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倾颜(01-60)
0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帝赐名「若曦」,
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
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若曦,年三,
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
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若曦「倾颜公主」,赐居帝先
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
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
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着淡淡冷香的
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着君
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
和熙亲切,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
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
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
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
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
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
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
快,将会有性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
性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
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
「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着宫内太
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宫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
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
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
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
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
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着殿门在他面前和
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
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
漠徵微哼一声,「小曦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
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
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
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曦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
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
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曦,开门。」内殿一片安静。
「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
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
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只要皇帝哥哥答应若曦,不再惩罚红袖萦然,若曦自会开门。」半响,殿
内传来倾颜公主楚若曦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
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若曦,开门,朕
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
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
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若曦
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若曦,一下扑到楚
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
身子可有好转?」t
0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若曦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若曦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若曦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
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
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着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着,忽
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
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着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
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
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
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若曦强自镇定。「是吗?
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
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
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胸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着,轻轻揉动。
「怎麽,若曦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
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
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曦呢。」说着,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
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
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
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
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精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
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着衣衫,直接揉捏着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
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若曦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
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曦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
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
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
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若曦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
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着,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
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
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
着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舌尖的纠
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
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艳色,七
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着楚漠徵的唇角舔弄着,清扫
着。
「小曦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着娇乳,一只向下,伸向翘
臀,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若曦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
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
来回摩擦。
「好了,若曦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
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若曦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
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若曦眼睛转了几转,
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
内,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着挑眉不语的男人一下,便
猛地低头,隔着衣服啃咬吮吸起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而他仍放在若曦
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更加用力的隔着长裙,在小人儿的蜜穴外
摩擦,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
到位的抚慰,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若曦更加渴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
欲染上绯色,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此刻也迷蒙着情欲的水汽。
03、狐狸攻防战
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陛下,无命求见。」楚漠徵微一挑眉,看着
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不禁觉得好笑。但是,无命求见?
自己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这倒是值得玩味。罢了,左右今
日也没什麽要事,就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甜软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楚漠徵低下头去,对着怀中人儿邪魅一笑。「哦?是吗?若曦倒是对这个影卫关
心的紧呐。」「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论手段,论心计,一母所出的同胞兄
妹又会差到哪里去?「影卫无命,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吗?难道
说,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右倚温香,就不许若曦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小
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着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
「若是若曦看的顺眼,那就留他下来吧。不过,若曦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
感兴趣啊。」「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若曦起身
离开楚漠徵膝头,翩然坐上一旁锦榻,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
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手中把玩着玉杯,看着一身
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看来是影卫进来已经忘了规矩,过於安逸了,朕帮
你回忆回忆,可好?」凤目低垂,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身边的
空气,却在瞬间寒冷起来。
无命在五步之外,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刃一般的眼神,和淡淡的
嗜血杀意。「无命知罪,但……」
「无命,你是本宫的人,不用管那些小事,有什麽事直说无妨。」倾颜公主
楚若曦斜卧榻上,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意兴阑珊的说。「皇妹,虽说朕把
无命派与你身边,但如果过於安逸,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所以说,影卫无命这
罪名可不轻啊,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
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着白眼。从小就伺候着这对兄妹,哪会不知
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今日当着
无命的面如此说话,恐怕陛下一会回去,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要有一场小
小的风波了。
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非主子
召唤,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自己主动求见,已是犯了大忌,一场责罚定是
跑不了了,皮肉受苦是小,性命丢了也不无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介意?无命若是没事,也不会贸然求见,更何况皇兄就身在
华照殿呢。无命,本宫说的是也不是?」楚漠徵听她一说,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
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道:「既然皇妹
要你活着,你便活着吧,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
无命暗松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张淑妃,长安殿安妃,及
泓蓉阁赵美人、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臣觉得有
异。」
「哦?是吗?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绸缪。」「本宫的人,自是对本宫
忠心,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宫的生辰,可是费心不少呢。」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
眯着,微微扫过无命一眼,无命被那一眼扫过,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
下,心中不免一紧,果然是兄妹,「温润如玉」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
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也只有炎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殿下,需要
无命挡驾四妃吗?」
「既然来了,那就欢迎吧,本宫病了多日,她们几次前来探望,都被萦然挡
了回去,再继续挡驾,怕是於礼不合,皇兄,您说是吧。」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
身,走下锦榻,若曦拿起桌上玉杯,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恩,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不过,无命,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如果这
点都记不住,依朕看,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宫里待着了。」楚漠徵唇角微勾,
看向若曦,似是在说「是真的病了,还是月事来了,懒得起身?」若曦脸色微红,
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若不是病了,本宫何须连日汤药不止?」
一直低着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
告之意,於是连忙答应,行了礼退了出去。
华照殿内,红袖与萦然协助若曦穿上公主的凤袍,退至一边。「看来若曦的
人,都是忠心无二呢,连朕在殿内,都放心不下啊。」楚漠徵眯着眼,挑起若曦
一缕乌丝,在指间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
「这是自然,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性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还是皇帝哥
哥因为美人要来,已经心不在焉了?」若曦脸上笑着,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
袍後,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忘了妹妹,斗胆做
下记号,还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随手拉好朝服,搂上若曦的纤腰,
一挑眉:「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若曦呢?难道,是若曦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
一边手往下探,抚上怀中人儿的酥胸,来回揉捏。「若是这样,朕便帮若曦加深
一下印象吧。」
若曦尚来不及反应,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
04、楚美男,让你好色,本宫补死你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若曦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
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呃……」若曦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着白玉般的
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
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若曦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
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着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
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着。「啊!痛!」
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着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若曦哀怨的看着眼前笑的很开
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着,便伸出手去。「不要!」
啪的一声,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着自己
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若曦,
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着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
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
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
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
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宫女
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宫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
妃来本宫的华照殿,倒是本宫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
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
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
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
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着望
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
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
回各自寝宫吧。」说着,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唤到:「刘总管,
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若曦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着自己的面
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宫多谢皇兄
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
後宫的各位嫂嫂,」若曦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
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着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
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
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若曦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
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
红花茶,接着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
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
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若曦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而红袖与
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问。
「徵——说好了这次我来的……」小人儿却不领情,小手在男子健壮胸膛前
挺立的小小嫣红上来回扣刮。
「嘶……嗯……」男子难耐又享受的粗重呻吟,低头看向撅着嘴儿的小爱人,
「曦儿想怎麽做?」
若曦撑起身,翻趴在男人身上,「你别动,让我来……」说着,便用柔软的
胸脯紧贴着男人,缓慢而又磨人的摩擦。柔嫩耀眼的娇躯,与古铜刚硬的身体形
成强烈而暧昧的对比。
大眼儿紧盯着男人的面容,小身子癫狂扭动,双手也勾上男人的脖子,小舌
尖儿暧昧的舔着男人的唇,却并不深入。气息交缠,情欲上升,男人的眼里,暗
黑色的情欲更加浓重。
老天!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哪儿学来的这招数?紧紧盯住小人儿绝美的容颜,
鼻中满是诱人的少女体香,而身上的小妖精纯真中混着性感妩媚的眼神,让他下
半身早已坚硬的欲根更形巨硕。掌心刺痒,渴望狠狠扑到这具甜美的女体,压在
身下,狠狠蹂躏。
「不对!」忽然,男人脑中闪过一丝疑问,情欲略略消退,转头,只见正欲
抬起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绑缚在床头,范围不多不少,正好够他稍稍拉伸,但却不
够抚摸上小人儿白皙的肌肤。
身上重量蓦然一轻,扭头,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人儿,跪坐在一边,
一只小色手大胆的在他身上来回轻擦,歪着头咯咯娇笑。
「徵……你不乖哦,曦儿说,今天要伺候你的……」小人儿笑得像偷腥得逞
的猫儿,快乐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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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沐浴(H)
「哎呀呀,徵——」若曦开心的东摸摸西摸摸,「别板着脸嘛……来,曦儿
给你惜惜。」小人儿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把男人的黑脸放在心上。
「哎,曦儿想玩,就给你玩吧。」男人盯着正玩儿的起劲的小人儿,忽然出
声,眼里的爱意与温柔满溢出来。
若曦一愣,随即笑开来。「这是徵说的哦,不带赖皮的哦。」嘴上说着,手
里却扯下床幔的绑带,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男人的脚也绑在床柱上。
楚漠徵的脸顿时黑上加黑,瞪着若曦,却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若曦倒是不客气,坐上楚漠徵的小腹,故意顿了顿,「徵,曦儿现在想洗澡
呢……」说着,便下床,故意拉起床头的幔帐。
白皙的身躯光裸着,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趁上点点细密汗珠,无比诱惑的模
样,让床上之人粗喘声瞬间加重,视线里,垂落在背上的长发随着小人儿的转过
身,荡起一片湿润的暗影,迈开的双腿间,刚刚动情的痕迹分外明显,随着走动,
蜜汁缓缓滑下……
男人倒抽凉气,试图挣断腕上的绸缎。若曦闻声回头一笑:「徵,要是你弄
断了,我就哭给你看哦。」一句放在平日毫无魄力的话,便让楚漠徵乖乖的停止
挣扎。罢了,既然曦儿喜欢,就随她去吧,只要,她永远能笑得如此灿烂。
忽然,小人儿披上一旁的锦袍,坏笑着再次放下床幔。「曦儿……」楚漠徵
低声警告。「嘻嘻……」若曦却我行我素,「来人,换个矮点儿的浴桶,还有,
搬入内殿。」
一阵悉索後,眼前的床幔被再次撩了起来,「曦儿……」楚漠徵刚想说话,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披散下来的长发,已经被盘起,只留下几缕调皮的发丝散落在纤柔的颈
上,小人儿掀开床幔,就径直走到浴盆旁边,侧着身,轻轻试了下水温。「徵,
正好呢。」小人儿快乐的笑眯了眼,轻巧的抬腿跨入浴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人儿进入浴盆後,故意弯下身,翘起丰满的臀部
故意对着自己。小巧的圆臀,下方的密林,而密林中粉色的缝隙中一丝晶亮的蜜
液从细缝中渗了出来。
楚漠徵「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口不断上下
起伏。娇娃儿这时转过身来,莹白色的玉体,饱满挺翘的乳房,顶上鲜艳的红莓,
在乳白色的嫋嫋水汽中,勾引着男人去采撷。
小人儿快乐的玩着水,时不时故意轻轻搓揉自己的乳房。「小妖精,你是故
意的。」楚漠徵沙哑着声音。
「对!谁让徵骗我骗的那麽久。」若曦得意的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棉巾,擦
拭着身上的水珠。楚漠徵看着一粒水珠,慢慢的从觊觎已久的白皙颈脖,挺立的
胸前,平坦的小腹滚过,最终隐没在黑色的丛林里,双眼中黑色的漩涡愈加深沈。
若曦慢悠悠的裸着身,踱到床边,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了推楚漠
徵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徵,它是硬的耶——」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大陆,若曦
开心的娇笑着。「要是不硬你就要哭了。」楚漠徵喃喃低语,说完,自己也愣住
了,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麽啊?!
「哎呀,怎麽都哭了呢?」若曦手指轻轻拭过硬挺肉棒顶端沁出的润滑液体,
「不哭不哭,小小徵不哭哦,曦儿姐姐疼你……」说完,在楚漠徵瞪大的眼中,
俯下身,张口再次含住。
「嗯……」楚漠徵双手不禁紧紧握拳,头向後仰起,「哦……曦儿……动一
动……」若曦却在此时抬起头来。「小小徵,你怎麽可以不经过姐姐允许就变大
呢?姐姐要惩罚你……」
闻言,楚漠徵有种想昏过去的冲动,为什麽,曦儿醒过来之後,就变成这样
了?如此多的花样,既淫荡……却又无比诱人……
若曦再次妩媚的向上看了一眼,低下头,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紫亮水润的肉
棒。硬挺火热滚烫,表面青筋缠绕,激动的微微颤抖,蘑菇状的顶端上,小小的
眼儿慢慢沁出一滴晶亮的水珠。「徵,你看,小小徵又哭了呢——」小人儿恶作
剧的伸手捏住柱身,左摇摇,右晃晃,折磨得楚漠徵一阵抽气。
若曦看着手中紫红的热铁,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粉红的舌头溜出来,舔了
舔唇,看的楚漠徵一阵激狂兴奋。
「曦儿,快点……」楚漠徵难耐地催促。
若曦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轻轻舔了舔上端的硕大,只见楚漠徵痛苦地倒吸
了一口冷气,眯上了眼。
「我……弄痛你了吗?」
「曦儿,快舔!」楚漠徵兴奋地低吼,「快点,乖。把它含进嘴里。」
「但是,徵,你看起来好痛苦……」小人儿依旧怯怯的歪着头,手里扶着巨
大的坚硬。
「哦……曦儿……」男人粗吼一声,「快点再舔舔它。」
「徵……」小人儿羞红了脸,「我,我帮你……」
27、销魂(高H)
小人儿忽的直起身,跑到外殿,抱回一堆东西,脸上,还漾着甜美的笑靥。
但,楚漠徵在看到这笑容时,却生生打了个冷战。曦儿,笑的好美,好妩媚
……但,也好邪恶……
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虽然刚刚的动作依旧稍显青涩,但那生嫩的吻跟
爱抚,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曦儿,过来,吻我。」楚漠徵忽的霸道的说道,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
小人儿一时被迷惑住,呆呆的走到他面前,乖乖的送上香甜的红唇。
火烫的舌探入若曦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虽然大手无法像往常一样,
圈住她纤细的身子,但健壮精瘦的身躯贴着她来回恶意的挪动,也绝对是强烈的
诱惑。
男人狂烈地吻着她,对着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而刚刚还看似无辜的舌,如
今变成野蛮的猛兽,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扫荡,勾引着她。
「嗯……徵……唔……」小人儿娇啼着,乳房上早已挺立的红莓,不断在男
人身上滚动,在不小心擦过男人的乳头後,两人齐齐一声闷哼。
「曦儿……唔嗯……你好甜……」楚漠徵难耐的低吼。忽然,小人儿僵住,
抬头,气闷的说:「徵,是我要帮你的。」
说着,便抽身离开,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放在床上。
楚漠徵看清床上的物事,一口气被呛住:「曦儿,咳咳……你,你拿这麽多
毛笔干什麽?」
若曦没有理会男人的惊呼,只是,将毛笔一一排好。对着男人身下的肉棒道:
「小小徵,你要乖乖哦,姐姐帮你擦擦。」
说完,便挑出一只紫玉羊毫笔,轻轻在肉棒的根部扫过,半途中,还停下来,
用笔尖轻轻戳刺着。「唔哼……」楚漠徵顿时觉得腿内侧一紧,酥麻刺痒的感觉
仿若过电一边,霎时从尾椎传遍全身。「嗯……曦儿……用力……」
小人儿伸出一指,将紫红色粗大顶端的乳白色浊液轻轻抹去,娇嗔:「小小
徵,你真不听话,怎麽可以对姐姐吐口水呢?姐姐要惩罚你。」胸前白嫩的乳房
随着说话轻轻颤动,顶端的乳尖儿也淫荡的微微点头。
「嗯啊……曦儿,放了我……嗯……」男人哑着声音。玉人儿仍不管不顾,
一只手握住男人欲根的顶端,用掌心暧昧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又挑出一只七紫三
羊的碧玉白云长锋兼毫笔,刷向男人激烈欺负的胸部,若曦刻意用软软的笔峰来
回搓揉着男人胸部的红色樱桃,还可以用笔杆摩擦着小小的茱萸。「嗯……嗯…
…」男人陡然上下挺动身子,「曦儿……放开……」
小人儿却依旧置若罔闻,只是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吸吮他的乳头,直到那处完
全顶立,她才朝缓缓往胸部下边一一亲去,六块腹肌,肚脐眼儿,硬挺茎柱下方
的两只囊带……上下来回不停地舔着,就不去管表面青筋不断跳动的粗大性器。
「唔哦……」男人额上汗珠滚下,急促的粗喘。「小小徵,来,告诉姐姐,
这是什麽笔?」虽然完整的把话说完,但若曦的脸儿也一片通红,感觉自己蜜穴
儿里面水意潺潺,细柔软的腰肢也不由的如同水蛇一般妩媚的扭动着。
「嗯哼……小小徵……回答姐姐……」小人儿难受的扭扭雪臀,磨蹭间,可
以看到,她湿亮的阴部穴口,蜜汁满溢欲滴,後面的小菊花也不由的一缩一放。
「曦儿……含住它……求你……」男人沙哑的性感低喃。若曦颤抖着手,红
着脸儿,拿起另一只大兰竹檀木狼毫,自男人欲望的顶端划过,在底部囊袋处轻
轻绕圈。「啊……」男人忽而激烈的呻吟出声,「好舒服……曦儿……嗯嗯……」
听着男人性感的声音,若曦的手不住颤抖,一个不小心,柔韧的笔锋从男人
的囊袋上划过,直直的落入股沟间。「啊啊……」男人喑哑的吼声霎时响彻殿内,
「曦儿……曦儿……小妖精……」男人的後庭猛然收缩。
小人儿的纤指也同时用力搓揉着他的肉球。「好棒……哦哦……」男人兴奋
地大叫,挺起腰,加快速度地上下律动起来,「曦儿,用力……嗯哈……」
男人的起伏越来越激狂,虎腰冲撞的动作越来越野蛮,结实的臀部,性感的
股沟,和身後暗红漂亮的菊穴,在小女人若有似无的轻骚抚弄下一阵刺激,终於,
楚漠徵死死抵住若曦的手,狂吼着喷射出阵阵白浆,直直喷向来不及躲闪的小人
儿的胸前。
「啊……」小人儿惊呼,正低头擦拭,忽然觉得阴影袭来。抬头
「啊,你……」
「曦儿,现在,轮到我报答你的时刻了……」不知何时挣脱锦缎束缚的男人,
抓过一旁的毛笔,邪肆的搂住瞬间石化的小人儿……
28、蚀骨(高H)
「曦儿这麽热情的对待我,」楚漠徵微微邪笑,「我若是不报答,似乎说不
过去啊……」说着,便一手握住早已觊觎的乳房,暧昧的揉捏起来,指间还夹捏
着小人儿红肿的乳头,不时的大力向上拉扯捻捏。而探在下身的手也得寸进尺,
一根手指没入,由缓慢到快速,插的她哎叫声越来越快时,却猛然停下来,然後
加入一根手指,又缓慢抽插起来直至快速,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着她,满意的听
她淫叫声越来越破碎动人。
「嗯啊……徵……唔……好热……」若曦舒服的呻吟起来,白皙的脸庞隐然
浮上红晕,纤臂捏着他精壮的腰,仍是两腿夹着男人的身子不住摆动,模样很淫
荡。「曦儿,你里面……又软,又热……」男人邪恶的紧贴在小人儿身後,低声
轻语,「而且,还紧吸着我不放……」
「不要……嗯……徵……不要说……」小人儿羞得全身都泛着红晕。「好,
我不说,」男人倒是听话,小娇娃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得男人继续说:「我直
接做给曦儿看便是。」
说着,男人将她转了个角度,背靠在他身上,坐在他腰间,意犹未尽的将她
两腿分得更开,探到她私处,手指顺着湿润的蜜液插进小穴中。
「哦……徵……」若曦娇啼一声想缩紧脚,但是他的手指来回抽插,让她好
舒服,两脚又忍不住张得更开。楚漠徵低声笑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人儿,只是手
指,就反应得这麽厉害,若是换成其他东西,想着,视线落入一边的毛笔。「曦
儿,知道我最喜欢什麽话吗?」楚漠徵坏心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嗯嗯……徵……动一动……」小人儿不耐烦的扭动。「曦儿,知道吗?」
男人固执的再问一遍,「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舒服……」
「啊……徵,徵……喜欢,以牙还牙……啊啊……」
「真聪明哪……看来,不赏你都不行了……」楚漠徵微微一笑,从後面把小
人儿搂得更紧,随手抓起一支彩漆描金云龙羊毫笔,「曦儿来帮我认认,这是什
麽笔吧……」说着,手腕一转,用笔锋沾了沾小花穴里的蜜液,开始摩擦刺激她
最脆弱敏感的花核。「啊……不要啊……嗯哈……」小人儿立时尖叫一声,无法
控制的颤抖起来,蜜穴也连连抽出,不听使唤的淌出淫液。
「不行了……嗯嗯……徵……不要了……」小娇娃难受得哭了起来,身子蜷
缩在一起,两脚却让男人硬是压得大开。小翘臀频繁的来回在男人的腰腹上挪动,
躲闪着那支邪恶的毛笔。
「嗯哼……」男人忽的闷哼一声,感觉到小人儿不断翕合的小穴紧贴着自己
的小腹,小穴中的花汁汩汩而出,慢慢沾满自己,而小穴的蠕动,就像是一张不
断吮吸他腹肌的小嘴儿,惹得他更加疯狂。
「啊啊……徵……饶了我……」小人儿依旧在不断抽动,娇嫩的小花瓣儿被
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痒,又带着一丝微微刺痛。「徵……我要……」
「啊哈……曦儿,曦儿想要……嗯……要什麽……」男人也粗喘着,一手搓
揉着小人儿丰满的乳房,指尖交替捻动,掌心根本无法覆盖住那不断肿胀着的丰
满,顶端颤抖的粉红因充血而嫣红了,不时的从指缝中探出,急切的寻觅着归依,
另一手牵引着若曦的小手抚摩上他再次挺立的巨棒套弄着。
「嗯嗯……徵……」小人儿在昏沈中低头凝眸,看着眼前紫红色的肿胀硕大,
密布的血管脉络清晰,异常浓密的黑亮丛林覆盖不住那晃动着的沈甸甸的双球,
粗大的茎身,暗示着惊人的欢愉。「嗯啊……徵……给我……」
「要什麽……嗯……快点……哦……曦儿,要什麽……」「要徵……给我…
…」「嗯?要我做什麽?」「徵……插我……嗯嗯……」「啊……好乖,我给你。」
男人轻声在她耳边低喃,手指分开颤抖不止的花瓣,腰臀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
一下就插到子宫深处,灭顶的刺激瞬间让小人儿我缴械投降,沦为俘虏。
「啊啊啊啊……徵……太深了……」从未尝试过的坐姿,让男人的欲望一下
直直插入子宫口,小人儿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欲望,哭泣出声。但高涨的欲望却
又让小人儿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嗯……徵……」娇滴滴的唤了声,「嗯啊…
…徵……好舒服……嗯嗯……」玉人儿十分主动的自己摇晃,滑腻的蜜液潺潺流
出,酸麻感如蝼蚁般自花穴侵袭四肢百骸。
「嗯……嗯……好舒服……哦……不行了……啊……啊……」小人儿脑中一
片空白,飘飘欲仙。
感觉到小人儿越夹越紧,但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小,楚漠徵便扶住她的腰,
自己使劲让她增加摇晃的频率,「夹紧……嗯哼……曦儿……」
一时间,男人硬如石子的阴囊不停地击打着小人儿的整个花穴,蜜汁潺潺流
动,屁股泥泞不堪,肉棒快速抽插的水穴里,淫水化作白沫流了出来。小人儿不
停吟叫:「嗯……啊……慢点,徵……啊啊……慢点……不行了……」
男人轻吻了一下若曦的颈子,腰下的动作却没有停顿,越插越快,结实的臀
部因为姿势而更有力的撞上玉人儿,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大力摇晃,噗嗤噗嗤的抽
插声更明显,大床也更是咯吱咯吱响。
「啊……嗯嗯……哦……」若曦已闭不起小嘴,吟哦不断,莹白的身子软在
男人怀里,小脸羞涩的偏向一边,漂亮的脚指头都舒服的蜷起来。「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恶意的几次重重顶撞,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起来,小穴紧紧的
缩了几下。
「哦……曦儿,好紧……」男人猛然低吼,狠狠的撞击数次,将热烫的精液
浇射如小人儿的子宫,烫的小人儿紧紧蜷缩住身子,不住颤抖。
29、诉情(虐)
玄天殿内,香炉中最後一撮冷香终於燃尽,余香浅淡地在鼻尖留下最後一丝
清雅,消失无踪。内殿里飘荡着浓浓的欢爱气息,床上,焱帝陛下搂着怀中少女,
一同半靠半卧在龙床上,优雅的长指顺着黑色长发,男人霸道的将小人儿紧搂在
怀中,长腿纠缠着细嫩玉腿,一只大手也从少女腰间横过,就连已经半软的欲望,
仍在少女温暖湿润的体内滞留不去。
「曦儿,累了吗?」男人温存的轻吻黑发。
「唔。」小人儿迷迷糊糊的应一声。
「曦儿,和我在一起,你……」男人迟疑着,「你害怕吗?」
小人儿眨眨爱困的眼睛,慢慢的,男人的话映入脑海「和我在一起你害怕吗?」
小人儿脸色瞬间煞白,想要抬头,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
「曦儿,别动,你听我说。」男人收紧环在小人儿腰上的大手。低低的,开
始诉说着深埋在心底的爱恋,与挣扎。
「生在帝王家,身处皇宫中,从来,人们只看得见表面风光无限,却不知道
背後杀机四伏。自幼,我就希望着,不是天家子孙,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严
厉的父亲,疼爱自己的母亲,还有调皮的弟妹。
虽然,咱们的母妃──芸妃娘娘宠冠一时,但身为她唯一的儿子,在与圣穆
帝,也就是咱们父皇相处的时间里,受罚的时间,比与他说话的时间更多。
我一直暗自希望着,在肚子饿的时候,在想要睡觉的时候,在疲累不堪的时
候,能有人会说,有人会说,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我总是从这个宫殿走到那个宫殿,没有目的,也不留眷恋,只是无意识的走
着,一边走,一边看……「
男人的声音低沈,仿佛,又看见那个年幼的自己,在宫中一角静静站着,让
微笑一点一点蔓上脸颊,蔓上眉梢,蔓上每一根发丝,在流逝的人群中闪闪发光。
大手下意识的在雪背上轻抚,仿佛,仍是在用手指慢慢滑过冷宫里破旧的高
墙,御花园里冰冷的石栏,回廊上漆金的圆柱。似乎,仍能听见,那句冰冷的,
带着讥诮与不屑的话──
不会讨皇上的欢心,本宫要他这个儿子做什麽。
然後就依然是刺骨疼痛。
「曦儿,你知道吗?你出生的那个冬至日,是个少有的晴天,我还记得那天
的阳光竟然与秋日午後的阳光一样,洋洋洒洒催人欲睡。那天,凝曦宫里的宫人
侍女匆匆忙忙,里里外外的来回穿梭,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芸妃娘娘要生产了。」
「你这个小妖精,从没生下来就会折腾人,明明从前一夜芸妃就开始阵痛,
却偏偏直到冬至日才产下你。」
「芸妃产下你,第一个抱起你的,不是父皇,也不是母妃,而是我。当时,
我就想,这麽个柔弱的小东西,只知道啼哭不止。但是,那时你却张开眼,看着
我。」
「虽然我知道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但却无法制止自己沈沦在你
的眼中。我盯着你的眼睛,纯净无暇,我就发誓,要用一生来守护你。」
「我们的母妃,有着最坚定的灵魂,不然,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後宫里,她哪
能一路爬上贵妃的位子?但,她却不是一个好母亲。」
「不止一次,她就为着皇帝没有临幸她,鞭打宫中侍女出气,所以,我害怕。
害怕她会拿你撒气,害怕会丢失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害怕又一次,让你和我一
样,体会到那种刺骨冰冷的疼痛。」
「一年又一年,她在众人面前,总是母仪天下的皇妃,但背後,却是吃人的
魔鬼。如果,是因为我的错误,导致了她无法对我付出应有的母爱,那麽我不会
奢求什麽,但是,她不应该,不应该对你也下手。」
「你是整个後宫中唯一的光亮,我只想静静地,紧紧地守护着你,愿意为你
承担所有一切危险,愿意顺着芸妃的意愿,去做一些不愿做的事情。我可以付出
一切,只求你,平安幸福。」
「但是,为什麽她也要责骂你呢?为什麽?」若曦悄然抬头,看进男人狭长
凤眼中弥漫的伤痛,轻轻吻上男人的心,虔诚的,爱恋的,温柔的印下一吻。
男人似乎仍无所觉,继续低声说着。
「那天,我还记得,是你两岁那年的处暑。那天前夜,你因为高热,闹了一
整夜,我清晨回到自己的寝宫,夜间盛开还未败落的花,雾气中淡淡的清香,整
个宫里都静悄悄的,空气里漂浮着朦胧的水雾,闻起来湿嗒嗒的。」
「我只是刚刚换下衣服,却听见,你的寝居方向,传来你尖锐的哭声。我连
忙赶过去,却发现,那个女人,将你狠狠的掼在地上。」
男人的手收紧再收紧,勒的若曦几乎痛的喘不过气来。
30、交心(虐)
男人仿若沈入了少年时的回忆。「其实,那时刚刚入宫为医徒的皇澈曾经告
诉过我,我对你的感情太过亲密了,不能再……沈迷下去。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
自己,离你远一些,但我做不到。」
楚漠徵抬起头来,眼中,夜色浓稠的如同墨汁一般,悲伤、绝望与……无助,
在他眼中蔓延开来,将整个人紧紧包裹住,找不到一丝光芒,「我做不到,我怎
麽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这样对你?」
「於是,我跟着皇澈学医,一点一点的学。我知道芸妃每天都要服用洛裟,
洛裟,性平和,常食可肌肤生异香。我就以请安的名义,每日给她献上子午花。
呵呵,说来可笑,世人皆知,子午花是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珍品,却不知道,子
午花遇上洛裟,便成了世上至毒。」
「我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看着那女人一天天娇艳却从内开始腐坏,我希望你
能在这宫中开心的成长,只要能守护着你,我就够了。」
「我曾经偷偷在神殿上祈福过,希望上天许你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这样,
日後你长大成人,会不会就在心里,多记得……我这个哥哥一点?」
夜色已深,壁上夜明珠的光在室内幽幽跳跃着,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照亮
了一角深不见底的思念,以及平日里隐藏的极好的,若不是这次意外,大概若曦
永远也不会发现的,卑微的爱恋。
「如果,因为我对母爱的过於苛求,导致了我一生无法得到母亲的关爱,我
也不会再去奢求什麽,但是,我愿意用这一世的时间,只求你,不要忘了我。」
「哪怕,下一世,下下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忘了我,只求你……不要,忘
记我……」
「你三岁那年的处暑日,那女人终於毒发身亡,我却一点儿也不难过,一点
儿也不愧疚。我只知道,从今而後,你安全了。」
「父皇,让我们入沧海殿教养,却只是为了,日後派你和亲,我怎麽能让你
去那麽偏远的地方?你是我从小一手捧在掌心的珍宝啊……」
「我去找父皇,求他别将你放在和亲的名单上,他却说,生在帝王家,宠得
再高有什麽用?捧得再小心又有什麽用?既然是帝王的女儿,就必须做好牺牲的
准备。」
「当时,听着那个我喊了十四年父皇的男人冰冷无情的说着这些话,浑身冰
冷。那种冷,是从骨髓里漫出来的,是从血肉中伸出来的,尖锐,刺骨……」
「於是,我当着他的面,服下霜凝,告诉他,我愿意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换
得你一世的安稳。」
「霜凝?!那时你就中了霜凝?为什麽你要自己服下?徵,为什麽你要那麽
傻?!」若曦哭着,「似霜如冰,蚀骨凝血,我不值得啊,徵……」
「别哭,嘘……别哭,」男人被若曦的眼泪烫醒,不舍的擦去芙蓉面上的泪
珠,「无为大师不是已经帮我解了吗?其实,这样也好,你看,你不是没有和亲
去做小藩妃吗?」
淡淡的话语,道不尽男人付出的心血。
楚漠徵,这男人从帝王的五子七女中一路披荆斩棘,登上太子宝座,是踩着
人骨堆成的阶梯拾级而上。他常道,帝王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与绝情,笑看风
云,轻覆乾坤,这世间,不过就是个吞噬与被吞噬的世道。
但,谁能想到,如此冷酷绝情的帝王,却有着这样一个温柔的心,只为一女
子?
