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床上的那些表情各异的毛毛狗已经被摆整齐了,之前一定已经收拾过了,几个显眼的地方摆着月儿漂亮的照片,错落有致——我宛如走入少女十几年青春轨迹般心中充满奇异的感情,这就是月儿的心灵禁地,可她却没有一丝犹豫地让我抱她进来,那代表着她清幽的处女心扉完全向我敞开了——
我缓缓坐上她那柔软的床,月儿就横在我怀中静静地和我对视着,绵绵的眼神向我传达着她混着少许感激和羞赧的款款深情,这个纯纯的近乎痴女孩子——冰冷的外表里面竟是如此一颗火热的心,一旦走进了她的生命她就会这样全心相待,我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忧郁:我自知绝不会负她,可是别人呢?如果我是一个骗子,她岂不是要让人占了大便宜而悔恨终生?
她还不知道社会上的人心险恶,她虽已经是18岁少女,毕竟由于家世关系长处深闺,对外界了解只是通过一双眼睛,太少,也太浅薄了。也许这样也好,她还有着那颗赤子之心,虽然有时候有些顽皮,却是那样纯洁不带一点瑕疵,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完全没有掩饰,唉,这样的心有多少人眼睁睁地失去了却毫无惋惜,直到懂得一切的时候才后悔。
我会让她保持这样单纯的幸福一生一世,怀着这样的责任,我再度压上她香软的朱唇。
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天赋吧,刚刚才有过两次接吻经验的月儿竟然知道以柔嫩无比的小舌头开启我的牙关。我的嘴轻柔地接纳了这个非常期盼的访客,一边吮着甜甜的小香片,还时不时地用舌头点几下,诱导着那块灵巧的软肉滑过我口腔的每一处,当然也绝不放过她偶尔滴入我嘴里的口水。
好久,她才依依不舍地推开我结束了这个湿吻。她的脸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了,眸子里有了娇媚,大口地喘着气,高挺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只以左手挽着她的肩背,空着的右手忍不住攀上了玉女峰。
“啊——”少女圣地初次被碰,她的身体又是一颤,左手也马上按住我在她酥乳上的右手,但却没有把我的手拿开,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由抓着我的手变成摸着我的手,任由我尽情感受她双峰的诱人形状和绝佳弹性。
“哥——月儿怕——”她抬头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看得我不由一阵心疼。一个月来的相处,虽然是被她捉弄的时候多,但对她我还是生出了一点对妹妹的疼爱之情(也许只是在爱中夹杂着的少许罢,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唉!
感情这个东西!),又接触到她外人看来幸福其实凄惨的身世,我真的希望她能打开自己被冷傲外表包裹着的心扉去接受外面世界的阳光。
“月儿,我要你知道:我喜欢你,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不希望你有任何的不愉快,你不想做的事我绝对不会逼你,明白吗?”我撤回了压在她胸前的手,抚上她的脸,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
可能她以为我生气了,语气也有些急了,“月儿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我只是想你——想让你一会儿轻一些,温柔一点。”说着,眼睛里也有了湿润的痕迹。
“傻瓜——”我轻轻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没有生气啊,我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也许你还没有心理准备,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啊,不用急的。”
“可是月儿不想等了,真的不想,月儿现在——现在就要作哥哥的女人,爱我,好吗?”
这本不是一个月儿这样的高傲女儿家能说出来的话,她的脸也深深低垂,耳根都红得要滴出水来,可是她却毫不扭捏造作地说了,虽然声音那么小,如蚊呐一般,但我又怎能感受不到这内中包涵的莫大勇气与浓浓情意。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任何说话都是多余的——行动才是心与心最好最赤裸裸的表示,我一把紧拥住身前的诱人身躯,仿佛要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一样,大嘴也毫不犹豫地含住那发出动人心魄娇吟的香唇。
怀里的可人激烈地反应着,两片玫瑰花般的嘴唇在我口了微微绽放,接纳了我深入的舌头,并以自己的小香舌温柔地舔舐,柔滑的胳膊也搭上我的脖子,身体不自觉地难耐轻扭着,胸前的两团柔软突起不住摩擦着我,极大地刺激着我的欲望,胯下的兄弟渐渐顶在了月儿的两腿之间。
“啊——”感受到了我毫无掩饰的欲望,怀中人再发一声娇呼,但这次没有半点惧怕,
“哥,好……好热啊!”
