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窝案(87-115)


               第87章
  当然,尽管口供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由于破案的技术手段不断提高,所以
破案率反倒上升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最好的破案手段要靠现代的高科技技术。最常见的技术手段包括DNA
分析,视频监控,手机通讯和上网纪录的检查,以及热成像追踪,北斗系统、G
PS定位,指纹、声纹、唇纹、足迹以及微量痕迹显示,琼薇全面监控比对技术
等。这些都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有效的侦察手段。
  以前发现不了,提取不出来的微量痕迹,如极微量的血迹、指纹、皮屑组织
等,有的肉眼几乎都看不见,现在都可以利用气雾或试剂进行提取。例如有一个
现场已经被清理,肉眼观察不到任何痕迹,可是使用了喷雾试剂和特殊灯光照射
后,地上、墙面上到处是斑斑血迹,令人心颤。而且这种微小痕迹以前是提取不
出来的,现在也没有问题了。
  一个微小的皮屑对于螨虫来说是个从天而降的大肉饼,但是对于以前的刑侦
技术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因为太小无法分析。现在则不同了,哪怕只有半个皮屑,
法医也可以从中提取出完整的DNA数据,从而锁定凶手。所以现在强奸案发生
后,你即便使用了避孕套,只要警察在犯罪现场提取到你的微量人体组织,你又
无法解释来源,那你死定了。
  前些日子留园网介绍过一个例子。
  美国警方翻查一宗23年前谋杀案。当时,78岁女死者于1991年遭殴
打致死,倒卧郊区的流动屋里,颈部留有被勒过的痕迹。现场留下一堆染有指纹
的积木,但由于指纹库比对不成功,加上当年DNA化验技术未成熟,案件不了
了之。当新技术得到应用后,美国警察将原有因证据不足未能起诉的旧案用新技
术逐一重新过筛。
  用DNA重新化验兇案现场留下染有指纹的积木时,竟发现一枚老技术发现
不了的,极为模糊的小孩指纹。经比对后发现『孩子老大了』。不过虽然这个孩
子已经长大,但指纹终生不变。而且碰巧了,长大后的小孩竟然也犯了罪,而且
犯罪后在警局资料库中留有案底。
  原来当年只有5岁的他,陪同爸爸执行杀人任务,爸爸动手时他在客厅玩积
木。这个『小孩』坦言那次事件对他造成心理创伤。导致自己也在成年后走上了
犯罪道路。而他的父亲此时因犯下另一宗谋杀案正坐牢,他被加控一项谋杀罪被
判死刑。死者的女儿感谢警方翻案,令妈妈沉寃得雪。为悬案划上句号,还死者
一个公道。
  正是在这时,由于综合沟内空气流动缓慢,热成像追踪组又发现了新的情况,
这是另外一组较早一点的嫌疑人的痕迹。很可能是小强和郭丽丽他们的踪迹。
  根据热成像遗留痕迹显示,警犬都跟不上的踪迹被发现了。一共七个人,六
男一女。顺着综合沟跑到了远处的写字楼方向。
  「我们赶快过去。」听到这个消息后王某顺说。
  「这个女的怎么办?」留守警察指的是正在被审问的睐婺。
  「把她带到拘留所。告诉审讯的人这是个重犯,必须从重处罚。不得遣返。」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我还有孩子在家里锁着,没人管会饿死
的!」睐婺气得喊了起来。
  「你自己找法官解释去吧。」王某顺已经走了。「淫妇。」他想。
  「流氓!」睐婺被气得要死。
  综合沟的终点在写字楼。综合沟里目前还没有监控,这边是为什么警察突然
找不到他们了的原因。但是地下停车场里有监控。王某顺果然在天南大厦写字楼
地下停车场的监控中发现了那一行七个的行踪,特别是中间那个女的经交警部门
确认就是琼崖。
  「想不到她真的是干这个的!而且还狗改不了吃屎。这回肯定饶不了她!」
警察们基本都这么想。
  有的人在离开一个单位后总想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其实这很不容易。人一走
茶就凉,这是这时的社会现实。留下所谓的好印象非常困难。这是因为这时的中
国社会并不是一个诚信社会,而是一个提倡诚信社会。
  社会里隐藏着太多的欺诈和不忠诚是因为中国人长期生活在艰苦的自然环境
中,经常采取一种尽可能最大摄取资源的生存方式。
  为了在有限的资源中获取足够维持生命的能量,古人有时会采用不道德的,
非法的手段。问题在于,在原始的艰苦条件下,正是这部分『机灵』的,不老实
的人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只有他们才可以延续下来;老实的人都绝户了;暴乱一
来都让叛军杀死了,十不余一。所以现在的人都像澳洲人一样,是原先干不法勾
当的人的后代。
  那他们干点坏事还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便是中国的现实。
  这种现象现在也经常可以看到,而且并没有被人们谴责。
  例如善意的谎言。老年病人得了癌症,医生和家属并不告诉他实情,反而说,
『你这病没事。想吃什么吃点什么。过几天便会好了。把你家亲属都叫来吧。』
尽管目的看似善良,手段着实不佳。欺骗反倒被认为是好事。有人强词夺理说这
是『善意的欺骗。』可是,善意的欺骗仍然是欺骗。程度不同而已,本质没变。
  这就是中国人思维上的一个节点,『只要目的对了,可以不择手段。』多少
罪恶都是以这个名义出现的。有一部小说叫做《天南警校》,说的便是这个。
  在现场,这时新的问题出现了,强哥的面包车开过几个街区后突然失去了踪
影。面包车驶进监控盲区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这段路警察只在两头设置了监控。
中间的部分要靠第二天到沿街各个设有监控的单位或个人那里去收集。显然会贻
误战机。所以要凭经验和分析迅速判断出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
  「他们去哪里了呢?」王某顺思考着。
  那段街道共有六个出口,在那个时段开出的类似面包车竟然有好几十辆。
  这种箱式中型轿车非常普遍。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出现在中国时,因为其外形
酷似前苏联人吃的,并且介绍到中国来了的一种长方形面包,因此被人们称作
『面包车』。有从6座到35座各种类型,使用最广泛的是7座型的。逃犯,或
说嫌疑犯逃跑用的便是这一型号。
  在琼薇的特征搜索引擎发明之前,为了寻找一个人或一辆车,警察需要紧盯
屏幕反复观看同一段录像。平均每段录像要仔细查看的遍数为十到二十遍才能找
到痕迹。有的时候搜集的监控达到几十个G甚至更多,这便需要几十个警察日夜
不停的看。这显然很难快速锁定嫌犯。常常因此贻误战机。
  琼薇系统可以在得到目标特征(面容、体态、习惯性动作等)后确定数百个
甚至上千个特征点,然后在系统中迅速、自动寻找有相同特征点的特定目标,并
且把没有显示出特征部位的目标全部标志出来。
  这时琼薇的搜索、对比、判断系统已经正式被命名为『琼薇系统』。不仅可
以用于无人机对地搜索,也被广泛用于所有监控体系。但是问题在于琼薇搜索引
擎并没有发现同类的车辆。
  这只能有一种解释,是,『同样的车子并没有出现。』只有相似的车辆。
  「如果没有出现,那他去哪了?两用飞车?换了辨认标志了?」王某顺仔细
思索着。正像嫌犯从天南大饭店消失一样。如果不是最后发现他们走了以前不知
道的综合沟,只能认为他们使用了魔法,地盾而去。这便是认识的局限性。
  例如对于蚂蚁来说,它们的世界是二维的,平面的。等到一只鸟飞过的时候,
它们便很难理解,因为鸟的世界是三维的,蚂蚁不明白鸟为什么一会在这边,突
然消失以后,又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了。
  这便是所谓的『穿越』,是一根蚂蚁们不知道的Z轴。那么这次又是哪个环
节没有注意到?它的Z轴又在哪里呢?
  王某顺首先假定嫌犯不可能停留在离现场不远的地方。如果这样的话第二天
挨门检查前便可以找到他们。然后,没有办法的王某顺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利用
全市已全部换成高清道路监控这一优势,将那时离开这个路段的所有面包车一一
核实车牌号。
  幸亏这些数据是有网的。用琼薇系统一扫,零点几秒结果便出来了,几十辆
车中竟然有三辆假车牌和一辆没有车牌。
  王某顺仔细的观察着这几辆车,「先给我查这辆。」他指着阿虎开的那辆车
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开面包车旁边还没有人帮他的。」
  结果那辆车先是向邻近城市开,中途突然再次消失,再出现时又换了伪装和
车牌。接着突然掉头开向了另一个方向,并且很快进入了市郊,驶出了监控的范
围。行动非常诡异。
  「这条路再走是什么地方?」王某顺问交警道。
  「再走便是大戹村了。」
  「什么大恶村?」
  「就是大名鼎鼎的火葬闹。」
  「等干完了现在手里的活,我们到火葬闹看看去。」
  「为什么?」
  「我听说过,那个地方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是他们藏身的好地方。最重要的
是,我听说那里没有一家建车库的,车辆都放在大街上,很好找。我们以车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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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强哥来到火葬闹的同时,灯火阑珊时分阿靓也回到了火葬闹村。她还
惦记着那个紫檀的大床和黄花梨的窗框。这是一个十分贪婪的女人。而且还有那
个每每一想到便令她阴紧的大吊男人。
  驾车技术不行,进进出出好几次才算把车停好。即便这样也占了两辆车的车
位。不过这已经不错了。
  有笑话说,一个能停一百辆车的停车场,如果使用者是德国人;那停车场满
了以后里面一定停了一百辆车,因为德国人说一百便是一百。如果日本人用的,
里面能有一百多。因为日本人个子小,车也小。如果是美国人,只能九十多辆,
因为美国车大。如果中国人,停车场满了,一看一共只有两辆。进口一辆,出口
一辆。
  停车还用去了阿靓不少时间,本来时间便不早了,等到下了车,用香帕擦掉
额头的一层细细的汗珠,才发现已经到了点灯的时候了。
  几个月不见,对于阿靓来说火葬闹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竟然一
点都认不出来了!以前的破烂村落已经不见了。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都是商
铺,一望无际的大排挡。以前一个个长着湘妃竹,木瓜树的乡下的院落全部消失
得无影无踪。
  「要加字吗?」一个年轻人走到阿靓的身旁问道。
  「什么架子?」
  「在你手机里加大戹村的『戹』字,这样你便可以发微信了。三块钱。附送
一个拣字表。我们还有充电宝可以给您手机充电。充一次两块钱(这个时期的手
机电池仍十分落后,有的只用一天便没电了。如果手机没电了,身旁又没有电源
或是在走动中,便要用中国人发明的『充电宝』为手机充电)。」小伙子十分聪
明,学习一家叫『很硬』的软件公司,把原来可以选择的项目打包捆绑到了一起。
这样每次他可以多挣两块钱。
  「你是这村的?」
  「我是从单位离职出来挣钱的,家教我们也做。」
  「行。」阿靓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她想通过这个人找到买金佛的地方。
  「你的蓝牙是什么?」年轻人问。
  「你们对这里熟不熟?」
  「我们每周都来,来了便到处乱转,所以虽然不是这里人,但是比当地人还
熟悉。」
  「这里原来有个大门,院子也挺大的。」阿靓一边交钱一边问到。
  「噢。这村只有一个大户,清朝做过进士。院子叫什么我不知道。现在改成
『历劫斋』了。往东走,到头那有一排卖珍珠、宝石的便是。」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旁边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阿靓无意中扫了一眼。这一
眼把她的三魂吓掉了两魂半!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夫!
  妹夫并没有看见阿靓,他在寻找什么东西。阿靓刚想打招呼,忽然发现妹夫
旁边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看身板,和小区烧锅炉,烧茶水炉,老虎灶的差不
多。『他们来干什么?』阿靓因为以前在这和男人乱搞过,最担心被人发现。
『会不会是为我那件事来的?』她心里有鬼,一紧张,便不准备打招呼了。
  只见若男的老公和另外那个烧锅炉的男人在停车场里搜寻着。
  阿靓生怕他们看到自己的车。『难道他们真的是为我而来的?』她立刻感觉
到自己的阴道里一阵麻木,继而带得全身一阵哆嗦。
  突然妹夫停住了脚,指着另外一辆小车和烧锅炉的说了些什么,并且掏出手
机,站在那辆车的屁股后面不断对照。最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个烧锅炉的马上走到最近的一家店铺指着那辆车说了几句话,店铺的老板
指着东边远处一片灯光说了几句什么,妹夫便和那个烧锅炉的走过去了。
  「想不想挣钱?」阿靓问那个卖加字的年轻人。
  「干什么?」
  「这是50块钱,给你。你跟着那两个人看他们去哪。我就跟在你后面。你
最好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听清楚了回来我再给你一百。」
  「没问题。现在好多男人偷腥。要抓他们必须把那对狗男女堵在床上,把他
们光着屁股插着的时候脸对脸的捆在一起。这叫做『拿贼拿赃,捉奸捉双。』这
我知道。」年轻人大概侦探小说看多了,正想试试身手。立马乐不颠的跟了过去。
阿靓则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
  最后一行人竟然来到了『历劫斋』。
  比起昏暗的街道,各家商店门前都是明晃晃的,人来人往,如同白昼一般。
灯光,除了照明之外,更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的感觉。
  阿靓也看到了『历劫斋』的牌匾,只见屋内十几个上百瓦的大节能灯炮把个
商店照得里里外外明晃晃的,成了火葬闹的第一亮点。透过顾客间的缝隙,令她
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远远的她看到在里面里面卖东西的竟然是若男!
  然而,更令人不能相信的事情发生了,若男正在和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大
吊男人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看来关系已经不一般了。
  『为什么?』阿靓的大脑中一阵缺血。她来这里不但想质问男人问什么拿假
货哄骗自己,顺便看看黄花梨的窗框和紫檀木的大床还在不在,甚至想再次品尝
那种巨无霸男根的滋味。却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显然,第三个想法
已经很难实现了可是太怪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阿靓不但不生气,她的脑子里
甚至出现了大吊男人同时玩弄她们姊妹两个的不伦场景。
               第88章
  「你忘了当年在这里是怎么强奸我的了?」一片模糊中阿靓质问面前的男人
说。根本不像是在做梦。
  「可是她也是我的相好。」男人指着若男说「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我妹妹。
我让她走她必须走。」
  「何苦呢。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搞。」
  尽管阿靓不愿意,但男人非常强势。他不由分说便把阿靓和若男一起扒光了
衣服,按倒在床上。最可气的是若男竟然还帮着男人扒阿靓的衣服。
  接着若楠也脱去了她自己的衣服,并排跪在了阿靓的旁边。
  于是两个姐妹两人同时赤条条的肉挨肉的一起跪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
你。两个人一起高高的撅着屁股,等着看男人最终决定先干谁。
  男人站在女人们的身后旁,背对着床的方向,一只胳膊横担在两个赤裸的女
人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在用指尖一人一下的戳着她们的屁眼,如果一
下没戳准,戳到旁边了。便会把柔软的屁股戳出一个小坑来。
  「数一,数二,数老三。老三的媳妇会打枪,眼对枪,枪对眼。不多不少就
干这。」男人终于有了选择。最后戳中谁,便选谁做今晚的新娘。
  阿靓觉得没有感觉。赶快回头一看,男人的手指尖戳进了妹妹的屁眼里。
『哼,偏向。』她想。
  镜头一跳。男人巨大的阴茎缓慢的推进到了若男的身体里,若男被男人的大
吊肏的『啊,啊,』的狂叫着。浪叫声刺激得阿靓心里好像有二十五只小白鼠在
那里抓阿,挠阿的。
  这是阿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妹妹在性交。
  若男趴在那里接受这男人对她阴部的戳弄,嘴里低声呜咽着。那呻吟仿佛不
是女人的叫床,倒是像在唱着一首委婉的情歌。非常,非常性感、沉稳,不像自
己那么狂浪。按照规定,阿靓只得爬了起来,站在妹妹的身旁从下面替她揉弄着
小弹簧一样的阴蒂。而若男的淫液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手心里。
  若男终于控制不住了。她低声的呻吟变成了无所顾忌的叫床。
  阿靓用手感觉到妹妹的小腹在急剧的收缩,几块腹肌中间竟然还有一道高高
的山脊梁,那正是男人阴茎的位置。
  「肏我。我也要。……」阿靓实在忍不住了,试图把男人从妹妹的身体里拉
出来。
  正在这时阿靓忽然觉得有人在推她,并且把她推成和若男一样的姿势。「对,
你也这样摸我,肏我,不要停下来……」阿靓趴在地上准备接受男人的插入。
  果然自己的身体里被插进了一个能像男人的舌头一样的舔来舔去的东西。太
舒服了!