「皇澈、棠五弟都曾问过我,我发过誓要让你一生绝不身染是非,但违逆伦
常天理不容,我可忍心将你推至众人面前?」楚漠徵颤抖着手,碰住若曦的脸,
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曦儿,告诉我,你可愿与我同行?可愿……接受我?」
若曦再也忍不住的低泣出声。这麽一个伟岸的男子,却如此卑微的乞求自己
的爱情。「徵,我楚若曦发誓,黄泉碧落,我绝不放手!」
少女坚定的看着自己,在自己的心房处印下一个虔诚的吻,完结誓言。
男人定定的看着少女对着自己微笑,忽然紧紧搂住少女,将头埋在颈脖处,
微微抖着声音,喃喃念道:「我不会放手,曦儿,我永远都不会放手……曦儿,
曦儿……」慢慢的,少女感觉到颈脖处渐次湿润,男人,流泪了。
「从今而後,你我不是兄妹,我不是焱帝楚漠徵,我只是你的徵……」
不是兄妹,不是帝王,只属一人,吾愿足矣。
徵,从此,换我来守护你,守护,我们的
爱情。
31、棋子
旭阳初升。
天边被一片水墨的淡彩所浸染。
楚漠徵缓缓睁开眼,看向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熟的若曦,唇角边跃上
一抹满足的笑。
若曦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依旧睡意十足的眼儿。刹那间,恍如乌云撩尽後的
第一抹阳光,穿透了一切阴霾;又仿佛碧波荡漾的春水,蕴涵了所有的美好。发
自内心的笑颜,引得楚漠徵屏息。
抬头看见对着自己微笑的男人,若曦羞涩一笑:「徵……」
楚漠徵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娇颜,细细描绘着如画的五官,他的小人儿呵!
「曦儿……」楚漠徵虔诚的低喃,就像怕亵渎了小人儿。
「徵,痛吗?」若曦手轻抚着男人被印上两口牙印的肩头。男人摇摇头,带
着身上的小人儿坐起身。「影卫无命,你要见见吗?」男人沈默半晌,开口道。
「那便去探望一下吧,也好问问清楚。」若曦挑起一抹笑容,「也顺便,让
他带个话。」
「带话?什麽话?」楚漠徵兴味的挑起眉。
「楚漠徵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许动。」若曦挑起下巴。语气中全然是骄傲。
穿戴完毕,一路向地牢走去,正要进入,若曦忽然觉得其中有些怪异。既然
徵早就知道无命出现二心,为何会让她在宴会上轻易走脱?而徵,又如何化身为
影门的「无」?
「徵,你有事瞒我。」若曦扯了下楚漠徵的衣襟,看着他的眼。
楚漠徵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曦儿,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正欲答话,忽然眼前有人影闪现,楚漠徵的贴身影卫无息。「陛下,殿下,
张淑妃中毒。」
「中毒?」若曦微微一愣,却见楚漠徵出了初听得此讯时略显意外,此时不
见丝毫担忧之色。若曦转头,调笑到:「徵早知张氏会有所行动,却不阻拦,还
刻意在朝堂上问责张航,曦儿现在真的不知道,徵将我置於何地,莫非,曦儿还
不够资格知道徵心中打算?」
楚漠徵转过她的身子,两人对视。
一片沈默过後,楚漠徵叹道:「我的确知道张氏会有所行动,也知道无命会
叛变,不和曦儿说,只因曦儿的性子素来高傲,若是落入影门之手,难保他们不
会做出什麽我来不及阻止的事情。至於张淑妃的行为,我只是任由她去,不曾阻
挠罢了。」
任由她去,不曾阻挠。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有可能牺牲宫妃和大臣的性命。
若曦凝视着楚漠徵眼中的淡漠和唇边的残忍笑意,发现,只要不伤了她,其余人
如何,徵,全不在意。
突然灵光一现,徵他竟是打算利用张氏父女,除去整个後宫?!
即便是若曦,也因这一猜测而惊愕不已。虽说後宫嫔妃时常因争风吃醋惹得
徵不悦,又经常做些多余的事情,但也不至於使得徵生出除去她们之心。
楚漠徵见她已经了然,露出赞许的表情:「曦儿已猜到了?有人以为杀了你
便可以控制後宫,既然如此,我自是要让她敲个清楚,想要伤害你,究竟会有何
下场。」楚漠徵微微一笑,「无息,去雪苑召回镜雪与非染,让她们与渊重新训
练一批人;顺便,告诉棠五弟与皇澈两个字,归半。」
若曦此时听他说来,不见一丝不舍和可惜,心中甜蜜之余,也忍不住调侃道:
「徵果然是好手段,只是後宫中那些嫔妃,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呢,就这麽废
了,岂不可惜?」
楚漠徵只是摇头笑叹:「若是我留下那些嫔妃,只怕有一位一等一的美人儿
要火烧我的玄天殿了。」
若曦倒也不在意,转身进入地牢,看着被扣在墙上的无命,回头道:「看来,
张氏父女直到今日,犹不自知他已在不觉间成了被徵摆布的棋子呢,仍以为是按
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吧。那既是这样,曦儿也不能不回敬一出好戏了。」
楚漠徵闻言大笑,「只要曦儿不伤害自己,我的後宫,就当是送你的生辰礼
物。」
「那曦儿就先谢过徵的好意了。」说着,少女粉润的唇便吻上男子。
一旁尚未离开的无息不禁在心中暗骂张航及张淑妃哀悼:後宫中惹谁不好,
偏偏惹上陛下的心肝宝贝,这,可别怨陛下绝情啊。再者,连累的自己要去雪苑
找那对吃人不吐骨头的姐妹花,还要去见渊爷。无息欲哭无泪,主子派下来的活
儿,怎麽从来都这麽难搞定。
看着牢房内顿时瞪大眼睛的无命,无息又忍不住嗤笑一声,跟着陛下这麽多
年,还猜不到陛下与殿下的心意,看来,暗刹内的确改整顿一番了。想罢,对红
袖萦然示意保护好两位主子,自己身形一闪,硬着头皮,去找人去了。
32、无命
待无息离开,楚漠徵握着若曦的手,踏进牢房内。被锁在墙上的无命见焱帝
陛下与倾颜公主皆安然无恙的站在面前,优哉游哉,便干脆直接道:「无命没料
到,倾颜公主竟如此大的能耐,居然能从影门手中,毫发无损的回来,看来陛下
怕是早有准备把。」
「无命天天跟随在我身边,怎麽都不知道呢?」若曦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悠
然慢声到,「你既然可以调开红袖萦然,便可见平时,是我轻忽了你。只是,比
起徵来,无命不知能强上多少?」
若曦的话,让无命脸上冷了几分的同时,也透出一丝惶恐。「不如,今日无
命就与徵比试一下。若是无命赢了,你可以自由离去,如何?」若曦依旧娇笑着。
无命抬头看向她背後的男人,却见楚漠徵一脸宠溺的拥住小人儿,任她用丝
带把自己的手指缠个乱七八糟。楚漠徵示意周镜将无命放下,并将一旁侍卫的长
剑交给他。
不等楚漠徵放开若曦,无命身形微晃,便已拦在他身前,面罩寒霜,眼含杀
意,透出几分阴戾之气。楚漠棠将若曦推至安全范围内,一个侧身,便闪开无命
的攻势。
虽然若曦不知楚漠徵的功力如何,但想必无命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
果然,无命不一会便已支持不住,用剑支撑着将要倒下的身躯,眼中的恨意
越来越浓烈。被他眼中复杂的神情撼动,若曦心念一转,蓦然发现,无命如此执
着要杀他们,似乎不只是上层的命令那麽简单。
仔细端详一番,若曦忽地失声叫道:「你是张德!」「小殿下果然好眼力!」
无命一笑,「不错,我会先杀了你,再想尽一切办法杀掉楚漠徵。」
「张德,张航第三子,自幼对外称体弱,从不见客,实则五岁送入张航亲信
韩记门下习武。十六岁以无命之名,入暗刹,至今三年。」楚漠徵走上前,颇觉
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你们蛰伏近二十年,全力出击,但曦儿依旧无恙,而
外面的那些,不论你杀多少,朕也不会觉得心痛,张德,这回你怕是失算了。」
楚漠徵倒也不在意,对他来所,只要不危及他一心守护的人,麻烦,只是麻烦而
已,除去便是。
正要示意周镜动手,若曦却向张德问道:「为何你对徵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张德不发一语,沈默许久,直到眼中的情绪平复,如往日一般,神情淡淡的说道:
「今日想必逃不过一死,又何必问这些废话。」
「可是,我听说,张家三子为庶出,在家并不得宠啊。」若曦感叹,「当时
你一入暗刹,徵与棠五哥便知你自请入宫是张航授意,只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听话,
但也不得不说,你的心智城府着实不差,以你性情竟能忍受成为影卫,倒是让朕
着实期待了一番,想瞧瞧你会做出些什麽来。」
「可惜,你多次潜入张淑妃的薇芙殿。你记得换下影卫显眼的黑衣,却不记
得,除掉薇芙殿中的熏香味。」楚漠徵确实欣赏张德,「难得你向张航献计,让
他利用这次曦儿及笄之宴做文章,可惜的是,张航太过心急,忘了宫中侍卫,再
怎麽不济,也不会让影门的人就这麽直接掠走人哪。」
望着即使此刻仍勉力支持,不愿倒下的张德,若曦忍不住道:「张德,你若
是愿意与我做个交易,我可以送你出宫,并保证,日後张航也无法找到你,如何?」
「交易?」张德抬头看着若曦。
「不错,交易。张航让你入暗刹,强迫你替他完成计划,让你堂堂右丞之子
成了无法光明正大出现的影卫,想必,你如此性情高傲,才情如此出众之人,怎
容得自己听从他人命令行事?但你却忍了,而且,一忍便是三年。估计,是因为
你一年前才过世的娘亲吧。」
若曦每说一句,张德脸上就现出一次情绪的起伏,似乎随着他的话,心底的
情感又翻腾起来,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错,我恨他。」
原本清俊的容貌已经有些扭曲,此时的张德似乎打破了心中的锁,所有的爱
恨情仇,往日不可在他脸上寻到的所有的复杂情感,一起涌了上来,脸上神情越
是强烈,语气却愈发平静。
楚漠徵接着道:「若是你愿抛弃过往身份与姓名,朕便帮你。」
张德抬头看向傲然挺立的帝王,无声的叹息着,合上眼,道:「我已对母亲
不孝,不能再对父亲不忠。陛下与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
牢内银光一闪只见眼前,焱帝楚漠徵手持绮年,猩红的液体由刃上汩汩流淌
而下,汇聚到一起,扯出了细长的红丝,又慢慢滴落到了地上。半透明如丝帛般
的软刃没入了人体,如同在身上添了一缕华美的绸缎,似浸透了染料一般,逐渐
转为血红之色,仿佛正有嫣红的锦缎将人影缠在了墙上。
半晌,若曦招人来:「厚葬无命。」
33、渊苑
皇城西南,渊苑。
影卫无息站在渊苑风阁门前,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是进还是退。门内,一个内
着绛红衣衫,外罩黑色长袍,前襟半敞的男子,将另一紧着贴身底衣的清俊男子
压在圆桌上,细碎的黑发垂下,半湿半干间,将身下男人的白衣染上点点湿痕,
与衣衫下的蜜色胸膛,合成了纯粹的诱惑。
「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跑去偷看,」红衣男人手指轻轻在名为隐的男人
身上来回游弋,「看来,还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呀。」
「渊,不要……」隐的身子已经像一把被极力拉满的弓一样,紧绷得弯了起
来。「啧啧,怎麽可以呢?不好好留给你一个教训的话,我这个做主人的,以後
可不好交代呢。」渊,也就是无息要找的人,一边压着隐,一边向门外的无息抛
去个媚眼儿。
「隐还可忍耐多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衣料,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里面
的热度和湿润,渊的唇边勾起了几分邪气,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
隐薄嫩的肩背上已经沾染上一层水光,在屋内摇曳的烛光下,象是珍珠一样
盈润生光。纤细而修长的腿,已经半露衣外。而渊却依旧好整以暇,一手覆上隐
的欲望,一手往隐的身後而去。
「渊,我知道错了,不要啊……」隐半是哀求,半是委屈,只不过是一时好
奇而已,站在盘丝楼外「观赏」了一下活春宫而已,却不料被渊抓个正着。抬头
看向渊,却在他眼中烛光与水色荡漾中,迷失了自己。
上方的男人,唇似桃花,眼若秋水,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无限风情,绝色惊
艳。而桌上的男人,却眼神迷乱,不经意的带着情欲的魅色,本就是耀人惑目之
姿,更显旖旎。
忽的,渊放开手,起身,转至窗下的软榻上坐下,一手撑着头,一手慵懒的
拈起一旁小几上的芙蓉糕:「无息呐,既然来了,怎麽不进来呢?」隐此时也缓
过神来,调匀了气息,在桌边坐下:「渊爷,只怕是无息大人不愿见咱们。」
「无息没有此意。」黑衣的无息满脸的言不由衷。
渊挑眉,站起身来,缓缓踱至无息身边,邪气的长指,在无息脸上划过:
「无息的脸看来总是这麽可口,真想尝尝看啊……」说着,男人舔了舔唇,故意
忽略无息额上微微跳动的青筋,「真是个可爱的人儿,连不说话都这麽诱人。」
说着,渊故意将唇印上无息的颈侧,沈沈的笑声里透着暧昧的邪气。
「渊爷,徵爷有话要传。」无息眼角抽搐,拼命忍住一掌扇过去的冲动,咬
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无息,你说你的,渊爷做渊爷的,这并不相干啊。」一旁的隐状若无辜的
说道,「难道,你是嫌弃渊爷?」
「无息不敢。」瞪着笑的没安好心的隐,无息口是心非。
「既然不敢,那为什麽脸上表情这麽僵硬?」隐也走到无息面前,故意戳戳
无息的脸。
「渊爷,徵爷让您再训练一批新人,以备暗刹换人之用。」无息懒得理会隐,
也懒得看向渊,直直的看着前方道。
「啧啧啧,小无息啊,你真是太会伤我的心了,」渊虚情假意的捧心走开,
隐立刻替补上去,「居然连看我都不愿意,真不知道徵是怎麽教你的。」
「无息啊,难道,你在徵爷身边也是这样吗?」隐故作好奇,手却不安分的
企图拉开无息的腰带。
「哎呀,死相,你非礼人家的小手干什麽?」隐在无息抓住自己手的一瞬间,
故意大声喊道,「难道,无息早就对我一见倾心,二见锺情了吗?呵呵呵呵,羞
死人了。」
虽然早已习惯这对不良主仆三五不时的调戏,但这次无命确定,他们的功夫
又精进了一层。「无息话已带到,还要去找雪小姐和染小姐,无息告辞。」似乎
有什麽妖魔在身後追赶,无息一手紧抓襟口,一手死按腰带,瞬间闪人。
「哈哈哈哈哈,渊……你,你看……哈哈哈哈,无息,哈哈哈……」还不知
道即将大祸临头的隐笑的肆无忌惮。
「既然隐这麽精神,那这次训练的事情,就交给隐来办吧。」渊垂眉看着自
己的手,淡淡说道,「不过,先陪我去一趟雪苑吧,这次,境雪与非染怎麽调教
无息,我倒是好奇的紧呐。」
转身,随意束起腰带,渊踏出风阁,手臂上,一只小小的红色翼龙哀怨的看
着他,而房内,白衣男子隐却不见踪影。
34、雪苑
皇城,玄天殿内。
若曦侧趴在楚漠徵胸前,看着窗外再次飘起的雪花,一言不发。
楚漠徵环住她的身子,慢慢在她背上轻抚着:「曦儿,很难过?」「恩,无
命,可以选择生,为什麽,他却非要走上那条路?」
楚漠徵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小人儿往上拉了拉,指尖在她脸上缓缓划过,勾
勒着若曦的轮廓:「无命,和我们不一样。他一直就期望能得到他父亲的夸赞。」
若曦微微和起眼,再睁开,对上楚漠徵凤眼里的爱恋和担忧:「徵,答应我,
若是你不在了,一定要带我一起走。」
「好。」男人应了声,将若曦的小脑袋按在自己心口。「曦儿很久没见过渊
了吧?」
「徵,你不是一向不许我同渊哥亲近?今日怎麽这麽大方?」若曦轻刮男人
的脸,取笑道。「你不开心。」楚漠徵低低的说道。
蓦然,眼中一阵热气,若曦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如此霸道,肆意妄为,却又
无情善变的男人呵,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不畅快,宁可委屈自身,也不愿见着自
己难受。这样的男人,让她怎能不爱?
如对待珍宝般,若曦小心而虔诚的在男人脸上印下点点亲吻。「徵,我们去
找境雪与非染好不好?」
「嗯。」男人起身,命周镜传来楚漠棠与皇澈,得到的却是,楚漠棠在喂下
张淑妃归半後,直接去了雪苑;而皇澈则因穆安然私自去逛渊苑,将人带至雪苑
後仍未回宫。
「曦儿,今日去雪苑吧,那儿可有一场好戏呢。」
皇城东南,雪苑。
无息再次哀叹自己跟错了主子。
今日,不禁境雪与非染这对无良姐妹花在这儿,连勋王也坐在一旁,似笑非
笑的看着他,却没有任何制止那对姐妹的动作。
「无息哥哥,你说,徵爷让我们干什麽?」红衣的境雪挂在无息身上,娇娇
软软的说道,一只手还过分的伸入无息衣内,东掐掐,西摸摸,玩的不亦乐乎。
「雪,你别太过分了,」一边,一身白衣,做男装打扮的非染,轻摇纸扇,
故作正义,「无息是贵客,雪,应该让咱们苑里的姑娘们出来伺候啊……」
非染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牵起无息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无息哥哥
的味道真香啊,让非染都忍不住了呢。」
故作娇腻的声音,让无息打了个寒颤,颈後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
层不出穷。如果说,境雪是娇娆的让人头皮发麻,那非染就是妖媚的让人无语问
天。但问题是,不管是娇娆还是妖媚,只要是对着自己的,他宁可去戒堂领罚,
也不愿去「体会」啊。
欲哭无泪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另一位主子勋王殿下。却听见勋王殿下故意说道:
「这皇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要不要去找一找呢?」
无息顿觉受骗上当:是谁说棠殿下「行事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啊,有陛
下与倾颜殿下这对狐狸兄妹,棠殿下怎麽可能善良?
「我被骗了,我被骗了,我被骗了……」一进门,若曦与楚漠徵就看见无息
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喃喃自语。
「无息,」楚漠徵微微皱眉,看着自家不知为何失常的影卫。
「徵爷,难得看到您呢!」侬侬软语的境雪娇滴滴地贴在他身上,暗自感叹:
还是自家主子身子结实啊。楚漠徵不着痕迹地轻轻摆脱,转向一旁桌边坐下。
可是,缠功一流大概是青楼女子的本领之一,立刻境雪与非染一同上来围住
若曦,若曦毫无防备,两手被抱得严严实实的。
「哎呀呀,曦主儿好久没来了呢,想得雪儿心口都疼了呢……」说着,境雪
便拉起若曦的手,按在自己傲人的胸脯上。忽的,境雪感觉背後一阵杀意,回头
一看,入眼的是一向挂着笑的焱帝陛下阴沈的脸色。
境雪缩缩脖子,示意非染接手,自己去喝杯茶压压惊。天啊,徵爷的占有欲
未免也太强了。好歹,自己也是女人啊。
非染瞪了一眼境雪,居然把自己单独留下来。若曦感到身边的女子瞬间僵硬
了身体,不禁觉得好笑。
「我身上没被沾上味道哦。」举起绛红的袖子,伸到楚漠徵的面前。「你闻。」
冷香的味道,轻浅冷淡。却透着说不出的魅惑,一如自己眷恋的容颜。
「恩……」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男人的脸上。
「咦?棠五哥?怎麽就你一个在这里?皇澈和安然呢?」若曦就着楚漠徵的
手喝了一口茶。
「澈和安然有些事情要处理。对了,这是安然让我带给你的。」说着,楚漠
棠将一个锦盒递至若曦面前。
若曦打开一看,里面一格一格的装着各种小药瓶,跌打损伤、养颜美容、解
毒解酒几乎就是一个小药铺。
「不过,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然发怒的呀……」楚漠
棠事不关己的抚掌道。
「棠五哥!」若曦不敢看向身後的男人。
「曦儿可以告诉我,里面到底装了什麽吗?」果然,身後的男人搂紧自己,
低沈着声音在耳边威胁。
「你是故意的,棠五哥,你一定是故意的!」若曦欲哭无泪,努力忽略身旁
境雪与非染好奇的目光,以及,无息同情的神色。
35、归半
「谁那麽大胆子,敢惹本阁的若曦儿啊?」随着一声慵懒略带沙哑的男声,
渊苑院主踏进门来,手臂上,依旧坐着个哀怨的小龙。
「渊哥!」若曦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他,正欲起身迎接,却被身後的男人一
把搂住腰。
「呵呵,我说徵呐,这个时候,你不在宫里议事,跑到这雪苑来干什麽。」
辕渊倒也不在意,在看到无息後,强行贴抱住无息道。
「近日国事繁忙,後宫又出了事,太多事需三哥劳神,故而身体微恙,不曾
上朝。」楚漠棠倒是主动,一长串话说下来,也不见异色。
「棠五哥……」若曦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最对棠五哥这种能睁眼说瞎话,
神色还如此认真的习惯十分无语。
「渊,事情办妥了?」楚漠棠拈起桌上一颗粽子糖,喂进若曦口中。
「必然。」
「何时开始?」楚漠棠咬下一口芙蓉糕,问道。
「三日後寅时。」楚漠徵小心的抹去若曦嘴边的糖渣。
「需多少?」一边强行啃着身前无息的老豆腐,渊一边坏心的捏着小龙的尾
巴来回转悠。
「暗刹一半,光刃不动。」
「砰!」若曦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三位爷真是好兴致,若曦都听不懂呢。」
三个男人当下对视一眼,皆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这种小事,何须你出马
……」
「各位哥哥别给若曦打马虎眼儿,」若曦倒也不以为意,摸着腕上的玉镯,
「顶多,若曦会因『一时迷糊』,或者是『过於劳累』,在宫中啊,勋王府啊,
或者是渊苑啊,『不小心』在水里食物里,丢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罢了。」
一旁的无息、境雪与非染,崇拜的看着若曦:还是曦主儿有魄力。
「小若曦儿,暗刹的一半需要换人,所以,三哥让我负责训练新人呢。」楚
漠棠第一个道。
「若曦儿,三日後寅时,徵会带你出宫玩一圈儿,就当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吧。」辕渊也紧随其後。
「先前不是让皇澈与棠喂张淑妃归半吗,他们已经做完了。」楚漠徵倒是悠
然。
「归半?什麽东西?」若曦一脸茫然。
「曦儿还记得,穆安然当时配出逢春的时候,同时配出的另一味药吗?」楚
漠徵递上另一颗粽子糖。
「恩,枯木。」
「枯木至阴至毒,无解。但是若另一人同时服下逢春,两人交合,枯木毒解,
但中枯木的人的血,却成了另一种至毒,归半。」楚漠徵细细解释。
「那归半有解药吗?」若曦问道。
「逢春。」楚漠棠忍着笑,开心的回答。
「归半,顾名思义,归天不得,半生不死。若是想解毒,必须服下逢春,」
辕渊干脆把无息压在腿上,强行退下无息的外衣,上下起手。「不过,服下逢春
後,却不能与人交合,必须忍过五个时辰方可毒解。」
当若曦听完三个男人的解释,已是满脸兴味。「三位哥哥这麽清楚,怕是已
经亲身试过药了吧?」
「小东西!」楚漠徵不知是哭是笑。「要知药性如何,只需找其他人试一下
即可,何况,地牢中死囚甚多。」
若曦满脸可惜:「若曦还以为三位哥哥亲自试过药了呢,不过,出宫又是什
麽意思?为什麽要换暗刹?」
楚漠徵摸摸若曦的脸,「张淑妃既然敢冒险服毒,必然其中有诈。既然如此,
那何不顺势离开宫内,看看到底他们能玩出什麽把戏?」
「再者暗刹内故意让张航收买了一些人,一来可以看出哪些人存有二心;二
来,也是顺势废宫。」楚漠棠接着道。
废宫之事,不可宣扬於朝堂,否则身为公主,代掌後宫的曦儿必遭责难,不
说,朝中大臣们的罗嗦就够看了;即便他能保得住曦儿,也无法制止世人的议论,
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倒不如一了百了,虽说失了几位大臣,且暗刹也要换血,但
世上不缺有才之人,一日无他们,倒也并无任何损失。
可曦儿,却是不能有半点闪失。
低头,见若曦在他怀中看着自己,眼中并无异色,楚漠徵才放下心来。
「哎呀呀呀,徵与若曦儿这麽含情脉脉两相对视,真是刺激了本阁呢。」辕
渊一旁调笑道,手中还不忘继续吃着无息的豆腐。
「若你愿意,无息送与你调教几日就是。」楚漠徵倒也不甚在意,为了不让
若曦羞窘,便将无息推出去做挡箭牌。
「徵爷,无息愿去戒堂受训。」无息急得大声道。
「无息,渊的掌法一等一的好,想必经过渊的调教,你的洌风掌法,会更加
精进。」一旁,暗刹的实际操控者楚漠棠也落井下石。
「境雪非染,等皇澈与穆安然来了,你们四人,就负责挑选人手,送至渊苑
吧。」辕渊点住无息穴道,将人抗上肩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雪苑中绸庄阁的
方向。
「既然今日便是这样,那就都散了吧,」楚漠棠也站起身,「对了,三哥,
劝你一句,千万别让小若曦儿对你下锦盒中的药。」
「楚漠棠!」若曦大怒,怎麽今天落井下石的事全是棠五哥干的?!
