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永夜(全本)
第一卷:玄阳剑第一章:紫云论剑
寒冬时节,长白山的雪已经堆得很厚,天与地之间似是被雪白连为一体,令人望而生寒,止步于山脚。可就算是敢于迈步登顶的人,没有些机缘与天赋,也是看不到这长白山顶,竟有一条雪路,雪路直蔓天际,耸入云霄。
云霄终有尽头,令人绝想不到的是,这竟是一座鸟语花香的仙山,处处花果绽放,丝毫不见冬日凄景。此山名唤“紫云”,乃上清界第一正宗玄门之所在,仙气环绕,灵力充沛,是上清界求仙之人纷纷向往之地。
紫云山地界辽阔,且求仙之人向喜清净,因而紫云境内一向静谧,但在这紫云山深处的一处流水断崖旁,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嘈杂。
“听说明日大比宁夜师兄会回来参加?”出声的是一位玄门弟子,而在他身侧,已围着五六个同门。
“呀,那这次大比岂非毫无悬念?”一位同门附和着。
先前出声的那位回头瞄了眼断崖,悄悄指了指,又缩回头:“我听说啊,这个宁尘要顶替烟师姐上场”。
“啊!”众人齐齐侧过头来,看到断崖边闭目盘膝坐着的一位少年,均觉不可思议:“这小子才入门几年,运气也太好了吧!”
宗门大比,乃紫云玄门每年一届的盛举,由几位师尊亲自选出一人进行比试,无论输赢,能在上千同门面前露一手,无疑是师门所倚重之人。
领头弟子见众人反应激烈,继续补充:“要我说,这也就青竹师叔偏心,见这小子长得英俊又身世可怜,便倾囊相授,不然以烟师姐的修为,哪来让贤一说?”
“就是,这下可好,烟师姐不在了,怕是这大比也失色不少喽”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啊,这青影师伯居然派雪师妹上场,哈哈,听说雪师妹这几年长得越发标致了,走了烟师姐,来了雪师妹,再加上宁夜师兄回归,这次大比可有好戏看了。
“哼!”一声轻哼,清婉娇脆却掷地有声,众人虽未见其人,但早已吓得不轻,立马跪伏在地。“师,师叔好”!
来人白袍裹身,全身没有一丝杂质的道袍笼罩,无一处尘埃,就连头顶也戴着白色斗笠,将秀发紧紧裹住,精致而白析的容颜,令众弟子不敢直视,这有着上清第一仙子称号的青竹仙子,平时清净寡言,素有洁癖,此时听得如此污言秽语,焉能不怒!
“自去清影堂领罚!”仙子声音清脆可闻,只一句便不再多顾。
众人退去,青竹仙子缓步走向断崖,刚刚靠近几许,盘坐着的少年便睁目起身,朝仙子拜道:“见过师傅!”
“五十步可闻,看来修为又有精进!”
少年淡然道:“近日已至'超凡'境。”
青竹欣慰看着少年,甚为满意,遥想十年前与师兄们下山游历,于沙漠烟尘之地拾得此子,向来有洁癖的青竹不但不嫌弃满是泥沙尘土的幼童,反觉十分有缘,破格收徒,成为青竹收的唯一一位男弟子,因拾于沙漠烟尘,又有首徒宁烟在前,故取名宁尘。这宁尘入门时天资一般,但近三年来却突飞猛进,今日得知已至“超凡”境,显然已将师姐宁烟超出几许,怕是再过不久,便要青出于篮甚至直追青阳师兄。
“很好,你的修为虽快,但根基扎实,体内玄阳之力深厚,再过许久,怕是为师也教不了你了。”
“弟子不敢,永感师尊教诲!”宁尘抬头紧紧凝视着清丽可人的师傅,颇有些承诺气味。
青竹也仔细端量着这一直引以为豪的弟子,越觉英俊潇洒,“怕是再过几年,却要尘儿护着我了”,青竹心道,脸上瞬觉有些发烫,尴尬咳了一声,立马出声道:“退下吧”!
紫云山玄门被誉为上清界第一正宗,在紫云殿外围的仙台高筑上,早已布满了一层仙气环绕的结界。一位看不出年月的出尘老道站在紫云殿台上,开始讲授紫云大比的传统,老道正是紫云门主青阳,而后依次站着的是不苟言笑的青影与身形臃肿的青绝两位师弟,还有飘飘若仙的青竹师妹。四位师尊立于高台,而玄门上千弟子则围立在高台之下观望。
“玄门正宗,立志以身修道,修仙而卫道,先有修为才有资格护卫道统。”
青阳如往年一般交代完大比传统,便开始宣布了大比的开始,又对着位于台下前排的一翩翩少年道:“宁夜游历已归,今日,便借着这次大比,来考较一番你这些年的长进。”
“定不负师尊所望”,此少年容貌普通,但身形健硕,颇有些英武之象。一个纵步落于仙台。
青阳转身又对几位师弟师妹说道:“那还是老规矩?师弟师妹们各遣弟子登台吧,虽是比试,万不可伤了和气。”
“宁痴,可要好好向师兄弟们讨教!”大腹便便的青绝道长对着台下弟子念道。这宁痴自是青绝座下首席弟子。
“今次由尘儿代替烟儿比试,各位师兄还望多多指教”!青竹这一番话,显然是希望师兄对于宁尘的修为多多提点,好让这修仙奇才能更上一层。
“哦?倒是要好好见识师妹引以为傲的得意弟子。”青阳抚须笑道。
宁尘闻言,也缓步走上台,只听一声轻柔的唤声响起,“师弟”!宁尘回头望去,正是那平日里对他多为照顾的宁烟师姐,宁烟身着一件绿色道袍,虽有些宽裕但难掩其傲人身形,道袍在清风吹拂下,荡起阵阵涟漪,将胸前一对饱满轮廓显现出来,光想象便令人叹服,宁尘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听师姐继续轻声唤道:“可要好好比,比完师姐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宁尘急忙把目光收回,心知不对,但也不便多想,念及自己占了师姐大比名额,师姐不但不介意还对自己百般期待,今日定要不负所托。
“哇!”人群中爆出一阵吸气声,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宁尘抬眼望去,只见一紫衣女子从天而至,缓缓落于台前。“好美”台下许多弟子纷纷侧目,有青竹师叔在旁,紫云山上许多女修怕是都黯然失色,但此女不然,其容颜身形丝毫不逊青竹,反而更多一丝青春活力。“是,是雪师妹”!人群中有人渐渐认了出来。
“爹爹,师傅”!宁雪走上前来向青阳与青影唤了一声,又向青绝与青竹两位师叔行了个礼,原来宁雪竟是青阳门主之女。
“今日难道紫云盛会,年青一代人才辈出,雪儿闭关之前已入化清境,今次当好好领教众师兄们的艺业,”青影叮嘱道。
四人已至台前,几位师尊纷纷坐于紫云殿外,等待见证这一代的大比。四人按照约定规矩,互相寒暄几句。
“紫云门下宁夜,几位师弟多年不见,今次可要一同努力,扬我玄门威名!”宁夜颇有长者之风,牵头说道。
“青影师尊座下宁雪,见过几位师兄!”宁雪声音如同天籁,既清柔婉转,又由功力发出,台下亦清晰可闻。
一旁的宁痴更是受用:“哈哈,雪师妹好,你可是越发漂亮了!”
宁雪捂嘴轻笑一句:“痴师兄还是这么不正经”。
宁痴笑道:“正经有什么好,我宁玉郎好酒好色好俗物,可就是不好修仙,今次大比,还望各位多多包涵,下手可得轻点。”说完竟自己先笑起来。
“宁尘”!宁尘只短短道出自己名讳,便不发一言,转身向身后走去。
几位师兄妹对视一眼,宁痴却不以为意:“果然是个怪人,难怪都说青竹师叔收了个石头做弟子,有趣,有趣”。
按照以往惯例,四人转身立于仙台四角,一齐向中央展露修为,四人比拼,修为不挤者将自行掉落台下,而剩下两人则通过各类道术仙法、法器神兵,招式变化比出第一,这类规则重在先扎实修为基础,再练习实战培养,以避免其他弟子热衷于仙法神兵而忽视基础。
四人分座四角,都是青春年少,都是各门精英,今日之战必将精彩,台下众弟子已纷纷加入呼喊,为各自师兄妹们加油助威。
“开始”!青阳门主一声令下,四人纷纷向场中心处展露修为,四道紫光直冲中柱,在中心处环环相绕,纠缠莫名。这仙力的角逐比的是各自的修为纯度,是以仙力稍差者很快就会显露颓势,只见四道紫光中两道鲜艳依旧,另两道已经渐渐变得淡些。忽然,一阵紫光完全消散,只听得宁痴哈哈大笑:“几位继续缠斗,宁玉郎技不如人,先走一步”,说完转身就撤下,引得台下弟子轰然大笑。
“玉郎师兄又是第一个下台啊!”
“你懂什么,这是比仙力,要是比喝酒,玉郎师兄肯定下不来”。
台上青绝师伯摇头苦笑,显然对自己弟子的表现略微失望,但看着宁痴一脸洒脱,又觉一丝安慰,痴儿心境纯真,看淡胜负又何尝不是大智慧,大修为?
这时,宁雪所现的紫光也渐渐消失,宁雪在做完最后努力后,依然是修为欠缺,败下阵来。青阳门主一脸祥和:“本以为雪儿年纪尚幼能达“化清”高阶已属不易,现在看来,这夜儿与尘儿都是我玄门中兴之望啊”!青影笑道:“看来还是师兄与师妹教导的徒儿略胜一筹!”
宁烟刚下得仙台,宁尘便已出手,手中剑已出鞘,直扑宁夜而来。而宁夜不动如山,却已在周身布下一层紫盾。
“超凡境!”青影与青绝同时叹道,玄门之上,仅有他们四位师尊达到超凡境,今天一口气见证两位弟子突破这一境界,直叹玄门人才辈出,后起之秀越发强盛。
宁尘的剑未能突破宁夜的紫盾,只在盾外坚持许久,便一个健步,跃上中柱,引一式“紫竹烟尘舞”击去,此式乃青竹结合紫云玄门的剑法精髓所创,引剑气化紫竹,引出漫天飞舞的剑气紫竹扑面而来。宁夜不敢怠慢,长剑出鞘,一式“玄关剑”,将剑气完全锁死,同时化为一剑,反刺而回。
两人各展神通,虽千变万化,又同宗本源,双方各自拆解,你来我往,依旧看不出胜负之数来。宁夜此时已经转守为攻,略占上风,长剑持于胸前,手向天划出一道符印,念道:“紫云星夜”,只见仙台上空云势迅速变化,好似夜幕降临,仙台一处之地竟有别于别处的蓝天白云,而是出现了夜幕星辰之境,而这突然的星辰不断闪烁,每闪一次变化出一股剑气直刺宁尘、“师兄还有这等神通?”
青竹侧目看了眼青阳,有些惊讶于宁夜的这一式。
青阳道:“想是他自己练的吧!”
宁尘在仙台之上不断被星辰剑气所袭,不断闪转,已经变得很是被动,忽然宁夜一跃而下,将正片黑夜星辰收回,化出一道黑光注入自己剑内,紧接一剑而来,幻化出一柄巨剑,直朝宁尘斩下。
“小心!”青竹与台下的宁烟师姐同时叫了起来,青阳青影青绝也纷纷站了起来,就连台下的宁雪与宁痴也看得十分入神。
宁尘使一式“紫剑桩”,先稳住脚下立足之地,长剑向上刺去,将体内全部仙力注入到长剑内,“玄龙天罡剑”宁尘一声急嗤,全力反向宁夜的巨剑而来!
“这也不是师妹教的吧?”青阳回头问了一句。
“嗯!”青竹轻吟一声,将目光定格在场上。
两位天赋一流的玄门希望,到底谁更强?
“砰”!一阵尘埃散去,宁夜依旧站在台上,凝视着宁尘,有些默然。
宁尘看了看手中断剑:“我输了”!说完转头离去,步履有些吃力,眼神也有些不甘。
“师弟!”一身绿袍的宁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抢先扶住师弟,小声说道:“已经很不错了,师傅已经很满意了。”宁尘听罢,稍稍回头望向仙台之上那一袭白衣的倩影,青竹脸色依旧水波不惊,但嘴角似有轮廓起伏,这时青竹也向宁尘望来,四目对视,微点颔首,眼神满是赞许。
这紫云山玄门大比,终归是青阳门主的首席弟子宁夜胜了。
紫云内殿,四位仙风缥缈的道长分座两侧,而四人中心处却悬着一柄黑色长剑,这剑全身透黑,长浮于炉鼎之上,显然是一柄神兵。
“兵刃不及,却非实力差距!”
“师妹,何必强求胜负,夜师侄也自小勤学,这趟修行更是突破超凡,又早得青阳师兄“紫寂剑”作仙器,此趟能赢也是情理之中”,青影自知师兄不便为徒弟争执,打起圆场。
“是啊,倒是这宁尘师侄这三年来修为进展确实惊人,三年破两境,且仙力精纯丝毫不见急进之相,真是天佑我玄门,师妹教徒有方啊!”青绝也夸赞起师妹来。
“哼!”青竹见两位师兄出来调和,心中有些不甘,但也不好表态。按规矩,大比的胜者有望获得一件紫云的上等仙器,宁尘三年来进境迅猛,但却从未下山修行,因而一直未寻到合适的仙器,而早年入门的宁夜本已有“紫寂”这等神剑,此时却又获胜,青竹为这骄傲弟子略微不甘!
青阳一直沉吟不语,待青竹与几位师弟争执完后,方起身踱步,走至中心黑剑处,又凝视黑剑许久,几位师弟师妹见门主一直未有表态,便不再争执,等待着青阳的意见。青阳回过身来,终于说道:“此次大比正逢这“玄阳”剑出炉之日,本意以此剑作奖品来激励大比弟子,结果却是让夜儿拿了头筹,也怪我几年未见夜儿,见他回来有意考较他修为,但大比规则不能擅自更改,虽是可惜了尘儿,但也不能对夜儿不公,师妹放心,他日定为尘儿寻一件好法器。”
“师尊且慢!”宁夜急切步入内堂,见师尊微有不悦,急忙说道:“几位师尊容禀,夜儿比完就急切想告知师尊,但众师尊们一直在讨论尘师弟的事,弟子怕师尊们因顾忌弟子感受而耽误了尘师弟,尘师弟乃旷世奇才,正是此剑的绝佳之主,本次大比,若弟子不仗紫寂之威,怕是未能胜出的,尘师弟年幼又缺此神兵,夜儿已经有了紫寂,不做这等横刀夺爱之事,望师尊们成全。”
“夜儿!”青阳赞许的望向宁夜,有些激动,几位师叔也是纷纷夸耀起来:“夜儿有此慷慨,无愧玄门首徒之担当。”青竹有些诧异的望着宁夜,有些感激之色。
“你可想好了,大比虽是一年一比,玄阳这等神器却不是一年一现”,青阳抚须说道。
“弟子明白,弟子也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龙夜微微抬头,语气有些吞吐:“弟子在这几年游历之中,深觉妖魔祸害世人之惨痛,立志扬我玄门威名,斩妖除魔,弟子想学《紫云镇妖录》”!
青竹诧异的眼神又凝重起来,这往日规规矩矩的玄门大弟子今日倒是有着许多惊人之举。
青阳微作思考,便应道:“《紫云镇妖录》并非何宝物,本是我玄门中人修为进至超凡境高阶便可习得,你现修为还不足以驾驭其中一些术法,但你有除魔卫道之心,近日你可先行阅览,有不解之处可来问我,切不可私自修行。”
“谢师尊!”宁夜扣首念道,只是在扣首之余,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无人知晓。
青竹仙子回到紫竹林的时候,只见宁烟正运着仙力为宁尘疗伤,宁尘精赤着上身盘膝坐在床上,两人均闭着双眼,未觉师尊已至。
“伤势尚可,多是紫寂的剑气所创!”青竹只看了一眼便道:“烟儿退下吧!”
宁烟见师尊到来,起身退下,临走时温柔的看了一眼师弟,说不尽的柔情似水。
青竹缓缓坐下,从长袖中伸出洁白的玉手,以掌势击向宁尘,随后,源源不断的仙力在二人体内循环传导。宁尘早已知晓身后传功之人已经换成自己美丽的师尊,在师尊妙手接触自己后背的那一刻便觉说不出的清凉与顺滑,随着仙力在体内循环往复,自己伤势早已好了大半,然而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欲念升腾出来。
紫竹林的小楼里说不出的静谧,宁尘渐渐觉得自如许多,然而后背亲切的触感,竟让他有着想转过身来将这仙女一样的师尊抱在怀中的想法。然而,他未敢妄动,只希望时间凝固在此刻,永远感受师尊的关怀与“接触”,但他依然妄动了,双手缓缓向后伸去,竟触到一对冰凉肌肤,仔细一探,竟是青竹那小巧而精致的玉足。
此刻青竹亦是不知所以,本是为徒儿传功疗伤,但玉手接触到宁尘精壮的上身之时,心中竟有一层荡漾,这修仙多年的她从未对哪个男子这般,这世上又有哪个男子值得她这般对待。忽然,一双不规矩的手扶上了她的玉足,在运功之前已除鞋袜的她此刻玉足毫无遮掩,竟被这爱徒握在手里,本能的要发出一阵轻呼,到嘴边终究忍住,这感觉有些微妙,青竹有些着恼,有些无所适从,但却又有着一丝喜欢。
“放肆!”停顿了几秒,青竹终归还是斥了出来。
宁尘惊的忙缩回手,跳下床去转身便跪:“师尊息怒,弟,弟子,知错,弟子该,该死!”声音有些颤抖。
青竹微微闭眼以掩盖心中起伏,未做回答,此刻的青竹脸上依稀可见一抹潮红,然而却俯视着低头扣首的宁尘:“伤既已好,早些休息!”
说罢便挥袖而去,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宁尘不知所措。
紫云山的夜色依旧是宁静祥和,但一声剑吟呼啸而起,刚刚睡下的宁尘望向紫云殿方向,只见紫云殿上方青光闪烁,便立即穿戴起来,急行而去。
紫青剑吟,与紫青剑气所发之青光便是紫云玄门门主青阳的急讯之术,门下弟子见到此等急讯需立即赶往紫云殿集合,当宁尘赶到之时,殿外还依稀只有几位同门,宁雪便在其中,一身紫衣劲装的宁雪看向宁尘,露出一个初晴般的笑容。
第一卷:玄阳剑第二章:岭南夜幕
月河本是长白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附近有着一处村落,村民朴实,靠着这月河灌溉良田,是以取名“月河村”。本是一处绿荫环绕的小村庄,有月河水流淌而过,又有紫云仙山灵力庇佑,常年来与世无争的一处世外桃源,而此刻,只剩下满目疮痍!
尸体,满村的尸体看得宁雪有些侧目,而几位师兄却显得镇定许多。宁夜年长,又游历多年,对这类妖魔肆虐场景早已看淡,而宁尘似乎儿时早已习惯了这类场面,寡言少语的他已开始翻看尸体上的种种痕迹,而宁痴更是个怪人,拿着一个小瓶子对着尸体洒着一些水剂。
那日师门急讯,正是因青阳觉察到紫云山下月河附近妖力浓厚,黑云弥漫,青阳借机派了四名优秀弟子下山探查,而当四人赶到之时,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留下这屠村的惨相!
“可恨”!宁雪面对着满地的疮痍,发出一声叱骂,虽是叱骂,但声音娇柔,虽是眉心微皱,但依旧露着一种英气之美,三位师兄弟围了过来,只见地下一孩童尸体已被妖火烧焦,面色已不可辨别,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霾,死状极为惨烈。
宁痴朝着尸首洒下一些水剂,孩童尸首竟如逢春般变化,全身乌黑迅速散去,可这散去后的场景竟更是令人发指,孩童其他尸首完好,唯有身体正中有个大窟窿,极为可怖。“与其他人一样,都是被夺取了心肺”。
“什么妖魔如此可怖?”宁雪怒道。
宁夜起身说道:“我倒有点印象,《镇妖录》里记载过有三路妖魔喜夺人心肺。”
“哪三路?”宁尘问道,显然也对这骇人场面十分愤恨。
“一是上古魔兽饕餮,万物皆为其食,尤其喜食人心,二是这当年的魔教护法邪煞,其修习魔功需拿人心肺做炉鼎,据传当年他突破超凡境就足足炼化了数万心肺,全是屠褥的无辜苍生,这第三,据传人间当朝岭南王刘启灵幼年喜食活人心肺,但遭皇帝痛斥之后,便彻底改过了”。
宁痴又道:“这些尸体经我化影水还原,未见其他损伤,看来不是饕餮这类魔物所致,况且饕餮乃上古传说,应是不易出现。”
宁雪似乎想起什么:“我听爹和师傅说过当年的极夜坛一战,玄阳先祖独战极夜魔教,以一己之力覆灭魔教万千教众,这魔教护法想是不存在了吧?”
“未必!”宁尘打断道:“玄阳先祖亲手所斩的除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极夜老人与其他四位魔教长老外,其他教众均是以玄阳剑气所创,或死或伤犹未可知。”
宁夜倒显得有些诧异:“尘师弟如何对这段往事知之甚详?”
宁尘不做言语,只继续寻找痕迹去了。
宁夜见宁尘不答,一脸无可奈何,而一旁宁雪被勾起些好奇,忍不住道:“尘师弟,你可有好的见解?”
宁尘也未做理会,继续探查。
宁雪有些生气,也不去理会宁尘,转头望向一旁的宁痴,却见宁痴独坐一处小坡,映着月河村的夕阳余晖,取下随身带着的竹筒,喝起了小酒。
“玉郎师兄,你!”宁雪更加生气:“我们奉命来寻线索,你怎可如此怠慢。”
宁痴朝着宁雪咧嘴一笑,有些尴尬:“师妹莫急,这术业有专攻,你看尘师弟与夜师兄均已有眉目,我们又帮不上忙,何不修养一番,以待大战?”
宁雪又朝尘、夜二位望去,虽是未做应答,但二人仔细沿着尸首周身黑霾查看,若有所悟之像。
“岭南!”宁尘冷不防回头说道,众人均感一头雾水。
宁尘未做多余解释,只双手一挥,一女尸手心散开,竟是一块碎布,碎布已被大火烧得乌黑,但却未成粉末,被女尸揉成一团,捏在手心。
“这是皇家布胄,”宁痴看出些许端倪。
宁雪反应过来:“岭南王刘启灵?”
宁痴点头:“无论是不是他,去岭南查探一番势不可免。”
宁夜作为领队,不做迟疑,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岭南城位于南方地界,四面皆是高山环绕,一直处于人界遏制南蛮妖魔的一道关卡,岭南王先祖平定南蛮有功,故而世代受封于此。
岭南城军民长期与南方妖魔作战,因而民风彪悍,四人御剑而行,至城门观望,只见城中士卒尽皆英武之辈,大多身怀绝技,甚至有少量士卒体内有着一丝修仙之气。
“这岭南不简单,”宁痴叹道。
宁夜应道:“岭南世受南海慈悲观庇佑,士卒中多有修习仙法者并不奇怪,今我等入城探查,我需向南海慈悲观通报一声,也好遇事有个照应,玉郎师弟,三位中唯你曾入世游历,还望你多多照顾,我自会寻玄门标记找你们汇合。”
告别了师兄,宁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妙哉,少了个师兄管我,师弟师妹们,今次玉郎师兄带你们看看这红尘美妙,对了师妹,你可得戴个面纱最好,否则我等怕是寸步难行。”说完不理两人白眼,径直入到城中。
岭南虽不是人界都城,但亦是人烟嘈杂,市井之气颇足,宁尘宁雪均是习惯了安静的紫云山,何时见过这等人声鼎沸之景,但见宁痴一脸快活,手舞足蹈的为两位师妹做起向导:“这是人间小吃,来,师妹尝尝。”
“这可是蜀中地界的杂艺,名曰换脸,师弟你看,这人脸的喜怒哀乐说变就变,可比你整天一张冷脸有趣多了吧。”
“来来,看看这江浙的陶瓷,师兄我曾经用这玩意当仙器,骗了个涉世未深的小妖,哈哈。”
宁雪宁尘紧跟着这痴儿的脚步,虽有些气苦这师兄顽劣心性,但终归也是第一次见识人间繁华,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忽然,街上人群纷纷朝着后方涌动,不断有人流涌了过来,宁尘不敢怠慢,运起护体真气将三人笼罩,宁痴急忙打断道:“哈哈,师弟勿慌,这人界少有纷争,想是有什么热闹可看,我等前往看看。”
宁尘将信将疑收住气息,宁雪也甚为好奇,扯着有些木讷的小师弟,跟着宁痴师兄朝人群挤去。
宁痴颇为放浪形骸,丝毫不顾形象的左挤右突,终是挤了出去,刚抬头一看,便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一抬八人大轿向前行走,而轿中人却恰巧展开小帘,只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浮现眼前,宁痴竟看得痴了。要说清丽,紫云山青竹师叔清新淡雅,若说娇美,身边就有宁雪师妹这等仙子,可若说魅惑天成,那这轿中两女可都称得上祸国殃民之貌,更离奇的是,这样的容貌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见二女俏眼微眨,巧笑嫣然,魅惑之余不带一丝淫靡,竟加宁痴这等修仙之人,欲望砰动,腿间物事居然与有变化之相。
宁雪宁尘挤出来时,轿子已略微走远,但见宁痴师兄有些癫狂之态,均为不解。
“这岭南王母亲六十大寿,竟能请动名满京师的舞萧双姬,岭南王真是好手段啊!”人群中开始有人议论起来。
“不就是两个戏子吗,岭南王可是亲王,这有什么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二女是一对孪生姐妹,长得天姿国色却又一模一样,又是能歌善舞,这几年名动京城,不知多少达官贵胄愿意花重金想为其赎身都被拒绝,这二女虽出身青楼但一直洁身自好,听说连皇帝都专程微服出宫只为一览其艺。”
“舞萧双姬,岭南寿宴!”宁尘微微咀嚼着这些词语,不断整理着这市井之人所传的信息。宁痴忽然大笑一声:“恰巧我们来查岭南王,今日我们就夜探王府,也好欣赏下这双艳的演出如何?”
“不等宁夜师兄回来吗?”宁雪有些犹豫。
“不用不用,我们今天只查探一番,旨在摸底,顺便还可欣赏下这美女的风采,不会惊扰他人的。”
夜,岭南王府却灯火通明,内院之中早已坐满了人,众人围着临时搭的一处看台坐下围观,台上演的是岭南的粤剧《贺寿》,台下正中席位上,只见一年约四十的轩昂男子与一少年公子围坐在一老妇跟前闲聊。
“娘,涛儿特意为您献上的这《贺寿》如何?”轩昂男子正是岭南王刘启灵,身形健硕,一身戎武之气,但此刻围坐在老人座前,却又显得亲切自然。玄门三人伏在后殿屋顶瓦硕之上,显然无法将这刘启灵与那食人心肺屠杀月河的魔头联系在一起。
“自是喜欢,涛儿有心了!”老妇称赞道。
一旁的少年公子也亲切牵着老妇之手:“祖母,涛儿小礼何足挂齿,爹爹可是专程从京师请来的名姬,要为祖母祝寿呢,这两人可来头不小啊,我上回哭闹几次爹爹都没理我,这次我可跟着祖母享福了。”
老妇笑吟吟看着这对儿孙说道:“什么名姬,不过是戏子罢了,孙儿若是喜欢,待会儿赏给孙儿便是。”
这少年公子脸上瞬现喜色,但见爹爹一旁轻咳一声:“娘,这《贺寿》完了,孩儿让她们编了支《长生乐》,特来祝娘寿辰。”说罢便击掌三声,台上戏子纷纷撤下,白日里轿中的舞萧二姬缓步上台。
少年公子心知这二人有些身份,父亲既然打断,想来是不易得手,只好耐住性子,陪祖母乐聊起来。
砖瓦之上,宁痴叫道:“快看快看,这可是上清界难闻之乐啊”。
“叮”琴声悠扬而起,一黄衣少女抚琴而座,歌舞开始。
“玉露金风月正圆。”
只见一红衣舞姬登台而舞,宛若那月宫嫦娥,借月光与灯烛所汇成的一束金光之内,飘飘而舞,同时口中唱出:“台榭早凉天。”其声宛若天籁,久荡人心。
“画堂嘉会,组绣列芳筵。洞府星辰龟鹤,来添福寿。欢声喜色,同入金炉浓烟。”
“清歌妙舞,急管繁弦。榴花满酌觥船。人尽祝、富贵又长年。莫教红日西晚,留著醉神仙。”一首《长生乐》不但把老妇人哄得开怀大笑,台下看客也尽皆沉醉,这二女虽魅惑天成,但此刻着装并不暴露,反而随着这轻柔而端庄的舞蹈与贺词,竟让人产生不可亵玩之感。
“好一个舞萧双姬”,宁痴凝视许久,只发出这一句感慨。这二女一个歌舞双绝,一个琴声婉转,宁痴好音律,对这二女之才越发喜欢。
“刘启灵似要离席,我们跟上”,宁尘发现岭南王起身朝老妇拱了拱手,便向外离去,其行似有些避开众人模样。“跟上”!宁雪毫不犹豫,下檐追去,宁痴有些不舍的望着远处歌舞飞扬的美丽倩影,咬了下牙,终究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刘启灵出得后院之门,便加快脚步,路上家丁纷纷主动避让,对主人的不寻常行径似乎已经习惯,都只默不作声,低头绕行。三人收敛气息,绕过一些家仆,紧跟着这岭南王来到花园一处偏房,四周竟无一人布守。刘启灵四周探望一番,未发现跟着的三人,自己疯一般的跑进偏房。紧接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啊!啊啊!”声音明显是刘启灵的,也不知他受了何等痛苦竟需如此发泄。
忽然,这偏房灵力震荡,里面似有打斗痕迹,伴随着刘启灵不断的惨叫,这小小偏房越发诡异。宁雪见势不妙,就想拔剑而出,被宁痴一手拦下:“师妹不可,我等今夜只为探查,师兄未归,不可暴露行踪,而且这屋子古怪,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宁雪有些犹豫,看向一旁未作声的宁尘,宁尘朝他二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坚持,三人跃上这偏房对侧屋檐继续监听,不敢妄动。
一处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谁也说不清楚它的上面究竟是哪里,可但凡来到着宫殿了的人,大多不想上去,也大多不能再上去了。这宫殿正中坐着一个看似半百的老人,身形瘦小有如枯槁之木,仔细看他面容,更是令人心惊,本来就苍老的左脸上,竟是腐烂不堪的死皮,而右脸却又如幼儿般皮肤稚嫩。
老人的前方跪着一个全身黑袍之人,似是很怕这老人一般,每汇报两句都要抬头观望一眼这老人的眼色:“我已按吩咐,将他们引进了岭南城。”
老人半眯着眼,懒散的问道:“这几人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黑袍人紧张道:“有个叫宁尘的,其修为不在我之下,这次大比险些被坏了计划。”
老人又问道:“还有呢?”
黑袍人犹豫些许,答道:“没,没有了”。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老人坐直身体,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音,似是多活动一下就好散掉一般,可老人不以为意,笑道:“自打一进城我就已知道详情,青阳老道的宝贝女儿来了,听说这小娃生得天姿国色,你为何不报?”言罢一掌扫出,直把这黑袍人遮住头部的黑帽打落,这黑帽之下竟是一熟悉的翩翩少年,虽谈不上俊雅,但一向英武的宁夜此刻哪还有半分英气,只将头埋得更深:“我已完成诺言背了《紫云镇妖录》,还望教主信守诺言,赐我解药。”
老人哈哈大笑:“解药不急,这次你不但助我取得《镇妖录》,还将他们仨人按计划引入岭南,有功劳,我便奖励你一样东西。”说完伸出瘦俏的双手,拍了三下,从宫殿侧面,便有一红一黄两位少女缓缓而入。两女容貌一模一样,巧色天然,美不胜观,竟是刚刚还在岭南王府演出的舞萧双姬。
“参见主人!”二女同时行礼,红衣音色娇柔,黄衣音色清灵,直把宁夜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去,好好让这玄门首徒见识下你们的手段!”老人微笑命令着二女。
二女道了声是,便露出笑颜朝宁夜拂去,将跪扶在地上的宁夜扶起,一个在宁夜嘴角耳边吹着靡靡之气,一个双手游走于宁夜的身体各处,两女身体也渐渐趴在宁夜健硕的身躯之上。
宁夜起初还有些忐忑与惶恐,但见这双胞姐妹如此殷勤而至,连同身上各处均有了欲望,胯下阳物早已高举战旗,昂扬耸立。二女对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开始除下身上衣裙。罗衫轻解,有谁能料到,这世人面前素来守身如玉的舞萧双姬,竟如此轻易便解了衣裙,露出不着一缕的悠然体态。
姐姐舞韵音善舞而健美,一双玉腿修长而径直,妹妹萧韵琴善口技,同时也长着一对硕大圆润的玉兔之峰。二人本就无甚明显差别,仅靠衣着颜色辨别,可现在脱下衣裙,叫宁夜更是无从分辨,索性不管不顾,一手抱住一个,朝着自己都分不清的美人扑下。
“我们美吗?”二女巧笑嫣然,拦住宁夜的进攻,似有戏谑之意。
宁夜哪里还有理智思考:“美,好美”!
言罢,见二女不再阻拦,便选了右手之女,迎头倒入怀中,朝着那胸前可爱樱桃啄去。“啊!”女子发出清灵的娇嗔,更是引得宁夜性起,放开左手女子,双手齐攻这可爱樱桃,揉搓几下,宁夜欲难发泄,将右手向下伸去,这一伸更是喜上眉梢,这魔门二姬竟都是纯阴体质,下体洁白的白虎,宁夜喜极之下也不顾许多,将头也向下探去,在那双腿之间的洁白圣地亲吻舔弄。
“啊啊啊”女子叫得更为激烈,宁夜却越发纯熟,忽又想到另一侧还有佳人冷落,旋即起身,双手摸向另一侧女子。
本以为妹妹的巨乳更吸引这坏人一些,却不料这人居然又回来戏弄,舞女“呀”的一声,宁夜的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插了进去。舞女反应剧烈,嘴里“嘤嘤”叫个不停,身子却又如水蛇一般随着宁夜手指动作而起伏缠绕,萧女知趣的贴了过来,用一对巨乳抵着宁夜后背,轻轻摩擦,宁夜再舒爽不过,终是忘记一切戒律清规,爬起身来,将衣物尽除,露出一条黝黑的巨物。这巨物足有婴儿手臂般粗,此刻更是坚硬如铁。
宁夜丝毫未有停滞,将胯下巨物直对准舞女圣地入口,看了眼媚眼如丝的舞女与一旁观看的萧女,越发得意,猛地就要向前刺去!
“嘭”的一声,不见女子的娇柔婉转,而是宁夜被打得飞了出去,直撞在墙壁之上,发出巨响。原本一直眯眼欣赏的骨瘦老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看着倒地不起的宁夜,发出一阵蔑笑:“老夫要奖励你的可不是这春宵一度!哈哈,我是要奖励你一个道理”,说罢有些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便是,我邪煞—从—来—不—信守诺言!我魔教圣女也是你配享用的?”言罢,右手朝下身一挥,全身衣物尽皆消失,这骨瘦如柴的老头下面竟长着一个不逊宁夜的邪物,这邪物虽不及宁夜般粗,但较其更显修长,而更令人可怖的是这邪物上竟长者许多菇状肉苔,有如狼牙带刺,又好比茂林荆棘。
“玄门高徒怕是从来没见过老夫这等雄风吧,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邪煞老人双手扶住舞女股间,腰间一推,这邪物便长驱直入。“啊,主人!”
舞女显是经常服侍,嘴边浪叫声更烈,将一双细腿紧紧夹住邪煞腰股,以更好迎合。邪煞的巨屌虽已至花芯,顶得舞女不住乱颤,但由于过长,仍有一截暴露在外,萧女下扑而来,从邪煞胯下钻出,伸出清灵小舌,朝着邪煞的巨屌与精袋舔弄起来。
“啊!来了!”邪煞抽插不足百下,舞女便受不住了,蜜穴之内涌出一股滚烫阴精,浇灌得邪煞舒爽无比,“哈哈,换!”邪煞一个翻身,又将胯下萧女抱起,用手一探,洁白密处竟是湿滑一片,邪煞将手摆在萧女眼前戏弄,只见萧女露出一丝娇羞之态,但却知趣的将邪煞的手指含进口中,将自己下体留出的湿滑液体舔净。邪煞也不多做纠缠,将萧女翻了个身,呈跪趴之态,邪煞挺着巨物沿着萧女背部一挺,巨龙又一次直入妙体花境。同时双手并不闲着,从背面攀上了萧女的巨峰。
“呜!”萧女下体比之姐姐还要紧凑,虽是经常服侍主人,但邪煞巨物终究太过惊人,萧女发出一阵痛呼。一旁的舞女已缓过神来,挪到妹妹身边,对着妹妹一阵亲吻。同样不过百余下,萧女在发出一阵疾呼之后,竟喷出了阵阵白潮,邪煞一把抹开,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扶起了休息过后的舞女。
邪煞老人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这舞萧双姬欢爱,有时舞女跪扶在下迎着邪煞的凶器,萧女却坐在舞女翘腿之上,将巨乳奉至主人的嘴边;有时邪煞痛插着萧女,舞女又用一对玉足对着邪煞露出的一截巨屌上下套弄,有时邪煞索性让二人横躺,一会儿插下这个,一会儿操弄那个,又有时用双手同时套弄二女,要比比二女谁先喷出阴精。此起彼伏的欢爱声足足漫响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二女各自高潮了五六次后,邪煞终将一股浓精射入舞女体内。
宁夜没有观看多久便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之时,只见舞萧二姬正赤裸着绝色娇躯跪在邪煞老人脚下,两人都在伸着小舌为邪煞舔弄着那根骇人的巨屌。这两张丝毫不差的精致而绝美的面孔,竟在这看似要行将就木老人丑物下媚态横生,只叫他更为气苦。脑海中回响起邪煞之前所说的话,心中更为记恨。咬牙、捏拳,一幅仇深之象,但又想起自身性命难保,又背着师门将武学秘籍传给这魔头,已然不可回头,却又只剩下无奈,眼神渐渐迷茫下去,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第一卷:玄阳剑,第三章:噬心邪煞
当一抹清晨朝晖映照到宁雪脸上时,她才悠悠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趴在屋檐一夜,看了眼旁边趴着的宁痴仍在憨睡,丝毫没有盯梢的觉悟,不由有些气恼,刚想起身拍醒这神经大条的师兄,却发现自己肩头披着一件灰色长袍。这是宁尘师弟的衣裳,宁雪抬头望了一圈,只见宁尘盘坐在这后园入口与偏房附近的一棵老树上。素衣而坐,竟别有一丝潇洒。
“师弟,你的衣裳。”宁雪一个跃步,落在宁尘旁边。宁尘没有应声,接过道袍穿上。宁雪见宁尘不作理睬,也习以为然,自顾自问道:“师弟,为何独自一人换了地方,刘启灵可有什么动静?”
话未落音,宁尘却先起了声:“来人了”!说完立马跃回之前屋檐,拍打了下宁痴。宁痴惊醒来有些不知所措,但闻这后园似有人群熙熙攘攘过来,也警觉起来,与一同飞来的宁雪宁尘潜伏起来。
只见一队家仆尽皆带着梳洗之物朝偏房鱼贯而入,看来是要为刘启灵整理一番,一想到堂堂岭南王深夜不回自己房中,而是潜入这诡异偏房,而府上家仆好像都已习惯,这岭南王便显得更为神秘。果不其然,一袭紫金朝服的刘启灵从家仆的簇拥中走出小屋,一身英武之气尽显,若不是昨夜尾随,哪里能想到哪凄惨的嘶叫是发自这威严王爷之口。
几人心中均带着一丝疑问,待刘启灵走后,三人跃下檐头,至小屋门口,只见这屋子四周紧闭,唯一的铁门已然上锁,宁尘毫不犹豫,运起仙力一掌扫出,这铁锁却纹丝不动,不见丝毫端倪。“这铁锁似乎有些门道,“宁痴一旁说道:“我们先撤出去汇合夜师兄吧,擅自行动怕是不妥”。宁尘宁雪点头同意,三人出得王府高门,只见一脸疲惫之态的宁夜早已守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四人寻得一处客栈商议,三人简述了这夜在王府的见闻,宁夜应道:“幸好你们未与这刘启灵照面”!三人不解,宁雪抢问道:“为何?”
“我昨日拜访南海慈悲观,静寂师太却向我透漏一桩秘史。原来这刘启灵自幼不知何故,习得当年魔教护法邪煞传下的魔功,名曰噬心,专靠食人心肺而修炼,因而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十二岁那年,人皇知晓此事,下旨叱责,并着当时的慈悲观主清心师太下山助其散去魔功,南海‘清心诀’自是不同凡响,这刘启灵散去魔功,心性也大变,不但不残害生灵,反而一心向善,同时率岭南军抵御南蛮妖族多年。”
“难道这‘清心诀’真有如此功效?”宁痴有些疑惑。
“据传,近几年,这岭南周边已经有三处村落被屠杀,并以鬼火之术毁尸灭迹。静寂师太怀疑这刘启灵旧疾复发,又或是这多年来一直暗地依旧在修习魔功。”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不知悔改!”宁雪从未下山,脑海中稍一浮现月河村民惨像便十分愤恨。几人不知如何劝解,但心中俱是对这食人心肺恶行的愤怒,正当几人想着采取个对策来揭穿这岭南王的丑恶一面时,一丝风声传入宁尘耳侧,“小心!”宁尘一把推开坐着的宁雪,“嗖”的一声,一只飞针直插桌面,飞针上绑着一块小布,宁痴取下小布,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揭阳村有难,速救!
宁尘当即飞出房间,直奔客栈屋顶,朝客栈四周望去,街上人潮涌动,不知是谁送来的信。
揭阳村。不知这岭南村落的原貌如何,但此刻,当宁尘一行四人赶到之时,所见情景却是和月河村一模一样。满地的尸首,满地的黑烟,鬼火焚烧,寸草不生!“啊!”宁雪气愤的尖叫一声,拔出宝剑,朝天一指,划出汹涌剑气,显是发泄心中的不快。
“你们是什么人?”四人回头,却见一黑色劲装男子站在他们身后,竟是昨夜跟了一夜,此刻应该还在岭南城中迎送亲友的岭南王刘启灵。
宁夜一马当先,拔出紫寂宝剑,直扑刘启灵:“畜生,受死”!
刘启灵一个侧身躲过这来势汹汹一剑,也不犹豫,运足修为,一记长拳击向宁夜。这刘启灵一身修为虽是家传,比不上玄门这等正宗,但自幼在沙场上所练就的这套长拳之法,确实拳拳生畏。宁夜借紫寂格挡,想着紫寂护住自身,空出手来回击回去,但就这看似普通的长拳竟饱含真气,只一拳便将宁夜击飞,直接撞了出去。
“师兄,我来助你,”宁雪一招“苍云剑”袭来,宁尘宁痴怕宁雪吃亏,互视一眼,一左一右护住宁雪,分别使出十成修为对敌。这刘启灵不敢托大,收拳凝气,在周身布下一层黑盾,将三人功法拦于盾外,再接一个掌推,一股强大气力送出,扫向正中的宁雪。
宁雪急忙出剑,一道剑气送出,却未能完全抵御刘启灵攻势,一旁宁痴抢过步来,宝剑悬空,已是运起一层剑盾,终是护住了宁雪。另一侧的宁尘趁刘启灵化守为攻之时,持剑盘旋于空,一个坠步,直刺过来,“嘭”的一声,黑盾应声而破,“呀!”刘启灵大喝一声,竟用双拳迎上宁尘剑锋。
又是一声巨响,宁尘飞了出去,倒地不起,但立于场中的刘启灵却是更为虚弱,嘴角溢出血丝,伤势明显更重,方才他护体盾被破,无奈使出这等自残之拳,才将敌击退。这时宁雪宁痴举剑攻上来,他向后稍退几步,急道:“你等是玄门弟子?”
这时宁夜宁尘也已渐渐爬了起来,宁夜急忙抢道:“少废话,看剑”!言罢当先强攻而上,另三人也不再犹豫,分别自左右上方围着宁夜而来,刘启灵见战不可免,只得全力以赴。双方战至一团,仙力激荡,将原本就只剩残垣的揭阳村打得更是粉尘遍布。
这刘启灵本只是“超凡境”高阶修为,修为上并未领先太多,但这四位刚刚下山,甚少修习合击之法,只是仅凭自己修为与各点强攻勉强撑住。但这四人均是于修仙一途中天赋异禀之辈,在激斗中却能不断学习不断上升,双方交斗你来我往近一个时辰,玄门弟子已经渐渐上风。忽然,刘启灵朝宁夜的凝神一击未中,宁夜趁势取出“静寂”,一袭飞剑,再攻要害,刘启灵意欲再运功抵御,却发现仙力竟有些枯竭,已是无法运出护体之盾,“看来我今日要葬身于此!”刘启灵想着,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静候死亡到来。
这时,宁尘却突然撤走了自己的剑,并一剑飞出,挡住了宁夜的致命一击,刘启灵依旧被剑气所伤,瘫软在地。
“尘师弟,这是为何?”宁夜不解问道。
“他不是凶手!”宁尘难得的开口解释:“人之将死,终究未见魔气波动”。
“这?”宁痴也觉不可思议,自己虽无法辨别魔功,但对这尘师弟,他倒是觉得愿意相信。
“原来你们也在找这屠村凶手!”刘启灵喘着气艰难说道。
宁雪有些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启灵见攻势已停,终是松一口气,盘膝坐下,一边打坐调息,一边缓缓说道:“我乃岭南城之主刘启灵,我怎可能杀害自己周边百姓?”见众人对自己身份并不惊讶,沉默几许又道:“看来你们似是知道我的往事,”众人不语,均是紧张的盯着这一城之王。宁痴问到:“你真的未在修炼魔功?”
“清心决虽不能净除我体内魔功,但也至少能压制住一些,这些年偶有发作,均——”刘启灵一时语噎,欲言又止之状。
“今日为何在此?”宁尘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近年来,我岭南附近已有三处村落被屠,我早有疑虑,今日又有人飞针传信与我,说揭阳村有难,我不便打扰母亲大寿,便一人前来探查,想不到已是如此景象。”
宁尘宁痴对视一眼,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设局,大喝一声:“准备迎敌”!
“哈哈,来不及了”一声阴晦的笑声自高空响起,却响彻四方,此时天上云彩凝聚,只一刻便将这蓝天白云遮盖,揭阳村只剩一抹黑夜!无月之夜!
刘启灵看着这般景象,大骇道:“这,这是,噬心!”
自漫卷沙尘雾霭中走出一个消瘦老头,竟只有幼童般高,用面具遮住半边脸面,说不出的阴森:“好徒儿,这些年不曾进取,却依旧记得噬心,倒是不枉为师栽培啊”
“你是?”刘启灵却是并不认识。
宁尘却是紧盯着此魔头:“他就是邪煞!”
邪煞又是一声阴笑:“不错,好徒儿,可还记得你儿时所拾得的“噬心秘籍”,还不叫声师傅?”
刘启灵大怒:”就是你害我!”起身,全力一拳击出!这一突然启动迅如惊雷,一旁玄门四人看得咂舌不止,这刘启灵原是沙场之上练出的修为,讲究快狠二字,刚刚与四人交手均是大开大合的正斗,未见其优势,此刻偷袭一般的出手,势如破竹,再叫他四人硬接怕是难以招架的。
“雕虫小技!”邪煞只出一手,手中黑气萦绕,竟在刘启灵凌厉拳风之间划出一道暗红弧圈,硬生生抵住这迅猛一拳:“幼时助你修炼噬心,却被慈悲观老尼所破,今日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噬心!”言罢另一手直指着上空的浩瀚黑夜,黑夜浸袭,幻化出无数妖魔怨魂,回荡在这揭阳村落。
玄门四人虽早有准备,知道强敌不易对付,但哪里想到有这等怨魂幻化之势,这怨魂无实体,自是无法击杀,万千怨魂直扑人心,四人均难以招架。
“死”!邪煞大喝一声,只见一路怨魂已穿透刘启灵身体,自心肺穿出一层血洞,血肉模糊。“噗”的一声,这英武威严的岭南王如山般跪倒,吐出一口血雨,就此晕厥。
玄门四人紧咬牙关,此刻尽皆受伤不轻,但终归大意不得,全力施展修为,但在这无边夜幕之下,邪煞所引怨魂实在强大,此刻邪煞既已解决岭南王,应对四人更显轻松,在众人招架怨魂之时,再起邪力,夜幕之下,夜莺飞蝠毒虫四起,沿着本已数不尽的怨魂轨迹,四处袭向四人。自己一个诡笑,竟是消失不见。
四人应接不暇,自是顾及不上邪煞踪迹,只一瞬,邪煞竟已出现在忙于招架的宁雪身前,面露淫笑,一阵掌力击出,宁雪哪里料到这魔头忽然出现,已来不及躲避,径直中掌而倒,刚刚倒地,宁雪忽觉自己体内仿佛被抽空一般,竟使不出丝毫力气。
邪煞邪魅一笑:“青阳老贼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随即走向虚弱在地的宁雪,蹲下身来,审视着这美丽而精致的猎物。宁雪怒目圆瞪,大骂道:“魔头,这揭阳村恶行是你所为?”邪煞哈哈一笑:“小娃还有心思管这些,眼下应好好享受才是。”说罢,伸手扶住宁雪的紫衣肩头,一副丑恶嘴脸直朝宁雪亲去。
“放开她!”其他三人一齐怒喝。宁雪本就天姿国色,惹人注目,加上下山以来几人朝昔相伴,宁雪嫉恶如仇的性格更是让师兄弟们喜爱,此刻眼见宁雪受辱,三人均是不顾身上怨魂等障碍缠身,一齐向邪煞扑来。
邪煞嘴脸刚刚靠近宁雪那鲜嫩光滑的脸蛋,却是退了回去,猛一回头,双手掌风送出一层鲜红色气浪,三人忙于救援,却未料到这迎面一击,邪煞早有算计自是不留余地,这一掌直接将三人击飞,均是嘴角溢血,倒地不起。“今日先让你们见识一场好戏,好在阴间告诉玄阳老儿,我邪煞如何肏他的徒子徒孙们。”邪煞随手一挥,又是三队怨魂大军萦绕在三人周围,三人再次强撑站立,却要应付这无边无际的夜幕怨魂,已是强弩之末。邪煞再念动一串咒决,将他与躺在地上的宁雪周边造出一个红色血盾:“这下,可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宁雪本趁师兄弟们夹攻之时,勉强坐起,虽没有力气,但却艰难移动,然而邪煞抬手间便击退他们三人,宁雪大惊,望着再次扑过来的邪煞,斥道:“魔头可恶”!
邪煞微眯双眼,本就两面不同的丑恶嘴脸此刻更显猥琐:“你师兄弟们此刻命在旦夕,今日你若听话,我便答应你饶了他们,如若你不从我,我依然会肏你,而这些师兄弟怕是要与你阴阳相隔了。”
宁雪没有丝毫犹豫:“休想”!尽管浑身无力,但宁雪依然咬牙支撑,握紧秀拳朝邪煞打去,但终究是软绵无力,邪煞毫不理会,伸出消瘦如柴的右手,架开宁雪挣扎的双手,左手稳定住宁雪的肩头,一张丑恶而淫荡的老脸终是挨着了这自小修仙问道,不通男女之事的宁雪仙子。邪煞的目的也是十分明确,发出嗤笑的大嘴径直吻上了宁雪那从未让人接触过的香唇,缓缓伸出一根细长而绵软的淫舌,在宁雪紧咬着的牙关处舔舐。
“呜呜!”宁雪香唇被侵犯,虽是万般不愿,但也只能咬牙坚持,紧闭唇关不让邪煞轻易得手。可这邪煞贵为新一任魔教教主,岂是这不通人事的雏儿能抵抗。一条淫舌不在纠缠牙关,而是转战仙子的整个精致容颜。从脸庞划过俏鼻,从眉目吻至耳侧,尤其是在那小巧耳垂处流连摩挲,让仙子挣扎不断,不住的扭动。
渐渐地,宁雪竟觉自身火热起来,一边抗拒着邪煞的亲吻,一边扭动着腰腿,本是性情刚烈的仙女在这魔头身下竟是不知所措,如风雨般飘摇渴望寻找一叶偏舟。宁雪仍在坚持,即使是浑身燥热,依然牙关紧闭,在邪煞第二次吻上牙关时依然未能得逞。
邪煞冷笑一声:“竟跟你那老贼爹一般道貌岸然,明明十分受用,却还一味坚持。”言罢,右手攀向了宁雪身前紫衣覆盖下的那圣洁高耸:“哈哈,原来已经这般硬了!”
“啊!”宁雪惨呼出声,邪煞趁此机会,淫舌终是破关而入。宁雪立马想收回牙关,想重咬之下咬掉这入侵之舌,哪只邪煞那只攀向高耸之手忽然握紧玉兔,竟是隔着紫衣揉搓起来。“喔!”宁雪敏感地带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牙关竟也无力合紧。邪煞的淫舌紧接着又在这香滑湿润的仙子口中肆虐,左冲右探,缠绕着宁雪的香舌不断舔舐抚慰,同时竟分泌出一些口水不断交换着宁雪的香津。
“住手”!宁痴自幼与宁雪相识,隔着红色血盾见到邪煞如此猥亵师妹,怒火中烧,挥剑救援却又被身边怨魂缠身,终是无法寸进。
一旁的宁尘也是眼中带火,不顾身上的几处伤口再次甩掉怨魂,一剑朝血盾劈去,“嘣”的一声清脆,宁尘手中宝剑再次断裂,这红色血盾确实未见丝毫裂缝。“啊”!宁尘一声怒喝,全身修为直朝血盾击去,再次巨响,可血盾依旧如常,只余下瘫倒的宁尘,怨魂袭来,宁尘却未能坚持再爬起来。宁痴见势不妙,飞身跃至宁尘身边,替宁尘挡住了追回来的怨魂。
紫云殿内殿,那全身黝黑的玄阳宝剑此刻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四位师尊纷纷赶至,却不知何故,玄阳剑不断抖动,显是有通灵之像。忽然,玄阳剑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竟是跳开了紫云内殿中央的剑炉,直向外飞去。
“这是?”青竹意欲拦住玄阳剑飞去轨迹,却被一旁的青阳掌门拦住。
“师妹,玄阳剑已出炉,而此剑得玄阳先祖同名,此刻应是去寻主去了”!
青竹怒道:“此剑当日说好赐予宁尘,因尘儿他们下山匆忙未能拿到,此刻又怎能另寻他主!”
“这,这剑通灵太强,我等也不便约束,还是静观其变吧”!
邪煞在宁雪的口中不断亲吻啄咬,香舌肆虐,终是忍受不住,双手隔着紫衣揉搓起宁雪的圣洁玉峰来,宁雪自幼修仙习武,正是青春活力之时,一对玉峰此刻挺拔而丰满,摸得邪煞赞叹不已:“哈哈,生得如此标致,天生就是送给我来肏!”
宁雪欲哭无泪,此刻连自尽的修为都施展不了,唯有闭着眼睛不去看邪煞的丑恶嘴脸,而邪煞的阵阵揉搓却又让闭眼的宁雪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娇羞不已。邪煞松开满是香津的口舌,朝闭眼的宁雪淫笑一阵,伸手开始解下宁雪的衣襟小扣。
以邪煞的功力,要破了宁雪的衣物自是轻而易举,可邪煞终究是要慢慢折磨这意志刚强的仙女,慢慢解开一粒粒小扣,双手自紫衣正中向两边一展,一对雪白的玉兔便窜了出来。“好一对晶莹剔透的奶子。”邪煞双手终是摸上这圣洁双乳,较之前隔着衣物的揉搓,此刻用这枯瘦之手缓缓在宁雪暴露在外的玉乳上摩擦,说不出的舒爽。
宁雪雪白的双乳暴露在外,羞愧难当,此刻更是被这魔头不住的研磨,既有快意袭来的荡漾,又有玄门正道的不屈坚持。身体不断在邪煞身下扭动,尽最大努力不让邪煞轻松得逞。然而邪煞丝毫未受影响,揉搓几许之后,便俯下身来,用刚刚侵犯过宁雪香唇的淫舌在这雪白乳峰上亲亲一舔。
“啊”!宁雪自高耸樱桃处传来的敏感刺激,竟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邪煞听得这高贵而要强的处女仙子此刻传来这如仙乐般的娇吟,大为兴奋,舔舐得更为迅速,这身经百战的淫舌不住的来回拨弄玉乳上的这抹樱桃,同时也用自己丑恶的老脸在乳峰四处摩挲,而另一边的玉乳同时又被另一只枯手所掌握,宁雪已是显得十分狼狈。
邪煞戏弄一会儿,站起身来,一个怒喝,身上本就稀少的衣物瞬间消失,赤身的邪煞立马露出他异于常人的巨物,朝一脸惊恐的宁雪扑来。此刻,宁雪上身衣物大开,胸襟之处一览无余,十分香艳,而此刻邪煞一把捏住宁雪双脚,手伸向宁雪腰间,将宁雪的长裙向下褪去。
“放开他!”忽然,一直瘫倒在地的宁尘竟是站了起来,没有刚刚被击倒的萎靡,而是双眼冒火,一脸决然。而伴随着他眼中火光闪烁,本是一片漆黑的天空,竟渐渐亮敞起来。这时,一柄黝黑的长剑从北方飞来,竟停在了宁尘头顶盘旋,正是刚刚从紫云内殿飞出的玄阳剑。而此刻的宁尘头顶,已经渐渐黑夜散去,日光出现。
宁尘一个飞跃,握住了这不远万里飞至的玄阳剑,集全身仙力,再朝邪煞周身的鲜红血盾劈去。“嗡”的一声,红盾四周爆发出缓缓的裂纹延伸的响动,只听一声“轰隆”巨响,这红色血盾终是被劈开。宁尘马不停蹄,一剑朝邪煞劈去。
邪煞回过头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做犹豫,放下了身下已近乎得手的仙子佳人,运起全身噬心邪力,与宁尘所仗玄阳神剑碰在一起。仙力与修为在四周荡漾,邪煞修为本是远胜宁尘,但此刻宁尘有玄阳在手,二人战作一团,竟是一时间难分高下,火光四起,越发激烈。
“师弟稳住,我来”!一直与怨魂战作一团的宁夜此刻终是摆脱这等琐碎,朝邪煞扑来,一个纵步跃上高处,从怀中掏出一个紫金色葫芦,朝邪煞大喝一声:“收”!邪煞全身功力均用在对抗宁尘上,此刻早已无力与这紫金葫芦相抗衡,一股血气自葫芦中传出,邪煞还未来得及反驳,便被吸纳进这紫金葫芦之中。
刚刚困住这魔教教主,四人均松一口气,四周的怨魂大军也不复存在。宁痴率先解下自己衣物,扶起上身暴露的宁雪,将衣服披在宁雪身上包裹起来,宁雪见邪煞被困住,自己终是被师兄弟们救了出来,不由眉眼一松,“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
宁尘见得邪煞终是被大师兄的宝物所困,长舒一口气,但气息激荡在胸口时,方才感受到全身火辣般的疼痛,脑袋渐渐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也如软泥一般瘫倒下地,就此晕了过去。
第一卷:玄阳剑,第四章:问清寻踪
“天地有正气浩然,自然也有阴邪之力,汝天资不佳,却性格坚韧,心怀善念,正是我玄门弟子最重品性!”宁尘自己也不知身在何方,但却能清晰听见这声音的每个字,应是哪位修仙前辈在敦敦教诲。“极夜诅咒即将降临,今日我将玄门道统之力传授与你,为你洗筋易髓,这三年,还望你勤加修炼,三年后,上清界之浩劫,还望珍重”!言罢,宁尘忽觉自己体内本是混沌初开的仙力逐渐似火般燃烧,仿佛新生一般的筋骨自行适应着自己脑中源源不断闪过的玄门修仙总决,混沌初开,羽化而灵清!
这是三年前宁尘所不断遇到的梦境,此刻竟又在脑海中浮现。
“玄阳剑乃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丝造化,上清界浩劫即将来临,慎重!”此刻脑海却是浮现出不同的话语,宁尘手中握着的玄阳剑此刻竟闪烁着一丝淡淡金光,倒把一旁轮值守候的宁痴吓了一跳。
“玉郎师兄,怎么了?”屋外传来一声呼唤,却是宁雪急匆匆进来,看着莹莹生辉的玄阳剑,有些不安。“应是这宝剑通灵之像,看来这神兵却是认主了,这剑威力巨大,尘师弟这次因祸得福了。”
是啊,因祸得福,宁雪不由暗探口气,回想起当日那危险的一幕幕,尘师弟不顾自身安危硬是奇迹般的将自己从邪煞魔头手中救出自己,让自己免遭侮辱。
宁雪眨了眨眼,看着昏迷不醒的宁尘,忽觉得这英俊的样貌在昏迷时更讨人喜,俏皮着对宁痴道:“玉郎师兄,你去休息吧,今夜到我来守着了。”自那日揭阳村激战过后,师兄妹三人就轮着照顾宁尘,今日正是宁雪宁痴换班时辰。
宁痴也是有些疲倦,伸个懒腰,也不推辞道:“那就有劳师妹了,我先去睡个好觉。”
见宁痴走远,宁雪关上房门,朝着一直昏睡的宁尘不住打量,自小生长在紫云,于十岁后便经常闭关修炼,几乎没有与外界有过接触,近几日遇到如此变故,让她懂了几分事故,渐渐成长许多,而经历过被邪煞猥亵的宁雪,此刻面对着青春俊逸的宁尘,竟是越觉顺眼。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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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谢谢你救了我,那日若真被魔头得逞,我本是决意自尽了的!”宁雪坐在床头,朝着昏睡的宁尘自言自语起来:“你不爱说话,我原先还觉得你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到如今我才明白,师弟你是个面冷心热的,待你醒来,我再向你道谢”。想到那夜满脸丑恶的邪煞,在自己脸上、口中以及那敏感胸部处肆虐,再瞧向此刻越看越顺眼的宁尘,不由芳心一颤,竟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朝宁尘的英俊面容上贴去。
还没挨到宁尘,宁雪又缩了回来,“我这是怎么了”?宁雪心道,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想到那夜邪煞在自己口中一阵搅动,自己想起来都头皮发麻,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人夺去,心里十分不甘,此刻看到昏睡的宁尘,不由鼓了鼓勇气,径直朝宁尘吻去。
这次倒是没有退缩,双唇相接,感受着宁尘身体的温度,心里砰砰跳了起来。
在宁尘嘴边徘徊许久,宁雪脸上有些发烫,理智的收起了继续探索的念头,刚刚抬起头,却是惊讶的叫了起来“啊”!不知何时,宁尘已是醒了过来,此刻竟是睁着双眼迷惑的望着自己美丽的师姐。
“师姐?咳咳”宁尘咳嗽一声,有些迷茫的望着满脸羞红的宁雪,有些不知所措。
宁雪有些紧张,小声说道:“你,你醒啦。”
“嗯,刚刚?”
宁雪也不知如何应答,害羞的将头埋了下去,屋子里一下安静起来,两人均是沉默着。
“其实,”沉默许久,两人却又默契般的同时开口,然后对着看了一眼,宁尘依然显得迷惑,而宁雪却是先笑了出来。笑罢,宁雪倒是没那么紧张,小声说道:“你醒了就好,我刚刚想到你这次舍命救我,就做主给了你这个小奖励,谁知道你醒的这么快,你,你可别乱想。”
宁尘难得露出微笑:“谢谢师姐”!
“倒是难得见你笑,”宁雪凑过脸来,仔细观察了下宁尘道:“你是一直都这样不爱说话吗?”
宁尘这回倒没有吝啬笑容,此刻的他显得颇为放松,不在是平日里眉头紧锁,一脸冰冷的样子:“其实,在紫云,我经常笑的。”
“哦?是吗,别以为我这些年闭关就不知道,大伙儿都叫你“木头脸”呢。”
“这世上,能让我笑的只有师尊和师姐了。”宁尘念及师傅师姐,脸上笑意更甚,仿佛回忆起在紫云山上温馨的场景,倒把宁雪的好奇心引了上来:“能给我讲讲吗?”
宁尘的思绪已经飘回了远方的紫云山,在那仙境一般的紫竹林里,师尊青竹仙子一袭白衣长裙,于一处长亭里悠然抚琴,仙音袅袅,白衣翩翩,本就是一幅美好的画卷,此时,一袭绿衣的师姐宁烟端着菜食过来唤道:“师傅,开饭啦”。
青竹本是“超凡”境高手,虽已经不需要这凡界俗食来充饥度日,但这好徒儿自幼便对厨艺有所钻研,一手膳食做的美味无比,故而,宁烟便又担起了这紫竹林的大厨位置。
“师弟,今日又被人欺负了。”紫竹亭内,青竹、宁烟、宁尘三人一边尝着可口的仙膳,一边如家人般的闲聊。宁烟年长两年入门,但天资聪颖,从小便得青竹真传,而宁尘自入门以来虽勤奋刻苦,但终究不尽人意,同门大多羡慕其有个天仙般的师傅和温柔可人的师姐,故而对他时常欺侮,此刻,宁尘脸上又有一些青紫。
“是何人?”青竹端视宁尘几眼,问道。
宁尘却是一把跪了下去:“师尊息怒,弟子学艺不精,被人欺负了也是弟子活该,弟子就应更加用功,早日学有所成,也好让同门心服,这等小事,不敢扰师尊清净。”这一番话,说得铮铮铁骨。
青竹又盯着宁尘看了许久,心中很是满意,但却淡然道:“既是如此,好好用功吧。”言罢,朝宁烟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紫竹林内一处空地,宁尘还在拼命的挥动着剑,此刻他已是疲惫得紧,但却依然咬牙坚持,师尊说过,若要突破混沌境,需能将体内混沌仙源打开,并能尽情释放,而自己每每挥剑,丝毫不见仙气,却是久久未能入门。
“师弟,师弟!”一脸温柔的宁烟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寻得宁尘,脸上更是露出笑意:“师弟这么用功,可别累坏了。”
“谢谢师姐,我答应过师傅,要早日突破自己,不负师恩!”宁尘有些烦闷,却又不知如何应答,只得搬出午时说过的话。
“傻师弟,师傅特意叫我来给你送这仙膳给你,里面有师傅特意加了灵力的饭菜,你快吃点,师傅说你吃完可以有劲继续努力。”宁尘想到师傅与师姐如此体贴,有些感动,打开食盒,看到精致的汤尧里闪着青色的淡光,显是青竹仙力所致,宁尘小心尝了一口,顿觉美味,同时本是疲惫不堪的身体,此刻也渐渐恢复起来。
“师傅还叫我今日专程陪你练功,师弟,吃饱了咱们开始吧。”宁烟抿嘴笑道。宁尘却是更为感动,师尊这样体贴自己,师姐又是如此热情而温柔,自己定要勤学,方能对得起师尊与师姐的恩情。
“师弟小心”!两人不断穿梭在清雅的紫竹林内,宁烟一边对练,一边提醒着宁尘如何应对,仿佛很担心自己伤着师弟。就这样,宁尘便一直跟着师姐,由师姐照顾着,直到了三年前。
“师弟,你终于突破了。”宁烟一脸开怀,为自己师弟的进境而感到高兴不已。
宁尘自得到梦境传功,竟仿佛开窍一般,修为增长迅速,他却终觉不可思议,一直未对他人说起,故而变得越发沉默寡言。此刻师姐祝贺,宁尘也稍觉宽慰,皇天不负,也许是自己的努力感动上苍,故而有此机遇。
“师傅,师弟他入化清境了。”平日里温柔恬静的师姐,此刻却变得有些娇憨模样,大老远见到抚琴的师尊青竹,便兴匆匆的跑过去说道。青竹微微一笑,朝宁尘望来,宁尘自小有突破之后,一身青涩已渐渐消失,随着年龄增长,也不是当初上山时的孩童模样,羽化而灵清,正是初窥上清界门道的象征,宁尘虽是青衣小童打扮,此刻却是有着几丝英俊气息,青竹越发满意:“不错!”
简单不错二字,已是宁尘入门以来得到的最大赞赏,青竹师尊平日里清净寡言,一般除了抚琴练功,大多让师姐照拂自己,但每每从师父的眼神之中却能体会到师傅对自己的关爱与期望。“明日起,随我修习我玄门仙术精要!”耳边响起师尊天籁般的指示,宁尘竟是一下愣住:“师,师尊?”
“哇,师弟好福气,师尊已经好些年没有亲传了,”宁烟一旁开怀极了,为宁尘得到师尊喜爱而开心。青竹依旧淡然抚琴,纯净的如身上片尘不染的白衣一般,不在理会徒儿们的聒噪。
“你身上仙力充沛,不似近几日修习所得,是从何而来?”青竹脸露疑惑,询问起来。
宁尘想也没想便道:“师尊明鉴,弟子在梦中偶得一前辈传道,醒后便觉仙力充沛,且修为渐渐通畅,不似从前般闭阻。”青竹依旧面带疑惑,秀眉微蹙,但片刻后却舒展开来:“也罢!”竟似想通一般不再理会。
“师尊,师尊信我?”宁尘追问道,有些不可思议。
“修仙之人,奇遇事频,你我师徒,何必言信!”青竹淡淡道,开始了今日的传道:“这一式剑舞,乃我早年于沙漠烟尘之中悟道所创,化剑为竹,以气御剑,有风云变色之威,久旱甘霖之效。”
“此式名为“紫云烟尘舞”,你师姐弟二人名讳也尽皆来于此。烟尘虽轻,但却好比聚沙成塔之势,气运相和,纵横披靡。”
宁尘听得很认真,对于师尊,除了敬爱,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信任,他不敢辜负师尊期望,唯有勤学以报师尊。愿此生长伴师尊左右,以命相守,这是此刻宁尘暗下的誓言。
“你和你师傅师姐感情真好!”宁雪听得有些入迷,自小受父亲青阳与师傅青影教诲,早早步入修仙之门,近年来常常一个人闭关修道,出关后,人人都对她礼待有佳,很少感受到这般师门温情。想到宁尘自小虽受同门欺凌,但幸有师傅与师姐自小关怀庇佑,方能有今日般脱胎变化,联想到那日被魔头邪煞欺侮,也有宁尘师弟这等舍命保护,也算是体验了一次难得的温情:“师弟,那日你舍命护我,我,真的很感激。”
“嗯。”宁尘仿佛还在回忆之中,被宁雪拉扯回来,倒是觉得这雪师姐真挚美丽,不由心生好感,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他对我笑了?他说世上只有他师尊和师姐会让他笑的,宁雪内心念道,欣喜异常,不由说道:“师弟,以后还会这样护着我吗?”
“额?”宁尘有些错愕,但望着宁雪天使般的面容,不由心生男儿气概:“会的,会像守护师尊师姐一般,守护每一个朋友。”
“朋友?”宁雪对这个词有些奇怪,但又觉得很是美妙。
“嗯,朋友!”宁尘点头,模样庄重得有些可爱,倒是把宁雪逗笑了:“好朋友,可要快快好起来,不然妖魔鬼怪来了,还得我护着你呢,呵呵。”说完削皮的笑着。
宁尘望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如紫云山间清泉一般纯净,竟是有些痴了。
宁尘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自小受师傅与师姐庇佑,本以为此生只与二人亲近几许,可这次救下宁雪,竟产生了一种责任感,宁雪天性纯良,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很久,如伯牙子期一般畅谈甚欢。
宁尘神识悠悠转醒,睁开眼来,只见房间一片昏暗,而窗边则亮着一盏小灯,身躯伟岸的大师兄宁夜此刻手持着一本经书,却是有些入迷。宁尘知道他们师兄师姐三人轮番照顾自己,今夜想必是轮到大师兄了。
紫云山大比那次输给大师兄起,宁尘还是服气的,大师兄待人宽厚知礼,又入门较早,早得掌门真传,此次降服邪煞也多亏了他的紫金葫芦。心里虽是十分敬重这位大师兄,可是却不知为何,在内心深处,总是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宁尘也觉诧异,难道是因为自己一向性格孤僻?
忽然,宁夜似是感应到什么,匆忙息了灯火,放下经书就要朝门口走去,走至门口,忽然回头,朝着躺在床上的宁尘望了一眼。宁尘早觉师兄异常,却又心底里似是不愿与其过多交谈,故而装作沉睡,此刻宁夜望去的,自是安静睡着的宁尘。宁夜舒一口气,轻轻拉开房门,向外走去。
宁夜刚走,宁尘立即睁开眼,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大师兄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呢?忽然,手中的玄阳剑竟闪烁着璀璨的金光,剑身动荡,似是要拜托宁尘一样,宁尘抓得很紧,却发现玄阳竟似能指引一般,剑身朝着屋外指去,同时,竟在宁尘手上产生一种拉力,拉着宁尘朝屋外走去,“莫非,这把剑在暗示我什么?”
宁尘起身,拿着玄阳剑走出屋外,只见屋外隔着几件小屋,宁痴宁雪均是已经睡下,唯有宁夜不在房间,玄阳剑继续催动着仙力,拉扯着宁尘向上空飞去,宁尘无奈,只得跟着这神秘之剑指引,跃空而起,御剑而行。
行至城郊三里外一处黝黑的森林,玄阳渐渐暗了下去,宁尘终是得以喘息,朝四周打量一番,却是方圆几里不见人烟之地。刚想原路返回,却发现树林深处传来了熟悉而可怖的声音。
“终是低估了对手,想不到玄阳老儿这么早就选定了继承人。”话语阴森、低沉,竟是被收进紫金葫芦里的大魔头—邪煞。
“玄阳继承人?”声音亦是十分熟悉,竟是那刚刚消失的大师兄宁夜。
“是的,这玄阳剑本座还是认识的,能让玄阳剑认主的,一定是玄阳的继承人。本计划先享用了那美娇娃再执行计划的,却是不料到竟是被这小子破坏了。好在本座事先已有安排,不然怕是要被这小子拼个重伤,怕是无法执行大计。”
平日里待人有礼的宁夜此刻竟是跪在邪煞面前,一脸谄媚:“好在教主您神机妙算,既是借他们之手轻松除掉刘启灵,接着又早有计划,安排用这紫金葫芦来一出连环计。”
邪煞露出阴霾的笑容:“那刘启灵与本座作对多年,今日终是除掉,日后我魔族大军可畅行无阻矣。”说完朝脚下跪扶的宁夜望去,一脸讥讽之色:“只是不知,这紫云大计,你考虑得如何?”
宁夜露出一脸慌乱,瞬间汗如雨下:“教主,这毒真的,真的只有极夜老祖才能解吗?”
邪煞哈哈大笑道:“到现在你还有质疑本座的必要吗?”邪煞显是抓住宁夜的把柄,此次计划已将宁夜卷入,此刻已是箭在弦上,无法后退,邪煞笑罢,又回头轻抚道:“近几日,本座也钻研那《紫云镇妖录》,已近乎确定我极夜祖师就被封印在紫云山内,此次我们若计划顺利,定能救出祖师,迎回我极夜坛当年之盛景。到时候,你又何必执着于你那紫云首徒之位,那时你救出祖师有功,定能封你个护法当当,这上清界还不是任你驰骋。”
宁夜低头无奈,此刻已是毫无主意,一边是自己的生死把柄,一边是自小养育自己的师门。而自己迫于形势已经向这邪煞低头,此刻已是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宁尘在旁观察得越发愤怒,想不到平时正气凛然、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竟是与邪煞这等魔头为伍,不但假意勾引自己等人过来害死岭南王,还假装邪煞被擒,意图谋害师门。宁尘心头火起,而手中的玄阳剑竟似有感应一般,黝黑的剑身渐渐发出红色霞光,似乎要帮主人发泄这股怒气一般,剑身透着一股凛然杀气。
“什么人?”邪煞瞬间感应到这边的气息,一个飞身直扑过来,其身法之快,远超那日激斗,看来这邪煞那日还掩盖一些功力,装作被宁夜宝物收扶,其实是暗藏杀机。宁尘虽是伤势未愈,但此刻也只能咬牙迎战,玄阳剑出,剑闪雷鸣。
但终归是实力差距太远,玄阳剑气刚刚碰到邪煞所发掌力,不一会便被击溃,掌力直中胸口,丝毫没有留情,直把宁尘打得翻倒在地,气息奄奄。
“原来是你,正好,此刻除掉你,也省得以后成我后患。”邪煞见来者竟是宁尘,杀意更浓,刚欲催动掌力,却是在半空中停下,思考几许,朝后面宁夜说道:“他今日把你我谈话听了个遍,你来杀了他,也好为你紫云之行壮胆。”
宁夜更为惶恐,望着地下气息微弱的宁尘,这师弟本与他无甚瓜葛,但此刻如若出手,那遍真的毫无回头路可走,可如若不出手,邪煞定不会放过自己,这等投名状之事却是叫他为难起来。宁尘稍侧一个身,朝犹豫不决的宁夜望去,双眼扫过,竟是不愿在多停一眼,朝邪煞怒道:“妖魔若祸害我紫云,我宁尘就是死—也要将你—挫骨扬灰!”这话虽是朝邪煞说去,却也不无对宁夜的警告。
宁夜本不知如何自处,此时见宁尘不屑眼神,又听得这般警告似的态度,心中有些愤懑:我又何尝愿意祸害师门,可我自幼天赋极高,苦修至此,难道要因这魔毒而殒命?他不甘心,此刻见得宁尘本是一凡俗小子,却机缘之下得到玄阳真传,修为进境竟是比自己还快,此刻手中玄阳剑更是如虎添翼,只怕自己也敌不过他了,当下终是咬牙狠心,拔出自己的“紫寂”剑,朝宁尘刺去。
宁尘已是无力反抗,唯有闭目而坐,静候着死亡的到来,可当剑锋接触宁尘的那一瞬间,宁尘手中的玄阳剑确实异光大闪,一道金色极光自剑身而出,直接抵御住了宁夜的那一剑,一旁的邪煞见状不妙,急忙出掌而攻,不料金光散去,一位金色衣裳的妙龄少女出现在地,此女身形不高,但苗条细致,此刻手持玄阳,在地下一划,金光四起,硝烟粉尘遍地,竟是阻挡住了邪煞与宁夜的视线。邪煞当即运出噬心决,只数合便将烟雾吸尽,然而眼前除了茂密的森林,竟是不见人踪。
“追?”宁夜害怕事情败露,便要追去。却是被邪煞一把拦住:“追不上了,他受伤不轻,存活都不易,此刻亦早回,尽早说服你的师弟师妹回紫云,待我们大事一成,还在乎这区区小子?”