  可是男人明明还在若男的身上啊?但是在性疯狂中的女人是想不了太多事情
的,阿靓接受了身后的事实。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的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阿靓发现推倒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男人!他竟然是一条头上
有一撮白毛的巨大的大狼狗。大狗竟然也硬硬的挺着一根阳物。
  阿靓刚想反抗却被大狗一鸡巴插了进去。
  『狗的外生殖器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阿靓几乎被惊呆了。
  狗的阴茎的根部极度膨胀,,根部的粗细竟然与3D男人的一模一样,并且
卡死在女人的阴道口。女人这时想动都动不了了。
  大狗的两只前爪按在女人身旁两侧的床上,使她无法左右移动;狗的前胸压
在阿靓的后背上,不让她起来。大狗的阳具的根部则卡住了女人的阴道口。那畜
牲不懂人事,竟然把女人的两片小阴唇也湮进她的阴道里去了。
  阿靓这时只觉得身体里面一根锥子差不多的狗的阴茎自己窜动着。一下扎在
女人宫颈口的穹隆上;另一下却捅进了宫颈口。把阿靓捅得身体和外生殖器都在
发痒。阿靓使劲的大喘气,舒服得不得了。
  公狗的阴茎根部有一个很大的膨胀体,交配时它会完全膨胀以后将阴茎卡死
在母狗阴道里。膨胀体与狗阴茎是可以分别动作的。这时它前面的硬舌一样的阴
茎前半部仍然可以自由的活动,并且在母狗的阴道内部不断的伸缩,摩擦,直至
完成性交动作。同时也为母狗提供快感。
  不过,由于膨胀体不会按照狗的意志放松收缩,只能等到性行为完全结束才
能慢慢的自然软化;所以交配过程中如果出现意外,需要公狗收回阴茎的时候却
很难办到。两条狗连在一起很难分开。
  古时候人们不知道原委,不知道那是公狗的无奈;反倒以为是母狗的无耻。
是母狗的阴部嘬住不放。因此出现了一个比喻,当遇到什么人很抠很小气的时候,
便说他是『属狗屄』的。意味着这个人很抠,许进不许出。
  阿靓一边想,下身一边淌出水来,把内裤都打湿了。『怎么这么多?会不会
是狗的精液?』女人想。
  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突然再次用前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阿靓自己把自己吓
了一跳。浑身一激灵,春梦也全醒了。
  「大姐。你怎么了?」卖架子的这时正好回来。拍了两次才把女人拍醒。看
到了阿靓这种怪异的举动后他装作没有看见,只是和刚才一样拍了拍女人的香肩。
  卖架子的对阿靓说,「他们好像也是来抓奸的。要去抓那个女的了。」
  阿靓被从白日梦中惊醒过来,激出了一身白毛子冷汗。每个毛孔里都好像扎
进了一根针。她不知道那个大男孩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没有,发现了什么?能不能
知道自己刚做的艳梦的内容。顿时脸颊红红的,「噢,不用你了。好了,完成任
务了。你走吧。」
  阿靓连忙递给年轻人一百块钱让他走。她不但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在这里的
行踪,还已经盘算起下次如果碰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自己应该怎么解释。
  「你让我干吧。我可以帮助你。」年轻人工作得正起劲,正在兴头上。他可
不想走。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在这里开一个侦探社了。
  『后面不临街的房子很便宜,他已经租了一间当作宿舍,还可以再租一间当
作办公室。花一块钱注册一个《信息咨询公司》。然后给各个店铺发名片。将来
的业务就是为客户做可行性研究,市场分析。当然中国商店不兴做这个,最起码
还可以代替客户贴小广告,替各家店铺打探对手的信息。』他想。
  「不用了。拿着钱赶快架子去吧。」
  「让我干吧。要不这一百块钱我不要了,,,」年轻人兴奋的说,「这五十
也退给你,,咱们盯住别让那两个坏人跑了。」
  「别捣乱了。赶快拿钱走人。」
  就像到了君子国一样,有钱,可是谁都不要。
  「他们可是准备好要杀了里面『历劫斋』的那个女人。」现在的年轻人的脑
子太好使了,他见女人刚才问到『历劫斋』;她让跟踪的两个人恰恰也来到了历
劫斋,估计他们之间有些什么瓜葛,便胡诹出一个要杀人的谎言来。没想到一招
中的。
  「他们真的说了?」
  「那当然。」
  「那你接着干吧。如果他们进了历劫斋。你也假装买东西跟着进去。听听他
们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阿靓开始替妹妹担心。
  「李铁。」
  「李铁你听着,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没问题。干咱们这行的就是嘴紧。」他心里的侦探社已经开张了。现在干
的是第一单正经买卖。
  「赶快过去吧。」阿靓随即又拨通了若男的电话,她看见若男拿起了电话,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接了电话。
  「若男?」「我是你姐姐。你转过脸去,不要四下里乱看。」
  若男还奇怪呢,这是怎么了?神神道道的。但是她是姐姐带大的,最听姐姐
的话。
  「我就在你的商店外面呢。」
  「那你进来吧。」
  「不行。你老公也在你的商店外面。」
  「他怎么来了?」若男吓了一跳,做贼一样慌忙的向商店外面看去。
  若男的老公竟然也像小偷一样,连忙躲到了一棵树的后面,不敢露头。
  「不许乱看。」阿靓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好像是来抓
奸的。现在他雇用的一个烧锅炉的已经进你的商店了。你干什么我不管,但是这
个男人不是好人。」阿靓不敢说什么『杀人』之类的话,怕吓着妹妹。
  若男太机灵了。听到姐姐的话后连身子都不转,倒退着来到老售货员的身旁
大声问道,「爷爷。墙上挂的那幅画多少钱?」
  「不卖。」老人说。
  「爷爷说不卖。」若男从电话里对阿靓说。
  「你小心点啊。我在外面替你看着。」阿靓对着电话说。阿靓当然知道自己
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爷爷』。
  「你在我爷爷这里干,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还可以就在我爷爷这里干吧。」
若男又转向3D男人,故意把背靠在柜台里侧,背对着顾客说。但是通过陈列壁
橱玻璃的反光,她看见了一个烧锅炉模样的人走进了商店。
  3D男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若男在开玩笑,便也开玩笑说,
「还行。我干了。」说完这句话他已经发现若男神色不对了。
  若男转过身,正好和刚刚走进来的烧锅炉的打了个照面。「您要点什么?」
她先对烧锅炉的说,接着又转向了老店员,「诶,爷爷你过来,帮我卖会东西。
我去上厕所。」
  临走的时候她特意对3D男人试了个眼色,轻微但是果断的摆了一下头。男
人也跟她一起进去了。
  「看点什么?」老店员挡住了烧锅炉的视线。
  烧锅炉的正在经济危机的时候,身上没有多少钱。也知道自己怎么看都不像
个准备买东西的顾客,便悻悻的离开了。
  「年纪轻轻的干什么架子工?」监视的时候阿靓还不忘和李铁聊上几句,同
时也是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不雅观的样子。
  「咳,别提了。我都考上公务员了。结果发了一个帖子被行政拘留了。工作
也丢了。」
  「什么贴子这么厉害?谎报飞机有炸弹?」
  「没有。」
  「坐火车自称得了埃博拉?」
  「没那么厉害。就说一个女的坐王子云的车不穿衣服,最后撞上立交桥,男
的撞死了。我说那个女的是妓女。别人都转铁我的,把事情闹大了。」
  「什么?那个铁子是你写的!你这个挨千刀的!可害死我了!!!」阿靓想
到自己那么好的计划因为这个谣言彻底落空,气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一把掐死
这个小王八羔子李铁。她用中指和拇指的指甲对着掐起李铁的一块屁股肉,咬着
牙的掐着不松手。
  「大姐,别;大姐,别,别,别,,,疼,疼……疼……」李铁提着被掐住
的半边屁股说,「大姐。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改了,,改……了,,,」
  「我恨死你们这帮长舌妇了。又没有惹着你们,你们凭什么给人家编排这些
乱七八糟的事情?人家招你哪了?你这么糟改人家。」
  「我们就是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是坏人。不想害她们。别~~~~~~~~~~~~~
掐了。求你了。」
  阿靓终于松了手。她心里掐死李铁的念头都出来了。
  如果让琼崖知道了,他们两个都得死!这次琼崖所受的变故绝不是一般人可
以忍受的。
  「姐,那个没穿衣服的是你啊?」李铁说,一边用手使劲揉在屁股上刚刚被
掐的地方。已经被掐突了皮。肯定紫了一片。
  「胡说!你又开始了是不是~~~~~~~~~~~」阿靓又准备掐李铁屁
股。被他躲开了。
  「别掐了。我错了。」李铁求饶到「不是我。是我姐们。我救过她的命。现
在她人都找不到了。都是因为你!」
  「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不然连女朋友都交不上。」
  「别人都恨你造谣是吧?」
  「那倒不是。」李铁无所谓,又痞了痞气的说,「中国的老百姓哪个不造谣
啊。别以为他们都是好人!有的造谣比我厉害多了都没事。只是因为我被抓起来
后,我妈冲了派出所。人家一听我妈这么厉害,知道将来婆媳关系肯定好不了,
谁都不愿意了。」
  阿靓立刻联想到自己给琼崖造谣的情景,心里发慌,便不说什么了。
  「快看,,」李铁突然惊叫到。
  只见远处烧锅炉的已经回到若男老公的身旁说着什么。若男老公听到后气得
想冲进去,被烧锅炉的大个一把拉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赶快过去。」阿靓好像刚发现李铁一样着急的说,「赶快
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阿靓对李铁说。
  阿靓明明记得若男当着烧锅炉的面已经把自己撇清了。讲明老头是爷爷了。
怎么若男的老公还会这么激动?一定是那个烧锅炉的出于某种目的并没有告诉若
男老公实话,反倒煽风点火。看来这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里边实在
太坏了。以后遇到千万要小心。
               第89章
  李铁再次走到烧锅炉的后方(他不能站在若男老公的后面,那时他面对的将
是那个烧锅炉的。而现在能看见自己的是阿靓的妹夫,他这时已经快被气疯了,
没有任何观察能力,气头上男人的思考能力只及5岁儿童,这是留园网一个叫@
a@ a的说的。而烧锅炉的因为正在造谣,警惕性很高。)
  即便这样,李铁也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而是背对着烧锅炉的等人。当有
人从他眼前过的时候,他便举着手里的家伙事问一声「要加字吗?」实际上却竖
着耳朵搜索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别生气了。一起上趟厕所怕什么的!很多妇女都在外面搞破鞋。今天睡这
个,明天玩那个。你媳妇只和邻居搞已经很不错了。他叫什么?」听起来是在劝
人,实际上是在恶意挑唆。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王。是我们家隔壁老王。守着这么个叫老王的邻居太
危险了。」若男的老公说,「教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你想,晚上你媳妇
躺在你身旁一起睡觉却不肯跟你干事。而她跟别人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
我刚回家,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人家一个电话她便出去了,还上了人家的车。一
上车便又搂又抱的。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我怎么活啊!」他忘了人家也看到这
一幕了。
  若男的老公接着说,「即便她让你肏,你也没法肏. 你想,同是那个地方,
别人的东西在那里蹭呀蹭的刚完事,你又要把你的东西往人家刚用完的地方放。
现在的人太不道德,你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人家玩完之后还回来的时候洗干净没有,
是不是还有东西剩在里面。你如果想玩点花活,用嘴去亲亲,像以前那样用胡子
茬去扎扎她那里,感觉就像用自己的嘴去嘬那个狗男人的鸡巴一样。你说那得有
多恶心啊!」
  猛一听,好像这个男人有洁癖。但是本质上是对婚姻关系的曲解,认为双方
一旦结婚,对方便从精神到肉体上永远属于自己了。就像自己的一件衣服,一双
鞋一样,容不得别人染指。
  中国扫黄的思想基础是什么?就是男人们或女人们对婚姻制的这种曲解。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婚姻关系不应该是人类两性结合的唯一途径。
  人类的两性关系应该至少有两种形式:「牢固的婚姻制『和』非婚姻制的随
意的两性关系『。
  『牢固的婚姻制』类似于目前的婚姻制度。是政府提倡的。但是有更多的选
项,有比现在更容易的解除机制。当遇到家庭暴力,出轨情节时,单方面的解除
婚姻是许可的。也应该允许任何一方在有要求的时候与其他异性发生少量的性行
为。
  『非婚姻制的随意的两性关系』类似于现在的同居或一夜情。但这是法律允
许的。是一种正式的两性关系。在这个体系内如果相处在一起的两性甚至同性之
间如果出现了矛盾,民间应该有一种坊间的调节机制。对于这种关系,如果当事
人愿意的话,政府也可以登记,予以保护。
  这两种两性关系可以同时存在在一个人的身上。
  「等她回家以后,,……」烧锅炉的贴着若男老公的耳朵说了起来。扒拉扒
拉说了一大堆以后,最后他说。「……现在我们回去。」
  李铁赶快回去交差,「你看商店里那个卖东西的。」他指着3D男人对阿靓
说,「他是你们家邻居,叫『戈壁老王』,和你妹妹搞破鞋,,」
  「你胡说。」阿靓生气的喝斥道。
  「啊,不对,不对。不是搞破鞋。那个男的,,」李铁又指着若男老公说,
「他是你妹妹的老公。诶?……他是你亲戚诶。」
  「别贫嘴!快说。」
  「他媳妇躺在老公身旁却不肯跟他干那种事。而他的这个媳妇,就是你妹妹,
却跟邻居老王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就是不让自己的老公肏. 」
  「你胡说。」阿靓又生气了。
  「不是我说的!是她老公自己说的好不好?你要是再这么打岔我不说了。」
  「好好。你说。」阿靓只好让步。
  「当然,即便她让她老公肏,他也没法肏. 你想,同是那个地方,别人的东
西刚刚肏完,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她老公又要往里面放,往里面捅,往里面
插,用舌头舔(有些话人家并没有说,是李铁考批别人话的时候自己加上去的)。
那得有多恶心啊!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他怎么活啊!」
  「那不还是一回事。不许说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有阴谋。可是趴着耳朵说的。听不到。」
  「你前面走,我们跟上他们。」阿靓对李铁说。接着她又给妹妹打了一个电
话,「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有个商店,你这几天在我商店里帮忙。今
天晚上你到我这里来吃了夜宵以后再回家。然后你也真的来。钥匙在老地方。我
现在跟着去看看那两个人。」
  阿靓这么说显然是在为妹妹想办法。但是她也藏了一个小阴谋在里面。今后
如果妹夫想证实。不管真的假的,只能告诉他商店是姐姐和那个男人的。她也可
以当一回老板娘了。
  一路走阿靓一路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若男明明已经向那个烧锅炉表明
商店是他爷爷的,那个戈壁老王是她找来的帮工。那为什么妹夫听到后会火冒三
丈呢?而且那个烧锅炉的还死命拦着不让他们见面。最后他们突然后转也很可疑,
很可能是在商量什么阴谋。』回到城里后,烧锅炉的和若男老公两个人便分手了。
阿靓的妹夫自己打车离开。这时阿靓由于经验不足犯了一个技术错误,她选择了
跟着妹夫。这为以后寻找若男增加了很大的困难。
  一直跟到若男的家,看着若男的老公进屋,开了房灯。
  「你怎么办?」阿靓问李铁。「现在太晚了。回不去火葬闹了。你城里有地
方去吗?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也怕我妈。」
  「现在没车了,出租车又不愿意这个时间段往城外跑。家里还有事,我也要
赶快回家。要不我再给你一百块钱。你有身份证没有?随便找个小旅馆住一晚上,
明天早上一早走。」
  「我们还没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呢。」李铁提醒说。
  「我们的事情已经完了。没你什么事了。」阿靓说。
  「怎么能完?你想那个烧锅炉的明明听到的是你妹妹在正常工作,但是他和
你妹夫一说。你妹夫立刻便翻了!他还说你妹妹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那个烧锅炉的根本没有对你妹夫说实话。他在利用你妹夫。」
  「有道理哈。接着说。」
  「你妹妹回家也要有个交待才对是不是?她如果是早上出来晚上回去,你妹
夫说不出什么;可是如果她在外面过夜,哪怕是在你这,那她的麻烦也大了。」
  「我妹妹不会随便在外面过夜的。这事不用你瞎操心。」
  「那一会你妹妹到你家以后,我可以帮你说明啊。」
  「你晚上可以睡沙发吗?」
  「没问题。」
  「你有虱子没有?我有洁癖。」
  「我天天洗澡。你闻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李铁故意抬起一只胳膊,
把自己刚刚长全了毛的腋下张开,往女人身上靠去。
  「行了。走吧。」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若男急着要去姐姐家,原来计划的每星期日『吃』男人的阴茎的愿望泡了汤。
她提前一天,半夜三更的离开了火葬闹。
  『戈壁老王』,就是咱们的3D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姐姐家门口,看着她
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房门钥匙,打开门后才离开。
  若男进门后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树影婆娑,电蚊器闪烁
着幽灵般的蓝光。一个秃头男人正坐在太阳房的藤椅上打盹呢。
  这间太阳房有两层楼高,共有三面玻璃幕墙。一面在一楼对着里面的客厅;
一面对着外面正南的方向是一面两层楼高的玻璃外墙,可以接收阳光;还有一面
在侧面二楼,是卧室的一面墙,上面有一个小门把卧室和温室二楼的回廊连在一
起。门口还有一个平台摆了一个藤桌和两把藤椅。
  「阿靓回来了?」男人醒了,背对着若男说。
  「我是若男,她妹妹。」若男一边换鞋一边说。她知道这个人是姐姐的『男
朋友』。
  正在这时,王妈给男人送来了一杯咖啡。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了若男,「阿靓家的咖啡总是这么好。」他一语双关的说。
  「我姐姐马上回来。」若男以前在电视里见到过省委王主任。
  正说着,阿靓带着李铁也回来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带烧麦来
了。」她在路上买了点夜宵。「矮油,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没想到王主任也来
了。阿靓抚摸着王主任的光头高兴的说。
  如果是老婆,看到自己的男人时肯定没有这么高兴。这也是小三得宠的一个
重要原因。相对于老婆的冷淡,小三们会一往情深的扑向男人的怀中。
  「我带的是大戹村的清水煮鱼。新产品,新做法。特别好吃。」若男说。
  「交给王妈,让她放到碗里热一下再送到太阳房来。」姐姐说。
  「吃得好像有点不够,」阿靓又对李铁说,「给你一百块钱,出大门向右转
30米有一个24小时卖茶点的,你随便买点什么回来。」她知道男人有事,先
把李铁支开了。
  「都快十点了,我也出去看看。顺便打个电话。」若男尽管急着要问怎么回
事,但是懂事的她看到姐姐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王主任现在是主角。还是
找个理由暂时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开了,阿靓这才走到王主任的身旁,重重的一个吻,然后搂
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想我没有?」当若男离开以后男人调戏说。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对方身体的关键部位。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显然是被男人摸对地方了。
  「不想。想你干什么?」阿靓抚摸着男人近似于秃顶的光头回答说「有三支
新上市的公司股m588794671,alanchan和Gxg2098,
业绩都不错,十二万个原始股我让他们记在你的名字下面了。不是个大数,拿的
不到一毛钱一股。不过一上市便值两三块,两三年以后可能超过十块。」
  「那也不是我的。你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拿。」阿靓的这句话非常好,不但
表明了这些财产的主人,表明了自己并不『贪财』,还在不停的肯定着两个人之
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根据对象,有时候只有先说不要钱,才能真正得到钱。
  有的女人属狗屄的,东西进到里面便出不来了。这种女人男人对她们自然总
是放心不下。
  「我哪里用得到这些。全是你的,你先用它处理子云的孩子的事情。她要多
少都给。不够我再给你。诶,你妹妹不错呀。」
  「她已经嫁人了。不许打她的主意!」
  「呵呵。嫁人了还怕什么。还不是经常要搞。让谁搞不是搞。多一次少一次
还不都是那么回事。」
  「我去给你问问?」阿靓故意说。她知道起码现在主任还不敢答应。
  「算了。问也是糊弄我。我这次来是因为你们市今天晚上警察有大行动。说
是扫黄,其实是找一个女警察,很可能是怀了子云孩子的那个。行动马上就要结
束了。我还得赶快回去。」
  「告诉你,不许打若男的主意。」阿靓说。
  「呵呵。要是她主动给我呢?姐夫和小姨子之间还不就那么点事。」
  「想得美!」
  「我得走了。」男人说「还没吃饭呢。着什么急。」在打情骂俏的同时,阿
靓觉得自己阴部发出了渴望男人的信号,她看看四周没有人,便分开男人的一条
腿,自己骑了上去。她把身体前倾,让男人的大腿正好顶到自己的阴蒂上,带来
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怕什么。好几个星期才来一次,怎
么来了又要走?」
  「走还是要走的。这么干管用吗?」男人指的是女人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摩擦。
那么典雅的女人做出这么不和谐的动作肯定是身体太需要男人了。
  「不管用你能不走吗?废话。」
  「要不赶快干一炮?」
  「在这里?」
  「那怕什么。浪漫一次嘛。」
  「不行。」女人想了一下说,「你一次的时间太长。我妹妹出事了。我还要
跟她说事。然后送她回家。你住下不就行了?我不喜欢那么随随便便的。要做便
做好、做透了。」
  「绝对不行。现在的局势很紧张。这样吧。你准备好。明天晚上我来。这两
天我都要在你们市处理问题。」
  「吃两口饭。热热肚子再走。别出去着凉。」阿靓说。
               第90章
  在中国的『非正常』男女关系中,『小三』和『红颜知己』(男女都有)占
有一定的比例,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小三非常贪婪,饕餮(音:逃铁。一种中国古代虚拟的动物。总是想吃
东西。)不知足,总是不停的索要财物。而阿靓起码表面上十分义气。而且她的
性要求都是真的,她并不鄙视岁数大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漂亮,却不要求完
全占有这个男人。不过今晚这事有些闹大了。这样对谁都不好。(下面我们会看
到贪婪的后果)
  阿靓身份处于『小三』和『红颜知己』中间的位置。『小三』和『红颜知己』
都要献身,区别便在这『义气』二字之上。有些小三也有义气,但是顺序是先财
产,后义气。因为她们没有自己稳定的生活来源,靠这个男人养着,说话便没有
那么大的分量;红颜知己,或说是情人,并不靠这个男人活着,所以她们义气为
先,在性生活上有更大的选择权。甚至可以说「不」。
  当然,小三也好,情妇也好,她们既是受害者,又是为害者。从这一点来看,
所谓『扫黄』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因为即便按照他们那些扫黄者的封建理论
要去扫这些『卖淫』妇女的话,那也不能只扫老百姓却不扫祸害更大的那些高级
妓女;只扫那些民间的受害者而不扫那些上层的为害者。
  不扫那些高级妓女不是因为任何其他原因,什么不好抓之类的只是托词。最
根本的原因是因为通常的扫黄运动都是由那些嫖这种高级娼妇的人发起和执行的;
或者那些包养情妇和小三的人本身便是那些执行扫黄的人的上司和同僚,想扫也
扫不了。
  这便是为什么随着这种包二奶,养情妇的事件不断的暴露,却不曾有任何
『扫』她们的『黄』的行动、运动出现;相反,却百般掩饰。另一方面,只针对
普通老百姓的『扫黄』的行动、运动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俞演俞厉。好像这
个法律,这个道德规范永远只能伤及老百姓,而与他们这帮蠹虫毫无关系。即便
偶尔揭露出某些『情妇』『小三』,那也仅仅是作为反贪腐的副产品。
  在一轮接一轮紧锣密鼓的反老百姓的『黄』的同时,中国从来没有开展过一
次反领导层的『黄』的运动。一次也没有过。
  但实际情况却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小三』基本上都是贪官们身旁的一颗颗危
险的定时炸弹。她们危害了政府的声誉,破坏了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这是非常
危险的。他们的危害远大于老百姓的『黄赌毒』。
  虽然『扫黄』扫的是老百姓,一时还扫不到她们『小三』『红颜知己』『情
妇』这个档次的卖淫者身上,可是她们的胃口却比普通站街的要大得多,对社会
的危害也大得多。为了便于了解这段时间的一些情况,下面我们通过王守* 案、
古俊* 案和黄* 案来说明一下当时中国卖淫嫖娼的实际概况。
  这些高层次的卖淫者的一个巨大危害是,即便作为受害的一方,她们也有贪
婪的一面。如果贪官们无法满足情妇们的贪欲,或者移情别恋,这些人或与她们
相关的人很可能采取举报等自我扫黄的极端手段。这种事情太多了。人们甚至因
此将情妇、小三现象称为『反贪腐的一把利剑』。某些时候成功率居各种反贪腐
方法之首。比较典型的有海军王守* 中将和古俊* 贪腐案和黄* 的通奸案。
  在军队的腐败中贪污和玩弄妇女一定是相辅相成的。例如这位王中将的继任
者古俊* 中将便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军内好一点的女人我都玩遍了!』这是
何等的气魄!你可以想象得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尚未被绳之以法的时候,如果你看到了一个英姿煞爽解放军女兵,在
你感到她戎装素裹,无比神圣的同时,这个神圣的女兵十有八九已经被古俊* 之
类的占有过,玩弄过,强奸过了。在她们裹在军装里标致的,美好的女人身体上,
或许早已烙上了古俊* 的魔掌的烙印。她们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姣好的大
腿,圆润的屁股;漂亮的阴户,精致的阴唇;洁白的皮肤,寥落的阴毛;总之,
她们身上的一切,都已经被那些高级将领仔仔细细的,毫无顾忌的,没有廉耻的
观察、接触,甚至玩弄过了。
  你还可以想象得到,这些将军们看到了一个比较标致的女兵,产生了『好感』
的时候,那个女兵的麻烦便出来了。普通男人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动了心,最
多多看两眼,如果有条件才能托人打听一下『她结婚没有?有对象没有?』人家
不高兴还要骂两句「臭流氓」;可是谷中将只要看到了,她便绝无逃掉的可能;
首长看上了会马上派人把她叫过来。谈谈。
  谈话中便要对对方讲明,我是谁,找你来干什么,完后给你什么报酬(嫖资),
如果不从会有什么后果(威胁)。然后,美丽漂亮,几乎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
纯女孩;那些父母捧之为珍宝,观众视之为神灵的女孩便不得不和那些年过半百
的老男人们脱衣服上床了。而且这时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少女,甚至女人应有的
矜持和骄傲。不管你平时多么清纯,多么可爱,此时只能按照老男人们的要求做
出各种下流、不齿的动作,腆胸挺阴,供他们享乐。
  这是说,一旦被这些老男人看上后,这些女兵或女军官没有什么可选择的,
只能脱下自己的军装上床为这些贪官们服务。她们只能赤身躶体羞答答的按照人
家的指示摆出不同的pose;将女孩最珍贵的东西奉献到那些老男人的面前,
最任由人家嘴啃手摸,玩赏、蹂躏一番。
  这个过程甚至没有调情的阶段。否则那位古部长便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
『玩遍军内所有好一点的女人』。
  你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抓了王守* ,又出了个古俊* ,谁知道他后面还会
抓出谁来?!如果那个人不是没有,而是暂时还没有抓出来的话,那么你怎么保
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你看到的那个威武漂亮、冰洁如玉的解放军女兵没有被她
们的领导,那些高级军官玩弄过?宠幸过?
