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上)
第1章序言
大周王朝在历史上极富盛名,统治了一千五百年。历代的统治者以徽景帝最
为出名。关於他的传说多的数不胜举。王朝偏好男风正是从那朝开始。
徽景帝在位期间曾颁布法令,正式承认男男成婚如同男女婚配。亲事如同男
女婚配一般,需明媒正娶。男子一旦嫁人为妻就需以夫为天,同意丈夫纳入小妾。
与男女成婚不同在於丈夫不可以无子为由休妻。
徽景帝在位时正史、野史均风靡一时。百姓津津乐道那时的皇夫,一个精於
采摘男子菊花的人。采遍皇室各类菊花,好不风流快活。一生娶妻妾三人,那三
人在那时可都是赫赫有名之人。
娶皇帝为妻,皇帝的两位王爷弟弟做妾。那是谁都不敢想的事。
据说皇帝曾被采爆菊花,又传说皇室所有王爷的菊花都被他蹂躏过。他一生
无子,却收了无数采花弟子,专采菊花。传说当时男子人人自危,恨不得在菊花
上上锁,那是后话了。
让我们掀开历史长卷走进那个神秘的王朝,看看史记是如何记载这一切的。
第2章太后的烦恼
大周王朝的宫墙外隐隐约约传来声音。那是王朝的最高统治区。皇宫内外门
禁深严,平常百姓只能在外仰望。
宫门四周有众多侍卫站岗,脸上表情不苟言笑。进入皇宫之人都要凭借令牌,
现在正是午时,太阳高高在上,侍卫们脸上均有汗水滴落。站岗期间不能随意走
动交谈,再热也得慢慢隐忍。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有声音渐渐传来。
「哟,这么热的天各位大哥在此站班真是辛苦啊。」
侍卫们眼前立时一亮,说话之人正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其中一人连忙笑
著迎接。
「哦,原来是夏兰姐姐啊!怎么又替太后出宫办事了。」
夏兰一看这侍卫是认识的,平时经常在一起笑闹。
「哟,是林大哥啊。怎么今天是你站岗。」
「是啊,今天轮到我了。你出宫事情都办妥了吗?」
夏兰笑著点头,露出灿烂笑容。
「已经办妥了,林大哥不相信我能力吗?」
林侍卫早就被她的笑容迷住了,不愧是太后身边的四朵花之一。随意笑笑就
能迷死人。太后最疼爱四人,虽是宫女身份也不会随便匹配给他们。再喜欢也不
敢说出娶她的话,能够和她接触心中已经非常高兴了。
「怎么会,夏兰姐姐的办法是最多的。」
不敢惹心上人不快,林侍卫连忙解释。夏兰也不以为意,心想还要到太后面
前交差。就想匆匆进去了。
「林大哥,改日再谈吧。我急著向太后禀告。」
「你忙,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再聊。」林侍卫边说著话眼睛还一直看著她。
「哦,再见。」
夏兰对他的注目并没放在心上,直直往太后寝宫而去。她可不比一般宫女,
平时太后疼著,眼光自然不低。岂会看上一般侍卫,平时太后也一直说笑要把她
们嫁给王公贵族。她虽不当真,倒也小心伺候太后,对其他事没有放在心上。
走到寝宫,在门外见到春梅。那是太后的另一个得宠宫女。
「夏兰,怎么现在才回来。太后等的急了。」春梅一见人就询问。
「我也不想,人可是我费了好些功夫才带来的。」夏兰有些委屈道。
「别说那么多了,快些进去吧。」春梅一边说一边拉著她进去。
夏兰看她这么匆忙,心想太后确实等急了。两人很快走入寝宫,看见太后正
躺在躺椅上唉声叹气。一旁秋竹摇著扇,冬菊正在逗著太后笑。
「哎……」太后的叹息声唤醒冬菊。
冬菊有些懊恼,自己努力逗著太后,可太后脸上毫无笑容还一直叹气。
太后的心事她也知道。太后娘家姓朱,十三岁时进宫伴驾。一直得皇帝恩宠,
一路加封直至皇后母仪天下。为人和蔼可亲,和嫔妃相处融洽。一直受皇帝和大
臣们推崇,又生育了三子一女。就是后来得宠的王贵妃也不能扳倒她。长子早早
就被封为太子,先皇五年前病逝,长子接任皇帝。皇帝尊母孝道本应是好事,可
一想到皇子们的平时生活,太后就不禁叹气连连。不知是不是太后一直太顺逸,
老天看不过去,现在惩罚她处处操心。
太后生的三儿一女分别是──
长子周徽远(徽景帝)二十六岁
二子周徽弄(宁远王)二十四岁
三子周徽影(逍遥王)二十二岁
公主周冰语(乐心公主)二十岁
这位朱太后只要一想到儿女就烦心。做了皇帝的周徽远什么都好,就是不宠
幸嫔妃。自古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妃子越多越好。自己儿子是只当没有,从
来不会主动去宣妃子侍寝。有几次自己硬逼他,两人虽处一室,第二天命人查看
妃子竟还是处子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嫔妃个个长得国色天香,就是和原
来的自己也可以相媲美。儿子到底哪里不满意,以为他是有喜欢的女子,一问说
是没有。让他选秀女也不愿,平日里只是操劳国事,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人。皇帝怎能无子嗣,也不能怪自己逼他。就是先皇在他这个岁数也已经有很多
子女了,先皇一共有十五位皇子。太子到底何时才能出现啊!想到二子周徽弄更
是气急,到处风流,现在膝下就有六个儿女,和皇帝恰巧相反。自己虽不反对他
多子,可也要正经娶个王妃管教才是。可这儿子只顾在外风流,哪会找人锁住自
己,对娶妃兴致缺缺,连房妾室也不娶。只是认了儿女放在府中,继续出外风流。
三子很是可怜,本是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儿子。很听话的娶妃,夫妻恩爱有了儿
子,自己可以不用操心了。哪知儿媳命薄,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去了。自己儿子伤
心欲绝,从此郁郁寡欢,自己看在眼里也是心疼。劝他续弦总是拒绝,再娶王妃
之事就这么搁著。一想到最小的女儿太后立即笑开了花。只有女儿生活的最幸福,
两年前嫁给丞相的大儿子威远大将军卫廷风,婚后两人相敬如宾,现已育有一子。
平时有空就会回宫中看望自己,凡事均不要自己操心。难怪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
袄啊。
就在太后沉思中,夏兰已经走到眼前。看著太后正在想事不敢打扰,等太后
想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说话。到底是贴身宫女,看看太后神情就知她已经差不多快
回神了。
「夏兰拜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太后听到声音,清醒过来看著跟前。一看是夏兰丫头,更是高兴万分。因
平日宠爱她们特准不用自称奴婢。
「夏兰啊,我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太后急切询问。
「太后交代的怎么能办不好,已经妥当了,人就在宫外候著,晚上偷偷送往
偏殿,只等陛下驾临了。」夏兰笑嘻嘻说著。
太后点点头,说道:「这么顺利啊,说来听听事情经过。」
夏兰再次笑著说出整个过程,知太后也是好奇心重。
夏兰回想中,一大早夏兰就出宫去京城最大的青楼醉花楼。带著一大内侍卫
同行。才到门口就被老鸨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这只招待男子,女子不能进。」
老鸨嘴上说著,心中暗道现在世风日下。女子也来逛窑子了。如果是来卖身
倒是可以,可看她一身贵重服饰也不像卖身的。老鸨八面玲珑怎可能得罪贵客,
脸上含笑说著。
「姑娘不如另去别的对方游玩,这位大哥可以留下,我会命姑娘们好好服侍
的。」手指著侍卫说。
「不,我不是来此玩的。」那名侍卫连忙摇手。
夏兰没有穿宫服,换了衣服出来的。虽然是宫内最普通的衣服,在外人看来
也是很昂贵。对老鸨轻轻一笑。
「这位鸨妈,我来此是有事相求。不知可否一谈,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
老鸨一听有好处马上眉开眼笑,笑著领他们进去了。在一间厢房说话。
「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家主人身体不适,不喜家内妻妾。老夫人命我来此找头牌姑娘回去替主
人治病。」
夏兰隐瞒身份含蓄说出要求。
老鸨是经过大风浪的,一听即知她家主人怕是雄风不振,要人安慰的。手下
姑娘个个会服侍人,去了还怕她家主人不雄起啊。想想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人过去,
打定主意多要些钱。
「姑娘,不是我不让人去。等著头牌见客的尊贵客人不少,恐怕这──」话
没有说完,眼睛看著夏兰。
夏兰何等聪明,微微一笑。
「可惜啊,我本想让京城最大的醉花楼头牌见我主人,若能医好我主人,这
银子就是她的了。看来,真是不巧,我就换一家吧。」拿出一锭银子晃晃,摇头
准备出去。
老鸨一看银子眼睛都直了,怎么能放过。连忙拦住她。
「姑娘,你且慢著。我想替你家主人治病是好事,怎么样也要优先考虑。外
人再尊贵也比不得姑娘的主人。我醉花楼的姑娘美貌又温柔,外面那些可没有比
得上我家姑娘的。」
夏兰听著这些谄媚话,心中摇头。有钱就是好办事,看看老鸨不认识主人就
说尊贵。主人确实尊贵,可也不能随意让人猜测。
「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知可以吗?」
老鸨愣住,不明白还有什么要求。
「是什么?姑娘净说无妨。」
「我怕主人反对,可以让头牌蒙脸进入我主人家吗?等二人相处时再揭下面
纱可以吗?」
太后交代怕被人知晓玷污了陛下名誉,青楼的出身太低,不方便进宫听封,
就是日后陛下宠幸了也只得做个贴身侍女。这事还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她只
带了一个侍卫。
老鸨虽奇怪她的要求,转念一想有钱人规矩多。怕人知道是青楼的姑娘会影
响颜面,只要钱多其他的她不反对,於是点点头答应了。
夏兰带著人到宫外附近的客栈,并安排她住下。又让侍卫看住她,不让她随
意走动。自己就进宫交差了,只等晚上依计行事了。
太后听完一番话,笑著点头。不愧是最机灵的丫头,做的不错。对四人交代
一番,宣了懿旨要让皇帝过来。正在犯愁谁去叫,春梅主动接下了。
「太后,我去请陛下吧。」
太后心想春梅最稳重,她去叫皇帝一定会来,不会怀疑有计谋。过去自己算
计太多了,现在皇帝都不敢轻易过来请安了。
春梅老成持重,做事谨慎。一直看太后为陛下操心,如今有了办法自然当仁
不让去叫了。她心底对太后的想法又有些担心。皇帝一直不爱女色,青楼女子有
用吗?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自己走一趟吧。
太后的心愿真能这么容易达成吗?青楼女能治好皇帝的厌女症吗?这些问题
急待解决哦~~皇帝真会那么听话吗,恐怕又要闹的宫中一阵子鸡飞狗跳了。
第3章太后用计
春梅朝御书房去,一路上还在思索如何开口。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门外小
太监和宫女直直站著,一看到她热情招呼。
「春梅姐,你这是要见陛下吗?太后最近气色可好?」一宫女熟稔说著。
「我正是来找陛下的,太后想要见陛下,特意命我前来请他的。」春梅笑著
答话。
被那宫女带入房内,在外间遇到一太监。
「哟,是公公啊。春梅给王公公见礼了。」说完,春梅俯身曲膝。
王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一般宫女、太监见他都要礼让三分。一见来的是
太后身边的红人,自然态度不一样。红人对红人,分不出高低。
「我说是谁,原来是春梅妹妹啊。你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太后不是最喜爱
你服侍,离不开你的吗。」王公公嘴像是抹了蜜般的甜,他也赶紧回礼。
「哪里啊,我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普通宫女。哪比得上公公您在陛下身边专
门伺候。陛下最宠公公,从小公公和陛下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不同。我哪敢和您
比啊!」春梅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落人后。
马屁人人爱听,王公公一听笑的眼睛乐开花。
「春梅妹妹今天来有事吗?」
「我奉太后懿旨来请陛下的,陛下在吗?」春梅淡笑。
王公公连忙点头:「在的,陛下一人在内室处理国事,连我都不可以随意打
扰。只得在外候著。」
春梅忙说:「麻烦公公代为通禀,太后急著见陛下呢。」
王公公一听太后急等,立刻就去禀告陛下。走到内室见陛下低头批阅奏折,
不敢打扰轻轻站在一旁。王恺看著连连点头,陛下长得英俊潇洒,眉间有著英气。
怎么看,都比一般的男子有气魄的多。嫔妃们见了哪个不爱他,太后操心太多了。
一直没事就催陛下宠幸嫔妃,哪知道陛下忙於国事,哪有心情去。陛下又是个体
贴百姓的人,更不愿选秀女让百姓家伤心。有这么贤明的皇帝,太后还有什么不
满足的。
皇帝周徽远忙著看奏折,太监进来时就已经知道。他是有内功基础的,平时
也会练练。耳朵极其灵敏。心想刚才已经说了不要随意进来打扰,这太监竟然违
抗他的旨意,想是他过於放松他的管束了。故意把他晾在一边不理,现在奏折批
的差不多了,就抬头问话。
「王恺,朕不是说了没事不要进来打扰。」周徽远不悦的看著王恺,最恨处
理国事时让人打扰。
王恺看著皇帝的表情严肃,吓的颤颤说:「陛下,奴才怎敢违抗陛下旨意。
是有事要禀。」
周徽远面色缓了下来,轻轻问:「是何事需你急著见朕。」
王恺一看陛下脸色不绷紧,就知没事了。放松心情回话。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要见陛下,说是太后有请。不知陛下是否要见?」
周徽远一听是母后,眉头又皱紧了。母后不会无事相请,不会又是有了什么
计策吧。刚开始他不知道,每天请安也是想尽孝道。哪知母后想著法整他,开始
是在耳边嘀咕,无非是让他宠幸嫔妃。后来见他不为所动,干脆硬来,几次过后
吓的他不敢来请安了。母后的计谋一次比一次厉害,不知这次又会是什么。又担
心母后真的有事,仔细问了下。
「是哪位宫女前来传话?」心想如果还是冬菊或夏兰,那干脆直接回绝。每
次他上当都是那两个宫女过来传话的。
「是春梅前来的。」王恺笑著说。
一听是春梅,周徽远有些担心起来。那宫女向来比较沉稳,难得出现。莫不
是母后有恙?想到此,连忙叫著王恺。
「王恺,立刻带她过来。朕要亲自问她。」
王恺点头出去,见了春梅就说:「陛下马上要见你,你随我来。」
春梅点头跟著他进去,见了陛下连忙见礼。
「奴婢春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周徽远点头说:「平身吧,你要见朕所为何事?母后身体如何?」
春梅回说:「太后命我前来请陛下,说是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了。太后身体最
近安好。」
周徽远一听只是母后想要聚聚,料想又在想什么计策捉弄他。就考虑不去了。
「没什么事的话,朕就不去了。最近国事繁忙,等朕有空时就去探望母后。
没事你就下去吧。」
春梅一听这话就在心里打鼓。恐怕陛下永远不会有空的。今日一定要请你过
去。嘴上不说话脸上表情很是为难,像是有心事。
周徽远看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使她为难。笑著问:「有事但说无妨。朕
自会替你做主。」
春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没有说出口。
周徽远见她这样,心中担忧又起。严厉的表情问著:「朕问话你敢隐瞒不成?
