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正文)(601-650)
第601章:翁俪虹(34)
自己一个人换什么衣服?小天纳闷的想着。
而文龙哥哥则在一旁嘿嘿的笑着,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小天心想这家伙
不知又发什么疯,也没去管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时妈妈的房门打开了,看着妈妈的模样,他俩都呆住了。只见妈妈翁俪虹
脸上画了淡妆,一双妙目幽幽的看着文龙,最近挂着诱人的浅笑,凹凸有致的娇
躯只穿了一件极其低胸的半透明粉色睡裙,开口竟低到了妈妈粉色的奶头处!甚
至仔细看还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两个半个娇嫩的乳晕!
睡裙的下摆更是短的离谱,才刚到妈妈大腿根,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两片布
片堪堪挡住引人遐想的私处,细腰处轻轻系了一条丝带,更衬托出妈妈完美的葫
芦形身材,肥厚的大屁股微微挺翘,窄小的内裤卡在臀缝之中,两瓣白皙肥美的
臀肉不时晃动出窒息的曲线。一双美腿穿着一双粉色透明丝袜,更显修长迷人。
妈妈出来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小天,大眼睛一直盯着文龙哥哥,见他一脸猪哥
像的看着自己,得意的轻哼了一声,还原地轻盈地转了个圈,让文龙哥哥看了个
饱。
「小色鬼…干妈可是把你买的这个情趣睡衣给穿出来啦…这么少的布料…真
让人家难为情呀…」妈妈翁俪虹歪着脑袋对文龙哥哥娇嗔道。
此时的文龙哥哥完全处于当机状态,下身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了帐
篷,他咽了一口口水,色色的说道:「干妈,这件衣服真是为你设计的,太美了!
不过以后你只能穿给我看!」
「好了啦…人家当然只给你看啦…走吧…去吃饭吧…」说着妈妈翁俪虹胳膊
挽住了文龙哥哥,文龙哥哥的胳膊深埋在妈妈丰挺的乳沟里,两人打情骂俏的向
厨房走去,剩小天一个人傻在门口。
吃饭时,文龙哥哥紧挨着妈妈坐,妈妈做了一盆热汤,想给文龙哥哥盛一碗,
弯下身去盛汤,没想到由于奶子太大,而且睡衣开口过大,两只美奶竟一下跳了
出来,垂到了汤盆里。
「啊…烫死了…」妈妈立马坐回原处,秀眉微皱,玉手捧着两只饱满怒耸的
大奶子,似乎是被烫着了。
虽然此时妈妈可能自己没觉得怎样,可落在文龙哥哥眼里,就是一副美人捧
乳求欢的景象了。
「俪虹干妈,你不要紧吧!我来帮你揉揉!」文龙哥哥从开始吃饭就一直盯
着妈妈的奶子,这一下垂到汤里也让他小爽了一下,此时更是趁机将一双淫手伸
向妈妈的美乳,大肆揉捏把玩,美其名曰止痛。
而妈妈则一脸潮红,只是轻推了一下,便不再挣扎,娇喘的说道:「嗯…你
这色狼还挺会弄的…这下舒服多了啦…」
「嘿嘿…干妈,这个姿势好别扭,来坐到我的怀里,我来给你吹吹奶子,顺
便舔舔,你就更舒服了。」
「哼…小色狼…就想着作弄人家的大奶子…人家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妈妈
翁俪虹娇羞的点了一下文龙哥哥的脑门,却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文龙哥哥的大
腿上,弓起上身,将两只硕大的美乳挺在文龙哥哥的面前,星眸微眯,一副任君
采摘的模样。
正当小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妈妈翁俪虹似乎刚发现他的存在,
回过头对他正色的说道:「小天,妈妈刚才把自己的乳房给烫着了,现在要你文
龙哥哥要用嘴给我的奶子疗伤,你还小,先回避一下好吗?嗯……哦…」没说完,
文龙哥哥就低下头将面前的美乳含了个满口,痛快的吮吸着。妈妈也顾不得理小
天了,死死的搂着文龙哥哥的头按向自己的丰乳。
小天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吃饱,可是妈妈要和文龙哥哥疗伤,只能回屋了。
在房间玩了一会出来,正巧看到了妈妈翁俪虹在看电视,由于宾馆客厅的沙
发是背靠门的,所以小天也只能看见妈妈的脑袋,不过平时都能看见肩膀的啊,
而且妈妈的脸潮红不已,一双媚眼似乎都快滴出水来,小嘴也若有若无的发出阵
阵呻吟。
妈妈不会是生病了吧?小天没发出声音,悄悄的又向她走近了几步,探过头
一看,原来文龙哥哥正躺在妈妈的大腿上,而妈妈向前探着身子,睡衣被掀了起
来,两只硕大的美奶赤裸裸的露在外面,不,准确的说是压在文龙哥哥的脸上。
文龙哥哥张开大嘴,狠狠吮吸着妈妈的一只美乳的香菇座,另一只手也不闲
着,来回揉捏着雪白滑腻的乳肉。妈妈此时哪里还故得上看电视,只是眯着美眸,
享受着怀里干儿子口舌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
「妈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天实在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啊!小天,你,你出来了!」妈妈见小天突然出现,连忙直起了上身,不
过由于文龙哥哥把粉嫩的奶头吸得太紧,美奶竟然扯长了一截,才「啪…」的一
声弹回原状,上下弹跳着,画出诱人淫靡的圆圈。
「干妈,我正吃的爽着呢,干什么嘛!」文龙哥哥似乎还没有发觉小天已经
出来了,还在为妈妈突然把美乳抽出他的淫口而抱怨着。说着又伸出了一双淫手,
想再重新把玩妈妈的硕乳。
妈妈听了他的话,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打了他一下,娇哼道:「人
家儿子出来了啦,待会儿再说嘛…」这娇憨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初恋的小女生嘛!
端庄高雅的妈妈到底被文龙灌了什么迷魂药,成了这么诱人的!此时的妈妈
挺着一双硕大娇挺的美乳,两点已经动情挺立的奶头上闪烁着亮晶晶的口水,歪
着脑袋,粉面含春,一双媚眸似羞还怨的盯着文龙哥哥,轻皱了一下小琼鼻,伸
出玉指点了文龙哥哥脑门一下。
此时文龙也发现了小天,连忙直起身,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小天弟
弟啊,你出来了……」
妈妈见了此时文龙的糗样,噗哧一乐,转过来要和小天说话,不过小天注意
到妈妈一面对他就回覆了平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一双藕臂也抬到胸前将嫣红
的两点遮住。
「小天,文龙是你的干哥哥,也算是咱们家的恩人,更是妈妈的干儿子,有
困难帮帮他没问题吧!」妈妈问道。
「当然了。」小天答道。
「这个忙啊…妈妈还是能帮上的…不过你要体谅妈妈啊…」妈妈说着,俏脸
却红了起来,又白了在一旁傻笑的文龙哥哥一眼,对小天正声说道:「龙儿妈妈
没在帝都,妈妈就在平时多疼疼他,今天让他吃妈妈奶子,就是想让他感受一下
母亲的感觉,你不要想歪啊…」
听了妈妈的话,小天呼出一口气,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小心眼
的人,文龙哥哥的妈妈没在帝都,妈妈你多疼疼他吧!」
文龙哥哥一听这话,恨不得上来亲小天一口,他却没理他,坐到沙发另一边
看电视。
文龙哥哥见状只好作罢,不过他转身又钻到了妈妈的怀里,将她的两只玉臂
分开,一头扎在妈妈深深的乳沟里,来回吸舔起来。
「啊…等等啊…小天还在旁边呢…嗯…哼…唉…算你了…小色鬼…」妈妈将
文龙紧紧按在胸前,仰起俏脸,发出一声声呻吟。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小天,
脸上是端庄高雅的深情,不过双颊的潮红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显现出此时她心中
的快感。
「小天…你…你先回你房间看动画片去吧…你还小…我和你文龙哥哥这样你
还不能看…哦…讨厌啦…别吸那么大力啦…」原来,文龙哥哥嫌妈妈不专心,狠
狠吸了一口娇挺的奶头。
小天叹了一口气,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彷佛看到文龙
哥哥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下体,妈妈轻打了他一下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向小天挑明了两人纯洁的义母子关系后,文龙哥哥更是随时随地都能享用
到妈妈娇挺硕大的美奶。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小天筷子掉了,弯下腰去捡,本来
之前妈妈和文龙哥哥还都在埋头吃饭,一直起腰就发现文龙哥哥将妈妈本来就窄
小的居家服掀开,埋首在妈妈两只硕奶只见,来回吸添,而妈妈则一脸爱意的挺
着奶子任文龙哥哥玩弄。
见小天看过来,才俏脸一红,轻推了文龙哥哥一下,嗲声道:「龙儿…先吃
饭吧…待会儿再吃干妈的奶子…」
文龙哥哥听了,分别吮吸了一下两边娇嫩的奶头,这才重新吃饭。
这天早上,文龙哥哥没像往常那样享受妈妈的娇挺硕奶,他坐在沙发上似乎
有些生气的样子,而妈妈则将娇嫩的身子紧紧贴着文龙哥哥的胸膛,一边用大奶
子隔着薄薄窄窄的性感情趣内衣围裙来回摩擦着,一边张着小嘴轻声细语的解释
着什么。
第602章:翁俪虹(35)
看妈妈两条秀眉轻皱,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注视着还在生气的大男孩,好
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小天纳闷的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这才发现小天出来了,俏脸转了过来,微怒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
没看见我和你文龙哥哥在说话么!小孩子插什么嘴!」
唉,这真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呀。
看到小天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翁俪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平
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小天,你文龙哥哥吃弄妈妈的奶子,你没什么意见
吧?」
小天说道:「当然没有了,妈妈你不是在疼爱文龙哥哥么,这很正常啊。」
听了小天的话,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而文龙哥哥的嘴角则微微上翘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在客厅看着电视,文龙哥哥只穿了一条短裤大大咧咧的坐
在正中,而妈妈翁俪虹则只穿了一件文龙哥哥的白衬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身旁,
一只手抚摸着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一只手则在他的短裤上来回游动。文龙哥哥
也不客气,一只手从衬衫领口深入,由于有衣服挡着,小天只能看到妈妈胸前一
阵凹凸不平,而妈妈也渐渐气喘吁吁起来。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小天可以明显的看到文龙哥哥的短裤直起了一个大帐篷。
这时他侧过头一下吻住了也明显动情的妈妈的樱唇,两个让当小天不存在一边来
回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舌吻了一会儿,妈妈轻轻推开了文龙哥哥,一双美眸朝小
天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天立马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文龙哥哥见小天正在看电视,就贴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天就听
清几个词,什么「受不了……吸奶……操屄……刺激……」不过他一说完,妈妈
就俏脸通红,撅着小嘴又羞又恼的用小拳头狠狠打了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几下。
不过没等她挣扎几下,文龙哥哥一把抱住妈妈又狠吻了下去。妈妈也沉浸在深情
蜜意之中。
两人吻了得有一刻钟,妈妈娇喘吁吁的推开,美眸蜜的快要滴出水来,狠狠
的白了文龙哥哥一眼,嗲声说道:「色狼…在哪儿都想要人家身子……」文龙哥
哥则在一旁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
说着,妈妈,站起身,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向客厅灯的开关走去。这衬衣可
真诱人啊!本来妈妈经过文龙哥哥的滋润就更加丰满,刚才更是挑起了她内心深
出的欲火,下摆刚到美臀,看不清楚穿没穿内裤,钮子被解开大半,一双美奶若
隐若现。
「啪」
客厅现在只有一个电视的光源了。在黑暗之中,小天隐隐约约看见文龙哥哥
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坚硬的直指天花板。
妈妈一步三摇的走到文龙哥哥叉开的双腿中间,屁股对着他弯下腰似乎在找
桌上的遥控器,文龙哥哥彷佛见到肉的恶狼,双手把住妈妈磨盘大的美臀,将头
探进了双腿之间,并且还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脑袋,小天彷佛听到了「滋流…滋流
…」的吮吸声。
再看此时的妈妈,也不找遥控器了,一手支着茶几,俏首后仰,樱唇咬着另
一只手的食指,微微晃动着大屁股。
「唔…嗯…嗯…嗯哼……额…哦……」又过了大约几分钟,昏暗之中妈妈娇
躯突然颤抖起来,小嘴里也发出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娇吟。文龙哥哥在妈妈胯间来
回晃动的脑袋也停住了,滋滋声不停,好像在吮吸什么美食。
「唔…小色狼…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就能让人家泄身…」妈妈回过头轻声
对文龙哥哥说道。
文龙哥哥嘿嘿一笑,伸出长臂搂住妈妈的小蛮腰,就将妈妈的肥厚的美臀往
自己的胯间压去。
刚才文龙哥哥不是把鸡巴露出了了么?那现在岂不是?
现在关了灯,小天也可以更大胆的偷看了。
黑暗之中能看见妈妈猛地将头仰了过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仿
佛竭力的压抑自己,可她的美臀却慢慢的坐了下去。终于,妈妈实实成成的坐在
了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上,两人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接下来两人并没有剧烈的动作,文龙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两只手
搭在沙发的两侧,叉着双腿,似乎在看电视,而妈妈则拿起了面前的遥控器,一
双修长的玉腿盘成了优雅的二郎腿,一只手甚至还将眼前遮住视线的刘海儿轻轻
的撩到了耳后。除了妈妈的大屁股紧紧的坐在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之外,两人真是
在看电视一般!不过妈妈拿着遥控器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妈妈一双玉手伸到自己衬衣里揉捏着胸前的美奶,
坐在文龙哥哥胯间的大屁股也缓缓的旋转起来。不过文龙哥哥还是没事人一样,
还是专心的看着电视。
妈妈见状,伸手掐了下身下文龙哥哥的大腿,向后仰躺在文龙哥哥的怀里,
嗲声说道:「喂…大色狼…都进去了啦…嗯…舒服吧…你也动动嘛…」说着还抖
了一下大屁股。
「哦,真爽…阿姨妈妈,你觉得爽不爽啊?」文龙哥哥见妈妈忍不住了,也
就不强撑着,一双淫手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大肆揉搓着妈妈胸前的美乳。
不过这时,妈妈忽然说道:「等一下啦…」接着转过头对小天说:「小…小
天…你早点儿回屋睡吧…我和你文龙哥哥再说点儿事情…啊…嗯…哦……坏蛋…
等…等一下了啦…」
原来,文龙哥哥趁妈妈说话的功夫,将自己的大腿根猛地往上一顶,让妈妈
娇吟出声。
小天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妈和文龙哥哥又上街买东西去了,每次买东西回来妈妈都面色潮红,脸带
桃花,准是文龙哥哥在什么没人的地方又和妈妈玩了。
小天本以为这两人偷偷摸摸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了,不过过了几天,妈妈和文
龙哥哥几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这天早上起床,小天迷迷糊糊的去厕所,却听到厨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
小天偷偷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妈妈双手扶着灶台,娇嫩的美臀向后翘起,
一双媚眼微眯着,小嘴不停的发出娇吟,小舌头还轻舔着下唇,而她身后正是全
身赤裸的文龙哥哥,正将他毛茸茸的大腿根紧紧的贴着妈妈白嫩的大屁股,双手
则探到了妈妈的胸前的两只美乳,来回玩弄起来。
不过小天也看不出来文龙哥哥到底插没插进去,只是妈妈的屁股来回的晃着,
画着圆圈,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好色情哦,妈妈还不时回过头送上香吻,主动将小
舌头伸到文龙哥哥的大嘴任他吮吸。
过了一会儿文龙哥哥将手扶在妈妈的小蛮腰上,大腿根也离开了一点,咦?
小天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大棒子插在妈妈的大腿根上?为了看的更清楚,小天不
禁又将头探进去了一些,可是真不巧,正好被回头献吻的妈妈看了个正着。
「啊…」妈妈惊叫了一声,连忙去推身后的文龙哥哥。
这时文龙哥哥也发现了小天的存在,扶住妈妈的细腰将连接两人大腿根的大
棒子从妈妈屁股里往外抽,哇!足足有二十公分,两人还连在一起呢!再看此时
妈妈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陶醉,又有些惊慌,又有些兴奋。
这时文龙哥哥再往外抽大棒子时就抽不出来了,妈妈的大屁股随着文龙哥哥
往后抽的动作向后挺着,两人的表情又爽快又似乎有些痛苦。
「嗯…嗯哼…大…大色狼…别再往外抽了…你的…鸡巴头太大了啊…卡在人
家花心里了啦…哦……」妈妈双颊绯红的白了一眼身后的文龙哥哥娇嗔道。
文龙哥哥听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嘿嘿一笑,用力往前一挺腰,
只听「噗哧…」一声,抽出了大半的大棒子重新消失不见了。
「啊……讨…讨厌……」妈妈娇嗔了一声,转过红红的脸对小天说道:「小
…小天…冰箱里有…嗯…有吃的…妈妈…和…和你文龙哥哥做完了再…再吃…」
「啊─快,快射啦!」文龙哥哥一面抓住妈妈的肥臀,一面飞快的前后挺动
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噗哧…噗哧…噗哧…」
「啊…坏…坏人…用力…操到人家屄心去了啦…嗯…不行…要…要泄了啦…
…哦……」妈妈美臀配合着文龙哥哥的挺动,风车一般旋转起来,上身弓了起来,
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秀眉微微皱起,嘴角却翘了起来,一张小
嘴张得老大,发出一声声令人骨酥肉麻的叫床声。
第603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3)
「射了!」文龙哥哥虎吼一声,上身将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双手探到胸前狠
狠抓住妈妈的两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妈妈则死命的向身后文
龙哥哥的胯间挺凑着大屁股,文龙哥哥毛茸茸的大腿根和妈妈雪白的美臀紧紧相
贴,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吱─吱─吱──」正当小天纳闷文龙哥哥为什么哆嗦的时候,却听见了水
流打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不过闷闷的,这一下妈妈更是翻起了白眼,红嫩的小
舌头伸出圆张的小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两人这姿势保持了有五分钟,文龙哥哥和妈妈才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交配
完的妈妈满面含春,凤眸含情,细细品味着自己娇嫩的子宫被狠狠注精的快感,
身后的文龙哥哥则温柔的玩弄着妈妈因高潮而挺翘的两个粉嫩乳头,并不时亲吻
着妈妈修长却因快感而潮红的脖颈。
又过了几分钟,文龙哥哥不老实起来,开始来回慢慢挺送着重新粗大起来的
大棒子。
「啊…」妈妈轻呼一声,回过上身想要打文龙哥哥,美眸却正好看见文龙哥
哥温柔的目光,不禁脸红气喘的慌忙将视线移向别处,上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怀
里,撅着小嘴一边轻哼一边嗲嗲的抱怨:「坏人…大色狼…就知道骗人家…啊…」
「我怎么骗你了?」文龙哥哥将妈妈红嫩的耳垂含住嘴里问道。
妈妈被身后情郎撩拨的春情大发,强忍着和文龙哥哥再交配一次的欲望,在
文龙哥哥怀里轻扭着撒起娇:「哼…你不是说不射在人家花…花心上嘛…嗯…刚
才都…呀…都溢出来了啦…人家…人家不依嘛…」
文龙哥哥胯间的大棒子此时还是和妈妈连在一起,妈妈这撒娇的轻扭似乎给
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看着怀里玉人发情求欢的媚态,心中更是烧起了一把火,
深吸一口气,在妈妈耳边邪邪的说道:「我是答应你不射在花心上,所以才全射
在你的子宫里了啊!而且我鸡巴头这么大,想拔也拔不出来呀!」说着又向着妈
妈的美臀狠狠一顶。
「嗯哼…羞死人了嘛…啊…讨厌…又…又插进来了啦…哦…哦……好涨…好
酥麻哦……嗯……」
自从大家关系挑明后,文龙哥哥完全把小天当空气了,当着小天的面,就把
手伸进妈妈的衣服裤子了,玩弄妈妈的丝袜美腿,有时候兴起就把妈妈拉到屋里,
打上炮,连门都不关。
这天中午,「嗯…小天真是懂事…唉…妈妈也不称职…竟然冷落儿子了…可
是妈妈天天做你龙儿爸的老婆也没时间的…你要理解妈妈啊…」妈妈温柔的对小
天说道。
正享受射精余韵的文龙哥哥听了,也笑道:「呵呵,小天,这段时间也怪我,
天天都要操你妈,不过还是得怪你妈妈太性感了,瞧瞧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这
……唔……」
还没等文龙哥哥说完,妈妈就羞红了脸,连忙将自己的一只娇挺硕奶塞到了
文龙哥哥的大嘴中。文龙哥哥倒也乐的怀里的美熟妇送乳品尝,吃弄起来。
妈妈看着在自己怀里吸允美奶的文龙哥哥,羞答答的说道:「哦…好酥麻…
坏人…你大鸡巴什么时候能从人家子宫里出来啊…都射三次了…烫的人家魂都没
了啦…」
小天一看估计他们又要开始了,急忙问道:「妈妈,你给文龙哥哥第一次做
老婆是什么时候啊…」
妈妈听了小天的话就像一个少女被问起了初夜的情况,俏脸通红,撒娇似的
在文龙哥哥身上轻扭起了小蛮腰,还伸出两只小粉拳来回鎚打着爱郎的后背。
文龙哥哥则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怀里成熟美妇娇羞不已的小女儿态,享受着
妈妈两只大奶子来回摩擦胸膛的爽快感。接着对小天说道:「小天,其实你早就
该叫我爸爸了。从小培养熏陶你,你将来也能成为一代淫狼的!」
「哎呀…羞死人家了啦…」妈妈翁俪虹这时羞得把脸埋在了文龙哥哥的胸膛。
这几天是相对的安静期,文龙翁俪虹带着小天可以享受一下一家三口其乐融
融的美好时光。可是文龙却没有注意到,翁俪虹在开心快乐之余,还会有一丝隐
忧浮现在眼中,因为只有她知道父亲翁老的脾气,她不知道自己和文龙的不伦感
情还能持续多久?最后能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还是再次沦落政治联姻的窠臼?