  另一个例子是当年的中央领导黄* 同志也看上了南京军区文工团的一位演员,
还是人家当家的跳舞队队长,一个已婚的舞者。一次表演后,黄* 被这位女同志
的精彩表演和优美的身姿诱发出了极大的青春活力。他甚至在被告知人家已经结
婚的情况下仍然觉得有必要和这位女同志谈一谈。谈来谈去便谈到床上去了。
  据说当黄* 同志提出了单独看跳舞的要求之后。文工团方面已经完全明白对
方的意思,但是黄* 同志的官太大了,没人能拦,只能瞒着女方的丈夫,偷偷的
安排,私下里为两个人创造条件。
  当领导动员时,女人虽然知道双方绝对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见面的目的只有
一个。但是女方『深明大义』,在知道最终将是什么结果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
领导的要求。
  女同志在房间里为领导专门表演了一段即兴舞蹈后,领导兴致大发。提出想
看看什么样的身体能跳出这么好的舞蹈。然后后面的一切都顺理成章,既然衣服
都脱了,面对那么好的身材,怎么也不能只让她丈夫一个人独自享用。那样未免
太浪费了吧?反正老领导并不在乎女人是否还与他人同床,于是两个人少不了当
场云雨一番。
  老态龙钟的男人和精致美妙的女人在床单上滚到了一起。这个过程在某一阶
段的中文中被称作『滚床单』。
  没想到这位女同志舞跳得太好了。床上的表现也太完美了。专业的就是专业
的,这里面的好处很难用一两句话讲清楚。
  黄* 同志年纪已大,老婆早已不能用了(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平时的性
需求均由特护协助解决。但是特护的岁数偏大,姿色一般,干活敷衍了事,而且
过于被动。平时找哪个人也不由自己选择,找来找去总是那两个。都不知道换换。
通常都是自己有了需求后才去叫护士,一个主动一点的、开放一些的都没有。
  「首长有事吗?」人家会问。
  「嘿嘿,这里……」
  然后双放默默的脱衣服,静静的办事。最后女人穿上衣服轻轻的离去,正像
她轻轻的来。没有任何激情和冲动。
  这个舞蹈女人则不一般了,当场干的顺屁股沟流油。劲头上来「嗷嗷」的乱
叫不说,那跳舞的弹性身材,美妙的脸庞也令人终生不忘。
  这下问题来了。黄* 同志干完了一次不过瘾,想着便觉得那个女人实在太好
了!放手不得。还想把那位女同志接到北京再干几次。由于这个举动过于明显,
几乎闹的人人皆知了。这下那个女的的老公不干了。
  那位女同志的老公也是南京军区的,还是一位中层领导,不然也娶不到舞蹈
队队长。由于特殊的位置,他对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干自己老婆,打
一炮后马上住手,干了也就干了。他假装看不见也就算了,谁让人家官大呢。再
说又不是不给钱。这种事情还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太多了。本来便是个危险的
工作岗位,他能够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谁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窑子铺了。本来自己一家人好好
的,说好晚上滚床单。突然一个电话,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
里有几个人搞她,怎么搞,搞多长时间,怎么付费。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劝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绝了算了,但是女人尝到了甜头,执意
要去。
  这样,每当男人独守空房的时候,眼前便尽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军装,或是
仅穿着掩盖不住多少身体,平时只能自己看到的小内衣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让一个
或几个陌生男人随意糟蹋的镜头。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说那个老男人,再来几个大小伙子她的身
体照样承受得住不说,还能从中获得极大的乐趣。
  于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电影,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是怎么样的衣冠楚楚的在京
委员的引导下走进了老男人的办公室,怎么样的言语调情,怎么样的生理反应,
怎么样的求肏,怎么样的脱去一层层的遮羞布,怎么样的叫床,怎么样的表现;
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么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体舞,怎么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让她
跌倒在床上,然后再扳着她的身体让她在床上、地上不停的翻滚;而女人的小腹
会怎么样因此而剧烈的颤抖;阴部怎么会产生大量爱情的液体;怎么晃动着她那
散乱的头发,跷起大光腿紧紧的抱住插进自己身体的男人不肯松手;这样的一切
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发生在眼前一样。
  『她和那种老男人都有了爱情。那我算什么?』老公想。
  舞蹈队长的老公的想法是对的。
  每当这种事情发生时,那些美貌惊人,平时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却袒露着
自己最隐秘之处,任由那些老男人们在她们姣好的身体上戳戳弄弄,就像在把玩
一件精致的古董;自己还要装出一副『性』致大发,被人家玩弄得舒服至极的样
子,「嗯嗯,嗷嗷」的吼个不停。
  实际上这是一场利益交换,漂亮的女人以『性』换取物质利益;有权的老男
人用利益买『性』。这一过程俗话叫做『卖淫嫖娼』。只不过『卖淫者』的条件
更加出色;而『嫖娼者』的嫖资出得更多罢了。
  这种『嫖娼卖淫』现象从来没有被『扫』过。直到写这本书的时候都是这样。
  泥人还有个土性字呢,男人好歹也是个军区中层的干部,眼前老演这种小电
影,每天这么让人戳着后脊梁说说道道的像什么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黄* 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坏军婚」为由打报告,一纸诉状告到中央军委。
因为人家有理有据,几乎惹了黄* 同志一身臊,闹出轩然大波。最后不得不由中
央越级送了一个少将军衔给那个老公,工资从六千提到一万六。等于官也给了,
钱也给了。这才算摆平此事。
  而那个黄* 同志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至今也没有因此事受到任何处罚。其原因
便是在当时从中央,到地方,从最上头到最下头,上上下下都在这么搞。上梁不
正下梁歪,照这样下去,再多几年,这个党,这个国家便要完蛋了。幸亏后来有
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以前这一
点主事的竟然没人做得到。
  在那段时期这个党和国家的上层最突出的腐败包括,贪污、受贿、玩弄女性、
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担任党和国家的重要职位。这些都严重的腐蚀了国家,而且
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还有点分析能力的话,你会发现这段
时间的腐败根源全部指向一个方向。幸亏后来有了强力的反腐运动。在连续打击
贪腐分子的斗争之前,人们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命运捏紧了一把汗。
  王部长也正是这样,他不仅军衔高,还有钱!有很多钱。他有五名固定情妇。
这些女人是怎么到手的呢?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呢?我们以其中时间最长的是蒋某
雯为例。看一看这个过程。
  蒋某雯原系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的演员,年轻漂亮,是文工团的骨干。她是
被文工团特招入伍的。所谓特招便是这些用人单位,如文工团、机要部门、电话
兵、卫生兵会在征兵时间之外,有时甚至绕过负责征兵的地方武装部,在一些地
方特别征召一些不够岁数的小兵。
  这些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样漂亮,皮
肤光滑洁白,没有疾病狐臭,有上进心(这点格外重要,有了上进心,那些封建
思想的束缚便要少不少,比较容易做工作)。
  这些年轻人来到部队后,很快便会交给老兵带。老兵们在她们或他们面前绝
不掩饰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们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领导宠幸并不丢人,
而是一次升官发财的极好机会』这样的观念。甚至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得
到自己的机会。以后他(她)们会逐级的接受各种爱抚,从单位领导到上级领导,
再到更高级的领导。直到他(她)们岁数大了,人老珠黄,找人另嫁;或是被嫖
客赎身。
  蒋某雯的这个文工团在中国军队的各种文工团中也算是实力较强的。这些文
工团的一个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扫黄的目标的作用是完全一样的。在上层嫖娼卖淫
的事件中,表演团体一直是一个重灾区。所以后来有些人因此叫嚣什么『取消文
工团。』不过取消文工团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叶障目。况且高层党政军机关受
灾最严重的不是表演团体,而是机要部门,通讯兵,医院的特护制度,你能把这
些机关,军兵种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性服务场所一般都在『洗头房』『按摩室』;你能因此
把所有的『按摩』和『理发』的场所也全关了?取缔,不让他们营业?
  何况自古以来,那些表演团体,如草堂戏班子,天桥说唱的,本也不是什么
干净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团员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们美丽的脸庞和标致的身材,还在于他们
的精彩表演。这在我们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经常看到这种现象。例如你的单位搞一
次活动,平时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个出色的节目。这时所有看到她表演
的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她的价值也会立即大幅提升。演完节目再回办公室,她
一进屋,满堂生辉,大家齐声夸奖,感觉得屋子里都比平时亮堂。人们不再认为
她是丑小鸭,而是身旁的公主。
  这时可能有人会想入非非,甚至『梦淫』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说那个女孩
是个『淫妇』。也许有人会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现不轨。但是这时应该受到谴
责的是那个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后取消一切演出活动。或不让自己的老婆上
班。
  曾经有个女人一早起来便和她的老公闹个不停,横挑鼻子竖挑眼。她的老公
不耐烦了,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女人说,「你和别的女人光屁股乱搞,丑态百出,恶心至极!我都看见了!」
  男人说,「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你在哪里看到的?」
  「我昨天夜里在梦里看到的。」女人理直气壮的说。
  究竟是谁更下流呢?
  文工团不过是个平时娱乐大家,战时鼓舞士气的单位。要『治理卖淫』也要
从根源上治理,抓那些贪腐之人。不能把它变成迫害人,砸人饭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长在观看前线文工团的演出时见到了蒋某雯。女人那次是主持。
本来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挺拔的军装;原来已经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
小脸化妆后又增加了迷人的风采;一旦主持起节目那更是谈吐自如,行为得体;
口若莲花,气象万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动心,那你根本就不是人。女人一
下把王部长的魂勾走了。
  老王当中下级军官时便看过她的演出,看得他裤裆里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时
级别不够。只能立下雄心壮志,不玩到此女誓不为人。
  老王这次再看演出已经是主管基建的部长,少将军衔,炙手可热,虽然这还
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团员的雄心壮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过
正常途径,替女孩请假,把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蒋某雯请进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
间表示感谢。当时文工团送女孩的车还在外面等着,连火都没息。
  「哪年参军的?」王部长首先问到。部队说话通常都是这样开场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为了沽名钓誉,而是真的在
寻找自己的老公。尽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并不甘心嫁给一个部队普通的中层
干部(这是很多部队演员的必然命运),在部队营地枯燥的生活中耗尽自己的一
生。虽然她只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平时生活也十分简朴,但是她希望有一个
更加精彩的未来。
  对于蒋某雯来说,眼前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一点,但是他很有钱,军阶也不低
了。部队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将军的数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
上不来。所以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难跨过。一旦过去便仕途畅通了。加上她还
知道男人夫妻关系并不和谐,(后来还离了婚),只有两个女儿,而这两个女儿
都在国外。这些部队里很多人都在传播。所以她认为完全可以托身。
               第91章
  以前蒋某雯也曾经试图找一个军阶高一些的郎君,但是人家都已经有了家室,
合适的人,军衔都很低,而且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升迁的可能,这个大运不好撞;
凡是军衔高的都已经有了家室。所以她岁数很大了还没有出嫁。现在是个机会。
  「报告首长,**年的兵。」
  女孩立正回答。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小身板要多直有多直,后腰甚至向里凹
了进去。这是每天参加训练,出早操的效果。
  「坐下。坐下。」
  首长马上非常和善的,拍着女孩的肩膀请女孩坐下来。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一个漂亮的女孩,一个万人瞩目的美女,一个心仪已久的女神,对于一个年过半
百的老男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如果你没有身份却去这么拍一个风姿的女主持的
肩膀,多半会被人家一抖肩,把你的手抖下去。伴随的还有满脸的不屑。这还是
比较文明的反应。
  「谢谢首长。」
  蒋某雯重新坐下。双手放在两膝上,上半身的小身板照样挺得笔直。
  「今天请你来,一来是因为你表演的太好了,想给你一些表彰。这几千块钱
是给你买些保健品的。你拿去吧。另外,这另外吗,有时间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当女孩表情严肃,笔直的坐下后,王部长哆哆嗦嗦的说道。毕竟还是第一次,
竟然有些不好开口。
  以后这种事情干得多了的时候,他便没有这份矜持了。
  但是女孩见多识广,这种场面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其他搞她的人现在
还没有被挖出来呢。「首长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女孩已经非常明确的为王守* 打开了大门。
  「你看我们之间,能不能……增加一点友谊?」
  毕竟人家单位还有人、有车在外面等着,王部长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
  「,」
  蒋某雯见此觉得这个人可以托身了,「首长的意思是想发生那种事情?」
  女孩故意试探着。
  「对对。」
  王守* 没想到女孩这么聪明,直接。说着,年过半百的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
鼓鼓的小胸脯。
  「首长,」
  蒋某雯按住了首长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不让它乱动,「可是我有几个要
求,」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
  首长打包票说。
  「第一,我要调到北京去,」
  「想进北京的人太多,这个恐怕不太好办,」
  「那我便回宿舍了。」
  「别,这个我明天给你想办法。今年可能还有几个名额。可是大家都在盯着。」
  「第二,我是认真的。如果我们交往,以后你离婚了,一定要娶我。」
  「这个没问题。」
  于是女人主动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将隔着衣服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拉
到了胸罩里面。
  那是一对热乎乎的,丰满的,富有弹性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已经硬硬的直立
在那里,仿佛在欢迎新来的客人。正是这对乳房,刚才的表演中,把军装的胸部
顶得高高的,让所有看演出的人都垂涎三尺。当然,今晚得到它的只能有一个人。
先让男人摸一摸算是今晚的定金。
  王守* 猴急的想去亲吻女孩的嘴,但是被女人挡住了,「我让车先回去。」
  她说女人重新扣好了扣子,拉直了有些皱褶的衣服,捋了捋头发。觉得没有
问题之后这才出去对司机讲,她还有点事,要晚一点走。车子可以先回去了。
  蒋某雯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告诉司机、领导、以及同事,『她同意和那个人发
生关系了。』否则别人会打电话询问情况,如果她不愿意便可以借口『别人叫我
有事』借机离开了。
  「祝你愉快。」
  司机开车回去汇报去了。
  这之后,老王凭着他海军少将基建部长的权势地位,果然将女人调至北京海
军大院,安排在机要部门工作。
  他为她另租了房子,这样她可以不住宿舍,两个人来往方便了很多。下班后
老王经常在这间房子里过夜。这个意思是说,这个女人从此为我专有的了(他们
并没有结婚,因为老王还另有家室,此时还没有离婚)她『从良』了;你们其他
的贪官也好,腐将也罢都不要再动她了。她归我一人所有,是我的财产。
  两个人从此过起了地下夫妻生活。与老王玩弄女人的心态截然不同,女人是
真心的。不久,当年还不到三十岁的蒋某雯还为王守* 生下一个儿子。这令已有
两个女儿的王守* 高兴得了不得。
  这段生活也让蒋某雯十分满意。她曾经在一篇日记中写到,『老公,今天是
2月14日,是情人节,我俩没有什么活动,就像往常一样回家,做饭、吃饭、
睡觉……当然了,中途并不会那么顺利,我还会像往常一样因为你不帮我做饭、
不帮我拖地、睡觉前不刷牙、不洗脸等等和你拌嘴,和你墨迹……』『也许我们
已经是夫妻了吧,平平淡淡中透漏着幸福,我们不会因为情人节互相送礼物,花
啊,巧克力啊什么地,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我会觉得那样还不如买点水果来的
合适;我们也不会因为情人节去电影院看电影,因为我还是舍不得,觉得不实际,
我觉得只要和你一起看,在哪都一样,还不如躺在家里看电脑,看着看着要是没
意思,还能吃吃你豆腐;』『我从来没要求情人节或者我生日什么地这些所谓的
特殊节日里,你能有什么表示,虽然我嘴里会抱怨你不浪漫什么地,其实我知道
这些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因为我觉得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节,只要跟你
在一起天天都是特殊日子,再有了,就算你买礼物给我,还得从我这拿钱,因为
咱家财政大权都在我这呀,是不,这样太麻烦了,』『老公,我俩从处对象到现
在,整整四周年了,打打闹闹的我刚才自己想了一遍,感觉挺有意思,我和同事
讲起你,都是说我欺负你之类的,我觉得那样真的好幸福!』虽然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他不能承认,一个海军副司令如果有了私生子他的位子便坐不牢了。为了掩
人耳目,王守* 让蒋某雯谎称这个孩子是她与其他男人私通的结果。
  但是,蒋某雯没有想到的是,王守* 并没有恪守自己的诺言,他找蒋某雯当
情妇并不是以结婚为目标的。蒋某雯自己的婚事还没有着落,王守* 竟然又陆续
找了四、五名情妇。
  王守* 的情妇,比较公认的说法是三名女文工团员、两名女机要员。也就是
说,蒋某雯的这些『同床』战友分别来自总政文工团、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陆
军军事学院党委机要员、总后勤部一办机要员。她们都比蒋某雯年轻。
  而且,蒋某雯自己手中的王牌,她为他生的那个男孩也不再那么吃香了。中
央领导贾庆* 同志七十多岁了还包了一个海军军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那个海
军军官只是要了一大笔钱,绝对没有提出『转正』的要求。
  王守* 同志的思想这时也发生了转变,他认为蒋某雯比较『事多』,控制欲
太强。玩起来不如后面找的几个小情人用的得心应手。最重要的是这之后这个大
贪官竟然被海军提升了!
