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卢小小至第2集14章
楔 子
皇榜姓名:卢小小
年龄:二十五~三十岁
出生地:不详
惯使兵器:徒手
行踪:居无定所凡我大清子民得将此人缉拿到案。活捉者,赏金十万两,掳其尸体者,赏银一万两,钦此。大清高宗干隆丙子年
第一章:洞房花烛夜插花
初春,阳光慵懒地自厚厚的云层露出脸来,将其之光芒温柔的洒在大地,洒向整座麦香堡的土地上。
麦香堡因其産金黄色的稻麦而得名,其主人麦克基更是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侠客,剑客中列名第八。
今天是麦香堡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堡外的大广场上,席开五百桌,供所有的贺客免费吃喝、无限畅饮。
原来,麦克基的独子麦杰伦娶媳妇啦!
麦杰伦在中原武林亦小有名气,排行榜的名次虽不及他老子,却也是少数公认的后起之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打从一早开始,陆陆续续涌进近千名的贺客,有人送上贵重的贺礼,也有人什麽都没有,只奉上一句真诚的祝福。大半数人,当然都是冲着麦克基而来,却也有不少人其实是想看他媳妇一眼,只是至今仍无缘见到而已。
甜甜是江南一地首屈一指的花魁,任何女人只要跟她站在一起,好象成了一沱狗屎,没有人愿意看她们一眼。
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侠,娶一青楼女子爲妻?好象有点奇怪,可麦克基又有另一番说词:“自古侠女出风尘,我儿子喜欢就好!”
麦克基既然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闲言闲语就此打住,何况人家甜甜姑娘知书达理,风评极佳,且卖艺不卖身。
大夥从早喝到晚,接着进行仪式,然后继续再喝。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降临大地,麦克基立刻差人在广场四周点上五百盏大油灯,想喝的人继续留下来喝。
麦杰伦今天也被灌了不少,可是他一点也没喝醉,只是到了最后,他觉得很烦,自己快上了火气。
仪式过后,接下来当然是送入洞房,可是一夥人就堵在走道上,纵然他武林盖世,却怎麽样也无法通过。
“麦兄,快掀起新娘子的头盖,大夥瞧她一瞧。”
“对对对……不给咱们看,你休想走过这里半步!”
闹洞房,肯定是古时传来的习俗,现今仍然适用。
敢闹他洞房的,当然都是他最要好的死党,彼此交情够,明知他一肚子火,却也不敢发作。
麦杰伦冷哼一声,立刻掀那片红巾,但很快的又放下——惊鸿一瞥——谁看得见啊!
大夥心知他的脾气,他既已依言照作了,就不能再逼他做一次,否则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翻脸。
没关系!整人的方法多到数不胜数,少了这个花样,另一个节目就会跟上,彼此的默契好极了。
于是,麦杰伦一样样被整,一步步前进,此时,距离洞房仅二步之隔,但心知肚明自己就快撑过了。
蓦地,一声大喝自人群后方响起,一人跑了过来。
“借光!借光……我拿到了……”
却见那个年轻人手中抓着一只超大的綉花鞋,大约是常人的五倍大,就算用膝盖去想,也可得知世上没有人的脚丫子那麽大,那只鞋肯定是订做的。
“小李,你这是干什麽?”麦杰伦楞了一下。
小李嘿嘿笑道:“这是大嫂小时候穿的綉花鞋,我拿来让大夥过目一下,嘿嘿,你没想到吧!”
“我没想到你这麽无聊!”麦杰伦啐了一句。
“无聊?麦兄这麽说就不对了!”小李大眼一瞪,续道:“难道你真的忘了黄河十三寨那档子的事——天啊!你真是见色忘友!”
“啊!我……真的忘了……”麦杰伦一脸的尴尬。
黄河十三寨让沿岸的居民百姓苦不堪言,麦杰伦约了一夥青年侠士准备去挑了他们的总舵,可是现在……
“没事,没事……”小李拍拍他的肩膀,邪笑道:“没关系,黄河十三寨咱们几个去挑就够了,你负责挑好嫂子就行了。”
“哇哈哈……”衆人大笑,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麦杰伦自知理亏,歉声道:“李兄,这阵子小弟忙于婚事,把这麽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
小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邪笑道:“自己兄弟分那麽多做什麽,只是……咱们此去恐怕……”
“不会的!诸位兄弟武功不俗——”
“谁知道——麦兄如果那麽在意,那就喝一杯离别酒。”
“行!拿酒来!”
不需他开口,酒,小李这边早就备好了。
顷刻间,大夥七手八脚的拿酒往那綉花鞋里倒,感觉不过几眨眼工夫,满满一綉花鞋的酒。
“麦兄,真是委屈你了。”小李把綉花鞋交给他。
麦杰伦心知自己上当了,可自己爽约也是不争的事实,当下他冷笑一声,切齿道:“诸位兄弟此去一路顺风,如果顺利的话,那就甭回来了……”
言及此,他棒起綉花鞋,一口气全栽了下肚。
他牵着甜甜的手,走入那间洞房,幷对门外的两个侍卫说:“从现在开始,谁再来闹场,那就杀了他!”
“是,少堡主!”
*** *** *** ***那到底算什麽酒?透酒?
十几二十种渗在一起,就算铁打的英雄也非挂不可!
犹一进洞房,麦杰伦终于显露出了醉态,可他的心情却异常之好,毕竟小俩口终于可以独处在一起了。
“相公,你的脾气真好,我觉得好幸福哟。”甜甜坐下床沿,喃喃的说了一句,充满了浓浓的崇拜之意。
“帮我去倒杯茶。”他掀走她脸上的红布巾。
甜甜站起身,去取来一杯茶,递给他。
“相公,请用茶……”
“谢谢你。”
他一口饮尽,忽然一甩茶杯,“砰”的一声,茶杯落地,瞬间成了碎片,像征一个崭新的开始。
他已经忍她很久了,砸下大把的银子,却只能牵到她的小手,但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娘子,我真的想死你了……”他突然朝她扑去。
“我也是,相公……”她嘤咛一声。
他急不可待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两人很快的在那张崭新的龙凤床上打起滚来。
“嗯……相公……”
“甜甜,我的小甜甜……”
浓烈的酒精在他的大脑里一阵冲击,这种肉麻,噁心巴拉的话他一辈子没说过,他是个很有教养的少堡主。然而,新婚之夜是男人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他绝不再死抱着道德礼教的包袱不放,他应该表现得更像条汉子。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像只泼候般跳上她的胸膛,正准备策马入林时,腰间一麻,顿时昏了过去。
在这个要老命的节骨眼,床下突然伸出一张手!
那张手的皮肤白晰,就像处女的手,此时它正竪起一根中指,它就是以那根中指点中麦杰伦的黑甜穴。
甜甜还没搞懂这是怎一回事,好戏尚未开场,他怎就在自己胸膛上趴下了,沈睡得像街边一条垂死的狗。
“相公?相公……”她轻声呼唤着,幷推摇他的身体。
“啥米代志?”一个男人突然从床下冒了出来,“啊!”甜甜吓了一跳,定睛一望,楞住了。
“是你——卢小小,你来做什麽?”
眼前那个男人约莫二十五岁,一身的细皮嫩肉,活脱像个小白脸,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甜甜,你太过份了……”卢小小瞅着她,五官挤成一团道:“说好了,你说要等我的……”
“我等你娘个头!”
甜甜杏目圆睁,怒道:“你说要娶我,我才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你要我等一个月,我等了你三个月啊!”
“我一时忘啦!”卢小小苦着脸,叹道:“怎麽我才走了三个月你就要嫁人了,这也太快了吧!”
“我遇到了好物件,爲什麽不嫁——继续等你吗?”
“我……”
“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臭男人!”
“你要我这样滚出去?好呀——我滚!”
话声甫落,他大摇大摆地朝房门走去。
这里是洞房,忽然冒出一个脱光光的男人走出去,这事若传出去,麦香堡以后还怎麽做人?
“站住!”她清叱一声。
“想到啦?”他笑吟吟地走来,躺在她的身旁。
“你……疯啦!我相公——”
“你相公现正在做春秋大梦,要是没有我这根中指帮他解穴,他一辈子恐怕都无法醒来喔。”
“你……到底想做什麽?”甜甜发现事态严重了。
“当然是找你做——爱!”
“你休想!”她一口回绝。
“哼!恐怕由不得妳!”
“你不要那麽卢好不好——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放屁!你们做过了?”
“没……没有。”
“嘿!那不就对了嘛……”
卢小小忽然一敛笑容,正经八百的说道:“我给你二个选择,第一,乖乖的再跟我做一次,我保证你以后安安稳稳的当少堡主夫人,因爲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办不到!”她说得斩钉截铁。
“很好——那就第二个选择。”
话声一顿,他突然轻声语道:“那我就把他点醒,让他亲眼目睹他老婆被人强奸,说不定我连他一起奸!”
“你……放了我吧!”她态度软化了。
“放了你?没错,我是想放了你,但得做了才算数!”
甜甜沈思片刻,注目问道:“只要我再跟你一次,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骚扰我了?”
“不错!除非没人能满足你,你回头来找我,否则这辈子我永远都不再来烦你,永远从你生命中消失。”
“我……如何信得过你?”
“就凭我卢小小这三个字——我一向言出如山!”
“那……好吧!就一次——你上床吧!”
甜甜躺了下来,双腿打开,慢慢地闭起双眼。
“哼!以爲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吗?哼哼!你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卢小小暗暗觉得好笑。
如果事情真有她想的那麽单纯,他一定上不了皇榜,且赏金之高,已破了历朝代的记录。
卢小小扮了个调皮的鬼脸,学着麦杰伦的口气,但幷非像他一样的伏上她的胸膛,而是趴去她的胯下。他的头一倾,伸出一长长的舌,在她的蜜穴上来来回回的舔着,好象一把肉刷子,刷啊刷个不停。
“啊……小冤家……我……我是怎麽会认识你的……”
甜甜的身体一阵狂颤,胯间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喃喃地道:“你……别舔了……好……好痒喔……”
他不仅舔,还舔得更深。
他一伸那双柔弱似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搭放在那两片肉唇上,往两边慢慢一掰,那迷人的珠核瞬间露出头来。
他的舌头再伸长,以舌尖轻挑珠核,还不时地轻咬住,不轻不重地吸着、吮着、舔着。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喷得他一头一脸,打湿了他整个手掌,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
“噢……你真是卢……卢……我快……不行了……”
“那就让它不行吧!”说话间,他食中二指一幷,瞬间探入蜜穴,接着一阵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再加快。
片刻工夫,她的上身忽然弓起,尖叫道:“啊……出……出来了……我……
拉……拉尿了……“
蜜液如泉,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然而他仍不罢手,继续使劲地抽插,拇指边扣住珠核在上头画圆圈。
“噢……我又……又来了……耶……”她疯狂地摇晃脑袋,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那壮硕坚挺的前胸,随着她每一次的摇晃而颤动。
卢小小仍是不罢手,但这次已没那麽顺利了。
却见甜甜突然直起上身,一把推到他的身子,接着脚一横跪蹲在他的胯间,反手抓起肉棒便往蜜穴内塞;她的上身用力一坐,“滋”的一声,一坐到底。
“喔……好深……好刺激啊!”她呻吟着。
相同的动作她一做再做,先是直起上身,然后用力坐下,有时还会摆动腰臀画圆圈,让肉棒戳及不易到达的死角,感觉真是劲爆。
运作一阵,她忽然拿起被子,从头到脚的盖在麦杰伦的身上——万一他突然醒来了怎麽办?
替他盖上被子,再也看不见他那张脸,甜甜舞动得更加卖力了,速度愈来愈快,快到超越人类的极限。
呵!甜甜姑娘真是美极了。
卢小小以手当枕,摆出十分悠闲的姿势,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由下往上的看法,发现她实在美得冒泡。
女人在这个时候最美,这肯定是不争的事实。
卢小小从头到尾没动一下,最多用力往上顶了几下,触及她的花蕊,感觉它整个都在啓阖不定。
就像食人花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尖端,那吞吞吐吐的感觉差点使他当场喷射,他赶忙腰一收,又缩了回来。
“喔,死冤家……快顶我……你怎麽……”
“娘子,夜还长得很,别急嘛!”
“我……噢……又去了……快……快顶住……”
“好好好……我看还是我来吧,这样你会吃不消的。”
卢小小突然直起上身,边将她放倒下床,两人上下易位,成了标准式,只不过他还是耍了些小花样。
“你喜欢我顶是不是?”卢小小笑望着她。
“你……”甜甜一脸的羞涩,低声道:“别问了嘛。”
他取来枕头,垫在她玉臀下,接着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东风即是他的肉棒,他扶握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不想此举竟令她爲之疯狂。
“啊……你别磨了,我好痒……痒死人了……”
她喘着浓浓的粗气,呻吟着,可想而知他的这番举动带给她多大的震撼,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磨蹭的目的,只是想让肉棒沾上蜜液,好顺利地戳入她的蜜穴,既然她好痒,朝脆再让她痒一点。
借着蜜液的滑溜,他轻轻地深入一截,只是一小截便静止不动,然后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不要那麽虑……快……快进来吧!”