「不知回宫的路上,曦儿可愿告诉徵,这锦盒中的奥妙呢?」楚漠徵凑近笑
着。
36、锦盒
回宫路上,若曦贴在马车的一角,抱着锦盒,大气也不敢喘。
马车里面十分宽敞,布置的分外舒适,叫人看了就想躺下去,糕点瓜果一应
俱全,还铺着软垫和薄毯。
「曦儿不是最爱躺在车里,边吃枣泥糖霜饼,边打瞌睡吗?怎麽今日却例外
呢?」楚漠徵斜倚在软垫上。
瞧见他眼中的戏谑,若曦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思,但,平日是平日,没有锦
盒啊,今天……再低头瞟一眼怀中的锦盒,该死的穆安然,什麽时候给她不好,
偏偏选在今天。
「曦儿,把锦盒给我看看。」楚漠徵伸出一手。
「若是若曦说不呢?」若曦犹在垂死挣扎,要是给徵看了,估计,自己可逃
不了一顿惩罚。想到楚漠棠的那句「澈似乎是在看到这锦盒里的某样东西後,忽
然发怒的」,若曦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惩罚了。
楚漠徵淡笑着看着若曦,目光深暗,一丝丝邪魅流转。忽的,男人起身,直
接把若曦压在身下,一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掀开锦盒的盒盖。
「雪羽、凝雅、红花、锦绣……」楚漠徵边看边念出一瓶瓶药丸的名字。若
曦在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发现里面的异样……」
楚漠徵打量着已经被自己挖空的锦盒,微微皱眉。若曦与穆安然,两个小妮
子唯恐天下不乱,怎麽可能大费周折的就弄些这麽普通的跌打损伤、养颜补血的
药来?再说,皇澈也不是不明理之人,怎麽会看了锦盒中的药物後,便大发雷霆
呢?
楚漠徵心知有异,再次拿起锦盒细细端详。终於,在盒底雕刻的花纹上,发
现一处颜色微暗,伸手再三摸过此处,便感觉到一丝丝不明显的凹陷。
楚漠徵微微用力,却发现盒底纹丝不动。他试着轻轻向内推,便听见细小的
卡啦一声,随即,略一旋转,盒底与盒身便分了家。
饶是楚漠徵,在看见盒底暗格里藏着的药物後,也不由的大吃一惊。千日醉、
迷魂等绝佳迷药,与各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塞满了盒底。
他探手拿起一只小瓷瓶,问若曦道:「雅煌?你还留着这个?」若曦索性装
死,懒得回答。待楚漠徵再细细端详,不由得倒抽凉气:下面的各种药物,随便
拿出一样,与上层的药丸相混後,便成了世间难得的毒物。
若是用来防身便罢,但倘若有人知道如何打开锦盒,且精通药理,那……楚
漠徵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一股无名火自心头升起。
「你镇日里与穆安然混在一起,就是弄这个?」楚漠徵声音开始低沈。「对
啊,又没什麽太大问题。」若曦答得理所当然。
蓦地,楚漠徵翻身坐起,让若曦趴在自己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印上了若曦
的小翘臀:「什麽叫没有太大问题?万一要是你再被掠走,就是这个锦盒出了问
题怎麽办?!若是不小心拿错了药怎麽办?!」
一掌接一掌,毫不留情。若曦开始还挣扎着,但在听见男人略带哽咽的声音,
便不再挣扎,她知道,男人,真的吓住了。
「曦儿,曦儿,你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吗?你怎麽了?和我说话!曦儿,
你别吓我啊,曦儿!!」忽然发现小人儿没有了动作,楚漠徵慌忙扶起膝上的小
人儿,着急的上下察看。
「徵!」若曦扑入男人的怀抱,双手搂住他的颈脖,「你放心,我不会出问
题的,而且,张氏一族很快就要有新的动作,我不能帮你领兵杀敌,但是,最起
码,我要有能力保护自己。徵,没事的,没事的。」
在小人儿的安抚下,楚漠徵很快平静下来。抱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的手沿着
若曦的腰间缓缓滑下,听见少女的一声低呼,唇边扬起了笑意,正要有所动作之
时,听见周镜在车外低道了一句,「陛下,即将进入宫门……」
「周镜,交与你去办的事情,三日後子时前,必须办妥。」楚漠徵稍稍顿了
顿,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神采。
38、缠绵(高H)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後环抱住若曦,在细白的颈脖上啄吻出一
朵朵红花,大手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着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是拉扯着顶
端的红莓。「嗯哪……徵……不要,好累。」小人儿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曦儿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男人埋头苦干,只是将若曦转身面
对自己,低头含住一边乳房,热烈的挑逗,很快,乳尖儿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
石子一样圆圆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啊
嗯……」小人儿难耐的娇吟,柔荑覆上正在暧昧的揉捏另一边丰满的大手,轻轻
的颤抖着。
男人过分的抽出手,「曦儿,自己揉……」说着,便一手探入小娇娃腿间的
蜜穴,拔开细小红润的花唇,找到深藏着的粉红穴口,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凹处微
微一按。
「徵……啊……」小人儿夹紧双腿,「什麽东西?」蓦地,感觉一个圆圆硬
硬的东西被推进水穴里,若曦惊惶的将男人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胸口。
「好东西,」男人狭长的凤眼里,充满着情欲与调笑,「会让曦儿更舒服的
好东西呢。」男人伸出中指,顶入小穴内,并来回细细按压,麽指和食指掐住凸
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哈……」小人儿燥热的扭动着身体,感觉花径里的药丸已经慢慢
融化。「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麽?」小娇娃慢慢松开紧夹的双
腿,抵着男人手,前後磨蹭晃荡。
「锦绣,嗯……」男人边模糊地呢喃出药丸的名字,边裹弄着嘴里的乳尖儿,
松口,抬起头来,一道银线连接在男人的薄唇与红莓之间,分外淫荡,「这麽软,
这麽香,真让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呐……」因看到小人儿裸体便已经欲望高涨的男
人无法像平时那般温柔,满脑子全是野蛮的欢爱。
微微睁开眼,瞧见楚漠徵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但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与
爱意,若曦扬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动自己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
「徵……你别动……」
楚漠徵将怀中的小人儿抱高,轻轻放在池边的石阶上,紧盯着自己的手指慢
慢被少女娇艳的蜜穴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着在手指上,顺
着指缝缓缓滴下。淫靡的景致看得他欲火沸腾,呼吸急促的微微仰起头。
娇娃儿伸出丁香小舌,舔吮着古铜色的脖子,并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咬。
「啊!嗯……徵……快点……啊……嗯哼……」艳绝如芙蓉带露的小人儿半靠在
红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马上、现在帮我配方子。」
若曦兴高采烈。「殿下,您要安然配什麽样的方子?」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给皇帝哥哥──补、肾、壮、阳!」若曦忽然笑得诡异,皇帝哥哥,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而此时,正在玄天殿等着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
忽然打了个寒战。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若曦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
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呃……」若曦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着白玉般的
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
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若曦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
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着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
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着。「啊!痛!」
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着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若曦哀怨的看着眼前笑的很开
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着,便伸出手去。「不要!」
啪的一声,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着自己
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若曦,
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着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
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
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
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
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宫女
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宫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
妃来本宫的华照殿,倒是本宫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
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
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
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
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着望
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
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
回各自寝宫吧。」说着,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唤到:「刘总管,
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若曦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着自己的面
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宫多谢皇兄
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
後宫的各位嫂嫂,」若曦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
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着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
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
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若曦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
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
红花茶,接着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
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
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若曦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而红袖与
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红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马上、现在帮我配方子。」
若曦兴高采烈。「殿下,您要安然配什麽样的方子?」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给皇帝哥哥──补、肾、壮、阳!」若曦忽然笑得诡异,皇帝哥哥,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而此时,正在玄天殿等着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
忽然打了个寒战。
05、太医院里的激情(H)
「啊……果儿……」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嗯哈……澈,
慢,慢点……啊」女性的娇吟也加入其中。正兴冲冲准备去找穆安然的若曦,被
蓦然响起的声音吸引。
循声走向一向人来人往的药房,却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穆
安然的呻吟带着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粗长的
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男人彻底脱
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
「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穆安然着实难受,
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
娇喘扭动。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
抽插的粗指。「啊……不够……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
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想要吗?难受吗?」皇澈,
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知道我刚刚是什麽感觉了
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
痕。「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晶莹
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
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皇澈依旧抓着安然的手,声音
低沈而充满磁性:「果儿,想要什麽,自己去拿。」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
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过门而不入」。性急的安然委屈
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可以。」安然不禁
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这男人,中了逢春,怎麽还这麽能忍啊?反而
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娇哼到:「澈……」皇澈眼内光芒一
闪而过,抬头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
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啊,澈……不要……轻点,好痛。」娇嫩
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
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皇澈毫不留情的掐
住乳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时而狂
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
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
……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
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
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後
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而男人
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野
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
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着男人道:「澈,没劲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
懒,嗯?」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
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
连连,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着蛮横进出的肉棒。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
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精……」愈加猛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
怀中,不断娇喘嘤咛。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
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
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着,我们一起……嗯……」随着快感不断累积,
皇澈不断低吼着,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啊啊啊啊……」安然小穴
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着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此时却停了下来,看向药房门外。「看够了吗?倾颜公主?」
06、你敢给朕下药
若曦当场呆住。皇澈倒也并不难为她,探臂从一旁散乱丢弃的衣衫中寻出一
个青瓷小瓶,丢出门外,道声「走时关门」,便不再理会。
若曦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只见瓶身上小小的写着两字「逢春」,不觉皱眉,
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时好玩,胡乱配出的方子,微毒,怎麽安然却舍得
对她的澈师兄下了逢春?皇澈又为何将这逢春给她呢?
胡思乱想间,不觉行至太医院门外,见红袖与萦然正候在一旁,随手将瓷瓶
丢给萦然。「萦然,看看逢春有什麽改变。」
「主子,逢春里加入了海马、肉苁蓉,少了木防己。」萦然轻嗅,抬头道。
「应该是皇御医对逢春有所改良,现在这药……」萦然略有迟疑。
「好萦然,逢春现在到底有什麽效果,你直说吧。」楚若曦微蹙柳眉。「这
……促进情欲。」萦然声音越来越小。若曦一愣,倒是笑开来。「这算是什麽?
天助我也吗?」
红袖萦然两相对视,不禁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有这样一个天天以看自己
变脸的妹妹,不管再怎麽迷恋她,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说话间来到玄天殿,却被殿外的小太监拦了下来。「殿下,焱帝陛下正有要
事处理,怕是不方便见殿下。」话音未落,便听见殿内传来一阵娇喘:「啊……
陛下……好硬,好大……嗯啊……」
当下,小太监冷汗淋淋,虽说倾颜公主平日里没什麽脾气,对待宫人侍女,
也是以礼相待,但天家子孙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傲气,又怎是摆设。更何况,
自己刚刚说陛下正在处理要事,而现在却……「荣公公何须惊慌,本宫来的不是
时候,自是本宫不对,现在既然皇兄正在处理要事,本宫回去便是。」若曦说的
一派风轻云淡,面上倒也雍容华贵,但站在身後的红袖与萦然却打了个冷战。
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绝,但平日里要麽是一副小女儿心性,要麽就是和陛下
一起戴上面具,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兄友妹恭」,让人忘了主子的手段,但若
是主子真的生起气来,怕是整个宫中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看来,今天一场大战是
免不了了。
正说话间,殿门从内打开,敬事房的太监走出来,身後跟着几个抬着卧轿的
宫女,依稀可见其上躺卧女子已是酥胸半露,昏沈不醒。随後便听得楚漠徵仍带
着情欲的低沈声音。「伺候沐浴。」
若曦抬手阻止了小太监准备通报的身影,示意一旁宫人将浴盆等事物送入内
殿。「红袖萦然,你们守在殿外,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得入内。」说罢,转身进
入玄天殿。
殿内楚漠徵斜靠於锦榻之上,正悠闲的靠着椅背,一手握着酒杯露出浅笑,
嘴角的一丝弧度在看见纤细身影时挑的更高。「怎麽,若曦这麽想念朕?」衣襟
松解,黑发披散,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在欢好後泛着点点汗珠,映着壁上夜明珠乳
白的光泽,格外诱人。
「若曦是为了皇帝哥哥身体着想,特意前来送补品。」若曦递上从外室桌上
顺手端来的银耳燕窝羹,假笑的走进前去。
「哦?是吗?怎麽朕记得,外面应该有一碗同样的燕窝羹呢?」楚漠徵接过
黑地三彩描金碗,直接就唇饮尽。「不过,还是若曦亲手捧来的似乎更加美味呢。」
「皇帝哥哥真的这般认为?不过,时候不早了,皇帝哥哥还是先行沐浴吧。」
若曦蓦地转身,带开话题,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
楚漠徵兴味的一挑眉,眼中藏着戏谑的笑意。这麽简单就完了?亏得他刚刚
还故意让侍寝的嫔妃高吟出声。不过,小妮子刚刚可是气得不自觉的在咬唇呢。
狭长的眸微阖,笑意更深,看来一会儿若曦可是要有得折腾。不过,倒也便罢,
谁让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
高大的身影轻松站起,走至浴盆前,细细净身完毕,便随意穿上月白色织金
底的衣袍,走至外殿坐下。看着一旁若曦捧着天兰釉地粉彩瓷杯轻抿甜茶,粉嫩
的小舌不时溜出唇外舔舔嘴角,不觉下腹一紧。
楚漠徵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唇边的笑意添了几分暧昧旖旎,贴着若
曦的唇说到:「若曦刚刚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寻常的礼物啊。」
「如此赠礼,皇帝哥哥可是喜欢?」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微开阖,看似无心,
却在对方薄唇上轻轻滑过。「呵呵,若曦既然敢给朕下药,又在这寝宫中挑引朕,
就莫要责怪朕忍耐不住了。」
抬头对视着那双映照着自己身影的眼眸,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寻到了蕴着的情
谊,仿佛是被水色浸染,狭长的凤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怎麽皇帝哥哥
如此说话,将若曦一片好心当成挑引呢?」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近楚漠徵的怀中。
楚漠徵将身前之人拥进怀中,一手在若曦身後轻抚,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
腰带,倾身吻上了眼前的红唇。还未等他将舌尖探入的更深些,红唇的娇软主人
便张开唇,主动纠缠上他的唇舌。
楚漠徵对眼前之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顺着
心中所想的那边尽情痛吻着怀中之人,直到唇齿间全部染上若曦的气息才放开。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未闭合的唇闪烁着润泽水色,大眼儿也不一片迷蒙潋滟,
楚漠徵不禁贴近若曦的耳边,舌尖舔过,语声满是暧昧调笑之意,「看来,若曦
很是满意呢,连双手被缚都没有觉察呢。」一直在玉人儿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
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满上摩挲。
「你……」若曦这才反应过来,娇嗔的瞪向眼前的无良兄长。「你,无赖!」
07、楚美人的调戏(H)
楚漠徵打横抱起若曦,步向内殿。「皇帝哥哥不会是想让若曦躺在你和美人
刚刚欢好过的床上吧?」楚漠徵闻言不禁失笑。明明是酸的咬牙切齿,偏偏有办
法笑的一片娇羞。「朕招人侍寝,一向只在外殿的卧榻。」
若曦疑惑的抬头,上方男人的俊脸却瞬间放大,唇角边贴上了一片灼热。男
人一边在她的唇上啃咬舔舐,一边轻轻呢喃低语:「朕的曦儿是吃醋了吗?」说
完,边离开她的唇,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留下一串湿热痕迹。
耳边热滑的舌尖,和携着几分爱恋与情欲的低语,让若曦忍不住一阵轻颤。
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中的那些词句,每一个字,都令人脸红。低垂下去的粉脸
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不知何时,楚漠徵已坐到了龙床边,将若曦搂抱入怀。
「别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你我之间,早在曦儿刚出生那日,就注定成不了
想纯粹的兄妹。」抚摸着瓷白小脸,他轻叹一声,「这都是曦儿的不是,谁叫你
出生时就如此娇美,而今又在给朕下药後那般饮茶,那般的风华,朕差点忍不住
直接把你狠狠按在桌上呢。」火热的舌尖刷过长密的睫毛,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
而薄唇在开阖间慢慢移至红唇之上,若曦只觉男人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就
闪躲开来。
若曦迷惑的抬头,抱着她的男人却退开解下束缚着她的腰带,轻轻抬起她的
玉手,在腕间红痕处轻落一吻。「曦儿,你看。」说着,抱起若曦,来到珠帘边
掩着的绸布边。若曦在男人的示意下揭开绸布,底下竟是一架古琴。
楚漠徵走上前去,坐在琴边,沈沈一笑:「朕很久没有听曦儿弹琴了。」若
曦微撇唇角:「皇帝哥哥身边美人成群,佳丽如玉,怎还记得若曦会琴呢?」楚
漠徵倏地伸手扣住膝上娇人儿的下巴,吻住眼前的红唇,强行挑开双唇,勾住觊
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轻摇,不容有丝毫的抗拒。「唔嗯……恩哼……」小人儿
仅来得及发出阵阵娇喘,便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身子发软。
楚漠徵的舌尖在她口中挑逗游移,又划过上颚引得她无法控制的轻颤,霸道
的吞咽着若曦口中的香涎,直到银丝垂落嘴角,红肿的嫩唇再也不堪蹂躏才抬起
头来。
一道银丝在楚漠徵抬头时慢慢拉长,连结着两人的水光潋滟的唇,当若曦毫
无所知的探出小舌,追逐男人的薄唇时,红润的唇在壁上夜明珠的光晕中,折射
出诱人的润泽。「若是日後曦儿再说出类似话语,朕便这般惩罚了。」楚漠徵笑
的暧昧邪气。
「曦儿还是为朕弹奏一曲吧。」笑着轻弹怀中小人儿的鼻尖,将她转了方向,
面对古琴,修长的双手就顺势放在若曦的腰腹间摩挲。若曦半晌才回过神来,不
禁在心中唾弃自己被男色引诱:「皇帝哥哥要听曲,若曦奏与你听便是。」说着,
便要起身离开。「曦儿就这麽奏曲倒也无妨。」男人按住了正欲起身的佳人。
在她身前的双手,一只从腰腹往上挪移,探入层层宫装之内,直至隔着肚兜,
握住一方丰乳来回揉捏,引得玉人儿娇啼阵阵。「啊——不要……」因刚刚在太
医院窥得的那场激情而一直处於敏感的娇乳被来回挤压,「嗯啊……哈……」小
人儿全身瘫软,不禁将自己贴靠向背後的怀抱。
「如此软嫩的乳房,曦儿怎麽可以藏私,不给朕看呢?」说着,男人恶劣的
扯开宫装,直接将绣着嫣红牡丹的肚兜解下。「呵呵,朕的曦儿真的很敏感呐…
…」大手故意捏住挺翘的顶端红莓,急速的转圈揉动。「咦?曦儿怎麽还没有弹
奏呢?」楚漠徵故作不解,却将长指刻意划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儿。
「恩……哥哥……不要……」若曦难耐的低喘,勉强坐正身体,颤抖着抬起
手,星眸微阖,嫩白指尖从琴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
着几分旖旎嫋嫋散开,落在楚漠徵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尚未开始,便已引得他意动不止,只想将怀中的人儿狠狠压在身下,让
她只为自己吐出呻吟。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亮光,薄唇勾起,抓握着掌心间的饱
满,不徐不疾的揉弄着。
琴声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麽指和食指夹
着红嫩的乳尖,收紧,揉捏。「嗯啊……唔……轻点……」娇吟再起,而乐声依
旧是悠然旖旎,但悄然间,带上几分情动。男人掌心里的热度随着乳尖儿更加挺
硬突出而升高,手劲也不觉间加重三分。
仍放在若曦腰腹间的另一只大手慢慢收紧,让她不得不紧贴在如热铁般的怀
中。男人坚硬的肉棒故意隔着香罗长裙缓慢挺动。「恩,哥哥……」若曦指下不
由一顿,乐声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吟。「啊……嗯……哦……」
「曦儿果然是琴艺精进了不少,」楚漠徵轻吮白玉肩头,一语双关的啃咬着
娇嫩颈脖。
08、曦妹妹的反攻(H)
楚漠徵将身前人儿转过,看着小人儿敞开的衣襟下的乳房上印着几道红色指
痕,眸色愈加深暗,索性将若曦身上鹅黄宫装全部散开,抱至龙床上。
宽大的檀香木龙床上,玉人儿眉目如画,发丝披散,半敞的衣衫下,白嫩雪
肤上缠着几缕青丝,掩映在衣衫间的乳房顶端的两点红莓,微微轻颤,诱人采撷。
若曦略略撑起身,见楚漠徵坐在身旁,凤眸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
见若曦看着自己,楚漠徵笑着靠入软枕,曲起一腿,对着若曦笑道:「果然
是『天朝之玉』的倾颜公主,如此景致,真是叫人期待……」
若曦闻言,倒是跪坐起身,慢慢将身上衣物除尽,将散在背後的乌发拢至胸
前,寂静的内殿,浅浅流泻的夜明珠光中,就这麽坐在偌大龙床上的小人儿,闪
动着纯真的大眼儿,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在一片润白中
更显旖旎;而白皙的肌肤,丰盈的乳房,纤细的蛮腰,却又像是开在彼岸河畔的
曼珠沙华,盈盈中更显勾魂摄魄,极致妖娆。
楚漠徵眼中的邪气与笑意愈加深邃,看似轻松的依靠,但上下移动的喉结却
泄出几分难耐。若曦微微绽开笑靥,虽然仍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顾盼流转间不
经意泄露的些许性感,却让楚漠徵喉头一紧,伸手欲将小人儿搂入怀中。
若曦娇笑着躲开男人的大手:「皇帝哥哥,既然是若曦挑引了你,那就让若
曦做到底吧,若曦可不喜欢半途而废呢。」闻得此言,楚漠徵不知该哭该笑,这
小妖精,弄成这样,分明是想让自己欲火焚身。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
曦儿打算如何继续呢?难不成打算就这样枯坐一夜吗?」
「皇帝哥哥生的如此魅惑勾人,若曦自然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做了。」玉人儿
娇软轻嗔,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姿颀长,眉目深邃,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只是松
散的系着,发未束冠,黑亮的长发散落於胸前,在珠光中将古铜色的肌肤衬出几
许暧昧暗影,而曲起的腿上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搭在膝上,透出十足的风流慵懒
之态。
若曦微微皱眉,咬住指尖,这皇帝哥哥未免也太受上苍眷顾了,简单姿势也
生生显得如此勾人。抬眼影响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下一横,倾身上前吻住男
人阳刚的下巴,双手也摸进男人的衫内,触碰上早已挺立的凸起,坏心眼的揪住,
扭转,轻刮。
「唔,小妖精……」楚漠徵按住衣衫内作乱的小手,双眸微眯。小人儿似乎
被取悦了,格格娇笑着探出小舌,大胆的在男人喉结上舔过,继而含住突出的小
核,轻轻吮咬。「啊……曦儿……」楚漠徵喘息着低吟,指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探
向面前的女体。
「皇帝哥哥可是一言九鼎,既然说是今天让若曦来,那便是要遵守诺言的。」
若曦红着脸,强迫自己看着满是情欲的凤眼道。
楚漠徵沙哑一笑:「即是这样,那朕便不动手就是。」说罢,倒是真的没有
动作了。若曦舔了舔唇,伸手抓住楚漠徵的衣襟,脱下早已散乱的袍衫,衣衫下
结实的胸膛慢慢显露,而男人胸前两朵诱人的红色茱萸,让若曦忍不住张嘴咬住,
并用牙齿轻轻上下移动,舌尖还不时的来回舔擦。「唔哼……」耳边传来男人的
闷哼声,让小人儿玩的更加起劲,索性跨坐在男人腰腹间,一只手捏住一朵茱萸,
另一只手则沿着结实的腹肌向下。
小手碰上男人的裤腰,正在迟疑间,就听头顶上喑哑的男声道:「曦儿是不
准备继续了是吗?若是如此,朕可要开动了。」听得这话,若曦鼓足勇气扯下楚
漠徵的长裤,当看见肿胀的欲茎弹出时,不禁吓了一跳,让她惊愕的睁大眼睛。
天啊……怎麽会,会这麽大,这麽粗……
看着那欲望嚣张的威武雄壮,柱身上青筋环绕,而紫红色的硕大更暗示出片
刻後的欢愉,若曦不禁春情荡漾,蜜穴里一阵瘙痒难耐,香甜蜜水潺潺涌出,小
穴也一缩一放,空虚的渴望能被眼前的肉棒充满。
若曦「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小手怯生生的抚上硕大的前端,楚漠徵
也在那一刹那绷紧身躯,重重的倒抽一口凉气。「哥哥——」若曦羞怯的低吟。
「很好……,来,曦儿,动一动你的手。」男人诱惑的贴在若曦耳边低喃。若曦
如同被催眠般,握住男根,上下移动起来。
男人舒爽的微眯双眼,手指似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探入小人儿的腿间,划
过上方的密林,直接将中指插入花穴。「啊恩……」小人儿一声娇啼,手上一紧,
却也让男人瞬间失了方寸。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快速抖动揉转起来。
「啊……哥哥……轻点……嗯……轻点……」随着楚漠徵愈加狂野的动作,
若曦的小穴快速张合,潺潺春水顺着粗指的抽插,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让男人的
大手盛满香滑淫水。「啊……好舒服……嗯啊……不,不要……啊……慢点……
哥哥,哥哥……啊啊……好舒服……舒服……啊哈……」小人儿完全陷入了情欲
中,小穴不断痉挛,蜜水汩汩流出。而玉白小手也下意识的疯狂套弄,让男人也
粗喘连连:「嗯唔……小妖精……啊……我的小妖精……」
09、拆吃入腹1(高H)
楚漠徵伸手将若曦轻轻压倒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从润泽的红唇,胸前挺立
的红莓,腹上小巧的肚脐儿滑过,带来丝丝电流,最终轻点上湿热的秘密花园。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随着喑哑的声音,楚漠徵慢慢寻着
娇羞的小花核,蓦地掐住,「都只能是我的……」
「啊……」酥麻刺激的感觉让若曦娇啼出声,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曦儿
看来真是可口,朕实在是饿得慌了啊……」手指暧昧的在蜜处挑动,「瞧,蜜汁
都已经这麽多了呢……」男人恶劣的将沾满小人儿春水的指抽出,抬至若曦眼前,
粗指上小人儿动情的痕迹给男人的手平添几分春色。「啊……」若曦惊呼,原来,
男人慢慢舔净手指上的春水,还恶劣的啧啧出声。「曦儿的味道,朕当然得尝尝。」
「哥哥!」若曦娇嗔。他怎麽可以,可以这样……羞人。若曦感觉小穴一阵
紧缩,下体再次流出蜜汁。「嗯啊……」抬起水波荡漾的勾人美眸,若曦难耐的
贴着健壮的身躯蠕动。眼前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肌肤,诱的若曦探出软舌,轻轻吮
舔,辗转着留下道道透明水光,映着几分绯色旖旎。
楚漠徵探手抓住小人儿胸前一只凝乳,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
擦。「曦儿的乳尖儿都硬了呢……」楚漠徵的眸色又暗了几分,「这麽硬……偏
偏奶子却又如此软嫩……真是淫乱啊……小妖精……」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
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穴外轻骚。