如果有情人难成眷属的话,她就只能远走马来西亚回外婆家了,而小天就只能托
付给他爷爷奶奶抚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天睡的很香,文龙和翁俪虹欲仙欲死之后,相拥着听惜
媛讲述她和公公的事情。
上次讲到除夕春节,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元宵节,惜媛和老公要
去公公家过节,本来老公和她一起去了,可是他临时有事,让她先去,他办完事
马上就去。这也是巧合吧,老公要和她一起去就没事了,他这临时有事,促使公
公和她进展了一大步。
到了公公家,公公一开门,见就她自己,问老公呢,惜媛说他有事,让她先
来了。公公很意外,也非常高兴,惜媛当然知道他高兴什么,他是有了单独和她
一起的机会了,上次过年到他家,她坐在沙发上他骚扰她,这次见她一人来,能
不激动吗。
惜媛进了屋,房间里非常温暖,和外面寒冷的天气好象是另一个世界。她脱
了羽绒服,公公殷勤的接了过去,一边帮她挂上一边说:「你刚结婚时给你买的
那件貂皮大衣怎么没看你穿过,那可是当时最好的,要是不喜欢那个颜色款式,
我给你钱再买一件吧。」她笑了笑说不用,也没多解释。
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在国外又被称为软黄金,是雍容华贵的象征。但惜媛
不太喜欢,总感觉像是有点土豪炫富一样,她穿着方面要求不太高,适合自己的
就是最好的,整洁、自然、简单、柔和、优雅即可。再有,她虽然不唱高调说抵
制皮草、保护动物,也知道即使不穿也救不了它们,穿出去还能让它们有展示和
利用的价值。但可能是从小受到她父亲信佛的影响,一想到一件貂皮大衣要活剥
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小貂才能做成,穿在身上就会很不舒服。
公公说开车一路这么远,累了吧,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他问她喝茶还是什
么饮料,惜媛看茶几上茶具里是新沏的热茶,就说不渴,不用忙了,这个就行。
公公一般都是按计划来,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自己先来,他抑制不
住激动的心情,给她递过来茶杯,她接过来假装喝了一口,放回了茶几上。她怕
公公万一知道她自己先过来,在茶水中做手脚。公公迫不及待的坐在她身边,搂
着她说好想她,初二她走后天天在想她。
惜媛镇定的和他说着家常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就任他把她搂在怀里。公公
还是第一次和她坐在沙发上搂着,以前没有坐着摸她的时候,现在连让她教跳舞
的借口也不用了。
他迫不及待的摸向她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用力捏揉丰满又柔软的乳肉。她上
衣穿的是羊毛衫,里面就是胸罩,虽然比睡衣厚点,可是隔着柔软的毛衫,她依
然感觉到丰满的乳房让他摸的荡来荡去。
惜媛也没说话,光听他在说想她的话,第一次坐在沙发上让他搂上怀里抚摸
着,她象小绵羊一样温顺,给她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他把她搂的更紧了。把她
浑圆又弹性十足的乳房盘在手里结结实实的恣意捏揉,她看到他的裤子顶的老高,
他以为她这次发展的差不多了,应该同样直接摸她的乳房,摸了一会,他不再满
足隔衣毛衫摸,试探着把手滑到她衣服的下摆,想到伸进她上衣里。
以前她想过,就是让他手伸衣服里直接摸下她的乳房也没什么,可是真到这
时候,她还是放不开,一想到他的手直接摸她的乳房,她还是阻止了他的手继续
行动,她还是心理接受不了这样。
他见她不肯,也没有求她,也没有强迫她。他说我可以压在你身上吗,不脱
你衣服。以前他也多次提出要把她压在沙发上模仿做爱,惜媛一直没同意,一是
她还接受不了,和站着不一样,压在身下真和性交一样,太羞人了,二来也是怕
他硬来,她不好反抗。
现在听他这样说,惜媛感觉他说的很真诚,没有哄她的意思,二来她穿的厚
丝袜,打底裙,又不是睡裤,他也不那么容易怎么样她的。他说我可以压你吗,
不脱你衣服。要是以前她就拒绝了,现在这个穿着还是挺安全的,她虽然敢自慰
给他看,表现的那么骚,那是因为是偷看,当他面她是从来不主动的,表现的非
常淑女。所以惜媛这次没说什么,也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也没有点头。
公公多聪明啊,他能感觉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看到她的神情他就明白了。
顺势就把她拥倒在沙发上了,把她压下面了,一切是那么自然,她要是不愿意的
事谁也勉强不了,不过惜媛还是很害羞的,第一次让公公压在身下,虽然穿的衣
服多,她心理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604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4)
公公紧紧的抱着她,看出他也非常激动,以前都是站着摸她的,把她压在身
下那和真实的性交姿势一样,哪能不激动,可能他主要激动的是她心理上终于同
意让他压在身下了。
惜媛感觉到两个乳房让公公的胸膛紧贴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
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鼻子,额头,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男人气息。离她的嘴那
么近,他试图亲她嘴的时候,她及时用手挡住了他。自从那次偷袭亲她嘴她生气
了后,就不再硬亲她的嘴了,虽然她性感的嘴唇对他的诱惑那么大。
惜媛感觉他的鸡巴硬硬的,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阴阜上。她让他压的喘不过气
来,她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挣了挣身子。公公欠起了身体,温柔的对她说压疼她
了吧,她没说话。
公公直起身体,隔着毛衫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她的乳房真丰满,躺下还
这样高耸坚挺,她害羞的闭上眼睛,任由公公玩弄,她突然想起老公说随后就来,
开始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是担心老公来的晚呢,还是担心老公来早了,公公玩不
成她了呢,她也说不清楚,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感觉乳房在毛衫下让公公摸的
涨涨的感觉。
公公见她这状态,这表情,他感觉她接受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试探,一只手
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悄悄的把她的羊毛衫的下摆拉起,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一分一分的向上拉去,离她那粉色的胸罩越来越近……
到关键时刻,惜媛还是阻止了公公,她接受的范围还是隔着衣服摸,手不可
以伸内衣里,以后也不想。
公公见她不让拉衣服,也就算了,他不会强迫她的,手在她腰上肚子上摸了
几下,不可以摸她胸罩的。把她外面短裙脱了,短裙带内裤的那种。里面是打底
裤,和丝袜一样的样式,就是有点厚。
公公把她的大腿分开,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吧,但她躺在沙发上,大腿让分
开,这个姿势太臊人了,公公的眼光好象剥光了直视她的阴部,她害羞的样子和
这诱人的姿势给公公强烈的刺激,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挑弄着她
的阴唇,这是厚丝袜,感觉不太明显,要是以前他摸她时,她穿的内裤或薄丝袜,
那太羞人了。
他把她的三角裤从小腹往下扒,露出她的阴毛,当然他是做的手势,他知道
她不同意脱衣服的,他只有这样想象意淫了。中指在她阴道口的位置插,做出探
进她的阴道里抠弄的动作,他又手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她咬着下嘴唇一起不吭,
穿的太多,摸阴部她没什么感觉,倒是摸乳房感觉明显。
这时公公把他的裤子一褪,露出他的大鸡巴,公公得意的向她晃了晃,象是
在炫耀它的硬度一下。然后又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对她说,
让我操你好吗。惜媛没理他,也没有太紧张,穿着衣服没什么,要是她赤裸着下
身,公公准备挺着大鸡巴跪在她腿间的话,她一定紧张死了。
公公轻轻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部,说先把龟头塞进你的阴唇,阴唇让大龟头撑
的好紧啊,他在那意淫着。他屁股一用力,他啊的一声,说,全插进去了,你看。
他把她的大腿分开压向她胸前,这个姿势她能看到他的阴茎在她阴部的情景,哪
插进去啊,整个阴茎还顶在她丝袜阴部的位置。
公公把她的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用力前挺阴茎开始顶她的阴部,屁股
一挺一挺的,象真的在性交一样,边「操」着嘴里边说着,儿媳,操你的骚逼,
干你!你的逼好湿好热啊,夹着爸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儿媳,让大鸡巴操的舒
服吗?
惜媛害羞的分开大腿,让公公「操」着,丝袜太厚,性器官的接触并不明显,
只是这个姿势让公公压在身上「操」着,想想都害羞。公公很喜欢把她压在身下
玩,除了阴茎没真正插入外,别的动作和真实性交一模一样。
公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让他带动的一前一后的动,不是她主动,
她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也没大配合他的。她的乳房也随着他激烈的「抽插」晃
动着,要是她没穿衣服的话,丰满的乳房就出现一波一波的乳浪了。
惜媛禁不住叫了两声,并不是舒服,只是感觉这动作太逼真了。公公见她呻
吟出声,兴奋的说,屄湿了吗,儿媳,让爸操的舒服吗。她没理他,她才不会配
合着回答他的问题呢。
公公玩了一会,阴茎还是硬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丝袜不是薄的,他这
样还不如她手给他撸的感觉明显。他对她说,上次在客厅她握着他的鸡巴贴着她
的脸,他感觉真舒服。明明是他按她的头,用鸡巴蹭她脸吧,她也不想和他解释。
他说他想再感觉一下。说着就挺着鸡巴向她脸上挪动,惜媛发现他要骑她脸
上,这样她在他身下可被动了,她本能的一下坐了起来。
但她坐起了,他却站起来,鸡巴还是对着她脸。这和过年时当时的情景一模
一样啊。只是上次是他鸡巴顶着裤子,家里还有人,生气别人进来。现在可就她
们两个人,还是这个沙发,不同的是他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眼着,就离她的脸几公
分。公公也没动,就这样僵持着,一滴清水正从大龟头的马眼渗出,就象六月的
杏顶着一颗露珠。
公公明显是想让她和他口交的,他偷看她自慰,她用手指插嘴里,他知道她
喜欢口交。他也不说话,就用大鸡巴在诱惑她,鸡巴离她这么近,强烈的男人气
息和阴茎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的气味冲击着她。公公可能以为,口交又不是真做
爱,没事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她认为嘴也是性器官,让他大鸡巴插进她
嘴里,也就是她同意插在她阴道里了。
惜媛可不同意,她就向后退缩,公公的鸡巴紧紧跟来,始终离她的脸几公分
距离。
她的头碰到她沙发的靠背,再也无法向后了。公公一只腿踩在沙发上,把着
她的头,向他的鸡巴慢慢贴进她的嘴唇,三分,二分,一分……她紧张的心跳加
快。
终于,他的大龟头贴在她的嘴唇上,那滴清水在她嘴唇上散开。公公把着她
的头向他鸡巴上按,龟头蹭着她那性感的双唇,他在挑战她的底线,好象在鼓励
她,张开嘴吧,含着大鸡巴享受吧。
口交得她主动,她不同意他没法进行的,她的嘴他亲她都不让,现在却在用
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现在她只要稍微吻着他的龟头,或装
做张嘴喘气,他的鸡巴就马上攻入她的嘴巴。
他不是得寸进尺,是她一点点在放松……
惜媛见公公这个样子,她伸手拨开了他的阴茎。口交就是性交,她怎么能轻
易给他口交呢,虽然她喜欢口交,也不是会为了口交而口交。
她拨开公公的阴茎,可是是用手握住了,她是半主动的,手握他鸡巴一是喜
欢摸,二是也阻止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离嘴太近了,不能不防。但他也把着她
头,鸡巴蹭她脸上了,他就是要的摩擦她脸的感觉,鸡巴就在她眼前这么近,以
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光这样他是不容易射精的,惜媛就用手套动着他的鸡巴,公公非常享受,他
看到她的手在给他撸鸡巴,他非常兴奋,因为阴茎离她的脸这么近,她没有太拒
绝的意思,他知道她接受这样了。
他把着她头,龟头偶尔摩擦着她的脸,她撸着他的阴茎,公公非常兴奋,她
了解男人的心理,这个姿势一定让他有一种她臣服在他的胯下的感觉。对于有些
男人来说,阴茎插入女人的嘴里应该更有征服的感觉。她觉得完全占有一个女人
的身体,至少要包括完成性交、口交、肛交,并且分别射精在里面,有的人把这
个叫做性爱中的三通。
一会就射她脸上了,正对着她脸射的,几乎是蹭她脸射的,也射她嘴唇上了,
射她满脸,眼睛上都是,是射好几股。她看到他射精,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当她
睁开眼睛时,看到公公的龟头上还涌出着精液,感觉眼皮上也挂着精液,她闻到
精液味道了,她抿着嘴唇,不然精液就渗到她嘴里了。
惜媛并不反感这种形式,她本来也喜欢口交,喜欢被颜射。
他想感受性交和口交,把她压身下,脸在他鸡巴下,虽然没有真正口交和性
交,可是进展到这种程度,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他说把她压在身下感觉真好。
她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多少有点刺激。被公公压在了身下。她能接受公公在她
脸上射精,可能她喜欢口交的原因吧,这次的进展太强了。
第605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5)
她公公这次非常兴奋,完事后公公看着她满脸的精液,激动的搂着她说太爱
你了,说只要能办到,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却成了她俩关
系的一个不小的转折点。
惜媛收拾干净后,沉默了很久,公公看她突然变得很冷,问她怎么了。她对
公公认真的说:「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公公愣了一下,忙说:「听你的,这次我是有点过了,下次一定注意。」
她接着说:「我不是指这一件事,我是说不要再有任何暧昧行为了,以后就
以正常的关系相处吧。」
公公出乎意料,吃惊的说:「为什么?我到底哪里错了?别开玩笑吓唬我了。」
惜媛说:「没什么,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告诉你一下,到此结束吧。」
公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的转变会突然这么快。只
有她心里知道,她从未停止过反思自己,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公公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把她玩到极致的同时,她也
知道再不会给他更多了。但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事态的发展更是出乎了
她的预料,当她自以为能控制征服他了的时候,她却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她自己
了,她知道该收了。
惜媛开始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也明
白和公公的关系不断突破,期间她给自己找了许多不同的理由,每当冷静时都觉
得那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所谓的征服,实在可笑至极。
如果非要说征服,现在虽然她基本已经征服了公公,但她想,如果她能在他
得到她就差仅仅一步之遥时,成功断了这种关系,可能才算真正完全征服了他。
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最近短时间内和公公行为的快速突破发展,不是在
加速她的沦陷,反而是上天在提醒她应该尽快了断她们的关系。
老子有一句话,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西方也有类似的谚语。人什么时候
都不应该自以为是、低估他人。利用别人的感情更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当初公公骚扰她是不对,但后来她的想法和做法也一定是错的。她利用他喜
欢她,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满足她近乎变态的心理,都是极不应该的。这
样下去对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她不想成为她讨厌的那种人。
公公对她的感情她确信是真的。他喜欢她并没有错,她完全理解,即使不被
世俗伦理所认可。
惜媛一直坚信人世间是有真爱的。记得有一段话,说的非常好:在这个世界
上,总有一些爱情是她们不能接受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她们不能理解的;总
有一些爱情是不能报以爱情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不能报以温情的;总有一些
爱情她们必须拒绝,但是没有任何爱情是她们可以嘲弄的。
对公公来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公公满怀希望的以为,得到她只是个时
间问题的时候,她突然提出的了断让他措手不及,彻底惊呆了。
对于惜媛来说,也是经过了多次的心理斗争,反复权衡决定的。以前她还想
过公公来时她再洗澡自慰给他看,还想着让他的手伸到她胸罩里摸她的奶子,阴
部。幻想过怎么才能让他偷看到她们做爱。甚至想会不会接受以后他在她嘴里射
精,阴茎不插嘴里。但是随着她们行为的快速升级,她的心理却感觉越来越不受
控制了,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怕有一天她会同意他真正和她做爱。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这样不仅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也包括她的老公、父母家人,甚
至亲戚朋友。
爱情,可以做自己,婚姻,却不能如此。爱情,是展示最真实的自她。婚姻,
却需要太多的自她改变。
有一句话说得好,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一过。但是她费尽力气想明白了
一些事情,却突然发现,对解决它们还是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她提出断了两年多
的暧昧关系,说说简单,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之后的一波三折还是令她始料不
及。
她提出了断关系后,公公还侥幸以为她说的不是真的,元宵节后,又来她家
一次,他还是要和她一起跳舞,要摸她,她拒绝了他。公公见她确实是来真的,
就说:「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么?我从没勉强你,从没想过伤害你,我
并不要求很多,哪怕仅仅是正常跳舞,我也是非常高兴。你知道这两年来我最大
的快乐是什么吗?就是每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想到我的生命里有你。你给了我最
大的希望,又亲手毁了它,这样对我不公平。」
惜媛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最初么,矫枉就必须过正,我也没想伤害你,
我也从没给你什么承诺,如果我让你误解了,就算我的错吧。」
于是他又开始苦苦求她,又说了很多动情的话,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见她
态度一直很坚决,后来他勉强答应了,也可以说无奈答应的,他说:「还是那句
话,听你的,只要你开心,谁让我喜欢你呢。」但明显看出来他神情非常沮丧。
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更多失控的情绪,说要回去了。她要起身送他时,他摆
了摆手,示意不用了。她感觉到他对她可能有点失望和生气。惜媛还是送他到了
门口。看到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习惯有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
有人去想如果失去会是什么模样。其实有时候不是别人不好了,而是她们的要求
变多了,习惯了得到,便忘记了感恩。
自从提出了断,惜媛就开始有意疏远公公了,两个来月和他没有联系,老公
提出一起去看他,她也都借故不去。也不闻不问公公的任何情况,她开始感觉已
经和他完全可以彻底断了这种暧昧关系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老公突然接到他弟弟的电话,说公公住院了,轻微脑出血。
她们连忙往医院赶,在车上她问老公,怎么突然会这样,老公说,元宵节过后不
久,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了,紧接着就天天头疼头晕,
去医院好几次了,血压一直降不下来。也不太去公司了,主要交给他们兄弟俩管
理,惜媛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老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特意告诉我,让我千万别告诉你。」
元宵节过后不久,那不正是她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么。想到这,惜媛真
的有点后悔和自责了。她开始有点怀疑以这种方式了断是不是太过绝情,如果循
序渐进的疏远是不是更容易让他不受伤害呢。
她虽然对他没有那种男女感情,但即使他这样对她,她还是一直很尊敬他的。
就凭他不勉强她,就值得她孝敬和尊敬,更不应该伤害他。其实喜欢一个人容易,
只要舍得给予。尊敬一个人却很难,要学会克制私欲。
公公应该是太喜欢她了,要光为性,不会这样意志消沉,不会这样病的厉害,
这次对他的打击非常严重,因为两年和她发生的一切,除了身体方面的,更多的
是和她的暧昧感情。这世界上最难熬的,并不是等爱的过程,而是等爱消失的过
程。
很快惜媛和老公就来到了医院。小叔子接她们到了公公的单人病房,看到公
公躺在病床上,双眼闭着,面容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从
小叔子口中得知,医生说由于出血量很少,过来又非常及时,治愈后应该不会有
什么后遗症。但要控制好血压,合理饮食,适当运动,别受刺激,以免复发。她
终于放下了心,庆幸没有出现她想到的最坏结果。
未来的一周,除了在医院请的护工,老公和他弟弟也时常轮流过来护理。一
天中午,公公给惜媛打电话,让她自己过去一下,说有事和她说。她赶紧去了,
公公自己在病房里,看到她非常高兴,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紧接着就低声对她说:
「还记得我答应给你的那部分股份么,我近期打算让我的律师联系你,正式转赠
给你,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只要签字即可。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期间我有
什么不测,也会以遗嘱的形式立即生效。」
惜媛听到这里,惊愕万分,连忙说:「爸这么点小毛病,为什么这么说,再
说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要的。」
公公说:「时不我待呀,那天我晕倒的刹那,我真实的感到了死神的来临,
还好老天让我有机会没变成空口许诺,有负于你的人。」
惜媛说:「千万不要这么悲观,那些股份我是不会要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
是为了那些。你没负我,你因为我而得病,应该是我负你才对。」
第606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6)
公公摆了摆手说:「医生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就是我的命,我不怕死,
我一大把年纪了,该享受的都有过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了。哀莫大于心死,没
有你,我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如果没有了我,能让你更快乐,我就更没什
么牵挂了。」
惜媛心中猛地一颤,万没想到公公竟会情深至此。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公公又拉着她的手接着说:「有一首诗大意是,一个
人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为了一个人忘了自己的一切,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
拥有,不求说你爱我,只求能遇到你。以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扯淡,遇到了你我才
彻底相信了,虽然明白的有点晚,可是我不但遇到了你,你还给了我这么多,上
天对我不薄啊。别怪我酸呀,前段时间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呀。不要哭,什
么时候都别忘了开心。」听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惜媛安慰几句,就告辞了,说有时间再过来看他,她怕再呆一会就会忍不住
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回去的路上,情不自禁的想起和公公相处两年多的点点滴滴,
五味杂陈。
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连他自己都不行。公公对她的感情应该
就是这种吧,而她却从没真正在乎过他。其实他不一定真正了解她,公公自己也
说过他人近暮年,阅人无数,却一直看不透她,觉得她始终是一个迷。可能是因
为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打开心扉的人,特别是和公公这种特殊的关系。
惜媛自认为挺了解公公的。公公很坚强,平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
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才会天真的像个孩子。不管有没有人,见到她都是满脸的
笑容。她心情好他才心情好,她心情不好时,他就关心的问她,她不说他也不追
问,只是静静的安慰她。她对他不好时,她穿的再性感,他也无心欣赏,也没有
性的冲动,只是一个劲的认错。她对他好时,他就和她有说不完的话,没话也找
话和她说,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人文艺术,识人处事,休闲娱乐等等,他学识
渊博,见解独到,她有时也受益匪浅。他还偶尔给她推荐一些好书。她一般对他
话很少,但只要她说的,他都愿意听。哪怕一个字,一个表情他都开心的不得了。
就她俩时,她洗澡时,他也在外面和她聊天,有话没话的问她。她在房间休
息时,她锁着门不认他进来,他也在门外和她说着话,她说要睡觉了,他虽然不
说话了,但还在门外走来走去。
有时公公给她发短信,说那么多,问了那么多,她一个字也没回,可是他从
不生气,从不问她为什么不回复他的话。
她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支持她。看到她和别人跳舞,他不吃醋,还说
喜欢看她跳舞,真美。他知道,她不随便,没有情人。
说真的,如果抛开公媳关系,这样痴心对她的,除了前男友就是公公了。她
的前前男友也喜欢她,可是他对她不信任和怀疑。老公也这样,以为他自己偷情,
就也怀疑她,查她手机,约束控制她,她和别人正常跳舞他也吃醋。
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
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惜媛知道,她无论做什么决定,公公只会伤心,不会生气。但她坚持了内心
的高傲,却令公公感到心死,这不是她想要的,和公公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一个
人的错,就算对错暂且不论,至少她也不会故意伤害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人。于
是她开始怀疑和公公快刀斩乱麻的了断方式,开始考虑应该有一个缓冲,至少在
他康复之前。
成功与高贵绝不是战胜别人、优于别人,应该是超越自己、改变自己。她一
直认为人生最重要的品质应该是善良,它是其它一切素质和修养的基础。
当时在病床前惜媛安慰公公几句就离开了,她怕再呆下去会让她说出让她后
悔的话。当时气氛太感动人了,她怕一时冲动说和他好什么的,话说了就不好收
回来了,她不想轻易承诺什么。欺骗比拒绝伤害更大。
文龙和翁俪虹听了惜媛的讲述,除了深切感受到惜媛和公公的那份禁忌感情
之外,也联想到自己两人的不伦禁忌,不由得越发珍惜眼前人,掀起一轮新的翻
云覆雨。
两人云散雨收之后,终于等来了那个重要的电话,其实,他们这几天休养生
息养精蓄锐,都是在为致命一击做准备。
经过这些天的养伤,章小前已经拆线可以出院了,万幸没有骨折颈椎腰椎受
伤,基本上是一些硬伤,所以更多还是要靠出院回家之后的休养,可惜他出院之
后暂时不能回家了,因为缓刑期间又强奸未遂,所以要直接送到看守所等待再次
审判。
这对于孟岚来说无异于晴空霹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再次被审判,这种
从天堂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不是正常人能够面对的,所以她才要求章志和章志刚
兄弟这次必须做出反应,必须救出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罪了。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孟岚的家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
些警察是接受四海市的委派,前来为孟岚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章家
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再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
们的报告后,孟岚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
竟章小前身上流的是章家的血,章志刚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1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
时刻任何情况下,孟岚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
子,搭救儿子获得自由,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
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
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
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
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
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
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
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
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
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
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
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
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
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孟岚更加
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
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
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30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
不过孟岚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
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章志刚和章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
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章太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伦的站起来道,他
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孟岚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
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伦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
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孟岚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四海市0号蓝牌
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
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
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
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
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第607章:孟岚(5)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
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孟岚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
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伦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
开的车窗玻璃,孟岚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
孟岚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帝都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
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
是比较少见的,所以孟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孟岚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这是通往帝都市看守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章小前被转到看
守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章小前差不多的男
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
被送往看守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伦告诉她,
这儿接头的是四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
不过,当贾伦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
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
章小前,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小前差太多了,能行吗?」孟岚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
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
了看贾伦,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看守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
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伦说得头头是道,他
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孟岚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
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伦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孟岚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
住贾伦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
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伦不紧不慢的说
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伦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孟岚都找不出毛病,她
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伦,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
好提拔你们。」
贾伦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孟岚心
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
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伦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
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孟岚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
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
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孟岚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
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孟岚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
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
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伦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
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
样子,看得孟岚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
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
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伦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章小前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孟岚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战战巍
巍哆哆嗦嗦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小前。」看到儿子走了过来,孟岚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章小前也激
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孟岚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
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除了关节脱位之外都是一些硬伤,这些天脑震荡和肾损伤也恢复的差不
多了,只是双腿双手关节复位之后仍需慢慢休养,但章小前自从被文龙暴打后便
心神不宁噩梦不断,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
但碰到真正的狠角色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从天堂到地狱,缓刑出
来以为回到天堂,结果被暴打受伤,又要起诉重申,顿时又从天堂跌落地狱,后
来也不允许孟岚探望护理了,章小前一个人在医院这些天也是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地,在病房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这些天饮食远不如家中
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出院之后要直接押送到看守所,所
以头发被理得很短,穿上囚衣,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孟岚更是好多天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
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
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
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
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伤好了吗?手好了吗?腿好了吗?
