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情汉史(1-6)


              第一章高祖诞生
  公元前247年,正是秦皇大修长城的时候,累累饿殍,百户无笑,天地间
一派阴郁之气。就在这年,江南沛县丰乡阳里村发生了一件奇事。
  村里有一男子刘煓,生性淳良,乐于助人,被村民尊为太公,其妻王氏,体
态窈窕,相貌娇艳,举止端庄,因其贤良淑德,广被村民赞颂,村民皆称之为刘
媪。
  一日,刘媪随夫下田耕种。那时正值隆科天气,太阳毒辣无比,未到晌午,
刘媪已是衣衫尽湿,香汗淋淋。刘煓见爱妻疲惫,便言语一声,去五里之外的小
河取水。
  刘媪确是疲渴至极,便施然坐在田间等夫君取水归来。甫一坐下,更觉浑身
酸软,便起身寻得一棵垂柳,倚在树荫下遮凉。一时,睡瞌虫大起,不禁眼帘下
垂,打起盹儿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忽觉一阵香风吹过,耳边也似有绕梁之仙乐,抬眼
一看,只见一位浑身金甲,体态雄伟的神将徐徐从天而降。
  那神将飘至她面前,令刘媪眼前一亮。虽说村里也有相貌俊朗之人,但与此
神将一比,真可谓萤火之光比之皓月。她不敢多看,连忙伏身跪拜。
  神将轻轻将她托起,双目含笑言道:「汝门刘氏一脉,与吾有缘,恰逢天地
风云变化在即,吾欲授汝一子,承吾之精华,拯黎民于水火之间,以成就帝王大
业,汝意下如何?」
  「啊……」刘媪只觉被神将搀扶的手臂上传来一股热流,手臂仿佛被点着似
的,却无丝毫痛感,只是炙热无比。那股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神志恍惚,周身酥
软无力,摇晃欲倒,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即灼热又酸麻的感觉。
  唯有情动时才会出现的感觉,怎么会于此时、此地出现,而且还那么真实、
那么强烈,刘媪不由芳心剧跳,俏脸含羞,身体娇颤不已。
  一根手指抬起刘媪柔滑的下颌,神将仔细端详,只见她白皙的双颊上荡起两
朵红云,红云逐渐蔓延,覆过雪白的颈项一直往下,没入到衣领里面,酥胸一起
一伏,更显丰满,渐粗的娇喘清晰可闻。
  「汝可愿从吾?」神将再问,天庭律法森严,交合之事不得用强,否则点化
为猪坠落凡间,受千年烹煮之苦。
  「奴家愿从……」刘媪本是信神之人,看到神将金相玉质的俊朗面容上,一
双亮眼炽热地望着自己,不由心神俱醉,娇躯软软地向他偎去。
  神将不再言语,双手不停地在她温湿的香背上抚摩,嘴巴覆上她那微启的小
嘴,吸住两片细薄的红唇,温柔地轻吮细咬。直到两排洁白的贝齿不耐地开启,
便热烈地钻进,攫住里面香滑的瑶舌,在她甘甜的口中四处翻滚,舔吸着能够触
及到的地方。
  「唔……唔唔……」纤手柔柔地圈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娇躯不住在他怀里扭
动、蹭磨,神将的热吻使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就像是个怀春的少女一样,
胆大情炽,妩媚的眼睛充满着情欲,清纯的面容上遍布妖娆。
  动情的刘媪不满足于只是接吻,她拉起神将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酥胸
不停地前挺着,口中柔腻地娇啼:「神仙哥哥,奴家,奴家好热、好难受……」
  神将眼中的欲火顿时狂炽起来,那些天界神女矜持造作,即便欢好也是一副
供人膜拜的虚假样子,叫都不会叫一声,哪有眼前的凡女娇柔可人,火热的手掌