有话直说。」
春梅见陛下发怒,连忙跪下说:「陛下息怒,奴婢不敢欺瞒。只是太后不让
奴婢说出来。太后刚才头痛躺在躺椅上,奴婢一听太后想见陛下立刻自告奋勇跑
来了。」说完,跪著连连磕头。
虽说是演给陛下看,可真的惹怒陛下她也不敢。
周徽远听到母后身体不舒服,原先以为算计的想法没了。只想赶紧过去看看。
「起身吧,不要磕头了。带朕去见母后吧。安可你就留在这,不必随朕去了。」
「是,奴婢遵旨。」春梅答应著。
「是,奴才明白。」他不敢再多问陛下。
春梅前面带路,心想幸亏早就和太后合计过,陛下还是上当了。陛下心中还
是挂念太后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赶紧大叫著提醒里面。
「陛下驾到。快快过来接驾。」
周徽远皱眉,不明白春梅怎会那么不懂事。母后生病怎可如此大喊大叫。
「春梅,轻声些。不可打扰母后休息。」
「是,奴婢知道。」这次不敢大叫,心想应该准备好了吧。
春梅去请皇帝时,太后已做了准备。夏兰扶她躺在床上,冬菊在一旁拿药喂
著。周徽远进去时见到的就是这场面,连忙大步走到跟前。
「母后,你怎么了?远儿不孝,现在才来看您。」
太后装作不舒服,边喝药边叹气。
「哎,哀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到现在还要为你们操心,不能好好享清福。
陛下何时才会有太子啊。」语气怨念不已,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话。
周徽远叹气,就知来了就要听训。无奈说:「母后教训的是,是远儿不是。
你不要气坏身体。」
太后见他不敢多说,顿时来了劲。前几次只要一说就走,今天不敢借口走开
了。这病以后还要时不时生些才是。有了借口诱他进陷阱容易些。
太后笑容满面说:「难得陛下这么明白事理,今夜就在哀家宫殿旁的宣华殿
就寝吧。哀家找了很多贵族、大臣家的女儿画像放在那,你趁此机会好好看看。
若有合适的选进宫封妃也可。若是不满意改日选秀女就是了。」
周徽远无奈,想要推拒说著:「远儿还有事要忙,改日再来看画像吧。」
太后生气指著:「难道哀家说的话你也不愿听了?先皇你走的好早啊……」
太后突然哭泣起来,周徽远不知怎么安慰了。只得答应了。
「母后别哭,远儿答应就是了。」周徽远苦笑著摇头。母后怎么像个孩子,
把父皇都搬出来了,他不答应怎么行,好在只是看画像,看不上不能怪他了。
太后见事情解决了,连忙趁热打铁说著:「春梅,带陛下去宣华殿歇息。」
「是,春梅明白。」
「陛下请往这边走,奴婢在前带路。」说完,两人一同出去了。
周徽远再不情愿也只能跟著走。一会已见不到人影。
冬菊笑了出来,说:「太后高明,就是陛下如此聪慧的人也没发现。」
「死丫头,竟然取笑哀家。哀家也是没有办法,太子不能没有。」太后轻笑
著。
秋竹摇头说:「陛下会宠幸她吗?万一又和上次那样,会惹太后伤心。」
「当然会的。夏兰说那头牌花魁可是能歌善舞,最是体贴人。陛下见了自会
倾心。」冬菊不赞同。
「放心吧,陛下可是最英明神武的。哪个女的见了不动心。」夏兰有信心说
著。
太后见她们如此说,心中得意万分。儿子自己生的,当然哪里都好。只要有
了太子,她就什么都不缺了。
「幸亏太后刚才演的逼真,陛下才会没有怀疑。特别是陛下一见太后吃药更
是不敢多说了。太后哭的太及时了,如果陛下还有一丝疑虑,也被太后一哭没空
想了。」秋竹含著笑意夸奖太后。
太后被夸的心花怒放,连连说:「好,事成之后哀家重重有赏。」
「多些太后。」三人一起说话。
「一会你们去看看陛下,不知会不会成功。那花魁过会就偷偷接进宫吧。」
太后嘱咐著。
「是的,夏兰这就去接她。」
「记著要悄悄的,不能让人瞧见。」太后不放心。
「知道了,夏兰这就走。」夏兰转身出去了。
太后又面对秋竹说:「等陛下宠幸她后,就让人去青楼替她赎身。以后做个
婢女就是了。」
「是的,秋竹明白。」
到底是青楼女,太后不可能让皇帝封她。只要她安分守己,一生富贵倒也不
难。纵是婢女也比卖笑好。
「冬菊,晚上悄悄去看。如果陛下宠幸就罢,反之,一定要告诉哀家。哀家
另想别法。」
「是,冬菊明白。」
三人各有分工,夏兰已经办事去了。太后见天就要暗了,想著先睡会。等其
他两位宫女回来再传膳,她喜欢人多一起吃。想养足精神,晚上可以听见好消息。
秋竹、冬菊服侍太后歇息。心底皆盼望著晚上早些到来。她们可以看场好戏
了。
第4章将计就计
周徽远被春梅带著去宣华殿,路上宫女太监见到均跪下行礼。他边走边在想
母后这次为何好说话了,怎么没有用计。
春梅见陛下在深思,怕他想到什么。想著法的打乱他思考。
「陛下,最近太后开心些了?」
「哦,为什么事?」周徽远不继续深思,好奇问。
「因为大臣和王爷们都在夸奖陛下治国有方,我朝繁荣昌盛。」春梅笑呵呵
说著。
周徽远被夸奖自是高兴,可又想母后绝不会为这高兴。母后最担忧她的太子
著落,其他事应该不会多管。母后不会说这话,知是这丫头在拍马屁,就想杀杀
她气焰。平时母后太宠她们了,一个个比主子还嚣张。
「休得胡说,母后不管朝政之事,怎可会为此开心。」
春梅被训斥,不敢多说了。一看宣华殿就在眼前,忙说:「陛下,已经到宣
华殿了。」
周徽远见到了,不说话走进去了。进入殿中观看周围环境,四周布置的清雅
得体。没有多余的富丽堂皇,只在墙上随意摆了几幅山水画。靠里侧是一张绣著
花鸟的大床,床上是绣花金丝被。正中央有张桌子,和四个椅子。桌上放著几锭
银子,不知是何意。就这一眼望去,不让人觉得是皇宫,反觉得是书香门第家的
内室。他不明白母后为何布置的如此简单,幸好他不喜铺张,在此歇息也觉无妨。
找了一椅子坐下休息了。
春梅见陛下坐下,身上还穿著朝服。心想这怎么行,一会那花魁来一看就穿
帮了。脑中飞速思考如何劝陛下更衣。
「陛下,不如换了便服休息可好?」春梅笑嘻嘻说。
周徽远纳闷的说:「不换也无妨,反正朕只在此歇息一晚。」
春梅眼见陛下不肯换,又说:「太后为陛下准备了衣服,如果陛下不愿换,
奴婢不好对太后交代。这衣可是太后亲手所绣。」
周徽远无奈笑笑,心想母后怎么越来越多事。连衣服也要管。又不能得罪母
后,只得点头。
「好吧,就换上吧。」
春梅心中偷偷笑,那只是太后所绣的麒麟。其余可是她做的,幸好不用解释
清楚。
「是,奴婢知道。」嘴上答应,双手开始替皇帝更衣。
衣服很快换好,穿在陛下身上实在气派非凡。陛下是穿什么衣服都适合,怎
么看都是翩翩俊少年。
周徽远朝身上看没发现不妥,摇手说:「没事了,你下去吧。」
春梅连忙说:「等奴婢拿画像给陛下看。」
周徽远无奈,知道不看是不行了。见她拿来一迭画像,脑中突地发胀。
「春梅,拿这么多朕看不完。」
春梅笑笑说:「没关系,陛下可以慢慢欣赏。没事奴婢就下去了。」
周徽远摇头苦笑,本就不想看。忙说:「你给朕拿些书籍来。」
「太后是要陛下看画像。」春梅低声反驳。
「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了?」他厉声说。
春梅吓的跪倒:「奴婢不敢,这就去拿。」
见陛下摇手,春梅连忙跑去拿书了。一会就拿来了,把书递给他。
周徽远拿到书说:「没事,下去吧。」
春梅听后忙飞似的跑出去。他在里面看著摇头,又不会吃了她,跑什么。把
画像放在一旁,自顾自的看书了。
春梅这边跑去禀告太后。暗想本来就不打算陛下选美,看不看画像无所谓,
不知夏兰人有没有接来。
走到太后寝宫,正好碰到夏兰。忙问:「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进去见太后吧。」夏兰笑笑说。
两人一同见太后,那头好戏即将开演。
周徽远看书倒也兴致高昂,突然耳边传来女子尖叫声。心中不悦,谁人这么
大胆,竟敢在宫中喧哗。抬眼望去,一穿著暴露的女子正被一侍卫背进来。单看
女子打扮就像是青楼女。侍卫把人放下,见礼后立即退下。至此口中未曾出声。
见此情景,周徽远心中已明白。母后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知他不愿宠幸嫔
妃,竟让青楼女来勾引自己。他不喜宠幸嫔妃,既是青楼女也不能使他动心。不
知母后没事总用计陷害他有意义吗?他有没有太子不重要,皇弟已经有子了。以
后收养一个就是,何苦非要自己生的。都是皇室血脉,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侍卫出去后匆匆去见太后。先前夏兰就嘱咐他不要拆穿陛下身份,他怕说错
话,干脆不说话最好,已经行礼了,陛下应该不会怪罪吧。
他见了太后就说:「小人已经把人带到,太后还有吩咐吗?」
太后笑笑说:「没事了,下去休息吧。」
侍卫点头回去了。
太后对冬菊使眼色,说:「冬菊,你去看看陛下有没有需要的。」
冬菊一听就知太后要她监视陛下,赶紧匆匆前去。
这边,周徽远见那女子蒙著脸。轻轻一弹指,脸上面纱就掉落了。
女子眼睛看得见了,连忙看看四周。一看就知是有身份人家的内室。想起老
鸨嘱咐她的话,连忙扭著腰轻声细语起来。又一看不远处一位公子坐在那,心中
顿时激起千层浪。好一个俊俏公子,虽眉角竟是冷漠,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
她见了那么多达官贵人,竟没一个比得上他。现在就算不为钱,她也想勾引他了。
看他很有男子气概,怎么会是不行的人呢。
走上几步就要靠近他,说著:「公子,奴家还未见过比公子俊的人呢。今日
奴家一定会让公子满意的,公子──」
周徽远连忙把书扔过去,抵挡她的靠近。
「够了,不许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不需要你的服侍。」
花魁笑说:「公子,不要害羞。奴家伺候过公子,公子就会迷上这的。」
「住口,不懂羞耻的人。说了不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周徽远气急。
花魁见他这么激烈反对,顿觉无趣。跺跺脚说:「是你家丫环找我来的,说
是老夫人要求的。公子这么厌恶奴家,让奴家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周徽远一听叹气,母后真是什么都想的出来。
「这事我自会担待,你回去吧。」
「好吧,奴家也不勉强公子。」花魁取笑说,摇摇摆摆准备出殿门。
周徽远突然想到,她是偷偷送来的。怎么能就这么出宫去,让人知道还不是
丢他脸面。
刚要开口叫回,就听她大叫:「公子,奴家出不去,门已经锁了。」
周徽远苦笑,了然定是春梅出去时上了锁。这么看来母后定会派人监视他,
不然不会留他在这殿中。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不如将计就计,也来一招瞒天过
海。
他表情严肃看著花魁,说:「你冒犯我,本来可以致你於死地。」
花魁一听死吓的趴在地上,口中叫喊:「公子,不要杀我,奴家不敢来了。」
他轻轻一笑说:「看在你也是被人逼的,我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件
事就可。」
被他的笑容迷住了,花魁连连点头说:「公子要奴家做什么都好。」
周徽远又被她的眼神惹怒,说:「首先收起你的眼神,我要你做的很简单。
我娘亲找你勾引我,如果没有顺她意,怕会惹她伤心。你假装和我交欢,一会有
人听后禀告娘亲,也算了去她心愿了。过后自会给你好处。」
花魁本以为他愿意和她交欢了,哪知只是要她假装。不答应又怕被他杀了,
答应了还有好处。这两者比较怎么也会选后者,笑著点头答应。
「公子,奴家答应帮你欺瞒,可你要给奴家好处哦。」
周徽远冷眼瞧著,从桌上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她。说:「你做的好,这就是你
的了。」
花魁紧紧捏住银子,眼睛笑开了花。这么多,她从未看过。满意的一直看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周徽远怒了:「我不是让你看银子的,你究竟会不会做?」
花魁被骂醒,连声道歉说:「奴家一时看多了,公子吩咐的奴家当然照办。
公子可否借床一用?」
虽不知她要床做什么,还是点头答应。
「你尽管去用,要做的真切。」他重复说。
花魁点头,走到床上脱了衣服。很快就全身脱光了。只见她不停扭动身体,
双腿挣得大大的,用手指按摩自己花心,不停捣弄。不一会,喘息腻味的声音传
来──周徽远想不到她一人也可以做的这样销魂,比起嫔妃更是会伺候人。可惜
不管她怎么摆弄,他也没有兴趣。也许他是有些不正常吧。
「哦……深……好深……」她很会调情。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怕早就扑过去按住她了。周徽远只是远远瞧著这一幕,
心中没有任何遐想。只想这事快些结束,等明日一早就可以解脱了。
「啊……要……还要……」她继续说著。
周徽远厌恶的闭上眼。等著监视的人来。
冬菊奉了太后的命令,到达殿外时正听得里面喘息声不断。想到里面正忙著,
立刻转身通知太后去了。
冬菊来又折返的足音,他听的仔细。连忙叮咛花魁说:「你继续努力,一会
就有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不妥,银子我还要收回。」
花魁自是卯足气的大声喘息,怕银子不见。
冬菊告知了太后,太后立刻跑了过来。心腹宫女见此不禁笑了,难得太后这
么有活力。
到了殿外,听得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喘息声。太后霎时笑开了花。陛下有了经
验后,怕从此会爱上宠幸嫔妃的。太子肯定是有望了。
见太后笑的开心,心腹宫女自是高兴。只有秋竹一人紧皱著眉,不知在想什