“什么?邪煞旧部追回,劫走了宁尘师弟?”宁雪一脸质疑,显是无法相信这般说辞,但大师兄一向谨小慎微,此刻宁雪也是不知所措起来。
“是的,都怪我护卫不利,以为他们只为邪煞而来,我拼命护住这紫金葫芦,却不料忽视了昏睡的师弟。”
宁痴朝宁夜望了一眼,问道:“那以师兄意思,此刻我们当如何处理?”
宁夜显得极为沉重:“尘师弟虽性情孤僻,但也是正义凛然的侠义之人,跟何况我师兄妹四人同出紫云,此刻却是少了一人,实乃我之罪过。但邪煞之事牵连巨大,这等魔头应早日押回紫云,交由掌门和各位师叔发落,轻重缓急之下,我意先回紫云,待发落邪煞后,我亲自下山寻访师弟,定要救出宁师弟。”
宁雪望着昨夜还与宁尘相谈甚欢的房间,此刻人已是不知去向,生死未卜,有些彷徨,念道那日宁尘曾说“朋友”二字,终是眼神一定,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找尘师弟。”
“师妹?”宁夜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师妹今日居然提出了异议。
“尘师弟救我在先,我不能弃他不顾,两位师兄先行押这魔头回去,我就在此地寻访,他日师兄们要过来寻找,也好有个接应。”
“师妹,你要以大局为重啊!”宁夜有些心急。
一旁的宁痴这时凑过来打起了哈哈:“哈,既是这样,师兄我们两回去便是,这宁雪师妹在此也好留个照应,尘师弟这人一向运气不错,若安全逃出,终归有个地方可等,更何况刘启灵之事,我们也应向岭南城与慈悲观汇报一番,这里就正好让雪师妹代劳,你看如何?”
宁夜见二人坚持,也无奈答应,想到刘启灵之事,怕是瞒不住多久,自己需尽快上路,早日到得紫云,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宁雪见计划已定,一脸疲惫的坐在床前,想到宁尘救自己时的奋不顾身,而此刻自己却又无从下手,心中默念:“尘师弟,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第二卷:紫云变,第一章:玄门正气
白巾满地,哀声四起,刚刚过了寿辰的岭南王府此刻却尽是哀嚎。亲眷、士卒乃至岭南城民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岭南王幼时虽有骇人过错,但这几十年来守护一方城民尽心尽力,多次击退南蛮妖魔入侵,如今遇害,这岭南城也便岌岌可危起来。
宁雪站在后园那座小偏房外,静默而立。她已探查过这看似神秘的小房间,不过是一处施加了封印的“铁屋”而已。刘启灵虽是靠“清心诀”镇住噬心之毒,但近年来杀戮过多,噬心之毒频繁发作,每每发作便呈癫狂之状,于是他造就这一小屋,请慈悲观为其加持封印,一旦有发作之状,立刻来此锁住自己,在屋内不断发泄仙力与魔气,累倒为止,至第二日便可好转,不但恢复正常,反而功力会有所提升,刘启灵这些年也因此修为大进,使得南蛮妖族对这岭南城无可奈何。
“幼时铸就大错,终究是要一生来偿还。”宁雪轻轻抚摸着这铁屋的墙壁,墙壁虽是有封印在身,却也是伤痕累累,多处灵力激荡造就的壁痕十分显眼。宁雪可以想象得到每每噬心之毒发作,刘启灵要经受何等的煎熬,那日在房中的嘶喊犹在耳侧,此刻人已作古,一切罪责与功绩也将烟消云散。
“奶奶,这位就是送爹爹回来的仙女姐姐。”一位身着孝服的年轻男子扶着花甲老人走了过来,正是刘启灵的独子惊涛与其祖母。
“多谢阁下送回我儿尸体,请受老身一拜。”这老母边说边要拜下,宁雪哪能消受,连忙搀扶住道:“老夫人严重了,城主赴难时,我等在场,未能及时阻止魔头之祸,已是汗颜,怎可受此大礼。”
老妇人也就不再坚持,起身牵着宁雪手道:“严重了,我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这些年来早就有的觉悟,是我岭南的骄傲与尊严,只是可怜了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说完又是感伤而哭。
宁雪有些不忍,但也不便多言,唯有稍稍宽慰几句,老妇人哭了几句又道:“仙人明鉴,这些年我岭南幸有我儿镇守,才能保一方平安,此刻我儿捐躯,我孙惊涛继位,却是不知如何应对这妖魔纷争。不知仙人能否收我孙为徒,传一些本事与他,也好应对将来岭南战乱。”
这刘惊涛急忙跪下,朝着宁雪磕了三个头,口中直道:“师傅师傅”!只是无人知晓当他抬起头来那一瞬,嘴边荡漾起一丝邪笑。
宁雪却道:“夫人,非是我不肯收徒,实则修为太浅,而且此地自有慈悲观庇佑,我也不便越俎代庖。岭南情况我会尽快向慈悲观通报,相信很快会有安排。”
刘惊涛有些不甘,但却无法反驳,岭南城上下俱是受慈悲观庇佑,此刻宁雪所言也是合情合理。无奈之下脑袋一转,便道:“即是如此,还望仙女姐姐能在府中多留几日,一来也好安排完父亲的丧礼,一来也是想多向姐姐讨教学习,还望姐姐莫要拒绝。”
“既是如此,那便叨扰几日。”宁雪心中也无甚主意,这岭南附近已是布满师门暗记,若是宁尘寻来,自会找到自己,这几日也好在此地多寻一些线索。想到宁尘,宁雪心中又是一痛。
山涧之中,清泉之侧,宁尘醒来的第一眼,便是这般景象。自己躺在一处顽石之上,周围高山流水,鸟语花香,却是一处妙地、“主人,你醒啦!”映入眼帘的确是一黄衣少女,少女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朝宁尘转了两转,显得有些可爱。
“你是?”宁尘有些懵。
黄衣少女微微一笑,在宁尘身旁顽石上转了一圈,身形瘦小的她如同蝴蝶一般轻盈,一转之下。美态尽显。
“主人,我是这玄阳剑的剑灵啊,是老主人唤醒我的。”
“剑灵?”宁尘有些诧异:“据闻仙剑有灵,但能幻化成人形的却是头一次见到。”
黄衣少女笑道:“是啊,我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老主人说以后要跟着你,就把我化出人形来,可好教你怎么用这玄阳剑。”
宁尘想起昏迷那段日子所遇梦境,稍稍有些理解,看了眼这可爱少女,问道:“那我该怎么叫你?”
黄衣少女却是被难倒了一般,蹲在地上想了许久:“额,我还没名字呢,主人给我起一个吧。”
“小黄吧!”宁尘慢慢站起身来,摸了摸那混体通黑的玄阳剑,随意道出一个名字。
“好难听,主人不要啦,换一个吧。”
“那就小阳吧。”
“不要!”
“小玄?”
“啊啊啊,主人你用心点啊!”
“就小玄了,听话!”
庄严的紫云殿内,青阳一脸祥和的站在中央,宁夜宁痴二人进来拜见:“弟子拜见师尊(师伯)。”青阳淡然一笑道:“夜儿,你信上说的擒住极夜教邪煞可是真的?”
“启禀师尊,弟子不敢妄言,弟子四人一行于岭南揭阳村发现此魔,几人联手才得擒住,此魔已被弟子封印在紫金葫芦内,还请师尊发落。”宁夜一边禀报,一边低头探视着这紫云殿内情况,这玄门第一正殿此刻却只要青阳一人,其他师叔及弟子却是不见踪影。
“哦?雪儿与尘儿呢?”
“师尊恕罪,怪弟子看护不利,尘师弟于伤重之时被魔教余孽擒去,下落不明,雪师妹留在岭南寻找,弟子见这魔头之事要紧,先行赶回,待师尊定夺后再前往岭南营救师弟。”
“嗯,你处置的很好,将这紫金葫芦留下,你先下去吧。”
宁夜脸上露出一丝慌乱道:“是!”
深夜的紫云山依旧安静异常,繁星当空,修仙问道之人自是喜爱安静,但躁动的人群却是另一番感受,紫云山脚,魔气涌动。
“夜师兄,这么晚了,上哪儿去啊”,宁夜有些鬼祟的朝紫云殿走去,却见宁痴坐在殿外的广场正中,手中拿着一壶仙酿,对月而饮,怡然自得。“我,我睡不着,欲找师尊指点解惑。”宁夜有些吞吐,又问道:“不知玉郎师弟为何在此?”
“我学过一些星象,今夜无事,便闲来对夜畅饮,倒是有些舒坦。”宁痴边说边饮,却是一番潇洒姿态,又道:“不知师兄有何迷惑,何不与我说说,你我把酒畅聊如何?”
宁夜低头不语,旋久之后却道:“不了,不打扰师弟雅兴,我改日再陪师弟畅饮。”说完望了望依然毫无动静的紫云殿,转身离去。
“怕是没有机会了。”宁痴眼望星空,喃喃自语道。却是语出惊人,宁夜猛地回头,震惊之色尽显。
紫云殿内,青阳端坐许久,直至深夜,此刻的青阳眉头紧锁,面色看似有些苍老。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对着紫金葫芦一指,口诀念出,葫芦口关便自行松开来,一屡黑烟溢出,甚是诡异。就在这一瞬之间,黑烟之中居然幻化出一丝人形,邪煞骨瘦如柴的身躯忽的闪出,一记阴煞掌法随即直扑青阳面门。
出掌之快,进招之急,就算是青阳掌门“显圣”一级高手,也是毫无招架之机的。而此刻,青阳却挡住了这一掌。只见青阳周身围绕着四柄神剑,不断旋转环绕,围城一个剑盾,竟是提前预料到了这邪煞的突然出手。
“哎!”青阳轻松化解邪煞一击,没有一丝喜悦,却是长叹一声,竟露出一抹心痛之色。
邪煞并不甘心,噬心魔功全力发动,再向青阳击去,然而做足防备的青阳哪是能简单解决的,青阳周身剑盾环环相绕,竟是将噬心大法的黑烟浓雾尽数劈开,紫云殿内本就清明纯阳,此刻被邪煞引出的黑气越发消散,邪煞功力也就大打折扣。忽然,静谧异常的紫云殿角落,一左一右飞出两个人影,双剑齐出,朝邪煞攻去,正是青影青绝两位。邪煞全力突破青阳之时,哪有精力应对这突然夹击。两剑直破邪煞魔功,邪煞一个翻身倒地,已是受伤不轻。而青影青绝二人马不停蹄,再次夹攻而来,邪煞望去,只见青影一脸铁青,不易突破,而另一侧青绝则是大腹便便,想是有些机会,人朝青绝飞去,欲拖着受伤之躯强行击退青绝而寻找出路。可刚刚接触青绝之剑,邪煞便发现不对,原来这青影青绝二人修的是一门合击之术,二人两侧合击,却是形在而意隐,看似右侧是青绝之剑,可邪煞碰到的却又是二人合击之势,邪煞再次抵挡不住,退回原地,此刻青阳一声“破”字念出,周身四柄神剑不在围绕,而是幻化出一柄巨剑,直刺邪煞,“嘭”的一声,巨剑入体,邪煞倒地。
“哼,青阳老贼,你暗算胜我也是不武,就算你胜了,今日我极夜教也定会踏平这紫云山!”邪煞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却依然嘴硬反驳“阁下在等你山下的那批教众吗?”青影面无表情,淡淡一句,却是令邪煞心如死灰。
紫云山下,长白之巅,黑云涌动。
这是极夜教数万妖魔教众,飞禽走兽,牛鬼蛇神。青面獠牙之妖魔,邪魅打扮之妖人,层出不穷。而美艳娇魅的“舞萧双姬”正在其首发号施令。
“圣女,咱们什么时候杀上去?”四名一模一样的青面獠牙兽朝着两女问道,虽是发问,却是眼珠子盯着两女不停转动,若不是忌惮教主邪煞之威,怕是早就要扑过去将这两名惑人妖精按在身下大肏不停。
“四位护法稍安,教主说过等他消息再攻。”萧女不喜这四人眼光,不做理睬,而舞韵音作为姐姐也是无奈,淡淡回答道。
“你们怕是等不到了!”忽然夜空之中飘散出一抹白光,一位体态婀娜的白衣仙女从天而降直朝这妖魔杀将过来,正是那天女一般的青竹仙子。青竹扯出双手处两根白色丝带,一拉一甩,两段横扫,却是生出浩大仙力,漫卷之下,这万千妖魔如蝼蚁一般灰飞烟灭。与此同时,青竹身后飘下数百名玄门弟子,正邪之战,一触即发。
那四名护法唤作“风、雨、雷、电”,各个青面獠牙面目可憎,虽是青竹仙姿绰约,但此刻却是不敢有丝毫色心,四人齐齐施法朝青竹击去,一瞬间飞沙走石,电闪雷鸣。青竹却是毫无退却,白带翻滚,宛如空中曼舞一般,飞沙散落,走石停立,喧嚣静止,轻松化解这妖法之威,再一个翻滚,两根白带一分为二,均是化出四根,直扑四名护法,四护法各自运出魔力抵抗,可白带在交织之时,竟是再次幻化,白绸前端竟是化出四柄长剑直破四人护体之气,钻心而出,四名护法瞬间阵亡。
“什么意思?”宁夜猛地回头,杀气尽显。
宁痴微微摇头:“师兄,我不知你何时与邪煞走在一起,可当我在揭阳村见到邪煞魔功那漫天黑夜之象时,我就怀疑你了。”
“为什么?”
“那日师门大比,你也是用了类似的一招,这才击败的宁尘师弟。”
宁夜猛地想起,师门大比,自己迫于宁尘强大压力,使出的一招“紫云星夜”,正是自己借邪煞噬心之法演变而来,虽是有着自己演变,但终究被人认了出来。
“宁尘师弟失踪,你急于返回师门,我便推测你有问题,但我与师妹都敌不过你,只好私下回信师门,叫师尊们早做准备,今夜在此等候,也证实了我的推测,宁夜师兄,你不该啊!”宁痴叹道,为这以往敬重的师兄而感到惋惜。
“啊!”宁夜顾不上许多,一声怒吼,拔出“紫寂”便朝宁痴攻来,也不知是何种心态,此时只想集全力于一击,将满身怨言朝宁痴发泄出来。宁痴取剑招架,频繁躲闪,有些狼狈,宁痴修为自是敌不过早年入门的宁夜,此时宁夜怒火中烧,宁痴更是难以招架,施展各种法术而躲避。
宁夜虽是修为较高,但却是低估了宁痴这滑不留手的本事,几剑之威都未能伤到宁痴,而宁痴自幼钻研奇门异术众多,步法、阵型乃至符咒法器都是比比皆是,虽不能敌,却是自保有余。宁夜更为恼火,恶吼一声,竟是持剑指天,念动咒语。本就黑夜当空的紫云殿广场,此刻更为幽黑,黑夜之中无数飞剑袭来,却正是那日所用的“紫云星夜”一招,而此刻,宁夜怒气使出,竟是比那日更狠,剑剑诛心,毫不留情。
“劣徒,同门师弟也能下此毒手!”一声轻吟娇斥,两道白光闪烁,竟是将这诛心剑雨击散,再是一式横抽,白带荡出两道仙力,正中宁夜胸口,宁夜气痛倒地,长扶不起。青竹仙子降临,本是美丽洁净的她此刻却是杀气弥漫。
“师,师叔!”宁夜狰狞面容此刻慌乱不已,双脚竟是颤抖起来。
“还不跪下!”本是优雅清灵的仙音再起,而此刻宁夜却是“嘣”的一声跪倒,不敢做丝毫反驳。
“师叔,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我中了毒!”宁夜猛地响起自己有毒在身,朝青竹边扣头边解释,见青竹冷脸漠视,却是跪着转了个身,朝紫云殿内跪去,口中念道:“师傅。弟子错了,求师傅开恩。”
“宁尘何在?”青竹不理宁夜哀求,开口问道。
宁夜见青竹开口,又是跪着转了过来,狼狈不堪道:“师叔,尘师弟被邪煞所袭,却是被一高人救起跑掉了,想是安全的,还望师叔开恩,弟子被邪煞控制,被逼无奈啊!”
青竹闻得宁尘消息,冷哼一声,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紫云殿内,一脸憨厚的青绝有些动容,不由问道:“师兄真不去看看?”
青阳沉吟不语,未做回答。
掌管戒律的青影等了青阳许久,见久未出声,便道:“师兄,即是如此,那我便按门规处置了。”只见青阳依旧未出声响,却是闭上双眼,再次长叹一气。青绝青影均有些许动容,均是一人一手拍下青阳两肩,以示安慰。
青阳露出一丝苦笑,轻拍两位师弟宽慰之手道:“我教徒无方,此次便按门规处理吧,逐出玄门,发往静思深渊思过终生,其他魔门教众押往紫云炉封印。”
“我要见师尊,我要见师尊!”宁夜一身修为散尽,此刻被人拖着向那紫云禁地静思深渊走去。一路之上,宁夜依旧在祈求师尊原谅,可他不知,此刻的青阳已是不忍再见他一面,玄门中人,讲究修心为上,宁夜背叛师门、受制于魔都可谅解,可助魔为虐,残害百姓却是玄门大忌。青阳自小看好这弟子,此刻如此行径,已叫他失望透顶。
“我不服!凭什么我就要受魔头逼迫,求生不得,求死不已!”
“我不服!凭什么我要牺牲自己,保全苍生!”
“我不服,那宁尘一微末弟子,却上天眷顾,仅仅修行三年就有如此修为。”
“我不服,为何他屡屡化险为夷,而我却从此要在此地空度余生?”
宁夜在这四处无人的静思深渊呐喊道,传来的却仅仅是阵阵回响。这静思深渊有如一处黑洞,深不见底,而四周均是高墙耸立,犹如一口枯井一般。此刻宁夜坐在一处平台,朝天呐喊,甚是阴森恐怖。
宁夜已是如同废人一般无助,呐喊几句之后便觉体力不支,声音嘶哑,心底里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恐惧,乃至绝望。难道自己要葬身于此?
“狗屁!什么狗屁紫云,什么狗屁玄门,都是道貌岸然,平日里作威作福管教弟子,翻起脸来无情无义,若我有朝一日回来,定要灭掉这狗屁玄门。”宁夜顾不上嘶哑的嗓子,继续呐喊起来,仿佛是觉得呐喊和嘶吼才是克服这种绝望的办法一般:“青阳、青影、青绝、青竹,你们薄情寡义,都该死!”宁夜面露狰狞,忽然念道那白衣翩翩的青竹仙子,却又露出一抹淫光:“青竹你个贱人,心里只有你那俊俏徒弟,哼,有朝一日,我定要肏死你这贱人,将你调教成我胯下之奴,让你那好徒弟抱憾终身!”
一旦动了淫念,宁夜就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不断意淫着那高贵的师叔,想着如何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奸淫,口中粗坯之言越发多了,咆哮般的呐喊也是越发起劲。
忽然,一道洪钟般声音传入宁夜耳边:“聒噪!”
“谁?”宁夜大惊,猛地转身查看,发现四周依旧是高墙耸立,不见人踪:“谁在这里?”宁夜暗道:“这里毫无人烟,莫非是玄门之人,难道是按门规不方便杀了自己,却是要在此地动手?”随即慌乱起来,连忙跪在地上哭道:“师尊饶命啊,弟子知错了!”竟是丝毫不见刚刚呐喊时的气派,怂态尽显。
忽然,宁夜脚下平台“嘣”的一声炸裂,自己径直往下掉去,“啊!”宁夜慌乱叫道,传来一阵回音,而这静思深渊深不见底,却是不知他要掉往何方。
第二卷:紫云变,第二章:极夜传承
岭南王府并不奢华,与上一任岭南王个人习气有关,惊涛公子自继任之后也未敢改变。令家人诧异的是,平日里不务正业的惊涛公子这段日子以来变得上进许多,一有闲暇便在后院习武修行,莫非真的是因父亲的死而成熟起来?
只有其祖母知道,这会儿,老妇人正隔着老远看着后院中二人在切磋,宁雪一袭紫衣劲装,显得身材苗条动人,配上她精致而淡雅的容颜,越发迷人。惊涛公子修为拙劣,显是连内丹都未能修成,这几日虽然跟着仙子勤学,但终究资质一般,未有明显改善。老妇人却是不知这些,却觉这孙儿见了这仙女后变得知事许多,以前的种种纨绔气息也越发少了,想到此处便心怀大慰,满意离去。
宁雪虽是与这刘惊涛教习些修仙之道,但心思却是一直想着那舍命救自己的宁尘师弟,这几日在府中逗留,却是也让这小王爷帮着自己派人寻找一番,可却迟迟未有消息,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等待。
这新继位的小王爷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修习仙法为名,实则是想与佳人亲近几许,这几日来虽是经常一起修习,但仙子一直魂不守舍,这也引得小王爷不解,打听之下却是在牵挂一位不知所踪的师弟,虽是满口答应帮忙寻找,实则恨不得这师弟永远消失,哪会尽心尽力。刘惊涛自幼受祖母宠爱,父亲又常年征战,早是养成了贪花好色的恶习,但风流成性的他哪里见过宁雪这般绝色而清净的仙子,即便是那日所见的“舞萧双姬”在这仙子近前也是黯然失色许多,仙子纯净而不通外事,从其眉心体态足以确定还是处子之身,这更令得小王爷激动起来。
一个剑舞划过,两剑碰在一起,这小王爷耍个乖巧,装作立足不稳之状,向前倒去,宁雪正有分心之时,见这平日里循规守矩的小王爷向自己身上倒来,连忙用手托住,这刘惊涛却是知道宁雪心不在焉,一个侧转,竟是反手将仙子抱住。
“仙子姐姐,我喜欢你!”刘惊涛显是自负风流,抱住宁雪之时情话脱口而出,眼神真挚,竟是让宁雪有些错愕。趁宁雪错愕之时,刘惊涛将头向仙子靠去,准备一气呵成朝那仙子樱唇吻去。
宁雪终究是修仙高人,岂是这凡俗之子能够轻易得手,虽是一时错愕,但此刻见刘惊涛不良举动,立马运出仙力,体内元气瞬时提升,刘惊涛哪里料到这般变化,元气反冲之下,却是被击飞了出去。
宁雪有些生气,斥道:“小王爷还请自重!我乃修仙之人,不是平日对你百依百顺的青楼女子!”原来宁雪在王府许多天,竟是打听到了一些刘惊涛的往事,本以为这几日已有转变,哪只却依旧是色胆包天。“这几日多有打扰,这便告辞了。”
小王爷知道事情不妙,此刻听得仙子要走,马上爬起来抱住宁雪小腿喊道:“仙子息怒,仙子息怒,今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今后再也不敢了,仙子恕罪啊!”
说完竟是略带哭腔。
宁雪怒气稍有平复,下山多日,也清楚自己样貌,这小王爷有些魔怔也能稍稍理解,此刻见他如此诚恳,也觉刚刚说话太刻薄些,但念道师弟至今消息全无,思考几许,答道:“今日之事我不在追究,但我也打扰数日,又有事在身,确实不便多扰,今夜我辞谢令祖,明日便告辞了!”说完不理小王爷错愕失意表情,径直离去。
入夜时分,王府正堂设宴,满脸贵气的老妇人坐在中央,殷勤的看着心疼的孙儿与这举止端庄的宁雪。三人同宴,老妇人却是如家人一般对宁雪嘘寒问暖,言谈之间已是将其当初孙媳看待。宁雪以往还不觉有他,今日遇小王爷使坏,心中已了然这祖孙心思,当即放下碗筷道:“前辈见谅,岭南王一事终究告一段落,我已在此叨扰多日,现同门师弟有难,不得不去寻觅,今日宴后就此别过了。”
老妇人听得心急起来,自己孙儿喜欢着女子,自己也是越发满意,此刻居然要走,急忙起身欲留:“这……”
惊涛公子却是拦住祖母道:“既是如此,还请仙子满饮此杯,也好向仙子告别,”言罢举杯敬酒,宁雪见家仆为自己呈上素酒一杯,不便回绝,只得饮下。
素酒虽是清淡,但依旧有些刺喉,宁雪饮罢欲继续向老人告辞,却见惊涛公子与祖母聊起往事起来。
“奶奶,往日里爹爹在时,每每与我畅饮,一家人和和美美多么美好,如今爹爹走了,我定会好好照顾奶奶。”
“是啊,你爹命苦,奶奶只愿你今后莫要受苦了。”老妇人提起往事,也是声泪俱下起来。
二人聊起家事,宁雪不便打扰,只得沉默倾听,见二人聊个没完,有些气苦,等了许久,终是忍耐不住,起身告辞道:“二位!我……”话才开口,忽觉脑袋一阵眩晕,人也有些乏意,显是中毒之兆。
“只怕你是走不了了吧!”刘惊涛忽然回头露出满脸狞笑,此刻的他不在是那举止端庄的小王爷,而活脱脱的像一个纨绔淫徒,对着天仙般的宁雪露出锋利的獠牙,大计得逞,正是收割成果之时。
“涛儿,你这是?”老妇人却是不知情,此刻见状有些惊异。
“祖母勿怪,孙儿太喜欢这姐姐,今夜用药将其迷住,待成就好事,明日定让她向祖母请安!”说完轻笑一声,朝迷糊不已的宁雪扶去。
“雕虫小技!”宁雪一声轻斥,体内气息流转,这凡间迷药却是不能奈何这修仙之人,短暂晕眩之后,宁雪立即立即展现其强大修为,一掌扫出,“啪”的一声,刘惊涛被扇得眼冒金星,虽是未下狠手,但也是摔在桌上,溅起桌上汤水四溢,狼狈至极。宁雪不理哇哇大叫的刘惊涛与被吓住的老妇人,一个飞身,欲往府外飞去。
“哪里走!”忽然一声雄厚声音传来,一道金钟声音荡起几层光波,宁雪知是修仙高人,不敢托大,一个转身退回院中,只见府门屋檐上正坐着一身着异服的僧侣。
“师傅,帮弟子擒住她!”刘惊涛愤怒站起,如同发狂一般咆哮起来。
这异服僧侣手持一记人头大小的金钟,口中喃喃念着密语,这金钟不断散发出种种光圈,直朝宁雪击来,宁雪舞动宝剑,在光晕中心不断运起仙力,划出阵阵剑气,然而这剑气竟是在遇到光圈之时消散干净,显然是不敌之兆。
光圈不断缩小,令宁雪的舞剑范围也越来越小,这异服僧侣喝到:“收!”
光圈瞬间缩小,直朝宁雪箍去。竟是要以圈为绳,生擒宁雪。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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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巨响,院中荡起漫天尘埃,尘埃散尽,却是不见被缚住的宁雪。
而是一把长剑立地,光圈消失。
“主人,这是西域摩尼寺的大金钟咒!”可爱的剑灵小玄出现,朝着护在宁雪身前的主人报道。
“尘,尘师弟!”宁雪喜极,痴痴的望着这再一次救他的英俊少年。
宁尘一脸沉静,举剑而攻,这西域番僧急忙收了金钟,一记佛门烟雨洒出,宁尘眼前一灰,挥剑清退烟雾之后,这番僧却是不见了踪影。
“我们走吧!”宁雪见番僧落荒而逃,而院中的老人与小王爷均是凡俗之辈,不愿多作理会,此刻见到师弟满心欢喜,只想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说上几句话。
“啊!”宁夜悠悠转醒,却是见四周漆黑一片,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小辈,你有福了!”洪钟般声音再次传来,惊的宁夜慌乱不已:“别杀我,别杀我!”
阴风舞动,漆黑的四周忽然亮了起来,宁夜发现原来自己依然身处那静思深渊之内,只是却不知这深渊无穷无止,这里又是哪一层地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黑色华袍老人虚影凭空出现在一侧墙壁之上,老人面容看似寻常,却是眼神深邃,精光外露。
“小辈,我要杀你,就不会让你有开口的机会。”虚影开口,却是一派高人习气。
宁夜惊的目瞪口呆,不敢做声。
“哼!虚伪、贪婪、胆小、卑劣、好色、愚蠢,你却是接受我传承的不错人选!”虚影继续道:“本座极夜老人,小辈可有听闻?”
“极夜老人!”宁夜惊讶莫名,原来邪煞一直寻找的极夜教老祖便在眼前。
想到邪煞曾言自己体内之毒只有这邪煞老人能解,又是跪下道:“前辈救命,我深中魔毒,还望前辈救命!”
“救命?我极夜一生只害命,从不救命!”极夜老人哈哈大笑,看着一脸悲恐的宁夜又笑道:“何况接受了本座传承,这区区小毒又耐你何。”
“传承?”宁夜有些疑惑。
“不错!本座当年与玄阳老儿一战,被封印于这紫云山极寒之地,那玄阳老儿以自身为代价,守护封印这么多年,至死也不松懈,前几日他仙寿已至,他拼尽最后修为与我同归于尽,却是未料到我元神游出,苟活于此,这元神也即将消散,但幸好能在此时遇上你。”
宁夜听得入迷,隐隐觉得好事临近。
“本座选定了你,让你受我衣钵,去与他玄阳老儿的传人斗上一斗!”
“传人?”宁夜问道:“莫非是那宁尘!”
“玄阳传人自是奇遇连连,命里多福之人,此人必定气运极佳,红颜环绕,能遇大难而不死。你可有信心与他作对?”
宁夜念起宁尘当日发现自己阴谋时不屑的眼神,又想起青竹、宁雪提到他时关怀的神态,妒火中烧道:“就是没有前辈指示,我也要叫他生不如死!”
“好!你跪下,本座给你这场机遇,接受传承!”
“弟子宁夜,拜见师尊!”宁夜心知这极夜老人是当年叱咤一时的高人,此刻得其传承,却是复仇有望。此刻欣喜若狂,倒头便拜。
“桀桀,玄阳老儿,我说过,我定会让这世道天翻地覆!”老人发出阴沉的笑声,魂体单掌送出,朝宁夜天灵头盖拍下,一道紫黑之气涌入宁夜周身,宁夜瞬觉身体剧痛不已,浑身颤抖,生不如死般难受,只过了数息便晕倒过去。
许久,宁夜幽幽醒来,虎目圆瞪,两道紫光劲射而出,炯炯有神。痛不欲生的感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脑海中骤然多出的许多传承记忆。几经波折的宁夜缓缓起身,被极夜老人改造过的身体散发出强大的能量。
极夜老人的元神已经消散,宁夜朝四周望去,只见墙壁之上刻下了几行大字:“宁夜我徒,本座知你性情,不要求你认师徒尊卑,只需让你谨记务必除掉玄阳传人。
你刚受完传承,魔功未成,灵力不稳,此刻急需寻一灵力充沛的幽静之地修炼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得以脱胎换骨。眼下为师赠你《极夜宝典》一部,助你修习我极夜教众多魔功,还送你这四枚魔种,助你早日一统上清仙界。玄阳一脉一向注重气运之力,有起死回生、绝色环绕之能,你要对付他,首要之事便是夺取他的气运。切记切记,玄阳不灭,极夜难存!”
宁夜刚看完墙上刻字,这字便消散不见,宁夜脚下却是生出一部秘籍,四颗巨蛋,想必是极夜老人所留的《极夜宝典》与四枚魔种,宁夜哈哈大笑:“宁尘、青阳、青竹,你们没想到吧,我宁夜回来了!”笑声阴怖骇人,回声四起,可宁夜却越发喜爱这股声音,笑声经久不息。
紫云玄门,紫竹林内。此刻电闪雷鸣,倾盆大雨!
青竹仙子每日白天都在紫竹林小亭处抚琴而修,晚间则回到自己栖身的紫竹小筑休息。
宁夜已从静思深渊走出,露出满脸得意笑容,显是对下一步计划有了计较,在这紫云山上,他魔功未成,不敢妄用,只得略微收敛气息,向紫竹小筑行去。
他身体已复,修为也增进不少,悄然躲过众多门人自是轻而易举,此刻跪倒在这紫竹小筑门口,却是无人发觉。
但青竹却是察觉到了:“何方高人驾临?”
宁夜扣首便拜:“弟子宁夜,求见师叔!”宁夜有些紧张,手中药丸有些颤抖,他在赌。
小筑内沉寂许久,冰冷之声传来:“趁我未改变主意,趁早归返静思渊!”
宁夜急道:“师叔息怒,弟子有关尘师弟消息,急于禀告师叔,只求师叔开恩,在我师父面前美言几句,饶了弟子!”
宁夜态度极为诚恳,在雨中竟是将头重重磕了下去,发出“嘣”的声响,额头之上,却是留出些许血水,伴随着大雨滂沱,雨血交融,甚为动人。
“吱呀!”小筑院门开启,一袭白衣翩翩的青竹俏直站立,缓步走出,虽是立在雨中,却是自身灵力运化出一层气盾,雨水未能入侵分毫。
宁夜心中大喜,急忙将手中药丸捏碎,这药丸乃宁夜按《极夜宝典》中记载所配,乃魔族秘药之夜魂丹,可捏碎之后飘散于空气之中,无色无味,朝最近两人袭去,男子闻得则龙精虎猛,无甚坏处,而女子闻得便短时间内气力全失,体内欲火中烧,意识清醒却身体越发敏感,最终沦为淫娃荡妇。
“说,有何消息?”青竹依旧话语冰冷,丝毫未有意识到自身险境。
宁夜跪倒在地,只能微微打量着这青竹师叔白衣裙摆下的一双白玉小脚,心中欲火更甚,他缓缓道:“师叔,据我所知,宁尘乃是玄阳先祖的传人。”一语既出,叫青竹暗自诧异起来,曾记起宁尘曾言梦中高人传道,莫非真是玄阳先祖不成。
宁夜见青竹沉思,越发得意起来,继续盯着那美妙的小脚意淫,想到待会儿可以将这绝美的身躯剥光,压在身下任意亵玩,身体变说不出的兴奋,眼露精光。
青竹暗忖几许,见宁夜一直跪扶于地,终究闪过一丝同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言罢,轻摇凤首,转身欲回小屋。
“早知如此,我为何要后悔?”宁夜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嗤笑。
“嗯?”青竹错愕转身,却见宁夜不复刚刚卑微之态,此刻却是狰狞面孔,目露淫光。
“师叔,若是知道今日可以肏到你,我可是愿意多受几日深渊之苦。”
“放肆!”青竹愤怒至极,怒斥之后,欲发力一击,可刚刚运出灵力,却惊讶万分,此刻周身竟是气力全失,青竹脸色大变,眼中流露惊恐之色,此刻周身气盾消散不见,大雨径直而下,瞬间浸湿青竹全身,衣衫紧贴,勾勒出曼妙无双的身形轮廓,动人心魄。
宁夜大笑道:“师叔,你已吸入这夜魂丹之药力,今夜,谁来都救不了你,我自幼崇拜痴迷的师叔,上清界号称第一仙女的师叔,今夜,你是我的了!”猛地一掌送出,关上院门,向一脸无力而失措的青竹仙子走去。青竹秀目圆瞪,却又无可奈何,身体向后倾去,跌倒在地,见宁夜走来,急忙向后挪动,退至墙角。
忽然,关好的院门处却是响起了轻微的扣门之声,“师傅,睡了吗?”却是一声轻柔女音。虽是温婉可人,但此刻宁夜与青竹听来却是不一样的感受。
第二卷:第三章:紫竹之夜
“烟儿!”青竹一声疾呼,意图引起宁烟注意,她知道宁夜当日修为尽失,此刻就算有过奇遇,宁烟也至少能拖住这卑鄙小人,稍微引起门人注意,这紫云山玄门高手尽出,自是不会放过他。
“师傅?弟子较为挂念师弟,想来找师傅聊聊。”宁烟声音依旧轻柔,此刻说道宁尘,声音更是细微。但语意似是没有听到青竹叫唤。
“师叔,你即使叫破喉咙也是枉然,这小筑自我入门起,就布下了这层魔门锁音界,这结界果然不同凡响,今日谁也救不了你,若肏不到你,我决不罢休!”
宁夜露出狰狞面孔,继续朝缩在墙角的青竹走去。
“师傅果然睡了。”宁烟还在门外徘徊,“师傅平日里也是爱护师弟的,不知这次能不能允我下山寻找师弟。”宁烟咬咬嘴唇,却是脸露决然之色。“师弟他平日里饱受同门欺凌,没有我和师傅照拂,自己又寡言少语,在外肯定会吃亏,这次遭魔门暗算,却不知道生死如何,哎!”宁烟越想越担心,却又不敢私自做主,鼓起勇气,却是敲响了小筑的门。
“咚咚!”轻轻的敲门之声,宁夜倒是没有急于扑向青竹,回头紧盯着院门,倒也未显慌乱。
“哎,还是明天再来请示师傅吧!”宁烟见敲门无应,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刚刚转身,却是发现身后有两个身影行来。一人体型宽阔,一人则吊儿郎当,却是青绝宁痴师徒。
“宁烟师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在想我?”宁痴见是宁烟,嬉皮笑脸开起了玩笑。
宁烟平日里也常遭宁痴取笑,本该习以为常,但此刻心系师弟之事,听得此言,有些生气,但她自幼温柔可人,却不知如何与人怄气,只得偏过头去,不做理会,朝青绝问道:“不知师伯深夜来我紫竹林有何事?”
“烟师侄,痴儿与我刚在修习观星之术,刚刚观到紫云星空暗淡,自南向北,一颗赤红之星划过,似是群魔乱舞之象,本欲找掌门商议一下,可却又见这赤红星往这紫竹林飘来,我们便依迹先寻了过来。”青绝答道,虽是一板一眼,却难掩其体态滑稽:“不知烟师侄这是要去哪?”
“我本有事要询问师尊,师尊却是睡下了,正欲回去歇息。”
“哦?青竹师妹睡了?”
青绝有些疑惑,与宁痴对视一眼,均发现对方眼中异色,旋即朝屋内喊道:“师妹,可曾睡下?”
此时的青竹俏脸微红,眼眸泛出水色,娇躯皮肤开始不断变红,温度也在随之升高,她微微咬住嘴唇,竭力控制着自己,但体内受夜魂丹影响,竟似燃烧的火焰,让她忍不住微微张口,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之间也不禁有了些湿意。
而宁夜却没有来得及欣赏这般美景,他屏住呼吸,静候着外面的动静。
“砰”的一声,宁烟还没反应过来,青绝宁痴便一齐出手,推开了并未上锁的院门。
刚刚推开,只见宁夜一掌袭来,径直朝离门最近又修为最弱的宁烟击去。
“师姐小心”,宁痴一个侧身抢步,直护住宁夜来路,宁夜一掌正击在宁痴的肩上,宁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宁夜不敢纠缠,直朝院外撤去。却见青绝一剑袭来,抽身不得,只得退回。
青绝虽是身体肥胖,但此刻却是飘移灵动,几剑之威便是将宁夜逼上绝路。
“师兄,杀了他!”青绝寻声望去,却是屋内坐在地上的青竹凶狠说道,青绝见师妹一脸狼狈,知是这逆徒欲行不轨之事,立刻怒火中烧:“逆徒,你师父饶你一命,你安敢不知悔改,今日留不得你!”口中剑诀源源不断,手中仙剑如行书一般,在身前划出一个“绝”字,一字之威,直冲宁夜。
宁夜眼睁睁见这带有剑气之字扑向自身,睁大双眼却是无可抵御,“噗”的一声,剑气“绝”字穿心而过,一命已绝!
“师傅,用业火咒!”倒地的宁痴喘着气提醒道,却是怕这宁夜再生事端。
“师傅,你没事吧。”宁烟快速扶起青竹,暗道好险今日有青绝师伯在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师妹,你还好吧。”青绝运出业火咒,将宁夜尸身焚毁,只见宁夜尸身化为细末烟尘,在房中飘散不去。
青竹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青绝急忙此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几粒药丸道:“师妹,这是我炼制的灵丸,应是能解此毒。”青竹在宁烟搀扶下来到床前,服过灵丸,低头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过师兄!”旋即忽又想到什么,抬头道:“师兄,帮我禀报掌门师兄,我此刻修为有损,意欲闭关一段时日调息,也正好冲击“显圣”之境。”
青绝露出关怀之色道:“师妹,不如我叫师兄们一起为你疗伤?”
“不必!”青竹立刻回绝道:“我意已决,你们退下吧,我即刻要启动护院阵法。”
宁烟见师傅马上急着闭关,急道:“师傅,我。”
“嗯?”青竹望来,见宁烟吞吞吐吐,有些不耐,斥道:“何事?”
“师傅,我想下山找师弟。”宁烟一口气说出,仿佛松了一口气般。
“可以。”青竹望了眼受伤较重的宁痴道:“玉郎师侄受伤也重,你们早些退下为他疗伤吧。”
青绝知这师妹自小固执,加上刚刚服下灵丸后脸色好转许多,此刻也只好无奈告退,宁烟搀扶起宁痴跟了上去,虽是一场可怖遭遇,但师傅同意自己下山寻找师弟,自然也是开心许多。
青竹看着他们三人终于走出院外,迅速寻得机关,启动了护院阵法,这才安心,艰难的走到床边,却也是支撑不在,软软倒下。
此时的青竹面容滚烫,心中紧绷的弦终是松了下来,强行支撑的意志力陡然松懈,眼眸中水光大盛,鼻端紧促的呼出一股股幽香,她笔直的长腿忍不住微微夹紧,樱唇微张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刚刚历经一场小劫,却发现体内异常,但师兄与徒儿均在身边,无奈之下,只得借闭关掩饰,打发走几人,好慢慢自行将这春药之毒逼出,实在是担心在外人面前有失颜面。
此时的青竹,便似一颗完全成熟的蜜桃,露出任君品尝的模样,散发着惊人的诱惑。盘膝而坐,雪白的长裙此时已经湿透,白色的丝质贴身衣物以及曼妙的娇躯尽显。青竹运起仙力,意图驱赶这该死的感觉,然而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反而呼吸更加急促,使得胸前高耸一阵阵不断绷紧,好像下一刻便要撑破薄薄的丝衣弹跳出来。两条修长粉嫩的美腿反复交错,胯间竟也流出一丝丝潺潺溪流。
“嘿嘿,夜魂丹贵为极夜至宝,岂是如此轻易就能化解?”突然,一道噩梦般的淫邪之声在青竹耳边响起,青竹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两只邪恶的手臂飞速从她白皙的颈部环绕过来,顺着已经湿透的白裙领口直插下去,狠狠的握住了青竹那一对诱人的高耸。
“孽障,你?”青竹对于这个声音的惊恐远远超过了胸前那双正在作恶的大手,夜魂丹的药力经过长时间刺激,已经激发出她火热的欲望。她无法理解的是身后的人竟然是刚刚死去的宁夜。
“嘿嘿,师叔,这招金蝉脱壳如何?”原来宁夜自《极夜宝典》中首要习得的便是这灰飞烟灭重生之术,他自知魔功需要寻一处仙气充沛之地,这紫竹小筑乃绝佳地点,利用青竹不愿在众人面前解毒心态,设下这局陷阱,此时护院阵法已开,紫云门人都将以为青竹闭关而不会打扰,眼下,这翩翩仙女已成口中之肉,这仙灵小筑已成练功之地,宁夜再无顾忌,淫笑道:“师叔,我说过——今日谁也救不了你,若肏不到你,我决不罢休!”宁夜面露得意,双手不时的加重力道,那对丰满的玉兔在他的手中被蹂躏出各种形状。
“玄阳传承,红颜环绕,我呸,你这爱慕徒儿的乱伦之师,今日却是要将这保留下来的贞操献给我了,哈哈哈,这么多年,我可是对您想入非非已久,夺取玄阳传人气运,今日便从肏你开始!”宁夜潜伏多年的欲望终于爆发,狠狠一推,将青竹推倒在床上,猛地撕裂她那已经湿透了的长裙和丝衣,青竹那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娇躯,终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宁夜眼前。
此刻的青竹怒目圆瞪,死死盯住眼前猥琐而狰狞的宁夜,若是还有仙法,此时的她即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叫这恶人付出代价,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在夜魂丹作用下不断扭动身躯,意图做着最后的挣扎,收效甚微,反而芳唇轻吐细细的娇喘,身躯娇慵无力的扭动更让宁夜看得淫欲大作,宁夜左手握住青竹的芊芊腰肢,右手用力的握住那对高耸乳房,使得顶端那诱人的一抹嫣红格外绽放。
“师叔,上清界第一美人,虽然那日你对我可未曾手下留情,今日我却会对你嘴下留情。嘿嘿”宁夜猛地用手分开青竹那修长的美腿,低下头去,湿软滑腻的舌头开始在青竹的美腿之间肆虐,灵巧的舌头挑动着青竹那欲望的极限。
“但求一死!”嘴上依旧强硬至极,但自幼修仙以来,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青竹哪里受得这样的刺激,那灵动的舌尖才刚刚触及那柔软的蜜穴数秒,她就涌起一种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圣地清泉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滋润着那条湿滑的肉沟,欲火来势更加凶猛炽烈。
“呵呵,师叔,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宁夜说到此处,突然将粗壮的手指快速深入青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圣地,快速抽动起来。
“好紧,难得师叔留了这么多年的小穴,今日倒是便宜我了,嘿嘿。”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疯狂抽动的手指好似一根导火索,使得青竹蜜穴之中积蓄多时的蜜汁飞溅而出。“哦,啊,不要”青竹渐渐忍耐不住,发出些许靡靡之音,面对宁夜的恶行,娇羞的无地自容,紧紧夹住双腿,娇喘连连,脸色通红,终是开始服软:“宁夜,我,我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
“嘿嘿,师叔,您就好好享受吧,宁尘师弟未能好好尽孝,今日我来替代抚慰你这美人儿师傅。”言罢,宁夜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狠狠的吻上青竹那鲜嫩娇艳的柔软香唇,同时,在青竹玉腿间肆虐的手指却也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使得意图强忍而紧闭美眸的她愈发难熬,娇喘愈发响亮,那挣扎着却又娇羞不已的模样也愈发诱人。
青竹知晓今日劫难应是在劫难逃,终究是放弃挣扎,虽是心有不甘,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寄希望于坚守住最后一丝理智,默默承受这劫难而保留一丝尊严。
但她终究是小看了宁夜的手段,也小看了这夜魂丹的威力,极夜传承之人,继承了对玄阳老祖乃至其弟子宁夜的无边恨意,今夜,青竹所受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尝尽美人的香唇,宁夜的嘴顺着青竹柔软的肌肤一路下滑,缓缓舔弄着她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让人流连忘返的雪白双乳,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还有那一直紧绷着的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青竹的皮肤很美,洁白而光滑,多年来紫竹峰的灵气熏染加上自身“超凡”境仙力的保养使得青竹的皮肤散发着一种水润的光泽,而夜魂丹之药力同时使得这柔软肌肤更加敏感。
宁夜沉迷的舔弄着青竹不断颤抖的娇躯,肆无忌惮。许久,宁夜觉着单纯的爱抚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终于停止了嘴上的恶行,抬起头来,如痴如醉的盯着青竹那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发出一阵胜利的淫笑。
此时的青竹,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被宁夜指奸到高潮的娇躯微微颤抖,玉体横陈。宁夜端详起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美丽师叔,心中的激动愈发强烈,原本打算慢慢玩弄这圣洁高贵、绝色倾城的美女师叔的想法瞬间打破。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雪白美腿之间那一抹柔软粉嫩时,宁夜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欲火,一个翻身,扯下身上的黑衫,发出近似野兽般的咆哮,猛的将青竹那赤裸的雪白身段压在了自己的强壮熊腰之下,用力分开她那双紧闭多时的修长玉腿。
顿时,青竹只觉一个火热滚烫、粗硕坚硬的物事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蜜穴之上,缓缓摩动。
“啊,啊!”青竹虽是处子,但显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宁夜,我求你放过我吧。”青竹终是睁开了紧闭的美丽双眼,看着一脸淫邪之态的宁夜,无助恳求道。
“青竹师叔,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些年了,你感受到我的宝贝了吗?今天,我宁夜要肏死你这冷艳无双的师叔。”耳闻胯下美人娇吟,胯下巨棒也感受着美人蜜穴中缓缓流出的淫汁,宁夜继续出言羞辱着这高冷的青竹仙子。
“宁夜,啊,宁夜,你可要想清后果,你师傅…啊!啊!”青竹娇喘着做最后的努力,忽然感到娇艳蜜穴突遭袭击,宁夜顶着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向她那圣地顶去。“不要,啊…宁夜…”
“嘿嘿,青阳这伪君子算什么。自今日起,这紫云玄门,这天地玄阳,都是我宁夜之敌!”宁夜带着淫笑而吼,表情愈发狰狞。青竹娇嫩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宁夜火烫肉棒的前端,只是略微插入,那舒爽的紧凑就令宁夜大呼过瘾。
粗壮肉棒在青竹娇嫩紧凑的阴道中缓缓前进,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绝色的阴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黏膜嫩肉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允,宁夜决定不再忍受,粗长的肉棒直冲那层薄薄的嫩膜。
“啊!”美人呼声在耳边响起,宁夜毫无怜香之意,嫩膜并未起到丝毫阻碍之能,宁夜肉棒粗壮有力,尽根而入,直插娇嫩花心。
“你得高人相助,这修为进境之快,怕是超越为师也指日可待,他日若是羽化升仙,定要坚守本心,勿忘斩妖除魔之道义!”
“弟子暂无他想,惟愿守护师尊身侧,替师尊鞍前马后,若是有人胆敢辱及师尊,弟子定拼死捍卫。”
青竹回忆起昔日与宁尘传教场景,宁尘承诺犹在耳侧,可此时,自己深受厄难,多么希望那英俊正气的徒儿能出现在眼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然而,回忆破灭,幻想消散,此刻青竹所面对的只有胯下的疼痛与宁夜狰狞淫邪的丑恶嘴脸。
青竹眼中留下一丝晶莹眼泪,她似乎感觉到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丝丝理性终究会慢慢散去,一生之劫,万劫不复!
“啊!”敏感的花蕊被粗大的肉棒瞬间占有,青竹芳心狂颤,开苞的疼痛对这“超凡境”仙子来说并无明显不适,反而在花心被捣之后,在夜魂丹药力作用刺激之下,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轻抬,将宁夜赤裸裸的臀部紧紧夹住。
美人的轻柔动作并没有逃出宁夜的眼睛,趁她心神迷乱之时,悄然扛起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腿,黝黑的胸膛微微下沉,粗硬硕长的肉棒突然从青竹的娇嫩花心之中抽出。
再狠狠插入!“啊!痛!不要!”青竹还未从初始的撞击中恢复过来,宁夜却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疯狂的肏干起来,梆硬的肉棒撑开层层叠嶂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阴道尽头,硕大滚圆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心。
夜魂丹的刺激终于全面爆发,强烈的快感令青竹仙子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宁夜粗硕的棒身不断与青竹蜜穴内敏感的嫩肉剧烈摩擦,可爱的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更令美貌绝色的青竹芳心娇羞万分。
“唔,好紧,好爽。师叔,我要肏死你。”青竹天生丽质,修仙多年却仍是处子之身,今日不慎被宁夜开苞,爽的宁夜语无伦次,疯狂的挺动着虎腰。噗嗤,噗嗤声连绵不绝,肏得青竹秀眉紧蹙,娇喘连连,凝脂软玉般完美无暇、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狂颤不止。
宁夜自获极夜传承,洗筋易髓之下,御女功夫也是天下无双。一口气狂抽猛插数百下之后正要加速肏干,粗壮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渐渐被撞开的花心口,却只见青竹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浮现出一层朦胧的粉晕,玉体痉挛绷紧,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从那娇艳的红唇中发出。宁夜感觉胯下美人阴道骤然更加紧致,滚滚浓烈的阴精自花心子宫中喷发而出,全部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之上。美人那双雪白玉腿紧紧的盘在宁夜的臀后,宁夜俯身抱住颤抖中的柔软娇躯,双手扶上青竹胸前的高耸玉兔,爽的直打哆嗦。
“哈哈,师叔,你这仙女般的人物,却也被我肏到高潮!哈哈哈”
“师叔,弟子肏得你可舒坦,弟子可是舒坦之极啊!啊哈!”
宁夜静静的享受胯下美女高潮时带来的快感,还不忘言语调戏,呈口舌之快意。这个在玄门弟子前冷艳无双,高贵圣洁的仙女师叔,如今终于被自己压在胯下,尽情肏干。宁夜暗自决定,定要让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朝自己劈开那双雪白美腿。
青竹眼神虽是媚态尽显,但瞳孔之中却是依然没有多少颜色,无助的她此刻心中已是万念俱灰,只待这末日般的劫难早些结束,心底里依稀盼望着那英俊的徒儿何时来解救自己,但念及宁尘,又想到此刻清白已毁,又有何面目再见这心中的爱徒。
第二卷:紫云变,第四章:惊雷四起
当第一抹晨光洒进紫竹小筑之时,这庭院内的花草都显出些许朝气。紫竹林乃灵力充沛之地,加上青竹仙子常年在此修炼,对这里的竹林花草精心护理,此刻清晨,自是清新无比,朝气盈盈。
一夜过去,本该芬芳扑鼻的小院,此刻罩上了一层结界阵法,而这阵法之中,却有一些淫靡的气息蔓延。
那圣洁的紫竹小筑内,青竹仙子的闺房之中,不断的传出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与虎吼,伴随着肉体碰撞而生的“噗嗤”、“噼啪”之声,似乎要让小筑内的花草羞得低下头去一般,整个夜晚,未曾断绝。
闺房内,绵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国色天香的青竹仙子正赤裸的坐在身材健硕的宁夜怀中,宁夜揽着纤腰,双手上下起伏,腰部不断向上发力,换来的自然是青竹身躯的不断扭动以及那娇魅而连绵的魅人呻吟。
粗壮的龙根在青竹体内不断进出,每一次青竹坐下之时,必然会碰撞到那娇魅的花芯深处。“啊”!每一次顶在花芯,必然会引出仙子的轻忼呻吟。
奋战一夜的宁夜未见丝毫困顿萎靡之象,反而是越战越勇,不断的挺动着虎腰,一次次让这本该矜持不语的青竹师叔带入极乐之巅,此时的青竹已无反抗之意,经历了反抗、迷茫的漫长一夜,此刻的她在药力的侵蚀下已经忘却一切,只沉浸在这激烈的肉搏之中。
“嗯,嗯嗯,啊!”宁夜望着怀中已被自己肏得意乱情迷,花枝乱颤的美人,哪还有一丝高贵典雅之感,略微放松手上劲道,却觉怀中美人并未减少起伏,也许是习惯了这股冲击,青竹竟自发的挺动腰肢起来,这化主动为被动的舒爽令宁夜大为满意,淫笑更甚:“师叔,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放荡,真想让你那徒儿看看此时你的模样。”
“呃?”青竹闻得此言,神志略微清醒几许,身体渐渐凝固不动,虽是清白被毁,惨遭厄难,但念起刚刚放荡之态,心中大羞:“定是这淫药之祸,”青竹暗道。
宁夜却是不会轻易放过这娇羞美艳的师叔,趁青竹眼神迷离,心神不定之时,突然手腰并起,一顿狠劲冲击,粗鲁的肉棒在青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青竹娇躯狂摆,惨叫连连。
“慢点,啊!你这,逆徒,畜生!”这一番狂干才开始,就把青竹送上云霄之上,爽得青竹双腿颤抖不已,哆嗦连连。
“爽吗?师叔,嘿嘿,我又来啦!哦!”宁夜一边羞辱一边继续加速,在宁夜的虎吼声中,被肏得快晕过去的青竹再次感受到了蜜穴中的火热巨棒瞬间变得狰狞巨大,凶猛的一次次撞击终于停在了花芯最深处,一股火热的阳精爆发而出直入花芯,而青竹的体内竟似默契一般竟是流淌出几丝涓流,互为滋润,互为相融。
宁夜并未拔出他那稍稍停息的巨根,自昨夜第一次插入之后,宁夜就再未拔出这骇人的凶器,被这圣地所包裹的滋味让他不忍分离一刻,一夜过去,也不知射了几次,但他依旧不肯放手。魔手渐渐向上攀援,一把握住了那一对雪白玉乳,身体同时前倾靠在青竹背上,火热的舌头舔弄着青竹精致的耳垂,如痴如醉。
“淫徒,你已得逞,还不速速离去。”高潮过去,青竹神志恢复少许,见宁夜仍未放弃淫辱自己,更是恼怒,厉声斥道。
“师叔,这就翻脸不认人了。刚刚我肏你时,可不是这般姿态哦。”宁夜手上加重力气,将青竹一定雪乳捏得生疼,口中继续出言羞辱:“嘿嘿,师叔,你就别妄想离开了,今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为奴吧,我要在这紫竹小筑内肏你七七四十九日,到那时候,只怕我放过你你也得跪着求我肏你,哈哈哈。”
“不得好死!啊!”青竹怒气更甚,出言叱骂,但此刻身子在宁夜怀中,在夜魂丹效力之下的自己全身敏感异常,刚刚高潮过的玉体,此刻更是粉润光泽,宁夜略施手段,便又将青竹引得尖叫起来。
胯下圣地之内,宁夜巨物又在膨胀,显是有了再战之力,一场无尽之战又将上演。
“宁尘!”青竹心中呐喊,此时此刻,她已没有几丝师徒之芥蒂,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与圣洁,她只希望曾经自己心中那英武俊秀的翩翩弟子能出现在眼前,救她于水火之中。“尘儿,你在哪?”
“宁尘,你慢点!”御剑飞行乃修仙者的一门高阶法术,讲究培育仙剑之气,从而以气御剑,行走于天地之间。宁尘与宁雪这等优秀弟子自是能御剑的,然而自岭南王府出来,宁雪还想跟宁尘像那日一般畅聊过往,却不想宁尘带着自己御剑而行,却是不知飞向何方。
宁尘在前头飞得很快,闻得宁雪叫唤,却是微微有些不忍,但念及那日宁夜与邪煞密谋,心中更是焦急万分,自己也曾多次隔空传信于师尊,却是未得师尊回复,念及他绝色倾城的青竹师尊,他越发害怕起来,仙力运得更足,剑速也随之更快。
宁雪见宁尘为做理会,有些着恼,但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加快御剑速度,然而却始终达不到宁尘之速,眼看是被宁尘越甩越远了。
这时,一道黄色青烟飘来,却是剑灵“小玄”飞了过来。这剑灵乃灵体之驱,灵力深厚,以灵力在空中飞行轻而易举。小玄却是停在宁雪身旁,保持着与宁雪一般的速度,眨着大眼睛盯着宁雪看了几眼道:“你就是宁雪姐姐吧?”
“额?”宁雪有些诧异这黄衣少女知晓她名讳,自打岭南王府就见过这女子跟在宁尘身侧,但一路急着赶路,却是未来得及询问这少女来路。
“我是主人的剑灵,我叫,主人叫我小玄。”
“剑灵?”宁雪更为诧异,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幻化为人形的剑灵:“你知道他要去哪儿吗?”
“当然是回紫云山救人啊!”
“救人?”
“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宁夜大师兄是个坏人,他与那邪煞是一伙儿的,当初差点害了主人,多亏了我,才救下主人,主人痊愈后先是怕宁夜加害于你们,因而先回了趟岭南,现在想来,宁夜如今正回紫云山作乱去了。”
“宁夜,宁夜师兄?”宁雪越发不解起来,想到平日里宁夜的种种表现,始终怀疑不起来,也许是弄错了吧。即便是宁夜与邪煞联手,父亲与师傅都足以应对了。宁雪自幼生长在紫云,对紫云有着一股原始的信任,便放下心思,打量着这黄衣少女。这少女不高,但却小巧精致之感,面容青春可爱,给人一种十分放心的亲和之感。
“她是尘师弟的剑灵,岂不是日夜陪伴师弟左右?”想到此,宁雪嘴角微微向上翘了几许,眉头凝重起来,但又想到“宁尘伤愈后第一个便来岭南王府找自己,并恰好救下自己”心中莫名就有了几丝甜意。
“这些天,你都跟他在一块儿吗?”宁雪试探性的问了问小玄。
“是啊,不然主人哪能好这么快。”
“那你们每天聊些什么啊?”宁雪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小玄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眼珠转了几圈,却是回忆不出什么来,这可恨主人只知道练功,自己怎么打扰他却是不见他搭理,而自己初化人形,却是好奇心奇大无比之时,每每遇到主人不理睬,便是无趣无奈之感。
“主人不爱说话,也不怎么搭理我的,宁雪姐姐以后多和我聊天吧。”小玄答道,每天面对主人的冷脸她自是无可奈何,但此刻多了个爱问问题的宁雪姐姐,心中也是欢喜起来,聊得兴起。
“那他一般跟你说些什么呢?”
“说过,说过她师傅,对了,宁雪姐姐,他师傅漂亮吗,有你一样漂亮吗?”
“很漂亮啦,那还提到过其他人吗?”
“额,有的有的,还有他师姐,说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温柔是什么意思啊?”
“温柔就是,等等,他没提到过我?”
“好像有的,说是要去岭南王府救一个朋友,原来就是宁雪姐姐你啊。”
“还有吗?”
“没了,主人很少说话啦,哪有宁雪姐姐这么好,宁雪姐姐,你以后都跟着主人好不好?”
“啊!”宁雪脸色通红,没想到这小剑灵却是提着这般要求,心中却是想着答应,可又没有理由答应,吞吐道:“为,为什么啊?”
“因为老主人派我跟着主人啊,我不能离开主人的,雪姐姐跟着他,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啊。”小玄甚是天真烂漫,这一话语却是叫宁雪笑了起来,宁雪瞬间对这小剑灵充满好感,却是又联想到跟着宁尘会是一幅什么画面,想了几许,却是脸色越来越红,摇了摇头:“谁要跟着他了,他个冷脸木头。”
言罢,朝着紫云加速飞去,毕竟宁尘飞得太快,怕是紫云真有什么劫难。
高耸入云的紫云山逐渐浮现在宁尘眼中,宁尘剑光一闪,便落在山门之外,只见山门之侧有弟子守卫,不似有难之像。
“弟子宁尘,有要事禀报!”宁尘并未多做理会,一道传声送出,却是径直飞过山门,直奔紫云大殿。
“谁?”守卫弟子只闻一声剑影,却是不知何人飞过,惊得急忙举剑大喊,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一道紫光闪过,如出水芙蓉般的宁雪从天而降。“宁,宁雪师姐!”弟子惊道:“刚刚?”
宁雪见门中守卫安然,知晓应是无大事发生,温婉一笑道:“刚刚是宁尘师弟,有要事在身,却是鲁莽了。不知这几日门中有何变故?”
这门人却是轻哼一声:“原来是那木头人,难怪如此没有礼数。”旋即想起宁雪问题,立即答道:“哦,门中无事,只是前几天有过一些变故。”
“哦?”
“师姐有所不知,这掌门师伯的大弟子宁夜居然伙同魔教叛乱,却是被师傅师伯们给压了下来,如今魔头们都被押送至二师伯的紫云炉,宁夜师兄也被押送至紫云深渊思过了。”这守卫言语之中不无骄傲之色,显是见到宁雪貌美,意在卖弄一下:“早就看出这宁夜师兄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不在山中清修,却是经常在外历练,说是斩妖除魔,最后却是和妖魔混在一起,哎,真是丢了紫云玄门的脸。”
“果然,我玄门底蕴深厚,岂是能够让人轻易得逞。”宁雪心道,也是松下心来,辞别了喋喋不休的守卫弟子,朝紫云殿走去。
“宁夜果真已死?”宁尘显是对宁夜身死并不太信。
“我亲手放的业火之术,难道还骗你不成。”青绝有些不悦,在掌门面前提到杀宁夜之事本就不好,此刻宁尘却是反复确认,倒让他下不来台。
青阳似是知道师弟心思,道:“宁夜与魔教妖人合伙图谋我玄门,惩戒之后不思悔改,欲加害师妹,死有余辜。师弟将其击毙是大功一件,不必介怀,若是我亲自在场,也必定不会留情。”
宁尘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念及险些遇难的师尊,向几位师伯辞别道:“既是如此,弟子便不做打扰,我先去拜见师尊。”
“青竹师妹说她已闭关,没有允许是不见外人的。”青阳回身对宁尘说道,语气倒有几分客气,自宁夜死后,这玄门子弟中属这宁尘修为最高,青竹师妹也甚是喜爱这弟子,青阳倒有几分心思好好栽培一二。
“弟子还是想去拜见师尊,见不见自有师尊定夺。”宁尘执拗道。
“也好。师恩如山,却是个好孩子。”青阳抚须赞道。
宁尘朝紫竹林走去,已是深夜时分,这静寂的紫竹林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影,宁尘有些奇怪,却是先朝紫竹林外的一处漆黑的小竹屋走去。
“师姐,我回来了。”宁尘自是熟悉这里,这是师姐宁烟的小屋,此刻却是空无一人。
“师姐?”宁尘叫了几声,却是无人回应……若是往日,自有一袭厨衣罗裙的师姐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自厨房出来,浅浅一笑,唤道:“师弟来啦,这是刚做好的,可不要贪吃,我还得给师傅送去。”然而此刻,师姐却是不知所踪。宁尘点上烛灯,静静坐下,渐渐陷入了儿时的回忆之中。
“你看吧,他果然会来这里。”一声清灵女声传来,宁尘一喜,回头望去,却是宁雪携着小剑灵走来,小剑灵却是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叫道:“宁雪姐姐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宁雪朝宁尘望去,宁尘也随即望来,四目对视,似是传递着无声之言。
“我当然知道,他最关心师傅师姐嘛。”宁雪朝小剑灵笑道。眼睛却不经意朝宁尘撇去,只见宁尘竟是有感应一般,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
“我听他们说,宁烟师姐,下山寻你去了,想是我们路上错过了吧。”
宁尘不语,摇了摇头,朝紫竹林深处走去。
紫竹小筑,院内闪烁着紫色晶莹的结界阵法,仙气嬴荡,阵法是自内而外启动,应是师尊闭关所启,看来又是白跑一趟了。
宁尘虽是满心期待见到日思夜想的青竹师傅,但此刻也是无计可施。走到小筑院门之处,轻轻跪下,轻唤了声:“师傅,弟子回来了!”
没有回音,不见动静,宁尘有些失望:“弟子让师尊担心了,还害得师姐下山寻找,弟子知错。”
依旧没有回音,一旁的宁雪却是沉默的看着这一幕,有些羡慕起这位青竹师叔来。虽是师徒,但这份尊敬与牵挂却是让宁雪有些醋意,若是有朝一日,他也会这般牵挂我,那该多好。
“尘儿,回紫云殿一叙!”一声千里传音直落宁尘耳侧,声音苍浑有力,却是掌门青阳之声,宁尘不敢怠慢,朝小筑磕了三个响头道:“师傅,弟子先行告退,还望师傅早日出关。”言罢起身,朝紫云殿飞去。
紫竹小筑院外的声音自是传不进去的,而里面的声音也自然传不进来。若是这结界消散,以宁尘的耳力,自是能听到院内所发出的低微呻吟与淫靡之音。
宁尘不知道的是,他那尊敬无比的师尊,他那高贵无双,冷艳绝人的师尊,此刻正在那卑鄙无耻的宁夜胯下,水深火热。
天色依旧漆黑一片,距离青竹闭关已过去三日有余,小屋之内,浑身雪白的青竹躺倒在床,脸色彤红,胯下仍有白灼之液流出,却是被活活肏晕了过去。而一旁的宁夜终是拔出了他那沾满精液淫汁与血水混杂的肉棒,盘膝而坐,打座运功,《极夜宝典》记载了依靠双修之法,在这灵力充沛的紫竹小筑,借这“超凡境”仙女处子之躯,可快速提升修为,按极夜老人当日说法,七七四十九日,他便可大功告成,恢复到当年极夜老人的神通,届时这上清界便再无敌手。
正当宁夜沉醉于他日宏图之时,青竹却是睁开迷蒙双眼,只见房内暗淡无光,却是有些恍惚。忽然,她猛地惊醒,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她全身赤裸,清白已失。
想到这三日来不断被宁夜侮辱,想到自己珍贵红丸惨遭破灭,她有些癫狂,面露决绝之色。眼神游荡之际,却见床头挂着一柄宝剑,却是宁夜曾经所持的“紫寂”,青竹暗运灵力,体内依然空空无也,这夜魂丹的效力之强着实让青竹惶恐,忽然,她发现屋内中心处的宁夜正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是到了运功的关键之际。
“去死!”一声佳人怒喝,浑身赤裸的青竹不顾行动不便,拔出宝剑便朝宁夜刺来,宁夜还沉浸在他魔功大成之后的愿想之际,猛遭袭击,却是急忙收回心神,睁开双目。
青竹这虽是灵力全失,但此刻宁夜毫无提防之下,这一剑袭来,自是可以毫无保留正中要害,宝剑直刺宁夜胸口,正当青竹感觉宁夜必死无疑之际,这紫寂宝剑却在接近宁夜身躯的那一刻忽然停滞不前,青竹大惊,急忙使出更大力气,这剑却纹丝不动,始终不肯前刺半寸。
宁夜惊恐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为戏谑之神态:“哈哈哈,师叔,被我肏上三天三夜还有理智和力气杀我,看来还是没有喂饱你,只可惜啊,你用什么不好,竟用我这紫寂宝剑,这剑于我传承之际早已认主,你用他杀我,岂不可笑,哈哈哈!”
“逆徒,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定有为我报仇,取你性命。”青竹似乎早有定计,见刺杀不成,一剑转向,竟是朝自己美丽的脖颈拂去。“紫寂,住手!”宁夜一声斥道,这紫寂剑听话一般剑炳直颤,竟是挣脱了青竹之手,掉在地上,宁夜站起,高大的身躯挺立在青竹身前。
青竹面露绝望之色,向后不断后退:“别,别过来!”语态说不出的恐惧与无助。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宁夜再度扑了上去,一个揽腿入怀,将青竹横抱起来,朝大床走去。
紫云之巅,一声巨雷惊起,不但令紫竹小筑内的青竹仙子惧意更甚,同样的,也让紫云殿众人脸色凝重。
“果然,天灾将至!浩劫将生!”青阳轻捋白须,望天而叹。
紫云内殿,几位师伯都面露严峻之色,宁尘有些不解,但心中也知似乎事情有些严峻。青阳走向宁尘,眼神在宁尘身上停顿许久,终是开口:“宁尘听命!”
宁尘不敢怠慢,连忙行礼听命。
“东海蓬莱阁昨日来信,言东海巨雷响起,蓬莱阁主占卜一卦显是天灾将至,让我四门各出门人精英前往东海蓬莱阁参会,共议应对之策。而今我玄门正是多事之秋,我们决意,派你前去。”青阳脸色郑重,青影青绝两位师伯也微微将目光传来,均是满怀期待。
“宁尘定不负重任!”
“爹爹,师傅,我也要去!”忽然一声娇唤,却是一身紫衣束裹的宁雪闯了进来。
“胡闹!”青影一声斥道,显是有些恼怒。
青阳却是并未表态,反而看着这越发美丽的女儿,心理有些安慰,忽然,一个隐隐的念头在脑海升起。沉思许久,青阳却是大出意料的出声:“也好,路上有个照应。”
“师兄?”青影有些不解的看着青阳。
“啊,谢谢爹爹!”宁雪大喜,生怕父亲反悔似的,急忙拖着宁尘就往外走。
宁雪宁尘走出殿门,青影急忙问道:“掌门师兄,这是为何啊?浩劫将至,外面何等凶险…”
青阳略微眯起双眼,面露无奈,再次发出一声叹息:“哎!这浩劫,怕是外面比这紫云山更为安全!”
第三卷:蓬莱计,第一章:蓬莱之盟
“小马哥,你还卖什么烧饼,去看仙女啦!”
“什么仙女?”
“就在前面,有人看见从天上飘下来的,长得那个水灵哟,不知比那醉花楼的姑娘们美出多少,这样的美人,要是能让我,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岭南城里,人潮逐渐涌动起来,人流汇聚的中心处却是一个懵懂的少女。明眸皓齿,举止温婉,身着一件绿色流仙裙,精致的脸蛋不施粉墨也美得叫人赞叹。少女见人群越围越多,多少有些慌乱,但依旧没有停下,她拿着一幅画像,在人群中一个个的询问着:“你有见过这位少年吗?他叫宁尘。”
刚刚入世的师姐宁烟显然对山下的俗世较为陌生,当自己的天仙容颜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人群闹市之中,所起的轰动不亚于昔日魔教“舞萧双姬”游街一般,尤其是自己御剑而下,更是令很多人顶礼膜拜,直呼“仙女”!
同样的,她也不知这人间人心险恶,总会有些胆大妄为的龌龊之辈来生些事端。果然,人群中冒出两个大汉。
“哪里来的小仙女?这般美艳动人。”说话之人脸上一脸黑斑,一派猥琐之态。
“小娘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哥哥们帮你解决啊!”这另一人更是恶心,一对眼珠凸起,淫相毕露。
宁烟却是不知这两人心思,虽是有些反感于二人的面相,但见二人主动问津,连忙将画像递出,微微行了一礼道:“两位大哥有礼,这是我师弟宁尘,在这岭南不见了踪影,我特来寻他,却不知两位大哥可有见过。”
“凸眼珠”朝“黑斑脸”眨了眨眼,立即道:“见过见过,是宁尘小哥啊,姑娘且跟我们兄弟走,我们带你去寻他。”
“真的?”宁烟瞬时开心起来,刚要收起画纸,却见那“黑斑脸”一手靠上宁烟的肩部,竟是将宁烟揽住,直往怀里带,另一个“凸眼珠”则前面带路,疏散者拥堵的人群:“看什么看,一边去。”
宁烟虽是入世不深,但也并非痴愚之人,这等龌龊行径立马引得宁烟反抗,双肩一抖,这“黑斑脸”竟是飞了出去。“你们不是好人!”宁烟虽是轻斥,但依旧口气如兰,温婉动听。“凸眼珠”急忙跑过去扶起同伴,口中不饶道:“哼,有两下子,弟兄们,都过来,谁擒下这小娘子,我赏他一杯羹。”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涌出十几名彪形大汉来,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氓地痞打扮,五大三粗,甚为吓人。
宁烟本无意伤人,但此刻却是无奈,准备动手之际,忽然远处人群中响起一声呼喊:“住手!”围观百姓虽是可怜这仙女般的人物被这些恶霸欺凌,但均惧怕这群恶霸之威,不敢上前阻拦,然而此刻有人声援,自是很快让出一条道来。
宁烟与这群恶霸均是停手已望,却见人群开合处,一位鲜衣怒马的年轻公子骑马走来,旁边侍卫成群,显是贵胄之人。这少年公子自是锦衣着身,星目剑眉,直朝宁烟这边走来。这帮恶霸见是这等阵仗,知是撞见硬茬,急忙化作鸟兽散开。
“拦住他们!”这年轻公子轻轻摆手,身边侍卫纷纷出动,而街头巷尾不断涌出新的士卒,一瞬之间就将这伙恶霸围住。这年轻公子却是不再理会,径直走向淡然而立的宁烟身前,见了个礼:“这位姑娘受惊了!”
宁烟也是微微一福,轻轻道:“谢过公子!”
