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海情仇(1-8)
(一)
江南晚秋,太湖畔,一名戴笠老叟手持钓杆,有意无意地向湖中望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七年了!这天终于到了!”
想想七年前,他还是太湖六十四寨盟主,江湖上提到他的名号“水霸”赵全,只有退让三分,尤其是他成名绝技“横江神拳”,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命丧他双拳之下。
未料十年前,一念之仁,于好友“北盗”临终之际,收留其遗孤母子二人,种下自己家业散尽,亲人灭门之惨剧。
十年前,赵全年方六十,妻妾无数,惟练功过度,对女色并无特别需求,收留北盗妻儿后,其妻江芳姿色过人,虽年过三十,尤美艳照人,惟赵全念及友妻,并无意收为己用,一切以礼待之。
一日,赵全行经内室,只听得一阵女人呻吟声,快步向前推门一看,只见江芳全裸在床,小布团垫着她的小微微朝上,白玉般的双手正握着一根胡瓜用力地进出粉色之小,淫水顺着胡瓜流在布团上,已是湿透半边。
赵全轻咳一声,但眼神不禁向江芳身上望去,江芳一阵大惊,快速将长杉披上,红透着脸,含羞地说着∶“不知大哥前来,小妹真是……”一边说一边就向赵全跪去。
赵全双手一扶,忙道∶“怪大哥鲁莽,不知贤妹正在……不!不!……是……”
一时也不知说何才好,只觉双手扶着江芳之手,如软柿子在手,就是无法松开,而一扶而起,江芳原披上之长杉门户大开,两颗水桃般的玉乳弹了开来,一阵乳香迎面而来,江芳顺势向赵全身上靠去。
“赵大哥,你好坏!不管你要给我!快来操我!”
赵全心头一荡,只觉胯下的长家伙硬了上来,也顾不得江湖义理,双手一抱,鸡巴就顺势插入江芳小口之中,江芳久旱逢甘雨,舌头来回吮吸着,指尖还不停地在赵全的睾丸上轻轻磨着,赵全舌顶颚间,练起内功心法,一根大如铁石般硬挺,江芳忍不住香汗淋漓,小淫水直流,半哀求之状,用手扶着鸡巴插入中,赵全一阵长抽,直达心,再运起神功,左右两下旋转,江芳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阴精直射,两腿是再也合不起来。
数百回合后,江芳也不知射了多少,而赵全仍硬挺如一,江芳心中忆及,死去的老公北盗年壮之际亦无此能耐,想着想,过去真是白活了;赵全抱起江芳,回转已泄精无力身子,望着她的屁眼,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一根大鸡巴就缓缓插了进去,江芳痛的惊叫一声∶“好哥哥!你搓坏小妹了……”
“别怕!大哥自有分寸,这一招叫寻蛇探穴,等一会你会爽死的……”
赵全两手扶着江芳的柳腰,鸡巴在屁眼内伸进伸出,如然不一回,江芳只觉肠内一阵松动,趐麻又微痒的感觉从腰际传上头颈,再传入下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同时发气,回过双手按着赵全屁股,不愿放手,赵全此时一阵急抽,热精直冲天庭,江芳禁此一振,全身瘫成一团。
赵全穿上裤子,看着江芳流精不止的小,突然念及死去的好友,心中愧欠不已,对着江芳道∶“今日之事不可再,你的名节及我的江湖地位均重要,对外不得说出。”
江芳听完,幽怨地望着赵全,只有默默点头。
赵全回房后,即立愿再也不续孽缘,同时交待管家老张另觅良宅,即日要江芳母子迁入。
江芳夜夜思念赵全,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恍惚赵全的大肉棒仍在下阴深处磨搓着,而可恨梦醒之时,全无音影,江芳发誓有朝一日,必要赵全家破人亡。
岁值子午,江芳之子江少白也年近十八,一身武功平平,但是俊俏脸孔,倒是人见人爱,少白自幼生活优裕,尤其是赵全虽无往来探望,但银两从未欠缺,故虽武功不佳,而在出手阔气下,邪道人士反是结交不少,其中并以“花之蝶”
王平往来最密。
王平武功亦差,但是擅用媚药淫人,而少白籍其用药亦夺取邻近不少清白妇女贞操,二人亦乐此不疲。
一日,二人共聚太湖畔之“群英居”酒坊楼上,三杯黄梁下肚后,开始共思淫念,王平道∶“所谓之良家女子,我们也玩过不少,新鲜味也算有限,我倒想起大哥高堂寡母,一人独自居家,也是可怜,不如陪大哥尽尽孝心,子代父职如何?”
少白两眼一瞪,回道∶“不是看你兄弟一场,今天就翻脸了,什么女人不好想,想到我老母去了。”
王平淫笑一声,放低语调,侧身而道∶“你老母就不是女人吗?虽说也三十好几,但是风韵犹存,你她的老,不但是克尽孝道,也是免其孤独一生,这种两全齐美之事,少白兄,多考虑一下吧!”
少白想了一想,也有道理,且自小丧父,母亲一人在家,总是满面愁容,记得一晚,无意间亦撞见母亲以手为媒,猛搓下阴肉穴,虽有泄精之快,惟泄后之悲泣情容,少白亦感同身受,经王平一提,不禁心动。
“王兄,但我老母久未再逢甘霖,恐难再为人事,且与亲子为之,我想亦有困难,此事休再提起。”
王平此时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少白兄,不必担心,此瓶内含大春神水系宫内皇帝老儿专用,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宽衣解带,自动求欢。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亦会随时要求交合。”
少白兴奋之下,收下神水,二人即会帐下楼,直奔家中。
入了中堂,少白先沏普洱名茶,王平则协助投入神水,二人一前一后捧着茶具直入内室,江芳此时一人正在室内闲坐。
王平立刻上前,端上茶杯,请江芳用茶。江芳不疑有他,一口饮下,还直赞王平与少白懂事。
不一会,江芳突感心口一阵燥热,而那股热流快速直奔下阴,小不听使唤地直流淫水,眼前二人似乎变为赵全,两脚一软就是向前倾倒,此时王平快步向前迎去,两手一扶,江芳不禁长跪在地,王平老实不客气地掏出肉棒,指向江芳,江芳再也无法忍耐,扶起肉棒就是吸吮。
少白此时走至江芳身后,拿出随身匕首,沿着江芳衣领向下割裂,雪白的背脊展现眼前,圆滑的双股微翘,少白扶起江芳双腿交叉夹住自己腰围,一根大肉棒向前挺进江芳小穴,悬空的江芳两手自然地绕缠着王平的腰杆,小口则紧含着王平肉棒不住地品着。
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顶,两腿自然夹紧,花心深处在玉棒捣捶下,阴精直流,想到是小儿少白的不伦之欲,虽稍有羞愧之感,但是肉棒来回深进短出下,快感已淹没一切道德。王平肉棒在江芳口中,享受着香舌来回环绕之趐麻快感,左手轻触着江芳下垂的桃红乳头,江芳忍不住呻吟起来,乳头麻痒的快感在淫药的催化下,全身如蛇般地颤抖起来。
少白半跪身子,用腿撑着江芳下身,左手探向江芳花蕾,同时运起内力贯于左手中指,以如触电式的抖动来回点触江芳花蕾,成串的淫水直泄,江芳已近三度高潮,口中忍不住赞道∶“好儿子,妈妈爱死你了!”