摸索着,找寻腰间的系带。
  「神仙哥哥……」红晕的脸颊顿时烧得滚烫,小嘴莺莺娇喘着,全身酥软燥
热,心中的情欲澎湃难耐。
  解下系带,衣裳飘然而落,一副诱人的上半身露了出来,湿透得近似于透明
的粉色肚兜儿如同虚设,高耸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肚兜儿上,两粒娇翘的嫣红清晰
可见。
  手掌轻拂掩上一层薄缎的颤颤乳峰,柔软而有弹性,神将急不可耐地扯下肚
兜儿,两只丰满的酥乳轻轻摆动,荡起一股白光,即使是天上神将也面红眼赤,
喘息急促起来。
  缓缓覆上两团酥乳,神将轻轻地摩挲着,乳峰微微颤栗,带来柔滑、细致的
触感。手掌逐渐握紧,柔美的手感更盛,乳峰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软软地在
手中滚来滚去变成各种形状。随着越来越大力的揉捏,两粒嫣红俏立在乳峰上,
越来越挺拔,颜色也越来越娇艳。嘴巴张开,神将吞入一只美乳,舌头不住地上
下翻滚,在粉红的乳尖上细细添吸。
  「啊……啊啊……神仙哥哥,唔……唔唔……神仙哥哥……」一阵酥麻,一
阵心悸,绮美的快感一股接一股,旧的未去,新的又生,刘媪长颈后扬,小嘴连
开,一连串娇喘跳跃着飞出,纤手也攀上神将的脑袋,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头发、
脸颊、颈项、肩头,酥胸不停上挺,送向他的嘴里。
  神将缓缓蹲下,舌头沿着乳峰向下滑移,手掌移到她的股间,轻灵地褪去她
的下裳、亵裤,不多时,一双修长的白腿扭捏地绞缠在一起,遮掩着中间黑黝黝
的部位。
  「神仙哥哥……哦……」温热的手掌轻柔地分开双腿,一团团热呼呼的气体
强劲地喷到自己的私处。丈夫道貌岸然,即使行房也是规规矩矩,被这样窥观私
处,可是头一遭,私处中暖意渐生,刘媪不禁无限娇羞地闭上眼睛,双腿连连颤
抖,心如鹿撞,狂跳不已。
  双腿被分得大开,几乎站立不住,阴毛被一只手掌温柔地梳理着,突然,私
处一痒,只觉一片滑腻、温湿的东西敷了上来。那片东西就像是条顽皮的小蛇,
浅浅地钻进一个头,东划一下,西勾一下,撩得私处越来越麻,越来越痒,「那
是什么!难道是他的……」
  眼睛偷偷地张开一线,只见一条鲜红的舌头勾曲着在自己私处上来回舔弄,
她连忙闭上眼睛,胸口怦怦直跳,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身体变得燥热无比,私
处也更加麻痒难耐,内里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耳边听到「啾啾」的舔汲声,芳心一阵揪紧,私处也微微颤栗起来,「难道
他在吞食我的体液。」刘媪重又睁开眼睛好奇地瞧去,而神将好像知道她在偷看
一般,舌尖突然顶在隆起的花芽上,重重地向上一挑。
  「啊……」一股尖锐的热流瞬间从头直通到脚,足底一阵灼热,双腿禁不住
地连连绷紧、乱抖,私处剧烈地抽搐,体液不断地潺潺流出。
  所幸神将只挑了一下,便开始温柔地来回舔弄涨得嫣红如血的花芽,强烈得
无法忍受的刺激渐渐消失了,刘媪只觉得一种无法形容、飘飘欲仙的美感冉冉升
起,那么柔,那么酥,身体轻飘飘地简直要漂浮起来。
  「哦……神仙哥哥……好舒服,好美,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
哥……」声音越来越腻,越来越甜,刘媪微眯着眼睛,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外勾舔