“娘子,可我已经进去啦!”他有意逃逗她。
“你……小小……快别闹了……求求你快戳我……”
话声在空中回荡,他腰身突然奋力挺进,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一刺便到底了。
“啊……好深……我头昏了……”
粗长的肉棒被蜜穴整个吞噬,肉棒接着抽出,戳入,抽出……戳入……在泥泞不堪的腔道内一阵翻搅。
“噗嗤!噗嗤……”淫靡的春水声在蜜穴内流窜。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着,早已进入浑然心我之境,仿佛今夜他才是新郎倌,麦杰伦只是沈睡中的一条狗。
甜甜早就被戳昏了头,起伏不断的高潮如层层叠叠的浪花般席卷她的心灵,她甚至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啊……相公……相公……好强壮……好猛喔……好……我要出……我出来了……噢……好刺激喔……”
随着她尖声大叫的同时,她的蜜穴倏地出现不安的骚动,花心深处狂泄而出的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接着她开始颤抖,抽搐、痉挛,好象无数双小手在按摩他的尖端,感觉一阵舒畅。
“嗯……噢,娘子,我快……快不行了……你等等我……快……出……出来了……噢耶……”
甜甜忽感一阵灼热掠过自己的花心,遍洒在每一个奇痒之处,她忍不住直起上身,将他抱了个满怀。
两人面对面的跨坐着,抱得很紧很紧,在他二人之间已找不出一丝细缝,两人已合而爲一,谁也无法将其分开。
一阵极长的沈静过后,甜甜忽然叹了口长气。
“怎麽啦——娘子?”
“娘子你个头!”
她突然重重地推开他的身子,娇嗔道:“都是你啦!人家的新婚之夜被你毁了,看你现在怎麽收尾?”
卢小小楞了一下,淡淡一笑道:“这不过是小事一件,你放心吧!一切由我来搞定!”
“怎麽搞定?”她瞪着他。
“既然我能悄悄的来,当然我也能悄悄的走!”
“怎麽走?”
“你想赶我走了?”
“我……已经一回了——我们说好的!”
卢小小邪眼望着她,笑道:“甜甜,你真舍得以后我都别来烦你……这小子有那麽大的能耐满足你吗?”
“我……我不知道……”甜甜一脸茫然。
“那好吧!改天你若找我,需要我,那就放把火,我保证不出几天,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眼前。”
甜甜猛地回过神来,啐道:“你要我放火烧了这里?你有没有搞错——就算我……也不能做这种事啊!”
“当然不是教你全烧了……那就烧他的麦田好了。”
“爲什麽?”
“因爲这里是麦香堡,只要发生任何一点鶏毛蒜皮的小事,江湖上也会传得满城风雨,到时我必然听得到。”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
“我还能再来三回的——”
“你别那麽贪,他才是今夜的主角,不是你。况且……你已经先拔头筹了,别不知足。”
“好——我走就是了!”
卢小小先亲吻了她许久,这才起身,从床下摸出自己的衣裳,开始一件件穿上,边意犹未尽地望着她。
见到他那奇诡的目光,甜甜忽然心生不舍。
“好好好,我怕了你……”
她下了床,来到他面前,跪了下地,咧嘴道:“算了!我帮你弄出来,你别再用那眼光看我了。”
话声甫落,他一把抓起他的肉棒,温柔地送上她的嘴。
“噢呵……”他浅吟一声。
甜甜的嘴上功夫不差,时而快、时而慢的吸吮着,每一次肉棒在她嘴里进出时,都会在沟边轻咬一下。不仅如此,她的双手亦不停地套弄,掌心十分灼热,让人感觉那就是腔道,不自主地抽送起来。
“噢……我的小甜甜,你真有一套……我快……快被你整垮了……就快……
快不行了……“
言及此,他忽然掌出如电,使劲地抱着她的脑袋,往自已的下腹拱去,边用力地抽送,似乎想刺穿她的喉咙。
“呕!”一道灼热掠过她的喉头。
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嘴里喷射!
好在这已不是第一回了,她曾爲他做过同样的事,因此她热练地抖动喉头,吮着,吸干他最后一滴残渣。
“噢……甜甜,你真是棒极了……”
甜甜取出肉棒,舔了又舔,直到确定已舔净所有的残留物时,这才慢慢地放掉肉棒,站了起来。
卢小小一把裤头,笑望着她,摇头道:“我真不甘愿,这小子哪点好,你是怎麽看上他的?”
“他是正人君子——”
“难道我不是?”
“你是君子啊——才怪!”
甜甜慢慢地躺回床上,微笑道:“他追了我大半年了,只曾牵我的小手,才不像你,一下子就把人吃了!”
卢小小哼道:“要那些过程干嘛——结果才重要。”
“没错!结果就是选择嫁给他囉!”
“女人真是奇怪……”
“你说的一点不错,现在你该走了,赶忙善后吧!”
“嘿,这个简单——打开你的双腿。”
“你又想做什麽了?”她嘴里虽这麽问,但还是依言打开双腿,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卢小小像只泼猴般的跳上了床,被子一掀,拎起沈睡中的麦杰伦往她身上叠去,角度恰恰刚好。
“我走了,娘子。”
卢小小扮了个鬼脸,冲着她吐吐舌,挤眉弄眼一番,这才身一掠,上了屋顶的栋梁。
却见他拇中二指一弹,一缕指风弹向麦杰伦的腰际,后者“嗯嗯”两声,幽幽地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身下的甜甜呻吟道:“噢……相公……你好强、好猛……我……
快死掉了……“
麦杰伦迷迷糊糊醒来,见此阵仗,管他清醒了没,先一轮猛戳再说。
二个月后,甜甜怀孕了。
到底会是谁的种?一屁股烂帐,扯也扯不清啦!
第二章 处处留种不留情
清晨,马家村。
三月初四,天气晴。
黄历上注明的十分清楚:日破大凶,诸事不宜。
对于老袓宗几千年传下的知识准则,阿银深信不疑,更以它做为每天行事的参考依据。
大凶日,当然得待在家里最安全,可惜不包括她的老公。
一大早,公鶏“狗勾狗”叫了三声,阿银叫醒沈睡中的相公,也叫醒了他的鶏,两人先在床上来那么一下子。
大凶日,如果能整天待在家里做爱该有多好,才不过那么一下子,阿银意犹未尽啊!
“娘子,快别闹了,待会儿我还得赶车去梅花镇送货,再来那么一下子,我腿都软了,来回个百里路呢。”
“好嘛好嘛,你赶紧去吃饭,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你,娘子。”
老公下床梳法,吃了顿丰富的早餐,接着来到院前,检视那辆马车,看看有否不妥之处。
他是一个送货的运将,工作虽然辛苦了点,但收入不错,一心想存足了钱,添个小宝宝,人生也就够了。
阿银是个人尽皆知的村花,他不过是个大老粗,居然能把村花娶到手,男人混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公,今天黄历上说——”
“别听它胡说八道,鬼打架!都这么些年了,我从来也没出过什么事,今年初还娶了个老婆,我好的很。”
“老公——你要当心点嘛……”
阿银扑向老公,在他怀被撒娇,就像生离死别。
他摸摸阿银的头,哈哈笑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点,何况……咱们还有宝宝没生。”
阿银羞涩的低下头去,低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好,那我等吃晚饭喔。”
“谢谢你,娘子,我走了。”
他动作俐落地跳上马车,抓起繮绳,用力一抖,“拍”的一声,马车缓缓地驶了出去。
片刻工夫,尘土飞扬,偌大的马车已失去了踪影。
今天诸事不吉,阿银不想出门,闲来没事,跑去后院洗衣裳,洗着洗着,忽见一年轻人在院墻边探头探脑。
她匆匆的洗净衣裳,晾晒好,见那年轻人老是色瞇瞇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当下她的心怦然一跳。
马家村不过七、八十户人家,材民们互有来往,阿银很确定年轻人绝非本地的村民,而是一个外地客。
想想不对,她赶忙离开后,快步走去小厅,一屁服坐下,可一颗心仍“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正当她一颗心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之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当场从椅子上弹了起身。
“什么人?”
“对不起,大嫂,是我。”
“是你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
“请问马兄在吗?”
“马兄?这里一村子的马兄,你找哪一个?”
“我找拉车的那个马兄。”
“你是什么人——找我相公干嘛!”
“在下姓卢,名小小,昨夜搭车路过黑森林被强盗打劫了。现场还留下一堆的货,想请马兄帮忙送一下。”
“送去哪里?”
“在下住在西行八十里的牛家村。”
“可是我相公不在。”
“大嫂行行好,在下饿了一夜,又累又渴的,能否请大嫂施舍杯热茶,暖暖身子,多少银子在下照付就是了。”
“这……好吧!”
女人总是比男人多了那么一分的同情心,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放进门的是一只大野狼。
大野狼只是一时的好奇,听说马家村有个阿银,是个人间少见的大美女,不料却插在一沱牛粪上。
阿银略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打开大门,瞪眼一望——没错!正是刚才在后院探头控脑的那个年轻人。
“公子请进。”阿银侧身肃客。
“多谢大嫂。”卢小小含笑走入屋内。
“对不起,大嫂,在下打扰你了。”
“没关系!公子若不嫌弃,桌上还有些残羹剩菜,奴家再去蒸几个馒头,沏壶茶——别客气,坐下吃吧!”
“多谢大嫂。”
卢小小还跟真的一样,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先放了锭五两重的银子,碗筷一抓,吃将起来。
期间,阿银又送上一壶菜,一见桌上的银子,不禁楞了一下,心想这锭银子老公得拉好几趟车哩。
再一眨眼,她又捧上两个热腾腾的馒头,然后坐去老远,静静地看他又吃又喝,吃相还很斯文。
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双手,纤细柔软得好没有骨头。可奇怪了,他就是没去碰那两个馒头。
阿银看不出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应该是个书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甚至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些奇怪,更可说是邪恶。
他拿起一个馒头,放在两手掌心中一阵挤压,接着搓揉……在他那双巧手的运作下,馒头成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接着他又抓起第二个馒头,搓揉成了蜜穴,然后成交合状,再放回盘子里——这是干什么?阿银双颊一片火红。
“这菜真好吃,好吃极了……大嫂哪儿买的?”
“这是奴家自己栽种的,不是买的。”
“哦?这就难怪了……大嫂心地慈善,这些野菜在大嫂那双小手的照顾下,难怪这么好吃。”
阿银沈默,接不下话。
话锋一转,他突然咧嘴问道:“马兄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的工作,大嫂一个人在家,会否寂寞了点?”
“我……这……”
阿银霸颊一片飞红,呐呐道:“其实……还好啦……反正就是过日子嘛,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地注视她,动容道:“那怎么行?万一把身子闷坏了,连宝宝也甭想添了……”
阿银浑身一望,楞住了。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密话,他是如何听见的?
面对他那奇诡的笑容,她的心不禁怦然一路,因为她从那双邪恶的眼睛里,看出他表达出的讯息。
她暗暗感事态严重,原来“日破大凶、诸事不宜”指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自己?
“大嫂不来尝一尝,这味道很扎实……”
说话间,他那粉嫩的手小一伸,抓起那根馒头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再双手套弄一番。
她看不下去了!
不假思索,她本能的站起身,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毫不犹地朝那两块大门板奔了过去。
迟了!一切都显得太迟了。
大门近在咫尺之间,也不过离她的脚才三、四步远而已,可这段距离对她而言却是万里般的远,她无法去触碰。
“噢,我的好大嫂……”
他冷不防的馒头棒子一甩,朝她扑去,抱了个满怀。
“哎哟!”阿银惊呼一声,两人随即在地上一阵打滚。
“你……不要乱摸我……噢……”
“噢,我的春”村“花姑娘,看你成天早上的表现,你应该已经发春了吧?没关系,一切有我搞定……”
“你……嗯……不要摸我那里……啊……”
卢小小一把欺入她的胯下,虽然隔着一块布,仍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蜜穴,一阵使劲地扣挖。
“我的好春”村“花,相公早出晚归,娘也可能想添个小春花,如果不加把劲,做人怎么会成功呢?”
“可是你……嗯……噢……你……不是我相公啊……”
“这有什么关系,先把小春花做出来要紧。”
“你……不要……噢……脱……脱我衣裳……”
“不脱衣裳怎么做人?”
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做什么事都不灵光,却最适合脱女人衣裳,和触碰爱抚女人的私密之处。
见她扭孔不休,他头一倾,身一伏,吻上她的小嘴。
除了手,不想他的舌更轻柔。
不消片刻,阿银突然放弃了挣扎,口中不停地“哼哼哈哈”,身体似火炉般的发烫。
卢小小就是会对女人卢,能逃过他那双小手,却一定逃过不他那张嘴,以及那片异常灵活的舌。
不消片刻,他动作熟练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接着抱着她的身子,移向那张大床。
那是人家夫妻办事睡觉的床,可他躺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一伸,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探索,奇妙的是,阿银再也没有挣扎抗拒,那凝脂般的肌肤竟一片滚烫。
她不能欺骗自己,二十二年来,这次是真的心动了,尤其他的一双手,仿佛带有什么不知名的魔法,让她在迷茫间完全失去了主张,任凭他肆无忌惮地触碰自己身体,这是史无前例之事啊!