「啊……嗯……不要,痛……痒……嗯嗯……」若曦红着脸,眯着水眸,不
停扭动着小屁股。「来,曦儿,告诉朕,哪儿痛,哪儿痒?」男人邪恶的贴近低
语,忽然含住被冷落的另一颗红莓,恶意的轻咬蹂躏。
「啊嗯……」若曦的娇吟高了几分,「啊哈……哥哥……轻点……好麻……
好痒……嗯哼……好舒服……」无法控制的快感越积越多,无助的扭动着娇躯,
若曦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长发,想躲开,却又无法自己的将胸口挺向男人,无声
的乞求。
「啵……」楚漠徵蓦地放开嘴里的乳尖儿,红艳水亮的乳头早已肿大,颤巍
巍的立在饱满的乳房上,而抓住另一只娇乳的古铜色大手,和白皙的肌肤相映成
趣,散发出淫靡的邀请。
「啊……嗯……不要看……」察觉到男人贪婪的目光,若曦体内越来越骚痒
难耐,一股股淫乱的春水从花穴流出,羞人的流满男人的罩在蜜处的大手,又从
指缝中泄出,沾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
「曦儿真是热情啊……好湿……好热……」男人的声音低沈沙哑,充满情欲,
「里面,也是这麽热情呐……」长指过分的伸入花穴内,「这麽娇嫩……这麽紧
致……还吸住朕,不让朕走……」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来回抽插着,还故意曲指,
轻骚内壁上滑软的嫩肉。「啊……啊啊……好舒服……哥哥,哥哥……受不了了
……」连续不断的刺激让若曦淫乱娇媚的呻吟着。
「真是个热情的小宝贝,」男人低笑着着,忽然重弹向顶端的花核,并将手
指重重的插入。「啊啊啊啊……」小人儿蓦地绷紧娇躯又放松,花穴中涌出大量
春水,急促的娇喘着。
男人一愣,却又马上笑出来,「曦儿真敏感呐,这样就飞了?」说着恶劣的
将满是淫水的大手抹上小人儿的红唇,再低头吻上。「嗯哼……嗯……」若曦娇
喘吁吁,刚刚得到第一次高潮的身子再度空虚起来,雪白柔嫩的娇躯在男人身上
扭动着,摩搓着。「哥哥……难受……我要……」心中的瘙痒让若曦不安的揪住
楚漠徵的长发。
「要什麽?恩?说出来,曦儿,说出来,哥哥就给你……」男人不在自称朕,
火红的眼里勾动着情欲的浪花。「哥哥……」「要什麽?」男人就是不给小人儿
满足,轻轻啄吻着潮红的脸蛋。「我要……哥哥……要哥哥……」若曦娇娇低泣,
娇软的身子翻出夺目的白浪,脚指头也蜷缩在一块儿,泪花儿模糊了双眼。
「曦儿……这麽委屈呐……」楚漠徵摇头低笑,感觉刚刚可以被自己忽略的
欲望更加肿大。这小人儿呐,一点儿也不懂体贴,自己憋着这麽久,就怕伤着她,
可她自己倒是心急起来了。
楚漠徵翻身将若曦压在身下,定定的看着她:「曦儿……」呢喃中带着七分
爱恋,三分疼宠,「曦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哥哥…
…爱我……」身下的小人儿长发铺散,雪嫩的娇躯似乎是诱人的曼陀罗,水眸中
春光流转,风华万千,魅惑到了极致。「从来……你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哥哥…
…」小人儿坚定的迎向他的目光,雪白修长的大腿也坚定的圈住上方的健腰。
「哥哥,要我……让我彻底,成为你的……」若曦轻喃,尾音消失在压下来的薄
唇中。
「曦儿……我的小妖精……我的宝贝……」男人深深吻住红唇,极进缠绵挑
逗之事,下身热烫的肉茎也抵住湿滑粘腻的蜜穴,旋转厮摸,「从今而後,你只
能是我的。」男人紧盯迷蒙的水眸。「你的痛,也只能是我才能给予。」说罢,
挺动结实的腰身,火热粗大的欲望挤开湿滑的花瓣,逆着花径,猛然闯进。
「啊……」小人儿忍不住高声痛叫,却紧紧抱住楚漠徵不放。「哥哥…哥哥
……你是曦儿的……曦儿一个人的……」若曦痛极,丝丝鲜红,从小穴内慢慢溢
出。
10、拆吃入腹2(高H)
楚漠徵定下身形,心痛的吻住了若曦的唇,一阵舔吻吮吸。「曦儿……我的
宝贝……为我忍忍……」修长的大手伸向二人结合处上方的顶端,轻轻揉捏着,
缓解着小人儿的疼痛。
「恩哼……嗯……」随着疼痛慢慢减轻,快感再次回到若曦的身体里,小心
翼翼的挪动了下身子,却听得上方一声响亮的抽气。抬眼望去,楚漠徵眉头紧锁,
额上青筋抽动。若曦怯怯的伸手,抚上楚漠徵的眉间:「哥哥,你很难过吗?」
楚漠徵抓住脸上的小手,轻吻一下,将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哥哥想要爱你,曦
儿,我的曦儿。」
若曦闻言皱紧小脸,感觉到体内哥哥的欲望似乎仍在涨大,上面青筋的跳动
似乎都能数清。刚刚如此疼痛,哥哥的……哥哥的肉棒那麽大,一会,怕是要痛
翻天了。但再抬眼看尽楚漠徵凤眼内,轻易寻到那满满的爱恋,便咬牙叹气:
「好吧,你来吧。」楚漠徵被若曦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给逗笑了:「曦儿啊曦儿,
你真是我的宝贝。」
楚漠徵轻柔的抚着玉人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娇躯,柔声安抚:「曦儿,别怕,
放松……」他缓慢而轻柔的略略抽出,再旋转研磨。「嗯……嗯……」若曦星眸
半掩,樱唇中飘出撩人的呻吟。「舒服吗?曦儿」楚漠徵强忍小人儿温热紧致的
内壁上层层媚肉的挽留,浅浅抽插着。
「嗯啊……哥哥……动一动……」小人儿娇吟。「呵呵,曦儿,准备好了,
哥哥带你飞上天。」说罢,便开始狂野的抽插捣弄。
「啊……哥哥……啊啊……」小人儿被激烈的抽插顶的不断起伏,小手淫乱
的挥舞,无意间碰上男人胸前的暗红茱萸,便揪住不放,无意识的来回搓动扣刮。
「嗯哼……」男人被不断蠕动吸吮的小穴和胸前作乱的小手惹得鼻息一紧,
酥麻快感从尾椎处开始节节上升,引得男人半阖勾魂凤目,嘴角浮起一抹魅惑轻
笑。「曦儿真是顽皮啊,下面的小嘴……嗯……吸着哥哥不放……喔……手上,
还不忘作怪……嗯啊……」
男人双手抓握住小人儿充满弹性的胸乳,蛮横的搓揉,并不时捏住早已肿大
绽放的乳尖来回扯动。「啊……哥哥……要……啊……曦儿要……」小人儿水汪
汪的媚眼儿早已迷蒙,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呻吟也撩人魅惑的扬高。
「曦儿……曦儿……曦儿……」男人下身奋力捣动。紫红色的欲望沾满小穴
里淫荡的花蜜,抽插间还带出丝丝处女的鲜血。混着早已成汪洋一片的淫水,啪
啪作响。
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的气氛,男人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怒张
的男根用力的插进去,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宫口,略微旋转,惹得身下人儿发出近
乎哭泣的娇吟,再在水穴内媚肉的丝丝挽留下猛然激烈的抽出,直到穴口,又以
更加狂猛的速度重捣进去。
「嗯……嗯……慢点……啊……哥哥哥哥……好舒服……嗯啊……慢点……」
小人儿早已在楚漠徵时而温柔,时而野蛮,时而快插重捣,时而慢抽厮磨中失了
矜持,只能高声淫叫,放浪的扭动妖娆娇躯。
「曦儿……恩哼……曦儿下面的小嘴好紧……好会吸啊……」男人吐出淫靡
不堪的话语,「嗯……好棒……曦儿……再紧一点……」楚漠徵忽然抽出欲望,
还未等若曦来得及发出娇吟抗议,就将她翻过身,俯趴在床上,硕大的肉棒再次
凶猛的插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若曦双腿被打开,性感妩媚的模样犹带
青涩,男人却带着无限的爱怜,轻柔的舔吻着她的背部,留下朵朵红花,妖娆绽
放,一只大手指伸向前方,硬挤入锦被与凝乳之间,包住娇嫩乳房不住揉捏。而
虎腰却不曾停止挺动,硬如石子的囊带拍打在小人儿的屁股上,发出引人遐思的
淫靡声响。
「曦儿……」激狂的律动之中,楚漠徵仰头微喘,「曦儿……曦儿……」
「啊啊……嗯哈……」若曦被这蛮横的戳刺顶的啼叫不止,快感连连,蜜穴更是
一阵紧似一阵,绞的楚漠徵「啊……」的一声,像是野兽咆哮般,结实的臀部更
加快速的抖动。
「曦儿……说,啊……是谁……谁在占有你……」楚漠徵大幅抽插,「说…
…」
「哦啊……是……嗯哼……是哥哥……啊……」娇娃儿尖叫着,娇娇的小身
子在锦被上疯狂扭动。「嗯……」楚漠徵再次将小人儿翻转过来,狠狠戳进去,
并同时掐住蜜处的花核,重重一弹。
「啊啊啊……徵……我爱你……啊啊啊啊……」玉人儿猛的甩头,美丽的青
丝伴着点点香汗,划过美丽的弧度,蜜穴不断收缩,达到了销魂美丽的高潮,也
喊出了深藏十五年的爱意。
「曦儿……曦儿……曦儿……」楚漠徵也狂捣十几下,猛的插入小人儿体内
最深处,将浓浓的男精一波又一波的射到小人儿不断抽搐的子宫内,烫的小东西
再次抽搐连连。
「曦儿……我的曦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昏沈间,
若曦听见爱恋了十五年的男声在自己耳边低喃,嘴角,勾起一朵绝艳的笑靥。
楚漠徵喘息着,紧紧抱住早已昏迷的小娇娃,不待自己从激情中平复,就将
一个又一个吻不断落在小人儿的脸上。
等了十五年,现在,他终於可以将捧在手心上守护的玉人儿拥入怀中,终於
可以说,曦儿,我的珍宝,我的女人,我的爱。
不管日後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我,都不会放开你。
因为,我……
爱你……
11、玄天殿谋略
凝蕴亭内,楚若曦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看着亭外片片飞雪,有一下没一下的
拨着手边玉杯。「主子,甜茶凉了,我帮您换一杯吧。」红袖道。「不用了,你
们自己喝吧。」,若曦换个方向重新趴下。「那个,主子,」萦然犹豫着,「你
们的主子就我一个,哪来这个那个的。」若曦再次换个姿势。
「主子,您,还需要上点儿彤紫吗?」萦然硬着头皮,取出消肿化瘀的圣药
彤紫。若曦瞬间一改之前慵懒之态,捂住颈脖处点点吻痕。皇帝哥哥是属小狗的
吗?离他们在玄天殿欢好那日已过四日余,且彤紫也用了三天,居然还能看出来
痕迹。「这男人啃那麽重干嘛啊?」若曦喃喃抱怨,但想到那日的种种甜蜜,脸
上的绯色又加深几分。想那日,在她昏过去後,皇帝哥哥虽让她小睡两个时辰,
但夜半却又将她吵醒,硬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若不是第二天还要早朝,怕是到
现在她还躺在床上休养呢。
不自然的挪挪身子,感受到下体依旧传来隐隐酸痛,若曦干脆将头埋在臂弯
中。「殿下,陛下和勋王殿下正在玄天殿中等候殿下。」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站在亭下毕恭毕敬的弯身禀告。「嗯,本宫这就前去。」若曦坐直身子,微微叹
气。
玄天殿内,焱帝楚漠徵和勋王楚漠棠坐在案边品茶。「听闻,三哥近日心情
很好啊。」楚漠棠半撑下巴,笑着打趣。「老五还有闲心去打听这些流言蜚语,
看来,还是清闲的很呐。」楚漠徵毫不理会。
「三哥!」楚漠棠哭笑不得,「这麽说来,你真的向小若曦儿出手了?」
「朕等了十五年。」楚漠徵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三哥,你贵为一国之君,自
然没有人敢在你耳边嚼舌根,但小若曦儿却不一样,你可想明白了?」楚漠棠正
色道,「兄妹相爱,本就不见容於世,我不担心你,只怕日後小若曦儿面对的,
不会是什麽和风细雨。」
「我的女人,不会是娇花软玉,」楚漠徵强势的回应,「老五怕是忘了,当
年你我二人皆重伤,是谁以十三之龄建下暗刹和光刃,又是谁帮你那两位师傅取
得婚书的吧。」
楚漠棠一怔,随即放松下来,「呵,真真是关心则乱,看来,我还是小瞧了
咱们的小若曦儿。」
正说到这里,忽然楚漠徵的贴身总管周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勋王
殿下,倾颜公主殿下前来拜见。」
「棠五哥!」若曦开心的走入殿内,「棠五哥最近都没去看我了。」「呵呵,
小若曦儿,最近棠五哥去看你,好像是被你家红袖和萦然拦下来,说你卧床休养?」
楚漠棠疼爱的拉拉若曦的头发,打趣道。
若曦皱皱鼻子,不再说话。楚漠徵倒是大方的搂过若曦,亲亲她的小脸,向
楚漠棠道:「後日便是若曦十五生辰,朕已经交代下去,让人操办,到时你也别
忘了。」楚漠棠爽朗一笑:「这当然不会忘,这次可是小若曦儿及笄之礼,生日
宴可不能太寒酸,人多点儿热闹,再说也到了给若曦选女官的时候了。」
兄弟二人说的在礼,倒是若曦不满的坐在一旁。「二位哥哥不觉多事吗?既
然往年不曾办过什麽生日宴,今年索性也就免了。」
「曦儿不喜欢?」楚漠徵低头看着若曦。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看似繁花似锦,天下太平,但皇帝哥哥可曾想过,
宴会人多手杂,不说宫内侍卫,就算是暗刹和光刃全部聚齐,怕也难保不出事端,」
若曦倒不慌不忙,「再者二位哥哥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无聊之人,当年皇五姐
及笄,宫中也未大肆庆典。现在却如此安排,莫非,二位嫌我过的太过安逸了?」
「三哥,看来咱们的小若曦儿真是个七巧玲珑心呐。」楚漠棠摇头笑叹。
「曦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曦儿找点乐子的话……」楚漠徵没有理会一旁
的调侃,注视着若曦的双眸缓缓说道。「若真是这样,那麽,若曦便好生观看,
仔细欣赏,看看徵究竟安排了哪出戏码,算不算得给曦儿的生辰贺礼了。」若曦
见状,开口接道。
闻得此言,楚漠徵与楚漠棠微微一惊,这气势,这神态,分明就是第二个楚
漠徵,哪里是十五少女?楚漠棠放下心来,看来,三哥与小若曦儿今後之事,不
用他太过操心,自己只管看戏便罢。
而楚漠徵则在初时吃惊後,露出一抹骄色:曦儿,守候了十五年,如今,已
是风华绝代,聪颖无双了。若曦抬首,将手贴放在楚漠徵心口,略带撒娇的说:
「不过,徵要借我一个人。」
楚漠棠兴味的挑起眉,这小妮子,身边的红袖萦然,一个善毒,一个善武,
加上没事喜欢乱配药的穆安然,她还需要什麽样的人?
似乎看出了楚漠棠的疑问,若曦淡然道:「我要周镜,毕竟,徵安排的戏码,
有了周镜的帮忙,应该能精彩上几分哪。」
此时,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若曦身上,在周遭晕染处一片浅浅金红,光圈
中的少女那小小的身影,顾盼流转间,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深沈,还有那丝丝妖
娆妩媚。
一旁的楚漠徵与楚漠棠二人,只能想起四个字来:
绝代妖姬。
15、神秘紫衣人
若曦自黑暗中醒来,虽然手脚被绑,除了後颈,身上倒没什麽痛处,看来对
方不曾伤她。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来和
昏睡无异。
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性,
宫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虽然不知道黑衣人
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但此时自己醒来,冷风带着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
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
「任务完成了?」男声响起。
「是。」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粗哑。
「进去吧,她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进入车内,抱起若曦。
若曦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房间,布置的必定极为考
究。然後,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正是那个声音低沈粗哑的男人,若曦循声望去,
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
若曦只是坐起身来,打量四周环境,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但每个细节
都十分周到,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帐幔质地轻柔,
竟与宫中所用相差无几。「阁下胆量可嘉,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竟敢将本宫
绑至此处。」若曦低头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温润如玉,千面千辩,东越焱
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若曦闻言歪了下脑袋,「那阁下可否告之,刚刚给本宫灌的是什麽?」「一
点小东西而已。天寒地冻,怕公主受风寒,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补品』罢了。」
补品?听了男人的话,若曦略有些疑惑,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
忽然,体内感到一阵燥热,若曦脑中闪过什麽,顿时心中了悟,双眼一瞪,抬起
头来。「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宫下这下三滥的药!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为倾颜殿下,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也怪不得
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他顿了一顿,「不过,公主应该清楚,您吃的
药,正是雅煌,这您并不陌生吧?」
若曦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听名字倒是高雅,其实,可以算是春药。
这还是两年前,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在宫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调制
的。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但也因为药性过猛,穆安然硬是三天
无法下床。事後,若曦还调侃皇澈「见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这药用在自己
身上……
「该死的穆安然,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宫外了?」若曦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
若曦起先十分镇定,但无论如何掩饰,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能在此时如何?
更不说身中雅煌,孤立无援的此时了。即便是如何聪慧,如何受宠,出了宫落到
他人手中,加之面临贞操难保,又能怎样?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放轻了
声音,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他得意的轻笑几声,
「莫怕,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便能回去了,谁叫你如此受宠呢,只能用
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宫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
摩挲着手下细滑肌肤,看着扔强自镇定的少女,「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我自
会帮你解掉。」
说着,便伸手点住若曦穴道,准备解开若曦宫装盘扣。
若曦闻言大惊,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徵……救我……
此时,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曦儿,你还好吗?
16、又见黑衣人
紫衣人动作很快,转眼间便把繁复宫装给解开。「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
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
若曦双眼微阖,极力压制着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扬起了一方眉梢,
「阁下想要留本宫?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该死的穆安然,该死的雅煌!
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现在又在何处?有
无危险?徵……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她只觉心跳
愈来愈快,若再无人解围,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到了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於我?莫
非你真的认为,雅煌无效?」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
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机会,叫他怎能轻易
放过。「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处,今日,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一来可
为公主缓解药性,二来,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
若曦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着几分诡异的笑容,映着眼中淫欲的
神色,显得几许疯狂。「若是阁下愿意将本宫送回天启殿,那是最好不过。」若
曦按下心头欲火,淡然轻道。
「到了眼下,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这对殿下,并无好处啊。」紫衣人
掀开若曦贴身衬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
宝似玉,就连这肌肤,也是白玉无瑕啊。」紫衣人喃喃念到,正欲伸手解开肚兜
系绳,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谁?!」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若曦暗自庆幸。随即,一
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若曦不禁又心中一紧: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
人。
「找我?什麽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若曦身上来回轻抚。若曦强忍恶心,
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不知。」黑衣人只这麽两字,就站在门前,不前进也
不离开,脸上,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而是一片虚无,空洞的虚无。
若曦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似乎那黑衣人眼里,有道光芒一闪而过,是
怒气?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无,这倒是便宜了你了。」说罢,却又转过身,
奸笑着向着若曦:「不过,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终究也是常人罢
了,今日,便让无来看看,被药性所控的天家之玉,会露出何种风情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看着黑衣人──无,缓缓关上房门,走入房内,并褪下黑色外袍,若曦紧咬
下唇,命令自己不可流泪。
「公主吃了雅煌?」虽是问句,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便解开
本宫穴道。」若曦骄傲的回应,不愿露出一丝怯懦。
「我不需要动,只要等。」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仅剩贴身衣裤,抬腿上
床,盘腿坐在若曦身旁。
「你!……嗯……」蓦地,一声娇吟从若曦口中溢出,小脸憋得越来越红。
「公主还是顺从为好,雅煌,只能通过交合来解。」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
忽然,他伸手扣住若曦下巴,强行捏开,「公主莫要咬舌,就算自尽,敝门也多
的是饥渴男儿。」
终於,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饥渴男儿?难道,就算是死,也逃不过被辱吗?
徵……救我……求你……快点……
17、徵……救我!(高H)
黑衣人──无,慢慢伸手,将若曦抱起,褪下层层宫装,仅剩贴身肚兜和褒
裤。「只要本宫还有命在,定不会放过你。」若曦不再哭泣,紧紧盯住无。霎时
间,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
无暗暗惊叹,这小公主,果然了得。
若曦忍住痛苦呻吟,极力压抑喘息,落尽无的耳中,在房内一片静寂下,显
得分外轻若,但,若有似无的喘息,却显得格外情动,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
深深冲进她的体内。
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挑下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
的肤色已晕着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一道寒
芒,随即,又再次陷入迷茫,并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着:「徵……救我……」
无脸颊微紧,将身上的若曦搂到怀中,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一手向下探入
若曦的双腿间。
「不要……」若曦想要推开身上男子,但却因周身要穴被制,无法行动。
无哑声低笑:「都忘了,殿下不能动呢。」说罢,便解开小人儿的穴道。
若曦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
磨蹭。「嗯哼……热……啊……」
「啧啧,殿下真是热情呐。」无猛然将手指插进蜜穴之中,「这麽多水,真
是个水做的小人儿。」无将手指抽出,故意递至若曦面前。
「啊……你……」若曦羞愤不已,但很快,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嗯
……好痒……徵……徵……」若曦神智昏沈的呻吟,喊着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
个人。
无眼中精光一闪,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
「真是淫荡的表情呐,小殿下痒吗?哪儿痒?」说着,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这
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着两旁的花瓣。
小人儿紧贴着无精壮的身躯,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痒……好痒……徵……
给我,给我嘛……徵……」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
无忽然抬头,将若曦重新放回床上,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嘘……别哭,
别哭。」无一边轻哄,一边褪下若曦的褒裤。「哪儿痒?嗯?指给我看。」
昏昏沈沈的小娇娃,怯怯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下体,「徵……这里……」
无看着一缩一合的小穴,眼中隐隐冒出火光。大手在白玉般的身体拂过,「哪儿?
我看不见。」说着便握住若曦的手,「是这儿?还是这儿?」过分的将白嫩的指
头强行摸上小穴中早已殷红,并沁腻在泛滥蜜汁中的小小红豆。
「呜啊……嗯……」小人儿无法自己的抵住小果儿,快速颤抖揉动。「嗯啊
……哈……徵……舒服……」娇躯扭动,嘴里同时低喊着心爱男人的名字。「啊
……徵……要你……」另外一只小手,胡乱挥动着。
无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小手,细细把玩,「柔若无骨……」眼中不明情绪快速
闪动。「舒服了?别光顾着自己呀。」说着,便将小手按向胯下已然勃起的硬挺,
「也该让我舒服了。」
若曦炽热的坚硬,情不自禁的隔着长裤,搓揉起来。「徵……徵……好空…
…」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空?别急啊,好的还在後头呢。」说罢,伸手捏住刚
刚被冷落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搓捏弹动。
「你看你,这麽硬了,还这麽软,这麽有弹性。」狠狠地挤压着雪白双乳,
男人性致大发的抓握着,「啧啧啧,乳尖儿都肿了呐,这麽红,我来尝尝吧。」
说完,俯下身,猛的含住颤动的顶端,大力吸吮拉长。
「嗯嗯……- 啊嗯……啊哈……」小人儿几近痉挛的扭动着,本在揉动花核
的葱指,也失控的插入水穴,而握住男人欲望的手也蓦地收紧。
「嗯哼……」无松开嘴,闷哼了一声,扯开玉人儿的手指,猛地将粗指深埋
进花穴,开始疯狂的抽插着,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时而轻扣敏感的内壁。
若曦下身更加频繁的抽搐,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液顺着男子的手腕汇入床单中,
混染着男人的粗喘,使得淫靡在甜蜜的喘息与呻吟声中无尽扩散着,扩散着。
小人儿哪儿受过这般对待?禁不住这麽猛烈的刺激,挣扎着开口求饶:「徵,
不要……慢,慢点……不要……」
无喘着气坐直身,看着床上不断扭动抽搐的白玉娇躯,缓缓的褪下长裤,手,
在褪下贴身内衣时,不觉顿了一顿,但还是脱了个精光。
18、雅煌?!失身!!(高H)
小人儿半晌没有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再次难耐的扭动起来。「徵……徵……」
无勾唇:「小殿下倒是忠心呐。」说着,蓦地将若曦头上所有钗环全部解下,
挑出其中一只孔雀翎做的簪子。「嗯哪……我要……」小人儿急躁的扭动,想贴
上精壮的男体。
「来,让我看看……呵呵……好乖……腿再开大点……」男人一边诱惑小人
儿大张双腿,一边一手抚弄着花穴的两片花瓣。
「啊……」娇娃儿难耐的张腿,无声的邀请着男人。
「真顽皮啊,你看你,水都满出来了。」话间,无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薄
唇大张全面包裹住整个花阴,舔吮吸扯,那样的贪婪饥渴,专注投入。若曦感到
整个幽穴瞬间骚热,潺潺的湿意沸腾。而男人故意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舌尖大力
的向内挺刺。忽然,薄唇离开了蜜穴,换上修长的手指用力弹动隐藏在密林里的
小红豆,顿时,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若曦全身。
「啊嗯……唔……啊嗯……丢了,要丢了」小娇娃激越的吟叫着。幽穴剧烈
的抽搐伴随着大量的淫汁喷薄而出,很快,便浸满男人的整个手掌。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取过刚刚挑出的簪子,用簪头的孔雀翎轻轻的在
仍颤抖着一张一合的小穴上来回扫动。很快,横流的淫水便沾满了孔雀翎,将暗
金色的羽毛湿成一缕一缕。
「好麻……好痒……啊啊……重点……」娇嫩滑腻的水穴再次吐出潺潺春水,
男人忽然加大力气,将簪子蛮横的横冲直撞,来回扫动,甚至过分的伸进了蜜穴
当中。
「嗯嗯……好舒服……徵……还要……还要……快点,啊啊啊啊!!」若曦
小身子蓦地再次紧绷,脚趾头紧紧蜷缩,纤腰猛的往上挺去。「哦嗯……徵,徵
……徵,饶,饶了……曦儿……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徵……」
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让小人儿努力的收臀缩阴,幽穴试图锁住不停大力贯穿着
的凶器,大声的呻吟,诉求连连。终於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无扯唇一笑,却因强忍欲望,略显狰狞。他直起身,意犹未尽的将满是淫水
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舔,便猛的倾身,压在若曦身上,身下硕大炽热的坚硬肉棒
一举挺入,让小人儿仍在高潮余韵中抽出的小穴再度死死绞紧。
「嗯……放松……」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扇了白嫩翘臀一掌。「啊——」小
人儿一声媚吟,扭动着腰身,试图缓解磨人心智的瘙痒与酥麻。
男人觉得还是不够,无情的抓过小手,按在高挺白嫩的胸脯上,「自己摸!」
颤抖着一双小手,玉人儿掐住自己硬挺的乳尖儿,死命搓揉。
「对……大力点……嗯……捏捏奶头……喔……棒极了……」男人双眼赤红,
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插起来,若曦瞬间瘫软,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
「啊……好舒服……徵……快点……」娇啼着扭动。
「呵……夹紧……嗯哪……若曦……舒服吗……」男人更加用力,每每将肉
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根,带着刺
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啊啊啊……啊……」若曦在高潮中尖声叫着,无可抑制的抽搐着,穴内喷
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肉棒,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随着猛烈的
进出,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给我……徵……给我……」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贴住健壮的
胸膛,摩挲扭动。
「呵呵,若曦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啊。」男人狠狠顶入,打在娇人儿的腿根
上,啪啪作响,红成一片。「真美啊……让人想……嗯……狠狠的蹂躏你……啊
……把你玩坏……」男人边说,边飞速挺动下身,在娇人儿的水穴中穿插着,淫
乱的骚水在紫红色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躁动的小穴紧紧收缩,绞动着体内
肆虐的硬杵。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劲臀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射入若曦花穴深处,
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啊……徵……去了,去了……」高声尖叫着,若曦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
上,随即,昏了过去。
但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似乎,有什麽东西,忘了。
徵!你在哪儿?!
19、心碎,神殇(虐)
若曦缓缓睁眼,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晚风?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
在晚上举行的……忽然,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自己被劫,被下药,在那个叫无
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甚至,紧紧抱住他……求欢……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
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慢慢的,把自己抱紧,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无声的哭泣。
楚若曦……你是倾颜公主……天家之玉……不许哭……
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所以,她要趁着无人之时,
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能……让自己,
成了徵的……弱点……
可是,谁又能来保护她?
「告诉我,如何,才能……遗忘……」
是错觉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惊惶,别扭,倔强,伤
心,不愿任何宫人侍女接近她,却在内心里期待着,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
紧她。
那时,有父皇搂着她,告诉她「别怕」;
那时,有徵抱着她,让她放声哭泣;
现在谁能抱紧她,守护她,告诉她「别怕」?
虽然,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
虽然,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
虽然,她还活着……
但是,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隐隐作痛的下体,还有锦被中不着寸缕的身子,
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那个……让她再也无法无
瑕的守护着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
孔;
没有人知道,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在内心深处,是多麽的企求亲
情,与温暖;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紧张的指印,已经
深深刻在了手心,为的,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
发如寒潭,眉似清羽,唇边永远挂着温柔的笑,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
华……
温润如玉,天家之玉,便是如此得名。
世上浊流暗涌,十五年的阅历,十五年的沧桑;十五年看尽宫中勾心斗角,
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为的,只是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份「爱」。
谁会想到,她惊世绝艳的谋略,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
谁会想到,她笔落风雨的手指,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
谁会想到,她尊贵骄傲的身影,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
谁能想到,以「天家之玉」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曾经,也单纯的,小心的,
渴望过祈求过?