走路好像还有点不稳当?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章小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
流泪边哭诉在医院里面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
听在孟岚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
骂医大附院、看守所和文龙翁俪虹,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
伦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
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伦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章小前正陶醉于孟岚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
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孟岚注
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
个替身?」
「什么替身?」章小前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孟岚怎么也没想到,儿子
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看守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
章小前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孟岚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
般跳了起来。
此刻孟岚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
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
氛,孟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孟岚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伦,质问他为什么
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
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孟岚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帝都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孟岚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
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孟岚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孟岚暗骂了一句,
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
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第608章:孟岚(6)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
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看上去
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健康,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
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
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孟岚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
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
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孟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
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伦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
现在贾伦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孟岚总觉
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孟岚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
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孟岚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
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孟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
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孟岚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
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小前快跑,他们
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孟岚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
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
子能够逃脱。
可惜,章小前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到缓刑
释放的惊喜狂妄,再到暴打起诉重申的落差折磨,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
钝和懦弱起来,虽然孟岚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
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再加上刚刚出院腿脚关节并没有恢复到
可以奔跑的地步,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
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孟岚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
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
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
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
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
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孟岚。
孟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瘸男人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
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小前,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章小前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拼命挪动着
刚刚恢复关节的伤腿跑动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瘸男人好
像也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比章小前快多了,好像奔跑起来一
点都不瘸了,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章小前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章小前背后一
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
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章
小前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
泥,等瘸男人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
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瘸男人抓了回来,孟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
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
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孟岚隐隐约约中觉
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
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孟岚有些失望。
章小前被瘸男人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
瘸男人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
脸,被瘸男人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孟岚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
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孟岚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
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
「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孟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
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前夫章志和是四海市副市长,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
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孟岚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
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
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
孟岚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
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孟岚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
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伦到章志和章志刚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
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孟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
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孟岚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
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伦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
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伦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
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伦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
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孟老师亲近亲近罢了。」
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孟岚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孟岚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
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瘸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
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
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
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
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
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
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
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章小前绑了个结结实实,章小前不知是被吓到了
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孟岚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
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帝都已经秋意甚浓,
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
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孟岚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
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章小前从泥地里提
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孟岚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
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
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
昂贵,孟岚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
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第609章:孟岚(7)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章小前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
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
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孟岚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
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孟岚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西北风吹在赤裸
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
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孟岚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
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
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
的那个人。
「啊——」孟岚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
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
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
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孟岚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孟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
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孟
岚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孟岚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
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孟岚不仅心中一阵发毛,
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
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
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孟岚脚上。
孟岚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
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
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
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孟
岚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孟岚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
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毕竟父亲就是长港集团的老总,后来嫁
给章志和,长港集团越做越大,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
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
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
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
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
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孟岚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
令孟岚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
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搅动了几下,孟岚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孟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章志和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
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孟岚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
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孟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娶你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是为
了长港集团而已,假离婚被孙颖姗鸠占鹊巢,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前夫弃
如敝履,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孟
岚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
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
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章志和的现任妻子孙颖姗不屑了解的样子,
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
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
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
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孟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
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套着一具假肢,
可却是套在腿外的,那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
那关节奇大的假肢,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
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
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孟岚咬着嘴唇哀求道,
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
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孟岚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
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孟岚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
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孟岚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
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
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孟岚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
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孟岚一
般。
但孟岚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
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
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
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第610章:孟岚(8)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孟岚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
章志和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
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
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直到儿子被文龙暴打,
在医院被文龙威胁强奸,才失身给文龙,居然三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才过了多少日子,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
和儿子之外的男人再次侵入了,虽然孟岚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
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
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
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孟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
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章小前这时
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
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
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
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孟岚口中时高时
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孟岚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
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
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
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
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
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
难言的阴影。
「孟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
人边说着,边抱着孟岚向前移动,孟岚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
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孟岚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
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
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
动作。
孟岚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
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孟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
让孟岚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
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
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
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
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孟岚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
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
接受不了,孟岚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
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
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
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
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
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孟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孟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孟岚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
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
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
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
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
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孟岚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
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孟
岚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
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
更为淫靡,孟岚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
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
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
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小前,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孟岚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
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
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
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章小前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
在孟岚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孟岚这才
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
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章小前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孟岚的手,
孟岚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章小前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孟岚化着精致妆
容的脸颊上。
孟岚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小前,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
妈妈。」
章小前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
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
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孟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
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一手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
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
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孟岚怔
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第611章:孟岚(9)
孟岚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孟岚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孟岚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孟岚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孟岚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孟岚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孟岚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孟岚的下身,以及章小前跪在地上
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孟岚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孟岚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孟岚口
中呻吟不止。
孟岚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孟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孟岚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孟岚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孟岚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章小前
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孟岚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
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
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
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孟岚体内的分泌物,他
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章小前,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
除了时不时嘲讽孟岚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章小前,又看了看高
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
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章小前走去。
章小前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
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
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
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
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章小前,所以
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章小前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
章小前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章小前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
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
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
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章小前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
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
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章小
前,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杰子?」章小前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
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杰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章小前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
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章小前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
一块,章小前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
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杰子只好走到了章小前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章小前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
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章小前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
己的屁股离杰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杰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
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章小前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
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杰子见到章小前
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章小前
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章小前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杰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章小前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
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
法挽回了,杰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
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第612章:孟岚(10)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杰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章小前的屁眼却从
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杰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
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章小前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杰子不可,还有
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
就不要想做人了。章小前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
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
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杰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四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章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杰子都是低章小前一等,只能望其马
首是瞻。再加上章小前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杰子只能任
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章小前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
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章小前强行占有了,他
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章小前的小弟。
杰子怎么也没想到,章小前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
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章小前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
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
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杰子更加兴
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
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孟岚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孟岚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孟岚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孟岚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孟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杰子见到孟岚,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孟岚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杰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孟岚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孟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孟岚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章小前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杰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龙儿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章小前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
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孟岚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孟岚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章小前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
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
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杰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杰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杰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杰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杰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章小前的肛门内,被这股
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章小前
背上,压得章小前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
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杰子从章小前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
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
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
使用了。
但章小前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
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杰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
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章小前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
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章小前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
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章小前的两腿之
间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第613章:孟岚(11)
这一切都被孟岚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孟岚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阵阵尖
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
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孟岚的胯部正对着章小前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
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章小前脸
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章小前已经痛得
嚎叫不止,孟岚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
章小前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孟岚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孟岚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孟岚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孟岚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
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
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
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
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孟岚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孟岚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孟岚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
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孟岚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章小前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
在他身上的孟岚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
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
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章小前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帝都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
的前面有一个瘸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所对
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年轻男子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西北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
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
像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
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
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第614章:翁老和文龙
孟岚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章小前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
lock18也被拿走,文龙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
四合院就跟帝都现存的那些没什么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
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
政治中心,要不是有翁俪虹这层关系存在,他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
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么
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
人员却提醒他,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文龙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
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
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文龙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
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文龙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
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
在这个帝都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帝都的秋日阳光和煦,像
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
息。
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
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
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
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这才
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他,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他却
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
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
「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文龙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
个装满水的白铁桶,他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他的动向。老人
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文龙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
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
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
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文龙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他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
因为他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
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
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
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
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这是文龙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在钟老的追悼会上只是见过一面,一见而过
罢了。翁老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
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
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他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
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
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陆文龙?」他打量了文龙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文龙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
眼睛。
他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文龙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
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
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文龙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他的冷静也超出
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
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文龙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
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文龙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
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
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他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
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
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文龙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
是轻率而又莽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
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西门家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应
该是那么简单。
「像西门家族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四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
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文龙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东明的一番布置,
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精细了,没想到丘大秘曹东明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
人眼中却是洞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他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
能性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网对
帝都市的监控,把丘大秘送至公海上,与四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文龙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
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
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色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他的反应之快,
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色。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回了些,文龙略
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么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
错的。虽然不是什么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腰在阳光下走上
几趟,他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他跟随者元方元霸元庆特种队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
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么猫着腰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
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他才直直腰,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
舒了口气。
第615章:翁老翁俪虹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色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
香槟色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满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
是很敏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吞
云吐雾起来。
文龙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他的
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他手中,他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
中一吸,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他有些动容道:「这是1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挺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
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翁俪虹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吸,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
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抽多了不好。嘿,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就
这么点爱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操。」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
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粗口,还是露出了军人本色。
老人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裤管向
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满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
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终都挺得笔直,口中吞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性跟
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感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
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文龙不
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他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阳下,无言
地吞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
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他熟到不
能再熟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性感,但却
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他转过身来,那个昨晚还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翁俪虹那张依旧娇艳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脱
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色绣金线
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唇上只是涂了淡淡
的唇蜜,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唇示人。只是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才会透出
一丝这些天来常有的郎情妾意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后很快又温柔孝顺的看向自己
的老父亲。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色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
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
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
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龙儿抽根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
去。」翁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
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吸多了对身体总是
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翁俪虹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
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翁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
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文龙注意到,翁俪虹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翁
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在翁俪虹的引导之下,他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
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
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
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
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
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肉、麻婆豆腐等,但
却烹制得极为精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翁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俪虹抬了抬头问
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俪虹一直耿耿于怀的
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翁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
得到了巩固,从翁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
翁俪虹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
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文龙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翁老大手一挥,他忙拿起酒杯
与之轻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文龙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他们
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翁俪虹却出人意料地在父亲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
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
的他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文龙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
的热辣感,文龙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
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文龙的酒量长进还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
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他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他干杯,看他一
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翁俪虹在一
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文龙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翁俪虹身上。两人相
处这半个多月以来,翁俪虹越来越美艳,而且她的体态也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
往日更为白皙,应该是得到充分疼爱浇灌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
动人的光泽,令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翁俪虹显得比往日里与他在一起时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他们两个说话,
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他,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
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
偶尔不经意间在文龙脸上扫过,娇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翁俪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吕军噩耗之后
那段时间那么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时那么热情奔放,变得比往日里平
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翁俪虹身
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
茅台已经过半,翁俪虹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么,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翁老虽然一
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
人了。
「哈哈,来,龙儿,咱们干了。」
翁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文龙也没有其他招数,
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翁俪虹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翁老的性格
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
决不罢休,所以翁俪虹只好连连朝他使眼色。
文龙见翁俪虹眼中露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露面以来,她总
算是敢正眼看他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翁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
上著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翁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
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第616章:翁老点破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他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
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他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
过,从另一个角度想,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帝王也好,元首也罢,要夺取政权,
建立国家,巩固政权,抵御外侮,维护主权,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
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近现代以来,西方一方面是在吃工业革命的巨大红利,
另一方面更多是靠侵略掠夺别国的财富,西方具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可是因为他
们成为发达国家,而占据和拥有不容置疑的话语权,所以东方南方发展中国家才
不得不面对西方高人一等而且冠冕堂皇的美化殖民美化侵略,改头换面美白成民
主自由人权的所谓宣传。直到他们遭遇到东方的真正崛起,直到他们所谓的价值
观更多成为搅乱世界的骗术,直到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逐渐丧失,他们才会重
新审视那段历史,重新正视那些军人,那些让西方人重新认识和评价东方的铁血
军人!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文龙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翁俪虹身
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
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
虽然没有戴什么华贵的饰物,但那精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他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翁俪虹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昨天那般给
予热烈的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
向他这边瞄上一眼,在他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
之色。
为了不让翁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他给消灭的,翁老看到酒瓶已
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文龙和翁俪虹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么的撤
下去后,翁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翁俪虹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
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他放慢脚步,陪着
翁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径上,翁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
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
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俪虹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么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
疼爱的孩子。」翁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文龙有些吃惊。
不过,翁俪虹都是年近四旬的熟女了,翁老还一口一个「小俪虹」的,听在
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他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文龙倒无需翁老提醒,因为翁俪虹狂野的那一面他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
昨晚还被她百般折腾。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翁老突然长长
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么会,俪虹阿姨很孝顺的。」文龙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
他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翁俪虹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
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西北风带着凉意,
翁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文龙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
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挺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感情,现
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翁老谈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
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俪虹她娘,我那时候真是爱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
的时候,看到俪虹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翁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
保持冷静无波,但文龙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日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
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
是难为她了。」
翁老的话让文龙颇为尴尬,因为他早就已经从翁俪虹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
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翁老并没有在意文龙,
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翁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
伤,却又像是在回忆思索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
还不是寻常事,用的着那么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翁老他总
算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却变得激烈许多。
虽然他对翁老的言论并不认可,但并他没有出口反驳,人的价值观你很难去
改变的,何况翁老还是个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军人,与他同级别的大人物里,
结婚离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自有他们的价值观,作为晚辈他
们很难站在现在的立场对其评价。历史的人或事,应该放在历史当时的环境之中
去评价,而不是也不能用现在的立场和思维去评价。
一阵冰凉的西北风迎面吹来,文龙不禁缩了缩脖子,但翁老却浑然不觉般迎
着风走着,嘴里没有停歇地一直说了下去。
「我十八岁离家出走闹革命,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家里多,老大完全就是育
婴员带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亲。他不爱掺合我的事,我也不去强迫他,这小子
现在搞科研搞得很出色,不错。」
翁老说起他的家事,开始走出回忆中的伤感情绪,一副谈兴十足的样子,我
只好耐心听下去。
「小娘给我生了俩小子,年龄跟你差不多,不过可比你娇气多了,一点军人
样子都没有,根本就吃不了什么苦。我本来安排好让他们去部队历练一下,可俩
小子都不愿意去,只想着开公司潇洒花钱,不成器!」说到此处,翁老又是爆出
了一串咳嗦,文龙忙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这才好转些。
「小俪虹从小最得我宠爱,她的性格脾气颇像我年轻时候,虽然因为她娘的
事情闹了矛盾,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这几个娃娃里,只有她最出挑了。」翁
老一提到自己女儿,声音里都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不过,小俪虹毕竟是个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现在忙
着管她姥爷家的产业,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百年之后,姓翁的如果没人能撑起
这个家族,到时候子孙后代可是要任人摆弄喽。」翁老摇了摇头,语气里透露着
一股悲伤,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后的事情般。
「翁老你过虑了,你战功显赫,旧部亲友满天下,谁不敢卖你面子啊。」文
龙忙出言安慰道,但自己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答案,政治上只讲究利益得失,血缘
和友谊并不是那么可靠。
「呵呵,那是我还活着。」果然,翁老冷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龙儿
啊,我告诉你,人活着才是面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算了,越往上层越是这样。何
况我只是有点老了,就有人敢蹬鼻子上脸欺负我家小俪虹了,他们找死就只能让
他们去死!」翁老这番话,听得文龙哑口无言,这个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征战与斗
争,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蕴含了无数人的鲜血与眼泪。
「这个世界再怎么变,还是得靠男人撑起来,家族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将来
会被人揪着打呀。」
文龙默然无语,翁老的话虽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说中了,不管是具体化的
国家也好,还是个人的小家庭,没有一个顶梁柱是很难维持的。只不过,他还没
搞清楚,翁老在他这么一个外人面前,坦率的谈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这个娃娃,年纪虽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翁老话锋一转,
突然又回到了文龙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文龙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谦虚地回道。
「呵呵,少拍马屁了。你的那套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比VIPS高上多少,
要没有准确的情报,你要想杀了某人还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翁老不慌不忙
地道来,他的语速极慢,但文龙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你……」文龙顿时停住了脚步,翁老这几句就像惊雷般在敲在他耳膜里,
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之前翁老已经显示了他对情况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说的
却令他意想不到。
第617章:傲然无惧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他的特种队身份,以及他与西门家族
联手所做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一直以为,与西门家族联手的行事是绝对
隐秘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可以知晓,但从翁老的话来看,这个结论显然
不靠谱。
「您怎么知道的?」文龙满怀忐忑不安地问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几个大鼓在敲着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闹,他虽然很怕得到
的答案,但又无法抑制内心中的疑团。
「哈哈,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翁老豪爽地一笑,
很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背后是谁,我应该怎么办?」他虽然让文龙不要多问,
但文龙却被激起了团团疑云。
其实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他心中,无论是西门,还是丘大秘,都也有神秘不可
测的感觉,有不少意外,更有不少巧合,这让文龙很是困惑。
「他们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擅自卷入斗争之中,目前已经被列
入黑名单,要是想好好活着,除了我之外再没人可以帮到你了,你父亲恐怕都自
身难保。」翁老双手插在军大衣的兜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冷峻肃穆起来,用
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文龙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自己不是不相信他
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穿上军装,听我的安排,从基层开始,一切都按我
的设计来办,我会让你继承和掌握我的资源。」翁老霍地转过身来,双目中射出
两道冷电锁住文龙,那强大的气场令他无处可躲,就连一根小指头都移动不了。
「您这样做,用意何在?」文龙越发诧异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翁老开出
来的方子居然会是这样,他所说的一切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他从未考虑
过这种可能。
「我家里这几个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来
保护家族。」翁老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伤感地道。
「我?可我跟您并无血缘关系,你为何信得过我?」文龙忍不住把心头的疑
问盘出。
「当然没这么简单,你首先得跟俪虹结婚,然后你们生下的男娃娃要姓翁,
将来这个家业也由他来继承。」翁老扬了扬下颚,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为什么是我?」文龙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反问道。
因为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翁老跟自己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就有将他招纳入门
下的打算,而且这意思还是要他入赘。
「首先,你让我想起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其次,
你的出身很清白,你父母都是聪明人;当然,俪虹对你的评价很高,这点也是很
重要的。」翁老对文龙没有立即答应的表现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不
快,用往常少见的耐心仔细解释道。当然了,老爷子还隐瞒了两点没有说出来,
一点是文龙现在身具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于一体,第二点就是龙贞集团的
庞大资产将来也是翁氏家族飞黄腾达的巨大支持!