其实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世上也没人了解他。
卢小小固然一了皇榜,且名列第一要犯,但那完全是皇帝老爷的意思,在民间,根本没有女人会出面指认他。
他喜欢女人,无可救药的喜欢玩女人,可他绝不强迫女人配合他,他自认是一个高格调的玩家。
做这种事,绝不能自己爽了就好,而是两人一起爽,那才是最高境异,一起登上极乐高峰。
因此前奏对他而言尤其显得重要。
前奏是什么?除了一双手,当然就是一张灵活的嘴。
他头一倾,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动却格外轻柔,柔如棉絮般刷过她滑嫩的身躯。
他伸出一片长长的如,亲吻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凡过必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他吻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地含住那粒小红豆,同时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爬上另一个玉峰。
“噢……你……你到底是谁……”她浑身狂颤。
“我是让妳舒服、爽快的人。”
“你……别这样,等一下我相公回来……”
“那是天黑以后的事。别再说了,好好享受吧。”
话落,他慢慢地自她坚挺的玉峰上滑下,滑过她的小腹、肚脐、丹田,滑下……再滑下。
“噢……你……”她浑身一阵颤抖。
他吻上她的蜜穴,不时地把舌尖轻轻地滑入,接着往上一刷,再一舔,发开两片肉唇,叨主隐藏其间的珠核。
“我快……受不了……好想……”她努力地摆动腰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的舌尖,但就是无法退火。
“好想什么?”他逃逗她。
她“嗯啊”了一声,就是不说,毕竟她犹未完全丧失理智,她心知肚明这是不对的,但又不会强烈的拒绝反抗。
世上没有人会报拒绝那张温柔的嘴,和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在身上,感觉羽毛般滑过她的肌肤。
她整个人似已完全陶醉其中。
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回到一大清早,跟她相公来那么一下子的情景,此时此刻,她早已不明这人谁了。
她的相公绝不会这么爱抚她,亲吻她,仿佛脱衣,进入,喷射,翻身就睡成了既定公式,她其实才嫁给他啊!
不自觉的,她的鼻腔里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之声,好像是想暗示些什么,又好像在对他做某种程度的召唤。
卢小小直起上身,却把身中二指留在她的蜜穴内,柔声问道:“你好像还没回答问题——你好想什么?”
“我……”她崩溃了,急喘道:“我好想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
“就……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
“是……”她支吾了半天,真的说不出口,只好玉手一伸,去触碰他的肉棒,然后抓握住。
“就是肉棒子嘛——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你也说不出来,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一阵插押,边移动身子,把肉棒伸近她嘴前,轻声道:“想要就对它好一点。”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图。
“可是我从来没有——”
言及此,他一肉棒塞入她嘴里,轻声道:“现在你有了——别害羞,就像我刚才吻你时的一样。”
他的话声好轻,好柔,就像来自天外的声音,虚无缥缈,直到肉棒扎扎实实的触及喉头时,她才清醒过来。
“天啊!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一阵茫然。
她没有太多的思考空间,因为他那两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已渐渐加快,快到她已感觉到自己内心世界的渴望。
两根手指当然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尤其那股撞击、瞬间戳入花蕊的快感,是手指永远无法达到的。
真正的肉棒就在她嘴里,她迟疑了一下,终于伸起双手抓握住,一阵没头没脑的用力吸吮起来。
“噢奇!”卢小小痛呼一声。
“嗯……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她一阵紧张。
“没关系,第一次嘛,总要给妳一点时适应。”
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那份温柔,好像在对待他手心上的一块宝,可他的动作就不是那样了。
不论是什么部份,哪个洞,只要是女人的第一次。男人总会得特别兴奋,当下他不自禁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嗯……喔……噢……”她很想闪,可又怕把他咬伤了,只得紧缩喉头,不让它戳刺的过了头。
书料这样的反应竟教他更加疯狂!
他手指也不抽插了,身一跨,就跨坐在她胸口上,接着双手使劲地抓握着她的脑袋,腰下一阵奋力戳刺。
她不明白,肉棒最讨厌紧綳的东西,不论是喉头,蜜穴的腔道,或是菊肛,只要紧綳,肉棒会自然去戳穿它。
“噁!噁……嗯……”她忽然发现自己就快窒息了。
她愈挣扎,愈缩紧喉头,肉棒便戳得愈凶,最后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完全放松每一条紧綳的神经。
喉头一开,他不禁喘出一口大气,速度放慢了,却在享受她喉头每一次呼吸所造成的脉动。
喉头紧紧地裹住他的尖端,像是无数双小手在按摩,那种感觉无法言喻,他按捺不住了开啓了精门。
再用力向前一挺,使劲地抓着她的脑袋住腰下拱去,“噢呵”一声,他于喷射出火烫的种子。
阿银没有挣扎,她口含硬物,只好以鼻子用力的呼吸,一道滚烫的精水,如利箭般穿过食道,滑入腹中。
她难掩一丝失望之色。
她满心以为,每个男人都跟她相公一样,喷射之后就会翻身睡去,可这回她完全想错了。
“靠!真爽……现在轮你爽了……”
他像泥鳅般地滑了下去,直到两人叠在一起时,他腰身突然用力一紧,肉棒已然戳入她的蜜穴。
“啊……好粗喔……”她娇呼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滑入泥泞不堪的腔道,感觉是同一瞬间,“滋”的一声,肉棒整支被蜜穴吞噬。
“噢……好深……到底了……”
她嘤咛一声,轻喘道:“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子。”
他开始一阵抽送,笑声道:“我现就在休息啊!”
“哗,你好强壮喔……”
“我的好姑娘,强壮的人不需要去拉车,换句话说,拉车的人也不一定强壮,这道理你懂吗?”
“我头好昏,我想不起来……”
“好吧!那就让你再昏一点,说不定你就懂了。”
话声甫落,他索性扛她的双脚,让自己抽送的更顺畅,更深入,每一次的撞击都触及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啊!好深……你弄死我了……我……不行了……要出……出来了……噢……嗯……”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蜜穴倏地一阵收缩,便是食人花般的一启一阖,接着开始痉挛、抽搐。
“嗯,看来你真是闷坏了……”
卢小小邪笑一声,抓住一个空档,忙押出一截,再缓缓的刺入,动作之慢,好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正值高潮冲刷之际,他突然来这一手,阿银的感觉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色彩全都不见了,成了黑白。
“好哥哥,我求求你,别……别再逗我了……”
阿银呻吟着,女人应有的矜持,礼教和道德束缚在此全都成了狗屎,只有感觉才最重要。
她二十二年来,从来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今天这个不速之客说什么抓住他,她好想再有刚才的感觉。
“好吧!妳说,妳要我怎么做?”
“快点!快一点戳我,我好痒,痒死了……”
“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听你这种话!”
话声甫落,他又放快速度。这回,把她的双脚都放在肩上,身子略一侧,又是一阵狠戳猛刺。
肉棒斜斜的戳入从来没人到过的死角,那儿的蜜肉正新鲜,正敏感,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
“啊……我的好哥哥,你好……好强壮……我……我快被你戳死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的望着她,身不停,忽然把双腿放在右肩上,这又是一个新的角度。
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打湿了他二人的胯间,也湿透大半床被,然而他仍未停歇,还在使劲地戳刺。
找绝色、有名声的女人上床,固然是他的拿手绝活,可他真正的本事绝不仅于此——他本事可大了!
他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潜入皇宫内宛十八次,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而对方他是谁都搞不清楚。
侯门深似海,皇宫内亦复如此。
房内漆黑一片,纵脍光,也小得可怜,也许她们当他是皇上,也可能与哪个禁卫军偷情,因此卢小小进行的十分顺利。
连皇宫内宛那些饥渴的女人他都能从容应付,区区一个阿银又算得了什么?简直就是小场面!
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精力,他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戳下去,除非他不想,否则定没完没了。
阿银整个人被戳疯了!
“噢耶……噢耶……噢噢耶耶……好哥哥,你……你真行……啊……我又来了,又来了……”
早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的高潮,可他这回没有再使劲地戳下去,而是突然身一顿,放下她的双腿。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工夫就来到门外,“叩叩叩”对方敲了三下门。
“阿银姐,妳怎么啦?是不是身子舒服……”
话声在空中迴荡,她居然自行推门而入。
在此之前,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惑文字,可以影容卢小小的动作——就像一阵风般,他拔出肉棒,躲在蚊帐后。
这个前来搅局的女人又是谁?
第三章 麻烦制造者
“阿银姐,妳……怎么啦!”
那个女人一见阿银全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披头散发的,简直不成个人样。
她急急忙忙地关上门,跑来关切,不想才走近床边时,腰间突感一麻,“匡噹”的倒了下床,昏了过去。
“阿花,妳怎么啦?”阿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叫阿花——是妳什么人?”虑小小一脸严肃。
他上了皇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玩归玩,可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必须确定自己要玩的安全。
“她是我的邻居,平常的私交很好。”
“好!在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啊!”阿银慌了。
卢小小邪笑道:“你别紧张,咱们一定可以想出办法。”
“可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好姑娘,你真是没脑啊!妳想想,她若把今天的事跟妳相公说,甚至是跟全村的人说,那妳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银惊吓得呆住了。
卢小小摇摇头,正经八百道:“你爽归爽,以后还得在这里做人,千万别被戳昏头了。”
“那……怎么办?”阿银脸色发白。
卢小小动了动眉毛,邪笑道:“教她一起加入!”
“这……可行吗?”
“当然可行!要爽大家一起爽——她自己也参一脚,一定屁也不敢吭一声,到时这件事会成为你们俩的秘密。”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当然!我是用膝盖想出来的——你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你会不会都不理我?”
“噢,我的大春”村“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等一下我会戳你多一点,多让你出来几回就是了。”
“真的?你不要哄我喔。”
“我骗妳干嘛——快开始吧!”
“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阿银和出去了,当下她动作俐落地剥光阿花裳,眼睛突然一亮。
阿花小她二岁,正值双十年华,至今仍是处女。
二十岁的女人仍是个处女,幷非表示她长得安全,而是她的眼光高,马家村的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处女就是处女,阿花的前胸比她犹要坚挺,蜜穴的色泽较她的鲜红,就像是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阿花没有被男人侵入过,因此她的蜜穴周围没有因摩擦而产生令人作呕的肉褶,完美极了。
蜜桃成熟了,真叫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大口。
卢小小暗暗观察,一眼即看出阿花还是处女,当下他声色不动,但在内心深处已经乐透了。
想一口咬下阿花的何止卢小小,连阿银也忍不住的头一倾,吻上她胸前的蓓蕾,接荖另一手抓住另一座玉峰。
阿花的前胸充满了弹性,很快的阿银已吻得浑然忘我。
人人都说,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但相对的,也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时候到了……卢小小看出了结论。
他悄悄地伸出一根中指,在阿花的腰侧轻轻地点了一下,“嗯……”,阿花幽幽地醒了过来。
“啊……阿银姐,你在干什么……”阿花吓了一大跳。
什么时候上床的?阿花不知道。
什么时候脱的衣裳?阿花也不了解。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屋外听见阿银姐那诡异的呻吟声,按捺不住的跑来一探究竟,好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推开大门,见阿银一丝不挂的大字形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一脸诡异的表情,她只好上前关切。
小村庄就这么百而八十户的人家,平日守望相助,东家长、西家短的,相互有个照应,此乃无可厚非之事。
怎料她犹近床边,记忆突然中断,再醒来时,阿银姐居然像像蛇似的缠绕在自己身上,还吸吮她的……
再定睛一望,床角边居然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正以一种十分奇特的笑容望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花一头雾水。
“阿银姐,妳……噢……在干什么?”
阿银当然没吭气,而是顺着她坚挺的双峰一路滑下,就像卢小小适才吻她一样,那样的轻柔。
“噢……阿银姐……”阿花有点迷失了。
她应该爱的是男人,也许刚才记忆中断时,她把自己的衣裳脱了,爬上了床,和阿银玩了起来。
然而想想又不对,那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又该如何解释?阿花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出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荡那个陌生男人待阿银滑下她的胸膛时,很快的又递补上。
天啊!他的手竟然更轻更柔;他的嘴竟滚烫如火。
她浑身猛地打颤!
“嗯……噢……好热……我好热……”阿花呻吟着。
她都已轻一丝不挂了,所以那不是热,而是心火正热熊熊燃烧着,仿佛在瞬间要将她化作灰烬。
世上只有女人了解女人,因此阿银毫不迟疑地叼出她隐藏着的珠核,吸着、吮着,边把食指探入她的蜜穴。
“啪”的一声,春水如泉般涌出,喷得她一头一脸。
阿银一点也不介意,尽情地舔着,那是处女的蜜冲,她也曾有过,只是婚后相公已没那个劲把玩她的身体了。
蜜汁微鹹,带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轻蜜的腔道经蜜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却也顺畅了阿银的运作,当下她手指插的更深,抽得更猛。
“嗯……阿银姐……我……快受不了……”
阿花上下同时遭受夹击,话犹未落,卢小小一个大嘴罩上,封住了她的小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顷刻间,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拂入她的鼻息,她迷失了。
卢小小伸出舌尖,欺入她的小嘴内,不时地挑弄,在她嘴里如一条泥鳅般搅弄,弄得她心花一阵怒放。
于是,她也搅弄他的舌,与其缠绕在一起,也不时地探入卢小小的嘴里,做出最坦白的回应。
“嗯……噢……”她顿时发出似乳燕般的呻吟声。
瞧她那副陶醉的模样,卢小小再也无法忍受。
他突然直起上身,侧转她的脑袋,一肉棒戳入她的嘴里。
“嗯……嗯……”她首次有了强烈的挣扎。
然而,她一嘴的不适,但身下却一股快感急速席卷而至,她全身一瘫,心想放给它烂吧!