“都怪我疏于治理,才会出这等恶人,真是好险,若是让姑娘有所损伤,在下真是追悔莫及,不知姑娘可否赏光,在下略备酒席为姑娘压惊如何?”
“多谢公子好意,我身有要事,需得寻找到我的师弟,就不叨扰公子了。”宁烟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姑娘且慢,我乃这岭南之主,若是寻人,我想必可以为姑娘排忧。”
宁烟闻得此言,眉间一喜,但想到刚刚受过欺骗,此刻抬头望去,见这少年公子一脸不俗,自是英气逼人,虽不及师弟那般俊美,但也不似坏人,回道:“即是如此,那便打扰了,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刘惊涛!”
在神州大地的东海之滨,有一小镇唤作“回龙镇”,这镇上早年间传说有人见过龙游天际,而归于大海的传闻,故有此名。这岁月变迁之间,却是有很多人于海上探寻,均是一无所获。
然而一无所获的大都是有缘之人,回龙镇以东的东海汪洋之上,却着实有着一处仙岛,唤作“蓬莱”。蓬莱仙岛钟神灵韵,是上清界修仙的绝佳之地,上古时期便有神兽青龙潜居于此,因而会有回龙镇的传闻,不知从何时起,蓬莱仙岛涌出一批修仙人士,最终也便形成了一个从不参与外界纠纷的隐逸门派——东海蓬莱阁。
紫云玄门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常年派遣弟子下山历练,斩妖除魔造福于民,而南海慈悲观则掌控朝野,保境安民守卫南疆,而这东海蓬莱阁却是常年隐居于东海蓬莱,阁主玄机道长精于占卜之术,每每预警着人间各处灾难,又涉猎渊博,对机关阵法炼丹养生之术造诣极高,是这上清界公认的泰斗级人物。
宁尘宁雪带着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小玄终是来到了这东海仙岛,仙雾缭绕,花草充盈,却是一处人间仙境。
“可是紫云山玄门的宁尘师弟到了?”一声悦耳动听的仙音响起,宁尘举目望去,却是未见其人,想是利用传音之术打着招呼。
“紫云玄门弟子宁尘(宁雪)前来赴约。”
“贵客临门,本应远迎,但我派弟子大多前往沿海各地赈灾,还望海涵,三位可跟随仙鹤指引通过阵法。”这仙音不卑不亢,甚是得体,还指出了除宁尘宁雪外未曾发声的剑灵小玄,更让几人诧异,只见仙雾散开之处,一只白色仙鹤傲然挺立,显是作为路引恭候多时了。仙鹤见几人行来,一声尖叫,便头也不回朝北行去,三人感觉越发神秘,也未曾多想,紧随仙鹤方向飞去。
一路通行无阻,三人却是来到一处屋顶高悬八卦镜的大殿,这大殿比起紫云殿来略显不如,但较之周边房舍,却是更为壮观一些,仙鹤却是停下脚步,跑到在这大殿外休息去了,想必这八卦大殿便是蓬莱阁的会客之地。
“贵客迎门,观月失礼了”只见殿内走出一名宫装女子,款款施礼。
这女子远看即显不凡,神行举止均是落落大方,缓步走来更是步步生辉,更令人诧异的是,她全身穿戴均似是修仙界至宝,自衣着到发饰,均是蓝绿之光相应交错,顾盼生辉。走得近前来,宁尘更觉震撼,这高贵典雅之女竟是似是与师姐宁烟一般年纪,眉目匀称,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点而翠,好一个妩媚风流俏佳人。
宁尘宁雪回之以礼,俏皮的小玄转了转眼珠,也是跟着主人模样行了一礼,模样有些滑稽。
“昆仑琼华派、南海慈悲观均已到场,小女观月,师从玄机阁主,特来恭候,宁尘师弟,宁雪师妹,且随我进来。”这名为观月的女子躬身示意,眼睛却一直朝一旁东瞧西望的小玄探视,忽然开怀一笑:“这位想必是玄阳剑灵了,不愧为当年玄阳老祖的神物,尘师弟能继承玄阳之力,我辈此次应劫有望了。”
“原来是蓬莱阁主门下,眼力不凡!”宁尘心道。玄机道长涉猎渊博,观月出自玄机门下,自然眼力不俗,难怪能一眼认出剑灵之身。
三人跟随观月步入正殿,却是已有许多人望了过来。放眼望去,这大殿之中正坐着的是一满首白发的老者,容颜枯槁,但却依然端坐于殿上。
“晚辈宁尘(宁雪)拜见玄机阁主!”两人自幼长在紫云,也曾见过这玄机阁主来访,因而径直上前拜见。
玄机老人轻轻一笑,甚为温和:“好,好!”
“你就是宁尘!”一声尖锐之音响起,宁尘诧异望去,只见殿内左侧坐着一白衣少女。这少女戴着一顶白色斗笠,用白纱将面容遮住,全身上下一身纯白轻纱,勾勒出一幅美妙身材。尤其是在遮住面容的情况下,更让人留意其身形之美,腰腿细如水蛇,胸臀挺拔壮观,令人浮想联翩。加上一身纯白,宁尘一望之下竟是联想到他那许久未见的师尊。
见宁尘不作回应,反而在自己身上打量,这女子怒从中来,一声娇斥:“淫徒!”瞬间拔出随身佩剑,直取宁尘。
说打就打,宁尘也有些不解,但剑招已至,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女子剑法刚猛凶狠,每一剑都直取要害,随之伴随着白衣漫卷,声势袭人。宁尘自继承玄阳神剑后,受剑灵小玄的点拨,修为较之以前已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而这是观此女之威,不觉心中暗赞:“好剑!”随即迎了上去,玄阳虽未出鞘,但依然孕育出金灿一般的剑气,剑气纵横相触,却是震得女子手腕一紧。
“堂堂男儿,竟是欺负女流。”忽然,一声怪笑响起,却是右侧殿内坐着的一少年男子传来,宁尘斜眼望去,只见这少年男子一身蓝白相间道袍,衣着打扮却是昔日曾名誉天下的“昆仑琼华”,男子宽袖里掏出一柄又细又长的宝剑,脸露不屑神色,直朝宁尘扑来。
“师兄(师弟),小心啊!”两个女声同时响起,一个自是心怀宁尘的宁雪师姐,而宁雪望去,却见这少年男子身旁,一位衣着打扮相似的俏丽女子紧张的望着拔剑而去的师兄。
然而宁雪顾不上这些,转头再望向宁尘之时,宁尘已是对上了两位修仙高手。这少年男子修为不凡,袖中长剑精准有力,划出阵阵蓝色光波,宁尘不敢托大,后撤了约三四步,反手拔出玄阳,一声龙吟虎啸般的剑音响起,剑端生出一层紫金之光,两相交触,却是发出轰鸣般的响声。
只一招便知深浅,场上三人竟都是上清界难遇的超凡之境,而宁尘却是凭借着玄阳之势丝毫不惧二人联手。
然而二人却未能真正联手,白衣女子显是不甘与人合作对敌,加之剑势凶猛狠辣,每每寻得机会便是直奔要害,而这琼华派的男子也似有意卖弄,待得宁尘接过女子剑招之后,才动手而攻,仙法幻化无常,剑身虽细长,但剑式却是大开大合。
琼华乃上古修仙门派,常年隐居于昆仑一脉,除修仙铸剑之外,心无旁骛。琼华门人仙气灵力来源开阔的昆仑山,因而剑式仙法都是大开大合,讲究势到则气足。
上古年间的琼华自是上清界元祖,门派弟子匡扶社稷,除魔卫道者数之不尽,但经历种种浩劫,门派几经波折,此时的琼华却已是被玄门、慈悲观、蓬莱阁抢了风头,也只好隐于昆仑,然而此次派遣弟子欧阳恒立、柳依依二人出席,却也不无展露实力之意。然而,天纵之才的琼华高手欧阳恒立遇到了宁尘。
此时的玄阳已是织光绽放,宁尘一个盘旋,玄阳在两人之间却是旋转而生一个圆盘,圆盘暗合一个“玄”字,却是紫云玄门上等仙法“青玄盾”,这大盾圆盘无限伸张,欧阳恒立不得寸进分毫。
欧阳起初以为仅是一般护体之盾,只需自己稍加元力便可不攻自破,然而当他不断催加元力,却发现这“青玄盾”似是能吸收一般,不但毫无破绽,反而崩出几路剑雨,欧阳恒立急忙闪转躲避,却是狼狈不堪。
“师兄,我来助你!”一旁的柳依依见师兄不敌,却是大急,亦是从背上取出一柄巨剑,一声娇斥,巨剑出鞘,再向宁尘攻来。
“哈哈,他们好奇怪,一个大男人拿着把细长小剑,一个弱女子却是身负如此巨剑,真不知打他们师傅怎么想的。”小玄似是浑然不觉主人被围击之险,却是更为关注这有趣的一幕。
宁雪本是心提到嗓子眼的注视着宁尘,但此刻闻得小玄戏谑,也是跟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两位勿怪,此乃琼华上古剑阵“羲和望舒”,需一男一女同时使出,威力无穷,当年曾大破妖魔。但因当年门人内乱遗失了两把神剑,又为阴阳调和之故,后者改良,男子使阴柔细长之剑,女子使刚猛巨硕之剑,这样弥补因神剑遗失而存在的阴阳难融。”观月博闻强记,听得二人疑惑,在旁便简言指出,却是无形拉近了几人距离。
“你来作甚,我帮着慈悲观师妹教训这狂人,需要你来帮?”欧阳恒立却是并未进招,而是拦住想要帮衬的师妹柳依依,脸色尽显怒气:“这等小贼,也需你我启动剑阵?”
柳依依见得师兄生气,却是立马眼睛涌出一层水雾:“师兄,我,我…”
“我不用你帮!”一旁的白衣女子却是丝毫不领情面,独自一人再攻宁尘。
宁尘却是越战体内灵力运转越快,虽是不解场中形势,却是慢慢明白,唯有先将众人击退,才有机会寻个前因后果,忽然,一个纵跃,一声狂吼,双手紧握玄阳剑柄,空中化出一道巨型剑影,这剑影足有整个大殿大小,一剑斩下,却是雷霆之威。
白衣女子、欧阳恒立、柳依依三人此刻却是没了异心,同时发力,只为抵御这雷霆一剑。
“贤侄,你怕是要把我这大殿给拆了啊,哈哈!”端坐于中的玄机老人依旧云淡风轻,终是发了一言,而这一言语,虽是轻言,但却有如巨力仙音一般直击四人耳海。
四人这才想起此刻大家皆为客人,奉师门之命来参加此次会盟,怎可在此失了礼仪,却是同时撤去仙力,同朝玄机老人行了一礼:“恕罪!”
“年轻人难免有些磨损,自是正常,我刚也有意见识下几位的实力如何,因而起先未做提醒,说来也是怪我。”
“几位既是各派精英,那今后自当同心协力才是,不如这样,大家互相交流一番,也好交个朋友,”观月缓缓走到玄机老人跟前,微微弯腰驱礼,朝着大伙说道:“小女乃蓬莱阁此次代表,唤作观月,今后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琼华派二人互视一眼,跟着道:“欧阳恒立、柳依依见过几位师兄师姐。”
观月微微一笑:“欧阳兄与柳妹妹继承了琼华剑阵之威,看来此次应劫有望矣。”言罢眼神转向宁尘,眼中饱含赞许之色。
“紫云宁尘,青竹仙师座下!”宁尘淡然道。
“尘师弟修为之高怕是已超令师了,然而依旧不忘师恩,却是令人赞叹,今日尘师弟这一式玄阳斩倒让我大开眼界。”观月又将眼神转向那白衣女子。
“慈悲观——水柔清”
水轻柔的介绍较之一向寡言少语的宁尘更为简短,众人尽皆一愣,不知如何应对。忽然,却是一声大笑传来:“哈哈哈哈!”众人望去,却是那宁尘身边一个黄衣小姑娘笑得合不拢嘴。
“别笑了!”宁雪感觉有些尴尬,急忙拉扯了一下小玄衣服:“有什么好笑的。”
“雪姐姐,他们太好玩了,你看这里的人都好奇怪,男的拿着绣花针,女的拿着大棒槌,叫观月的不看天上月亮老看我家主人,叫水柔清的却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啊哈…捂”
宁雪见小玄口无遮拦,急忙捂住小玄的嘴,众人却是已经望了过来。尽皆满脸怒容,似是随时都要再战一场。
“好啦好啦,既然人已经齐了,时间紧迫,还是说正事吧。”玄机老人又一次将众人视线拉回。
几人转头,见玄机老人面色凝重,显然事关重大,尽皆收起异心,谨慎坐好。
玄机却是未再发言,而是示意观月,这观月端庄而行,走至四人中间,缓缓谈到:“几位师弟师妹想必已知我蓬莱沿海近来天灾四起。”
“我南海附近也是如此!”水柔清出声道。
“我与师傅日前占了一卦,此乃恶魔降生,苍生浩劫之象。后又与门派长老一起研习事典,却是曾经的极夜坛一战中,极夜老祖曾经发下诅咒,想必此难将与此有关。浩劫将至,极夜复生,天地昏暗,我辈中人唯有任其鱼肉。”
“可有应对之法!”宁尘问道。
“有!”观月没有丝毫犹豫,坦言道:“正是因为发现及时,现还未引起大祸,我蓬莱阁上下齐心翻阅典籍,终是寻得一惊天法阵以应对这极夜恶魔。”
“什么法阵?”
“此阵唤作“镇魂”,受启于上古时期的镇魂四兽,玄武朱雀青龙白虎,而眼下,我上清四派却是正合四兽之位,因而召集大家来此,实为共同研习这镇魂之阵,救苍生于水火。”
“为何是我们,各派之中,不是有掌门以及各位长老前辈吗?”
“据记载,此阵阵眼不需高超修为,而是着重于四人保持赤子之心,身洁而心正,各派掌门及长老均是年事已高,又需镇守本派以防妖魔,因为此等重担便交由我等了。”
玄机缓缓站起,脸色庄重:“几位贤侄,当年极夜坛一战,我辈除魔换来了上清界五百年的安稳,而今,这镇魂之阵是否能泯灭浩劫,拯救苍生,就看你们了!”
“自当全心全意,泯灭浩劫!”四人齐声应道。
第三卷:蓬莱计,第二章:极夜初成
紫云玄门历年已久,贵为上清界第一大派,并非因为其实力超凡亦或是门人众多,而是凭借着当年玄阳老祖极夜坛一战的威名,以及紫云仙山上的一尊至宝——紫云炉。
据《紫云镇妖录》记载,紫云炉乃早年玄门祖师所铸,本为炼制神兵、仙丹之炉鼎,可到了当年的玄阳老祖手里,却是有了炼妖之能,玄阳老祖曾留下训示,若将妖魔鬼怪投入紫云炉封印,可祛妖魔之恶,封印时间越长,妖力消亡越快,最终却是变得与凡人无异。
这紫云炉生得并不起眼,虽是立在小小书房之内,却是与其他炉鼎并无明显区别,浑身紫黑,纹路古朴,只是在刚刚封印一众魔族不久,炉鼎封口却是在不断跳跃,发出“嗡嗡”的响声,显然是这紫云炉内的一众妖魔还在不断挣扎,但挣扎亦是枉然,紫云炉自有玄阳老祖法咒加持,坚如磐石,进入此炉的妖魔至今还未有一个逃生。
更何况,紫云玄门长老青影纹丝不动的端坐在炉鼎一侧打坐运功,在这紫云山中,若无门主命令,显然是任何人都无法打开。
可真的如此吗?
屋外依旧雷鸣阵阵,也不知自己的徒儿宁雪跟着那宁尘此时是否已经到了蓬莱,师兄一直念叨着的浩劫将至又会是何种景象,青影长吁一声。
青影身为玄门执法长老,常年掌控玄门的刑罚一事,同时,这紫云炉已为妖魔镇魂之所,故而一同交由青影搭理,近日新封魔族大军,魔头邪煞更是在列,故而不敢有丝毫马虎,亲身坐镇紫云炉旁,直至这等妖魔炼化为止。
忽然,一声轰鸣,铁面青影向外望去,却见雷鸣之音更甚以往,心下有些凛然。只见屋内烛光摇曳,窗叶在屋外的雷雨声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噗”,一声微响,孱弱的灼光终是不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何方高人夜闯我紫云。”青影感应到屋内灵力波动,缓缓发声,却是声道沉稳,威严肃穆。
“师叔,弟子学有所成,特来向您讨教几招,”一个阴侧的声音说道。募的在房间幻化出一个黑影,一位全身黑袍之人显出,此人颧骨微缩,四肢健硕有力,眉心之间露着一股阴魔之象,却是昔日的紫云首徒,如今的极夜传人—宁夜。
“你,果然未死!”青影微微眯眼,端视着眼前之人,宁夜一身魔气尽显,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双手悄悄伸至后背,使一个传信之术。灵光一现,却是将求援之信传出,此刻见得宁夜依旧一动不动,放下心来,怒喝道:“逆徒,你堕落至此,今日便绕不得你!”
“哈哈,师叔,莫非是觉得向紫云殿传了信便可高枕无忧?”宁夜邪魅一笑,忽然面色变得狰狞狂躁起来:“你放你求援,便是要让紫云之人见识到我的实力,我要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恐惧。哈哈哈哈。”言罢忽然发动,单支右手一抬,手掌向外一张,一团黑色魔气直冲青影。
青影早有防备,取出佩剑全力施法,青光乍现,勉强护住全身。忽然,宁夜黑光一闪,青影眉心一皱,心知不妙,却听得耳后一声阴笑:“师叔,你先行一步,紫云之人终归会与你泉下汇合的,哈哈哈!”宁夜已是出现在青影身后,手中“紫寂”猛地一刺,贯剑而入。“啊”,青影怒喝一声,全身灵力急促聚紧,已是不顾体内剧痛,反手一剑,划出一道晶莹光波,剑气披靡,震慑人心,竟是使出极其凶险的鱼死网破之剑。
“哦?想不到你这还能强行让自己步入“显圣”之境,倒是小瞧了你,不过…你依然得死!”宁夜面色更为狰狞,黑气不断幻化,竟是在这小屋之内来回窜动,留下数十个黑影,这数十黑影皆为宁夜分身,一人一柄紫寂同时横扫,瞬间便将这全力一击粉碎,又同时出手,数十柄紫寂直朝青影掷去,“簌簌”之声爆发,紫寂合为一体,从青影胸口穿过,自后背穿出,终是让青影面露不甘的倒下。这一代紫云执法长老,终是气息已绝,消散于紫云故土的风雨之中。
紫云仙山,雷鸣更甚,此刻,正有几道精光急速袭来,宁夜咧嘴一笑,紫寂一剑扫出,直接将紫云炉鼎的外围封印符咒毁掉,炉鼎瞬时摇晃不断,挣扎不停,“嘣”的一声,紫云炉竟是炸裂开来,无数道黑光冲出,直入云烟,宁夜目送着黑光散尽,自己也消失于这充斥着青影的愤怒的房间里。
“师弟!”宁夜刚走,屋内便响起青阳痛苦的呐喊,“啊!”与青影最为亲密的青绝牙关咬得滋滋作响,更是发出一声怒吼,震人肺腑。
紫竹小筑依旧是四季如春,常年的灵力孕育之地使得远处竹林繁盛,院内花草更是盛放。在此电闪雷鸣之象前,紫竹小筑似是披上了一层纱衣一般,风雨不进,与外界差异明显。一道黑光闪过,院子外的结界稍微松动少许,便又回复原样。
宁夜缓缓走进那间享受了多日的房间,顺眼望去,那天仙一般的青竹仙子正裹在被子里熟睡,呼吸匀称,显然已经是疲累不堪。宁夜咧嘴一笑,大手一挥,将被子直接掀起,直扔下床去,只见青竹浑身不着片履,雪白的肌肤瞬时浮现眼前,青竹也是立刻清醒过来,平日里清冷的双眼此刻竟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面露恐惧的望着宁夜,全身立刻屈成一团,朝床角微微移动。
宁夜笑道:“师叔睡得可好?”
青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回应,这段日子,她每日不断咒骂,但不但未能延缓魔头的侮辱,反而更令宁夜大感刺激,对其侮辱越发加重,更有甚者,每到高潮时刻,在魔头高超淫技手段下,在夜魂丹药力侵蚀下,自己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从起初的默不作声,到后来的婉转呻吟,在到最近的浪声呼喊,一念至此,更是羞愧难当,低下头去。
宁夜端详着青竹的美丽胴体,虽是日夜肏弄,但依旧没有半点厌倦,反而近日来青竹的反抗越来越小到叫他更为喜欢,顷刻之间,胯下巨龙昂首挺立起来,宁夜从不忍耐,手沿着裤腰一甩便除下衣物,将缩于墙角的青竹抱了起来。
青竹身躯颤抖不已,一方面是对宁夜手段的恐惧,一方面是近日来受药力影响的肌肤越发敏感,使得宁夜稍稍碰到她的肌肤,便敏感不止,雪白肌肤渐渐显出一丝丝红晕光泽,胯下竟也是有了一丝丝湿意,多亏自己早有准备,没让自己呻吟出声,此刻也仅仅只能勉强忍耐,即便是每日里最为无效的忍耐,青竹依旧不愿放弃,她知道,若是哪天她放弃坚守这最后一丝清明,那她日后定将堕入欲望深渊,真真的万劫不复。
宁夜将怀中的青竹仙子跪倒在床上,将自己怒涨的巨龙对准仙子的香唇缓缓顶去,青竹牙关紧闭,却是坚决不让宁夜得逞,宁夜也并不着急,一边在她嘴边剐蹭,用巨龙划过青竹脸上每一处肌肤,另一边双手齐出,在纤细的腰间、雪白的双乳游荡。“师叔,知道我刚刚去哪了吗?”
见青竹依然强加忍耐,默不作声,宁夜却是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我刚刚去杀人了!”
青竹眼珠瞬间凝固,朝宁夜望来,惊恐与好奇的眼神更让宁夜得意起来:“我一剑穿心而过,青影那老道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吧!”
“啊,畜生!呜,呜呜”青竹终是忍耐不住,张口怒骂,宁夜却是露出得意,胯下一挺,黝黑的巨龙终是趁虚而入,一下全跟没入青竹的香唇之内。破关而入的巨龙在青竹嘴中一路向前,青竹香舌不断躲避,每每碰触到宁夜的大屌便迅速逃开,却是不知宁夜更为喜欢这一触感,宁夜缓缓闭上双眼,双手抱住青竹的秀发,胯下开始逐步用力,由慢而快,开始抽送起来。
“呜呜,”青竹不断发出挣扎之音,但宁夜并不理会,一路加快,直把这仙子小嘴当成他那肏弄多日的小逼,毫无怜惜。
“师叔,再过不久我便功成圆满了,届时我要下山完成几桩大事,为怕师叔寂寞难耐,这几日,我便好好喂饱你,让你在这床上躺个几日,嘿嘿!”宁夜速度越发加快,口中污言秽语不断,突然,青竹感觉口中巨龙骤然撑大,温度也是骤然升高,不好的念头瞬间浮现脑海,“呜呜”口中挣扎不已,然而她还来不及将巨物吐出,一股腥臭的浓精涌入嘴里,青竹顿感恶心,宁夜终是将巨龙抽出,青竹猛咳起来,却见宁夜并未放过,而是手持巨龙朝着青竹脸上扶去。
“啊!”宁夜的浓精在口中并未完全喷尽,他有意忍耐,便是要将这浓精射在仙子的仙颜之上,白精喷出,青竹来不及躲闪,发出一声尖叫,但却又无法阻止宁夜的侮辱。白精落在青竹仙颜的各处角落,口鼻之侧,眼角发丝皆有白灼,宁夜望着自己的杰作,望着在精液灌溉下的青竹,越发得意,越发大笑起来:“玄阳传人,你的师傅我已经先行享用了,接下来,该是谁呢?”
岭南王府,本应该是安静祥和的后院之地,此刻却是有些嬉闹。放眼望去,一群家丁仆人围在一块,将厨房的门口给堵了个严实,排在前头的已经看不见了,排在后头的还在扯着脖子朝里面探头望去。
厨房里面,一名清丽女子身着布衣围裙,正全心投入于手头的菜肴美味之中。这女子娴静大方,但却一点不嫌弃这厨房邋遢之地,自打进了这岭南王府,这段日子但凡有时间也就一直埋头于此。
“哼!”一声怒喝,家仆们回头望去,却是这岭南王府的新主人—惊涛公子来了,瞬时吓得击飞狗跳,纷纷跪倒在地:“王爷息怒。”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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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刘惊涛继续摆着谱,心中也着实烦闷,自打那日请来了这尊女菩萨,他便有心示好这位仙女,吸取了宁雪的教训,他不再急着用强,而是派人编撰了一大堆宁尘的行踪,给宁烟一个盼头,宁烟无奈之下,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这岭南王身上,而宁烟自打进了岭南王府,见识到这人间厨艺的各式变化,便按捺不住,开始自己探索起来,以往在山上,宁烟便负责师傅师弟的饮食起居,对厨艺一道那是颇有心得,连同自己的一些修为仙法也因之而生,于是,这岭南王府的厨房里便常常出现这一画面。
“烟姐姐!”刘惊涛进的厨门,便一改先前板着的面孔,瞬间露出一幅亲切的笑容,朝着宁烟走来。
“你来啦,刚好尝尝我的新菜‘相思鲤鱼’,”宁烟头也没抬,继续忙活着手中的锅铲。
“烟姐姐的厨艺自是无话可说,今日又有口福了。”
“那你可有我师弟消息?”
“额,有,有的,”刘惊涛的语气开始吞吐起来,眼中却闪出一抹狡桀之色。
“嗯?”宁烟却是立马放下手中物什,转过身来,有些焦急:“快说,我师弟怎么了?”
“今儿一早有士卒发现城外护城河发现一具男尸,一身青衣道袍,似是修仙之人,我…”刘惊涛话音未落,只见宁烟捏紧秀拳便冲了出去,不顾门外拥挤嘈杂的人群,直往护城河方向奔去。
岭南城头,护城河自古是城池抵御外敌的人工河道,说来水流也并不太深,一般也是很少有人溺水于此,然而今早却发现了一名男尸悬于此,王府士卒赶到后,只把尸体摆在这护城河边等待家眷认领,却是一直未有人来,这男子一身青衣道袍,百姓纷纷议论莫不是哪里的修仙问道之人。
刘惊涛追上去的时候,却刚好见到宁烟矗立在男尸之旁,摇摇欲坠。青衣道袍却是宁尘的衣裳,宁烟是认得的,一念至此,眼泪就忍不住滑了下来,缓缓蹲下身来,掀开盖着的白巾,却见宁尘那张英俊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虽是有些灰尘,但那与朝夕相处的模样却是绝不会认错,“啊!”宁烟一声痛呼,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刘惊涛急忙扶了上去,正好扶住宁烟的腰肢,纤腰盈盈,刘惊涛双手扶住,虽是隔着一件道袍,但也觉柔软无比。
“烟姐姐,醒醒!”刘惊涛唤了两声,却是不见佳人醒转,心中一喜,手上不断贴紧佳人腰肢,但碍于附近围观者甚多,也只好就此起身,一把拦腰抱起佳人,朝王府奔去。
昏暗的客房之中,惊涛公子将怀中的宁烟轻轻放于床榻之上,微微端视着这清水芙蓉般的美人,比起昔日的宁雪,这宁烟仙子虽是容颜身段稍逊几分,但其温婉柔软的性情却是更加吸引这小王爷的欲望。双手渐渐不规矩起来,直朝宁烟的娇颜摸去,宁烟五官偏小巧,清纯面容更似江南水乡间的小姑娘,但配上其常年修仙所带来的清灵之气,更是令人垂涎欲滴。刘公子咽了下口水,却是忍了下来,佳人随时可能转醒,若是此刻被发现,定是前功尽弃。
“师姐,我死得好惨!”远方似是传来师弟的声音,宁烟觉得有些奇怪,朝远处望去,这一望却是惊恐万分,只见一身是血的宁尘倒在地上,朝着宁烟爬来,口中不断念着“报仇,救我,好惨”的声音,宁烟头疼欲裂,不敢相信那儿时在自己身边温顺努力的师弟如今这般模样,摇头呐喊道:“不!,不要!”
这一声呐喊声音极大,却是直接将自己从床上惊醒起来,宁烟起身望着四周,原来自己身处王府的客房之中,此时已至深夜,房间里漆黑一片,但隐隐传来的一阵幽香却是令宁夜清醒几分,忽的,一盏烛火亮起,却是刘惊涛那一脸关怀模样,朝宁烟走来:“烟儿,可是做了噩梦,别怕,我在呢。”
宁烟没能顾及这小王爷的称呼变化,脑中都是梦中宁尘的模样,悲伤至极,竟是一把抱住惊涛小王爷,伏在他肩上痛哭出来:“小王爷,我师弟,可是真的死了?”
“哎,烟儿,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刘惊涛嘴角扬起一抹得色,佳人第一次投怀,心头畅快无比。
“师弟!”宁烟哭得更为伤心,反复念叨着宁尘的名字。
“烟儿别怕,即使你师弟不在了,我也会陪着你的,今后,你就留在我身边,我来照顾你,如何?”
宁烟从小王爷肩头抬起,看着一脸关怀之色的刘惊涛,顿觉动容,这些日子这刘惊涛为自己动用兵力寻人,又对自己处处关怀备至,宁烟变得无所适从起来,再看这刘惊涛面容,隐隐中竟有了一丝师弟宁尘的影子。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傻烟儿,我喜欢你啊,自打见了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今生若不能娶到你,我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刘惊涛半眯着眼,说着动人的情话。
“喜欢,我?”宁烟嘴边呢喃着,脑袋渐渐有些晕沉,似是想要拒绝,却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我。”
刘惊涛轻轻用右手捂住宁烟欲言之口,柔声道:“别说话,我会对你好的!”言罢,趁宁烟神志未复,一手牵过宁烟的葇荑,缓缓抚摸,另一手却是朝宁烟的胸口伸去。
“师姐!醒醒!抱元守一,运玄门清灵之术!”正当宁烟意识模糊之际,一个久违的声音在宁烟耳畔响起,这声音仿如仙乐一般,让宁烟无神的双眼瞬间明亮起来。
宁烟抬眼望去,却是刚刚看似英俊潇洒的刘惊涛,此刻却是淫欲之象遍布脸颊,此刻的刘惊涛正焦急的解下宁烟的第三颗衣扣,透过里面的青丝内衣,却隐隐见得里面的风光无限。宁烟的胸乳算不得巨大,至少比起青竹、宁雪那般美名远扬之绝色显得平庸许多,然而近几日相伴觊觎,今日终能得偿所愿,才刚刚见到一点沟壑,刘惊涛便觉得胯下欲火升腾起来。
原来这刘惊涛计划多日,这宁烟虽是入世未深,但也依旧仙力超凡,自己的西域师傅隐遁养伤去了,凭借自己这岭南王府的势力断不能逼其就范,欲故技重施饭菜下毒,可宁烟自进得王府便常年埋在厨房,又对饭菜颇有研究,丝毫不给机会,刘惊涛念她心中牵挂之人乃这唤作宁尘的师弟,自己又曾见过,于是令能人异士做出这样一幅场景,引得宁烟心神大乱之际,又在这房中点起这“丧神香”,意图令她神志模糊,此刻正是一夺佳人身心的好时机,待得佳人醒来,生米熟饭,怕是要跟着自己做一对好鸳鸯了。
刘惊涛越想越得意,自己虽是平日不甚好学,但若是对付女人,这计谋可谓是天衣无缝,此刻佳人已是乱了心神,忸怩相就,只待自己强硬一些,自然是水到渠成。
“啪!”正当刘惊涛胡思乱想之际,却是宁烟一掌扇过,直扇得刘惊涛眼冒金星,痛倒在地,宁烟也未做理会,玄功已复,神志已清,直朝外呼喊道:“师弟,是你吗?”
“咯吱”一声,客房之门打开,却是一脸笑意的宁尘进得屋来,看着自己救援及时的师姐,柔声说道:“师姐,我来接你了!”
宁烟簌簌两下,眼中泪珠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几步飞奔,扑向宁尘,宁尘倚住师姐,用手轻轻拍打着师姐的后背,感受着佳人在怀中不断的痛哭:“师姐,苦了你了!”
“不苦,你没事就好!”
刘惊涛躺倒在地,耳闻得佳人醒转,又听得那日凶神一般的宁尘到来,不敢声张,只得装作晕倒,闻得佳人投怀送抱,殷勤无比,心头醋意大盛:“又是你坏我好事,总有一天,我定要肏遍你的女人,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让你做个大大的龟公!”
然而眼下,惊涛公子却是自己如龟公一般,蜷缩在床脚,不敢动弹。
第三卷:蓬莱计,第三章:繁星若梦
上清界原本是严禁男女情爱的,修为有成之人大都对男女情爱避而远之,修仙一途,讲究心纯而志坚,当年紫云山玄门青阳门主在年少时也曾历经情劫,但即使是他那万中无一的心智依旧未能一帆风顺,凡间婚后三年,修为不进反退,于是他挥泪斩断情丝,抛下那红颜发妻,回到紫云仙山继续修行。一年后,当青阳下山游历,见到襁褓中的宁雪以及发妻留下的遗书之时,才幡然醒悟,于是废除了门人不得婚嫁的门规,但门人大多向往羽化升仙之路,虽然戒律废除,但依旧鲜有人问津。
但此刻,紫云玄门的两位年轻弟子,却是平躺在星原野草之上,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诉说着儿女衷肠。
“师姐,你做的饭菜真好吃。”少年男子英俊潇洒,平日里冷峻的容颜此刻已是融化一般,朝着亲近的师姐露出笑容。
女子有些腼腆,似是不习惯这样躺着的说话姿势,轻轻回道:“嗯。”旋即抬眼望着天空繁星,想着身侧最为思念的师弟,不由现出甜蜜的微笑。
这二人正是宁尘与他那温婉可人的宁烟师姐。二人出得岭南,并未急着回紫云,而是顺着小道来到了昔日宁尘养伤的乡间小屋,宁尘道是许久未曾尝到师姐的手艺,宁烟也有许多新奇菜肴想在师弟面前展露一手,于是二人忙得热火朝天,但却乐此不疲的捯饬出了一顿丰盛晚餐。
出得山门,师傅青竹也不在,二人洒脱许多,大快朵颐的享受完佳肴,却是已至深夜,此刻繁星满布,宁尘拉着师姐走出小屋,躺倒在这片草地之上,卧看星空,诗情画意。
“师姐,你知道吗,在紫云,我就一直想这样和你并排躺着,看着星星。”宁尘转过头来,眼神变得有些温柔。
“傻师弟,紫竹林可都是竹子,哪有地方给你躺着,就是有,让别人看到了又得说闲话。”
“那现在有机会啦,师姐你能和我一起躺在这,我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儿。”
宁烟听得好笑,月光如梭,照耀在宁烟那细腻光滑的脸上,更显娇柔,惹人怜惜。宁烟念道:“是啊,能与师弟躺在这,师姐我也觉得很幸福呢!”
“师姐,你,你真好!”
“傻瓜,我是你师姐啊!”
宁尘突然抬起身来,两只手撑在宁烟肩头的草地,四目相对,缓缓说道:“师姐,我,我不要你做我的师姐。”
“啊?”宁烟有些错愕,还未回过神来,只听宁尘柔声说道:“师姐,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喜欢你。”
“啊?”宁烟的眼睛睁得大了几分,显是这番表白出乎意料,自小与师弟一同长大,已成为习惯性的关怀与照顾,但这段时间闻得师弟不知所踪,自己急得茶饭不思,下得山来又中那岭南小王爷的诡计,险些以为师弟身死,在那一刻,她已经明白,这应该就是爱情的滋味。
“师姐,你?”宁尘见宁烟错愕几许,似是在想心事,不由急道。
“我?我,师弟,喜欢?”宁烟缓缓呢喃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儿时相伴习武的画面,那时自己带着笨笨的师弟修炼,师弟勤奋而坚毅的目光让她深深着迷,从而不断鼓励着这个永不放弃的小家伙,时过境迁,小家伙长大了,修为已是超过了自己,但是师弟没变,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听话的师弟,哦,对了,师弟可以保护我了,师弟曾说将来若是师姐有难,就算拼了姓名也要护着师姐,今天不就是吗,自己有难,师弟从天而至,保得自己周全。一念至此,宁烟顿时激动起来:“师弟,我也喜欢你的!”言罢竟是勇敢的抬起双手将宁尘的脖子缠了起来,将宁尘搂在自己的怀中。
“师弟,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了!”
“师弟,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
“师弟,我的好师弟!”
宁尘缓缓抚过宁烟的美背,听着宁烟的尽情倾诉,感怀之余,双手亦是抱着宁烟的纤细腰肢,缓缓将她放平,盯着宁烟温柔而水汪的小眼,俯下身来,朝宁烟嘴边轻轻吻去。
佳人初吻,比想象中更为香甜,双唇相接,四目相对,种种情意尽在心中传递。
渐渐地,宁烟感觉有些发烫,香唇微启,宁尘却是抓住机会,将蓄势多时的舌头伸了进来,“唔”,宁烟如遭点击,本以为双唇相触便是莫大尺度,哪只这平日谦恭的师弟还有这般羞人之举,但心爱之人索吻,宁烟又岂能拒绝,只得渐渐包住这灵活的小舌,任其游荡。
宁尘小舌游荡几许,却是感受到宁烟嘴唇时而合上,在自己小舌之处轻舔,时而小舌互相轻碰,旋即又飞也似的逃了开去,宁尘望着此时已经脸色通红的师姐,越发显得娇柔可爱,于是嘴边用些力气,竟是将佳人香舌紧紧黏住,互为鸳鸯,在二人香津飞舞之地,无尽遨游。
这一吻,却是持续了许久,宁烟微微有些气喘,轻微推了推宁尘,宁尘会意,缓缓松开,但见双目似水般温柔的宁烟嘴角带着一丝香津,越发迷人。宁尘将身子全数转了过来,全身跪在宁烟身上,再度重重吻去。
这一吻,比起初还要缠绵,二人痴缠于那爱意缠绵之中,忘乎所以。宁尘缓缓将手攀向宁烟那诱人的蓓蕾之地,佳人轻哼一声,此刻欲望升腾,自是默许了宁尘这般违规之举,宁尘双手在佳人胸口盘旋几圈,隔着衣物,便能感受到那一抹柔软与鲜嫩。宁尘不再忍受,嘴上依旧痛吻之际,双手齐出,缓缓解下佳人的衣扣。
一粒,白皙脖颈乍现,犹如仙鹤翩翩。
两粒,沟壑迷人,欲望难平,伴随着佳人急促的呼吸,此刻的胸间沟壑更是起伏不定。
三粒,佳人玉兔已是若隐若现,晚风袭来,却是荡起层层衣襟,胸中那一抹娇红含苞待放,待君品尝。
四粒,纤腰素裹之地,更是柔嫩光滑,宁尘双手轻轻滑过佳人玉脐,引得宁烟轻轻颤抖。
衣扣除尽,宁尘终是松开宁烟的小嘴,凝视着佳人的嫩滑肌肤,从脖颈到娇乳,从纤腰到玉脐,宁烟羞得不敢低头,用手遮住脸颊,嘴边发出轻微呢喃之音。
“师姐,你好美。”宁尘缓缓除下宁烟的衣衫,双手终是毫无阻碍的揉搓着宁烟的玉峰,圆润珠滑,豆蔻乳香,宁尘不由有些发痴。
“哪有?”宁烟更为羞怯,隔着掩耳盗铃般的玉手,低声说道:“师弟,我怕。”
“不怕,今后,我会好好守护你的。”宁尘郑重许诺道,双手向下滑去,却是开始解下佳人的裙结。
这宁烟着的流仙裙却并不好解,宁尘从未解过,又不便用强,反复捯饬几次都未能如愿,只得轻言相求道:“师姐,我有些愚笨,还望你自己动手。”
宁烟依旧埋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忸怩一阵,嗔道:“不要。”
宁尘却是好言相求道:“师姐,体谅则个吧,我这会儿可难受了。”说罢轻轻拉过宁烟玉手,将佳人玉手移到自己胯下巨龙之处,让佳人玉手隔着衣裤轻轻触碰那撑得老高的巨龙。
“呀!”宁烟急忙缩回了手,但宁尘却是继续求道:“师姐,你看我这儿都这么涨了,还望师姐你成全。”
宁烟虽是自幼山中修炼,未经世俗,但也略微听说过男人那话儿与女人不同,此刻见师弟这般难受,却是无奈,犹豫几许,终是缓缓将手移至流仙裙臀围之处,青葱玉指几个缠绕,这流仙裙便轻松解开。宁尘见状大喜,急忙一扯,终是将佳人仙裙解开,佳人全身媚态尽收眼底,无尽春光一览无余。
宁尘将头向下滑去,伸出小舌缓缓朝宁烟圣地舔舐起来,刚一触碰,竟是将宁烟引得呻吟开来:“师弟,别,别,脏。”宁尘抬头微微朝宁烟一笑:“师姐的清泉自是芳香无比,师弟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宁烟哪里见过如此调情手段,见宁尘不介意自己那处,竟是有些欣慰,但更多的依旧是被羞意所掩盖,但师弟有此兴致,也任得他胡来罢了。但那坏坏的师弟竟弄得自己不知所措,羞怯之中隐隐觉得这般手段甚是舒爽,圣洁蜜穴之地竟是隐隐流淌出丝丝涓流。
宁尘舔舐少许,胯下巨龙越发高涨,终是忍耐不住,一声虎吼,全身衣物瞬时炸裂,胯下高耸竟是直接弹了出来,甚是骇人。宁尘鬼魅一笑,全身上移,却是将巨龙对阵宁烟的芳唇位置,缓缓道:“师姐,我刚刚伺候了你,你也来体谅下师弟吧。”
“啊!”宁烟大羞,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但师弟说的没错,既然师弟不嫌弃自己,自己若是嫌弃师弟,那岂不是让师弟寒心,想罢也终是鼓起勇气,睁开双眼,却见宁尘胯下高耸甚为巨大,想到这般大小的物事一会儿要进入自己的小嘴,一会儿若是还要…宁烟未来得及多想,宁尘的肉棒已是顶到了佳人的唇畔,宁烟微微张嘴,将那巨物缓缓纳入自己口腔之内,纳入之时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牙齿碰到,但宁尘家伙粗大,宁烟纵使有意躲避,却依旧难免碰触牙关,宁尘不时发出声声爽叫,有被牙关碰触的疼痛,有被香舌舔舐的舒爽,其中滋味,冷暖不一,但想到曾经温婉可人的宁烟师姐此刻这般媚态为自己殷勤口交,这点疼痛又算什么。
佳人初夜,于口交之技难免生疏,宁尘在宁烟口中润滑几许便不做强求,快速退出,用手扶住佳人细腰,将巨龙抵住在宁烟桃园圣地。
“师姐,我要来了。”宁尘温柔说道。
“师弟,你,我怕。”
宁尘巨龙缓缓前移,轻轻挤开肉瓣,此刻的圣地门口已是水润湿滑,已是媚态连连的师姐轻轻呻吟一声,宁尘不由暗笑。肉棒继续进入,宁烟越发紧张,紧闭着的双眼与紧咬的牙关都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羞意。
终于,巨龙顶在了一层薄膜之外,宁尘邪魅一笑,却是停下进攻步伐,将头抬起,缓缓朝着师姐说道:“师姐,你说的那日宁夜猥亵师傅,被师伯所杀,可是真的?”
宁烟却是不知这关键时候宁尘为何要问这般问题,娇喘着答道:“自是,真的。”
“那师姐觉得那宁夜师兄为人如何?”
宁烟越发觉得蜜穴中,有些酸痒,但这恼人的师弟这时却变得扫兴起来:“那日他想淫辱师尊,这般卑鄙无耻之人,以前确是我们没有察觉,现在想来,只觉恶心。”
宁尘轻笑一声,感觉到佳人玉腿微微夹紧,知道宁烟越发情动难耐,继续缓缓道:“师姐,你睁开眼看看我嘛。”
宁烟越发忍耐不住,求饶道:“师弟,这般时候,你,你。”
“哦?我什么?”
“你,快进来吧!”宁烟大羞道,说完这句,更是将手捂得更紧。
“师姐是受不了吧。”
“好师弟,乖师弟,你别作怪啦,快些进来吧。”
“我想让师姐你睁开眼,好好看着我们的第一次,好吗?”宁尘显得十分温柔。
宁烟闻得此言,有感于师弟的深情,再次鼓起勇气,将遮住面容的手移开,缓缓睁开美目,却见宁尘英俊的容颜出现,温柔而深情。
可随即,宁烟的小眼球慢慢放大,羞怯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进而变得惊恐起来。几息之间,宁尘面容竟是开始出现明显变化,仿佛蜕皮一般,宁尘额骨、五官开始纷纷异形,几番扭曲,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宁烟眼前。陌生,是指这个面容不是心中所盼,与宁尘的相貌已是相去甚远,熟悉,只因不久前才在紫云山的小筑内见过这副尊荣。
“不!不!”宁烟不可置信的疯狂摇着头。
“师姐,我来了!”眼前的宁夜不给丝毫机会,胯下巨龙猛地一冲,“噗嗤”一声,毫无预兆的尽根而入,就此收下宁烟的贞洁象征。
“啊!”宁烟发出一声发疯似的呐喊,疼痛,发自圣洁被破的生理根源,发自肺腑的难受与痛苦。
宁夜一破到底,直接顶在了佳人的花蕊深处,却又不急抽出而是将身体伏下,朝着宁烟那因恐惧而狰狞的面孔,淫笑连连:“这无形幻化之术果然厉害,我的好师姐,‘师弟宁尘’我,可要好好肏你啦!”
宁烟依旧在疯狂扭动,但在宁夜熊阔的身形下显是毫无意义,适应了破瓜之痛,宁夜开始了连番鞭挞,不断在佳人圣地抽插旋转,而宁烟却并没有了开始的惨叫,此时的她双眼无神,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也许她在念着紫云仙山,那里是她生长的地方,这次离开,她见到了太多的虚伪;也许她在怀念师傅,以往遇到危险,均有师傅护着自己,而此刻,她都不知自己师傅是否安好;但更多的,她是在念着她那心中挚爱的宁尘师弟,她已不在贞洁,今后又该以怎样的面目想见呢?
宁烟泪如雨下,而她心中念叨的师弟宁尘却茫然未知。自蓬莱之盟后,宁尘、观月、欧阳恒立、水柔清四人便开始了闭关修炼镇魂之阵,然而五天过去,却是未见成效。
“尘师弟,如何?”宁尘出得禅房,一脸担忧的宁雪与小玄均是走了过来问道。
“哎,依旧未有成效。”
“啊,那怎么办,大劫将至,这阵练不成,岂不是…”宁雪有些担心,虽未明确说出结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劫数的可怖。
“没事,天塌下来,有我在,我定会顶在前面,不叫人伤到你的。”
“还有我呢,主人!我也会保护宁雪姐姐的。”小玄一旁起哄道,闹得宁雪脸色有些发烫,急忙转过身去,不做理会。
这时,禅房响起了一声钟吟,宁尘宁雪转过身来,只听得内里一声传音飘至耳畔:“请各位悉数进殿议事。”
宁尘不敢怠慢,急放下嬉闹,带着宁雪小玄踏入大殿。
此时的四派依次就座,一袭蓝绿盛装的观月依旧站在几人中央,望了一眼台下的欧阳恒立,再朝高台上坐着的玄机阁主微微颔首,郑重说道:“几位,我等这几日修习毫无成效,却是叫人失望了,观月作为本次组织者,先行向各位赔罪了。”言罢,朝众人深鞠一躬,已示礼数。
“观月仙子不必介意,想是这上古神镇高深莫测,我等修为不够,我们今后更为勤加练习,自是能有所收获的。”一直盯着水柔清的欧阳恒立见观月这般拘礼,不由客气应道。
“小妹刚刚与师傅就算了一卦,已是发现了我们阵型无法修炼的原因。”
“什么原因?”水柔清急切问道。
观月再朝欧阳方向看了一眼,见到欧阳身边乖巧懵懂的柳依依,暗暗颔首,言道:“那小妹就直说了,欧阳少侠,你是否已非童子之身。”
“啊?”台下几人均是大感奇怪,几个女子均是面带羞意,欧阳恒立则更是恼怒:“你,你这是何意?”
“典籍记载:修习镇魂,需赤子心,身洁而心正,此意即代表,我们之中只能是童男童女之体,之前念道琼华大派,想不到欧阳师兄你…眼下之际,还请柳依依师妹来暂代琼华之位。”
“什么?”欧阳恒立闻言大怒:“我乃琼华首席弟子,哪有让师妹出头的道理。”
“欧阳少侠,苍生大计,还望成全!”观月语态郑重,竟是威严尽显,将欧阳恒立说得无言以对起来:“我,我?你们凭什么断定我?”却是对自己所言有些心虚,望向对席而坐的水柔清。
“即是如此,那便不再浪费时间,再练吧。”水柔清丝毫不理会一旁欧阳的目光,径直走进修习的禅房。宁尘一言不发,跟着朝内走去,观月再次在欧阳与柳依依身上逡巡,终是再叹一声:“欧阳公子,还望理解。”言罢也走进禅房。
“师,师兄,那我便去了?”柳依依见师兄面色不善,但她也知情况紧急,虽是无奈,但也只得随几人前去。
这欧阳恒立自小在琼华受师门庇佑,天资颇高的他自是能得门中前辈的溺爱,这些年来,总是以琼华下一代掌门自居,或许合练阵法他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他一直无法忘记的慈悲观代表水柔清。自一次下山游历之后,他初尝了人间男女滋味,常常三五好友流连青楼妓店,早把童男之身给破了。此刻,观月的话不但叫他在水柔清眼前出丑,更是让那自小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师妹取代自己,偌大的蓬莱殿,竟似乎让他成了个失败者。
“哼!”欧阳恒立气血上涌,奔出蓬莱殿,不愿再多想这镇魂一事,朝着山下走去。
第三卷:蓬莱计,第四章:玉郎情动
深夜,没有星月璀璨,只有寒风呼啸。这是一处平凡的人间小屋,屋里一张小床,床上被子紧紧裹住,却是一名小姑娘在被子中瑟瑟发抖,而若不仔细观察,常人却是无法发现这床底之下别有洞天,一名身着道袍的少年潜伏于此。这少年剑眉星目,英姿颇为不俗,长剑负肩,美酒缠腰,显是一名爱酒之人。
“玉郎,你大病初愈,本不该劳损,但眼下天劫将至,你青影师伯又…眼下只得你去,这紫云炉被破,魔教妖邪法力短期内定不能复原,此刻你下山擒魔,多捉得一个妖魔,便也是为人间除掉一个祸患,切记,保重自己。”师傅青绝话音犹在,平日里大腹便便言谈随意的师傅,那日却是那般的庄重严肃,显然是事态紧急之故。
经得一场大伤,却是见证了师兄宁夜的背叛与师伯青影的被杀,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宁痴此刻却是多了几分成熟,下山三日,便擒得妖魔数十名,近日这小镇上频繁女子失踪,待第二日发现时均是被采了阴元,显是妖魔采补之故,宁痴思定之后,却是定下了这条引蛇出洞之计。
外面寒风越发凛冽,屋内的小姑娘虽是全身裹着被子,颤抖不已,毕竟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尽管宁痴在她面前展示了许多不俗本事,但对未知的恐惧依旧占据上风。忽然,一阵阴风吹起,屋内的蜡烛瞬间熄灭,引得床上女子尖叫一声,床下的宁痴却是知道计划成功,这妖魔现身了。
又一道阴风划过,只见一件黑色衣袍破窗而入,这黑袍却是无人穿着,就这样飘进了房间,进得房间,在半空之中旋转一圈,却是幻化出一个人形,这魔头全身笼罩在这黑袍之下,缓缓向床上蜷缩的少女走来。
“嘿嘿,早就听说王大户家的闺女不错,今日一见果然不俗。”这黑袍之人面相猥琐,脸上一道刀痕,更显阴森。
“啊!”少女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光是这骇人相貌便引得她大叫起来。
宁痴见状,立马准备动手,但忽然感觉到两道霞光扑来,心觉奇怪,便也安静下来,静观其变。两道霞光却是直接落在这黑袍魔人的脚跟之前,这黑袍人猛地退出几步,喝到:“什么人?”
两道熟悉的身影由霞光中浮现,却是宁痴在岭南见过的舞萧双姬,此刻的二女如那日一样,一个红衣似火舞韵音,一个黄衣锦簇萧韵琴,均是精致的宫装丽人打扮,二女生得一模一样,此刻却是脸色不善的盯着这黑袍人。
舞女声音娇柔,即使是怒气高涨,但依旧如黄莺悦耳:“黑魑,你做的好事。”
黑魑见来者是魔教的两位圣女,却是收起怒容,语带调侃:“我道是谁,原来是两位圣女,不知这邪煞教主伤势如何啊?哈哈。”这黑魑乃东海魔头,往日里受极夜坛打压,一直隐忍不发,近日闻得邪煞被紫云玄门所擒,虽是脱逃,但终究元气大伤,黑魑此刻已是不将这极夜坛放在眼里了。
“些许小伤,教主自是无碍,眼下教主疗伤在即,教内一切事物皆由我二人做主。”萧女迈前一步大声斥道:“我二人刚刚颁布教令,我极夜坛地界,虽是与玄门正派为敌,但不可欺凌妇孺,你今日屡屡作案,却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
“哈哈哈,笑话,我魔族中人,何时有这样的规矩,女人不过是强者的玩物罢了,尔等却也能掌权,看来那邪煞怕是伤了脑袋不成。”黑魑不屑道。
“大胆,胆敢辱我教主!”二女同时斥道。
“我辈中人行事,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现邪煞已是被玄门打得伤重不出,自应推出强者来领导,他却任人唯亲,让你们这两个小奴婢出头,简直愚不可及,也罢,今日也让你们见识下我的手段。”黑魑望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圣女,顿时目露凶光,全身黑气环绕,猛地出手,直扑红衣舞女。
舞韵音却是不惧,一手长袖曼卷,与这黑魑擦肩而过,萧韵琴手持一根青玉萧攻来,逼着黑魑后退几步,舞女莲步微移,再次抢攻上去,似是舞蹈一般环绕黑魑,清灵而优美。萧女此刻寻得契机,却是后退几步,寻得一安稳角落,将玉萧置于口边,缓缓而奏。
这萧声与舞步都蕴含着极夜坛至上的幽女心经,自是灵力强大,床上女子已是捂住耳朵,却依旧头昏脑涨,难受至极。而床下的宁痴却是一动不动,他定力修为自是不可与凡人相较,此刻抱元守一,屏气凝神,才勉强保住心神不失,但眼见得这一模一样的双胞绝色长歌善舞,心中不免难耐,他自幼喜爱音律,此刻有幸闻得这般舞曲,已是乐在其中,似是已经忘却今日除魔之事。
而身处其间的黑魑显是更不好受,一边要应对舞韵音的近身缠绕,一边又要分神抵抗萧韵琴的萧声干扰,几番缠斗却是更显头脑晕涨,步伐已是紊乱起来。
床下宁痴见此却是更加放心,看来这舞萧双姬道行不浅,此番并不用自己出手了。
然而好景不长,从床上女子的一声娇吟开始,这拥挤的小房之中却是漫布着一股旖旎之气。黑魑几经紊乱的气息与步伐渐渐平稳,而舞萧双姬的攻势却是渐渐放缓起来。
“不好,有毒!”宁痴醒悟过来,这房间漫布着一股淡淡花香,而房内自己与黑魑均是无事,显然这花香是对女子的烈性春药。
黑魑绷紧的眉头此时渐渐露出淫笑,缠斗越发轻松,嘴中已经开始冒出些污言秽语:“哦?二位圣女这般热情款待,却叫我黑魑胯下兄弟好生难受,待会儿,我可也得好好款待下二位,嘿嘿。”舞萧双姬面露不祥之色,道行高深的她们自是已经发现问题,但二人对视一眼,却只见自己的姐妹均已是双目含春,气息不畅,心中不妙,只得硬着头皮咬牙继续缠斗。
萧女的萧声率先紊乱起来,本是仙乐怡然,此刻却可说是聒噪入耳,紧接着的舞女更加迟缓,不但步伐缓慢,反而在进攻之余让心态大为放松的黑魑占了不少便宜。
舞女再度,本是旋转优雅的优美舞步,却因迟缓之故显得有些飘荡,黑魑邪魅一笑,轻松一抬,单手将舞女那修长的美腿架住,令舞女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抽出空来,直朝长腿抚去,慢慢掀起那红衣长裙,慢慢露出那一抹白皙光泽的肌肤。
“姐姐!”萧女见况大急,甩开玉萧直扑过来,然而此时的她使不出半点气力,秀拳刚至变被黑魑架起,一个转手,双手齐出,瞬时将两位圣女搂于怀中。
“放手!”二女同时斥道,反而引来黑魑哈哈大笑:“今日倒是好福气,有两位圣女投怀送抱。待我先享用了你们,再去极夜坛找邪煞老儿决个高下。”言罢,伸出恶心的淫舌朝右手的萧女袭去。
“噗嗤!”
“呃!”黑魑淫邪的面孔瞬时收缩不见,一副诧异之色尽显,望着胸间的巨剑,回过头来,只见一脸焦急的宁痴在搀扶着倒在地上的二姬。
二女已是中毒较深而昏厥过去,宁痴扶起后,将二女安置于茶桌,念动口诀,从腰间取出一熟悉物事,却是当初宁夜用来囚禁邪煞的紫金葫芦,“收!”宁痴念动口诀,一脸不可置信的黑魑便就此化作青烟而入,宁痴下山降妖除魔,被特授予了此物,此刻降得妖魔,正是大好时机。
收得黑魑,望向桌上趴着的二女,宁痴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两女此时的呼吸急促不已,面色潮红,刚刚中毒之后继续催动功法,显然毒气较深,不好应对,宁痴望了望手中的宝葫芦,终是咬牙不忍,一手提得一女,朝镇外飞去。
舞韵音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第一眼见到的是妹妹萧韵琴在眼前昏睡,微微觉得不对,朝周身一看,瞬时大叫起来:“谁!”这一叫却是将妹妹唤了醒来。
原来二人,此时浸泡在一处溪流之中,二人合抱着一把长剑立于水中而不沉,然而此刻二人衣衫尽湿,却是勾勒出艳丽风景,引人侧目。
侧目之人自是宁痴,宁痴立于岸边,一边念动着心法控制着宝剑,一边则不断朝二女望来,天赐的一双玉人,容颜不俗,身形曼妙,又精通音律,这一模一样的二女在他眼中早已不是魔门圣女的身份,而是在头脑中挥之不去的倩影。
“额,二位,二位别怕!小生,宁痴宁玉郎,有,有礼了!”平日里潇洒自如的宁痴见得二女,却是言语都有些支吾起来。
“可是你救了我们?”妹妹心细,却是看出水中端倪,见到自己与姐姐逃过一难,却是心中欢喜起来。
“恰,恰逢其会!”
“你是玄门中人?”姐姐眼尖,一眼便瞧出宁痴打扮,在玄门被困多日,此刻见到玄门之人,自是有些防备。
“小生却是,玄,玄门中人,可,可闻得二位仙子佳音,甚为知音,小生,小生…诶!”宁痴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小了,口中口诀不稳,这二姬环抱之剑摇晃起来,吓得宁痴大呼一声,急忙稳住心神。
妹妹忽然嗤地一笑,朝着姐姐嘀咕起来:“姐姐,这小书呆子怕是个嫩芽!”
姐姐也被宁痴这一番模样逗乐起来:“确实有些意思。”
“不如我们逗他一逗?”二女同时说道,却是异口同声,不由又是和嘴一笑,声似银铃摇晃,笑颜却如花般娇魅。
宁痴更是看得痴了,但微微痴过之后便屏住呼吸起来,瞳孔瞬时睁大,眼前一幕却是他生平从未见过,这双娇魅动人舞萧圣女,纷纷自己解下衣裙,自溪流之中渐渐朝岸上宁痴走来。溪水不深,自衣裙刚刚脱落,便能清晰可见二女那诱人的丰满之地,宁痴瞬时气血上扬,不知如何是好,本门戒律虽是不忌女色,但常年受师傅熏陶,自己作为天资过人的弟子当务必保住童子之身,方能有更大机会登极羽化,此刻这绝色双骄已是渐渐站直,纷纷露出了胯下那一抹圣地,光滑白皙,宁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迷人的风景,呼吸急促,腹下位置已是感觉有了升腾之意。
二女缓缓朝一动不动的宁痴走来,靠坐在宁痴身旁,妹妹萧女较为顽皮,靠在宁痴耳边轻轻吹气道:“小道士,我们,美吗?”
“美!好美!”宁痴急促答道,此刻的宁痴已经渐渐感受到了这两位圣女全身散发的魅惑之力,有心运功抵御,但心头却是毫无办法聚起灵力,只得任由摆布。
“好一个臭道士,却是有几分定力。”姐姐见宁痴虽是目光痴迷,但终究未有异动,心下赞叹。“今日念在你救我们一命的份上,便不取你性命,今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小道士,你救了我们,那位王大户家的闺女可曾安好啊?”妹妹似是想起什么。
“啊!我,我忘了!”宁痴猛地惊醒起来,这人命关天的事情,却是耽搁不得,立马甩开这两位绝色佳人,朝小镇里飞去。
“噗嗤!哈哈哈!”二女又是相视一笑,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羞意。
“真是个傻小子!”
“还是个傻道士!”
同样是皓月当空,不同于宁痴与舞萧双姬那里的欢愉之气,在岭南城郊的一处草坪上,却是充斥着痛苦与无助,平日里温婉可人的宁烟仙子此刻哪里还有半点脱俗仙气,此刻的她浑身赤裸的躺在星空草坪之上,一动不动。
晚风抚过,吹得那草儿微微颤抖,但草上的宁烟却无半点反应,若不是从那高耸的乳房处可隐约看到一丝起伏,怕是会让人怀疑是一具尸首罢。其实,即使是活着,宁烟此刻也如行尸走肉罢了。
双眼朝着夜空,毫无神采,一切的变化太过突然,刚刚还沉浸在与师弟互诉心事的小鹿乱撞的氛围里,此刻,却又要接受一切都是虚假的现实。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以往英名远扬的宁夜大师兄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这世道,还有什么值得相信?还有师傅?宁夜未死,那日,师傅能幸免于难吗?还有师弟?已非完璧之躯,又有何面目去见师弟呢?
“咯吱”一声,草坪附近的小屋却是推开了门,已恢复原貌的宁夜面露微笑缓缓而出,这浓眉大眼身形健硕的少年以往自是被人道是英气不凡的大师兄,此刻却让宁烟的眼中露出一丝神采,那是鄙夷与愤恨之色。
宁夜缓缓走到宁烟身旁,无视着宁烟眼中的恨意,轻轻一笑,用手轻轻托住了佳人玉首,微微朝自己身边移动,使四目相对,宁烟却不知中了何种禁制一般,任由他摆布着。
“师妹,我知道你心心念着你的宁尘师弟,我便让你看看你的好师弟!”
宁夜语带轻佻之色,念道咒决,双手立即推出一团黑气,萦绕在宁烟眼前,这黑气不断萦绕,很快便化作一颗水晶般的球状物事,透过这水晶球,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宁烟眼前。
然而画面之中不止有宁尘,还有他们共同的师尊—青竹仙子。而水晶球中的画面却让人血脉贲张起来,那个平日里冷言少语的宁尘师弟,那个平日里冷艳高贵的青竹师尊,此刻却是不着一缕的缠绕在一起,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啊啊啊!”这还是师尊吗?青竹被肏得情动之下竟是不断发出阵阵浪吟。
而宁尘却越肏越勇,嘴角洋溢起的却是令人憎恶的淫笑。青竹的玉腿已是紧紧扣住了宁尘的腰肢,配合着身躯的起伏,伴随着一阵阵的“噼啪”之声,两人越发红光满面,眼神迷乱。
“哼!师妹,你的师弟和师尊可是恩爱的紧啊!”宁夜发出一阵嗤笑。
“不!不是这样的!”宁烟空洞的眼神已是充满着不可思议,若是之前,她还相信着即使这世间所有人都不值得相信,也要选择相信师傅和师弟,而此刻,命运再一次将她的希望击碎。
“你们,都骗我?”宁烟缓缓念道。
“是,他们都在骗你!”宁夜忽的一声急喝,却将无措的宁烟吓了一跳,接下来,宁夜却是将语气瞬间降了下来,用最轻柔的声音说道:“只有我不会骗你的,我们一样,都是被欺骗的人!”
“你,不会骗我?”宁烟缓缓望来,眼神又变得无神起来。
“当然不会!”
“我们,都是被欺骗的人?”
“对,我们才是一起的。”
“那我,我,我们?”
“你以后就是我的奴婢了,我的烟儿!”
“奴,奴婢?”
“是的,还不随我回房,我今晚再教你些奴婢该做的事!”宁夜眼中精光一闪,起过身来,拉起迷茫一片的宁烟,朝小屋走去。
长夜漫漫,这一夜,还不知有多少苦难等待着这温婉美丽的宁烟,天上的星空依旧璀璨,月光星光的照耀之下,宁烟,可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蓬莱内殿,密室之内,宁尘、观月、水柔清以及柳依依不断合练着“镇魂”大阵,这镇魂之阵分气阵与剑阵两种,气阵即为四人分立四角,以召唤四方守护之力汇聚于顶,从而形成一股极强的灵力之柱,有破天之威;剑阵即为四人以相应步伐汇聚的合击剑术,这剑阵环环相扣,四人之间虽是各使各门绝学,但施展起来,却都暗合四方守护之势,合击之后,不留一丝空闲于敌,四人剑阵不断演化,最终将剑气汇聚在一处,一发制敌,这最终一剑却并不止四人之气,而是集天地灵气之势,同具破天之势。这气阵剑阵都十分霸道,由于柳依依取代其师兄之故,这“镇魂”大阵终究还是颇具成效,不断进步的他们,却是在着手这二阵之间的转化,意图做到尽可能的将二阵融会贯通,以应对未来的危局。
水柔清依旧带着白色的斗笠,从未摘下,几人乱转之间,水柔清忽觉眉心一动,却是主动放慢脚步,示意阵型停住。
“水师妹,可有何疑问?”观月望着水柔清停滞的身形,开口问道。
“师门急召,我,要回去!”水柔清犹豫几许,终是说了出来。
“这?”观月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不好的念头。
“终是来了!”密室门口走进来的玄机老人缓缓说道,这博学老人脸色越发苍老了,望着这群意气风发的青年弟子,稍稍有些安慰:“你们,一起去吧。”
“可是我们的阵型还未完全…”柳依依语音柔和,有些担忧。
观月却是凝目说道:“我刚刚凝神占卜,卦象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大凶也!观星象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可断此属千年难见一隅之灾劫,实有消亡恶果,慈悲观,危矣!”
“事不宜迟!”宁尘不再赘言,念动咒决,御剑划空而走。三女不再多想,纷纷跟上。
蓬莱阁烟雾缭绕之中,隐约传来一阵缥缈的男声:“小玄、小雪,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啊!”闻得此音,小玄宁雪却是从房间中冲了出来。却是朝着宁尘飞过的方向望去,四道人影逐渐消失,留下的是无尽的守候。
“臭主人,又不带我。”小玄倒是有些牢骚。
“他叫我小雪?”宁雪却是关注着这称谓的变化,有些发痴,对了,宁尘几时出行会这般叮嘱,莫非?
他心中跟我一般,有了牵挂?
第四卷:南海厄,第一章:南海天堑
不知何时起,安详了许久的岭南城上空忽然笼罩起一层乌黑的烟雾,在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纷纷驻足眺望,诧异于这诡谲的天象。
“这是妖雾啊!”满头白发的老者锤了锤手中的拐杖,摇头叹道。
人们越发惊恐起来,岭南城周边妖魔环绕,但每次都能抵御,何时出现过这般黑雾之象,加上城主老群王新逝,新群王年幼,不知能否领导众人抵御这场浩劫。
岭南王府后院之中,小王爷惊涛公子正望着高台看戏听曲,这小王爷自幼被祖母宠爱有佳,不但没有丝毫进取之心,反而贪花好色,常年流连于后院女眷之间,此刻,他正搂着两名娇弱丫鬟,上下其手。
这两名女仆虽是中人之姿,但却都是豆蔻芳华,一个身形丰腴,穿着绿衣道袍,一个更显苗条,一身紫衣劲装更显腰身,这一绿一紫,却是仿着昔日宁烟宁雪的打扮而行,刘惊涛满面春风,双手在两位丫鬟胸间徘徊。此时的二女早已飞霞满面,哪堪得这般花丛老手的挑逗,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吹气若兰,苦忍着不让双手颤抖,一边还要服侍着小王爷吃着水果糕点。
这般淫靡的时光显然已是在这后院之内经常上演,一众家仆均是视若无睹,各自安分,可忽然一声急报传来,打破了惊涛公子的美梦。
“哼,不过是些黑雾,大惊小怪!”刘惊涛对这坏了兴致的报信家仆十分不满。
“可,可是小王爷,城中都谣传是妖雾啊,老夫人也叫您去一趟慈悲观问问。”
一听到慈悲观,刘惊涛却是眼睛一亮,“既是这样,那我便走一趟慈悲观!”刘惊涛只在亡父去世后接慈悲观主心慈师太之邀去过一次,本以为观中都是些女尼,哪知这慈悲观不光可以剃发为尼,也可以蓄发修行,那满观的靓丽女修着实让这淫徒目瞪口呆,但心知慈悲观乃岭南后盾,得罪不起,故而压下欲望妥善行事,此刻听得能有借口再去一次,那自是求之不得。
“小王爷,且留步!”刘惊涛正欲迈步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回廊传来,转身望去,却是那日被宁尘所伤,养伤归来的西域师傅。而这番僧身后,却是一名气宇轩昂的男子,此子双手背负,嘴角扬起,一脸倨傲神色,倒让刘惊涛有些好奇。
“哼,你还有脸回来。”刘惊涛全然不顾师徒名分,那日设计留下宁雪,这番僧被及时赶到的宁尘打得满地找牙,令他十分失望。
“嘿嘿,小王爷,这回我可给你请来了位高人!”这番僧面容猥琐,此刻却是对身后这人十分恭敬。
刘惊涛将目光转向这人,却是五官平平,全身壮硕,但这眉眼之间似是渐渐显出一股威严之气,倒让刘惊涛重视起来:“你是?”
这男子微微一笑:“在下宁夜!”
满心好奇的刘惊涛快步走向自己卧室,心中反反复复回忆着那叫宁夜的留下的话:“若是小王爷能配合,您房中的大礼便任凭处置了。”自幼见多识广的小王爷心中念想着有何大礼如此神秘,但出于本能,还是忍不住送走二人之后转头便向房中走去。
“吱呀”一声,刘惊涛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却是他不敢想象的画面。房正中却是一位翩翩佳人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朝他望来,一动不动。还是那一抹绿衣,浑身温婉恬静之气,只是此刻,仙子没有了一丝抗拒神采,双目凝视着急不可耐的刘惊涛,茫然无措。
她是我的了?刘惊涛咽了口唾,心下欲望大起,这千方百计求之不得的仙子此刻是我的了。刘惊涛惊喜非常,朝地上的宁烟望去,微风乍起,隐约可见这道袍不似原先那般包裹严实,衣领附近雪白一片,透过那雪白肌肤向内探去,却是一抹嫣红若隐若现。
“这骚货居然里头没穿衣服!”刘惊涛心下大喜,春风得意之下哪还顾得许多,疾步向前,一把抱住宁烟,大嘴一个劲儿的朝佳人那精致脸蛋吻去。
宁烟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但脑海中隐约响起的声音仿佛令她头疼欲裂,脸色煞白,刘惊涛却全然不顾,觊觎已久的佳人此刻任他品尝,心中快意非常,大嘴刚刚吻上宁烟那抹白皙的侧颜,便觉佳人冰肌玉骨,分外受用,急切的伸出淫舌,在佳人玉颜上扫荡着。
宁烟双眼微闭,脸上已是渐渐浮起几丝潮红之色,这微妙的变化更是让对方兴奋不止,欲海难填的刘惊涛一手伸向佳人胸口,猛地探入。
“嗯。”宁烟一声轻哼传来,刘惊涛却是有些胆怯,随即见到眼前佳人依旧是潮红满面的纹丝不动之态,心中放下心来,大手在道袍里侧肆虐,不断向下探去,忽觉美肉堆积,沟壑隐现,肌肤之柔软莫过于此。
好大的奶子!刘惊涛心中轻笑,难怪平日里只穿些宽松道袍,原来是掩人耳目。旋即不断在宁烟玉峰之处流连攀爬,空出一手开始缓缓解下宁烟的衣物。
道袍之内果然是风光无限,随着道袍的缓缓剥离,雪白的玉乳与腰身便脱颖而出,看得刘惊涛叹为观止,自幼流连花丛,可哪里见过这等绝色仙女,遥想起上次觊觎佳人设计而未成,此刻佳人竟是靠在自己怀中任他摆布,心头之火更旺,胯下已是高耸如柱,伸出手来,拦腰抱起,径直往那柔软大床上去。
这刘惊涛乃贪花之人,自父亲死后没了约束,早将自己房中设了张温暖舒适的大床,宁烟躺在床上,依旧是双目无神之状,但脑海中隐隐浮现的宁夜的声音却是挥之不去。
“男女之情本就是黄粱一梦!只有这男欢女爱才是人伦大道。”
“我的好烟儿,今天没我的命令不得妄动。让这小公子得偿所愿岂不也是一桩美事?哈哈”
天性温婉的宁烟怎能阻挡宁夜的心魔侵蚀之术,精神上的冲击早已将这柔软的师姐折磨得心力交瘁,此刻的她,虽是依旧貌若天仙,但内心之中,却如同枯槁一般,毫无生气。但宁夜要的定然不是死尸一般的宁烟,在无边的欲海调教下,此刻的宁烟已是浑身燥热难耐,对眼前赤裸而来的刘惊涛全无抵抗,反而媚眼如丝,双颊彤红。
这纨绔小王爷已是急不可耐,将自己迅速脱个精光之后,便猛扑上床,朝着宁烟的下身扯去。“斯”的一声,宁烟隐秘的亵裤便浮现眼前,刘惊涛更是得意,看着亵裤周边粉嫩的玉腿肌肤,越发激动,手中力道再加,将那花园蜜穴的最后一道屏障猛地扯下。
下身的私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淫徒眼前,宁烟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眼角之处略微浮起一丝水雾,但欲火高涨的刘惊涛却是难以发现,此刻的他犹如一只凶兽,挺着粗壮的武器朝娇柔温婉的宁烟杀来。
刘惊涛的巨龙不及宁夜硕大,但久经沙场的他自是有一番水磨工夫,并不急于直接进取,而是顶着巨龙在宁烟蜜穴附近盘旋环绕,轻轻的对着各处肌肤顶上一下,旋即又轻轻挪开,手也一并不做停留,围着佳人乳峰不断揉搓,直把宁烟逗弄得娇喘连连。
逗弄几许,自负技艺高超的刘惊涛却是无心忍耐,“这妮子想闭已是被那宁夜给开了苞施了法,今日先受用要紧,待他日有机会再好生调教。”一念至此,刘惊涛再无顾虑,后臀轻轻抬起,猛地向前一冲,那罪恶的肉棒便毫无保留的插入宁烟的蜜穴。
“好紧!”甫一插入,刘惊涛便险些控制不住那股兴奋之念,这宁烟才破瓜不久,此刻的玉门仍旧紧致异常,嫩肉挤压之下刘惊涛只觉如临仙境,舒爽宜人。
“什么玄门仙子,今日我便把你肏成婊子!”刘惊涛夙愿得尝,嘴中开始吐出污言秽语。而知晓佳人并非处子,自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冲刺起来。
面无表情的宁烟虽是不断扭动着身子来释放自己的春潮,但随着刘惊涛的初次插入,灵魂深处似是一些画面渐渐浮现眼前。紫云山上,紫竹林边,那俊朗寡语的少年,岭南城侧,星夜芳草,那扭曲面孔幻化出的魔头。
“啊!啊!不!”宁烟大声叫唤起来。
全力冲刺的刘惊涛哪里会听,不断冲撞着花芯深处,体验着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口中啐道:“我道是仙子成了哑巴,想不到仙子还会叫床!”
“不,不要!”宁烟疯狂扭动着,却依旧无法摆脱刘惊涛的淫辱,岭南城侧的露天草地被奸淫的一幕历历在目,此刻,剧情重演。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宁烟不断发出呢喃,双眼渐渐又恢复了无神之状。
不断肏弄着美人的刘惊涛已经顾不上独自癫狂的宁烟,身体不断起伏冲刺,嘴中污言秽语也渐渐少了,慢慢的转为舒爽的怪叫,除了胯下相连,全身每一触肌肤的碰撞都令他觉得美妙至极,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急匆匆的走过后院回廊,刘惊涛的西域师傅来到了一处凉亭。此刻,宁夜正是端坐于亭中,身上黑气遍布,显是在运功施法。
“大,大人,小王爷那边很满意!”这西域番僧低着头,对着宁夜十分恭敬。
“这紫云山的仙子,自不可与凡间相较。”宁夜轻笑一句,看了眼这西域番僧,忽然戏谑一句:“达宗,你也想尝尝?”