文龙默然不语,并没有立刻回答翁老的提议,而是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过了半天,翁老见文龙没有回应,他颇有些意外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要考虑一下。」文龙张开口,简单地吐出几个字。
「考虑什么?」翁老那两道已经全白的浓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明显控制
不住怒火,语气中带着几丝焦躁。
「你不用顾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要按着步骤执行,不出十年左右,你
就可以跟那几家平起平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好像知道文龙的顾虑一般,
继续为文龙谋划道。
「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个女人的话,这个也不用你发愁。爷们大丈夫,谁没三
妻四妾的,俪虹也不是那么不懂事,你只要保证照顾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继
续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哈哈。」
翁老的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直白明显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够花这么大
气力来拉拢文龙,说明文龙在他眼中分量还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文龙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不仅不用担心西门家族的势大,自己与章家
的仇怨也能够轻松解决,更不用说坐拥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了,而且翁俪虹更是难
得的绝色美女。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应该立即答应才对,因为他找不出哪个理由来拒绝,
除了必须娶翁俪虹为妻这个条件之外,因为他已经有几个女人的婚约在身。不过,
照翁老的话来说,就算他娶了翁俪虹,也可以照样拥有白淑贞温雅娴许茹卿钟嫣
儿黄晓芙等人,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不知为何,文龙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而有些提不起精神,他
的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姨妈白淑贞,想起她穿着洁白鱼尾婚纱长
裙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的样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在他胯下辗转娇吟的样子,
她那白葱般纤手上戴着他送的珍珠婚戒说愿意时候的样子。
文龙完全可以答应翁老的条件,以姨妈白淑贞的性格也不会反对,她大多数
时候都会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默默无闻的为他奉献她的痴情与肉体,为他提供
一个可以倚靠的港湾,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当他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像塞了什么似得堵得慌,在那个简单而又
温馨的婚礼仪式上,他们俩所发的誓言一直回响在他脑海中,让他无暇去思考其
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块骨头哽在了喉咙口般,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
文龙的迟疑不决,显然已经引起了翁老的不悦,他那张岩石般的脸颊上阴云
越来越盛,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一般,他顿了顿拐杖,双眉一扬道:
「你还在迟疑什么,难道我翁家的女娃娃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俪虹是个难得的美人。」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心想这事情必须尽
早决断,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文龙沉吟再三,但还是以一种冷静而又沉着的语气说出:「谢谢翁老你如此
器重,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翁老静静地听完文龙的话,他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
着他,估计在他心中也感到纳闷吧,怎么也没料到有人会拒绝这么丰厚的一个条
件,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
要什么?」翁老的话里一半带着疑问,一半还是想要文龙回心转意。
除了姨妈白淑贞之外,文龙还没见过有人对他如此看重,但他却不得不拒绝
这个老人的好意。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
文龙略带傲气地沉声道,话里的决绝之意却溢于言表。
「哈哈,小小娃儿,那学来这臭脾气。」翁老不怒反笑,显然对文龙的答案
感到很可笑,但他的样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心。
「向您致敬,您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吗?」文龙微微一笑,表明心迹的同
时顺便稍稍捧了下翁老。
这句话显然让他很是受用,他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层层皱纹
像一头年迈的狮子,不过看着文龙的那双捕猎者的眼睛中却投射出几丝悲悯。
「小娃娃,老夫果然没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狮子缓缓地摇了
摇头,他的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感。
「可惜什么?」文龙不解地问道。
「你若是听我的话,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可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我
可是要提醒你,当你走出这个门后,再也没有谁会庇护你了,你如果这时候后悔,
还来得及。」翁老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文龙,这一刻他又恢复到那个指点江山的
大人物做派。
文龙当然明白翁老话里的意思,自己不同意他的条件,便等同于与翁家以及
帝都这一系的势力决裂,而之前他已经与四海章家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从此之
后,他和父亲陆家不但得独自面对南北两大派系的夹击,还有一个随时可能丢车
保帅杀人灭口的西门家族,这不啻于要同时与这三大势力为敌,而他们其中的任
意一支要对付他和父亲陆家的话,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有那么一瞬间,文龙差点要服软认输了,但当他想要启口的时候,脑子莫名
的又想起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玉容,以及她们那对温柔似水却略带忧伤的翦水秋
瞳,像是一阵暖流传遍全身般,他心中顿时鼓起了无尽的信心。
他是一家之主,但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南方在四海,他的女人们在
家中等着他,谁也不能阻止他回到她们身边。
那一瞬间他好些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力量,即便是九天诸佛、幽冥阎帝挡在他
面前,他也要佛挡杀佛、鬼挡杀鬼,一股狂傲之气涌到嘴边,脱口而出。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翁老没有再说什么,他面如止水地点点头,那对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
眼,然后举起拐杖,转身朝宅子内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背
影下,在青石板通道上拖出一条古怪的长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这
时候他才觉得他已经是那么老了。
第618章:纵横四海
一阵西北风吹来,文龙才觉得冰凉彻骨,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西装,跨过了
那扇深红色的大门。
夜色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刚来时那般干净整洁,不出他的预料,一个高挑的
倩影站在门口等着。
翁俪虹显然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那条橙色的爱马仕头巾再次裹在头上,
看不到那条漂亮的金黄辫子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那画着淡妆的脸蛋有些发
白,涂着淡淡唇蜜的双唇中不停地呵出白气,在月光下尤为楚楚可怜。
夜深秋凉,她在外头又披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宽宽的大袖子和蚕蛹状的
圆弧衣摆,完全笼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羊绒大衣的下摆露出雪纺裙角和两
截纤细优美的脚踝,她赤足穿着双米色小羊皮平底尖头鞋,鞋尖装饰着两条细带
子拼成的蝴蝶结。
「俪虹。」他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这个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荡起莫名
的情愫,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老爷子没难为你吧?」翁俪虹微微一笑道。
「嗯,还好,他很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文龙耸耸肩道。
「他应该跟你提那个条件了吧?」翁俪虹侧着头看着他,她的语气出乎意料
的轻松。
「嗯。」文龙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翁老的条件是要让他与翁
俪虹结婚,但却被他给拒绝了,现在面对着当事人,他实在无法开口道出实情。
「你当然是拒绝了?」翁俪虹的语气有些揶揄,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却盯着
他不放。
「是的,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却被翁俪虹摇手
给止住了。
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摇摇头道:「不用说太多,我明白的。」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是反对他这么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性
格,不管是谁这样要求你,无疑会被你拒绝的。可是爸爸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
见,而且……」
「而且,我心里也存着一点点的念想,或许你会答应也说不定。」翁俪虹轻
轻地道来,她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欣慰,那对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洁明亮,这
时候的她简直美极了。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文龙心头突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翁俪
虹虽然不着脂粉素颜示人,但她表现出那种纤弱敏感的女性特质,却让他心神荡
漾。
一只带着凉意的纤手捂在了他嘴上,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翁俪虹已经
走到了他面前,她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柔柔道:「不用说太多,如果我们真
的有缘的话,或许日后还会相见的。」
文龙心头霍得一惊,抓住那只冰凉的纤手,皱眉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
意思?」
翁俪虹低垂下头,她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轻声道:「我明天就走了,回马
来西亚。」
「你还会回来吗?」文龙心中一颤,追问道。
「说不准,也许会在那里住一段,也许就永远定居那儿了。小天暂时交给他
爷爷奶奶抚养,等我那边安定下来,再回来接他。」翁俪虹摇摇头,她的语气很
是轻柔,但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俪虹干妈,我会想你的。」文龙不能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嗅着她
发端传来的香气,喃喃自语道。
「我可未必,你这个狠心的小鬼。」翁俪虹略带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接下
来她却抬头吻在了他的嘴上。
他们毫无空隙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由于脚下穿着平底鞋的缘故,翁俪虹要
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他,他们俩在冷津津的冬夜月色下相拥着,相互交换着舌尖,
温柔地舌吻着,沉浸在这略带离情别意的氛围中。
这一吻与以往都不相同,他们之间没有那种热火燎原的肉欲,也没有那种缠
绵不休的激情,倒像是一对相知多年的朋友与情人般,彼此通过唇舌和体温倾诉
着离别之意。
直到因为接吻过长导致呼吸困难,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唇,
翁俪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
无比,让他呆呆地看了许久。
翁俪虹也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她突然又扑入他的怀中,这回她的动作可比先
前热烈多了,简直就是抱着他脑袋啃个没完,双唇和长舌就像往日一般狂野十足,
不过这种激情没有延续多久,她突然齿关一闭。
「啊。」文龙突然感到嘴唇上一阵刺疼,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推,翁俪虹
向后退了一步,她脸上挂着无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却是娇滴滴道:「小坏蛋,你
就是想忘记我也不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屋内,那两条极致的大长腿在大衣下方轻盈摆动着,她
的步伐一点都不张扬,但却充满了难言的诱惑与妩媚。
看着翁俪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青砖墙后,文龙只是呆呆地站在冰凉的夜风中,
嘴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齿痕和她唇舌的温香,心中却不知是忧是喜。
白淑贞特地飞来帝都,陪同许茹卿钟嫣儿母女还有文龙一起回四海市,一来
是父亲已经开始摘掉氧气罩,开始吃流食,父亲昏迷后,一直再打营养点滴,第
一次吃流食后,父亲还是吃了不少。白素贞白淑贞姐妹这才大放宽心,每次白颖
明「埋怨」他的时候,他都会微笑的对着儿子,就是不解释,也不回答,但是父
亲的气色好了很多。吃过东西后,白颖明搀扶着父亲,在地上慢慢的行走,虽然
走的很慢,但是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所以白淑贞可以放心飞来帝都,二来是得知了孟岚章小前母子受到惩罚的消
息,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从文龙那里获悉丈夫胡立群车祸罹难正是章志和派人所
为,如今孟岚母子受到报应,章志和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也为闺蜜许茹卿高兴,不来帝都接她们一起回去,都对不起此时的美好心情。当
然了,防范敌人报复性反扑也在情理之中,以此考量,也必须尽快接文龙他们回
去苏曼州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段时间,白颖明晚上都会赶过来陪伴父亲,也确实找不到理由晚上不来。
父亲醒过来,他很清醒,他珍惜上天给自己这个难得的机会,父亲大难不死,这
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父亲早点康复。
又过了5天,医生说父亲可以出院了,已经没有大碍,回家调养即可,继续
住院花费大量的住院费,已经没有必要,同时医院病房紧张,需要把VIP病房
腾出来。就这样,经过与大姐白素贞协商之后,白颖明和小颖欢天喜地的把父亲
接回了家里……
把父亲安置在他的卧室中,床头柜上摆了各式各样的药物,父亲的身体只能
靠时间来慢慢调理。父亲的气色越来越好,只是白颖明在的时候,他仍然有些不
敢面对邬珺梅……
重新登上那架久违的空客A320,文龙的心情却如来时一般沉重,当然两
者之间并不是完全地一致。来时,他最担忧的是许茹卿的处境,以及她对他们之
间关系的态度;而归去时,他依然担忧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女人却
扩大到了三个,还有一个虽然已经离他远去,但却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
痕迹。
如果是半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罢了,那时候的自己青春得意,早就习惯那种学
习与青春作伴的生活。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那么洒脱了。他已经不再是无忧无
虑的小男孩,他的生活里开始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牵挂他的人,她们身上寄托
着他对生活的正面憧憬,他爱她们,也需要她们,所以他必须保护好她们。但他
真的能够做到这点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大脑条件反射般避开了去。
他不敢去想象,他宁愿相信自己可以的。
「文龙……」一声轻微的嘟囔在耳边响起。
文龙心知那是钟嫣儿声音,但却没有急着移动身子,因为美女姐姐的臻首正
撂在他的肩膀上。她上飞机不久后,他就开始履行人肉枕头的职责了,他轻轻地
侧了侧头,看着那张芙蓉春睡般的小脸蛋。
她柔顺光滑的黑发像一匹绸缎般铺在他的肩上,身上淡淡的美女清香不断扑
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合得紧紧的,嫣红的小嘴微微翕动,好像在说着
什么梦话般。他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她的梦中少不了他的存
在。
头等舱里的旅客们大多闭目休息,所以文龙可以收到前排那两位熟年美妇人
的窃窃私语。白淑贞与许茹卿之间的关系修复得很好,远超出他的预料之外,可
能他对女人之间的友谊并不太了解吧。随着形势的转好,她们好像已经将之前的
不快与隔阂抛开了,两人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还是那么地亲密有爱。
第619章:章志和被捕
身为女人,她们谈话的内容自然离不开时尚、保养等,但偶尔也会把话题移
到子女身上来,她们对彼此与他的瓜葛都很了然,但却像是有默契般避开了这点,
把话题集中在文龙与钟嫣儿身上。按照白淑贞的意思是,他们俩越早办事情越好,
最好就是回四海后就举行婚礼;而许茹卿显得谨慎些,她认为他们应该先出国,
操办礼节之类的可以缓一缓。
文龙静静地听着两个美妇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喜悦,这两
个女人虽然都与他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恋,而且姨妈白淑贞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但
在事关下一代幸福的选择上,却是如出一辙地志向一致,一切都是从他与钟嫣儿
的幸福出发。能够拥有这两个出色女人的爱,应该算是老天爷在补偿他之前所吃
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在钟嫣儿滑如凝脂的脸蛋上亲了下,美女姐姐并未当即
醒过来,但她好像在睡梦中有所察觉般,嘴角泛出一丝甜甜的微笑。他伸手将毯
子再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斜倚着的整个身子,心中却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前方有
多少的困难险阻,他都要保护好这三个女人。
在完成帝都此行的目的之后,姨妈白淑贞又专程飞来接他,文龙没有再多做
逗留,立马打道回府,当然此行少不了要带上许茹卿母女,因为帝都已经没有值
得她们停留的理由了,他们与章家的斗争也告一段落。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文龙的谋划当中,章小前与孟岚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据许茹卿的信息源得知,他交给帝都的那份名单终于开始奇效了,高层内部已
经对章志和一案取得了共识,中察委将会在近期内采取措施,章志和的命运已经
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当海浦机场的建筑物在下方变得清晰起来,飞机缓缓地放下轮胎,开
始在机道上滑行时,他的心情不敢说毫无挂虑,但起码是轻松了不少。
绿灯亮起,文龙轻声地叫醒钟嫣儿,大家一起收拾好行李后,却发现乘务长
站在了舱门口。她双手交叉摆在腰间,满脸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从机
场方面得到的通知,飞机暂时尚不能下客,请大家先在机上稍等片刻。」
她的话音刚落,便招惹来乘客们一致的不满。因为飞机在滑行过程中一切都
是好好的,机场外面的天气也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尽快让乘客下机,怎么会不能
下客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我们航空公司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整个机
场的航班都被暂停了,我们也很无奈。」
乘务长是个年近40左右的高个女子,有一张温柔娴淑的方脸,讲起话来也
委婉动听。她很耐心地为我们做着解释,虽然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
种低调的态度却赢得了部分乘客的谅解。
头等舱里的客人生气虽生气,但他们毕竟素质比较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就
算了。后面的经济舱乘客可没这么好打发,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办,可是
受不起这种耽搁,当场就有几个刺头儿站起来,大喇喇地质问空姐,几个年轻的
空姐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还有人被乘客骂得当场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乘务长
亲自出面,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与安抚,并承诺给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时,再附赠旅
程积分返点,这才平息了那些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是乘务长的安抚,还是航空公司附赠的礼物起了作用,经济舱的声浪
渐渐降低了下来,头等舱里的客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着急的干脆重新
盖上毯子睡了起来。
飞机延误了,钟嫣儿与白淑贞倒没什么,她们又没有什么急事要赶路,只要
有文龙在身边就满足了。文龙和许茹卿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这次
延误事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澜。文龙不清楚许茹卿是
怎么想的,但他不禁有些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什么?难道有人要对他下手了吗?
对方是谁?章家,翁老,甚至是西门?
文龙警惕地观察了下机舱,乘务长和空姐们正忙碌地分发着食物和饮料,驾
驶舱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气氛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杀意,经济舱内时不时
传来乘客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喧闹但井井有条,可见这名乘务长的应急
管理能力。
许茹卿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随意走动一般,不经意地走到乘务长身
边,摆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与其攀谈了起来。乘务长早就认出来这位苏曼州卫
视台的当家花旦,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许茹卿高贵的气质,而又平易近
人毫无架子,很快就博得了乘务长的好感,看她们交流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文龙转过头,凑到窗边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了登机口,但相连的通道
却没有架起来。飞机左侧的场地上空荡荡的,说明自他们之后就没有新的飞机降
落了;而右侧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机,从机身标识来看有南航、国航、亚航、
美航、汉莎等,看起来它们的情况跟他们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没有连接到登机
口,看来被限制下客的不仅是这架飞机。
他松了口气,从这点来看,机场的行为并不是针对他们的。只不过,又有一
个疑问涌上心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将整个机场封锁住,这里面
到底有什么预谋?他们想对付谁?
这个问题在文龙脑中萦绕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时
许茹卿走了回来,她手持着手机像是跟谁通话般,只看到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并
没有多说什么话。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肃穆地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站起身
来,装作帮忙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两人互相交谈了几句,他重新坐回位子上,但
脑海里再次掀起阵阵波澜。
从许茹卿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海浦机场在半个小时前接到上级的命令,
出于特殊原因必须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飞机一律更改航向,禁闭令的时间持续1
个小时。这种禁令虽然也有发过,但都是因为气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况
一条都对不上,所以乘务长也不清楚,这条禁闭令究竟是因何发出的。
但许茹卿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刚才打了个电话给帝都那边,通过在要害部门
的一位朋友得知,中察委打算在今天将从海外归国的章志和带走,根据他们掌握
的情报,章志和的私人飞机会在12点左右降落海浦机场,所以这一切的布置应
该是为章志和准备的。
文龙坐回了位子上,机舱内的乘客们各怀心事地等待着,但他的心思却不在
这里,而是怀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心思等着那架飞机的降落。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
该高兴才是,因为谋害姨父胡立群、陷害嫣儿姐的父亲钟鑫、姨妈白淑贞和许茹
卿两女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网了,但他不知为何却提不起精神来,这个结局来
得太快,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章志和一旦落入监察委手中,必将成为撬开四海市大局的一个支点,这个是
不以他个人意志与忠诚为转移的,据他所知,就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任何人乖乖
招供。而章志和要么不招供,要招供的话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为无论如何他都
免不了牢狱之灾,但如果四海市的那一派没有完全被打垮的话,他很有可能遭到
更大的报复。
当然,不管章志和怎么做,他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不过这样的行动,
肯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收集有关的证据,并逐步打掉四海市的爪牙,最终
才会对那只盘踞在国会的巨兽下手。而在这天来临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章志
和作为证物在严密保护下活着。
正当文龙思索期间,窗外终于出现了一架白色的支线客机,他认出这是庞巴
迪公司生产的挑战者850公务机,机身尾翼上有一个海鸥形状的蓝色数字「3」
标识,那是长港集团的LOGO,章志和果然是在这个时间降落此地,不知他是
否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牢狱之灾。
挑战者850开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13登机口,这一切都进行
得很顺利,因为整个空域和机场只为这一架飞机服务,支线客机不大的机身在机
场上变得很显眼。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正对着客机滑行方向闪动着什么。
文龙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闪动的灯光在靠近,那灯光移动的速度并不慢,
很快就可以认出是一排开着警灯的车队,他冷笑几声,中察委行动起来倒是挺张
扬的,丝毫不顾忌四海市的感受。
待挑战者850停好后,那排闪着警灯的车队正好将飞机围住,从车上跳下
来几十人,迅速守住了飞机的舱门口。文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身上穿
的好像是黑蓝色的警服,监察委的干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个个荷枪实弹的,看
上去这副做派,更像是部队。
第620章:雁鼎湖山庄
机场这边准备很充分,一辆登机摆渡车迅速地靠了上来,那伙黑制服迅速冲
了上去,几分钟后,他们从机上押下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男人,身
材黑黑瘦瘦的,头顶微秃,就算隔得太远看不清五官,但文龙仍然一眼就认出,
此人正是章志和。
章志和等人被塞入那几辆警车中,很快就随着车队的驶离消失在视线中,文
龙注意到,车队并没有从最近的13号登机口离开。
车队离开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道,机场方很快就解除了禁令,在乘务员
的积极配合下,多等了1个小时的乘客迅速地离开了机舱。
由于此行的行李颇多,他们出来时多花了一点时间,结果落到了最后,当文
龙与三位女伴走进13号登机口时,却发现门口出现了一点骚乱。
十来个中年男子被拦在了门口,他们大多身穿深色夹克衫,发型和外貌看上
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一看就带着鲜明的监察
干部特色,他们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
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说,监察干部行事都很谨慎,从来不对外张扬,但眼前的这伙人好像有
些不一样,他们显得很是激动,不少人都涨红了脖子,正在与机场的安保人员争
吵着什么,看上去颇为怪异。
「你们这样做,是要犯大错误的。」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领导模样的,
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着脸骂的是个中年胖子,一脸富态满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样的,看样
子应该是机场方的管理者,此刻正猫着腰一脸丧气地在陪不是,他嘴里低声下气
地道歉,一边用手帕擦着被不断冒汗中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都是我
们的失误,我们也是收到总局的禁令,按照程序办的。」
「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连督查组都敢拦,胆大包天了,四海市还要不要
中央管了。」大背头双眉一扬,大发雷霆道。
这几句话说得一群机场员工也是个个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那个胖子经理更
是面无血色,差点当场昏了过去,他几乎要跪下来磕头了。
文龙转头朝许茹卿看去,她正好也在看着他,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彼此都看
出对方心中所想,许茹卿的面色极为凝重,显然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这番停留,让另外两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淑贞还好些,钟嫣儿开始
不耐烦地催他了。他只好抛下这群监察干部,拉着行李一起走入电梯。
直到电梯开始缓缓下降,他还可以看到,那个胖子经理弯着腰,在大背头面
前不断赔礼道歉的身影。
「文龙,刚才那些人吵什么,你怎么那么关心。」
文龙的越野车刚驶出机场,钟嫣儿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看样子她对他先
前的举止十分好奇。
不过文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后视镜,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嘘」
了一声。
后排的座位上,许茹卿正在对着手机说什么,钟嫣儿看到母亲在讲电话,很
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但一对大眼睛还是充满期待地盯着他。
许茹卿刚一上车,就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了,文龙知道电话那一头肯定是曹
东明,这个时候,他也很期待从他那里获取最新的消息。
车开到了高架桥上,许茹卿的电话才打完,她合上手机,一对清澈美目中闪
烁着难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却十分冷静地道:「章志和被四海市警方带走了。」
「什么?」车内的另外两个女人都十分惊讶地叫了出来,只有文龙并不觉得
意外,之前他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据曹东明所提供的消息,昨天深夜里,四海市委突然紧急召开常委会议,几
个市委常委连夜从被窝中叫起,一直开到早上7点才结束。随后市公安局全员进
入紧急状态,并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队封锁了海浦机场以及附近的几条交通要道,
据说是要执行某项重要任务。只不过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出现在指挥位置上的章
志刚,今天却没有现身局里,而是在市委通过电话遥控指挥,而曹东明正好是这
次行动的副指挥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至许茹卿耳中。
「哈哈,这个姓章的也有今天,果然是报应呀。」钟嫣儿听完之后,十分兴
奋地鼓掌道。
在她看来,章志和被抓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动手的是哪一方。不过
白淑贞想的就比较深入点了,她有些不解地问道。
「四海市不是章志和的后台吗?怎么会抓他。」
「章志和在外面如何风光,放在四海市的大局里只是一个小卒罢了,现在他
已经过了河,没有回头路了。」许茹卿淡淡地道,她的话言简意赅,但却十分形
象地描绘了当前的形势。
看着白杨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了下许茹卿那句话的意思,并
从他目前掌握的情况推导出个概况。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中察委决定于今天采取行动,在海浦机场将章志和带走
并进行审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还是四海市神通广大,这个消息在昨天晚上
就传到了四海市的核心部门,当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争论,因为章志和虽然只
是个商人,但他的存在关系到许多人的政治安全,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很可
能连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章志刚是否有在常委会上为兄长力争,但最终章志和还是成为被牺牲
的对象,四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了机场,并且成功阻碍了中察委的行动,并赶
在他们下手之前带走了章志和。
四海市的行为可以说极为大胆,也极为冒险,但相比起让章志和落入他人手
中的后果,这种冒险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换成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招式了,四
海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这种胆大妄为的风格恰好印证了翁老对他们的评价。
现在章志和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管中察委对此行为有多大的不满,都无法
在四海市内将章志和带走,四海市最担心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只不过,落入四海市的网中对于章志和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章志和的
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这些人敢冒大不韪地在中察委面前抢人,摆
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章志和落入他们手中肯定凶多吉少,他们只要随
便找个什么理由就可以让其灭口,从而一了百了。
「不管怎么样,章志和总算完蛋了,他们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吗?」钟嫣
儿听完他的分析,眨巴着一对大眼睛道。
「我们总算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啦。」她边说着边伸了个懒腰,语气中流露
出按捺不住的轻松惬意。
后座上那两个女人并没有说话,她们的神情各异,许茹卿一脸凝重地似乎在
思索着什么,白淑贞玉脸上则似忧似喜地难以描述,文龙心中却还在默默地想着
那句话。
「我们真的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雁鼎湖山庄位于四海市的郊区,驱车不过2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难
得的安静。这里背靠着一个水库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绿的群山环绕,天然
而然地提供了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是一个休憩疗养的好地方。
所以建国后不久,这里就被辟为四海市总工会的疗养院,专门为劳动模范和
工人代表提供休养和娱乐服务,直至其改制前,雁鼎湖山庄在四海市的工人家庭
里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当时就跟现在的五星级大酒店一般,有机会到里面去
住一个晚上的话,回来可以在亲戚朋友那里炫耀好久的事。
只不过,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场上提供的高级休闲旅游场所越来越多,
各种星级酒店和度假山庄层出不穷,渐渐地雁鼎湖山庄便失去了原有高不可攀的
地位,工会和所办的疗养院也变得不合时宜起来。
由于需要疗养和适合疗养地对象越来越少,雁鼎湖山庄基本上空置在哪儿好
几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回并改变其用途,将其修缮成一座特别的监狱,名义上
是具备康复功能的医院,实际上专门容纳那些级别较高的经济罪犯,特别是因经
济问题入狱的前高官们。
虽然改变了用途,但雁鼎湖山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除了被封锁了的道路和
设在路口的几个岗亭之外,只有身穿制服的持枪狱警能够让人感受一丝紧张气氛,
而山庄内也并不是铁丝网林立,各种防范严格的模样,毕竟这里的罪犯都是有一
定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的刑期也并不是很长,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去搞越狱什么的。
顾名思义,整个山庄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上,水库蓄水形成的三个小岛提供了
天然的屏障,中间一个面积较大的岛,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小岛,三个岛上各自修
建了不同功能的建筑,岛与岛之间用浮桥相连,而想要离开岛屿到山庄外部,只
能通过摆渡的快艇,可以说安全密闭性极高。
第621章:许茹卿(55)
所以,雁鼎湖山庄的内部所做的改动并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疗养院结
构。只是将中心岛上用于住宿的小楼辟成牢房,专供那些高官囚犯们使用;西边
小岛上是食堂和员工宿舍,现在则充作狱方的办公用房;而靠东边的小岛上修建
了个很大的圆形建筑,暂时用作犯人会见的场所。
这里原本叫做工人俱乐部,里面有电影院、歌厅、舞厅以及棋牌等娱乐设施,
空间可以说是十分宽裕的,除了舞厅和歌厅被改建成探监室外,电影院倒是得到
了保留,狱方好像打算将其改建成犯人教育与集会的场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
到处都有施工的痕迹。
文龙斜倚在等候室的长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从这个
位置可以看到一湾平静无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桥在水上轻微地晃动着,时不时有
几只大雁从湖面上掠过,雁鼎湖山庄之名正是由此而来,每年到这个季节,大雁
们都会从北方迁徙回旋,这里较为温暖的气候提供了良好的繁育场所,他们在此
生育哺养后代,并候来年开春举家北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命就这样按照
自然的规律有序运行着。自从章志和的交易兑现后,在曹东明的暗中帮助下,钟
鑫被转到了这所特别的监狱服刑,相比起原来的蓝桥监狱,这里的环境与待遇要
更加优越些。而此刻章志和已经被四海市检察院所控制,再也没有办法对许茹卿
这方采取什么报复措施,可见一切都在朝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
所以回到四海市不久,许茹卿便要求前往探视钟鑫。文龙虽然并不支持,但
还是挺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这是身为人妻应作的事,虽然在他看来,经历了这么
多后,这对夫妻已经渐行渐远了,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已经逐渐取代
了狱中那个男人的位置。
不过,文龙还是一大早就驱车开了2个多小时,带着她们母女俩抵达这个僻
静的雁鼎湖山庄,而许茹卿已经单独进入会见室快1个小时了,他心中略略有些
不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这有点超出他的估计,也让他心里
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自从与钟嫣儿偷尝禁果后,他与许茹卿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许茹卿虽然表面
上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指责和阻止他们俩的意思,只是颇为隐晦地提醒他做好
安全措施,但却有意无意地减少了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让他没有机会与她重温
鸯梦。
当然,这段时间文龙也没有闲着,自己与钟嫣儿的感情越发地稳定,回到了
四海市这个熟悉的地方,钟嫣儿的工作也没有先前那么忙了,他们频频地约会,
足迹踏遍四海市的大街小巷,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那份甜蜜劲让白
淑贞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处,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扭头朝钟嫣儿那边瞧去。美女姐姐虽然是
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却依旧如小白杨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薄呢双排
扣廓形大衣,长长的西装领口露出白色针织衫的高领,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
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纤细长腿,那对得天独厚的大长腿裹在浅灰色裤袜内,脚踩
着双黑色小羊皮及踝尖头靴,浅浅的靴口装饰着一圈金线,衬托着她精巧圆润的
足踝无比诱人。
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绒线帽,尖尖的帽顶装饰着唱一个白色绒球,如瀑布般
的柔顺黑发从帽子下方披散至肩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钟嫣儿大半的脸颊,从侧
面只看到那乌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笔直的白玉琼鼻和粉红色的薄唇,她低头玩着
手中的iphone,长长的眼睫毛如同鸟儿的翅膀般扑动着,似乎已经沉浸在
屏幕上的内容中了。
文龙悄无声息地坐在了钟嫣儿身边,美女姐姐显然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直到
他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时,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那绸缎般的黑发滑落下,
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那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甜甜笑意,那对黑亮娇俏的大
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闪发亮的东西可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心醉。
「宝贝,在看什么呢?」文龙笑着问道。
「看新闻吖,章志和出了这么大的事,媒体上却没什么动静,你说奇怪不奇
怪?」
的确如此,虽然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但通过文龙与许茹卿的信息源可知,
他们对章志和近况的猜测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但这种劲爆的新闻,在媒体上却
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四海市市府官方发布消息说是免去章志和副市长职务,后面
再无任何解释,而长港集团官方发布的一条信息,说董事长章志和目前因病正在
休假,导致长港集团跟着波动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被市场所遗忘,一切安静得有
些异常。
不过在文龙看来,这些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章志和的被捕只是这场
巨浪下涌动的暗流,无论是吃了暗亏的帝都市,还是壮士断腕的四海市,都不会
就此罢休的,双方在此难得表现出的一致缄默,只是为了掩盖彼此的真正意图,
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章志和的被捕只是为这场针锋相对开了个头而已,但这个
头一开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听完他的分析后,钟嫣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对美目中满满地都是对他的崇敬爱慕之意,文龙心中不由得一动,俯身就想朝
那对粉红唇瓣吻去,没想到却被钟嫣儿用光滑纤细的手背挡住了。
文龙略微一愕,钟嫣儿伸出一只柔软细长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
黛眉很好看地皱了皱,嘟着小嘴道:「臭文龙,你又抽烟了。」
「好臭好臭,不准碰我。」美女姐姐薄怒轻嗔的神态尤为动人,但她的态度
却很是坚决。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钟嫣儿对他的生活习惯越发挑剔起来,特别是抽烟这个
问题上,她可是绝不妥协的。之前无论是白淑贞温雅娴还是许茹卿还是翁俪虹,
都没有对他这个毛病说过什么,但是在钟嫣儿眼中,这却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
必须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为他的一项甜蜜的烦恼。
「这个,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亲你,好不好。」文龙有些尴尬地摸了摸
头,腆着脸笑道。
「嗯,这还差不多。」钟嫣儿双目鼓溜溜地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顺手掏
出一片绿箭,塞在他张开的大口中。
文龙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等钟嫣儿的纤长白手伸过来的时候,在吞入口香糖
的同时,顺便含住了那两根细长的柔白嫩指,虽然钟嫣儿很快就抽了出来,但他
已经用双唇吸吮了一下,还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了舔涂着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坏蛋……」钟嫣儿受此偷袭,措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轻轻地惊叫。
「臭死了,你好讨厌吖!」美女姐姐忙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他的口
水里有毒一般,顺手还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美女姐姐的芊芊细手当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但文龙却借势往她身上靠去,把脑袋埋入她的颈间,磨蹭嗅着那沁人心扉的美女
姐姐体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坏蛋……呜呜」钟嫣儿极为怕痒,她一边忍着
笑意,一边拼命地推着想要躲闪文龙作恶的脑袋和大手,被他几下间弄得花枝乱
颤,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
不知是体力消耗的缘故,还是男女间身体摩擦的后果,钟嫣儿的玉体很快就
酥软了下来,她手中反抗的气力也微乎其微,最后当他搂住她的纤腰,俯首朝她
双唇吻下之时,钟嫣儿却不像之前那般抵触了,而是微闭星目,粉红的嘴角却轻
轻地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带些期待地等着他的双唇落下。
「咔咔咔」正当他们的双唇快要接触到一起时,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地声传
入耳内。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许茹卿已经娉娉婷婷地从探监室内走了出来。
许茹卿臂弯内挎着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款款地走来,她那一头柔顺
光滑的及肩秀发整齐地向后梳去,用一个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住,露出整个玉石
般光洁滑腻的额头。那张高贵冷艳的玉脸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让那两片
抿得紧紧的薄唇拥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两颗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缀在那纤巧的白
玉耳垂上,配合着她始终高昂的颀长脖颈和臻首,顾盼之间自带一种高不可攀的
光华。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绒翻领长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绒制
成,成熟大气的高素质裸色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斜斜的大翻领构成一个深浅适
中的V字领口,露出两截瘦瘦的优美锁骨,以及一小段白腻光滑的肌肤,那领口
的深浅令人不好判断,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条薰衣草紫色的小方
丝巾绕过那颀长白皙的脖颈,在颈侧松松地挽了个结,看上去即优雅又大方。
第622章:许茹卿(56)
一条两指宽的裸色呢料腰带从她腰间穿过并在右侧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那
腰带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摆长及膝盖,在不规则
的呢料裙摆下露出两截纤细颀长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内,
那丝袜光滑细腻就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牌子。她足下蹬着
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半包尖头鞋,纤柔如新月般的弯弯足弓在鞋侧隐约可见,
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大方的步伐。
「妈妈,爸爸怎么样了?」钟嫣儿见到母亲,瞬间已经将文龙抛之脑后,站
起身来问道。
文龙略带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汇聚到许茹卿身上。
许茹卿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不知为何地停顿了下,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
给难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强多了。」
好像生怕女儿再问什么般,许茹卿紧接着道:「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爸爸,
他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钟嫣儿不疑有他,她的确也很眷念父亲,所以忙点了点头,再看了文龙一眼,
便起身走进了会见区。
目送着钟嫣儿那两条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的长腿消失在铁窗后,文龙与许
茹卿重新坐回了长椅上。
自从离开帝都市后,他们还没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彼此都显得有些
生疏,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监狱,虽然由于装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缘故,墙
壁上的摄像头尚未启用,仅有的几个狱警也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并没有过多
地注意他们这边,但文龙与许茹卿之间却出现了反常的沉默。
文龙仔细欣赏着许茹卿得天独厚的侧脸,那犹如精工画笔描绘出的轮廓充满
了灵气,那张一向苍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脸,此时却较往日鲜艳了不少,略带桃红
的脸颊让她别有一番韵味,而且那薄唇上涂着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他记得
她在出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补过妆了吗?