么。
第5章计划破灭
太后正笑得开心时,瞧见秋竹皱眉。心底有些不快了。难道她不为陛下高兴。
太后晃手让她过来面前,不高兴的问:「秋竹,你不希望陛下幸福吗?还是
你对陛下有意见?」
秋竹听见太后说这番话,吓的摇头说:「秋竹怎敢有意见,奴婢当然希望陛
下幸福。」
「那你这表情是为什么?还是你对陛下──」太后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后多想了。」而后靠在太
后耳边又说:「太后不觉奇怪吗?那呻吟声看来是女子的,怎么听不见陛下的声
音啊!这么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么──」
话没有说完,太后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著里面。确实只有一种
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么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
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
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后进去瞧瞧。」
太后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
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春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后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著听见母后和秋
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后四
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么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
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交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呻吟几
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后进入一看里面情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
点了花魁睡穴,人已经睡著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著太后:「母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后,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冬菊啊!」
「太后,醒醒啊。你这样春梅不知怎么做了。」
「太后,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后,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著宫女就
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
知你们要怎么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后
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后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
的。
太后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情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
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
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后,留陛下一人
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
不行,怎么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
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著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么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后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后说哪里话,
远儿怎敢对母后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后不必介意。
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
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
后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么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
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后省心啊。」
周徽远被教训的低下头不语,太后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挥手说:「罢了,今夜已晚。哀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陛下回寝宫好好想
想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太后见床已经被花魁弄脏了,陛下也不能在此歇息了。
周徽远点头回寝宫了,心中无奈至极。这次又是一出闹剧。不知何时才是个
头,他回到寝宫又忙著操劳国事,这事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太后见皇帝回去了,又看看秋竹说:「是哀家错过你了。你不会怪哀家吧?」
秋竹连忙摇头说:「太后不用客气的,秋竹怎会怪太后。这事又搞砸了,那
这花魁该如何处置?」
「是啊,还要不要替她赎身?」冬菊嚷嚷著。
太后心底也是厌恶那些青楼女子,既然儿子不喜欢,就另想别法吧。可不能
就这么放她回去,住在京城万一哪天碰面了,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略一思索有
了主意。
「秋竹,你明日去青楼替她赎身,就说是明王买了的。」
「是,秋竹明白。」
宫女个个暗中笑,说是明王也不过是先皇早年随意封了的一个草莽。此人孔
武有力,先皇封他后就一直驻扎在边境。这次说是是替太后祝寿的,本是小生日,
太后都不以为意。不过人既然来了,太后随便奖励个女子给他也算是恩宠了。明
王住在荒漠地,哪有女子跟他。他这次来怕是想找个人一同回去吧,太后正好做
个人情。
太后却有著其他想法,明王虽说算不了什么。毕竟也是先皇所封,有时给些
恩惠也是可以的。花魁她正愁没地方送呢,让人跟著明王回去,从此就和京城没
有瓜葛了。明王也一把年纪了,直到现在还未成婚。如果花魁能替他生个大胖小
子,也是自己的福德了。想必今后明王更能坚守封地了,花魁也从此不用卖笑了。
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吧,少不了她的好处。想想这样好,省的那明王一直盯著她
的心腹宫女。
「冬菊,传太监过来,哀家有话要说。」
「是,冬菊明白。」
太后又对夏兰说:「把人交给侍卫弄出去,不要留在宫中惹人议论。等明日
明王见过后交与明王就是,你们不要让人认出是宫里人。」
「是,夏兰明白。」
夏兰出去办事,很快侍卫就来了。侍卫正是刚才背花魁的那个,如今又是他
送人出宫。太后眼见花魁不在眼前了,瞬间呼了口气。
小太监被冬菊带来了,见了太后忙行礼。
「奴才拜见太后,太后有事吩咐吗?」
太后见太监说:「哀家要你马上通知明王,说是哀家送了一女子给她做王妃。
让他明日过去看看,随即就回封地去吧。」
「是,奴才遵旨。」
那名太监迅速去见明王,把太后的意思传达给他。
明王忙问:「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吗?」
那太监鄙夷的眼神看著说:「怎么可能,谁不知太后最疼爱她们。是另有其
人。」
明王听了叹气,就知太后不会给身边的宫女。又问:「那女子长得如何?」
「不清楚,明王明日见了就知。没事,我回去交差了。」太监快速说著。
一见明王点头,立刻回去了。心中念道就一个糟老头还妄想宫女姐姐啊。留
明王一人辗转无眠到天亮。
太监交差后,太后心底暗笑。想不到明王一把年纪还想要漂亮姑娘,幸好那
花魁长得漂亮。又一想,明日可不要让明王知道她的身份啊。
唤来夏兰说:「你先去告诉花魁,说是已经将她赎身了。让她今后好好跟著
明王过日子。」
「夏兰明白,太后放心就是。」
夏兰赶到花魁暂住地时,她已经清醒了。看来侍卫早就解了她的穴。
花魁一见她就说:「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
夏兰笑笑说:「我家主人不喜欢你,刚才还狠狠骂了我。好在老夫人念在你
辛苦的份上,让我替你赎了身。你已经自由了。」
花魁茫然的听著,知道自由并未开心。惊慌失措道:「今后我怎么过啊?」
夏兰从心底鄙视她,难道不卖笑就不行了?脸上仍是挂著笑意说:「你不要
担心,老夫人早就想到了。老夫人听说明王现在在京,还未娶妻。托人告诉明王,
把你介绍给他。只要你能合他心意,日后少不得荣华富贵。虽说要随明王回封地,
住边境离此地很远,可好歹是王爷,你嫁了就是王妃,不知你意下如何?」
花魁听了这番话,从惊讶到欣喜。喜不自禁说:「好,奴家自然愿意。」
夏兰忙说:「明王不知你是花魁,托人也只说被歹人夺了清白。你以后不得
泄露。还有不要说出主人的事。」
花魁连连点头说:「知道了,姑娘放心。」
心中暗道,这青楼身份自是说不得。以后做了王妃,还有谁敢看不起她。和
她家主人的一段韵事自是不必提起,那是她的耻辱。一个人乐淘淘做起梦来。
夏兰见她在幻想中,不愿搭理。再次叮咛一番说:「你不要忘了,明日明王
会来看你,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过去的事要忘得彻底。」
说完,不管她有没有听见扭头就走。夏兰是不愿和这种人多接触。
花魁自是听见了,心中正想著明日如何勾引明王呢。又想等做了王妃,你这
小小丫环也不敢看轻她了。由她做著美梦。
夏兰回宫交差后,太后又和她们一同商量其他办法了。
第6章公主献计
辰时,太后被宫女们伺候更衣。洗脸漱口后早膳很快就送了上来。太后招呼
宫女们一同坐下。这太后平日里最是宠爱她们,连用膳皆是一起。在太后寝宫中
宫女们向来没有拘束。
「夏兰啊,一会你去瞧瞧明王那边怎么样了?事情顺利就早些催他们上路吧,
免得哀家一直记挂著。」
「夏兰知道,吃完饭就去。」夏兰也是随性了,这主子有令哪容得她继续吃
饭。好在太后不以为意,没有怪罪。对夏兰也是不会多想。
一吃完,夏兰匆匆去花魁的暂住地。找丫环打听下,原来明王还未到。偷偷
找个地方躲起来,视线正巧可以望见屋内一举一动。向内一看,那花魁正忙於梳
妆打扮,想来是要迷住明王。就听她一人在嘀嘀咕咕。
「哎,今日若能让明王看上,我就不是小小花魁了。飞上枝头做了王妃,谁
还敢瞧奴家不起。就是那夏兰死丫头也不敢得罪奴家了。」
「噗嘁……」夏兰迅速捂住嘴,心想就是你做了王妃也奈何不了我。不过是
个名义上的,哪有我夏兰在太后面前得宠。就是陛下也要听太后的。那人不过是
个草莽王爷,成不了气候。太后还不是想早些赶他回封地。
这时,外面有声音传来。夏兰的那一笑,花魁没有听见。她正专注大厅有没
有声音传来。
「明王来看冯姑娘了,姑娘快快准备。」一丫环一路上叫唤进来。
那花魁本姓冯名娟,一听明王来了,更是不停扭动身体。
夏兰在外看的乐不可支,还得拼命忍住笑。一张脸涨的红红的。心想不愧是
花魁,只知道摆骚。不知那明王是否喜欢这类型。
一会,明王已经走到门外。那明王长得魁梧,脸上满脸胡须。长得不算太难
看,就是上了些年纪了,就不知先皇怎会封了那人的。明王挥手,丫环们全部退
下了。
看明王一时犹豫,最后轻声说:「冯姑娘好,本王可以进来吗?」
冯娟娇滴滴说:「进来吧。」
明王忙不迭的进去,走入一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坐在床边,正娇羞的看著
他。他的骨头都酥了,何曾见过这么美的人。这时太后的四宫女也比不得她了。
「王爷请坐啊。」冯娟指指床边。