着干燥的嘴唇,纤手紧紧扶住神将的后脑,支撑着站立不稳的身体,口中不停娇
喘,平坦的小腹不住地上下挺动,迎合舌头的动作。
  舌头越舔越快,刘媪也越动越急,私处深处似乎荡漾着一股狂潮,马上就要
喷涌而出……喷涌的感觉越来越近了,「啊……啊啊……神仙哥哥!」刘媪不断
地叫着,突然一声悠长的娇啼,随后嘎然而止,双腿乱晃,娇躯狂摆,私处一阵
剧烈的抽搐,一股股无法忍耐的急流喷涌而出。
  神将缩回嘴巴,仔细欣赏高潮后的蜜穴,只见花芽不住地微微颤动,泛起粉
红色的光泽,细薄的花瓣绽放着打开,露出一个嫩红的圆形甬道,亮晶晶的液体
正不停地从入口处流出,发出一股香醇的味道。
  神将缓缓站起来,失去支撑的刘媪顿时瘫坐在地上,鬓首低垂,细肩轻抖,
娇喘徐徐,娇态可人。
  突然一阵异香飘进鼻中,刘媪抬头望去,只见神将傲立在自己面前,解开金
甲,掀起衣摆,掏出一根硕大,冒着腾腾热气的纯白玉柱,然后冲自己笑笑,将
玉柱送到自己的嘴边。
  「难道他让我用嘴……」刘媪娇羞地望着在眼前不住晃动的玉柱,身子慢慢
跪起,脑袋扭扭捏捏地靠过去。
  蔚蓝的天空中,一轮金光灿灿的艳阳高悬,几只飞燕掠过,落在田埂外的柳
枝上歇脚。垂柳无精打采地垂着头,仿佛已被烈炎蒸干了水分,树下一个相貌俊
朗,体态伟岸的金甲神人挺着玉柱傲然而立,而在他前方,跪着一位身上不着寸
缕的绝色美女,俏脸含羞,鬓首正缓缓地向玉柱倾去。
  俊男美女,旖旎春光,可这副不该示人的春色却尽数落在取水而返的刘煓眼
里。
  刘煓捧着水具疾走,在离自己田地不远的地方隐隐听到一声声女子的呻吟,
刘煓心中暗叹,青天白日间就行野合之事,真是世风日下。走着走着,淫声愈发
清晰,似乎是从自己的田间传出,媪儿就在田间,一种不好的感觉窜出,心中深
恐媪儿目睹淫行,染上淫邪之性。脚底陡然加快速度。
  田间渐近,淫声清晰可闻,极似媪儿的声音,难道是媪儿在行那苟且之事!
荒诞,荒诞,媪儿温良贤淑,过门三载不见有不良之事,非也,非也。心中虽觉
不可信,然焦躁之意渐盛,恨不得马上奔至田间。
  拐过一个弯,砰的一声,水具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刘煓脸上一片悲愤之色,
只见前方不远处,妻子刘媪赤身裸体地跪在一金衣男子面前,脑袋正向他的跨下
斜斜弯去。刘煓一边飞奔喝止,一边狐疑不止,媪儿品行甚端,何以今日却大反
常态,行此不良之事。
  奔至两人身旁,正好看到媪儿托着那金衣男子的阳杵张开小嘴,刘煓愤而大
骂,可刘媪却恍若未闻,明亮的眼睛闪着妖媚之色仰视着金衣男子,舌头深得长
长的,不住地舔着他的阳杵,时而勾曲舌尖急扫杵首,时而伸平舌头,沿着杵身
由下而上地仔细舔弄,甚至连杵底的那团肉囊也细细舔过。
  刘煓简直不敢相信对自己视而不见,正无耻地将阳杵一点一点吞进嘴里的女
人就是自己的爱妻,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像被定住身形一样,目瞪口呆地看
着。
  只见媪儿脑袋乱晃,红艳的嘴唇紧紧箍住阳物,卖力地上下吞吐。阳杵在她
娇柔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团又一团的唾液,染得阳物晶亮无比。也许是阳
杵太过硕大,她的脸蛋憋得红扑扑的,一声声娇哼不断从鼻中逸出,透出无限的
春情。
  看到红衣男子抽回阳物,顶在爱妻的蜜穴上,就要进入到自己才能享用的地
方,刘煓猛然惊醒,心头怒火狂炽,一声大吼,双臂乱舞着向两人扑去。可是那
两人却突然消失,刘煓揉揉眼睛,难道是热昏头了,心中不由一阵宽慰,媪儿怎
么可能会干出这种毫无廉耻的事呢!