一对凤目悠悠然地看着前方,略带光泽的薄唇虽然闭合着,但从嘴角的弧度
与脸部肌肉来看,此刻她正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种情况在她身上是很少见
的。他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忍不住仔细地将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贵妇的标准来看,许茹卿的坐姿毫无可挑剔之处,无论是在柔软
的沙发上,还是现在这把硬木椅子,她那纤柔的腰身始终保持笔直,裸色羊绒大
衣长长的裙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很自然地并拢着,以一
个十分优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这个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人,无论是置身什么样的环境,都是那么地优雅动人,
但文龙却从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的体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
那么无懈可击,可是那优美自然的身体弧线中,却还蕴含着一种慵懒柔腻的味道,
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对其想入非非。
对于一向清冷高傲的许茹卿来说,这种极富女人味的时刻很是少见,但对于
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文龙来说并不陌生,每当他与许茹卿颠莺倒凤缠绵交欢
之事后,许茹卿总会呈现出这副柔腻不堪的神态,每每令他更加痴狂,对其爱不
释手。
所以当他看到许茹卿呈现出这种神态,并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的时候,他
的心头却疑云大起,一个令他难受的念头油然而生。他不敢想象,在这段较长的
探视时间内,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中,许茹卿与那个她久违的男人间发生了什么,
即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卿……」文龙忍不住开口了,却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么是好,突然间他对
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许茹卿带着疑问的语气答道,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依旧保持着
那个姿态。
不知为何,文龙对许茹卿的反应有些恼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让他大为不满,
他脑子一热,伸手抓在许茹卿的右边胳膊上。
「你怎么了?」
虽然隔着羊绒大衣,但他仍觉得里面那纤柔细长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许茹
卿好像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你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文龙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言语上
展示出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许茹卿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
风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虽然外表柔弱婉转,但一旦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却像是男子般执著果断,
文龙一向很欣赏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但当她以这番姿态对他的时候,却令他无
比地难受。
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气墙摆在了他们之间,他们虽然靠得如此
之近,可以看清许茹卿白腻脖颈上的几缕秀发,鼻间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
冷香,以及夹杂着ChanelNo。5香水的独特气息,但面前这个许茹卿却
好像与他隔着很远的距离一般,令他触不可及。
文龙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一枚闪亮的玩意儿引起了他的注意。许茹卿
的双手从始至终都是搁在膝盖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软细长的白腻纤指纠缠合并
在一块,在高素质的裸色羊绒面料上显得娇柔优美,但那十根细白手指握得如此
之紧,以至于可见白的透明的肌肤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纠结
与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许茹卿右手那长长如花瓣般的柔白无名指上,显然多
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钻戒,那洁净无瑕的白金戒身,和妆成梅花状的五颗缅甸
红宝石,点缀在那柔美细长的白嫩纤指上,更显得尊贵非凡,但这次昂贵的钻戒
却莫名地刺伤了文龙,因为那是许茹卿的结婚戒指,送给她的那个男人此刻就在
附近,而她刚刚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脸上未消的红晕、重新补过的唇彩、手指上的结婚钻戒以及那慵懒柔腻的神
态,无不在指证着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却令他烦恼的事,那件他不愿提及却
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章志和的阴谋已经被挫败了大半,他当初强加在钟鑫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
按照事情发展的态势来看,钟鑫虽然不免牢狱之灾,但能够转到这个以疗养为主
的监狱,已经代表司法部门最大限度地为其缓颊,只要后期适当地操作,通过减
刑和保外就医等手段,钟鑫的出狱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实。
对于许茹卿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钟鑫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
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文龙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
时间内,通过他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
愿,不但成功占有了许茹卿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文龙心知肚明,即便是在他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他硕大阳具所带来的
肉体欢愉中,许茹卿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
从于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绝不会沉溺于
情欲之爱,像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温素心般甘心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
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他。
所以,即便是在他们灵肉结合的时候,文龙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
安定,因为他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钟鑫出狱后,他还是许
茹卿合法的丈夫,还是钟嫣儿血缘上的父亲,而他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他可以
面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奸自己的岳母,钟嫣儿怎么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淑贞许茹卿钟嫣儿三女之间做选择那么简单了,
他们之间多出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他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
势却是他无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许茹卿会怎么做?她会抛弃丈夫
随他走吗,她会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
个大男孩吗?即便那个大男孩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文龙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他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
这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他,将他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他抓在许茹卿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
紧,瘦弱的她怎么受得住他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许茹卿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文龙从思绪中抽醒,他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
搓揉胳膊不停的许茹卿,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第623章:许茹卿(57)
从许茹卿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他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
并没有埋怨他,也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道:
「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他们这番推搡中,许茹卿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露
出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
下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
肤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文龙,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
痕,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
像是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许茹卿的脖子上怎么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
色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他们出发前,他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
这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在探监室
里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
文龙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他的心头像是被什么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
起来,他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么,但又发觉自己
什么都说不出口。
许茹卿并没有看他,也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他多做交谈
般,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
kelly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嫣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许茹卿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
过他,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他无比难受,这个许茹卿
好像又退回了半年前,退回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文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
色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
藕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许茹卿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
让他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他耳边,她脚下的每
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他的心头,扎得他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
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他就这样看
着许茹卿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文龙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他的耳朵、眼睛、鼻
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他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他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
的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似乎他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
被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文龙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
小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
地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
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
「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
久前他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
时不小心滑落的。
文龙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
滑柔软,他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ChanelNo。5香水味道飘入
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
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他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
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
爪地在他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他。
「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
这些声音令文龙心烦不已,他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他的努力并不奏效,
他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
这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大男孩,此刻已
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么,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1个小时,另外那个女孩刚进去没多
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活
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
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
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大男孩正抓着什么走向卫生间的身
影。
大男孩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
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文龙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他的步伐却慢了下来,
之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么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
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他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
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么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
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文龙现在已经确认无疑,许茹卿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他却
不知该如何继续了,难道他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他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
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许茹卿低着
头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
丝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他一把搂住。
「吖……」许茹卿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文龙伸
手给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
许茹卿看清面前之人是他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他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
门的插匙。
「文龙,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么?」许茹卿虽然被他抱在怀中,但她的
表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他。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他退缩,但此刻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
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
衣面料,文龙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许茹卿那
独特的清冷体香与ChanelNo。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
过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第624章:许茹卿(58)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么?」文龙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许
茹卿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许茹卿的口吻还是那么冷静,态度还是那么坚决,
但那对凤目在他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文龙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许茹卿的,但
她并不是无懈可击,他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么,不要胡来。」许茹卿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
呢大衣的下摆却被他掀了起来,他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他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
裤,虽然许茹卿尽力扭摆着身子,但他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
那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
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他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
觉,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文龙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
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许茹卿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
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么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文龙嘴角带着讥笑看着许茹卿,把
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他,无耻。」许茹卿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
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他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他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
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
许茹卿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他怀中挣扎个不停,
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他
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文龙有些火起,抓住许茹卿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
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许茹卿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
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他的脚上,虽然穿
着皮鞋的脚并不怎么疼,但却令他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吗?」
文龙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许茹卿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
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么事?」许茹卿反
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文龙有些哑口无言。
许茹卿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他的确是没
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因为他在许茹卿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
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许茹卿背对着他,双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
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他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
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文龙热血涌了上来,
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他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
巾,将许茹卿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许茹卿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
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
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
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他。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他给拽住了,在他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
已,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文龙很轻松地
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
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文龙,求求你了。」许茹卿意识到他想要做
什么,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大衣内
的风景般。
文龙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
所目睹的,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
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许茹卿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
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
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
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
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他却提不起心情欣赏,许茹卿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
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许茹卿,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
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他的愤怒就
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他扯下那条华
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文龙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
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他手
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许茹卿交
合时留下的。
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
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许茹卿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
上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文龙与许
茹卿同时愣住了,许茹卿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
都遭到了剧烈的的冲击,而他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
名媛贵妇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若珍宝,她受到一
丁点的伤害都令他心痛不已。
文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对待许茹卿,他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
被唤醒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
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许茹卿玉臀上的掌印,他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
接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他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许茹卿所背叛的不忿
与恼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文龙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
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许茹卿胯
间,紫红色的大龟头在鲜红花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
花苞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
就在离探监室百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
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
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区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寻
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
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
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里面撞击般。
第625章:许茹卿(59)
从木门的下沿看进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个长条景象。铺着白色瓷砖的洁
净地板上,有四只穿着鞋子的人脚站着,其中两只间隔很大摆着的是男人的皮靴,
粗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着硕大的柳钉,从靴子的长宽可看出男人的脚掌极大,这
两只靴子虽然在地面上踩得极稳,但仍可看出他们之内的脚掌在使力中。
另外两只紧紧并着的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有着7厘米的细
高跟,春笋般尖尖的鞋头散发着高级小羊皮的光泽,半包式的鞋身里纳着两只如
新月般优美纤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让人不禁浮想
联翩。踩着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前倾,时不时地从半包的鞋身
里溜了出来,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在后面推动着。
那股冲力之大,直接令许茹卿的身子向前扑去,她抵在木门上的臻首重重地
撞了上去,导致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连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颤,一下
子从木门上掉了下来,壁虎惊惶之下甩着尾巴左看右看,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壁虎贴着白色瓷砖的地板上缓步爬行,不知何时行进入那两只7厘米细高跟
的裸色尖头鞋中。如果它能够抬起双目向上看去的话,会发现沿着那新月般的足
弓向上,经过纤细小巧的足踝,顺着那两条如藕般又长又直的纤细玉腿而上,那
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长腿正在距剧烈颤抖着。
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大
男孩,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
着大男孩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大男孩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
铁球般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许茹卿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
己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
会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
几岁的大男孩操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许茹卿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
面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
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许茹卿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
自己那娇嫩滑腻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
大男孩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撑破不可。
更令许茹卿担忧的是,大男孩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
插入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大男孩的态度让许茹卿有些圭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这个大男孩从来
都是敬畏他如神灵,他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
什么今天却有此意外呢?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
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
用了,大男孩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
进入。
许茹卿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么地言不由衷,这么地
没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
了,但被大男孩这么插了进来后,操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许茹卿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
着大男孩,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大男孩的阳
具,自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大男孩的雄风一
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他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
抓住许茹卿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肉茎,狠狠地干着胯
下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肉茎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
大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许茹卿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他恣意
亵玩。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
插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许茹卿纤瘦合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
过载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他妈妈的美妇人,如今算是他岳母的美妇人,在他面前没有
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对于他来说都是了
如指掌,他可以轻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他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
欲。
许茹卿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
线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
量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
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
「龙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许茹卿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
哀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文龙像没有听见一样,对许茹卿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操干
着她。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许茹卿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
分明地操干着许茹卿嫩滑的美穴。绝望之下,许茹卿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在自
己柔美性感的玉体上蹂躏。
他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穴,节奏分
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
深地捣入蜜穴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许茹卿光滑细腻的臀肉上,发出
「啪…啪」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肉,攻入许茹卿那最神圣
的宫殿里。
每次许茹卿刚想开口说话,他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
一口凉气而无法言语。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
直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许茹卿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钟鑫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体,
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大男孩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淫秽肉茎不停地操干
着,大男孩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茹卿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
法忽略的舒适感。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他,发现许茹卿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神变
得慢慢迷茫起来。于是文龙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
加快起巨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许茹卿小肉穴深处
鲜红欲滴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茎身的蜜肉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
在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那温软细滑
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他胯下粗壮的阴茎,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
不舍,百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肉穴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回抽插,许茹卿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
穴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
情,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文龙感觉身下美妇人的肉穴经过自己巨茎的操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
得意。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许茹卿紧窄的阴道里飞
快地抽插起来。
「嗯……吖……」许茹卿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
闷哼声。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
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
了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
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第626章:许茹卿(60)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许茹卿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
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
地轻吟。
许茹卿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
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让他
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
不仅把他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许茹
卿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
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钟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
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钟鑫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
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他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
本属于钟鑫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大男孩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
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
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许茹卿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
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
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文龙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许茹卿肥美滑腻的蜜
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
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他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许茹卿饱满滑腻的桃心
白臀涂的满满的,许茹卿分泌的玉液粘连在他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
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
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
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
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许茹卿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强烈的情欲让许茹卿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许茹卿被文龙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
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大男孩阳具的刺激下不
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
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许茹卿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
满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
许茹卿,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许茹卿,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
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
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许茹卿
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么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
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
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许茹卿的精神简直要崩
溃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许茹卿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
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大男孩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
持此刻都已被许茹卿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许茹卿红着脸用下身朝他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他把救命
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文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许茹卿一双莹白
纤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文龙没有反应,许茹卿羞红了双颊怯
怯地说着,再次轻微地朝他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
流氓。我一个流氓怎么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钟鑫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么深爱着家庭
怎么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文龙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许茹卿的蜜穴口诱
惑地挑逗着。
听到他提起丈夫钟鑫,许茹卿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
像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听见钟鑫这个熟悉的名字,许
茹卿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许茹卿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
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许茹卿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
有退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
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许茹卿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文龙,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
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许茹卿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
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他只要给她
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
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
渊。
所以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文龙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
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
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
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许茹卿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
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
许茹卿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已经
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
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文龙却偏
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
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他刻意刁难许茹卿,火热的巨茎继续在许茹卿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就像玩
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许茹卿。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
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文龙,求你了……」
「卿,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文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
温柔滴轻声诱惑道。
许茹卿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么需
要他胯下的那根大巨茎。许茹卿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
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
视若珍宝的女儿……沉默了一会,许茹卿抬头悄瞧了一眼他,羞涩而又难堪地说
道:「呜……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
许茹卿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
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龟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
插入。
第627章:许茹卿(61)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只要你说:请。我就会
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文龙一边用大龟头在许茹卿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
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许茹卿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
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许茹卿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许茹卿此时像
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他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
道:「文龙,请你……给……我……你的……」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
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那个「请」字让许茹卿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
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许茹卿按他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得到解脱。
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他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这
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许茹卿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
几乎让许茹卿瞬间达到高潮!