达宗眼神一愣,急忙跪倒:“不不不,不敢,小人那日不知您神通,冒犯了您,哪里还敢想大人您的女人。”
“呵呵,知道就好,这宁烟虽受我心魔之功影响,但并未完全受控,今日差点便前功尽弃,好在我这也能感受到一丝端倪,及时制住,否则她动手料理了这小子,岂不坏我大事。”
“那?”达宗喇嘛面露疑惑:“那大人,这要怎样才能绝对控制呢?”
“她心中还有牵绊,我料想毁去她的牵绊,才是绝对的控制,正如气运一说,她是玄阳的气运之一,玄阳亦是她的气运之一,环环相连,须得一并除去。”
达宗一副恭谨的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几圈,终是人忍不住问道:“那宁夜大人,小的我这解药?”
“你带着他做好这件事,去极夜坛寻我即可。”
“极夜坛,您?”达宗闻得极夜坛凶名,眼神露出恐惧之色。
“这上清界,要变天了!”
南海位于岭南之东,一望无际的南海海域自古以来就鲜有人烟,同样也是大陆抵御南蛮妖魔的一道重要屏障。这一切皆因这南海水域曾受上仙施法,妖魔稍有接触,便痛不欲生,轻则功力消散,重则灰飞烟灭。是故,南蛮妖魔常年以来只能不断进攻岭南,而绕过南海。
南海之水土逐渐孕育,在一处无人问津的小岛之上,不知何时起立起了一座观庙,名曰“慈悲观”,这据传受益于当年观音大士教诲的小庙长期以守卫岭南、关注社稷为责,因而常年与岭南王府交好,屡屡助其保疆卫土,驱逐南蛮。
故而,刘惊涛携着达宗喇嘛踏上这慈悲观之途倒是格外顺利,两人乘着小舟上岛后,自有慈悲观女尼出迎指路,沿着一道似彩虹斑斓的幻化之桥,终是来到了慈悲殿。
沿途佛音昭昭,甚是祥和,进至慈悲殿,一位年色稍长的女尼自殿中心望来,门下左右女尼尽皆低头行礼。
刘惊涛稍知规矩,进殿便朝着这年长女尼拜道:“晚辈惊涛,拜见心慈师太!”
心慈脸色未有变化,淡然道:“小王爷想必是因城中黑雾一事而至,我慈悲观已有定夺。”
“我就说嘛,师太神通广大,没有您解决不了的事儿,有您在,我岭南定是固若金汤,哪能这么容易让妖魔肆虐。”刘惊涛听得放心。
“小王爷切勿放下警惕,须知尔乃岭南之主,今后少不得与妖魔大战…”
“惊涛谨记,谨记!”刘惊涛却是知道这心慈要教导一番,心中念着宁夜所托之事,急忙打断。
“这黑雾乃当年极夜老人魔功“极雾”所致,前段时间闻讯紫云玄门擒得极夜坛现任教主邪煞,但又让其脱逃,想必定是魔教复起之象,这黑雾不难消散,这次令柔雨随你返回,她自有办法解决。”
“柔雨师姐,那柔清师姐呢?”刘惊涛记起那印象中的一抹倩影。
心慈师太为做理会,转身朝着一名女尼道:“柔雨,岭南定要魔教之人藏匿,查访一番便可,切不可轻敌妄动。”
这柔雨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女尼,穿着素色的僧衣,顶着一层小帽,算是中人之姿,却分外规矩,轻唤了声“是”,便行至刘惊涛跟前,稍稍低头,不做言语。
见心慈师太有送客之意,刘惊涛却是抢上前道:“师太,我这次来却有件小事相询。”
心慈眉间一挑,似是有些奇怪:“何事?”
“晚辈闻得慈悲观中有一玉净泉,泉中圣水较外界南海之水更为神通,对妖魔伤害更甚,晚辈修为低劣,想,想要上一点儿防身之用。”
“哦?”心慈朝着刘惊涛打量半晌,在刘惊涛惴惴不安揣测之际,终是点头道:“也罢,虽不及你父亲般英武,但尚有对抗妖魔之念,这玉净泉水算不得什么宝物,你随柔雨自取便可。”
“谢师太!”刘惊涛喜道,道谢之声格外洪亮。
达宗喇嘛有意的避开着来往的家仆,径直走到那日与宁夜密谈之地,小王爷与柔雨自去施法除雾去了,他却心急着宁夜之事,看了看手中的玉净泉水,轻轻一笑,朝凉亭后面的花草一拨,那柔软的泥土里,却是藏着四枚巨蛋。
“这玉净泉水乃昔日观音大士法器所盛,乃天下最净之水,能化解一切魔障,但令人想不到的是,这魔种由当年极夜老人亲手用魔功封印,此刻灌溉这玉净泉水,方是最好的破印之法。”宁夜的话语犹在耳侧,达宗有感于这个看似普通,实则恐怖的魔头实力,越发敬畏,小心翼翼的取出圣水,朝着那四枚巨蛋洒下。
顷刻之间,金光四射,四枚巨蛋顿起裂痕无数,裂纹迅速生长,“嘭”的一声,四枚巨蛋尽皆炸开,达宗哪里见过这般神迹,被刺得睁不开眼睛,急忙用手遮掩,金光渐渐散去,达宗缓缓抬起手指,从指缝中却是能依稀看到一丝奇观。
巨蛋破碎,金光散去,剩下的只是四只小兽,这四只小兽却是婴儿般大小,各不相同,但都目光深邃,身形虽小却目露凶光,在原地不断跳跃鸣叫,叫声尖锐,引得一众家仆纷纷赶来。
忽的,四只小兽却是入神般凝滞不动,呆立当场,引得达宗摸不着头,“这宁夜费尽心思所破的封印,难道只为这四个小家伙?”然而他还来不及多想,一声合音尖叫响起,却是四兽统一而吟,声音高亢许多,似是得到了某种命令,三只小兽瞬时跳起,竟然能在空中飞行,毫不犹豫朝北而飞,另一只小兽却是朝着岭南以东的南海而飞。
“这是?”达宗更觉神奇,心道莫不是宁夜在远方操控这些小兽,好奇心使然,却是架出法器,跟着那朝东而行的小兽飞去。
南海上空,达宗做梦也没想到,这令人窒息的一幕就在眼前。那小兽飞至南海之空,缓缓张嘴,朝着南海轻轻一吸,南海瞬时翻起惊涛骇浪,一股水柱直耸入云,朝着这小兽口中喷去。
初始还惊异于这小兽竟不怕这南海之水的威力,可渐渐的,南海之水不断涌起,水柱之势越发浩大,而这小兽丝毫未有停下之意,反而身躯越发庞大起来,头上生出两只麟角,四肢渐渐散开,身形舒展开来,竟似饿狼之体,但其角冗长,其尾粗壮,其嘴更是硕大,这滔滔南海,还在源源不断涌入它的腹中。
“这是?”达宗面露惊恐,这哪里还是刚刚的小兽,眼前此刻的怪物已是长成房屋般大小,这南海之水哺育下的,分明是一头法力无边的凶兽!
“不愧是上古凶兽—饕餮,南海屏障自今日起,再也无法阻挡我的脚步了!”一道洪钟之声响起,达宗顺势望去,只见南海彼岸一片黑云,南蛮妖魔均是甲胄加身,枕戈待旦。当先一人赤发雄冠,唤道:“可是宁夜大人手下达宗喇嘛?”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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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还不知?”
“孤乃南国之主,鹰获,踏平南海,自今日始!”
达宗喇嘛转头回望着天边的饕餮巨兽,心中波澜起伏,念着那日宁夜简单出手便制住自己的手段,再想到今日见到的上古凶兽与南海妖兵,惧意更甚,如同蒙住一般,眼睁睁的看着饕餮饮尽南海之水,眼睁睁的看着群魔踏足南海,直朝那海上一隅的小岛行去。
慈悲观!休矣!
第四卷:南海厄,第二章:极夜大统
“不!”一声凄厉的呐喊传来,惊得后面同行三人纷纷上前。
南海,本是汪洋一片的清净天堑,此刻,却是犹如枯井一般,只余下满地的沙石尘土。水柔清伫立当场,久久不言,这生她养她的地方,这母乳般的南海汪洋,此刻,就此消失殆尽。
“快看!”观月秀手微抬,遥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一处岛屿。
“那是?”柳依依跟上前来,顺着观月的指引望去,但见那岛屿犹如浮萍一般高耸于这干涸尘块之上,岛上黑云遍布,极为可怖。
“师,师傅!”水柔清也已发现岛上端倪,还未平复的情绪更显激动,径直朝着岛屿飞去。
后者三人对视一眼,心知这便是大名鼎鼎的南海慈悲观。本以做好最坏的打算而来迎接所谓的浩劫,然而刚至南海,便见如此惨痛的天灾,不,还有人祸,那岛上的黑云显是极为高深的魔功所致,三人不再犹豫,随着水柔清方向追去。
惨祸!上清界上万年历史长河之中,虽是偶有灭门惨案,可却从未想象得到,这世间有如此惨象。
自踏上慈悲观的岛屿那刻起,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令人作呕,而自慈悲山门起,沿途便是无数的残垣断肢。残肢!是仅仅只剩森森白骨的残肢,这,莫非是被人,被人吃了?这,这是何等令人发指的畜生才能干出这般恶行。宁尘双拳紧捏,心火顿起。
“静慧师姐、念慈师妹、小师妹!”水柔清身形摇曳,有如疯魔一般的行走于这满地女尸之间。宁尘闻声望去,却见血泊之间躺着三具未曾损毁的女尸,只是,这侥幸保留的女尸却比沿路所见的残肢还叫人愤懑,全身裸露,胯下已是一片血糊之状,虽是人已不在,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羞辱直教人胆寒。
“柔清师妹,还是先去慈悲殿看看是否有生者吧。”观月见水柔清呆立当场,心知此刻不是悲痛之时,殷切提醒道,水柔清闻言一震,不再理会沿途的女尸,直奔慈悲殿而去。
四人一路直行,终是行至这一书有“慈悲”二字的庄严佛殿,慈悲殿自建成起,便已悲天悯人,慈悲为怀为重任,慈悲观不知出了多少拯救苍生的前辈,然而此刻,却难逃厄运。慈悲殿内高悬一座巨大的观音铜像,这圣洁的观音大士座下,却是人间炼狱。尽管沿途所见已是骇人听闻,但此刻见到这殿内数百名尽皆赤裸的女尸,柳依依修为最浅,瞬间捂住肚子在一片呕吐起来。宁尘放眼望去,这满地的赤乳血屄,当是遭受了何等的淫虐之举。宁尘自小在山中修行,从未见过女子身段,此刻虽是第一次初见,但心头怒意早已压过一切,食人、淫辱,这群妖魔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啊!”水柔清一声疯癫似的尖叫,摄人心魄,却又彷徨无计。观月亦是咬紧牙关,闭门沉吟几许,缓缓走到水柔清身旁,微微抚慰道:“师妹,还请节哀,我们眼下…”观月一边顺着水柔清肩头望去,却见那观音铜像面容之上竟有精光一闪。“快看!”观月唤住旁人,围了过来。
观音铜像异变突生,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至水柔清的耳侧:“柔清!”
“师傅!”水柔清眼中顿时冒起丝丝光彩,抬眼望去,却见观音面容已成了心慈师太的慈祥容颜,然而此刻,心慈面色萎靡、几多憔悴。
“柔清,你终是来了!”
“师傅,您怎么啦,这到底是谁干的?”水柔清眼泪漱地流下,跪行至铜像跟前,焦急问道。
“柔清,我时间不多,你且听我说!”心慈打断着徒儿的追问,慢慢道出:“从即日起,水柔清即为我慈悲观第四十七代观主,我慈悲观以慈悲为怀,心系苍生为己任,而今凶兽现世,南蛮妖魔已入侵,你当…谨慎行事,救…救…岭南!”心慈气息奄奄的道出最后一句,已是面无生气,再无言语,水柔清惊得站起,意欲上前一探究竟,哪知那铜像瞬时炸裂开来,爆裂开来的铜粉缓缓飘下,在水柔清身边洒落开来。
“师傅!”水柔清不甘的大声呼喊,仍是不敢相信这一切厄运的到来!
“这是上古秘术——归灵之术,心慈师太想是候你多时耗尽灵力,此刻灵力已尽,唯有魂飞魄散!”
“师傅。”水柔清嘴边反复呢喃着师傅二字,心中悔恨、痛苦接踵而来,念起儿时的教诲,一幕幕亲切的画面浮现眼前,身形逐渐晃荡起来,终是晕了过去。
长路漫漫,终有尽头,山脚之下,舞韵音终是忍不住叹道:“玉郎公子,我们姐妹二人到了,多谢你一路护送。”
宁痴心头思绪万千,一路佳音相伴,嬉笑打闹,这样的日子就此结束了吗?
萧韵琴也有些许不舍,嗔道:“呆子,以后可要多来看我们。”
宁痴不语,心知正邪有别,这二女虽是心存善念,但终是魔门中人,三人结缘于音律,一路相随已是犯了门规,以后,唉。
舞女看出宁痴心思,淡然一笑道:“妹妹毋要为难玉郎,咱们缘尽于此,他日若再有缘,定能再奏《韵痴》。”这《韵痴》乃宁痴所作,集萧曲、琴曲、音谱、舞步为一体,三人一路常常合奏,倒是极为动人,此刻提起,更令宁痴难以挂怀。
“我可否随你们一起?”宁痴喃喃道,也不知怎的,却说出这般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要求。
“玉郎不可!”舞女急切打断宁痴念头:“前面便是我教禁地,我信玉郎,但我们终是有别,为玉郎安危计,还望玉郎留步!”
“那,再见了!”宁痴缓缓作别,心头愁绪顿生,好生无奈。
“玉郎(呆子)再见!”二女亦是款款作别。
寒风凛冽,长夜永伴,这就是黑阴山常年的写照,黑阴山本是了无人烟之地,但却煞名远扬,因为在这黑阴山颠曾有过一个唤作“极夜坛”的名字,当年玄阳老祖独闯极夜坛,一战而定极夜,使得上清界安定数百年,黑阴山上,也只留下一片废墟。
而此刻的黑阴山,虽是依旧黑夜孤风,但废墟瓦砾之下,却似有人声鼎沸之音。若是有“超凡”境高手到此便不难发现,这废墟地底竟是别有洞天!
金碧辉煌,美轮美奂,这地底金殿不仅仅是别有洞天,还是人声鼎沸。
“赤魔教白眉尊者到!”
“五毒教长乐夫人到!”
门口通报的看守青目獠牙之状,通报着各路魔门高人前来的消息,突然,这厮顿觉眼前一亮,迎上前去:“二位圣女,您可回来了?教主到处找您呢。”
舞萧二姬对视一眼,转过头来问道:“教主出关了?”
“可不是吗?这么多魔门大佬突然造访,教主哪里还能坐得住。”
二女当即赶至大殿,只见金殿之上,教主邪煞端坐于前,往日形同枯槁的他此刻却是容光焕发,举手投足之间却是精神焕发。
“哦?不知几位老友突然造访所为何事?”邪煞颔首问道。
这台下坐的都是上清界被称为妖魔的门派大佬,此刻却是嘈杂起来。台下一白眉老者却是率先站了出来:“邪煞老兄,不是你广发极乐帖,要我们过来共襄盛举吗?”
“就是啊,这极乐帖是你们极夜教之物,外人哪敢假用。”
“邪煞老儿,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
极乐殿上众妖魔确实已经嘈杂起来,邪煞确实一脸严肃,沉吟片刻道:“诸位,在下前段时日在闭关养伤,确未发出极乐帖。”
“啊?那是何人所为啊!”台下更是吵闹一片,而邪煞与舞萧二女对视一眼,却是有些担心,这极夜帖乃是极夜坛秘术所制,到底是谁?
“是本座叫尔等前来!”一声魔音响彻大殿,众人四处打探,却是未见发声之人。
“谁?谁在装神弄鬼!”邪煞怒斥道。
“邪煞教主,可还记得我?”突然,殿门破碎,身着黑金甲胄的宁夜飘然而至,冗长的披风扬起,带进阵阵阴风,令人胆寒。
“宁夜,你还未死?”邪煞端视几许,认出眼前之人便是曾经效命于他的宁夜,刚准备斥责一番,但此刻宁夜气度不凡,显是有备而来,邪煞缓了口气,问道:“你来做什么?”
宁夜朝着四周人群望了一眼,目光扫过这群魔族大佬,眼神之中流露出几许自信:“我来,做我该做的事!”
那白眉老者被瞧得头皮发麻,假做镇定道:“哪来的小子,故弄什么玄虚。”
宁夜话还未完:“比如,兴我极夜,统一魔门!”
“你好大的口气!”邪煞纵是心有忌惮,但此刻也是怒极,心道这小子大难不死就算有些造化但也休想在自己这极夜坛总部讨得好去。当下出手,一道掌力试探性的直击宁夜。
宁夜咧嘴轻笑,却是站直身板纹丝不动,身上一层血盾涌现,掌力还未触及便已消散不见,只留下台下众人瞠目结舌。
“你,这是!”邪煞眼中更现惊恐,宁夜却是抢道:“这血盾之术,邪煞教主可是眼熟的紧?”邪煞大怒,这血盾之术乃极夜坛不传之术,宁夜此番施展起来,怎能不令邪煞惊异,更恐怖的是,宁夜所现之盾较之邪煞当日揭阳村时更为雄浑有力,当下羞怒道:“你从何处习得?”
宁夜并不理会,邪魅一笑道:“已容你说了这许多废话,这下换我出手了!”言罢右手微抬,一道黑气瞬时涌出,直在邪煞头顶盘旋,黑气凝结成黑雾,黑雾之中又涌出无数黑剑,万剑涌出,直扑邪煞。这一幕,却是当日宁夜宁尘比剑之时所用的“紫云星夜”,原是化用自“噬心”之术,但宁夜自极夜宝典之中早已习得完整“噬心”,此刻施展,威力较之当初已不知提高了多少倍。
邪煞已是来不及惊讶好奇,勉力运起全身修为,血盾凝结,却是如同虚无一般被这剑群瞬间破入。“噗噗噗”万剑穿心,邪煞不甘的望着眼前的宁夜,眼中充满恐惧。
“这!”台下众人纷纷侧目,不敢妄动。
“主人!”舞萧二姬却是忠心,一道扑了上来,宁夜哈哈一笑,长袖一摆,一阵魔气扫过,二女修为较低,直接被扇得摔落墙角,动弹不得。
宁夜扫视着殿上众人,缓缓念道:“极夜老人座下传人——宁夜,自即日起便为极夜教主,上清界魔门中人自即日起皆归我极夜教统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言罢转过身来,望着气息奄奄的邪煞笑道:“老东西,你自己苦修的噬心之术的滋味如何?我不会让你死的,哈哈哈哈!”
忽然,宁夜停下笑声,忽然侧头以避,却见台下那白眉尊者借机偷袭而来,宁夜此时已达“显圣”之境,这等偷袭自是不在话下。轻松化解之后一道紫气洒出,白眉老人顿时大叫起来:“啊!啊!”原来这紫气洒在白眉身上,却是飞速腐烂这白眉肉身,这等剧毒瞬时发作,不留一丝余地,极夜殿上众人眼睁睁的望着这显赫一时的白眉尊者在痛苦与尖叫声中化为一滩脓水。
“属下长乐拜见教主!”一位妖娆美妇当先跪下,引得他人侧目不已。
“哦?夫人倒是识趣得紧。”
“教主连我教秘术“化尸”之术都能掌控,属下怎敢不识泰山。”长乐惶惶说道。台下众人暗道原来这宁夜所施之术是五毒教的神通,这人先用噬心之法制住邪煞,再用五毒之功废掉白眉,雷霆手段,甚为罕见。
“拜见教主!”殿上众人均是见风使舵之人,心知此等不死不休的局面容不得反抗之心。
宁夜看着这满殿的臣服之人,心中畅快无比,这个曾经的师门弃徒,此刻已是站在了魔门之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终有一日,那些有负于我的人,都将受到我无尽的折磨!”
“南国使臣鹰兀恭祝宁夜教主!”众人跪倒之际,殿外却是传出一道雄浑之音,却见一名魁梧男性走来,这走来之物已不能称之为人,而是脸生犄角,身型臃肿,只着一件皮草果身,那腰间的肥肉确实袒露出来。
“鹰公子,你父王可好?”宁夜确实识得此人,出言问道。
“托您神通,父王已攻下慈悲观,在那慈悲观将那群娘们好好折弄了一番,这会儿父王已是兵临岭南,想那岭南已是囊中之物了,”“什么,慈悲观!”台下众人纷纷猛吸一口凉气,天下群魔丧胆的南海慈悲观竟是已被轻松攻下,而且,听他口气,慈悲观中女尼难道尽数被淫辱至死?
宁夜转过头来,朝着面露惶恐的长乐夫人笑道:“长乐夫人说要归顺本教?”
“自然,但听教主差遣!”
“那眼下,就有一桩小事,这南国少主远道而来,就劳您好生招待了。”
“啊?”长乐贵为一教之主,何时受过如此大辱,这鹰兀五大三粗恶心至极,更是令她作呕,但形势严峻,宁夜阴恻的面容犹在容不得她多想:“属下,遵命”。
“还是教主客气,哈哈哈,美人,咱们走吧。”鹰兀大喜,顺手就拉过长乐,直接告辞。
“哪里跑?”宁夜一道锐眼划过,手中真气直扫,却把急忙退下的鹰兀吓了一跳,但见真气所袭之处却是那乘机欲逃的舞萧二姬,却是松了口气。
舞萧二女见脱逃已难,只能勉力已抗,这时,舞女猛地发力,将妹妹直推出去,自己背过身来,真气直击胸口,钻心之痛,顷刻之间,舞女已是气血翻涌,就地倒下。
“姐姐!”萧女大急,意欲回身救援。
“快走!别再回来!”舞女喘气念道,已是气若游丝。
萧女不知如何自处,思考之间只见宁夜再度袭来,当下咬了咬牙,唤道:“姐姐,等我,我一定来救你!”
宁夜攻势渐渐停下,竟是眼睁睁的看着萧女逃走,低头细细打量了眼身躯娇柔的舞韵音,心中已是欲念升腾,“天体纯阴的同胞圣女,本座已是思念多时了。”
宁痴久坐于山脚之处,心中还是痴痴念想着这段日子与二女的美好时光,偶尔却还发出阵阵傻笑,幻想着有一日能抛却这世间烦恼,携着二女就此隐居于山野,弹琴弄萧,好不快意。
忽的,只见远方一黄衣女子仓皇而来,却正是心中所盼佳人。
萧女跑得匆忙,但见远方宁痴仍坐于山脚等候,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但此刻心知后有强敌容不得片刻停留,当下朝宁痴跑去,口中念道:“呆子,快,快跟我跑!”也不理宁痴的笑颜转为惊讶,竟是直接挽过宁痴手臂,直朝前方跑去。
幕天席地,篝火当前,宁玉郎却是不负“宁痴”之名,正痴傻一般的望着眼前佳人,萧韵琴却是白了一眼,恼羞道:“呆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宁痴这才回过神来,这本是魔门的一场权变,却跟人间一样,实力当前,弱肉强食。宁痴念起那曾经舞动芳华的红衣女子,回道:“放心,我定会救你姐姐于水火。”
“呜呜”萧女念到姐姐舍身换得自己脱逃,心中更是焦急,哭喊道:“你们都不是好人,什么狗屁正宗,那个叫宁夜的分明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还有你,你你你。”萧女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似是想不起什么宁痴的坏处,只得焦急道:“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宁痴心下沉思起来,宁夜未死,反而练就一身魔功,竟是能一统魔门,那日?宁痴回忆起当日师傅青绝在紫竹小筑斩杀宁夜之时,自己乃亲眼所见,心下更为疑惑,若是宁夜未死,那当日闭关疗伤的青竹师叔又待如何?
“玉郎!”一声娇唤,却将沉思的宁痴唤回,宁痴回过神来,却是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刚刚还梨花带雨的萧韵琴此刻却是一丝不挂的站立在宁痴眼前,眼神款款深情,全身媚态尽显,那高耸的巨峰似是与这娇柔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在宁痴眼前不断摇晃,不断震慑着宁痴悸动的心。
“韵琴姑娘,你这是?”宁痴自小秉承师门教诲,心中非礼勿视之礼,此刻见此等情形,已是吓得目瞪口呆,连忙闭眼阻拦,但心中萌生出的点滴爱慕却又令他分外好奇,闭住的眼却又微微眯起,但见天真烂漫的韵琴萧女正眨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宁痴。
“玉郎,答应我,救我姐姐!我就是你的了!”萧女语态尽显妖媚之色,已经浑然不似原先那般天真懵懂之态。“我自幼随主人修习魅魔心,常年服侍主人,已非完璧,还望玉郎勿要嫌弃。”
“轰!”的一声,宁痴脑中似是要炸开一般,这小妮子为救姐姐,竟是不惜以身相许,为逼着自己就范,竟还使出魔门魅术,这叫宁痴怎能把持得住。宁痴苦苦煎熬,双手却已是不听使唤一般的向前攀去。
乳峰巨硕,微一触及便觉柔软无比,宁痴缓缓睁眼,却是见到萧女那一身浪荡之态,与平日里与自己嬉笑打骂的小姑娘已是完全不同,心中叹道:“宁痴啊宁痴,此刻在你眼前的这还是韵琴吗,纵使自己喜欢眼前佳人,但也决不能在这关头趁人之危,韵音姑娘有难,更该想办法救援,此刻更不可贪恋美色!”宁痴心中有了计较,猛地摇了摇头,竟是后退几步,背过身去,喘息道:“韵琴妹妹,我宁痴心中有你,不忍亵渎,令姐之事我必将全力以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萧韵琴脸色骤然恢复,童真一般的脸蛋上已是红彤彤一片,芳心之中似有小鹿乱窜,当下也是背过身去,将衣物缓缓穿起,穿衣之时,却是偶尔背过身去,但见宁痴背坐端直,稳如泰山,更觉可敬。
萧韵琴不舍的穿好衣物,再朝宁痴看来,几番踌躇,突然再次朝着宁痴猛扑过去,却是猛地抱住发懵的宁痴,含羞小唇主动朝宁痴吻去。
双唇相接,宁痴如遭雷击,推拒之言已是再也说不出来。
第四卷:南海厄,第三章:琴瑟和鸣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漆黑的树林深处,一处火光若隐若现,细细探看,却是一处篝火人烟,但更为吸引人的,却是一名体态娇小的小姑娘却如饿狼扑食一般将一名少年小道压在身下,纵情热吻。
宁痴仿若真痴傻一般,任凭着萧韵琴施为,慢慢品尝着这心中爱慕少女的娇嫩红唇。
“呆子,我喜欢你!”萧韵琴松开柔唇,抬头微微望着宁痴,但见宁痴柔清的目光,心中有了些许底气。“呆子,我,我发现我是爱上你了。”
宁痴乍闻这个“爱”字,却是有些受宠若惊,对视半晌,终是鼓起些许勇气,用力将怀中少女紧紧抱住。
深夜润无声,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二人紧紧相拥,没有了多余的情话,没有激情的缠绵,有的只是两颗稚嫩的火焰相互碰撞,却是暖作一团。
极夜坛总部,气息奄奄的邪煞痛苦的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嫉妒、不甘、痛苦,各种不同滋味齐齐在脑海中飘荡,因为此刻,本是极夜教主的他已被昔日手中囚徒一般的人物所取代,而眼下,这反复无常的小人却是要在他眼前玩弄着他奉若至宝的圣女。
极夜圣女,天阴之体,又是同胞二女,邪煞自小收养,放在身边调教,授之以琴棋书画等人间风月,又授予魔门至上的魅魔之术,使其小小年纪便已成为魔门高手行列,悉心调教直至二女十五岁那年,才享受得开苞之乐,邪煞记得,当那一夜疯狂的肏弄着这两位如女儿一般的圣女,心中畅快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自此,舞萧双姬便成为邪煞禁脔,常年服侍于侧。
而今,一袭红衣长裙的舞韵音却是被宁夜轻松制住,躺在床上,而宁夜已是退散了盟会的旁人,慢慢朝房间温床走来。望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邪煞,玩心大起,笑道:“邪煞教主,你昔日辱我甚重,可想有过今天,你视为禁脔的韵音舞女,我倒要好好把玩。”言罢不理邪煞呜呜的吼叫,径直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红裙素裹的佳人,微微笑道:“声名远扬的舞萧二姬双生圣女,辨别起来却也不难,姐姐一双妙腿,柔肌纤细,妹妹一对豪乳,挺拔俊秀,今日得见舞女姐姐玉腿,好生有幸。”言罢伸出魔手,缓缓轻抚舞女长裙裙摆末端之处所露出的一小段白嫩小腿,一阵冰凉触感袭来,舞女顿觉浑身一紧,自小腿处缓缓传来些微火热之感着实令她浑身酸软。
“啊!”一声尖叫,萧韵琴却是惊得推开宁痴,蜷缩在篝火另一侧,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腿弯之处,似是感应到了几丝恐惧。
“怎么了?”宁痴焦急问道。
宁夜却是浑然不顾,对着面露潮红之色的舞女轻轻念道:“韵音圣女,我已一统极夜,你可愿归顺于我?”
舞韵音此刻已是气喘吁吁,在宁夜的逗弄抚摸之下,魅魔女心法不由自主的激发出来,眼前男子的魔力之强前所未见,按照魔门弱肉强食的习气,此刻舞女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但此时的她心中已是有了牵绊。本以为这世上男子全是肮脏虚假之徒,本以为活着便是服侍主人效力极夜坛,但越长大,便越经历越多,尤其是遇见了那个人、那个“呆子”。漫漫归途,高山流水间的知音合奏,似乎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时刻。想到这里,舞韵音望向主人邪煞,这风烛残年的老者虽是将自己姐妹视为禁脔,但毕竟有养育之实,加之心中脱离魔门之意已生,哪里肯再受宁夜摆布,断然道:“韵音心有所属,求教主放韵音归隐,我姐妹二人从此不再过问极夜教之事。”
“归隐?”宁夜却是没料到会是这么一番回复,转而哈哈大笑:“我没听错吧?你这邪煞养的婊子说心有所属?”
舞韵音背过头去,心知自小服侍主人邪煞,在邪煞调教之下已是残花败柳一般,宁夜此番讥讽却也是道出了她心头伤疤,心中却是闪过一个念头:“宁痴会介意吗?”
“玉郎。”萧女抬起头来,轻轻唤道。
“啊?”宁痴见萧女情绪稍有平复,心头一松。
“你介意我的过去吗?”
“啊?”
“我与姐姐自小便是邪煞主人的…禁脔,早在十五岁便,便被夺去处子之身,这些年来,主人一旦想要,我们便必须…必须服侍。”萧女有些紧张,言语之间不断颤抖,但终究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宁痴缓缓走了过来,双手轻拍萧女肩膀,说道:“宁痴所爱的是那个活泼可爱,天真无邪,琴箫天籁的萧韵琴,其他的,无关紧要。”
萧女听得心花怒放,眼神之中已是泛出一阵水雾,却又似想到什么一般,问道:“那姐姐呢?不许你不爱她,姐姐与我一体,我们两是不能分开的。”
宁痴倒是一笑:“人家都是怕男人多情,你倒希望我享尽齐人之福,虽说于你有些不公,但我确实也爱着那长袖善舞、端庄嫣然的舞女姐姐,若此生得你二人相伴,纵是羽化升仙,我宁痴也不屑一顾。”
宁夜却是不再言语,安心的挑弄着手下的冰肌玉腿,空出一手偷偷朝着舞韵音背后伸去,却是轻轻解下舞女的连体长裙,舞女却已是不堪忍受,早已闭上双眼,浑然不觉浑身只余贴身亵衣,忽觉宁夜的魔手已慢慢向上攀援,刚刚攀上腿跟外侧,舞女却是再度轻吟。
宁夜咧嘴笑道:“哟?不装贞洁烈女啦?”
紧闭双眸的舞韵音紧咬牙关,不发一言,宁夜继续不依不饶起来,将身子压了上去,一手伸去,在舞女的脸上徘徊一番,感受过舞女光滑的娇颜之后,猛地捏住舞女下颚,大嘴直朝舞女的樱唇吻去。
“呜,呜!”舞女大骇,猛地睁开双眼,但见这恶心之徒在自己娇唇外围反复亲舔盘旋,心中大为酸楚,然而此情此景身为鱼肉,旋即又再度合上双眼,心中默想,权当被狗啃了而已。
“呜呜!”刚刚听完宁痴动人的情话,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萧韵琴此刻却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嘴,眉目之间似有恶心之感。宁痴看得大急。忙上前问道:“韵琴姑娘,你,你怎么了?可是我唐突了?我,我道歉。”
萧女捂嘴良久,然而心中所感并未消散,姐姐定是被那魔头给欺负了,我,我怎么办?萧女越想越觉难受,嘴角之处,似有口水蔓延,猛地用手擦拭,却是空空如也。抬头看去,宁痴焦急的面容就在眼前,萧女眼睛一亮,大胆的朝着宁痴扑去:“吻我!”话未落音,已是率先出击,芳唇已是猛地亲了上去。
宁痴却是懵懂童男,这烈火一般的痛吻袭来,心中欢喜、羞涩五味杂陈,但心中欲火唆使着他不再拒绝,双手笨拙的环抱住佳人,嘴上渐渐回应起来。唇齿相依,柔情蜜意。
两个心心相印的同胞姐妹,此刻却只觉一个舌头在外肆虐,一个舌头在内痴缠,酥麻瘙痒,纵是久经调教的二女此刻亦是难受至极。舞韵音再也忍受不住,樱唇微张,宁夜冷笑一声,轻松破关而入。舞韵音却是秀眉微蹙,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似是有两条蠕动的舌头,一个温柔细腻,一个粗野豪放,心有戚戚的舞女欲哭无泪,忽的心下一沉,猛地玉齿一闭,咬了下来。
“啊!”萧女与姐姐一般感受,竟也不可阻止的咬了下来,宁痴吃痛,急忙撤出嫩舌,捂住嘴喊叫起来。
“对不起,玉郎哥哥,我,我不是有心的。”萧女见误伤了玉郎,心中大为焦急。
宁夜虽也感受到舌尖触痛,但在青竹身上求索多日的他早已有了防备,微微一撤,便从容退了出来,阴侧着一张丑恶面容,淫笑道:“不识时务!看你能逞强到几时!”一个翻身,猛地扯下随身衣物,健硕有力的虎躯之下,那条粗壮黝黑的肉屌噌地一下冒了出来。径直向上顶去,魔手一捏舞女牙关,趁舞女吃痛张嘴之际,猛地插入。
“唔唔。”一股腥臭之味扑鼻而来,舞韵音疯狂挣扎,却是无济于事,浑身酥软的她连刚刚合紧牙关的劲都没有了。
再度感觉到口中异物,身为圣女禁脔的萧韵琴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暗恨同时,只觉恶心异常,面露痛苦之色。宁痴却是慢慢扶了过来,缓缓将之抱住,轻柔问道:“到底怎么了?有我在的。”
萧女秀肩微耸,有些哽咽,再度抱住宁痴哭道:“我,我与姐姐自小便心意相通,她,她此刻正在被…”
“啊?”宁痴听言大惊,心中暗暗浮现出那红衣善舞,纤腿窈窕的曼妙佳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认人猥亵,心下大怒,当即怒声道:“走,我们去救人。”
“啊!不行!不要!”宁痴话音未落,萧韵琴却是已经尖叫起来,宁痴望去,却见萧女正双手紧紧护住胸前那对巨乳,“啊!”萧女再叫一声,却是一只手伸向腰腿之际,使力的拽着衣物不放。
“心意想通?莫非?”宁痴恍然大悟,舞女正受罹难,而一旁的萧女却也是感同身受,这淫徒好生可恶,宁痴停住步伐,在萧女身侧坐下,再度温柔抱住萧女道:“有我在,你别多想,别怕。”
萧女却是变得满脸彤红,见宁痴不离不弃,心下稍有温存之意,但脑中欲火蔓延,终是难耐,眼角之处瞧见宁痴紧张的小手垂然一地,心下有了计较,猛地将宁痴双手拉起,朝着自己的豪乳伸去,“玉郎,摸我,我,好难受!”
宁痴蹑手蹑脚攀上萧女那峰峦高耸之地,顿觉柔软巨硕的玉兔竟是无法握住,宁痴不由欲火升腾,师门规条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萧韵琴亦是扯下自己的衣物,将坦露无疑的豪乳送至宁痴手上,任其把玩,揉捏。
宁夜已是粗暴的将舞女的亵衣扯下,眼前的佳人就此身无一物,白皙嫩滑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宁夜眼前,宁夜揉搓着舞女的娇美玉兔,轻笑道:“虽不及你那妹妹般童颜巨乳,但也是浑圆有致,较之我那烟奴也是不遑多让,”转而一手向下探去,轻轻扶上那抹白洁光滑的圣地,笑道:“倒是这天生白虎之体颇为罕见,今日定要让你体验一番你那干瘪老主人所做不到的快感。”
一个翻身,宁夜已是梨花压海棠一般骑在了舞女之上,猛地抽出舞女口中的龙阳,得意的在舞女脸上剐蹭一番,再度俯身向下,朝着舞女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圣地逡巡而去,在洞口亦是徘徊许久,极尽挑逗水磨之能,在舞女逐渐迷离的眼神之下,在邪煞痛苦屈辱的哽咽声下,宁夜猛地一挺,粗大鸡巴瞬间涌入,毫无丝毫停留的直冲曲径之巅。
“啊!”一声娇呼,舞女迷离的眼神之中夹杂着一丝无奈的悲愤。
“啊!”一声痛呼,萧女骤然只觉胯下猛涨,全身无力的软倒在宁痴怀中。
既已得偿所愿,宁夜再不顾忌,胯下巨龙不断点缀而攻,全身伏下,手嘴也并不闲着,夹击着舞女的敏感之地。本已是羞辱交加的舞女此刻全身沦陷,在宁夜的大力肏干之下,沉吟之声越发响亮,节奏也越发激烈起来。
伴随着“啪啪”之声的不断加快,舞女的呼吸节奏不断急促,转而已是渐渐发出“啊啊”的媚呼,口中小舌在宁夜诱导之下已是渐渐孵出,而那纤细的双腿已是不可自述的悄悄将宁夜虎背盘旋。
而倒在宁痴怀中的萧韵琴却是手足无措起来,感受到姐姐所受的爱欲折磨,感受到姐姐已是思绪混乱,自己又何尝不是欲说还休。宁痴虽是迂腐,但在不断揉捏萧女玉乳之际,也是渐渐开窍起来,上下其手,罗衫尽解。
萧女狠狠抿了下嘴唇,眼中媚态尽显,抬起身来,一手捏住宁痴的胯下之物,宁痴虽是童子之身,那胯下物事却早已高昂耸立,虽不及邪煞般悠长,但也算是中上尺寸。
宁痴那未经人事的兄弟第一次被女人摸在手里,连手淫都未曾有过的他险些直射出来,舒爽畅快之感传遍全身每个细胞,却是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萧女蜜穴之胀麻之感早已忍耐不住,也不顾宁痴童男感受,将那硬邦邦的巨龙强塞进自己的小屄之内。
一阵温暖的爱意自胯下传来,甫一插入,宁痴便顿感紧凑而不知所措起来,只觉胯下阳物被软肉包裹,湿润的液体不断激洒着自己的龙阳,竟是让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此刻的萧女稍稍缓一口气,自姐姐处传来的欲望稍有缓解,此刻却也不再犹豫,将宁痴推开趟地,自己竟是主动的在宁痴腰间不断扭动起伏。宁痴初次享受这人间之性,虽是知道大概,却无多少心得,仅能在蜜穴洞口缓缓抽插,萧女虽是久经战阵,但此刻却依然乐在其中,享受着爱郎的温柔深入。
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这对年轻的少年男女此刻终究是融为一体,忘记了师门的束缚,忘记了正邪的抱负,就连双生感应的萧女此刻也不再顾忌姐姐的悲惨,她的心里,只有眼前温柔爱抚着的情郎。
但舞韵音却能感受到她的欢愉与温馨,与自身被宁夜随意冲刺的情形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的自己已是由不得自己思考,无奈的迎合着宁夜的野蛮,“你轻点儿!慢点儿,我,我受不了了!”终于,在宁夜一顿狂抽猛插之后,舞女终是开了尊口,微微讨饶道。
“哦?可是肏得你很爽?”宁夜见机行事,出言挑逗道。
舞女听得污言秽语,不再做声。
“比起你那糟老头主人来,是否强出百倍?”宁夜继续调笑,舞女却依然未有回音,但鼻尖的喘息之意更浓,显是在勉强支撑。
“哼!”宁夜一声哼哧,竟是将穴间大屌猛地抽了出来,在洞口打磨盘旋,不再挺进,这一番功夫却是叫舞女怎生受得,舞女咬牙皱眉均是无奈,终是抵不住穴间瘙痒,微微道:“进来,进来啊!”
“哼,可是肏得你很爽?”宁夜再度发问。
几番停顿,舞女抿了抿嘴,终究敌不过欲火燃烧,抬声讨饶道:“求教主插进来吧!”
“说爽!”
“爽,”舞女微微念道。
“大点声!”
“爽!”舞女却是再也忍耐不住,抛却心中颜面,呐喊出声。
“与你那糟老头主人相比?”
“教主神通盖世,强出旁人百倍!”舞女喃喃念道,眼中欲火直盯着宁夜那根还沾着自己白色爱液的肉棒,再无其他。
宁夜会心一笑,长枪一挺,再度击打在舞女的花芯之上,换来一声“噢!”的娇魅之声。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新主人,我的舞奴!”
岭南城下,黑云压城,一脸慌张的刘惊涛被随他下山散除魔雾的柔雨强行架着上了城楼。刘静涛稍稍探出头去,只见城下妖魔呼喊,妖风呼啸,虽是所隔甚远,但依旧能感受到城下妖魔大军的狰狞面孔。“你就是岭南新主?”一道雄浑之音响起,刘惊涛吓了一跳,四下张望确实找不到声音传自何方。
柔雨脸色铁青,面露不耻之色,低声道:“这是传音之术,对方还在军中。”
“原来慈悲观还有活口在外。”黑云之中,一道极光闪过,如雄鹰一般展翅而来的鹰获猛地直扑进前,竟是悬立于城楼之前的半空。双手环抱于胸前,风采照人,眼神凝而不惑,声音雄而不粗:“慈悲观与岭南城阻我南国多年,如今慈悲观已灭,尔等还不速速献城受死!”
“什么!”虽是知道南海有了变故,但骤闻师门覆灭消息,柔雨还是灵心大骇!脸色充满着震惊与怀疑。
“不必怀疑本座所言,马上,你就可以去阴间与你那些师门同胞团聚。”鹰获狂笑一声,大手一挥,身后黑云逐渐向前涌入,数不尽的妖魔直朝城门杀将过来。
柔雨心知不是悲痛时候,立马打起精神,娇斥道:“来得好!布阵!”瞬时,柔雨身后现出四名岭南守将,各持神弓一柄,每柄均是四箭齐发,骤然而出,那神箭上布有慈悲观早已施下的秘术,每支箭一经射出便直取妖魔眉心,箭无虚发,威力极强。
“好!”城头守军见将军们如此威武,军心大盛,不断欢呼,纷纷打起精神,将慈悲观准备早已好的施加过秘术的山石、滚油等不断朝城下掷去,使得城下寸步难行。
“哼!不愧是岭南,虽是没了刘启灵,但依然坚不可摧。”鹰获感叹道,但面色依然坦然,虽是攻城受阻,但一切依旧在掌控之中。
“报!”一声急报传来,刘惊涛却是吓了个踉跄,柔雨却是机警,问道:“何事慌张?”
那报信的小厮来不及喘气,大喊道:“王爷!东城,东城…”
“东城怎么了?”刘惊涛悚然而起,心中不祥预感顿生。
“东城破啦!”
“什么?”柔雨大惊,猛地一手抓住报信人衣领,喝问道:“东城怎么会失守?”
“有一只好大的妖兽,竟是将东城城墙给吃了,连着守军,一道吞了!”报信之人似是陷入回忆之中,眼中惊骇之意甚浓,已是害怕到极致。
“啊!吾命休矣!”刘惊涛本已是惧怕妖魔到了极点,此刻听闻东城告破,又是如此神通的妖兽,心中惶恐至极,竟是先行晕了过去。
柔雨已是无暇理会这等没用废柴,当机立断,喊道:“几位将军用这诛魔箭应对即可,切不可出城托大,我去东城支援。”
“诺!”这几位都是跟随老城主刘启灵征战多年的悍将,此刻见得新城主如此不堪,面对守城危机,均已是将这南海高徒当作主心骨般对待。
岭南东城,好一只庞然大物的魔兽饕餮正在肆虐,刚刚消化完城墙不久,此刻的饕餮已比城楼还要大上几分,双翅如城墙般扫过,便是瓦砾飞扬,民房倒塌,数不尽的军民惨死在残砖烂瓦之下,饕餮大嘴一吸,便是无数尸首伴着砖瓦尘粒纳入这魔兽口中,几番咀嚼便已是轻松消化。
“孽畜!”柔雨虽是在饕餮面前如同沧海一粟,但心中怒火大起,这等食人凶兽,却是将师门心血付之一炬,这惨烈的东城,已容不得她畏缩不前。
长剑极光,猛地朝饕餮击来,饕餮却是纹丝不动,慈悲观绝学剑气击打在庞大的身躯之上,却是不见丝毫血光。
“呜哇!”一声尖锐悲鸣,饕餮转过头来,已是发现了这渺小的女尼,嘴角微动,一股赤色气流迎面而出,这血盆大口所吐如同洪水泛滥般的赤色气流一往无前,直逼柔雨面门,柔雨虽是早有防备,剑盾护体,但仍旧被击飞数米,倒地不起。
饕餮再张大口,却是平地冒起无数烟尘,一股强大的吸力拔地而起,竟是将周边物事尽数吸入饕餮口中,柔雨面露决绝,已剑驻地,强行运功坚持,她知道,若是未能支撑,便要化作这妖兽的口中之食。
然而人力终究有限,本已是受伤之躯的柔雨哪里敌得过上古四妖兽之一的饕餮,“嘣”的一声,宝剑在强大吸力面前瞬间化为两断,跪倒在地的柔雨腾空而起,径直朝饕餮口中飞去,柔雨盘旋于空,毫无招架之力,但见饕餮之口越来越近,心生决绝之意。
忽然,异变顿生,一道金光自东而来,竟是直击这股气流,饕餮怒吼一声,拖动着庞大身躯转过头去,口中吸力瞬间消失,柔雨于半空之际落下,虽是逃过一劫,但所受吸力之伤已入肺腑,却是重重倒在地上,眼神迷蒙之间,却是瞧见四道金光自东而来,仙灵之气尽显,展露出惊人道行。
东边?那是南海慈悲观的方向,慈悲观还在,岭南有救了!
柔雨默然倒地,伴随着心头的宽慰。
第四卷:南海厄,第四章:永不可破
岭南东城,金光乍现,四道灵光围绕在饕餮四周,牢牢的将这头凶兽围住。饕餮似是有感于危险,开始不断冲撞灵光间隙。镇魂之阵本为上古灵阵,对着这上古凶兽自是生而克之,饕餮不断的在阵中呼号冲撞,但均如虎落牢笼一般束手无策,四道剑光不断激荡在饕餮身上,饕餮那如钢铁一般浑厚的皮肤却也经不起这般源源不断的袭击,威猛之势不断衰减,弹息之间已是动弹不得。四人见此状,均是长舒一气,自蓬莱始,四人均是密室合练,从未想过刚刚出山便要应对如此强敌,倘若没有这镇魂之阵,仅凭四人修为怕不是瞬间便要成为这饕餮口中之食。
巨剑当先,伊人娇俏的柳依依尤为激动不已,四人之中属她修为最低,不过刚至“超凡”境,此刻能胜这等魔物,自是心怀大畅,心中窃喜。
“这凶兽已开心智,大家不可放松警惕!”声若皓腕之月,人似碧月琉仙,如家长一般的观月不断提醒着阵内众人,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蓬莱仙子此刻已是不知不觉间神色冷峻起来,虽是胜券在握,但依然机谨当前。
话刚落音,只见饕餮猛地立起,蛰伏许久的凶兽瞬间找到镇魂一阵最薄弱之处,庞然大物却是电光火石一般直朝柳依依冲去,势如雷火。
“啊!”危急关头,柳依依却是不知所措的大声尖叫起来,忽的,一阵剑光洒落,观月之声再起:“稳住阵形,不可妄动!”这一番言语却是对着一旁的宁尘与柔清,他二人见柳依依遇险,亦是仓促之间准备起身救援,却未想过镇魂之阵一旦消散,以饕餮之威,他四人又怎能抵御。此刻幸得观月提醒,全力稳住阵形,款款激荡出几道荧光,洒落于饕餮与柳依依之间,柳依依也并非庸碌之辈,顺势收拢心神,全力迎敌,饕餮这最后一击终是被遏制,再难有所作为,声势渐渐低沉下来,其体形也是越发缩小几许。
“吾被困南国已久,想不到上清界年轻一辈竟有如此风貌!”一道洪钟之音传来,四人顿觉一惊,这镇魂之阵凝结于岭南东城上空三百米,岂是等闲之人能够靠近。
“不好!”而待看到来人面貌,观月心下大惊,鹰获面貌荣伟,体内流转着的至上妖魔之气已是“显圣”上等之境,四人此时正维系着镇魂大阵,焉能阻挡这等魔头。
鹰获亦是神识过人之辈,顷刻之间便识出四人之间柳依依修为最弱,瞬息之间,已是飘至柳依依身后,一道掌风袭来,柳依依虽是有所防备,巨剑移至身前,但毕竟修为有限,难阻这南国之王的全力一击,气浪掀起,柳依依轻柔的身躯直在风中翻滚,伴随着那把巨剑一齐被吹向地面,仰面倒去。
“依依!”三人同时大喊,镇魂已破,三人只能撤阵,观月精光一撇,镇定道:“饕餮由我控制,你二人拖住他!”言罢独自运起剑诀,一套银光剑雨而落,将气息奄奄的饕餮困于剑阵之中,虽比不得镇魂大阵,但困住此时孱弱的饕餮倒是尚可。
青衣坦然的宁尘与白衣翩翩的水柔清对视一眼,眼中各自扬起战火,极有默契的双剑齐出,朝着鹰获方向攻去。鹰获却是不屑一顾,体内神通运转自如,双手大开大合,犹如雄鹰展翅般傲视四方之威,掀起层层气浪,将二人攻势完全瓦解,二人受阻于这滔天气浪,犹如人在狂风中摇曳,动弹不得。
“啊!”一声微弱呼唤响起,引得宁尘侧目,却见常年戴在水柔清头上的白色斗笠却是被气浪掀开,一张倾世之容颜展露在宁尘眼前,长发飘洒于空中,娇颜亦是一览无余,宁尘恍惚想到:先前还以为她相貌不扬,想不到竟有这般出尘面容,如冰莲绽放般震慑人心!纵是见惯了天下绝美的师傅,亦是惶恐而觉这眼前女子更为素雅清绝,此时身侧的柳依依与观月本都是美人仙子,但都被这白衣娇颜给比了下去。
“好美!”这一声唤,却是发自肺腑,宁尘本是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但一声雄音响起,却不得不令他冷静下来,鹰获虽是一国之主,但依旧被这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女所折服,心下叹道:“上清之冠,莫过于此!”眼神微醺,许久之后却又露出精光,笑道:“老夫不近女色多年,今日怕是要破戒一番了!”
宁尘心下大怒,心道:柔清姑娘刚刚才受灭门之痛,此刻焉能如此受辱。男儿大丈夫,定要护住这清丽佳人!手中玄阳剑玄光顿生,浑身燃起金灿之光,玄阳之势顿起,再度朝着鹰获攻去。
“哦?英雄救美?”本欲攻向柔清的鹰获及时撤手,眼中露出几许赞扬神采,颇为狂傲:“玄阳后人?当年我未能领略玄阳老儿神通,今日,莫怪我以大欺小。”出手犹如惊涛骇浪般凶狠果决,直取宁尘面门。
玄阳之力自是强横当道,但宁尘获剑灵指点日浅,修为较之鹰获更是足足差了一个台阶,须知这上清五阶“混沌、化清、超凡、显圣、羽化”看似层层相连,实则每一阶都有着千壤之别,宁尘超凡之躯,得玄阳剑相助虽是有所增益,但面对着显圣一级的鹰获却是如同以卵击石般无力。宁尘手持神剑勉力应对着鹰获的重重攻势,鹰获的大手似是有披靡天下之意,挥斥之间气浪翻滚,威力无穷。
“我来助你!”倒地而起的水柔清一声厉斥,举剑而来,除却了斗笠的她舒展神剑,宛若天仙一般神采奕奕,其剑势之刚猛,剑气之浩荡,竟是丝毫不输身为玄阳传人的宁尘。
“来得好!”鹰获狂啸一声,本就犹如洪钟之声的他再度变幻,声色巨厉的一声长啸,犹如猎鹰高呼、雄狮怒吼般震慑人心!仅仅这一声山呼,便令得二人收住攻势,运功抵抗这股声波攻势,短短瞬息,城下百姓宛若疯魔一般痛苦摇曳,而远在一旁的观月竟也面露愁容,极为难受。宁尘与水柔清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神色痛苦,而晕倒在地的柳依依也是猛的吐出一口脓血,魔音浩渺,山呼海啸!
镇魂之阵能制住饕餮,却再也无力制住这南国之主,玄阳之子屡次化险为夷,但此刻却连站起来应敌都略显困难。岭南南城,四大家将依旧奋勇当先,神箭频出,阻挡着南蛮大军前进的步伐,士卒们依旧奋勇当先,悍不畏死,守卫着岭南城中的妻儿老小,然而他们心底里都有着一丝担忧,东城如何了?
忽的,一道红蕴突然降临,笼罩在整个岭南的上空,南蛮大军攻而不得,守将神箭亦是射而不出,竟是将整个岭南隔绝起来。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响在了所有岭南军民的心头:“岭南,永不可破!”
昏迷郁郁的刘惊涛猛然惊醒,四大家将纷纷抬头,城中的军民亦是仰视天空,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悬浮于岭南天际之间,其貌轩昂英武,戎武一生所积下的雄浑之气尽显于人前。
“岭南王不死!岭南,永不可破!”城下军民不知是哪里发出一声苍老的呼唤,铿锵有力,直慑人心,紧接着,却是全城之人尽情呼唤:“岭南王不死!岭南,永不可破!”
“好强大的怨灵!”观月紧紧盯着上空的刘启灵,出言感叹,而宁尘闻言却是更为震惊,当日亲眼所见刘启灵丧命于邪煞之手,却是没想到此人竟放弃投胎轮回,甘愿化作怨魂守卫在此,遥想起世间怨灵皆因私怨而生,哪里见过这等执念,这还是当年那个修炼噬心魔决,残食生灵心肺的刘启灵吗?
刘启灵怨魂之躯无喜无悲,怨灵之气聚散在整座岭南城间,而自身,却朝着眼前最大的威胁——南国之主鹰获而去。
“老朋友,你终于来了!”鹰获丝毫不见胆怯,面对着与自己沙场相争数十载的对手谈笑自若。
“岭南,永不可破!”怨灵之躯的刘启灵依旧面无神采,嘴中仅此一句,忽的全身化为一道赤红之气,竟是当日所习噬心之景,全身魔气迸发,迅猛犹如闪电一般径直穿入鹰获胸口之处。
“啊!”鹰获怒极而啸,这钻心之痛渗入全身每一寸骨骼,鹰获骤然而倒,令人悍然,而穿胸而过的赤红之气却是自鹰获体内钻出,化作屡屡青烟,逐渐消散。
“王爷?”城内百姓见青烟消散,均是大惊起来,纷纷呼喊着,寻找着这久违的城主。
观月瞭望着消散的青烟,闭目而叹,缓缓出声:“怨灵之力已是自生前便已思定,誓死守护此城,此刻见得这般强敌,却是唯有以这种方式来捍卫岭南,这位城主,真乃当世之人杰!”
宁尘端视良久,心中起伏更甚,遥望着痛苦挣扎着的鹰获,越发弱小的饕餮以及南城脚下的妖魔大军,悍然道:“有这等人杰,岭南,永不可破!”
“撤!”一道微弱之音响起,却是鹰获艰难起身,南城脚下的大军顷刻间土崩瓦解般退去。观月见状蹙眉道:“拦住他!”
宁尘水柔清猛然惊醒,双剑齐出,左右两点齐攻而来,鹰获决然站起,一声悲壮之吼响起,双臂挥斥,却是再也呼不出雄音,再也舞不动气浪,“噗嗤”两剑,重重插入肺腑,鹰获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中受创之处,凶光目露。
宁尘与水柔清再度对视,默契的点首致意,同时抽出宝剑,再度同时划出一道剑气,一青一白,直入肺腑。“嘭!”的一声,鹰获身躯猛然肿胀,几瞬之间身躯终是炸裂开来,一代南国之主,就此陨灭。
岭南城楼张灯结彩,唢呐之声此起彼伏,本是年会才有之景却出现在了这刚刚历经战火的城楼。这一战,得上清界四方高徒相助,得老城主显灵之威,终是守住了全城人的家园。诛杀南国之主鹰获与上古妖兽饕餮,这一战的战果却是岭南历来战事中前所未有,虽然慈悲观灭门,南海干枯这些严峻形势依旧存在,但人们总是健忘的,在小王爷刘惊涛的宣扬之下,一场声势浩大的庆功欢宴便在城楼附近铺展开来。
宁尘望着这满城的欢愉眉头紧锁,不发一言,而城楼顶处春风得意的迎接着众人道贺的刘惊涛则更为扎眼,宁尘还依稀记得当日这小王爷曾觊觎宁雪美色,幸得自己出现才没让其得逞,这般人物,比起他那化作怨灵的父亲,简直不堪入目。
水柔清与柳依依亦是极为不满,南蛮大军依旧在城外盘旋不去,虽是群魔无首,但却不容大意,他几人不敢妄自离去,却没料到这小王爷如此安于享乐,叫人鄙夷。
观月似是察觉出了几人心思,淡淡道:“几位师弟师妹不必如此,这刘惊涛虽是龌龊小人贪花好色,但终究是这岭南新主,将来岭南安危还要寄托于他的肩上,无论如何,这般宣扬有助于他的声望,他日妖魔再犯,才能做到如今日一般全城一心。想来城外大军群魔无首,不久自会散去,待大军散去之时,我等也可安心告辞,落得个眼不见为净。”
几人心下稍安,不再掂量这少不更事的新城主作为,倒是观月那句“安心告辞”,却是引得几人内心恻隐,几人均有师门可去,可如今师门已毁的水柔清该何去何从呢?
观月出言又道:“柔清师妹可先携令师姐往我蓬莱小住,家师与心慈师太有故,定会全力助你们重建南海的。”
宁尘柳依依却是神色一亮,纷纷出言相慰:“柔清师妹也可来我紫云(昆仑)小住,我等亦会全力相助。”
水柔清淡然一笑,微微朝着几位同伴望来,数日相处,平日里言谈甚少的水柔清却是逐渐融入到这个临时组建的“镇魂”小队里,四人均是可敬可爱之人,患难之间守望相助,此番大战饕餮与鹰获更是默契十足,一想到他日天各一方,却是心中有些不舍起来,但此刻的她依然神采冷峻,不留丝毫温言软句:“多谢各位好意,诛杀慈悲观灭门元凶已是靠各位合力而成,如今重建我慈悲观,自有我师姐妹二人即可,小妹有感于刘启灵城主那句“岭南永不可破”,也依然坚信,我慈悲观,永不可灭!”
声若百灵,神若冰峰,这般豪言壮语却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此刻的水柔清斗笠已除,更是焕发出倾倒世人的美丽容颜,城下军民距离甚远遥不可觉,但城楼隔席而坐的刘惊涛却是放眼望来,满是贪婪之色。
早已对宁尘一桌觊觎已久的刘惊涛却是不敢妄动,这一桌都是仙子高人,就连那如今卧床不起的柔雨都是自己望尘不及,何况这些能诛杀魔兽饕餮的高人,遥想起那宁尘自府中带走宁雪仙子,又令如今自己房中的宁烟婊子下山苦寻,此刻却又左拥右抱,有着这三位绝世佳人,真真是艳福不浅,一股强烈的妒忌之心顿起,眼神不断的在几女身侧游走。
那柳依依虽是看似娇弱柔软之辈,可背中巨剑却是惊人无比,娇小身躯却难掩胸中涛壑,那对紧俏浑圆的美臀更是分外诱人。一侧的观月妩媚动人,睿智的眼神四处流转,似是每时每刻都在参悟着人生百态,只是不觉间胸间巨乳随着她的思维不断起伏,虽是华服遮身不易发觉,但刘惊涛自是花丛老手,心下断定:这小娘子怕是敏感之处便在乳壑之间,若让我有幸抚弄,任凭她智计过人,也得肏得她高潮不已。
最后眼神却是锁定在了水柔清身上,白衣雪女的柔清仙子神色最为冷峻,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面无表情,青莲孤傲,寒彻人心,眉宇之间流露出的神采早已不似女儿气息,而是如同杀手一般戾气尽显。但偏偏这位不似女儿神采的仙子却有着这世间最完美的容颜,秀眉端目,芳华清雅,再美的花儿再美的词句也似是无法形容的无双气质,令人目眩神迷。
这时,水柔清似有察觉般的猛地回头看来,却正巧见到这贪生怕死的小王爷猥琐偷顾的一面,面露鄙夷之色,脸色愈发冰冷,起身朝三位同伴道:“各位,此处太过喧闹,我去探望师姐了。”
观月亦有所觉,朝着几位同伴望了几眼,见几人均面露不愉之色,也知这庆功喜宴怕是吃不下去了,起意道:“不如我们同去探望吧,柔雨姑娘也是我辈楷模,此次若不是她,岭南也等不到我等前来。”
“极是!”宁尘坦然起身,率先跟上水柔清的步伐。
岭南王府的内宅虽是外人不便进出,但几人贵为修仙之士,又有此次守卫之功,因而将柔雨安置在王府内宅修养,柔雨安静的躺在小床上昏迷不醒,饕餮之力甚为强大,柔雨之伤显然不轻,好在观月随身带着蓬莱阁炼化的仙丹灵药,抢救及时之下当无大碍。
探望过柔雨,几人不便打扰,走出房门,各自准备返回客栈休息,可柔雨小屋对面那所房间却是引得宁尘侧目。
那小房四周尽皆封闭无窗,只余正中一处铁门进出,却不正是当日刘启灵封闭自己,发泄魔怔之地吗?想到今日刘启灵显圣,拼得自己魂飞魄散亦是诛杀南国国主鹰获,心下戚戚,不由自主的向前探去。
昔日咒术封印着的铁门却是不再有秘术,微微上了一把铁索,想来老主人已死,这老主人曾经的密室想来也废弃了,宁尘这样想着,正欲离去,耳边却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吸之音。
声音愈发急促起来,似是女子呻吟,宁尘微微皱眉,暗道:莫非是这刘惊涛利用此地行那掳来女子苟且之事?疑惑,愤怒之色在脸色浮现,微微凝神,手中一道真气送出,铁索一分为二,铁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动,房中却是漆黑一片。
“啊!”一声尖叫传来,却是屋内女子发出,这声音?宁尘心中大觉不妙,一道灵力划过,漆黑的房间里瞬时亮出几盏烛灯,只见烛光映照之下,小屋最深处的铁墙之上,锁着一位赤裸女子,铁墙内设机扣,分别锁住女子四肢,使其不得动弹,但女子脸色烫红,不断的扭动着身躯,似是极为难受。
透过那微弱的烛光望向那女子的面容,虽是有残发遮面,但依然难掩其风华娇容,温婉端庄,清纯芬芳,若是寻常男儿见了定是移不开眼,可宁尘见了,却觉气血翻滚,泪眼摩挲。
“师姐!”宁尘大吼道,猛地劈来墙上机关,一把将师姐拦腰抱起,卸下身上衣物,遮盖在师姐身上,嚎啕大呼:“师姐,师弟来晚了!”
宁烟扭动的身躯颤抖不已,迷离的眼神之中渐渐镇定下来,那一声最熟悉的呼唤将她心中最深处的记忆唤回,“师弟!”宁烟缓缓应道,却觉口干舌燥,扭头晕去,嘴角边洋溢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父皇!”南国妖魔大军营帐,状若肥牛的鹰兀放声哀嚎,眼泪伴随着口鼻之间的液体混淆而出,抽泣之间,肚上肥肉颤颤而伏,显得极为恶心。达宗喇嘛心下鄙夷不已,对比起鹰获一派雄姿,这儿子简直天差万别。虽是心中不耻,但面上依旧和风微醺,缓缓靠近,再露出一丝悲戚之色,劝道:“少主节哀,眼下军中无主,还要全凭少主定夺啊。”
“少主节哀!”帐中众魔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劝道。这齐音颤颤却是将鹰兀吓了一跳,微微后撤几步,稍稍缓过神来,“父皇死了,我便是这南蛮之主?”鹰兀猛然醒悟,望着帐中跪倒的众魔,心下却是开怀起来,眼中也渐渐露出精光。
“咳咳!”达宗怕鹰兀表露出些许不合时宜之色,连忙劝住,当下问道:“少主,不知您现在有何打算?”
“打算?”沉浸在登基的喜悦里,鹰兀猛然想起眼下情景,却又不知该当如何,莫如班师回国?一想到回国之后自己便是南国之主,美女绝色任由自己挑选,心下得意起来:“父王新丧,我军新败,我军还是先行撤去,另寻良机而攻。”
“少主,我有一计,可破岭南!”达宗轻抚胡须,却是极为自信一般,令得鹰兀迷惑起来:“这岭南有慈悲观余孽镇守,城中戴甲之士皆有一定修为,父王在时尚不可破,我修为远差父王,如之奈何?”
达宗疾步上前,在鹰兀耳中言语几句,鹰兀面色凝重,徘徊难决,却是不知定夺之时,达宗再道:“那岭南城中多有修仙绝色,不谈那日老城主对阵的几位,就是那王府之中,小人亲眼所见,藏着一位芬芳佳人,少主若是攻破岭南,岂不美哉?”
“当真?”
“千真万确!”
鹰兀眼中浮现出几抹淫靡画面,念想到那清纯仙子在自己胯下忍辱求欢之景,口中不知何时已是哈喇遍布,当下得意道:“美哉美哉!暂不撤兵,依达宗先生计策行事!”
第五卷:昆仑劫,第一章:岭南之变
“淫贼!”一声狂斥,宁尘纵身一跃,从王府后宅猛地冲出,径直飞往岭南城头张灯结彩之处。玄阳剑出鞘,龙鸣呼啸,杀气沸腾,直取还沉浸在花天酒地之中的岭南小王爷。
“大胆!”这刘惊涛虽是修为低微,但身侧却正有四位家将护卫,这四名家将各持兵刃,合击布御之下,却是抵住了宁尘这愤怒一击。
尖叫声顿时响彻城头,台下欢闹的百姓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大喊起来:“有刺客!”,一时间兵马涌动,乱成一团,刘惊涛有些惶恐的望着宁尘,在四将身后缩成一团,颤抖的问道:“你,你要作甚?”
“尘师弟!”观月优雅之音传来,有些急促,宁尘回过头来,紧紧凝视着柳依依扶着的师姐,猛地转头喝道:“狗贼,你辱我师姐,该—死!”言罢,再度火起剑飞,层层荧光划过,与刘惊涛身前四将剑气激荡在一起。这四家将伴随刘启灵多年,精通合击之术,虽修为不及这些修仙之人,但合击之下,却也能阻挡住宁尘的怒火,宁尘此刻已是怒火中烧,久攻不下之余,剑法仙术却是越来越急,从而也越来越弱。
“我来助你!”一声娇斥,却是水柔清拔剑而出,她早看不过这纨绔子弟,此刻见得同伴师姐惨状,心有戚戚,纵身而出。两大高手齐出,加之本就常在一起练阵,出招默契自是不必赘言,这一番合击之下,青紫二光何为一处,较之前威力大了几倍,四将再无力抵抗,强大气流冲击之下,瞬时震得四下散开,双剑齐吟,刘惊涛退无可退,惶恐之余仪态尽失,跌倒在地,口中不停呼喊求饶。
“师妹住手!”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却令得柔清娇躯一震,猛地甩过头来,但见柔雨师姐靠扶在墙角,微弱唤道:“师妹住手!”宁尘见状亦是停手,有感于柔雨仙子孤身守城之德,宁尘对这气息微弱的仙子抱着一股崇敬之意,当下撤剑拜道:“柔雨师姐还请修养身体,这逆徒不值您费心。”
柔雨微微摇头,虽气息奄奄,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坚毅之光,缓缓道:“几位师弟师妹,小城主年少无知,却是品行有亏,但他乃一城之主,若是杀他,这岭南更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啊。”
观月缓缓上前,轻声道:“尘师弟,我知你心有郁结,但眼下南蛮妖魔大军尚在城外未曾退去,此人若死,怕是城中军民散乱,若岭南城破,我们怎对得起南海诸位道长的英魂?”
宁尘听得不禁咬紧牙关,至亲师姐受辱,却又不得报仇,牙关不断摩挲出“滋滋”声响,手中掌心握剑之中更是紧紧相扣,一旁的水柔清也知事不可为,不再言语,缓缓扶起柔雨师姐退去。观月上前扶住宁尘,洁白玉手缓缓牵住宁尘握剑紧绷之手:“师弟,大局为重,当务之急,还是照看宁烟师姐要紧。”宁尘双手渐渐松弛下来,望向柳依依背上昏迷不醒的师姐,眼中柔情百转,久视过后猛地回头,眼中怒火再现,倒把观月惊得一颤,宁尘朝着那在地上打滚的废物王爷言道:“今日之辱,宁尘牢记于心,若再闻汝行苟且之事,必千里而杀之!”言罢不再停留,与众人各自离去。
刘惊涛颤颤惊惊的度过了这一庆功之夜,脑中似是还未清醒过来发生何事,只觉天昏地暗,直至见到那成为自己禁脔的宁烟被人抱出来才醒悟过来,本以为命不久矣,却在众人讨饶之下逃过一劫,心下缀缀,但他贵为一城之主,何曾受过如此威胁,惶恐过后,便是无边的怒火。但眼下,纵使怒火沸腾,亦是不敢表露出来,周边众将士虽是明面不说,但暗中的眼神却是流露出丝丝鄙夷之色,刘惊涛心中暗誓:“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岭南城下人群之中,头戴斗笠的达宗喇嘛却是将一切尽收眼底,望见刘惊涛最后那阴侧的眼神,达宗微微一笑,大事可期矣。
宁尘按照观月的指示熬制了些许疗养仙汤,小心端着走进了客栈的房门,推门便望见床上躺着的宁烟师姐那温柔的笑颜,皓月微瑕,却依然春风拂面。
“师姐,你醒了。”
宁烟默默点头,没有做声,只是盯着这心头千思万念的师弟看个不停,宁尘走到床前,低头恨道:“师姐,我未能替你报仇,那贼子!”
宁烟伸出凝霜玉手,缓缓摸了摸宁尘的脸颊,温柔道:“没事,能见到师弟,我便满足了。”
“师姐!”宁尘有些哽咽,心知师姐皆因牵挂自己才下山寻找,此番受难,自己愧疚之心更甚。当下承诺道:“师姐,以后我便一直守在你左右,任何人也不能欺侮你。”
“真的?”宁烟眼中也渐渐闪出泪花,苦尽甘来,有师弟长伴,那便是世上最美的事儿了。忽然,一个模糊的景象在宁烟脑海闪过,宁烟有些迟缓的回过神来,心下缀缀,问道:“那宁雪师妹呢?”
“啊?”宁尘却是不知师姐突然提起宁雪,脑海中却是突然闪过自己受伤时日宁雪的贴心照料,又闪过宁雪守在岭南等他回来,蓬莱之行的欢欣相伴,这份情谊,宁尘却是早已了然。但师姐受难至此,焉能再顾许多,当下继续承诺道:“师姐,宁尘说过,以后将一直守在你身侧。”
宁烟喜极而泣,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但一声欢快的呼唤却是打破了这份宁静。
“主人,你看谁来看你了?”人未至,声先到,这活泼洒脱的童稚之音自是出自剑灵小玄之口,小玄依旧是一袭黄衣,但是衣着招展光鲜,却是比之前精致许多。精灵一般的小玄拉着一位紫衣劲装仙女,出尘清净,灵动纯洁,正是宁尘刚刚念道的宁雪。
宁雪一脸欢愉,想念宁尘已久,此番正巧借着传信之故而来探视,刚刚步入房门,却见房内男女坐在床头暧昧之景,当下脚步停住,心头思绪混乱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宁尘亦是有些尴尬。
宁烟却是依旧温润,微笑道:“是宁雪师妹吧,快进来吧。”
宁雪进得屋内,却觉自己处境尴尬,心头发酸,委屈之情渐渐浮于脸上,却是一声不发。小玄却是不知其中究竟,朝着几人望了几眼,大笑道:“怎么都不说话了啊,宁雪姐姐,你不是有好多话要对主人说嘛?”
几人依旧相对无言,却是一声娇笑打破尴尬,贵气伊人的观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身背巨剑的柳依依,观月笑道:“红颜相伴,宁尘师弟好福气。”
宁尘摇头苦道:“观月师姐修道笑话我,眼下苍生有乱,岭南城亦是大战在即,宁尘哪有心思敢念儿女私情。”宁尘瞧着水柔清不在,好奇问道:“柔清师妹呢?”
柳依依回道:“王府派人传信说柔雨师姐找她,柔清师姐便前去探望了。”
观月微笑着走向还在默默无声的宁雪,开怀道:“宁雪师妹远道而来辛苦了,想必是师尊有些吩咐托师妹相传?”
“啊!”宁雪猛然惊起此行重点,连忙咋舌道:“是是,多亏观月师姐提醒,差点便忘了,玄机师伯算出昆仑琼华派通天塔根基松动,似有乱象,让你们尽快赶过去探查一番。”
“啊?”柳依依惊讶道:“我派通天塔常年稳固,怎么会这样?”言罢又想到先前南海惨像,急忙拉着观月的手摇着,念道:“师姐,事不宜迟,我们快回昆仑看看吧。”
“只怕你们是走不掉了!”一声阴侧之音传起,只见客栈人马涌动,妖魔顿生,宁尘观月率先出得窗来,却见那达宗喇嘛在人群之中阴侧而笑:“拿下!”瞬时,无数飞箭齐射而出,直朝宁尘这间小房而来,宁尘几人未有丝毫缓息,仙力催发,剑气横生,将飞箭打落在地。楼下达宗却是好整以暇,也不叫人强攻,而是着身后士卒朝着他们射出这些仙力提炼过的神箭,观月划出一道剑气,身前八卦之阵隐现,如铜墙铁壁一般阻挡着箭雨,然箭雨过甚,可挡而不可攻。
“宁尘师弟,这人似是有意拖住我们,眼下柔清师妹不在,我们无法结阵,情势危急,依我看,我在此阻挡这厮,依依师妹与小玄护送宁烟宁雪几位撤离此地,宁尘师弟你前往王府接回柔清柔雨两位,我们一齐昆仑琼华再聚。”
“好!”宁尘不做犹豫,朝着房内唤道:“依依师妹,小玄,我两位师姐就拜托你们了!”言罢持剑而出,直朝客栈外围飞去。
达宗却是不料这一行人应对如此果决,心下稍有不安,急忙催到:“快,给我射!”飞箭越发凶猛,但难耐八卦盾分毫,观月空中挥舞而结之盾,将几人护在里头,毫发无损。
“快走!”柳依依亦是当先杀出,手中巨剑横扫,一剑便将房内窗台劈落,几人顺着窗台飞出,却见街头人声鼎沸,天上黑云密闭,百姓惊恐尖叫道:“快跑啊,妖怪杀进城啦!”
尖叫,嘶吼乃至恐惧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但见妖魔大军长驱直入,众人才如梦初醒,这座守卫了如此之久的岭南城,终是被破了!