  「啊……神仙哥哥,你的好大啊!撑得奴家满满的,啊……啊啊……好硬,
好烫,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一阵阵无耻的浪叫声在自己身后响起,刘煓猛的回头,只见爱妻躺在地上,
修长的白腿被搁在红衣男子的肩上,一根大得离谱的纯白阳杵深深地没在蜜穴里
面。
  刘煓一声大吼,再次扑了过去,又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扑到。刘煓猛的转
身,身后也是空无一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撞邪了。就在刘煓惊惶无比的时
候,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刘煓忙又转身,只见那红衣男子抱着媪儿围着自己疾走,爱妻的蜜穴被撑得
又大又圆,一根粗壮的阳杵在里面猛烈地捣击,白浊的体液四溅。而媪儿却像个
淫妇似的,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小手搂住他的脖子,脖颈长伸,脑袋幅度
很大地后仰,小腹不住前挺,迎合他的抽插,口中不断地大声浪叫着。
  「神仙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奴家都快美死了,啊……啊啊……」
  刘煓悲愤地大叫,「贱人,淫妇,不要再叫了。」手臂乱挥,两人又杳然不
见。
  刘煓惶急地快速转动身体,不停地打量四周,四周除了田地就是垂柳,那二
人的踪影全无。就在刘煓转得头晕眼花的时候,一阵尖声的淫叫突然在前方不远
处的垂柳下响起。
  刘煓气急败坏地奔过去,只见媪儿弓身扶着垂柳,浑圆的雪臀高高地向后撅
着,红衣男子则站在她身后,抓着她柔细的蛮腰,疾如闪电地耸动小腹。阳杵一
下比一下重地深陷在爱妻的蜜穴里,似乎恨不得将肉囊也挤进去,白色的浆液不
断从交合处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神仙哥哥,美死了,美死了,哦……哦……」
  媪儿的雪臀不住后撅迎向身后的男子,撅了几下,突然双腿一阵剧烈颤抖,
身体软软地趴伏在地上,但雪臀还向着身后的男子高高地翘着,嘴里依然浪叫不
止,交合处潺潺涌出一大滩淫液,将地下的青草染得翠绿油亮。
  这是媪儿吗!不,不,全都是鬼,是鬼,刘煓一声大叫,转身拼命地向村里
逃去。可是他越逃,那两人越是紧紧地跟着他,甚至直接挡在他的前面,他就是
闭上眼睛,两人的淫态也无比清晰地在脑海里映射出来。
  直到两腿沉重,再也迈不出一步,刘煓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突然,他呆住了,眼前还是那棵垂柳。
  刘煓惊恐地望着那颗杨柳,身体一动不敢动。就在这时,那两人又出现了。
只见,金衣男子躺在地上,而媪儿跨坐在他腰上,扶着他的肩头,腰肢乱扭,雪
臀不断地上下起伏,阳杵次次见底地深没进去,交合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刘煓张口欲呼救命,却突然发现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只有
右手还能动待。而这时,那金衣男子一跃而起,将媪儿朝向自己摆成一个狗爬的
姿势。
  媪儿的脸庞近在咫尺,连肌肤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只见她满脸媚笑,突然
秀眉一蹙,眼中随即泪光闪闪,清秀的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接着上身便剧烈地
抖动起来。刘煓知道,那是身后的男子又将阳杵插进了爱妻的蜜穴。
  「啊……啊啊……神仙哥哥,你的太大了,奴家的小穴要裂开了,啊……啊
啊……慢点,慢点,神仙哥哥,神仙哥哥,奴家又要泄了。」
  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被别的男人贯穿,看着爱妻饱含春意的俏脸,脉脉含