明王哪堪如此刺激,美人邀请连忙坐在她身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伸
进她内衣中。
冯娟自是不介意,还鼓励说:「明王长得真俊啊。」身体直往他身上靠。
明王听美人表扬,更是乐得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冯娟接过那么多客人,当
然明白明王已经迷上她了。更是努力再加把劲。
「明王,我美吗?比太后的宫女如何?」
「美,你美。没人比得上你。」明王色迷迷说著。
「切……」夏兰不以为意,一对狗男女正好般配。她还不屑和花魁比呢。见
里面热情四射,想必就要入洞房了,夏兰坏坏笑著。
冯娟的衣服已经被脱下,只见她哭哭啼啼说:「奴家不幸被人夺了身子,明
王可不要嫌弃奴家哦。」
明王见美人哭泣哪里舍得,忙说:「没关系,本王不介意。是那歹人的不是。」
说完,已把人压在床上,冯娟自是尽心伺候。
被挥退的丫环们自是知趣,不会再此时前来打扰。夏兰见事情顺利,连忙轻
轻走开了。她才不愿意瞧房内之人的龌龊事。
找了总管说:「等明王醒来,就催他们上路。这是太后懿旨。你不要泄露花
魁身份。」
「在下明白了。」总管连忙回应。
夏兰见没事回宫复命去了。到了宫中见太后正在闭目养神,连忙轻轻推醒。
「太后,夏兰回来了。」
太后被推醒,睁眼一看是夏兰。忙问:「事情怎么样了?明王有没有发现不
对之处?」
夏兰笑嘻嘻说:「太后放心,明王什么都没发现。那花魁很会演戏,骗得明
王相信她是被歹人夺了身子。」
「这就好,想来也算是功德一件。有没有催他们上路?」太后终於放下心来,
笑问。
「这还没有,他们现在不方便。等他们起床后就催他们上路。我已经告诉总
管催明王了。」夏兰羞红脸,支支吾吾说出话。
太后是经事的人,一见夏兰表情已是明白。哈哈大笑说:「好,这就好。」
旁边冬菊不明:「太后,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不马上让他们走。」
「马上就赶走,会说哀家不近人情。」太后并未解释,含蓄说道。
冬菊本想在问,见夏兰羞红脸。不敢再多问,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高兴过后,太后又叹气了。心头的大事还未解决啊。
「哎……」
春梅见太后叹气,忙问:「太后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不顺心的?」
「哀家的心事还是没有解决,你说哀家能不伤心吗。那明王好歹今后也会有
后,可哀家的太子在哪里啊?」太后连声哀叹。
宫女们一听明白了,太后还在为陛下操心。
「太后不要多想,太子自会有的。」秋竹只能如此安慰说。
「有吗?还不知哀家能不能看见呢。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决不能坐等。」
太后连连摇头,苦思起来。
「太后,万不可胡来啊。」春梅不放心的说。太后不会想个胡闹的办法吧,
她心里忐忑不安著。
太后想了久久,突然间笑了说:「哀家有主意了。」
「是什么?」四宫女同时问。
太后笑的贼贼的,轻声说:「哀家听说春药能使人动情,只要在陛下饭食里
加少许即可达到哀家目的。哀家的太子就可盼到了。听说没人能抗拒,即使是烈
性之人。」
春梅、秋竹大叫不可。
春梅解释说「此事万万不可,万一陛下有个好歹可是动摇我朝的大事啊。何
况这药究竟有没有坏处不得而知,太后切不可用陛下做试验啊。」
太后被她这一说,心底也有些害怕了。确实没听说过用后会怎样,看来也不
可轻易用之。想到这,又叹气了。
「哎……」
「这叫哀家如何是好。」
秋竹见太后烦恼,献上一计。轻笑说:「太后莫急,不如请公主前来。公主
聪明伶俐,定会有好办法的。」
太后霎时茅塞顿开。是啊,女儿从小就聪明,想的办法向来管用。不如叫她
来想想法子。
叫来冬菊说:「传哀家旨意,宣公主进宫。」
「是,冬菊领旨。」
冬菊急急忙忙前往丞相府中。到了府邸见了门口侍卫,很快就打招呼。
「大哥好啊,麻烦通报一声。说冬菊要见公主。」
侍卫是认识她的,太后身边的宫女,向来太后一有事就会来找公主。
「好的,我去禀告。」那人很快进去了。
一会出来说:「公主让你去见她。」
冬菊跟著去见公主。一见到公主就见礼。
乐心公主连忙叫了起,拉著她问:「母后让你来找我有事吗?」
冬菊笑著说:「太后请公主想办法,为了陛下的事。」
太后宫女和公主一向交好,彼此间没有主婢之分。
周冰语一听又是为了陛下的事,无奈摇头说:「皇兄的事本公主也没办法。」
冬菊忙说:「公主还是走一趟吧,你不知太后正烦心的很呢。」
冬菊把替陛下找花魁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公主听后皱眉。
「好吧,本公主就走一趟吧。」
周冰语交代了丞相府总管一番话后,很快同冬菊一起回宫了。
进入太后寝宫见了太后。就说:「语儿拜见母后。」
太后一见是心肝宝贝来了,连忙搀起说:「公主快快请起,过来让母后瞧瞧。」
太后仔细瞧著,见女儿胖了些。高兴的说:「真好,看来驸马没有亏得公主。
改明个哀家让陛下好好奖励驸马。」
周冰语撒娇说:「母后说哪里话,驸马对女儿自是好的。哪要陛下奖励,说
出去让人笑话了。」
「好好,不奖励就是了。」太后哄著说。
「母后,找语儿来为何事?」周冰语问。
「还不是为了你兄长。陛下一日不宠幸嫔妃,没有生下太子。哀家一日就不
能省心。」太后哀怨的说。
「母后,这事急不得。」公主安慰说。
「哀家怎能不急,你的另外两位皇兄已经有了皇子。唯独陛下没有子嗣,叫
哀家如何去见你父皇。」太后怒说。
「这个,陛下不喜宠幸嫔妃。别人也奈何不了他啊。母后不要著急,我们想
其他办法就是了。」周冰语轻声说。
「哀家也想换其他办法,可能想的哀家都想过了。就是找来花魁都没有作用。」
太后本欲解释,被公主阻止了。
「母后,这事语儿知道。」
「你说,除了这哀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太后想说的话被打断。
「还有什么方法?」公主奇怪问。
春梅把太后的想法说了下,周冰语听后直摇头。
「幸亏你们阻止,此事万万不可行。」她感激的看著宫女们。
又对著太后说:「母后怎能想出这种方法,那是别人使的下流手段。即使得
逞了陛下日后也难面对,兄长的硬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若有个万一──」
太后被公主说的愣住了,还好她没有立刻去做。
哀怨的低下头说:「哀家也是被逼急了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要不然依你看
怎么做?」
周冰语暗暗思索一番道:「依语儿之见不如请皇叔回来共同商议。皇叔可是
我朝有名的才子。」
太后暗暗叹气。说起这皇叔可是一言难尽。
皇叔是先皇的一母同胞手足,和先皇感情甚好。本是宁笑王的皇叔周印源娶
了王妃,可他后来却爱上了一男子,不顾先皇反对执意要和那人在一起。先皇用
计逼走了那人,让王爷和王妃安心生子。可这些年皇叔过的极不开心,先皇看在
眼里哪能不心疼。那皇叔的王妃也在郁郁寡欢中逝去,留下二子一女。先皇在世
时曾偷偷和陛下说,若是周印源能找回原先的爱人,就成全他。三年前,皇叔找
到了那人,陛下同意他离开。本想替二人偷偷成亲,可被皇叔拒绝了。只带了爱
人悄悄离开京城,前往洛华山居住。儿女们被托付给陛下代为照顾。他的儿女也
同陛下差不多大,从小一起感情很好。
现在突然叫回皇叔,太后就觉得别扭。太后对皇叔选择的感情还是有些难以
接受。这男子间感情再深厚哪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一旁公主暗笑,就知母后在别
扭了。她对男男感情甚是赞同,对从小就疼爱她的皇叔一直是支持的。这公主一
直就爱看市坊流传的断袖书籍,她还巴望著有人做榜样呢。好不容易有了皇叔的
先例,她当然要继续发挥挖掘精神。看看有没有漏网的有著男男恋情的人。这太
后今后的转变和公主的推动有著很大关系。
太后无奈想了很久,只得点头答应。除了皇叔她还真找不到能解决眼前事的
人。罢了,只是找来商量大事。皇叔的个人事她还能暂时忍受。
「秋竹,宣叶涛进宫。哀家有事相商。」
「是,秋竹明白。」
秋竹匆匆出宫去,公主却在偷偷暗笑。母后还是不放心啊,怕选了年轻貌美
男子会让皇叔相中。周冰语却明白皇叔不是谁都会爱的,他只爱那一人啊。
太后瞪了女儿一眼,就知是在取笑她。周冰语连忙收敛笑容,静静和太后一
同等待叶涛到来。心想日后慢慢对太后灌输男男恋情,想必太后总有一天会接受
的。
第7章洛华山请王爷
片刻后,秋竹进来禀告。
「太后,叶大人来了。现正在外等候宣召。」
公主周冰语忙说:「语儿在内室等候,母后一人见叶大人吧。」
太后虽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不见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好的,一会等人走了你再出来。」
「让叶涛进来吧。」太后对著秋竹说。
叶涛跟著秋叶进入寝宫外室。见了太后连忙行礼。
「太后在上,下官见过太后。」
「免礼,平身。一旁赐坐!」
「谢太后。」
叶涛在下首边坐定。轻轻开口问:「不知太后宣下官来所为何事?」
太后见了叶涛满意的点头。人长得实在普通,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派此人
去确实合适。微微一笑后回答。
「宣叶大人前来是替哀家办件事,此事关系重大,不知叶卿家有没有胆量?」
太后之所以要他去,在於此人除去容貌外本性极为老实。为官不懂得变通,唯独
他这御林军副将一直没有升官。好在此人从不介意功名利禄,只求能够替朝廷办
事。想必应该能够办好她交代的事。
「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替太后办事,微臣有这个胆量。」叶涛直话直说。
太后赞赏看著,略微停顿说:「此事不宜声张,需暗中进行。叶爱卿能否保
密?」
「下官自当尊太后旨意。」叶涛正经回话。
太后相当满意说:「哀家要你去洛华山请宁笑王回京,哀家有事和王爷相商。」
「这……」叶涛有著迟疑,这王爷的事他也略知一二。当年王爷爱上男子使
先皇极为头痛,如今被陛下偷偷放走,和爱人在洛华山逍遥快活,怎可能愿意回
来。想必短暂的分开王爷也是不愿意吧。他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对王爷的选择
有些别扭,却也能接受。毕竟他是武官,对礼仪规矩看的比较淡。虽不欣赏倒也
不特别排斥。
「怎么,有困难吗?」太后声音略微提高。
「不……不是……」
「下官怕王爷不肯回来。」叶涛连忙解释。
「无妨,你带著哀家的亲笔信给他看。若是王爷执意不愿回来,哀家也不会
怪罪於你。去见王爷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使是陛下也不行。当初,陛下放他
走,朝中官员也有意见。陛下好不容易才摆平。此次王爷回来需悄悄的,免得再
起风波。这洛华山听说山势险峻,叶卿家此去要小心才是。」太后说了这番话后,
一直瞧著叶涛看。
「是,下官遵命。」叶涛眼见太后已经说到这份上,也不能推辞了。不管能
不能成,他去趟就是。对太后的关心他万分感激。本是个软心肠的人,太后的一
点恩惠就会铭记心上。他从冬菊手上接过太后的书信。
「太后没事,下官这就出发了。」
「没事了,叶卿家早去早回啊。」
「是,下官明白。」叶涛领旨出宫去。
太后见人已走,连忙把公主叫出来。
「人已经走了,女儿可以出来了。」
周冰语慢慢走出来,笑抱著太后说:「语儿就知母后定能解决,叶大人还不
是乖乖去请人了。」
太后奇怪问:「语儿为什么不见他?」
周冰语笑笑说:「还不是因为女儿女扮男装出去玩,恰巧被他看到。他当时
不能认出女儿,刚才若是见了定会发现。如果告诉驸马女儿就惨了,他可是驸马
的手下。」
太后逗乐了,摇头笑说:「你哟,只有驸马治的了你。今后切不可如此胡闹
了。」
「语儿知道错了,母后要保密哦。」周冰语忙要保证。
「好,母后绝不会说的。」太后只得依了她。
母女两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晚膳时。太后留公主在宫中用饭,派人回去通知
了驸马。公主借机会又对太后洗脑。太后无奈听著她的男男恋情故事,心中自是
不信。幸亏公主有先见之明,早就对太后有了这类想法的灌输,要不然遇到陛下
的事,太后绝不会那么快就接受了。
公主用完饭回丞相府去,留太后在宫中等候佳音。
这边,叶涛匆匆准备一切即刻出发。他是武将,走了旱路。骑了匹马从官道
一路疾驰而去。眼见天黑了,随意找了间客栈歇息。晚上,一人躺在床上,脑中
还在思索。想著见了王爷的面,怎么开口。第一句话怎么说?如果碰到王爷心上
人该怎么称呼?万一王爷不愿意回来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他头晕脑胀,没
多久就睡著了。
因是有事睡的不踏实,卯时叶涛已经醒来。起来梳洗一切,等著天色大亮可
以继续赶路。随意吃了些,见可以出发了,又背著包袱骑马赶路去了。骑得马是
良驹,没几日就到了洛华山脚下。
叶涛不熟悉上山的路,在山脚边的小村庄向人打听。
他找了一位老伯问:「老人家,你知道怎么上山吗?」
「你为什么要上山?山上只住著一对夫妇和他们徒弟。」老伯打量他,怕他
有坏心。
「哦,我认识他们夫妇中的一人。是他家里人托我找他的。」叶涛解释著。
「这样啊,你可以这么走……」老伯热心帮忙。
叶涛好奇,这村子的人为什么不排斥。王爷难道敢以夫妻相称?还是他弄错
了?
