。
               (后记)
  自从我的(一)发了之后,陆续有同学朋友电话询问,我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怎么他们一点不知道。
  有人说我一边爱丽一边在外面乱来,有既做婊子又立牌坊之嫌;有人笑我平
常在西祠只做看官,也不跟帖哄哄,和斑竹混的不好,写了这么多字连个酷字都
没有;更有人希望我能把那些女人介绍给他,让他也爽一把。
  我沉默。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我写这些只是对自己心情的一种记录,也许不该发在网上。
  我把云的情况稍微改了一下,以免她丈夫认出她。
  我要保护她。
  一直坐在我身后看我写字的阿犀这时拍了拍我,笑问我怎么不把他写的形象
高大一点,我说你就这样,怎么高大起来啊。
  阿犀沉默了一会儿,沙哑着说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他在苏大时,有个女孩,
爱他,对他很好,但他一直没放在心上,对她爱理不理。直到大三出国那天,看
着那个女孩哭着喊着从他身边跑开时,他忽然感到了一种锥心的痛。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好歹,知道了对错。
  那个女孩对他那么好,他错过了。从此再也没有遇到对他那么好的女孩了,
他也不想再对任何一个女孩动情。
  我们又一起沉默了。
  其实每个都有一颗敏感的心,只是理科生相对拙于表达罢了。我多亏高中时
打的一点文字底子,还能略微写写。
  感谢我的高中语文老师。
  大年初一我打电话给丽的父母拜年,我未来的丈母娘对我说,我必须要有套
新房子,她才允许丽嫁给我,而且要在两年之内。
  我的父母一辈子清廉,在退下来的时候看着同事部下们都在疯狂的捞钱,叹
了口气。
  孩子,你一定要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拿钱啊。这是我工作的第一天他们
对我说的话。
  父母最多只能供我个首期,剩下的分期付款和装潢,都要靠我自己。两年时
间。
  我一出校门,就感到重重的责任压在了肩膀上。
  哎,责任,男人的责任。
  其实我写这这篇文章最想发在锐思上的,锐思是我来西祠的主要原因,我一
直做看官,不好意思,也想贡献点人气,结果被删了两次。
  但我还是想说,谨以此帖献给我深爱的版——锐思评论。
  (四)发了之后,会不会又有一帮同学,嘻嘻哈哈的要我把灵介绍给他们呢?
  我忽然感到一阵孤独。
  满纸莫明言,一把苦笑泪。
  都言笔者爽,谁解其中味。:excel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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