她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即使曾好奇的把手插入蜜穴内,或挑弄她的珠核,但别人的巧手却与她的完全不同。
“噢……嗯……”她浑身掠过一首颤慄。
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阿银的手同时在她的蜜穴内一阵扣挖,她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奇妙的感觉,她已为之疯狂。
她使劲地扭动腰臀去迎合她的手指,本能抓握住他的肉棒,一阵用力的吸吮,这样才不致使自己叫出声来。
渐渐的,掌中的肉棒已传来不寻常的脉动,她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一道热流喷向她的喉咙深处。
“嗯……啧……”她用力地吮着,求能的吞了下肚。
见她已入状况,如此配合,上道,卢小小拔出肉棒,来到她胯间,拿出阿银的手指,腰一挺,刺入蜜穴。
“啊……好大……好粗喔……”她吓了一大跳。
肉棒与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蜜穴一下子塞入这个大傢夥,一股肿胀、饱满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卢小小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腰身用力一挺,接着就是一轮猛戳,她再也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我要尿尿了……啊……”
肉棒机器般地在她的蜜穴内撞击,每一次的戳入,都触及她的花心深处,感觉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撕裂,戳穿。
才不过戳了三十几下,她狂泄千里,体内的蜜液,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全涌了出来。
见状,阿银也不想放过她,毕竟她愈投入、愈淫荡、饥渴,今天这件正在发生的事,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阿银一手搭上她的珠核,不断地挑弄,在上头画圆圈,迴旋……打转……转得阿花全身扭曲,肌肉紧綳.“噢……我快死了……快停……不!不要停……啊……又出……又出来了……我要死掉了……”
她失控的尖叫着,卢小小没狸她,仍在持续地抽插,且撞击的力道愈来愈大,接着就见到一张苦瓜脸。
却见阿银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说好她对要的,怎么他戳阿花,却把阿银给忘了,怎不叫人委屈得想痛哭一场?
“你也想要了吗?”卢小小望着她。
她轻“嗯”了一声,点点头。
卢小小抽出肉棒,退去一旁,边道:“那就趴上她的身子,像狗一样的趴上她的身子,我给妳!”
“好……好……”她终于展颜一笑。
阿银跨坐在阿花身上,身一倾,两人胸前的红豆就紧紧挤压在一起,蜜穴亦若即若离的,叫人看了满意极了。
卢小小身不动,却只动手,当下他掌出如电,欺入她二人的胯间,两指深入阿花的蜜穴,另两指则戳入阿银的。
“嘎……”两人不约而同的浅吟一声。
此时此刻,她二人的心火燃得正旺,哪里分的出眼前的人是谁,当下她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慢慢地吻上了。
女人和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感觉呢?卢小小不知道,不过他看了一阵满意,因为他很高兴她二人现在都成了野兽。两女的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舌与舌也在彼此的嘴里缠绕不休,腰、臀部在蠕动,连蜜穴也开始磨啊磨个不停。
这才是真实的人性!卢小小看得满意极了。
不到片刻功夫,她二人的胯间以全部湿透,呻吟之声亦变得急促,连蠕动的速度也加快,似乎是想把对方磨成粉碎。
时候到了!卢小小抽出了手指。
其实,两个女人一旦走到这个地步,有没有男人幷不重要,但如果只要有人搧风点火,那她二人就会立刻燃烧起来。
卢小小来到她二人的胯下,暗暗思忖道:“二个蜜穴都那么鲜嫩多汁,我应该先上哪一个才好呢?”
“才喂饱了阿花,我看还是阿银先好了!”
思及此,他拉高枪头,一枪刺入阿银的蜜穴内。
“嗯……”阿银全身狂颤,思绪也拉回到现实。
原来,两人磨了老半天,也磨出了不少汁,可就没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戳入时感觉的扎实。
肉棒啊肉棒,她爱死那根肉棒。
除了阿银,阿花何尝不是有所感应,且是强烈的感应。
两女这时蜜穴紧贴着蜜穴,当他戳入阿银的蜜穴时,阿花就会感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可体内却又是空虚的。
这是一皇二后的基本功。阿花终于明白,他叫阿银趴在自己身上的理由,这才能一举二得,上下兼顾啊!
她已顾不得自己的羞耻,轻喘道:“好哥哥,我……好痒……给我……我也要你的肉棒……”
“没问题!我这就来了!”
说话间,他拉出肉棒,压低枪头,“滋”的一声,刺入下层的蜜穴,阿花惊呼一声,全身都在颤抖。
“舒服吗?”
“好舒服……好满足喔……”
“你舒服了就好,那就换人了……”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不消片刻,她二人终于有的反应,他笑容一敛,忽然显得十分严肃。
一个男人同时要应付二个女人不是难事。
一个男人要满足两个以上的女人更不是难事。
然而,一个男人却要同一时间满足两个女人,让她们一起达到高潮,这就变得不是一件事,而是一门艺术。
卢小小会突然变得严肃,原因是他已看出她二人有了异常的反应,一般人是永远不易察觉的。
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时,事前都会有一些微征兆,大部分的男人只想满足自己,因此都会错过那一幕。
当高潮即将来临时,她们会显得焦躁不安,浑身突然变得紧绷,声音也会和平常叫的不一样。
女人玩久了,卢小小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敏锐的观察力。
他一向不是自己爽就好的男人,他喜欢大家一起爽,一起登上极乐的境地,那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只见阿花开始摇头晃脑,说话也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道:“我快……快不行了……不要停,不要停……”
卢小小虽然看不到阿银的脸部表情,却也知道她快到了。
阿银的蜜穴忽然变得好烫,且剧烈地收缩不止,这便是蜜液、春水即将喷发的先兆,她就快触电了。
卢小小不敢怠慢,忽然掌出如电,双手抓捏住阿银丰满上翘的臀肉,接着一枪刺入阿花的蜜穴。
“啊……”阿花掠过一丝畅快。
卢小小随即抽出肉棒,瞬间刺入阿银的蜜穴里。世上已没有任何话语或文字足以形容他抽插、转换腔道的速度,基本上,两女是同一种感觉在心头。
由于速度太快,感觉肉棒就像是在抽插自己,那中间的空档连一眨眼工夫都不到,哪有感觉它又戳了别人!
“啊……我要死了……快要出来了……”阿银叫着。
“噢……我不行了……就要……就要……”阿花吼着。
卢小小用力戳刺,机械式的动作配合上她二人的叫吼声,既兴奋又刺激,速度早已超越人类的极限。
蓦地,阿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啊!我出来了……好爽……好舒服……好刺激唷……”
与此同时,阿花浑身狂颤,可能她还没嫁人的缘故,因此没阿银那么夸张,而是比较含蓄。
“噢……阿银姊……我也是……好舒服呢……”
随着她二人呻吟的同时,蜜穴内倏地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变得火烫,极度的收缩和痉挛。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可他不论戳到哪个蜜穴,感觉都一样按摩、挤压,使他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阿银、阿花,我……好像也不行了……”
阿银高潮未息,呻吟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阿花也道:“阿银姊,我从没有过,应该给我才是。”
“你们别……别吵了……我一起给……”
说话间,他突然像只泼猴般的弹了起身,一把推到阿银,挤到她二人中间,一手抓起一个脑袋,推向他的肉棒。
“噢……射了……终于射了……”
她二人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同时本能的张嘴去接,然后伸出舌头去舔,眨眼间舔得点滴不剩。
蓦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一下子就来到门外。“阿银妹子,妳在干什么有见到阿花吗?”
来人是阿花的姊姊,阿珠,今年二十三岁。
大门被她推开,与此同时,卢小小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运气真好生意又上门了……”
XXX卢小小是个谜样的人物,出道江湖只有三年。
三年期间,他不偷不抢,也很少与人决斗,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
他唯一做过的坏事就是玩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
会有这种偏差的行为,那与他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如果不是为了小蜜他现在定是个知书达礼的好青年。
打从他四岁那年有记忆起,他只记得自己是跟一个老和尚住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山上,简直就是与世隔绝。
老和尚教他读书习字、练武,教他待人处事之道。
很难想像,他竟是人间少有的奇葩。因为老和尚教给他什么,他就吸收什么,最后成果验收,他好像比老和尚更精进三分。
十八岁那年,他认识当第一个土着的女儿,两人年岁相当,在地广人稀、乏人闻问的情境下,他二人很自然的友人超友谊关系,整天搞在一起,快乐极了。
那个番女正是小蜜。
小蜜的身材十分惹火,前凸后翘,有着一头自然卷的褐色长发,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更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当时,他还不太清楚结婚是何物,可他却已经暗暗告诉自己,他要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一辈子。
想得很美好,但结果呢?
小蜜喜欢喝酒,嗜酒如命,但这绝非她的错,而是环境的养成,她就是在打猎和喝酒的圈子里长大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认识她之后的次年夏天夜晚,他在睡梦中被一股奇怪的声音吵醒。
那是女人的叫床声,他幷不陌生。
于是,他下了床,循声赶去,纯粹只是好奇,可待他来到现场时,好奇变成了愤怒,变成了渴望杀人的快感。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三个男人在戳他心爱的小蜜,轮流戳,三个洞都戳,甚至三个洞一起戳。
只见一个番仔将小蜜抱在胸前,腰身奋力运作,肉棒在她蜜穴里快速的撞击,小蜜爽得哇哇大叫。
另一个番仔来到小蜜的身后,双手托起她的玉臀,竟十分熟练的一下子就戳入她的菊肛里。
原来,那个地方也能戳?竟甚至没去尝试过。
于是小蜜就被他二人轻轻托起,用力放下,每一次当她的身子落下时,蜜穴和菊肛便同时被戳入肉棒。
小蜜叫得更加疯狂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蜜的真面目,不管当时她是否喝多了酒,还是她的本性即是如此,他的心都碎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明白不是只有女人的蜜穴可戳,还有其他地方、其他方式也能玩的很舒畅。
那夜他悄悄来到现场,本想宰了这些奸夫淫妇,可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告诉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因为那是一条生命,没有人能剥夺另一人的生存权,所以他没有做出教人遗憾之事。
他悄悄地来,之后他也悄悄地走,只不过回到那幢小木屋时,眼泪再也压不住的泉涌而出。
老和尚这时走了出来,说了一句改变他人生的话。
“有一天,当你离开此地后,你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男人和女人。除了杀人,我不反对你对他们做任何事!”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了!”
“十五岁那年你也说快了,现在我都十九岁了,你还是那么说你是想教我一辈子老死在这里?”
“不是时候到了,老衲自然会赶你走!”
老和尚所谓的时候到,是指三年后,他二十二岁那年。
离别时,没有伴随音乐的节拍,也没有得到老和尚的祝福,只听到他说了一段他想都想不到的话。
“此去中原,除了杀人,我要你成为一个大麻烦!”
“怎么说?”
“我不准你被抓,我要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要人人记得你的名字!我要你”
“等一下!”
“什么事?”
“二十二年来,你从没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卢小小好了。”
“卢小小?这是我生来的名字,还是你帮我去的?”
“我帮你取的!”
“好!你养我二十二年,帮我取了个卢小小这个名字,教我读书习武,目的就是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
“嗯……是的!你是可以这么想”
“靠!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有神经病,叫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那是给你的实战机会,你若被抓,老衲这二十二年的心血就白费!”
“哼!如果我没有被抓呢?”
“到时老衲就会告诉你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告诉你老衲这二十二年的苦心调教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你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这句话,卢小小一路下山,闯荡中原。
他的确够卢,什么事也不干,却偏好找女人。
四年来,小蜜的打击在他心底深处已留下了烙印,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蜜三个洞被一起戳的表情。
除此之外,他也幷非完全靠女人来打响名号,他还偷、拐、抢、诈、骗……搞得苦主呼爹叫娘,猛捶心肝。
可笑的是,事后他又把财物偷偷地送还苦主,没人搞得懂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渐渐的,中原武林已有了“卢小小”这个名号,可根本没人甩他,尤其把他当成一个肖仔。
没有人投诉他,名气再大又有何用?
没有人理他,连老和尚也不再理他,逼不得已,他暗暗地告诉自己:好吧!那就再玩大一点。
他不杀人,只玩女人,把女人搞得心花怒放,非但没人投诉他,反而把他当神一样的崇拜。
他把偷、拐、抢、诈、骗来的财物又还给苦主,没人怪罪于他,只会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又怎么会投诉他。
这种情况,要怎么玩大一点?当时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最后才想到了紫禁城。
那是当今天子的地盘,只要在那个地方闯出一点祸事,就算用膝盖去想,他铁定名列皇榜。
没错,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
潜入宫内的那十八个夜晚,他已算不清到底戳了多少个宫女、妃子,反正遇见女的就戳,戳到自己腻了为止。
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当然,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那夜那戳的女人叫珍妃,他前脚一走,皇帝老爷后脚就到,才一进入阵地,他就已经知道有人率先拔得头筹。
那个人到底是谁?皇帝老爷当然也很想知道,因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国各地贴满了皇榜,卢小小成了要犯。
这样的玩法够大了吧?
他是个标准的麻烦制造机,他制造出的麻烦无人能及。
皇榜出现没多久,老和尚也出现了。
“嗯,很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多谢你的夸奖。”
“我等了你三年,终于等到了你搞出一些名堂……”
“那就快告诉我,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绝不是为了叫我搞出这点名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衲这二十五年来,对你只抱有一个希望,这也是你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杀了当今那个狗皇帝!”
“你搞了半天,要我去杀当今圣上?”
卢小小吓了一大跳,当场从椅子上滑了下地。
第四章 付出代价
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这个既像他师父、又像他阿公的老和尚,目的居然是训练他去杀当今皇上?
他似信似不信的又问了一次,得到的回答居然还是一样没错!老衲就是要你去杀掉那个狗皇帝!
这是世上多大的讽刺?简直是一桩天大的笑话!
从小,他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不得杀人,可现在这个死和尚不仅叫他去杀人,那人还是当今皇上?
他没有多问一个字,点头道:“好!我去杀!”
说得倒轻松杀?怎么杀?