岭南王府,宁尘在漫天箭雨的洗礼下杀出一条血路,曾经守卫岭南的将士此刻却将矛头指向了当日帮助守城的少年,宁尘亦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全身气血充盈,直朝后院杀去。
后院之中本是鲜花缭绕,芳草缤纷之地,此刻已是血流成河,斗笠遮面的水柔清被众人围在中间,手中凝眸剑飞滚翻腾,不断掀起巨浪冲击着阻挡之人,然而王府重兵包裹,士卒层出不穷,任她修为高深,依然近不得刘惊涛身前。
刘惊涛端坐堂前,身后士卒却是架着虚弱的柔雨,刀斧加身,以为人质,刘惊涛得意笑道:“美人儿,今日本王要将你等一网打尽,识相的就束手就擒,乖乖侍奉本王,本王便放过你这痨病师姐。”
“师姐!”水柔清一声痛呼,却又不敢迈进上前,师姐乃是慈悲观除自己外唯一亲人,焉能不顾。
“你可想好了,识相的就将剑扔下。”刘惊涛怒斥道。身后刀斧手越发用力,柔雨颈上已临刀剑,此刻的水柔清在顾不得许多,两眼一闭,不甘的侧过头去,手中长剑落地。
“师妹,不可!”柔雨言语气息微弱,但依旧轻唤出声,微微摇头,眼中已是泪水涌动。
“哼!不错,快些把斗笠摘下!”刘惊涛变本加厉,水柔清亦是依言照做,摘下白色斗笠,一卷亮丽长发飘洒,天仙般精致面容呈现眼前,素雅清绝,刘惊涛更是口水一咽,眼中大冒异彩:“快!快饮下这酒,我便放了你师姐。”说完正有一位女仆端上一碗药酒,不用说定是散功春药一类,水柔清紧咬牙关,并没有接过去。
“师妹,你乃我派重兴之望,不可啊!”柔雨愈发急切起来。
水柔清眼中泛起泪水,紧咬牙关之后,却似壮士断腕一般端起酒碗,却听得一声惨呼响起。
“啊!”柔雨亦是双眼坚决,柔弱的身躯驱使着她奋力朝着颈下刀斧靠去,一声痛呼,鲜血淌过,这位慈悲观大师姐就此陨落。
柔清凝立当场,手中药酒“嘣”的洒落一地,犹如天旋地转般痛呼:“师姐!”
“师姐!”两道声线同时出声,水柔清抬头一望,却是宁尘飞剑而至,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是闪出愤怒火花,心意自通,协力出手,再度掀起血海滔天。
刘惊涛见柔雨惨死,宁尘杀至,却是方寸大乱,忙呼唤起眼前士卒:“快,快拦住他们!”
“小王爷,本王来助你啦!”一声熊呼,却引得地动山摇,身形臃肿的鹰兀赤裸着上身,下身仅围着一圈绿皮兽裙便直冲而来,紧随着的妖魔大军纷纷涌入,顿时将这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鹰兀大步迈进,便瞧着精致面容,大笑道:“达宗果然靠谱,这岭南城有如此美人,不枉我一番苦攻”。哪还按捺得住,提起手中大斧便冲杀而至。
宁尘抢先迎了上去,手中玄阳剑横握,集神定心以挡住这一斧攻势,虽是谨慎小心,但甫一接触便知仍旧还是轻敌了,这开山一斧看似有如蛮牛挥舞,实则蕴含至高魔力,鹰兀贵为南国少主,自幼灵丹妙药洗筋易髓,借妖魔之力练出一副神牛之力,鹰兀自身本就是“超凡”高阶修为,但这一身神牛之力足有“显圣”之威,一斧下去,宁尘气血涌动,五脏翻滚,一口淤血堆积于口腹之间,好生难受。
水柔清见状不妙,放下手中攻势,也朝鹰兀袭去,然鹰兀贵为新主,手下自有能人,鹰兀身后四名兽人模样妖魔齐出,堪堪挡住水柔清的步伐,这四名兽人却是人形兽首,分别以“虎豹狼鹰”四兽首级呈现,手中各执一只三叉戟,兵刃交织之间不断涌出声声猛禽嚎叫,甚为惊人,而这四兽却在这股嚎叫声中越战越勇,后力无穷。
宁尘二人面临危局,亦是毫不胆怯,一心守护岭南的柔雨师姐惨死于岭南城主的屠刀之下,这般仇恨岂是强敌加身就能畏缩不前,手中玄阳剑愈发纯熟,自剑灵小玄出现授以“玄阳剑诀”之后,宁尘修为便一直在稳步提升,先前跟随修习“镇魂”神阵而一直未有所觉,此刻独自面临强敌,心中杀意顿起之下,修为竟是猛然提升,步入“显圣”一境。
这一变化却是出乎意料,鹰兀不敢轻敌,着身后四兽夹击宁尘,自己却转向修为稍弱的水柔清扑去,宁尘心知不可恋战,趁鹰兀扭头之机,玄阳剑一道横扫,在几人之间划出一道剑气之墙,显圣之威盛大,惊得四兽未能及时迎上,宁尘便携着水柔清飞出王府,朝着岭南城头奔去。
“追!”鹰兀岂能甘心,忙提上众人追了上去。
岭南城头,四名岭南家将冷面而立,但见城内杀声四起,心如刀绞,但城主之名不可唯,故而将矛头指向了朝着城头飞来的宁尘水柔清二人。
“放箭!”一声令下,箭雨飞扬,这用南海仙水洗涤过的仙箭犹如满天飞语,密不透风,宁尘运出全身玄阳之力堪能挥剑抵挡,水柔清修为偏低,此刻跟在宁尘身后,已是身形不支起来,连番恶战的她此刻已是心力交瘁。
“看你们往哪跑!”却是鹰兀追赶而来,身后妖魔大军乱舞,将二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宁尘二人犹如风中浮萍,不知所措。
“看来我二人今日要亡于此处了。”宁尘默然想到,心中却是涌出牵绊之人的音容,气质高洁的师傅,温婉悲惨的师姐,善良质朴的宁雪,还有小玄,还有眼前的同伴搭档,他性情孤傲,曾心中暗下誓言即便苍生罹难,也要护得她们周全,眼下岂能甘心深陷此地。
水柔清亦是心知困境,当下念道:“宁尘,我掩护你撤离,以你修为应有一拼之力。”
宁尘心道水柔清此言怕是要以她性命来护住自己撤离,不由笑道:“大丈夫何惧生死,宁尘不会就此离去,我们合力而战,虽死无憾。”
水柔清闻言久久不语,默默咬牙,终是回过头来,却是朝着宁尘合手行了一礼:“昔日蓬莱初见,是柔清失礼,就此赔罪,今日便依尘师弟所言,合力而战,虽死无憾!”言罢再度激起全身修为,与宁尘一齐朝城头杀去。
“吾城子民,焉能愚蠢至此!”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却是惊得众人愣住当场,四处张望却是不见声音来自何方。
“吾守卫岭南多年,今日却是惨遭后辈所祸,悲哉!痛哉!”雄音再起,城头军将不再犹豫,纷纷跪倒在地,大呼:“老城主息怒啊!”这雄音却正是为全城所熟悉,昨日还显灵的刘启灵之音。
“啊!不可能的,刘启灵怨灵与家父同归于尽,怎可能还会出现!”鹰兀大惊,当下方寸大乱,心道这刘启灵与其亡父一般修为,岂是自己所能抵挡,眼下他已入城中,岂不是任由这怨灵宰割。后面追至的刘惊涛亦是跪扶在地,痛哭流涕起来,一顿捶胸顿足声明自己知错,却是不闻这雄音再度响起。
“快走!”一声轻吟在宁尘耳畔响起,宁尘幡然醒悟,急忙拉着一旁的佳人,御剑而起,跃至城头,趁城头守军纷纷跪倒在地之间隙,扬长而去。
行至城外,却见一身英气的观月腾云而落,款款大气,媚惑天成,宁尘笑道:“观月师姐果然是你。”观月闻言轻笑道:“此地不宜久留,家师炼出的易声丹虽是能幻化声音,但我用修为将其扩散至全城,这效力便仅此而已,骗不了他们许久。”
“多谢观月师姐相救!”水柔清盈盈拜倒,虽是搭档许久,但眼下的水柔清历经同门罹难,成熟俞多,先前的清冷之气渐渐弱了几分。
“言重了,雨柔师姐之事不宜太多牵绊,刘惊涛他引狼入室,将来必会自毙其中,我们先赶往昆仑与依依她们汇合再做定夺。”
三人即可启程,身后的岭南城愈发变得渺茫起来,宁尘水柔清恰似灵犀一般互视一眼,纷纷望到对方眼中的愤怒之色,前世以往,后世必一一报之,两人同时侧目,心下了然,有朝一日,必将提三尺剑抱这滔天之仇,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紫云山,紫竹小筑院内已沉寂多日,自青竹闭关、宁烟失踪、宁尘下山出世以来,这小院便再无人打扰,上清之人闭关乃是常事,自是无须旁人操心,却也无人能寻到此刻青竹仙子的困境。
青竹于床榻之间打座已有数日,身上衣衫褴褛,却也掩不住她气质之清雅,自宁夜走后,她便一直在这床榻上冥神打座,意图恢复修为好走出这被宁夜改造封印过的小筑,然而事与愿违,“极夜丹”药力深入灵髓,任她如何翻转逆行,亦是不见效果,但她没有放弃,也是不能放弃,不敢放弃。若是无法恢复修为,难道真要一辈子守在此处任凭那逆徒羞辱奸淫?
不!一定可以!青竹咬牙凝神,再度将气息缕平,企图汇聚出一丝仙灵之力,但依然如同平湖之水不起波澜,反而落得个气息散乱,香汗直流。
美人香汗沿着褴褛的衣裙淌下,自肌肤、自柔胰、自妙乳乃至自花穴涌出,却更是催动了“极夜丹”的效力,全身顿觉无力,一股莫名的酸软之感涌遍全身,花穴之间,一股水汽竟是自主的冒了出来,青竹妙容扭曲,极为不愿的闭上双眼,默认着自己身躯敏感如斯的事实,不禁对自己的身躯产生丝丝鄙夷与不耻。但心下却更加牵绊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他那远在他方的宁尘徒弟,不知他是否也在记挂着她这受难的师傅,心思却又不知不觉从宁尘跳了回来,却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根让她痛苦让她憎恶的大黑棒,那个面容可憎的淫徒。
令人不耻的音容,令人窒息的奸淫,这一幕幕仿佛闪电般浮现在青竹脑海,“啊!”一声惨呼,青竹胯下蜜穴愈发溪流涌动,青竹低下高傲的头,竟是默默涌出泪来。
“哦?”我的好师叔,这段日子怕是不好受吧!声若噩梦,惊得青竹猛地抬头,惊恐、不甘、愤怒,一时间尽皆涌入青竹脑海。
第五卷:昆仑劫,第二章:昆仑遇伏
青竹惊恐的望着神出鬼没的宁夜走进,身躯不由自主向后挪移,宁夜笑道:“师叔,许久未来,是否久旱成灾,日日期盼我呢?”说完双手一扯,便将青竹本就破碎的雪裙拉下,露出那洁白光滑的冉冉玉腿。
大手附上这一片冰肌雪滑的肌肤,让青竹敏感的身躯瞬时一激,青竹压抑着体内莫名的情愫,咬紧牙关,撇过头去,虽是无法阻止宁夜的作恶,但始终不肯朝他看上一眼。宁夜邪魅一笑,顺手除却衣物,再将怀中仙子一个翻转,令青竹背过身去,雪白的臀肉映入眼帘,宁夜魔手缓缓抚上,更引得青竹眉头紧皱,低头不语。忽然,青竹“啊”的一声轻吟,却是宁夜在那美臀上重重一扇,惹得青竹更为羞怒。
宁夜大笑道:“师叔,许久不见,可怀念我这根宝贝?”边说边挺出胯下巨龙,毫不停顿的朝后臀小径之间顶去。
“嗯!”青竹又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却叫宁夜大呼过瘾,后洞壁肉之间的包裹之下,巨龙犹如鱼跃龙门一般欢欣雀跃,不断的冲击着青竹的心房。一下、两下、十下、百下,青竹已经记不清宁夜在她那臀间小径上进出了多回,只觉每一次进出便是天旋地转般痛楚与撕心裂肺般煎熬,但就是这般无止境的痛楚煎熬之下,自己也渐渐忍受习惯下来。
早已是不洁之躯,又何惧这般磨难,若他日能得见光明,再向这淫贼寻切齿之恨。青竹如是想到。
紫云大殿依然庄严肃穆,青阳掌门端坐于庭,听着宁痴带来的骇人消息。
“这消息太过离奇,那逆徒被青绝亲手所弑,焉能有假?”青阳面露疑惑,似是不愿相信。
青绝瞅了瞅站在宁痴身侧的萧女韵琴,更是恼怒喝道:“怕不是你被这妖女迷了心智,在此信口胡说。”
宁痴急道:“师傅师伯在上,玉郎断不敢妄言,宁夜,这叛逆未死是真,此乃这位韵琴姑娘亲眼所见,此刻他已是修为惊人,一统魔门,作恶多端,也不知当日青影师叔之死是否与之有关。”
“这?”青阳青绝见宁痴说得有模有样,不由互视一眼,均觉不可思议。
“不好,若那逆徒未死,那师妹她?”青阳顿觉不妙,心头不由产生一丝不安,正欲领着众人前往紫云小筑一探,却闻得一阵阴风呼啸,紫云山巅黑云漫布,却是夜幕降临之兆。
“师傅,多日未见,徒儿来向您请安了!”一声邪音回荡,宁夜骤然杀至,手中依旧是那把紫云山的法器——紫寂,然而却向曾经的师尊刺去。
“孽徒!”青阳大怒,当下凝聚全力于手,道袍飞扬,长袖而飞,一掌击出,竟是带着浩然剑气,宁夜丝毫不惧,长剑冲击,两股剑气对峙许久,终是震得青阳后退几许,青绝宁痴见状大怒,举剑欲合力而攻,却被青阳架手拦下。
宁痴朝着青阳望去,只见平日里威严肃穆的老人此刻已是面色铁青,上清之冠,已步入“显圣”高阶的青阳掌门面对这曾经的逆徒却并未占得丝毫优势,相反,从其嘴角淌出的淤血更能看出眼前这叛逆的恐怖。
“师傅果然是师傅,倒是不枉我在那紫云小筑修习四十九日才出来,只是可怜了我那天下绝色的师叔,哈哈,哈哈。”宁夜见形势大好,出口不逊道,更惹得青绝火起。
青阳稍稍平复体内翻滚气息,缓声说道:“你们走!这是劫数,这逆贼神通已远超“显圣”,去寻宁尘,快走!”青阳猛然一扫,竟是将身后众人横推出去,宁夜轻蔑一笑:“想走?师傅啊师傅,当日你逐我入静思渊,可曾想过今日,还有那青影老儿,青绝匹夫,这紫云山,今日都将不复存在。”
只见紫云山巅黑云之内,竟是幻化出一层黑洞,那洞口内猛地冲出万千妖魔,皆是极夜教众,直朝紫云大殿外弟子袭来。
血光骤起,仙力激荡,无数的玄门弟子施展着平生所学与极夜大军对抗,然一心向道修行的年轻辈弟子哪里敌得过嗜杀成性的极夜教众,青阳眼见弟子不断倾覆,痛心疾首,再度朝宁夜攻去。
宁夜却是不再用剑,周身运起强大的极夜心法,血红色的气盾将青阳全力一掌回弹出去,讪笑道:“师傅,这极夜心法,却是比你玄阳心法要强大许多。”
青阳摔落在地,耳听得宁夜如此嘲弄,大怒道:“庶子修得提“师傅”二字,玄门弟子都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焉能如此作恶,你投身魔道,今日逞一时之快,他日定将倾覆于我玄门弟子之手!”
“倒是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那被夺了气运的玄阳传人拿什么与我斗!”宁夜狞笑道,一剑刺出,猛地扎入青阳肺腑,一代玄门门主,就此陨落在庄严巍峨的紫云大殿。
宁痴青绝一行领着一众弟子强忍莫大悲痛朝紫云山下飞去,只觉紫云山黑云覆盖再无曾经的仙气缭绕,不免心生悲凉之意。但闻得山中一声雷鸣巨响,黑夜之间一颗灿星摇曳而下,青绝似是有所感应,大悲呼道:“师兄!”
“青绝师叔不必过多感伤,眼下就让您去陪师傅他老人家。”阴侧之声再起,却是宁夜瞬时飞至,也不多言,一剑而下引得九霄震动,剑气所袭直将几人击退好许,一众弟子尽皆瘫倒在地,死伤惨重。
“痴儿,快走!”青绝挺着略显臃肿的身躯,叫唤着宁痴:“遵你师伯遗命,寻宁尘来替我紫云玄门报仇!”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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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都别想走!”宁夜一声狂躁的怒斥之下,尽起周身魔灵,漫卷狂风,数不尽的怨灵汇集成军,冲着已是强撸之末的青绝钻心而击。
“啊!”宁痴亲眼见得师傅遭此致命一击,心下悲凉,双手颤抖,却是无端的望着朝着萧女淫笑的宁夜,当下意识到不妙,早顾不得许多,挺起身躯,挡在萧女身前。
“果然还是妹妹的胸怀更大几分,到不知这姐妹二人一同享受是个什么滋味儿,哈哈。”宁夜愈发张狂,朝着身后教众呼道:“去,把舞圣女给我请来。”
一道红光飘过,往日里红衣翩翩,长袖善舞的舞韵音被几个猥琐小妖自黑洞之中架出,疾步走来。
“姐姐(妹妹)”,舞萧双姬同时呼喊,引得宁痴更为急切,慌乱之下却只要无奈吼出:“宁夜,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别伤害他们。”
“你有何资格朝我讨价还价?”丝毫不理宁痴的垂死挣扎,朝着萧女走去,舞萧二姬,绝壁双娇,昔日里邪煞圈养的魔门双姝,一念至此,宁夜心怀大动。
“啊,主人!”舞女微一闭眼,猛地朝下甩了甩头,径直朝着宁夜跪去,双手抱住宁夜的小腿之处,哭声道:“主人!今后您就是韵音的主人,只要您肯放过他们,韵音,不,舞奴定尽心尽力服侍于您。”
宁夜似是心有所感,稍停脚步,笑道:“你若不从我又当如何?还不是被我肏得一干二净,任你三贞五烈,还不是要在我胯下呻吟婉转,哈哈哈。”
舞女哭诉道:“主人身边不缺绝色,但却未有一人真心相待,若是仅凭药物与功法相逼,虽是能占据其身,亦不得心,舞女愿对天起誓,若主人肯放过他二人,舞女愿终生为奴,真心侍奉主人身侧。”
“姐姐,不可啊!”萧女闻言大急。
“妹妹且听我言,速速离去,与玉郎闲云野鹤神仙眷侣即可,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宁夜沉吟许久,心道:“舞女所言有理,比起两只靠功法维持的肉躯美体,还是有心相侍的舞女更划算一些,况且,早晚一统这上清一界,待姐姐沉沦我胯下,再抓来这妹妹一起调教,岂不更为潇洒。”当下俯下身来,朝着舞女秀美的玉腿轻轻摩挲,笑道:“既然韵音有心待我,我岂能辜负你的心意。”言罢,一个虎躯熊抱,将舞女抱至怀中,不理身后宁痴萧女痛哭挣扎,朝着紫云山上走去,舞女见宁夜终肯放过妹妹与宁痴,心下轻舒一气,望着宁夜布满欲望的丑恶嘴脸,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但终是言而有信,将横轴空中的玉腿轻轻一弯,却是正触及宁夜那胯下巨物,引得宁夜浑身一抖,一脸惊奇得朝舞女看去,却见怀中佳人已是媚眼如丝,虽是不知舞女心中所想若何,但这般媚态横生之景,顿时令宁夜觉得刚刚决议之正确,不免得意得笑出声来。
昆仑山琼华派乃在上清界有着赫赫威名,除了此处山水清灵孕育出许多杰出弟子,更令人关注的则是那座能上达天听的通天塔。通天塔位于琼华后山仙云之间,是一座自昆仑之巅耸立而出,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神塔。塔身共九层,寓九重天之意,相传若能达到“羽化”之境,便可进入此塔,经九层之历练最终修得圆满,位列仙班。
“昔日玄阳祖师不是已入羽化之境,为何不登此塔一举破镜呢?”宁尘想到梦境中的恩师,不由问道。
观月淡淡一笑:“玄阳祖师那般境界之人,我辈却是难以揣摩。不过依观月所见,不外乎两点。”
“哦?”
“一是这昆仑山琼华派向来不理世事,只顾自己修仙问道,我四门虽是同气连枝,但玄阳祖师贵为一代人杰,凭着一身修为斩妖除魔匡扶正道,想是希望以身作则,不愿早登仙境;二来呢,当年极夜坛一战,玄阳祖师封印极夜老魔,想是封印未必牢固,不愿再看到极夜老魔重现上清界,因而耽误了修仙破镜之事。玄阳祖师心怀苍生之心,却是我辈楷模。”观月说着说着,难免心生澎湃之情,连带着宁尘也沉浸在了那梦中老人授业之景,即使年岁已逝,依旧苦苦封印着这世间妖魔,这份传承,宁尘不敢相忘,看了眼手中的玄阳剑,心中暗言:玄阳祖师传承之恩,宁尘不敢丝毫懈怠,若是极夜老贼再现人间,宁尘即便粉身碎骨亦要担起这份责任。可是他却不知,极夜传人此刻早已魔功大成,正悄然起势。
观月与宁尘闲聊两句却是发现一旁的水柔清依旧默默无语,上前叹道:“柔清师妹勿要多想了,待我们昆仑与依依师妹汇合,便赶赴蓬莱,请师尊邀集仙道群英,齐齐讨伐岭南,不光是为柔雨师姐,为南海群尼报仇,更是为了像岭南老城主那般守卫岭南的将士先烈。”
水柔清微微低头,细声道:“只是可怜了那些百姓。”
宁尘也靠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回忆:“前事日后再说,这昆仑山似是有些蹊跷。”
观月警觉望去,却见这仙雾缭绕的昆仑琼华一派雄伟壮丽,楼宇之间更是敞亮分明,自山门向上望去,虽是楼宇耸立,草木丰盈,但却一个守山弟子都无,这诺大琼华,似是透着一股神秘之色。
“蓬莱阁玄机老人座下弟子观月,拜见琼华顾霄真人!”观月暗运仙力,朗声喊道,声势直透八方,却依然不见回应,不由微皱秀眉,朝前缓步行去。自山门向后山通天塔之间乃一处剑坪,当是琼华弟子练剑之所,三人行至此处,但见四面楼宇之间规序有致,不由放慢脚步。
观月停步微思,伸出右手捏算一二,忽然魅色悚然,大喊道:“不好,有埋伏!”
“轰”的一声,却是掩盖住了观月的呐喊,自剑坪四周楼宇之间,却是猛地探出几个道袍老者,瞬时合力而击,数道剑气径直击打在三人所在,发出雷鸣般震颤之音。
三人虽是修为卓著,但却被这雷鸣剑气击得毫无还手之力。四方来袭,剑气威力甚强,直逼得三人四处逃散,宁尘水柔清站位临近剑坪外侧,见这剑气浩荡不可阻挡,下意识的朝剑坪外飞去。
观月见状急道:“不可!那圈…”话未落音,却见剑坪外侧本是虚无一片的地界,却是冒出一层光盾,宁尘水柔清万没料到有此一出,却已是来不及停下,头身撞在光盾结界之上,顿觉浑身刺痛酥麻,当下意识全无,锤头而倒。
观月心中急切,但已是看出此处端倪,这剑坪乃琼华阵眼,此处南有四座丹楼,东北两座经阁,正北一座主殿,却是暗合北斗七星之位,想是有七位高人于此七处布阵施法。当下继续推演,剑坪端正楷齐,却是一座八边之地,莫不是八卦往生之阵。观月莲步如飞,在雷眼剑鸣之中穿梭,时而前,时而后,时而斗转一周,时而原地静止,几个来回,却见那层透明光盾之间却是生出一道小门,观月望了望地上昏迷不醒的宁尘水柔清二人,周身雷鸣剑气环绕,却是救不得了,当下决断,从那小门处传出,朝着山下飞去。
“主人!快醒醒”
宁尘缓缓睁开朦胧双眼,顿觉脑袋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方,却只听得熟悉的剑灵小玄之音在耳边不停呼唤。
“啊?这是何地?”宁尘猛地惊醒,顿觉自身无法动弹,却是被一仙绳捆住,修为无法施展。抬眼望去,却是四周铜墙铁壁,一片漆黑,顿觉不妙。
“主人你终于醒了。”小玄的声音再次耳边回响。宁尘凝神四顾却是找不到小玄身影。
“主人,不用找了,我此刻飘散于空,化身为灵,你是看不见我的。”
“为何会这样,不是让你护着我师姐和宁雪师妹吗?”宁尘大急喝道。
忽然,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宁尘却是久久未闻得小玄回音,急忙问道:“小玄,究竟发生何事?你快说啊!”
耳边传来几声抽泣,却是小玄微弱声音:“呜呜,主人对不起,小玄没保护好她们。”
“到底怎么了?”
“那日,那日我们来到琼华,却是那个大骗子接待的我们,说是如今这里他说了算,他骗了柳依依姐姐去商量事情,依依姐姐就再也没回来了,过了许久,他便领人冲了进来,我打不过便化作仙灵逃开了来找主人,烟姐姐和雪姐姐都被他抓了。”
宁尘闻言大惊,焦急问道:“你说的大骗子是何人?”
小玄正欲说话,却是闻得隔壁阴侧之声传来:“宁尘小贼可是醒了?”这声音异常熟悉,却是在那蓬莱阁与宁尘不和,后因修习镇魂之阵不得而愤然出走的欧阳恒立。
欧阳恒立声色巨厉,显然是等待许久,像是多年淤积得以一次宣泄,大笑道:“我欧阳恒立自小便是琼华首徒,自小勤修仙道,天之骄子,从未受过蓬莱那般羞辱,你这小贼,不过是气运旺盛,才得以身边红颜环绕,你却借机羞辱于我,想不到吧,我亦有贵人扶持。哈哈哈!”言罢,却是大笑三声,却是发出一声“嘶”声,似是撕破了一层床帘,宁尘心知不妙,果然,一阵“啊”的尖叫传来。
这声音低微怯懦,却是失踪几日的柳依依之声:“师兄,不要!”
欧阳恒立再不顾隔壁的宁尘,也不急于眼前娇弱师妹,而是继续撕扯着邻侧的床帘,连“嘶”三下,却是三道不同的风景。
有女绝世,纯真质朴,灵韵而娇,却是宁雪;有女温婉,丰盈妩媚,却又婉转含羞,却是宁烟;有女清冷,虽着斗笠掩面,却浑身散发着冰山之气,纵使修为禁锢,依旧杀气凛然,却是水柔清。
柳依依之声再度传来:“师兄,放过她们吧,师傅要是知道了…”
“住口!”欧阳出口打断,朗声大笑:“此刻我乃琼华掌教,你身为琼华弟子,焉能违逆。”言罢朝着宁烟宁雪走去,脸色愈发淫邪起来:“可惜你二人已被人看中,不然我倒真想让宁尘那小贼好好听一出。”不理二女仇恨目光,转过身来,眼神定格在那一抹纯白斗笠之上,目露迷离之色。
“水师妹,蓬莱阁一别许久了吧,那段时日我日日追求于你,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真叫我好生痛心。”
水柔清脸色凝霜,冷声道:“无耻之辈。”
欧阳恒立闻得这般讥讽也不气恼,慢慢走近:“我倒是想与你合修那劳什子镇魂阵,却被蓬莱阁那群人嫉贤妒能排挤,不过师兄我最新修得一套双修阵法,今夜想与师妹你好生修习。”
水柔清将脸扭过一边,喝道:“你这淫邪之徒也配妄谈修仙。”
欧阳稍稍错愕,旋即又恢复了淫靡之音:“修仙者,实力为尊,既是对我二人都有所裨益,那便是好的,我早猜到师妹会有所拒绝,故强请师妹来,待我二人习得此中奥义,师妹定会喜欢上这般功法。”
水柔清不再多费唇舌,静坐于床,虽是无法运功,但依旧默念慈悲心经,不再理会欧阳聒噪。
“那便得罪了!”欧阳虽是有些遗憾,但依旧不肯放过这般机会,伸出手来,缓缓摘落仙子斗笠,只见长发垂髫,仙子美貌尽显,更令欧阳摇叹不已:“早已感知水师妹你仙颜高绝,却依旧是低估了。”惊艳上清,遗世独立,欧阳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动手。
静驻一时,欧阳恒立终是鼓起勇气,用颤抖的手攀附于水柔清胸前,隔着白色纱衣缓缓揉搓起水柔清胸前那团圆润,却是紧致有力,傲翘于前,令欧阳大呼过瘾,见水柔清依旧面无表情端坐于床前,欧阳恒立微微抿嘴,眼光狡谐一闪,朝着玉人仙颜靠去。
水柔清虽是南海仙子,自幼修习佛法定力极强,但面对如此羞辱也是内心挣扎不已,虽是打定主意绝不讨饶顺从,但随着这淫贼的靠近,依旧难免心悸起伏。这淫贼绕着佳人胸前停滞许久,便起身迎面扑来。
“嗯!”水柔清发出一声微微闷哼,却是这欧阳伸出小舌朝着她粉嫩脸颊之侧的耳朵吻去,微微一触,便令她全身一颤,险些呼出声来,欧阳似是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震颤,立马加大力度,罪恶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佳人嫣红耳垂,又沿着耳垂一路向下,自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前锁骨,不断感受着唇边清凉风情与软滑玉肌。
“师兄,求求你,放过柔清师姐,我陪你双修。”柳依依忽然猛地扑了过来,修为被制的她艰难的抱住欧阳恒立的脚跟,哭诉哀求着。
欧阳毫不怜惜的一脚踹开,言语讥讽道:“前夜我肏你之时,你不是还对我冷眼相待吗?今日便要张开大腿迎我啦,师妹啊师妹,想不到你是这么个骚货。”
柳依依羞愤欲绝,自幼养成的怯懦习性令得她蜷缩在地,埋头痛哭起来。
邻房的宁尘听得恨意大起,这狗贼不但抓住了他心中所牵挂的宁烟宁雪姐妹,还借双修之名玷污了自己的同门师妹,眼下,此贼还要侮辱柔清师妹,宁尘哪里能忍,出言大骂道:“无耻淫徒,你若胆敢行大逆之事,我宁尘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震人心脾。
欧阳却是没来由生出一股惧意,旋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杂碎,不过是我瓮中玩物,也敢聒噪,今日定让你大饱耳福,看你有何本事。”言罢更为得意,猛地扯下怀中仙子衣裙,“呲”的一声,便是衣裙破碎之音。
“狗贼安敢!”宁尘闻声大呼!
“你看我敢不敢!”欧阳再度用力,再一次“呲”声响起,却是将水柔清剩下的褴褛衣裳剥个精光,跳脱出来的便是一对嫩乳巨兔,与身下芳草芊芊的幽帘圣地。
“啊!”宁尘愤怒一吼,奋起挣扎,却是全身无力,连起身都有些踉跄。耳侧传来小玄轻微的声音,唤道:“主人且忍住,我在运功为你破除此禁咒,此咒仙力高深,需要点时间。”宁尘哪管得许多,吼道:“还需多久?”小玄抿了抿嘴,心知主人气急,忍受着宁尘的责难,默不作声全力施为。
用手抚上仙子的圣洁乳峰,顿觉奇妙,本应火热的胴体此刻却是冰冷异常,欧阳不由得缩回手来,疑声道:“这师妹平日里清冷也便罢了,怎的躯体也这般冰凉,莫不是天生阴姹之人?”虽觉咯手,但依旧被这眼前美景吸引,犹如君王俯视一般不断饱览着身下白皙风光,雄性大起,一个翻身便将自身衣物除去,小心的靠近着佳人玉体。
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面,隐约可见光泽流动,芳草萋萋,令人神往,欧阳恒立抬手抚上佳人头部,用力将水柔清侧过的颔首扭了过来,望着水柔清愤怒的眼神,大为得意:“师妹,记住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双手不断抚弄着佳人全身,眼睛渐渐下移,瞟向那神秘柔嫩处的粉红细缝,虽是冷气莹然,但依旧阻挡不了欧阳恒立的决心与胯下雄物前进的号角。
挺着胯下炙热的男性欲望,趴下身体,往清冷高绝的细缝之中送去,猛地一挺。
“呃,啊!”宁尘凝神而听,面色痛苦,但这声惨叫却不似是水柔清破瓜之声,而似是…
欧阳恒立瘫倒一侧,双手紧捂着下身冻结的阳物,本是挺拔有力的家伙此刻已是疲软不堪,更恐怖的是,这丑物被冰块包裹,冰冷之气传遍全身,竟是痛得欧阳呼天喊地,痛不欲生。
第五卷:昆仑劫,第三章:怒斩穷奇
“这是?”欧阳恒立双手紧捂下体,满脸痛苦,水柔清却是眼色冰冷,不做理会。欧阳见状咬牙切齿,狠声道:“你以为不说我就没办法了?”言罢朝着呆立一旁的柳依依吼道:“臭婊子,快过来给我舔化了。”
“啊?”柳依依瞠目结舌,错愕的望着这越发不认识的师兄,愈发觉得恶心,猛地摇了摇头,低声低喃道:“师兄,别再这样错下去了。我,我…”
欧阳恒立鼠目微转,却是露出一幅和蔼之状:“师妹,师兄知错了,师兄是真的喜欢你才这般不择手段,你帮我除了这冰霜禁制,我便依你所言,放过他们一行。”
“真,真的?”柳依依抬头凝望着欧阳,虽是不太相信,但心中依旧不愿看到曾经那个德高望重的师兄就此沉沦下去。
“哼!鬼话连篇!其心可诛!”沉默许久的水柔清终是发声,却是不希望看到柳依依做出愚昧之事。
“多管闲事!”欧阳已是痛的无法忍受,不再继续伪装,转而心中默念一道口诀,猛地出口唤道:“穷奇!”
只见一屡青烟飘过,却是一只大小如牛,外形似虎,全身裹刺的妖兽飞入,扑腾着双翼嗷嗷叫唤,却似狼狗垂泣。欧阳恒立见这妖兽如此听话,当下大喜,喊道:“穷奇,替我将…”满怀欲色的看了一眼水柔清,只见佳人依旧冰冷孤傲,虽是不着寸屡,依旧不可亵玩之感,当下恒了一声:“待我识破你这道行再来调教与你,穷奇,替我将这师门叛逆的小嘴掰开,让她给我好好舔弄。”
穷奇又是一声嚎叫,转身便朝柳依依行去,柳依依惶恐的望着这只凶兽靠近,奋力挣扎却是使不上劲,穷奇乃上古力兽,身形虽是常态,但却有开山震石之力,轻松伸出一爪,在柳依依下颚一扭,柳依依痛的“啊”的一声,香唇张口,痛苦异常。
“畜生!”邻房宁尘本是闻得水柔清有异法相助免遭罹难,眼下却又见这逆贼借凶兽行凶,面对自己同门师妹这般折磨。
欧阳亦是下体冰冷僵硬,痛苦难耐,见穷奇一步步拖着那娇俏小师妹缓缓走来,自己一个翻身,忍痛将下身朝着柳依依吃痛的小嘴捅去。
“唔!”芳唇瞬间被撑个满怀,冰冷气息瞬间冷彻心扉,柳依依面色铁青,但受制于身旁凶兽,唯有默默忍受。而欧阳恒立却是顿觉舒爽异常,这阴阳双修之法效果甚强,仅是口舌之乐,运起功来便能随心所欲,将那冰冷气息逐渐溶解。
渐渐的,寒冰禁制化解,欧阳恒立愈发得意起来,巨龙还在身下师妹口中抽插,但眼睛却是不断打量着赤裸在侧的水柔清仙子,心中暗恨:“也不知这妮子施了什么仙法,这骚穴之地这般冰冷。”转头又望着身下的师妹,傲然道:“师妹可还喜欢?”
“呜呜。”柳依依强忍泪水,口中欲言,却又被满嘴阳物所占,仅能发出阵阵呻吟,面色难受至极,眼中更是酸楚可怜,欲哭无泪。这般姿态缺觉欧阳更为兴奋,胯下巨龙愈发粗硬,慢慢扶住柳依依的秀发与脖颈之处,腰间发力,一阵凶猛的向那小嘴顶去。
抽插数十下,欧阳却是猛地松开,只见柳依依“啊”的一声头垂于地,艰难喘息,欧阳大笑道:“这便不行了?再来!”言罢又是一阵猛插,就这般刁难戏耍,更将柳依依整得神魂颠倒,奄奄一息。
同为伙伴,水柔清与另一侧的宁烟宁雪更是分分侧目,不忍见柳依依受辱惨状。而只能闻声而怒的宁尘更是垂泪泣血,恨不得生剥其皮,生食其肉。
欧阳恒立倒是不慌不忙,在柳依依樱唇之内神游万里,早已蓄势待发,见胯下佳人已是快支撑不住,一个屏息之后,抽插力度逐步缓了下来,然马眼一开,精关大松,腥臭的浓精一股脑射入柳依依口腔内壁,唇舌之间亦是不断洒落,令柳依依恶心反胃,欧阳依旧不让她喘息,在口中继续上下捋了几圈,直至将那巨龙上的残留液体擦拭干净,才缓缓抽出,软倒于地。
“唔!”柳依依如释重负,立刻低下头来干呕着口内残留,然欧阳那一阵搅拌早让这乳白浓精直入肺腑,柳依依欲哭无泪,只得一旁垂泪喘息。
“无能之辈!”水柔清一声冷语传来,却是叫欧阳怒目而视。
一阵舒爽之后的欧阳恒立本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自认这天下女子莫不沉浮于他的肉欲之下,然眼前这令自己着迷的南海仙子却着实只可大饱眼福却不得真个销魂,甚为可恼。欧阳恒立欲念再起,刚刚瘫软的阳物瞬间便抬起头来,吓得柳依依秀目圆瞪,身子微微向后躲去。
欧阳恒立却是不再为难柳依依,想到刚刚邻屋的宁尘谩骂,不由会心一笑,挺着胯下凶器朝着另一侧的宁烟宁雪两姐妹走去。
宁烟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想着曾经在岭南所承受的,正是独自缀缀不安之时,却更能感到宁雪那颤抖双手所带来的恐惧,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躯,想到师弟与宁雪师妹也是一路走来彼此依偎,想到师弟在岭南客栈之中许下的诺言,眼色凝重,却是出乎意料的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将那紫衣师妹拦在身后。
“我,不要伤害她,我…”宁烟踌躇良久,却是始终说不那肮脏淫语,思虑再三,终是说了句:“我陪你。”
“师姐!不要啊!”还未反应过来的宁雪与另一边的宁尘同时喊道。
欧阳恒立笑着看着眼前这温婉佳人果决勇敢的一面,心头涌出一道淫计,出言道:“哦?这位姐姐如此舍己为人却是令人钦佩。”
宁烟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去,俏脸嗔红,但双手却是有力的将宁雪挡住。
“你们姐妹二人早已有人嘱托,我自是不会破了你们身子,但眼下见姐姐柔美,可否脱了衣裙让在下饱一饱眼福,如若姐姐答应,我便满足了。只不过,日后你二人送到约定人手中,那时遭遇如何就非我所能决定了。”
宁烟犹豫几许,看了眼不知所措的宁雪,心中念道:“我的身子既是不洁之躯,又何惧这许多是非,倒是不知以后命数如何,眼下先挡一挡再说罢。”当下不再犹豫,将手缓缓伸至绿衣道袍胸间衣扣处,咬了下牙,终是狠心一扭。慢慢解下,绿衣清扬,摇摇下坠,露出洁白光滑的柔嫩肌肤。自肩头锁骨到曼妙腰肢,再到纤纤玉腿,最终洒落下来。而迎面而来的便是那人间圣地,不堪一握的丰乳与下身那若隐若现的密林深处都被亵衣所阻,但依旧勾勒出无边风华,令人垂涎。
“脱!”欧阳恒立看得面色涨红不已,胯下巨龙再次抬头,愈发张狂,丝毫不见刚刚气泄之势:“快脱,脱光它!”
宁烟微微抿嘴,本已做好献身准备的她此刻却觉手重千金,实在不愿在这里如此作践自己。虽是有亵衣掩盖,但宁烟双手却是不安的在胸前雪乳处遮掩,见这恶人淫目朝着她身下望去,又立马唰红了脸,伸手微微覆于下体之间,欧阳恒立被这娇羞得不知所措的美人儿迷得浑身躁动,一个虎跃便冲上前去,大手狠狠一扯,瞬时拉扯掉宁烟胸前亵衣,一对欢快的美兔一下子蹦了出来,回弹起阵阵乳晕涟漪,叫欧阳恒立大呼过瘾。
“师姐!”邻房的宁尘听得怒发冲冠,不断用头撞击着铜墙铁壁,满脸泪水,曾几何时,自己答应过师姐,让她再也不受欺侮,而今,师姐就在自己耳侧边受辱,自己却毫无作为。宁尘猛地回头朝着剑灵小玄吼道:“你不是剑灵吗,快救救她!快去啊!”
小玄轻簌一气,撅了噘嘴,眼中却是有些许泪痕滑过:“主人,小玄无能,主人再等待片刻,小玄一定让你冲出去。”言罢,满是委屈的继续运功为宁尘冲击身上禁制。
“啊!”宁尘愈发难受,额上已是撞击得一片通红,但宁尘已是全无知觉,他此刻只想着冲出牢笼,斩杀这恶贼,即使一命呜呼也是心甘情愿。
而欧阳恒立却是不知宁尘处境,但闻得宁尘声嘶力竭的怒吼,他反倒越发高兴起来,蓬莱之辱,令他颜面尽失,此刻在宁尘耳侧玩弄着他最关怀的女人,这种滋味更觉销魂。欧阳恒立一手覆住宁烟傲乳,一手慢慢从光滑背部不断划过,在每一寸雪肌玉肤上流连、摩挲,最终,落在那处柔软硕大的美臀之上。“哇,老子从未玩过这么大的屁股!”欧阳却是未想到,一直道袍加身的宁烟不但胸前挺拔壮观,这后臀也是如此巨硕,当真是惊喜连连,隔着亵衣不断揉搓着这团柔软,时而轻轻拍打,荡起一层层回弹美感,引得宁烟别过脸去,不敢相望。挑弄良久,欧阳终是忍耐不住,食指中指微微一挑,这简单的亵衣便轻轻解下,终是露出那雪白粉嫩的两瓣大肉,以及那身前迷人的芳草玉林洞。
欧阳朝着一旁横眉冷目的水柔清望了一眼,同样是全身赤裸,那水柔清冷若冰霜,而怀中佳人却是含羞不语,媚态横生,倒是更为引人侧目,当下收起二心,沿着佳人美臀向下,一手沿着玉腿腿根而下,感受着白雪一般的粉嫩柔滑,一手却是探进玉林深处,熟练的寻出那圣穴所在。
“嗯。”宁烟已是受过几人调教,此刻蜜穴再被触碰,沉寂许久的她一声娇哼轻斥,再也抵不住往日克制之心,一股暖流无法控制的自圣穴涌出,瞬间打湿了欧阳的手指。
“哈哈,没想到紫云玄门的仙子这么浪,我道宁尘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原来早把你这师姐调教成这般骚浪,我才微微一碰便泄了身子。”当下却是继续挑弄,将宁烟抱至肩头一侧,却是朝着角落处的宁雪走去。“小美人儿,我那日在蓬莱便注意你了,这宁尘小贼别的不说,身边艳福倒是不浅,难怪有人如此惦记。”
“不要!”宁烟猛地回复些许理智,虽是无力挣扎,但眼神立马便得惊恐起来:“你答应过我的,放过我师妹的。”
欧阳却是谑笑道:“哦?我是说让你亲自脱下衣物,你却忸怩不动,还累我亲自动手,焉能叫我满意?”
“你!你!你!”宁烟气得说不出话,唯有低下头去,眼中泛泪。
“狗贼尔敢!”宁尘以拳捶地,哽咽出声,只是这次声音弱了几分,体内玄阳之力渐渐出现一丝生机,似是禁制解除之兆。“快!再快点!”宁尘小声喊道,心中急切异常。
宁雪缩在墙角之处,看着淫贼一步步走来,师姐相护之意未能见效,念及这淫贼对师姐如此欺侮,而爱郎宁尘又被关在隔壁,当真不知如何应对。“我难道也要被他剥了衣裙玩弄?”宁雪越想越怕,但眼下修为被制,未能有丝毫反抗之力,当下闭上秀目,全身哆嗦的扭过头去。
欧阳见宁雪似是认命一般的动作,不由大笑:“认命就好,认命就好,我就喜欢这般听话的仙子。”当下,作恶之手张开,朝着宁雪一个熊抱扑去。
“孽障!”伴随着一声沉重而苍劲的女声响起,一道极光剑气洒下,却是将这小屋自顶层破开,悍然斩下。伴随着瓦屋崩倒之声,一位身着白色仙裙的女修持剑而下,直刺欧阳恒立而来。
“呜嗷”一声狼鸣嚎叫响起,却是蛰伏许久的魔兽穷奇猛地站起,双翅微折,将欧阳恒立笼罩其中,径直抵挡住这破天而来的一剑。
“啊!师,师傅!”欧阳恒立大惊失色,连忙躲在穷奇的翅膀内,不敢探出头来。而一到自那女修身侧一道红光闪过,瞬时飘至被斩得残垣一般的小屋,却是许久不见的蓬莱仙子—观月。观月缓缓扶起这散落一地的众女,几道真气打入,几女顿觉气力回缓,仙力禁制似是消散,各自仙灵之力渐渐恢复起来。
“这是琼华派的冰魂劲,顾霄真人已教过我解法了,你们快快调息,这穷奇不好对付。”原来,那日观月见琼华那七星八卦轮回阵势不可挡,便舍了被击倒的宁尘与水柔清而去,观月苦思搭救之法不得,便独自潜入后山的通天塔,但见通天塔外一巨兽把手着一块巨石,正堵着门口。观月虽觉诧异,但打量那巨兽,却觉魔力惊人,似是不弱于昔日南海所见的饕餮,便潜伏下来。岂料刚刚欧阳中了水柔清的招,气急之下唤来穷奇,想来那巨石也是无人能撼动,岂料观月与通天塔内顾霄真人取得联系,全力合击之下,却是击碎巨石,解脱出来。
“这恶贼不知何处寻得这魔兽护卫,假意寻个由头引顾霄真人入通天塔,再花言巧语讨得琼华令假传旨意称自己为代掌教,进而控制琼华,这一步步策划,显然是有高人相助。”观月解惑之时,顾霄真人与穷奇却是战作一团,琼华掌门自是非比寻常,身具“显圣”上境实力,而穷奇更是不弱饕餮之威,神力惊人,双翅倾摆之间却是飞沙走石,山呼海啸。
大战动静不可谓不大,立马,山中仙剑飞舞,七道长剑呈七星之阵,拱月而来:“掌门,我等来迟了!”却是琼华七星阵长老已至。
“他事另禀,眼下先对付此魔兽!”顾霄冷眼而凝,当机立断道:“布阵!”
当下,七名长老各执一方,散落于穷奇周边,剑气瞬时弥漫于空,七星剑阵出,剑光暗影不断朝着穷奇击打而去。
“呜嗷!”穷奇却是再一次仰天而鸣,较之前更多了几多怒火,周身带刺毛发耸立,却是不惧剑气激荡,生生硬抗起来。
“给我锁住他!”顾霄真人一声怒斥,引得七长老愈发慎重,剑气击打也愈发密集,顾霄却是当先一人一剑冲入阵中,朝着这坚硬如龟的穷奇攻去。周身气脉顺行,全身流光溢彩。
“这?这是羽化之境!”观月惊叫道,自玄阳老祖现世至今,紫云玄门一直都是上清第一大派,玄门此代青阳门主更是以“显圣”之境威震上清,而一直倍感压力的昆仑琼华一派舍了匡扶天下、斩妖除魔之念,常年身居这昆仑仙山精修,想不到当代琼华掌门顾霄真人不但修为不输青阳,眼下面临强敌,却是一举突破,成功迈入这“羽化”初境。这也难怪欧阳恒立能轻松诱骗顾霄前往通天塔探看,原来,眼下的顾霄真人,已经是即将能够步入通天塔一窥仙界奥妙之人。
“孽障,我琼华千年声誉岂由你等损毁!”顾霄色厉内荏,凶煞之气尽显,浑身竟似着染了一层白色雪沫,不断在穷奇周身斩刺,猛地一刺脚掌却又瞬时飘至头角之处,横身一削,破天遁地一剑刺入穷奇周身刺壳,下一秒却又现身至穷奇颈下对着脖颈一顿挥毫。若剑姬曼舞,若游龙吸水,这一连番施展,却终是击得穷奇声嘶嚎叫愈发激烈,嚎叫声中透出极端痛苦之色,显是无法再抵挡这“羽化”境高手的全力一击。
欧阳恒立大感形势不妙,心中默默期盼着那人的到来,可眼下,在自己眼中无敌的穷奇却被打得像只落汤之犬,毫无招架之力。“嗡”的一声巨响,却是穷奇痛的在地下打起滚来,而欧阳被穷奇护在双翅之下,却是跟着一个踉跄,猛地摔倒在地,心下大呼:“吾命休矣!”
“合!”顾霄一声令下,七星长老剑气汇聚,瞬间溶出一柄金色巨剑之气飞入剑阵之内,顾霄双手接过,猛地跃起,自上而下,自天而地,自虚而实,贯穿一剑,狠狠插入穷奇那布满魔刺的外壳之中。
“呜”穷奇惨叫之声渐渐变缓,随着这一剑贯穿,穷奇幡然倒下,毫无生机。
顾霄长剑一收,闭目而宁,强敌已除,暂且放下心来,当下便沐浴着昆仑山上的仙灵之气,感受着出入“羽化”之境的各种神识变幻。观月缓缓扶出几女,眼睛却不断的端望着这位羽化境门主,心中若有所悟,她自幼聪颖,眼下见得这上清界突飞盛举,当即受益良多,七位长老见穷奇倒下,当即长舒一口气,纷纷收起仙剑,向顾霄这边缓缓飘来。
忽然,顾霄猛地睁开双眼,脸弱寒霜,大声急斥道:“别过来!”却是以剑指天,全身修为汇聚一线之间。
就在顾霄真人的头顶之处,一道黑色烟云瞬间覆盖过来,笼罩在顾霄乃至全琼华头顶之上,黑云之间飘散些许,一道黑色漩涡骤然生成,这黑色漩涡所成一洞,自洞中飞出一柄神剑。
“紫寂!”
宁夜一剑破空而出,正如顾雍刺入穷奇的那一剑灌顶,而此刻,宁夜亦是一剑而下,他要刺的,便是刚刚步入“羽化”之境的顾雍真人。
“荣升羽化,杀我穷奇,小小琼华竟也如此难对付!”宁夜魔功大成,声音也愈发阴侧:“极夜坛宁夜,拜见顾霄真人!”
第五卷:昆仑劫,第四章:夜战八方
“散!”身着白衣道袍的顾霄真人一声急呼,观月却是瞬时心领神会,红光闪过,却是瞬间拉起修为较弱的宁烟宁雪,朝水柔清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修为的水柔清匆匆拾起衣衫,将一旁低头不语的柳依依扯了起来,迅速朝着四周散开。
琼华七星阵再次启动,七位长老分散于七座山头之处,却是并未散出阵阵剑气,而是各自凝成一道七彩光斑,集中于正心之处的顾霄一身,顾霄面色冷峻,全身修为化为一剑,迎着宁夜那贯顶紫寂,无畏而上。
宁夜一剑而下,顾霄一剑而上,犹如彗星激撞,在昆仑仙山之上回荡出阵阵雷鸣电啸。“轰”的一声炸响,即便是以观月等人修为依旧难以抵抗,纷纷冥神捂耳,硝烟散去,观月不可置信的望着以剑驻地的顾霄真人,长发洒落,嘴角溢血,面色狰狞。
而另一侧的宁夜一袭黑袍已是炸得四分五裂,身前紫寂剑亦是断成两截,但身躯依旧挺拔有力,全身浮于空中,双手环抱,傲然而笑:“紫寂伴我多年,我本不忍舍弃,今日能战损于顾霄真人之手,足以!”
顾霄缓缓喘息,冷言叱问道:“你曾为玄门贵子,为何自毁道行,堕身魔道?”
宁夜闻言,却是哈哈大笑:“笑话!玄门贵子?这上清界本就强者为尊,我本为玄门年轻一代翘楚,出了宁尘,我便不值一提,欧阳恒立也本为你琼华人杰,现有了柳依依,是否也沦落得如丧家之犬。”言罢,朝着身下不知何时爬了过去的欧阳恒立看去,欧阳此时弯腰低头哪还有一点琼华大师兄的威风,分明像个只知摇尾乞怜的小厮。
“谬论!”顾霄见欧阳恒立如此做派,大为恼怒,挺起受伤的身躯,缓缓站起,朝着懵懂无措的柳依依沉声唤道:“依依,过来!”
“啊?”柳依依猛的回过神来,瞪着迷茫的大眼睛,转了两圈,终是知晓眼下处境,愁眉锁上心头,脚步凝重朝着师傅顾霄走去。
宁夜冷笑着看着顾霄举止,不发一言,亦是不去干扰,自信神采溢于表面,似是要看这刚刚踏入“羽化”境的琼华掌门如何应对。
顾霄此刻已是银发垂面,虽是略显老态,但依旧英气咄人,她缓缓扶过柳依依红润面颊,欣慰说着:“依依,你的修为又精进许多。”
柳依依却是不知从何作答,自跟随他们修习“镇魂”阵法,又力败饕餮于岭南,这一路经历,眼界心境不经开阔许多,修为自然提升迅猛,顾霄微微点头继续言道:“依依,今日一战,为师怕是不能幸免,你是我琼华最优秀的弟子,琼华的未来便交由你了。”
“师、师傅”柳依依自小卑微,顾雍此般托付,突觉师尊此言语气凝重,正不知如何应对,却见顾雍猛地甩开柳依依,朝着昆仑山峦正色道:“自今日起,柳依依为我昆仑琼华第六十七任掌门,我琼华门人务必尊其号令,重建琼华。”
“是!”不知何时,昆仑山中已是跪满了琼华弟子,闻得此言,纷纷跪倒在地。
“七星长老,再与我舍命一战!”
“谨遵掌门令!”七人同时发声,却是豪气干云,满怀斗志。七人不做犹豫,纷纷运出自身界顶之灵力,充盈于宁夜上空的黑洞之下,以七星剑气将宁夜所制黑云魔洞所阻隔,顾霄趁势而起,却是幻化出七道人影,以一人化七星,合力冲来。
宁夜自信之笑逐渐收敛,此刻却是变得面色凝重起来,当下不敢托大,两袖一甩,却是取出一根褐色长鞭,一个轮舞,长鞭却是化作一条黑龙,翱翔于空,竟是愣生生的将那阻隔黑云魔洞的七星剑气所吞噬,宁夜将长鞭甩至半空,当下以右掌迎上顾霄,亦是幻化出七个人形,纷纷以掌对剑,丝毫不弱下风。白雪清风之剑迎上黑云压顶之掌,轩然真气在空中轰炸出五彩斑斓的气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的滔天巨浪,将这昆仑上空云彩尽皆淹没,留下的只有漫天的仙尘洒落。
“咳,咳!”宁夜依旧飘然于空,神态已不似初时自若,因为他的唇侧已是有血红溢出,而挺立在琼华楼宇之巅的顾霄真人,此刻却是以剑指天,剑眉凝视着已受重创的宁夜,一身白衣道袍被强风吹荡得呼呼作响,但更令人惊异的是,顾霄那本乌黑亮丽的一头长发却是尽皆雪白,伴着一身洁白无瑕,仿佛与昆仑雪山融为一体,叫人望而生畏。
“啊,师,师傅。”柳依依离顾霄最近,骤然见得师傅这般模样,惊异出声。
宁夜面色凝重,伸手缓缓抚去嘴角溢血,轻哼一声:“哼,自损修为!刚刚步入羽化一境,你倒也舍得?”
“我琼华祖训便是降妖除魔,几百年来,我派未出一位羽化境之人,故而固守昆仑潜心修行,而今日顾霄有幸一窥羽化之境,琼华一脉自我开始,便可重新出世,斩尽尔等妖魔,何须此身!”顾霄字字珠玑,铿锵有力,手中剑意继续升腾,虽是已降至显圣一级,但面对已经负伤的宁夜,她依旧斗志昂扬。
“疯女人!”宁夜一声轻斥,却是一个直坠而降,全身涌出一团黑气,携裹着朝顾霄击去,顾霄咬紧牙关,长剑轻吟,却是逼出了自身极致修为,再度迎了上去,而这一次,却并未激荡出先前的巨浪滔天,而是一剑刺空,宁夜已是飘然无踪。
“小心!”观月水柔清正沉浸在这一场羽化级仙魔之战中,感受着这上清界最顶峰的一战,却完全未想到宁夜一个瞬步,便如虚空一般消失无踪,而转眼间,却是出现在一旁正蜷缩角落的宁烟宁雪身旁。
“我的烟奴,近来可好?”宁夜轻唤一声,瞬时引得宁烟怒目圆睁,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眼色顿时迷离渐生,全身竟是出现痉挛一般,使得宁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宁雪见状亦是大惊,稚嫩的双手却也不甘示弱的朝宁夜击来,宁夜微微躲过,一个拂袖,那身间黑袍袖口瞬时延伸数米,飘洒自如,一个卷曲,便将二女卷入袖怀之内。
“可恶!”股霄真人回过神来,但见宁夜于自己身后行恶,再度一剑涌来,但没有了七星剑阵的笼罩,身法却是无法达到宁夜之能,宁夜再度闪现鬼魅般身法,于残垣之间又飘至顶空,大笑道:“今日之战便记下了,他日定当再来拜访。”言罢朝着怀中两女淫笑而视:“两位师妹,师兄带你们回山了。”
“休走!”几声长啸同时发出,除了顾霄真人一剑当先,观月水柔清亦是举剑而上,但更令人欣喜的便是自原本斩断的小屋之内,冲出一道黑色剑光,却正是那大名鼎鼎的玄阳剑。“宁尘师弟(兄)?”几女同时唤道,欣喜之情纷纷浮于脸上,而宁尘却毫无笑意,他的眼中只有无边怒火,不但见证了欧阳恒立这等淫贼行恶,眼下又见宁夜未死,师姐师妹纷纷被擒,当下不顾许多,一剑而威,便威震琼华。
“显圣!”顾霄侧目望去,停下了手中攻势:“想不到紫云玄门座下已有如此有为之少年。”宁尘一剑最后冲出,却是抢先攻入,宁夜一见宁尘便两眼升光,一道长袖一甩,将宁尘剑势所化,不再逃撤,而是悬于天际,缓缓说道:“玄阳传人,我本欲与你再拖上一段时日再见,想不到你倒一直是好机缘,这显圣一级便如此轻松踏入。
宁尘怒火而视,丝毫不理宁夜挑逗,眼中只有那袖怀之内的佳人,斥道:“放了她们!”
宁夜却也对他不做理会,依旧自言自语:“玄阳气运却是叫人好生羡慕,红颜环绕,绝处逢生,今日我便先领教一番你的绝处逢生,再尝一尝你的红颜环绕。哈哈。”
“住口!”宁尘更为恼怒,修为瞬时提至顶峰,朝着宁夜纵玄而击,宁夜却是阴森一笑:“我倒要看看你如今有几斤几两。”言罢忽然双手擎天,却见原先出现的黑云洞口涌出无数黑气,直朝宁夜手中奔去,萦绕在宁夜手边,直至将周身全部环绕,而身在黑气之中的宁夜,已是双瞳赤红,眉心黑印,双手向下一个外劈,引得昆仑震颤,琼华仙楼倒塌,忽然狞嘴一笑,全身化为一线,迎着宁尘的玄阳剑,汹涌而去,在空中不断幻化,时而如虎,时而如豹,时而又似凶狠盘蛇,时而又化翻转蛟龙,在迎上玄阳剑端的一刹那,最终化作一只吐信灵蛇,在剑身上灵巧缠绕,却又不让玄阳伤及自身,反而越绕越前,终是将玄阳剑全身包裹,蛇首猛地抬头,迎着宁尘脸上微微一摆,吐出一道淡绿色毒烟。
“啊!”宁尘骤然遭袭,猛地弃剑倒地,双眼已是近乎迷离,只觉体内气血翻涌,猛地吐出一团血红。
宁夜幻出人形,朝着受伤倒地的宁尘一声咧笑:“玄阳传人不过如此,今日便料理了你。”双手又抬,一样的招术再度袭来,而这一次,却并未靠近宁尘,一剑寒芒已至,两剑并驾齐驱,却是顾霄当先,观月水柔清立于左右,三剑之威方才击退宁夜攻势,宁夜轻轻摇首:“极夜老师曾言玄阳传人多红颜多气运,看来果然不假,看来今日还未到你的死期。”宁夜却是不再继续强攻,浮向高空,却是将那极夜长鞭所化之蛟龙唤出,一个纵跃,便飞至蛟龙之背身,在空中盘旋几圈,却是要轻松飞走。
顾霄等人却是立于山巅遥望,这般骇人之蛟龙何曾见过,这宁夜修为如此之高又有此等法器之助,琼华一山,却是无人能留住他。
趁三人感叹之余,宁夜却是忽然发难,一声急斥:“烟奴,动手!”众人皆惊,却见角落之处,宁烟忽然发作,本已是功法被制的她此刻忽然仙力充盈,一个揽手,将一旁毫无抵抗的宁雪拥入怀中,一个纵身,却是朝宁夜座下蛟龙飞去。
“不!师姐!”宁尘眼见如此突变,已顾不得浑身伤痛,猛地起身,朝着宁夜奔去。
“找死!”宁夜见宁尘自己主动前来,心下大喜,全身魔灵汇聚,一道掌劲迎面劈来。
“啊!”顾霄等三人已是来不及施救,但闻一声惨叫响起,宁尘紧闭双眼,本以为会成这掌下亡魂,却不料是另一个熟悉的惨呼响起,却是那为自己冲开禁制耗尽元神的剑灵小玄。
“小玄!”宁尘大叫道,但见小玄在宁夜一掌之下,痛苦之色尽显,元神尽皆散去,奄奄一息。
小玄朝着扑过来的宁尘微微一笑:“主人,小玄没用,没能保护好主人,小玄尽力了。”
“小玄。”宁尘幡然醒悟,在那偏屋之中,自己急于救人,朝着这剑灵不断怒斥凶吼,似是忘记了小玄为了替自己冲破禁制已是耗尽了元灵,这以保护自己为生的剑灵,自己却一直未有多加关怀、珍惜。而今,宁尘微微抱起小玄,但觉小玄身体越发冰冷,全身颤抖,极为凶险。
气息微弱的小玄没了往日的活泼神采,温柔一笑:“主人不必挂怀,小玄回到剑中继续修行,再过两百年,小玄再出来陪主人。”说着似是有些不舍,朝着这琼华风光留念的看了几眼道:“好可惜啊,我才刚出来又要回去,我还没看够呢。”
宁尘强忍泪水,略带忏悔道:“是我不好!”
“主人,小玄再出来,主人一定要带我好好看、好好玩,我要看紫云山的仙竹、蓬莱的雪松,还有,我还要吃岭南城东的大糖葫芦。”
“答应你,我答应你,以后…”
“何必等待以后,你主人不能带你,我便替他代劳如何?”一声鬼魅之音响起,将悲伤众人惊醒,却是宁夜再度冲来,于顾霄观月水柔清三剑之间穿梭而至,手心冒出一阵黑光,却是一道强大引力施加于一身灿黄的小玄,小玄正值娇弱,哪里禁得住这般魔功,宁尘一把拽过小玄小手,不断摇头。却终究抵不过这般强大吸力,小玄向后翻腾,终是落入宁夜手中。
宁夜单手环抱住这娇弱剑灵,淫笑道:“我损你修为,又怎敢让你再修个两百年出来,跟着我,便可让你早日痊愈,哈哈。”言罢一抹青烟,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天际蛟龙一声嗷叫,却是架着眼色迷茫的宁烟与懵懂无措的宁雪朝着东方飞去,一个纵身便是几百里山河,叫顾霄等人凝立当场,目瞪口呆。
天边隐隐传来宁夜阴侧的嘲笑之声:“宁尘,你气运如此之好又如何,今日这些你关怀的女子,我都要肏,终有一日,这气运都将属于我宁夜。哈哈哈哈!”
宁尘蓬头垢面,顾霄白发尽显,观月水柔清虽是并未与宁夜正面交锋,但面对强敌自是拼尽全力,功力恢复较慢的柳依依与七位长老走了过来,看着沉默不语的几人,默默摇头,不知何如安慰。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这等强敌,集琼华一派之威却是未能击杀,集四派传人之势亦是束手无策,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位女子皆被掳去,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被这奸贼嘲笑。这般无奈,倒让宁尘有些心灰,同样心灰的还有顾霄真人,自己舍弃修为的一击虽是令他未能如愿灭掉琼华,而在琼华山巅众人眼皮下带走三位女子,这份耻辱,似是在所有人心中划上一刀。
“观月姐,我被师兄破了身子,还能施镇魂大阵吗?”一旁的柳依依不会何时走到观月身旁,悄然问道。
“对了,还有镇魂!”几人同时惊醒,眼中冒出希望的火花,然而,镇魂之阵讲究童子之身,先前欧阳恒立便因此事被迫离去,眼下,柳依依亦是遭此贼淫害,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有办法!”顾霄语出惊人。
“真的?”观月宁尘同时发声。
“依依,你跟我来。”顾霄言罢,携着柳依依朝着后山走去。
几个时辰之后,琼华剑坪之上,观月宁尘水柔清三人已到多时,但见柳依依举着巨剑自后山而来,巨阙神剑配着她娇小身躯一步一步缓缓前行,但几人均觉这已经不是平日里那个娇弱的小妹柳依依了,眼前的她,神色冷峻,昂首凝目,每一步都似是带着巨大修为,每一步都有着不属于她原本境界的神韵。
柳依依终是走入剑坪,朝着几位师兄师姐拜道:“我们开始吧!”
观月暗暗点头,朝着后山通灵塔望了一眼,朝着柳依依身后看了一眼,却是都看不到顾霄真人的身影,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
四人坐定,结阵,剑光大盛,威力大增,观月朝着几人微微望去,但见他三人都已有了缥缈之感,身影有光芒显现,而阵型之内,更是四彩变幻,威力更甚从前。观月有些惊异的朝着水柔清望了一眼,却是心下通明:宁尘于琼华一战入显圣,依依有顾霄传承入显圣,而水柔清不知何时,亦是跟上了几人步伐,也许是师门被毁那一刻,也许是柔雨身死那一刻,也许就在刚刚,至此,镇魂之阵终是汇聚了四名显圣之尊,有了与宁夜的一战之力了。
“我们明日便去紫云!”宁尘见镇魂阵施展顺利,当下按捺不住道,心中却是遥想着紫云山的每一个人,师傅、掌门师伯,还有刚刚被掳走的师姐、师妹和小玄。
第六卷:历凡尘,第一章:紫云幕镜
紫云山依旧是花果盛放,仙雾缭绕,虽是才至山门,便也能闻听到山中的鸟兽欢鸣,全然没有一幅劫后景象。然而宁尘四人心中波澜不休,对这仙境般的地界丝毫提不起欣赏之意,迈过山门,便径直朝着那庄严巍峨的紫云殿飞去。
“宁夜!出来受死!”宁尘眼看得四周一片静寂,渺无人烟,心下愈发急切起来,朝着紫云殿内喊道。
一旁的观月依旧是红衣摇曳,但平日里气质华贵的她此刻也是变得和旁人一般神色凝重起来,这紫云山中不见一人,端的蹊跷,也不知她四人将要面对的是何等局面。观月一向运筹帷幄,但自见过宁夜那惊人实力,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握剑之手缓缓用力,手中利剑随时准备出鞘。
忽的,紫云殿外的水池之中瞬间发出一声“嘭”的轻响,但见四支水箭喷薄而出,却是正巧落在紫云殿殿门之上,水箭凝结四角,竟是在这殿门之上现出一幅水帘镜,水幕初始如透明一般,但随着其间水渍滑下,渐渐露出些许人影。
“终于来了,可知我忍得多辛苦,”熟悉的邪魅之音悠然响起,宁尘几人瞬时纷纷拔剑凝神,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在那里!”观月一声惊呼,三人顺着观月惊恐的神色望去,却见那紫云殿门上水幕之间竟是幻化出宁夜的身影。
“小玄!”宁尘疾呼出声,心疼得愈发急切。因为在那水幕幻影之间出现的并非是单纯的宁夜一人,还有那被强掳而去的剑灵小玄,而更令人发指的是,平日里灵动活泼的小玄此刻却是被剥得如嗷嗷待哺的幼羊一般雪白粉嫩,而宁夜,亦是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一手自小玄肩部跨过,将小玄揽在怀中,似是能感受着宁尘几人的存在,得意似的挺了挺胯下丑恶的雄物,大笑道:“既然你来了,好戏也便开始了!”
“无耻!”水柔清向来最恨这般淫恶之徒,当下见宁夜欲当众宣淫,按捺不住,一剑朝着那水幕飞去。“小心!”观月见水柔清独自一人迎击,不由出声提醒,但却闻“嘣”的一声,凝眸剑种种砍在水幕之上,除了在水幕上溅起一层水渍,却并未留下丝毫损伤,水渍滑下,宁夜那丑陋的身影依旧可见。
“不用费力,这一幕,我可是准备了许久,这幕镜乃我极夜至宝,在此地让你亲眼见识到你所关爱的女人被我肏得浪叫不已,才能将你的玄阳气运尽数夺去,失了气运的玄阳传人,还能依仗什么和我斗,哈哈。”宁夜一阵淫笑,双手却是不安的在小玄身间游走,缓缓划过小玄那含苞微乳,得意笑道:“我舍身助你守住真身,免你两百年剑中苦修,你可得好好谢我才好。”
“不要!不要!”小玄虽是全身无力反抗,但嘴中依然娇憨的大喊着,颔首微摇,至宁夜碰触到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胸前粉嫩之时,双眼失神,随即脸上却如幼子一般大声哭了出来:“呜呜,放开,坏人!”
宁夜见得小玄落泪,却是越发兴奋:“哭?待会儿可还有的你哭!”言罢却是不断在他那粉嫩小乳上摩挲,宁夜自极夜之功修成,所肏皆是绝色,论起这胸间涛壑,自属那青竹师叔最为汹涌,宁烟柔而不媚、舞韵音纤纤玉腿皆是让宁夜沉迷其中,而这身侧剑灵,却是十足还未长成的含苞少女,这胸间幼乳虽是不甚硕大但却隐有凸出之兆,乳间粉肉尽皆鼓胀而出,而当中一抹粉红更是随风摇曳,惹人心悸。宁夜丝毫不理她哭诉,当下便弯下熊腰,伸出他那劲道长舌朝着那抹粉红之巅微微舔舐。
“呜呜,痒,”小玄身形摇晃,不断哭诉,而抽泣的频率却随着宁夜的舔舐愈发剧烈。随着长舌舞动,一双魔手也是渐渐滑下,一把附上小玄那粉嫩的小臀,小玄身形娇小,此刻又浑身无力,宁夜双手轻轻一抬,竟是将她凌空举了起来。
宁尘看得怒火中烧,大骂一声:“畜生!”手中玄阳剑猛地划出一道紫金剑气,却依旧奈何不了那水帘幕镜,但宁夜不甘作罢,不断横劈倒刺,无数剑雨击打在这水幕之间,却是令小玄的抽泣之声少了几分。
小玄有感于主人的无奈挣扎,恐惧的心思却是弱了几分,随着宁夜的不断挑逗,胸前那抹粉红却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而宁夜却是朝着宁尘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言,将那胯下向天怒视的巨龙靠近了悬于空中的剑灵密洞。
“住手啊,住手!”宁尘眼见得悲剧即将发生,自己却是无力阻止,心中凄切之感顿生,却是跪倒在那紫云大殿之外,水柱四溅,早已将宁尘发鬓沾染,浑身湿透,说不出的悲凉沧桑。
而宁夜反而愈发刺激,将那拖着剑灵软臀的双手轻轻挪动,用那中心圣地对准着自己胯下高耸,也不做任何前戏,顺着那山涧细缝缓缓送入,那柔肠小道却是紧窄万分,每挺进一寸便叫小玄“嗷嗷”大哭,而宁夜却只觉嫩肉包裹得愈发舒爽,丝毫不顾这幼女嚎叫,于没入半截之时,突然狞嘴一笑,身形微微一顿,后臀微微一缩,巨龙一个微微后倾之后便是全力贯入,伴着小玄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伴着美人儿胯间微微渗出的鲜红,伴着畅通无阻后顶上花芯深处的无边快感,宁夜疯狂大笑起来:“来了来了,宁尘,可看好了?”
不等宁尘抬头咒骂,宁夜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挺动,小玄身材不高,那蜜穴玉道较之旁人不免浅了几分,宁夜巨龙粗长有力,不及贯入四分之三,便已深触花芯根底,肏得小玄身形摇曳,脸上已是梨花带雨。小玄自上而下便半跪在宁夜怀中,被宁夜的双手操持着不断起伏,仿佛如玩偶一般任由宁夜摆弄戏耍。
“痛,啊!放我下来!啊!”小玄不断哀嚎,却只能令宁夜更为兴奋,不理这幼女哭诉,宁夜不断挺身起伏,抽送不止,双目淫光泛滥,间隙之间还侧过脸来,正对着水幕淫笑道:“宁尘少侠?可看仔细了?你的小剑灵,可真是紧呢,哎哟,箍死我了!”
宁尘双目无神,已是有些麻木的看着幕中男女交合,却不知如何阻止,甚至,连宁夜身在何方都不清楚,观月与柳依依自紫云殿内走出,俱是愁眉紧锁,观月朝着幕中情景撇了一眼,不由双颊微红,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将宁尘扶起,叹道:“已经搜遍了,不在附近,这等魔功秘术,想必是他精心布置,故意令你蒙羞受挫,宁尘师弟,切勿意气用事,坏了道心。”
“哦?”宁夜闻言却是停下胯下的动作,但紧紧扎根于小剑灵密洞的巨龙却是挤出丝丝水渍,甚是诱人,宁夜对着观月笑道:“好一个蓬莱高徒,倒是聪明得紧。”
观月却是背过身去,不愿目睹那幕中丑态,冷言道:“我辈蓬莱仙隐,凡大道者皆为世外隐者,在下修为低微,故而在这浑浊之世游历,你有幸成就羽化之修为,却不思早日精进,跨入仙阶,却在此欺凌弱小,我东海蓬莱与紫云玄门、南海慈悲、昆仑琼华今日俱在,誓要灭了你这上清败类。”
“哈哈,有意思,本座却是为你等不耻,可却也习惯了被你等所不耻,本座喜欢的,却是你等不耻之人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情景,哈哈哈。”宁夜放声大笑,令得观月秀眉微皱,甚是恼怒。
宁夜肆笑之间,宁尘却是被观月扶起,已是收起自责心思,对着水幕紧紧凝视,却是发现房间陈设似有相似之感,“莫不是紫竹小筑?”宁尘猛然站起,也不多言,当先一人御剑而飞:“跟我走!”言语之际亦是回首朝幕中嘶喊的小玄望了一眼,强忍住眼中泪水,转头便朝紫竹小筑方向飞去。
紫竹小筑依旧缥缈于紫云山涧,飞过紫竹林便隐约可见,四周仙草芬芳,果木充盈,宛如仙境一般未曾有人打扰。宁尘四人飞剑而至,却又心下缀缀不安,刚刚才目睹小玄受难的惨剧,此刻若是宁夜在此,还不知要面临何种局面。
虽是心下惶惶,但终究要迎面以对,宁尘四人推开院门,却见小屋内空无一人,安静异常,宁尘收起脚步,缓缓朝小屋走去,却见屋内陈设已是东倒西歪,似是有过几番争斗,而透过房门,却能清晰见到那温馨优雅的柔软小床上已是杂乱不堪,污水滋滋,一股淫靡气味透入鼻尖,令宁尘越发难受,脑中不禁回想起昔日师尊每每于此打坐修行时高雅淡然之气,眼下宁夜未死,想必师尊也已受难,眼下宁烟宁雪小玄俱在其手中,只是不知师尊下落如何?
三女贸然走了进来,眼见得房中杂乱被褥以及残余污渍,也不好多做劝导,各自低头不语,郁郁而思,这魔头这般淫辱于人,若是镇魂之阵未能成功,她三人皆是何种命数,似是能够想象。
忽然,异变顿生,一阵狂风扑面,四人警觉而出,但见这小筑院内花草修竹随风摇曳,却在那“紫竹小筑”院门牌匾之上汇聚,修竹茂盛,只几小段便围成一个方阵,其中花草竹叶不断飞舞,宁尘大喝道:“宁夜,你又捣什么鬼?”