  王守* 于2001年晋升为海军副司令员后,打算与蒋分手,并要求获得与
蒋所生之子的监护权。
  蒋某雯见『转正』无望后,又听到王守* 晋升为海军中将副司令员。看到他
的表现,知道他以前的诺言不会兑现了。无奈中满肚子气的她答应与王守* 分手,
择夫另嫁。否则再拖下去不但难成正果,还把自己熬成了黄脸婆,终将耽误青春,
悔恨一生。
  王守* 也希望分手,但他最看中的是与蒋某雯生的那个儿子,这个孩子有老
爸作为将来『拼爹』的资本,又有母亲天生丽质的优越条件;最关键他是唯一可
以把他王氏基因挂名延续的唯一传人。因此提出要将儿子交给他养。
  蒋某表示可以出让儿子的监护权,拖着油瓶不好再嫁。但是青春补偿费联同
分手费必须给她500万元。
  王守* 只同意给100万。两人讨价还价好几年都未能达成一致,无奈之下,
蒋某雯决定向中央军委领导举报王守*.你不让我好,你也别想好。
  开始,王守* 不把蒋的话当作威胁,认为自己权大位高,上面都花了钱了,
没人能把他怎么样。没想到女人步步紧逼,而且付诸行动,最终,长达8年的私
情终于被暴露了。
  这便是老王的不对了,你贪污军饷超过三亿,其中核实了的一亿六。被逮捕
后,仅在你北京、南京两处寓所查抄到的,藏在双门雪柜及微波炉中的人民币现
金便有五千二百万;藏在西门子洗衣机内的美元现钞二百五十万。在你办公室私
设小金库账号内,有存款五千余万元。
  几千万的现金,拿出五百万来看都看不出来。而且还是给与自己共同生活了
八年,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的情人,或说自己儿子的亲娘。而那些臭钱,即便这
些钱能够下崽,你也用不到这些崽子。相反,给了钱两人还是一家人,可以为自
己留一条后路;至少不会成为仇敌。老王可能是怕人家继续敲诈,或是成心赌这
口气。但是那又有什么的?都海军副司令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怎么成?老王真是够
犟的。
  不但不给钱,老王甚至生气要灭口,「我是海军副司令我怕谁?怕你个小小
文工团员?」
  这个一念之差提前毁了他的锦绣前程。
  蒋担心被王灭口,不仅单独到中央军委、海军司令部上访告状,而且串联了
王守* 的另外两名失宠情妇,联名给中央政治局写举报信,告发58次终于告准,
引起有关部门关注,并立案展开调查。中将军衔的王守* ,这才成为新中国成立
以来被查办的最高级别军官之一。
  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你以为蒋某雯告倒了王守* 便成功了?报了仇了?便
得意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事后,与王守* 有牵连的几名女子都受到了组织调查。其中蒋某雯还因涉案
最深而受到严密调查。当年,蒋调至北京后,王守* 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
为她购买了房产和汽车,还置办了其他一些资产。而今,尽管蒋某为王的举报人,
但由于她拥有的房产汽车等资产大多系王守业贪赃得来的款项所置办,因此理所
当然要受到军委纪委的扣押。
  两年多风风火火的举报过程中,她竟然不知道转移财产。
  有人说,王守* 和蒋某雯二人,用『鱼死网破』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了。王
守* 身败名裂,人财两空;而蒋某雯因为傍高官所得的资产也将上缴军队所有,
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沉重打击。
  需要理解的是,正是这样一批人,是他们这类人在组织开展专项的专门针对
老百姓的『扫黄』运动。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不说他们了。
  「王子云的那个女朋友你到底找到什么信息了?」
  王主任还是先谈『正事』。
  「还没有。我找了一个私人侦探专门干这事。就是刚才出去买东西的那个。」
  阿靓成功的把为自己干事情的李铁算到了男人的名下。算她聪明,这句看似
多余的话过一会便会显示出关键的作用。
  「警察也在找她。大首长下了死命令。事关国防工程,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找
到(她)今天晚上的行动实际上便是为她开展的。听说有人在色情场所见到过
(她)到了那种地方,我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在想办法。你等几天。你现在有她的照片吗?我的都是监控截图。」
  王子云出事后,王主任曾经秘密的从国际海员俱乐部搞到了那段监控录像,
并且给了阿靓。这就是那段郭丽丽被强奸时被迫看的那段。
  正在这时李铁回来了。王妈也把热好的饭菜端了过来。阿靓又喊来了若男。
「王妈也一起吃吧。」
  一次亲切的夜宵便这么开始了。
  吃夜宵的时候,阿靓把琼崖的照片给李铁看了。
  「这个人我好像刚刚见过。可是忘了在哪见到的了。」
  李铁思索着说。
  王主任和阿靓都放下了筷子,直盯盯的看着李铁。
  「好好想想。除了火葬闹你还去过哪里?」
  阿靓说。
  『没去过哪啊?』大侦探李铁还在冥思苦想。虽说相隔时间不长,但由于当
时只是一晃而过,虽然记性好仍然不能马上想起来。
  有研究表明,在大城市里,一个人平均每天要见到大约一千个人。记住,并
且想起来这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记忆的本质在于不但能记进去,还
要能够快速的检索和提取出来。
  整存整取的方式叫做机械记忆,* 度人最擅长这个。但是科学研究中最需要
的不是整存整取,而是零存整取,或者整存零取;大范围扫描,相似相连,随意
取。这是中国人的长项。
  例如在很短的时间内让你看一百个人的照片,再另取一百个人的照片混在一
起,* 度人可以告诉你哪张是刚才见过的,哪张是新拿来的。但是真正的记忆可
以只看见一只眼睛便告诉你同样的事情,或者说出刚才的照片中有多少男的,多
少非洲裔的,多少上了年纪的;甚至,他们是做什么的,正在想什么。
  「谁呀?我看。」
  若男傻不拉即的也拿着照片看了一眼,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还是不害怕,
「这还用想,刚才她和几个男的从我家店前面路过。好像还和人打了一架。」
  若男放下照片若无其事的接着吃了起来。
  吃货的世界让人看不懂。
  「你确信是她?」
  『姐夫』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问题。细高个。挺漂亮的。但是脸色不太好,好像怀孕了吧?」
  若男大不疵咧的说。
  「别吃了。看你的吃像!一点都不淑女。」
  阿靓用筷子头敲打着若男的脑袋训斥若男说。她说若男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若男却像只顺毛羊一样听从照办,虽然姐俩经常吵架,今天若男却破天荒的没有
顶嘴。
  若男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使劲的把嘴里的东西往下咽,因为嘴里的东西
太多,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使劲使得乳房都跟这不停的颤动。这下更她妈不淑女
了。
  『姐夫』注意看了一下,这个小姨子的乳房几乎看不到乳沟,两个乳房挤在
一起了。若男的乳房不高,但是很大两只肉饼一样,但是又颤颤巍巍的大白家伙
紧紧的挤在一起,没沟。
  「对对,不久前他们刚坐一辆面包车到的。火葬闹各家都没有车库,车都停
在大街上。很好找。」
  李铁也想起来了。「他们打架的时候有一个人中了见血封喉了。恐怕活不过
今天晚上。」
  「那便太危险了。警察很快便会发现他们。这样,明天一早你们便去找。以
车找人。今天晚上整个城市大扫黄。看来他们还是跑出来了。这样对我们有利。」
  『姐夫』又说。
  「找到人以后你怎么办?他们人那么多。」
  李铁问。他对这种地方上的流氓混混也是恨之入骨。
  「,」
  阿靓愣住了。
  「我让竹队长跟你一起去。自己人。你们打过交道。」
  王主任说。
               第92章
  女人阴坏,男人奸坏。这是个亘古不变的定律。
  「我要先把若男送回家。她男人那还有一摊子事呢。明天我想办法把她偷出
来,不行再麻烦竹队长吧。找得到,找不到还不知道呢。」
  当汪主任提出要让武警帮助找琼崖的时候,阿靓可不希望竹队长出现。他要
是发现琼崖没有怀孕可就惨了。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若男的事情呢。
  「你出去到客厅坐一会。」
  王主任走了以后,阿靓把李铁轰到了太阳房的外面。
  李铁不情愿的离开了。他认为自己也是当事一方。
  「你过来,」
  阿靓把妹妹叫到了大温室。
  「你怎么搞的。家里老公过得好好的还要出去乱搞!」
  若男的脸红了,「我回去就和他离婚。」
  「你的这个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你知道吗?」
  阿靓非常生气。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跟她一起过过。」
  若男生气的反驳着。
  『我没跟他过过?』阿靓想说『人家也肏过我。而且比你早!这么随便的人
能相信吗!』但是她不敢说出口。只好改了话题,「你以为你想离便可以离了?
必须有正当理由。不然法院不会批的。你这次看见这个好了,离了上次的。过几
天你再遇到一个更好的,你还离吗?」
  「我不管。我回去和我老公分开过。」
  「你先回家。别和你老公打架。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就是那东西,」
  阿靓听到若男的抢白本来想说『不就是下面那个东西大点吗!』忽然想起来
这个也不能说。说了便露馅了,「不就是个骗子吗?」
  她说。
  「人家是土豪。哪还用得着当骗子。」
  若男不服气,可她心里想的竟然也是男人的『那个大东西,』于是若男的脸
红了。
  「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告诉你吧,我上次那个佛像就是他卖给我的。还
说是他家祖传的。什么破佛像啊!装得到挺像,我当时还相信了。后来专家都说
是假的了。」
  「噢……」若男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她马上又对姐姐以牙还牙,「人家七
十多万给你,你二百万出手还说人家是假的。也太没良心了吧。假的能卖200
万?」
  好在姐儿俩经常吵嘴,这事也不当回事。
  最后,阿靓、李铁一起送若男回家。路上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对若男讲了一遍。
「你和那个男的到底什么关系?」
  阿靓最后问。
  「我要嫁给他。和我老公离婚。」
  「那个人你了解吗?听我的,先跟你丈夫过,别这么着急。把那个人了解清
楚在说。没准那时候你自己便不想离了。」————————————————
——————————「我把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家原来有个商店,给亲戚了。
这几个周末活多,我让若男过去帮帮忙。她跟你说了没有?」
  到了若男家后,若男的老公开了门。阿靓按照路上和若男商量好的对策对若
男老公说。她不管人家听不听,仍在试图一股脑的把话都说出来。把问题都解释
清楚。她到底还是向着妹妹,希望妹妹好。
  「你们不进来喝点茶了」若男老公随口问到。他根本就不想听阿靓的解释。
因为他根本不信。
  「不了,太晚了。」
  阿靓看到若男老公没有什么异常,便准备离开。
  「慢走。不送了。」
  妹夫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干什么呀!人家不想做那事。」
  离开时阿靓和李铁听到若男在房间里喊。她想回去。刚才忘了交代,让若男
对她老公好一点。这个老公是她自己同意的,又没人逼她。走了几步阿靓又停住
了。她不想让那个大男孩听到这些。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回去。阿靓无奈
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想得美。分开睡!……」若男家门里传出了若男的声音。
  「怕我发现你的屄松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诉你姐姐,每次回来你的屄都被
人家肏的松松的,两天才能收回去。一天之内,这他妈要连着肏你多少回才能达
到这种效果?把衣服扒光了上床爬着去。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让老子肏,咱们便
做个了断。」
  这是若男的老公在喊。
  一个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和人家在外面乱搞,自己却无力阻止,还要
劝她留下;还想与那个野男人同肏一穴。女人还不让。这里面的冤屈有谁知道!
  「,」
  若男不作声了。
  阿靓知道这小两口的矛盾已经解决,若男肯定乖乖的按照老公的要求,撅腚
眼上床等着挨肏去了。这才放心的走开。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妹妹即便不愿意,
也还是有老公肏她的。』「你自己摸!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身后远
远的飘来吵闹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
  送完若男回到家里,阿靓觉得身心都非常疲乏,准备安排好李铁后赶快睡觉,
「晚上你在那个长沙发上睡吧。客厅里有公用厕所。」
  「姐……」「什么事?」
  「你看我这么大了,连女人那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一眼都没看到过。」
  李铁这个小无赖,才找到工作几个小时不到,便打起老板的主意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阿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就一下。」
  火葬闹的人都是那么没脸没皮。
  「谁说你没看过?那只能怨你记性不好。二十年不到,就把你出来的地方忘
了?」
  阿靓听出大男孩不怀好意,粗鲁的回答道。不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姐,你妹妹什么地方『松』了啊?」
  李铁不是挑衅,他真的想知道。
  「表胡说八道好不好。」
  「你老公在哪工作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管不着。」
  虽然话这么说,阿靓已经有些害怕了。
  「姐。你让我看看你那?我看看怎么松的。」
  李铁依旧赖唧唧的一幅猥琐的样子。
  「看你妈的去。故地重游。你妈那可松了,要不你怎么出来的?」
  「我妈谁惹得起。他可不是谁想看便可以看的。姐。我是认真的。」
  李铁还是纠缠不休。
  阿靓不理李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李铁也跟了进来。
  「不行!今天你不是挣到钱了吗?等到今晚大扫黄的风过去以后。你找个小
姐让她躺在床上,你坐在一边好好看看。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掰开她的那东
西用舌头舔一舔。」
  阿靓堵着门说。
  「那得等多少天啊,还不把我憋死了。我死了你偿命啊。」
  李铁死气白趔的缠着阿靓。看到阿靓关卧室门竟然使劲推开门缝。阿靓没有
他的力气大,让男孩挤进到了屋内。
  阿靓一生气进了房间的厕所,心想女人上厕所你总不能也挤进来吧!