皇宫内苑他闯过,随便闯入一个宫女、妃子的房间,裤子一脱就戳,戳完就走,再换下一个。
可要他闯进去杀皇上,可行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里是苏州酒馆,他一个人独自坐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想着,最后想出一个结论:成功的机会是零。
即是如此,他也暗暗告诉自己,他非去做不可,因为若没有老和尚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早已死过十八次了。
杀死当今皇上是他的终极目标,在他还没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前,他必须放松自己。
现在是六月初六,距离他探访过马家村已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他一直都在休息,没有再跑出去偷吃,就算他再想跑出去偷吃,他也没那个本是了。
那日先是阿银,然后是阿花,接着是阿珠也闯了进来,叫床声太大,把大老远的大婶婆、四舅妈也叫了来。
最后的结果到底是谁奸谁,他已搞不清楚,他被一群娘子军簇拥着,戳过一个换一个,直到他再也戳不动了。然而,不争气的肉棒却仍坚硬如钢,他戳不动了,但她们可以坐在他身上自戳,戳到自己爽了再换下一个。
几乎全村的女人都跑来了,直到中途杀出一个阿匹婆,他裤子一抓,一拐一瘸地奔跑了出去。
整整三个月,他都住在苏州酒馆休息,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走更长更远的路。
京城,是他的最终目的地,这一点他始终没忘。
时值午后,苏州酒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一多,当然话也跟着多,不想他们居然谈论共同的话题。
“靠!卢小小到底是么人啊!怎么到处都贴满有他的皇榜这厮简直是红透半边天,咱们也甭混了!”
“说得也是!前阵子我找南天一剑决斗,江湖中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这还比什么比,根本没人理我!”
“那得怪你不是卢小小!你若是他,只要放个屁,保证大夥闻声赶到,否则怎会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
言及此,“卜”的一声,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屁声。
卢小小真的放了一个大臭屁,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哼!跟真的一样,我放屁了,为什么没人理我?”
卢小小暗暗感到好笑,但也好在他没当场笑出声来,因为真有一个提着三尺长剑的姑娘向他走来。
那女人甩了张字条在他桌上,随即大摇大摆地离去。
卢小小楞了一下,忙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为免引起不必要的干扰,西行半里处五角亭相候。
好奇怪的内容,卢小小脑筋开始一阵急转弯。
即使身在角落,长得太帅的男人一样会受到别人的注意,他想,那位姑娘八成是看上我了,否则何来的干扰?
休养生息了三个月,现在应该是他娱乐的时候到了,当下他放下筷子,招手道:“小二,麻烦你买单!”
*** *** *** ***夜渐深。
五角亭位于一处隐密的树林内,卢小小找了老半天,才被他找着,可惜一路行来,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此时,那不知名的姑娘就站在亭外的一处空地上,满脸俱是愤怒之色,一点也不像是看上他的样子。
“姑娘是?”
“麦香堡我爹是麦克基!”
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心想:莫非玩出毛病了?
“姑娘是?”卢小小又问了一次。
“麦香堡麦洁溪!”
“原来是堡主千金,久仰、久仰。”卢小小打了个哈哈。
深望她一眼,发现她还长得很不赖,卢小小玩性大起,嘻皮笑脸道:“洁溪姑娘找在下是?”
麦洁溪淡淡道:“为了我大嫂之事而来!”
“靠!出事了?”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
他淡笑一声,故做镇定道:“妳大嫂的什么事?”
麦洁溪回应道:“我大嫂怀孕了,和我大哥从此过着既幸福美满又快乐的日子,令人羨慕极了。”
“哦?”他愣了一下,迷糊了。
话声一顿,她注视着他,续道:“我们清查过,所有曾经与我大嫂交往过的人全部都给摆平了,唯独你……”
“我怎么啦?”他还是一愣。
“你是一个大麻烦,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嘻嘻,姑娘的眼光真准,在下的确很有趣。”
“当我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就更有趣了。”
卢小小笑容一敛,平静道:“妳知道我是谁?”
“你是卢小小,皇榜名列第一。”
“好!算你们麦香堡有一套,连这种事也查得出来!”
他冷笑一声,,继而又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说明妳的来意,否则我得回去喝酒了。”
她语气平静道:“为了避免麻烦,为了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骚扰,麦香堡必须拿下你归案!”
卢小小淡淡道:“甜甜是一青楼女子,人人得而戳之,不过她现在已嫁作人妇,在下是兴趣缺缺”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在下有原则,且说话算话。”
“对不起,麦香堡不能相信一个麻烦制造者的话!”
卢小小想了一下,忽然道:“妳跟男人上过床了吗?”
“你……”麦洁溪双颊一片飞红,却面露怒色。
“没有是吧?”
根本不让她有回话的时间,他紧接着又道:“没有没关系!妳若执意想缉拿在下,那么今夜妳就有了。”
“嗯?”她愣了一下。
“有和男人上床的经验!”他冷笑一声。
她终于听懂了,却也同时气炸了,“锵!”的一声,她拔剑出鞘,冷冷道:“亮出你的兵器吧!”
“妳说什么?”卢小小楞的一下。
“本堡向来不占人便宜快亮出你的兵器!”
“这……好吧!在下成全妳就是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突然解开裤头,把裤子脱下膝盖。
“得”的一声,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成了擎天一柱。
“啊……”她惊呼一声,别过头去,颤抖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它!”
卢小小理所当然道:“妳不是要我亮出兵器这就是我的兵器,我哪里做错了吗?”
“你……无耻之徒!”她气急败坏的一剑刺出。
既然对方也亮出兵器,她出手并没有坏了家规,到时回去堡里,麦克基,应该也不会数落她的不是。
她一出手就是狠招,而且还真把他的肉棒当作是他的兵器,一剑刺出,直指向他的肉棒,速度快得叫人来不及眨眼。
“靠!妳来真的!”卢小小向后疾退。
麦香堡已屹立江湖三百余年,固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可至少也算是个有历史的门派,且家传的剑术不俗。麦式七剑在剑术上亦堪称一绝,因此她一出手就是狠招,剑尖虽指向他胯下,但其中却隐藏了至少七种变化。
卢小小疾退六尺,待他身子站定时,已拉上裤头,哇哇大声道:“小姑娘,妳太过份了,那是我的宝贝耶!”
“你该死!本姑娘已不想拿下你了,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麦洁溪舞出朵朵剑花,漫天洒下,本想他会再次抽身疾退,不想他却前扑了过来。
世上少有人见识过卢小小的武功,他极少与人发生冲突,除了拿肉棒戳女人外,他很少真的使用武功。因此,当她要他亮出兵器时,他直觉的想到就是亮出他的肉棒,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而是本能的驱使。
现在,当他发现她玩真的时,他一反嘻笑的常态,因为他很清楚,一个搞不好,他必死无疑。
他一式饿虎扑羊掠上前去,直到剑尖距他心口不及三寸时,他忽然猛地一个侧身,剑尖擦身而过,惊险至极。
身一侧,他那张柔软似无骨的小手掌突然朝她的手肘轻轻一点,“啊!”的一声娇呼,她的长剑脱手飞出。
再一眨眼,她腰侧的软麻穴又被另一只邪恶的手点了一下,像摊烂泥般倒了下地。
“嘿!摔不得也……”他双手一捧,接个正着。
“你这无耻之徒,快放了我”言及此,他掌出如电,又点上她的哑穴,开始脱下她的长裳,嘴里甚至还哼着小调。
只见她双唇上下启阖不定,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却无法掩那惊惧的目光,她真害怕到了极点。
脱下她的衣裳,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头吊在一根诺粗的树枝上,此时她整个人站立着,一丝不挂。
“想逮我?麦姑娘,妳恐怕找错对象了……”
麦洁溪双目怨恨地望着卢小小,眼泪忍不住滑下眼眶。
“靠!哭了?”他走向前去,伸出一片长长的舌,舔着那娇嫩欲滴的脸蛋,舔乾她所有流下的泪水。
“喔,我懂了……妳一定觉得很不公平,是不是?”
她哑穴受制,当然无法子回答,因此他自问自答道:“没关系,为了公平起见,妳脱我也脱,这样才公平!”
一段话说完,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眼睛一亮,吓得忙又紧闭双眼,如果不是全身软弱无力,否则她现在一定吓得全身发抖。
这是她最清楚的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刚才他脱裤时,她忙别开视线,但这一次,她已经没有力气转头了。
那个大傢伙看起来挺吓人的,尖端在月光的照映下,竟然紫得发亮,且上头淌出的汁液更是光亮。
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那个天杀的男人已来到她的身前,会知道他走来,原因是一股阳刚味扑鼻而来。
“张开眼睛……乖,快张开眼睛……”
他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去舔她的脸颊。
一股浓浓的恐惧浮上麦洁溪的心头,她死也不肯睁开眼睛,面对这个天杀的男人渣,面对这个丑陋的世界。
然而她做得到吗?她能不张开双眼,看他在干什么吗?
卢小小见她死不肯睁开眼睛,这时他一路舔下,滑过她的耳后根、粉颈,来到她的胸前,一口含住那惑人的蓓蕾。
“嗯……”她很想发出声音,可惜她有口不能言。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忽然见到一张温柔的嘴、一张软柔的手正在把玩她的玉峰,还吸吮得“渍渍”声响。
他抬头仰望着她,边舔边道:“忘了告诉妳,一个人的哑穴若禁制太久,就算解开了,他也会成为一个哑巴……”
麦洁溪目光一颤,愣了一下。
“我是很明理的人,所以说,我现在准备解开妳的软麻穴我不喜欢听到女人开口骂我,妳懂吗?”
她眼珠子转了转,当然没法子开口说话。
“好,我知道妳明白的,妳也不希望一辈子成为一个哑巴对不对?所以我这就解开妳的哑穴,妳也不会骂人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在唱独脚戏。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自她的玉峰一路滑下,在她的腰侧点了一下,很清、很柔,像是一片羽毛扫过。
“你……想干什么?”她已经吓坏了。
卢小小温柔一笑,轻声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妳从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但今晚妳就有了!”
“你……你快放开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
“喔,不不不……我从不跟女人打架的,女人是那么有趣的人,我只会戳她们,打架,那多无趣!”
“你杀了我吧……”
“杀了妳?妳别闹了,我连打都打不出手了,怎么杀?”
他跪了下地,一口含住她的蓓蕾,一手同时欺向她的下腹,一眨眼间便爬上那迷人的耻丘。
“你……嗯……无耻之徒……噢……”她从来没遇见这种阵仗,更甭提被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这会儿崩溃了。
“放了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要不然就杀了我……”
卢小小看也不看她一眼,索性趴了下地,头一仰,就像只狗似的嗅着她的蜜穴,然后吮着、舔着。
“你……这……噢……”她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她的软麻穴受制,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气力,但她感觉神经犹在,她无法逃避那种震撼的感觉。
他的舌尖轻柔,却又滚烫如火,每一次的舔吻都令她全身不自主的战慄,她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很舒服,对吧?”他温柔一笑,仰头望着她,边一口吮住她的珠核,有时则以牙齿轻咬。
“啊……你快……停……”她娇呼一声。
“不是快停,应该是快一点才对吧……”
说话间,他食指一伸,探入她的蜜穴内,却立刻受阻。
“天啊!真是紧……”他忍不住发出赞叹。
练武的女人当然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她的皮肤充满了弹性,密度极高的腔道竟连手指也戳不进去。
“很好我喜欢接受挑战……”他突然站了起身。
“你……想做什么?”
“想把它戳开!”
他来到她的身后,右手越过她的前胸,一把欺向她的蜜穴,边在她身旁呢喃道:“这样的感觉是否顺畅多了!”
他伸出一根中指,揉入她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挑弄,那紧闭的腔道果然露出一条细缝,渐渐地松开了。
“嗯……噢……你不要……不要碰我……”
“不碰妳怎么行?洁溪姑娘,妳的名字有那么多水,我想,妳的水一定也不少。别急,等一下就会顺畅多了……”
他说得没错,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一道春水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天啊!妳真的很多汁……”
他像疯子似的身一移,来到了她的胯下,像只狗似的吸吮着,还不时发出的“渍渍”声响,在夜空中迴荡。
“真好吃……这是处女的蜜汁,吃了之后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来!我分妳吃一些……”
他站起身,头一倾,吻上她的嘴。
天啊!她快疯掉了!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男人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男人?这个调皮的坏男人该被千刀万剐,可是她居然对他的印象还不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喜欢这种型的男人?
不!不!不可能的……麦香堡的子弟,绝不会喜欢这种油嘴滑舌的坏男人,她一定是一时迷惑了。
她根本无法思考,他一嘴吻上她的唇,然后把舌尖伸入她嘴里,一道蜜汁淌下,她嗅到了自己的体味。
“嗯……”她有口难言。
卢小小的舌,就像一条泥鳅,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一阵翻搅,搅得她心花怒放、心肝乱糟糟。
“妳好乖,所以我准备给妳一点奖赏……”
说话间,他身一移,又来到她的身后,手臂穿入她的腋下,一手一个,掌握着她胸前的伟大。
“这个奖赏刚开始妳恐怕会有一点痛,可过了一阵子后,就会很舒服,我猜想,妳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说着,他抵在她蜜穴的肉棒倏地一紧,“滋”的一声,挺进了一小截,一小截尖端。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她滑下两行热泪。
卢小小抵住不动,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后根,还不时把舌尖探入她耳孔内,吹进一口口的粗气。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身子愈来愈烫,同时她的呼吸亦开始急促,身上的肌肉也在抽动。
卢小小心知她已渐渐适应,毕竟这是人类的天性,没有人能违反大自然的定律,何况肉棒已进入她的体内。
肉棒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戳入了一截,这回,她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再一眨眼,整根肉棒已被蜜穴吞噬。
肉棒没入的时间很短暂,卢小小很快的抽出,又戳入,很轻巧、很温柔的一阵抽送起来。
“嗯……噢……”她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她完全没想过,原来她是想把卢小小送交官府的,怎料连他的边也没沾到一下,居然被他这般折腾?