马上又问那老伯:「他们夫妇有孩子吗?」不敢直接问,叶涛含蓄道。
「你胡说什么,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有孩子。」老伯皱起眉头。
叶涛暗想,这么说确实是王爷了,又问:「老伯为什么不讨厌他们?哪有男
子成婚的。」
「为什么要讨厌,他们又没有碍著别人。虽说山上住著一对男男夫妻,可他
们难得下山时对村人极是和善。村里没有大夫,有人生病时都是捎信上山,那做
妻子的人马上下山替人看病,且从来不收钱的。刚开始,村里人对他们有些看法,
渐渐感受到他们夫妻的好,慢慢放弃成见了。见他们不收钱,就时不时送些吃的
用的给他们。近来都是他的徒弟下山替人看的病。」老伯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叶涛听后感动,想不到王爷如今生活的极好。这村子的人也没有那么迂腐,
比朝廷命官更能接受男男恋情。如果大臣们能够接受,王爷怕也不需离开京城吧。
倒是有些好奇他们的徒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了老伯的话,叶涛和他告别上山去。幸亏有了老伯的上山路径,他走的还
算顺利,不久到了半山腰。稍微喘口气休息会,眼睛环顾四周,见青山绿水,小
溪清澈透影。高大的灌木、丛林遍生。时不时有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声从耳
边响过。叶涛不禁赞叹这好风景,是个山清水秀让人居住的好地方。心中暗道王
爷真会选地方,难怪舍得离开京城。见每隔一段路皆有一个茅草屋,想来是让人
休息用的。他好奇走进了一个草屋看看,屋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大床、正中央
一张桌子和四个椅子。他连续进了几个草屋都是相同摆设,心中好奇不已。他决
定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向山顶而去。
叶涛终於来到山顶,站在高处向下看,宏伟壮观的景色一览眼底。轻轻深呼
吸下,朝四周张望。只见再过去不远有间房,那不同於山下的茅草屋,是极其华
丽漂亮。看不出这房应该建在山上,像是京城的官祗。就是比起王爷的旧府邸也
丝毫不逊色,想必是王爷命人建造的吧。心想可以快些见到王爷了,赶紧大步走
过去。
叶涛是练武的,虽然走了很长时间,倒也不觉得多累。暗想,幸亏太后派了
他来,换了文官哪里走的了这么多路。正在思绪中,人已经来到房外。轻轻敲了
大门一会,见没人来开门。手中略微一推,大门竟然打开了。他暗念道,想必王
爷觉得在山上,即使不上锁也没人来吧。见没人来就自觉走进去了。这时方惊觉
门内地方好大,有著走廊、庭院、很多房间。他不知怎么走,随意挨个找了。走
了好一会,还没走到尽头。心想如此漫无目的找也不行,但也不敢大叫怕惹王爷
生气,无奈只得站著不动。他用内力静静听著四周,从另一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
来。他连忙朝那头跑去,怕晚了又没有声音。走近那房间附近,已经能够清楚的
听到房间内的喘息声。他心下一惊,莫不是他不巧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吧!不敢吭
声,静静听著房间内传出的声音。
「哦……够了……那里……不要了……」
「痛……热……」
「好紧……菊花夹的舒服……」
「不行了……去了……」
「一起……」
一连串的淫声浪语,听的叶涛脸红心跳,不敢靠近稍稍退后些。
耳边声音静止,他刚想敲门进去,哪知又有声音传来。
「又要了……」
「不要了……不行……」
「菊花开的好大,要插……」
「不要……插坏了……」
听到声音又起,叶涛只得退的更后,没想到王爷这么猛啊,可以不停的做。
叶涛心生佩服,王爷也是年纪不轻了,现在还有这个体力,他实在没想到。想必
王爷非常爱妻子,可以保持体力让他性福。
不得已叶涛只得走开,去外边再晃一圈。房内情形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吗?
王爷真是那么厉害吗?一切等他回来就见分晓。
第8章宁笑王受困
房内声音断断续续,一直不曾停歇。
叶涛转了一圈回来,走到门外听到房内还是有著喘息声传出。他不得不摇头,
心道王爷也太不知节制了。
房内究竟是何人,听声音房内应该有著王爷。另一人不用说就是王爷的心上
人了。他哪知王爷周印源此刻正被一人压在身下,身后菊花大开,双腿被紧紧扳
开,正趴在床上被干呢。可怜王爷也是四十的人了,此刻被干的头发散乱,身上
无一物遮体。涨大的甬道正承受著猛烈攻击,一张一合紧紧吸附那人的昂挺。
此时干著王爷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爱妻的宝贝徒弟宋清逸。王爷的爱妻名唤
云鸣,十年前收了这个徒儿,现在已经继承爱妻的衣钵替人治病。
宋清逸今年十六岁,十年前被师父相救,免於歹人加害。自从跟了师父就一
直住在这山上。三年前,师父说是下山替人治病。回来时突然带回一人,正是师
父最爱的王爷。回来不久两人就拜了堂,以夫妻相称。本来他是极不高兴有人抢
了师父,他自十二岁就已经和师父有了亲密关系。好在没多久被王爷发现了他们
师徒间的秘密,王爷逼他不许再沾惹师父。他当然不答应,威胁王爷用自己顶替,
最终王爷同意了。
周印源此时正感受著无比的快乐,虽知不该如此放纵,却又无奈沉迷对方身
体的亲密接触。每次都决心不再答应他的无理要求,最终不得不投降在他的高超
功力下。被他干的菊花大开也无力阻止。
「啊……呜……深些……」心中虽知不可为,嘴上却频频发出邀请。
「好烫……夹紧些……」宋清逸不停要求。
周印源只得夹紧双臀,下身紧紧咬住他的傲然。前胸整个扑倒在床上,床身
不停晃动。
「好,继续夹紧。」宋清逸猛地拉起他,让他身体靠著自己。手在他胸前的
乳首不停拉扯,不一会两颗红豆被扯的通红,手还不停的弹著乳首。
「呜……啊……」周印源吃痛发出低鸣,人在颤抖却不敢避开。明白如果逃
开一时,稍后所受的惩罚会更重。
宋清逸满意点头,心想还好他够聪明,知道要讨好没再逃开。夹在他甬道中
的昂然立刻进行猛烈攻击,一进一出的摩擦菊花庭边。突然的一个冲刺刺到最深
处,周印源被干的浪翻了。淫语不断泄出。
「啊……这……刺……用力……」
「不行了……要丢了……」
宋清逸不让他泄出,用力按住他的前端。嘴上说著:「不许你释放,要等我
一起。」
「一起摇船好不好?」紧接著又说。
周印源哪能听到他说些什么,只知:「好,一起摇。」
宋清逸加快冲刺速度,猛烈进攻那一点,周印源已经没有力气,整个靠在他
身上了。感觉身体像摇船般不停晃动。
宋清逸每冲刺到最深处就轻轻抽回菊花庭边缘,慢慢静止不动。周印源承受
不住这折磨人的煎熬,只得开口求著。
「快些,要……」
宋清逸当然明白他受不了了,幸亏他一直有练习采阳心法,不然也决不能忍
这么久。看王爷如今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被他干。不想让他继续煎熬就问:「你
还想不让我干吗?说啊──」
原来他是不满周印源故意避开他,借机会教训的。
周印源此时哪里还有强硬的想法,开口求饶:「不敢了,让我舒服吧。今后
你想怎样都好,我不能被折腾了。」
宋清逸见他求饶便不再折磨他了,继续快速插入。不久,两人双双达到极致。
周印源在他身下释放,他的浊液被满满射入周印源的菊花甬道中。
「哦……呼……」
周印源整个瘫软了,人躺在宋清逸身上。脑中思绪却拉到三年前,记忆中是
如何认识宋清逸的,又是怎么被他破身的,就像昨日发生的事般在他眼前闪过。
回想七年前被迫和云鸣分开,他被逼著善待王妃,从此他一直浑浑沌沌过日
子。王妃后来也只是替他生了个女儿,两个儿子都是遇见云鸣前王妃所生。没有
遇到真爱前,他也算善待王妃,虽无感情可言,总算平淡度日。遇到云鸣后,他
也曾抗拒过,最终沉溺其中。
本以为和皇兄谈过,皇兄必会成全他。哪知皇兄坚决反对,偷偷逼走云鸣。
他虽知云鸣落脚处是洛华山上,那里他曾经派人大肆修筑过,原想等二人年老后
就在那长期居住。现在留云鸣一人前往。
他想追去却被皇兄拦住告知,如果他敢去就当没有他这个弟弟,会在父皇母
后牌位前告知他的无行。他即怕皇兄担心,又怕被斥不孝,最后只得留在京城。
而后一直郁郁寡欢,连王妃逝世也没能影响他。
三年前,周印源被陛下告知,如果重遇心上人就成全他。他顿时欣喜若狂,
马上派人上山寻找皆落空,云鸣不愿回来。
现任皇帝他的侄子一说成全他,立即把他的心救回来了。但连日来传回的消
息又使他心灰,料想云鸣是不理他了。身心疲惫下病倒了。
陛下知他心意,故意贴出皇榜召各地名医。前来看病的名医都不是他,周印
源又再次晕厥过去。幸得云鸣乔装改扮救了,醒来后发现是云鸣,紧紧拉住不放
手。解释一番后终求得了原谅,两人决定一同回洛华山居住。
陛下本想让他们拜堂成婚,被周印源婉拒了。他心知若大臣们知道他找了男
子做妻,怕要对陛下不满了。他不愿陛下为难,能够私下同意就好。两人隔日就
回去了。
回山上的路上,云鸣述说没有他在身边时发生的事。正准备独自一人上山的
云鸣在路过某一地时,发现有人追杀一对夫妇。那夫妇二人为护住小儿已被砍伤
多处,他路见不平打跑了追杀他们的人,可惜为时已晚,他回天乏术救不了夫妇
二人。那二人临终前把小儿托付於他,他自是点头答应。带了那孩子回到山上。
怕他受夫妇二人惨死影响,他采取了放纵的方法。难得严厉教导,教了孩子武功
和医术,其他方面并未严格督促。那孩子既是宋清逸,名字是夫妇生前告知他的。
周印源得知他收了徒弟并未介意,心想今后一起生活也好。他只知云鸣说徒
弟极其聪明,是个练武奇才,也跟的云鸣勤修医术。他心道有志气的孩子极好。
二人回到山上,连夜拜堂成亲。周印源见一孩童冷眼瞧著一切不吭声,心中
泛起些许同情。本想今后好好相处,哪知他转身就走。云鸣追了过去,隔了好一
会才回来,说是没事了。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两人过了洞
房花烛夜,曾问起云鸣怎么解决的,他总是吞吞吐吐,没有说清经过。
周印源也不以为意,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有一日,他下山后临时回来,进房
门一看宋清逸正干著云鸣。他突觉一阵晕厥,从未想过云鸣会背叛他。云鸣可是
宋清逸的师父,他怎能如此不尊师门,欺师灭祖啊。周印源就这么静止不动,眼
前的景象像雷般劈过他思绪。震得他不能反应。
或许是感应到有人,云鸣迅速转头看。这一看,吓的他惊慌失措,忙不迭从
床上跳下来。慌忙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周印源此时不知该说什么,转身走了
出去。
云鸣慌忙披起衣服追著,追到一处庭院见周印源静静站在那里。不敢靠近,
战战兢兢慢慢接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那是有原因的。」
起先听到声音,没能回答。周印源思考片刻问:「什么原因使你背叛本王。」
云鸣见他自称王爷更是伤心,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未这么自称过。一个人哭泣
起来,周印源见此不忍了,慢慢抱他入怀。
「只要你是有苦衷的,我自会原谅。」周印源终於开口安慰了。
云鸣见他不再避著,有些欣喜说:「我会一一说清经过,你不要生气。」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七年前带回宋清逸后,云鸣立即教授他武功、医术。因
他天赋极好学的很快,没几年就把云鸣所教的都学会了。见已没什么可教,云鸣
就让他独自去书房看书籍。那些书籍记载了各类武功、医学方面的心法。就是云
鸣也未曾一一涉及。书籍是云鸣师父留给他的,心想如今可以留给自己徒弟也是
好事。
云鸣哪知宋清逸竟然在书房找到了采阳心法私自练习。那套心法是他师父知
道他爱上男子特意给他的,云鸣因一直被压从未有过习练心法的念头。书就一直
被他放在书房最底处。
宋清逸十二岁时,有一天强行要干他。起先他是震惊、抗拒,可见徒儿困兽
样又於心不忍。他找到内功心法才知,练了这内功今后只对男子有兴趣。更糟的
是一般男子未必承受的住,修习这内功的人武功会大增,而后极热衷采阳。当了
解后云鸣彻底无奈了,只得依了徒儿。从此师徒一直有著这层关系。虽知不好却
无力断绝。
那日洞房花烛夜,徒儿不是故意冷漠,他是讨厌有人抢了师父。云鸣追他去
后做了一次,再次回来已经晚了。他怕被王爷看出不同,一人悄悄清洗了。回来
后自是同周印源度过了美妙的一夜,后来的一切王爷都知道了。
周印源静静站著,不知该说些什么。云鸣不是故意背叛,可又不能任意放纵
他徒弟了。想了一会问:「难道你未曾试图助他悬崖勒马,改变现状吗?」
云鸣委屈道:「能试的方法我都用了,徒儿陷的太深,我又发现太晚了。如
果不让他满足,时间长了会逼疯他的。他做那事并非为了爱,只是需要而已。」
周印源长长叹了口气说:「罢了,此事过后再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同回房,周印源也在思索办法。大的转折点就是从他的奇怪想法开始。
第9章妥协
从那天后周印源一直思考对策。万般无奈下决定单独和宋清逸谈谈,他实在
想不出好主意。不敢让云鸣知道,偷偷寻找机会。