「哈哈……卿,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文龙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
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大男孩的
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他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许茹卿肥美
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
到底。
「吖……」许茹卿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
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鼎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
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
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
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而且雁鼎湖山庄监
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
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合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
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
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
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几个男警都聚在
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
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
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鼎湖山庄监狱是按照最新的标准改造的,
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
设备,要想出什么纰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件,因为
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
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么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
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
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
都不那么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气质,那谈吐
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女
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社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
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个年轻男警有
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钟鑫吗?新建集团的董事长,副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
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网络上传了很多,都说钟鑫挡了四海
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
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四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么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合得紧紧的,
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
一阵寂静之后,还是女警小叶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道:「崔哥,你说那事
儿是真的吗?钟鑫真的没有犯那些罪行。」
「这个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国内混得开的这些人,哪个手上没有什
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只不过是你形势不如人了,人家要抓你的短,你有什么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说被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三头六臂的,像这样的监狱,就是为这
些人服务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宾馆有什么区别,等他们过两年出去,
照样是外面的一条龙。」
崔哥的这一套理论说得像模像样,那些年轻狱警们听了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
子,只有小叶还是似懂非懂的,她又问道:「他们在判刑的时候,不是都被没收
非法所得了吗,出去还得从头开始吧。」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看到这个平时颇为高傲的小叶,此刻聚精会神
地看着自己,一脸颇为信服的样子,崔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口沫乱飞
地说道。
「这些都是人精,他们犯事之前早就把资产转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
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满了刑期出来,直接过去享受那些钱了,谁还跟你去白
手起家。」
崔哥他越说越兴奋,甚至指手画脚起来。他的话让这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们
大开眼界,小叶更是听得两眼发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说呢,怎么这些官儿到了这里后,没多少家属来探望过,原来都成了外
国人了。」一个男警摇摇头道。
「这是为了安全起见,生怕被人顺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离婚了,
这几年忍忍也就过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这个问题问得太
幼稚了。
「是啊,难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来探望的,这个钟鑫应该手底下比较干净
吧。」
「小叶,下午来探视的是钟鑫的老婆孩子吗?」
「是啊,我看了她们的证件,他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会吧。他女儿长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儿差不多,你再帮我看
看,她结婚了没有?有男朋友吗?」
「去,少来烦我。」小叶有些不悦道,女人总是对比自己优秀的同性更容易
产生敌意,特别是在容貌这回事上。
「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没看那一起来的那个高帅富,他身上的皮衣你一
年工资都买不起,还是少做白日梦了吧。」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说要怎么地……」那个男警被小叶这番话说得颇为
尴尬,他摸了摸脑袋嘟囔了几句,声音小得跟蚂蚁差不多。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更美,虽然年纪大了许多,但五官那身段一点都不输给
女儿,而且好有气质,好高贵的样子。」
「是啊,我也看过不少高官夫人,虽然也有保养得很好很漂亮的,不过个个
都很耻高气扬,不像她那么……怎么说来着?」
「不卑不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就轻轻的看我一眼,我连忙站直了身体,生怕
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感觉。」
「咦,小周你怎么认识她?」
「当然了,一听你们平时就不看电视的,她现在可是咱们苏曼州卫视的著名
节目主持人,同时她还是光华大学的兼职法学教授。我在念书的时候,曾经听过
她的一个讲座,那个讲座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个人中途退场,所有人都听得如
痴如醉。在光华大学人人都称她为『司法女神』。」
「啧啧,怪不得那么知性有气质,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她老公犯
了事情,连累到这样的美人。」
第628章:许茹卿(62)
「你说,她来探视老公,在里面呆了快1个小时是干嘛。」
「什么?」
「不会吧?」
「你以为,前面他们进的会见室叫夫妻室,除了没有淋浴间外,其他的都跟
酒店的大床房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个都不懂吧。」
「现在社会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吗,就算是犯人也有他们的需求,咱们这
个监狱可是五星级标准的,这叫与国际接轨,懂了吧?」
「我说呢,前面还有些奇怪,怎么这个女教授出来的时候,脸蛋儿反而比之
前更光艳了几分,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几分,原来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别乱说,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伤心了吧,小周你要不要去打扫下那个房间,在女神曾经躺过的床单上滚
一滚,亲身感受下女神的气息。」
「你……」
「好啦、好啦,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再说我生气啦。」小叶有些听不下
去了,看到美女一脸不悦的表情,几个男警赶忙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迅速转移
到了其他话题上,但明显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们虽然不说,但他们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谈话给带飞了,每个人心中都
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着那个知性优雅、气度不凡的美妇人,幻想着她那高级
呢子大衣下方的肉体,以及她在会见室那张床上与男人翻滚做爱的画面……
但男狱警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个高贵的美妇人,此刻就在离
他们不远处的女厕内,光着滑溜溜湿漉漉的下体,坐在一个大男孩的双腿上摇曳
起伏不停,而她那具有着嫣红花瓣和紧窄花径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大男
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
他们也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胯下所坐的大男孩,正是先前与她一同前来的
那个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长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会伦理
来看,美妇人应该是这个大男孩的岳母,而此刻大男孩朝气蓬勃的硕长阳具正在
熟美岳母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们更不会知道,此刻美妇人那光滑娇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长的阳具
的进出下,不断地将花芯内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在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
分泌物里不仅有美妇人的春水蜜液,有大男孩在不久前射入她体内的浓厚白浊液
体,而且还有上一根阳具在花径内的残留物。
女厕的抽水马桶是新装的,所以外表还算整洁与干净,大男孩的牛仔裤已经
拉到了腿弯处,露出的两条多毛大腿略微分开,形成了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肉垫,
而那个美妇人却分开两条大长腿坐在大男孩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从外表上看还是那么的整齐,长长的裸色羊绒
呢衣摆将她与大男孩的下身结合处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觑见衣摆下方两条裹在紫
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那对玉藕般的长长丝腿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
包尖头鞋内,从那新月般纤美的足弓微微蹙紧的幅度,以及匀称细长的小腿时不
时摆动的频率来看,她正通过自己双腿的使力,驱动坐在大男孩双腿上的身体上
下挺动。
她用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起的齐肩长发随着臻首不断甩动,那挑染成咖色的
发丝就像一幅上好的绸缎般顺滑而富有光泽,随着女人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流动不
定。从旁边看过去,那发丝下方露出的光洁白腻耳珠上,缀着两颗描金边白玉耳
钉,时不时地从甩动的发丝下溜出,配合着那张清丽无边的瓜子脸,瓷白如玉的
娇嫩肌肤,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张的轻薄红唇,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高贵优雅
的气质,而且这张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却布满了情欲十足的桃红,那种
反差极大的画面却令人更为激动。
顺着她纤长瓷白的脖颈而下,两节瘦瘦的优美锁骨躺在一段欺霜赛雪的白腻
胸脯间,一件质地优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将她窈窕细长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左
右开的大翻领形成的一道V字领口,隐约可见里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迹。一条裸色
的腰带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长长的裙式衣摆向下垂着盖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摆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个名媛贵妇的要求,衣着端
庄大气又不失优雅高贵,但那两片呢大衣裙摆之下却露出的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
那对细细的大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里,就像两截上色的白玉藕条般诱人,水
莲花般纤巧秀气的玉足踩在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里,她那令人惊艳的
腿长加上鞋跟高度,刚好足以脚踩地坐在大男孩大腿上。
只不过这对秀美的玉腿却左右分开摆出一个颇为不雅的姿势,而且她并不是
完全坐在大男孩腿上,她的屁股跟大男孩的大腿还有一点空隙,而且这点空隙随
着她身体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缩小。偶尔从呢大衣裙摆分开的空隙中望去,里面依
稀可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丝袜通过同色蕾丝细带系在小腹上方
的吊袜带上,而在期间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饱满玉丘,几缕稀疏柔顺耻毛下方的蜜
穴口如花瓣般张开,一根粗如儿臂的硕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随着美妇人身体的抬起,那根壮硕的大肉茎逐渐地露了出来,虽然上面套着
个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茎的体积与长度十分惊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经被撑开
到了极限,但还有小半截的茎体露在了外面,让人不得不担忧它是否会脱落。避
孕套上黏满了白色分泌物和晶莹的春水,显示这对男女保持下体的交接已经有一
段时间了。
由于坐姿的缘故,大男孩基本上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把裤子连内裤褪到脚
边坐着,其他的一切都由美妇人来掌握活动,而美妇人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激烈,
因为大男孩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大男孩的
那个大龟头还残留在体内,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话,那整根大肉茎会硬生生地
挤入自己的花房,那硕大的龟头会把自己捅得喘不过气来。
她只能半悬空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的雪股着地,并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套
弄那根阳具。这样的姿势无疑增加了身体的负担,本来蜜穴里含了根如此硕大的
肉茎就很吃力了,还得防备巨茎的整根插入,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从而
增加了双腿的负担。所以,那双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紫丝玉腿已经
在微微颤抖了。
虽然如此,但美妇人脸色却露出愉悦的神情,她微微眯着那对媚人的凤目,
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那种神态就像是犯毒瘾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马桶盖上
的大男孩,他的一只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摆里,只有美妇人才清楚,那双大手
正在自己光溜溜滑腻腻的赤裸下身活动着,大男孩粗糙的手指滑过白腻光洁的小
腹时,那种痒痒的感觉透过肌肤,与蜜穴内那根壮硕的阳具遥相呼应,更令她花
径生春、震荡不已。
大男孩的另一只手伸了上来,他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志,
美妇人也很顺从地将臻首向后倾斜,还没等她睁大微闭的凤目,一条热乎乎的粗
长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大男孩的舌头强硬地撬开美妇人的玉齿,不可阻挡地深入
那紧窄湿热的口腔,与美妇人那根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大男孩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大舌头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将美妇人檀口
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并且甘之若饴般吮吸着美妇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
美妇人也开始回应其那条大舌头,两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缠斗在一起,就像一大
一小的双蛇在舞蹈般。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美妇人看上去还是那么地优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齐肩
长发被大男孩顺手掠到脑后,露出的那张小脸更加清丽妩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
枚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被大男孩撑开的鲜红薄唇,
以及时不时露出一角的嫣红丁香,有着一股即圣洁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们下体交接处,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依旧不停地吞吐着大男孩的硕大巨
茎,只是美妇人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她时不时地还稳住下体,轻轻晃动着桃
心雪臀,让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在花径中搅动几下,好让每一寸腔壁嫩肉都体验
那份壮硕的感觉,而那根大肉茎所磨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浑身
酥麻。
如果她口中没有塞着大男孩的舌头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此刻室
内只有一种明显的声音,那是来自他们下体交合处,那种犹如红酒瓶塞开启的
「卟卟」声,在这个无人的卫生间内婉转回旋。
第629章:许茹卿(63)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4点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狱警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女警小叶已经开始把杂志和零食收进自己包包,男警们则不安分地左右踱着步子,
心思都放在待会食堂里的饭菜上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会见室门口响起了铃声,小叶按了下面前的电钮,会见室
的不锈钢门向旁移开,一个带着白色绒线帽的高个长发美女走了出来,她右手搀
扶着的男人虽然穿着囚衣,但高高的个子与匀称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
略现花白的头发向背后梳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上虽然皱纹已经很明显了,
但仍可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男子,且他的五官与身边那个年轻姑娘有几分相似,
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一对父女。
狱警按照相关程序检查完后,男人充满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在狱警的
押送下往囚房区走去,长发美女目送着父亲背影消失,她转身走出铁栏杆区,脸
上顿时现出了几分迷茫,好像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她转身走回会见区,隔着铁栏杆询问道。
「你知道先前在这儿的两位去哪了吗?」
被她问到的狱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仪的长发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张清
丽无匹的脸蛋一览无遗,粉红柔软的双唇中送出的亲切话语,让小周心跳顿时加
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虽然一万个心想要帮忙,但他的确不记得
先前那两人的去向,好像在他们聊天聊得热火之前,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哦,谢谢。」钟嫣儿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给了小周一个微笑,
那如花朵绽放般的笑颜让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过神来,那个高个长发美女已经转身走开了,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她淡
淡的清香,小周闭上眼睛,陷入了回忆。
他并没有看到,在长发美女转身之时,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
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对踩在金环及踝尖头靴里的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方向,却带着她往10
0米外的卫生间行去。
太阳已经斜斜西下,卫生间中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一股带着性液分泌物的
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内流动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男女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动作,就连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还
是十分紧密,只是那原本就抓襟见肘的橡胶套子,经过一番的剧烈运动,又向上
滑了几寸,露出更多的紫红色茎体。不管是大男孩的阳具,还是美妇人的花瓣蜜
穴上,都黏满了白色分泌物与春水蜜液,可见他们是如何投入在肉体的狂欢中。
但很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节奏,听到那鞋底踩地的声音向他们这边
靠近,他迅速提高了警觉。
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听这鞋跟的声音应该是个女的,她想要干什么?文龙的
心思迅速转了转,自己虽然躲在侧位里,并且把门关好了,但之前他们交合得太
过起劲,室内都是男女做那种事的味道,不知会不会给外面的人发觉。
许茹卿尚未反应过来,文龙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摆内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了句,虽然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潮中,但下一秒许茹卿就清醒了过来,她停住
正在晃动着的雪臀,两道黛眉紧蹙,不无担忧地朝他看了看。
他摇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那个鞋声转眼就到门口,他再退出去已
经来不及了,他们此刻只能随机应变。
说时迟、那时快,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已经走入了卫生间内,他忙抓住许茹
卿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将她那两条纤长玉腿提了起来,以免被外头看到里面有两
个人。
「唔……」许茹卿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从檀口中冒出一声低吟。文龙这才
发现,由于双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缘故,许茹卿的整个身子重心只好向后倾
倒,首当其冲的就是呢大衣裙摆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这么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动将大男孩的阳具整根纳入自己体内,随着自己
白腻娇嫩的臀肉贴到大男孩多毛的大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满感从花径
中传开,许茹卿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努力顿时前功尽弃,大男孩那根粗长壮硕的
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到了顶点,不禁硕大的龟头整个挤了进去,还有一段茎身也被
纳入花房。
她整个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茎上一般,这种几乎被撑爆的感觉,让许茹卿苦
不堪言,大男孩的阳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般,
那种整个人都被占据的感觉,令许茹卿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又没有办法调整姿
势,因为他的双手将她的长腿抓得紧紧的,以这种姿势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难,
更不用说从大男孩手中挣脱了。
再说,她此刻也不敢过分使力,因为外面那个鞋跟的声音已经在门口附近停
住了,她生怕自己的举动惊扰了外面那个人,所以只好咬牙忍住,但她没有预料
到,那根巨茎的杀伤力是如此之大,虽然她身体没有动,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却不
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包裹吮吸着巨茎,这反应让那玩意儿更加膨胀了,反过来又
撑得难受。
许茹卿只觉得自己的花房内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好像无数只小蚂蚁在乱串乱
咬一般,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即让她抓狂,又无比地刺激与爽快,而且那感觉好
像会传导般,从大男孩大龟头抵着的腔壁一直向上传到了小腹处,让她的小腹又
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内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春水蜜液,
许茹卿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与大男孩大腿结合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虽是如此,许茹卿依旧保持极大的忍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唯有被举
在空中的两条紫丝玉腿在微微颤抖。但外面的人并没有及时走开,而是打开了隔
壁那间的门,然后他们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好像对方也是来上厕所的。
他们相视一眼,心里放松了不少。既然对方是来上厕所的,那就好办了。他
们只要等到对方上完走人即可,没有谁会一直呆在厕所里的,除非像他们这种偷
情的男女。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超出他们的控制范畴。一阵悦耳的音乐声
响了起来,虽然那声音有些小,但文龙可以确定是从他们所在的房间内发出的。
「快,帮我拿一下,手机。」许茹卿声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脸色已经
变得惨白惨白的,手臂向后努力地想要抓着什么。
文龙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忙松开一只手,转身取过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
y包,这个包包从他们进来后,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随也没去注意它,也没想
到里面的手机,更没预料到,手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许茹卿那柔白纤长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翻盖,那只小巧玲珑的三星手
机液晶屏幕上显出的却是钟嫣儿甜美的笑脸,许茹卿迅速接听了电话并把手机放
在耳边。
虽然她压低了声音,但文龙实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们娘儿俩的对话收听
得一清二楚。
「妈妈,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们啊?」钟嫣儿道。
「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卫生间里呢。」许茹卿尽量把语气放缓,但她那张
玉脸上却极力地忍着什么。
因为文龙又重新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那根恼人的大肉茎重新将她下体塞得
满满的,那种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他还有些添油加醋地摆动起
下身,动作缓慢却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动。
「啊,你也在那个卫生间吗,我就在隔壁呀。」钟嫣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
很兴奋地说着。
好像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马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文龙和许茹
卿都有些惊讶,没想到刚才走入隔壁房间的那个人就是钟嫣儿。幸好许茹卿刚才
实话实说自己就在厕所中,否则很可能被女儿拆穿,那样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虽是如此,许茹卿还是不慌不忙地与女儿对话着,但文龙却没有顾忌一墙之
隔的女友,照样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动着阳具,而且那力度与深度都在逐渐加强。
许茹卿简直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维持正常的状态与女儿对话,生怕发出什
么异响惊动女儿,一边还要承受下体那根巨茎肆无忌惮的侵占,但她又拿文龙毫
无办法。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力量之悬殊,而且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花
径与花房中都在一阵阵地翻江倒海,每一处细胞都想要活过来一般,舞蹈跳跃着
拥抱着巨茎。
第630章:许茹卿(64)
许茹卿唯一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握住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
的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大腿肉中,但他却丝毫没
有在意这些,因为他的巨茎正在与她花径中的蜜肉搏斗着,这种姿势不能做出剧
烈的抽插,但却强化了茎身每一寸的感官,许茹卿那原本就极为紧窄的花径,此
刻更像是装了无数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茎身上,大量丰富而又敏感的肉褶
刮擦着,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也可以感受到。
但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考虑到母亲此刻的尴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
满活力地与母亲聊着,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母亲正分开双腿坐在大男孩胯间,
两条裹着紫色丝袜的纤长玉腿被男孩高抬着分开,白腻湿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丝
不挂,那嫣红的花瓣蜜穴已经撑开到了极限,男孩粗长壮硕的阳具正在里面不知
疲倦地进出着,巨茎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满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见,随
着男孩性具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母亲那娇嫩的花瓣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大量透明
的花蜜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马桶盖上,并流淌至地面
形成一湾清泉。
一边与他交合着,一边跟女儿对话,而且女儿就在隔壁的情景,别提多诡异
而又淫乱了,许茹卿从未置身于这样的状况,但这又极大地强化了感官上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只觉得下体里像被电流熨过一般,
到处都是甜蜜畅美的感觉在流动,原本有些麻痒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随着男
孩那根巨茎的脉动而运转。
她觉得自己的脑部有些缺氧,往日里极为敏锐的思维居然变得迟钝起来,而
下体的感官却无限地放大开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儿流去般,她的意识有些
模糊起来,以致讲话的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与女儿的对话也逐渐变得散碎,有
时候只能用「嗯」、「呃」之类的语气助词来应对。
钟嫣儿显然还没听出母亲那清冷语音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柔媚,说着说着,
她开口问道:「妈妈,文龙去哪了,你知道吗?我打他电话都没人接。」
这句话让许茹卿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此刻她正坐在女儿男朋友的
大腿上,光溜溜滑腻腻的下体里含着年轻男人的阳具,而且还在不断地吞吐包裹
着那硕大的男根,这种背德的交合令她无比羞愧,但她又无法明言自己的处境,
只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个……我进来前,他还在厅子里,可能出去抽
烟了吧。」
电话那头的钟嫣儿并没有过多怀疑,她只是「哦」一声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
了,但电话这头的许茹卿却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文龙在这个时间点上,突然猛地
用力向上一顶,这一记又重又猛,硕大的龟头将她花房整个刺穿,许茹卿只觉得
自己的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她再也没法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
「妈妈,你没事吧?」钟嫣儿这才发现母亲的异常,她急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快好了,你先去找文龙吧。」许茹卿也顾不得男孩的作为
了,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用言语掩盖着。
虽是如此,钟嫣儿也没有过多怀疑,她很乖巧地答应了。然后隔壁传来一阵
冲水声,美女姐姐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开门洗手后便走了出去。
听着钟嫣儿的鞋跟敲地声渐渐远去,卫生间内的性事却没有停歇,反而愈演
愈烈。
许茹卿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她伸出柔白纤长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
收回快要失控的呻吟声,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摸索了半天,才
按下那个关机键。
待到她做完这些时,已经无力将手机放回包包里,因为她已经被下体传来的
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手指到嘴唇到脚趾头都无
法动弹,她浑身如软泥般瘫倒在他的怀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剧烈地抽搐,
并从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声,小巧精致的三星手机滑落到地板上,被弹开的屏幕上显出刚结
束的对话,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里少女笑颜如花,下面名字的备注里写着「宝宝
嫣儿」,从昵称看这个女孩子对于手机主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液晶屏上,这液体如泪水般清澈透明,带着一股独特
的芳香,好像是刚从体内分泌出的般还带着温温的水汽,很快将屏幕上那行名字
给盖住了。
顺着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个窈窕多姿的美妇人坐在男孩的双腿上,她挑
染成咖色的齐肩长发整齐地束在象牙白发箍内,一对凤目似睁似闭,两片薄唇鲜
红胜血。
她身上穿着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贵气十足,只不过大衣下摆却被高高撩起,露
出的下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条紫色蕾丝吊袜带穿过光洁平坦的小腹,瓷白如
玉的桃心雪臀与纤瘦合度的大腿根洁白无瑕。
她那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上裹着深紫色轻薄丝袜,新月般优美纤巧的玉足尖
上挂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尖与左腿弯上挂着的,她如玉
藕般的小腿被男孩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这种姿势就像被大
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让这个外表与气质都无比高贵的美妇人,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双腿胯间,几缕稀疏的耻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经
红肿不堪,但却依旧含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从黝黑的男根下方那两颗硕大睾
丸的松弛程度来看,男孩的射精已经结束。
但他那根巨茎依旧保持着慑人的雄风,依然将女人那饱经蹂躏的花瓣蜜穴撑
得严严实实的,却拦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与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并经由睾丸
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的液体继续在往下滴,已经在液晶屏上化作一滩水洼,屏幕上那
个美女的笑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却依旧那么清晰,好像在讽刺着屋内
发生的一切。
夕阳西下,等文龙跑到码头时,钟嫣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捏起粉拳
嗔怪地锤了他几下,还威胁说要扔掉他的香烟,他一边嬉笑地应付着她,一边却
忍不住朝许茹卿望去。
她的发丝还是那么整洁不乱,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将姣好窈窕的身段裹
得严严实实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尚未消褪的桃红外,她的一切都与往常
无异。而不久前,在那个阴暗的卫生间内发生的那场香艳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
痕迹已经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有文龙才知道,她臂弯里挎着的黑色小羊皮ke
lly包中,那条Hermes丝巾里裹着的是什么;也只有他才看得出,她要
保持那优雅步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摆内,她那具饱满滑腻的花瓣蜜穴已经红肿不堪,
而两条紫丝纤长玉腿根部的大腿内侧,还残余着他硕大睾丸拍击产生的片片红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钟嫣儿有些困倦地偎入他的怀抱。但许茹卿的玉容却如
平时一般恬淡无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他膝上娇柔婉转的妩媚样子,而她的双
眸更是无视他的存在般,久久凝视着黑蓝色的湖水。
文龙突然觉得一切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美好。
松埔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
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四海人,都想着把
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
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
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
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
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
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
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埔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
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
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
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第631章:白淑贞扫墓(1)
春节过后,四海市的天气明显转暖起来,严冬已经远去,初春已经到来,时
不时还会下点小雨。这春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
事都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
作并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
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
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
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
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
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
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
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初春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
来墓园,就不能晚两个月到清明节再说。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
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
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
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
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大男孩。这个大男孩
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
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
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大男孩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
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
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
匀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
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
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
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
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
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
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大男孩掌中,大男孩很绅士地握住那只
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
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
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
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
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
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
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
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
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
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大男孩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
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
跟站在一起的风衣大男孩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
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
园的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
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
女人明显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
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
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
露出一对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百
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
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地协
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美孕妇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
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
一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美孕妇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
现美孕妇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
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
更是轻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
遮得严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
摆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
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
裙摆微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美孕妇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
彩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
及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
惑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
的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美孕妇味,这样的一个美孕妇真是世间罕
见的尤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大男孩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
帆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
只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
神都被那个美孕妇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么美艳的孕妇,虽然她看上去年纪
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孕妇味道,却能够挑起大男孩最原始的
欲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
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大男孩的胳膊,整个身体像
是恨不得黏在大男孩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大男孩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美孕
妇立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
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在此期间,大男孩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
回过神来后,朝大男孩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
得了某种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牛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两
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美孕妇的胳膊将大
男孩缠得更紧了,她脚下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上
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将
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目
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第632章:白淑贞扫墓(2)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人缓步走上青牛山,直
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他
有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
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美孕妇几眼,居然被激
发得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
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
体。
松埔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
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
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
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
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牛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
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
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么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
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
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
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
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他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难,因为他牢牢记得那
个位置,就是在半年多前从美国迁墓到此处,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
中。
姨父迁墓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因为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姨父胡立
群车祸系人为导致,家中又有翻动被盗的迹象,所以为了避免惊动凶手,并没有
大张旗鼓,也没有在龙贞集团公开信息,只是白淑贞家人和胡家两个代表,而且
选择这处偏僻荒凉的墓地安放。陆淳风还特意排遣元霸元庆前来警戒,以防不测。
章志和当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还假惺惺派人送来花圈挽联,不过那时候的文
龙,并不了解章志和的恶毒心机,只是伤心同情地和妈妈白素贞一起搀扶着姨妈
白淑贞的胳膊,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姨父最后一程。
一晃间多半年了,半年前还是青涩处男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变成了顶天立地
的男子汉。当年被他搀扶着胳膊的那个未亡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着他
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他体中。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爸爸妈妈的庇护,而
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姨妈的责任,因为她现在不仅是他的姨妈,也是他至
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更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淑贞有孕在身,足下蹬着慢坡高跟,再加上雨
天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
个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淑贞摘下了脸上的chanel墨镜,
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
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
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多半年过去了,虽然有孕在身,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
一袭黑衣黑裙,但半年前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
里有优渥生活条件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
她凝望着墓碑的眼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
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文龙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
墓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
重新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
在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主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淑贞一手主张
的。这半年来,她会每月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
以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姨父,和他们那个
家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淑贞虽然做过对不起姨父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
无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文龙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文龙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
腐,这些都是姨父生前最爱的下酒菜。他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
瓶上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
向并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他心中默默念道:「姨父,龙儿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陪
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姨父胡立群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
二十多岁的姨父眯着眼笑得很开心,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
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个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在美国开了
公司事业有成,人人提到胡立群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没想到一块玉佩却给他
招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
而又贤惠的妻子随后出轨,主动也好,被动也罢,总之是深信归属她的亲外甥。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这个亲外甥不仅仅是得到了原本属于姨父的姨妈
的身心,也帮助姨妈白手起家成立了龙贞集团,更帮助姨父报仇雪恨。在他的布
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胡立群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
的始作俑者,章志和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
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姨父,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文龙喃喃
自语道。
当年加害胡立群的那些人,直接凶手已经在海青花岛一役中命丧黄泉,直接
指使人杨立武已经锒铛入狱。章志和虽然逃离了中察委的法网,但现在被四海市
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章志和的老婆精神失常,目前已经被送
入某精神病院治疗;章志和的儿子章小前正在服刑,但他已经成了个废人,章志
和这一宗要绝后了。只有章志刚和东方文范还逍遥法外,不过,章志刚已经岌岌
可危,随时有可能被东方文范丢车保帅甚至杀人灭口。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文龙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
惆怅。虽然他已经为姨父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
复原状,他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他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
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他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姨父一起对饮一般。
「姨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文龙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
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姨妈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经营着事业,照顾着家庭。但是,
她到底是一个女人。」
白淑贞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文龙的身边,痴痴地看着他摆放
贡品,浇灌酒水,听完他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姨父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
家庭。作为一个女人,姨妈同样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多半年来,姨
妈身边都缺乏这么一个人,而现在我已经可以担负起照顾疼爱姨妈的责任了。」
「姨父,我爱姨妈,我爱淑贞,不仅是对姨妈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
着这个女人。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
地爱她,保护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633章:白淑贞扫墓(3)
文龙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淑贞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
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他一一道来。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
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淑贞。」文龙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
子,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淑贞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
嫩手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文龙拉着白淑贞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姨父……」、「老公……」
他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区别。他们双手合十,齐声
祷告。祈求姨父祝福他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他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
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淑贞惊喜地抓着文龙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
云气一般。不过文龙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
的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姨父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姨父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白淑贞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
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文龙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淑贞身为姨妈和妻子,对于和他的不伦关系,
一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文龙一般无视世俗
规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
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文龙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
裹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怀孕之后
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
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
着,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
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淑贞,你在想什么?」文龙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淑贞好像这才听到他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
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
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么吖。」
白淑贞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文龙的好奇,他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
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淑贞笑得喘不过
气来,他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淑贞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他一眼,略带娇嗔
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么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文龙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
口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淑贞说
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他,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
模样。
他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
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他
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他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姨父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
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牛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
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
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忠心的青牛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牛山处于
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
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
穴」。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
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
「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
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
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大
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
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
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显得卓尔
不凡、鹤立鸡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
字:先夫胡立群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淑贞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
像,一个国字脸的眼镜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
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
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因为怀孕而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
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
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
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
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
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
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
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
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
般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
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
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
于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孩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就在那妇人酒红
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孩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
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粗长,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
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
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
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
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
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
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
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第634章:白淑贞扫墓(4)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
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
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他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
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淑贞,你这个小妖精。」文龙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淑贞的发髻,
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白淑贞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
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淑贞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更为深入地
纳入口中。他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
的插入。只不过,白淑贞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
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
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淑贞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
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
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
套弄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
用她的樱桃小口为他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
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他,
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他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文龙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
长卷发中,他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
的冲锋,把白淑贞的樱桃小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
和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他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淑贞的檀口要容纳他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他加大了抽插的
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
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
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
的每一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肉来服侍那根阳具。而他却像是发情
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他撞得前仰后倒,
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
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他的力气之大,令白淑贞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
淑贞的双手只好抓在他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
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慢坡高
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在一起,
以一种无比妖艳的角度张开,那匀称滑腻的小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在一起,
就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淑贞一边吞吐着他的硕大肉茎,一边努力扬起臻首看着他,她那对妩媚的
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
当他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淑贞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
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他的欲望飙升到了极点。
文龙感觉白淑贞的香舌在他的马眼和冠沟处来回的舔舐,有时还缠绕在肉茎
上。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他的巨茎来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
吮着什么美味的甜品。他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
动,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小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一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淑贞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更加红艳,而他巨茎
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一层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来就娇艳欲
滴的双唇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看着白淑贞跪在他胯下的妖媚淫荡模样,
他的大肉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度,他的巨
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淑贞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淑贞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一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
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
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
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更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淑贞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他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时已晚,感
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肉一夹,已经胀得红紫的龟头一麻,几
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来。
这几股精液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
的喉道冲了进去,白淑贞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点没岔过气去。
「淑贞,你还好吧?」文龙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他如此关心,白淑贞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
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时,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一阵蠕动,便将带着
他体温的灼热精液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
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
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一下,他原先憋回去的一股精液尚存
在茎口,被她这么一捏顿时流了出来。
白淑贞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
尖在马眼上轻轻一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
精液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淑贞嘟起嫣红小嘴腻
声道。
她抬着臻首,一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看着他,樱唇微微张开个
圆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他精液的白葱嫩
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一阵搅动,
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精液吸了下来,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一阵翻滚,
搅合着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淑贞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小
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他的精液对
她来说是如何难得的美味一般。
白淑贞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Dior的酒红色唇膏,被
他的大肉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他精液的滋润之后,又重新焕发出鲜
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
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慢
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他的胯下的姿态,一眼一眸、
一颦一笑都在展示着对他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一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当他的
禁脔,怎么能不让他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点腥,是不是素心姐姐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
淑贞砸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文龙的精液般,一对桃花眼婉转
流动地看着他,柔声道。
「淑贞,只要是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文龙口中微微笑道,双手
无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他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淑贞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
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一边说一边张开檀口,将他的一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他的男根般舔
弄吮吸起来。文龙感觉手指滑入了一个潮热狭窄的空间里,一条肉呼呼滑腻腻的
长舌正在逗弄着它,他饶有兴趣地反制起来,同时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
夹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就将白淑贞弄得娇喘吁吁,眼波
流动。
第635章:白淑贞扫墓(5)
「老公……吖」白淑贞摇摇臻首,暂时摆脱了他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
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他胯间傲然挺立的阳具,
声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文龙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时开始,
一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
着,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来看,这个美妇人
已经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文龙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时这个僻静
墓园里只有他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一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
竟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胡立群的陵墓,即便他与白淑贞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
但在已故姨父和前夫的墓碑前做爱,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淑贞自然明白他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
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他的皮带,口中温柔地
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姨父会理解的。」
白淑贞口中说着的同时,他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
像一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双腿向
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来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淑贞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
如此露骨又充满肉欲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他热血沸腾的同
时,胯间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淑贞此刻的动作更令他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
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
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
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眼前一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已经怀孕六个多月而
丰隆圆鼓白腻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
这条丁字裤只用三根银带子构成,唯一一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
唇中。而那整个高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一只丰美的大白桃,
除了那条装饰性的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丰美。
一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间,纤长的五指就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
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
己的胯间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
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肉,
纤纤玉手在鲜红蜜肉内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
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穴内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淑贞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一个优
美的姿势翘了起来,就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一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
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一圈
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穴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
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构
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文龙霍然一震,白淑贞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是他们的结婚
戒指,也是姨父姨妈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
石是他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他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他与姨
父对姨妈白淑贞的爱意。白淑贞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
不会忘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文龙此刻再无怀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
拉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他继续行动,
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来,白淑贞迫不及待地引导着他的巨茎贴上
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文龙已经将沾满了白淑贞口水津
液的大肉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
顺利,他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一层层紧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硕大龟头抵到
她花芯那一团滑腻饱满的嫩肉。
紧接下来,文龙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肉茎每
一次都深深地嵌入白淑贞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一圈圈肉褶挤开压平,
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
的春水花蜜,沿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淑贞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他的巨茎,她那
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来,
在他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一道道的波纹,随着他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
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文龙某一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龟头挤入那
温热滑腻的花房时,白淑贞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两条长长的大白腿一阵
无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一声地从那肥美白
臀起始垂了下来。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一把半撑开的伞一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
胧的轻纱上绣着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胡
立群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傻傻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
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看过去,
只能看到一个挺拔如山峰的男孩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小腿附近,
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孩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一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
的颀长玉指交织在一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
和浓黑头发间,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就在男子的腰间,却盘着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
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一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
网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小小的鱼嘴口溜了出来,从玉
趾绷紧了的形态来看,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一看,却是另一幅风光。男孩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
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看上去就像是有
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时可见,两
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
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盘在男孩腰间,另一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
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里的长腿
像锥一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上那墨
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看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油般白
得耀眼的下体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裤系在
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动着,
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一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
孩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
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
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孩操弄。
第636章:白淑贞扫墓(6)
文龙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
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淑贞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
切地挺动套弄着大肉茎,他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他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淑贞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
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
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淑贞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
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
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淑贞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他猛然将大肉茎从蜜
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他这样毫无征兆的
用力抽插让白淑贞始料不及,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
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当心咱们的儿子!」白淑贞紧紧
搂住外甥情郎的脖颈,承受着外甥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
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
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