“刚刚才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还有更好的风景,等你品味。”宁夜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寻声而望,却见那花草竹叶飞舞散去,修竹方阵之间却是渐渐显出又一幅画卷般的竹幕之景,宁夜依旧赤身裸体端坐其中,但脸色却隐有抽搐之感,宁尘定睛望去,随着竹幕拉大,只见得一名绝色裸女正背对视线,跪扶在宁夜胯下,朝着宁夜两腿之间不断起伏,隐有“噗呲”之声传出。
宁夜朝着幕外几人微微一笑,却是故意将胯下女子拉扯几分,将女子一把抱起,但胯下之物与女子芳唇却始终紧密相连,并未因变换身姿而有所松动,宁夜伸手朝着女子发间轻轻一扫,将女子秀发缕起,一张熟悉的面孔展现眼前。
“师姐!”宁尘呆立当场,万万想不到那温婉端庄的师姐,此刻却宛如换了一个人一般,神色放荡,眼神痴迷的对着宁夜那活儿不断吐纳舔舐,口中呢喃不休。见得宁烟这般神采,宁尘哪还忍耐得住,朝着竹幕之中的宁夜大喊:“你对我师姐施了什么妖法?”
宁夜却是不再答话,一手缓缓轻捋着宁烟的青丝长发,另一手却是绕到宁烟后背,忽的大力一拍,“啪!”同时伴随宁烟的一声娇呼,宁烟微微蹙眉抬首,宁夜的巨龙却是顺势拖出,伴随着一缕晶莹的银丝,宁烟脸色懵懂的望着宁夜,一双水灵大眼不断盘旋,楚楚动人。而宁夜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谁准你吐出来了!”说罢又是一掌,“啪!”这一掌较之先前更为用力,只拍得宁烟乳波荡漾,娇呼不止。宁烟吃痛之下连忙低下头去,顺从的含住那不曾分离的龙根巨硕。
“师姐!醒醒啊,师姐!”宁尘止不住的大声喊叫,却是不见宁烟丝毫回应,淫靡而耻辱的一幕不断上演,竹幕之中的男女完全没有感受到幕外之人的仇恨眼光,却是忘情的沉迷于“吹箫抚琴”之乐,宁夜坐的竹桌渐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显是伴着臀部的不断挺动而出,被舔舐得兴起的宁夜早已剑拔弩张,飞快挺动着虎腰,朝着仙子嘴中不断进出,插得宁烟两腮潮红,唇边玉颜时而扭曲鼓胀起伏,而虽是唇齿与阳物未曾分离,但宁夜却乐得不断摆弄着这平日里温婉可人,这会儿却放荡妩媚的佳人,时而让她跪扶于地,双腿夹紧佳人玉首,时而又将佳人抱起,不断拍打着佳人美臀,又或者自己平躺于竹椅之上,令宁烟趴于身前,更甚于将佳人倒立于空,一边享受着宁烟的口舌之美,一边用那淫手挑弄着佳人玉壶之内,牵引搅拌,却是荡起银丝万千,白浪翩翩。
“竹椅、竹桌?”宁尘接连悲痛,此刻却是稍稍镇定几分,这幕中情景愈发清晰,渐渐有了一丝熟悉之感,这紫云山玄门弟子向来起居均有弟子于凡界采买,不乏红装软木,而唯独一处却是陈设简陋,岂不正是画面中似是堕入迷障的师姐。
“走!”宁尘依旧一剑而起,径直飞去,但心中却是隐隐有了恐惧之意,自登上这紫云山,本以为凭借镇魂大阵之威,定能将这魔头除去,救出众女,岂料这一路行来,皆在宁夜算计戏弄之中,此刻再度前往师姐的竹屋,又不知会见到何种场景,当下唤起同伴,小心谨慎而行。
紫竹林芳华依旧,竹林幽深之间却是静谧无比,此刻已是入夜时分,宁尘四人缓缓行走于这片夜幕竹林之间,虽是天色暗淡无光,但宁尘却是对这竹林之路熟悉无比,稍转一二,便见得远处亮起一盏烛光,却正是那宁烟平日所居的竹屋。
四人均是拔剑挺立,缓缓靠近,这烛光越近越显得明朗几分,而四人行进之间,却是渐渐能闻听得到那竹屋之内所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
“莫不是宁夜与师姐就在其间?”宁尘脑中闪出这一念头,当下不再畏惧,心知师姐定是中了宁夜妖法,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将宁夜诛除,救出师姐。当先一人一剑奔向竹门,也知那宁夜手段惊人,也不多言,意欲先发制人。
“啊!痛,慢点!”宁尘杀气剑气汇于一身,刚刚奔至竹门之前,却闻得竹屋内传出一身娇唤,这声音却并非刚刚竹幕所见的师姐宁烟,而是宁尘一生之中最为仰慕最为关切之人。
“怎么可能?”宁尘呆立当场,握剑之手不住的颤抖,师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又多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傅,平日里白衣翩翩寒梅冷立的师傅,此刻,也成了宁夜胯下之奴?
宁尘的疑问却是马上有了答案。宁夜的狞笑之声传来:“慢点?师叔,你不是很享受吗,在紫竹小筑我们共度四十九天,我们可是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怎么到了你徒儿的小屋,你却变得这般忸怩。哈哈!”
宁尘放轻脚步,自竹门缓缓靠近,却见那转角厅房之内,一具高挑曼妙的白玉身躯趴扶于竹桌之上,而她的背后,却是满脸淫光的宁夜不断挺动着胯下巨龙,是师傅,却是自小心中飘飘若仙的青竹师尊,此刻的她低首呢喃不语,任由着背后之人的不断摧残,而宁尘更是看得仔细,宁夜肉棒所进出之地,却并非师尊那冰壶玉洞,而是那雪白美臀之间。
“嗯,嗯,嗯。”每一次深入,都引得青竹低首轻哼,面色皱起,那来自肛菊之间的疼痛虽是算不得什么,但青竹眼下修为受制,四十九日受夜魂丹的调教,早已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这紧窄无比的后庭之处,眼下也是可以感到无比舒爽紧凑,进而微微出声以应。
“连师尊也禁受不住这妖法吗?”宁尘脑中嗡嗡炸响,心下大乱起来。
“是不是知道今夜你那俊俏徒儿要来,心下欢喜?”宁夜似是不知宁尘等人已至,不断出言挑衅。
可岂料本已沉浸于宁夜不断肏弄之间的青竹闻得“俏徒儿”一词,忽然双臀一紧,夹得宁夜一阵爽叫,臀中之物一阵哆嗦,一道精箭却是在体内喷薄而出,激荡在青竹股间。
“啊!射了,我射死你,哈哈!”宁夜大声嗤笑,依旧挺动着身躯,强壮的小腹健肌不住的拍打在青竹雪白粉嫩的双臀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而青竹的体内,随着宁夜的一阵喷薄,一股尿意却是涌上心头,直传胯间蜜穴。
“啊啊,不行!”青竹似是预感到什么,一声娇魅哀嚎,却是挡不住身体本能之态,一股淫液自密洞之处喷出,溅起数道雨滴,或缤染于自身雪肤,或飘落于宁夜虎躯,青竹瘫软于竹桌之上,长吁一气,面色却是不断变化,迷离双眼渐渐恢复神采,由木然变得狠辣起来,突然,青竹回头仇视着宁夜,斥道:“哼,你的药力到了,你还有什么手段?”
“原来师尊是被宁夜以药物所控?”宁尘恍然却又愤恨无比,当下挺身而出,一剑直取宁夜面门,速若流星,势不可挡。
而宁夜似是毫无防备,连在青竹股间刚刚射完的巨龙都不舍拔出,只是谑笑的看着急攻而来的宁尘,却是再度挺了下阳物,伴随着青竹又是一声痛呼,大笑道:“这便是我的手段,让他见识一番师叔的美态,也让师叔见识到你这好徒儿死在眼前。”
“啊?”青竹猛然回头,却是见得宁尘持剑而攻,依旧是那俊朗冷厉的俏徒儿,依旧是那在无数黑夜噩梦之际所期盼的人,青竹的眼眶瞬间湿润。
“师尊,我,来迟了!”宁尘于飞剑之际望见满脸泪渍的师尊,心下怆然,不由得轻声道。而青竹却是幡然拭去眼角泪痕,朝着宁尘大喊道:“快走!”
“来不及了!”宁夜一声狞笑,竹屋烛光瞬时熄灭,竹门猛然关闭,竹屋之内响起阵阵幽风,宁夜一拳而起,卷起无数黑色烟尘,直冲宁尘面门。宁尘反应迅速,急忙收剑抵御,黑雾与玄阳剑气交织,宁尘却是被击退数步,而身后,刚刚摸进来的观月、水柔清、柳依依三人却是合力挺身,方才架住宁尘,观月一声娇斥:“布阵!”四人纷纷会意,当下出剑而动,朝宁夜四角而去。
可四人刚刚移动,突觉脚下震颤无比,只觉山崩地裂之感,观月抬头凝视着宁夜,却见其趁她们架住宁尘之时,又是一拳汇力,直击地面,一时间紫云山动荡无比,沙石纷飞,地裂瞬生。
“这是?”观月博学渊源,可眼下之景从未想象,一时间却是不知所措起来。而宁夜悬于半空之际,看着不断摇晃的众人,双目如炬,气势巍峨,呼道:“巍巍紫云,自今日起——给我…”
“破!”
伴着宁夜一声巨吼,紫云山地基沙石纷纷粉碎而下,地裂不断张开,这挺立于凡界长白之际的紫云仙山,终是化为天际尘埃。
而宁尘四人只觉脚下一阵轻裂,却是来不及御剑,脚下已是软绵而松,顿觉两脚踏空,径直朝下纷纷坠落。
第六卷:历凡尘,第二章:祸起乡野
没有仙雾缭绕的上清雅境,亦没有纷争四起的正邪争端,自上清界而下,便是凡尘。
这是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布,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妇们勤织善厨,期盼着日落后的团聚。村子不大,大多数人家姓赵,便姑且唤作赵家村了,而这常年与世隔绝的小村落,近日却来了两个外人。
“老四,听说你昨日打渔救了两个外人回来?”
“是啊老四,给讲讲呗,我还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
“听说还有个水灵水灵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儿还漂亮?”
田野之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稍显瘦弱的黝黑农夫闲聊,这农夫虽是三十出头年纪,但神色拘谨,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众人见他模样,也不免一番调笑,而这农夫却是生来憨厚老实,被人玩笑几句便也面红耳赤起来,当下扭头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一阵轻咳,宁尘睁开迷蒙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简陋的小瓦房,不知何处,身上却是盖着一层略显质朴的被褥。睡意昏沉,头痛欲厥,宁尘猛地摇了摇沉重的头颅,终是恢复了几丝神采,这是在哪里?与宁夜在紫竹林一战,还未能布出镇魂大阵,便被宁夜率先出手一击而溃,巍峨的紫云仙山竟是崩塌而落…
“可还能运功?”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宁尘扭头望去,却见一白衣女子端坐于瓦房之内,盘坐于木桌旁,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灵动的眼眸透着一股关怀神采。
“柔清师妹。”宁尘面露喜色,在这荒村之地能有这样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几分,然而当他依言缓缓运功之际,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体内空空如也,一身玄阳真气不翼而飞,要知道修仙之人讲究练气,即使伤势再重,只要一气尚存,便能缓缓修复,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阳真气则更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环修复伤势,更是在体内源源流转,不断扩张,致使他短短两月之间便突破“显圣”之境,而今,这永不停息的玄阳真气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尽,怎么另他惊恐:“为什么,怎么这样?”
宁尘抬头盯着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紧锁,满脸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叹,自木桌旁站了起来,一袭白衣芳华流转,轻声念道:“也不知为何到此,前路艰难,你随我去练剑吧。”言罢转身而出,只余下宁尘独自彷徨。
宁尘出得瓦房,只见这小村落虽是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光,虽比不得紫云仙山仙雾环绕鸟语花香,但这处处透漏着清新之气的村落着实给人一种安全感,宁尘望着院子里持剑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剑,虽是没了一身仙力修为,但根基还在,凭借着过人的天资竟是将慈悲观所习剑法用得个七七八八,虽是毫无剑气,但一招一式穿梭如云,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却又不失美感。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将斗笠摘除,自昆仑一役,水柔清险些被欧阳恒立所辱之后,水柔清便也明白几分,红颜祸水,岂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为实力,方能护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剑越发飞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几朵剑花,却是剑术更为精湛起来。
“好!”宁尘忍不住出言赞叹,亦是情不自已持剑而来,虽是使不出何种仙法,但玄阳剑依旧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这般剑法,那自己身为玄阳传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处人生地不熟,好在这人间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剑术也足以护得两人周全。两剑相会,自是免不了几分碰撞,两人身形不断交织成辉,在这偏舍小院舞出灵动剑法。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持剑在对方眼前划过,自对方剑身穿梭,犹如清风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过之时的互视神采,却是略带几分欣赏之意。
“吱呀”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满身粗衣的乡间妇孺端着一盆衣物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见到院内这身轻如燕的二人你来我往,倒是吓了一跳。
二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收起剑来,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妇人,轻言道:“大姐勿怪,我师兄与我切磋技艺来着,惊扰您了。”
这妇人闻得此言,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当下笑逐颜开道:“妹妹客气了,是我没见过世面,你们继续,继续。”
正说着话,院门再次破开,却是赵家老四背着锄头回来,看到几人都愣在院内,不由失措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呆立无言。
妇人笑道:“四哥怎么这么早回了,这位妹妹的师兄醒了,也是喜事,咱们快些准备点饭菜招呼吧。”说着笑吟吟的推着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厨房奔去,只留下宁尘与水柔清的相视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别急啊,我脑子笨,这是怎么了?”
“四哥,这还看不出来?他们也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是吗?”
“可不?你是没看到他们刚刚练剑时候眉来眼去的样儿,真像我们那会儿。”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别笑了,我去做饭,你别去打扰人家。”
厨房间热心的夫妇还在不断的念叨,虽然修为尽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较常人强了几分,这些小心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宁尘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视,初始还有些尴尬,但相视无言却有着一丝丝眉目交流,不由同时会心一笑,继续舞起剑来。
赵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间草木丰盛,此刻正值春雨时节,山地之间多有湿气,空气之间也挥洒着一股清新之感,宁尘漫布林间,朝着山头缓缓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缓缓走至山巅,已然能隐约见到日落光景,夕阳洒落在静谧祥和的赵家村,温馨美好,虽不似上清一境仙气充盈,但此刻的凡尘,却是让宁尘有些陶醉。夕阳余晖之画固然美好,但画中之点睛更是清新动人至极,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头,隔着小山朝远方久久凝立,却是不发一言,宁尘走得近前,不由叹道:“此地之景不弱紫云!”
“你来啦,”水柔清闻言微微转身,芳华流转,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子略带惋惜的念道:“可还是没有眉目?”
宁尘微微一笑,虽是心有苦闷,可在这清丽仙子面前却是毫无愁绪:“依旧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实凡人,毫无修为可寻,也不知为何我们修为尽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头给打成这般?”水柔清忽觉宁尘眉心紧锁,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头”让宁尘忧心起来,不免也有几分歉意,当下连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尘何地?”
宁尘缓缓收起悲伤心情:“这个我倒是问出来了,此村虽是偏僻,但大致离南海不远,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达岭南城。”
“南海、岭南。”水柔清略感诧异,脑中不由划过慈悲观师门惨像,又念起柔雨师姐惨死岭南时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闭眼不语。
宁尘亦是有感于宁夜所展现的实力,此刻修为尽失,报仇救人之事不知从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发一言,缓缓走至佳人身侧,俯视着山下的炊烟袅袅,男耕女织,日落长河,感受着时光静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时出声,却又有感于这惊人默契同时回头凝视对方,依依相望,却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顾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岂能长足眷恋。相视无言,唯有会心一笑,纵然前路坎坷,依旧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头漫布归来,却见一四旬老汉匆匆赶来,朝着二人粗气直喘:“外,外头来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给围起来了,好多,好多人,拿着家伙,吓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老四家院门口,但见院外围着约莫四五十号官服衙役,个个拿着刀棍,甚是威武,二人还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舅舅,快看,就是他们。”
宁尘顺声望去,却见院内人堆之中,一个尖嘴猴腮之辈朝着宁尘二人指着大喊,却是前两日在村中出言调戏水柔清而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着的却是一位身着武服之人,这武服男子虽是身躯挺拔,但一脸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现便一直将视线死死盯着水柔清看个不停,就连老七叫唤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唤赵武,在这一方州府任着个领事,手下四五十号衙役,平日里在州府衙门还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这荒村野县,那便是称王称霸的跋扈,正巧赶着那赵老七是此人侄儿,前两日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心怀不忿,便教唆了舅舅前来寻衅,早便将那外来之女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赵武亲眼所见,却是迷得个神魂颠倒,心道这外甥儿所言不虚,当下淫念大起,一伙人蜂拥而上将宁尘二人团团围住。
“上!”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不急不缓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这衙役一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接起来倒也不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是轻灵机巧,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来,而赵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杀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猛地扑来相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们!”
“哼,无耻!”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他们有丝毫闪失,哼!”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呜呼。
“一个不留!”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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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韵音吧,进来!”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宁夜轻言谑笑,边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猛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第六卷:历凡尘,第三章:虎落平阳
夜风乍起,身躯魁梧的赵武打了个寒噤,他已经三日没合过眼了,自赵家村出来,与他那落难侄儿一人架起一个人质不断朝南疾行,刚开始还有三四十号人,可每到晚间,那对凶神恶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袭,只对负责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静睡意深沉之时,宁尘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临,三日以来,这群押解着人质的衙役已是尽数惨死,只余下架着朴刀瑟瑟发抖的赵武与赵七两人。
“舅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今夜若是他们再来,我两如何是好啊?”
“慌什么,熬过今夜,明日便到岭南城中,就算他们今夜敢来,我们警惕一些,人质在手,他们又能如何?”赵武有些不耐烦起来,话虽说得理直气壮,但心中却是虚实难料,这三日宁尘二人给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
宁尘与水柔清已经凝神静坐于树梢之上多时了,他二人在暗处随心所欲,每到夜间便出手一次,其余时间便轮换休息,相比于困乏的赵武等人,不但威势尽显,反倒轻松几分,眼下只剩最后押解人质的二人,宁尘倒是犯起难来。
“还未想出办法吗?”水柔清轻言以唤,微微问道。
宁尘叹了口气:“可惜修为不在,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明日他们入得岭南城,只怕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若是观月姐姐在就好了。”水柔清忍不住想到了往日里足智多谋的蓬莱仙子,颇为思念。“是啊。”宁尘亦是将思绪飘散,观月师姐果决聪慧,又所学渊源通晓事理,几人行进以来多为观月照料,眼下却不知这蓬莱仙子过得如何了,还有那刚刚遭逢巨变的柳依依师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这凡尘乡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时无可奈何,唯有紧盯着赵武二人举动,但这赵武事关性命,甚是警醒,手举朴刀,从未有丝毫气乏之象。
“今夜怕是难寻机会了,我们先一步潜入城中,待他们明日放松警惕,于交接之时出手,然后迅速撤离,你看如何。”宁尘见苦等无果,只得作罢。
“嗯,也唯有如此了。”
岭南城依旧熙熙攘攘,较之乡野足以显其富贵,却是不似刚刚被战争所洗礼过的景象,赵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当下吩咐了守门士卒加紧戒备,自己则与侄儿赵七押着人朝着岭南驻卫衙门奔去。
“大人回来了?咦,大人怎的亲自押解?”赵武回得衙门,自有小厮前来迎候,见赵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谨慎的押解着人质,不免疑问。
赵武却是不理这小厮,当下四处张望一圈,不见所忧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来,当下问道:“马大人何在?”
“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贵客。”
“好!”赵武闻得府尹马大人在府中,当下大喜,将缚住赵四夫妇的绳头交由这小厮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来。”言罢,径直朝府中奔去。
“马大人,救命,救命啊!”赵武一路行来,不知何时已是换了神采,这巍峨的大汉也知官场规矩,自己折了四十多弟兄,只余自己孤身回来,难免要担些责任,不如早先想好将责任丢给那对凶煞男女。于是慌张之色尽溢于表,领着侄儿朝内府之中哭喊道。
“这般慌张,成何体统。”那内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状,虽只着便服,但依然可辩是位大老爷,甚是威严,朝着赵武吼道。
“啊!”赵武还未来得及回应,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来自门外小厮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转,大喊道:“保护大人!”当下反过身来,拔刀而立,四下许多衙役尽出,将内院包裹起来。
而院门之外,宁尘水柔清已是纵身杀出,将赵四夫妇抢了过来,宁尘正欲抽身离去,却不料水柔清听得赵武声音,激起这几日不得杀之后快的怨愤,当下提剑便朝内院冲去,便冲便朝宁尘喊道:“你先护送四哥夫妇出去,我杀了那狗贼便回。”
“师妹,切勿冲动啊!”宁尘大急,可手头又有两位不通武艺的恩人在手,当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又记挂着水柔清安危,低头扯下那死了的小厮腰间钱带交与两人,急声道:“四哥花嫂,这些日子承蒙照料,却没想到给你们添了这般麻烦,眼下不是说话之地,四哥你们拿了这钱离去吧,我与师妹杀了赵武那厮之后,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得你们,眼下情急,还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们也要保重。”那赵四也是纯善之人,眼下虽是脱困,也知情势危急,当下也不忸怩推辞,护着花嫂朝城门奔去。
“崩”的一声,水柔清破门而入,杀得门口几个衙役满地翻滚。吓得后院门口的马大人与赵武叔侄不寒而栗。
“马大人,这是?”屋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为风流,但闻得院内动静,亦是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拦、拦下她!”马大人神色慌张,指着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动,纷纷拔刀对着水柔清冲来。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惧,凝眸剑势愈发凶狠毒辣,南海慈悲观讲究修心养性,故而功法之间带着一丝渡人之意,而今修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无慈悲之心,一时杀得兴起,再无顾忌。几个剑舞翻转,这些寻常爪牙怎是对手,当下溃败下来,死伤惨重,内院之内,只余得围在马大人身边的那一伙。
水柔清朝前仔细看去,杀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刘惊涛!”
“啊?”那俊朗公子却是许久不见的岭南王府小王爷,今日本来这府尹内院宴饮玩耍一番,岂料遇到这冤家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师姐惨死岭南,当下新仇旧恨一起,提剑直朝刘惊涛要害刺来,刘惊涛见水柔清杀将而来,慌忙朝左右翻滚,凝眸剑似有感应一般剑走偏锋,毫不停滞的追着刘惊涛而去,这一人翻滚一人飞跃,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剑瞬时而至,不作丝毫停顿,直取脖颈之间。
刘惊涛见势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乱之间举起折扇勉强抵挡,却不料一声“嘣”的力道传来,那水柔清全力一剑竟是并未刺破这檀木折扇,反倒让刘惊涛给震退好几步。
“怎会如此?”刘惊涛心下纳闷,却见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紧抿住默不作声,当下心中生疑:“这妮子不是南海最为得力的年轻弟子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当下暗运功法汇聚于手中折扇,朝着水柔清跟前一指,却不见她运功抵挡,只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了修为?”刘惊涛暗暗想到,但念道这仙子积威又不敢大意,当下继续试探,他虽天资不高,但却生在王侯之家,自小有虎父传授,后又经达宗喇嘛调教,自是有着一定修为,虽一直停留在混沌初开之境,但对上眼下修为尽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话下,扇锋所指,皆是极光电闪,震得水柔清四下逃离,先前的威风尽失。
“天助我也!”刘惊涛几番试探终是确定下来,当下收起谨慎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谑笑,一个健步冲向狼狈的水柔清,正欲大显威风将这羔羊一般的美人儿手到擒来之时,却见一道剑光袭来,顷刻便至眼前,刘惊涛随即撤了攻势,反手一扇于空中划出一道青色弧圈,却将那持剑之人于空中击落,直撞在内院墙角之处。“哼!我道是谁,原来你也有今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惊涛见宁尘亦是没了功法修为,当下更为放心,正欲快步解决这多次坏他好事之人,却见水柔清再度杀来,当下指着宁尘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厮!”当下换出一幅淫荡嘴脸,朝着水柔清攻去,同时语出轻浮:“水妹妹,我来陪你好好玩!”
几名黑影杀出,却是刘惊涛周身跟随着的七八名护卫,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时出手杀向宁尘,宁尘强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敌,却再难从容应对,单凭自己所习剑法,又怎么能以寡敌众击退这些高手,好在这群护卫亦是凡人之体,虽是合力夹击占尽优势,但宁尘心志坚韧,苦战之下堪堪勉强支撑。但这群护卫所习合击之术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来极为省力,八人死死锁住宁尘,倒让宁尘无可奈何起来,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败,当下且战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内院,朝外院街道杀去。
刘惊涛却是不理这边厮杀,一个鱼跃而起躲过水柔清凌厉一剑,转而折扇“呼”的一声甩开,一个横掷,弧形折扇于空中飞舞旋转,朝着水柔清持剑之手袭来,“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剑“叮铃”一声坠落于地,水柔清虽是吃痛,但也反应迅捷,匆忙之间收起吃痛之手,一个翻滚,急欲拾回宝剑,岂料刘惊涛早已料到,方才飞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时便至身前,锦靴狠狠压住那地上宝剑,手中暗运出一道黑色气团,朝着蹲倒于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顿时失了平衡,人仰马翻之下却是被他轻松抱在怀中,刘惊涛倒是潇洒自如,使劲儿朝佳人脸上嗅了一番,一脸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轻微出声道:“好香”。
“无耻!”水柔清大骂道,右肘猛地发力却是正击在刘惊涛胸口,刘惊涛痛叫一声,一时撤了力,让水柔清钻了出去,但水柔清依旧无法拾得凝眸,只稍稍站稳,刘惊涛便再度攻来。水柔清无奈之下只好空手成拳掌之势迎上,这番刘惊涛却是有意戏弄,折扇轻舞,不但压制住佳人粉拳,扇叶摇晃之间却是不经意击落掉佳人脖颈之处的衣扣,一颗、两颗。一尘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却是荡起了丝丝涟漪,衣领徘徊之间却已然能瞥见颈间雪肤风采。
水柔清虽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却毫无办法可言,再度举拳袭来,刘惊涛手腕一抬,却是用扇子将佳人拦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来的双手,另一手舍了折扇,朝着佳人后臀轻轻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袭,却如遭电噬一般怔住几分,刘惊涛却是顺藤摸瓜,大手一覆,径直压住佳人胸间涛壑,缓缓抚摸起来。
“好挺的屁股,好圆的奶子!”刘惊涛口出污秽,却是越发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于人,不断挣扎用力,却是被那柄法扇架住,无法扭动身躯,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骤起,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一脚正中刘惊涛额头之处,刘惊涛再次被踢得后退几许,但见水柔清单脚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开弓之态,甚是威仪。
“哼!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刘惊涛见她这般要强,几次三番挣扎不屈,亦是有些恼怒,当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却是有了教训灵动起来,手脚并用,堪堪挡住刘惊涛的凶猛攻势,她本就天资聪慧,虽是不用功法修为,但也见识过人,知晓他功法原理,几次受难,又是危机关头,仅凭着肉身武功,却也能渐渐支撑得住,而刘惊涛几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斗几许却是失了耐性,因而越战越显疲软,优势尽丧。
当下激战之余,水柔清敏锐捕捉到刘惊涛之疲态,故意怀间卖个破绽,引得刘惊涛为之一震,急切出扇抢攻佳人腰怀之间,而水柔清一个纵身躲过这一扇所引的雷鸣之术,莲足轻踏一个倒坠而踢,将那法扇径直从刘惊涛手中给踢了出去,“哼!受死!”见刘惊涛失了法器,信心大增,当下双腿并驾凌于空中而飞,正击刘惊涛胸口。
然而,异变突生,白衣仙子双腿悬空正中这纨绔王爷之际,两道人影冲出,却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虽是余劲犹在,将他三人踢了几许,但自己亦是被制于空中,失了平衡,连带着倒地不起。刘惊涛捂住吃痛的胸口,朝着左右一望,却是那被人忽视的赵武赵七叔侄,当下大喜:“制住她别动!”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际,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个点指,口中秘诀暗运,当下水柔清定立当场,挣扎之势尽去,却是再也无法动弹。
“小王爷神通广大!”赵武见这妮子不再挣扎,当下起身拍起马屁,只是起身之余趁机摸了一把佳人玉腿内侧,虽是隔着衣物,但仍旧觉得紧致有力却又不失柔美顺滑,不由暗暗感叹:这等尤物,当真消受不起,也罢也罢,做个人情讨好了小王爷亦是一桩美事。
刘惊涛自是喜笑颜开,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单单这定身之术学得最好,将水柔清轻松揽于怀中,开怀大笑:“你二人有功,当赏!”当下大手游离于佳人胸间,隔着那一身白衣尽情揉搓,嘴中亦是污言不断:“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强,早点顺从与我,岂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骂道:“偷袭伤人,算什么本事?”
那一旁赵七却是抢着回应:“哼!你们不也是仗着本事好却又追杀我们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爷擒得,又有何话可说。”
刘惊涛闻言更是大笑:“哈哈,说得好,这世界强者为尊,你先前不也仗着修为欺凌于我,而今修为没了,也该轮到我来好好调教与你了。”言罢大手一扯,却是将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体却是瞬间显露出来,自脖颈到腰间,除了胸间着了一抹胸衣,玉体一览无余,刘惊涛哈哈大笑,双手不断在那佳人玉肤之间游走,看得身边众人暗吞口水。
赵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难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却不是自己所能胡来,有得眼福已是不错,当下低下头来,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低头之余可瞧着邻着自己的小侄赵七胯间高耸,那活儿想必已是翘起竹竿。
“啪!”赵武轻轻一拍,赵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着这舅舅,却见赵武狠狠盯来,赵七也是机灵之人,当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随着舅舅低下头来。
刘惊涛手上得意游走几许,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间那一抹遮掩,却见周围冷气频出,当下了然一笑,也知这会儿人多眼杂,这闺房美事自是要单独享用,当下唤道:“马大人。”
那姓马的府尹早已看得痴迷,他虽身躯肥胖,但贵为一方府尹,依然纳了七八名美妾了,但哪里见过眼前这般青绝美艳之女,这女子又端的泼辣阴狠,冷傲不羁,见得小王爷举手之间制服这女子,亦是心怀大块,又见得小王爷当场宣淫,宽衣解带,那自是心血沸腾,早已忘却自身何人了。
“马大人!”刘惊涛这一声却是亮了许多。
“啊,啊,下官在。”马大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跪倒作答。
“去,备好马车,本王要回府了。”
“是,是!”
见得众人神色痴迷却又难以割舍,刘惊涛越发兴奋,他贵为王侯,修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无比,而今又见得群臣折服,对他怀中佳人不敢抱丝毫臆想,更是得意连连,当下一个横抱,将佳人拦腰抱起,头朝着佳人芳唇靠了几分,淫笑道:“走了,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边说边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轻轻一捏,却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际捏了一记,痛得水柔清目露凶光,但凶光之际又伴着点点泪痕,甚为动人。
而出得府中,却见那侍卫八人仍旧于道上将宁尘团团围住,八剑不断分进合击,宁尘亦是难有突破,刘惊涛见状亦是嬉笑颜开,不理那边激烈争斗,抱着佳人钻入那遮盖严实的马车轿中。
“王爷,这人如何处置?”牵马之人也见得此状,上前问道。
“杀了便是!”刘惊涛忙着戏弄怀中仙子,随口应道,继续撑起魔掌将佳人一把搂住,凑上大嘴径直吻上了仙子俏脸,“呜呜!”闻听得刘惊涛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讨饶,岂料玉唇微启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游入仙子口中,不断探寻着水柔清藏于深处的小舌,芊芊绕绕,无限旖旎。
“王爷有令,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传令之声,马车缓缓驶动,带着些许震颤,有人欢喜有人悲愤。
八人听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当下剑意凌厉几许,不再收力而击,而是全力施为,宁尘本就被折损得体力不支,眼下又被这般凌厉攻势夹住,左右强突无果,却是依旧奈何不了这剑阵之威,徒劳给自身添了几道伤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了一句,八人阵型突变,以七人为阵脚持剑而弹,一人凌于剑上纵身一跃飞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齐剑而击,朝着宁尘攻来,宁尘以一敌七自是应接不暇,但见空中那人纵身而下,一剑破空而斩,而宁尘玄阳剑被众人架住,双手均是难以抽身,只得徒劳等死。
“叮咚”一声,却是一道剑影划过,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剑气莹然,仙气缥缈,轻轻一剑横扫,便将那空中之人击下,旋即长剑飞舞,瞬时之间局势逆转,一个回合,那八人连人影都未瞧见,便觉手中一轻,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剑而切,纷纷断作两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见来人风貌,当下心头一松,大喜过望,急切唤出搭救之语,瞬时意识模糊,伤痛加剧,骤然倒下,竟是昏厥过去。
第六卷:历凡尘,第四章:镜花水月
极夜坛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极乐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啸,而宁雪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总能选出追兵最少的一条路,终于,极夜坛的山脚便是无限光明。
宁雪脸色有些激动,那日昆仑巨变,先遭那小人欧阳恒立戏耍,后又被宁夜挟持至这极夜坛中,虽未亲眼目睹,但也从这音讯无隔的极乐洞中了解到小玄与宁烟师姐尽皆遭辱,还有那一向清高绝世的青竹师叔,亦是难逃魔手,好在宁夜却是沉迷于他人,自被抓以来对她置之不理,宁雪惴惴不安之下却是奇遇而至,那位红衣姐姐与自己同病相依,却是趁宁夜外出之时私自放了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会被发现,但她也顾不得许多,初逢巨变,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转,眼下,只希望一头扑进那心上人的怀抱寻些慰藉。
自极夜坛而下,却是不经意间飞到这颇为熟悉之地,岭南城!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宁雪时刻挂念着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却不料刚一出得魔窟,便寻到了宁尘踪迹。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就地晕厥过去,却是引得宁雪当场怔住,她有无数心酸要与这爱郎分享,然而宁尘此刻,却是不断唤着别的名字。宁雪虽是满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势不堪,扶起宁尘,寻了个客栈躺下,开始运功助其疗伤。
此刻的宁尘脑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场景,师傅青竹被宁夜骑在身下,自后而入,神色凄厉不堪,师姐宁烟身中媚毒之术,丧失神志,一脸谄媚姿态为宁夜含萧弄屌,小玄懵懂无助,在宁夜粗暴奸淫之下只能嗷嗷大哭,无助呐喊。还有水柔清,那岭南城的纨绔小王爷早几次就觊觎过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为全失落入敌手,又岂能有好下场。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宁尘脸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惊醒,大喊一声:“不要,不要!”
“宁尘,你醒醒!”回应他的是耳边宁雪的清澈之音,宁尘悠然转醒,见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艳动人的佳人,不免心头一热,正欲问其际遇若何,却猛地想到晕厥之前被刘惊涛强搙而去的水柔清,当下起身问道:“雪、宁雪师妹,我晕了多久了?”
“约莫有半个时辰!师兄,刚刚我给你运功之时,你体内怎么没有丝毫仙力波动?”
“此事说来蹊跷,我也不知为何,眼下救人为先,快,我们快去救人!”宁尘急色匆匆起身,拉起宁雪就朝着岭南王府跑去。宁雪微微摇头:“师兄,你想是救人心切糊涂了吧,我并未失去修为,我带你御剑而行吧!”
“对!你修为尽在便好,那贼子不过混沌之境,定不是你对手,我们快走。”
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刘惊涛一脸得色的感受着手中巨乳的层层起伏,这南海仙子一路之上不发一言,默默忍受着这眼前淫贼的肆意挑弄,隔着白衣仙裙的触感仍觉不过瘾,刘惊涛魔手猛缩,于仙裙细缝之处插了进去,炙热的大手一把攀上冰肌玉寒的美腿嫩肉,刘惊涛大呼过瘾,将插入之手不断向左右推移,不断盘旋。
而另一只手始终停放在胸衣之处,感受着佳人一次次的心跳变化,掂量着每一次的乳峰涟漪。看着怀中佳人一脸恨意而又不屑的眼神,这小王爷心下越发得意起来,“王爷,到啦!”伴着一声家丁的轻唤,刘惊涛哈哈大笑,迅速从轿子角落取出一件大衣,将这裸了半身的南海仙子轻松盖住,一个横抱自轿中出来,也不理一众小厮家丁,径直朝着王府内院行去。
“王爷!”、“参见王爷”之声不绝于耳,刘惊涛此刻已是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怀中仙子,不多时已是进得后院,入得自己房中,再不用遮掩许多,匆匆关了房门,将水柔清往那桌上一扔,便脱起自身衣袍来。只几番拉扯,身上的华服便尽皆祛除。
水柔清仰躺在茶桌之上,心中惧意升了几分,虽是被制之后也想到会有此下场,可如今真正厄难降临,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当那刘惊涛一脸淫邪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越发紧张起来,而刘惊涛却是故意挺了挺身,将胯下梆硬的肉棒挺荡在水柔清的眼前,水柔清羞怒难当,扭过头去。
“害羞?”刘惊涛哈哈大笑,一手便扭过水柔清的娇颜,恶狠狠的亲了上去,水柔清动无可动,唯有闭眼屏息,而刘惊涛却是小尝即止,在水柔清唇侧拉出丝丝晶莹口水,便一脸满足的俯视着这绝世仙子的身段。将裹在仙子身上的衣袍除下,鼓胀着的玉峰,盈盈一握的柳腰尽收眼底,刘惊涛缓缓将下身的仙裙摘下,同时一手朝着那白雪玉肌上的粉色胸衣狠狠一扯,两颗雪球瞬时跳出,扑通扑通,甚是诱人。
刘惊涛一手捏住这爱慕已久的乳球,轻轻环绕抚摸几许,终又轻轻揉捏一分,惹得那水柔清脸色难看起来,闭眼不是,扭头亦不是,刘惊涛却是顾不得再看佳人脸色,摘下仙裙之手就势而下,径直穿梭至那芳草之地。那私处的肌肤更显柔滑细嫩,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但依旧掩不住延伸出来的丝丝芳草。刘惊涛脸色已是涨红无比,肆无忌惮的他哪还能容忍得住这片小小的亵衣,当下抬手一撕,便着实把身下的佳人剥了个精光。
不着一缕的水柔清浑身似是散发着圣洁的气息,看得这小王爷目瞪口呆,连吞口水,这般绝色,哪里是人间可能拥有,也不知他修来什么福分,让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修为尽失,眼下任他玩弄,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恶贼口手并用,不断挑拨着仙子的情欲敏感之处,没了定心修身之术的水柔清亦是脸色通红,不时发出阵阵闷哼,刘惊涛知她忍耐有限,也不计较她如何应对,只顾得自己开怀,几乎将仙子全身舔舐了一遭,当下抬起身来,领略着身下的雪白战果,得意的笑出声来:“你不是要杀我嘛?水仙子,眼下可是我要“杀”你了哟。”
不顾水柔清的反抗,挺出胯下巨物顶了上去,却不轻易扣关,而是缓缓在那圣穴洞外挤压缠绕,不时拍打一二,而水柔清突觉胯下隐私之处火热耸动,也知那是这贼子作恶之物,恨得牙关紧咬,却是依旧无可奈何。
在这久久厮磨之下,水柔清似是渐渐熟悉了这股火热顶撞之感,胸前作恶的大手依旧散发着粘人的魔力,而耳畔鼻尖不时传来的这恶人口舌之触更是让她浑身酥软,不知所已。脸色红云尽显,全身渐渐焕发出一层淡粉光晕,随着他有节奏的揉捏亲吻,亦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逡巡,水柔清终是按捺不住,只觉胯间有丝丝尿意微生,“啊!”一声低沉的娇哼,终是控制不住,那穴间渐渐涌出丝丝溪流,瞬间将那门外等待许久的肉棒打湿,伴着这溪流洗礼,肉棒却是更加耸立巍峨。
刘惊涛知时机已到,双手从双峰之处缓缓下移,却是一把抱住佳人柔臀,鼓胀丰满的娇臀更是触感十足,令人流连,刘惊涛一个起身,却是拖着佳人美臀将她抱起,肩膀微微前倾,好让怀中佳人头肩靠在自己身上,见水柔清瘫软无力的倚靠在自己肩上,得意一笑,径直朝房中大床走去。
行至一半,却未上得大床,刘惊涛忽然眼波流转,似是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当下停下身来,将怀中女子扶正站立。水柔清正觉懵懂无助之间,忽觉左腿被他从地下缓缓拉起,秀腿不断上扬,却是被拉到至头肩之处,却将胯下芳草蜜穴拉大几分,清晰可闻。
水柔清似是渐渐明白这恶人举措,先前在府尹院内一战,自己便是这一姿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并渐渐占得上风,然而此刻,相同的姿势被人搂在怀里,而且身体被制,修为尽失,加上全身赤裸,私密之处却是被掰得一览无余,更觉耻辱。渐渐将手中玉腿掰直,使之单脚着地,双腿呈一字掰开,不时眼神向下瞟过,细细打量着那迎风招展的微微嫩草与那清晰可见的水帘小沟,甚是得意。将秀腿呈弓状拉开,直到拉成一字,刘惊涛得意的低下头去,伸出那淫恶的大舌自佳人小腿脚踝处开始舔舐,一路向上,划过那紧致有力的雪白嫩腿,至最中心蜜穴之处,微微一嗅,瞬觉一股芳香扑鼻,“哈哈,这南海仙子的骚穴却是香的,仙子不愧是仙子!”刘惊涛似是发现新大陆般得意,大舌不断在蜜穴之处舔舐一二,旋转盘旋,直舔得水柔清秀眉紧蹙,泪眼婆娑。
蜜穴停了许久,再是一路朝上,顺着另一只秀腿前行,直到抵达那玉腿与玉颜之间,刘惊涛舔得兴起,轻轻一松,却是在水柔清脸上亲了一口,双手却依旧牢牢稳住佳人此时的身姿,肉棒越发肿胀不堪,亦是在仙子肚脐之处微微浅顶。
“是时候了!”刘惊涛见怀中佳人媚态已现,经过先前微微润湿,眼下又是这般诱人的姿势,正是自己破处开苞之时,当下不再多言,将修长肉棒顶至水柔清玉洞之外,缓缓前进。
“嗯。”虽是有些准备,但甫一插入,水柔清依旧艰难的闷哼出声,而刘惊涛被这玉洞浅滩所包裹住的大屌顿觉温暖异常,舒适无比,不理佳人面色痛苦,径直向前移动,直到一处浅浅屏障阻挡前路。
刘惊涛微微一笑:“南海仙子,我来了!”
“淫贼住手!”刘惊涛正欲朝前奋力刺去,却听得一声急斥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却是房门被一剑扫开,却见那阴魂不散的宁尘与另一紫衣仙女飘然而至,那宁尘脚步沉重,显是身上有伤,而那紫衣女子仙气缥缈,身姿绰约,容颜却不输怀中的南海仙子,却不正是多日不见的宁雪。
此刻宁雪仙气鼎盛,想必修为犹在,似乎还有晋升之态,可刘惊涛丝毫不惧。
想起那日在岭南自己设计宁雪被宁尘所救,刘惊涛朝宁尘望了一眼,心下笑意升腾,嘲弄道:“来得正是时候!你这小道,三番五次坏我好事,今日倒要让你亲眼见识一番我是如何将你的女人肏得死去活来!哈哈”
言罢不顾宁尘宁雪的大声呵斥,亦是不管即将到来的狠辣攻势,胯下巨龙勇往直前,“噗嗤”一声,伴着丝丝处子嫣红与那一声惨叫,刘惊涛长驱直入,直插花芯深处。
“啊!”“柔清姐姐!”宁尘与宁雪一声痛呼,却是换来刘惊涛越发用力的挺动,胯下长枪刚刚遇到便显出了无边神通,在水柔清的蜜穴深处翻江倒海,气吞山河。
而宁尘宁雪却是双眼泛红,径直冲入房中,双剑齐出朝着这淫贼杀来。刘惊涛见得二人扑到,本是镇定的神态微微有些紧张起来,就在双剑飞至身前,一道绿影闪过,只听“噗凌”一声,二人手中宝剑同时被震得飞去,却是一道绿烟飘起,笼罩在刘惊涛房中。
刘惊涛微微舒展眉头,不再理会那倒地落魄的二人,而是扭过头去,将手中的秀腿越发抬起,不断的在那穴中抽插不已,口中却是淫笑连连:“师傅,您可来得晚了些。”
那绿影之中却是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却是隐匿于岭南的达宗喇嘛,这喇嘛约莫五十多岁,略显苍老的脸色此刻却是红光扑面:“徒儿,这般峰回路转可还刺激?”
“哈哈,刺激,太刺激了!噢”刘惊涛淫笑连连,想起刚刚那二人持剑攻来自己的紧张情绪,眼下却是更觉胯下肏弄之势愈发有力,不由一个深躬,将那巨龙缓缓抽出,还未至洞口,甫又一个急冲而入,肏得水柔清惨叫连连。
而被这达宗暗算偷袭的宁尘与宁雪亦是在地下难受不已,这达宗修为高深,这番又在这房中早已布下陷阱,此刻宁雪骤然杀到,难免被这绿烟所袭。
“唔,好热!”宁雪渐渐脸色发红,体内如炙烤一般火热,不由微微扭动身躯,口中却是不由自主发出些许娇吟。
“雪妹,你怎么了?”这绿烟媚毒却是针对女性,而宁尘此刻却是浑然不觉,本就沉浸于水柔清在旁惨遭毒手之时,却又闻得宁雪失常。
“哈哈,中了我的合欢之毒,当然是想男人啦,美人儿快来,我来给你人间至乐。”达宗此刻全无修道之人做派,早先隐匿于此,对小王爷那般活春宫已是看得血脉贲张,眼下大计已成,再无顾忌,朝前猛地扑去。
宁尘奋力起身赤手攻来,宁雪亦是借着微弱的神志反抗几许,但却都不是达宗一合之敌,达宗长袖一扇,却是轻松将宁尘甩至墙角,另一手长袖却是迅速延伸,拉长直至宁雪身旁,一个翻转,却是将宁雪全身裹住,径直拉到达宗怀中。
“师傅,这是徒儿孝敬您的大礼,可还喜欢?”刘惊涛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跨,一边朝着几人方向大声淫笑。
达宗也知这小王爷做的顺水人情,也不点破,抱着一身紫衣劲装的宁雪大笑道:“那为师便不客气了,待为师为你将她调教一二,再替你调教你怀中尤物。”
“哈哈,有师傅的西域欢喜禅法,自是大好,大好!”两人谈笑之间却是将眼前两位仙子命途瓜分,刘惊涛也不急于收服怀中佳人芳心,此刻先享受再说,有师傅的大欢喜禅法,这小仙女迟早要变成小骚货,到时候再想尝尝这般滋味恐怕还不容易,说罢目光上移,正瞥见水柔清横眉冷目的仇恨神态,不怒反笑,胯间一个挺动,插得水柔清那紧绷着的俏颜再无法坚持,冰山玉解,再难抵抗。
而早已准备多时的达宗喇嘛,却是暗念心法,将功力汇聚于手掌之间,手掌缓缓覆于宁雪衣襟之处,缓缓下移,却见手掌所覆之处,再无先前的紫衣劲装,而是不着一缕,雪嫩肌肤随着大手所过之处,尽显无疑。
“不要碰她!”宁尘仍然瘫倒在墙角之处奋力吼叫,然而伤势甚重,动弹不得,就连嘶吼亦是轻不可闻。
大手缓缓划过乳峰、柳腰、玉臀与长腿,所过之处,踏雪无痕,宁雪见自己已被这色和尚剥得精光,羞得急忙闭眼扭头,彷徨无措。而体内的火热之感随着衣物褪去却似乎得到些许宽慰。达宗将她剥完,毫不停留的起身一个捏拳运气,那身间袈裟衣物尽皆炸开,只空出一道精壮肌肉微微抖动。
这达宗本就是修习欢喜禅的淫和尚,受活春宫所累多时,当下男女赤裸相对,也不多做水磨工夫,抱起宁雪便是压了下去,将宁雪一双美腿轻轻抬起,将那胯下如火棍一般通红的肉屌微微送出,直抵在宁雪胯间。
“呜呜,好难受!”宁雪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手口呢喃之下,再无仙子高贵姿态,而是媚女天成,欲火焚身。
“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将老屌抵在洞口却是迟迟不入,口中恶言直击彷徨无措的宁雪。
“我,我不,啊,难受!”宁雪的神志不断被欲望所侵蚀,玉手微微向下摇摆,却又无力挣扎,似是要推开身上的淫僧,却毫无力气,反倒是将那淫僧拉得更近几分。
“快,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却是面色赤红,不断用肉屌盘旋挑动。
“呜呜,不要,不要,进,进…”宁雪已是支撑不住,一个“进”字缓缓呢喃出声。
“进什么,说插!”
“呜呜,插”
“插什么?插哪里?”
“插,插进来吧”
一声无奈的娇声出口,却是紧跟着自己的一声惨呼,蓄势待发的大屌随着佳人信号猛地一挺,重重插入,一触到底。
“啊!疼!”宁雪眉眼春色渐渐浮现,被肏得惨叫连连,可彷徨无措的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喇嘛微微抱住,而一对玉腿亦是情不自禁悄然上勾,将达宗的腰腹勾得更紧。
“不要,不要,不是,不是这样的!”宁尘面如枯槁心如止水,眼看得宁雪中毒已深,被这淫僧肏得丑态百出,浪叫连连,更觉痛心不已,而另一侧的水柔清亦是被那小王爷举起身子,倚着墙柱不断肏弄,那般耻辱姿势,仙子私处被刘惊涛的巨龙不断进出抽插的画面尽现眼前,宁尘以头驻地,狠狠的敲击着,眼神绝望至极。
“宁尘,爽吧,老子就是要肏你的女人,哈哈!”一声阴笑传来,宁尘却是分不清楚这是刘惊涛还是达宗,亦或者是那将自己打落凡尘的魔头宁夜。
“宁尘,醒醒!”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却让宁尘顿觉警惕起来,周边淫浪残虐之音此起彼伏,但他似乎心有所悟,默默运起功来。
“花非花,雾非雾,虚无缥缈之境,唯心坚可破!”熟悉的声音不断念叨着,宁尘却似是明悟几分,猛地闭眼而感知,似是此时此刻,眼前之人之景皆是虚无,唯有手中那黝黑的玄阳神剑才是真实。
“紫云已逝,上清危机唯你玄阳可破,这区区迷障,焉能将你制住!”熟悉的声音忽的变得郑重有力,宁尘忽觉后背一阵掌力袭来,却觉玄阳真气在体内飞速流转,无边仙力再度回到体内。宁尘猛然站起,看着这房中淫靡的画面,却是心如明镜,一声“破”字气势滔天,玄阳剑出,一道横扫,再无淫靡的岭南府,再无淫靡的梦中人。
“轰隆”一声,宁夜双眼猛睁开,却见眼前情景大不一样。此刻他与水柔清、观月、柳依依四人并排而坐,而四人之前却是宁雪对坐于地。
“这是?”宁尘茫然无措之际,一旁的观月亦是悠悠转醒。
“此为上古凶兽—梦魇。”熟悉之声再临,宁尘扭头望去,却是一脸疲倦的宁痴与萧韵琴缓缓走来。
“梦魇能噬人心魄乱人心神,莫非我们刚刚,皆在梦境?”观月继续问道,此刻她几女尽皆一脸潮红,虽是不知她们所梦为何,但推算下来,想必与自己所做之梦也差不了许多罢。
“多亏有你!”宁尘缓缓起身,朝着宁痴微微致意。
“宁夜派梦魇浮于宁雪之身,她一出现大家尽皆放松警惕,梦魇乍现便将你等带入梦境,若非你及时明悟,一剑而破,怕是你们全都要被这梦魇所噬。”
“那宁雪?”宁尘闻得宁雪被梦魇所附,眼下梦魇被自己一怒之剑所破,却不知宁雪是否会有所损伤。
“应当不会,那梦魇出得宁雪身躯便已是脱离了本体,想必不会伤及宁雪师妹。”
“那便好!”宁尘放下心来,将依旧昏迷的宁雪缓缓抱起,等待着宁雪醒来,眼神尽是宽慰,而一旁醒来的水柔清却是痴痴的望着这一幕,默不作声,缓缓别过头去,苦涩一笑。
第七卷:永夜歌,第一章:极夜初晴
青山白雪,遍地芳华,若非有萧韵琴带路,众人哪里料想得到这风光大好的无名高山之上,却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极夜坛总坛所在。
几人越往高处行进,越觉天色暗淡,才过得山腰,已是举目无光,漆黑一片。
萧女取出备好的火烛,朝着山巅处的一片黑云指道:“那便是极夜坛了,你们当真有把握?”
几人均是面色凝重,不发一言,观月却是站了出来:“这世上艰难,岂是全凭把握,上清一界正道维系全在此战,我等别无选择,唯有死战!”
“不错!”宁尘闻言附声道:“若是我等畏战不前,怎对得起师尊多年养育,怎么对得起师姐与小玄。”
宁雪稍稍上前握住了宁尘的手,宁尘扭头望来,宁雪莹然一笑,满是温情,宁尘亦是坚定昂首,不惧风雨,毅然前行。
“哼,昨日失却梦魇感应,你等今日便至,来得好!”几人还未靠近山巅的极夜坛,宁夜阴侧之声却是已经传来,一道黑袍自山顶急驰而下,迅如惊雷。
“布阵!”一道白衣浩渺杀出,却是宁痴一马当先迎了上去,手中长剑翻腾,对着宁夜一往无前,宁夜见只他一人杀出,笑道:“手下败将,安敢寻死?”黑袖一甩,却是漫山幽灵顿起,恶鬼山呼,宁痴亦是停下脚步,一剑化三清,剑光闪烁之处,皆是哀鸿遍野。然而借幽灵恶鬼侵袭之际,宁夜已是飘至近前,一手黑气环绕的褐色长鞭化作一条直线,直朝宁痴胸口直插而去。
“当心!”长鞭未至,喊声先起,却是一旁的萧韵琴捂住芳唇,满脸担心之色。长鞭已至,却未如宁夜所想一般穿心而过,而是一声“叮”的巨响,宁痴被击退数米而倒,嘴边已是溢出几丝鲜血。
“嗯?”宁夜顿感惊起,这极夜锁魂鞭乃极夜老祖所传法器,此刻全力一击本是志在必得,想不到却是只是让他略微伤了几分。宁痴虽是伤重于身,但却依然潇洒坦然,自怀中掏出一块已然玉碎的镜子,却是紫云至宝八卦乾坤镜。
“夜师兄,你未入魔之前便也只高我几分,眼下习得魔道,却也只这般手段,有何意思,倒不如重回我紫云,让我宁尘师弟传授你几招玄阳真诀可好?”宁痴虽是满身狼狈,但依然出言调笑。
这一番言语却是让宁夜大怒,“找死!”话音未落便是黑影瞬行,这一番迅猛攻势自是全力施为,周身魔气涌动,青山浮过,寸草不生!
而宁痴却似胸有成竹一般,待宁夜急袭而下之间,手中不多时已跳出两颗宝珠,就着地面猛掷,宝珠“轰隆”一声巨响,引爆青烟弥漫,宁夜所袭之处已是渺无人烟,而正待宁夜正欲起身追赶之时,却见四道金光乍现,直穿顶头黑云,却是宁尘四人已然布好镇魂诛魔大阵,四方剑雨飘洒,金光漫天散却这极夜坛的无边黑夜。
萧女一手扶起逃出阵来的宁痴,望着伤痕累累的爱郎,满是心疼:“玉郎,我好怕。”
“不怕,有我师父给我的八卦镜与观月师姐的东海青珠,还算幸运,待镇魂阵斩了这魔头,就能救出你姐姐了,咳咳。”
宁痴虽是疲惫不堪,但依旧风采照人,经紫云山一役,这段时日他愈发成熟起来,已经不再是曾经玩世不恭的少年郎,眼下的他身负师门大仇,看着身边的佳人,亦是满腔斗志。
“镇魂大阵,今日宁夜便领教了!”宁夜见镇魂阵已成,当下豪气顿生,身间黑袍激荡,黑气直涌,却是宛若灵蛇一般扭动躲避着四面八方来的金光剑雨,手中长鞭同时挥舞,荡出层层黑晕朝着四面涌去。
“小心!”观月当先喊道,几人亦是提起心神,收起漫天金光,各自运功修出一道白盾,每一白盾周身却又生成四道神剑护持旋转,将宁夜所挥黑魔之气尽皆抖落,宁夜也不气恼,黑袍一个翻转,自长袖之中挥舞两道黑布,自左右冲出,却是于中途各自分作两道,四道黑布迅猛而出,化作四道颜色各异蛟龙朝着四人急奔而来。
宁尘顿觉眼前火光炙热,一道金光火龙涌出,直逼他剑盾之外,剑阵几次施为,却是无法甩开这赤炎蛟龙,反倒是火龙每一次吐息之间宁尘便觉剑盾之内温度骤升,他本修习玄阳仙法,体内阳刚之气旺盛,此刻火龙之气却与他体内修为相冲,他盘坐于剑阵之内不便动弹,唯有以气御剑抵御这赤炎之龙的多番撞击,而本阵之内的阳炎之火却是越发旺盛、越发难受起来。
而此刻的另外三人亦不好受,水柔清身前水龙缠绕,与之凝眸剑互相交织于空,淡蓝色光晕时而隐现时而绽放,剑盾外围不断被水汽遮盖,视野已是模糊起来;柳依依巨阙之剑虽是体型硕大,但眼前一条青色风龙却是灵动无比,不断缠绕着巨阙剑身,而冲击其护持的四方剑盾,巨阙受这风龙环绕,多番摇摆意欲摆脱。
然而风龙吐息之间便是狂风大作,虽对着巨阙成效甚少,但巨阙想靠近亦是千难万难;观月一方,紫色雷龙吐息之间雷鸣电闪,却是震得观月难以自持,身形摇晃。
“转!”观月领头一呼,镇魂之阵突变,四人同时消失又同时出现于另一角落,一瞬之间却是形势逆转,赤炎火龙之位却是换上了一柄淡蓝凝眸剑,水火相撞,火势顿减,而其余几龙却均由其相克属性功法以应对,瞬间颓势尽显。
宁尘玄阳一身赤焰之气,在风龙呼啸之下愈发威猛刚劲,柳依依巨阙之威与雷龙相触,电光火石之间,却是更胜一筹,观月通晓万物生生之息,剑盾之处飞沙走石,却是将那水龙之势轻松瓦解。
“有些本事!”宁夜见这魔龙之威被其化解,大为恼怒,纵身一跃,自阵顶向阵眼猛冲而下,魔鞭、暗袍均是同时挥洒,无数怨灵、恶鬼相继而生,却是几人熟悉的功法,当初邪煞的成名绝技—“噬心”之术。
这噬心之术威力之巨早有见闻,而这魔功更讲究地域广阔,眼下位于镇魂阵内,几人虽是阵型之力不断催发剑气克敌,然而宁夜周身运转出这噬心魔功,自是利用魔气充盈整个阵中,当下怨灵幽魂无数,瞬时将阵型填充至最大,甚至还在挤压膨胀。
宁尘几人互视一眼,眼见这等骇人魔功非但没有露出一丝胆怯之色,反而似是早有预料般,心领神会,同时出动,竟是——撤阵!
“轰隆”一声,宁夜还未有所反应,只见金光炸裂,漫天黑灰洒落,他辛苦运转而生的怨灵幽魂顷刻间随着镇魂大阵的消失而炸裂。而更快的,便是接踵而来的三柄利剑,宁夜急忙撤了噬心功法,极夜长鞭盘旋已对,自身亦是几个翻滚躲过这迎面三剑,更是全身修为尽出,将体内极夜之法运转至最大,因为他知道,这三剑只是佯攻。
果不其然,三剑之后,便是一道玄铁黑剑,虽是剑身黝黑,但行进之间已是金光闪耀,玄阳至纯之剑,山河之威,汹涌而至。宁夜再不敢托大,长鞭在空中不容他撤回,唯有赤手而对,玄阳极夜两道天地夙敌功法终是汇聚一团,天色忽而暗淡,忽而敞亮,极夜坛大地震颤不已。
几息之后,黑云尽散,晴空万里,宁尘持剑驻地,脸色煞白,但坚毅的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些许欣慰:宁夜已是强弩之末,此一战,邪不胜正,上清之危却是可解了!一身黑袍已是褴褛不堪的宁夜虽是依然高立于山巅之上,但他魔功已破,再难有所反抗。
观月上前急斥道:“九极夜魔鞭、暗月乾坤袖加上这极夜噬心大法,你的魔功自当年极夜老人与玄阳祖师一战后均已被上古典籍所记录,眼下你魔功尽废,你还有何手段!”
宁夜极夜功法渐渐消退,阴侧之声亦是渐渐恢复了几分雄劲,面露凶相,颇为不甘:“哼!镇魂剑阵却是厉害,然而你等今日也休想苟活!”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水柔清傲雪寒梅立于上空,声色俱厉。可话音未落,山间两侧却是现出层层黑云,两道人影却是自东西山头乍现。
几人定睛一看顿觉恨意陡生,其中一人正是那昆仑琼华逆徒欧阳恒立,此刻他弃了紫白色的昆仑道袍,穿着一身黑灰色的劲装,头上两道紫金髻,面色唇红,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妖娆之色,想是追随宁夜已入了魔道。而另一人身形魁梧,大肚便便,头上两只犄角之下面色甚为丑陋,正是那当今南国之主一代妖王鹰获之子鹰兀。
这二人均是冤家对头,此刻一个领着极夜坛教众万千,一个领着南蛮妖魔大军千万,各自从东西两山杀出,汹涌而来。
宁尘几人面色惨白,银牙紧咬,此刻他几人均是损耗严重,经不起这千军万马的冲击,可眼下宁夜大伤,若不趁此机会灭了宁夜,他日再难寻觅良机。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唯独观月依然不惧,她缓缓起身,朝着东西两侧而来的妖魔,高声喊道:“上清妖魔皆汇于此,今日,便是你等,消—散—之—时!”
话音稍落,山下瞬时涌出无数仙剑,剑光凌厉,均是修仙问道之剑,剑至山腰,剑群分自两截,一股剑群扭头向西,涌入那欧阳恒立身后妖魔之间,而当先一剑不偏不倚,朝那琼华逆徒冲来,御剑轻盈,剑影宛如昆仑山巅之雪,灿烂洁白,势不可挡。
“师傅!”柳依依与那欧阳恒立几乎同时认出来剑之人,却是一个欣喜一个恐惧,顾霄真人满头白发却不显老态,身后无数琼华弟子奋勇杀出,与那极夜教众战至一团。
而另一侧,却是一道青光剑影当先,带出万剑齐飞之势,杀得那南国妖蛮大军节节败退,而当先之剑笔走龙蛇,似是书法一般的神剑舞动,苍松有力,力定乾坤。
“徒儿恭迎师傅!”观月虽是疲累,但依旧端庄行礼,此次大战极夜坛大战,观月为保万一,临行前已是送出随身信物传音至蓬莱阁,此刻师尊玄机道长邀了琼华股霄真人同时出动,三百年后的极夜坛,再次掀起血雨腥风。
“不!我极夜坛不会败!”宁夜终是面露惶恐之色,他成魔以来未逢一敗,即便稍有小挫亦是无伤大雅,然而此刻被人攻上总坛,本以为胜券在握之战,却是输得如此惨烈。
但眼下不会有人理会他的悲凉,宁尘等人伤势颇重,但正道修仙之人此起彼伏杀将过来,不断朝宁夜杀来,宁夜修为已然殆尽,应付一般修士虽是足以,但来人层出不穷,宁夜渐渐力乏起来,望着自己的教众被一一诛杀,望着宁尘宁痴几人仇恨的目光,忽然豪气大作,纵身跃至高空,咧嘴喊道:“哼!今日让你等侥幸胜了,但我极夜祖师能隐忍三百年,我宁夜也定能卷土重来!”
宁夜面色狰狞,似是强弩之末的最后挣扎,又似是做出什么艰难决定之后的宣言一般,只闻得“呀”的一声,宁夜手脚大开,身躯于空中瞬间炸裂,这极夜传承之魔头的身躯瞬间血肉模糊,化作无边血渍瓢泼而下。
“啊!”不断有修仙弟子被这那血雨淋到,瞬间惨叫一声,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不已。
“大家小心!”玄机老人此刻辈分最高,当先吼道,却是飞至观月四人身前,剑舞飞扬,瞬间将倒地休息的几人扶起送上飞剑之上,同时神剑舞出一道青光护持,却是将宁尘几人护住,不受血雨所侵蚀。
杀声漫天,仙魔震荡,纵使血雨弥漫,依旧掩盖不住上清界正邪之间的一场大战。虽是蓬莱阁与琼华派精英尽出,但依旧死伤惨烈,血流成河,而在这遍地哀鸿之地,有着一丝血注缓缓汇入那极夜洞中,顺着陡坡顺流而下进至一处祭坛之所,那祭坛倒也简陋,只在外摆着四个颇大的破碎了的蛋壳,而祭坛墙壁之上,却有一面色狰狞的魔兽嘴脸,青面獠牙,好不骇人。
血流渐渐汇入蛋壳,缓缓将蛋壳染成红色,盘旋许久,终是朝那墙壁流去,与那黑墙微微触碰,那黑墙瞬间抖动摇摆,地动山摇之势尽显,墙上所绘之魔兽竟是破墙而出,这魔兽初开神识不清,朝着那血渍嗅去,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恶眼怒睁全身汇力,朝着极夜洞上方猛地一冲,自极夜洞破洞而出,化作一道流星一般消失于空,不见踪影。
巍峨绵长的紫云山没有了黑雾环绕,自是散发出原有的仙境风光,这世间灵气最盛之地渐渐的又开始了它的生机盎然。紫竹林亦是重新升腾起春光绿意,偶有仙鹤伫立,令人流连。而那熟悉的紫竹小筑之内,却有着不一样的氛围。
宁雪端着食盒缓缓自房门走出,行至正堂,宁尘焦急的起身探问道:“如何?”
宁雪一脸无奈的轻摇颔首:“师叔还是不肯开门,哎。”
宁尘懊恼的闭上双眼,眼中已是泛出一丝水雾,恨道:“都怪我没用,害得师尊受辱,都怪我。”
宁雪缓缓拉起宁尘的手,心中亦是难过,但眼下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轻轻握住宁尘双手,柔声道:“宁尘你莫要太过自责,玄机道长说此乃劫数,怪不得你的。”
“咳咳!”两人谈话之间,却是一道娇声传来,却是观月与水柔清扣门而至,二女入得小筑,却是刚好瞧着宁尘宁雪二人双手紧握,行止暧昧,观月轻轻一咳,以解尴尬之景,而一旁的水柔清却是别过脸去,沉默不语。
“观月师姐,她们?”宁尘连忙放下宁雪的小手,急切问道。
观月亦是摇头:“我来正为此事,师尊言剑灵小玄与令师姐受宁夜魔功所惑,当下举止有异,失态之处当能理解,只是这极夜功法变幻无穷,一时之间却也难参透,师尊着我带她二人回蓬莱细细钻研,查阅古籍,相信总能找到应对之法。”
“那我师尊?”宁尘追问道。
观月悠然一叹:“令师修为最高、心志亦是最为顽强,虽是受难最早,但终究是守住了道心,然而劫难已过,眼下当是走不出自己的心魔罢。”言语之间已是靠近了房门,怅然一拜道:“前辈有大智慧大定力,令晚辈折服,还望前辈早日走出魔障,修得大成。”
宁尘闻言亦是伤感有加,朝着房门扑通一下跪倒于地:“师傅,弟子不孝,未能护得师尊周全,还望师尊责罚,弟子不孝啊!”这一番哭诉声嘶力竭,伴着以头驻地,硬生生磕出一抹红淤。
而那房门紧闭之内,白衣素裹的青竹早已紧靠房门泣不成声,她向来高傲,上清男修未曾有一人入得她的法眼,虽是对徒儿关爱有加,暗生情愫,但也从未表露出来。
而这一遭劫难却令得她受尽那贼人淫辱,七七四十九日,日日奸淫,素手抚过周身,竟是没有一处干净的肌肤,眼中泪雨婆娑,心中绞痛不已,她,还有何面目面对世人,还有何面目面对自己心爱的徒儿,更何况她此刻依然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肌肤红润、雪乳坚挺,胯下更是涓涓细流绵绵不止,被那魔头改造过的身体不但是不洁之躯,更是淫乱之躯,这般面貌,更让她生不如死。
“尘师弟,你也切勿太过伤心,依依已随顾霄真人返回昆仑,柔清也要回南海重建慈悲观,宁痴与你亦有重修紫云玄门之大任,还望珍重。”
宁尘闻得她二人皆要离去,顿觉不舍,望着水柔清那依旧冷若冰霜之色,忽然想到自己在那梦魇幻境之中的种种遭遇,虽是幻境险恶,厄运连连,但赵家村头夕阳晚霞的日子却也难以忘怀,想到此处,宁尘猛地抬首问道:“你,也要走吗?”
水柔清却也顺眼望来,透过宁尘关切的眼神,似是看到了什么,看懂了什么,久久不语。
宁雪见二人神色有异,心中亦是泛起波澜,正欲开口之际,却是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尘儿!”
声色冷幽,但却带着几丝苍凉。但这一声开口,却将沉浸在往事的宁尘唤醒过来,宁尘欣喜若狂,跪在门口,重重的敲击着房门,激动大喊:“师尊,弟子在,尘儿在!”
“极夜坛一战,可曾寻得宁夜尸首?”
“啊?当日宁夜自爆身亡,炸得血雨纷飞,却是尸骨无存。”
“哎!宁夜他修极夜魔功,有逆天改命、再生转世之能,也许,他还未死!”
“什么?”观月闻言大惊,当下也是猛敲房门,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然而房门紧闭依旧,青竹再是不发一言,只留得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
宁尘却是了然几分,师傅依旧挂念自己,可依旧是走不出受伤阴霾,当下狠声道:“师尊在上,弟子宁尘起誓,自今日起终生守护师尊左右。若宁夜未死,宁尘纵身舍了性命也要将他诛除,以消师尊之仇。”
观月冥神几许,亦是不知宁夜在那番情景之下该如何逃脱,心中暗道:“即便逃脱,想必魔功已破的宁夜也再难掀起风浪了罢。”
“既如此,便告辞了!”观月还未缓过神来,却听得水柔清双手抱拳,淡声道别,清冷孤傲的她闻得宁尘誓言,也稍稍理解了宁尘所想,两人本就各有责任各有使命,何必又各自羁绊。
“告辞!”宁尘俊眉微皱,泪眼缓缓闭上,终是道别。
第七卷:永夜歌,第二章:魔神蚩尤
紫云山仙气重铸,鸟语花香,连带着的除了玄门之上的仙灵环绕,连那山脚之下的普通百姓亦是受益良多,良田果园竟是一夜之间便开花结果,都到了收成的时节。而就在紫云山脚之处,离着镇上百姓较远的一处小山坡上,却有着一处满是荆棘藤蔓之地,透过这荆棘藤蔓,却是隐隐有黑气冒出,只是此处人烟稀少,旁人却是无法发觉。黑气亦是不浓,顺着黑气朝里探去,这藤蔓荆棘所覆盖的却是一处隐蔽山洞,洞中灯火通明,看似幽深昏暗,实则却有着一番惊人的旖旎风光。
洞中最里端,一对男女坐在一处大椅上正忘情的缠斗在一起,一袭红衣长裙的高挑美女双手紧紧抱住座上男子的头部,身下长裙被撩至腿弯,正坐在男子身上不断的上下起伏,嘴中不断的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再快点,主人!”随着身躯的挺动起伏,那鲜艳的长裙裙摆之处若隐若现的露出些许洁白臀肉,显示出这红衣女子除了身上这套长裙之外,内里再无它物,而那最为神秘的女子幽洞,此刻正与男子紧密相连,享受着男女忘情欢爱。
那男子坐在大椅之上,却显得有些乏力之状,只是任由身上女子动作,自己确实闭眼享受,但胯下高耸入顶,却也极为舒服,随着二人激情升温,胯下巨龙亦是也有了几分冲劲儿,不断向上主动顶去,不断击打在女子芳华蓓蕾之巅,乐得那女子浪叫不休。
“啊,啊啊!啊!”伴着女子几声高亢欢吟,两人同时到达顶端,一道浓郁白精瞬时射出,浇灌在女子蜜穴之内,女子有些疲累,顺势便瘫软在男子肩头,身上红衣依旧鲜艳,这番轻轻依靠令那男子更觉舒适,伸手将女子抱住,闭目冥神,胯下巨龙却是又有了抬首昂扬之势,而旁人无法感知的却是,那女子蜜穴之处所流淌的些许淫液却是有规律的被那巨龙所吸收,渐渐消失不见。
“主人,今日可有好转?”女子正是当日极夜坛圣女舞韵音,而此刻她的身下坐着的却是令人绝想不到的一张可怖面容。那男子脸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有如焦炭一般漆黑而阴森,隐约透过些许光泽可以分清脸上的轮廓,而唯一能辨别男子身份的便是那因修炼魔功而变得阴侧的声音。
宁夜用手抚着舞韵音的秀发,来回摩挲:“今日身子已是重塑了,脸上怕是还要等几天。”
“可此地在紫云玄门脚下,若是?”舞女曾发誓忠于宁夜,与宁夜日夜痴缠下来,也已慢慢习惯,此刻却是语带关切之色,连自己都有些诧异。
宁夜亦是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怀中女子,甚为满意:“他们没时间寻我,蚩尤再现人间,够他们折腾了。”
“蚩尤?”
“哼!你以为我是因敌不过他们而借机逃遁?笑话。极夜老祖留下的四魔兽中最强的蚩尤需要我的鲜血才能解除封印,眼下蚩尤重生,霍乱天下,我亦能借机修养,待我复原,必报此仇!”宁夜想到那日狼狈之状,甚是恼恨。
舞韵音默默无语,这世间争斗不休,她似是已经厌倦了,眼下的她或许是出于习惯,或许是沉沦肉欲都已无所谓了,忽觉宁夜胯下巨龙又有抬首之势,惊呼一声,脸色羞红,手却是忍不住伸了过去。
“哈哈,音奴,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待我两日后脸上的伤复原,定要好好亲亲你的小骚穴。”
舞韵音听得心花乱颤,胯下更是有些异流松动,扭头含羞:“还请主人怜惜。”
紫云山流水断崖之处,一道白衣缥缈的身影久久伫立不语,轻风拂过,将白衣裙摆渐渐扬起,这画中人一般的仙子却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似是在想着什么。
而宁尘却是守候在这流水断崖旁,离着白衣仙子十步之遥紧紧相望,亦是不发一言,这几日来,他终是盼得师傅走出房门,可面色苍白性情孤傲的青竹却始终不肯言语,只每日在这流水断崖旁默默冥思。
青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十数年间,她曾一次次的在此地看着宁尘受着同门冷眼而变得孤僻冷峻,一次次的看着宁尘在此地冥想升华,十数年,她的好徒弟便突破了“超凡”一境,而自己便在此地默默的守候着。可如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心很乱,她知道宁尘就在附近守着,这种感觉倒也不错,不错。
忽然,天边一道紫光乍现,让青竹安稳的心思又渐渐沉重起来,那是她漂亮的师侄,那个青春正茂的宁雪,早从宁雪的眼神便已能觉察到她对宁尘的爱慕之意,而自己,既为师尊,又在那魔头手中受尽摧残,青竹别过脸去,对着崖边的缥缈风光默默相望。
“宁尘,快,出事了!”宁雪来得有些急,刚一着地,便急切的朝着宁尘喊道。
“嗯,何事?”