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忍不住一阵抖动,精液直射江芳喉咙深处,此时少白亦加速抽动,江芳配合着前后摇摆,少白突然急停,紧靠江芳小穴,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江芳受此一激,又是泄精不止。
少白扶着江芳回床,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侧向床际,王平亦满足告别。
江芳望着洋溢年轻气息的少白,叹了一口气道∶“阿妈今晚全给你糟踏了,以后要我如何再活下去?守了十年的苦寡,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
少白轻柔地顺着江芳的长发,回道∶“阿妈不要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己,这事不会再传二耳,阿妈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知道阿妈亦有女人情欲,经此之后,儿绝不亏待阿妈,只要阿妈要,儿代父职亦是尽孝,请阿妈放心。”
江芳听言,细想亦无不可,且母子共居深室,如无人知,这种人间神仙岂有不当之理,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劲,小肉穴不禁又为淫水直流,忍不住倒向少白,青葱小指已在少白龟头上来回揉搓。
少白此时原已垂软的肉棒经此激振,又立刻挺直不拔,江芳低下头去,两唇轻含肉棒,舌尖则在麻眼处绕品,少白按住江芳头顶,肉棒一下直探喉间深处,此时欲仙欲死之乱伦快感,非平日一般村妇少女可以比拟。
此时,江芳突然停下,正色严词道∶“你一定要发誓,杀死王平,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少白听话表示一定照办,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让少白尽性地用肉棒在她小穴上来回抽动,一个饥渴已久,一个年方力壮,一晚下来,不下数十回合,当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独眠。
次日一早,少白持着祖传宝刀,走至王平家中,见到人,一刀一个,不一回十馀老少无一幸免,惟独王平一人噤声躲入床底地窖。
少白搜前搜后,不见人影,突见一幼龄少女自外返回,手上拎着一个糖葫芦,口中喊着∶“老爸,小玉回来了。”
推门入内,一见十馀尸首横置,惊吓无言,少白用力拦腰一抱,小玉被其扣在手中无法动弹。少白大声叫道∶“王兄,出来吧!再晚只怕见不到你女儿了。
瞧,小玉还真是长得不赖,虽未经人事,不过我可以为王兄调教调教。“
见王平不出,少白用刀由上至下,扯开小玉衣裳,用手指轻插滑净无毛的小穴,吓的小玉哭着喊爹,王平听在心中,虽忿恨难平,但终究怕死不敢出声。
少白见此,更出狠招,拿出大春神水,以手扣小玉牙关,倒出二滴入其口中,同时淫笑道∶“王兄,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儿身上,不知效果如何?待会还让你当个现成的岳丈大人,哈!哈!哈!”
小玉虽年方十二,但是神水效力奇强,不一会,只见小玉面带春风,眼露媚态,泛红的双颊贴上少白的胸膛,花蕾之下亦流出处女之水,少白端坐大厅长椅,松开裤裆,大肉棒弹空而起,小玉只觉下部奇痒,不自觉骑上少白大腿,花蕾对着肉棒,“噗吱”一声就坐入其中。
小玉虽感一阵巨痛,但是就是无法离开肉棒寸步,不一会伴随少白忽上忽下的抽动,只觉趐趐麻麻,舒服异常,此时少白运功护体,肉棒坚挺如石,用力向前一顶,可怜小玉的小穴刹时破裂,血流如注,惟少白未尝稍作停歇。
小玉明知痛楚难挨,但是在神水摧残下,却无法自拔地配合少白动作摇摆地下体迎合着……
此时,王平再也难忍,握着长剑,推开密室暗门而出,疾声喊道∶“老子跟你拚了!”
一剑向前刺去,少白推出小玉挡住剑势,王平收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自己长剑刺穿,看着小玉临终之惊恐与哀怨,王平咬紧牙根,追着少白又是一剑,可惜王平学艺不精,一身功夫过于平庸,怎敌少白祖传武技,也幸因少白平时沈于酒色,祖传技艺也只学了二成,故一时二人还打了个难分轾轩,但时间一久,王平亦只有弃剑而降,长跪地上。
少白一个弓步向前,随手舞起一个剑花,王平惨叫一声,左臂应声而下,王平忿恨地瞪着少白道∶“料想今日绝无活路,但是你我兄弟一场,为何赶尽杀绝,居然连年幼小女也不放过?老天有眼,有一天你会有报应。”
“怪就怪你玩了我老母,这事岂可让赵全知晓,至于小玉吗?也是你逼的,不过想想,这味道也还不赖,你受死吧!”
王平叹了口气,低声道∶“今日有此下场,也怪我平日作孽,种下恶果,不过兄弟一场,小可妻子尚在城东岳家做客未归,她非江湖中人,我死后尚求大哥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少白笑道∶“斩草岂可不除根,王嫂随后就到,王兄路上绝不寂寞,哈!哈!
哈!“
说完回头就是一刀,王平身首异处,一颗项上人头飞弹而出。少白将刀在王平身上抹了一抹,回身进入王平密室之中,取出一旁的麻袋,所有私藏之细软全收入其中,橱柜之上供着尘封古书一本,随手置入衣内。
出了密室,取出古书,在阳光下摊开,斗大的四个字写着“魔手密法”,展开次页,细读之下,竟是一册武林密笈,不过所载内容,过于神奇,少白决定回家再与江芳细研。
出了王府大门,直奔城东,路上巧遇王嫂,二话不说,朝其眉心死穴点去,也就立时毙命,随即推入路旁榕树杂草之中,快步离去。
就在少白离开之后,一名独脚老叟自榕树旁挣扎爬出,心中想着∶“好在老人家躲的快,否则遇上这凶神,老命难保,唉!可怜这女人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翻了翻王嫂的尸身,见其手上翠绿镯子露出,贪念大起,随手解了取走,再前后探看,不再有值钱家私,正想离去,但双手触摸王嫂尚未僵硬而微温之尸首,突然不觉有股冲动,四下张望亦无人经过,心想∶“我老徐一生穷困,唯一玩过的女人不过就是花春院的老娼,且年头年尾还玩不过二次,眼前天赐美女,虽已断气,但是就此离去,未免暴殄天物,就将就玩玩吧!”