  嘿,他把着厕所门不让关。「你不让我看。把我憋死了你偿命啊!」
  「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靓觉得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我写遗书。说是你害的。」
  「你再胡搅蛮缠我可报警了。」
  「那也得完了事再说。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管吃管住。」
  「你这个小兔崽子。」
  阿靓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了,加上尿急,不顾李铁在身旁,脱了裤子一屁股坐
到了马桶上。「就看一眼啊。看完走吧。别忘了把门关上。」
  李铁倒是关上了门。却把自己关到了门里面。
  「你让我看啊?」
  李铁信以为真,还在等着看。
  「已经完了。刚才我蹲下来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
  「这么快我那看得见!还夹得那么紧。你这不是耍流氓嘛!今天看不见我不
走了。」
  男孩认为很不公平。索性坐在厕所地上赖着不走了。
  阿靓也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耍流氓。只好撒完尿以后,站起来的时候没有马上
提起裤子,而是哈着腰,撅着屁股拿了一张卫生纸在阴户上面按了按,然后把纸
送到李铁的面前,「纸你要不要看?要不留着明天擦嘴?」
  「让我看一眼你的屄。就看一眼。」
  「就这一次啊。看清楚没看清楚都不关我的事了。」
  「那不行!」
  李铁觉得很不公平。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不让女人把裤子穿
上去。
  这时,两个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女人的内裤上沾满了刚才排泄出来的淫液。
  「你怎么尿裤子了?怎么根鸡的尿似的,还是白的?我看看。」
  大男孩好奇的说。
  女人的脸一下红透了。死死的把着内裤不松手。「你要干什么?」
  她说。
  李铁把住女人的内裤不肯松手,「姐你救救我吧,我今天晚上要是没有你,
我肯定活不了了。」
  大男孩还不懂女人。并没有把这个和女人刚才做淫梦时的怪异表情联系起来。
不过这小子肯定看过什么黄书了,认为这是个机会。
  「不行。你再这样以后工作也没有了。我解雇你。」
  「有没有工作我也要看!」
  李铁横下一条心来,非达到目的不可。
  阿靓犹豫了一下,心想让他看一下打发走算了。而且她太爱干净,加上李铁
刚才那句话。内裤这样了,她绝对不会再穿上去的。要都不会要了。便像是撒尿
前一样,再次把裤子放了下去,然后将露出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拽到大腿上,那
雪白的圆臀连同腿间丝丝细软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阴户也都暴露出来。「看吧。
三十秒。」
  李铁蹲到了阿靓的面前,贪婪的观看着女人的阴部。眼睛好像要吃人,生怕
漏掉了什么似的。「有毛!这么漂亮的女人下面竟然也有毛!」
  李铁你面有些失望。他在网上看到的美女基本上都没有毛。
  「看够了没有?我穿了啊。1,2,3,」
  阿靓说。
  「等一下嘛。」
  李铁急得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这里灯这么黑,谁能一下看清楚?而且
你这都是合着的。里面什么样看不见。」
  好像即将倾覆的渔船拉住了救命的缆绳,李铁揪住了几根女人的阴毛死活不
肯撒手。
  「你别得寸进尺啊。」
  阿靓不由分说打掉了魔掌,脱掉了裤子,拉出里面的内裤扔掉。「爱看清没
看清。就这一次。」
  李铁看到马上把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内裤捡了起来,『你不要我要。』他把那
个脏内裤揣到自己的怀里了。
  阿靓看到恶心得直皱眉。可是也没什么办法。说都懒得说。只想赶快摆脱纠
缠。
  李铁没看够这个极品女人的阴部。心里恨恨的。他想找个什么凶器威胁女人,
可是又不敢;看看有个刷马桶的刷子,拎起来试试,觉得太沉,抡不起来;再说
人家也不一定怕这个。想来想去自己比较拿手的还是耍赖皮。「姐,你救救我吧。
这样下去我最多活到明天。」
  「你爱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死在我们家就行。」
  在李铁死皮赖脸的哀求后阿靓生气的回答说。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老板,我要是死了,看我妈不收拾你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你自己死的你妈找我干什么?」
  阿靓一听着急了。谁不怕这种母老虎。
  「所以我要跟她说啊。这事跟你没关系,」
  「你都死了还能说话?」
  「为了你再活一次也没关系。」
  「流氓。那我怎么救你?」
  「今天我和你睡一起。明天你老公来了我已经走了。」
  李铁其实并不相信那个秃头老男人是眼前这个大美女的老公。
  「睡觉不行。」
  阿靓又不是鸡,对此没有商量。
  「不是睡觉!我哪有那个福气。你睡觉。我在旁边看着就够了。」
  「你说的,就在旁边看着!」
  「绝对。」
  「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盯着你。谁睡得着啊。」
  「习惯了便好了。不信你试试便知道了。」
  「我睡着了你也不许碰我!」
  「那是耍流氓,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而且就这一次。你保证以后再不缠我了。」
  阿靓说。
  「我保证,」
  「那你出去吧。我要冲凉。」
  阿亮其实另有打算。过一会想办法把男孩骗出自己的卧室,再把门锁上便可
以了。
               第93章
  李铁太想和美女一起洗澡了,但是他没说,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女人是不会
答应的。造化还没到这一层。另外,李铁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刚才他发现女
人卧室的门上插着一把钥匙,估计女人为了不放乱或者丢失,从来不取下这把钥
匙。趁着女人洗澡让自己出来的时候,他偷偷的回到女人的卧室,拔下卧室门上
那把钥匙,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等到阿靓冲完凉后,一边梳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李铁问了一
声,「我能在这里冲一下吗?」
  本来李铁才不想冲凉呢,李铁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女人刚才已经说过『她是
洁癖』,所以这时必须表现出自己也有爱干净的优秀品质,用以拉近两个人之间
的距离。其实他不修边幅惯了。另外他被女人洗澡后头发上带出来的那股香味震
慑住了,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香气,所以想看看。
  「冲完以后你不换衣服?」
  阿靓惊讶的问。
  『女人的事情真多』,李铁心里暗暗叫苦,「那怎么办?我又没带衣服来。」
  李铁也很为难。他现在一件衬衣要穿一个星期,脱下来以后也不洗,等到下
一件(一共只有两件)也穿了同样长的时间后,把两件拿到一起。
  当然,这时还不到洗衣服的时候。他的目的不是两套衣服一起洗,而是把两
套脏衣服放到一起比较一下,捡其中比较干净的那套再穿两天。
  「我给你找一件吧。」
  阿靓找了一件王主任的浴衣,又拉着李铁来到楼下的公共卫生间。女人把浴
衣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洗完再碰它。太阳房太潮,其他房间还没收拾好,你
睡客厅沙发吧。」
  阿靓说完便走了。
  「那我怎么看?」
  李铁衣服都脱了,黑黢黢的又瘦又矮,听到这个又开门追了出来。可惜阿靓
已经上楼了。
  没过几秒钟阿靓又疯疯癫癫的冲杀回来了,「你把我的钥匙拿到哪里去了?」
  女人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道。
  李铁听到女人的声音立刻打开了门,赤条条的一身黑皮,硬挺挺的一杆黑缨
枪毫不遮掩的对着女人。看得出来,大男孩的那话已经暴筋,包皮也被拉到了下
面,里里外外全是肥皂泡。看来小伙子正在清理他的外生殖器。
  当兵的战前要擦枪,厨子做饭先磨刀;上轿前扎好耳朵眼,一夜情时要带套。
道理都是一样的。
  阿靓脸一红,知道要不过来了。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如果李铁不事先把钥匙没收,女人会拔下钥匙从里面反锁上门,大男孩便没
有机会进去了。
  一念之差。真惊险啊。
  李铁急急忙忙,敷衍了事的冲掉身上的肥皂泡。出了卫生间后,发现大厅和
太阳房的灯都已经被关掉了,房子笼罩在黑暗中,只剩下过道里的地脚灯还亮着。
他蹑手蹑脚,做贼似的上了楼,找到了阿靓宽大的卧室。试了一下,门没锁,但
是里面好像顶了东西。
  李铁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使劲一推。里面只顶了一把椅子,一推便推开
了一道缝。
  李铁从门缝伸进头去。看见阿靓已经背冲门口和衣睡在了床上。
  门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现在已经被厚厚的素花窗帘遮盖着。女人连奶白色
的床罩都没有掀开,侧着睡在床上,背对着门。她双腿夹紧,双臂半举,身体半
陷在床的中央。她的头发铺开了一大片,像一轮光环围绕在女人的头上。
  松软巨大的席梦思在微弱的,橙黄色,温柔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温馨。
女人平滑,丝质的睡衣闪烁着美妙的颜色;她券着腿,臀部的侧面高高的隆起,
腰的地方却完全塌了下去;后背平整又挺直;身体一侧的曲线无比优美的显露出
来。
  十足的女人味。
  说到睡衣,现在的人们都要求是『真丝』或者『纯棉』。这种要求并不符合
实际,纯棉虽好,它的优势只在『吸附』这一项,而它的弱项也是『吸附性』强。
纯棉制品从人的身体中吸走了汗液等多余的有害分泌物,却不能把它们迅速排出,
时间长了反倒对身体不利,只适合做浴巾。真丝则皱褶太多,同时吸附性不好。
  李铁伸进一只手,挪开了椅子。『她想要我了。』这是他的想法。
  阿靓对李铁有没有任何感觉,我们不知道。她自己觉得只是因为自己太孤单,
才决定留下李铁的。
  李铁悄悄的坐到了地毯上,安静的坐了几秒钟。觉得位置不对,看不见女人
的脸。便又站起来,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的另一面,对着阿靓蹲在了床边
地上。李铁这时候的心理是希望女人能拉他一把,起码有个接受的表示,让他合
理合法的上床。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阿靓一翻身转到另一侧去了,又给了李铁一个后脊梁。
  如果是别的男人也许会上床动粗,也许会跪求,也许会知难而退;可是李铁
不。他契而不舍。穿着不合身的长跑大马褂,李铁又马不停蹄的转到床的另一侧。
  女人一个翻身又转回去了。
  于是李铁再次追到了床的另一侧,几个回合之后,笨狸猫逮兔子,男孩跑得
都有点开始喘气了。不过,吸取了经验教训,最后一次他没有躲在远远的看,而
是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一把拉住了女人葱白一样的细细的手腕。
  女人始终闭着眼睛,她现在开始甩手。试图挣脱男人,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
去。可是男人攥得很紧,抽了几下都没有挣脱。
  李铁终于显露出男人的一面,他不但把女人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开辟了一条
新战线,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隔着丝质的睡衣一把捏住了女人胸部饱满的鸡
凸。
  没有悬念,女人虽然仍旧闭着眼睛,但是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却已经开始
试图保护自己的乳房。当两个人的四只手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又利用女人没
有可以活动的临时防御设施,索性蹭到床上,脸对脸的用自己的胸膛压住了女人
的上半身。
  可惜好事多磨,正当男人就要的嘴的时候,阿靓的手机响了。没有悬念,男
人只得放开了女人,让她去接电话。
  阿靓看了一下,电话是王主任打来的,连忙调整好呼吸,「喂……,」
  「不好意思。睡觉了吧。刚才接到通报了,她确实跑了。但是警察已经发现
了他们的踪迹。你抓紧。否则一两天内他们一定落网。」
  电话的另一端说。
  「嗯……」「你干什么呢?」
  听到回话有些不对头,电话的另一头问道。
  「没事,你说,」
  女人回答道。
  原来这时李铁一点没闲着,他已经猜出来是谁的电话了。利用这个节骨眼上
女人不敢分心的机会,站在床上弯下腰来开始向下拉女人的睡裤。
  女人发觉后一边接电话一边使劲向下压屁股,不让男人脱。可是那里有什么
作用?
  李铁趁机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女人毛茸茸的阴户。
  这时候大男孩还不知道女人的生殖器的基本结构和特点,也不知道刺激女人
的阴蒂。只是一个劲的往女人的身体深处插。好像只要插得足够深女人便会允许
他胡作非为一样。
  女人一边接电话一边挣扎。可是这样很难有成效。于是不但睡裤被男人拉到
了脚踝,阴道里被插进了异物;上面还出现了不正常的声音。被老公发现了。
  「不对,你那肯定有事。说,你干什么呢?」
  声音之大,连旁边的李铁都听得一清二楚。
  「用黄瓜杵呢!你不就想听这个吗!啊……」李铁一听,咱得配合阿。手上
一使劲,把第二根手指头也插到女人的阴里去了。于是女人更可怜的,真的叫了
起来。「啊……哦……啊……哦……」的叫个不停「哈哈哈,是我不对。我明天
一定会去。你等着吧。」
  「我……等……你……肏……我………」
  好不容易才说完了一句话。
  等到挂掉电话的时候,李铁已经把阿靓的阴户捅成粥锅了。像刚才做淫梦时
一样,大量的冻状液体从女人的生殖器里排了出来。
  「快拿卫生纸来,别把床弄脏了。」
  女人半坐着,皱着眉头说。
  「在哪?」
  李铁一时还不熟悉。
  「床头柜上……不行,流出来了,」
  女人连忙把手绕过大腿,放到屁股底下接着。「快点,」
  她说。
  面对这女人的窘境,李铁也是个性情中人。所谓『性情中人』是这样的,看
到情况危急,哪还有时间去找什么纸巾!一个猛子扎到了女人的两条腿之间,伸
出大长舌头,『吸溜,吸溜』的把女人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
  「嗯……」女人满足的闷哼了一声,绷紧的小腹终于放松了。她弯下腰,伸
出手顺着男人睡袍的领口伸了进去,抚弄着男人的后背,「看你这身子长的这么
瘦。」
  「你多让我吃你这里,我很快就会壮起来的。」
  女人「吃吃吃」的笑了起来,「你可真赖。不过口活不错。」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用手抚摸着李铁的头,抓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不洗头?」
  突然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李铁心中不住的叫苦,却不敢表示。只能更加努力的为女人舔阴。他知道,
自己的小分头不但不洗,还经常使用摩斯。自以为靠这个能够吸引女人。现在却
成了得罪女人的因素。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发型的。每天早上醒来
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发型。还要用手指尖尖撩拨几下,整理整理。
  不幸的是,这么一层摩斯一层土的,李铁自己都觉得脑袋沉甸甸的。
  类似的情况曾经发生在森林里,野猪吃饱喝足以后喜欢到松树根底下蹭痒痒,
蹭了一身松香后又去泥坑打滚。就这么一层松香一层泥的,野猪的皮变得非常厚
实,非常结实。散子猎枪都打不透。
  有很多中国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外国男人头发抹油却不怕脏?』『一定是
人家的头油是滑溜溜的不粘脏。还是外国的东西好。』有时候他们会这样想。
  其实哪有不脏的道理。一个是人家的空气干净还要天天憋在办公室里不出来;
二要每天洗头,然后重新作头。
  李铁知道这些后,以后可以注意,但是现在只能强行逼迫了。于是他疯狂的
按倒了女人,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开口。阿靓没有时间继续纠缠这些小事,
便随他去了。
  这样,阿靓的阴被年轻的侦探伺候着。不管怎样,让这么个年轻人为自己口
交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
  李铁的舌头拨动『辟辟啦啦』的快速拨动着女人的阴蒂。经过一阵子狂暴的
动作之后,女人瘫软下去了,再也没提头发的事情。
  李铁无师自通,他的口活相当好,带刺的长舌不仅撩拨着女人的阴蒂,甚至
还把细长的舌头还向女人的阴道里插了进去。几乎到底。长舌妇的名字不是白来
的。
  「嗯……」女人舒服得把头向后仰去,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半闭着,看向
天花板,美丽的月牙眉不时的微蹙一下,同时嘴里发出眼镜蛇一样「嘶嘶嘶」的
声音。
  李铁偷偷的用手捏了一下女人圆翘的小屁股。
  「行了。要不……要不你上来吧。」
  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不行。你把衣服全脱了。」
  李铁反倒来劲了。
  阿靓无奈的坐了起来,在男孩贼忒忒的目光的监视下脱掉了睡衣。露出了光
洁的上半身。
  「哇塞!」
  这是李铁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真正的女体,比网上的裸聊真实多了。
  李铁眼前女人的两个充实鼓胀的小乳房扑愣愣的竖在胸前。倒三角形的上体
洁白无瑕。女人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珍贵,看得李铁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女人没有说别的,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锡纸袋,撕开了外面的包
装,拿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避孕套,「过来,我给你戴上。」
  李铁走过了软的出奇的大床,来到女人的旁边,故意扶着她光溜溜的肉肩在
床上蹲了下来,其间还不忘用整个手掌体会着女人身体的温度。
  女人侧过身来,把套套顶端小囊里的空气挤干净,对在李铁的龟头上,漫不
经心的随便向上一撸便带好了。
  「看,你的杰作!」
  李铁指着自己瘦小的屁股侧面一道青紫色还带有血丝的掐痕说。因为掐得太
厉害了,即使小伙子皮肤太黑,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痛吗?」
  阿靓心疼的说,一边抚摸着男孩屁股上的掐痕。
  「没事。」
  男孩有这么一句话便可以了。有的时候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句关怀,一句认可。
  「快点,你躺下吧。」
  男孩焦急的说。这可是真的女人,不是吹气的塑料人。而且第一次就得到了
一个极品。他能不着急吗?
  女人拿下了男孩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极不情愿的,慢慢的重新躺了下去。她
的心里仍然十分矛盾。
  男孩没有给女人任何犹豫的机会。他跪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再次把手伸到
女人的阴户的上面,用大拇指撩拨着女人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插入的肉穴,
弄得女人忍不住轻摆美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他喜欢看女人这个样子,这是
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发骚,而且是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机会永远是给那些
勇于探索的人准备的。
  「快点吧。明天还有工作。」
  阿靓故意把焦虑的心情说成是为了工作。
  「明天我还有机会吗?」
  男孩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一面仍然在仔细的研究着女人身体的极为私密的部
分。
  作为女老板,阿靓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现在愿意这样完全没有自尊
的被一个大男孩亵玩。她的小胸脯在剧烈的起伏,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
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着吐沫。
               第94章
  看到女人的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
着吐沫。大男孩又想去舔,去吃女人阴部的吐沫。
  阿靓使劲推着大男孩的头说,「快点干吧。没准过一会他还要回来。他们总
是神出鬼没的。」
  「干什么?」
  李铁含含糊糊的说。好像不懂男女之事,大男孩强着脖子硬顶着女人的推力,
仍在贪婪的吃着女人的阴户。
  「你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阿靓被气得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阿靓的手机响了。阿靓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唰』的一下变得
煞白,尽管还没有接电话,她已经不敢说话了。女人闭着嘴,用手指着李铁让他
起来。
  李铁开始时还在较劲,以为是女人故意演戏给自己看;直到他猛的一抬头,
看见阿靓严肃的表情时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阿靓把右手食指竖在嘴唇中央,算是制止李铁说话。然后接通了电话,「喂~~~~」
「睡了没有?」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嗯。」
  阿靓『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醒醒。下来开门吧。我马上到。」
  「啊?」
  这下,即便是真睡也被吓醒了。
  阿靓立即关掉了手机。「他回来了!你赶快穿好衣服去客厅。」
  她惊慌的对李铁说。看到李铁还想穿那件睡衣,便一把夺了过来,「穿你自
己的去。」
  女人恶狠狠的说,一扫刚才的柔情。
  李铁从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去,
赤裸着黑黢黢的身体,弓着腰,双手捂着要害部位跑出了女人的卧室。
  女人再次穿好自己的睡衣,收好男人的睡衣,再一次扫视整个房间。
  直到她铺展了床单,确定没有破绽后才离开房间去为男人开门。一路上她没
有看到大男孩的影子,本来想去客厅看看,检查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男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门前。
  阿靓连忙打开门,只见王秘书长已经站在那里了。「进来吧。」
  她说。
  「知道你想我。所以还是赶过来了。」
  男人说。
  「外面开始冷了吧?」
  女人心疼的说,一边用手掸着男人身上看不到的尘土。
  「想不想我?」
  「想。……」女人心里惦记着别的呢,说话也显得心不在焉。
  「既然这么想,今天你学着用一次嘴。好不好?」
  男人说。
  「不好。」
  女人突然被惊醒了。在这个问题上她从来没有妥协过。她一边接过男人手中
的公文包一边坚决的说。
  「那也没关系。早晚你会高高兴兴的给我舔的。」
  「做梦吧,你。」
  女人娇嗔的说。
  「我跟你说,」
  男人突然严肃起来,「今天你雇那个侦探以后不能让他再到这里来了。现在
中央抓得紧。我们必须十分小心才是。」
  阿靓心里一阵叫苦。都怪自己心太软。
  男人先到厨房里转了一圈。
  「饿吗?我下面给你吃?」
  女人讨好般的说。
  「不了。去房间吃你吧。」
  男人说。
  进了房间女人锁好门。男人照例先去冲凉,「你到床上等着去吧。」
  男人说。
  「你刚才用黄瓜了?」
  男人隔着敞开的浴室的门对外面的女人说。
  「嗯~~~」女人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去在想着明天早上
怎么解释李铁的存在。
  「可是厨房里没有黄瓜啊?」
  女人心里一惊,「吃了。」
  她随口答道。
  「这可不像你,」
  男人照样一边冲洗一边说。
  「,」
  女人不说话了,沉寂了一会女人才说,「用的时候带套呢。又不脏。行了。
别贫了。快点吧。」
  好像很大度的样子,算是从容化解了危机。
  「这就来。」
  阿靓准备拿块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阴部,恐怕那里留有男人唾液的臊气。
  洗脸间里男人关掉了水。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很多。这时,阿靓听到了壁橱里
传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说,』阿靓都不敢再想了。
  壁橱里的果然是李铁,尽管他看起来十分老练,但是紧急关头还是慌了手脚,
怕被人碰上,没敢跑下楼,赤条条的没有地方去,哆哆嗦嗦的直接躲进了壁橱里。
阿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可她的灾难来临了。
  突然,阿靓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她完全愣住了,在床脚下竟然还有一条李铁
的内裤!阿亮只觉得眼前一黑。
  「教主保佑。」
  阿靓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若男告诉过她,自己的妹夫现在和一个无能神教打
得火热,进了那个教必须说「教主伟大,」
  所以当她在万难之中想起的第一句话便是『教主保佑』。
  宗教的欺骗人的地方便在于,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当你有病乱投医的时候,
当你手无缚鸡之力却想保护全家人的时候,当你身无分文却希望马上致富的时候;
当科学诚实的告诉你『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宗教却大包大揽的说,『入教吧。
我行。』危难之际,宗教突然给了你一个精神的寄托,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阿靓捡起李铁的裤衩,刚才慌慌张张的竟然没有发现。这时阿亮突然嗅到一
股又臭又骚的气味。『大男孩没人管,内裤这么脏了都不换!』阿靓想。
  她捏着鼻子打开壁橱门,想把那条肮脏的男人内裤扔进去掩盖罪行,却发现
李铁竟然面色铁青,一丝不挂,身边堆着一堆衣服,哆哆嗦嗦的蹲在里面。
  阿靓都快被惊呆了,「你怎么还没走!」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说,「你要害死我啊?」
  「我……我……」现在轮到李铁说不出话来了。
  「你奶奶啊你。」
  阿靓气的一把把那条肮脏还带有扑鼻臊气的男人破内裤塞进了合不拢的李铁
的嘴里,又捡起那些衣服一把塞进了因为惊慌失措走不动路的大男孩的怀里,
「抱着衣服赶快走,到外面穿上去。」
  李铁被吓得手一个劲的哆嗦,连衣服都拿不住。刚放到他的怀里,又一件件
的掉了下来。
  阿靓刚刚把那些衣服重新捡起来便听到自己的男人在叫唤,「我的浴衣呢?」
  王主任在浴室里大叫了一声,接着从浴室门口探出头来。他已经冲完凉要出
来了。这下彻底埋葬了阿靓转移李铁的机会。阿靓把李铁重新推回到壁橱里,把
一堆衣服摔在李铁的脸上。关上壁橱的门。「给你。那边窗帘后面玻璃墙上有扇
小门,拿着衣服赶快走。」
  阿靓说完会身走到于是的门口,把浴衣递给了男人。她堵在浴室的门口,不
让男人出来,心里希望李铁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教主保佑』她心中暗暗的念
叨着『如果不出事。我给您老人家烧高香去。』她忽然觉得那个教主好像在那里
见过,『难道是那个烧锅炉的?哪有那么巧。』她很快便把这件事情忘掉了。
  「怎么是湿的?」
  男人有些诧异。
  「谁说的。快穿上吧。」
  女人不敢离开,一走男人便会发现破绽。
  「你房间门钥匙怎么在我浴衣的兜里?」
  男人还在翻弄浴衣。
  「刚才我想让你在楼下洗完再上来用钥匙开门。」
  「就一把钥匙。在我这里你怎么锁门?」
  「我,我从太阳房的门。」
  阿靓急忙掩饰。如果以前她一定会撒娇的,「我不嘛……」她会这样说。但
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发嗲的心情了。
  「还是不可以用嘴?」
  男人问。
  当男人希望阿靓用嘴的时候,「不行。」
  女人坚决的回答道。她又回到了自己,斩钉截铁的说。
  「好。听你的。」
  男人一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湿漉漉的臂膀夹住了女人走出了浴室,
一把把女人推到了床上。这时男人才开始穿自己的浴衣,穿浴衣的时候自然而然
的把刚洗完的身体也擦干了。
  女人偷看了一眼,壁橱门虚掩着。不知道李铁走了没有?