云鸣对炼药感兴趣,隔三差五就要去灵山采草药,灵山位於洛华山的西侧,
去灵山只需翻过此山,即刻就可到达。灵山山有著各类名贵草药,有些草药还是
不曾见过的。云鸣当之宝贝,周印源也不阻拦。
这天,云鸣一大早就背著药箱去灵山采药去了。周印源心想这正是好机会,
慢慢晃到书房。宋清逸平时没事就爱待在书房,周印源和云鸣是知道的,有事找
他就会去书房。
周印源走到书房外敲门问:「清逸,你在吗?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那是宋清逸懒懒的声音。
「有事吗?」宋清逸对著他问,神情似有些不悦。
「这……」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这个不停。
「没事王爷请回吧,我还有事做。」宋清逸语气非常不耐,说罢,继续闭目
练功。
周印源见打扰了他,心道若不快些说出,说不定就会把他赶出去。听云鸣说
过宋清逸最恨练功时被人打搅。宋清逸从未怕过他,王爷的头衔对宋清逸来说不
值一提。
周印源终於决定大胆说出:「我来就为一事,你今后不可再与云鸣发生那种
关系。你们毕竟是师徒,礼教还是得遵守的。」
「哈……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
过会又说:「王爷也会说这两字,你若尊礼教怎会娶我师父。更何况我从不
看重这些,若是怕人知道也不会强逼师父了。」
「不许你再碰他。」周印源声嘶力竭道。
「你的不许对我没用,我若想要,师父断不会拒绝。何况师父早就沉迷其中
了。」宋清逸冷冷说著。
「你……」周印源气的无语。
「难道你就不顾虑云鸣的感受吗?他已是我妻却被迫和你做,他也会难过。
我求你放过他吧。」王爷差些就要跪下。
「那你又为何要对我相逼。如果不和师父做,我会受不了的。师父断不会看
我难受的。不过,王爷的意思我也明白,除非……」宋清逸奸笑说。
「除非什么?」周印源不解问。
「除非用王爷本人交换,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可以采菊花,我是不会介
意谁来陪我。」宋清逸贼贼轻笑。
「你,混账。本王堂堂王爷岂可雌伏你身下。此事万万不可。」周印源脸色
涨红,气的咬紧牙。
「无所谓,反正师父会给我抱。他是不会忍心我痛苦的,王爷你就忍著好了。」
说完,笑著继续练功。
周印源无奈不说话,一会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
「可否容我想想,过几天再答复你。」王爷不得不暂时妥协。
「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到我房间来,我就明白了。若不来,一切照
旧,此事就当作罢。王爷好好考虑吧。」宋清逸带著笑容说,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了。
「明白了,我先出去了。」周印源垂著头,拖著脚步走出房门。
直到云鸣回来,见他神色不佳忙问:「印源,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没事,你多心了。去吃饭吧。」怕云鸣看出沮丧,周印源忙强颜欢笑著。
不愿今天的事被人知道。
「哦,好的。」云鸣见他脸色好些,不再多想。一同用饭去了。
三人用饭时,难得今天王爷特别沉默。周印源见到宋清逸有些别扭,总会想
起两人的谈话,吃饭时尽量避开他的眼神。宋清逸心情却是很好,想到不用多久
又有新鲜菊花可以采,自是高兴。今天反倒是他话多了。
一顿饭在别扭的气氛中结束,周印源立即走回房中。云鸣看在眼里更是诧异,
默默跟在他身后。
一走进两人房间就问:「印源,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有些累了。」没有过多的话语,自行睡下。
云鸣无奈叹息,这可是他们首次没有做的一夜。不敢惊扰他,只得轻轻在他
身边躺下了。
周印源知晓今天的行为反常,又控制不住。心底对云鸣有著抱歉,暗想明日
再补偿吧。
这头,宋清逸却是一夜好眠。期盼约定时日快些到来。
不管如何抗拒,转眼已到三日后。周印源拖著步子去宋清逸的房间。
那天一大早,宋清逸早早起来梳洗。用完饭就耐心等待,今日师父又去采药
了,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与王爷约定好今日给答复,不知他想的如何了。带
著幸福期盼的想法,眼睛频频望向房门。一直紧盯著门,怕有动静被错过。等了
很久没有动静,心底渐渐有些不耐。暗想不会是王爷失约不来了吧,气的扔了手
中书籍。就在他彻底失望时,门口有细微的脚步声。
周印源不管怎么慢还是来到房门前了,有些害怕不敢进去。始终在门口踱著
步子,没有勇气敲门。
宋清逸一听到有声音,连忙跑到门前,吱嘎一声打开房门。向外看王爷正不
停来回走动,瞬间眼角浮现笑意。手猛地一拉,把他带进怀中。
「王爷来了怎么不敲门啊,还要我亲自来迎接。」话间有些讽刺。
周印源被说的很窘,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只得:「恩……恩……」个不停。
宋清逸自然由不得他消磨时间,拥著他进了房间。「碰……」的一声,门已
被关上。把王爷推倒在床上,他又走回门前用手按住门框上了锁,返身走回床前。
轻轻一笑说:「看来王爷是想通了,今天来是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虽被说得窘,周印源不得不开口说:「确实想好了,不过你能答应我的条件
吗?」
「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同意被你上了后,你不可再碰云鸣。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
宋清逸哈哈大笑说:「我可以不碰师父,不过我若想要,你就得满足我。」
「可以,只要不被云鸣知道。你我之事要瞒著他,在他面前不得有任何亲密
表现。」
「可以,现在可以做了吗?」
「等等,还有一事。」周印源涨红脸说。
「还有什么事,你一并说清。」有些不耐烦了,宋清逸话声大了些。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从未有过这类经验,一会你可要轻些才是。」王爷
说得羞愧,他的威严彻底扫落。难得用这么别扭的语气说,只希望一会可以好过
些。
「好,我会小心的。我明白王爷还是初次,一会替你开苞下手自会轻些。」
不愿多说,宋清逸立刻把他扑倒在床上,两手忙不停的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周印源只上过人,哪有被干的经验。此时又被话说得羞耻,只得低下头不吭
声。身体随他摆弄。身上衣服已被脱尽,胸前乳首被他狠狠按住、拉扯。不一会,
强烈的刺激布满全身。有些不耐,周印源晃动身体想要更多。
宋清逸此时手已经摸到他的菊花穴边缘,双手用力撑开他的双臀,轻轻摩擦
幽穴的入口处。来回多次后,渐渐有白色液体流了出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周
印源羞愧的闭上眼睛。
「不要闭眼,我要你一直看著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宋清逸轻声在耳边说著。
手下一个用力,菊花穴被撑开。
「啊……呜……」周印源吃痛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著身体被摆弄的柔顺。全
身都呐喊著释放,菊花穴想要东西填满,不停扭动著。从未想过会如此饥渴,周
印源脸已涨的通红。
宋清逸不满足,身体想要更多。解开自己的衣服,迅速脱光,扶著昂挺就要
探采菊花。
看见他的傲然,周印源吓的一个激灵。心想一会被插入肯定会痛的不行,急
得流汗说:「你一会可要轻些,你的昂挺太大了。」
「见他这么怕,宋清逸取笑道:」放心,不大」周徽远见对方要脱他衣裳,赶紧用手紧紧拉住。
「陛下放手。」见不能立即脱下陛下上衣,宋清逸有些不悦道。
「不放,你立刻放开朕。」周徽远不肯放手,紧紧拽紧上衣。
「嘶……嚓……」
陛下的上衣被撕破,宋清逸轻而易举抚摸起周徽远的乳首。
「你……竟敢……」周徽远难以置信,对方竟敢撕破他的衣裳。他大叫道︰
「你大胆,竟敢扯坏朕的龙袍。」
「坏都坏了,反正陛下又不止一件龙袍。」宋清逸轻松言道。
「你……」周徽远正想再骂时,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他赶紧低头看,只见此
刻他也裸身暴露在那人面前。从未被人看过身体的他立即涨红脸,他无奈用手挡
住胸前。
「呵呵……」宋清逸轻笑。他用力扳开陛下双手道︰「如此美丽的身体怎能
不让人瞧。」说著,他低头含住陛下的一颗红豆,嘴用力吸吮起来。因周徽远是
被他侧抱的,他吸吮起来极其方便。
「你……」周徽远吃痛的差些呼叫,可他却用力咬住嘴唇只恨恨说出『你』
字。
「我怎麼了?」宋清逸放开乳首抬头轻笑说,一会又低头咬住陛下的胸前乳
头。
「哼……」周徽远嘴上轻哼著,身体却在努力对抗对方踫触后感觉到的舒服
刺激。他不愿低头臣服,努力想要在宋清逸面前维持他的天子威严。
宋清逸吸吮的起劲,一开始他根本不能察觉陛下的对抗。直到发现陛下身体
僵硬著,他才知晓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打动对方。但他并不气馁,这反倒激起他
的斗志,他很想努力制服陛下。他抬起头,手开始在陛下身上四处抚摸,动作或
轻或慢,手轻轻拨弄著周徽远的身上肌肤。
「踫……」趁宋清逸一个不注意,周徽远推开桌上的笔砚,待引开宋清逸注
意力时,他已经逃脱对方的束缚。他连忙向殿门跑去。
「呃……」宋清逸一个愣神就被陛下逃脱。待他回过神时陛下已经跑到门口
了,他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毛笔扔了过去。
「……扑……」周徽远被瞬间点了穴,他左腿一软即刻扑到在地。久久不能
发出一言。
「陛下!你没事吧?」见陛下跌倒后没有声音,宋清逸不放心立即走上前去。
待走到陛下跟前,宋清逸见到对方脸上有著愤恨的表情。见此情形,他终于
放声大笑︰「哈哈……」
眼见没能逃脱束缚的周徽远暗恨起自己,他在心中发誓今日后定要宋清逸付
出代价。此刻的陛下并没意识到他如今是待宰的羔羊,还犹在那边无力抵抗著。
宋清逸抓住陛下后仍坐在龙椅上,这时的他不会那麼容易让周徽远逃脱。他
心中暗笑。今日只不过是略施皮毛,他只会踫触陛下的上身,这菊花穴他暂时不
会踫. 待陛下习惯了他的抚摸后,他自会好好调教陛下的菊花一番。
被对方抓住的周徽远只得无奈接受宋清逸的爱抚,可他心底却在思索该怎样
对付宋清逸。可惜每每快想到计策时,身上传来的酥麻、刺痛就把他的思考打散
了。他只能暂时沉醉在身体的兴奋中。
幸亏御书房无人,王愷又早早遣退了眾人。此两人在殿内的火热踫撞并没人
发现,周徽远也算暂且保存了顏面。
待今日过后,周徽远终于想方设法想要对付起宋清逸了。
第48章徽景帝下令
宋清逸终于放开周徽远了,他满足的舒口气。抬头见陛下此时神情迷茫,头
发正散乱的披在肩上。陛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肤已被他折腾的泛著红晕。他
轻轻一笑道︰「陛下觉得如何?」
「啊……」周徽远被惊醒,他渐渐从迷茫中恢復过来。低头一瞧此刻的自己
哪像个堂堂男子,身上肌肤无不证明他就像个女子般承欢于他人身下。觉得羞愧
的他立即言道︰「你放肆,朕绝不轻饶与你。」说完,他连忙拿过另一件龙袍披
在身上,人即刻就想往外跑。心道幸亏御书房中还有备用的衣裳。
「陛下且慢。想必陛下还有国事需忙,草民就不留下打扰陛下了。草民一会
就走,陛下无需再紧张。」说完,他用力抓住周徽远不让他离开。
「你走就走还抓朕做什麼. 」周徽远本来听到宋清逸要走自是高兴,哪知下
一刻他又被对方抓住了。
「草民在走之前还想向陛下讨个奖赏。」宋清逸笑嘻嘻说著。
「什麼奖赏?」虽知对方绝无好事,周徽远还是忍不住出口相问。
「当然是这嘍. 」说完,宋清逸一把抱住周徽远。他嘴唇立即亲吻住对方的
唇,两人旋即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徽远用力想要推开宋清逸,可惜无论他如何使力,宋清逸均不动分毫。他
无奈只得被迫承受宋清逸的亲吻。他的嘴唇被宋清逸轻咬、舔弄著。一会宋清逸
又伸进他唇内,他的舌头被对方紧紧缠绕住。他被这舔弄、亲咬拨弄的不知如何
是好了,只能被动的随之沉沦。过了一会,当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宋清逸突
然放开了他。此刻的他不停的喘气,勉强抖动声音说︰「你……想……害死……
朕……吗……」
「怎会,陛下多虑了。草民只不过是想讨个奖赏罢了。」宋清逸口齿清晰道,
亲吻对他倒是没有多少影响。笑了下,他轻声说︰「陛下可要习惯才是,这只不
过是个开始。」说完,他立即走出御书房。
「你……混……」话没说出,对方已经走出殿门,周徽远只能无奈的恨恨吞
下嘴中未出口的话。他并不知嘴唇已经被人吻红了。
太监王愷在花园中再次遇见宋清逸,他忙著询问说︰「陛下的病好些了吗?