老徐解开王嫂上衣,红色围兜上还绣了“美怡”二字,沿着围兜向下,浓厚的阴毛肥沃地在小穴上展开,老徐用口用力吸吮着王嫂的乳头,肉棒则朝洞内猛操,所谓一年不开店,开店吃三年,老徐唯恐再无机会,使出了十分力气直冲天庭,浑热的肉棒在逐渐冰冷的肉穴中,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之感受。老徐虽独脚不便,这一会也大战数百回合,最后终于一泄完功。
看着白浊的精液自王嫂的小穴流出,老徐充满了征服快感,正想离去之时,突然身后多了个七旬的老和尚,和尚眼冒精光,双手合什,先是一个欠身行礼,随之单掌击树,榕树应声而倒,回头一瞪,严词说道∶“施主可是人中之魔,先杀后奸,老衲今日可要替天行道了。”
老徐急忙连摇双手,哀道∶“我只是……那女人不是我杀的,是……”
但和尚早在老徐忘我之际,即在一旁观看,不容分说,以罗汉拳第七招杀手式“顶天立地”击向老徐,老徐一口鲜血呕出,即刻毙命。
(二)
老和尚长叹一口气,口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心中想着,原有饶他之意,只要老徐事毕稍露愧意,念其独脚可悯,亦可放其生路,惟其事后一脸快意,不由得和尚杀机而起。取出方便铲,在树旁挖起长坑,将老徐埋入土中。
回头正想扶起王嫂之尸首,并将原已褪除之长衣掩回时,突见王嫂眼垂轻动,和尚伸指把脉,竟然发觉一息尚存,连忙运起“般若神功”护体,惟气绝已久,如非老徐用肉棒注入阳气,此刻恐已僵死多时。
和尚叹了口气,心想救人,但是追忆所学,如要促其还阳,仅有“大回春法”
可用,当初先祖传授此功,言明此门功法必须以男子之纯阳,藉阳具及内力灌入女子体内方可有成,且此功自天竺传入中土后,亦仅少林第七代掌门,为救当时皇朝天子,不得已藉由六九口交延其天寿,但尚无和尚破戒以此功法搭救女子。
天人交战良久,和尚突然天灵乍现,心想佛祖亦可割肉救鹰,且心存有无,已堕下层,吾本救人,又岂拘泥于世俗之礼?
想到这层道理,即不再犹豫,将王嫂平放草地成大字型,两掌运起神功直贴乳房,胯下肉棒虽久未逢阴,但心念“大回春法”,不一会就直挺如剑,和尚舌顶上颚,肉棒直入小穴,依先祖所传,九浅一深,内力直贯花心,不一会只闻王嫂呻吟之声直传入耳。和尚心知已近时机,立即竖直王嫂大腿,肉棒深插入穴,再旋转推磨左右各三十六次,王嫂此时已气返丹田,但因高潮回转,心强力收缩,从未经历人事之和尚,竟难自守,阳精泄如江河,而“大回春法”首要之旨,即在男子不得泄精,一旦泄精,功法难全,故王嫂原已救回,但在阳精之冲激下,再度昏迷。
和尚忙将肉棒抽出,用口舌运起般若神功,伸入小穴内,将内力运入,总算让王嫂回阳人间,但身体虚弱,无法动弹,只能用手轻抚和尚肉棒表示谢意,并微弱地凑耳向和尚说出姓氏及住处。
和尚心知王嫂仍需食进补,故扶其穿衣后,即双手横抱王嫂,快步向城中行去。
太湖畔之杨柳,正值春夏之交,绿意盎然,古道路上,皆是游湖赏景人群,惟见一和尚手抱女人行路,均感讶异,多事子弟不免在旁指指点点。
一名富家弟子轻佻斜坐湖畔小亭,上身半裸妙龄女子则横靠其旁,富公子左手在女子胸前抚摸游走,右手指则伸入女子花蕾小穴处揉搓,一边笑道∶“和尚抱女人,只怕清规难守啊!”
另一名随侍在侧的仆役则附合地道∶“我看是老相好尼姑还俗,与和尚同修神仙吧!”
另一名稍具武艺之护院,自恃功力过人,颇想在少主面前扬名,走向前去,伸手一拦,大声叫道∶“老秃驴!站住!所抱何人,本家少主想看看。”
好事的富家弟子拍手叫好,一旁喊着∶“正是!正是!真是尼姑还俗,公子还想好好把玩把玩!我说老张啊!如果长得不太能入眼,也就随便摸摸就算了。”
老张在少主面前,这回更想好好表现一番,但是眼前和尚似乎一副目中无人状,犹慢步向前,老张不觉心中有气,一招“双龙入海”,两臂直捣和尚前胸,只见和尚回转身子,背向老张,硬生生地挡下双拳,老张收手不及,两手似触金钢石壁,只闻“喀啦”一声,老张双臂无力垂下,脸上汗珠直流,状似痛苦,明眼人一看已知老张一对双拳已被废了。
富家子弟不明就里,还当老张年老力衰,不堪一击,这就招呼左右,一群家丁持刀拿棍一拥而上,和尚轻踏莲花步,一手抱着王嫂,一手左点右指,不一会全数横倒路旁,只有富家公子一人呆如木鸡,两脚直抖,和尚对其一瞪,富家公子立即跪倒地上,只求饶命,身边半裸少女早已逃逸无踪。
和尚摇摇头,拾起地上一把短刃,言道∶“施主平日处事,想必善念难有,老衲生平最恨欺压良善,手上所抱者亦不过是身受重伤之苦命女子,而施主竟聚众相逼,且欲对死者不礼,罪足致死,不过念在上天好生之德,你自断一掌,也就罢了。”
富家公子脸色惨白,不发一言,正想拿刀自残之际,远方一阵“且慢!”传来,公子兴奋之情表露无馀,回应一声∶“姑姑救我!”
来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云仙,自幼与峨嵋派无心上人学艺,十年苦修已尽得上人真传,此番回乡省亲,正巧遇上侄儿莫玉祥危急之刻,不假思索,一声喝止,运起“踏雪无痕”轻功,人已跃至面前。
莫云仙合十为礼,低声而道∶“敢问大师法号,小女子峨嵋莫云仙,尚请手下留情。”
和尚细观来人,貌美如仙,却武功非凡,颇有好感,回道∶“老衲来自少林,法号上天下正,令师可是无心上人?”
莫云仙喜道∶“久仰少林天正大师为武林一派宗师,小女子正是无心上人关门弟子,受业之际,常闻上人细说大师为武林除害事迹,今日有幸相见,实为福缘。地上长跪者是我大哥独子莫玉祥,有冒犯大师之处,尚祈念故人之情,手下留情。”
天正大师言道∶“虽说姑娘为上人传承弟子,但是素昧平生,未知真假,老衲与上人结交多年,熟稔上人绝学‘素女神功’,练此功,必择险地以激潜能,且练成后身体亦有异于常人变化,如姑娘可以告知,老衲自当照办。”
莫云仙面有豫色,但是念及天正大师亦是师门道友,只有请大师移步林中,大师左手扶王嫂,右手拉着莫玉祥的衣领,随莫云仙进入密林。
莫云仙言道∶“练素女神功需选北方冰寒极地,全身赤裸,盘坐冰上,并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后,且不得进食,方有可成,其间如有野兽闲人经过,亦不得移动半寸,故极为难练,无人一旁护法守候,将有生命之危。小女子幸蒙祖师庇佑,已于年前练成。”
天正大师惊道∶“姑娘最多二十上下,竟能练成神功,恕老衲眼拙,难以置信,请姑娘出示身体特征,否则今日恕难从命。”
莫云仙为难摇了头,但一见地上求饶的侄儿,不觉心软,只能顺从脱除衣物。
此时天正大师摇手示意不必,大师言道∶“此地露天在外,姑娘不宜宽衣,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
莫云仙感激地直声言谢,一旁莫玉祥则不知原由,盖练就神功者,左右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颗,而下阴花蕾处则耻毛全无,光滑一如幼自绝之际,此时海上竟有贵人来到,临危救其脱困。“
赵全停了一下,缓缓地言道∶“此贵人即海外幻岛第六代主人,姓氏不详,仅知在中土出海向东行七天七夜之处,有一世外桃源,历代主人均具极高智慧及武功,已将幻岛建立为自给自足之富裕国度,并建立自己之钱币与制度,诸位所见之古钱令即幻岛之通行钱币。第六代主人雄心万丈,想西进中原,掌有天下,故常潜入中土,暗中设计布署。巧逢兄妹急难,第六代主人不假思索,即出手相救,同时为市恩予其兄妹,更偕同二人返回村里,进行屠村报仇之举。返回幻岛后,第六代主人见兄妹资质极佳,更是悉心教导。
未久,六代主人辞世,兄妹共任第七代主人,更以问鼎中原为志,惟当时我国庸君驾崩,继位者尚称英明,故亦无机会夺取江山。嗣后两兄妹相奸生下一男二女,经调教多年,在两兄妹相继因病去世后,共同接掌第八代主人。此一男二女,姓氏不详,但均工于心计,武功又高,论谋略及实力均已不在当年六七代主人之下。江湖中已有不少门派臣服膝下,近年更以击杀江湖声名较具英雄之手段来威逼武林人士接受其盟主地位,今日请诸位先进来此,主要即是相商如何应付幻岛主人。“
天正大师一声“阿弥多佛”后,答道∶“幻岛门下人多势众,却神秘非常,不知通叟先生是否曾告知辨识之法?”