丝语呢喃,却是给了我一个香艳的任务,我何乐不为?
“月儿乖哦,哥哥给你脱了衣服好吗?”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泛着红晕的姣面问道。
“嗯——”她的眼神中全是娇羞,却没有惧怕和我对视。
这件天蓝的睡裙上并没有多少点缀,只是上下的边缘才有少许蕾丝花边——我的月儿也是一个淡雅出尘的仙子。
拉下背后的拉链,褪下两条细细的肩带,失去肩膀支撑的蓝裙堆在了主人的腰际,一具无限美好的上身呈现在我眼底。
月儿没有穿胸罩,任由我贪婪的目光巡视她的挺拔的酥乳——又是一幅少女含羞的美景。两座玉峰要比霜儿丰满少许,一样的美丽迷人,面纱初次被别人揭去,两点乳首已经羞得嫣红,上面撑着两颗微微突起的红豆。小腹平平坦坦,一潭珠圆小巧的梨涡与上面两颗乳尖相映成趣。
我心头再次涌上无尽夹杂感激的深情,一把拥起坐在怀中羞赧不已又坚持任我饱览圣景的佳人,以坚实的胸肌感受她那颗跳动的火热的痴心,“月儿,作我的妻子好吗?”
六、此生属君
她眼中立刻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随后叹了口气垂下了头,“月儿没福气,不能作哥的妻子。”
“什么?”我有些焦急,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语气也带出了严厉。
“嘻嘻——”她又抬起了头,促狭的眼神一闪而过,“月儿不是早说了,一辈子都是少爷的侍女。呵呵,人家好高兴,予凡哥哥竟也着紧月儿。”说着花瓣一般的香唇在我脸上点了三下。
我明白过来,这妮子还是在戏弄我,但心中毕竟有少许不爽,哪个大男人被女人拒绝会爽呢?
见我脸色,月儿表现出善解人意的另一面,两条细滑如水的粉臂钩上我,兰花般芳香的气息喷在我鼻端,“作你的妻子有什么好?小姐现在还不是离你这么远,可是我不一样的,我可以一直呆在哥哥你的身边啊。”
“唉,真是一个傻丫头——”我轻叹了一句,再度搂紧怀里火一般滚烫的娇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吗?”
“月儿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想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可能是命吧,人家命里注定摆脱不了你。”她的嘴角微微撅着,有些不甘心的味道,可星星般闪光的眸子里却是那样难以掩饰的情意。
“冥冥中早有注定吧,知道吗月儿?”我正色道,“林予凡一直痛恨苍天那样的不公,现在却也不得不感激它给我安排你和霜儿两个如此善良可爱的女人,有了你们,苍天真的不再欠我什么了。”
月儿没有再说话,灼热滑腻的唇盖上了我的嘴,挂在我脖子上嫩藕一般的两条玉臂也紧了紧,两只小手在我后背上无意识地抚摩着,身子也随着那胳膊的摆动轻微地扭着,两人间的温度急剧升高,我心中的温情,也渐渐被原始的欲望代替……
紧紧含住嘴里那不住散发着芬芳的小信子,我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两座玉女峰弹性奇佳,让人爱不释手,我舍不得太用力,只是轻柔地抚摸,实在忍不住就捏几下让她们变换一下形状。两颗嫣红的乳首红宝石一般晶莹,像是在召唤我的品尝。
“哥哥——”怀春的少女如何忍受这蕴涵深情的温柔挑逗,身子火一样热,我在她胸前的手更是带电一般让她颤抖不止。
“脱了好吗?”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她抱上了床放躺下,手搭上她的腰际,指着还未脱掉的睡裙问道。
“嗯——”她乖巧地抬起了玉臀,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我褪下她那天蓝薄纱睡裙,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同样翠蓝色的内裤包裹着等待摘采的花蕊。正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圣景袭人,春月无边。
“啊——”身下玉人情动至极的娇呼证实着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带给了她多大的刺激,月儿早已不堪情挑,柔滑细腻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偶尔睁开的双眸更是凄迷。