「徵……徵……徵……」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绝望的无声的喊着爱人的名
字。
斜月西沈,泪水也慢慢风干。
倾颜公主楚若曦,坐起身,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宫装。
她明白,身为皇室子女,她没有懦弱的权利,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复仇,与毁灭。
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
黑暗中,寂静无声流淌。
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
若曦插上最後一只发簪,轻轻扬声:「来人。」
她知道,门外,一定有人守着。
只是,没想到,进来的,正是黑衣人。
黑衣人,无。
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
男人。
20、啼血(虐)
无走进房间,强行抬起若曦的下巴,盯着她,细细审视。「你,哭了?」似
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无迟疑的问道。
若曦轻轻转过头去,「我记得昨天,我,伤了你。」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木梳。
「抬头看着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无不满的再次抬起若曦的脸。
「不可怕,无关紧要之人,何须见面。」若曦垂下眼淡然。
「无关紧要?」无闻言莫名发怒,「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忽
而话题一转,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
「而且,昨日小殿下的热情,真……真真叫无难忘呢。」若曦依旧不为所动。
「不过,如果无告诉小殿下,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什麽?!!」若曦猛然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徵……」
无轻笑着,「是啊,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徵』,该如何解释呢?」
若曦眼中流光万千,变幻莫测,慢慢的,血色褪尽,精致的脸上一片惨白。
一向灵动的大眼儿,也渐渐木然。
徵……为什麽?为什麽近在咫尺,你却不来救我?难道,我们的兄妹身份,
真的让你退缩了?为什麽?你不……救我……
曦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殿下真是热情呐
曦儿,我的宝贝……
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痛,也只能是我能给予
小殿下倒是忠心
曦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
曦儿……我的曦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
曦儿……我的曦儿……
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曦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曦儿找点乐子的话……
楚漠徵的声音,无的声音,在若曦的脑海中来来去去。为什麽?你说过不放
开我,为什麽不救我?不是只是一出戏吗?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
徵……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很久了,从记事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善良的心。
我只能,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羁绊着你。
我只能,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在皇长姐谋反的时
候,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
真的,我只能做出这些,也只做得起这些。
所以,当你对我说,你不会再放手,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
我就发誓,要终我一生,守护你。
可知道,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
可知道,我偎依在你的胸前时有多快乐?
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徵……徵……徵……
蓦地,若曦闭上眼,身子直接倒下去。
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那,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带着微笑,若曦沈入黑暗
但她不知道,在她倒下去时,无脸上惊惶的神色
她没看到,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
她没感觉到,徵,紧紧抱住她,流下热烫的泪
她也没有听到,徵,抱着她,害怕的怒吼「曦儿──」
徵,请一定要好好的,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
代替我,来守护你……
21、天怒
东越皇宫,玄天殿
「既然无病,为何若曦还不清醒?看来是太医院已无存在必要了,朕废了它
可好?」龙床边,楚漠徵抱着怀中依然昏睡不醒的若曦,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
伏。「还是算了,直接让你们都消失吧,换一换人。」他轻抚着臂弯中已不见血
色的脸颊。
抱着若曦,楚漠徵克制着此刻滔天的杀意,想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理智却告
诉他,不可以,现在若曦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甘,暴怒,嗜血的疯狂,心头
的焦急,使他的双目似乎泛出了血红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到跪成一地的御医面
前,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似从冥域传来,「你们,在找死吗?」
他的话音低沈冰冷,带着阴寒血腥,甚至隐含无限的杀意,众御医忍不住冷
汗淋淋,趴在地上强自支持着,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的君王,毫不怀疑,若非顾
忌着倾颜公主,此刻他们定然已生不如此。
床上的小小人儿依旧沈默无声,安静的睡着。
楚漠徵回到龙床边,看着毫无动静的小人儿,攥紧了双手,等那痛楚渐趋缓
和,才慢慢松开了咬住的唇,血腥之味让他心中的嗜血之意再度燃起。若不是担
心会露出破绽,他何须将若曦逼至此境?
张淑妃,你既然敢做,那便要担得了後果。
静静看着昏迷中的若曦,对身在暗处的影卫吩咐道:「命萦然穆安然回宫!」
说罢,走至桌边,一口饮下药汁,小心的哺喂进若曦口中,品尝着残留的苦涩凉
意,手掌微微收紧,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衣袖翩跹,发丝微扬,转身把
药碗放下,小心的将若曦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
外殿内,檀香依旧嫋嫋升起,一阵微风从窗外吹过,桌上放置的药碗却已然
无踪,只余一摊粉末,随风飘散一地。
殿外,勋王楚漠棠紧蹙双眉,对红袖道:「将无命带下去,严加看守,不得
惊动任何人,若有人意图接近,杀无赦!」
红影一闪,红袖已领命而去。
深夜,穆安然、皇澈、萦然三人赶回宫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进了玄天殿
後发生了什麽。
翌日,众大臣候在殿上,等着帝王上朝,虽说倾颜公主在及笄之宴上被掳,
第三天便被陛下救回,眼看至今已是十余天,但却昏迷不醒。众太医也如履薄冰,
战战兢兢。
终於,年轻帝王走至御座,却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众卿今日可有事要启奏?」焱帝依旧未撑着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右丞张航踏前一步:「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右丞大人何事啊?」故意疑问的挑眉,楚漠徵一脸安和。
「臣以为,倾颜公主虽昏迷不醒,但礼不可废,公主在玄天殿内安养,有违
祖制,且陛下若是招嫔妃侍寝,怕也不方便。」张航躬身道。
「倾颜自幼便入先皇沧海殿教养,如今在朕的玄天殿倒也无妨;不过,朕在
何处临幸妃嫔,怕是右丞逾矩了。」
「陛下,公主入玄天殿,不合礼法,且若是他日有人追究,怕是……」张航
咄咄逼人。
「有人追究?朕倒要看看,是谁那麽大的胆子,敢追究朕的责任。不过,说
到追究,张航──」楚漠徵拉长声音。
「臣在。」张航心中忐忑,不知君王何意。
「五皇弟。」「是,皇兄。」楚漠棠接过话头,「张右丞,当日天启殿侍卫,
是谁安排的?」楚漠棠高高立於阶上。
「回殿下,微臣亲自安排。」张航心中一紧。
「既然,是你亲自安排,本王倒要问你,为何当日刺客,能轻易擅闯?」此
时群臣方才了悟,为何一向不怎麽上朝的勋王今日会在朝堂上出现。
几位一向和张航交情不错的大臣,正打算上前为其求情,不料却听得楚漠徵
开口:「此事再议。张航,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三月,扣罚一年俸禄,闭门思过
间,任何文臣武将不得往来。你可服气?」
「皇兄,倾颜为此至今尚未脱险,这样责罚,过於轻巧!」楚漠棠激烈反弹。
「勋王,张右丞一向忠心耿耿,功过相抵,朕意已决。再者,张右丞还是本
帝的国丈,怎麽,你是想让朕抄他九族吗?」楚漠徵依旧是似笑非笑。
「臣──不敢。」楚漠棠行礼。
「既然如此,今日退朝就是。」楚漠徵站起身,走下御座。
张航心中暗送一口气,却见勋王依旧盯着自己,不禁心中暗道:「楚漠棠,
今日之仇,本相不会就此放过!」
「三哥,张航会相信吗?」楚漠棠从殿外走入,楚漠徵头也未抬,仍维持轻
轻拍抚若曦的姿势:「容不得他不信!」
年轻君王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
曦儿,好戏,上场了。
22、男儿泪(小虐)
「萦然,如何?」楚漠徵背向萦然,冷声到,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陛下,最後一帖药已经用完,主子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萦然恭敬的说道。
楚漠徵转身,想进入内殿,不料,却被红袖与萦然拦了下拉。
楚漠徵挑眉:「怎麽?朕不能进去?」虽仍唇边带笑,但冷冷的目光让红袖
萦然不禁身体微颤。「陛下,红袖萦然不敢阻拦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
「陛下,虽然主子已经回宫,但是,此次被劫,主子受创甚深,」红袖吞了
吞口水,「其实,主子自幼就敬爱您,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红袖与萦然自
幼伺候主子,主子总是在无人只是怔怔发呆。」「发呆?」楚漠徵疑惑不解。
「其实,主子很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痛。」萦然接着道。
「曾经,萦然一度以为,主子将带着爱您的这个秘密出嫁,就是到先自爱,
还是如此认为,陛下,您知道吗?其实,您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主子都会永远
属於您一人,」
「但是,您总是什麽都不说,主子虽是冰雪聪明,但面对您时,却总是失了
方寸,」
「您知道吗?主子亲手斩了长公主的那天,主子在华照殿喝醉了,她一直哭,
一直哭。,」
徵,你喜欢曦儿吗?
徵愿意永远和曦儿在一起麽?
徵只当曦儿一个人的徵好麽?
徵可要记得今日所说,永远不和曦儿分开!
若徵不喜曦儿……直言便是,曦儿……定不会纠缠不休,只是,徵……别忘
了有曦儿,这麽个儿子……便好……
曦儿……只想做徵的唯一。
曦儿……不想有愧於徵。
曦儿……曦儿喜欢徵,很喜欢喜欢,喜欢到了……爱的程度。
上穷碧落下黄泉,曦儿只认定徵一人!
楚漠徵将若曦抱在怀中,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沈睡中的容颜。一盏茶前红
袖与萦然的那些话,让他心紧紧揪住。
纵使这年轻君王一向傲视天下,但,此时,他那璀璨极美的凤眼里染上几分
失落,几分迷茫,几分痛苦。曦儿……
他那个……一向,笑的娇美动人的曦儿……
为何,为何自己不能早一些发现曦儿心理的那些不快乐?
曦儿,是他生在皇宫後,唯一的光亮。
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
第一个抱着他嚎啕大哭的人。
第一个甜甜的喊着他「哥哥」的人。
第一个
……
太多第一个,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自己却让她莫名地被卷入根本不属於她的丑恶战场,在污秽中飞蛾扑活
般灰飞烟灭?
他手指揪着锦被,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一片刺痛的冰冷,插进他的心窝。
为什麽?为什麽他的曦儿,他手中最珍贵的宝贝,会失了笑容,就这麽静静
的躺着?
明明,十天前,他才拥有了世上最美好的珍宝,才亲手摘下此生的幸福,却
在瞬间毁去了?为什麽,那个毁去自己幸福的人,是他自己?
玄天殿,在一个喧闹无比,宫人,侍女往返值守的漫长夜晚过去之後,宛如
一座死宫。
他抬眼,习惯性地搜索着那个闪耀着琉璃色光彩的少女,却无法聚焦,然後
茫然地看向四处时,才意识到那个笑靥温暖,永远站在自己身後凝望着自己的女
孩仍在沈睡。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怎麽可能只有若曦一个人珍惜。
两个人在一起的爱恨,怎麽可能只有若曦一个人铭记。
「哥哥,在你面前,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我要保护你。」似乎眼前又出现了
他十四岁时,话上说不清楚的小人儿,认真的对着自己说。
这个好强的,倔强的,有些傻得执迷不悟的小人儿呀。
「曦儿,你真的以为,徵不会救你吗?你真的以为,我会放手,我能放得了
手吗?」喃喃低语,楚漠徵看着面前小人儿的容颜忽然模糊,小心翼翼的伸手擦
拭。
这是什麽?湿润温暖?哪儿来的水?
怎麽擦不干净?楚漠徵执拗的一遍又一遍的轻拭若曦的脸,却不知道,那
是自己从未流过的泪水
曦儿,求你,醒来,好不好?
求你……求你……
求你……
23、苏醒(H前奏)
无尽的黑暗,如同望不穿的深渊。失重的身体,悬浮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
地漂移。慢慢地感受到一股牵力将身体吸引而去。引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沈睡黑暗的眼眸一下子无法适应。若曦微眯起了眼
睛,打量着眼前景物。
头上是紫檀木做得镂空雕花床顶。熟悉的纹绣,熟悉的冷香气息。
「这里是皇宫?」若曦皱皱眉,转动了下眼眸,看到了坐在一旁的一名男子。
靠在床柱上的男子闭着双眼,眼帘下有一层投下的暗影,瘦削的双颊,紧皱
的眉头显示出男子睡得并无安稳。
「啊?徵!」若曦不小心惊呼出声。一旁的男人顿时睁开眼,「曦儿!有没
有怎样?哪儿还痛?要不要喝水?」一连串的问题丢出後,男人才後知後觉的发
现,久睡不醒的小人儿,正睁着大眼儿,看着自己。
「曦儿……你真的醒了?真的吗……」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却不
敢近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徵……」若曦委屈的红了眼睛。「我一直叫你,你一直都不来……你不要
我了吗?」
楚漠徵被小人儿的眼泪弄慌了手脚。「嘘……别哭,别哭啊……」楚漠徵抱
住小人儿,心痛的轻轻为她顺着气。「嘘……别哭,别哭……」似乎,他就会说
这几个字。
若曦倒是慢慢止住了抽噎,手轻轻伸入楚漠徵的衣领内:「徵……我好像做
了个梦,梦见,梦见……」若曦咬白了嘴唇,「梦见,你就是无……是你吗?」
楚漠徵被若曦眼中的乞求和心碎震呆了,「曦儿,怎麽可能不是我。」说着,
便主动将上衣退下,让小人儿看自己肩上的牙印──一个深,一个浅,但,都是
同一个人咬出的。
曦儿啊曦儿,那个曾经肆意欢笑的小人儿,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却又莫
名悲伤?
若曦小心的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两个牙印,随即,抬头,向着楚漠徵:「徵,
你趴下来一点,我够不到……」楚漠徵慢慢俯下身,却在若曦将吻印上肩头时,
僵硬了整个身子。
「徵……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若曦微笑着开口。
「傻瓜!」楚漠徵酸了鼻,「从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沈沦了;小傻瓜,经
过十五年的沈淀积攒,任是鬼神都无法让我从沈沦中解脱啊。」楚漠徵将额抵上
她的,看着若曦的眼睛,「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楚若曦,你是我的妹妹,也是
我的爱人,这个意念,早就溶入我的血肉。就算是要一起坠入地狱,我也要带着
你!」
若曦闻言,抬首环住楚漠徵的颈项:「徵……我爱你……」
楚漠徵蓦地封住若曦的唇,激烈的吻着。沈睡了太久的爱人,让他已经患得
患失。他担心了太久太久了,久得他自己几乎不敢奢想自己会有这麽幸福的一天。
他现在,急需证明爱人依旧呆在自己身边。而身下人儿前所未有的柔顺,更
让他几乎疯狂。
略显急躁的唇狠狠吮吸着娇嫩的唇瓣,舌尖随後便跟进,贪婪的啃咬吮吸着,
若曦迷茫的睁眼,看着楚漠徵的俊颜上毫不掩饰的写满了迷恋和爱意。
「曦儿……曦儿……曦儿……」楚漠徵模糊的念着,一只大手在因抬手而露
出的雪膀上来回摩挲,而另一只,一直小心翼翼的捧着若曦的脸,气息,却尖尖
浑浊厚重起来。
若曦也有些急切的探出舌尖,找到男人狡猾的舌纠缠着。
忽然,男人停下了动作,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沈重地喘着粗气。
「徵?」若曦微楞,随即,想起什麽似的红了眼。「你不要我了吗?」
「小妖精。」楚漠徵苦笑着将若曦的手按向自己胯间,紧绷着声音,「我怎
麽可能不要你?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的身子能快些好起来。」
若曦红了脸,轻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要坐起来。
男人伸手将她抱起,若曦坐正身体,缓缓的脱下底衣,白嫩的肌肤,耸起的
胸部,嫣红的两点,和腿根处的阴影,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24、诱惑(H)
「徵,爱我。我要你爱我。」
小人儿略带羞涩,却又娇媚十足的话,让楚漠徵一下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
他伸手想要抚上小人儿的肌肤,不料,却被抓住大手。「徵……让我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又加重几分。
「徵,我想先沐浴,可以吗?身上黏黏的。」小人儿不舒服的皱皱鼻子。楚
漠徵吞了口口水,放下床幔,遮住床上的人影,勉强出声:「来人,备水,沐浴。」
宫人安静而又迅速的准备好沐浴事宜,却听见床帐内,倾颜公主的声音:
「你们都下去吧。」太监侍女不仅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公主殿下未醒来时,虽说
陛下没有拿他们这些宫人侍女撒气,但是,每天守着冰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更
何况,还是一座黑脸冰山。
楚漠徵回头,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娇娇小小的人儿,居然,掀开锦被,双
腿挪下床,一手羞涩的环住胸前,另一手无措的遮住腿间的蜜穴,红着脸看着自
己。殊不知,胸前柔软的娇乳在手臂的挤压下,更加明显突出,双乳间的深沟令
人想入非非,这种遮住比没遮还要勾魂的景色更加诱人。
「徵……你来好不好。」小人儿娇嗔,楚漠徵着了魔似的,来到床边。「扶
我站起来。」小人儿环住他的腰,命令道。男人伸手,扶起柔嫩的娇躯。
「徵,我好看吗?」虽然红着脸,若曦依旧问出声。「好看……曦儿……」
楚漠徵痴迷的来回抚摸着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丰满的翘臀,并逐渐向上下
两处最诱人的景色挪去。「嗯啊……」若曦娇吟出声。
「徵,你也和我一起沐浴,好吗?」小人儿忽然按住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细
细娇喘着。「曦儿……」男人低喃,正欲脱下衣袍,却不料,胸前的小人儿轻轻
推开自己的手,低着头道:「徵,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小人儿将紧搂着自己的男人稍微推开,轻巧的解开衣衫,逐渐显露出男人健
壮的胸膛。忽然,小人儿调皮的将手摸上男人胸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
直到变得硬挺。楚漠徵喉结上下移动,忽然,小人儿红润的唇瓣过分的含上两点,
楚漠徵的手缠上若曦的长发,却不知道改推开还是按住。
小小的舌尖轻轻滑过红色茱萸的表面,似乎觉得不够似地,小人儿皱皱眉,
轻轻咬住,并使劲吮吸。「恩……曦儿……」男人难耐的粗喘,想要推开作乱的
小脑袋,却不想,若曦抬头,带着哭音道:「徵,是曦儿服侍的不好吗?」
「不,很好……就是太好了……」情欲与爱意在体内冲撞,楚漠徵只得由着
她去。小人儿满足的叹了口气,抓住环在腰上的大手,慢慢的拉开男人身上长裤
的腰带,手沿着劲瘦的腰间缓缓滑下,指间轻轻勾起男人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
搓弄起来。
「曦儿!!嗯哈……」男人按住柔荑,惊异的瞪大眼睛。「徵,让我服侍你
……」小人儿紧贴着男人,慢慢来回摩擦扭动。
「嗯哼……」男人无奈的松开阻止的双手,任凭身前的小人儿慢慢滑跪在自
己双腿间,在他身下点燃了欲火,无法克制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努力忍住喉间的
低吟,继续道:「难道……曦儿想……自己来?」
随着若曦的动作,他忽然惊喘一声,「曦儿……起来……啊!」一声惊呼,
只见若曦竟已完全褪下他身下的丝裤,双手握住紫红的肉棒,冲他露出了狡猾的
笑,「上回让徵辛苦了,礼尚往来,曦儿也该好好报答才是……」
说着,竟低头将他身下的硬挺含进了口中。
「嗯……曦儿……」楚漠徵一手按在若曦头上,一手抓紧床幔,不知是应该
将身下的小人儿来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还是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楚漠徵下身长裤已褪尽,而上身却依旧披着贴身低衣,双腿间的小人儿正微
微前倾,动作优雅,犹如品尝某种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辗转吮吻。
「嗯哼……」若曦发出一声低吟,吐出口中欲望,抱怨的抬头:「徵,你太
大了,好累……」
25、挑逗(高H)
楚漠徵闻言,低吼一声,一把抱起身下的人儿,扑上床去,狠狠吻住。
「嗯啊……徵……」小人儿难耐的扭动。「曦儿,既然有勇气挑逗我,就要
有承担後果的耐心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着,便强势的托高小娇娃的整个下身,随即,修长的大手分开了紧合的双
腿。「曦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麽爱玩儿火呢。」说着,男人便将头埋入小人
儿的幽穴中。之前因担心小人儿而没有好好打理自己的门面,此刻,泛着淡青胡
茬的俊脸轻微但快速的摩擦在玉人儿的蜜穴上,无处不在的频密摩擦着。就像酷
刑般甜蜜地惩罚着刚刚挑逗他的爱人。
「啊唔……徵……嗯哼……饶了曦儿……啊……不要……曦儿知错了……」
小人儿抽搐着、呢喃着、挥舞着无措的小手。甜蜜的喘息引得男人猛的张口含住
眼前颤抖的小穴,在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来回舔舐,舌尖也不甘寂寞的对着正中的
小花核点刺。轻轻的舔,来回的顶戳,重重的绕圈,男人甚至故意发出淫靡的啧
啧声,还过分的将小花核旱灾牙齿中间轻啃逗弄。
「啊唔……哼……啊……」蚀骨销魂的酥麻让小人儿激越的吟叫,身子渐渐
瘫软,忽然,男人含住两片水润的花瓣用力一吸,若曦剧烈的蹬着腿,蜜穴儿强
烈抽搐,大量花叶喷薄而出,高阳持续的快感让她的甚至近乎恍惚。
「嗯哼……啧啧……好香……」伴随着沈醉的呢哝,楚漠徵贪婪的吞咽着。
饕餮後,他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的残留,直起腰,倾身覆在了心爱的小人儿的
身上,一手撑着自身的重量,小心翼翼的怕压痛了小娇娃,另一手伸进了她腿间
的柔软,中指浅浅地在水穴入口处勾弄着她的春水,麽指还不停的在她敏感娇嫩
的小核上时轻时重的按压。
「啊……嗯嗯……徵……」若曦难耐的扭动,抬起一条雪嫩玉腿,勾住男人
健壮的腰身来回不住摩擦。「嗯……舒服……勾人的小妖精……」楚漠徵勾起性
感薄唇,但眼中弥漫的情欲和额上的汗水却出卖了他。「曦儿,夹紧点……」他
小心翼翼地再多加一根手指,并加大手上动作的幅度,「恩……对,就这样……」
男性沈重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在充满欢爱味道的寝宫中不断兴奋地响起。
「嗯啊……徵……啊!」若曦柔软的腰身弓起又放下,紧窒温暖的甬道紧紧
地夹住楚漠徵的长指。
楚漠徵抽出溢满蜜汁的手指,满意的送入口中品尝。「曦儿,舒服了?嗯?」
轻吻着半阖的大眼儿,楚漠徵满足的询人的怀中,长发披散下来,堪堪的遮住白腻胜雪的乳房,眼含春露似嗔还娇,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另一只手衬着蜜色大手,在腿间来回进出,十足的
勾人心魂。
「小妖精,这是邀请吗?」楚漠徵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扑向红艳的唇,舌
尖强硬的顶开牙关,勾挑出小舌吮吸轻咬,甜腻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
人胶合的唇流出,划过小娇娃的下巴,滴落在丰挺耸立的白嫩上,画出一道淫邪
魅惑的湿痕。
「嗯嗯……啊哈……」小人儿贴着男人的身躯摩擦。「喜欢吗?小妖精?」
男人邪恶的放慢手上的动作。「嗯,徵……不要停……」玉白的身子紧紧抵住男
人的指。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说着,男人抽出手,放开小娇娃。情欲的难耐令
小人儿眉峰微蹙,一向明亮带笑的眼儿透出了魅人的火热。
「过来,曦儿!」男人将沾满香甜蜜汁的手送入口中轻舔,凤眼幽深火热,
邪魅地诱惑着。
若曦双腿慢慢伸入泉水中,一软,差点儿栽进池内,漂亮的眸子里春潮漫漫,
白嫩的胸前除了朵朵嫣红吻痕,挺立的乳房上男人的口水包裹着顶端的红莓,晶
亮诱人,勾引着男人狠狠的蹂躏。
少女来到男人身前,抱住男人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丰满,「徵,亲我……」
娇弱而挺立的乳尖,蔷薇色的蓓雷在空气中绽放,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好胀,
好想男人用唇包围吸吮,用舌顶弄轻搔。
男人倒也不客气,猛的叼住乳尖儿,并在水下,强行将修长有力的大腿挤入
小人儿的两腿间,空闲的大手再次探向了少女腿间的蜜穴。
玉人儿呜咽着趴向男人的怀中,不知是温泉的热气,还是情欲的蒸腾,整个
人感觉到燥热难耐,大眼儿微微眯着,像只猫儿一般,嘴儿一掌,咬住了男人胸
前诱人的红色茱萸,来回舔吮,牙齿轻轻移动,上下滚动着慢慢硬挺的果儿。
「恩哼……」男人闷哼声,强行抬起小人儿的下巴,淡淡月光下,水面上的
热气衬着小人儿早已被情欲迷蒙的眼儿,如同落入凡尘的小妖精一般诱人。
「曦儿,想要,自己来。」男人喑哑着声音,暧昧的揉开小人儿的红唇,轻
轻说道。
39、主动(高H)
楚漠徵抱起若曦,再次将她放在池边的石阶上。自己挪动身子,将隐忍已久
的火热硬挺抵上小人儿柔嫩的红唇。
小人儿看着眼前紫亮粗壮的欲望,吞了吞口水,除了自己刚刚醒过来的那天,
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男人欲望的味道。
抬眼,当看见男人额上抽动的青筋和忍耐的汗水後,小人儿咯咯娇笑,原来,
男人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呀。
妩媚的看着男人,小娇娃张开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肉棒的顶端,
贝齿在不断冒出爱液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
身,暧昧的啧啧吮吸。
「恩……曦儿」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健硕
的身子因激情紧绷着,「深一点,曦儿……」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儿的颈脖,
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窄臀也开始小幅摇摆耸动,向前顶撞。
「嗯哼……嗯……」在初时的不适之後,玉人儿开始慢慢感觉到空虚,一边
尽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托住柱身下的阴囊来回轻揉搓动,一边伸手
抚上腿间的小穴儿,按住早已肿胀挺立的小花核,就着早已泛滥成汪洋的蜜汁,
快速的旋磨。
「唔……嗯哼……」自己手指轻触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小人儿眯起眼儿,
紧紧含住嘴里的欲根,手指胡乱搓过蜜穴娇嫩的两片花瓣。「嗯……嗯嗯……」
「啊哈……唔……真紧……」男人凤眼里是纯粹的欲望,俊逸的脸上满是情
欲的色彩。低头,看见小人儿情不自禁的动作,男人的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角度。
猛地将小人儿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同时恶意的挺动小腹,粗长热烫的肉棒,深
深戳进小人儿温暖湿润的喉咙里,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小娇娃不住的挤缩蠕动着
喉咙,想要把男人肿胀的欲望给挤出去。
「哦!嗯哈……真爽……曦儿,真棒……」男人猛然低吼,粗喘着飞快的挺
动下身。「呜呜……」小人儿使劲推拒着男人,双手不断无意识的滑过男人胸前
敏感的两点。
「喔……」男人蓦地推开小人儿,紧锁臀部,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喘着气,
楚漠徵看向身下不断呛咳的若曦,心痛自责的一把抱住:「曦儿,你还好吧?」
若曦缓过劲来,娇嗔的捶打着男人:「人家都说不要了……」楚漠徵自责的
印下一吻:「对不起,我失控了。」
若曦扭扭身子,感觉到男人勃起的坚硬肉棒,依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抬起
头,一手再次握住硬挺,看着楚漠徵说:「徵,你还没有舒服……」
楚漠徵皱着眉,忍住呻吟的冲动,在若曦手里小幅度的轻轻摇摆:「不行,
恩哼……你会伤着的……」
若曦送上一抹魅惑的笑靥,搂住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边:「所以,你别
动,让我来……」说着,含住男人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哦呜……」男人忍不住抚上小人儿光滑莹润的背部,一手从下方罩住小人
儿胸前不断摇晃的乳房,搓揉弹动,指尖拉起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拉
扯戳弄。
小人儿紧贴着男人的身子,再次缓缓滑坐到石阶上,托起男人的肉茎送入口
中。嗅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小人儿在菇状顶端上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忍不住浑身
一颤,「哦,曦儿……好会吸……」
尾椎处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让男人忍不住挺直腰背,捧住娇娃儿的头,抖
臀来回戳插。「噢,噢!曦儿」男人低吼着,速度越来越快。
小人儿伸手抱住男人的臀,十指掐紧,下身的小穴内,蜜水再次汩汩流出,
腿间滑腻不堪。「嗯哼……唔……」好空虚,好热,好想有什麽东西能狠狠插进
来。小娇娃的手不断在男人的健臀上游移,自己也加进两瓣柔嫩丰满的臀肉,大
腿紧紧并拢,不断厮磨。好想要,好想要徵插进来……
忽然,男人一阵嘶吼,紧紧抵住小人儿的嘴,精关一松,一股股热烫的劲射
直接射入少女的嘴中。
「嗯啊——」小人儿一声娇啼,不小心吞下男人浓稠的种子,抬起头,看向
男人。艳红的唇微微张开,浓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慢慢滴落在胸前的丰挺上,水朦
的眸子里情欲弥漫,淫靡的一幕,让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再次挺立,男人吻住小娇
娃的嘴,再次,上下其手起来。
40、锦绣(高H)
楚漠徵终於放过小人儿,但湿热的吻却沿着优美的颈脖吮舔着,流连在精致
的锁骨处。「曦儿知道,为什麽要给你用锦绣吗?」
若曦这才想起来,刚刚被推入自己体内的那颗药丸。
「锦绣,消炎生肌,疗伤佳品。」楚漠徵不待若曦回答,自言自语道。「又
没受伤,你给我下锦绣干嘛?」若曦不满的咬咬男人的肩头。
「一会你就要受伤了,」楚漠徵暗示的抚上小人儿的蜜穴,「今天,我不会
轻易放过你的。」
若曦这才反应过来,什麽嘛,竟然,竟然为了做那件事,给自己下锦绣。越
想越又羞又气,抓起男人的大掌咬了一口。
楚漠徵突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狠狠插进水穴,激烈,又极尽挑逗,
看着身前的小人儿,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谁准你去抱雪苑
的那两个女人?嗯?说,你是我的。」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隐
藏着醋意,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大手随着话语,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花穴中来回旋转抠弄,甚至两指在深入
花径後,邪恶的微微分开,夹住一点点软嫩的肉儿轻轻扯动。邪恶的快感层层叠
加,让若曦舒服的淫叫连连。
「嗯啊……徵……啊啊……好舒服……」若曦难耐的扭动,蜜穴儿中花汁潺
潺。「小妖精,真敏感啊……」男人的调笑,让小人儿的身子也泛起一层绯红,
「叫的这麽甜,这麽浪,是在勾引我吗?」
一个使劲,男人将若曦横抱起来,放在温泉池另一处较宽的石阶上,邪恶的
将自己挤进小人儿的双腿间,伸手拨开蜜穴外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顶端,一颗
小小的红色突起微微颤抖,而透明粘稠的蜜汁,正顺着小穴儿慢慢流出来。
楚漠徵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扫过花穴,蜜汁立刻沾上粗指,拉成长长的一
条银丝。「曦儿,真美。」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男人再次将手指慢慢顶入小娇
娃的体内。
「啊……嗯……」小人儿娇媚的呻吟,深深浅浅的从红嫩的嘴儿里吐出来,
小穴儿也一缩一开的翕动着,芳香蜜液不断涌出,瞬间便打湿了男人的手,开出
朵朵淫靡的花儿。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唇,把头埋进小人儿的腿间,大肆舔弄起来。「唔
嗯……好甜,曦儿,嗯……好香……」说着,猛的吸住若曦小小的花核儿,舌尖
强硬的戳刺。
「呀……啊……」婉转如歌的呻吟,动人心魄,男人的魂儿又被勾走几分。
直起身男人坐下,并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曦儿,这次,你自己来,恩?」
红着脸儿,已经情欲难耐的若曦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轻轻推着男人让他靠着
池壁。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扶住男人紫亮粗长的男根对准自
己的花穴儿,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呼吸。
「曦儿,想要多少,自己来。」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大掌一只握住小人
儿的乳房,来回揉弄,体会着那娇柔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人儿的腰
肢,帮着小人儿慢慢往下沈。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片片雪花再次缓缓飘落,於两人墨色
的发间点缀出银白的亮色,温泉水面蒸腾出的雾气,映着两人一健硕古铜,一娇
柔白皙的身躯,分外美丽。零星飘舞的飞雪并非让两人的欲念消减,火热的情欲
和口中吐出的灼热喘息在空中升腾出一片雾气。
若曦贴着男人,慢慢下滑,下身的小穴缓缓吞进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开的
感觉格外明显,缓慢的摩擦,满胀的饱足,随着男人欲望的深入,小人儿也止不
住的呻吟。
「嗯嗯……徵,太深了……啊……唔……」封住不断娇吟的小嘴,卷住香甜
的小舌不断吮咬玩弄,楚漠徵伸手,轻轻玩弄两人交合处的小花核。「唔嗯……」
激烈的快感让小人儿不断摇晃着头。
男人松开嘴,「曦儿,放松,别怕……」说着,将小人儿细嫩的腰身慢慢抬
高再缓缓压下,随着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男人的欲望紧紧顶住花穴的尽头。
「恩哦……曦儿,你的里面还在一直吸我,恩……」男人嘴里说着淫荡的话
语,一边缓缓顶撞着。
小人儿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泉水与汗水浸湿,美丽的身子泛起一层情欲的绯红,
细密的汗珠随着一起一伏激情的飞扬碰撞。胸前因欲望而胀大的乳房,随着身体
的上下摇晃,紧贴着男人的胸前,厮磨着男人的茱萸。
「啊……」强烈的快感,让小人儿挺直了腰淫叫出声,嫩乳顶端的红莓直接
送到了男人嘴边。
楚漠徵一口含住,神情迷醉,凤眼半眯,卷着乳尖儿大力吸吮舔弄。
低下头,男人眯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缓缓被含进小人儿的水穴中,再缓
缓的退後,带出丝丝淫水,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密林。
强行压低小人儿的脑袋,贴着小人儿说道:「曦儿,看着,看着我是怎麽爱
你的……」说完,挺动劲腰,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动起来,浅浅的撤出,
重重的撞入,在顶住最深处的花心还不放松,直直旋转後,才撤出。
「啊……徵,慢……慢一点……啊……嗯嗯……受不了……」小人儿哭泣的
呻吟,却让男人的兽性更加高涨。「小妖精!嗯哈……又热又紧,这麽会吸……」
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在小穴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插。
「恩……宝贝,松一松……哦哈……别夹那麽紧……」男人粗喘着,狠狠的
连连重顶。
「啊啊啊……」小人儿一阵痉挛,身子瘫软下来。喉间发出猫儿叫似的细细
呻吟,水穴也一阵阵紧紧绞咬着男人的肉棒,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半晌,若曦才发现,体内的热烫男根并未发泄,惊讶的抬头,看进男人依旧
满是欲望的眼底:「你……」
「呵呵,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男人邪
肆的一笑,翻过身,将小人儿压在身下,新一轮的欢爱,再次开始。
天空中点点繁星,静静的眨着眼儿,看着下面一对碧玉般的人儿,悄悄的,
隐去身影,给璧人儿一片安静的空间。
41、左丞
睁开眼,已是天色大亮,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帐内,若曦伸伸懒腰,扭过头,
看着身边微微凹陷的床铺,闻着依旧浓重的男人的气息,感觉到自己干净舒爽的
身子,心中不觉一阵甜蜜。微微动动身子,除了私密处尚有一些酸软,倒没有其
他不适。再看到枕边叠好放置的贴身衣物,心下便知,除了那个男人,没有人会
如此细心的为她打点一切。更别提,在欢爱过後,为自己细细按摩了。
想到昨日夜里那场激情的欢好,若曦脸上不禁染上一层绯色,先不提自己如
何主动,只说之後二人的欢爱,徵,他,他竟然用那种羞死人的姿势,而自己却
不知羞的抱住他一个劲的讨要……
轻巧的穿戴好,刚刚撩起床幔,便被静立在一旁红袖与萦然吓一跳。红袖与
萦然见若曦起身,连忙服侍梳洗。
刚刚用完早膳,红袖便奉上若曦一直喝惯红花茶,「主子,其实,陛下是不
该带您这麽奔波劳累的,」萦然站在一旁道。「主子,别气萦然与红袖多嘴,但
是,您刚刚苏醒,身子还没大好,就这麽连续劳累,实在不适合啊。」红袖接着
道。
若曦正欲答话,便听见殿外周镜禀报:「殿下,左丞言若求见。」
若曦挑挑眉,言若?这个花心狐狸,没事来找她干什麽?撇撇唇,懒洋洋的
回答道:「本殿连日奔波,身子不适,今日不便见客。」
「小殿下,微臣可是奉陛下的旨意,请您的侍女萦然去趟薇芙殿。」言若倒
是不客气,一摇一摆的走进玄天殿内。
薇芙殿?若曦疑惑的望着言若,之间言若吐出三个字:「张淑妃」,这才恍
然大悟。是了,回宫後,还要帮张淑妃演场戏,怎麽忘了呢?