赵全回道∶“通叟所知亦称有限,不过据其观察,幻岛门人之下体隐私处必有刺上红桃图记,推论应是幻岛主人体内猴性始然,故不忘猴桃往事。”
“三笑仙子”林芝云应道∶“今日共商,乃是机密大事,若为幻岛主人得知,岂不大坏?小女子建议,今日在座诸君应先行查验有无红桃图记,再行商讨为宜。”
不待众人回应,林芝云即先行解开裙摆,露出白玉般之双腿,先张开两腿,再回转身子,将美臀展开,前后下体隐私处已一览无遗,为示清白,并请天正大师验身。
天正大师仔细前后看罢,再以手指翻拨林芝云阴毛及花蕾,确定无红桃图记后,即宣告林芝云之清白。
随后,众人不便异议,即由已告清白之林芝云查验葛云道长,葛云自修道以来,从未被人当众触摸过下体,但念及所查者实为不得已之正事,亦只有坦然面对。未料,林芝云对葛云适才所提北宫之事不能释怀,故查验之时,故意慢条斯理的勘看,尤其是对葛云阳具两旁及睾丸更是以纤手玉指左右把玩,抚触葛云的龟头麻眼时,更使出神女门独门武功“催情指”弹点,葛云差些就精关不守,忙运气挺住,否则众目睽睽下,一派之长当众流精,岂不丢尽颜面。
林芝云得了便宜,也就收手,葛云已涨红了脸,正待发作,见天正大师一旁示意,只有顾全大局隐忍不发。
不一会,众人均查验完毕,仅剩酒丐祝鸿天不肯脱裤受检,修养良好如天正大师者,亦不禁微怒责问∶“不便者以女子为先,而林仙子及小琴等均已受检,论辈份不便者,则如葛云道长及老衲等人亦已查毕,祝兄不是自视清高,就是心中有鬼,莫非祝兄已加入幻岛行列?”
祝鸿天苦笑道∶“我不是不配合,但是当年接掌丐帮,奉有祖师遗规,作乞丐者,不能当众裸露下体,否则即为下流,可人人诛之,如必要裸露时,应为女人自愿交合下始可,但我一介老要饭,去那找女人自愿交合,而说实在的,老要饭的经年累月不洗澡,那玩意味道可重了,找女人那是更难了。除非林门主愿意……”
林芝云忙推双手回绝道∶“小女子有点洁癖,不敢献身祝大帮主。”
葛云及上官堂齐声道∶“管你什么帮规,众人今日是非看不可了。”
说完就想一拥而上,脱其裤子,查其私处。
此时,突有女人银铃声“且住”发出,众人一看,竟是赵全身旁之小琴。小琴恭敬地问道∶
“请问祝前辈,所谓交合是否得以口交代替?如果可以,小女子愿意效力,以成就诸位武林大事。”
祝鸿天看了看小琴,回道∶“本来不可,但今日看来也得从权了,不过就是委曲你了。”
说罢,祝鸿天即解下裤头,小琴以手扶握祝鸿天阳具,以口舌吸吮起来,但是祝鸿天真是多年未曾洗过那根肉棒,一股腥臭直冲鼻头,连一旁之林芝云及葛云都忍耐不住掩鼻吐了起来,小琴为报父仇,只有强忍品吹。其间多次几乎被那股异味昏,但一股报仇之毅力支持着,小琴不但将祝鸿天一根乌黑的肉棒品吮成白肉色之玉棒,且更吸出祝鸿天多年未流之阳精,且因祝鸿天两颗睾丸及肛股两侧亦因多年未洗而形成一层黑垢,小琴为尽查验之责,也以香舌代为清洗。
可怜小琴不但要品吹肉棒,连祝鸿天的睾丸、股侧及肛门均以口舌洗至白净,尤其肛门处之屎味,小琴更是忍了再忍,以舌尖舔吮,祝鸿天耐不住奇痒,原已泄精垂下的阳具,又再度勃起,本来小琴已查验完毕,即可离去。但祝鸿天面带祈求之眼神,小琴为求祝鸿天为其父仇尽力,再次使出全身功力,为其品箫,其间天正大师虽有不耻之慨,想出手制止,但见小琴为尽孝之心意已决,只有叹息成全。
待祝鸿天二度泄身,已是一时辰后。祝鸿天愉快地抚摸小琴的小手道∶“老夫已多年未曾如此痛快了,以后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小琴口舌尽墨,一边称谢,一边用茶水杖口,一口口的黑水吐出,看的林芝云忍不住骂道∶
“好好的女子,被你如此糟蹋,一句话就轻轻带过,未免不像武林前辈。小琴,大姐赠你一瓶玉女仙水,你拿去清清口,免得待会生病。”
小琴谢过收下,却不即饮用,以免伤及祝鸿天的颜面。
祝鸿天哈哈大笑,应道∶“看来老叫化的一句话是不够份量了,来,来,老叫化送你一面纪念玉牌,没钱花时,大概可以换些银两用用。”
赵全见牌大惊,忙道∶“小琴,此牌可号令大江南北所有丐帮弟子,这可是天大厚礼,这怎敢当?快谢过祝前辈,心领即可。”
但在祝鸿天坚持下,小琴只有拜受。为投桃报李,小琴再度使出“玉女吹箫”
之技为祝鸿天增长功力,但此次因言明在先,祝鸿天忍住不泄,果有功力大增之感,亦对小琴更为疼爱。
众人相验无疑后,即展开商谈应对之计,直到三更时分,赵全手下来报,华子成及北宫在厅外求见,这才暂且打住,请客入厅见面。
华子成见了众人,先行告罪,再明示身不由己之难,抄家势在必行,但同意不再诛连六十四寨手下,也同意赵全得选留一骨血或由他人替死充数而赵全远离太湖避难。
赵全虽不满意,但心知华子成已尽全力,且为此已犯欺君大罪,自不便再多说强求,惟为幻岛主人之事,赵全仍勉力向华子成要求宽限月馀,身为江湖人自是宁可战死留名,而不愿莫名死于官府刀下。
在众人说明幻岛之事亦可能危及圣上江山时,华子成开始犹豫起来,正待与北宫商量是否再行上奏朝廷,免除抄家之罪,而由赵全戴罪立功之时,门外传来“圣旨到!”之声。
华子成等速至门外接旨,只见门外已乌鸦鸦一片尽是御林军,所属之黑衣队已全数被围至西隅一角,其中左鹰可能因抗拒御林军之令,已遭斩首示众,而西阵则被众军士压制不能动弹,脸上尚不时流露愤恨之眼神。
只听传旨太监宣旨,大意是华子成未遵圣谕行事,即日回京听候处分,如有违者立杀无赦,抄家之事则另由御林军统领张绍元代行。
张绍元系当朝武官中武功最强者,曾在塞外一人独战回族八大将,不但革毙所有敌将,且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素为朝中倚重。华子成亦不解如此大将何以派遣太湖执行抄家任务?