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淑贞怎么哀告,文龙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
肉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操弄抽插。然而,
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
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
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
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
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
的男孩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
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
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
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
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
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抽插
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
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姐姐
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
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
子播种在她的子宫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
外甥的儿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
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
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
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
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将
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姨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
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
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
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
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
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
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
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
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
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第637章:白淑贞扫墓(7)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
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
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
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
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孩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
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因为怀孕而愈显丰隆
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圆鼓丰隆的肚子和白腻
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
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
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妇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
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孩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
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
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
蜜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
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
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孩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
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美少妇的后庭蜜菊所在。
美少妇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
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
的样子了,因为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
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
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
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
名地颤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淑贞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小穴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
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
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
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
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
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
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
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
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
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
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
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
在他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肉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
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
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
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
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
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
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
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
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
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
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
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
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
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
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
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
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
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
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
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
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
第638章:白淑贞扫墓(8)
对于自己与外甥的悖伦交媾,白淑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
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此刻想到自己夺取了姐
姐儿子的童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兴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
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
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龙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淑贞已经自命为
外甥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
个血缘上是外甥,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这个男孩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
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孩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淑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
看着亡夫胡立群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外甥对我很好,
龙儿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
有男人真正疼爱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
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贞体内
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
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
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
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
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
龟头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
着体内最后的精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
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
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
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
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
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他
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淑贞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他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淑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圆鼓鼓丰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
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
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
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
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
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
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孩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
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
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
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孩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孩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孩的手臂,
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
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
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
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
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
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
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
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
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
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
的是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
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么都没有
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
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
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
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
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
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
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孩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精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
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
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第639章:许茹卿(65)
男孩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
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么。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
的樱唇在男孩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
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
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
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
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
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他的鼻间萦绕。
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
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
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他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他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
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帝都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
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他,而他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鼎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文龙以强奸般的手段占有了许茹卿之后,
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
接触,这种状态令他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许茹卿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也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既
不知如何弥补与许茹卿之间的裂痕,而且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他的承诺,也为了白淑贞钟嫣儿温雅娴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们打算离
开这里,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
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章志和被控制,孟岚等人受到惩罚,这
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春节过后,他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许茹卿虽然没有露
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他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他
们便可以出发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计划,让他只能继
续留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头,夫妻复爷孙,生生不息。
文龙事先也和钟嫣儿约定好,待他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
义,漂洋过海来与他团聚,届时他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
他与姨妈白淑贞的关系,但他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他们的。
至于许茹卿,她从未当面告诉他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
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他们,没说要不要与他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他
们,或者说远离他。
文龙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
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钟嫣儿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许茹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许茹卿
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文龙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
舒爽。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马驱
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他,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鲁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
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
时,还是那么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么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么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
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
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
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
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
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
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
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0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
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他手中抱着个
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
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
是谁。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
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
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
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
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
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
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
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
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
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他再
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
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
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
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许茹
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
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许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
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
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
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
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
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
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许茹卿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
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
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
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卿……我……」看着许茹卿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文龙忍不住开口,想要
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
第640章:许茹卿(66)
许茹卿并没有在意他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
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许茹卿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他身边走过,文龙的
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
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许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
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
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许茹卿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他这才发现那是一
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
旧典雅的气息。
许茹卿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
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
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许茹卿转过身来时,文龙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
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许茹卿身
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
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么呢?」许茹卿见他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轻
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龙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
中不由得一荡。他注意到,许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
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
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龙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他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
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他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他已非
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
手。许茹卿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
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
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旗袍
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
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
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
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
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
上一耸一耸,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
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
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
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么地舒展与自然,好像他们之
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文龙的双手牢牢地把住许茹卿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
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
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
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许茹卿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
地看着他,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文龙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
那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
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他一手握住,许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颤
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他的
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许茹卿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嗔道:「小
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他面红耳赤、
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许茹卿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
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许茹卿,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
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
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
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
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
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
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么
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
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
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
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
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
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
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
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
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
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
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
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
这么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
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
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
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
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
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
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
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
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
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
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
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
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
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
裤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
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
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
始沉迷了,开始醉了。
第641章:许茹卿(67)
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
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
许茹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
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
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
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大男孩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
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
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
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
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
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
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
都炸毁。
特别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
与钟鑫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
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
的沾沾自喜,在那个大男孩出现后都改变了。自从大男孩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
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
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
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许茹卿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
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
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
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
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声将许茹卿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
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
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
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
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
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
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大男
孩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
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
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文龙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
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
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许茹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
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
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
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
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
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大男孩
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大男孩,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
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
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
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大男孩,并且对那条
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
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
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
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
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但在此
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
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
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
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
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
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
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
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
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
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
的专著,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
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
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
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
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
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
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
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
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
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
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
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
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
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大男孩,确切的说只能看到
大男孩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
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虽
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
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
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
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
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
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第642章:许茹卿(68)
那双大男孩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
随着大男孩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
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
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大男孩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
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
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他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
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
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
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大男孩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
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
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脸颊和皮肤都
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
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
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
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
似乎在忍耐什么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
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大男孩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
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
地,但春意黯然。
文龙一手玩弄着许茹卿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许茹卿旗袍下绵软滑腻
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许茹卿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
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
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他无比爽快。他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许茹
卿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
并不妨碍他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
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他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
至今日才成为现实。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
玉腿跨坐在他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他的挺动还轻微摇摆
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他们
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
羞耻行为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
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
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
地抖落点点碎银。
许茹卿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
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
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大男孩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
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许茹卿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
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
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大男孩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许茹
卿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
恨不得把大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
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
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
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
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文龙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
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
巍的。在他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他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
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许茹卿浑身颤栗。
今天的许茹卿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文龙
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
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
人。
对于这个大男孩,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
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大男孩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的东西。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大男孩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
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
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大男孩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
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大男孩,
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
而且大男孩身兼闺蜜外甥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
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许茹卿心中并非一点私欲
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大男孩,这样的玩弄更加让许
茹卿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
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
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
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
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
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大男孩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
拉下来,任大男孩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大男孩
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
一些男孩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
足的呻吟声。
许茹卿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
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
要发生什么。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
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
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第643章:许茹卿(69)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大男孩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
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
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
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
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
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
多的水分滋润,大男孩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
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
许茹卿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
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
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
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
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大男孩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
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许茹卿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
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
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
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大男孩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
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
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
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
直接末柄而入。
他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许茹卿
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
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
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毫无反感地
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大男孩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
喘细细。
文龙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
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
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
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许茹卿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
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
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
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文龙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许茹卿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
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许茹卿「吖」的一声惊
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
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许茹卿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
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他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
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
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许茹卿就
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
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
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
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
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
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
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
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
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
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
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
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
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
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
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
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
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
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
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
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
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
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
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
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
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
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
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
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
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
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
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
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
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
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
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
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
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
是泄身了。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第644章:许茹卿(70)
泄身后的许茹卿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
骨,在他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他抽插许茹卿蜜穴的次数已
达上千下,玩弄许茹卿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
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他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许茹卿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
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文龙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许茹卿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许
茹卿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许茹卿来说是轻
而易举的事。他把许茹卿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许茹卿肥美滑腻的小肉
穴。
此刻的许茹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
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他
骑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他真是把许茹卿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
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他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他已经卸下了对许茹卿的最
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
神般,但此刻只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
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
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
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
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
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
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
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
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
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
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杂乱的衣裤
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
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
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
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
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
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
门。
文龙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许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
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
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
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
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茹卿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
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
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
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撷。
他每干一次许茹卿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然而
许茹卿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
无法想像许茹卿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
狠地亵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时,都和许茹卿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
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
白肉撞起一阵肉浪,许茹卿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
不休。
文龙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
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
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这个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
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
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开,让他尽情地亵玩。在
外人面前,许茹卿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
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
享受他的大肉茎,他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
的贵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著名主持人,而且还是他女朋友的母亲,他
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但此时此刻,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
他操弄,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
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
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文龙开始用尽全
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
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
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他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
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
精液。从外面看许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
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许茹卿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
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他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
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
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
房门大开处,钟嫣儿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
裤,上面尚带着许茹卿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钟嫣儿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着他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文龙和许茹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
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钟嫣儿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帝都了吗,
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
有做任何的防备。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
的痕迹。
只要他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
密的许茹卿,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他们支开
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
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他们懊悔细想,因为他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
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第645章:许茹卿(71)
许茹卿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
至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
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
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大男孩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
入许茹卿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
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
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
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
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
大。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
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
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
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
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
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
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
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
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
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
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
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她的蜜穴构
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
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
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
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
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潮湿的花房
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
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
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
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
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
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
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
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
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
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文龙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
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
瓣蜜穴紧紧地吸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
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
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
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
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
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
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
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
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
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
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
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
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
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
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
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
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
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
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他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
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
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
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
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
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
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
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
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
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
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他的大肉茎一条
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
跟鞋和他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
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
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
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
地走了出去。
文龙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
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
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第646章:许茹卿(72)
「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
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
「嫣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钟嫣儿好像很生
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许茹卿的心窝,她的脸
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
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
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
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
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
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
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
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
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欲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
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
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
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
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许茹卿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
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
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卿姨,别激动,先让嫣儿姐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文龙双手
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许茹卿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么般,
也许是他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他的眸
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许茹卿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
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这才发现
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
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
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文龙,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许茹卿不等他开口,先一步
说道。
文龙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
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他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许茹卿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么。她那纤细白
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
以及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么的
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
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许茹卿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文龙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
户外掠过的西北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
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他不断走进的
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孩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
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
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
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文龙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半年前,他
也是这么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他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美
女姐姐,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嫣儿姐已经远离了他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
归于好的那天了。
他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文龙不由得颇为感伤。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
他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
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不知是他的幸运,
还是她的不幸,自从遇到他之后,在他的强横与霸道下,不但被他攻陷了贞洁的
身体,还一步步沦入肉欲的深渊中。这次被亲生女儿抓奸在床,对于她来说无疑
是个极大的打击。虽然她一向都是那么处乱不惊、明睿过人,但面对视自己为女
性典范的女儿,不知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挽回。
「唉——」文龙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他还是
那个完美的男朋友,钟嫣儿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生,许茹卿还是那个高贵冷艳
的贵妇人。
但人生没有如果,当他遇到许茹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会发生,他们最
终都会走到这一步。况且扪心自问,他真的可以对许茹卿做到放手吗?他嘴里不
说,心里却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文龙边想着心事,边走到车前,正要伸手拉门,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虽然注意力并不集中,但直觉告诉他,那车门把上有一块色泽不对劲。通常
来说,他是不会太在意这点异样,但这车子在山上停了一个晚上,不免沾上不少
落叶和灰尘,所以车身并不会很干净光亮,但就在这一瞥间,他却看到车门把上
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经过特种队残酷训练出来的神经下意识地警醒了,文龙全身肌肉顿时迅速绷
得紧紧的,他所站的位置,这时正背对着太阳的方向,却分明看到车窗玻璃上多
了个晃动的红点,那红点只晃动了下,瞬间就消失了。
文龙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矮身蹲下。
「砰」一声,随着钢化玻璃的碎裂,大量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就连他的头
发上都粘了不少,越野车的左车窗已经完全被击碎,只是差之毫厘之间,要不是
及时低下头,刚才碎裂开花的就是他的脑袋。
不过文龙已经无暇深思,在低头矮身的同时,顺势双手在车门上一撑,借着
这股力道翻倒在地上,不作停留地朝远离SUV的方向滚去。果不其然,紧接着
很快就有两枪打在他先前容身的位置,其中一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霸
道的油箱位置。
「砰」一声巨响,一大团火焰从SUV的后半部涌起,迅速将整辆越野车身
全部吞没,紧接着,好像火焰触发了某种爆炸物般,从车头位置引发了一次大爆
炸,这2吨多重的庞然大物被20多克TNT当量的炸药炸得四分五裂,当场从
原地冒起一朵黑云。
那爆炸的冲击波将他弹出十几米,直到背部撞上梅宅的红木大门为止,直撞
得他后背隐隐作疼,不过文龙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跃起的同时,已经握住了那把随
身携带的GLOCK18,对着左手边那棵树上开了两枪。
一把墨绿色的狙击步枪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是一具身穿绿色迷彩服的尸
体掉落,尸体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落地前已经被他击毙。那个中枪
的男子头戴黑色绒线帽,整张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他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专
业的狙击手。
从先前的枪声判断,现场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狙击手,不过他所在的那颗树与
他之间,却被SUV爆炸的滚滚黑烟给挡住了,这种能见状态下,不管多强的狙
击手都无法命中目标的,所以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文龙知道这时间并不多,敌人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还动用了两名狙击手,
摆明了就不会让他轻易逃脱的,此时梅宅外甚至整座山都布下了人手,见到事态
有变,肯定会采取其他手段的。
第647章:疯狂狙杀
不过,这些人未免太过心狠了些,出动了狙击手来对付他不够,还特意在S
UV上装了炸药,他们这么小心谨慎,反而露出了马脚,要不是车门把上的痕迹
引起了他的警惕,估计自己就要命丧狙击枪下了。
这些念头只在脑中一转,文龙马上做出了最快的反应,趁着黑烟尚未消褪的
空隙,他迅速抓起地上那杆墨绿色的长枪,顺势朝停车坪的另一头跑去。
此时地面上落满了SUV的残骸,还有熊熊的火焰不断燃烧中,现场的能见
度极低,但他左右穿梭间,居然敏捷如猎豹,迅速就跑到了残骸另一边,迎面正
好见到个人伏在草丛中,捂着嘴巴咳嗽不已。他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一脚踢飞
他尚未拿稳的手枪,同时转身一扭腰,手中狙击枪的枪把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这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仰面倒地了。
文龙猫下身子,迅速地将其翻过来一看,烟雾中只见此人身穿深蓝色制服,
看那服饰居然是一名警察,此人后脑挨了这么一下重击,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他
却没有立即跑开,因为现场还有另外一名狙击手,以他的经验可以知道,他此刻
肯定是屏息凝神等待着猎物出现,不拔除这杆利器的话,他的任何逃跑举动,都
会招来一颗无情的子弹。
他看了看地面那个警察,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火堆旁,那火焰迅速点燃了他
身上的衣服,烟熏火燎让其很快就惊醒,连忙不顾一切地从原地爬起,乱跳着舞
动双手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烟雾火焰中,他的身影变得十分显眼,火焰很快爬
到了警察身上,他竭力发出声声惨叫,但却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没几秒就变成
半个火人了。
果然不出文龙的预料,那警察的动静引来了一颗12。7毫米的狙击枪弹,
在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狙击手只能凭着长年训练养成的直觉开枪,任何活动
的目标出现在他视野内,手指本能的就会扣动扳机。
而他一直端着那把缴获的QBU09式狙击步枪,瞄准着对角线的那颗大树
方向,此时根据枪响的速度和警察倒下的角度,他迅速估算出对手所在的位置,
沉闷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那颗大树上同样落下了一团东西。
由于条件限制,这一枪没有喵得很准,那个狙击手只是腹部中弹,并未当场
丧命,他还在地上挣扎着朝自己的狙击枪爬去,但没等他的手指触及枪身,枪声
再次响起,又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地上的狙击枪,那扭曲受毁的枪管已经无
法继续使用了。
这时火圈外人声鼎沸,看这声势,应该是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成群结
伙地包围了上来,文龙举起手中的狙击枪,用力往最猛烈的一团火焰扔去,看着
枪身上的塑料件被热焰融化变形,他脱下西装包住脑袋,双手护在胸前,纵身朝
前方一滚。
梅宅位于一座小山上,门口的停车坪下方是一片陡峭的坡地,开发商在这里
种了一大片的三角梅,由于地势险峻的缘故,敌人并没有在这里层层设防,只是
留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着,没想到这竟然给他留了个缺口。
这道斜坡有50多米高,文龙直到双脚撑在水泥地面,方才止住了翻滚。虽
然这丛三角梅还未开花,但他从上面滚了下来,身上腿上却被花刺给挂了无数道
伤口,不过幸好都是皮肉擦伤,花丛中也没有尖利的龙儿等,所以他并没有严重
的软组织挫伤。
双脚一落地,文龙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番,身处之地是一条上山的车道,柏油
路上停着一辆涂着蓝白油漆的老款帕萨特,从车身上的剑盾标志可知这是一辆警
车,而上山的路上还有几辆警车在行驶中,看来这些警察跟刚才袭击他的人是一
伙的。
文龙顾不得思索,迅速窜到那辆警车前,拉开车门一看,副驾驶座上坐着个
身穿制服的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手中还摆弄着架单反相机,他见到他
的样子,惊慌失措地想要去拔枪,但他怎么会给他还手的机会,一掌切在他脖颈
动脉上,将其击晕。年轻警察应该是搞文宣的,不过他虽然率先见到了警方的目
标,但却没机会搞出个大新闻了。
文龙迅速坐入车中,将他的制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
衫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多余的塞入他的嘴中,将其扔在后座
与前排的凹槽间,然后驱车朝山下开去。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山坡上那伙人应该已经发觉他的遁逃路线了,他们个
个站在山坡上跺脚大骂,但却没人敢从那条坡滚下来,幸好眼镜的度数并不是很
高,戴上那副眼镜之后,用大檐帽遮住头发,他从外表看上去基本找不出破绽。
一路上碰到了好多上山的警车,闪着警笛亮着警灯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看了是接
到了山上的报告,正在赶赴支援。
文龙并没有把车速开得很快,保持下山的正常速率,所以与上山的警车擦肩
而过时,他们并没有起疑心,让他从容的驾驶警车下山。
眼看快到山脚,他的心却往下一沉,那个路障岗亭处排着好几辆警车,一堆
警察已经在这里设了个卡。地面上铺了尖刺路障,开车硬闯是行不通的;如果与
之交战的话,很可能将山上的大部队引来,得不偿失;而路边的悬崖可比那个山
坡陡峭得多,不是一滚就能下去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文龙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警方果然布防严密,就算是
自己的车子也不轻易放行,一个警察对他打着手势,车子减慢速度在旁边停了下
来。他调匀呼吸,压低帽檐,摇下一半的车窗,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对方认
出他的话,只好使用暴力冲关了。
不知是这位仁兄的幸运,还是他的运气不错,他显然并不认识先前那个宣传
干事,看到他的装束疑惑了下,开口问道:「你怎么就下山了,上头还没发令呢。」
「目标已经被抓获,我要赶着回去发报道,二老板说过,要第一时间让市民
知道我们的工作。」文龙让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含糊答道。
他的话虽然纯属捏造,但事实上却符合逻辑,这几年来,四海市政法系统在
副市长章志和的领导下,而在其弟弟国会议员章志刚的指导下,十分重视信息宣
传报道工作,还特意培训了一大批文宣干警,为他们配备了高级摄影摄像器材,
专门出现在警方各大行动现场,制作突出警方正面高大形象的照片资料。当然这
些报道中,最多篇幅是用来描述章志和本人,所以他每次出行都有5、6个文宣
干警陪同,他打击犯罪的丰功伟绩也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章氏兄弟紧
抓经济和政法的思路非常清晰,也非常精明!所以,即便是章志和被双规之后,
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仍然能够通过章志和提拔的警界亲信掌控部分警力资源为其
所用。
于是,当文龙拿起手中的那家NikkonD4比划了两下,那个警察立刻
露出不敢怠慢的神情,更何况他口中抬出章志刚二老板的名号,他回头对着关卡
做了个手势,闸门缓缓升起,尖钉路障也被移开了,他关上车窗缓缓通过,面无
表情地在一堆警察的目光下,驱车驶离了这个关卡。
车子开出来后,为避免怀疑,文龙并没有急着提速,仍然保持匀速驶出寒山
小区,直到重新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街道,他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并入开往市
区的大道。
但他的心情并未就此放松,为什么警方会出动如此大规模的警力来抓捕他,
以什么罪名来抓捕他,而且看他们的样式是非要置他与死地不可,难道章家已经
发觉了他是一切变故的主使者?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获知的呢?还有,为什么他们
会在梅宅外设下埋伏,而且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好像早就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般,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下手?