转念一想,吩咐红袖萦然挑出极少穿着的正式宫装,慢条细理的换上,再喝
一杯蜜枣红花茶,才吩咐周镜去薇芙殿。
言若看着眼前的一切,再次暗暗提醒自己,日後,可千万别惹着这位小殿下,
张淑妃只不过是提了一句及笄之後便可出嫁,这位公主殿下便如此对待,虽然,
归半也并不是什麽难解的药物,但是,想着那欲火沸腾,却偏偏无法与人交合的
痛苦,只怕,这曾经艳满帝都的张淑妃,也得吃不少苦头。
「言若,」慢慢前行的若曦颇有公主的仪态万千,「听说,你最近对你的那
群红颜知己冷落的紧呐。」
「公主哪儿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言若面不改色,继续前行,并对沿路往
来的侍女点头含笑,身体力行的践行了自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
美女欣赏论。
「哦,原来,这是闲言碎语啊,那本殿就放心了。」若曦倒是不深究,随即
把话题转开。「不过,言若,交代下去的事情,现在办的怎麽样了?」
「公主放心,一切均已安排好了。」「那就好,你抽个空,去找下皇澈与安
然,让他们有空,来本殿这儿一趟,本殿,要托他们照样东西。」若曦不紧不慢,
言若也不慌不忙。
「小殿下何须找皇澈与穆安然?您只要和陛下提一下,这宫中天下的任何东
西,还不都是您的?更何况,以陛下对您的宠爱……」言若忽的出声调侃。
「哎,不过也是,毕竟,小殿下是陛下的心头肉掌中宝,今日早朝,陛下还
吩咐太医院多多备一些锦绣以备不时之需,」言若顿了顿,「看来,小殿下昨日
用了不少锦绣吧?」轻佻的看着若曦,示意了一下若曦袍袖下露出手臂上的吻痕。
「言丞相倒是对皇兄对本殿关心的紧呐,不过,若是言丞相能拨出一半的心
思在朝政上,怕是天下都可太平无事。」
「小殿下谬赞了,微臣愚钝,愧不敢当。」言若毫无诚意的谦虚了一句,
「不过,以陛下对小殿下的宠爱,怕是,新近皇城内各大臣送呈的美女,要空守
深闺了。」
若曦站住脚,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言若,就静静盯着他。言若心头发毛:这
小殿下的表情,和陛下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若是真的细细比较起来,自己
怕是口头上占不了什麽便宜。
忽的,若曦宽袖一扬,转身继续前行。言若暗自松一口气,随即跟上。
行至薇芙殿前,若曦猛然停住脚,看着言若,道:「言丞相,听渊阁主说,
最近他们那儿的医药师傅唐晚怕是被登徒子掺上了,」说着,倾身贴近言若耳边,
「好像,那个登徒子就是言大人呐。」说完,便转身进入殿内。
言若如五雷轰顶:这,这,这小殿下怎麽无孔不入?连自己最近对唐晚惊为
天人,镇日无事便去纠缠都知道?!此时,言若终於明白,什麽叫「君子报仇三
年不晚」,更何况,还遇上一个不是君子的倾颜殿下!
42、张淑妃
被迎进薇芙殿中,只见张淑妃娇娇弱弱的卧在床上,楚漠徵坐在一旁的软凳
上,一见若曦进来,张淑妃一下变得泫然欲泣:「陛下,臣妾好难受……」
「怎麽?」楚漠徵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说话的口气也是波澜不惊,
没有任何起伏。
「倾颜殿下被虏,臣妾父亲身为侍卫总理大臣,罪责难免,臣妾现在卧病在
床,殿下居然不计前嫌,来看臣妾,妾身,妾身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若曦心中嗤笑,不知如何自处?为避免嫌疑,就敢服毒装病,这心计倒是玩
的妙。若不是一直有影卫监视张淑妃,怕是这次也会被蒙混过去。不过,张淑妃
若是没有张航那样的父亲,不是生长在那样的家庭,倒也不会如此矫揉造作,不
失为一位典雅佳丽。可惜啊,可惜啊,终究是贪婪毁了她……
楚漠徵见张淑妃如此造作,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一旁的言若见两个主子都
不答话,便上前插话道:「淑妃娘娘,您倒不必过於自责,若是倾颜殿下有半分
不满,哪儿还会带着萦然前来为您诊治?还请淑妃娘娘安心养病为好。」
楚漠徵抬眼看了看言若,招来萦然上前诊治,萦然望闻问切,退下行了个礼,
道:「淑妃娘娘连日来操劳过度,郁於心中,多喝些安神的汤药,辅以宁神丸佐
治,便可安好。」
萦然将操劳过度四字念得略微有些重,若曦玩味的看着张淑妃,上下打量。
忽然,在略松的衣襟处,看见锁骨上一个淡淡的红痕。啊,原来……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楚漠徵,若曦站起身:「既然淑妃娘娘操劳过度,那本殿
便不打扰了,红袖,将本殿常用的宁神丸送一盒过来,淑妃也不必过於忧思,张
右丞一向勤勉,本殿倒是无妨。」
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既没有说不会追究张航的罪责,也没有说会怪罪张淑妃。
言若在一旁,奉上从太医院处带来的几丸药,心中不住念叨:小狐狸啊小狐狸,
可千万别惹着她。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唐晚师傅,不禁又苦下脸,唐晚是渊苑的医
药师傅,渊苑又和这小殿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什麽时候,自己才能一亲芳泽
呢。
看着张淑妃吃下药,又聊了几句,楚漠徵便吩咐宫人侍女服侍张淑妃睡下。
刚刚踏出薇芙殿,转过身,楚漠徵对着言若话里有话:「言若,明日你陪勋
王去侍卫营劳军吧,这趟倾颜被掳,他们也辛苦了。」
言若退下後,若曦若有所思的看着楚漠徵:「去侍卫营单程便需两日,更不
提劳军的各项仪式了,徵,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呢。」
楚漠徵刮了下若曦的小鼻子,「来,我带你看场戏去。」说着,挥退身边的
大小宫人侍卫,抱着若曦,转入一旁假山内的暗门。
七弯八转之後,楚漠徵略略推开眼前的一扇门,示意若曦去看。只见门内赫
然便是张淑妃的寝室。
只见张淑妃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你给她刚刚吃的什麽药?」
若曦疑惑的问着身後的男人。
「归半的解药呀。」男人很是开心,大手也不规矩的在若曦的小翘臀上来回
揉捏。
逢春?若曦心中翻个白眼,将背後作乱的大手抓到嘴边咬了一口,「你就不
怕张淑妃送你帽子?」
楚漠徵微微一愣,随即笑开:「若是她真的敢私通外人,那要办了她,倒也
方便。看戏吧。」
若曦回头,吓了一跳,只不过是几句话时间,张淑妃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只见张淑妃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入下体,来回抽插。哦哦啊啊的吟叫
声很快响起。
若曦撇了撇唇,转头看向後面的男人,挑眉道:「有这麽淫荡的妃子,难怪
之前徵没事便去薇芙殿呢。」楚漠徵哭笑不得,什麽时候了,这小东西居然还有
心思吃醋?不过,这浓浓的酸味,他倒是喜欢的紧。
摸摸醋味儿十足的小脸,刚想说话,就听若曦一声惊讶:「哎呀,徵,张淑
妃真的送了你一顶帽子哎。」转头,只见张淑妃招来殿外的一名侍卫,二话不说,
便猴急的上前去脱男人的衣服。
楚漠徵捂住若曦的眼睛,转身离开。「徵,你干什麽啊,我还没看到……」
若曦疑惑的问。「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的裸体。」楚漠徵声音平静,
但额上跳动的青筋,紧紧搂住小人儿腰肢的大手都表明了四个字:我、在、吃、
醋!
若曦不禁笑了出来,踮起脚,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傻瓜,我怎麽会看上别的男人?
43、无息(H?)
这边,楚漠徵、若曦、楚漠棠、言若在宫内悄悄准备着出宫的事宜,那厢,
渊与隐却调戏无息玩得不亦乐乎。
「无息呀,出拳要猛,要快,」渊做着示范,看似道貌岸然,「你看,出拳
时,这儿,这儿这儿都要用力。」一边说着不安分的手便大大方方的伸入无息的
袖口,在结实的臂肌上流连不去。
「小无息呀,」渊索性解开无息的衣襟,露出肩头的一抹红痕,「才留下没
两天,怎麽这麽快便淡去了呢?莫非,无息不喜这个印子,恩?」低沈暗哑的语
声和略带危险的尾音,让无息欲哭无泪:谁会喜欢这个?更何况,留下这个印子
的,还是个男人!
「无息不敢。」咬着牙,无息心中默默念着:我身边没有人,我身边没有人。
「无息亲亲,不要这麽冷着脸对着我们嘛,若是你不喜欢,我重新给你再留个好
看点的印子就是了。」一旁从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隐此时也凑上来。
「无息喜欢什麽样的呢?」隐状似天真的歪歪头,「那,就留在心口好了,
这样无息自己也能看到。」说着,便低下头,张嘴在无息的胸口吮吻,不偏不倚,
将红痕印上了左胸的茱萸上,松开唇,隐过分的伸舌来回舔弄口中的红果儿,硬
是将小小的茱萸舔成了小石子儿。
「哎呀,无息可是偏心呢,我的印子无息不喜欢,却让隐碰你,」渊故作惊
讶,「看来,我得努力了,不然,无息怕是会忘了我。」说着,不顾无息一脸悲
愤,伸手覆上无息腿间沈睡的欲望。
「渊爷!无息的拳法,还没有练完。」无息一字一顿的挤出一句话,想甩开
腿间的手,但碍於男人的身份,却又不敢动,只得直挺挺的站着,任人上下调戏。
渊一边轻轻揉弄套弄着手中的灼热,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拳法,贴身肉搏
杀伤力较高,但是,无息也别忘了,若是遇上穆安然那种变态女人,她可不会按
理出牌呐。」说着,加重手中的力道,「若是,她攻击你这儿呢?」猛的紧握,
激的无息「啊」的轻喘一声。
「渊爷……」无息正拼命压抑着踹开渊的冲动,却听见院外有人禀报:「爷,
北溟斯王宿醉在苑内,您看?」渊可惜的摇摇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拍拍无息
的脸:「哎,无息美人,真可惜呐,下次,本阁主再和你培养培养感情好了。」
隐抓着无息不放,开开心心的挥手送走渊,回身,带着一丝邪气的轻轻舔过
无息的唇角,故意无视当场石化的人,故作娇羞的偎依进无息的怀中:「无息啊,
我知道刚刚渊在这儿,你不敢对我示好,隐也知道你的难处呢……」说着,原本
放在无息腰间的手向下一路轻抚,慢慢靠近男人的敏感处。
无息僵硬着身子,直直的往後退一步:「隐公子自重。」「哎呀,无息,人
家根本不重呢,你怎麽这麽说啊,」隐一步抢上前,「啊,难道是无息想抱我,
故意这麽说的?」无息顿时满脸无力:这对主仆怎麽脸皮这麽厚?这麽自恋?
「早说嘛,人家又不会不给无息抱的。」说着,颀长的身躯便再次强行摊在
无息的怀中,嘴角蕴着邪魅的笑,有些不怀好意的在男人的茱萸上揉捏弹弄。
伸出指甲,轻轻的搔刮着红嫩的小果儿,隐还慢慢蠕动,臀紧贴着无息的欲
望之处,来回撞击。无息努力控制着隐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轻颤,紧绷着声音道:
「若是隐公子身体不适,无息可叫人送公子回去歇息。」
隐看着无息写满「你快去休息吧」的眼,妖媚的一笑:「无息真的很关心我
啊。」另一只手却偷偷拉开无息的腰带,猛然捏住无息充满弹性的臀。
「隐公子,你的手!」无息咬牙,在估量着把隐甩开後自己逃脱的可能性。
「我的手?我的手怎麽了?啊,无息的意思是,再重一点是吗?」隐坏笑着压低
声音,原本轻轻刮着茱萸的手,瞬间加大力道,揪着小红果儿一阵粗鲁的搓弄。
「隐公子!」无息的手一张一握的交替着,在心里疯狂念道:「我身上没人,
我身上没人,我身上没人……」
轻笑一声,隐微微使劲将无息的头压下,趁着他惊讶间,将眼前的薄唇含进
口中,引着他的舌一同纠缠。「无息的唇,也这般香甜呢……」模模糊糊的,隐
说出几个字。
无息气得一阵发抖,正欲移开唇,隐却直接将手抚上了他腿间的阳具。「无
息的这儿,也硬了呢……」
隐笑得愈发暧昧邪气,将自己的下腹与男人的欲望相贴,轻轻厮磨,「无息,
也很喜欢啊……」
猛的推开身上的人,无息气喘吁吁的站着,眼中神色变了几变,僵硬的哑声
说到:「无息告退。」便侧过身子,直挺挺的走出去,行动间还可看出些许不自
然。
舔了舔唇上男人留下的气息,隐微微眯眼:「无息呀,我看上的,从来都不
会放过。」
蓦地打了个冷战,无息再次哀叹自己的主子怎麽就把他丢给了这两只色狼。
44、夜离
夜半,若曦将周围的宫人侍女都打发下去休息,将象征身份的皇室玉牌、穆
安然送来的锦盒与一些轻便的御寒衣物收拾到一起,想了想,又拿上几包楚漠徵
爱喝的茶叶,弄乱床铺,装作有人正在睡觉的样子,再将床帐放下,轻巧的推开
殿门,匆匆忙忙的赶到玄天殿。
红袖与萦绕早在一天前被她编排了个理由,派出宫外。言若与楚漠棠也借口
劳军,提前离开。悄悄推开玄天殿门,刚闪身进去,就被楚漠徵一把抱住:「真
怕张氏提前动手。」说着,为若曦披上大衣,带上兜帽,走进内室,挪开龙床,
走入暗道。
湿滑的地面,隐隐发霉的气息,让若曦不敢松手,紧紧抓住楚漠徵的手。弯
弯曲曲的走了小半个时辰,终於出了暗道。
若曦环顾四周,只能勉强辨认出在一个小树林里,周围影影绰绰的立着几十
个劲装男人。楚漠徵将若曦抚上马背,自己也上了马,便冒着飘飞的大雪,启程
出发。
连夜赶了几十里路,一直到天色微亮,一只信鸽飞来才停下马略作整休。
「什麽消息?」若曦驱马靠近楚漠徵轻声问。
「张航漏夜包围皇宫,张淑妃里应外合。」楚漠徵握拳在张手,纸条已经化
为一堆碎屑,被风吹走。
「张淑妃?不是……」若曦疑惑。「服了逢春,虽必死无疑,但毒发也要等
上五日。」楚漠徵简略的解释,伸手摸摸若曦冰凉的小脸,但担忧的神色不言而
喻。
「让马喝点水,休息一下,咱们立刻出发。」若曦握住脸上的大手,在掌心
印下抚慰的一吻。
片刻後,一行人继续默默赶路,直至夜色再次降临。楚漠徵再次担心的看看
若曦,再看看天色,「过夜!」便下令暂停赶路。
顶着风雪,寻着一处避风的地方,一群人悄声下马。一拨人寻找水源,并准
备干草喂马,另一拨人则在四周警戒,并开始着手生火。
若曦拍拍衣上堆积的雪花,为楚漠徵轻轻掸去肩上的雪片,随即轻轻脱下兜
帽,当转身面向正在忙碌的男人们时,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一向娇贵的倾颜
公主也出了宫,而且还不声不响的和大家赶了这麽长时间的路!更没想到,陛下
与公主间淡淡弥漫的情意,如此明显!
「陛下,探子营回报。」一个男人走来。「说。」楚漠徵低头为若曦整理好
大衣。
「张航已占领皇宫,现在正大肆搜宫,寻找传国玉玺与虎符。」
「那就让他找吧。」冷冷的哼了一声,楚漠徵牵着若曦的手,走向一边。
周围的男人面面相觑,陛下与公主,不是同胞兄妹吗?
「我们效忠的是陛下这个人,不是身份。」一个男人冷冷的说道。众人一愣,
随即放下心来:只要主子开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何须操心呢?
「不过,昨夜我还以为,陛下是带了哪位大臣的少爷出来。」一个男人忽然
出声。
「恩,原本,还想着哪位少爷如此乖巧,不喊累也不多言。」另一个男子抱
来一堆干草,抖落上面的浮雪,喂着马。
「对啊,小殿下一直带着帽子,也不说话,倒是没想到,连普通男子都无法
承受的路程,小殿下却一点抱怨也没有。」正在张罗着生火的男人接着道。
看着火堆,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搓着手:「不管怎样。能让陛下在最後关头还
肯浪费时间,亲自跑去等人的小殿下对陛下来说,一定很重要。」
「也许……这位小殿下会成为未来,後宫的主人……」第二个男人迟疑的吞
吐着。
相互看了眼,男人们都低下头不说话,心中明白,小殿下入主後宫,这,是
早晚的事情。
「保护好主子们,其他的,便不关我们的事了。」另一个男人低低的说道,
看着摇曳的火光。
46、浴血
用完早膳,若曦骑上追风,偷偷捏碎手中毒药寰磬,假装喝水,悄悄倒了点
水在手心,将毒药涂满整只手。
装作无力的身子一歪,尚未上马的士兵连忙扶住。若曦的手抚上士兵裸露在
外的胳膊:「多谢!」
坐稳身子,再对士兵微微一笑,却笑得心酸: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终结
在自己手里。
就这样,每颠簸一次,若曦就会扶住一名士兵,就会,再次消逝一条生命…
…
终於,有人倒下!
王修勒马回头:「怎麽回事?」
却看见,周围亲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是你搞的鬼!」抽出刀直指若曦,王修满脸阴狠!「王修,向来皇兄对你
不薄,你为何如此?」若曦不惊不忙,坦然问道。
「不薄?哼!自己逃出宫,却留着我在後面送死?」王修呸了一声,「更何
况,我只不过是小小的侍卫副将,但现在,我可是张航张大人的开国功臣,兵马
元帅!」
若曦摇摇头,叹口气:「若是张航真的想让你做他的兵马元帅,又怎麽可能
派你来追击?就算是张航成功篡位,狡兔尽,良弓藏,你认为张航又能留你到几
时?」
「你不用挑拨离间了!」王修怒气冲冲的吼着,「来人,给我把倾颜公主拿
下!」
若曦趁着王修趋近,猛的将早上偷偷包起的一包细土洒向王修的眼睛。
「啊!」王修从马上倒了下来,其他人一片惊惶!若曦就势,趁乱策马冲出
包围圈。
「我要宰了你……给我抓住她!抓住她!」王修大吼,一群人连忙策马追上。
若曦一边催追风快跑,一边估算着毒发时间。左手边一名士兵追上来,若曦
横下心,抽出马鞍下藏着的短剑,狠狠的刺进对方的身体,鲜血,往脸上飞溅而
来,映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格外的诡异妖艳。
「楚若曦!」正待回头,忽的肩头一阵剧痛,只见王修手握长刀,刀刃上,
点点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慢慢汇集到刀尖,直直落到雪地上,开出朵朵艳丽
的梅花。
若曦咬住牙,忍着痛,忽然掉头,策马奔向王修,在接近的一刹那,横手挥
剑,割开王修的咽喉!
鲜血,像一面美丽的轻纱屏风,飞扬至天际,再缓缓落下,若曦瞬间被鲜血
吻上,身上立刻开出了大朵大朵妖艳的芙蓉。白色的大衣,精致的容颜,冰冷的
剑锋,温热的鲜血,和着飞舞的大雪,尖啸的风声,在雪地里,绽开成一幅绝世
惊艳的画!
缓缓擦过颊畔的血滴,若曦冷漠的环顾四周,原本,包围的紧紧的士兵缓缓
後退,忽然,若曦扬起一抹笑靥,一名士兵忽然倒下,紧接着,第二名、第三名、
第四名……越来越多的人倒地,七窍中流出的鲜血,在雪上慢慢浸谱成一曲绝响!
一直故意忽略的肩伤,猛然变得鲜明起来。强忍着疼痛,若曦草草包扎一下,
再次策马离开,向着楚漠徵离开的方向而去。
一名正在挣扎的士兵抬起头,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只记得,恍惚中,一只
高傲尊贵的复仇凤凰,在四周浓浓血色的映衬下,被镀涂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
美丽、高贵……缓缓闭上眼,这一幕,成了满地亡灵记忆中,最後的永恒……
47、重逢
躲躲藏藏的连续赶了四天路,终於看见不远处渊苑训练场的标志。骑着马,
慢慢的靠近训练场,发现楚漠徵就站在门外,不停的来回踱步,心里一放松,便
再也撑不住身子,嘴里喃喃念着「徵,我回来了……」从马上摔下来。
「曦儿!」惊恐的大吼着,楚漠徵冲上来接住小人儿。入眼的景象顿时吓得
他肝胆俱裂。小人儿的脸上,已经干涸的血凝成黑色,肩头大衣上刺眼的刀口,
染着丝丝红色,而衣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更让人触目心惊!颤抖着手,抚上小人
儿的面容,才发现,手下的肌肤烫的让人不安!