华子成拱手向前,问道∶“张大统领,我黑衣队与阁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杀我手下意欲如何?”
张绍元冷冷言道∶“皇命难违,贵队手下竟有意走露御林军行踪,故只有先毙了他。阁下大概离京已久,消息难免过时,阁下大将”中刀“日前因谋反已诛杀宫内。”
华子成大惊,但仍力求镇定,再问∶“那包丞相呢?”
张绍元叹道∶“据闻包丞相亦是谋反主事,目前也打入大牢候审。不过,皇上仍认为阁下足资信赖,故未同列共谋,仅请华兄返京即是。不过华兄有些事,可能兄台返京后也须好好作番说明,举如莫正德父女如何走脱之事等等,然而托圣上之幸,那对父女也没走远,小弟半途上就代劳截下了,那小的是真生的不赖,不能怪华兄违命了。唉!也怪这批御林军急色了一些,一群人全拥上了,一个小女人如何消受的起,还不如华兄当初慈悲些,给她父女一个痛快。”
华子成一看大势已去,只有低下头求道∶“屋内俱为江湖名望之士,尚请张大统领以礼待之,赵全终非大恶之徒,亦请稍留时刻予其交待后事为宜,虽曰圣命难违,惟大统领强行圣旨下,弟可预见兄返京之途,必定凶险交加,尚乞三思。
另六十四寨之人仅共推赵全为盟主,实非亲非故,亦请留其生路为宜。请三思。“
张绍元略为思索,即道∶“可,最多二个时辰,迄时不相干人亦请离去,以免刀枪无眼。”
华子成无奈地望了望赵全,只有偕同北宫等人离去,念及中刀已亡下,一路走来不禁悲由心生,北宫一旁亦泣不成声,想起莫家月文等,更是一股恨意滋生,这个仇一定要报。
屋内众人不平,正待挺身而出,赵全出手制止,仅请众人为江湖留存实力,众人只有含愤离去,其中小琴虽有心与义父赵全共生死,但亦被赵全强逼随张俊而去。
二个时辰后,赵全与六十四寨人告别后,带着妻小及莫仙云等,守在院内等候张绍元执法。
张绍元出自行伍,向以治军严谨著名,但是攻破敌阵之际,亦有放任军士任意奸掠之恶行,其目的仅在调节军士战后紧张情绪,故见赵全家小齐聚院内,只待收拾赵全后,即有意将其家当及妻女交由军士任意处置之意。
由于赵全似无意抵抗,部分军士已忍不住在旁调戏其妻女起来,一名小领队更当众用手伸入赵全爱妾的两腿间,意图抚摸其下阴花蕾,一旁众军士皆淫笑助兴,张绍元本想制止,但念及不久前众军士制住黑衣队时,均不顾性命拚死作战,此刻也就随众人高兴了。
赵全见状,脸色大变,走到小领队面前,以三成功力推出“横江神拳”击其胸口,只见小领队先是脸部扭曲一团,随即口吐鲜血,连退五步后,倒地身亡。
赵全朗朗言道∶“阁下要杀要剐,本来不敢反抗,但是如此侮辱家小,则我再不济,也要搏上一搏,张大统领,赐招吧!”
张绍元双眉一扬,眼神露出杀机,冷笑道∶“我就成全你吧!”
话才说完,已跃身向前,双掌袭向赵全,赵全侧身向左避开,并顺势借力将张绍元引向右后方,转正身子后就是以横江神拳十成功力击向张绍元背后,那知张绍元练有金钟罩之横练功夫,不但迅速回转身子迎向赵全双拳,且毫不停顿地也发出“狂沙万里”之独门神功反击赵全,赵全双拳触及张绍元后,如同击向铜墙铁壁,反弹之力震得赵全真力几乎涣散,但接着张绍元的双掌亦先后到来,赵全欲收手护体已经太迟,一口鲜血喷出,只有先以小巧身法左右闪躲,但失血苍白之脸色,已知无法久战,一旁御林军则齐声呐喊助威。
赵全二名嫡传弟子江生及郭雨,见势不妙,联手挥剑展开“乾坤剑法”,分攻张绍元左右两侧,由于救师心切,出手招招都是拚命招式,但也因情急出招,反而失了二人合击剑法之威力,原本一招“围魏救赵”旨在攻敌必守之处,迫其折回守御,而解困之另一方则藉势使出“完璧归赵”穷追不舍,反守为攻,敌原为主动攻击,却化为受二人包夹合击之困。张绍元武功虽高,但赵全弟子亦非弱者,受其夹击,必先求退敌,而此时为挡左右攻势,不免门户有洞开之虞,赵全再由中央发出“横江神拳”,等于三面夹攻,任张绍元功力再强,亦难自保。可惜救师心切下,节奏全无,一方招势使老,另一方则仍未接续而上,张绍元自然从容应敌,但张绍元亦明白,时间一久,对方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故张绍元出招亦多为杀手。
赵全一看不妙,立即招呼弟子,喝道∶“江生,踩九宫步,进坎位,攻下盘。
郭雨,踏七星步,守兑位,剑指天灵。“
江生及郭雨不愧名家子弟,立即调整方位及攻序,张绍元则险象环生,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高手风范,以口吐浓痰射向赵全双目,赵全以铁板桥身法闪过,张绍元藉此空档,以腿硬顶江生一剑,再趁江生停顿之际,运起十成功力击向郭雨,郭雨闪避不及,连人带剑抛出三丈之外,心脉寸断而亡。
江生一剑虽刺中张绍元,惟不知张绍元身穿防身盔甲,剑虽划断盔甲,但仅伤及张绍元皮肉而已,而张绍元回手又是一掌,江生如同郭雨,亦成掌下游魂。
赵全救援不及,只有再与张绍元单打独斗,惟内力消耗已尽,不一回连中张绍元二掌一腿,不支颓然倒地。
众军士见赵全倒下,大声叫好,不待张绍元令下,就对赵全家人一拥而上,杀的杀,奸的奸,赵府院内,宛如人间炼狱,赵全一旁看的心中泣血,尤其是年方八岁之掌上明珠,亦被二名军士轮奸之惨景,赵全悲痛地向张绍元呐喊∶“大家亦是武林同脉,你会不得善终,愿天下英雄为我复仇。”
张绍元冷笑地走向赵全,对赵全言道∶“怪就怪你多事,你看我是谁?”