情的媚目,听着一声声柔腻的呻吟从爱妻的小嘴急促地跳出,本该自己独享的东
西却归他人享用,而自己却只能无奈地看着,顿时,刘煓的心中充满了屈辱,那
股强大的屈辱感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体内的鲜血直往上涌,只觉嗓眼一
热,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
  媪儿越叫越欢,红嫩的舌头不时淫荡地伸出口外,脑袋还频频扭转过去。刘
煓想象得出娇妻面上一定是一副骚浪无比的表情,娇妻在自己面前,却对别的男
子作出如此讨好、奉迎的丑态,刘煓只觉得一股燥热来势迅猛地钻进体内,下身
顿时酸胀无比,任他怎么压制,阳物还是高高地涨起,似乎要破裤而出。
  媪儿尖声淫叫几声,乱颤的身体泛起因高潮而来的红晕,朦胧的双眼挂着满
足的泪花。而身后的男子却仍然抱着娇妻的雪臀不知疲倦地快速捣着,媪儿被他
顶得上身软软地瘫在地上,高翘的雪臀无助地扭动着,雪白的乳峰被青草不停地
摩擦,瞬间就变得红肿起来。
  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自制,刘煓越来越无法克制,阳物变得更加酸胀
难忍,只想重重地套弄几下。
  「神仙哥哥,奴家又被你弄死过去一次了,你真棒,奴家的水都要被你吸干
了,啊……啊啊……小穴又痒起来了,奴家还要,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赏给奴
家雨露吧!奴家好想要,哦……哦哦……」
  如此淫荡的浪语从清纯的爱妻嘴里哼出,刘煓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猛击了
几下,全身的热血仿佛瞬时都灌进了脑里,阳物几乎胀得要裂开了。礼仪,廉耻
被丢掉脑后,他挥起唯一能动的右手,急速地解开裤带,将阳物掏了出来。一边
看着媪儿柔弱地乱抖着身体,一边快速套弄阳物。
  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的快感袭来,眼见爱妻身后的男子猛然加快速度,刘
煓脑中想象着那根阳物在娇妻蜜穴内喷射的情景,手中陡然提速,猛烈套弄着自
己的阳物。
  「啊……啊啊……烫死奴家了,哦……神仙哥哥,好美,啊……啊啊……升
天了,升天了,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看到红衣男子狠命一捅,接着将腹部紧紧地贴在爱妻的雪臀上,听着媪儿一
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刘煓仿佛能感受到娇妻欢愉无比的快感,他重重一捋,阳物
一阵强烈的痉挛,在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爱妻与红衣男子的面前,阳精一股接
一股地喷出。在喷出最后一滩阳精时,不堪如此强烈刺激的刘煓两眼一黑,昏厥
过去。
  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妻子鬓发凌乱,满脸潮红地跪在自己身边,刘煓大怒,
狠狠将她一把推开。
  听过妻子抽泣声中的解释,刘煓这才知晓红衣男子乃是天神,只因自己冲撞
了神人授子,便招致神人的戏耍。明白了方才所见的一切皆是幻想的刘煓怒气大
减,但仍是羞愤难消,从此对妻子不喜,对妻子腹中的孽种更是痛恨无比。
  十个月之后,刘媪产下一个男婴。诞生之时,房内香气缭绕,经久不散。有
些村民还看到空中有一条金龙出现,绕着房檐盘旋,直到房中传出婴儿的啼声,
金龙才倏忽不见。而那婴儿的相貌也是令人称奇,天庭饱满,地角方圆,貌若神
龙,一看就不是俗相。更奇怪的是,婴儿竟长有72颗黑痣,整整齐齐地排列在
臀部左侧。
  刘媪见该子相貌果是不凡,更是坚定了其必为帝胄的信心,从此对他宠溺无
比。
  刘煓也认为此子必是英物,便取名为刘邦,意为兴邦安国。只是刘煓忘不了