已经无碍了吧?」
「呃,此刻陛下的病情稍显回落,今后还需我继续医治。」宋清逸装模作样
道。一听总管太监如此问他,他心知陛下的病情太监王愷是一无所知。他何不将
计就计骗过对方,想必陛下也不会主动揭穿此事吧。
「哦,那就好。陛下就需麻烦宋公子了。」王愷高兴的恳求著。
「这个自然,太后的懿旨清逸不敢不从。」宋清逸笑著说。
「那是,若治好了陛下今后少不得宋公子的好处。」王愷自以為是道。
「正是,王公公此言极是。」宋清逸嘴上敷衍著,心底可是偷笑不已。他不
愿继续敷衍,忙说︰「王公公要不要前去伺候陛下?」
「啊,咱家把陛下给忘了。话就不多说了,宋公子一路走好,咱家就不送公
子出去了。」王愷经对方提醒后立即变得慌乱无神了。
「王公公你忙,清逸自行回去就是了。」宋清逸笑呵呵言道。说完,他就回
自己寝宫去了。他心底对今日之事还是有些喜不自禁。
王愷匆匆回到御书房,走进殿内后只见陛下正坐在龙椅上发呆。见陛下已经
换过龙袍,他不禁有些诧异。他靠近陛下身边问︰「奴才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因
何换过龙袍?」
「大胆奴才,做什麼如此大声说话。」周徽远正在沉思中,突然被王愷震醒,
他不免一脸怒气骂道。此前从宋清逸那受的怨气正好出在王愷头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的错。」王愷连忙认错。他心底可是万分委屈。
「罢了,你有事就说吧。」周徽远无力说著话。
「陛下怎的换了龙袍?」王愷难掩疑问道。
「朕换龙袍还需经过你的同意吗?」周徽远怒说,他只能以发怒来掩饰窘境。
心想总不能说原先的龙袍被撕坏吧。
「奴才不敢。」王愷吶吶回话。他正想闭嘴时突然发现陛下脸色红润,嘴唇
鲜红发亮。他又不免疑惑了,忍不住开口问︰「陛下的嘴唇怎会如何发红。」
「呃……」起先有些不解的周徽远霎时明白了,他的脸瞬间涨红了。怕王愷
起疑他只得吶声说︰「是清逸替朕治病留下的。」也不管王愷会不会相信,他胡
乱说著理由。
「哦,原来是宋公子治病留下的。只是宋公子怎会弄得陛下嘴唇那麼红。」
王愷百思不得其解。
「胡想什麼,还不快去做事。」周徽远怕被发现赶紧支开王愷。
「奴才无事可做。」王愷心中困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明白周徽远已下了旨意。
「你去叫威远大将军前来见朕。」周徽远下了命令。
「是,奴才遵旨。」王愷领旨后出宫去了。
周徽远连忙拿过铜镜,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见自己已无不妥后方放下心来。想
起刚才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他不由得更是气怒。难怪王愷会起疑,他那时真的
有如受人宠幸的女子般引人唾啖。此刻的他非常想迁怒,可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
卫廷风被王愷带到御书房。见陛下正端坐在龙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
「臣卫廷风叩见吾皇陛下。」卫廷风说完后立即跪下叩拜。
「是廷风来了啊,一旁坐下吧,朕有事相商。」周徽远见駙马来了,脸上才
微微露出笑容。他转头对王愷说︰「你先退下吧,朕有事与駙马说。」
「是,奴才遵命。」王愷替卫廷风搬过椅子后即刻退下了。心底明白陛下是
有话不想让他知道,他猜想是為了朝政大事。
「陛下召臣来有何要事?」卫廷风主动开口问。
「朕想让廷风多增加些人手,这宫中还需多派些御林军戒严才是。」周徽远
要求道。
「宫中是否有事情发生?陛下怎会突然要求增加御林军?」卫廷风诧异的问。
「朕只是觉得现在的御林军不够多,且朕身边的高手也不多。朕身边的侍卫
都打不过宋清逸。」周徽远说起这就生气,他身边竟没个像样的绝顶高手。
「这宋清逸莫不是太后找来替陛下治病的人?大夫也会武功?」卫廷风不敢
肯定的说,他是从公主那听说了此事。公主要求他保密,如果不是陛下提起,他
也不会说出来。
「那宋清逸是大夫可也会武功的,而且还是寧笑王的人。」周徽远不无哀怨
道,心想若不是為此,他早已把人赶出去了。
「哦,原来如此。既是寧笑王的人,陛下大可放心才是。何苦再找高手。」
卫廷风笑意盈盈道。
「身边没有高手让朕的面子往哪搁啊。」周徽远坚持要有高手随侍。
「是,廷风这就去办。」卫廷风了解的笑笑,他以為陛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
公主并未对他说出全部,如若知晓陛下是怕被人欺负,他早已派遣眾多绝顶高手
跟著陛下了。
「你赶紧去办吧。」周徽远催促著駙马,他想早些躲开宋清逸的骚扰。
「是,廷风告退。」卫廷风领命出宫去办事了。
周徽远见駙马已走,他觉得今后可以安枕无忧了。心想只要身边有了高手,
谅那宋清逸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近他的身。
卫廷风出宫后立即调整了御林军,宫中瞬间增加了很多人手。他也找来许多
绝顶高手,本想马上送到陛下身边。哪知他回府后此事又被公主知晓了,公主劝
说他放弃此念头。
「风哥,此事不可听皇兄的。母后本想找人替陛下治病,可皇兄一直在逃避。
皇兄让你派遣高手无非是想躲避大夫的医治罢了。」乐心公主周冰语劝说道。
「可是陛下那让為夫如何交代?」听了公主的话,卫廷风也觉得不妥了。若
陛下故意要忌医,他此举反倒是有罪了。夫人的话他一向深信不疑,以為公主是
担忧陛下。
「风哥只需派遣一般的侍卫就行了,日后如若陛下怪罪自有母后担当。」周
冰语笑著出计。她早知陛下会被压,对这事她自然力挺宋清逸。她之所以不对駙
马说,是知晓駙马向来不喜这男男之事,若知晓定会助陛下一臂之力的。好不容
易有了机会可以亲眼观看,她怎能随意让人破坏。
卫廷风听话的照办了,他给陛下身边安排的只是普通的侍卫。周徽远还在那
边高兴呢,他哪知皇妹破坏了一切,他最终没能逃过宋清逸的手掌心。公主周冰
语可是热衷于观看陛下被压的情形,她对今后的男男恋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周徽远以為万无一失了,而后他又忙著重新批改奏折。待他出了御书房正想
回寝宫时,路经御花园时突然被人抱住。
「啊,是谁。」周徽远惊得一声叫。
「陛下莫怕,是我啊。」宋清逸笑著安抚。
「怎麼又是你。」周徽远见到来人后不由得一阵发颤,他此时后悔起没让太
监陪同了。他一向是独自一人回寝宫的,本喜清静的他哪知会被人突袭。
「当然是我,看来陛下是不想见我嘍. 」宋清逸轻描淡写说著。
「你……」周徽远气的不知该拿宋清逸怎麼办。
还没等周徽远回神,宋清逸已抱著他来到假山后。宋清逸的手又伸入他衣内
四处游走著,他的乳首很快就被对方紧紧抓住揉捏。
周徽远不想忍受屈辱,他用力挣扎著。
「陛下不要动,你不想再被撕毁龙袍吧。此地可是御花园,若有人经过看到
陛下如此尊荣,想必届时陛下的顏面也会荡然无存吧。」宋清逸出声警告道。
听此话后的周徽远不再挣扎反抗,他默默忍受宋清逸的无礼亲抚。
第49章你追我躲
卯时的御花园寂静无声,假山一角隐隐有细微声传来。
「你够了吧,快放开朕。」周徽远怒声警告对方。
「还不够。」宋清逸不满足的继续抚摸、亲吻。
「你……」气的周徽远身体微微发颤著。此刻的他上衣半敞,胸前的乳首已
被捏红,肌肤也被摸的泛红。他心底的不悦可想而知,可他仍旧躲不开对方的侵
扰。
「好了,就一会。」见陛下已快崩溃,宋清逸终于妥协道。他的手恋恋不舍
的抚摸著周徽远的身体,逐渐竟移至陛下的褻裤边。他隔著褻裤轻轻抚摸周徽远
的硬挺。
「呵……呵……」本就被对方折腾的有了些感觉的周徽远不能自已的喘息著。
他轻微的吐气想要平復身体的欲望。
「啵……啵……」宋清逸不肯放过周徽远的嘴,他继续亲吻著对方。而后他
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伸进陛下的褻裤内,一把抓住陛下的硬挺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喔……喔……」没有防备的周徽远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硬挺瞬间释放
了浊液。他本就忍著不愿发泄的身体被宋清逸踫触瞬间破了功。他不禁暗恼道︰
「混蛋,你要做什麼. 」
「不做什麼,慢慢的陛下就会习惯了。」宋清逸一语带过。怕引起周徽远的
极力反抗,他很快就伸回手。而后他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不要害怕,草
民只是在替陛下治病。陛下不要妄想逃避,草民是绝对不会让陛下逃开的。」说
完,他再次抚摸一遍周徽远的身体。眼见天色不早,他赶紧替陛下整理下龙袍。
人随后就消失无影了。
「混账……」周徽远还在那骂著,眼见宋清逸已消失不见,他也只能悻悻然
回寝宫去了。回去前,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遍,见身上已无不妥后这才慢吞吞
走回去了。因刚才发泄的黏液还沾在硬挺上,没有清理的浊液正好贴著内裤。他
这一走动就不免踫到,这感觉特别不舒服。无奈的他心中更是暗恨著宋清逸,心
想一定要想法躲过才是。
回到龙仪宫的周徽远连忙吩咐宫女做準备,他想要沐浴更衣。一会,宫女们
已準备完毕,干净的龙袍已呈在一边。心急的他立即遣退随侍宫女,快步踏入御
池中。经过一番清理,他终于舒服的呼口气,此时的他可以有机会静静思考了。
沉思了一会,他才从池中站起。有了主意的他这才舒展眉头,忽见被他仍在一边
的龙袍不由得气怒起来。他拿起褻裤凑近看,见裤上有些粘粘的,他暗道如此扔
下万万不妥。他顺手把褻裤扔进池中,过了一会才捞起来。只见褻裤已经湿透,
他不禁大笑一声。他又把褻裤再次扔向池边,眼中微微泛出冷笑的神情。心想湿
了就没人能够看出异样了吧,一会宫女来收龙袍就察觉不出怪异了。毕竟宫女们
只知他不曾宠幸嬪妃,断不会有黏液沾在褻裤上的。
「阿嚏……」周徽远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御池是暖池,一年四季都是
热的。他刚才离开池中没有穿衣还站著思考,故而此刻有些受凉。他赶紧擦干身
体,拿起一旁宫女準备的干净龙袍套上,随即匆匆返回内室。
周徽远在内室中还在不停的打颤,王愷见此立即搬来了暖炉。对著暖炉烤了
一会,他才渐渐回暖,身体不再发抖了。
「朕不在时可有人来过?」周徽远冷声问道。
「此前威远大将军曾来过。因陛下在沐浴,故而奴才前去不敢稟告,是怕惊
扰了陛下。」王愷平静述说著。因他见惯了陛下此种表情,故而未曾惊惶害怕。
「駙马可曾说些什麼?」周徽远听闻駙马来了,以為是有了好消息。因此他
喜不自禁问著王愷。
「大将军不曾说清楚,只说人选已经敲定,过几日就会送入宫中。陛下可知
大将军指的是什麼?」王愷表情疑惑的回话,说完他仔细盯著陛下瞧。
「没什麼,朕已了解了。你下去吧。」周印源点点头,挥手示意王愷退下。
「是,奴才遵命。」见陛下不愿说,王愷只得无奈退下了。他很快走出内室,
只在外室听候陛下差遣。
见王愷离开,周徽远这才轻笑出声。暗想终于可以摆脱宋清逸了,等绝顶高
手一到,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退出内室的王愷也不疑有他,因陛下向来不喜人在内室打扰的。除非是用膳、
穿衣才会準许他在一旁伺候。平时也是极难得召他进内室聊天,他的陛下一向以
国事為重。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早已熟知陛下的习惯了。
周徽远以為万无一失了,可这后的几日他一直有被宋清逸抓到。只要他落空
时,宋清逸总能找到机会调戏他。比如他下朝时刚路过某一地时,就被宋清逸一
把抱住了。而后就是一番折腾,每每他总是被安抚快到极限时,宋清逸又放开了
他。他的硬挺已被宋清逸把玩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羞愤的释放出欲望。
他被抱的地方也各有不同,每次他都怕被人发现而暂时隐忍下来了。可他的隐忍
反而助长了宋清逸的气焰,对方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為了遮掩次次都要