这到底算什么?她都迷糊了。
思及此,她的大脑突然一阵扭曲。那种感觉来得之快,就像遇上土石流,教人根本来不及防备。
一道澎湃的热血突然自她的脚底窜起,直冲脑门,随即又急速下降,来到下腹丹田,整个为之扩散,感觉就像火山爆发,“轰”的一声,自体内开始喷发。
蜜液如雾状自花心深处喷出,冲刷他的尖端,一道灼热顿时掠过他的心头,他赶忙抽了出来。
游戏不能太快结束,夜还长得很。
“洁溪姑娘……舒服吗?”
她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别去回答,却不自主地“嗯”的一声,浑身上下更是轻颤不已。
“舒服就好。现在我要把妳放下来了,妳要乖一点,不然我就不跟妳玩了,到时会很难受喔……”
他似乎会读心术,要不然就是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他怎知她的感觉有些不好受,一股空虚笼罩在心头?
高潮尚未平息他便抽出肉棒,感觉好像自云端跌入谷底。
卢小小解开绑在她双手的裤带,将她放倒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伏上她的胸膛,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不知何故,帮他的身子紧贴在她身上时,那逝去的感觉一下子又浮上心头,且越来越强烈。
是的!女人就应该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大多数的男人在洩了一回后,离下次的振作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但女人却不用,她们可以接受连续不断的高潮。
“嗯……噢……”她呻吟着,就是不说。
卢小小在她身畔磨蹭,边问道:“妳说什么?”
“我……”她挣扎了片刻,但感觉战胜了理智。
“你快……进来……快!快一点……”
“进去做什么?”
“戳我……我……里面好痒……”她崩溃了。
麦洁溪是个练武的女人,怎么可能一次高潮就满足?尤其当她初次尝鲜,知道那美妙滋味后,她只想再来一回。
“好,很好,妳终于对我说出妳心里的话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今夜我们一定可以玩得很愉快……”
言及此,他腰下一挺,肉棒滑入腔道,拨开层层包裹的蜜肉,没有任何阻碍的一刺到底。
“噢……好舒服……”
“对了!跟我说出妳真正的感觉那就对了……”卢小小一阵奋力的撞击,撞击到那不知名的最深处。
“啊……我……好像又……又要到……”
闻言,卢小小突然静止不动了。次一瞬间,两人就地一滚,上下易位,翻滚间,他悄悄地解她的软麻穴。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掌劈下,打烂他的脑袋,然后把他的尸体交送官府,领取一万两银子。
二是,舞动她的腰臀,让她再回到那种畅快的感觉。
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此事叙述起来颇为费时,但其实不过一眨眼工夫的事两人上下易位,她本能的坐了起身,发现自己能动了。
次一瞬间,她丂
“就凭妳这个烂货──呸!”火凤跳了出来。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人虽是个贼子,可他却拥有所有的她,就目前而言,她绝无法眼巴巴见他被人抓走。
谁想当她的面砍死他,那就更甭谈了!
麦洁溪这时心中满不是滋味!
如果保护他的是男人,麦洁溪心中也许会舒坦些,可惜保护他的却是女人,而且不只一个,是三个──靠!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妳才是贱女人!”麦洁溪尖叫一声。
说是要砍死那个贼子,但她的攻击无一不是指向火银双凤,倒是卢小小左闪右躲的,在那儿耍宝。
“喂,你们别打了……有话好说,别再打了……”
他不吼没事,愈吼他们打得愈凶,好像在报杀父之仇。
情势十分不妙!三女一男被围困的圈子渐渐缩小,不消细想,再过几个回合肯定被人群淹没。
卢小小被三女围在中间保护着,东躲西闪的一副惊险状,但其实他满心的焦虑和不爽。
这些跳梁小丑在他眼中看来,根本就是一沱屎,他若出手带他们三人杀出重围并非难把,可他显然有所顾虑。他喜欢跟着她们三人和在一起,一起上京,那会让他这一路上过得十分愉快,且可以排解旅途的枯躁。
卢小小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因为非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轻易展现他的武功,一旦展现,就是杀人!
见卢小小四人被团团围住的那副狼狈样,待在阵外的毛六看得十分满意,忍不住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裆里。
裤裆内的肉棒这时已是硬挺的,按照他和麦杰伦事前的约定,那贼子将会被他带走一天,那这一天他能做什么?
想都不用想,这一天他会用来戳女人。女人不必费心去张罗,因为女人就在眼前,一次还有三个之多。
主意既定,他把手伸里裤裆不是为了这一刻打一管手枪,而是毛六从裤裆里摸出一物。
阵内的卢小小没看见毛六,也不知毛六在搞什么,事实上卢小小快抓狂了,卢小小按捺不住的准备出手。
这时,阵外的毛六忽然发出一声奸笑,像丢棒球似的丢出一颗五颜六色的球状物。
“轰”的一声巨响,球状物迸裂,飞出一团烟雾。
“阴阳霹雳弹?快走人!”
不知是哪个人见到眼前那七彩夺目的光芒而大吼了一句,顿时间人群一阵疾退,可他四人却逃避不及。
卢小小猛吸了一大口,咧嘴笑道:“好香咧……”
三女神色大变,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三人武功高强,憋住一口长气不成问题,但如果一开口说话,那就不敢保证她们一定不会吸入那道烟雾。
烟雾很浓,久久散之不去,直到一声暴喝传来,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静:“贼子们,找死!”
人随声现,只见一老太婆,如虎入羊群般的掠了过来,所经之处“哇哇”叫声不绝于耳。
老太婆运掌如飞,见人就杀,毫不手软。
“是她?”卢小小当场愣了一下。
那个一脸死像,帮她们驾车的死老太婆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神勇?武功之高,吓得众人四处逃窜而去。
老太婆如飞而至,沉喝道:“快带他走!他中毒了!”
说话间,她以掌猛地推出,一股巨大的掌风拂去,顿时间飞沙走石,夹杂着哀号声,此地彷彿成了鬼域。
“咱们快走!”金凤轻叱一声,一把扶起卢小小的身子,朝林中飞掠而去,两女亦不敢怠慢,一提真气,赶忙跟上金凤的身形。
有了老太婆的掩护,他们竟奇迹般的逃脱了。
*** *** *** ***阴阳霹雳弹是什么碗糕?卢小小没中过,所以不清楚。
卢小小虽然没中过,但不表示他没听过——阴阳霹雳弹其实就是一懂烈性春药,一旦吸入,保证精彩。
这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会,卢小小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躺在金凤的怀里这已不是第一次,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次比一次刺激,现在居然还能听到金凤的心跳声。
金凤的前胸坚挺且硕大,看上去很稳重,很有充实感,他忍不住一手伸去抓握,却又无法一手掌握。
金凤抵下头来狠狠地瞪了卢小小一眼,可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唯恐一说话,洩了真气,就再也飞不动了。
卢小小绝非君子,而是一个贼子、小人,见机不可失,这会儿朝脆把头也凑上去,先是一阵乱拱,然后一口咬住。
“嗯……”金凤轻喘一声,真想把卢小小砸了下地。
再低头瞪他一眼,她的心怦然一跳,暗道:“糟了!这贼子中毒不浅,等一下……怎么办?”
只见卢小小一脸的癡困,浑身火烫,像个白癡似的玩弄她的前胸,还吐出舌头,一副哈得要死的样子。
三女飞掠一阵,银凤终于率先落地,急道:“这里有个山洞,我们赶忙进去躲一躲……”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金凤呻吟一声道:“不……行!”
火银双凤一看卢小小,不约而同的道:“他中毒了?”
银凤一脸的惊骇,讶道:“怎么可能……”
话犹未落,卢小小突然死抱着金凤,又亲又吻的,还舔了她一脸的口水,再吻向她的粉颈。
当他准备要脱她裤子时,她终于出手点了他的软麻穴。
“怎么办?他……怎么会……”银凤急了。
金凤被他摸得心乱如麻,轻喘道:“他的穴道受制,无法行功憋气,会吸入那阴阳霹雳弹……”
“嗯……噢……”卢小小呻吟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道:“我不行了,我好难过,快撑爆了……”
“如果不让他……他会血脉贲张啊!”
“银凤,妳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不必想了!我来!”
火凤满脸焦虑之色,继而又道:“咱自不必自欺欺人,吸入阴阳霹雳弹,如不及时交合,必死无疑!”
金凤接口道:“再等一下,姥姥应该快到了。”
“姥姥?靠!那个阿匹婆等会一到,自愿献身,那我情愿抱树干,我也不能跟她做啊……”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火凤脚下,抱着她的脚踝,喘息道:“救我……快救我……”
“好!”火凤准备去扶他的身子。
“不行!”银凤一把抓住火凤的手。
“妳干什么?”火凤愣了一下。
银凤一脸的无辜,叹道:“妳还年幼,又是我们的小妹,说什么我们都不能让妳跟他……”
火凤急道:“可是我们——”
“我们已经做过了”这句话尚不及出口,金凤已截道:“火凤,妳不必再说了,就让我——”
银凤打断金凤的话道:“不行!三凤宫将来还需要妳打理,眼前除了我,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金火双凤异口同声道:“可是——”
“事不宜迟,请你们在外守着……”银凤一把挟起卢小小的身子,如箭一般的射入山洞中。
愈往里走,洞内愈漆黑。
银凤略迟疑了一下,挟着他来到一处阴影下,放倒他的身子,自己也慢慢地躺了下来,边解开他的软麻穴。
想来十分可笑,她仍是个处女,从来也没干过这种事,唯一有的概念,大概就是先脱衣裳吧!
银凤才伸起双手准备去解衣钮,不想卢小小身一翻,喘息道:“噢……银凤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卢小小头一倾,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小嘴,边将她身上的衣钮一个个解开,一件件脱下,然后来是他自己的。
不过几眨眼工夫,他二人已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在地上一阵缠绕,只是完全都他一人主动,银凤只是躺着配合。
事已至此,卢小小不能心情太急躁,一切都得慢慢来,毕竟这是一个两人的世界,吓着她了对自己完全没什么好处。
卢小小身一倾,趴在她的胯下,一股处女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的心神一荡,差点迫不及待的就想上阵戳入。
处女的体味清香如花,不曾受任何污染,那是卢小小十分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的探头去吸吮。
处女的春水如蜜,一滴下肚,教人精神为之亢奋。瞬间,他吸吮得“渍渍”
生响,在小小的山洞内迴荡着……令人激起无限遐思,引人犯罪。
“噢……喔……嗯……”银凤按捺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银凤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忽然觉得全身躁热,心跳加快,尤其蜜穴内甚至传来酥痒的感觉。
这时,她感觉一根手指伸里她的蜜穴,不时地挑弄着,动作很轻、很柔,爱抚,抽送……她忽然一阵舒畅。
倘若这时她的头脑稍稍清醒一些,她会发现这不像是吸入阴阳霹雳弹的手,毕竟他温柔得过了头。
这真是世上最吸引人的一张手!
卢小小满意地静静看着她蜜穴的变化,那上头的神经不自主地开始颤抖、启阖……春水如雾一样的喷出。
黏稠的春水打湿了卢小小的手掌,湿了一地,他再把手指向里刺入,感觉腔道内已是一片泥泞,他心知时候到了。
小女孩该是长大的时候到了,她的身体已作好准备。
她不安地扭摆身躯,胯间向上挺着,不自主的迎上他的手指,配合她手指运作的节奏,一脸的媚态。
“嗯……我好……好热喔……”银凤嘤咛着。
“乖……等一下就不热了。”
卢小小轻轻地伏上她的胸膛,亲吻着银凤的嘴,慢慢地移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向下……再向下。
他的动作既轻且柔,他的舌尖竟是滚烫的。
“噢……好……舒服……”银凤再也压抑不住的说了出口。
卢小小慢慢地直起上身,扶着肉棒,沾上她满胯间自蜜穴流出的蜜液,不轻不重,不急不徐地刺了进去。
“喔……”她浑身掠过一阵战慄。
肉棒才不过刺入一截尖端,卢小小浑身传来一阵火烫,做爱的感觉真是爽,尤其面对的又是赏心悦目的女人。
腰身再一挺,肉棒已进入一半,突然遇见一道障碍。
“啊……你……轻一点,我还……没有过……”
“对不起,银凤姑娘,我会尽量轻一点,嗯?”
哈!这真是天大的谎言,且谎言很快的就会被他戳破。
她毕竟不是一个妓女,偌粗的大傢伙一下子攻进她的蜜穴,怎么可能不痛,何况不只是放进去而已。
她被他的轻声细语给迷惑了,直到他腰身再用力挺进,才把她从一片迷茫的境界中拉回现实。
“啊……好痛……”她身不由已的娇呼一声。
银凤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撕裂般,那种疼痛,她从来不曾经历过。
肉棒的尖端刺穿那片顽固的薄膜,好在卢小小只是按兵不动,否则那痛楚会持续下去,直到他喷射为止。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在她往后的人生必然留下一道阴影,认为做那种事就是——受不了的痛!