「萦然!萦然快过来!」抱起小人儿,心神俱碎的冲着呆愣在一边的人吼着。
若曦昏昏沈沈的闭上眼:徵,我回来了,我们安全了……
……
朦胧中,觉得一群人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吵闹着,让若曦心下烦躁不安,身
体里,也似有团火焰,在不停的燃烧,想要扭动身体躲开那股焚烧感,却发现沈
重的身体无法动弹。忽然,有人小心的抱起她,然後,嘴里流进一股甘凉清澈的
泉水,忍不住张开唇,想要伸手讨要更多,却感觉到有人紧紧抓住了她的双手。
紧接着,苦涩的药汁慢慢灌了进来,想要躲开,却没有气力,几次被药汁呛咳住,
背後都有一只手温柔的顺着气。
终於缓过气来,缓缓睁开眼,「曦儿……」楚漠徵有些憔悴的脸庞映入眼帘。
「徵……」才开口,顿觉不禁声音虚弱的紧,而且十分沙哑,低低软软,如同猫
儿一样。
「嘘……别说话,听我说就可以了,」楚漠徵轻轻拍着小人儿,「曦儿不知
自己睡了多久,我却日日担心,这五日来,你高热不退,全靠汤药续命,现下没
事了……」
被紧紧抱在怀里,若曦虽然看不见男人此刻眼中的情感,但从男人故作平淡
的话语,以及至今仍微微颤抖的手,已能察觉出男人的紧张。萦然这时端来清淡
的白粥,隐隐飘着阵阵药香味儿。
小心的让若曦转为坐姿,楚漠徵接过白粥,「知道曦儿不喜药味,我让萦然
已经将药味压倒最低了,多少都吃点儿,嗯?」说着,亲手勺了一小汤匙粥,送
到若曦面前。
看着瘦了整整一大圈男人,和话语中藏不住的担忧,依旧平静的脸色中藏不
住的暖意与爱恋,若曦软软的张口,慢慢的喝完一整碗。
等若曦喝完粥,楚漠徵将小人儿轻轻放下,摸摸头为她盖好被子:「好好休
息,多睡一会……」若曦看着男人眼下的青黑色,挪了挪身子:「徵,我要你陪
……」
男人笑着点点头,除下外袍上了床,小心的搂住小人儿,避开肩头的伤口,
大手罩上小人儿的眼:「多睡一会,乖。」
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人静静躺着,都安心的睡了。
微薄的雾气,让静谧的清晨多了几分婉转与旖旎,沈睡中的人儿悠然转醒,
眼尚未睁开,一双强健的胳臂已经下意识的搂向身旁。身边的小人儿像猫儿似的,
皱了皱小鼻子,又在男人的怀中蹭了蹭小脑袋,脸顺势埋入,嘤咛了一声,又安
然睡去。
男人的脸上漾起一丝宠溺的微笑,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不由的把手臂收的更
紧,目光幽暗,有多少天没有看到这小家夥的睡颜了?离开小人儿的那五天,虽
然不断告诉自己,曦儿会平安无事,但脑海中却总是不断浮现曦儿遇险的状况。
而小人儿回来的第一天,那浴血的身影,又差点把他吓掉半条命!这小人儿,一
时自己不在身旁,就弄得险象环生,看来,以後不管什麽情况,都不能再放她一
个人呆着了。
想到了小人儿的伤,便想到了王修,想到了张航。昨日接到探子回报,宫内
传出,张淑妃已经毒发身亡,但是,有胆子竟然伤到自己的心肝宝贝,哼!狂狷
魔魅的气息压抑不住的泄露出来,嘴角现出嗜血的冷笑,想来这段日子的忍让,
已经让那些人忘了他的手段,而他并不介意给他们重温旧梦的机会!
48、温存
休养了几天,若曦终於能够被允许下床了。其实,本身并没有过於严重的伤,
只是因被王修砍了一刀後,没有及时包扎调养,引起高热,但楚漠徵却坚持直到
萦然说「没事」了,才放她下床。
略微活动了下,感觉身上黏腻的难受。虽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但是
总是忍不住想熟悉沐浴。
命萦然帮忙准备沐浴事宜,几名士兵在萦然的指挥下,抬了浴桶放在屏风後
面後才离开。「主子,要萦然伺候吗?」萦然问。「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对了,你怎麽在这?红袖呢?」若曦放下长发,问道。
「萦然离开宫内後,就直接去见渊爷,渊爷说,您和陛,主子爷肯定会来这
里,所以就把我送来了;红袖陪着镜雪、非染,留在雪苑训练新人。」萦然抿唇
笑道。
若曦点点头,轻声的对着萦然说道:「你也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
萦然应句「知道了,萦然守在门外」,行礼之後退了出去。
轻轻的将长发拢到胸前,若曦脱下衣物,跨进浴桶。泡在浴桶里,弓起腿,
斜靠在桶壁上,慢慢闭上眼,眼前再次浮现雪地里那片红色的图画。睁开眼,深
深吐了口气,正准备伸手拿过一旁的浴球,房门却被推开。
抬头一惊,看到是楚漠徵推门进来,不禁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大惊小怪:有
萦然在门外守着,出了徵之外,还有谁能进来?不过,想到徵一再强调,除了下
床走动,其余必须经过他同意的警告,不由的抬头对着男人笑了开来,期盼能够
逃过责罚。
楚漠徵看着泡在浴桶中对着自己傻笑的小人儿,只得长叹一口气,半蹲在木
桶前,伸手轻刮小人儿的鼻子:「开心了?」
桶内的小人儿吐吐舌头:「徵,真的很不舒服嘛——」
楚漠徵摇摇头,伸手抱起小人儿,却见她小脸一下涨的通红。不由得觉得好
笑:「曦儿,怎麽会脸红呢?」故意贴在小人儿耳边轻声说。
若曦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说话,却又将脸埋进男人的怀中。楚漠徵
不由的再次叹息:这小东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拿过一旁的贴身衣物帮她穿上。若曦抬手准备系上
颈後的系绳,却忘了肩上的刀伤,忍不住「啊」了一声。
楚漠徵立刻紧张的搂住小人儿,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儿有半点闪失。
若曦痛的眼泪汪汪,强忍着不愿落泪,但男人却不舍的吻上那轻颤的睫毛,怜惜
的吻去点点泪花。薄唇慢慢下移,温柔的覆上软嫩的红唇,轻轻的摩挲着。
舌尖爱怜的勾引出小人儿的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
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却不愿离开红唇,仍旧是不断舔吻着娇嫩的唇瓣。
抚摸着小人儿无暇的後背,看见肩头刚刚愈合,却依旧红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忍不住落下自责而又眷恋的碎吻。
吻着吻着,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变了质。男人一手抚弄着若曦纤腰的细
嫩肌肤,一手从没有系好系绳的肚兜侧边探入,握住一遍软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嗯……」小人儿低低呻吟出声,震得男人浑身一僵。
强迫自己放开怀中的小人儿,楚漠徵把若曦胡乱塞进被子里裹好,站起身,
僵直着侧身走出门:「曦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兵营转一圈。」说着,男人几乎
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分毫不见。
若曦裹紧被子,笑了出来,二人都已亲热欢爱过多回,如今,仅是因为她肩
伤未愈,男人便把她当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红着脸之余,心中甜蜜异常。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如螃蟹般横行的姿势,以及胯下的肿胀,虽然男人掩饰
得当,但还是被她看见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个凉水澡了……」笑眯
眯的说着,若曦慢慢沈入梦乡。
那厢,楚漠徵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摇头叹息:在曦儿身子没有好全之
前,自己还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发泄发泄吧。
49、夜袭
经过多天准备与部署,楚漠徵挥兵东进,直指帝都。
在大军行进的期间,张航不断派人送来一封封信,里面,或是宫内妃嫔的环
佩钗饰,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从来都不看,直接丢进火里。
楚漠徵义正言辞地说张航的做法损害了东越的尊严,伤害了东越子民。
张航说身为右丞,身为首席辅政大臣,不能让楚漠徵乱伦逆天,他是替天行
道。
说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棋子,强者对抗中牺牲的小棋子。强者想发动
战争,从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而不用管这些理由是多麽的荒唐可笑。
急行军了半个多月,倒也没花多少工夫便顺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内早已草
木皆兵,张航死守城内,每日都推出後宫的一个嫔妃在城墙上当着众军的面斩首。
楚漠徵依旧毫不在意,仍是围守着帝都,不进也不退。只是,每当一个嫔妃被杀
的那夜,楚漠徵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的要了若曦一次又一次。
若曦曾经问过,为什麽嫔妃被杀,你却丝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淡淡一笑,
搂着若曦,轻佻的说,因为我怕某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生气呀。
虽是不正经,但若曦也从中听出了紧绷与歉意,对无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残阳,并着漫天暗霞,带给山河万里一片苍凉。
远处锺楼传来锺声,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若曦转过营帐,看见男人拿着一坛酒,一个人走进营外的树林中。
缓缓的斟满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倾洒在地。「各位嫔妃,虽然朕
楚漠徵对各位没有一丝情爱,但,你们毕竟因我而死。」男人闭了闭眼,睁开,
再次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你们会怨,会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请求
你们,若是有恨,就全冲着朕一人来吧。请不要,伤害曦儿。」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沈,带着哽咽。隐身在一旁树後的若曦强忍着泪,离开树
林,她知道,这时,男人只需要一个人单独呆着,单独,将歉疚告诉那些枉死的
嫔妃。
终於,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着,愤怒着。楚漠徵在与众
亲信商量後,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
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後,若曦
才强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着小人儿坐下:「曦儿,
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若曦却依旧一脸担忧:「这次夜
袭的目的在於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
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後,带着自己的人马,拿着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摸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着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
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着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
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着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劈里啪啦
地着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麽丢了脑
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
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
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瓮中之鳖。那些
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着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
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
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家里还有漂亮的青梅竹马在等待,鲜
活的生命随风逝去,然後化作冰冷死亡数字的一小部分,谁又能明白青冢白骨,
望夫成石的悲哀?
等到张航带着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楚漠徵的军队早已远走,
留下尸横遍野的战场。
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睁着,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们在临死之前,眼前浮现的是什麽,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
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忆?
战争,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劫难还在後面。
50、城破
经过夜袭,楚漠徵大军愈战愈勇,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了外城。
在马上要进内城时,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骑在马上,楚漠徵对着站在内城城墙上的张航道:「张航,若是你现在投降,
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张航呸了一声:「哼!楚漠徵!老夫还没和你算杀女之仇,怎麽可能投降?!」
张航想起女儿的毒发身亡,不禁怒从中来。
「张淑妃当时私自服下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枯木,朕给她解了枯木之毒,
只要她安安分分,熬过五个时辰,自然可以无事。」楚漠徵淡淡的说道,言下之
意,就是你女儿自己与他人通奸,自找死路。
张航暴怒,狂吼着:「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吼着,便
下令出城进攻。
张航军队的将领里面有和曾经与楚漠徵一起合作过的将领,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来,张航为了这一仗也是费尽心思,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趁着夜袭胜利,人心最放松的时候,趁着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张航会挑明了
张淑妃死因的时机,张航企图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後招确实够狠。
起码若是没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盘演练,没有渊与隐平时努力训练暗
刹,军队会就因为这次突袭就有点乱了,再加上是马上要准备攻城的军队,场面
就会更加混乱了。
但是,领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东越的战神!
很多内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门口,夹在了城门口的道路两边,想要亲自迎接
打了胜仗的军队回朝。
楚漠徵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场七王之乱。恍惚间,眼前的景象,
和当时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
那一年,当城破之时,老百姓仍对宫内的事情毫无所知,依旧自在逍遥的过
着日常成活。结果,当看到叛军忽然攻入城内,大肆砍杀无辜百姓後,大家都惊
慌失措,推搡着往城里跑,这一过程又践踏死了不少无辜的百姓。
当时,楚漠徵原本的贴身总管,周醒在城楼上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脸上笑
得那朵花,顿时凝固了。
有些慌乱後,周醒在派人入宫,得知焱帝与勋王皆遇刺受伤,而目前宫内坐
镇的,是年仅十三岁的倾颜公主後,很快镇定下来,立刻集合驻扎在内城的护卫
军队,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做好防守的准备,另一部分人则去城门口,守住城门,
防止内城城门再次被破。
可惜,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焱帝与勋王受伤的消息,渐渐传播开来,
军心开始动摇。
靠近内城城门口,混乱的局面根本无法控制。被强迫赶到内城城门下的老百
姓,为了活命,自然是拼命的,想挤进内城,而守着内城的士兵自然是无法对自
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时候,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能砍到叛军士兵,但是一个老百姓
被推过来,内城士兵下意识的把刀一收,结果反而是被叛军给砍到了。
到了最後,周醒实在没有办法,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关城门,没
来得及进来的百姓就被抛在了城外。
城里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剑砍进人体,沈闷迟钝的响声,混杂着凄厉的嚎叫;
而城内,则是和亲人走散的百姓,对紧守内城城门的士兵的百般哀求与破口大骂。
对於普通的民众来说,不关心什麽全局,什麽国家大事,关键时刻,只关心
自己的亲人罢了。
关了城门之後,就是防守战。
周醒紧急下令,让士兵准备投石机,滚烫的开水等。
叛军在城外解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扛着云梯准备攻城。
开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泼,石头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军,但是很快下一批又来了。
已经不顾谁和谁曾经一起并肩杀敌,谁和谁在庆功宴的时候喝过酒,谁和谁
又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谊都烟消云散,双方士兵砍起人来,
均是毫不手软。
以少胜多的战例,都要求天时地利人和,而当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样都没占
到,就连本来就很稳定的民心,也因为那关城门的举动而消失殆尽,顾全大局的
举动,迎来的只是一片骂声。
渐渐的,内城便要守不住了,叛军,已经顺着云梯爬上来一批又一批,城门
也在猛攻之下,被攻破了。
内城终究还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杀了进来
如倒伏麦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
周醒拖着已经负伤的身躯,指挥残余的军队护送老百姓从另外的城门进入皇
城,进入皇宫,逃到整个帝都,当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竭尽全力将老百姓送走之後,身边的士兵要保护周醒进入皇城,周醒摇着头,
拒绝了。
「陛下让我守护内城,作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周醒说道。平时这句
话很多人都说过,但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着身边的士兵安全离开後,便一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同时也是
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门口,呆呆的望着天空。
内城的百姓,都已经被送进了皇城,自己没有後顾之忧了。
这个城市,自己生於斯,长於斯,然後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当上了焱帝的贴
身总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爱这座城市。
但现在,城破了,被叛军破了。
自己,不仅有负於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液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51、入城
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着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
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
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
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着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
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着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
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後审判的嘹亮锺
声──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後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
响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
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着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
─震得张航终於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宫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
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麽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若曦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着斟满的酒杯,双
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性命的将士,以及,那些
无辜被杀的宫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於他们来说,
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後,端起酒杯一饮而
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猛,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後自己再倒酒,
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着说着,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宫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阴鸷的眼中射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
仿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仿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
的卧房。
「怎麽,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
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於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
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你们以为,杀了宫内嫔妃,朝廷大臣,
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
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於陛下,却也不忠於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
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
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
候,为什麽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麽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精准一些,
为什麽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他仍旧笑着,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
到达眼睛。「那麽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
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後,张後凄厉的哀号着,挣扎着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着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忍了五年,张右
丞,你说,我怎麽会这麽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麽可以就
这麽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射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着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
52、调戏(H前奏)
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後,一手垂在卧榻边,看着
窗外出神。
若曦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着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若曦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麽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
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若曦看着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麽了?曦儿怕我哭不成?」
当然怕!若曦心里翻翻白眼。「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若
曦舔舔唇,「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若
曦几乎无法呼吸。这个小人儿呐,怎麽能让人不爱她?
托起若曦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着娇嫩的唇形。男人
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着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
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
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麽?曦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
戏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说着,便将不老实
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若曦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
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着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着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
「既然是这样,那曦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说着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着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
着男人的唇角。在他刚要回应时,小小的香舌便滑进男人的嘴里,用着被男人细
细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感觉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断发烫收紧,
小人儿心里贼笑不止。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将小人儿按到在榻上好好疼爱一
番时,若曦却很故意的抽开身,「哎呀,徵,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
吧,本殿很快就来宠幸你。」说着,飞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说完一番话,便
一溜烟儿的跑了。
被推开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
自己被小人儿给耍了。「呵呵,呵呵呵……」忽然,玄天殿内响起一阵笑声,外
面的宫人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陛下一这样笑,都会有人倒霉的!
这个小家夥!既然调戏起自己来了,楚漠徵摸着唇瓣,细细品味着小娇娃留
下的味道。不过,既然小人儿都主动要求自己等着她临幸了,那顺着她玩一次,
又有何妨?「沐浴净身,更衣熏香?」楚漠徵慢慢玩味着这八个字。眼中,闪过
一道精光。
曦儿,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到时,可别怨我细细品尝,时间太长啊
……
低沈的笑声在殿内悠悠回荡,男人出声道:「来人,去温泉准备,朕要沐浴。」
说着起身走向殿後,「周镜,午膳传在温泉,晚膳可免,命人摆上曦儿爱吃的瓜
果糕点。」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後,和着缓缓飘来的阵阵温润的水汽,旖旎的气息,慢
慢弥漫开来。
小妖精,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水汽中,男人的话语若有似无,带出阵阵暧昧的性感。
53、舞剑(H)
午膳,若曦被周镜请去温泉。
正在疑惑间,转进温泉,抬头看向前方,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全部消失了。
隔着层层飘渺轻薄的白纱的,是楚漠徵!
楚漠徵笑着,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曦儿,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沐浴
净身,熏香更衣了,却不见你来,怎麽,怕了?」低沈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
处传来。
男人站起身,掀开层层白纱,来到了小人儿的面前。只见,一向穿着整齐的
男人,今日大反常态,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古铜色的
胸膛半遮半露,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两抹红色茱萸,却掩在衣襟边,隐隐约约可见
一抹暗红色诱人。
长发松松的束成一束,搁在胸前,垂落的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
人之意,衬着腰间的佩玉碧色,无比的媚惑,此时他靠着柱边,阴影之下,半明
半暗的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
旖念。
而温泉边,墨色的软榻上,暗红绣金的枕被透着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
随意的铺在床上,有一角拖曳於地,衬着轻轻蒸腾的白色雾气,和不远处的邪魅
男人,竟是一片妩媚之色。
若曦傻傻的看着男人,心里不断重复着:妖孽,真是妖孽。
脸颊被人微微触碰,若曦愣愣的抬头,看着男人。映在温泉的水泽下,男人
的眼里似蒙着一层薄薄轻雾,说不尽的温柔旖旎,棱角分明的唇,却透着几分魅
人的暗红。
「呵呵,真的呆了?」男人轻轻落了个爆栗在小人儿的额上,「公主不是还
要临幸我吗?怎麽?这样就不知道动作了?」
小人儿这才回过神来:「啊,对啊对啊,徵,快点,脱掉脱掉,本殿要临幸
你!」
楚漠徵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忽然将小人儿的手反剪到身後,慢条斯理的解下
腰带,绑住小人儿:「公主殿下怎麽可以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着将动弹不得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缓缓剥掉小人儿裙下的贴身长裤与亵裤,再掀开长裙,慢吞吞的在小人儿的
小腹上印上一吻。长指轻轻的印上了平坦的小肚子,悄悄钻进小巧的肚脐眼儿,
暧昧的来回摩挲,穿过一片细白的肌肤後,隐入了腿间那片柔软黑亮的密林里,
直到碰到了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花核。
娇哼一声,玉人儿咬住了唇,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徵──」不依
的撒娇。
男人却恶劣的收回了手,轻笑着垂眸看向眼前精致的小脸,「哎呀,今天,
应该是殿下临幸我才是。」
娇怪的瞪了笑的狡猾的那人一眼,若曦微微嘟了嘟嘴。男人起身,拿起一旁
地上的长剑:「我舞段剑来给小殿下助兴吧。」
男人舒展身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着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随着剑走偏锋,男人忽然加大了动作。修长结实
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
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若曦看着男人,微眯起眼,「徵……」一声轻喘,小
人儿难耐的在榻上扭动。
男人邪魅的一笑,「曦儿也觉得热吗?我也觉得,忽然酷热难耐呢。」说着,
泛着银辉的月白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痕迹,男人转过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赤裸着上身,男人走到榻边,大手握住小人儿的下巴,麽指暧昧的伸入唇内,
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热吗?我帮你解开衣服吧。」说着伸手拉松了小娃儿
的衣襟。
眯着眼,含着男人的粗指暧昧的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手轻轻拂过肌肤,若曦
感觉到,小腹渐渐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也越来越空虚,忍不住并起双腿,