  「咳,」
  男人长叹了一声仰倒在松软的床垫上,几乎陷了进去。「过来宝贝。亲一下。」
  「嗯,」
  阿靓答应着依偎到了男人的怀里。她怀疑壁橱里的大男孩正在偷窥。不想弄
得太色情,让男孩看了产生不好的印象。更何况那家伙是个赖皮脸的长舌妇。可
是现在能怎么样?阿靓越来越后悔不该引狼入室。当然,现在只能面对现实,首
先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和男人做那种事;也不能让王主任知道李铁还在这里,尽量
蒙混过关。『明天便解除这小子的合同。』她想。
  「矮油。你这里有一根白头发诶~ 」阿靓故作惊讶的报告了自己的特大发现,
「别动,」
  女人说,「我帮你拔下来。」
  女人挪到了比较高的位置,用精灵饱满的小屁股半坐在枕头的下面一点,上
半身斜靠在男人头旁边的枕头上。使自己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的头顶。
  「多吗?」
  男人舒服的问道。
  「就一根。」
  女人抱住了男人的头,然后仔细的分开男人稀疏的头发,寻找这里面的白发。
这时,那女人的乳尖,正好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被男人一闭嘴唇给叼住了。
  「讨厌。我弄疼你啦……」女人一边用手往开打男人的嘴一边说到。但是男
人一把抓住了这只手,把它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嗯。拔下了一根。」
  女人把一根白头发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拿起了刚刚被女人把下来的白头发仔细的看着,心里想『岁月不饶人啊!』
「怎么一点不觉得疼?」
  他问。
  「你想要疼的?那我给你拔个疼的。」
  女人说着,便要动手。
  「别别别。」
  男人连忙制止,「想拔疼便可以拔疼吗?」
  「拔得快不疼;拔得慢便疼。」
  「噢。」
  男人说,「我的头发最近好像越来越稀了。是不是?」
  男人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到了一定年龄便升不上去了。只能退居二线,坐冷
板凳。
  「你是不是用去头皮屑的香波了?」
  女人说,「那东西最掉头发。那些外国公司只告诉你他们产品能去头皮屑好
的一面;从来不说它们不好的,掉头发的一面。反正中国政府也不敢把他们怎么
着。只要中国政府胆敢犯刺,外国媒体马上报道,『大量外企从中国撤资!』中
国政府马上便老实了。」
  「连这个你们都知道?」
  「怎么了?老百姓的眼睛最亮,」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都是这样。你们不知道实情。」
  「这是老百姓亲眼看到的。政府什么时候告诉过老百姓实情?不说了,说多
了伤感情。你硬了没有?」
  「没呢。你用嘴试试来。」
  「去你的!我才不呢。」
  「行………」
  男人嘬了一下送到嘴前的奶子。下面的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你说警察
几天能找到他们?三四天?一个星期?」
  男人还在想外面的事。
  「没了。」
  女人又像猴子找虱子一样仔细的检查了一阵,没有发现新的白发。「穷长发;
富长甲。你可小心发福。」
  穷长发;富长甲。是民间说法。意思是说,人穷头发长得快,家富指甲使劲
长。
  「你这个地方以后我也不可能经常来了。现在纪检对外面有女人的格外关照。」
  一边拔着白头发,男人一边说着。
  「不想来就直接说吧。还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女人有些不高兴。
  「你们女人不懂。越想要越要不到。」
  男人有些无可奈何。
  「我怎么啦?我逼你离婚了吗?人家哪个不想当正式的。你替我想过吗?我
妹妹都嫁人了。我呢?」
  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说着说着不禁掉下眼泪来了,「你还说什么?看
『古代的女人多质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发展到当代,嫁老师随校长,嫁Po
lice随局长,嫁白领随老板,嫁个一般点的吧还可能随了隔壁老王』我随谁
去?我连个随人的机会都没有!」
  王主任摇了摇头。女人真心跟了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过非份的要求。自己却
不能给人家一个名分,连明显的照顾都不敢。生怕出事。反腐,反腐,真的反到
自己脑袋上才知道不好受。鞋子小了只有脚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领导层只知道
反老百姓的『黄』;不知道反自己的『腐』。其实呢,应该反的是『腐』,而不
是『黄』。这事弄反了。可是哪个当权者愿意反自己呢。
  「咳。」
  他咳了一声后把双手伸到头顶,按在女人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把女人重
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搂到了一起,疯狂的互相吻着。
               第95章
  男人抚摸着女人缎子般光滑的肉体,体验着只有从异性才可以得到的温柔。
  「行了。」
  女人动了情,几乎忘记了这里可能有人偷窥,突然翻身压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翘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着什么东西。准备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
  「还没有戴套。」
  男人提醒说。
  「不戴了。」
  女人说,「她不给你生,我给你生一个。」
  女人从心里打定了主意。
  男人心头一热,连自己的亲老婆都不愿意再生了。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他便
一直在纠结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行,」
  男人推开女人,看都不看,轻车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对于他来说官位更重要。
  「这是什么?」
  男人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撕开的空袋子。
  这时刚才李铁用的那个套子的包装。阿靓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一点血色
都没有,「刚才套黄瓜用的,」
  她一把抢过了那个空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男人爬了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没撕开的避孕套。但是发现自己还没有全硬,
便一屁股坐到了仰面朝天正等待着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战斗仍在继续。
  男人用两条腿夹在女人身体的两侧,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长了自己软
绵绵的阴茎,用它去顶女人的嘴。
  女人竭尽偏开头,全力闪躲着,「真的不行。」
  她说。
  「求你了。」
  感觉到双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着,不停的摇头以躲避男人的肉
棒。
  「不然硬不起来的。」
  男人不厌其烦的说。
  「够硬了。」
  阿靓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只盼事情赶快结束。
  「黄瓜这么管用?下次给你买个按摩棒来。」
  男人不明就里。
  『如果他真的录了像敲诈我怎么办?』这个想法像个晴天霹雳把阿靓吓得灵
魂出窍。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阿靓想到无数人因为偷偷录像的悲剧。
  「要不咱们到太阳房做去?」
  阿靓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样既可以避开李铁的偷窥,还可以给他一
个逃跑的机会。那个小兔崽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让他偷拍了点什么放到网
上将来便更扯不清了。
  「你不怕王妈看见?」
  「看见怕什么的。她以前在天南一个台湾富商家做老妈子。那个台湾人做这
个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避她们。可大方了。人家那是一边做,她在旁边一边伺候着。
那个女人流了汤了她还负责叫停以后把那个女人那里擦干净。咱们这算什么。小
巫见大巫。王妈还说,有一个公司的职员为了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
老婆,把自己的媳妇送到他家让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时候王妈就站在旁边看着,
那个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还在客厅里等着!」
  「这事情我怎么好像也听过?」
  主任说。
  「后来天南警校为了求他什么事,还把一个警察嫁给她了。说那个警察长得
可漂亮了,脸窄眼睛大,胸高皮肤白,上身短,下身长。咱们比不了,人家那简
直就是天仙。王妈说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哦。」
  男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天南市的魏老板,已经回去了。那
个绝世美人叫李曼娜,天南警校的教官。中国如果评五大美女,她可是当仁不让!」
  「真有那么漂亮?」
  「当然。我亲眼见过。人家那可是名不虚传。又白又漂亮。天仙似的一种惊
心动魄的美。在中国,一旦说道『曼娜』,那便是美的化身。」
  「比我还漂亮?」
  就在这时女人浑身一震。她突然发现好像壁橱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不是那个
死李铁真的并没有离开,还在壁橱里窝着呢?
  原来那扇小门被窗帘挡着,李铁魂都快被吓没了,哪里找的着。他果然没走。
  女人下床,「砰」的一声关严了壁橱门。
  「那还……嘿嘿,哪有你漂亮。」
  男人没有发现女人的异常。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颤抖,却错误的以为那是她
极度需要性,非常需要男人所致。没有注意。只是继续拍着女人富有弹性的小屁
股说。说的时候一脸的坏笑。「她是大美,你是小家碧玉的美。不是一回事。你
妹妹倒有点她的意思。」
  「走。我们去太阳房。她们再漂亮不让你碰也是白搭。」
  女人根本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不然她不会听不出来男人对小姨子的意思。
必须对他进行制止。
  「我不去。那里不舒服。」
  「刚才吃饭前你还要在那里做。说那里浪漫。你忘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累了一天还是床上舒服。」
  「到那我给你用嘴弄。」
  「为什么?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从来没试过,我想试试。」
  「那也不去。」
  起到一半,男人突然又变卦了。
  「你是不是岁数太大了?一点浪漫的心情都没有了?走。」
  女人有些着急。说话重了点。自从发现李铁好像没走,女人已经快被逼疯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哪怕多等一秒钟都不可以。
  「拿着衣服吗?」
  男人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大。这是个命门。
  「不拿。自己家里怕什么。」
  两个人大神附体一样,手拉手的,通过卧室的另一扇小门,深更半夜闹鬼一
样的通过一段狭窄的小楼梯跑进了太阳房。下去之前阿靓看了一眼,发现这里可
以看到太阳房里的全貌。『还是有风险。』她想。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办法来。
  刚一下到太阳房,女人便疯狂的抱住男人狂吻起来。男人也忘记了恐惧,忘
情的对吻着。
  正在这时,突然,太阳房的灯全亮了。一对男女就这样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站
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躲都没有地方躲。
  接着通往客厅一侧的门也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王妈。
  「杯子在这呢。那我可放心了了。」
  王妈说着退了出去。她听到动静后出来查看。当看到是两个偷情的人后,为
了不让主人尴尬,假装找东西后,准备以此为借口离开。其实她什么都没找,看
见什么便说找到什么了。
  「王妈等一下」阿靓顾不得害臊,故意等到王妈走了几秒钟后突然叫喊着,
颤着两个不大的奶子,身后还挂着一条粘液形成的丝线,赤条条的追了出去。
「您给冲两杯咖啡好吗?」
  然后她又用极低的声音说,「赶快想办法把我房间里的那个王八蛋兔崽子赶
出去!」
  阿靓咬牙切齿的说。
  「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王妈说着去厨房了。
  那个时候,中国家庭因为刚刚使用女佣不久,中国人在使用女佣时存在着两
个问题。一个是不懂得尊重人家,大呼小嚎的吆喝人,还生怕人家偷东西;一个
是有些人不知道怎么使用女佣,不好意思让她干活。中国人讲究平等,总觉得不
能亏待人家。
  女佣不是钟点工。钟点工是工人;女佣则是家庭的一员。
  所以那时的中国还出现了一种畸形的『女佣』,『陪睡女佣』。
  这种陪睡女佣除了干家务事外还负责培没有配偶的老年男主人睡觉。这种怪
胎的出现得益于政府的扫黄,老年男人的性需求依然存在,他又无法自行解决,
大街上的扫黄方兴未艾,于是便出现了这种特殊服务。
  女佣的来源和对女佣的态度世界不同的国家多有不同。使用上也有所不同。
英法两国的女佣多来自前殖民地印度和利比里亚;德国的来自土耳其;美国的来
自墨西哥,但是这些国家对女佣的态度还算公平。
  其他国家便难说了。
  * 度富人看不起穷人,对女佣很不友善。2014年一个* 度女外交官在美
国就任时因虐待女佣被人家告了状。差点被驱逐。为了这事* 度人很不解,『女
佣不就是干这个呢吗?如果对这种人也友善的话那还能算是富人吗?』但是女佣
工作环境最坏的地方不是* 度而是在中东。那里的人使用女佣最野蛮。他们从不
把女佣当人看待,而是当作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牲口,一个性奴。想打便打;想糟
蹋便糟蹋了。大不了完事后给几个钱,那些女佣便可以摆平。有时连钱都不用花。
  最混蛋的是当地法律非常不公平,不保护受害者不说,还袒护那些罪犯。
  曾经出现过一件事。一个* 律宾的妇女在一个中东人家当女佣。那家男主人
对女佣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想糟蹋她的时候不管时间地点,是否还有还有其他
人在场,扒光了衣服便肏. 女主人知道了也不管。时间长了女佣实在忍不住了,
遍体鳞伤的逃到使馆求救。那家雇主竟然反污她偷了东西后逃跑。带着警察要进
使馆抓人。
  此事当时被媒体抓住了。闹成了沸沸扬扬的轩然大波。但是当事国却不以为
然,『女佣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不能打不能操雇她干什么?』奇怪的是受害国更
是小心翼翼的慎言,不敢公开保护自己国家公民的权益。生怕此事砸了其他女佣
的饭碗。因为该国还有太多的女佣正在同样的条件下,从事着同样的工作。
  因为这种事情太普遍,如果判女佣胜诉,或给她们保护,该国将失去当地数
以千计的高报酬的工作岗位。所以只能息事宁人。赔了主人家一笔钱,把受害人
偷偷送回国了事。
  出现这种状况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那些石油国家虽然很富,但是社会形态依
然落后;另一个是女佣输出国比较贫困,即便知道受虐待,只要有工作仍然有人
愿意前往。
  中国过去有一篇叫做『明贤集』的文章,专门说社会中的各种状况和一些至
理名言。对于穷人它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句话和前面阿靓说的『富长
指甲,穷长发』意思差不多,但是深刻多了。深刻的地方在于『志短』两个字。
了解旧中国历史的人都深有体会。
  当然这不是全部。例如新旧中国的对比,同样是那个烂摊子,49年以后中
国人的志气长了,于是国家便强大了。世界上很少有绝对的事情,即便是对的,
也不能排除有几个例外。
  对于女佣,魏老板和阿靓都属于比较文明的那种。中国人一般都相对文明。
这是1949年以后中国实行人人平等的人与人之间的原则的结果。
  「我们到沙发上干,回去以后必须先洗澡。」
  阿靓说。
  「你忘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了?」
  男人提醒道。
  「什么都没说啊?」
  「诶?你说话怎么不算数!」
  虽然这么说,男人并不着急。没有城府很难干到他目前的位置。
  「矮油。跟你开玩笑呢。来,你躺下。我给你用嘴嘬。」
  阿靓拉着男人走到长沙发旁。
  今夜的事情,正像中国其他大的环境一样,很多的罪恶缘『扫黄』而起。始
于扫黄,终于扫黄。
  「慢。」
  阿靓叫住了正往沙发上坐的男人。「这里什么人都坐,太脏。你站在这里等
着。我去拿一张单子来。」
  阿靓觉得光洗澡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说着她跑回了主卧。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进了卧室后发现王妈不在。阿靓拉开了壁橱的门,
大男孩已经不在那里了。阿靓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出那个赖皮鬼躲到什么地方
去了。「你在吗?」
  她小声的问着。
  没有人回答。
  阿靓这才放心。她赶快从五斗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床单。锁上房间门。重新
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半天?」
  男人站在那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帮我铺好。」
  女人不搭男人的话。
  这是一种谈话技巧,如果接过男人的话头,例如说「时间不长啊?」
  「谁说半天的?」
  后面肯定还有一大堆埋怨的话跟着呢。现在则只能一人拉着床单的一头往沙
发上铺。
  男人猛的向沙发上一倒,「咕咚」一声躺到了沙发上。
  女人跟着蹲在了男人身旁的地上,男人身体正中的位置。她用一只小手满握
住男人的那话。皱了一下眉头。用自己的细舌的尖尖在闪烁着紫光的龟头上面轻
轻的点了一下。
  「太轻了。没感觉。」
  男人躺着说。
  「还没开始呢。」
  女人终于伸着舌头,从低下下巴到扬起下巴,像舔雪糕一样沿着男人的阴茎
从根部到龟头长长的舔了一溜。
  她马上嗅到了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男人精液特有的味道。感到了一阵恶心。
  男人的阴茎跳了一下。显见得硬了很多。
               第96章
  「快了。快了。有反应了。」
  女人看到男人的阴茎逐渐变硬高兴的说。
  「不要用牙齿啊。痛。」
  男人说。不想男人的话反倒提醒了女人。