好在他没有动,他不想造成那个结果,他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她体内适应了之后再动。
他倾下上身,再次吻上她的嘴,很快的伸入他的舌,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吸吮……挑动她更高昂的情绪。
“嗯……喔……”银凤按捺不住的呻吟不已。
他的舌,像泥鳅似的在她嘴里游移着,放在她蜜穴内的肉棒固然没动,却在隐隐地颤抖,抖的他心肝乱糟糟。
银凤上下同时被侵入,感觉真是很复杂,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心底深处竟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空虚与不安。
双手一环,她把他抱得很紧很紧,唯恐怕失去他。
没有人永远都是一块木头,更没有女人会永远的躺在那里,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任凭对方的挑弄。
“嗯……”舌一伸,她开始有了反应。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与男人接吻,这是她的第一次。然而造物者的安排就是那么神奇,就在本能的躯使下,她的如很自然地与他缠绕在一起,像在跳一场舞。
她吸吮着他的舌,次一瞬间她的舌被他吸吮,感觉就像在玩游戏,一种能令人热血沸腾,脸红心跳的游戏。
不自主地,她的下身开始起了骚动,她在不知不觉中接纳了那个大傢伙,还整个将它卷住。
肉棒不时的颤动,像是在她的花心撒下一把蚂蚁,万蚁钻心般的挑动着她不安的心灵。
“噢……好……好热……”她说不出口。
那股酥与痒仍未击溃她仅剩的理智,那残存着的自尊告诉她,身为女人不该说出那类话,那是不适宜的。
痒?世上有哪几个女人说得出口,在一个男人面前。
卢小小不想逼她,更不想造成她太大的心理压力,他慢慢地出力,肉棒整个戳穿那层薄膜,一戳到底。
“噢……”银凤娇呼一声,已经不觉得痛了。
小女孩长大了!
虽然她已十八,早已过了小女孩的阶段,可她的思想、行为,某部份仍停留在小女孩的领域里。
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她已然步入了女人的阶段。
打从这一刻起,少了那层薄膜的牵绊,她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接下来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肉棒直抵她的花蕊,一道春水如泉涌而出。
“噢……我……我是不是尿了……”银凤呻吟着。
“那不是尿,那是妳最真诚的回应,感觉好极了……”
说话间,卢小小的腰下开始摆动,慢慢地抽出,缓缓地刺入,好像这会儿成了慢郎中,什么也不急了。
处女的第一次,总会令男人特别仁慈,尤其对卢小小这种人而言,他很贪,他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女人可以玩过一次就甩,那就解渴,止嘴乾;可一旦遇见处女,那得尝过好几次鲜之后再作决定。
一人跟三个女人和在一起,世上有几人有此经验?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卢小小情愿做出一副武功不济,龟儿子状,心甘情愿的跟她们上京,可之后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处女的蜜汁,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芬芳气息,自她的蜜穴,在每一次抽送中慢慢溢出,满室生香。
一个没有遭受男人污染的处女,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完美的,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会惹人特别爱怜。
“噢……喔……嗯……好舒服呢……”
没有人可以长久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他一定会露底,如同现在的她一样,她终于亲口说出自己的感觉。
舒服?这才是刚开始,真正的舒服还在后面,恐怕她连想都没想过,世上会有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
卢小小渐渐放快了速度。在这种时候,想要克制自己的情慾绝非易事,他已经忍了许久,因此一旦放快了速度,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噢……好大……好强壮……好粗喔……”
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她的花蕊,那股巨大的力道推开了她紧闭的门屝,也接出了心花朵朵,感觉十分畅快。
然而,对经验老道的她而言,这还不够深入,不够刺激,他需要的是持续的刺激,好使自己的灵魂一飞冲天。
于是他直起上身,抬起她的双腿,使戳入的角度更深、更顺,彷彿在瞬间便穿透她的花蕊。
“啊……好深……好强……好刺激……这样……不行……我骨头快散了……
噢……我快死掉了……“
她颤声哀求着,从来没想过,一根肉棒居然能带给她体内如此的震撼,这恐怕是舒服过了头吧!
卢小小身子不停,继续加速运作,喘道:“银凤姑娘,现在不能停,我……
噢……停不下来啊……“
一道道的热血这时已自他的脚底窜起,如利箭般射向卢小小的脑门,接着徐徐下降,来到丹田。
这是世上最劲爆的感觉,无法比拟,无与伦比。
精门什么时候将开启他不知道,可他的感觉神经一再告诉他不能停,必须不断地戳刺,否则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卢小小是个习武之人,且武功不俗,相对的,感觉神经亦高人一等,如同她也一样,只是她承受的比他更为强烈。
在那一波波强烈接击的带动下,花蕊已被完美撑开,感觉他的尖端不时地在花蕊间进出,浑身的血液开始乱窜。
就像是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银凤的身子突然一阵躁热,接着蜜液如火山岩浆般自花蕊间喷射出,烧遍她整个身子,每一条神经和每一个毛细孔。
“啊……我……嗯……噢……”银凤不知该说什么。
瞬间,银凤好像被烧得成了灰烬,浑身上下的血液似被抽空、被蒸发,那畅快的感觉竟使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那就是——爽!噢……银凤……我……我被妳夹得也好像也快……快不行了……妳等等我……再等我一下……”
断续的说话间,卢小小的精门渐渐开启,凝聚在丹田之内的气倏地变得更加强烈,他忍不住的狂飙而出。
第十四章 人质易手
金凤的心在淌血!
她排行老大,理应负责两位妹妹的人身安全,可她竟一时退缩,让银凤去面对这件事,她因此而感到自责。
“啊……我快死掉了……噢……你好强……好猛……我快受不了……快……
快被你戳死了……“
“来了……又来了!啊……快……快……我受不了……喔……嗯……又……
又要来了……“
洞内传来银凤一句句的呻吟,就像一根根的针,刺入金凤的心窝,痛苦难过得使她想呕吐。
是怎样的情况会叫银凤受不了?又怎么会快被他戳死了?是什么东西来了?
什么有来了?金凤头都快爆炸了。
不论她怎么想,她都想着银凤现在一定很痛苦,痛不欲生,金凤绝不能让银凤再受苦下去,她必须尽到当姐姐的责任。
她准备立刻冲进去解救她!
相较金凤的无知,才十六岁的火凤却恰恰相反。
那日在瀑布内的石壁中,她也做出过同样的事,也叫出同样的声音,她很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
火凤很清楚一个女人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发出那种叫声,往事历历在目,她的体内也起了变化。
对于银凤,起初火凤会吃醋,认为卢小小不应该跟她们说话,不许跟她们耍宝,但现在已经不会了。事实已摆在眼前,银凤都被他戳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生米既已成了熟饭,犹如覆水难收,火凤现在脑子中所想的已不是打翻醋罈子,而是分一杯羹。
火凤已品尝过高潮的滋味,吞过他的残渣,连菊肛也被他戳得开了花,那份感觉一下子全浮上了心头。
金凤这时正要做出什么表示时,火凤突然抢先道:“妳在外头守着,我去看看那是怎么一回事……”
不让金凤有回话的时间,火凤一溜烟的掠进了山洞。
“天啊!我干什么……我是怎么了……”
一向坚强、冷漠、刚毅的金凤,这时忽然滑下两行热泪,她一辈子没那么沮丧过,这感觉真教人心里发。
她在自从火凤进去山洞后,那叫声随即平息了下来,否则,她一定也会冲进去探个究竟。
金凤独自一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暗暗饮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站了起身,轻叱道:“什么人?”
“是我!”
人随声现,只见那个驾驶马车的老妪似一道风的来到金凤身前,连话都不及说一句,金凤已朝她扑去。
“姥姥……我真是没用……”金凤的情绪立刻失控。
老妪浑身是血,一脸的杀气,可到了这一刻,她那副凶相顿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个万般慈祥的老婆婆。
“妳少胡说!在姥姥的心目中,妳是最棒的,将来三凤宫就由妳接掌,谁说妳最没用了!”
“姥姥,我……”
老妪一见少了三个人,这才想说,问道:“人呢?”
“在那里面……”金凤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
老妪一听,勃然大怒道:“银凤、火凤都进去了?”
“没有——起初是银凤,后来……”
金凤不敢有所隐瞒,忙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说得很详细,却让老妪听了想吐血。
“这贼子……”老妪听了浑身颤抖,好像起乩。
“怪只怪我当里不察,选择了错误的逃生之路,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也不会中毒了……”
“那不是妳的错!在那生死存亡的一刻,很多人都可能做出同样的判断,何况妳三姐妹的武功本就不弱!”
“经过这件事后,姥姥,我觉得有些不妥。”
“什么地方不妥?”
“那贼子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我们迟早会被他害死!”
“怎么说?”
“我们身边带了个大麻烦,捉襟见肘,且无法放手一博,再这样下去,恐我们撑不了多久!”
“妳放心好了,我在三十里外的胡家镇借了二辆马车,只要我们行事小心谨慎一点,没人知道贼子待在车上。”
“那这三十里路……”
“我一旁看着,肯定出不了事。”
“刚才不就出事了吗?妳既然人都到了,为什么不早一点现身,非得等到毛六出手阴阳霹雳弹后,才出面救援。”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妪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道:“我一赶到,就见到他阴阳霹雳弹已甩出了手,所以才大开杀戒——”
金凤打断她的话道:“不对!不对……”
“什么事不对?”
“落地前后,有人帮我们摆平了躲在暗处的弓箭手!”
“哦?居然会有这种事……”老妪陷入沉思。
老妪在十年前是个无人不知的高手级人物,江湖人称其为“九命怪婆”,又名“虎姑婆”。此人嫉恶如仇,不论黑白两道的人,一旦落人其手,肯定死得淒惨,连骨头都会点滴不剩。
不知何故,十年前她突然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成了负责帮人驾驶马车的老太婆,少有人能认出她来。
她的江湖历练十分丰富,稍一细想,即想出一个大概。
那夜贼子曾当着众人的面在大街上洗澡,为了争夺贼子的所有权,火凤曾与毛六有过一番交手。
火凤在三招将他打败,但这是她真正的实力吗?
不!不可能的——火凤武功虽不差,但没到这个火候,连她刚才脱困时,还在麦杰伦及毛六手上走了三百招。
当时有人暗中相助?那个人是谁?答案已呼之欲出。
现在,金凤又说有人暗中摆平了弓箭手,那个人会是谁?如果再想不出来,那她就不叫虎姑婆了。
“那贼子好端端的……根本没有被封住武功!”
“什么——这怎么可能?姥姥的大力鹰爪手——”
“大力鹰爪手非但封不住他的穴道,连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无效。贼子啊贼子,老身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啊……”金凤突然轻呼一声。
“什么事?”虎姑婆望着她。
“他若没中阴阳霹雳弹,那他……”金凤再也说不出口。
金凤抱着他一路狂飙,前胸差点被他搓爆,到现在胸前还湿了一片,他的口水还遗留在上面。
想想不太对,既然他没中毒,那银火二凤还跟他待在山洞里做什么——她应该进去砍死他才对!
金凤怒气冲天的转身就走。
“且慢!”虎姑婆轻叱一声。
“什么事?”
“妳准备去哪里?”
“我去一刀宰了他,那贼子实在太可恶了!”
“稍安勿躁,此事急不得!”
虎姑婆面容一整,正色道:“妳别太冲动,试想,他不怕大力鹰爪手,黑肝标散功丸对他也没效,这样的对手,妳有自信砍得死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确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金凤没有把握能解开大力鹰爪手制住的穴道,至于黑肝标散功丸那就更甭谈了,她的把握是零。
面对这样的一个敌手,非但连力拚的机会也没有,若贸然出击,恐怕不能得手,还会坏了大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终于问了出口。
虎姑婆斩钉截铁道:“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智取?如何智取?”
“这……待他们出来后,我再趁机重创他,万一失手,我们再联手拿下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金凤想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联手拿下他?凭我们四人之力,怎可能拿不下他?”
虎姑婆肃然道:“银凤火凤那两个丫头还不知道这件事,若贸然出手,她二人恐怕会无所适从,到时反倒给了那贼子可趁之机,而坏了大事,况且,如果我拿他不下,势必陷入苦战,到时妳三人的心,自然就联成一气了。”
这话太深奥了,金凤根本听得一阵模糊。
姐妹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做什么事一向同进退,为什么在她会暗指她姐妹三人目前没有联成一气,非得等到她陷入苦战了,三姐妹的心才会连在一起?
金凤当然不会明白,一个完壁之身的女人,和破过身的女人想法毕竟不同,每个人都会迷失,都会被感情冲昏了头。
虎姑婆的话肯定有其道理——一出山洞,要两女立刻与贼子为敌,什么人能痛下决定?
金凤不懂她话中的含意,却也不想多问,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武功、江湖阅历都没有姥姥来得深厚,何苦多问。
因此,金凤话锋一转道:“妳可又把握?”
“五五波……应该是六四波较适切。”
“谁六谁四?”
“我有六成的胜算,原因是……妳也很清楚,这并非光明正大的交手,我的胜算自然较大!”
“万一……”金凤实在说不出口。
不知何故,虽然她恨透了那个贼子,可直觉地感应到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根本一开始就在扮猪吃老虎。
然而,这么奇怪的一个人,她还是有件事不懂。
“姥姥,他……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他想把妳们一个个吃了,枴上床……”这些话她当然说不出口,但她又能说什么?
“唉!”她叹了口长气,苦笑道:“总之,那个贼子就是个人渣,一个人渣的想法,咱们又岂能搞得懂!”
“他……他是怎么惹上当今天子的?”金凤好奇地问着。
虎姑婆深望她一眼,答道:“听说他闯入皇宫内苑,调戏那些宫女妃子,皇上龙颜大怒,降旨缉拿此贼!”
“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金凤喃喃说着。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时,通常就是喜欢上他的开始,只是她自己还没意会到而已。
虎姑婆偷瞟了金凤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一个怪人,他是一个人渣,是一个贼子,人人得而殊之!”
“可是——”金凤还想说些什么话,却被打断了。
“别再说了!记住,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在银凤火凤的面前提起,我们都把今天的事忘了。”
“好,我明白了。”金凤点点头。
虎姑婆再三叮咛道:“我们仍照先前的计划走,逮住那贼子,尽快送上京,领了赏金我们好办好。”
“很好,计划不变,只是我一直想剥下他一层皮。”
“会的!妳一定会如愿的!”