张绍元掀起裤裆,露出阳具,一根肉棒上赫然刺着红桃图样,赵全惊道∶“你是幻岛……”
张绍元举起双掌,缓缓向赵全天灵推去,突然院外跃进二名面客,一名以掌击向张绍元,一名抱起赵全向屋外逃逸,张绍元与来者对掌后,只见张绍元连退八步方才站稳,一口鲜血喷出,而来者却步伐平稳,长啸而去。
*** *** *** ***
太湖某处,二名老者正以内功为一伤者治疗,伤者正是赵全,而二名老者在完成初期疗伤阶段后,亦一旁运功养息,二老不是他人,正是少林天正大师及天地通叟。家破人亡的赵全,此刻心中只有报仇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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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情仇(八)
张绍元受创后,立即运功疗伤,但自查功力短期内最多只能回复六成,而回京之途尚遥,恐路上有变,故召集手下即刻启程返京。
除赵全走脱外,全家尽屠,金银财物净数搜括后,一把无情火同时烧尽赵府大宅,远在十里外,尚能察觉那股火焰逼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赵全脱逃之事,只当盟主全家受诛,一时哭天喊地,面朝赵府,齐跪湖畔,对天起誓,必报此仇,然仇人众多,远有幻岛主人及少白,近有张绍元、御林军,甚至当今皇上,故众人商议后,决定在路上截杀张绍元。
远处,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赵府奔去,进入馀烬后的大院,只见遍地皆是烧焦尸首,仔细翻找后,在墙角之际,发现一名女尸,该尸首已衣不蔽体,下阴之处更是大量出血,精液的腥味虽经大火熏烤仍处处可闻,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晰可见该女者受尽轮奸之辱,虽勉力爬至墙边,仍难逃葬身火场,一对双乳尽是五指抓痕,翻过身子,甚至发现连肛门处亦是见红见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见一斑。
灰衣女子抱起尸首,垂然落泪,口中喃喃自语∶“仙云,我的徒儿,师父一定为你报仇,你安息吧!”
原来灰衣女子竟是无心上人,而莫仙云重伤之后,无力抗敌,竟为众军士轮奸至死。无心上人亲手安葬仙云后,即尾随张绍元等方向追去。
*** *** *** ***
华子成与北宫及西阵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内黑衣队人员会商,但许久之后,始知京城内之主要黑衣队人员已与“中刀”同赴死城,但华子成亦非简单人物,多年培养之外围势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阴谋,立令西阵潜离京城,所有外围手下人尽悉转入地下,未获其命令,不得现身。
当晚二更过后,再与北宫潜入大内东宫,细查究竟。
二人艺高人胆大,身着夜行衣贴着皇上寝宫外之榕树上,只是凝视宫内一举一动。只见皇上高枕处,两名太监在旁伺候,但细看一段时间,华子成发现太监呆如木鸡,原来已被点穴制住,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纱袍的妃子正与另一名婢女窃窃私语。华子成展开“天听通”神功,亦只能断断续续得闻一些内容,另一方北宫则以“读唇术”观察双方对话,并以“传音入密”与华子成不停交换所得内容。
不久之后,华子成与北宫均冷汗浃背,对所闻之事不敢置信,但对照二人搜获所得之讯息及内容,竟完全相同无异,原来该妃子进宫仅月馀,由于性爱技巧优异,赐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为其贴身女婢,二人俱为幻岛主人派至宫内卧底,主要目的为残杀朝中大臣及吸取皇上阳气,这也说明“中刀”被诛,包丞相下狱,及黑衣队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宫正待现身入宫擒敌时,华子成连忙用手搂住北宫制止,并示意再予观察,然只是北宫的微微移动,身旁榕树受震落下榕叶一片,明妃竟略生警觉,朝室外望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宫为掩住身子,只有与华子成紧贴成线,惟榕树树身不平,北宫上身虽有华子成以双臂夹住,但下身在华子成已用双腿夹紧树干而无法兼顾下,则显下滑之势,正在茉莉逼近之时,华子成急智之下,肉棒运功穿裤而出,北宫则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将肉穴朝肉棒插入,并以穴心包夹肉棒,下体停止下滑,暂时化解暴露之危机。
茉莉前后查看二回,并未发现异状,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绕,此时华子成之阳具虽挺住北宫穴心,但是北宫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断运功包夹肉棒,淫水亦不支大量流出,华子成竟有高潮射精之感,然心知一旦射精,阳具垂软无法挺住北宫时,自然下滑现身,故亦是苦不堪言,运功强忍,好在茉莉最后在明妃召唤下,转回室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华子成连忙抽出阳具,并为免北宫淫水滑流树下被人察觉,更细心地托起北宫身子,以口吸吮北宫穴口之淫水,再与北宫分别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后,二人即至床边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内不知名之媚药,以口含之,先行吹吮皇上龙根,不一下子皇上肉棒直起,即由明妃骑上,并以穴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茉莉则爬至皇上背后,以舌尖顶吹皇上肛门,在经过二百馀下抽动后,皇上不支射精,状甚颓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药吹弄,并重复套玩吹吮皇上龙根,直至射精。
华子成连续看明妃来回玩弄三次后,心知无凭无据,现身无益,故仅摘叶运功射在门上,即与北宫快速离去。
明妃惊闻叶片嵌入门板之声,与茉莉出门查看,已无敌踪,心中自是七上八下。原本一夜七次的交合,只有草草打住。
华子成返回后,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潜入宫中,窃取茉莉身上玉瓶及明妃等随身物事,以了解媚药之效能及其他私密,以为制敌之用。遥望刑部大牢方向,内心亦是感慨良多,当夜未能成眠,与北宫相商搭救丞相之对策直到破晓天明。
*** *** *** ***
张绍元与大军人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风光,心中却毫无喜悦,只是想到不久前仍是朝中大将,叱吒风云,好不风光,未料半月前,奉旨护送明妃前往天坛祭天,途中禁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时乱性,当场就与明妃交合,第一次享用皇上的爱妃,就陷入无法自拔,尤其明妃以纤指在其胸膛、阳具、睾丸皮囊、沟股间的移动,及透红的小口及香舌轻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就让张绍元销魂地忘却彼此之身份,更别提在最后肉棒抽送花心间的驾驳快感,明妃娇柔无力的喘息,及高潮前的轻啼,在在都使张绍元愿意付出一切。