妻子赤裸身体在金光男子怀里无耻承应的一幕,对刘邦始终脱不了厌恶之心。
              第二章洞房之夜
  刘邦渐渐长大,已至弱冠之年却完全没有继承父母的品行,不事耕稼,只知
偷鸡摸狗,狂嫖滥赌,交一些狐朋狗友,成天聚众闹事。刘煓苦劝不停,一怒之
下将其赶出家门。
  刘邦身有几分傲骨,不齿向老父求饶,索性搬至赌友家中居住,后得赌友出
资捐了个泗水亭长的职务。
  泗水县衙门中有四人与刘邦年龄相仿,又同好杯中之物,再加上刘邦性情豪
爽,不久便成莫逆之交。这四人,功曹萧何智谋无双,捕役樊哙力大无穷,书吏
曹参思虑周密,刽子手夏侯婴武艺超群。
  一日,萧何来访,言道县里来了一吕姓大户,携了一大群妻妾子女,因与县
尊有旧,县吏俱都去贺。
  刘邦听毕,心思大动,「凡大户者,金钱美女无数,何不去贺,讨些便宜回
来也好。」
  次日,刘邦访得吕公所居寓所,寸物未带也不觉羞惭,只写一纸贺礼万钱,
便昂首直入。酒席上,高居首位,谈笑风生,不觉酩酊大醉,对相陪的吕公直言
道:「吾身无长物,万钱改日送上。」
  那吕公何等精明,早就看出刘邦清贫,只因观其言行,推其非池中之物,便
有心将小女儿吕雉许配给他,以求有个好出身。
  一拍即合,刘邦大喜,遂执子婿之礼。
  过不了几日,洞房花烛,刘邦挑开盖头,只见一张桃花艳脸,两眼滴溜乱转
似在偷瞧,眼波流转,风骚无比。刘邦大喜,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长臂一横,刘邦将吕雉腾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一边看着她娇美如花的
粉脸,手掌一边抚上粉嫩、柔滑的脸颊,捏了两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停在鼓
胀胀的胸部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里面的丰满,柔软,里面就像是藏有两个大
圆球似的,随着手掌的挤压,弹性极好地向上顶着,手掌不由紧紧地握住,用力
搓,用力揉。
  「啊……啊啊……相公的手好热,奴家好喜欢,啊……」一连串娇喘从小嘴
里流出,吕雉满脸红晕,娇躯乱颤,两手软软地伸出,圈在刘邦的脖子上,娇艳
的红唇微撅着向他香过去。
  刘邦毫不客气地将那两片柔腻的红唇奔洞口而去。
  刘邦独自一人无事可做,便拿起一本人道天书观看,纸上字迹依然模糊不可
认。刘邦正要放下,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连忙盘膝坐在玉台上,把天书摊开放在
腿上,凝息打坐起来。以念御气,周身行走三圈,再缓缓收气,睁开双眼,顿时
觉得双眼清爽无比,便低头向天书望去。
  天书上雾气缭绕,内里似有金光透出,刘邦忙运起口诀,双目如电,向里凝
神观看。雾气渐渐被目光驱散,纸上露出几排金光小字,人道即御人之道,御非
常之人为汝所用,必成非常之功。然玉非无瑕,人之亦然,夫小人必有非常之本
领,方能混迹于权贵之中,唯分大才小节罢了,取其大才用于汝身,其小节洞察
与心……
  读至这里,刘邦只觉得一阵烦闷、恶心,目光再也无法凝结,雾气又缭绕而
上,将金字掩得干干净净。
  刘邦叹息一声,只寥寥数字,就精辟异常,真乃天上之书,便强忍住心中烦
闷,凝运目力,突觉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心中大恐,随之明了姣姵之话,
功力、适性不足,观之有害无益,只会徒生烦恼。
  合上天书放在一旁,刘邦凝神调息,运行几个周天,胸中烦闷之气渐消,但
天书却不敢再看,便翻身下台,去洞口等待姣姵。
  不一会儿,姣姵浑身湿漉漉地揽着一个大篮子,上面严严实实地包着防水的
油布,返了回来。刘邦忙将她迎至玉台前的玉几前,先为她宽衣解带,褪下精湿
的衣裳,然后扯下篮子的油布,拿出一块干燥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试。姣姵也
不避让,只是「咯咯」笑着,任他摆布。