文龙还想起尚在宅内的许茹卿母女,外面动静这么大应该惊到她们了吧,不
过他更担忧处于精神脆弱状态的钟嫣儿,她会不会为此而受到惊吓,她的母亲越
到危难时刻越显坚强,有她在身边应该会好些吧。
他心头叹了口气,如果一切能够退到10小时前该多好,但此刻他已经没有
回头的余地了。
车上那个对讲机仍然在不断发着沙沙的杂音,他并没有扔掉这个东西,它可
以用来判断警察当前位置,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混沌的状况下,他必须掌握第一手
的信息。他打开了警车上的广播,交通新闻频道里并没有报道,看来警方并没有
大张旗鼓的采取行动,或许他们想在抓到他后,再让公众知道他们的战绩,只是
万万没料到,布下这么严密的罗网,居然还让他给逃了出来。
拐了几个弯,文龙不得已地停了下来,现在不巧正是下班时段,红灯前面至
少停了7辆车子,他的身旁都被车子包围住了,想要变道都没有法子,只好耐着
性子等红灯转绿。
第648章:逃出生天
红灯上的读秒数到10的时候,一直发者杂音的对讲机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几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有人正在指挥什么,听这个意思,警察已经了发现他的
伪装,他们正用对讲机沟通,要求追上这辆警车。
文龙看到后视镜里已经有一条闪灯亮了起来,就在警察的车队出现在眼底时,
红灯的读秒刚好结束,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他伸手从后座将那个宣传干
事抓到了前排,同时挂档踩上油门。
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15秒,等到他车子行动时就剩下3秒了,这辆帕萨特
窜出去的时候,刚好亮起了红灯,但警方的车队并未因此就停下,他们拉起警笛
继续向前冲,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那个宣传干事推了下去。
那个光着上身的警察落地后,不由自主地滚了两圈,刚好摆在追逐警察的路
上,最前面的那两辆车刹车还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从自己同事身上碾过了,虽
然后面车子很快打方向绕过地上的人,超车跟了上来,但这么一耽搁,他们已经
被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这机会,文龙迅速将车开上了环城高速,从对讲机中听到,警车已经解决
了路上的问题,现在正在全速追捕他,他所在的这辆警察的车型、车牌号和外表
特征被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要求交警和区警在高速出口布控。
警方虽然前面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弄得有些灰头土脸的,但现在看来已经
恢复了正常状态,从他们的指挥配合来看,这支队伍训练有素、措施专业,现场
的指挥者经验应该很是丰富,章志和治警虽然搞得声势浩大,但对警队的投入还
是有成效的,四海市的公安在全国的素质绝对一流。根据对讲机的内容可以判断,
警方是以警察部全国通缉杀人犯的名义来追捕的,并没有点明他的名字,声称他
有可能劫持人质,说的应该就是他出现在许茹卿家,而且动用了不少的警力,应
该是章志刚空降四海市一手掌控操纵的,在目前尚无法判定陈平刘鑫隆甚至四海
市直接领导层是否站在章志刚一边的情况下,文龙现在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摆脱,
尽可能拖延时间,等待元霸元庆特种队的到来支援。
虽然文龙抢得了先机,但要摆脱警察的追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在人力
和物力上无疑处于优势地位,他稍有怠慢,就会落入罗网。这辆警车好像体会到
他的想法一般,在环城高架桥上开始飞快穿梭起来,虽然车子是7、8年前的老
帕萨特了,但加速起来还是虎虎生威。在他的掌控之下,警车如一只剑鱼般穿梭
于车流间,一辆辆车子被他轻易超过,时速已经达到了140左右,周边的车子
见到警察这么不要命的开法,个个都降低速度避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煞星给连
累到。
虽然如此,但文龙并未掉与轻心,因为从对讲机里得到的消息,后方的追兵
已经越追越近,他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方闪动的警灯,警灯和警笛无疑给他们提
供了更多的便利,就算他把车速提升到极限,也无法甩脱这些警车,这只是辆老
帕萨特,并不是超级跑车。
这时,前方一辆重汽HOWO的大货车映入了眼帘,这是一辆半挂车,后面
的拖斗里装满了黑色橡胶轮胎,文龙看了看后头越来越近的警车,心里头顿时有
了主意。他用右手把住方向盘,左手掏出GLOCK18对着拖斗的栏杆开了两
枪,涂着红漆的栏杆插销被打飞了,但拖斗上的轮胎却码放得整整齐齐。
文龙加大油门,从HOWO的后半部超了上去,同时两枪打中了大货车的右
侧后胎,「轰」随着响亮的爆胎声,大货车的一边已经倾斜了下来,货车司机紧
急采取制动措施,两只动力轮胎瞬间抱死,HOWO不由自主地朝左前方滑去,
带动着长长的拖斗斜着划了过来。
HOWO的侧倾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他已经提速超了过去,所以并未被横过
来的拖斗给带进去,不过在他后面追赶的警车就来不及了,他们有的刹车不住就
撞到了HOWO身上,有的虽然刹住了车,但还是被那横过来的车身带了进去,
再加上HOWO的重量都朝爆胎那边倾斜,多股力量作用之下,这辆大货车居然
侧倾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四车道的高速路挡住了。
而且,随着车身的倾斜角度,那些原本码得严实的橡胶轮胎,纷纷被地心引
力甩出拖斗,几十个轮胎在高速车道上乱滚乱撞,不但前面的车子开不出去,后
面的车辆也统统被堵住了,整条高速路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面的追兵被他料理了一批,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对讲机里听到的讯
息,这条高架桥的三个出口都已经被封锁了,他就像是瓮中之鳖般游窜,虽然暂
时还可以划动鳍翅,但最终要落入罗网。
从小到大十六年来,他对于四海市的大小路径自然是了然于胸,这条高架桥
下来有三个口,一个是通往火车站和飞机场的交通要道,一个是通往四海高速的
入口,另一个是返回市区的连接口,前两个口都更为宽敞,车道也更大,但警方
肯定也会明白这一点,而且在高速入口和交通要道上他们可以更加从容的设卡,
他要是打着向城外逃跑的念头,估计没走多远便会被包了个圆。
而根据对讲机里的信息,警方的力量都用于防止他外逃上,他如果反其道行
之,向市区方向逃遁,反而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设
一个烟雾弹,尽量延缓他们的追捕行动,等待元霸元庆的特种队赶来支援。
此时,帕萨特已经过了那个通往市区的出口,前方有一条岔道,是一个急转
弯,他摆正方向盘,同时推开驾驶座的门,和衣从车内滚了出来,在柏油路上滚
了好几圈才停住。
失去驾驶员的车子,继续沿着直线,在惯性驱动下向前冲,直接撞到了护栏
上,然后尾部高高抬起,整辆车子倒过来挂在护栏上,摇摇晃晃了半天,终因重
量过大,而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桥下再次燃起火光与黑烟,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人们躲避不及,
鸣笛声和惊叫声顿时充斥整条马路。
文龙无心欣赏自己的杰作,抓紧时间回头朝另一个出口跑去,这时高架桥上
空荡荡的什么车都没有,他一路无阻地跑到了连接道上,果然下方的出口处已经
有三辆警车拦在了那里,水泥桩也摆好了。
当然,他不可能就这样走着跑下去,朝桥下观察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警力
并不充足的缘故,这里的戒备并不是很严,除了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布控,这
个桥高有30米左右,不过连接道下方有个临时搭盖的棚子,棚子屋顶是铁皮结
构的,这个棚子离地大概有10米多高。
文龙双手抓住水泥桥沿,看准了那个棚子往下一跃,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个棚
子上,双腿触到铁皮时他就地一滚,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然后从铁皮边缘
滚了下来,这回是切切实实的背臀落地,摔得他龇牙咧嘴的叫疼。
幸好桥底下车来车往的噪音颇多,那场人工造成的车祸也吸引了不少眼球,
他这边的声响并未引起警察的注意力。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另外一边车道,
这边都是往市区里开的车,他伸手想要拦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警服的缘故,
车主个个都躲避着开走了。
文龙有些心急,但自己又不可能靠两条腿在街上跑,那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正好旁边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拉住车上的骑士,那家伙被他
这么一拽,来不及刹车就从车上摔了下来,那辆摩托车失去控制,滑倒在草丛中,
两个轮胎嘶嘶地空转着。
那个骑士显然是摔着了,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他也不管他的死活,
冲过去摘下了他的头盔,然后扶起那辆摩托车,戴上头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留
下车子原主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匆忙间截下的这辆摩托车居然还是雅马哈,爱玩刺激的车主将其发动起改造
成了15马力,所以当他将它飚了起来时,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辆辆汽车
都被他抛在了身后,他伏在摩托车上往江岸区驰骋,目的地很明确,当然是福佑
大厦。
文龙不清楚警方究竟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在他家设防,他只知
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儿,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都不能阻止他赶
赴她们的身边。现在他最忧心的就是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安全了,他相信他们不
会拿许茹卿钟嫣儿怎么样的,毕竟是钟家的媳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
没有确切罪名的话,他们也不敢对她轻举妄动的。但白淑贞温雅娴呢?他真的不
知道,要是章志刚打算对付他的话,他肯定会向他最爱的女人下手的。
第649章:化险为夷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警方只强调他是杀人犯,而没有点明他的名字身份,
文龙猜测章志刚很有可能是造假诬陷,拿着一个杀人犯的通缉令却扣在他的头上,
警力部署全都具有针对性,而且是明显下达了当场击毙的命令,所以才会布置了
狙击手。
摩托车有个好处是汽车比不上的,那就是可以穿过汽车过不去的小巷和路,
文龙尽量抄近路行驶着,很快就进入了江岸区。不过换了这辆车也有不利的地方,
他再也没法通过警车上的对讲机,听到警方追捕的部署了,他现在等于进入陌生
海域的鲨鱼,只能靠自己的直觉和观察力去游动。
随着路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他距离白淑贞温雅娴和家也越来越近了,心中
也是一片忐忑不安,他恨不得立刻就飞至白淑贞温雅娴的身边,但又害怕自己面
对的局面,生怕事情会向他所担忧的方向发展,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
前。
不过这回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他发现这一地区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
像是要将他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他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
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文龙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寻常,肯定
是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他好像被驱使着陷入
一面大网中,而且这张大网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他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
跑,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他收入囊中。
他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动用这么大的资源来对付他?但一时
半会,他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案,事已至此,他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
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他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
土寸金的市区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但他并不觉得惊讶,
因为这里对他来说很熟悉,那正是他父亲陆淳风当年做警察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他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四海市的一个港口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
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10公里远,虽
然十几年前还是四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
前了,长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
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他,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
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网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
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
来,除非他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文龙苦笑了一
下,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不行,他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
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他。
他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姨妈白淑贞的脸,她还在等着他呢,他不能就这么
死了,他得回去,他一定要回去,不管有多困难,他一定要回到她身边,因为他
承诺过。
文龙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他调转车头朝
那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
随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有埋伏」,文龙脑
海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果然
不出他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
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不过,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
他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文龙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
的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
下,警方没有预料到他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
找着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他射击。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
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他最大的优势,他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
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
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文龙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
瞄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
具尸体。对于他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
理优势,但他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
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文龙把车子停在一个
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
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他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
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种安静却让他心中很是不安,因为他并没有脱
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他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
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在必得。
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多了一个红点,这个红点朝着这边迅速移动,它移动的速
度极快,以至于没多久,他们都感觉从头顶吹来的一阵大风,随着红点越来越近,
可以看清楚这是一架直升飞机。直升机大灯照射过来,「刷、刷、刷」突然四周
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都被警车给围
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里,将里面照
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警察弟兄们,我是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我是陈平!请你们立刻放下武器,
停止行动!你们被章志刚欺骗了,章志刚假传警察部通缉令,滥用职权,公报私
仇,已经被中察委特派四海市工作组依法双规!你们追捕射击的并不是通缉令上
的杀人犯,你们受骗了,你们上当了!」陈平拿着扬声器大声喊话。
围捕文龙的那些警察顿时乱了阵脚,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如同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
文龙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真是假,小心翼翼的偷偷一看,这一看,文龙不
由得喜形于色,在那一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一排黑色的人影,这些警察头戴
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一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为首的就是元霸元
庆,特种队终于及时赶来了,这些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一
面黑乎乎的圆墙。
「龙少,我是元霸,我是元霸!我们来救你了!」元霸也高声跟文龙打着招
呼。
「1——2——1,1——2——1……」
特战队员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一个粗犷的
嗓子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这样一个钢铁城墙挤过来,可谓是天衣无缝
无懈可击。
特战队员们行进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步调一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
战术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一步,那些警察可以利用的空间就缩
小了一点,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那些警察就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
擒的份了。
那些警察左右不是,只能乖乖放下武器再说。文龙看见元霸元庆熟悉笑脸的
时候,心里才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总算是及时赶来了!否则,我恐怕真的见不到你们了!」文龙苦笑道,
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刚才真的有点后怕。
「龙少,有人现在要见你!」元霸也顾不上和文龙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
目光转向直升机。
第650章:丘大秘罹难
越来越近的机身尽收文龙眼底,这是架身材修长的双发四旋翼直升机,将近
二十米长的机身与4米的机高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涂装,令它
就像是从夜色中突然涌出的恶魔一般,令人防不胜防、心惊胆战,尖尖的机头和
背部弧装凸起,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文龙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家UH—60中型通用直升机,又被称作「黑鹰」。
生产商是美国的西科斯基飞行器公司,也是美国陆军现役的主力直升机种之一,
由于其出色的设计和质量,得到国际军事装备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
中国曾经在80年代购买了24架黑鹰,二十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稳定可靠的
服役记录,屡次在恶劣地理气候条件下,顺利完成了抗灾救灾、应急救险等工作,
目前还剩下20架飞机,被军方视若珍宝。
虽然文龙对来人的能量之大已经有所期待,但也没想到他可以出动这样一架
黑鹰,这架黑鹰不知道是从哪支部队调来的,而且它身上的涂装是陆军传统的橄
榄绿色。
这架黑鹰的纯黑机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朝着楼顶的停机坪降落了下来,
机身主旋翼带起的大风扫过地面,所有人的头发衣服都被带动着扬了起来,这旋
翼转动的噪音极大,以至于元霸张口说什么他都听不清楚。
只是通过看口型,发现元霸说的是「大秘死了」,文龙来不及细问到底是谁
死了,就被一名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军人引领了过去。
直升机上果然是位老熟人,居然是田歌!
文龙欣喜的刚想开口问候,田歌却是表情严肃的对他说道:「文龙,我受翁
老的委托,特地前来接你连夜飞往帝都!翁老有急事要尽快见到你!」
「翁老要见我?什么事情这么急?你们要是来晚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只能接
我的尸体去见翁老了?」文龙调笑道,然后看了一眼外面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码头。
「这里你不用操心了,交给陈平和元霸负责善后就行了,章志刚已经被双规
等候处理。」田歌满目关心的看着文龙,低声说道,「丘大秘死了!」
「什么?」文龙惊诧不已,「丘秘书长死了?怎么死的?」
「看起来是车祸。」田歌说道。
短短时间内,先是吕军,然后是丘宇轩丘秘书长,吕军是飞机失事,丘宇轩
是车祸,虽然都是偶然,可是有点明显太巧合了。
凌晨时分赶到帝都,翁老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他了。
「臭小子,我都没出手,听说章志刚出手你就差点顶不住了!不过,我说过,
要对付你,也得是我对付你,我不会允许其他人搞掉你的!」翁老说道。
「章志刚想搞掉我,还没那么容易!」文龙调笑道,「要不是听说您老急着
要见我,昨晚上我会让章志刚睡不着觉的。」
「他现在也睡不着觉的。」翁老笑道,然后很快又恢复了严肃,「这次他们
反扑很快很凶猛,昨天上午丘宇轩发生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了,然后你那边就遭到
了造假诬陷追捕,不,应该说是追杀。」
「章志刚虽然再次被双规了,可是他上面的那个老家伙还在。」翁老继续说
道,「所以,在我们共同的敌人被打垮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急着闹内讧为好!」
说到后面老爷子不禁笑了一下。
文龙知道能让老爷子收回以前说的对付自己的话,老爷子能够说到这个份儿
上,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既然您老放我一马,我只好听您老安排差遣了。」文龙笑道。
「行啊!臭小子,有两下子!章志刚派了那么多警察还有狙击手,都没能奈
何的了你!」翁老笑道,「难怪他们说你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呢!看来这个任务
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任务?什么任务?」文龙纳闷道。
「保护丘宇轩的太太黄萱诗!」翁老说道。
「我一个人吗?」文龙问道,眼前立刻浮现出曾经在丘大秘办公室见过的那
位端庄淑雅的美妇人。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孩子作伴。」
「孩子?」
「小天给你作伴,黄萱诗很有善心,也好给你做个掩护。」
「小天?」文龙更是惊诧莫名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丘宇轩的儿子丘玉京来到三楼母亲居住的豪华套房
内,发现里间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推开房门,只见母亲
黄萱诗正懒懒的斜倚在床头,身穿一袭洁白的真丝睡衣,眼睛痴痴地盯着对面墙
壁上的北欧风景油画,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温婉脱俗的妇人,仅从外表看,谁也看不出来她已四十
出头了。
此刻,她那娇俏的脸庞显得更加白皙,柳眉微蹙,银牙轻咬樱唇,似乎多了
一种引人遐想的病态美。瀑布一样乌黑靓丽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两肩,柔嫩的玉
颈下肤如凝脂、酥胸渐隆,睡衣下裸露着细腻修长的小腿和匀称秀美的玉足……
玉京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他第一次发现
妈妈竟然美得如此动人心魄!
他收敛了心神,走到床前,俯下身子轻声问道:「妈,怎么样,今天好些了
吗……听碧洁说,你吃不下东西,这怎么行呢……爸爸已经走了,如果你再病了,
我该多难过啊。爸爸危重的时候反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妈妈。你必须振作起来,
以后的一切都有京京呢,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看着英挺俊朗的儿子站在面前,十分懂事的抚慰自己,黄萱诗勉强笑了笑,
温存地说道:「好儿子,妈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很多往事,发了会儿呆。」
他的母亲叫黄萱诗,比父亲丘宇轩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也曾是个公
务员。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
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十岁那年,父亲丘宇轩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帝都,母亲黄萱诗则转到一
所重点高中任教。丘玉京十六岁考取燕京大学,在那里结识了董碧洁,她是地地
道道的帝都女孩,说话字正腔圆,清脆悦耳。董碧洁出生在书香世家,天生丽质,
冰雪聪明,更怀一副质朴善良的热心肠,与母亲非常相似。第一眼见到董碧洁,
他就为她倾倒,她对他也非常满意,相识不到三个月,他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本科毕业后,丘玉京进入魔都一家大型外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董碧洁则被魔都
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当然丘宇轩的身份在儿子媳妇工作安置中起到了作用。
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丘玉京和董碧洁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
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他们在魔都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
才结婚不久,家里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父亲丘宇轩自己开车去市府上班途
中发生车祸,重伤送到医院抢救,等到他们全家赶到医院,丘宇轩已经生命垂危,
只叮嘱玉京和碧洁以后好好照顾妈妈,就不幸归天。母亲黄萱诗强忍悲痛给丘宇
轩办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立了个父亲的衣冠塚. 这段日子,
丘玉京时常夜里醒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着父亲生前的照片掉眼泪。
正好赶上学校放寒假,母亲黄萱诗就从帝都过来魔都和他俩同住。他们一家
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黄萱诗才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
来。
这天,丘玉京和妻子董碧洁一起送妈妈回帝都,没想到在小区门口保安说有
人在等妈妈黄萱诗。
妈妈黄萱诗看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脸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依稀记
得有点像那个文龙。他一身青布衣服,右手提个黑色的大号行李包,左手牵着一
个四五岁的男孩,风尘仆仆的样子。再看那男孩,衣衫不整,倒也眉清目秀非常
可爱,瞪着一双伶俐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文龙本无意听从翁老的命令,可是田歌
随后打来电话,言及丘太太安危关系到西门家族翁家陆家钟家的联盟是否能够得
到维持,文龙心有所动,不料,妈妈白素贞随后居然也打来电话,点明丘太太的
安危居然还会关系到父亲陆淳风,言明这是父亲的意思,而且黄萱诗还是他父亲
陆淳风的远房表姐,也算是文龙的表姑,嘱咐他此番一定要听从翁老的决定,于
公于私都要保护照顾黄萱诗安全。文龙别无选择,只能带上小天前来。
幸好小天已经与他熟稔,母亲远走马来,爷爷奶奶身体又不好,现在只能跟
着这个大哥哥了,或许从妈妈翁俪虹那里应该叫小爸爸吧,大人的事情,他还不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