“玉郎师兄,哦不,掌门师兄说昆仑琼华紧急传信,需要立即支援。”
“嗯?”自战败宁夜之后,上清四派各自回归,但亦是留下了各自的传声法器,如若有难,便可召集四门增援,却是灵便许多。可还未过几天,便又出现强敌,一股不祥的念头在宁尘脑中浮现。
“去罢!”青竹并未回头,但也知宁尘心中记挂着自己,她虽无颜面对心爱的徒儿,但亦不愿令他为难。
“那师傅,弟子先去琼华探看一番,不日便回,师尊保重!”宁尘跪扶于地,重重扣首。
青竹背对着宁尘,依旧不语,淡淡清风吹起她额上秀发,绾绾青丝飘洒,万千愁绪飘零,心中默默遥祝,只愿爱徒平安归来。
“呜嗷”一声巨响,昆仑山巅大地震颤,琼楼玉宇之间,一只硕大无比的凶兽正在肆虐,那凶兽面相甚是凶恶,头上、鼻尖均是长着巨大犄角,目如蚌珠,脸若田蛤,身形较之一般楼宇还有大上几分,动弹之间便是山崩地裂,吞吐之间便是野火肆虐,一时之间,昆仑琼华如阿修罗地狱一般,满是疮痍。
琼华七星剑阵早已溃不成军,早在蚩尤现世之初,七位长老便已结阵相迎,奈何这蚩尤一身铜皮铁骨毫发无损的穿梭于剑阵之中,加之排山倒海般的神力,顷刻之间,那七长老所在阵柱的楼宇便尽皆倒塌,蚩尤一路向着那琼华之巅的通天塔行去,根本未将这七位长老放在眼中。
“孽障,受死!”两道残影掠过,一袭青衣道袍的顾霄真人与那手持巨阙神剑的柳依依同时凌空而下,伴着七长老的七星剑阵,伴着所有琼华弟子的期望,宛若天外流行一般,破空划过。
“轰隆”一声,昆仑震颤,天地无光,硝烟弥漫的琼华上空风沙四起,石破天惊。两人一兽于这硝烟之中不断来回,身形扭转之间尽是剑气挥洒……
硝烟散去,往日里仙气浩渺的琼华地界已然一片废墟,诺大的昆仑琼华,已是静得可怕,蚩尤傲然耸立于山野之间,双目圆睁,紧紧的盯着眼前已是气息奄奄的柳依依,而柳依依却是跪倒在那青衣之侧,小声啜泣:“师傅、师傅!”
顾霄的青衣已是褴褛不堪,身前一片血红,已是没了气息。蚩尤瞬息之间所展现出的实力太过强悍,散据七地的长老们尽遭屠褥,而顾霄为了护住她的爱徒,毅然挡在柳依依身前,蚩尤的掌劲如排山倒海一般击来,顾霄再难抵御,倒于蚩尤掌威之下。一代琼华掌门就此陨落,这曾窥得羽化境的一代前辈,为了琼华,战至最后一刻。
蚩尤也不多言,望着地上仅存的柳依依,只觉这女子虽是强弩之末,但体内灵力渐渐升腾,显是恨意骤起之故,当下挥拳而至,不愿让这娇小女子借机起势,一拳直冲这女子胸口。
柳依依眼中似有火苗一般燃烧,见蚩尤再度攻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全身紧绷,手中巨阙一扫而出,竟扫出一股赤红色的剑气,迎着蚩尤拳风而来,出人意料的将蚩尤击退几步。
“嗷!”蚩尤一声怒吼,面色狰狞,显是不愿在这女子身上受挫,大嘴一张,一道火焰自口而出,直喷过来。
“小心!”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本以为再无可避的柳依依蓦然回首,但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水柔清一剑当先,凝眸轻点,幻化出一条蓝色水龙,顷刻之间便将那火焰扑灭,观月宁尘各执一角站立,同时喝道:“依依,布阵!”
四人早有默契,水柔清这一番退敌之机,便已开始朝自己方位阵脚飞去,转瞬之间,镇魂大阵再现,四道光晕将蚩尤围于正中,剑气纵横之间,远胜了蚩尤刚刚所面对的七星之阵。
“呼呼!”蚩尤鼻尖喘息,一动不动的望着这诛魔大阵,它虽不通言语,但也知这阵型强大不容小觑,当下屏息凝神蓄力起来。
“灭!”观月率先发令,四道剑柱同时涌动,直击蚩尤,而阵眼上空结界之间亦是剑光涌动,却是剑柱所散发出的些许剑气,一时之间,镇魂阵中万剑齐飞,全部涌向这上古魔神。
正当所以人都以为蚩尤不死也残之时,蚩尤所在之地却是散发出一道黑烟,蚩尤完全笼罩在内,剑气重击于黑烟之内,未闻兵刃破甲之音,唯有剑身互相撞击之音传出,众人狐疑之时,却见黑烟爆破,一道黑气破空而出,直破大阵上空结界。
“它想冲出去!”观月当先洞察,几人合力结阵护住上空,但已是迟了,那蚩尤头有犄角,全力一贯,结界“砰”的一声依然破碎,几人受破阵之反噬,尽皆倒地,那蚩尤也不好过,头上犄角受剑阵之威依然碎裂,只余两个光突突的角根,甚是滑稽,蚩尤大怒,凶光大盛,转身回头意欲再度冲杀回去。
“蚩尤回来!”一道声音在蚩尤心头响起,蚩尤似是乖孩子一般立马眼中火光散却,头也不回的朝东方飞去。
四人均是有伤在身,追之不易,只能望着这魔神巨兽退走,而观月更是脸色苍白,琼华再遭灭门,上清四门,只余下她所在的东海蓬莱,东方,蚩尤,怕是逃不开的劫数了。
“速速修整!”观月起身盘坐,心中愈发感受到惶恐,但愿还来得及。
紫云山玄门大殿的内厅向来是历代门主清修之地,萧韵琴一身碎花黄衣,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小食盒朝里走去,多日相伴,早已将宁痴视作挚爱夫婿,往日天真活泼的她此刻也是变得温婉许多,推过内厅小门,便见宁痴正闭目冥神的修习着功法,当下温柔一笑:“玉郎,休息下吧。”
宁痴微微睁眼,望着美艳动人的萧韵琴,顿觉心中温馨十足:“韵琴,可是有了姐姐消息?”
谈到姐姐,萧韵琴心中难免伤悲,自那日剿灭极夜坛,她多番寻找,都未能找到那坠入魔窟的孪生姐姐,然而那每天不间断的灵欲冲击依旧还在,她能够感受到姐姐似是已经沉沦于爱欲狂潮之下,每一次的触感都显得那么真实与主动在,令萧韵琴更是难以自持,这也更确定那日青竹的推测:宁夜,也许真的没有死!
“不要太过难过,你既然还能感受到你姐姐的存在,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她。”宁痴见萧女蹙眉深思,立即出言宽慰。
“也不知姐姐究竟过得如何了?”萧韵琴喃喃道。
宁痴起身揽住萧女,心下也是惴惴不安,连日来萧女的反应他亦是看在眼里,今日又闻得琼华派有难,宁尘虽是赶去增援,但也总觉哪里不对,那魔头宁夜号称极夜传人,这世间劫难是否真的度过了呢。
忽然,宁痴心头似有感应一般,一把将怀中佳人推开,就在萧女诧异之时,一道诡邪黑气自天而降,自那玄门大殿之顶贯穿而入,直破苍穹之势正击在刚刚二人相拥之所。
“极夜功法!你,果然未死!”宁痴近日来修为大进,一见这熟悉的黑气,便隐隐猜出是何人所发。话音未落,一道诡谲阴侧之声传来:“哼,道行却是精进不少,今日留你性命,他日再来收拾你。”
“想走?”宁痴闻言却不惊慌,他天资聪颖,早在这几日已有所怀疑,已是预先料想过若遇到宁夜时会发生何事,此刻见宁夜偷袭一击未成又不现身,心中已是确认:宁夜虽未死,然修为定是大不如前,眼下焉能放过。当下起身一跃,顷刻间便至楼顶,但见那宁夜一身黑袍裹身,黑气萦绕,不知虚实。
宁夜见宁痴追出,脸色大怒:“找死!”当下黑袍一甩,一道黑雾散出,宁痴小心谨慎,持剑相迎,挥出一阵剑气刚刚触上黑雾,那黑雾便立刻消散,宁痴抬头看去,却见宁夜早已向南飞去,却是金蝉脱壳之计。宁痴当下大悟:“是了,他的暗夜乾坤袖早被毁了,眼下不过装装样子。”
宁夜暗道好险,朝南飞去,却见天边一道白影,一柄寒剑亮若流星一般驶过,正朝自己方向飞来。宁夜此刻修为不复当初,勉力侧身躲过,却是被那寒剑划过肩头。“啊!”宁夜吃痛之下惨叫一声,跌落于地,那寒剑丝毫不做停留,继续朝着宁夜杀去。
宁夜紧咬牙关,猛念咒决,自身跌倒之处瞬时结出一层黑盾,那寒剑全力一击,猛地刺来,正中黑盾,却是未能一击而破,却也叫那盾中宁夜受术法反噬,一口鲜血自口中涌出,面色狰狞不已。宁夜大骂道:“疯婆子,你不要命了!”原来这以气御剑之术本就伤神,而以气御剑又强冲剑盾的行为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但御剑者要受剑盾反噬,更可能消耗自身元神再难修复。这白影如此作态,显然是对宁夜恨得入骨。
白影翩翩而现,空中曼舞而下宛如天外飞仙一般光洁亮丽,夺人眼球。青竹手持一柄清霜寒剑,眼中杀意已决,不发一言,只是狠狠的盯着那盾中的仇人。
“师叔,我来助你!”远处一声高呼,却是闻讯追来的宁痴,同时一道黄衣彩带拂来,正是萧韵琴,三人互视一眼,各自立于一侧,将黑盾之中的宁夜紧紧围住。
“今日,你休得再逃!”宁痴郑重说道,手中长剑紧握,他心下已有主意,今日趁这魔头修为不复,先将他生擒住,待与蓬莱阁商议,或封印或天诛或弑魂,总有办法能将这魔头彻底除去。
“快说,你把我姐姐藏哪儿去了?”萧韵琴急切问道。
闻得此言,本以为是瓮中之鳖的宁夜不由嘴角一翘,咧嘴笑道:“哼,现在才想起你姐姐,迟了!”
“嗯?”宁痴见这魔头反常之言瞬时陷入沉思,忽然脑中一紧,恍然道:“不好!”
“啊!”却是同一时间,一道尖锐呼声传来,声色清灵,却是几人不曾想起的宁雪之声。
“宁雪?姐姐?”萧女不可置信的朝紫竹林方向望去,似是不愿相信,姐姐在帮着这恶魔做事,正踌躇之间,宁夜骤然破盾而出,朝萧女方向急突而来。
“小心!”宁痴青竹纵身扑来,双剑剑气腾飞,立刻在萧女身前扫出无数清白剑影,威力甚大,却是将意欲突破而出的宁夜击退回去。宁痴心下了然,纵使他调虎离山,派舞女擒了宁雪,他自己若是不能脱逃,亦是徒劳而已,眼下当务之急自是要先擒住这魔头。而青竹眼中只有这死人一般的宁夜,她本清高自傲,藐视众生,可却被这魔头暗算,受尽淫辱,眼下眼中带火,丝毫不顾其他。
二人剑势浩荡,见宁夜退回盾中,心知不能再拖,当下双剑齐飞,却是各自屏息凝神,紫云玄门至高功法尽数施展,剑意弥天,一青一白两道剑光涌出,朝着黑盾两侧,合力而行。“破!”二人同时大喊,只见那黑盾在这剑光重击下应声而碎,两道剑光直插再无可避的宁夜。“呜!”宁夜本已受伤,再受这两道剑意入体,当下身躯摇摆,黑血猛吐,再是难以支持,“去死!”青竹狠声再起,却是当先一剑再度攻来,这一剑剑势更甚,绝不留一线生机。
“嗷呜!”正是宁夜命在旦夕之时,一声狼嚎传来,天边一道黑影正飞速靠近,青竹剑气未至,便被一道疾风所阻,黑影越来越近,却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凶兽,这凶兽面色丑陋不堪,头上两只光秃秃的犄角之处还在流着丝丝黑血,显是也受了些伤,但它之神威犹在,双翅挥舞之间却已叫青竹再难寸进,只能无力看着这巨兽涌入宁夜身侧。
“快走!”宁夜急声唤道,蚩尤一把将宁夜护在腰间,猛地一起,朝着东边飞去,宁痴青竹恨意不止,再度双剑齐飞,朝着蚩尤奔去,那蚩尤只回身一扇,双翅所掠阴风阵阵,将二人再度退了回来,宁痴眼睁睁的看着那魔头再度逃窜,心中懊恼不已。
第七卷:永夜歌,第三章:清雪渐融
宁尘几人再度登临极夜坛上,自那日极夜坛一战,宁夜假死脱身,几人时不时便来此清查,一方面是为了帮萧女找到姐姐,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宁夜未死,而今宁夜果然未死,还劫了宁雪不知去处,宁尘闻讯大急,带着众人一路朝这幽深之地而来。
极夜坛满是废墟疮痍,宁尘青竹均是深眉紧锁,不断运转修为寻找,可这极夜坛此刻荒无人烟,再无半点生机。“玉郎,那宁夜当真修为不复?”宁尘急声问道,宁雪再次被劫,使他刚刚舒缓过来的神经再度绷紧,想到现在依旧神志不清的宁烟与小玄二女,宁尘难免内心惶恐不已。
“确是修为不复,集我三人之力已将他重伤,若不是那蚩尤赶到,我等定可生擒于他。”
“若是如此,那他此刻定难遮掩气息,这极夜坛毫无生机可言,看来,他确是不在此处。”观月秀眉微蹙,疑云重重。
“那蚩尤究竟实力如何?”几人深思之际,确是青竹冷不丁问起。
“啊,禀师尊,蚩尤之力更胜宁夜,但弟子坚信邪不胜正,我等若是再遇,镇魂大阵定能将它诛除。”宁尘见青竹难得开口,当下恭言相对,以慰师尊心安。
“是啊,那日在琼华若不是它舍了一对犄角逃窜,我等已将它挫骨扬灰了。”柳依依小声道,她初逢师门惨剧,心中恨之最切。
几人筹措之间,天边忽然祥云拂过,几人凝眉一看,却是一只白鹭盘旋,观月凝神而视,但见白鹭之上略带血丝,当下急切,口中暗念心法,那白鹭一个探头,朝着观月飞来,在观月肩头盘旋几句,观月脸色瞬时煞白,急道:“快,蓬莱,蚩尤在蓬莱!”
“走!”几人无须多言,各自剑出天外,御剑而东。
宁雪幽幽醒来,顿觉头脑酸胀,微微摆动身躯便也觉察出异样,此刻她竟是全身无法动弹的躺倒在软床之上,抬眼望去,四周景象无比熟悉,这里,却是她自己的香闺。
素雪淡雅,宁雪乃原玄门门主青阳真人之女又是青影之徒,自然身份特殊,这清雪小筑只她一人清修而居,旁人却是无法叨扰,她曾于此静修七年,此地遍是清香扑鼻、芳华流转。宁雪酷爱紫色,床帏之间尽皆是紫帘遮掩,此刻她透过紫帘,一道红衣淼淼人影依稀可见。是了,那红衣姐姐为何将我击晕,又为何把我带到自己房中。
“主人!”红衣女子秀唇微启,声音清脆动人,不似一般的矫揉造作之音,宁雪心道,这般好听的声音,应当不似个恶毒女子罢,只是不知这女子口中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然而接下来传来的声音却令宁雪大为震惊,呆立当场。
“你办事倒是越来越顺手了。”宁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噩梦一般直击宁雪内心。“音奴你要我如何赏你?”
“韵音曾发誓服侍于主人,此生不渝!”舞韵音缓缓拜倒于地,长裙覆地,甚是动人。
“哦?”宁夜轻现笑意,咧嘴道:“仅是因誓言而已吗?”
舞韵音错愕抬首,望着宁夜满脸淫色,稍稍明白些许,羞得低下头去:“自然是舍不得主人的厉害。”
“说,喜欢什么,舍不得什么?”宁夜急声问道。
“喜欢,喜欢主人的大…”
“肉棒”二字尚未出口,却已是将宁雪激得火起,她独卧房中,哪里听得如此淫词,当下破口大骂:“真是贱!”
“你!”舞韵音面红耳赤,眼眶似有水雾泛起,虽是极度不愿承认,但眼下几经流转,内心深处却是真真正正离不开了宁夜的百般手段,而又不知如何争辩,只得理亏词穷低下头去。
而宁夜闻言则哈哈一笑,轻轻挽起闺内紫帘,与宁雪四目相对,轻笑道:“宁雪师妹,我等今日已是很久了。”
宁雪瞧着他那阴侧笑颜,内心惶恐起来,身体不住扭动,奈何却是徒劳,眼下她身体完全被制,丝毫不得动弹,只得放弃挣扎,朝着宁夜恨声道:“你,这里是紫云,宁尘宁痴两位师兄皆在,由不得你放肆,还想尝尝被镇魂阵打得灰飞烟灭的滋味吗?”
宁夜听得愈发得意,朝前迈了一步,说道:“你的宁尘师兄如今被我引至东海,遇上蚩尤,已是九死一生之象。”
见宁雪惶恐之色更甚,宁夜再迈一步道:“你的宁痴师兄自诩聪明,然而他心爱的女子已被我肏服,再也舍不得我,更是将你也带到这里。”
每说一句,宁夜便再进一步:“宁雪师妹,可还记得你那梦魇之中的岭南城?”
“梦魇?”宁雪茫然道,有些不知所措,她对那日梦魇附身一事无甚印象,只是后来听宁痴师兄说起。
“早在梦魇附身之时,我便将极夜之气注入你的体内,只为今日,待我破了你的身子,不但能取回我的一身修为,更是可以将玄阳传人的气运之力击破,那宁尘离死期亦是不远了。”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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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休想!”宁雪听得“破身”二字,气得脸色涨红,银牙紧咬,大是恼怒。
宁夜再不多费唇舌,身边的舞女缓缓为他卸下衣物,精壮雄伟的肌肉坦露于前,惹得宁雪别过头去,不敢相视。宁夜也不急于一时,他体内受伤颇重,运起极夜心法已不容易,当下双腿盘膝而坐,边运转起极夜功法,便吩咐着舞韵音:“音儿,去代我先好生服侍她。”
“是!”舞韵音魅音响起,直起修长身躯走向宁雪,红裙覆地,婷婷袅袅。
“舞姐姐,你是韵琴的姐姐,为何这般助纣为虐,眼下他重伤未愈,你为何还要?”宁雪急切起来,念想到宁痴身边的萧女,出口劝道。
而舞韵音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缓缓走至宁雪身边,轻轻的解下宁雪紫衣丝带,同时柔声道:“舞女已是不洁之躯,早已不理世事,只知曾发誓言,此生服侍主人,得罪了!”素手轻启,丝带应声而落,紫衣飘洒于闺阁之内,露出佳人雪白肌肤,甚是动人。舞女并未急着去解宁雪下身衣裙,而是俯上身姿,与宁雪肌肤相触,伸出玉手,缓缓在宁雪周身抚摸起来。
“你还是处子之身,自是不知此中乐趣,待主人恢复修为,日夜行乐,你自会与我一般,沉迷其中罢。”舞女身音越发娇魅起来,几经揉搓,便将宁雪抚得面红耳赤,当舞女俯下身去朝着宁雪耳畔轻轻一舔,更是将宁雪挑弄得心头悸动不已,接着舞女探下身去,玉手在宁雪的双腿之间左右徘徊,不多时便将宁雪紧绷的双腿打开,舞女微微一探,玉手便钻进了宁雪双腿之间玉穴之地,虽是隔着一层亵裤,但依旧是将这芳草之地微微显露出些来。
“看,女人都是水做的。”舞女玉手抽动几许,亵裤之上已是泛起阵阵湿潮,宁雪忸怩之间,舞女素手款款伸出,却是轻轻将宁雪紫裙解下,全身上下只余一抹亵衣亵裤,此时宁夜已是运功完毕,起身凝视着这香艳一幕,得意笑道:“青竹师叔清冷动人、宁烟师妹柔媚温婉,那剑灵小玄也是娇憨可爱,宁尘身侧的女子都是极品,今日便要尝尝师妹你的风味如何?”
“无耻!”
“尝罢了你,宁尘所关心的女人便也悉数归我所有,玄阳气运自此消亡,这没了气运之力的玄阳传人,还拿什么跟我斗!”宁夜越想越是得意,已是走进床帏之间,却是并未先朝宁雪下手,而是轻轻撩起舞女红裙,攀上那双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肆意抚摸。
“嗯。”舞韵音轻哼一声,在宁夜熟稔的逗弄之下,立刻变得嗔媚无比,手上动作却是愈发加速,几回抽动之下,连带着宁雪亦是潮红满面,仪态尽失。
宁夜见稍加抚慰便已让舞女高潮不止,当下得意笑道:“音儿是越来越不堪了。”
舞韵音回眸一笑,眼眸之间已是春水汪汪,娇嗔道:“主人功法恢复得快,自然让奴受不住了。”
宁夜开怀大笑:“待我取了这宁雪红丸,再予你至上极乐。”言罢将舞韵音轻轻一推,双手径直攀上宁雪的雪乳之上,而舞韵音也是知趣退在一旁,两手探至宁雪肩头,微微一扯,那亵衣抹胸便再无束缚,将宁雪胸前那一对圆润玉兔展露出来,宁夜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玉乳,一手慢慢下移,沿着完美的腰鼓曲线一路摸去,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立时泛起一层雪色晶莹,甚是可人,宁雪的玉腿虽不及舞女修长,但亦是刚健有力,肤色似雪,加上胸前不逊于人的那对浑圆粉乳,当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宁雪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的各处筋骨穴道,自己身体之内竟是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这般抚慰,却也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双眼渐渐沉迷,双腿渐渐打开,胸前雪乳亦是渐渐挺立几分,更为动人。神色摇曳之间突然想到了至今痴迷不醒的宁烟与小玄,想到了紫云山上的青竹师叔,不由大声斥道:“你,又在施什么妖法。”宁夜也不理会,极夜魔功不断挑逗着宁雪的曼妙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玉穴之地,手指一弹,这最后的亵裤也是应声而落,宁雪只觉胯下一阵清凉,全身一颤,一股涓流自玉穴之中却是忍不住溢洒而出。
“师妹嘴上说得漂亮,可这下面的小嘴却是不甚老实啊!”宁夜淫手微微一探,旋即便用手指捻出一丝晶莹淫液在宁雪眼前晃悠,而宁雪本就弱势,眼下被这魔功侵扰,自然起了反应,也不知如何反驳,当下不发一言,但面上潮红依旧醒目,曼妙娇躯依旧美艳无双,只等着宁夜做最后的享用。
宁夜得势不饶人,又将手伸进女人两腿之间,宁雪本欲夹紧双腿阻止对方侵袭,无奈全身无力,两条玉腿反倒像是夹着宁夜魔手一般扭动摩擦,欲拒还迎。宁雪此刻无力的仰躺在自己的幽阁软床之上,轻微的喘息,她的身体已完全落入宁夜手中,任其摆布,感觉到右乳被宁夜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捏的形态不住变幻,左乳又被宁夜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偶尔还夹杂一丝轻微的咬动,宁夜的淫舌甚是灵动,不停在自己硬挺的乳房之处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不已,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不留情的魔手肆意钻探,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小缝,自下而上,由浅入深,更是时不时的扫过花房之上的敏感小豆,娇躯震颤,莫过于此,春水荡漾而出,更可怕的是,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正架在自己的腿上,伴着身体起伏与肌肤微微相触,宁雪便觉火热异常,这,这毒物怎看似如此凶悍。
“嗯。”宁雪虽是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但屡番触碰之下,琼鼻竟是忍不住轻嗯一声,原来宁夜的淫手已是探入小穴深处,在那花穴玉道之间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探出些许淫水,就地涂抹在宁雪那娇嫩小穴阴蒂之侧,将整个小穴浸湿,宁雪只觉又麻又痒,恐惧、羞涩乃至这心潮澎湃的悸动,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已觉察到胯下佳人的花房完全湿润,大量的淫液流得满地都是,宁夜直起身子,阴侧一笑,一手按住宁雪细腰,一手握住那胯下巨龙对准着仙子玉壶,看着胯下宁雪惊慌失措的表情,巨龙微微一送。
“不要,不要,不要!——啊!”宁雪瞳孔越睁越大,当宁夜不顾所以的熊腰一挺,宁雪只觉那娇嫩的处子花径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挤入,宁雪瞬时吓得连声求饶。
烧红铁棍已是到达那层少女薄膜之前,宁夜脸色阴沉,一手狠狠抓住宁雪乳峰,一边狞笑道:“师妹,我来了!”说罢不等宁雪反应,熊腰猛地朝前一顶,凶狠迅猛的直戳那层肉膜。
“啊!”伴着撕裂般的痛苦,宁雪大声惨叫起来。
“我再不是纯洁之躯了,我是否也会像宁烟师姐那般,成了这恶魔的神志不清的傀儡,宁尘哥哥,我再也不能伴你左右了吗?”宁雪一时思绪飘散。任由宁夜的肉棒在自己刚被开苞的处女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便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在花芯至深之处,每一下都带给宁雪撕裂般的痛楚,而同时,一股奇异莫名的快感又萦绕心头,宁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宁夜施为。
渐渐地,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宁夜还将自己秀美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插,让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这是宁夜日夜与舞女合欢之时的惯用姿势,一旁的舞女见状亦是心火难耐,不住的抚摸起自己的翩翩玉腿。这时宁雪的痛楚好像慢慢消退,而那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龙头进出之间还剐蹭着自己的娇嫩肉壁,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银牙暗咬,小嘴紧闭,但琼鼻之间的呼声却是愈发急促,越发动人,渐渐的汇聚成丝丝呻吟之音,两只小手更是紧握秀拳,伴着宁夜的次次深入,全身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痉挛。宁夜也是爽得直打哆嗦,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进出溅的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球更是被肏得花枝乱颤,不住抖动。
宁夜越干越快,每一次撞击都是直击宁雪心坎,宁雪神志已是渐渐模糊,这是,宁雪只觉这恶贼放开了自己双腿,整个人压了上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骄傲挺拔的雪乳近乎压扁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环抱住自己,好似要把自己全部裹住一般,她嗅到了强烈的男子气息,胯下玉穴还在被死死肏弄,而鼻间的这股男子气息却更令得她迷醉其中,修长玉腿惊不自觉的绕到男人背股之处,一侧的舞女瞧着这般景象,不由款款轻移过来,顺着宁雪的姿势,将宁雪的玉腿向上一般,这下彻底让宁雪的玉腿将宁夜的熊腰环抱在内,宁雪早已沉醉,任由她施为而不知所以,只是双眼紧闭之间感受着胯下的巨大快感。
宁夜满是得意的望了一眼舞女,感受到胯下女子花径开始一阵阵强有力的悸动与痉挛,似是高潮前兆,心中大笑:“不过是紫云玄门的千金小姐罢了,虽是有着仙子修为,但怎又敌得过他举世无双的极夜魔功。”想罢,魔功尽出,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宁雪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再度火热几分,似是要将她花房灼伤一般的火热,花房一阵收缩,而此时宁夜猛烈一顶,整根肉棍直插入底,宁雪只觉颤爽无比,仿佛心中欲火之门被打开一般,终是忍不住一身尖叫:“啊!”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住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狠狠一夹,雪臀紧绷,玉穴深处春潮涌动,喷射而出,瞬时进入高潮极乐之境。
畅爽无比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复,宁夜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宁雪不断来回往复,不断高潮迭起。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过了多少次高潮,宁雪神志昏沉,全身无力的躺倒在宁夜怀中,娇气直喘,胸前豪乳不住颤抖起伏,而宁夜的肉棒依旧紧插在宁雪玉穴之内,多次的高潮早已将花房幽径填的满是湿意,宁夜暗运魔功,宁雪体内的处子元阴便伴着这涓涓细流被宁夜的巨龙吸了进去,宁夜感受着这不可多得的元阴迅速的修复着自己体内的伤势,早先潜伏于宁雪体内的极夜之气瞬时认出主人,涌入宁夜体内之后迅猛而生,顷刻之间,宁夜精光大盛,黑气覆体。
“恭喜主人,功德圆满!”舞女见状已知宁夜此刻修为已复,上前款款拜倒。宁夜却是并未理她,而是做着最后的冲刺,黑云覆体的宁夜稍施手段,那瘫倒累乏的宁雪便经不住娇颤而起,宁夜巨龙不断猛冲,这一次,他不再需要运功吸取元阴,因而一往无前,毫无顾忌,这一番猛冲再度将高潮过数次的宁雪再度带上极乐。
“宁尘的女人,都要怀上我的种子!”宁夜邪念一至,宁雪便觉玉穴之中的肉棒骤然变大几分,顷刻之间,宁夜一声低吼,一股浊精喷射而出,溅射而至,击打在自己的玉径内壁之处,浑身舒爽,酣畅淋漓。
“来,音儿,替我吹净些,我们再来!”宁夜起身唤道,舞女自觉伏下身来,跪在宁夜腿前,熟稔的伸出玉手将那满是晶莹液体的肉棒放入口中,眼神不时勾勾的望着宁夜,极尽狐媚之色。
“主人,呜,好大!”舞女一边唇舌飞舞舔舐着宁夜的肉棒,一边抬首轻问:“主人,蚩尤还在外征战,主人不怕他败下阵来?”
“哼,不怕,蚩尤去蓬莱本就不打算活着回来,眼下当是抓紧行功,这注入玄门之女的极夜之气倒是比我想象得还要生长迅猛,今日过后,我的实力将更上一层,从此地飞至蓬莱也不过转瞬之息,届时定叫他们好看!”
“那还等什么?”舞女莲目熏熏,微微眨动,甚是娇俏可人,听得宁夜言语,又感受到口中巨龙抬首之意,立时支起身子朝着宁夜靠去。
“哈哈,来,今夜我要与你二人好好大战一场!”宁夜再度雄起于前,一把抱住舞韵音的柳腰,一手又将横躺于床的宁雪拉起,大笑道。
“不要了,不要。”宁雪羞愤惊恐之音夹杂,却是无人在意,紫云山僻静优雅的清雪小筑,处处荡起诱人的靡靡之音。
第七卷:永夜歌,第四章:蓬莱崩裂
仙雾散却,硝烟弥漫,往常静寂缥缈的蓬莱仙岛此刻却是剑拔弩张,巨兽蚩尤正与玄机老人战至一起,这位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此刻却是身形矫健,实力尽显,面对这上古第一魔兽,玄机斗志鼎盛,全力以赴。
而他的身后,四位俊秀已然布好大阵,镇魂诛魔,这一曾击退蚩尤的神阵再现,无疑让玄机威势更强,剑阵之间,玄机穿梭自如而蚩尤不但要躲避剑阵的多方剑气侵扰,还要与这全力一搏的老人纠缠不休,几个回合便已不支起来。
蚩尤身形渐渐慢了下来,被这般困兽一般的纠缠住,蚩尤仿佛受到了莫大侮辱,抬头猛地嚎叫一声,身上的黑甲渐渐破碎开来,露出一身精壮有力的赤红色兽皮。
“小心!”观月凝神喊道,这蚩尤魔力巨大,此番变化,定是有着莫大的能量激荡。众人早已默契非常,观月号令之下,众人收回散发的剑气,而是凝神结盾,而阵中的玄机老人轻抚长须,退至一旁,一手拂尘扫过,万千白丝飘洒,将身形牢牢护住。
“呜嗷!”蚩尤朝天一吼,果不出观月所料,那赤红兽皮渐渐散出黑色浓烟,蚩尤于黑烟之中身形竟是瞬间长大几分,而刚刚所受的些许创伤也渐渐愈合,这黑烟笼罩下的蚩尤宛如魔神降临一般,实力再增。蚩尤身形渐渐扩张到整个剑阵,身躯已是近达阵脚,将几人各自身前剑盾挤压开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集力与我,我来!”玄机怒斥道,几人心领神会,各自剑盾之间光晕闪耀,不多时四道颜色各异剑气直出,共同朝着中心处蚩尤身下的玄机老人汇去,玄机当机立断,拂尘一裹,四道剑气汇聚而来,凝成一股球状仙气,玄机一个纵身,跃至蚩尤眼前,瘦弱的身躯在庞大的蚩尤面前甚是渺小,但这玄机老人一脸刚肃,毫不停滞的将手中真气掷向蚩尤,四道剑气汇聚而成的球状真气直击蚩尤胸口,蚩尤骇人的脸上渐渐浮出痛苦之色,随即后退几步,以手抚住胸口,变大的身躯亦是停止生长,血盆大口微微张开,显是十分吃痛。
正当蚩尤血口大张之际,玄机再度纵身,这一次,他却是直扑蚩尤嘴中。
“师傅!”“道长!”阵中四人同时疾呼,却是阻拦不住义无反顾的玄机,玄机鱼龙一跃,自蚩尤口中进入,不见踪影。但蚩尤腹中本是赤红色的兽皮却是渐渐闪出些许金色光点,每闪一次便令蚩尤惨叫一声。
“这是?”宁尘不解其意问道。
观月面色痛苦,缓声道:“相传蚩尤通晓八十一种上古魔功,每一道便在体内长出一条血脉,师傅逼出元神之力,坠入这魔兽体中,是要切断它的八十一根血脉。”
“那这些金光?”宁痴见几人已是收住阵型,而蚩尤亦是强弩之末,进而上前问道。
“这是师傅的元神剑法,每一次金光,便是一道血脉。”
“那岂不是?”柳依依本欲说出“好事”二字,可见几人面色均是凝重异常,当下收住嘴,不解的望向观月。
“坠入魔兽体内,九死无生,纵是切断它的血脉,自己亦会被魔功反噬,灰飞烟灭。”宁尘微微闭目,于心不忍。
“就算能侥幸生还,可师傅强行逼出自己的元神之力,此番激战过后,也终究会寿止于此。”观月怅然道,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玄机道长舍身取义之心,天地怅然,青竹拜服!”青竹走上前来,持剑而拜,白衣潇潇,满是动容之色。
“宁尘(宁痴、依依、柔清)拜服!”余下众人均是受感于此景,纷纷举剑而拜,齐声而助威。
随着蚩尤体内金光不断闪烁,蚩尤嚎叫之声不绝于耳,众人悲痛之色渐缓,玄机老人虽是着面不多,但这番义无反顾的壮举终是不枉此身,诛除这上古魔神蚩尤,换得上清界安稳太平。
“嗯?”观月紧紧盯着蚩尤体内金光,每闪一次,心中也知晓离恩师危险便近一分,眼见得这蚩尤体内金光闪过第八十次之时,忽觉蚩尤腹中金红光波不断变幻,这魔兽胸腹瞬间伸缩往返,似是要爆开一般,不免疑惑。
几人同时瞧去,却都不明这是何故,忽然,玄机老人苍老之音传出:“你们快走!”几人均是一脸愁云,不解其意,但见观月皱眉咬牙,满是哀思的回过头来,恨声道:“快走!”
“观月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宁尘上前问道。
“走!”观月大吼一声,几人哪里见得观月如此失常,当下依言而动,御剑而飞,但见飞剑纵横于天,刚至蓬莱上空,一声惨烈的爆炸之声传来,“轰隆”一声,仙境一般的东海蓬莱此刻化身一朵黑云,硝烟散去,再无半点人踪。
“师傅!”观月惨然跪倒至剑上,面色苍白。
几人心中却是明白,这蚩尤不甘被制,竟是引得这自爆之法,将整座蓬莱化为灰烬,可怜蓬莱玄机真人座下弟子,与蓬莱真人一起尽皆殉葬于此。天地玄黄,上清四派,都已成了过眼云烟。
“糟了,师姐!小玄!”宁尘陡然惊醒,自己那意识模糊的师姐与剑灵均在蓬莱修养,眼下蓬莱已毁,她二人不知如何。当下心中大急,剑身一甩,意欲向这黑云探去。几人亦知蚩尤已逝,也是有意下去探查是否有着些许生机活口。
观月步履蹒跚的走在这废墟一般的蓬莱仙岛小路之上,所见之景皆是疮痍一片,她也曾亲眼目睹了其余三派的惨像,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本是坚强的她却终究脆弱了几分,天魔浩劫,终究是要牺牲四派为代价方能度过吗?
不,四派终究是牺牲了,可劫难尚未消亡,蓬莱黑云渐渐消散于空中,而空中的黑云却是渐渐汇聚在一处,起初众人还未在意,可当黑云遮天蔽日般将整座蓬莱笼罩之下,众人缓缓抬头侧目,心中虽是祈盼着不要再有变数,然而一声阴侧之音传来瞬时击碎了众人的心愿。
“各位,久违了!”宁夜那化成灰也能认出来的声音传来,令得宁尘手心一紧,剑意直升,而当听到宁夜身后似有女音尖叫之时,众人更是惊诧不已,不多时,黑云之中隐隐显现出宁夜的一身黑袍,此刻的宁夜却不是孤身一人,双手大开,手中却是环着两名绝色少女,却正是因神志不清而在蓬莱养伤的宁烟与小玄,两女仍是一脸迷茫的任由宁夜抱着,似是早已习惯宁夜的怀抱一般,沉醉其中,丝毫不理会脚下宁尘的不断呐喊。
几人虽是气氛,但终究不敢妄动,此刻的宁夜魔气外露,众人都能感受到此刻的宁夜较之当日极夜坛时又强了许多,甚至于,连刚刚自爆而亡的蚩尤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宁夜却是眼波流转的扫过众人,自每一位宁尘身侧女子扫过,脸上笑意更盛:“怎么,宁尘,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不是要救她们吗?”
“狗贼!”宁尘怒骂一声,急火攻心之下便要举剑而去,却被观月拦住,而观月虽拦得住宁尘却是拦不住宁尘身后那威势更甚的一抹白衣。青竹银牙怒咬持剑而上,宛若晴空一鹤,剑指青霄。
“来得好!”宁夜见是青竹率先攻来,嬉笑一声,缓缓放下手中二女,毫无顾忌的迎了上去。黑云耸动,魔功顿生,这临天一击威势无比,虽身躯离青竹还有数尺,但青竹已被这股魔气所掩,震得鲜血喷涌,悻然倒地。
“师尊!”“师叔!”几人均是大急,唯独观月镇静有佳,大喝道:“玉郎,你去!”宁痴心领神会,那日极夜坛,便是他孤身一人智斗宁夜,以让他四人布好镇魂之阵,眼下青竹已伤,重任又落在自己肩头。
“故技重施,又有何妨!”宁夜见宁痴攻来,却是一眼看穿,任凭宁痴肆意剑舞,亦是不以为意,稍加抵御之下,却是紧盯着下方紧急布阵的四人,嘴角扬起一抹谑笑。
“玉郎撤走!”观月一声娇呼,宁痴亦是默契一般撤开,镇魂大阵瞬时布满蓬莱高空,将宁夜笼罩于身,宁夜见状,悄然一笑:“蓬莱仙子号称智计无双,眼下靠这估计重施之举想赢本座,未免太天真了些!”当下振臂一挥,四条魔龙自袍中涌出,直取四人,四人纷纷结阵以御,而不料此时宁夜仍有后手,手中不知何时多处一柄金光闪闪的巨剑,以剑指天,朝天一刺。巨剑指至结界之顶,镇魂之力却是犹如被吸收一般,汇聚于巨剑之上,而那金光巨剑却是不断变黑,愈发强盛。
“破!”宁夜一声长啸,那镇魂大阵所结之界应声而消,四人还未能抵御住魔龙之威,便被这股破阵之力反噬,纷纷瘫倒于地。
“观月仙子,昔日紫云山我就说过,任你智计百出,终将成我胯下之奴!哈哈哈!”宁夜大声长啸,自天而降,飞至众人身前,意欲收割战果。
“未免高兴太早!”观月眼神微眯,一抹狡谐之色闪过,令宁夜大感疑惑,但见观月堪堪爬起,一个后跃便至宁尘身后,而同时的柳依依与水柔清亦是起身一跃,同步一般汇聚于宁尘之处。
“嗯?”宁夜不惑之时,三女同时出掌,三股不同仙门之力同时集于宁尘一身,而宁尘脑海中却是浮现起日前几人商讨之时的场景:观月最后的凝思长吟:“若是镇魂依旧被破,我等该如何自处。”
水柔清一如既往的热血狂傲:“但求全力一战,虽死何惧!”
而观月却是摇头叹道:“天魔劫难,舍生若能破劫都数幸事,怕是那宁夜淫邪至极,我等均是求死不得。”
宁尘闻言恨声道:“誓杀此贼!”
观月回头叹道:“依我之计,若是事有不顺,我等唯有将全身修为汇聚于宁尘师弟一人之身,集全力于一身的玄阳传人,有着气运之力,或许,能够与这劫数一战!”
宁尘只觉此刻体内仙力瞬时增至顶峰,墨色玄阳剑渐渐颤吟不止,突然一丝金光闪过,玄阳剑犹如脱壳一般散裂开来,却是墨色尽褪,现出一柄耀眼的金色长剑。宁尘当先一剑,玄阳之威充盈直击,一扫之下却有山崩地裂之势。
“暗夜!”宁夜轻唤一声,那柄变黑的巨剑瞬间飘来,宁夜举剑而上,朝那来势汹汹的宁尘双剑汇聚,全力一碰。
烟起蓬莱,山呼海啸,浓烟散尽,再无丝毫争斗之气,宁尘宁夜都是气喘吁吁立于空中,而宁尘身后的几女与宁痴青竹亦是全身无力,再难动弹。
“想不到你的气运还未消亡。”宁夜率先出声,心有不甘,他本以为破了宁雪身子,宁尘身边女子便已尽数占尽,玄阳气运至此便再难运转,而今看来,宁尘气运仍在,倒让宁夜始料未及。
宁尘并不答话,他此刻抓紧运功,只求早宁夜一步调息过来,再将这魔头诛除。
而宁夜却是不以为意的眼神飘移,望着宁尘身后的观月与水柔清,突然笑道:“莫非,这两位仙子亦对你有了情愫?哈哈,宁尘,玄阳传人果然红颜环绕,好福气啊!”
众人依旧不予答复,只是水柔清与观月难免脸色发烫,无人知晓,眼下众人皆伤,按理说谁先调息过来谁便取得先机,这宁夜为何如此放荡不羁,莫非还有后招?
“玄阳气运仍在,本座今日再饶你一次,下一次,我只会更强!”宁夜缓缓起身,哈哈大笑,众人眼色一惊,却见宁夜身后不多时已多了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正扶着宁夜,牵着宁烟与小玄,悠然离去。
“韵音!”眼尖的宁痴却是惊醒过来,他寻找多日的舞女姐姐,却是出现在众人眼前。
“玉、玉郎?”舞韵音见宁痴呼唤,扭头望来,沉湎多时的她忽然有了一丝眷恋,那段与宁痴以及妹妹的闲散时光,萧舞齐奏之景还在山间浮现,而眼下,自己却是委身他人,甚至于,不可自拔。
宁夜轻咳一声,倒是惊醒了舞女的情思,宁夜眼下亦是大伤,也不知宁尘等人何时复原,当下不做久留,喝道:“走!”舞女不舍的望了宁痴一眼,扭头而别,手中轻舞出一道红云,将她几人包裹其中,不多时红云散去,几人再不见踪影。
紫云殿中,几人愁云遍布,一言不发,宁痴与萧女自外走进,均是风尘仆仆,众人起身询道:“怎样,可有消息?”
宁痴微微摇头:“已是派出全部弟子,连我自己圈养的仙兽灵兽尽皆洒出,均是未能找到宁夜踪迹。”众人默然,玄门重建不过几日,宁夜有意隐藏,要寻他谈何容易。
“即便是寻得到他,我等也未必再有一战之力。”观月淡然道,众人虽是不愿承认,但却也难免不信,每一次再见,宁夜实力均有增长,邪魔之辈向来有采阴补阳之术,眼下宁夜手中不但有昔日的魔教圣女舞韵音,更是有着宁烟小玄与宁雪等女,几经修养,必然卷土重来,届时魔功更盛的宁夜,众人再无底牌,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片默然之际,一道清音将众人阴霾扫过,“我有办法!”众人侧目之下,却是白衣萧索的青竹缓缓站起,脸色凝重。
“师尊?”宁尘起身向青竹靠去,满是疑惑。
“观月,你随我来。”青竹却是一个侧身背对宁尘,不理宁尘的追问,转身向着观月念道。观月虽是有些错愕,但终究心智淡然,旋即随着青竹入了房中。
几人不知所措的静候在房门之外,静候着消息,青竹仙师此刻是他们中辈分最高之人,又曾被宁夜掳去,此番出声,或许真有击破宁夜之法。
“咯吱!”伴着一声轻微的门扉之音,观月缓缓走出,众人立刻围上前去,虽是急不可耐,但终究是等着观月慢慢将门扣好,方才跟随观月脚步出了大殿。
“月圆之夜,宁夜似有隐疾一般,少有的会隔开众女独自练功,而纵使有些交欢,亦会忍而不发,绝不出精。”
“这是何意?”宁尘皱眉道。
“也就是说,若是能寻一人出面引得宁夜于月圆之夜忘情于此事,里应外合之下,不但宁夜藏身之所可寻,甚至或可借机寻得他的破绽,将他一举歼灭。”
“师叔她?”宁痴最先听出观月语中之意,青竹本已敞开心扉,一路追随几人诛杀宁夜,眼下又将自己闭于房中,想必是存了舍身侍敌之心。
“师尊!”宁尘旋即明白过来,当下目瞪口呆,不由抬腿便向内室奔去,却见屋门大开,不见一人,宁尘即刻御剑而追,却见天边那一抹白影却并未走远,只是飘落至紫云小筑,宁尘即刻跟上,“师尊,师尊。”的喊个不停,却不见青竹回眸,落得屋下,房门紧闭,青竹依然不作一声。
“师尊,为什么?”宁尘扣首于地,掩面而泣,甚是凄凉。然小屋之门再未打开,宁痴等人随后跟来,为这静谧的紫云小筑带来了一抹生机。众人再度无言,既是感念青竹这般舍身取义之心,亦是不知如何劝慰宁尘,踌躇之下,却是鸦雀无声。
观月终是较为细心,眼神在几人中稍稍扫过,便察觉有异:“玉郎,韵琴姑娘呢?”
宁痴猛地回头,却是不见萧女踪影,立马疑惑起来,众人之中,萧韵琴本是魔教之人,虽是与宁痴恩爱,但终究不被众人所完全接受,只是见她言语谦恭,亦是未有过敌视之心,刚刚还与众人一起,眼下为何不见踪影。
宁痴也顾不上这边闭门不出的青竹,率先朝着居所奔去,行至房中,只见桌上一行书信引人注目:玉郎亲启:妾身闻青竹前辈舍身侍敌之策,心有戚戚,妾近日以来思姐心切,且早非清白之躯,更是通晓闺中淫媚不耻之术,愿代青竹前辈而行,妾与姐有互通之术,自有办法寻得宁夜,待月圆之夜,定将魔头讯息以报之,望君珍重!
“噗!”宁痴只觉脑中天旋地转,似是整座紫云殿都在摇晃一般,口中竟是忍不住一口脓血喷出,昏厥于地。
第七卷:永夜歌,第五章:舞萧合鸣
宁尘众人围坐在紫云殿内,静静的等候着宁痴,尤以青竹最为不安,她本意向玄机真人一般舍却性命尊严去换取击败宁夜的机会,而今却是想不到,却害得宁痴萧女一对眷侣劳燕分飞,心中颇有些愧疚之意。
宁痴终是走了出来,行止缓慢,神色凝重,而让人更加意外的,却是宁痴的头上,一夜之间,少年白头。
“玉郎,你!”宁尘忍不住唤道,心中颇为痛心,紫云玄门之中,谁不知那个曾经一心闲散、志不在修仙的宁痴宁玉郎,而今,他不但身披掌门重担,更是与爱侣忍痛惜别,叫人怎不扼腕叹息。
宁痴看向宁尘,眼神微微一闭,怅然而叹:“师弟,你我,苦哉!”
宁尘自知与他同病相怜,自己身边所关怀的女子,如今大多被那宁夜掳去,还不知遭受了何等苦难,此番宁痴垂泣,更添感伤。当下振作精神,上前劝道:“玉郎,往事已矣,眼下,还是布置一番诛魔之计吧,四派之仇不能不报,小雪、小玄和师姐还有你的韵琴姑娘不能不救,我等孤注一掷,舍上性命,也要诛灭此魔,还上清界一线清明。”
“后日便是月圆,若是韵琴姑娘传来讯息,我等飞身前往,还须早做迎敌准备。”观月见宁痴依旧沉湎,率先将话题引出,几人寻思合议,自有一番应对之策,但各自心有郁结,商议少许便也散了。
黄杉小袄、碎布罗裙,萧韵琴有些疲倦了,走在闹市之中的她带着些许彷徨,亦是不知该走向何方,她不知道宁夜与姐姐在哪,但她总有感觉,若是自己一个人,总能找到与自己有着感应的姐姐。但她心头又萦绕起一丝悔意,她不知道日后该如何面对玉郎,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回忆过往,心头只有一个念头:救出姐姐。
“姐姐会在哪儿呢?”萧女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啊!”忽的,萧女一声娇斥,引得人群目光尽数聚集,萧女只觉胯下蜜穴之处一时间酸痒难耐,如有铁杵重捣之象。“那魔头又在欺负姐姐!”萧女秀眉微蹙,虽是气得不行,但随着蜜穴中那铁杵进出频繁,她再没有生气的闲荡功夫,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理街上行人奇怪的眼光,朝着墙角人烟稀少之处缓缓走去,只是两腿紧闭,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却是未曾走得几步,随着那私处一阵猛烈的撞击触感,萧女一个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跌在地上。
“哇,哪里来的仙女,这般迷人。”墙角不远处,几个衣着褴褛的乞者却是锃亮了双眼,死死盯着这跌至凡尘的娇俏仙女。
“这仙女的奶子可真是大,比那碧云楼上的小娘子们可壮观得多咧。”一个眼尖的倒是发现了些新天地一般,几人却是眼中绽放出几许淫光,纷纷围了过来。
“找死!”萧女虽是难掩体内春潮暗涌,但好歹也是曾经的极夜坛圣女,哪能忍受这群肉体凡胎之人的淫念,几名乞者略微靠前,便是媚魔之功涌动,几人瞬时被击飞数米,皆是狼狈不堪。
“啊,仙女饶命,饶命啊!”乞丐们见这莹莹弱女子却是如此了得,哪里还顾得上淫心色念,纷纷倒头便拜,连呼饶命。
“滚!”
一声令下几人纷纷逃散,空挡的墙角之处,却是再无一人,萧韵琴双眼紧闭,再难抑制体内春潮,靠至墙角,却是情难自已的伸出玉手,一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胸前波涛,另一手却是极为不愿的伸向裙摆之间,缓缓的朝着蜜穴之处揉搓起来。心头更是无所顾忌的忘却一切,随着心头的强烈触感不断辗转娇吟,身上衣裙早已是褶皱不堪,可心头的欲望确实剑拔弩张一般不可收拾。
“每次都这么久,真是气死人!”心头虽是气恼无比,可哪里还顾得上多想,浑身敏感的她靠着墙头,身躯缓缓向上拱起,伴着体下高潮涌动,连玉趾都是不经意间伸得笔直。
“啊!终于。”浑身是汗的萧女苦苦熬了一个多时辰,终是赶到体内触感渐渐迟缓下来,伴着蜜穴之中一股烫人之感袭来,萧女亦是疲倦不堪的软倒在地,面色红润,疲累不堪,头脑晕沉,却是渐渐昏睡过去。
“妹妹!”一声清澈而熟悉的声音传来,萧韵琴渐渐睁开惺忪双眼,但见一袭红衣的舞女姐姐正站在自己身侧,而自己,仍是在这闹市深巷之中。见得自己苦思许久的姐姐舞韵音,萧女大喜,起身便是将舞女紧紧抱住,喜极而泣:“姐姐,呜呜,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妹妹,姐姐也想你得紧。”舞女素手微抬,缓缓拂过萧女发丝,轻声温言道:“妹妹,怎么沦落至此?”
萧女环顾四周,却是不见宁夜踪影,当下大喜道:“姐姐,快跟我走,我们回去。”连忙拉起舞女玉手,正欲扭头就走,可拉扯之下,舞女竟是纹丝不动,萧韵琴诧异之下扭过头去,却见姐姐原地伫立低头不语。“姐姐?”萧女疑惑问道,却依然不见舞女回应,却是不由想到那日东海蓬莱,姐姐似是心甘情愿帮着宁夜,难道,姐姐真的变了?
“她自然不舍得跟你离去。”一声阴侧之音传来,宁夜自墙角阴霾处走出,满是笑意。萧女大是惊恐,但情急之下却是转身将姐姐护在身后,张口斥道:“你这魔头,对我姐姐施了什么妖法,她,她怎么?”
“若非你用了魅魔之术,我还不知去何处寻你。”
宁夜一脸谑笑之意,再不出言,只是微微望着这眼前两位美若天仙却又容貌一致的昔日魔教双姝。萧女疑惑之际,舞女却是一手挽起妹妹胳膊,温言道:“妹妹。姐姐我,跟着主人,很,很快活。”
“姐姐?”
“你既然来了,就跟着主人罢,我们便再也不用分开了。”
萧韵琴满脸的不可置信之意,樱唇微张,痴痴的望着姐姐,曾经与玉郎的一番青涩纯情,极夜坛山脚之下的琴箫合鸣,姐姐,都忘了吗?
宁夜缓缓走进,一手将舞韵音揽入怀中,自然娴熟,而另一手,却也是环过萧女肩头,将萧女朝自己的右侧怀抱轻轻一带,一并纳入怀中,萧女挣扎几许,大是不愿,然而在宁夜强硬的动作驱使之下,亦是无法摆脱,旋即又想起此行大计,不由低下头去。
“走吧,我猜你在紫云山过得并不好,跟着我,才是至上之道。”
萧韵琴痴痴的站在这金碧辉煌的深闺之中,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紫禁深宫,这人间最神圣的宫阙楼阁之内,竟是让这魔头来去自如,世人皆知,深宫之内不乏修仙高手、隐士频出,而此刻这深闺后院之中竟是没有一丝人烟之气,只余她三人旖旎相对。
红烛摇曳,不免为眼下场景添了几丝温馨之意,萧女心头彷徨,她早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但要委下身来侍候这有着近乎杀父之仇的魔头,难免叫她内心戚戚,她木然而立,不知所措的望着姐姐。
而有别于萧女的彷徨,舞女韵音显得娴熟许多,朝着妹妹望了一眼,不多时已是俏皮的眨起眼来,眼神已是从庄重温驯变得淫媚起来,转过头去,却是盈盈而下,跪在宁夜身前。
宁夜怡然而笑,也不多言,悠闲的跨坐在那刻有金龙彩凤的大椅之上,眼神在这两位双胞姐妹身上打转,一会儿望向这红裙袅袅的舞韵音,一会儿便瞧瞧那黄杉清脆的萧韵琴,心中难免得意起来:“还记得当初邪煞那厮拿你们两个逗弄与我,叫我好生难堪,今日终是让我得偿所愿,自今日起,你二女定要好生光大我魔门魅术,当然,是用在我身上,哈哈。”
萧女刚想破口大骂这贼人无耻,但眼前的一幕却叫她瞠目结舌,姐姐跪倒在宁夜脚边,主动的伸过头去,却是将头埋在了宁夜的胯间,虽是早已感应过这二人的淫靡勾当,可近在眼前的视觉冲击却不免叫她震惊,而更震惊的,却是舞韵音伸出那细长的舌头,极是娴熟的朝着宁夜的亵裤舔了一圈,又咬紧牙关,轻轻咬过宁夜的亵裤,使劲儿往下一扯,硕大的巨龙一跃而出,却是在舞女脸上轻轻一拍。
“啊!”萧女尖叫一声,眼神有些迷离,这,这魔头的那活儿怎么这般大。
嘴唇微泯,筹措之间舞女已是将那巨龙含入口中,开始了熟悉的含允厮磨。姐姐怎的这般放荡了,萧女如是想到,可姐妹二人心有所应,更有如此淫靡画面近在眼前,萧女只觉口中充实肿胀,似有铁杵一般的硬物在口中缓提轻顶,甚是恼人。
“呃,呜”,一股浓咸湿意涌入口中,萧女只觉恶心想吐,将头扭转一旁,却又干呕不出什么,银眉紧蹙。正当她气苦难耐,正欲回身找姐姐问个明白之时,却见那魔头挺着微微下垂的肉棒正朝自己走来。
“你,别过来!”虽是脑中各种谩骂词句闪过,可近在眼前的冲击,却让她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声音柔软的微作抗拒,宁夜却是咧嘴一笑,顷刻间已是走至萧女身旁,双手一紧,便将萧女搂入怀中,望着映入眼帘的与舞女一模一样的精致容颜,忍不住戏谑道:“放松一点,一会儿你便要求我的。”
萧女俏脸微红,只觉宁夜身上散发着一股精壮男子气息,同时一股与自己体内功法相合的无形魔气将自己包裹,自己竟是觉得体内媚功运转猛烈,几息之间竟是面红耳赤,心跳剧烈,手中绵软不止,再无反抗之力。
宁夜将脸缓缓靠近,渐渐近至萧女脸前相贴,故意吐出魔舌在萧女鼻尖微微一扫,萧女忍却不住,正欲闷哼一声,不料樱唇正被宁夜的大嘴盖住,慌张开口却是那灵动飘逸的魔舌探入,四下寻找着自己的娇俏小舌。
虽是不愿让他得逞,可宁夜却是老道异常,稍一探查,便在那角落之处寻得莲舌踪迹,一个翘卷,便将萧女的莲舌交织一团,使劲儿吮吸舔舐,惹得萧女芳心直颤,身体来回摆动,却又不忍将他推开。
“啊,妹妹,我,我也要。”舞女秀唇微张,一个劲儿的舔舐着自己的唇侧,媚态尽显,风骚入骨的她快步移来,却是感应到宁夜的高超吻技,情不自已的走了过来,将身子靠在宁夜背上,双手环抱住宁夜的虎腰,不住的向上蹭着。
宁夜吻得一会儿,满脸得意的伸出舌来,望着已是动情的萧女,嘿嘿一笑,双手轻轻解过萧女身上的黄杉,伴着萧女无措的神情,青衫飘落,露出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两团被亵衣紧紧包裹但又凶气外露的硕大雪球。
“果真是名不虚传!”宁夜哪还忍受得住,在不温声细语,一手粗鲁的扯下那多余的亵衣,两颗雪乳立时弹跳出来,轻轻在宁夜脸颊弹跳耸动,宁夜侧目之下,只觉这雪乳犹如含苞蜜桃一般粉嫩可爱,双手同时攀上,那销魂一触之下,只觉舒爽无比,再无顾忌,疯狂的将这对巨乳肆意揉捏晃动,把玩不休。
而他身后,舞女亦是有感于胸前摇曳,不多时已将自己衣裙除下,露出一对相对小了几分的嫩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美胸,一手缓缓伸向宁夜,为宁夜除却上身衣物,待到宁夜一身精装肌肉展露出来,自己越发双眼放光,不住的将自己的嫩乳贴着宁夜虎背上下起伏,似是有吸力一般的来回引导。
宁夜依旧沉浸在萧女的涛壑之间,手口并用,或吮吸或揉搓,不断感受着来自萧韵琴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同时在舞女的逗弄之下,更是伸出魔手向后探去,一把抚上舞女那纤细健美的玉腿,心中叹道:“舞萧双姬,果真名不虚传。”就这样一手豪乳一手玉腿,宁夜就地而卧,将二女各自拉入身侧,宛若帝王一般尽情享受。
揉捏一阵,宁夜只觉手中雪乳愈发坚挺几分,本就硕大圆润的雪白玉兔更显几分膨胀之势,宁夜心知萧女已然动情,当下轻轻拍打一阵舞女秀腿道:“音儿稍待,今日暂且先陪好琴儿,一会儿我们再一龙二凤,保管你姐妹二人欲仙欲死。”
一个侧身,将萧女爆乳托起,一把将萧女抱至自己身前,一个狠扯,将萧女身下最后的亵裤扯下,萧女双腿紧紧夹住,一脸娇羞,将自己的私处微微遮掩,宁夜嘿嘿一笑,却是慢慢躺下,朝着萧女柔胰一拉,便将萧女拉至自己胸腹之上,萧女那对豪乳与自己肌肤相触瞬时挤压成一团,叫宁夜好生舒爽,宁夜一个熊抱,狠狠将萧女抱紧,双腿微微一屈、一蹬,萧女紧夹的双腿便被轻松分离,一根火热滚烫的钢铁肉棒缓缓移至萧女那寸草不生的玉洞门口。
“你!”萧女掩面轻唤,却是声音轻柔,不见丝毫怒气。
宁夜将嘴凑上萧女耳畔,淫笑道:“琴儿勿惊,你与音儿心有所应,当知我的本事,我也知道你的深浅,你本就是我极夜圣女,功法相契之下自然能鱼水相融。”不等萧女回应,腰鼓一挺,巨龙立时一贯而入。紧致曲折的幽径小道、嫩滑舒爽的曲壁肉膜,熟悉的感觉袭来,叫宁夜满意非常。
“果然与你姐姐这里一模一样,”宁夜暗道,心中大喜,舞女的蜜穴早已被他摸得透透的,几个浅顶钻磨便叫萧女娇喘连连,忽然一个牟足劲的深入,直顶得萧女大声呼喊起来。
“啊,停,停下,好,好大!”萧女淫呼不止,却是十足受不了宁夜的巨大尺寸,她虽不是深闺处子,但哪里经受过这般粗长的肉棒,又哪里体会过这般蚀骨销魂的钻磨功夫。而另一边的舞韵音亦是满脸晕红的捂住蜜穴之处,满脸沉醉的朝着宁夜望来,眼中尽是淫靡之气,若不是宁夜的肉棒已插入妹妹穴中,怕是要被她争抢出来插入自己体内。
宁夜几番挺动,深觉舒坦万分,双手托着萧女的柔臀,一番爱抚之下更觉胯下刚猛有力几分,抽插频率亦是愈发加快,可每一轮抽插都引着萧女的一声长呼,一时之间,旖旎而淫媚的娇吟在房中回响不止,而一侧的舞女亦是有感于胯下奔腾狂涌之感,跟着妹妹一齐呼喊起来。
“啊,慢,慢一点,啊,好快,啊,受不了了,啊!”伴着一声高亢的呼声,二女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涓流自二女胯间同时涌出,瞬时将宁夜巨龙沾湿,宁夜更觉舒爽,当下起了起身子,让自己坐在地上,一边不停的继续来回挺动抽插,一边魔蠢微张,朝着萧女那对百握不厌的巨乳咬去,轻拢慢捻抹复挑,银牙轻咬尝蜜桃,手口并用之间,胯下雄物依然坚挺有序,直叫萧韵琴手尾不得相顾,全身似不如自己一般,任着宁夜的高潮技艺而不断进入高潮。
“啊,再快,再快一点,别停下,啊,要飞了!”不断娇喘,不断身形摇曳的萧韵琴早已忘却所以,只觉在宁夜身上起伏的已不再是那个与宁痴有着海誓山盟的自己,而是一个沉溺于爱欲不可自拔的魔教圣女,本就是极夜中人,本就与这现任教主是一类人,何苦追寻那烂漫天真的情爱呢?萧女眼色迷离,神识昏沉起来。
“来了!”宁夜轻唤一声,抽插愈发剧烈,伴着二女同时发出的娇嗔之音,凶猛撞击几许之后,猛地提了提发力的虎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竟是毫无保留的贯入萧女那幽径之中,而宁夜却是丝毫不见颓势,将有些疲累的萧女缓缓放下,又在那对豪乳之上流连几许,再度雄风挺起,伸手之间却是将渴盼多时的舞韵音拉入怀中,也不多言,便将巨龙插入舞女口中。
又是一阵口中温存,宁夜再度抽出之时,巨龙已是较之当初又有几分膨胀之意,当下扯过舞女,使其背对着自己,自己双手抚上舞女秀腿,腰间再挺,便又进入那熟悉的蜜穴之中。
红烛摇曳,大内深闺之中,宁夜不断的在二女娇躯之上游走温存,一根粗长肉棒不断在二女口中、穴中来回变幻,终是在二女的尖声哀叫讨饶声中,射出了今夜第十次精华,宁夜魔功大成,倒是不觉得疲累,只是眼下舒爽万分,二女又已不堪征伐,当下开怀大畅,欣然躺在二女之间,一手盖上萧女的巨乳,一手攀着舞女的玉腿,款款闭目,悠然睡下。
第七卷:永夜歌,第六章:决战前夜
紫竹小筑依旧芬芳飘零,日头渐渐落了下去,小筑内房之中已是燃起丝丝烛火。
“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了!”宁尘独自伫立于房门之外,房门依旧紧闭,青竹依旧不肯露面。“若是那位韵琴姑娘依计行事,我们…”说到这里,宁尘微微一滞,他似乎也不知道这一战是否能一战功成,更是难以想象,若是不胜,又将遇到怎样的惨剧。
“师尊,尘儿知你苦闷,只盼师尊您早日振作。”宁尘道出心中所想,却见房门忽然有了一丝轻响,当即露出些许欣慰。
青竹靠着房门,终是开了口:“尘儿!”
“在,弟子在!”宁尘满脸惊喜之色,终日守候,总算守得师尊走出阴霾的一天。
“你且记下,明日死战,若胜,定要好好照顾你那命苦的师姐,莫要再害她受苦;若败…”
“师尊,弟子若败,不惜此身,死战而已。”宁尘咬牙狠声道,他亦是明白,若是自己再败,上清一界再无宁夜忌惮之人,又哪有自己容身之地。
“你若败,为师与你并肩而战,死战,而已!”青竹缓缓说道,一字一句,甚是有力,宁尘心中一紧,亦知师尊已存死志,此战不论别的,就算是为了师傅,也当全心聚力,背水一战。
“师尊,若是上苍垂帘,徒儿侥幸赢了那魔头,还望师尊…”
“勿庸挂怀,我道心已破,如今仅剩复仇残念,若此仇能报,我当自行了断。”
青竹斩钉截铁,一口打断宁尘关怀之意。
“师尊切勿存此死念,宁尘不孝,害师尊受难至此,而今只愿能手刃仇人,届时与师姐守候师尊左右,终生相伴。”
“你,我,已是不洁之人,你何苦…”青竹语气微顿,隐约之间已有垂泪之音。
“师尊,徒儿自幼蒙您养育,已然习惯了与您和师姐相伴的日子,修仙问道、正邪大战不过是人生劫难,今日看来,能守着自己关切之人,才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宁尘坦诚而言,终是将憋在心头之语尽数道来。
“尘儿…”青竹已是泪眼婆娑,朝夕相伴,心中对宁尘早已情根深种,但碍于身份,一直不知如何倾诉,她更担心宁尘只将她视作师傅,本以为天意如此便也过去,哪知造化弄人,遭受大难的青竹此刻挺着宁尘这番表白,心中大是欢喜。
“你不顾你的宁雪、小玄了吗?”青竹转眉想到了宁夜手中所劫之人,均是与尘儿切切相关,又与自己一般的苦命之人。
“她们…”宁尘微微犹豫几分,旋即释然,玄阳真气集于一身的他气宇轩昂,当下昂首答道:“小雪小玄均是因我而受难,宁尘自当竭心尽力守护她们,愿与她们一同侍奉在师尊左右,还望师尊首肯!”
青竹淡然一笑,宁尘这份自信终是感染了她,终归是她教出来的弟子,谨记着不负于人的信念,心下松了几分,轻轻吐出一字:“好。”
“师尊可是?”宁尘听得青竹答应,当下大喜。
“你退下吧,好生休息。”青竹终是有些冷傲,即便是有些意动答应了宁尘,但终是不愿开门,即便如此,宁尘当下也是信心满满,依言退下。
紫竹林深处,一间简陋的小茅屋便是宁尘的居所,宁尘自紫竹小筑归来,丝毫不觉困顿,当下倚窗对月,静坐起来。神游天外之余,忽觉一股寒意袭来,宁尘猛然惊醒,体内玄阳之力骤起,已合镇魂四方之力的他此时已然有着羽化一境的修为,回神一摆,却是轻松避过来人剑意,当下扭头望去,却是一脸漠然的水柔清驻剑而立,佳人清冷,映着月光照耀越显皎洁。
“柔…水师妹,你这是?”本欲如昔日梦境中一般直呼其名,可话到嘴边却又噎了回去,大梦初醒,如今自己身后还有师尊师姐等人挂怀,又何必多惹情债。
“明日一战怕是我等最后的一线生机,我来看看你的修为。”水柔清收剑入鞘,缓缓行至宁尘身侧,却是坐在门边,也学着宁尘一般抬头凝视,望着那近乎圆满的明月。宁尘知她少言寡语,性情与师尊有着几分相似,当下坦然一笑,坐至佳人身侧,正色道:“明日一战,宁尘定死战不休!”
水柔清未有回应,只是痴痴的望着那轮明月,似乎已然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宁尘有感于此景,亦是不忍出声打破,静静相守,脑中不由浮现出昔日梦中二人依偎在赵家村旁共赏落日之景。
“落日与月圆,都是这般的美。”水柔清忽然有感而发,却是叫宁尘大吃一惊。
“莫非,她与我做了同一个梦?”宁尘脑中升起此念,却又不忍再往下想,明日一战生死未定,还是莫要坏了柔清的清修罢。
“或许…”水柔清扭过头来,朝着宁尘看来,双眼灵动,似是要将宁尘瞧个通透,但见宁尘纹丝不动,神志清澈,旋即笑道:“或许,梦中的,才是最美的罢。”
宁尘双眼微醺,痴痴的盯着水柔清,他想告诉她,梦中的他已然醒来,而今的他依然将她视为知己。
“观月不唤观月来,观月厚颜自来,还望二位海涵。”宁尘忐忑之间,但见一袭红衣华袍的观月款款走来,有别于水柔清的一身淡雅,观月向来只着宫装,甚是典雅,此番前来,笑意盈盈,却是将气氛缓了下来。
“观月姐来了,我俩刚刚切磋来着,柔清师妹对我明日一战还有些担心。”宁尘上前拱手道。
“应劫之战,没有退路。”水柔清语出清冷,似是顺着宁尘言语有意拉开距离。
观月微微颔首,淡然道:“却是如此,明日一战,全系宁尘师弟一人肩头!”
水柔清见观月话中似有深意,也知观月向来谨慎,眼下来寻宁尘想必是有要事,当下拱手道:“天色已晚,柔清告辞!”言罢转身离去,只留月光下那一抹盛装嫣红的观月。
宁尘并未挽留水柔清,缓缓看着眼下艳丽无双的观月师姐,心中颇为好奇:“观月师姐向来守礼,今夜为何突然造访?”当下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看着观月。
“宁尘可是喜欢柔清师妹?”观月一语道破,眼波流转,颇有些狡谐之意。
“啊?观月师姐何故如此一问?”宁尘倒是有些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我知道她的来意。”
“来意?”宁尘有些懵懂。
观月并未多做解释,而是转身步入宁尘的小屋之内,竹屋房中陈设简陋,除了一张竹桌便是宁尘平日里所卧的竹床。
宁尘不知何意,思索一番依旧摸不着头脑,只得跟了进去,刚刚跨过房门,抬头一望,却是惊得呼了出来。
“呀!”但见观月的红裙鲜衣已是洒落在地,映入眼帘的却是观月曼妙的女儿身躯,白皙如雪的肌肤尽收宁尘眼底,宁尘惊得向后退了一步,急忙道:“观月姐?你这是何意?”
观月依旧没有言语,身上只着亵衣亵裤,虽是这般旖旎风情有些暧昧,但她却落落大方的挺立在宁尘眼前,款款深情。
“观月姐?”宁尘见观月不说话,眼神之中更是魅惑无双,却是稍稍提了心思,上前问道。
“可以抱着我吗?”观月终是出了声,但这般温柔轻吟之语哪里是平日里神机妙算智计无双的观月,宁尘终是少男心态,伫立原地,不知所措。
观月双眼一凝,却是银牙暗咬,一个健步扑了过去,竟是大胆扑入宁尘怀中,双手缠着宁尘颈上环过,让自己精致的容颜靠在宁尘肩头。
“师弟,观月亦非草木,一路种种,观月知师弟乃纯善之人,早已心存爱慕。”
“师姐?我…”
观月打断了宁尘的话,抢声道:“明日一战若胜自然一切无事,若败,我等下场想必与宁烟宁雪无异,观月虽清修至今早该不存杂念,可实在不愿将女儿清白之躯任那魔头侮辱。”
“宁尘定会竭尽全力,守护…守护大家!”
观月微微抬首,却是见得宁尘冷峻的脸色上微微扬起些许光彩,甚是自信阳光,给她心中一股暖意,当下情不自禁侧过头来,朝着宁尘的嘴唇凑去,轻轻一吻。
“呜!”如遭电击一般的触感让宁尘有些发懵,但双唇相接之间恰能感受到观月的一片真心,若是明日一战不幸,又何止是自己受难,这身边的女子,师尊、柔清、观月、依依都再无退路,唯有受那魔头凌辱。念道此处,却是微微想起刚刚答应过师尊的约定,如今情债缠身,难道要辜负了观月的一番情义?
二人嘴中痴缠许久,观月却是渐渐感受到宁尘心绪不宁,她亦是聪慧之人,当下温言道:“若是师弟有所顾虑,观月亦不强求,明日若败,观月绝不苟活,明日若胜,还望师弟隐居山林之时莫要忘了观月。”
“啊?”宁尘却是有些惊叹:“师姐怎么知道我想?”
“你天性孤绝,不喜这世间纷乱,若非眼下有这天劫羁绊,也许你早已携着令师归隐,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宁尘静静的看着侃侃而谈的观月,他一世清修,未近女色,眼下突然见到观月这般衣衫尽除之态,不免口干舌燥,心头悸动不已,而观月近在咫尺,吐气如兰,芬芳清香的味道渐渐纳入宁尘鼻中,只觉十分惬意。
观月平日喜穿宽袍锦服,虽不施粉黛,但依旧艳丽无双,几人均将她视作核心骨,而论起美艳,皆以那白衣胜雪身姿绰约的水柔清为最,殊不知这智计无双的女诸葛亦是这般明艳绝伦,就这样婷婷袅袅立在身前,温润之声伴着胸前波涛起伏,宁尘不由觉得有些沉醉其中。
“师弟,我美吗?”观月见得宁尘痴迷于自己的美态,心中自是有些欢喜,当下耍起女儿心思,就地打了个转,更是摇曳生姿。
“观月姐绝代芳华,宁尘,宁尘…”宁尘意欲说出“喜欢”或者“爱慕”,可话在嘴边却是如鲠在喉一般,也不知是少年羞涩还是承担过重。而这幅窘态却令观月愈加自信起来,收起了玩闹心思,就地拾起衣裙,见宁尘仍旧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不由俏脸一红,娇声道:“你既不愿,还看个什么,转过去。”
“嗯?噢!”宁尘恍惚之间却是背过身去,又觉场面依旧十分尴尬,却是快步走了出去。
“噗嗤!”观月见宁尘慌张逃窜,不由失声而笑,这个小师弟,当真是讨人喜欢。
睡梦之中不知时日,有着极夜功法加身,宁夜自是坦然不惧安然而眠,忽觉灯光耀眼,人未完全清醒之时,便已感到双手各握着温温滑滑的一团软物,轻轻捏弄一下却是颇具弹性。
他会心一笑,却是自然醒来,看了看自己身边,两张白皙娇嫩却又一模一样的俏脸在他的臂弯熟睡,一个昂着头,嘴角一丝微笑若隐若现,俏脸的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晕,乌黑的头发散乱的铺满了床头,另一个把脸藏在他宽厚的胸脯之下,小巧的鼻中舒缓的喷着淡淡的幽香,喷的他胸前皮肤温温暖暖,破为酥麻舒爽。
宁夜望着这一模一样的舞萧双绝,想到昨夜三人的那番盘肠大战,自是通宵达旦,热闹非常,舞女韵音早已被自己调教得百依百顺,而这萧女韵琴亦是被自己肏服,高潮余韵之间不断的向着自己高声求肏,任自己将她姐妹二人摆成何种古怪模样,都是依依配合。稍一回味,宁夜只觉胯下巨龙悚然抬首,而一股暖意亦是自胯下传来。
原来自己的宝贝却是整晚被舞女那修长绝伦的玉腿夹住,而龙眼之处,却还有着对着宝贝爱不释手的韵琴用手轻轻盖住,想是昨晚一直摸着这宝贝睡去,至今都不肯放手,“好个浪蹄子。”
二女立时醒来,刚张开惺忪睡眼,满眼朦胧,不及扫出初醒的娇慵,便似游鱼一般从被中抽出她们娇美的身躯,轻轻扶着宁夜坐起,跪坐于旁,舞女娇声道:“主人昨夜好生厉害,韵音第一次这般…”
“哦?这般什么?”宁夜笑道。
“这般…放浪不堪。”舞女羞红了脸,转身将头埋在被中。
宁夜见她二人均是皮肤白皙腰肢纤细,雪臀浑圆,一头黑发更是将如雪肌肤映衬得更为耀眼,胸前雪乳均是高高挺出,如波浪般起伏不平,涨红的乳头颤颤抖动甚是诱人,宁夜不禁淫笑道:“昨夜那般尽兴,今日又痒了吗?奶子逗成这样?”