“哥哥——爱——爱我——”她的呻吟声那么遥远飘渺,就像个不切实际的存在,却又那么的真实,浪花一般温柔回荡在我耳边——我感觉置身云里雾中,浑然忘却今昔何年,只想让佳人永伴身侧,让那仙乐般美妙的歌声一直萦绕……
我贪婪的嘴自月儿的耳际一直滑下,粉颈,香肩,酥乳,玉脐,美腿一处也不放过,最后停在那最神秘的处女地,薄薄的内裤难掩湿痕,但我仍不忍直奔要塞,先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温柔舔舐,留下一排细蜜的吻痕,然后翻开了那一方寸布,一颗小巧却不失饱满惹人怜爱的蜜桃呈现眼前。
凄凄芳草比霜儿是浓密了些,两瓣粉红的外唇上也有分布,探手上去绒毛一般手感极佳。
“啊——不要——”月儿的身子明显地一抖,未经人事的少女还很难承受这样的刺激,身下的粉红小口微微开合,一股泛着处女幽香的晶莹花蜜缓缓自桃源溪口涌出。她急急地用双手捂住了密处,刚刚被我爱抚得浑然不知一切,现在略微清醒过来,却再也不肯任我施为了。
我温柔地为她解除这最后的武装,却忍住没有用嘴疼爱那小蜜桃,刁蛮的娇小姐情窦初开却是如此羞涩,我心中满是怜爱,哪来半点不快?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心是我的,人想怎么样不行呢?
再看她的姣面已是红霞遍布,便是耳根儿也透着粉粉的娇嫩,我重新压上她柔软的娇体,两片唇衔上她的耳垂儿,再用舌头温柔舔着,月儿略微放开胸怀,两手也顺着我浓密的头发,全心全意感受我带给她的温情。
窗外,凉月依依,银光轻柔,丝丝缕缕透过薄薄珠帘;帐内美人恬静的俏脸映着淡淡月光,竟有一种别样的圣洁。我心神一阵巨颤,俯下身吻向她的唇。她显然感应到我内心的波动,望向我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轻抬皓首相迎。
“——嘤”,虽然只是唇舌的交缠,我却只觉得似有万种柔情夹杂其中缓缓向我涌来,那么真切实在——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吧。
心神皆醉中,我结束了这个异样的深吻,向下——向下——再向下——我的嘴就如拓荒者,全然不顾山峰挺翘,平原宽广,只知道寻找那属于自己的桃源,那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水也潺潺,曲径通幽……
舌尖悄悄滑过诱人的肉缝……有时调皮的把小花瓣吸入口中,轻轻含咬着,有时又长舌滑入阴道中,舔弄着那层粉嫩的薄膜,不断地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不断的颤抖,我觉得她的肉穴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
“啊——啊——不要——好难受的——再深一点——”不堪挑逗的美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一下一下颤抖着。柳腰款摆,似逃避又有逢迎,任我在少女的禁地流连,琼汁蜜露点点滴滴却涓涓溪流般不住外涌。
蚌珠鲜红圆润,摆脱束缚悄然挺立而起,虽那么小巧,却一样无比诱人,我先放开正含在口中疼爱的两瓣娇嫩花蕊,转而以舌头挑逗那颗珍珠。
女人真的像是水作的,浑身都是无比柔软,月儿的桃源更是如此——两片肉粉的大淫唇,更为娇嫩的小蜜唇,甚至连阴毛都柔柔地卷曲着,可惟独这颗珍珠在这个软体王国里以挺立显示着自己的独到,我真是爱得不行,一会是双唇轻轻夹着细细感受形状一会又换成大力地吮吸夹杂舌尖的舔弄。
“哥哥——啊——受不了了——要——想要——尿——尿啊——”敏感的处女果然很难忍受这初次的激烈爱抚,很快就“尿”了出来,温暖粘稠的爱液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兰麝芬芳从一张一翕的小肉洞里流出,我当然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入口中。
爬上床,我抱住那个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娇躯,抚摸着柔顺的黑发和脊背上腻滑的肌肤。佳人一动不动任我施为,良久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美目凄迷,桃腮晕红,又颇有一番慵懒的别样意味。
“哥哥,好美!月儿感觉身子都飘起来了一样——”月儿带着动人的甜笑,小脸又靠上了我的肩头,两手轻轻抚摸我坚实的胸肌。
轻啄了一下她的香唇,我道:“还有更美的呢?月儿要吗?”