  刘邦将姣姵抹得通体泛红,看着她娇躯乱扭,百媚顿生的美态,便将她拦腰
抱起,放到玉台上,然后迅疾地脱了个精光,向她压去。
  玉台上,两条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一黑一白,黑的大肆驰骋,白的婉转
应承,一时间,莺歌燕语,肉浪如潮……
  许久,云雨渐收,姣姵迈下玉台,取过替换的衣裳,却被刘邦劈手夺去,她
便娇笑着扎到刘邦怀里,小嘴腻声不依,小手乱抢着永远够不着的衣裳。
  「姵儿,此间就你我二人,修炼又是燥热无比,与其总是褪下下裳,将阳物
放至你的小嘴里面,还不如不穿来得方便。」刘邦将又有些发硬的阳物放在她的
手上。
  姣姵面泛桃红,娥首轻点,蚊子般哼出一声,「随你。」小手轻轻拍了阳物
一下,便红着脸溜下玉台,掏出篮中的食物,放至玉台上,与刘邦共食。其间或
是男喂女食,或是女喂男食,或是嘴嘴相对互相勾食,只怕是刘邦生父——神将
也想象不到,神仙的修炼圣地竟被他二人弄得像是新婚洞房一般。
  如此在洞中过了七十一天,每天起身,二人就是一场盘龙大战,云雨完毕,
简单吃些食物,刘邦就盘膝坐在蒲团上行气引珠,而姣姵则趴卧在刘邦腿上,含
吮他的阳物。
  这段时期,刘邦功力大进,天书基本能看个大概,只因他天性懒惰,又因天
书精深,甚费目力,便只看人道,其余扔下不顾。而姣姵也愈发的娇艳美丽,每
天吞下的大量阳精,使她的肌肤变得就如初生婴儿般细嫩。两人还有一件奇事,
每当情浓时,姣姵背上会幻出七彩凤凰,而刘邦却会幻出金色蛟龙,两人不知究
竟,只是啧啧称奇。
  今天是入洞的第七十二天,刘邦坐在蒲团上,心中默念口诀,双手掌心向天
搭在腿上,股间的阳物也许是吸了神仙灵气,变得凝白如玉,硕大无比。而姣姵
还是趴卧在她腿上,嘴里含着阳物,只留肉囊在外面。经过这几天的修炼,她已
经可以轻易地将阳物直吞至喉底,利用喉肉的收缩来吸出阳精。
  阳物又是一阵痉挛,姣姵深吸一口气,抖动喉咙,让喉肉极有规律地挤压阳
物,妙目斜斜向上一瞟,只见最后一颗明珠徐徐而下,即将印在刘邦左股上。她
不由一阵狂喜,神功大成在即,便更加卖力地控制起喉咙的肌肉来。
  终于,最后一颗寒星在明珠的归位下,慢慢消失,室内顿时变得昏暗无比。
此时,刘邦只觉得真气澎湃,在体内如狂涛一样汹涌奔流不止,直冲得胸口烦闷
无比,简直不能行气,本已软下的阳物猛然变得又酸又胀,不由心急大叫:「姵
儿,助我!」
  好个姣姵,纤手连忙握紧刘邦的热手,助他导气,喉肉更是猛抖,娥首也快
速地上下甩动。渐渐的,姣姵身上浮出一只七彩斑斓的凤形,而刘邦在她的导引
下,身上也慢慢浮出一只金色的大龙。彩凤金龙放出万丈光彩,室内又变得明亮
无比。
  两人四周慢慢生出一团团紫气,紫气徐徐上升,将两人托至半空中。紫气突
然一转,直把姣姵掀得旋转一周向后翻去,分开的双腿登时落在刘邦肩上。而刘
邦也被那紫气顶地身子后仰,嘴巴正好落在姣姵的蜜穴上。紫气又分出两团,分
别升至两人的性器上,让两人不得分开。
  迷迷糊糊中,两人只知互相舔弄着对方的性器,而那紫气又分出一团,托着
二人飞快地旋转,二人就如那陀螺一般,越转越快,而两人的口舌也是不受控制
地狂舔不停。缭绕的紫气中,一条金龙与一只彩凤互相追逐,相互缠绕,金龙威
武,彩凤妖娆,不久,龙攀于凤上,一时紫气更浓。
  龙凤倏的分开,两人也被相互吸出了阳精阴液,而那紫气也缓缓散去,怦的
一声,两人落于地上。两人狼狈地爬起,不明所以,突见空中飘下来一张金纸,
刘邦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神子刘邦,代天行道,推翻暴秦,仁政于民。张
良韩信,一文一武,信之重之,霸业可成。洞中明珠,权充军资,赐女姣姵,共
研天书。
  刘邦递与姣姵一观,观毕,双双跪拜,泣声道:「邦(姵)蒙神仙恩赐,必
竭力为之,不忘教诲。」
  神功既成,两人便收拾行装,准备返茅屋研习天书,洞中明珠只取了两颗,
余者皆留在洞中,以待起事之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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