想尽借口应付王愷。随著次数的增多,他的借口也越发的减少了。王愷也逐渐猜
疑起来。為此,他改变以往的作风,次次出行都要人随行在侧。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跟著眾多侍卫、太监、宫女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变本加
厉了。他总能在侍卫、太监、宫女们不注意时悄悄掳走陛下。
「混账,你又抓朕做什麼. 」周徽远气愤的怒骂。见对方用极快的速度掳走
他,宫女、侍卫、太监竟没一人发现。他心底暗暗嘆著气,心知一般人是防不住
宋清逸的。看来只有等高手到了,他才能对付宋清逸。
「别这样,陛下也是有需要的吧。」说完,宋清逸又开始缠著陛下亲热了。
「唉……」心知反抗不了对方的周徽远无奈承受宋清逸的爱抚。他心底却是
极其反感,可最让他心惊的是身体在宋清逸的踫触下好像逐渐习惯了被触摸。每
次他都能体会到兴奋感,不愿坐以待毙的他快速找来駙马商议。
「廷风啊,你何时才能找高手入宫?这侍卫一事可是马虎不得的。」周徽远
著急问。
「这个……」卫廷风一时噤声。他见陛下如此急迫,不由得心生诧异。他不
知陛下因何紧张至此,转念一想陛下向来忌医。想必是不想让大夫医治,这才急
急要高手帮忙。他从公主那听说了陛下為了逃避治病,每次都想躲避大夫。好在
大夫会些功夫,次次都没能使陛下如愿。既然公主如是说了,他自然不能随陛下
的意。再一想,反正他找的那些人武功一般。陛下既然想要人进宫,他就做个顺
水人情吧。想到此,他轻笑说︰「陛下说的极是,臣即刻就让人进宫随侍陛下身
边。」
「那就好,廷风你去忙吧。」周徽远笑著屏退駙马,他并不知皇妹正在背后
捣乱呢。
「是,臣遵旨。」卫廷风含笑退出御书房。
新的侍卫们很快就进宫了,周徽远见到这些人威风凛凛不由得暗笑在心。暗
道如此就差不多了。
宋清逸见陛下身边换了侍卫,他轻轻私下与人过了招。待他心中有底后就不
曾去打扰陛下。
连续几日没有遇见宋清逸,周徽远以為对方是怕了侍卫不敢来了。他也随之
放下心来。
宋清逸这些日子是偷偷溜出宫的,他早已见过了眾位王爷们。唯独闲仪王他
没敢去打扰。一则,周徽弓刚娶了新王妃。他不愿意去破坏周徽弓的甜美生活。
二则,若他今后与陛下交好后,这周徽弓大皇子的身份也会引陛下不悦。此刻的
他心已有偏向而不自知。其他王爷们虽已从寧笑王那得知他远游,却不知他此时
身在何处。他也不愿多说,因他需采阳补气,故而是不能没有菊花采摘的。他与
王爷们见面无非是為了采摘菊花,这陛下之事他未曾泄露一词。虽说陛下不肯低
头,他也没能如愿采到菊花。不过他还是很乐衷于调戏陛下,喜欢陛下在他的调
教下菊花渐渐绽放的感觉。
礼亲王等几位王爷们对宋清逸的突然出现并未多置一词,他们极其迎合宋清
逸的需求。只要宋清逸想要,他们都会尽力满足。他们并不知宋清逸如今正住皇
宫中。
每次从王爷们那发泄完的宋清逸都是偷偷溜回宫中。他有了发泄的渠道,对
陛下的调教也越发小心了,他怕弄伤陛下每次亲密爱抚都是极其小心。
眼见陛下增加了侍卫,宋清逸心中越发烦躁了。他以為陛下总会在他的踫触
下低头,哪知陛下反而更加强硬了。本来他是偷偷溜出宫,可无意中被春梅发现
了。好在春梅不疑有他,被他随意编造的谎言给骗过了。怕他偷溜被人抓住,春
梅给了他令牌。他今后出宫只需大大方方从宫门出去,不需爬墙偷溜了。这些日
子的相处,春梅、冬菊对他的照顾他是非常感激,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之后,春
梅、冬菊的偷窥他也是一笑置之,从不放在心上。
好几日没有踫到陛下的怨气,宋清逸一股脑发泄在眾位王爷身上。周印舟等
人被他折腾的很惨,周印舟、周印克几日不能上朝。他们均趴在床上不能下床走
动。
宋清逸在彻底发泄后,反而很有精神的继续追逐起陛下了。
第50章潜入龙仪宫(上)
周徽远放下了心里包袱,他每日都很有精神的处理朝政。虽然出行时身边还
是跟著很多人,可也只是充充场面、做做样子罢了。
宋清逸自从打定主意后,就一直寻找机会再次接近陛下。见陛下身边仍是围
绕了好多侍卫,他不愿硬行打扰,故而要另想他法。
宋清逸早已试探过侍卫们的武功,他认為这些人没有特别之处。功夫也就一
般,他心中非常纳闷駙马怎会找来这些人。因他曾听冬菊提过,新的侍卫们都是
駙马一手招揽的。他实在是好奇,就找来冬菊了解情况。
「冬菊,為什麼駙马会找来这些普通侍卫?」宋清逸疑惑不已。
「这个冬菊不知,不过春梅已经去公主那打听了。」冬菊摇头不知,她不喜
宋清逸唤她姐姐,因此让他改了称呼。如今他是直呼她们名字。她们四宫女本是
结拜姐妹,自她和春梅跟了公子后,感情也倾向了公子这边。她们见公子如此钦
慕陛下,自是铆劲全力想要帮公子。只是陛下一直抗拒著,害的她们没戏可看。
宋清逸、冬菊二人默默无语,他们皆在等候春梅归来。
「冬菊,我回来了。」远处就听得春梅的声音传来。
「公子,是春梅回来了。」冬菊乐得手舞足蹈,心想定有好消息。以她对春
梅的了解,从对方声音中她就能感受到是好消息。
「啊,公子也在啊。」春梅踏入内室即发现宋清逸也在,不禁轻呼出声。她
以為公子又去追逐陛下了。
「是啊,春梅你可有好消息要说?」宋清逸著急询问著。
「有啊,公主说是她故意瞒著駙马。駙马以為陛下忌医,这才遂了公主的意
派些普通侍卫进宫随侍陛下身边。公主说希望公子努力加把劲,早日攻克陛下才
是。」春梅乐呵呵说著话。
「是吗,那就多谢公主美意了。」宋清逸笑著说。他见春梅正与冬菊挤眉弄
眼,就知公主肯定还有话说。他猜想不是好话,春梅定是不愿讲。这些日子相处
下来,他已了解春梅、冬菊调皮的一面。他贼笑说︰「说吧,公主还讲了些什麼
. 」
「呃……」正与冬菊眼神交流的春梅一时愣住了,待她缓过神后方说︰「唉,
什麼事都瞒不过公子。」她顿了顿又说︰「公主还说望公子早日采了陛下的菊花,
只要公子多加开采,想必陛下的菊花定能绽放的很美。还说,陛下只要被公子压
后就不会那麼冷淡了。」
「噗嗤……」冬菊立即笑了出来。她稍稍止住笑说︰「公子可不要辜负公主
的期望哦。」
「你们……」宋清逸笑著摇头。
「公子放心,公主说了会尽全力帮公子征服陛下的。只要公子有要求,公主
定会努力达成公子的愿望。」春梅补充道。
「好的,春梅你替我谢谢公主。就说公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有需要时我自会
麻烦公主。收服陛下我只想靠自己的能力。」宋清逸含笑说著话。他是感激公主
的好意,可并不想别人插手他的事。
「好的,春梅会把公子的话转告给公主听。」春梅点头应允。
「还有事要拜托你们。」宋清逸提出要求。
「什麼事?公子快说啊。」冬菊急忙催促著宋清逸。
「陛下对我有了提防,我不容易接近陛下。因我不想与那些侍卫过招,怕会
引来闲言碎语。故而我想请你们帮忙,看能不能助我潜入陛下寝宫。」宋清逸平
静述说著。
「这个……」春梅、冬菊两人同时出声后就不吱声了。她们并非不愿意帮忙,
只是此事牵系陛下那边。她们的权利没有这麼大,不可能管到龙仪宫的。
「你们很為难吗?不是说太后给你们很大的权利吗?」宋清逸有些沉不住气
了,见春梅、冬菊都帮不了他,他不禁有些气恼。暗想难道真要他硬行潜入吗?
「公子,我们权利再大也只是在太后寝宫内。就算陛下的嬪妃会稍稍忌怕些
我们,可其中也不包括龙仪宫啊。在龙仪宫可是王愷说了算,就连我们进去都要
等待陛下召唤。」冬菊委屈道。
「这样啊!」宋清逸不无感慨道。他略微思索了下说︰「如果仅是让你们引
开王愷,再下些迷药可以吗?」他好声征询著。
「这个不难,只是迷药会对人有害吗?」春梅慢慢頷首答应,她迟疑于对人
有没有弊处。她可不想害人。
「不会的,你们放心。我的药不会使人致命。只要龙仪宫伺候陛下的人暂时
昏迷,等我搞定陛下后他们自会无事。」宋清逸连忙保证道。
「难道公子要等解决陛下后再给他们解药?」冬菊诧异道。
「不是,中药后他们只需两个时辰就会自动醒来。如此一来,我就不必惊动
眾人了。只要陛下妥协,我自不会再对那些人用药。」宋清逸解释著。
「如此甚好,可两个时辰够不够公子征服陛下?那药在哪里?」春梅含笑询
问。
「药在这。两个时辰足矣。」宋清逸说完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包东西。
「啊!公子原来早有此意了。」冬菊惊奇的大叫。
「这个本想在迫不得已时才用,如今是不得不用上了。」宋清逸略有些难為
情。
「难道公子原是想用在陛下身上?」冬菊径自猜测。
「不是。本是想陛下路过时,把药洒在侍卫们身上,我也免得与人打斗了。
可又觉得大庭广眾之下,行事也不太方便,故而一直未用。」宋清逸解释他的原
意。
「哦,原来如此。」冬菊了解的点头。
「公子放心,我们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春梅含笑允诺。
「好,此事就麻烦你们了。我今夜就要见到陛下。」宋清逸心中感慨不已,
他发誓今夜一定要好好抚摸陛下。
「恩,我们这就去準备。」说完。春梅、冬菊就分开行事了。
宋清逸就在清茗宫等著两人的好消息。
天色逐渐暗淡,宋清逸强忍煎熬等待亥时到来。在他的殷切盼望下,转眼已
是亥时了。春梅、冬菊回宫寝宫时曾说已把龙仪宫眾人迷倒,就等公子临幸陛下
了。
宋清逸悄悄潜入龙仪宫,见外室静悄悄的。他眼楮一扫,发现宫女、侍卫、
太监们均已倒地沉睡。他微微一笑,轻轻走向内室。蜡烛点的整个内室濯濯发亮,
只见陛下正低头在案桌前忙著翻看奏折呢。
周徽远此时忙于批奏折,外室眾人被迷倒时跌倒的声音他可是一无所知。
宋清逸轻轻来到陛下身边,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陛下的腰。
「啊……」突然被抱的周徽远发出惊叫声。他使劲想要转身看向身后来人。
「别动……」宋清逸用力按住陛下,他不让周徽远有机会逃脱。
「怎麼又是你。」听声音周徽远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当然是我。」宋清逸一脸笑意道。
「你怎麼进来的?侍卫们怎会放你进来?」周徽远怒声责问。
「呵呵……」宋清逸大笑不已。他渐渐止住笑说︰「陛下以為有那些侍卫就
能阻止我了吗?那些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大言不惭道。
「既然你不怕為何这些日子不敢接近朕。」周徽远一点都不信,他以為宋清
逸是在狡辩。
「不是不敢接近,只是不想大动肝火。能够不引人注目那是最好的。」宋清
逸笑著解释。
「你不要强词夺理,侍卫他们人呢?」周徽远不能理解侍卫们会如此简单就
放人进来,怎麼说也该有打斗声才是,怎麼他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你那些侍卫、宫女、太监们早已歇息了。」宋清逸轻笑道。
「不可能,朕不相信,除非你使了什麼手段。」周徽远摇头拒绝相信,他知
道王愷是绝不会在他安睡前就先行歇息的。
「不错,他们中了我的迷药都已倒下。陛下还是与我好好亲热一番才是。」
宋清逸点头承认。说罢,他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你使诈,好卑鄙。」周徽远唾弃道。
「何必这麼说,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宋清逸苦笑道,他手上动作始终没有
停止。
「滚开,放开朕。」周徽远不断挣扎。他心里明白此刻恐无一人能够救他。
可他不愿轻易屈服。
「唉,陛下為何如此倔强。」宋清逸不禁轻嘆,他拿陛下有些没辙。他不想
伤害陛下,故而一直隐忍著欲望,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渴望陛下的菊花。
「混蛋,朕不是你可以压的。」周徽远嘴上骂著,殊不知他此举反而激怒了
对方。
「好,我混蛋。即如此,我就压给你看。」说毕,宋清逸就把陛下从龙椅上
一把抱起。他抱著陛下来到龙床边,他随即就把人放在龙床上。
「滚开……」周徽远还在不停挣扎,他脚踢著对方。嘴中还絮絮叨叨骂著。
「陛下好有精神,你可要继续保持才是。一会可有你受的。」宋清逸笑著就
要放下龙床边的两道帘子。
「不,不要……」周徽远惊得奋力抵抗,他不想被人压倒。他挣扎著想要从
龙床上爬起。
「这可由不得你。」说完,帘子很快就被放下。
龙仪宫的内室中很快就传来各种声音,宋清逸正在龙床中為所欲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