月儿俏脸再一红,她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先抬起头狠狠白了我一眼,忍不住又投入我的怀里,“月儿要,月儿要把一切都给哥哥。”
我压上她的柔弱的身子,坚实的胸肌严严实实地贴上她茁壮的酥乳,坚挺雄壮的玉茎也带着勃发的男性欲望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嘤——”“哦——”真实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我们心里同时升起。
她本能的抬起大腿,用最敏感的内侧肌肤环上我的腰际,“哥,来吧,月儿是你的——一生都是——”
情意绵绵的献身誓言不是爱的最有力见证吗?两颗各有怀抱却同样伤痛的心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结合点,在这里,他们不再孤单,爱会给他们动力让他们相伴到永远……
圆滑的蘑菇头悄悄抵住湿润的蜜穴口,“好妹妹,忍着疼,一会就好。”我在她耳侧温声一句,腰腹微微用力,已然探进了大半个龟头。
“哥哥,不用停,月儿还受得住。”知道我不忍心让她太过难受,美人紧咬嘴唇,尽量以正常的声音告诉我她的感受,同时还轻轻抬了抬腰。但我却看见了她眼角闪过的水光。
“我的好宝贝儿,怎么会不疼呢?”我停止了继续进入的动作,慢慢小幅度转动腰身,让她适应我的尺寸,再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反应着,呼吸却那么急促。
我终是不忍继续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不但会给她增加痛苦,还会拘束她的呼吸,索性拔出玉茎,抱住她翻过身来,让她半坐半伏在我怀里,捧起她的脸,在额头,眼睛,鼻子和香腮上舔吻。
月儿知我想法,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左手伸到背后扶了一下我顶在她臀沟间的肉棒,“哥哥,这次真的可以了。”
我坐起身体,月儿就脸对脸的坐在我腿上,我托住她圆翘的两瓣雪臀,“月儿,你自己来,疼就停下,知道吗?”
“嗯——”月儿含羞应了一声,找准位置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哥——”她的臻首也随着那一下突然后仰,两手也抓紧我肩头的肌肉,本来松软的两条腿也上了发条一样变得又直又僵硬,“别动,好——好疼的——”
眼泪也涌了出来。
一刹那,我知道人群中又有娇艳无比的鲜花向我绽放,又有一颗纯洁美丽的心灵朝我敞开,我醉了,在怀中爱人那痛苦而又甜蜜无悔的呢喃中,我醉了——几千年沧桑的苦痛爱恨离别的煎熬全部微不足道了。美人恩重,今生得爱如此,我还要拿什么遗憾?有了霜儿的兰心惠志,月儿的善解人意,苍天待我再残忍有何妨?
“月儿,我的亲亲好宝贝,哥哥知道很疼,哥哥不动。”我心生无尽感激,伸手托住她的后脑,把她搂向我的怀抱,她的粉颈正和我的脸相平,我就吻起她雪白的脖子和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也不停地轻抚她的后背,只求能减少她的痛苦。
几滴珠泪流经她的下巴落入我的口中,咸中带着苦涩,可我知道此刻我们的心里都是甜蜜的。
“月儿,还疼吗?”感受到她的身子不再那么紧张,我知道她应该已经摆脱了痛苦期,现在的蜜穴深处该是麻麻痒痒的感觉吧,我问了一句。
“是——是——好象没那么——疼了,哥哥,月儿——月儿好高兴的——”
她低下头伏上我的肩膀,两手环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腰肢也难耐地轻扭着。
“月儿——月儿——是哥的——哥的女人了,真好——”