  阿靓干脆侧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俯下身子,张开小嘴,把头凑到男人的阴部。
想用嘴把男人的龟头套住;再用牙齿咬住龟头后面和包皮连接处的凹槽。但是这
样一来,精液的气味更浓了。
  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女人感到很不自在。以前都是男人主动,在女人身上上
上下下的十几分钟便完事了。虽然没有十分强烈的感觉,但是起码不用自己费力。
现在女人不得不主动了,便觉得很不舒服。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身体也不停
的别扭的扭动着。表情自然也十分难看。
  男人却想借此机会插入得更深。两个人开始在暗中较劲。
  女人毕竟不是男人的对手,阿靓很快便感觉到喉咙快被男人的工具顶住了。
她不得不站了起来,再弯下腰,低下头,使劲伸直脖子,让嘴和嗓子成为一条直
线。这时,她可以吞进很长的东西,而且即便很深,因为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女人
的嗓子而不是顶在她口腔后部,所以不会有那种因为顶住了口腔悬雍垂,从而产
生的要呕吐的感觉。
  这个动作有一个特有的名词,叫做『深喉』。特指1972年的一部色情影
片。
  那年,美国导演,44岁的阿诺遇见23岁的琳达褒曼,后者在成人电影中
展示的将男根全部吞入口中的技巧令他叹服。他立即决定要为之量身定做一出戏,
并迅速敲定了片名:深喉。
  剧情大意是,琳达拉芙蕾丝,一位始终无法在性爱中达到高潮的女人。经医
生检查后得知,她的阴蒂居然位于喉咙深处。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性快感,琳达
开始在诊所里当起了护士,通过口交来抚慰各色男人的生理病痛,并从中得到享
受和满足。
  这部电影便是《深喉》开创美国色情电影先河。于1972年在纽约时代广
场上首映,并立即在美国引起了狂热的色情风潮。全片大胆裸露的爱欲场面,真
刀真枪的纪实拍摄手法,引发了性解放人士与保守人士的激烈论战。最后,影片
在23个州遭禁,5个有关公司和12个演职员被告上了法庭。这就是色情电影
的起源。
  那时的阿诺并未料到,『深喉』这两个字将在此后的美国文化史乃至政治史
上闪耀着怎样的光芒。他只是在2005年的纪录片《深喉深处》中笑着说:
「当初有人建议把片名改为『吞剑者』,还好没改。
  成为导演之前,达米阿诺在纽约当理当美发师。做头发的时间里,他听到女
人们之间竟然像谈论如何做饭一样毫无避讳的谈论性的问题。身旁的男美发师也
被视作无人。达米阿诺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性观念变革的前沿年代。由美容店的会
计介绍认识了电影圈内的人士后,达米阿诺立刻投入成人电影的拍摄事业。五部
毫无反响的电影之后,他因为《深喉》迎来人生的巅峰。
  更有意思的是,2005年5月31日,美国联邦调查局前副局长马科菲尔
特承认自己就是「水门事件」中那个曾被称为「深喉」的人,曾向记者提供尼克
松总统『水门事件』的关键线索。随后,《华盛顿邮报》和他的家人均确认,
『深喉』就是时年91岁的费尔特。
  从此经过无数文章、书籍、电影和互联网不断报道,『深喉』这个词又被引
申作为间谍的代名词。
  可当我们谈论深喉一次的时候,仍然是指其原意,即妇女用嘴将男性生殖器
齐根吞没。那毕竟是一根很大的东西,它完全填满了女人的口腔和喉咙。第一次
变作出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使阿靓的呼吸也变得很艰难。
  看到女人那么难受,男人反倒出现了一种快感。他把手绕到女人的背后一边
抚摸着一边对她施加压力,不让她向后躲。
  女人逐渐的体会到了要领,她的两腮下陷,脑袋一上一下的机械的动作着。
头发散落下来遮盖住了女人俊俏面庞,使她不时的要撩一下自己的头发。
  当女人进入状态以后,男人心中狂喜,不再继续按着女人的后背,而是把手
垂到沙发的外面,游离到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一会抠抠阴,一会捏捏大腿。
  最后男人的手向上接触到了女人的乳房。男人发现女人的乳头已经翘了起来。
乳头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硬硬的肉质的细小颗粒。「你的也硬了。」
  男人说。「简直就是一个小荡妇。」
  「你要这么说我不做了。」
  女人连忙吐出了男人的东西说。因为太着急,没有完全吐出来便松了手,结
果那个大东西彆在了她的嘴的上腔,好像把门齿都别弯了。
  男人已经欲火焚身了,女人却仍然十分淡定,仍在揉着自己酸楚的两腮。
  「接着做啊,」
  男人说。
  女人只得再次含住了男人粗壮的第五根肢体。
  男人再次得意起来。他像棒球投手在做准备运动一样,把女人的乳房捏了几
下后,开始肆意的揉搓着。他的五指不停的错动,将女人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双手像是在宣告对这片领土的占领。
  女人也在纠结着,『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这种姿势腰腿,特别是脖子好累。
而且万一他射到我嘴巴了怎么办,真恶心。』想到这里,她伸直脖子向后退了一
步,的肉棒便从她那两瓣美唇中滑了出来。
  「怎么了?」
  男人问道。
  「该你了。」
  女人一边撩起一缕汗津津的鬓发,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再来两下,」
  男人的兴致正高。
  「不行。你都舒服了,我还没有感觉呢。」
  男人一想也是,自己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如果让女孩做了出来,再想反应便
困难了。女孩很年轻正是需要男人的时候,你突然说不行了,肯定很没面子。
  男人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来,」
  他说着把一只手从女人的小腹下面一把抄了起来,使女人面对沙发站住。再
按下女人的上半身,「手扶住了。」
  男人说。
  女人双手按在了沙发靠背上,因为刚才过于卖力,身体还没有恢复,她的腰
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向上弓着。
  「放松,」
  男人把女人的腰按了下去。当腰塌下去以后,女人的屁股也撅起来了。阴门
朝向正后方。
  正当男人在女人身后站好位置,手把着美臀准备大动的时候,透过玻璃幕墙,
两个人同时看到王妈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咖啡旁边里还放着几块
小点心。
  「我把咖啡放到门口了」王妈敲了敲玻璃门向里面说。虽然连墙都是玻璃的,
因为里面没有开灯,她并不能看见太阳房里面的情况。
  「等一下,」
  王妈正准备放下咖啡离开的时候,被女主人叫住了,「你送进来吧。」
  「不,」
  听到阿靓突如其来的叫佣人进去,男人刚想制止,王妈已经推门进来了。
  男人只好赶快坐到了沙发里,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外面亮着灯,里面是黑的。
男人希望王妈因眼睛还没有适应看不到自己。
  女人则不一样了。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一根布条都没有,姿势也不太雅观。
她甚至都没有改变自己挨肏的姿势。两只小臂依旧平放在沙发靠背上,把自己的
上半身横担在沙发靠背和两条又细又直,小鹿一样的长腿之间。这是一副标准的
等肏的姿势。女人像观西洋镜一样看着王妈进来又出去。
  王妈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端着咖啡进了太阳房。把咖啡大盘放到了茶几上,好
像没有看到阿靓的挨肏姿势一样,又退了出去。在路过阿靓身旁的时候她说了一
句「外面有点乱。」
  「我没穿衣服。怎么能让她这么看见!咱们是党员,怎么能跟那些资本家比。」
  等到女佣出去以后,男人生气的说。
  「怎么了?」
  「你不知道现在抓得紧?领导干部只要有情妇的,一旦发现立即停职。」
  「这么厉害?」
  女人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有时候党内的事情并不会向外界传达,「不过他
们办事从来一阵风,过几天便没事了。王妈不会说的。」
  「不会说?……那天南警校那边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无话可说。心里却在想『还有更糟糕的你不知道呢!』她在琢磨『外面
有点乱』是什么意思。
  心里有事,连『性』致都起不来。
  黑灯瞎火的裸身乱窜,偷情男女在任何人都可以进的花房里公开做爱,中间
还穿插有女佣把咖啡送到裸身男女跟前精彩的桥段。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马上便
要在索然无味的机械的撞击声中沉闷的结束了。
  然而就在这时,『什么人!』外面王妈的一声呼喊让生活重新出现了激情。
  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担忧,正在做爱的一对男女几乎被吓晕过去了。
  「可能是王妈碰到李铁了。」
  阿靓终于镇定下来后说「他今晚回不去火葬闹,我让他今晚在这里休息。明
天一早再走。」——————————————————————————那天
夜里琼薇真的出事了!
  性交的强烈刺激使女人产生了阵痛,后来羊水也破了。国外一直有性交可以
加速顺产的理论。但是中国人对此一直拒绝。体质的问题吧。
  不管怎么说,女人早产了。
  「叫救护车吧?」
  那个市委的人说。
  「不能叫救护车。」
  大首长心想『这么深更半夜的,救护车拉着警笛「哇啦,哇啦,」
  的这么一叫唤,还不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去送。开你自己的车。」
  他对王主任说「你不会怕把你的车弄脏吧?」
  他老人家竟然还知道公务人员有开私车的。
  「行。」
  王主任痛快的回答说。因为他经常来,来了便要会阿靓,所以在这个城市也
买了一辆车。现在他用的正是这辆车。
  王主任说着看了一眼琼薇,「你们两个女人赶快把那个长裙子给她套上,别
这么光溜溜的去医院。……除了上衣,其他不用穿了。反正到了医院还要脱。…
…其他人搭把手,帮我把她抬到车上去,」
  「那不行。」
  老人阻拦道,「办事不能马虎。要穿得好像刚从家里出来一样。」
  「对,对,都穿上。」
  于是王主任也手忙脚乱的忙着帮琼薇穿衣服。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琼薇的衣服全都套到了她的身上,借机吃点豆腐(中国人
喜欢把沾女人便宜的行为,如,利用人家没防备的机会在女人身上抓上一把,叫
做『吃豆腐』)女人的衣服还不少,除了这一时期每个女人都有的内裤,胸罩,
竟然还有两件铠甲一样的防辐射服。
  这段时间,世界的自然空间里辐射量大增,有长中短的电台发送的电波;有
电视台发送的电视波;还有各种雷达,各种手机通讯、微信时发送的微波。
  有些中国人害怕这种杂乱无章,辐射量很大的电波对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产生
不好的影响,让孕妇出门在外时一定要穿上『防辐射服』。其原理是在织物上织
入金属丝,对孕妇的肚子进行金属屏蔽保护。
  这种方法是否有用很值得怀疑。因为如果只穿一条防辐射围裙,那么只能挡
住正面的辐射,电磁波是可以穿透人的身体的,身后的辐射仍然可以直接照射到
胎儿。这样显然不行。
  如果穿一条过膝的四面都围住的长筒裙也不行,因为从裙子下摆进入的电磁
波进得来出不去,会被防辐射服挡在里面反复穿射,似乎对胎儿更不好。
  所以到了琼薇时代,很多妇女都穿反辐射大裤衩配两只反辐射的袜子。从前
后左右上下六个面,哪个都不让你进去。而且屏蔽层只吸收,不反射。在意淫的
层次绝对保证安全。
  我们过去只是认为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关在铁笼子里,虽然吃喝不愁,却失去
了自由。人们普遍认为他们不会感到舒服,但是到底有多难受,谁也说不清。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因为这一代的胎儿都是在金属笼子里长大的,
到底好不好,舒服不舒服,他们比谁都清楚,最有发言权。要想知道在金属牢笼
里的感觉,等他们长大了问一下便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这东西穿上之后人们突然发现,这东西以前也有!古代便有了;
这东西还不是中国原创,欧洲早就有了。
  不过,那时候的名字不叫这个,叫做『贞操带』。和『初夜权』一样都是中
世纪西方人猥琐想法的结晶。
  古时候欧洲是男性为主的社会。那时的妻子只能是男人的附庸。男人出征打
仗,害怕老婆在家里耐不住寂寞,与其他男性乱搞,给自己戴绿帽子;出发前会
做一个金属的贞操带——一个硬邦邦的铁裤衩,给妻子穿上,并用锁锁好,钥匙
他拿走。戴上这种贞操带,女人很难作爱;没有钥匙这个铁裤衩便脱不下来。
  欧洲妇女普遍臀宽,第二特征明显,戴上了这个东西肯定更有韵味。只是睡
觉的时候太难受。穿着这玩意怎么睡啊。上厕所也不方便。
  一家妻妻妾妾的一干女人都带着这个,干活走路都不方便。幸好那个时候女
人的裙子都用鲸骨撑开,像一个挂在女人腰间的雨伞一样。一般人还看不出来。
  谁想到这还不行,琼薇婆婆还嫌不够。逼着她穿防辐射三件套。一个防辐射
的大裤衩,外面再罩一个防辐射的长袍和一双防辐射袜子,沉甸甸的,还真像中
世纪满身铠甲的武士一样。
  「我自己能走……」琼薇还要逞强。可是那东西沉啊。又因为性交过程体力
消耗过大,脚脖子发软。没走几步,身子突然一歪,把脚歪了。
  「行了,听话。」
  王主任说着让两个服务员像架听到死刑令后瘫倒在地的死刑犯一样,各拉住
女人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往她腋下一叉。不管女人的脚还拖在地上,挺着个大肚
皮。硬是把琼薇叉出去了。
  「路上小心。注意交通安全。」
  老头说。
  「大首长放心。」
  小车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97章
  琼薇被紧急送到武警医院,被送进了急诊室。
  工夫不大刚才那个送他们回家的警察又开着车来小薇婆婆家接人了。到家屁
股还没坐热的婆婆、老公跟着匆匆忙忙上了车,马不停蹄的又跑回了另一个城市
的武警医院。
  「人怎么样?」
  小威的婆婆和她的老公来到了产房外面紧张的打听着。
  「你们谁是家属?」
  「我」「我」婆婆和老公一同回答说。
  「我们看一眼她可以吗?」
  老公说。
  「人好着呢。你们过来打声招呼。马上便要生了。」
  护士说着打开了产房的门让他们看了一眼。
  产房里面只有一张产床,已经赶来的章医生正在查看病历。
  能够看出来产床上面没穿衣服,身上盖了条白单子被检查的孕妇正是小微。
  小薇也看出了老公,伸出两根手指朝他们摆了摆V字手。
  「没事!看。她都没有叫唤。有的人生孩子可难受了。哭天喊地的。叫的声
音大着呢。」
  护士说。
  「她干那事都不叫。不就跟鸡下蛋是的嘛,更不用叫了。」
  老公不以为然的说。
  「胡说!」
  婆婆瞪了一眼儿子说,「我生你的时候都快把我疼死了!」
  「都出去了。要给孕妇净皮了。」
  另一个护士推着盛有手术器械的小车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喊,生怕别人听不
见。
  净皮就是刮掉手术部位附近的毛发。为了生产时和产后的卫生,现在需要刮
掉小薇的阴毛和肛毛。
  婆婆和老公都恋恋不舍的往外走。
  「你这里怎么了?充血这么重。最近有没有同房?」
  在护士给小薇净皮的同时,章医生已经开始检查了。她在观看了小薇的阴部
以后,用手翻弄着小薇阴唇时问道。
  「没有。」
  正在向外走的老公赶快停下回答说。
  「别打岔,不是问你,是问你媳妇。你们赶快出去。谁把她们放进来的?」
  章医生说。
  护士赶快向外轰人。
  「她说什么?」
  婆婆问道。
  「问问我们有没有那事,」
  小薇的老公不好意思的说。
  「不是说这两天不许你们两个干那种事情了吗?你到底有没有啊?」
  母亲紧张的问。
  「不是说了吗。没有。」
  「今天的事情怎么都怪怪的,」
  婆婆说着找一张椅子坐下了,「你也来休息一回,折腾一晚上了。」
  母亲心疼的拍着椅子面说。
  过了很短的时间,那个护士又出来了,「家属哪去了?」
  娘俩明明就在旁边,她还大呼小叫的,「生了啊。顺产。男孩。都好着呢。
给没给孩子带衣服过来?交给我吧。」
  「那个,」
  婆婆还想问点什么。护士已经一把抢过小薇老公递过去的东西回去了。
  「起名字了没有?」
  走马灯似的又出来一个护士问道。——————————————————
————————————若男已经完全接受了3D男人。加上姐姐已经证明家
里有『店』。每个周末便都光明正大的区火葬闹住上两天。和野男人鬼混、折腾
两夜以后再回家。
  在家里她借口身体不好,不再同自己的男人同房了。
  若男的老公气得快疯了,大部分时间都搬到教里住去了。
  宗教就是这样,当你走投无路又没有人帮助你的时候,它最有诱惑力。他有
时也回家,回到家里便要求同房。若男把所有的借口都找遍了,不得已也会让自
己的男人做上一回。这时男人非常疯狂,虽然和3D男人也都差不多,都是那么
几个动作,但是若男总是觉得很恶心。
  在家的时候,若男的老公对她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他甚至愿意陪若男说
说话。但是对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人来说,能说点什么可想而知。还不如不说。
  若男一家是为了在这个新兴的城市站住脚才让若男委身于她的老公的。那时
老公他们家刚刚得到大笔的国家购地款,富得流油。如果他肯找一个工作,或者
做点小买卖,情形肯定比现在好。但是他不喜欢工作。钱很快便糟蹋光了。两个
人只能靠若男一个人的工资生活。而男人竟然还以若男一家的救命恩人自居。这
便给这个家庭埋下了危机的引信。
  男人开始和别人密谋如何控制若男。这种密谋虽然是暗中进行的,若男凭女
人的直觉还是已经明显感到了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何方,以及它将如何到来。
  于是对于若男来说,野男人竟然比自己的亲老公还亲。3D男人有时甚至要
请教若男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两个人最高兴的便是在火葬闹的那几天。没有了老
公的骚扰,过得格外开心。
  但是一旦到了火葬闹。若男不但要让人家肏,还已经完全接受,甚至喜欢上
了『吃』男人硕大的阴茎。她每每双手捧着男人大大的阴茎,就像小白兔吃胡萝
卜一样。这样也可以减少她自己的阴道被撑得太大,产生半永久性变形,和感觉
器官的麻木迟钝。这会让老公产生怀疑。
  每次『吃』的时候,若男在舔食几下顶端的『露珠』后,都会试图把大大的
阴茎吞入自己的嘴里。这时候她的嘴都被撑得大大的,两腮被胀得鼓鼓的,偷吃
鸟食的小松鼠一样,看起来太可爱了。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若男了。他甚至在策划若男立即离婚,但是时间来
不及了。不得不往后推。
  推迟若男离婚是因为3D男人『业务方面』嗅到了危险。他决定把公寓里的
几台3D打印机暂时停一停。虽然他始终严格的执行着制货和卖货绝对不能在一
起的原则,但是仍然不得不特别小心行事。而且他早就准备开发出一套做字画的
方法了。
  这样,3D男人不再天天去火葬闹,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寓里攻关。如果想做
那事了,他完全可以到对门把若南叫过来。其实不用叫,下班回来,只要自己的
男人不在家,若南便直接到对门去了。但是男人克制住了自己,用大手托着女人
的屁股把她送回去了。渔民有时有种莫名其妙的迷信。认为女人会坏事。
  周末3D男人给自己放两天假,这是他才会和若男一起去历劫斋痛痛快快的
荒唐一番。两个人拿出十八般武艺,把床上的工夫都玩遍了,有时候连续几个小
时不下床,完事后若男的阴部肿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当然他们不敢再到外面去