最后,明妃表明身份,要求张绍元共为幻岛主人争夺江山,张绍元已无拒绝能力,并当场由茉莉为其点上红桃图记,加入幻岛。
想到回京后,即可再与明妃相好,心中是兴奋异常,连胯下的肉棒都不禁挺直起来,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马之际,突然前方传来滚木自山上滑下声,军士立即后撤,并团团围住张绍元以为护卫。
不一会,只见山上冲下数千壮丁,每人均披麻带孝,手持刀枪,见人就砍,其中看来武艺较高的六人则直向张绍元杀去。
张绍元冷笑一声,挥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结一个,不到一盏茶之光景,只见遍地尸首,仅存一名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一对,赚一个,咱大伙拚了。”
六十四寨虽为乌合之众,与张绍元对敌,自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上御林军,则各有擅场,两方自是死伤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无法对抗张绍元下,所订之计划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缠住张绍元以争取时间,其他寨主则率众截杀军士。
待张绍元击毙最后一名寨主时,回头下令清点损失时,发现所率六百劲旅已所剩不及三成,心中亦是充满恐惧。
稍事整顿后,即再行前进,此时张绍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马前往京畿求援外,行进间亦由侦查小队为先驱,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县外,天夜已暗,当地县令早闻风而至,率领所属亲迎。张绍元遂下令在城外宿营,营内之事交由副将顾伯同后,即率亲信侍从十二人进入城中县令府邸歇息。
张绍元离去未久,顾伯同即获守营军士来报,称营外有队商旅求见,为首者系一老者,声称运送美女入京,该等美女均为精挑细选,以为京内高官富贾淫乐之用。由于近来路上不安,故要求御林军代为护送。
御林军经过白昼之激战,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见此良机自是拱手欢迎,惟独顾伯同心存疑虑,要求查验,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办,所有人员均排成一列,由其检视。
在顾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内之所有人全部裸体受检,顾伯同为求慎重,亲自个别检视,并派手下抄翻其行李。
在顾伯同虽外貌粗枝大叶,但心思细腻,检查时不仅查看每人神情及谈吐,为免私藏凶器,更是从口腔、阴道及肛门均不放过,其中一名妙龄女子在顾伯同以手指翻掏阴穴时,略显抵抗状,顾伯同二话不说,就以中指运功直插穴内,指力冲破花心,该女子当场鲜血四溢香消玉殒。其后,无人敢反抗争扎,任由顾伯同恣意抚触检验,尤其排尾姿色最佳的玉面少女,顾伯同检视时不禁色心大起,认定少女状况有异,坚持不以手指检验,改以肉棒查勘,并在少女穴内来回抽动,直到少女不支倒地为止,方才收棒。
老者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不发一语。
顾伯同终于查看完毕,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凌虐殆尽,在手下回报行李内均无异状后,顾伯同宣告众人可在营旁歇息,同时表示商贾应有慰劳军旅之责下,斥令其中二名美女入营陪其享乐,其他女子则分配各部属轮流享用。
老者仍是不发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众军士饮用,一时之间,众人似已全数忘怀白昼之激战,尽情作乐,兵营之内,笙竹淫乐之声不绝于耳。
时近二更,营内突传尖锐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呻吟,不一会全营尽是哀嚎之声。只见军士们皆手扯衣领,捶胸顿足,体内似有异物造成难忍苦痛,随即二名军士口吐白沫横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尽改呕鲜血,而一盏茶之光景,其他军士均呈相同症状。
约莫再过半个时辰,除数名体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喘息外,其他军士均不支倒下,悉数呕血而亡。
顾伯同闻声大惊,正待掀帐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无力,随即天旋地转,坐倒地上。帐内二名美女冷笑一声,朝地上顾伯同吐了口痰,骂道∶
“我待御林军如何了得,也过不了咱神女门这关。”
帐外传来轻咳声,适才为首老者,掀帐入内,且一改原本双目无神之状,两眼如电,逼视地下顾伯同,然后快速点其曲池、髀关及天鼎三穴,顾伯同如同死鱼般无法动弹,帐内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
“这般小角色,还劳动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亲自出手,也算这厮的造化了。”
“毒圣”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
“不敢!林大掌门不是也亲身出马了。不过好一阵没毒死过这么多的官府狗腿,好不痛快,也算为赵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们出口鸟气。不过帐外还有二三名狗腿还没挂掉,还费老夫补上两脚这才报销,看来老夫的”无影毒水“是有待改进了。”
“三笑仙子”林芝云回头向另一美女低头说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步出帐,不一会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回来,拱手向林芝云回道∶
“向门主覆命,小玉已将所有御林军的项上人头及胯下阳物全数砍下。”
林芝云点了点头,向上官堂言道∶“这个身首异处,也算是对江湖同道有个交待了。”
随之偕同上官堂步出营帐,观看神女门众女门人有条不紊地将人头及阳物分置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显其组织严密。
上官堂一旁亦不愿示弱,立即吆喝原充当马之二名手下自车上搬下红木空箱乙个,打开空箱后,一名手下即熟练地将每根阳物涂抹毒粉,另一名手下则将处理过的阳物依序排入箱中,不一会近二百根的阳物全置入箱中,加封上锁后,再由上官堂在箱之四周抹上独门毒水。
一切就绪后,上官堂即取出响尾手箭,向北方甩出,尖锐的破空之声伴着手箭直达远处,不久另一声相同尖锐声自北方回应,随后一群人身着污衣自北边走来,林芝云及上官堂二人向前迎去,高声呼道∶
“祝老头,下场戏由你老叫化演了。”
来者果是丐帮人马,为首帮主祝鸿天自二十丈外,双足轻点地面,即如大鹏般空降营前。祝鸿天拱手一拜,回道∶
“为赵全报仇自当全力以赴,进城找张绍元之事,就由老叫化负责了。讲到这个,他妈的那个葛云老小子,自视武当名门正派,竟不屑参与咱大伙行动,以后当他是狗生的。”
林芝云笑道∶“祝老头,咱是邪门外道,怎敢与正派人士同行,也罢,也罢。
不过丐帮也算武林正派,原也不适与咱共事,想来你这一趟也是为了小琴不得不来。“