“月儿,哥也高兴啊,有这样美丽可人的好老……好丫鬟,当然高兴了,呵呵!”见她眉宇间再没有痛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春情,我也是心中一松,忍不住打趣起来。
“坏哥哥……你……好坏的……就知道欺负人家,哥哥……我们躺下……好不好……这样……这样人家好不……好不习惯……”
我躺下身去,支起双腿,让月儿跪伏在我的身上,然后腰腹向上耸动,让玉茎在月儿蜜壶中幅度越来越大地抽送,月儿柔顺的小猫眯一般,静静伏在我的怀中,小手按着我的胸脯,还把脸也贴上。
月儿的蜜壶一样紧窄不堪,柔嫩的媚肉层层叠叠包裹着我入侵的异物,似有千万个小圆套一圈圈围着粗大的玉茎,顶端花蕊更是火热,小嘴张翕间不断有蜜汁淋落我的龟头,爽得我一阵一阵颤抖。
“月儿,舒服吗?要不要我快点儿?”我有些不耐这样的“小动作”,想要激烈一些,却又怕初次的美人经受不住,只好出言相询。
“嗯……哥哥弄得……弄得人家好舒服……不要管我……月儿也要……也要哥哥舒服……”月儿凑过小脸,粉目紧合,伸着丁香小舌在我脸上腮边无意识地舔着,中间还掺着小声的呻吟。
我伸手搂住月儿两瓣香臀,将其略微抬高,手指大力揉捏着丰润的肉丘,开始加速挺动。月儿湿滑的爱液大量涌出,随我玉茎的抽出点点渗入我的股间,床上也被打湿了一片,温热的感觉渐渐从我下身扩散。
和霜儿不同的是,月儿的性天赋很高,大概是常说的天生媚骨吧,竟懂得以身体地摆动来配合我,我插入时她会向下用力,让我在她体内更深,我双手用力托她玉臀时,她也知道向上扭腰,让我更省力一点。
再看她的表情更是妩媚,怎也不像的初次承欢的少女——眉眼间风情万种,小嘴微张,香舌不时舔过上唇,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在月光下闪着亮光,更具淫蘼的挑逗意味。
“啊……哥哥停……停一下……月儿累了……没有力了……啊……”月儿额上和鼻尖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樱口也不住娇喘。
“那哥哥换个姿势让月儿躺下好吗?”
“哥哥……你对月儿真好……月儿好爱你。”我玉茎紧抵住她蜜壶深处,一手揽住她的柳腰一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月儿双臂紧搂我的脖子,两条长腿也缠住我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月儿,哥想亲亲你的小脚丫——可以吗?”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跪在她腿间轻柔地抽送,看见她自己抬起的细致小腿和小巧脚丫顿觉无比可爱。
“嗯,月儿是哥的……什么都给哥哥亲……”月儿努力地稳了一下呼吸,乖乖地把小脚送到我面前。我摸上小腿,雪白的肌肤泛着晶莹的亮泽,我玉茎进出蜜壶不断加快同时一路舔吻。
“啊……啊……好麻……好麻的感觉……哥哥来了……要来了……啊……”
月儿忽然两手紧搂我的脖子,脑袋又扬了起来,接着浑身僵硬地颤抖了几下,然后软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两方面的刺激让本就敏感的处女泄个一塌糊涂。
我只感觉她的蜜壶火山一样越来越热,一圈圈的媚肉也不停收缩越匝越紧,然后上面的花蕊口大开,一股滚烫的熔浆浇上我玉茎顶端,让我也忍不住脊背发麻,浓精一阵阵射向她蜜穴深处。
共攀巫峰的快感让余韵久久不退,我俩也一直一动不动紧紧相拥,一起用心体会这暴风雨后的宁静,良久良久,我才忽然想起一事,轻柔推开她问道:“月儿,对不起,我刚刚太快乐了忘了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她的脸又红了红,“没关系,还有三天人家的那个才会来的。”
我亲了她一口,轻声道:“哥哥抱我的好宝贝去洗澡好吗?”