二女齐声不依,舞女娇声道:“奴家不依,都是主人把人家弄成这样的,现在还取笑人家。”
宁夜却是手中加据了对二女的侵犯,二女早已是飞霞满脸,哪堪他更加剧烈的挑逗,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左边的舞女韵音纤瘦无骨,青丝挽于脑后,白净的脸上面露妩媚之色,而萧女韵琴则显得丰腴几分,曲线更显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只巨乳,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甚是柔软,随着宁夜的不断揉搓把玩更是颤动不休,变幻出无数形状。
萧女见他玩得兴起,更是两手捏着一只玉乳,主动凑到宁夜嘴边,宁夜轻轻搂过萧女细腰,将她横放在腿上,一口咬着乳头,用力吮吸起来,顿时一股香甜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萧女只觉乳峰一阵酥麻,渐渐散步全身,血流急速聚于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蹙翘嘴微张呼吸急促。
萧女娇呼连连,在宁夜搂着她纤腰的双手松开之时,已如欢乐的软泥一般瘫了下来。一直在旁静观的舞女见此情况,忙着轻步上前往着宁夜怀中依偎而去,宁夜顺手搂过舞女的曼妙娇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纤瘦白皙的身躯上不断游走。
舞女配合着张开嘴唇,接受着宁夜火热的唇舌激吻,慢慢伸出檀口之中滑腻的香舌,和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两只玉臂环绕在宁夜肩头,美眸紧闭,极为享受,随着二人口舌不断纠缠,舞女的呻吟娇颤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头的素手也慢慢移到对方腰间,紧紧的搂着宁夜腰部,水蛇一般的缓缓扭动,见此反应,宁夜极为满意,吐出作恶之舌,却是转头埋下,朝着舞女的玉腿根处吻去。
“啊!”舞女如遭电噬,轻轻娇吟,而宁夜的唇舌功夫甚是了得,攻势也愈发凶猛,舞女眼色迷离的看了宁夜一眼,伸出玉臂勾住宁夜脖子,静静地享受着宁夜的爱抚。
宁夜驰骋继续,胯下巨龙愈发耸立异常,正欲提枪上阵,却是脑中电流闪过,不由停下手脚,出声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书名:玄阳永夜
作者:子龙翼德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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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正是入情之时却见宁夜停了动作,不免觉得有些败兴,当即回道:“今夜是十五,花好月圆,主人怎么了?”边说边将玉腿轻弯,用腿弯之处将宁夜巨龙夹起,缓缓摩挲。
宁夜闻得“月圆”二字,眼角微微一眺,旋即微微一笑,轻轻拍了下舞女柔背,温言道:“音儿勿急,今日正我大盛之日,我且行功一番,晚些再来陪你。”
当下强忍着一身欲火将分身从舞女腿弯抽离,也不理舞萧二女的娇嗔不依,当下一言不发穿上衣物,疾步而出。
萧女媚眼之中的欲火渐渐暗淡下来,望着姐姐沉醉不已的模样有些迷茫无措,而回忆起昨夜的痴狂景象亦是娇羞难耐,但脑波几经流转,终是想起刚刚宁夜离去之时,姐姐的话语:“花好月圆!”眼中渐渐露出一丝精光,萧女亦是起身着衣,缓缓朝屋外移去。
第七卷:永夜歌,第七章:最后一战
天色渐暗,天边已是泛起了一轮明月,虽是还未皓月当空,但依稀可知今夜的月色之美,月圆之夜,终是来了。
“姐姐,你说他这会儿在哪呢?”萧女靠在姐姐舞女身侧,随口问道。
“啊?你说主人?”舞韵音有些诧异。
“讨厌!”萧女一脸娇羞的别过头去,倒让舞女欣慰几分,起初她还担心妹妹不适应这般没羞没臊的淫靡日子,此刻见得妹妹亦是放开了许多,倒是令她好受几分。
“姐姐带我去寻他吧。”舞女见妹妹似有急切之意,只以为妹妹初尝主人手段,一时间情难自已,克制不住,当下取笑道:“怎么,妹妹迷上了主人的巧手?还是主人的肉棒啊?”
“姐姐!”萧女作势嗔打一番,两女闹作一团,乳波荡漾,莺啼之声不绝,却也颇为旖旎。
“主人曾言要在蓬莱海上修一所宫殿,说是重塑极夜坛盛况,想必此刻在那吧?”调笑一阵,舞女幽幽说道。
萧女眼波流转,想了几许,笑道:“不如,不如姐姐与我去寻他吧。”
本以为东海蓬莱会是一片汪洋废墟,而当萧女抵达之时,却是顿觉恍惚,这里,花草萦绕,仙气充盈,琼楼玉宇之间更显轩昂华贵之气,这还是那历经大战的东海蓬莱?
而与之前的蓬莱仙岛不同,这里的布置格局,却让萧女有着一种熟稔之意。
“这是主人照着极夜坛总旨所造,是不是觉得分外熟悉?”舞女凑上前来打趣道。
萧女心头震撼不已,那极夜坛魔气旺盛,最适宜修炼极夜魔功,而今宁夜将此地占据,吸收了蓬莱仙岛的仙气而建造的新极夜坛,必将使得修习魔门功法之人愈发强大。
二女向前缓缓行去这蓬莱中心之处已然立起一座万丈高楼,耸入云霄,气势巍峨。
“韵音韵琴来了,快些上来。”宁夜的声音传来,她二女也并不吃惊,宁夜修为已至羽化之境,她二人未加掩饰而来,自是瞒不过宁夜的耳目。二女均是功法卓绝,一个流云纵步,宛若仙鹤腾空,悠然间已至这高楼之顶,这高楼顶端却是一处宫殿,修得却是雄伟亮丽,金碧辉煌,殿外高悬“临仙阁”三字,笔力雄健,显是执笔之人修为高深所致。
“音儿琴儿,看看我这座‘临仙阁’如何?”宁夜端坐殿内,见二女进得殿中,开怀而笑。二女回顾四周,却见这殿中修为虽是一如深宫皇院一般精致壮阔,但些许陈列摆设却是有些“奇异”。
这殿中气温较之外界不同,四季冷暖随心,大殿两侧均有流觞曲水,小池涓涓却有酒香飘散,而更叫人诧异的是宁夜高座之后却是一张几乎占了半个宫殿大小的豪床,而宁夜龙座之下,四人正端坐于客座之间,此刻纷纷望来,倒让萧女捂嘴而呼。
“你们?”
右手边一人当先转过身来,但见一张丑陋恶脸,头生犄角,裸胸坦肚,身型肥硕,好似一头豪猪,而左手边一人虽是人模人样,但却面色阴狠,一柄细剑悬于腰中,眼神浮肿,印堂发黑,显是一个放任花丛的浪荡子弟做派。
他二人见得两位圣女前来,均是面露淫光,而舞女却是习以为常,将萧女护在身后吼道:“鹰兀、欧阳,这是我妹妹,亦是我极夜圣女,你们休得放肆。”
这南国新皇鹰兀与那琼华叛徒欧阳恒立却是对这舞女有些惧意,别看宁夜平日里大方,连那紫云山的仙女都让他二人肆意玩弄,可唯独对这早非处子的舞圣女格外恩宠,他二人屡次恳求均是被宁夜所拒,当下亦是只得收起心思,悻然不已。
而左右另有两人却是新面孔,当下过来各行一礼,萧女望去,虽是有些疑惑,但见得行礼之人一人风流英俊,看似一个潇洒贵公子,另一人行止有节,俨然一副宗师风范,但他二人均是魔功外露,显又是跟随宁夜新习魔功之故。萧女心中不安:宁夜又是哪里寻得这么多修炼极夜心法之人。
须知极夜心法乃是魔门最高心法,心中若无恶意定然难已修行,而这类道貌岸然之人修习,则更是事半功倍。她姐妹二人,虽是修习魅术,但终究是靠着前任教主邪煞的双修之法修习,若是凭着心中善恶之念,她二人怕是难有寸进。
“小王岭南城主刘惊涛,参加圣女!”那英俊王爷当先自报家门,却是让萧女心中一突,早就听说岭南城有个混账小王爷,原来便是他了。而这番僧,想必便是那为虎作伥的达宗喇嘛罢。
“教主,属下好像记得那日极夜坛一战,便是这萧圣女为他人引路而来吧,那一战我等损失惨重,此女心怀叵测,教主须得当心啊!”那欧阳恒立嘴上滔滔不绝,却是眼中淫光尽显,众人互视一眼,纷纷领悟过来,这欧阳恒立看似是让宁夜当心,实则是希望宁夜将这萧女看做寻常女子,任他几人玩弄而已。
“哦?琴儿你说我该当心吗?”宁夜亦不点破,只是对着萧韵琴微微一笑。
萧女心中大恨,但此刻骑虎难下,不得不陪作笑脸,当下朝着宁夜嘟嘴道:“主人!”一边谄媚逢迎扮作可怜之状一边朝着宁夜款款走去,风姿绰约,步步生莲。走至近前,已是满脸媚绝之气,当下跨坐于宁夜双腿之上,主动的朝着宁夜奉上莲舌。
一时间香津缠绵,宁夜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四下众人,手上不自觉攀上萧女那柔软玉峰,心中大呼过瘾。萧女借机撒娇道:“主人,叫他们走好不好。”
说完却是轻拉胸口衣襟,将那团雪乳露出半截,倒让宁夜看得分外火热,当下对着众人唤道:“圣女身怀魅魔功法,你等初习魔功,与之交合只会有害无益,还是暂且退下吧。”
众人见状无奈,只得悻然退下,这琼楼之上却又只剩下宁夜与她姐妹二人。
萧女继而嗔道:“主人,你既是极夜至尊,早已修至羽化之境,又为何将此阁命名为‘临仙阁’?”
宁夜听完哈哈大笑,双手托起萧女那浑圆有力的柔臀轻轻抚摸,轻笑道:“羽化升仙哪有我眼下快活,这‘临仙阁’,自然是我临幸仙子的地方。”
“呀,好坏!”萧女恍然大悟,暗骂一声“无耻”,脸上却是一幅娇羞之色,将头埋在宁夜怀中,眼睛微微一转,语带俏皮说道:“主人,今夜良辰美景,何不就地体验一番?”说着嘴角微微一张,朝着宁夜吐出一口媚气。
极夜媚气自是对宁夜这等修为毫无作用,但这番举止却让宁夜更为欢喜,宁夜顿感胯下龙首微抬,面色有些忸怩,尴尬道:“今夜,咳,今夜我欲闭关一日,明日,明日再找你等共赴极乐。”
萧女见宁夜这般谨慎,愈发肯定这月圆之夜有些端倪,当下继续魅惑道:“人家都主动来寻你了,你还这般推诿。”当下故作姿态,起身拉起舞女之手道:“姐姐,我们去找刚刚那几个,却让他一个好好修炼罢了。”
舞女莞尔一笑,这个妹妹,却是不知何时这般玩闹了。
宁夜见萧女这般娇憨可爱,当下亦是笑作一团,豪气顿生,喊道:“罢了罢了,怕了你这小妖精,音儿,去把那几个小母狗牵来,我要再好好调教你们,省得你们日夜发情。”
舞女俯首一拜,款款退下,萧女心知大事可期,当下背身咬了咬牙,回头之时已是换回一脸媚态,跪扶在宁夜脚边,隔着宁夜的外袍,用手轻轻抚摸那胯下凸起之处,眼中喜切之意尽显,烟波流转,风情万种。
皓月当空,临仙阁上正是登高远眺之地,若是抬眼望去,这东海蓬莱处处散发着点滴荧光,虽是黑夜,但依旧可将仙气缭绕的蓬莱衬托得晶莹剔透。然而位于临仙阁顶的宁夜却是毫无心思欣赏这月圆之景,此刻他眼中只有这白花花的乳肉飞舞与那不断变幻着妩媚姿势的旖旎风情。
舞女不知何时已经将囚禁着的三名佳人带来,说是三人,倒不如说只剩下一人了,宁雪茫然无措的跟着舞女身后,只着丝衣,一进门便见得宁夜正赤裸着全身在那萧女身上凶猛冲刺,肏得萧女欢吟不止,瞬时面目通红,娇羞不已,这种画面虽是经常见到,可她依旧未能适应。而那宁烟与小玄则更不堪,她二人赤身裸体,未穿一丝衣物,一见到宁夜便兴奋的趴在地上,朝着宁夜快速爬了过去。
她二人本就被宁夜控制较深,体内受魔功催眠影响,自始至终都未能恢复过来,这段时日再被宁夜拘禁于此,日夜饱受凌虐,心智早已破碎,如今仿佛两只发情的母狗一般见到宁夜的肉屌便欢呼雀跃起来。
“哈哈,都来,都来!”宁夜见状大喜,豪气骤然而生,胯下肏着萧女的速度更为迅猛,而舞女亦是知晓宁夜心思,双手自宁雪身后绕过,将宁雪的丝衣一扯,宁雪“啊”的一声,身上再无衣物,舞女当下将其牵着,缓缓朝宁夜走去,而那宁烟与小玄二人均是情难自已,不断地将自己雪白的肌肤贴靠在宁夜的后背之上,感受着宁夜那雄浑的温度。
“嗯。”宁夜一声低吼,在多女缠绕之下兴致陡生,不断在萧女玉穴之中冲击着,眼看便是喷薄边缘,宁夜低笑一声,想到今夜漫漫,不应急于一时,当下暗运功法,却是生生将几欲喷薄的射意给压了下去。
萧女虽是快感频频早已忘却所以,但感受到体内不断进出之物愈发壮大,知是射精之兆,可突然宁夜这一阵紧抽慢送却是让这害人之物收缩几许,却叫她好生难受,情急之下,亦或是出于本能,双腿微微上翘,朝着宁夜熊腰狠狠一夹。
“嗷!”宁夜顿感刺激,这般姿势之下,自己每一次深入便是直入最深花芯,而自己俯视而下,每一次花芯碰撞便是一次萧女的巨乳摇荡,真可谓横岭侧峰,各有不同。
“啊,啊,啊”一声急促的娇喘之声传来,宁夜侧身望去,却见那尚未臣服于己但又无力反抗的宁雪此刻正被舞韵音一把搂住,而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舞韵音的芊芊巧手正不断在宁雪的蜜穴之中探索,舞韵音早已是欲坛好手,这一双玉手张弛有度,速度轻快有力,一会儿功夫便叫宁雪娇喘不止,身体扭曲一团。
宁夜看着这两位天仙一般的女子娇躯搂成一团,雪白的乳臀不断摇曳生姿,却是叫他更为激动,随着胯下萧女的狠命夹击,背上又是温顺情迷的宁烟与小玄的尽心服侍,当下在无所顾忌,熊腰一挺,一股酣畅已久的浓精瞬时喷射而出,径直激荡在萧女的柔肠曲壁之内。
“射,射了,好烫!”萧女亦是同时达到高潮,感受着那股浓精飞入自己体内,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一阵舒爽的余韵袭来,竟是让她有些舍不得这般美妙感觉。
宁夜难得这般激射,畅快许久,心中大是满足,当下正欲抽出分身,再行定夺,然而一声怒斥传来,倒让宁夜脸色一变。
“淫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宁尘威仪有加,冷峻的面容已然杀气凛然,宁夜大感不妙,自己沉迷于享乐之时,宁尘不知何时已至这临仙阁台上,他又是如何找到的?旋即猛然回头望着依旧娇喘不止的萧女。
萧韵琴有些羞涩,宁尘声音传来之时,宁夜的巨龙依旧还在她的蜜穴之中,虽是有些瘫软,但终究是巨物滂沱,颇为鼓胀,而眼下宁夜狠狠回头,似是已起疑心,当下却是鼓足勇气,朝着宁夜狠狠瞪来,虽是不发一言,但眼中的恨意已是证实了宁夜心中所想。
“贱人!”宁夜心中暗骂,正欲起身迎战宁尘,可不料那萧女全然不顾一切,胯下蜜穴与双腿竟是齐齐发力,狠狠的夹住了宁夜未曾抽出的巨物,宁夜悚然大怒,破口大骂:“臭婊子,休得放肆!”
这边还未骂完,玄阳剑已然破门而入,看着殿内满是淫靡的众女百态,宁尘心中一突,尤其是看着自己心中牵念的宁雪、宁烟与小玄皆是赤身裸体依偎在宁夜身旁,心中最后的妄想终是被打破,眼中已是赤红一片,再不多想,一剑朝宁夜杀来。
“哼!”宁夜一声闷哼,当下再无怜香之心,那胯下巨龙在萧女穴中一个旋转,瞬时涨得萧女大声痛呼,当下双腿微撤,缓缓松开,宁夜猛地抽出身子,已是来不及着衣备战,当下一个疾行翻身,匆忙避过宁尘锋芒,纵身向殿外奔去。
而宁尘亦是担心伤到几女,见宁夜避开,旋即也是收住剑气,紧追而去。
蓬莱门外,已是满头银丝的宁痴双眼深邃,多日的煎熬终是在此有了发泄之地,他的身后是四派残存或新收的些许弟子,此刻汇聚一齐,毫无畏惧的朝着这新的极夜坛杀来。而他身后,青竹、观月、水柔清、柳依依四女亦是冲在前列,虽是将功力汇于宁尘,然依旧有些根基,加之青竹护持,竟是在蓬莱脚下布置出一个小的镇魂四方阵。
突然一阵黑云涌动,自蓬莱宫殿之内涌出一群黑衣魔军,当先四人,均是魔气涌动,黑衣魔军行装整齐,显是训练有佳,早有防范。
“三百年前,那一战甚是惊人,单一个玄阳老道便能独闯极夜坛,不但封印了我极夜祖师,更是将极夜坛上万教众化为灰烬。啧啧啧,真是了不起。”宁夜侃侃而谈,由于魔功大成,此刻声色已不再显得阴侧,而是已经变得雄浑起来,羽化之境,其行其止都已超脱外物,自是早已突破了极夜魔功所带来的些许弊端。
然而这甚是雄浑霸气的声音在宁尘耳边却依旧阴毒无比,宁尘知道,眼前的宁夜纵是再厉害,不过亦是借助魔功机缘而成的妖孽,即使步入羽化之境,其本身不过一个欺凌女子的败类,而他宁尘步步沉淀,根基牢固,有玄阳正气加身,此战,无所畏惧。
“哼,她们几人倒是大方,一生修为传给了你一个臭小子,玄阳之子果然红颜气运,然而今夜,怕是不复存在了。”
“自古邪不胜正,声势浩大如三百年前的极夜坛亦是被我玄阳祖师一人而破,而今你作恶多端,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宁夜哈哈一笑:“看看这台下之人,都是你的老朋友了。”
宁尘虽是心神聚焦于他,可依旧被牵引着向台下望去,但见那魔军当头,南
蛮新主鹰兀、琼华叛徒欧阳恒立、懦弱小王爷刘惊涛以及那番僧达宗均是黑盾覆
体,各领一军,而似是有意为之,他四人呈四角站立,将整个蓬莱笼罩在一片黑云之下。
“正道有玄阳,那我们便有极夜,你们能列出镇魂大阵,而我极夜,便也能列出诛仙之阵。”
果然,这诛仙之阵早将临时拼凑的镇魂阵完全压制,黑云遍布蓬莱,再无一丝光亮。
“现在,到我们了!”宁夜大喝一声,突然发作,暗夜巨剑突现于手中,迅猛而来,直取宁尘。
“来得好!”宁尘亦是豪气胆生,手中玄阳战意骤升,不断旋转翻滚,于暗夜临门之时突然启动,一个轻横便挡住宁夜的致命一击,随即宁尘全力一顶,玄阳剑摆开巨剑之威,一个横扫,便是万千金光剑气。
宁夜怡然不惧,也不抵挡,任凭玄阳剑气直击面门,而是以攻代守,暗夜剑并不撤回,而是径直斩下。
“轰!”的一声,暗夜之威太盛,就此全力一击立即充破宁尘的护体剑盾,宁尘幡然倒地,已然大伤。而宁尘的玄阳剑气虽也是剑锋如雨,但击打在宁夜的夜魔剑盾之上,却是丝毫未有损伤。
一招即过,已分胜负。
宁夜嘴角翘起,轻视一笑:“不过如此!”旋即不给宁尘喘息之机,纵身再起,于至高处落下,剑锋指地,颇有一剑而定之势。宁尘见此凌厉攻势,强咬牙关,就地一个翻滚遁开,而暗夜一剑之威竟是将地面击起烟尘热浪,直将倒地的宁尘再度击飞出去,这一击太过凶狠,宁尘径直撞上临仙阁的门柱方才瘫倒,已然吐血不止,伤上加伤。
“哼,看你还命硬到几时。”宁夜再进一步,手中暗夜盘旋飞舞,再次全力一掷,暗夜剑本就通体漆黑,眼下宁夜全身修为汇聚一处,杀气魔气弥漫,竟是将暗夜镀上一层赤红血色,而宁尘几欲起身,却再无力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暗夜剑朝自己飞来。
“不要!”却是宁雪的一声娇呼,被萧女搀扶起来的宁雪倚在门口,见到宁尘遇险,心急之下大声疾呼,而宁尘闻言更是心头一紧,心中不甘,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忽然,就在暗夜魔剑接近宁尘的那一刹那间,这迅捷如风的利剑却是在空中凝滞了下来,本身闪耀着的赤红光焰顷刻间烟消云散,只留有它本身的一层漆黑剑体,宁尘本是绝望的心神突然间明亮许多,猛地睁眼望天,但见天边圆月正处于宁夜上空,那一轮皎洁的圆月似是散发着无尽的光辉,笼罩在这令人窒息的临仙阁上,宁夜已被照得以手遮目,面露痛苦之色。
“果然,皓月凛然正气,正是这极夜魔功受损之时,他刚刚出精不久元气已逝,趁现在!”萧女亦是见得这一幕,声嘶力竭的喊道。宁尘亦是备受鼓舞,望着阁内衣不蔽体的众女,念想起她们在宁夜手中所受的灾难,心如刀割,全身痛苦竟似散了开去,奋力一跃,终是站了起来。望着在身前还在停滞不前的暗夜剑,宁尘咧嘴一笑,手中玄阳一剑而下,犹如开天之威,暗夜却是被拦腰斩开,断做两截,落于地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宁尘再无顾忌,趁着宁夜此刻手脚无力,魔功大衰之机,一剑破空而去,玄阳金光耀眼,宛若第二道月光一般更为刺眼。
极光炸裂,临仙阁上犹如白昼一般刺眼,所有人都停下了兵戈,纷纷向着高处望去,玄阳正气凝结而成的盛金剑气,与宁夜周身力渐衰落的赤黑剑盾紧紧碰撞在一起,一刹那间,金光夺目,正空之中散发出的月光突然扫下,照亮了整座蓬莱。
金光渐渐散去,大地宛若披了一层金纱一般,此刻又被悄然拂去,只留下了呆立当场的人们。
“结束了!”青竹喟然长叹,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临仙阁的高台之上,金光散尽,青竹终是舒颜展眉,她的徒儿,终是没让她失望,世间纷纷,就此而终。
宁尘疲惫的回过身来,门角之处,萧女扶着宁烟师姐,宁雪扶着剑灵小玄,虽是有些萎靡,但均是有了些许神采,她们是不幸的人儿,宁尘心中默念,今后,自己定要好好守护着她们,勿要让她们再守磨难。
转身向下看去,几道目光却是同时望了过来,她们已经将极夜坛这群残渣制住,当然这些都是无所谓了,所有人都知道,临仙台上的一战,才是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青竹与宁尘四目相对,渐渐感受到一股情意油然而生,一想到今后可以与徒儿长相厮守,经不住耳边多了一层晕红。
宁尘目光扫过宁痴,但宁痴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舞萧二女,他们,亦是经历了苦难分离,今后,定会更加珍惜彼此。
观月已是顾不得平日里的端庄有礼,大战之下,本是虚弱的她此刻与依依等人聚作一团,欢呼雀跃,皎洁月色映照之下,更是楚楚动人,给人以无边遐想,已是分不出她是观月,还是月在观她。
水柔清戴着被贱了些许血红的白色面纱,在人群中依旧分外显眼,也许是梦中有缘,宁尘似是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畅快与慰藉,面纱之下,嘴角微翘,掀起丝丝涟漪,宁尘知道,她笑了。
这群他最关心的人儿,有不幸的,有幸运的,但终究此刻都是欣慰的神采,宁尘微微闭眼,感受着长久以来一直未有过的安心,终于,结束了!
第七卷:永夜歌,第八章:玄阳永夜(上)
青竹玉颜微红,台上的徒儿此刻宛如当年玄阳祖师再临一般,解苍生于危难之间,她的徒儿成了这世上的英雄,而她,更是英雄的师尊,甚是,以后会是英雄的女人。
做尘儿的女人?青竹耳根已是通红一片,难道要向宁夜对她一样,自己与宁尘做那恼人之事,一想起宁夜昔日对自己的百般调教,在自己身上百般驰骋,若是尘儿也那般对自己,那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慢慢的,青竹脑中不断浮现出昔日紫竹小筑之中的淫靡画面,那日青绝师兄刚刚将那恶魔化为灰烬,自己急欲闭关逼毒开了院门阵法,却不料那魔头有再生之术,自己灵力受制之下被那魔头得逞,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越想越恨,可恨意之中竟是渐渐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感觉,那些日子,真的那么不堪吗?若是换了尘儿呢?
再生之术?青竹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收回心神,望着台上满是欣慰之色的宁尘与众人,青竹警觉顿生。突然,天际黑云迅速笼来,只一瞬间便将那轮圆月笼罩住,若无散着金光的玄阳耀人,整个蓬莱都是漆黑一片。
“小心!”青竹急声喊道,可惜仍旧迟了一步,电光火石之间,宁尘脚下的烟尘骤然凝聚,原本已经化为灰烬的宁夜顷刻间再度现身,全身黑幕笼罩,顷刻间便将宁尘笼成一团。“黑云噬月,上清界,再无白昼!”宁夜面色狰狞,凶相毕露的大声吼道。
巍巍蓬莱,月色不再,玄阳金光不再,任何散发着些许光亮的事物都陷于一片混沌黑暗之中,宁尘只觉体内玄阳气息不断衰减,本就战至力竭的他此刻更是再难提起一丝灵力,只觉头脑昏沉,脚下一个踉跄,就此晕厥。
蓬莱仙岛黑夜永驻,但却并非不能视物。相反的,此刻的蓬莱七彩流光,灯火辉煌。不断有奇形怪状之人携着巨礼前来蓬莱,他们是分散于上清界的各路妖魔,此番前来只为参拜上清界的新主,这新一任极夜坛主以一人之力灭掉四大门派,一统上清,令上清界再无白昼,真可谓魔门第一人。
而今日,这魔门新主广发极夜令,要在这蓬莱仙岛之上举办一场无遮盛宴,一场极尽欢愉与美色的盛宴,将昔日高高在上的上请仙子置于身下,尽情玩弄、淫辱,是无数长期被压制的妖魔鬼怪们的梦想,而今却要在此实现了。
“各位需将名帖礼品放置一楼,然后会根据品级领取相应女奴。”一声清冷之音传过,众妖魔顺眼望去,却是一名红衣绝色立于眼前,气质优雅,容颜精致,身姿挺拔,若不是她体内散发出的魔气修为骇人,只怕这群色中饿鬼早已扑了上去。
“是,圣女。”众妖魔急忙上前行礼拜见,依言而行,将备好的名帖与厚礼安置于一楼,自有门徒前来认领分级,分好品级之后,便随着舞韵音前往各自楼层,修为低微的便自在二楼,高深一点或是礼品厚重的自可升到更高楼层,每一楼层均有被宁夜等人所俘获的各派仙子,或修为被制无法反抗,或心智已逝调教为奴,众妖魔只要入得楼中便可尽情享用,一时间娇呼四起,淫靡之音随处可闻。
而这临仙阁最高的楼顶之上更是风光无限,处处散发着酒色之气。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一根铁柱赫然可见,铁柱略微有些粗,粗到绑着两个大男人都丝毫不见拥挤,宁尘与宁痴就这样被缚在柱上,昏迷不醒。
随着空中散发的靡靡醇香愈发浓厚,而殿上的娇吟之声更为清晰可闻,宁尘幽幽转醒,这临仙阁大殿四周尽是烛光,宁尘只觉太过耀眼,一时之间不断眨眼,强忍着刺眼的烛光望去,一时间目眦尽裂,朝着殿上众人吼道:“住手!”
顺着宁尘目光所及,却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他最敬仰的师尊,此刻衣衫尽落,被一名年过花甲的西域番僧压在身下不断抽送,青竹目光迷离,眼角之处泪光滑落,任凭达宗在她身上肆虐,在宁尘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死了,她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是无边黑暗的命运。忽然,她的目光有了些许神采,宁尘醒来了,四目相对,青竹猛然惊醒,发了疯一般的扭动身体,摇头不已,嘴上呢喃道:“不要,不要看。”
达宗顺眼望去,见那柱上动弹不得的宁尘喊叫,亦是咧嘴一笑:“宁尘公子好福气咧,这般美艳的师傅留与我享用,我这便宜师傅当的过瘾咧。”当下胯下抽送力度再起,一次一次的重击着青竹的花蕊圣地,令青竹娇呼不止。
“狗贼,住手!”宁尘歇斯底里的吼道,可达宗势头不减半分,而是嘴角一扬,朝着一旁努嘴道:“你还是多关心下其他人吧,我与你仇怨不多,待你师尊还会温柔些许,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宁尘顺着达宗努嘴方向望去,眼中怒火更盛,但见那恨之入骨的小王爷刘惊涛早已冲着他淫笑多时,刘惊涛亦是全身赤裸,他昂首站立,说不出的威武,因为他的胯下,号称紫云玄女的宁雪被强行摆成跪伏之状,刘惊涛自后而入,他龙根不粗,但胜在悠长,这一番后入之下,却是令宁雪不甚疼痛,反而随着龙根的深入,那后穴之中竟是说不出的充实酥麻之感。宁雪强忍着这番感触,宁尘当面,她愈发觉得羞愧难当,只得默默将头埋在地上,两只雪白粉嫩的玉手撑着地面,不断接受着后面这令她厌恶之人的百般羞辱。然而刘惊涛哪里肯这般轻易放弃羞辱她的机会,一边自后不断抽插,一边俯下身子,一手扯过宁雪的秀发,将宁雪精致的玉颜扭了过来,伸出作恶的舌头在宁雪侧颜上扫过一圈,接着扭过头来,冲着柱上的宁尘张狂大笑:“哈哈,哈哈,宁尘,老子在玩你的女人,你看到了吗?”声音近似癫狂,这位岭南新王记恨宁尘心切,此番终能尝到心中期盼已久的仙子,又是在宁尘眼前,可以肆意羞辱于他,当下更觉畅快无比。
“他要看的人太多,哪里顾得上小王爷你。”一声阴邪之声传来,刘惊涛与宁尘同时望去,却是另一侧的欧阳恒立大摇大摆跨坐于红椅之上,放声而呼,脸色极尽得意之色,他亦是对宁尘恨之入骨,此刻,他的胯下,正跪着一名妙龄少女,同样不着一缕,同样仙气莹然,不同的是,这少女温润如玉的靠在欧阳大腿之上,一手轻轻托起欧阳那胯下巨龙,用自己的芬芳玉唇轻轻纳入,吞吐之间尽是万般风情,口香四溢,舌灿莲花。
“师姐?”宁尘惊疑的望着这个曾经温柔端庄而不失气节的师姐,哪还有一丝端庄之态,此刻她宛如一个下贱娼妓一般在男人胯下尽情服侍,恭顺异常。
“师姐的毒还未解开,我真该死!”宁尘痛心懊恼,遥想当日师姐与小玄一齐受宁夜媚毒影响,始终无法恢复神智,便被安置在蓬莱疗养,可后一番大战而下,媚毒未解,佳人又再次陷入敌手。
“小玄!”宁尘惦念到小玄的时候,一声清脆高亢映入耳中。“啊,啊,痛!”
在大殿的另一侧,宁尘强行扭过头来,顾不上身躯扭动的难受,因为他听见了小玄的声音。而小玄的处境自然好不到哪去,娇弱的剑灵依旧是赤裸着身躯,头上扎着的是熟悉的双麻髻,胸前坦露着的是两点嫣红,身姿娇小玲珑,但胜在青春活力,可此刻她的活力却是体现在一头壮硕如牛的怪物身上,那鹰兀大腹便便的躺倒在地,露出肚上那一堆肥肉,水桶般粗的大腿中间挺立着一根惊人的棒槌,而他丝毫未因小玄的娇弱而怜香惜玉,而是硬生生的用双手将小玄固定在自己的棒槌之上,起起伏伏,巨大的龙根不断深入着小玄的花径蜜穴,不断将本就紧窄的穴口充盈壮大,伴着小玄痛苦的表情与呻吟,鹰兀兴奋的直挺起腰,双手亦是越发用力的架住意欲瘫倒的小玄,不断向上抽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宁尘闭目而泣,自古邪不胜正,那为何上清一界会变成这般黑暗?
“是不是感到一丝绝望?”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声音传来,令此刻的宁尘不寒而栗,宁夜,这个与他血海深仇的魔头,本该是他剑下亡魂,而此刻,刀俎鱼肉,宁尘只恨不能自我了断,因为他知道,面对他的,会是更加绝望的羞辱。
“哼,还有更加绝望的等着你。”宁夜咧嘴笑道,在宁尘瞪得老大的眼神之下,宁夜自门外款款走来,而他双手齐横,一手环抱着一位绝代佳丽。左手一人头系面纱,一袭白衣,宁夜有意要在宁尘面前摧毁一切,连水柔清的面纱都未曾摘下便轻轻抱来,而右手女子却是红衣宫裙,虽是被强制拖抱而行,但依然难掩其气质典雅,芳华绝代,自是有着“女诸葛”之称的观月师姐。
“不要,不要!”宁尘似是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何事,当下大吼道。
而宁尘的一番喊叫除了唤起宁夜的兴致之外,更是让水柔清与观月掩面而泣,她二人修为被制此刻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宁夜拖扯而行,宁夜径直行至那中柱之下,微微朝着宁尘一撇,笑道:“你身边的绝色当真不少,除了在座的各位,到还剩下这二位妙龄处子,你倒是正人君子,肯将她们的处子之身保留与我,哈哈,师兄我,在这里谢过了。”宁夜边说边松开二女,假模假样的朝着宁尘行了一礼,气得宁尘眼冒金星,几欲晕厥。
宁夜得意的蹲下身去,不再理会宁尘,而是专注的看着脚下的二女,水柔清有着天下无双的容颜,宁夜轻轻摘下水柔清的面纱,伸出恶手在水柔清脸上来回抚弄,水柔清虽是不断扭头躲避,但却是徒劳无功,反倒是更显刺激。而另一侧的观月亦是端庄美艳,虽是长裙宫装,但曼妙无双的身姿却是不输旁人,宁夜咧嘴回首笑道:“怎么样,蓬莱仙子,那日我便说会让你成我胯下之奴,今日我说到做到,却不知你感想若何?”
观月气急,泪雨婆娑,一向智计过人的她此刻亦是乱了分寸,唯有别过头去,无言以对。而宁夜却偏不让她得逞,一把扭过她的头来,令她再难躲避,宁夜大嘴覆上,一把吻住这蓬莱仙子的清新玉唇。
玉唇初启,面对的却是无比憎恶的魔头,还是在自己心中的爱郎当面,观月羞愤欲绝,可依旧无可奈何,只有不断扭动身姿以显示自己并非心甘情愿。宁夜亦是不愿施展任何魔门媚功,眼下的他,不急于这一时调教,他要硬生生的痛苦的折磨她们,折磨宁尘,反正玄阳已灭,极夜当道,他有的是时间调教这群傲骨仙子。
“教主。”一声阴邪之音传来,却是打断了宁夜的兴致,宁夜松开大嘴,见欧阳恒立一脸谄媚,转身道:“何事?”
“教主,属下对这南海仙子惦念有佳,昔日也是为了她而叛出师门,今日可否让属下尝尝这南海仙子的味道?”
“无耻!”水柔清出言相啐,气得俏脸晕红一片。
“哦?”宁夜回身一顿,看着欧阳恒立和水柔清各自不同的表情,当下心中欢喜起来,开口道:“今日无遮宴,就允你一次,不过此二女为玄阳传人最后的气运,这开苞夺运之功,还需本教主亲为,你且稍待片刻。”
“那就先谢过教主了。”欧阳听得宁夜允诺,当下大喜,也不急于一时,回到自己原先位置,抱着那柔情似水的宁烟仙子继续肏弄起来,仿佛要将这凌波仙子当成水柔清一般,无情的发泄着自身的欲火,而一双贼眼,却是一直盯着宁夜方向,他要亲眼目睹水柔清的开苞大戏。
“那,南海仙子,我们便开始吧。”宁夜突然伸手抓住水柔清的手腕,一把把她揽在怀中,一只手放肆的按在她那圣洁的胸乳之上。
“你,混蛋,放开我!”水柔清大急之下,用力挣扎起来,但软绵绵的身子被宁夜抱住,浑身上下虚脱得半点力气也无。
宁夜的手肆无忌惮的在水柔清的胸脯上抚摸游走,看着这清冷孤傲不输青竹的南海仙子在自己的怀中与其他女子也并无两样,只得无力扭动着娇躯,宁夜亦是倍感兴奋:“我知你性情孤傲,寻常男子见你一面都难,而今我不但看了你的容貌,摸了你的奶子,待会儿还要插你,插得你欲仙欲死,哈哈!”宁夜拦腰抱起依旧在奋力挣扎的水柔清,走至大殿之上硕大无比的温软玉床,“扑通”一声,把水柔清扔到床上。
宁夜稍稍运功,一身长袍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壮的身子和粗长无比的傲龙,随着极夜心法的日渐强大,他的分身兄弟亦是有着显著变化,眼下的肉棒,足以轻轻一入便深入玉穴,寻常女子不出几下便被调教妥帖,宁夜转过身来,但见水柔清冷眼而视,虽是受制于他,依旧怒目冷傲,仿佛要吃人一般,眼中满是火焰,宁夜一把扑了上去,狠狠抓住水柔清的秀发,提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一手抓住她洁白的连衣仙裙,自领口向下狠狠一扯,衣带立时散开,露出里面雪白丰满的乳房,圆润有力,雪白之中又暗暗生出一抹粉色,宁夜并未就此作罢,作恶魔手再度向下攀援,一个发力,长裙起舞。散至空中,两条雪白紧致的玉腿立刻暴露而出,水柔清不情愿的蹬踹着双腿的动作,反而更方便了宁夜将她靴子剥下,春光乍泄的水柔清又羞又气,双腿本能地并在一起,手则护在双腿的交叉位置,刚刚的傲气此刻变得消散许多,只余下眼中的愤怒,但身体不自然的向后抖动已将她的恐惧展漏无疑。
“嘶啦”一声,水柔清的亵衣亵裤被宁夜硬生生的扯成两瓣,宁夜淫笑一声,将亵裤在手里转了两圈,在鼻尖嗅了一嗅,故意调笑道:“仙子就是仙子,连亵裤都别有一番风味。”紧接着一手探入水柔清两腿之间,暗暗运出一股魔气,这魔气并未春药,只是仅仅将水柔清夹紧的双腿渐渐松弛下来,水柔清不由自主的将玉腿自己掰开,少女的神秘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宁夜面前。
“柔清美人儿,这样张着腿,是不是很想我肏你啊?”宁夜淫笑着。面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仙子,胯下神龙傲然挺立,充分勃起,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出暗紫色的淫光。一把抓住水柔清的脚踝,将佳人拖拽到床边,很随意的把两条粉嫩的秀腿再向外一掰。再向前一抬、一压,而水柔清两条光溜溜的玉腿便自然的随着宁夜的姿势而向两边高高叉起,举向空中。
宁夜仔细的欣赏着水柔清朝天大开着的玉穴圣地,浓密乌黑的杂草丛中闪烁着粉红的珠贝,紧缩的菊花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眼前,宁夜将巨龙顶在仙子诱人的屄缝上轻轻摩擦着,随时都可以轻启玉门,直捣黄龙。
宁夜回头朝着已是面无神采的宁尘望了一眼,大声嗤笑道:“师弟,你送给为兄的第一份礼,师兄我,收下了!”
“不,不!不!”水柔清发疯似的扭动着身躯,双脚徒劳的蹬踹着,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不停甩动,这位曾经清高孤傲藐视众生的南海仙子,实在不甘心被宁夜夺取她的处女之身!
“不,不!”宁尘亦是发疯的扭动着,被缚在铁柱之上,再难有所施为,虽是见到了众女的惨剧,可再要见到心中挚爱被这恶魔所破身,亦是愤怒无奈!
但是,宁夜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猛一用力,巨大肉棒顶开两瓣紧闭的花唇,肏了进去。
“好爽!”宁夜只觉水柔清的肉穴紧紧的夹住肉棒,说不出的舒爽受用,这时,一层阻碍稍稍挡住了宁夜前进的步伐,他兴奋异常,知道这便是仙子圣洁的象征,宁夜后退少许,憋足一口气,腹部猛地一挺,“啊——”。
水柔清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娇躯被这一顶肏得向后一荡,全身玉体软肉崩得紧紧的,脚背也弓了起来,强大的冲击令她紧闭的处女圣地再也无力抵抗,被肏破圣洁之膜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在爱郎眼前被宁夜一插到底。
于此同时,宁夜精壮的身子“啪”的一下,狠狠的撞在水柔清的跨肉上,粗大的肉棒紧紧插进玉穴深处,宁夜用脚尖蹬着床沿,臂膀扛着水柔清两腿用力下压,努力的将肉棒往里面、最里面、再最里面深深插入,贪婪的占有着水柔清花房深处的一切。
身材高挑的水柔清在交合中还是被宁夜的身躯所掩盖,这样的姿势,使得宁尘只能看见压在佳人身上的宁夜,还有两人下身交合之处的一切动作,水柔清的鼻子刚好被宁夜压在身下,她努力将头扭向一侧,逃出一丝空间,艰难的呼吸着,可刚刚逃出来,便却是与柱上的宁尘四目相对,一时间悲愤欲绝,不知所措。
肏弄许久,宁夜缓缓抽出肉棒,水柔清终于将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瘫软在地,目光呆滞。而宁夜却并未有放过她的想法,抽出肉棒仅仅只为朝着宁尘得意一番,他故意将水柔清翻转过来,让水柔清的头正朝着宁尘方向,同时又将佳人的玉臀高高抬起,大手一挥,却是在她臀侧狠狠一拍,“啊!”水柔清一声惨呼,宁夜哈哈大笑:“这便痛了,待会儿还有更痛的。”一只手将水柔清的秀发狠狠压住,自己跪坐在仙子身后,一个挺腰,那粗壮硕长的巨龙竟是顶在了水柔清的后穴之处。
水柔清仿佛意识到什么,本是瘫软的身躯再度疯狂摇摆,口中不断呢喃:“不要,不要!”宁夜一手控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朝着柱上的宁尘喊道:“她的前面,我收下了,她的后面,我也要!”当下再度奋力一挺,将等待许久的巨龙完全插入了仙子的后穴之中。
这样极其淫荡下贱的姿势被凌辱,水柔清只觉万念俱灰,一向高傲的她无论生理爱上心理上都是濒临破碎,终于,在宁夜狠肏一阵后,竟是情不自禁的随着宁夜巨龙的抖动而扭动起来,渐渐的,嘴里亦是发出轻微的呢喃之音。
“南海仙子,是不是从后面肏你更爽一些?”宁夜一边肏弄,一边伏在她耳边,不住的挑逗起来,双手同时在她白雪一般的臀上软肉处抚摸揉弄。
“啊,啊!嗯,嗯!”水柔清低微的呻吟愈发剧烈,同时雪白的肉体猛烈抖动,宁夜明显感受到仙子子宫深处喷出阵阵热流,肉壁更是紧紧收缩着夹住自己的分身,无比舒适,差点令并未行功的自己喷射而出,宁夜知道这是水柔清的高潮来临,他不甘于就此作罢,急忙抽出分身,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噗渍”一声,肉棒再度插入水柔清的蜜穴之中,这一次插入比起初次的破瓜明显不同,宁夜能明显感受到此刻蜜穴之中的软润舒滑,显然,这南海仙子的琼浆玉液已是渐渐溢出,伴随着高潮来临,花芯之处已是泛滥成灾。
宁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清冷仙子的神秘花房,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肉体撞击之声,高潮迭起的水柔清被宁夜肏得声音愈发响亮,“啊,啊,啊!”呻吟销魂,就连在柱上的宁尘亦是清晰可闻。
宁尘不可置信的听着水柔清的阵阵呻吟,望着高潮迭起的她被宁夜肏得忘情融合,雪白的玉臀努力的前后挺动,迎合着宁夜的深插浅出,突然,宁夜抓住水柔清的脚踝,用力的向后一拉,没有任何准备的水柔清“啊”的一声,身子被宁夜完全架住,宁夜抬起仙子的雪白玉腿,架在腰间,头低脚高,水柔清急忙用手驻地护住上身,而宁夜的肉棒亦是再次贯入,抽送十几下之后,宁夜一边肏弄,一边向前走动,而水柔清只得靠着一对玉手强撑着行走爬行,甚是狼狈。
“我,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求,求求你。”
水柔清被肏得“咿咿吖吖”的呻吟娇喘,抽泣不断,终是再无傲气,忍不住求饶起来。
宁夜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在水柔清可怜巴巴的求饶声中,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反而插得更深,插得更猛,几乎每一次都干到了花芯最深之处。
欧阳恒立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珠瞪得老大,谁能料想,昔日孤傲无双的清冷女神,冠绝于世的南海仙子,此刻就这样光溜溜的被剥的一丝不挂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床上哀求着、呻吟着、喘息着,在床上一边爬一边被男人从后面“咕叽咕叽”的操个不停。
水柔清绕着床沿转了几圈,修为尽失的她体力渐渐不支起来,到了第三圈的时候,再也无力支撑,双臂一弯,“扑腾”一声,上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而宁夜却不管不顾,就地继续用这个姿势肏弄着瘫软在地的水柔清,而被肏弄多时的水柔清每被深入一次,便会情不自禁的哼叫一声,交合渐入佳境,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来袭,终于,在似真似幻的高潮幻觉中,水柔清到达了顶端,爽得直打哆嗦,宁夜感受到下身仙子的颤抖,停止了运动,将仙子转身搂入怀中,这时的水柔清花芯猛烈喷射出一阵阴精,由于下身被宁夜的巨根封堵,大量的爱液便只有在自己的身子里面不断流淌,润滑着宁夜的巨龙。
高潮过后的水柔清软软的伏在宁夜的胸前,身子不时的颤抖着,浑身上下汗水淋漓,她慢慢回过神来,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立时扭头,不敢看宁夜,更加不敢看那上空盯着自己的宁尘,可这一扭头,便又能清晰看见下面的情景,宁夜粗黑茂密的阴毛与自己同样繁密的花丛糅合在一起,在自己雪白的双腿之间,那属于两个人的草丛之间,一根巨硕无比的男人凶器正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洞口,两片蜜唇被粗硬的巨龙撑得大开,那淫靡的景象羞得水柔清赶紧闭上双眼。
宁夜得意的淫笑着,双腿紧紧蹬着,下身死死顶在水柔清的阴户之上,将坚挺的巨龙全力送进玉壶最深之处,使两人下身完全合二为一,再无彼此,而那根深入玉壶的巨龙,在花心深处可怕的膨胀着、勃动着甚至不断生长着,已将火热的龟头抵上了子宫颈口,水柔清心房一阵颤栗,她万万想不到被这恶人凌辱竟是这样一番滋味,噬魂入骨,叫她酸麻难当。
便在此时,宁夜的头忽然低了下来,将脸贴到佳人脸颊之上,没了面纱的水柔清再无遮挡,任由他耳鬓厮磨。原本紧抱着佳人的肩膀的手臂更是用力一箍,将两人的上身紧密贴合,随着宁夜身子一阵痉挛,整个身子连连哆嗦,里面那坚硬的巨龙紧密的顶在仙子的子宫颈口上并开始了急促的勃动。
“这是?”水柔清还未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了。
宁夜有力的身躯像蟒蛇一样紧紧盘住了她的玉腿,大腿压在了佳人的脚踝之处,腰跨稍一凸顶,便牢牢架住了水柔清扭动不休的身子,随着宁夜最后的全力一击,小腹一阵有力的收缩,伴随着巨龙急促的抖动,水柔清听到了下面交合之处有节奏的传来“滋、滋、滋”的声音,一股股的精液通过巨龙中心注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
浓浓的精柱饱满而迅疾,犹如利箭一样急速而无情的直接射入到水柔清的子宫,像积蓄已久的火山喷发,源源不断的浓精涌向着仙子身体的深处,手足无措的水柔清直接被滚烫的精液射的俏脸润红,全身颤抖,刹那间。水柔清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
宁夜舒爽一阵,分外满足的抽出了久未见光的巨龙,伴着一阵处子殷红,伴着一阵浓精蜜液,巨龙刚刚离开玉穴,水柔清便是一阵颤抖痉挛,模样甚是旖旎。
本以为宁夜已是发泄完了,水柔清急喘之下终是得到一丝休息,哪只宁夜顷刻间又是站了起来,水柔清吓得连连后退,倒是叫宁夜一阵好笑,“怎么?也有你知道怕的时候?”当下一手拉着她后摇的身子,一个探步便将身子移到水柔清玉首之处,将湿漉漉的巨龙移到水柔清的玉唇之侧。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此刻伴着爱液与处子鲜血的恶棍在水柔清眼前不断摇晃,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你,你还要作甚!”,当下愤怒再起,朝着宁夜怒吼道。
宁夜却是不管不顾,却是扭头望了柱上的宁尘一眼:“师弟,这仙子后穴甚是舒畅,为兄现在来收取她的唇舌之道,只要是你心爱的女人,前边、后边、嘴上,我全都要!”说完放肆一笑,一手扯起水柔清的长发,痛得她张嘴疾呼,而玉人芳唇张口的一刹那间,宁夜长剑及第,叩关而入,顷刻间,这根硕大修长的肉棒完全占有了水柔清的香唇。
“呜呜,呜呜!”宁夜笑意盎然,肉棒在佳人嘴中不断顶撞,痛得水柔清白眼频繁,突然,水柔清眼中一丝狠色闪过,双牙一紧,狠狠的咬在宁夜的肉棒之上,肉棒覆嘴,本就是最软弱的地方,若是换了旁人,就算是水柔清软弱无力,此刻亦是不死也残,哪知宁夜丝毫不以为意,当水柔清银牙暗咬之时,忽觉这肉棒坚硬无比,竟是震得她玉齿生疼,绝望,自己最后一丝的反抗都化为虚无,水柔清一时间双眼发懵,任凭着宁夜的施为作怪。
宁夜哈哈一笑,也不多做纠缠,抽插数十下便觉巨龙再度昂首,撑得水柔清不断的晃动娇颜玉首,颇为难受,宁夜轻轻抽出了还带着一丝水渍的龙根,朝着一旁艳羡不已的欧阳恒立大喇喇的喊道:“来,你的梦中女神,到你了。”边说边将怀中佳人向前一送,欧阳恒立急切的张口双手,佳人瞬时入怀,温香软玉令他淫光大盛,这一刻的梦想成真,再无阻拦。
第七卷:永夜歌,第八章:玄阳永夜(下)
“欧阳公子,这好东西可不能独享啊!”欧阳恒立兴致盎然之际,一道粗喝传来,却是那五大三粗的鹰兀看了过来,他兽性大发丝毫不怜香惜玉,这会儿功夫,已是将怀中娇滴滴的小剑灵给肏得晕了过去。这会儿他看到欧阳恒立朝宁夜讨来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时间又是色心大动,忍不住过来讨要起来。可这欧阳恒立期盼多时,哪里肯让,当下为难起来。
“我看鹰兄喜欢身材娇小的女子,恒立兄不是恰巧有着一位师妹吗?”一旁的刘惊涛出声解围,这倒让欧阳立时醒悟,连声道:“对对对,我那师妹亦是国色天香,且身怀软骨,玲珑可人,正适合鹰兄享用。”
鹰兀倒也随性,听闻有美人儿相赠,也不多做纠缠,而一旁的刘惊涛却是临时起意,放开胯下已是泥泞瘫软的宁雪,朝着宁夜拜道:“教主,小王近日极夜心法似是有所突破,不知是否有幸能求得两位圣女垂青?”
“哦?”宁夜诧异望去,目光如炬一般在这小王爷身上扫视一番,果然,刘惊涛本是四人中修为最低,可偏偏从头修习魔功之后却又天赋最高,这短短数日,竟是已然过了超凡一境,倒是令他惊异起来。而众人均是目光炽热起来,几人之前常见舞女在宁夜身前服侍,宁夜却又偏偏以修为不济为由,令他等望得见却吃不着,而今刘惊涛这厮居然先行突破,显然是有备而来。
“也罢,这次设计他们,你的假死之计当是首功,今日就让两位圣女好好款待于你。”宁夜有些忍痛割爱,但终究是要招揽人心,一声暗语直传舞韵音,随后,婷婷袅袅的舞韵音便携着被禁锢住的萧女以及那娇娇柔柔的柳依依出现在临仙阁的阁门之外。
“达宗喇嘛可还有甚要求?”宁夜却是抢先问道。
达宗依旧沉浸于身下青竹的冷艳凄绝之中,闻得宁夜相询,急忙回道:“多谢教主美意,这青竹仙师太过美艳,老夫从未如此畅快淋漓,今日但求能多肏几次便也满足了!”
“哈哈哈哈,达宗好眼力,这么多女子之中,我亦是觉得干我这师叔最为舒爽,师叔,你说是吧?”
“但求一死!”青竹依旧是紧咬牙关,无视这眼前无耻之人的淫词调戏。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足足做了四十九夜的夫妻?师叔可还记得?”
“狗贼,放开我师叔!”一声怒斥传来,倒是让宁夜欣喜过来,多般羞辱宁尘,殊不知这柱上挂着的还有那害的自己被弃入深渊的师弟宁痴。险些错过好戏,宁夜转过身来:“妙,玉郎师弟醒来得真妙。”
宁痴经师门罹难,早已没了昔日的风采,眼下的他嫉恶如仇,见到宁夜这般惺惺作态,破口大骂:“你这堕身魔道的杂碎,也配叫我师弟?”
宁夜也不反驳,只是朝着宁痴咧嘴一笑:“是,玉郎师弟教训得是,只是听闻你爱上了我极夜坛的两位圣女,是也不是?”
“韵琴、韵音?你把她们怎么样了?”宁痴骤然听闻二女之名,一时间方寸大乱,而宁夜则是哈哈大笑,朝着刘惊涛方向一指:“你看,她们正要快活呢。”
“琴儿、音…姐姐”宁痴顺目望去,比之宁尘更为愤怒,心爱的女子此刻正被那淫邪小王爷一左一右抱在怀中,刘惊涛顺目望来,亦是心有所应,大笑道:“既是教主的朋友,那我必然好好款待这两位圣女,哈哈,断不叫教主失望。”
“好,音儿,你和你妹妹可要好生服侍着。”宁夜亦是心怀大畅,时而看看那边的春宫画面,时而又望一望柱上的宁痴,颇感欣慰,不断言语刺激着宁痴。
“教主,我…”舞韵音欲言又止,强忍着刘惊涛在她的玉腿之上作怪,不好发作,唯有眨着一双媚眼对着宁夜,楚楚可怜。宁夜心知这妮子不愿再侍奉他人,但此刻羞辱宁痴之心更甚,哪还顾得上舞女的感受,当下大手一挥:“音儿不必多言,尽情服侍便是。”
闻得宁夜这般态度,舞女心下虽是难受,也只得从命,刘惊涛一手将她抱入怀中,抚弄着她修长的美腿,一手便是搂住那娇憨动人的萧韵琴,绕过细腰在她挺拔的右乳上轻微揉捏,当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舞萧二女正穿着上好的连体长裙,下身裙口有分叉之处,随着刘惊涛的尽情抚弄,纤细嫩白的玉腿便春光尽泄,直将那禁地风情也稍稍显露,而这紧身细致的长裙正将二女的身躯线条勾勒得更加完美,萧女娇乳挺拔之处,更是伴着衣绸的顺滑,更让刘惊涛爱不释手。
“放,放开他们,你这杂碎!”宁痴在柱上哪里忍得,一时间不断破口大骂起来。
“聒噪!”宁夜振臂一挥,一道黑气便直冲宁痴肺腑,宁痴瞬间鲜血直流,再无力气挣扎大骂。
“玉郎!”萧韵琴急得尖叫起来,一时间竟是甩开了刘惊涛的恶手意欲扑向宁痴,刘惊涛哪里肯放,一个挥手便再度将萧韵琴拢于怀中,双手一合,将二女直直推到中间,二女为避娇首相撞顺势抱在一起,而刘惊涛作恶之手却是同时一拍。
“啪!”的一声两响,两女同时娇呼出声,原来是刘惊涛双手齐出,两掌同时拍在二女娇臀之上,二女紧紧抱做一团,面露委屈之色,可偏偏令刘惊涛乐此不疲的将二女双臀抱起,胯下控制自如将自己的分身挺立,直凑到二女嘴边。二女被弓成一团,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刘惊涛的淫辱戏法。
“若是再不听话,你的玉郎怕是受不住教主的第二掌了。”刘惊涛出声威胁着极不情愿的二女,舞萧二姬回过头去,但见宁痴满嘴鲜血模糊,体态狼狈不堪,双眼更是怒目圆睁,这般情景在眼前,二女竟是同时哭了出来,“玉郎,对不起!”
脑中残念闪过,萧女默默放下身段,轻启玉唇,强忍着悲痛小心翼翼的将刘惊涛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宁夜看着刘惊涛沉浸于舞萧二姬的服侍之下,心中豪情再起,眼望着四周几人均是各自紧凑不舍的驰骋在这些仙子身上,大感满足,轻轻朝角落之中的观月一撇,淫光又起:“观月,蓬莱仙子,到你了!”
观月静默不语,温驯的看着宁夜大摇大摆的走来,也不躲避,也不挣扎,直至宁夜走至近前,将她拦腰抱起,亦是心如止水,面色淡然。
宁夜见她这幅态度,咧嘴一笑,眼中淫光闪过,当即大手一盖,瞬时将观月胸前覆满,缓缓揉动挤压,抬头一看,却见观月依然一脸淡然无事,双眼也不闭合,只是眼波平静,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任由宁夜施为。
“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宁夜心道,手中力道不断加据,同时一双恶手伸至观月胯下双腿之间,自腿根缓缓向上,渐渐靠近那伴着杂草蜜泉的幽深洞口,宁夜再抬头观之,只见观月依旧毫无波澜,即便下身春光隐现,即使宁夜魔手肆虐无度,她依然是清高自我,淡然若定。宁夜颇感好奇,当下也不逞强,手中淫媚之气翻腾而现,自观月傲乳胸口与圣地蜜穴同时涌入。
望着观月那高不可攀,不以为意的淡淡神采,眉宇之间似是还有着一抹嘲笑,宁夜不由认真起来,他所淫辱的一众仙子之中,或反抗挣扎、或无奈顺从,从未有一人像观月这般即使用上魔门魅魔之术依然泰然处之,当下出言调笑道:“观月仙子好耐力,切不知你欲坚持多久。”
本以为这蓬莱仙子会忍声不答,却不料观月却是樱唇微张,宛若慧光闪耀,一时间殿上众人纷纷停下征伐的身躯,纷纷望来,观月虽身陷于宁夜之手,然谈吐自得,完全不见丝毫怯意:“魔门淫技,不过尔尔。”
“哦?可而今你们上清四派均已覆灭,我极夜魔门一统上清,你又作何解释?”
宁夜听得观月嘲笑,放下作恶之手,似是要好好辩上一辩。
观月却是镇定淡然,肃穆之气尽显:“眼下虽是你道消魔长,但今日之耻,他日定是你魔教覆灭之根。”
“他日变数自有玄机,岂可预料,而我极夜教义之重便是活在当下!”宁夜此言颇为自信,他苦练极夜功法之下,已是对极夜教义深有认同,“活在当下”四字一出,眼中淫光又盛,恶手伸出,一把扯下观月身上锦绣宫装。
观月依旧纹丝不动,任凭着宁夜的龌龊之举,冷声道:“我道中人自信天道循环,当下你虽逞凶,然知一年后,五年后,五百年后又是怎样一副光明,你师极夜老祖当年亦是不可一世,最终却依旧成了玄阳先祖的剑下枯骨,而今你得意一时,却又岂止下一刻,不是你堕身猪狗之日。”
“堕身猪狗?哈,仙子好恶毒的诅咒啊,我宁夜没有多大向往,若是能将尔等这群清高仙子按在身下肏上个五百年,即便堕身猪狗,亦是不枉此生。”
“哼,对牛弹琴!奇淫巧技不过一时欲望熏心,有违天道!”
宁夜一时无言,这蓬莱仙子太过牙尖嘴利,加之此刻她表现出来的全无畏惧,当下心中不免疑虑暗生:“管你巧舌如簧,清心寡欲,先破了你的身子,看看你又能如何?”说完再不多言,恶手再现,这一次却是直奔观月的圣地幽谷之处,那一抹鲜艳赤红的亵裤好似轻纱般顺柔,宁夜双指一挑便莹然解下,露出这洁白仙子的最为隐私神秘之地。
宁夜再度抬头,似是要在观月脸上找到一丝波澜,即使是眉间的一丝羞涩或者眼中的一丝惶恐都足以让他有机可乘,可他依旧没能得逞,观月似是静穆女神一般傲然挺立,丝毫不受外物影响,仿佛赤身成佛一般,让人全无杂念。
“呸!老子不信了!”宁夜忍不住爆出粗口,自极夜功大成之后,他很久没有像此刻这般失态起来,但观月给予他的压力与羞辱却是叫他极为难堪,他恼怒的一手盘起观月的翘臀,已是无心把玩这令无数人垂青的冰肌雪臀,而是紧紧向前一拉,将巨大的龙根顶在观月的阴户之上,双眼再抬,他依然幻想着能在观月脸上寻出一丝丝胆怯之意。
凝视许久,宁夜终是放弃了叫观月服软的想法,不由哼道:“不管你多冰心淡然,你终究是我的胯下之奴,玄阳气运自你而终,这上清一界,今日起,唯我独尊!”说完胯下猛地向后一抬,卯足了力,奋勇一冲!没有丝毫激情前戏,没有丝毫水润爱抚,若是寻常女子经受这番破瓜冲击,必然香消玉殒,而宁夜知道,观月不是寻常人!
“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本应是佳人蹙眉怒目,不忍红丸出落之痛,可殿上众人望来,却是不由睁大了眼睛,宁夜紧紧捂住下身,蜷缩在地,而观月,傲然挺立当场,宛若月宫仙子,虽是一身坦露无疑,但依旧叫人望而却步。
“哼!这是什么功法,好生厉害!”宁夜极夜之体恢复极快,不多时已是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观月。
观月淡然道:“此为我蓬莱秘术‘清心锁玉’!”
宁夜冷笑一声,心中不断寻思破解之法,这殿上之人均是修为被制,然观月依旧体内能孕育出这等功法,显然是早有准备,或是功法驻于身心,或是功法源于本体,若要以蛮力强行破功,佳人必然香消玉殒,那宁夜又岂能甘心!
“我可自破此功!”一声轻吟,却是震颤了场上所有人的心,宁夜侧目之下,却见观月依旧无喜无忧,面色肃然,但她话犹在耳,不似有假。
“观月姐,不可啊!”却是宁尘最先反应过来,他望着观月那清新淡然的目光,脑中不由浮现决战前夜的那一番告白,本是绝望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希望,但是,希望又似瞬间破碎,比刚刚的绝望还要痛苦!
“观月仙子可是要交换什么?”宁夜不是傻子,观月放言之下却又纹丝不动,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换宁尘!”
“不可啊!观月姐!”
“不可啊!教主!”
殿上众人纷纷侧目,宁尘感念观月之德,已是满脸泪痕,眼下正道衰颓,观月姐能守得最后一丝贞洁已属不易,然而她却为了自己而甘愿舍身伺贼,这般情义叫他怎能消受。而殿上一众妖魔均是觉得观月诡计多端,宁尘又是玄阳之子,多次绝处逢生,这次若再让他逃掉,谁敢断定他日不会气运流转,否极泰来。
宁夜冷眼而视,看着观月那清淡无物的容颜绝色,虽是心中恼火,但终究是要细细考量,玄阳气运微妙,自己多次夺取他心爱女子的初夜,毁他山门辱他爱侣依旧让他多次逃走,这次好不容易再将其擒拿,就此放掉却是会增加许多变数,可这观月乃蓬莱神女,智慧过人,若是破了她处子之身,加之以魔门心法长期灌溉,将其调教为一介女奴,届时上清一界必能完全臣服于他脚下。
“好!我答应你!”宁夜终是思虑完毕,虎啸一声,魔手翻腾,宁尘身上锁链就此消失,径直摔在大殿地上。
“宁尘师弟,观月最后能做的便是送你离开,上清无穷界,天涯海角,必有我正道复兴之日!”观月望着地上的宁尘,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波澜,那是关切与希冀,她知道,能击败宁夜的最后一丝希望依旧是这个百战不殆的玄阳传人。
“不!不要!”宁尘痛哭不止,宁夜却是不担心观月食言,双手一推,一道黑烟卷起,猛地将宁尘包裹其中,径直向西飞去。
“观月仙子,我已遵守诺言,他一路向西,飘至何处那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宁夜淫邪一笑,朝着观月望来。
“观月自不会食言!”观月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单手胸前佛拜之状,而胯间蜜穴之处竟是发出淡淡白光。只一会儿工夫,白光消退,那紧闭的肉穴之处却是忽然分出两瓣,极为鲜艳诱人,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那蜜穴之中不断泛出些许水渍,顺着观月嫩白的腿弯,径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我道是多气质清高,原来还是淫娃一个,若不是这劳什子功法,你怕是早已成了个淫娃荡妇了。”宁夜一声嗤笑,当即双手盘住娇美的肉臀,再度提枪上马,也不多言,肉棒再度顶在玉穴之间,这一次,有着水渍的润滑妙处,宁夜颇为受用,终是不愿多等,朝着那神秘幽穴最深处,慢慢探去。
一层嫩滑的薄膜出现在巨龙近前,宁夜知道这便是象征着仙子最后的贞洁所在,宁夜瞥了一眼依旧昂首的观月,但见观月终是不再淡定,双眼紧闭,眼角的泪痕微微泛出,看得宁夜心下狂喜,欲哭无泪,一直是宁夜最喜欢的画面,满足之余再无顾忌,雄臀微抬,双手紧握住佳人后臀,双脚微微岔开已适应着观月的身躯,终于,牙关一咬,巨龙猛地向里冲去!
“啊!”一声轻吟娇斥,观月泪如雨下,贞洁不再,幻梦破碎!宁夜见状大为欢喜,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观月,我说过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我说过的,哈哈哈!”话音未落,大屌猛地冲刺而入,直冲娇嫩花芯。
“咦?”花芯美妙,但却令一时狂喜无比的宁夜停滞下来,巨龙刚刚接触花芯的一瞬之间,只觉一股吸力顿生,体内无边的极夜魔气竟是沿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涌出。
“这是?”转瞬之间,宁夜已经意识到不妙,功法不受自我控制而外泄,这竟似是极夜魅魔功的采阴补阳之术,自己连抽出巨屌的办法也无,只能眼睁睁的任凭功法流逝。
观月望着宁夜狰狞恐惧的面容,沾满泪痕的面容终是有了些许色彩,她强忍着破瓜新痛,斥声道:“我说过,这上清世道,终究邪不胜正!”
“贱人!你哪里习得的魅魔功?”宁夜狰狞喊道,却是更为不解:“不对,这不是单纯的魅魔功。”若是一般的极夜魅魔功,即使是修习得如舞萧二姬一般造化,亦是只能对他有益无害,而且魅魔之术讲究进补之道,而此刻观月体内并无魔功气息,似是,似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
观月微微闭眼,心中想着昔日紫云山第一次见到宁夜实力的情景,那一夜她便辗转反侧,忧心忡忡,几经琢磨之下竟是想起了新任紫云门主宁痴身边的那位前魔门圣女,本是打算多多研究一番魔门秘术,可这魅魔之术却又只是极夜功法的皮毛而已。可观月终是观月,在萧韵琴的倾授之下,观月却是另辟蹊径,以自身蓬莱阁仙术作基,以处子贞洁作引,竟是预埋好了这一杀机。决战前夜,她道心动摇,此本欲将贞洁献予宁尘,然宁尘的一番告白终是让她坚定下来,道消魔长,天下不得安宁,哪里还有她儿女情长之地,于是,以蓬莱清心诀为饵勾起宁夜的欲火,换得宁尘一线生机,又以自身贞洁为饵,只愿毕其功于一役,与这暗夜之源同归于尽。
“可恶!”宁夜奋力挣扎,只觉这观月面色又渐渐清冷下来,已然知道自己中计,可此局却是无懈可击,自己此刻更是无能为力,四周众人纷纷察觉到宁夜的危机,当下起身围了过去。
“教主,这是?”几人探手过去,观月却是早有准备,不知何时被禁制的体内灵力陡然间爆发而出,随手一划,便在二人之外形成一层气膜,将他四人阻在外围。
“今日你我,不死不休!”观月布置许多,已是顾不得宁夜的巨龙依旧在她胯下圣地久驻之耻,银牙紧咬,芳唇轻吐,脸色不由得红润许多,显是有些激动。
而宁夜,一幅怒目之状死死的盯着观月,仿佛眼神便能将她吃掉一般,狰狞满目,似是最后的挣扎。观月亦是毫无畏惧,紧紧的盯着宁夜,不怒自威,四目相对,火光闪烁。
而就在所有人心悬不定之时,宁夜狰狞的面孔突然间垮了下去,瞬间变出一幅嬉笑之态,令所有人惊异莫名,观月心中更是泛出一丝不祥之感。
宁夜瞬间变脸,咧嘴大笑,一下子将殿上紧绷的气氛打破:“观月啊观月,你斗不过我的!”忽然间,被观月以私处禁锢住的肉体猛地一震,一道残影竟是从宁夜体内走出。
“这是?”所有人都被这等前所未闻的画面震惊,观月双目圆瞪,似是极为不可思议:“元神出窍,你,你修成了魔神境界?”
“很不巧,就在昨夜月圆之时,我入了魔神一境!”残影宁夜一声狂笑,慢慢行至观月身后。
“你,你要干什么?”观月心知不妙,心中千般不甘,然而娇躯已是锁住宁夜的肉体,而宁夜的残影之躯竟是从身后大手环来,大喇喇的握住观月胸前那团美肉。
“你不是很爱吸吗?却是不知你的小屁眼儿是否也能吸?”宁夜淫笑不止,残影之下露出一根与本体一样硕大无比的巨龙,沿着那勾勒有致的臀缝划过,轻轻抵在观月的柔臀之上。
“哈哈,教主果然威武!我等就不打扰了!”刘惊涛却是机灵无比,见此状无碍,拍过一声马屁便又转头回到原位,众人纷纷露出淫光,久居宁夜淫威之下,只觉宁夜修为愈大,他等愈能尽情享受眼前仙子。
“噗嗤”一声响起,观月痛的直打哆嗦,后臀这一重击涵盖着宁夜的无上魔功,观月所施之术瞬间破灭,身躯一下瘫软下来,被这肉体灵体双重覆盖之下,已然毫无斗志。
而宁夜却是能轻松驾驭这双重躯体,肉体继续大开大合的冲击着那幽径小穴,刚猛有力,重创不休,而灵体残影却是九浅一深的探索者观月的柔臀后穴,温柔却又不失雄风,每一次发力便叫观月呻吟不休,高潮迭起。
道心破碎,修为尽失,观月只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神,在宁夜的前后冲击浪潮中,耻辱与仇恨、羞愤与绝望都渐渐散去,随着一波又一波的轻顶重肏,观月双眼渐渐迷失,双腿不自然间已是岔了开去,绵软无力,靠着宁夜作恶的魔手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殿上烛光摇曳,在火红的灯烛照射之下的观月全身无一处不是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而她全身无一处不被宁夜覆盖,香津樱唇、波涛豪乳、处子幽穴以及那身后的柔臀美缝,尽皆被宁夜上下其实,前后夹击着,而更为耀眼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圣洁光芒渐渐衰落,渐渐消散,最终,随着宁夜的一声闷哼,两股浓精奋勇而出,直将观月的前后两穴灌得胀溢而出,虚脱无力,而此刻的观月,身上萦绕着一层粉色气蕴,随着胸前那一对巨耸起伏喘息,浑身上下却是散发着更为迷人的魅力。
而就在这一刻,观月的头上渐渐飘出一股黑色青烟,宛若游丝一般渐渐凝聚成一团,宁夜见状大喜,胯下巨龙却是再度膨胀起来:“哈哈,气运之力,玄阳气运就此终结,这上清一界,再无玄阳!”言罢再度托起观月的后臀,坚挺的肉棒再次发起第二轮冲击。观月痛呼之下,再度被宁夜压在身下,又一次陷入了无边无止的欲望深渊,而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盘旋在空中的那抹黑烟。
黑烟渐渐凝聚,最终却是化作一把利剑模样,“咻”的一声,朝着殿外飞去,不见踪影。
万里之外,宁尘无力的躺倒在乱石丛中,他被宁夜击落于此,修为尽失,已是没有丝毫气力行走,临仙阁中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那种极度愤怒之后的挫败感已将他斗志摧毁,他累了,即使是作为与极夜对抗的玄阳传人,他亦是对宁夜所作所为毫无办法,突然,眼角一道黑烟渐渐涌入他的视野之中,已入化境的他悚然一惊,强撑着无力的身躯爬了起来,奋力的向前奔去,但他太慢了,黑烟剑气剑破长空,飞速而来,“噗”的一下,自后心处穿肠而过,宁尘终是倒下,带着不可置信,带着不甘与仇恨,缓缓倒下。
时光荏苒,五百年转瞬即过,蓬莱仙岛依旧芬芳无比,只是比起曾经的仙镜飘渺亦或是之后的群魔乱舞,又多了几丝仙音绕梁。
一身白衣仙裙的青竹跪坐在长琴之后,缓缓的弹奏着美妙动人的仙境乐章,虽是好曲,可琴声之中却是有些杂乱,定睛看去,却是仙子身后竟是那裸身魔头作祟。宁夜一脸淫笑,卷起仙子下身裙摆,就地而入,嘴上又叫青竹继续弹奏,可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抽送不止,直叫青竹羞愤难当,满目委屈。
“啊!你又欺负师傅!”一声娇斥传来,却是那旖旎动人的宁烟与宁雪伴着昔日的剑灵小玄徐徐而入,她三人各着一套围裙,各自端着美食佳酿,眉目之间却是没有半点恼怒之意,笑颜初开,万物倾倒。
“烟儿,你师尊还是这么害羞敏感,可不及你啊!”宁夜展颜一笑,却是依旧在青竹体内奋力冲击,每一次冲击都将青竹肏得气息紊乱,节奏全无,琴声忽而悠远忽而飘渺,直将那小玄逗得捂嘴大笑:“哈哈,青竹师尊的琴可真难听,哈哈。”
谈笑之间,一红一黄两道倩影步入庭院之中,却是那窈窕动人的舞萧二姬,二姬款款一拜,笑意盈盈道:“主人,刘教主传讯道今日极夜盛会,不知您是否有意前往。”
“哈哈,不去不去,叫他管好教中事物就可,我在这与你们快活得很。”
“他可是说给您安排了几位绝色仙淑,等您享用的。”萧女努了努嘴,似是有些醋意。
宁夜倒是不以为意,大喇喇道:“这上清一界的仙子早被我包揽此中了,这些年出来的不过都是东施效颦,被他们几个略施手段便成了淫娃荡妇,无趣得紧。哪里比得上…”话音未落,宁夜只觉眉眼之处一道剑光闪烁,三道剑气汹涌而至,两道自左右分击而来,一道自上而下,一剑贯顶。
“魔头!受死!”
“哼!”宁夜微微一笑,身形一晃,连带着怀中的青竹,一同消失在原地。
“啊!”三声异口同声的娇呼响起,宁夜的身形再度回到原处,青竹依然在他胯下承受着巨龙的冲击,而宁夜的怀中却是多了三道窈窕的丽影。
“魔头,你不得好死!”三道倩影之中,观月最是愤怒。
“观月姐姐,这都是你第七百多次刺杀了,你还不放弃啊!”一旁的小玄捂嘴偷笑,显是对观月此举的毫不在意。宁夜将满目怒火的水柔清与柳依依放置一旁,手指微微朝着观月的俏脸勾去:“怕是她知道她每次刺杀我之后都会被我狠狠肏上一遍,乐此不疲了吧。”
“观月姐姐,待会儿可要忍住别叫哦?”萧女跟着小玄一同起哄,闹作一团。
而宁夜却是渐渐掀开观月那精致的宫装长裙,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弄,大嘴亦是跟着手上节奏朝她耳畔吻去,轻咬一口,淫笑道:“刺杀我?还不如把我榨干来得实在,哈哈哈!”言罢朝外双手一挥,舞萧二姬与那宁烟小玄尽皆娇羞一笑,纷纷朝着那小亭中缓缓走去,行进之间更是将衣物不断褪去,尽是诱人风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