祝鸿天正色道∶“不错!我是赠与小琴一面丐帮玉牌,可以号令众丐为其行事,但是小琴知我为人,并未以玉牌要求我出手,这次出马,是我老叫化自己看不惯所谓官府狗腿欺我武林中人太甚。”
林芝云歉意回道∶“是小女子失言。请见谅。”
祝鸿天与上官堂及林芝云商量后,即由神女门人押出顾伯同,由祝鸿天亲自审问张绍元去处与随同人员情形,顾伯同原本不肯说明,祝鸿天即施以丐帮分筋错骨法,顾伯同痛苦难挨,只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失去利用价值的顾伯同,祝鸿天一掌将其了结,同时割下其人头以布袋装起,并由经上官堂预涂毒粉于四名丐帮八袋弟子,连同木箱抬起朝城内出发。
*** *** *** ***
张绍元自进城后,心内仍是无法止住那股恐惧,回京之路尚遥,看到当地县令那付唯唯称诺之状,亦颇反感,正要发怒之际,突见一面貌姣好女子向前奉茶,不觉色心大起,即向县令言道∶
“今晚就由这名女子陪我了,没事别来烦我。”
该县令苦笑道∶
“这苦命女子姓莫,小名玉佩,系前退隐名儒莫国海之独生女,三年前不幸一场祝融之灾后,家毁人亡,仅留莫玉佩及莫国海父女二人,不久莫国海亦因病不治辞世,玉佩不得已卖身葬父,但已言明在先,所称卖身仅可劳役,不得有轻侮之举,否则立即自尽不贷。下官身为父母官,受地方父老之请,收其为仆,为其葬父,从不敢另生淫念。依统领之命,下官将难对地方交待,且此事亦曾上禀礼部尚书,并奉颁孝女碑文,下官与其名为主仆,实同父女,请统领收回成命,否则辱及先贤莫大师之后,恐亦有损大人威名,下官当另觅美女前来伺候大人。”
张绍元及武人出身,那知道莫国海是何许人也,“呸”的一口痰就朝县令脸上吐去,怒道∶
“大爷在京城,受圣上垂爱,就是左右丞相都要敬我三分,你这小小芝麻县令,敢违抗我的命令,滚到一边去,今我是要定了。”
说罢一脚就将县令踹在地上,县令正待开口求情,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向前左右开张对其掌嘴。
莫玉佩闻言,将手中茶向张绍元掷去,伸舌就嚼,已有自尽守节打算。张绍元轻易回身避开茶,即欺身向前,以手扣莫玉佩牙关,轻点其下关及曲池两穴,制其行动,再扶着莫玉佩身子,以手由下方裙摆伸入,沿着腿背向上抚摸,张绍元甚至可以感受到莫玉佩的肌肤在其指尖下之抖颤,可怜莫玉佩口不能合,手无法动,眼睁睁地看着张绍元一步步的夺其处女童贞。
一旁之县令抚着肿涨的双颊,无力地看着人间丑剧,县令衙役更是无人敢动,不过眼神中俱是流露忿恨不平之情。
此时,突有幼龄稚子闯入,见到此状,大喊∶“不可以欺负姐姐,爹爹,快救姐姐。”
张绍元心一横,正待挥刀结果该稚子之性命,只见县令大声哀求∶“这是我六岁逆子,大人饶命。”
张绍元缓了一下,心中突起奇思淫念,用手扣捏着莫玉佩的花蕾,并向怀中莫玉佩言道∶
“看来你姐弟情深,你如不依我之意,我就立即杀了这县太爷父子。”
莫玉佩看着县令父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张绍元放下莫玉佩,拉住县令之子,问道∶
“小弟弟,你要救你姐姐及爹爹吗?如果要的话,待会我要姐姐吃你下面小便用的小棒棒,你可要听话哦!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
说着就是一刀砍向一旁的衙役,立时身首异处,稚子吓得尿湿裤子,张绍元即再向其言道∶
“喏!不听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张绍元脱下稚子的裤子,露出长仅寸馀的小话儿,龟头尚包在包皮内不见天日,十足未发育完成状。
张绍元拉了稚子到莫玉佩跟前,解开莫玉佩穴道,向莫玉佩言道∶
“待会你要吹吸他的肉棒,直到其挺直再射精为止,否则我必杀县令全家,还让我所有侍从轮奸你。”
说罢就撕裂莫玉佩的衣服,令其如犬状般跪在地上,稚子直立其前,两腿因恐惧而抖动不停,莫玉佩含泪以手扶稚子之身子,即伸出香舌吮吸稚子肉棒,稚子从未经历人事,只觉肉棒在温湿的舌头里有股说不出的快感,肉棒不自觉的向前挺出,龟头竟突破包皮而出,长度亦较前增长倍馀。在莫玉佩不停的吹吮中,稚子两腿也停止抖动,新鲜的快感已将恐惧掩没。
站在莫玉佩身后的张绍元看的不禁淫笑起来,低头下去望着莫玉佩向后展开的粉色肉穴,于指尖运气隔空揉触着莫玉佩的肉穴,柔细的内力顺着花蕾来回抚动,贞洁如莫玉佩之女子亦难忍那股无名的欲火,涔涔淫水流下,沾湿了肉穴门户,对眼前的稚子,更不自觉得加快吹吮之动作,稚子突然涨红了脸,一股童子阳精射入莫玉佩口中,不知所措的稚子被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迷惑着。
此时张绍元大笑一声,扯住稚子到莫玉佩后方,令其跪下,指着莫玉佩的肉穴,要稚子用舌头舔吮花蕾及肉穴门户,并斥令其不得停止,否则立杀无赦。
稚子不得已即上前吸吮花蜜,幼小柔嫩的舌头在花蕾上滑动,莫玉佩双颊因羞辱而俱红,惟矛盾的欲念却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花心深处,偏偏张绍元就是不直接了当入穴奸之,反而走到莫玉佩面前,掏出阳物要其吹吮,七寸长的阳物可不是稚子寸馀可比,粗大的肉棒送进莫玉佩口中,莫玉佩只有顺从含吮,而从下体传来稚子嫩舌的吻吮快感,按耐不住的莫玉佩不禁有节奏地轻吹口中张绍元的肉棒。
张绍元满足地享受着淫虐贞洁处女之快感,肉棒在莫玉佩的吹送下愈发硕大坚挺,于是按住莫玉佩额头,再来回向其喉间深处冲顶,直到看到莫玉佩几近窒息的脸庞上流下两行清泪,这才松手抽出阳具。
此时张绍元走向莫玉佩后方,一脚就将稚子踹开,稍为扶着阳具向前,就是猛力地向莫玉佩的小穴插去,莫玉佩在破瓜之痛下,尖叫一声,但张绍元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抽送之动作竟无暂缓之意。
几百下长抽短送后,张绍元用手揉捏着莫玉佩雪白的双臀,兴奋之下,竟在双臀留下紫青之血痕,此时的莫玉佩已不再哭泣,双眼含恨地向远方望去,而张绍元终达到高潮泄精,抽出阳物,看着微微血斑的落红,更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此时,突闻一声“狗贼!纳命来!”,随声而至的竟是一名持剑道姑,张绍元尚不及穿上裤子,只有光着下身,左右闪避。
道姑连挥十二剑,剑剑指向张绍元周身要害,可惜张绍元武功高强,竟全数闪过。此时,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从容围上,张绍元则适时退开。
道姑见张绍元走远,情急之下,以气御剑,一招“风林电雨”向四方散去,六名侍从不敌,遭其腰斩,另六位侍从则负伤倒地,正待向前取其性命时,张绍元已着衣完毕携剑折返,立即一剑向道姑砍去,道姑直觉举剑上顶,哪知张绍元内力深厚,两剑相接,道姑只觉持剑虎口发麻,心中大惊,即改以暗器“莲花针”
袭敌,细密的银针如雨般朝张绍元发去,张绍元从容应付,脚踢地上侍从尸体迎向银针,同时回敬三根幻岛密炼的“夺命金针”,道姑未即应变,中针倒地。
张绍元走向前去,一脚踹的道姑口吐鲜血,同时怒骂∶“臭尼姑,何冤何仇,你敢找上我?”
道姑恨恨地回道∶“狗贼!我峨嵋无心,今天为徒儿报仇来了。可恨啊!快快杀了我吧!我峨嵋人才济济,迟早有人找你为我等报仇。”
张绍元淫笑道∶“原来是莫仙云的师父来了,我怎忍杀你呢?老子待会教你乐如神仙。”
说罢即在无心上人身上点住各大穴道,再取出金针解强迫服用,心中看着无心上人,又是一股邪恶的淫念兴起。
正在众人清理现场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暄哗声,守门卫士来报,有人送上木箱乙座及红帖乙张,指命要张统领亲收。
张绍元先展开红帖,快速的读阅后,不知名的寒意突自张绍元背脊升起,张绍元只感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