“那怎么行呢?哥哥,让月儿伺候你吧。”月儿脸上尽是满足,嘴角上翘地含笑道,却没有一丝要动身的意思。
“唉!又不听话了!我是男子汉啊,怎么能让刚破身的老婆伺候呢?你多少也要留点面子给我啊,也满足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嘛!”我知道她在刚刚我打趣她的一箭之仇,故意苦着脸道。
“呵呵,哥哥抱我。”月儿见我说得有趣,笑得花枝乱颤,乖巧地揽住我的肩被我抱进了浴室。
“清水出芙蓉,不过如此,我家月儿真的好美!”望着正向我走来、身罩轻纱,洗尽铅华,额角发际仍有点点水露的月儿,我不禁叹道,美人出浴,风情的确万种。
一夜的缱绻情话自不必说,第二天,天京首都机场。
“姐——”紧盯着出口的我终于发现了她那熟悉的身影,兴奋地朝她不住挥手。
“浩——”姐姐也看见了我,眼中同样闪着兴奋的光刚过出口就扔下行李箱扑入我的怀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姐,你瘦了,忘了我走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我端详着她的俏脸,心疼地道。
“傻瓜,人家记挂你嘛。”说着脸舒服地蹭了蹭我的手,忽然发现我身后的商伯和月儿,不禁脸一红,“这位一定就是商伯伯吧。”
“老奴见过小姐。”商伯还是那副初见我的样子虽然多没有大礼,但语气也恭敬得让姐姐吃惊。
“商伯,你还客气什么,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你,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你就是予凡哥说的霜姐姐吗?你好漂亮啊!姐姐叫我月儿吧。”秀月扯住了姐姐的手,神态甚是亲昵,本是孤独一人的她忽然多了两个一般大小的伴儿,谁都会高兴的。
“月儿你才漂亮呢。”姐姐也极亲密地拉着月儿的手,接着看看我,又在月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月儿脸一红,连声不依说姐姐你好坏刚见面就笑话人家,说完也往我这里瞟了一眼,见我在看她,脸更红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扯住姐姐久违的小手,招呼一声商伯,走出了机场。
商伯的安排真的很详细,姐姐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长假之后就可以去上课,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吃过午饭,月儿拉着姐姐跑到自己的房间叽叽喳喳去了,商伯走到我跟前:“少爷,这几天要不要让月儿带着你和小姐到处去玩玩?”
“商伯,你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象要有什么事发生。”我紧皱着眉头,却总也捕捉不到脑中闪现的一丝灵光到底是什么。
“不瞒少爷,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几天高兴就没有细想,况且——”
“况且有我在,你再不用从前那样劳心劳力可以安享天年了是不是?”我失笑道。
商伯也笑了,“老奴的心思当然瞒不过少爷,不过——”他的话一顿,面容一整,“以后老奴愿追随少爷鞍前马后干一番事迹,快意恩仇。”
“好,数世以来,商伯你依然如此豪情,痛快!快哉!”我眼中现出炙热光芒,人生最重要的是经历过,拼搏过——成又如何?败又如何?对也好,错也罢——这都是外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无愧天地就足够了。
“一切都听姐姐的,她想去哪里,我们就陪她去哪里,至于冷天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让老奴布置一下,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冷天寒欺我年老乎?”
与此同时,天京最大的集团天朝总部大楼顶层,两个五十岁左右目光精练的老者正肃立在中间坐着的一个神情冰冷的男人一旁。
“冰叔,你的调查结果我详细看过了,你有什么计划给他一个下马威?他都来了几个月了,我们总得和他打个招呼才行啊。”二十岁许的男人发话了,眼中充满了兴奋和盼望。
左侧被称作冰叔的老者说话了,“卑职以为,这个假期刚好是个机会,初出茅庐的林小子定会趁此机会带着他的姐姐快活一番,我们或许可以让他再添上一段伤心的回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姜泽南那个老狐狸,应该会料到我们有此一着,所以,我们对他真正致命的打击是在商场上,当然这方面就要看雪老鬼的了。”
“雪叔?”坐着的男人向右侧的老者再度问道。
“禀少爷,冰老鬼说的没错,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路上给些压力,当他们左支右绌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从容操作了,也许不等七天姜南的股票就会一文不值呢。哈哈——”说到这停了一下,见少爷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又恢复肃容正色续道:“退一步讲,就算我们在他们的游玩之旅占不到便宜,相信在股票上也会给他们很大的苦果,当然这过程中很多细节问题还需要商议。”
“好——”中间的男人忽然起身,“果然不愧‘冰诡雪精’,这里的事就交给二位,这几天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记住,如果得手,要留余地,我可不想这个好不容易等到的对手这么快死,我还要慢慢享受他的痛苦。”说完,嘴角一翘,一抹诡异的笑在他阴冷的脸上一闪而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