来回摩擦。
「软嫩香滑,真可爱呐。」男人挑逗着小小的香舌,笑声沙哑醇厚,带着诱
惑。仿若被男人的笑声惊醒,若曦窘迫的瞪着男人:「不要说──」
男人低低笑着摇头,「这麽害羞?那一会小殿下还怎麽临幸我呢?」说着,
便抽出手,分开小人儿的双腿,低下头去,舔上那娇小的花核。
「啊……徵……」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小人儿猛的弓起身,想要逃脱,却不
由自主的抵住男人的舌扭动。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唇边闪亮着暧昧的水色,「轻轻舔一舔,
就硬了起来,真敏感呐……」
「啊啊……不要,不要说……停下来……」小人儿皱着眉,挺翘的小臀儿不
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羞怯,一抖一抖的,欲拒还迎的追随着男人的舌。
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男人紧盯着缓缓流出蜜汁的花穴,食指
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啊啊……」小人儿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
「这麽敏感?」男人轻笑不止,突然再次低头,张嘴吮住娇嫩的蜜穴。「怎
麽流口水了?真是个小馋猫儿。」说着,使劲吸吮着潺潺流出的蜜汁,舌头模仿
着欢爱的舞步,不断戳刺着穴口的嫩肉。
「嗯哈……徵……啊啊……不要……停……」小人儿忍不住低低的呜咽出来,
小小的水穴儿,剧烈的收缩着,两瓣嫣红美丽的花瓣,在刹那间绽放,「嗯啊…
…嗯……」用力扭动着娇臀,想要逃开这磨人的快感。
「不要……停……噢噢……徵……啊……」小娇娃急促的呼吸着,有点儿委
屈,又有点儿羞涩。
男人故意松手,让小人儿从手边逃走。略微粗重的喘息着,站起身来。探出
食指,抚上不断颤抖的花瓣,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
比一次深入。「还没有舞完剑呢,怎麽可以就这麽结束呢?」
起身,再度拿起长剑,男人满脸兴味,单手扶着自己的下颌,另一只手慢慢
搓揉着小人儿的颈项,「待我舞完剑,再让小殿下临幸吧。」
54、濡湿(高H)
忽然失了男人体温的若曦,迷蒙的大眼儿微微眯起,看着站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在小人儿的注视下,缓缓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早已勃起挺立的欲望,
隔着薄薄的亵裤,向着若曦微微抖动。
男人握着长剑,看向脸色绯红的小人儿。忽然,男人将小娇娃扶起身,面对
自己跪坐着,解开绑缚在背後的双手。「嗯……徵……」小人儿迷惑的看着男人。
笑了笑,男人粗鲁的扯下一旁柱子上的轻纱,甩过顶上的房梁,执起若曦的
手,扯高过头,隔着腰带,将轻纱牢牢的系上。
「徵,你要干嘛?」小人儿略微惊慌的看着男人。
「一个姿势久了,怕小殿下手麻了,换个姿势吧。」男人说的义正辞严。
「不要,徵,不要!」小人儿扭着双手,被扯松的衣襟,随着身形的晃动,
来回摇摆,白色金绣的肚兜,在摇晃间,忽隐忽现。
男人提起长剑,眯起深邃的眼,看着小娇娃。忽然觉得,小人儿身上的衣服
很碍眼。「真热啊,曦儿,你热吗?」说着,男人小心的用剑割开若曦身上的外
衫。
「好美,美得让人疯狂!」随着白嫩的肌肤一寸寸暴露,男人低声赞美着。
一双大手,来回在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的乳房上抚摸。
「啧啧啧,没耐性的小妖精,都翘起来了啊。」楚漠徵笑着隔着肚兜,点点
小人儿已然挺立的乳头,「这麽硬呐……」食指麽指来回搓捏着,猛然低头,张
唇,连肚兜一通含入口中。
「嗯……香香软软,哦……曦儿,真想咬下来……」男人轻轻咬着,模糊不
清的说着。若曦被吓了一跳,「不要……停下来……啊……」
男人抬头,恶劣的看着肚兜上濡湿的痕迹,轻轻吹了一口气。「啊……」湿
透的绸缎,被吹贴上胸前,带来阵阵凉意。
男人一把扯下肚兜,雪白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剧烈颤动着,顶端红
得艳丽的乳尖儿,在男人的视线下,不知羞的肿大着,诱惑着男人更加猛烈的吞
吃。
蓦地,男人大力的将小人儿的腿掰开,隔着男人的亵裤,坚硬巨大的肉茎完
美的与女人温润湿热的凹陷温和。
「嗯……啊……曦儿……」男人一手按着小娇娃的臀儿,前後摩擦摆动,一
手,抓着丰满的乳房粗暴的揉捏。「小妖精……勾人的小妖精……」楚漠徵喘息
着,「真想进去啊……嗯哼……」
重重的摩挲,给小人儿带来酥麻瘙痒的快感,弓起腰,扭动着娇臀,紧贴在
男人身上磨蹭。「啊啊……嗯啊……呃……」小人儿软软娇吟,「啊……」忽然,
音调高了一倍。男人的粗大顶端,大力的撞上了敏感的小花核,再强力粗鲁的磨
蹭。
「啊……那里,不要……恩哼……啊啊……」小娇娃娇哼着。「哪里?恩?」
男人声音里带着挑逗,结实的臀猛然停下动作,推开乱扭的小人儿,退开一步。
「啧啧啧,都把我也弄湿了呐,水真多呀。」
若曦顺着楚漠徵的视线往下一看,小脸儿当即通红。只见男人的亵裤上,清
楚的印出粗大肉茎的形状,而亵裤紧紧贴在蘑菇状的顶端上,原本白色的布料,
已经被小人儿的蜜汁浸透,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男人邪恶的
笑着:「看呆了?喜欢你看到的吗?」
伸指,滑上已经湿透的水穴儿,摸索到那粒早已肿胀的花核,轻轻弹弄,而
另一手则趁势插进了火热湿滑的穴内,连连戳刺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徵……不要,不要……停……啊……」小人儿被席卷上来的快慰惹
的纤腰狂扭,连带着胸前的乳房,晃动出淫荡的白浪。
「不要停?还是不要?恩?想怎麽样?说!」男人残酷的加快手里的速度,
恶意的撩拨着,甚至,狠狠的咬上小人儿胸前的红莓。
「啊啊啊……」小人儿让无法克制的快感淹没,抵住男人的手指,不断的弓
腰挺臀。蜜穴内花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男人的亵裤前面,瞬间便被湿透。
看着自己亵裤上那条晶晶亮,蜿蜒而下的湿印,男人的手猛地向前一顶,而
硕大的龟头也再次跟进,快速的在小娇娃的小花核上摩擦旋转起来,时轻时重,
抵着那小小的红豆,重重的研磨挤压。
「啊……嗯……还要……嗯哪……」小人儿慢慢感觉出了味道,贴紧男人乞
求着。
「不行啊,今天,是曦儿要临幸我呀,」男人再次推开小人儿,「想要,就
自己来。」
说着,楚漠徵退後,捧住小娇娃的脸儿,「帮我把裤子脱了,恩?」
迷蒙着大眼儿望着男人,感觉着男人有意无意的用硬挺的肉棒轻轻撞击着自
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舔过男人胸前的茱萸,侧过头,微微弯腰,咬住男人亵
裤上的腰带系绳。
男人裤裆正中央的隆起,不断摩擦着精致的小脸,而濡湿的亵裤上,小娇娃
自己流出的蜜汁,和着男人肉棒特有的气味,不断在小人儿的心头来回搔抓。忍
不住靠近,又羞又期待的用脸儿摩挲肉茎,松开咬在口里的腰带,怯怯的隔着亵
裤,舔了下男人的欲望。
「恩……曦儿……」男人忍不住低吟出声,大手抓住小人儿的乳房,「乖…
…继续……」
小人儿再次咬住系绳,缓缓的直起腰,少了束缚的亵裤,直接滑落,男人挺
立紫亮的粗长肉棒,顺势弹出,轻轻的敲打在小人儿的脸上。
看着硕大顶端的小眼儿里慢慢渗出了一颗透明的泪珠,小人儿忍不住,张口
舔进嘴里。
男人浑身一颤,抬手抚上小人儿的唇,暧昧的揉动,「想要麽?曦儿?」沙
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平日里清亮的凤眼,此时也深邃幽黑。
「要……」若曦着了魔似的,舔着唇,口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感觉,双腿
间再次流出潺潺蜜汁。
55、玩弄(高H)
「手……」若曦娇嗔的扭动着被绑缚拉高的手。「呵呵……小妖精,现在还
不是时候……」楚漠徵的手包住若曦胸前的丰满,轻轻揉捏。
垂眸,看着男人硕大欲望的顶端,和正在缓慢外浸晶莹液体,小人儿舔舔唇,
想要吻上男人胯下的硕大,但被绑住手腕的轻纱牵制住,抬眸看着男人,不禁发
出挫败的低吟。
男人垂下眼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再抬起眼看着扭动着的小人儿,抬
腿跨上床,站在小人儿面前,挑逗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面容是邪魅的笑,「曦儿,
来,让我好好的喂喂你这张小嘴。」大手握住小人儿精致的下巴,麽指暧昧的伸
入唇内,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我是你的了。」
小人儿欢呼一声,张嘴,直接含住男人硕大的肉茎,软滑的小舌,在圆硕的
龟头上来回舔刮,小小的舌尖,钻进棒身和龟头交界处的沟壑,抵住,旋转。
「嗯啊……小妖精……嗯……」男人快慰的仰起头,一手放在小娇娃的头顶,轻
轻按压。
「唔唔……」小人儿被粗大的肉棒在口内撑得无法顺利吞咽口水,过多的蜜
液,顺着唇角流下,慢慢划过胸前,在早已硬挺的乳尖儿上留住,一路湿亮的印
记,让男人的目光舍不得挪开。
伸手,抓住小人儿的一只乳房,热烈的挑逗,麽指暧昧的按住乳头转着圈圈,
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拉扯,突然男人过分的捏起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猛的往上
一提。
「啊……嗯嗯……」小人儿松开嘴里的粗棒,张嘴呻吟。
「这麽敏感啊……」男人沙哑的笑着,「不过,嘴上的活儿可不能放松呢…
…」说着,握着自己的欲望,抵住小娇娃的唇,「耐心点,小妖精。」
小人儿迷蒙的眼儿看着男人,无声的哀求着男人给予快乐。「啧啧,真是个
心急的小妖精,」男人被她的急切惹得低笑,「好好亲亲它,让它快乐了,我就
给你,嗯?」
说着,强硬的将肉茎抵进玉人儿的嘴里,微微闭上眼,感觉着小人儿火热而
又紧致湿润,「嗯……很好,继续……哦……」男人慢慢的摆动着腰。
小人儿抬手,握住嘴外一大截粗长的肉茎,吸吮蠕动。忽然,男人撤离身子,
停下所有挑逗的动作。「徵……还要……」娇娇的呻吟,让男人从尾椎处,扬起
一阵酥麻。
男人微微一笑,将小娇娃搂入怀中,「今天,我想要你这里……」邪恶的贴
着小人儿低喃,大手绕到雪白的背後,滑入股沟,食指暗示的来回按压紧致的菊
花。
若曦一愣,那儿,那麽小……会弄坏的……男人看着咬着唇红着脸儿的小人
儿,邪肆的笑着:「给我,嗯?」手指挑逗的在蜜穴与小菊花之间来回摩挲,
「给我,我带你上天堂。」
如同恶魔般,男人诱惑的早已被欲望俘虏的小女人,「先玩给我看,好不好?」
魅惑的在白嫩小巧的肩头印下一吻,解下白纱,将小人儿推到在软榻上。分开她
的双腿,笑得邪魅:「曦儿,自己弄,我想看。」
在欲望中沈浮的小人儿,慢慢伸手碰触早已充血的小花核,捏住,搓揉。
「嗯哈……徵……啊……啊……」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着腰,「嗯啊……徵…
…徵……」
男人一手抚摸着小娇娃大大张开的双腿,诱惑着小人儿:「来,把手指插进
你的小穴里。」
玉人儿一手急促的玩弄着敏感的小核,另一只手滑入了火热湿滑的穴内,
「啊……哦……好舒服……」顺着连绵不绝的淫水,手指来回抽插滑动,「啊啊
……好舒服,嗯……徵……」腿儿张得更大了,臀儿扭动,小人儿在床上扭成一
幅淫荡的画。
「舒服吗?再加一根手指。」楚漠徵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若曦的腿,
握上自己肿大的肉棒,来回套弄着。
「啧啧,都馋的流口水了,」男人邪恶的低语,「真想插进去……」小人儿
被这淫荡下流的话刺激的不断挺腰款摆,失控的伸入第二根手指,旋转刺动,抠
弄着娇嫩的软肉,「啊……徵,要,要去了……啊啊……再深一点……」泪眼朦
胧中,小人儿手指放浪的快速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身体猛然弓起,淫叫连连。
男人低哑的笑着,坚硬已久的肉茎,狠狠的捣入小人儿的蜜穴,直接撞入敏
感的子宫口,「嗯哼……都这麽湿了,还这麽紧……」男人的声音,满是欲望,
「放松……」
「啊啊……徵……轻点,你……嗯哈……要插裂了……好棒……啊……」弓
起细腰,死死抵住男人的肉棒,内部的嫩肉痉挛得无法控制的死死搅住他不肯放
开。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恩?」男人快意的低吼,「扭腰,小妖精……哦嗯
……真棒……」男人放浪的用力顶撞着小人儿,猛然抽出,再狠狠顶入,一手向
下,掐住小穴上方的小花核,残酷的曲指一弹,另一手捏着娇嫩乳房顶端的小乳
尖儿死命掐紧。
「啊啊啊……徵……不要……太快了……啊……」小娇娃扭动得更加疯狂,
被猛然间席卷而来的快感淹没。「忍一忍,宝贝……啊……为我忍着……」男人
蛮横的拒绝着要求着。
结实的健臀忽的加快速度,「噢……好紧……啊……宝贝,宝贝……」男人
野蛮的低吼,全力插入,紧紧抵着小人儿的臀,子弹般的精液直接射入子宫深处,
烫的小人儿浑身颤抖,花液猛然倾泻而下。
56、偷窥(高H)
楚漠徵抱着小人儿,微微喘气,轻轻的吻着若曦早已汗湿的两鬓。粗壮的肉
茎,来回的在小人儿蜜穴与後庭之间摩擦移动,撩拨着小人儿的情欲。
温泉全面,嫋嫋水汽升腾,温泉的另一侧,却出现了两个不该出现的身影。
「不要,渊……别这样……恩……」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衫的男人半跪在温泉边的
一块巨石後面,精美的面孔情欲蔓延,修长赤裸的身躯满是汗水与红晕。
「嘘……隐,你不会想让徵和小若曦儿听见吧?」身後的男人,大手覆上他
挺立敏感的勃起,把玩着,薄唇上邪恶的笑容,与软榻上楚漠徵的笑十分相似。
「放开我!啊……」隐,试图躲闪,却被身後的男人死死压住。「嘘……别
动,你听。」说的轻巧,渊却压在隐的背後,将自己的欲望猛然抵住因股缝中的
菊花,用力顶压旋转。「呀……」隐呻吟着扭动。「小声点儿,到时候,被徵丢
出去,可就不好玩呐。」渊恶意的笑着,一根手指忽然挤入紧闭的菊穴。
「渊……不要……」隐通红着脸,求饶。「嘘,不是让你小声点儿?真是,
不乖的孩子啊……」渊说着,忽的将早已挺立坚硬的肉柱顶入,「嘘,隐,不能
出声啊……」
磨人的轻轻摆动着臀,小幅度的抽插着,身前的男人,被後庭难忍的快慰折
磨着,扭动腰部,不由自主的向後迎合着。「啊……渊……我,我要……」
「嘘,坏小龙啊……不是让你别出声的吗?」渊邪恶的握住隐身前挺立的男
根,指尖恶意的堵住前端的小眼儿。「你看,徵和小若曦儿感情多好呢。」
已然陷入欲望中的隐,勉强抬头,看向巨石前方软榻上的春光一片。
身形高大的男人,伏在娇小女人的身上,将小人儿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粗
壮的肉茎,在蜜汁连连的小穴儿里慢慢抽插着。
「曦儿,给我,恩?」楚漠徵低低呢喃着,「给我,恩?」
「你好大……会痛……」若曦害羞的娇嗔,放软了身子。「来试一试,如果
会痛,我们就停下,好不好?」低沈的嗓音,爱恋的热吻,男人在小人儿精致的
红唇上吸吮舔咬。
「会痛……」依旧是害羞的娇嗔,却透露出丝丝软化。「呵呵,试一试,恩?」
男人半撑坐起身,抽出埋在小人儿体内的巨大,轻轻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小心翼翼的将小人儿温柔的翻过身,在雪白的背部,吻上点点爱恋。大手滑
入前面密林,抚摸上依旧肿胀嫣红的小花核,熟练又温柔的开始撩拨,巨大的茎
身,暧昧的在小娇娃的股缝里滑动。
「徵……不要,会痛……」小娇娃整个身子泛着一层绯红,小脑袋埋在被褥
里,羞怯的呢喃。男人轻笑着,趴下身,看着眼前微微颤动的菊花小口蠕动收缩,
不禁喉头一紧。
伸出麽指,轻轻按着细小的花蕾,缓缓的旋转摩擦。「嗯……」小人儿低低
娇吟,男人低头,探出舌尖,舔吻上紧闭的菊花,「啊……」玉人儿被刺激的轻
轻叫出来,男人按住扭动的腰部,执着的舔吻吮吸。「曦儿这里,又紧,又热,
我几乎都进不去啊……」
邪恶的话语,让小人儿全身的绯红更加深了一层,男人忍不住,从散落一旁
的衣服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轻轻压在眼前的菊花朵儿上,慢慢推
了进去。
「啊……徵……」小娇娃慌乱的回头,看着男人,「什麽东西?嗯……」过
分的手指,并没有随着药丸的推入而离开,却深入进去,细细探索。「别怕,是
锦绣,让你会不受伤的好东西。」
男人笑着,额上跳动的青筋却让他眯着眼,喉结上下移动,一直玩弄着小花
核的手还在耐心的逗弄把玩,「你是我的,这儿也只有我能碰。」霸道的说着,
麽指再次点上紧锁的花儿。
「你……讨厌!」小人儿愤怒的抗议,却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男人摇头低
笑,随着被推入的药丸渐渐融化,手指进出间,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
的气氛,小人儿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任分开的唇瓣牵出了一抹银丝,落在了唇
边。
男人呼吸逐渐浓重,但仍在缓慢的进行抽动和撑开的动作,轻轻在雪嫩的娇
臀上落下一吻,手指增加了一根,再缓慢的变成三根……
「这麽紧,这麽小……」男人赞美似的轻叹,「连纹路都看不见了呢……」
形状美丽的薄唇,却吐出下流的话语。
「不,不要说……」小人儿娇羞的抗议。「好,不说,我做。」男人看似好
脾气的同意者,将小人儿翻过身。
「你,你坏蛋!」小人儿羞得只能弱弱的抗议,红着脸,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男人笑着,看着小人儿的眼,故意又推入一粒锦绣。「哦?我坏?」
直起身,男人慢慢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小人儿的蜜穴,又缓慢的抽出,「真的
觉得我坏?」小力的往前轻轻一顶,却不给个痛快。
「你坏,你坏……」委屈的泪花在眼里打转,若曦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只知道,很想和男人撒娇。
「真是个水娃娃,」楚漠徵笑叹,「下面的水这麽多,怎麽连上面也要流水
了呢?」麽指抹去泪水,疼爱的在红唇上落下一吻。
「准备好了吗?」男人低低的问道,却径自退出,抽出一直在扩张菊穴的手
指,换上硕大热烫的龟头,盯着小人儿。
「曦儿,为我忍忍。」紧绷着俊脸,男人慢慢顶入後穴。「痛!痛!徵,停
下!不要!」小人儿挣扎着叫喊。「嘘……好了好了,」男人一边安抚着,一边
依然慢慢向里前进。
「痛……呜呜……」小人儿哭泣着,攀着男人的脖子。「宝贝,宝贝,忍一
忍……」男人戳进一半的肉棒,缓慢的往外抽出,再幅度微小的顶入,慢慢的摩
擦,细细的抚慰,低低的呢喃着情话。
开始的疼痛逐渐散去,小人儿下意识的轻轻哼着,微微扭动细腰,「徵……
恩哼……徵……」
男人听着宛若猫儿叫似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咆哮,猛然加大力
度,狠狠的尽根顶入。
「啊!」弓腰,小娇娃被顶得大叫,「徵……」
男人歉意的顿下,慢慢的抽动着,没有加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低低的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小人儿哭着:「你坏,你坏,你坏!」
57、品尝(高H)
歉意的擦掉小人儿的眼泪,男人亲亲红嫩的唇,「曦儿,乖,一会就舒服了
……」说着,稍稍加快速度,摆动健腰。一只手伸向两人结合处,慢慢揉捏搔刮,
挑逗着小人儿。
渐渐的,小娇娃的注意力被水穴外作乱的手指吸引住,蜜穴里一阵瘙痒难耐,
香甜蜜水潺潺涌出,小穴也一缩一放。悬宕在上方的男人眼中精光一闪,狠狠吮
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只是浅浅
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着两旁的花瓣。
「嗯……痒……」小人儿慢慢挺起腰,自己来回厮磨着。
「不痛了?」男人挑眉,「尝到味道了?」
麽指轻抚过菊瓣,「好可怜,都快看不见了,小妖精,你下面都被我顶得缩
进去了。」
「不要说!啊……」若曦正娇羞的愤怒,却被男人蓦然一顶,乱了呼吸。
男人笑得得意而又邪恶,故意握紧纤细的腰,开始连连冲撞。
「徵,别……慢点,啊啊……那里……不要……」深处的某一点被无意间擦
过,激切的兴奋和再度攀升的欲望,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小娇娃开始扭摆迎
合。
「恩呀……不要!不要了!啊……徵!」可怕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疼痛,让小
人儿害怕的喊叫。
男人却快慰又得意的闷哼,丝毫不理会小人儿的挣扎,依旧按着自己的速度,
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着敏感的那一处,「不要?曦儿……嗯哼……你可是,吸
我吸得紧呐……啊……」不断盘旋上涨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嗯啊……徵……哦……快一点……啊啊……不要……」过度累积的快感,
让若曦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嗔,绵延不绝的高潮,汹涌而至。「啊啊……徵……啊
……」哭叫着,小人儿被撞击得不断抖动,无力违抗。淫水连连泄下,一阵一阵
的涌出体外,流到男人不断抽插的肉棒上。
将小娇娃的双腿分的更开,捏住她的臀瓣一次次尽根没入,湿滑的体液随着
欲望的抽插不断溢出,顺着男人的硕大,滴落到软榻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留下了
欲望情热的痕迹。
「啊啊……」忽然,男人仰起头,低吼着紧紧抵在小人儿的臀间颤动,将欲
望的精液满满的射进。
巨石後,被强迫压跪着的隐也咬着渊的手,到了高潮。身後,渊全身浅麦色
的肌肤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看起来甚是诱惑。「啧啧,就这样就到了?」渊摇摇
头,强悍的分开引的双腿,将自己粗长的男根深入隐精巧的菊花里,肆意的深插
浅抽。
「滚出来!」低沈沙哑的男声,还带着情欲,软榻上的男人,裹好陷入昏睡
的爱人,看着巨石方向,沈沈说着。
「嗯……徵呀,我刚刚,哦……可没破坏你的好事。」渊向来轻佻的声音隔
着巨石,传了出来,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一道细细呻吟,伴着似有似无的啧啧水
声。
「滚出去!」楚漠徵毫不理会,「不然,北溟斯王和无息……」未完的话语,
尽是威胁。
「嗯哼……怎麽长大了,这麽不可爱!」看似抱怨的说了句,渊抱着隐,跳
出窗外,准备闪身离去。
楚漠徵轻哼了声:「把隐留下,你,滚出去!」
隔着窗,渊扁了扁嘴巴,「我说亲爱的弟弟呐,你忍心让我就这麽欲火难耐,
欲火沸腾的一个人?还是说,你对我家小隐隐有意思?」
隐头痛的哀叫:明明里面的那位主子因为他们的偷窥,已经生气了,怎麽自
家的这位主子还火上浇油的撩拨呢?
渊感觉到抱着的人的分心,狠狠的往上顶撞一下,手也微微用力,捏住隐的
欲望下方的阴囊。「与本阁在一起,隐怎麽可以分心呢?」
一粒珍珠破空而来,渊抱着隐险险闪过,「徵啊,怎麽动手前也不打个招呼?」
楚漠徵懒得纠缠,直接吩咐影卫:「无沧,立刻送隐去沧海殿;无澜,送渊
出宫回府。」
两个影卫倒也忠心,直接上前,硬生生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分别送走。
被拉开的两人,都不饕足的哎哎直叫。
顿时,温泉外哀号一片:「徵!你,你,你变态!」
男人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吵闹,确定那两人的气息离去,这才掀开小人儿身上
的锦被。看着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青紫,依旧张开的腿间不断抽搐的後庭花儿,
和仍流着潺潺蜜汁的小穴,男人满意的一笑,伸出手指,探进小人儿的菊花里温
柔的扩张。
「嗯……徵,不要……」迷迷糊糊间,小娇娃仍不忘记推拒,委委屈屈的抽
了抽鼻子,再度沈睡过去。
男人舔了舔小人儿红润的面颊,躺在她身侧,一手搂过胸前的娇躯,「嘘,
没有了没有了,乖乖睡,我帮你弄干净。」手指轻轻滑过,确定小菊花里的体液
完全排净,男人这才抱着昏睡的小人儿,走下温泉,温柔的净身洗浴。
抱着小人儿,男人忍不住,将欲望再次送入小人儿的蜜穴里,缓缓的抽送记
下,搂着若曦在软榻上躺下。
墙壁上夜明珠的光辉,映着男人深邃的凤眼,闪烁出一片宠溺的光泽。
58、朝堂
冬去春来。
春日的东越,经过张航叛乱後,略显压抑,不断飘落的柳絮,如同雪花一般,
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宫中的侍卫和宫人都换上了春装,踩着脚下的
纯白,在漫天飞舞的柳絮中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如同往日一样,楚漠徵嘴边噙着别有深意的浅笑,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漫不经心的看着跪
成一片的文武百官,楚漠徵依旧没有束起的长发微微倾斜,掩住了凤眼中的光芒。
张航叛乱至今,焱帝陛下只是将张航一族,杀的杀,关的关,其余并没有任
何动作。朝堂之上,不禁人人自危,毕竟,张航把持朝政多年,在场的群臣,几
个没收过他的好处?看着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揣摩着帝王的情绪,大臣们也不
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於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後,便退在一旁,
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着座上之人的反应。
楚漠徵微阖着眼,望着淡红镶金的衣襟上一块隐隐浮现的湿痕,把玩着腰带上的
一抹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若无事
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莫要辜负着大好春日里的美景才是。」看着湿痕,楚
漠徵想起早朝前,那小人儿娇媚的神情,丰腴的女体,香甜的津液,身下不由的
一紧。
一旁,楚漠棠低头忍住笑,看他那意思,明面儿上是为着众臣着想,其实暗
地里,一来故意不提叛乱的事情,让那些大臣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二来,见他盯
着衣衫上那块印记,怕是,小若曦儿又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吧?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
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陛下,倾颜公主业已成年,且宫中嫔妃在叛乱中悉数
过世,臣等希望陛下与殿下能尽早婚嫁。」
「难得各位如此上心,不知,众爱卿想要怎麽操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略微坐直身子,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等
觉得,既然春祭即将到来,不如,趁此时机,让各大臣命妇将自家符合条件的子
女的画像呈上,先请陛下与小殿下过目,挑出中意之人,再趁着春祭典礼,细细
斟酌。」
「哦?」楚漠徵挑眉,抿了一口茶水,长指在衣襟上渐渐淡去的湿痕上来回
抚摸。
「看来,众卿都在替朕与倾颜着急婚事了……」
缓慢而低沈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着
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
东越焱帝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
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是否会龙颜大怒?
「陛下,选妃、立驸马之事为国之大事,臣弟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
说话之人,正是一向不轻易开口的勋王殿下。
「勋王皇弟也觉得朕该尽早立妃,为倾颜选驸马?」
「臣弟是这样认为的。」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
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楚漠徵玩味了半晌,忽然一笑,吓得众臣心中一惊。看着大臣惊惶不定的脸
色,楚漠徵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沈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
了,朕自会考虑。」微微抬首,「北溟斯王似乎还留在我东越境内?」
楚漠棠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正是,听说,斯王非常迷恋渊苑的头牌渊公子,
整日沈迷於苑内,足不出户。」
楚漠徵兴味一笑,沈迷?怕是,被渊缠住了,无法脱身吧。「那改天派两个
人去看看吧,毕竟,他是北溟的皇子,在我东越境内,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若是
没事,就退朝吧。」说完,示意楚漠棠跟上,便走下御座,向着沧海殿走去。
「渊自从在自家楼内看见斯王,从此就对斯王惊为天人……」楚漠棠笑着,
「听渊哥说,是因为你把他家的小宠物给关了?」
「哼,你说呢?」楚漠徵摇头嗤笑。忽而正色对楚漠棠道:「乐希怎麽样了?」
楚漠棠垂眸,脸上面无表情:「不好也不坏。」「我已经派人去寻你那两位
师傅,他们传信回来,五日後就到,」楚漠徵依旧淡淡的说道,「张氏一族已经
清退,乐希,也该清醒了。」
楚漠棠没有接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王府方向。
乐希,师傅,一定要让乐希醒过来……
59、立妃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五天,楚漠徵依旧在朝堂上没有提起张航一族如何处理的问题,众大臣们
心中惶惶然。
这五天,楚漠棠依旧正常上朝,但一下朝,便心急如焚的赶回勋王府,等待
着师傅的到来。
这日上朝前,接到二位师傅传来的信函,说是巳时便会到王府,楚漠棠牵挂
多日的心终於能放下一半。
大殿上,文武百官依旧是揣摩着圣意,或多或少的说着一些事情,给自己争
取一些利益。楚漠棠听着,分了一半的心去想师傅能否按时到达。忽然,闻得一
声「勋王殿下也当立妃」,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大殿之上,吏部尚书躬身陈情,正说的慷慨激昂:「……陛下圣明,勋
王殿下自幼天资不凡,聪慧异常,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勋王业已及
冠多年,至今正妃之位依旧空悬,臣以为,略有不妥。」
楚漠徵依旧维持着随意的姿势,微微仰起薄唇,眉眼如同一潭沈静的泉水,
让人看不透深浅。「勋皇弟有何意见?」懒洋洋的将问题丢给楚漠棠。
咬紧牙握紧了双掌,乐希,乐希出事才几年?这些人就急着给自己立妃了吗?
若不是,若不是那件事,现在,乐希早已是自己的正室嫡妃,也是自己唯一的妻
子。看着台阶下滔滔不绝的吏部尚书,脸上忽然抹出一丝笑意:「莫非陈尚书心
中已有属意人选?」脸上笑意莹然,但不冷不淡的声音里,却带着丝丝嘲讽的冷
意。
「殿下,勋王正妃之位至今空悬已逾三年,且按照祖制,您应有正妃一,侧
妃三才是。」陈尚书连忙躬身道。
「哦?若是这样,那陈尚书可否说一说,哪四位大家闺秀能坐得上我勋王的
妃位?」楚漠棠依旧不冷不淡的问。
「臣以为,帝都王家三女应能符合……」陈尚书话尚未说完,便感觉到勋王
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微臣多嘴!微臣多嘴!」忙不迭的一连串的求饶,心下
大悔,不该忘记勋王毕竟是被封为「战神」,虽面若冠玉,但领兵杀敌,靠的可
不是一张俊脸。种种战场上的例子迅速在眼前过了一遍,真是越想越觉得心寒,
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王氏三女?」楚漠棠兴味的挑起一边眉峰,「她是谁?」
「殿下,王氏三女在帝都,素以温良恭俭让着称,且擅棋艺,饱读诗书,进
退得宜,臣等认为,若论正妃之位,非王氏三女不可。」此时,户部侍郎也站出
来。
「非王氏三女不可?」楚漠棠哼了一声,「只怕是,各位大人收了钱财,便
要与人方便为人办事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其余大臣都不断摇头,不是急着撇清自己与他
二人或是王氏的关系,便是鄙夷二臣贪财好利。
「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求殿下开恩!」一位尚书、一位侍郎,只见两位朝
廷重臣颤抖着叩首不止。
楚漠棠眼中冷意骤增,不管平时他们再怎麽折腾,只要主意不往自己身上来
算计,他倒也乐得看戏,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心思动到勋王妃这个
位置上来!这个位置,除了乐希,别人若是想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女子,有没
有这个本事坐!
缓缓步下台阶,站在两位大臣面前:「本王立妃之事,没你们插嘴的地方,
给我下去。」
不疾不徐的语调,平平淡淡的语声,他说的轻缓,群臣却在勋王楚漠棠的话
中听出了萧杀之气,轻浅的令人胆寒。这些大臣,怕是安逸太久了,都忘了自己
姓什麽了吧。
原本唇边一直挂着的浅笑,顿时化为冷酷的寒刃,一甩袍袖,两名大臣便倒
在一边,口吐鲜血不止。这勋王妃的位置,容不得他人在眼前嚣张放肆,也容不
得不是乐希的其他女子半点觊觎。
「勋王妃,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册妃大典,诏告天下!」说着,半侧首,
「不是颜乐希的其他女子,别动这个心思。」
60、师傅(H前)
勋王府。
楚漠徵、楚漠棠、楚若曦三人围在床前,看着勋王的两位师傅。
「璪师傅,乐希,她怎麽样了?」楚漠棠貌似平静,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
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慢条细理的收起银针,璪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棠,这是你对师傅的态度
吗?」
楚漠棠赶紧奉上茶水:「璪师傅,您这麽天资聪颖,医术精通,风流英俊,
风华绝代,风姿绰约,弟子相信,您定能救醒乐希,还请师傅大人有大量,宰相
肚里好撑船,看在弟子愚昧无知的份上,别和弟子计较。」
璪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楚漠棠:「两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半刻後乐希
丫头自然会醒,不过,」话音一转,看向屋内的其他二人,「若曦丫头,两年不
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皱皱眉头,楚漠徵微侧身,挡住璪调笑的视线:「璪师傅累了吧?朕已经命
人备好洗浴物事,请璪师傅沐浴更衣。」
白了一眼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的楚漠徵,璪站起身:「徵小子,别以为你打
什麽主意我不知道。」
说着便出了房门。
「璪师傅,怪怪的。」看了一眼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乐希身上楚漠棠,若曦拉
着楚漠徵跟着出了房门。
摸摸若曦的小脸,楚漠徵道:「别管他,他不一直这样?」
「不对不对,」摇摇头,若曦眼睛来回转动着,「以前璪师傅也有过这样,
不过,那时是和霭师傅刚刚吵完架。啊,我知道了。」忽然拊掌,若曦娇笑着揽
住楚漠徵的脖子,「徵,你的功夫和璪师傅、霭师傅比起来,谁高?」
「小东西又在想什麽鬼点子?」轻轻刮了下小人儿的鼻子,楚漠徵宠溺的笑
着。
「我们偷偷去看璪师傅到底怎麽样了好不好?」兴奋的说到,若曦拔腿便欲
冲向为璪准备的房间。
「应该去霭师傅那里找吧?」楚漠徵好笑的拉回走错方向的小人儿,「若是
他们真的吵架了,只能上霭师傅那里去找了。」
若曦笑着跳上男人的宽背:「徵,背我。」
甜甜蜜蜜的两人,缓步来到霭的门前,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喘息着说:
「霭……嗯……可知那个名为张航的人……啊……」蓦地,尾音上扬,带着明显
的情欲。
「小璪的口中怎麽提起别的男人了?莫非,我已经无法满足你,嗯?」危险
的男声,带着明显的怒气,和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若是现在求饶,我到可以
考虑放你一次。」
「嗯……求饶?霭可是在说笑?嗯噢……我岂是……知难而退之人?」璪的
声音中,带着阵阵轻颤,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喘息。
隔着未掩好的碧纱窗,交缠的一双人影在窗纱上形成了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
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传到耳边,带着魅惑勾人的尾音,还有那抑在喉间的愉悦呻吟,
使人脸红心跳。一阵微风吹过,袭来一阵清冷的淡香和混杂其中的情色气息,腥
檀的味道来自何处不问可知,还有唇舌相缠之下阵阵湿润粘腻的声音,在冷香之
中显得分外湿热暧昧。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给静谧的後
院带来几分春色,也将原本的沈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
「徵……这……」若曦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虽之前曾在太医院中不小心
窥见穆安然与皇澈欢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次与楚漠徵一起,撞上别人的云雨之
乐。更何况,穆安然,是朋友,是臣子,而这次,则是师傅啊……
掩住若曦的双耳,楚漠徵微微一笑,抱着若曦离开後院:「明日,再来找二
位师傅吧,现在,曦儿可要随我去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