虎姑婆慢慢地闭起双眼,低声道:“且让我调息片刻,等一下若没法子一击必中,恐怕还有一场硬仗得打。”
“好,我不吵妳了——妳休息吧!”
*** *** *** ***“噢……我不行了……求求你……快……快停……啊……我又来了……我快被你戳死了……”
银凤语无伦次地叫着,呻吟着,人已陷入疯狂之境。
她从来也没想过,被戳刺竟会是这种感觉,原本她心中一直很害怕,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此时此刻,她早已遗忘了所有的事,包括对方是什么人,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她要的只是感觉。
岂止是她?想要追逐畅快,他何尝不是?
卢小小忽然发现,这真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感觉也满不错的,下次若有机会、对象,他一定会再玩一次。
先把自己变成个一无是处的浑球,变成过街老鼠,但有奖品可得。奖品是什么——喷血辣妹加处女!
靠!世上有有好康的事绝非平空而来,必须自己去创造,去争取,最后必可品尝胜利成功的果实。
卢小小已洩了一回,但对他而言,那还是无法止嘴乾,反正夜还长得很,他必须一次洩个够,那才是真正的解渴。
“啊……你好强……好猛……好刺激喔……”
叫着叫着,一阵脚步声倏地传来,来人故意把脚步踏得很重,声音立刻在山洞内迴荡不已。
卢小小像只机警的狐狸,立刻定住不动,循声望去。
脚步声由远而近,却见火凤自一片光亮中走入黑暗。
“妳来做什么?”银凤话声颤抖。
火凤淡淡道:“妳叫的声音好大,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妳出去——快出去!”银凤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叫火凤出去没有恶意,银凤只是不想让妹妹见到自己这副糗态——现在她的双腿还搭在卢小小的双肩上,这能看吗?
火凤没理她,迳自道:“别赶我走,我知道妳现在很舒服、很爽,我不会破坏,说不定我还能帮妳更爽哩!”
话声甫落,火凤突然朝她扑去,扑向银凤坚挺的胸膛。
卢小小一阵偷笑,毕竟他见着的是最真实的人性啊!
火凤扑上她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她的玉峰上一路舔着,最后一口含住她的蓓蕾,吸着、吮着,还画圆圈。
与此同时,卢小小腰身一缩再一挺,肉棒又在银凤的蜜穴内火速撞击,撞开了心花,也撞开了她渐渐封闭的感觉。
“噢……妳……妳真是疯了……”银凤迷失了。
火凤略侧了侧头,朝他眨眨眼,传递着只有他二人才能意会的讯息——有些话,其实不必说出口,对方也能懂。
卢小小冲着她动了动眉毛,咧嘴一笑,身下抽送得更快,戳得更猛,喃喃地道:“又痒了喔……”
这话是说给火凤听的,也只有她才懂,不想银凤却“嗯”了一声,呻吟道:“戳吧……戳死我算了……”
一旦走入了仙境,每个人都会迷失,很多事以前不敢做的事都会去做,不敢说的话照样说得出口。
银凤的个性温柔、内向,换作平常,类似的话她根本不可能说的出口,可见她现在的肉体有多么舒畅。
被戳刺的感觉到底有多爽,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火凤当然很清楚,因为肉棒的状况她也曾有过。
思及此,火凤把手悄悄地往下探,嘴里温柔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蓓蕾,边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珠核。
“噢……好……好舒服喔……”银凤更加迷失。
火凤见她进入状况,不禁加速运作,不时地搓揉、把玩那粒早已硬挺起的珠核,好像在搓汤圆。
“啊……我……我不行了……这样太……太刺激了……我快死……了嗯……
喔……快死掉了……“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
火凤直起上身,但右手却伸到在她珠核上打转,边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卢小小,又在传递只有他二人才懂的讯息。
“妳也想要了?”
“嗯……”
“好!那就趴上去吧!”
火凤不知道卢小小有什么花样,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依言照作,当下她伏上银凤的胸膛,饥渴地吻上她的嘴。
火凤才把嘴覆在银凤嘴上,卢小小忽然后她身后刺入,快、狠、准,事先毫无一点征兆,做得巧妙极了。
“噢……好深啊……”火凤呻吟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直抵花蕊深处,一刺到底。
卢小小没有等待,也不必等待,心知她早已哈了许久,否则她不会冒失地闯进来,加入战局。因此,肉棒才一戳入,他开始一阵狠抽猛戳,就像刚才他戳银凤那样,快速地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地撞击。
“妳看看妳,都湿透了……”卢小小浅吟一声。
想来十分可笑!他尽情地在此戳刺两女,全然不知山洞外杀机满布,他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这也难怪,女人戳多了、戳久了,难免会发生意外,轰趴也好,劈腿也羆,总有一天必付出极惨痛的代价。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是宇宙不变的定律。
然而,这样的结果对两女而言就属残忍了点,三人才刚上过床,转身间就要反目成仇,谁能下得了手!
此时此刻,她二人静静地享受她的戳刺,山洞内只迴荡着她三人的呻吟、轻喘,以及不规律的肉击声。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噢……真是要命了……你好强壮,好猛喔……”
火凤呻吟着,可她身下的银凤也一样受到她的感染,颤抖道:“我……我快了……快给我……噢……来了……”
卢小小见她二人陷入疯狂之境,他自己何尝不是!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每进入一个不同的蜜穴感觉都是一样的劲爆,使他按捺不住地准备喷发。
蜜穴内倏地变得十分滚烫,内肉外翻,可他的尖端硬是被一团蜜肉整个裹住了,完全抽离时,就像在打手抢。
“喔,火凤银凤姑娘……我……恐怕不行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银凤的蜜穴倏然出现股吸力,吸开他的精门,使他还不及抽出,就已狂射而出。
“嗯……靠!真是爽爆了……噢耶……”
他不想银凤一人独得,半途又猛地一拔,抽出肉棒,枪头略略拉高,瞬间刺入火凤的蜜穴。
在他体内剩余的残渣,也因此举被挤压出,固然不是射得很强、很远,但肉棒的颤动却更加剧烈。
颤动的肉棒,如同打开开关的电动按摩棒,在火凤的花蕊间抖动不已,挑起她尚末平息的高潮,使她更加疯狂。
“啊……来了……我也来了……嗯……好舒服啊……”
一阵剧烈的颤抖、抽搐和痉挛过后,三人这时川字形的躺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满足愉快的笑容。
卢小小一字形的展开双臂,将她二人一齐搂进了左右两边的臂弯里,笑道:“靠!我爽爆了——妳们呢?”
两女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
那一眼的含意很深,也很复杂,只有她二人才懂。
早在半个时辰前,三姐妹还在犹豫谁要带他进入山洞,为他解毒,然而现在二人却都侧躺在他的怀里。人世间所有的事变幻莫测,冥冥之中,老天都似已注定。
银凤抬起头来凝视着他,温柔道:“你好多了吗?”
“很好啊——不仅很好,还爽爆了三次耶!”
“你的毒?”
“毒?喔……我中毒了,不过及时阴阳调合一下,这懂鸟毒毒性自解,现在的我,好极了!”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快出去吧,以免金凤心焦。”
“再来一回嘛……”卢小小一脸的调皮。
“呵!你好贪啊!”火凤啐了一声。
火凤挣脱他的臂膀,坐了起身,嗔道:“现在可好,连银凤都……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靠!火凤又开始吃醋了,卢小小的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
“哼!还有金凤那尊菩萨没到手,我真想看看,当我的肉棒入她的蜜穴时,她还酷不酷得起来!”
卢小小心中这般想着,可没敢说出来,忙陪了一张笑脸道:“怎么办——乖乖的跟你们上京领赏金啊!”
“好了,别再扯了。”银凤起身穿衣。
“先说好,今夜在此地发生的事,不准和金凤说,尤其是妳,火凤,平常妳话最多,这次口风一定要紧!”
“我知道了!”火凤点点头,咧嘴笑道:“其实妳担心什么!就算让她知道了也没怎样,我们还是好姐妹!”
银凤苦笑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在她面前,多嘴不如少话,妳很机伶,这个道理妳一定懂。”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火凤答应一声。
说话间,他三人各自穿好衣裳,在银凤的催促下,三人并肩走入一片光亮,慢慢地走去洞外。
这时,卢小小又调皮的将她二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又亲又舔的的奸邪道:“我真的好想再来一回喔……”
两女用力地推开他的胸膛,瞪眼道:“你别再乱摸乱碰了,若让金凤见到,她准剥下你一层皮!”
“说得也是。”卢小小扮了个鬼脸。
为了配合她二人演戏,卢小小率先走出山洞,接着是火银双凤,两女一副戒备他逃跑的模样。
“是妳?”卢小小一见老妪也在,不禁愣了一下。
老妪满衣裳的血渍,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因此他一脸关切的问道:“哎哟喂呀——妳要不要紧啊?”
“还好!老身暂时还死不了……”
她注视着他,继而又道:“倒是你……可好?”
卢小小胸一挺,满脸感激道:“在下中了阴阳霹雳弹,若非银凤火凤两位姑娘搭救,在下恐怕早已毒发而亡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妪站了起身,淡淡道:“折腾了一个夜晚,咱们还是尽快赶路,三十里外就有东西可以吃了。”
“好极了……我喜欢。”卢小小拍手叫好。
他眉开眼笑的向前走了出去,全然未觉,杀机已浓。
做爱不仅大伤体力,且饿的特别快,如果现在有条牛在他面前,搞不好会被他一人吃了下肚。
走没三步,他彩色的人生倏地变成了黑白,当他第三步踏出,左脚尚未跟进时,老妪突然出手。
此时此刻,她那副没元气的龙钟老态已全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就像一头猎豹,动作快得教人来不及眨眼。
为达目的,虎姑婆已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摆平这个人渣,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背后偷袭又算什么?
“哇呀呀……”卢小小背部受创,顿时飞了出去。
如同遭受十八级的飓风吹袭,他身子足足飞了八丈,撞到前方一棵大树,才“砰”的一声落了下地。
“哇”的一声,他跌坐在地,当场呕出一摊鲜血。
“死老太婆,妳疯啦!”卢小小瞪大眼,气炸了。
与此同时,火银双凤亦讶道:“姥姥,妳……”
她二人会诧异,早在虎姑婆的算计之中,当下她朝金凤使了个眼色,后者忙跳了出来。
“银凤火凤,妳们俩过来!”
“为什么?”火银双凤虽有此一问,但还是走了过去。
金凤沉声道:“此事由姥姥处理,我们不必过问!”
“可是——”火凤还想说话。
“别再说了!”金凤轻叱一声。
卢小小又吐了摊鲜血,瞪眼道:“喂喂喂,妳们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当初说好不伤害人质,我自愿跟妳——”
虎姑婆打断他的话道:“可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协议?”卢小小愣了一下,冷冷道:“死老太婆,今天妳若不把话说清楚,这笔帐难算了!”
虎姑婆比他更冷的道:“贼子,你武功呢?”
“被金凤那尊菩萨封住了。”
“是吗?”虎姑婆冷笑不已。
“当然是真的——还被迫让银凤姑娘喂了一个大丹丸,叫黑什么肝标的,臭的个要死,吃下肚真想吐哩!”
“哦?如此说来,那阴阳——”
“靠!那就更甭谈了!那个阴阳霹雳弹的味道很香,清凉有劲,耶!只是之很就难过,难过死了……”
“有多难过?”虎姑婆冷笑一声。
卢小小眉头紧皱,五官挤成一团道:“那种难过很难说的准,像是……浑身发烫,口乾如躁,下腹涨得紧……”
“你胡扯!”虎姑婆叱喝道:“你根本未中毒,而且你把中了阴阳霹雳弹的症状也说错了!”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中毒啦!”卢小小一脸苦瓜。
银凤忽然插嘴道:“姥姥,他的确中了毒!”
“嗯?”虎姑婆暗暗一愣,想道:“莫非我想错了!”
“银凤,妳怎知他真的中了毒?”
“他……浑身抖动个不停,最后还……流脓呢!”
“哇……妳不要再说了!”虎姑婆怒啸一声,气炸了。
银凤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唯一与事实有出入的地方是——脓不是用流的,而是喷射出的。
她不想多作说明,立刻闭上了嘴。
银凤闭上了嘴,但卢小小可不!他满脑子以为有理走遍天下,这个死老太婆非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老太婆,妳听到了吧!在下不过是个常人,武功被封,还中了毒,不想妳居然背后偷袭,这算是人吗?”
“你闭嘴,你干了什么好事,别以为老身不知道!”
“妳知道什么?”
虎姑婆当然不会明讲,冷笑道:“老身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想谈——只想剥了你的皮!”
卢小小淡淡道:“既然你们破坏了协议,开始伤害人质,这种搞法,在下可玩不起……”言及此,卢小小站了起身,却一个跟跄,又坐了下地,叹道:“我休息一下再走,各位请吧!”
虎姑婆阴阴道:“你哪儿也甭想去,你死定了!”
卢小小摇摇头,黯然道:“你一直怀疑在下的武功未被封住,我倒真希望如此,那样我才能好好的揍妳一顿!”
“贼子!你等到下辈子吧!”
话声甫落,她一步步朝他走去,边道:“现在,老身要先剥下你一身的皮,再带你上京领赏金去!”
说羆,她突然一掌朝他胸前拍去。
卢小小居然没有闪躲,他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睛突然一眼,明亮的眸子竟掠过一丝杀气。
这时,一声暴喝如雷传来:“掌下留人!”却见一个老和尚如鹰展翅般飞扑而来,左掌顺势推出。
“轰”的一声巨响随即响起,教人诧异的是——虎姑婆竟被对方浑厚的掌力震退了大半步。
虎姑婆面色骤变,惊骇道:“你……你是青海大师?”
(第二集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