野合了。出去的时候只要有若男便要把三海之狗带在身边。
  「只要几个星期,」
  痛快之后3D男人对若男说,「我把手中的事情办完便回来娶你。」
  这时3D男人已经拿出了第一批产品。告诉若男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后,悄悄
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若男每到周末照例去火葬闹的商店照看,『等我长发及腰,你来娶我好么?』
她心里默念着。——————————————————————制作过程是非
常艰苦的。
  和以前一样,3D男人先到博物馆,拍卖会照相。上网查资料。他一遍又一
遍不厌其烦的仔细观察,揣摩。一幅画,他可以一动不动的观察上几个小时。牢
记字画中每一个要点,什么地方下笔,什么地方飞白;什么地方用焦墨,什么地
方要干皴。以及这个人平均每幅画皴几笔,百分比大约是多少。每种手法在画中
的位置,集中还是分散,大小长短宽窄粗细轻重,无不一一记下。回到家如果想
看哪幅画,只要他闭上眼睛,那幅画便立即清清楚楚的浮现在他的面前。有时候
在博物馆没有发现的细节,在睡梦里反倒被发现了。
  这些数据都要输入计算机,将来3D打印时必须符合每一项数据要求。也就
是说,别人作假是临摹古画;3D男人是用计算机像那个古人一样,用古人的思
想和习惯;在当时的纸张上,用当时的材料重新作画,再冠以古人的名头。这些
手法都是他在网上从一本名为《某平窝案》的书里学到的。
  男人在拍卖会,博物馆中即便如此认真的观察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因为这
种样子,神态是每一个文物鉴定专家,考古工作者甚至拍卖会的买家所共有的,
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拍照。为了防止偷拍,现在的手机,照相机上都必须仿照
原来的机械相机的快门声设置声音。原来的目的是防止偷拍女人的裙下部分。3
D男因此改造了手机的部分软件,甚至除掉了照相机上的扬声器。
  第二步他要制作出相应的绢或宣纸以及裱画的材料。如果只做近现代画家的
画需要到一些文具店里或网上搜罗。但是如果制造老画,现在不可能留存有几百
年前的绢或纸,3D男人只能把它们『做』出来。
  当然打印古纸需要古代的材料。幸好他熟悉很多盗墓现场。古墓里的文物虽
然早已被人盗抢一空,现场也被收拾干净了。但是在那里他找到了很多被弃置不
要的朽木棺材碎屑。唐宋元明清,历届朝代的都有。3D男人仔细清理了现场,
收集了大量的棺材木屑,把它们分类收藏。需要做哪个朝代的画,便用年代近似
的腐朽的古代木屑顺着原有的木纤维的走向打烂后辅以植物纤维和少量琥珀松香
在果汁机中反复搅打,制成纸浆。再把纸浆用竹篦反复淘洗,最后成为均匀的一
层纸模,用专门从北方买来的大擀面杖擀平,压实,晾干,切边后成当时的纸。
用碳14都查不出来作假的痕迹。
  第三步是制画。因为画家一个题材往往会画多次。例如齐白石的虾,虽然生
动活泼,数笔传神,但是每只虾的差别并不大,主要是须子和其他部件的相对位
置和形状略有不同。再比如蒙娜丽莎,几乎一模一样的就有两幅。因此临摹打印
局部,再把它们排列组合便可以了,鉴定人员不会因为题材相同而否决一张古画;
反而因为属于同一系列的题材,类似的内容而更加认定。
  另一个重要环节是打印时使用的颜料。古代的颜料非常难找,使用现代的颜
料后,有经验的鉴定师几乎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现代鉴定使用一票否决。即,不
管你有多真,只要有一项作假,整个文物均可判断为赝品。3D男人当时还无法
解决颜料的问题,所以只能打印水墨画。如郑板桥的竹,李可染的鹰。
  当然,即便是水墨画的墨色,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如果用激光打印,所
有的颜料都『浮』在纸的表面,不会像古画那样『吃』进纸里。粗略的看好像也
是浓淡兼有,其实没有古人那种入木三分的功力。很容易被识破。过去有人甚至
会把一幅古画的厚纸平着分成两张薄纸,两张薄纸上有两张相同的画作。可见画
家功力非同一般。
  如果用喷墨打印,这时墨水是可以渗入纸张的。但是如果将喷墨打印的墨迹
放大超过40倍以上后,墨色不再是纯黑的,而是有着许多的彩色的小斑点,专
家们借助放大镜很容易鉴别。所以3D男人只能用传统的墨做打印材料。传统墨
汁因为颗粒太粗不能用于喷墨打印机,太堵喷嘴,只能使用3D打印。
  为此3D男人在乡下支了口大锅专门用松木枝和古时的棺材板烧水。然后收
集了到附着在锅底的黑色烟灰,还专门高价从网上买了古墨、琥珀掺杂进去,再
佐以松香调配,作为打印古画的原材料。
  题材、颜料解决后便是作画。有的作假者专门长时间的练习某一大画家的笔
体、风格,然后临摹作假。几可乱真。可惜无论你怎么学,也是两个人,一定会
有破绽。只要是稍有经验鉴定者便可以发现。但是3D打印连洇进纸张内部的那
部分墨迹也可以打印出来,还能根据用力不同确定浸入的深度,从而模仿画家的
笔力,它就是原来那个古人重新作的画,绝对是真品。
  中国画必须有印鉴。印鉴打印也有讲究,现代印泥是油质的(用蓖麻油作溶
剂,艾绒做受体)有的画家甚至使用原子印泥,印泥本身有密码;古代的印泥则
是水质的,有的使用了朱砂。这些3D男人都小心的一一做到了。
  下一步是作旧。尽管画打出来便是旧好的,但那只是『神似』,还要用三道
程序增加画的沧桑感。
  3D男人先买一个设计用的熏图桶,工程用的蓝图都是用氨在熏图桶里熏出
来的,但是3D男用混有少量30号机油的醋的蒸汽进行熏蒸。醋和机油的挥发
性没有液氨那么强,所以要用超声波加湿器把它们气化。这些东西在市场上都可
以买得到。
  这样熏蒸的结果不但画面泛黄,而且画轴上面还有包浆。大概每十分钟相当
于一百年。
  古时候也有人作旧,那时候作假的手段只用醋熏,目的是让纸张变黄。可是
效果并不是太好,现在人能够看出来。使用了3D男的新技术以后,这个缺陷看
不出来了。熏图桶可以让纸面黄得非常均匀(工程图纸如果『晒图』晒得不均匀,
施工将会受到影响)和自然放旧的效果完全一致。
  用醋熏蒸好的画还要用从医疗器械厂里买出来的紫外线灯管进行贴近照射。
这道工序的作用是让纸张变老。这种灯管上面没有日光灯的那层荧光粉。用细细
的四十瓦的紫外线管灯照射一小时相当于五十年,照射10个小时相当于五百年。
算好了要仿的画的年份,便可以计算出相应的照射时间。
  然后要在画上洒上一层发霉的陈旧糯米碾成的米粉,用擀面杖在画上反复碾
压。再用吸尘器吸干净,再用水蒸气在熏图桶里蒸十分钟。糊化附着在上面的淀
粉分子。这是因为紫外线清除完醋味以后,画已经变成有色无味的了,这时需要
用发霉的米粉为它制造陈旧的气味。
  因为有了淀粉,『古画』遇到碘后会显出紫色。但是没有人用碘酒鉴定古画。
因为古时候裱画用的都是用谷物粉末做的稀浆糊。粮食的主要成分也是淀粉。所
以这道工艺还可以让『古画』具有淀粉效应。
  3D男人第一张作品是张郑板桥的《影竹图》使用的是自己作出来的古宣纸。
制作古宣纸的时候男人在纸浆里掺进了他从一座公元1700年左右被盗清代古
墓周围捡到的腐朽的棺材板碎屑,所以即便测量碳14这仍然是古宣纸;落『板
桥』款;作画时间定在郑板桥30岁左右穷困潦倒的时候,所以尺幅很小,每张
不到一方尺。只有四个册页,还是纸的。
  设想的虚拟的场景是诗人将宣纸挂在窗框上观察竹影的状态后,借着月光仔
细观看竹子映在纸上的影子。拿起笔后回忆刚才的婆娑竹影而作。取『竹影斑斓,
不屈不挠』的意思,故名『影竹』。
  因为是用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所以整幅画看起来作画功力浑厚,笔触有
力,入纸三分,深浅虚实无不一一到位。最后加盖『二十年前旧板桥』的印章后
作旧处理。
  不过,这只是『作画』。只是成功的一半。如果想卖掉还要另安排一个『局』。
  3D男人又用网上淘到的民国老宣纸用3D打印作了一付邓散木的墨荷。因
为本身已经是旧纸了,不用做旧。把这四个册页夹在一张网上买来的『文革』时
期的旧报纸里,再用旧报纸把『墨荷图』包起来。这两幅画将要互相掩护,互相
佐证。
  随后,3D男人和若男打了一场激烈的告别炮,离开了依依不舍若男。走之
前若男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不测一样,百般留恋,甚至掉下了眼泪。
  最后3D男人都有些厌烦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不能受女人的羁绊,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征程。
  3D男人带着画来到另一座极有文化底蕴的超大城市,选了几家大型古玩店。
  观察了几天后,3D男人终于敲定了一家比较大,而且比较正规的大型古玩
城。
  「鉴定一下这张画的真伪。」
  由于是第一次,3D男还是要确认一下是否有漏洞。所以图做好后不能在自
己的店里卖,甚至根本不能卖,只是到有点文化底蕴的大城市里求鉴定。看看有
没有破绽。
  出门鉴定前他还特意化了状,改变了脸型,戴了假发和深色宽框的眼镜。这
种店里面都有监控摄像,而且会保留很长时间。
  刚进古董店里面正好有几个买卖字画的人在里面谈判,3D男人便一声不吭
的佝偻着身子闪在旁边的角落里静听。
  「我这个画从我祖上传下来的。你们想骗,骗不走!」
  卖古董的显然是个外地人。
  「这个东西绝对是个后仿的。我们不可能给这种赝品开真品的鉴定证书。只
能实话实说。写明鉴定结果。」
  如果你不懂得古玩鉴定,在这个行业中你必定是一个永远被欺负的角色。
               第98章
  「您要买点什么?」
  一个店员发现了角落里的3D男人。
  「我家发现了一张老画。想看看值不值钱。」
  「打算卖吗?」
  「先不卖。」
  「怎么得来的?」
  (这个是古董业的一个重要参数,收藏品的来路一定要『正』。
  「祖上留下来的东西。父亲过世后我偶然发现的。现在母亲病重,我急需钱
用。」
  一想话漏风了,赶快补了一句,「我妈都不让卖。我想偷偷把它卖了给我妈
动手术。」
  「都说是祖上留下来的。刚才那位,你也看见了吧?也说是祖上的。打开一
看,连三十年都不到。有那么年轻的祖宗吗!这些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自己买的
是假货,在大街上几千块钱买的东西有真的吗?可是他们全都抱有幻想,『万一
要是捡漏了呢?』最可恨的是,即便确认了是假的以后,他们仍然到处招摇撞骗,
反复鉴定却从来不提以前已经多次被鉴定为赝品。希望万一某个鉴定者看走了眼。
他们便可以把那些假货高价出售。这怎么可能。」
  店员摊开两手说。
  「不管三十年还是三百年,我的画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不卖。」
  「鉴定五百。先交钱。鉴定完发一个证书。」
  「没问题。」
  店员将画铺到案子上。打开包装的时候他发现报纸也是个老东西。
  这时3D男人做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动作。他仿佛不经意的将迭在一起的
旧报纸掀开了一个角。
  那个雇员无意中向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他一跳。偷眼一看顾
客正在看其他方向,没有注意到自己,赶快不动声色的把目光转向其他方向了。
  「只有这一张?还有别的要鉴定的吗?」
  雇员问。
  「没有了。」
  交完钱,店员临时改变了主意,把画重新卷了起来,准备拿到里面工作室鉴
定。「您的画比较复杂,要到里面鉴定。您在这稍绷片刻。」
  他对3D男人说。
  「慢。」
  3D男人拦住了店员,「这张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再加五百。」
  店员说。他原以为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不会出这个钱。
  但是3D真的又给了五百。
  正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老者,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
  「算了,不要了。」
  店员见此把钱又退给了3D男人。
  老人没有听见两个人刚才的谈话,猛然听到店员不要钱这一句惊讶得特地又
看了一眼那个店员,「你要鉴定什么吗?」
  老人本来不是为营业厅的事情出来的,没想到正好有顾客。他在得到了肯定
的答复后才把画小心的铺开,在上面仔细的端详起来。
  「画不能这么用报纸包,我给你换一个专用的画桶。里面有强力干燥剂。防
潮又防虫。」
  「不要钱。」
  店员说的时候还特地补充了一句。「每年把这个干燥剂拿出来在微波炉里用
最弱的一档转两分钟便可以了。」
  然后真的拿出一个精美的画桶。比划了一下尺寸正好合适,便将画桶递到了
3D男人的手里。
  老者再次,用更加惊讶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那个店员。
  店员面无表情的把画桶交到了3D男人的手里。
  「破报纸不要了。扔了啊。」
  当3D男人接过画桶之后,店员好像很随意的样子,拿起包画的报纸便往柜
台底下扔去。
  「慢点,」
  3D男人闪电般的伸手把他拦住了,「这报纸我妈认识,回去还得让她看见。」
  「我是为你好。知道吗?」
  店员十分失望,顾客再晚一秒钟伸手,等到报纸到了柜台底下他便可以不认
账,说『没有报纸』或者『报纸里没有画。』这四张册页便是自己的了。刚才只
一眼他便知道了画的价值。如果将来顾客发现丢了来要,便可以对他直说丢了。
顾客又不知道价值。赔上个万八千的他们还挺高兴。然后价值几百万的画便属于
自己了。他把旧报纸重新放到了柜台的案子上。顺手把画桶拿回去了。
  「慢点,」
  3D男人再次拦住了他,「你不是说这个给我了吗?怎么又往回拿?」
  「你不是用报纸报吗?」
  「我不用报纸包。报纸是给我妈看的。」
  伙计那个气啊。这个画桶是要他按售出价付钱的。
  「知道这个人吗?」
  老者观察了半晌后终于抬头对3D男人说。
  「不太清楚。」
  「这个邓散木原名一个字,铁;字钝铁。他的书法篆刻出名后,社会上二三
流画师竞相效仿,改名为『铁』的画师一下子多出了许多,什么『洋铁』『白铁』
『李铁』『雪花铁』『大炼钢铁』的,什么都有。邓散木对此十分气愤。所以他
干脆来个你取我弃,易号粪翁;意思是说『我看你们谁还敢跟我学!』这个邓散
木老年后因血管不通截掉一条腿,所以又号夔、一足。并将居室、书斋命名为
『厕简楼』,自号『厕简子』。你的这张画的落款就是这样。」
  老人接着说,「当年求他字画的人很多,所以他的画现在博物馆收藏的很少,
大多流传在民间。你的这张也是。这个人很有气节,他的书法篆刻都非常好。你
现在读书看报,书上,报上那些仿宋字字体都是他最先写出来,工作人员再按他
写的制作出字模!但是他的画不如书法出名。你这个墨荷我看了,年份到了,款
和印都对,纸也是当时的纸,画的也不错。真迹无疑。加上它是你偶然发现的,
很长时间没有人触动,保存完好,没有虫蛀、水渍、破损。应该是一个珍品。」
  「价钱呢?」
  「他不是一线的画家,这幅画小几十万总有了。如果不想出售要好好保存,
将来还有升值的空间。如果你愿意出售,我们可以帮助你安排买家,只收百分之
三的介绍费。」
  「愿意。」
  「那你留个电话。」
  3D男人留下了自己的真实的电话号码。
  「还有别的要鉴定的吗?」
  老者记下了3D男人的电话号码后问道。
  「就这一张。」
  这时店员插嘴说。
  3D男人好像没有听清老人的意思,表情十分懵懂,显得非常憨厚。
  「刚才报纸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谁都没想到老人的目光竟然这么犀利。
  「没有吧?」
  3D男人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
  「打开报纸看看。」
  老人不慌不忙的说。
  打开了报纸,里面果然有几张很旧的小型册页。
  「还真有几张。我妈没跟我说要带这几张啊。这么小,又没交鉴定费,没准
还是新的,不鉴定了。回家告我妈妈一声便可以了。」
  3D男人挠着后脑勺不解的说。却没有任何要拿画的意思。明摆着是等别人
看它。
  「不着急。但看无妨。」
  老人说。
  「只有五百了。要不您就鉴定一张吧。反正都差不多。」
  「不用了。」
  老人拦住了3D男人交钱的手,「就算让我开开眼吧。」
  3D男人把几张小画摆在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拿起了放大镜。不看则以,一看大惊失色。「你们家的画是哪里得来的?」
  鉴定第一张画的时候他并没有询问出处。
  「应该是我家祖上的东西。」
  「你祖上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老者问。
  「我们家祖辈都是海边的。只是太公小时候随一个在这里离职的北方人去了
北边。好像是北京的一个什么『寨』当伙计,一辈子也没挣几个钱。岁数挺小的
时候日本鬼子侵略咱们中国,杀人如麻。兵荒马乱的,我太公便带了东家的女儿,
就是我太婆跑到南方来了。我太婆是大个,要不我怎么这么大个呢。我爷爷说我
们教的一个新人,经名叫『银狐』。现在她的体内有邪神,需要你帮她除邪。现
在你去吻银狐的嘴,」
  「我不要他,我要你。」女人觉得不满意
  「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选男宠。」教主严厉的说
  借着这个机会,青龙熊抱住女人,认真的在她的嘴上啃了起来。
  女人接受了男人的吻。
  「停。」过了几分钟,教主像拳击裁判一样叫停了比赛。
  「表老干一件事。现在你摸摸她的胸。」教主对青龙说
  青龙真的摸了起来。心中暗想,『靠逼便靠逼吧。怎么还弄出这么多花花肠
子?人家不愿意怎么办?』
  幸好女人顺从的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表隔着衣服摸,手伸到里面去。」
  男人真的揭开了女人上面的两个扣子,把手从女人的领口伸了进去。
  「软不软?」
  「软。」
  「大不大?」
  「大。」其实和青鸾的比起来实在太小,但是这时青鸾的老公已经失去了判
断能力。
  「你接着向下摸。」
  男人这才发现刚才的扣子解少了。现在只能用自己的肩膀紧贴住女人的肩膀,
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肉肩上。一边把自己整条胳膊都伸到女人的怀中。即便这样仍
然快把女人的衣服撑得要炸了。
  「摸到了么?」
  「快了。已经到毛毛了。」
  「表说的这么粗俗嘛。」教主说。「而且你的方法不对。先把扣子解开。不
然把人家的裤子都撑爆了。你自己也不方便不是?」
  男人照做了。
  「下面不用我教你们了吧?」教主问,『什么都要我教。早晚把我给累死了。
不过你不要我前脚一走,后脚你又让女人踢到地上去了。』教主心里想。
  男人和女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走了以后你们从里面把门锁上。注意带套,套套就在抽屉里。不要弄出
声音来。」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教主。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
  教主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再次来到青鸾老公的房间。
  门没有锁,虚掩着。透过门缝他见到红凤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对着门口对
着青龙的一面破镜子化妆打扮。教主悄悄的走了进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从镜子里看到了男人的身影,「矮油。你怎么跟鬼似的。走路一点声音
也没有。」女人头也不回的说。同时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已经按在自己肩头的,
男人的大手的上面。
  「还挺累。」教主一屁股躺到了床上,双手叉起来垫在脑袋的下面。
  「他怎么样了?」女人问
  「给他找了个好地方。人家可不像你。下次可别这样了。」
  「不喜欢他。」女人说着起身后坐到了教主的身旁。
  「你身上怎么那么骚?」女人鼻子很灵
  教主抽了两下鼻子,确实有一股上品女人的香骚味。知道这是若男的尿的味
道。刚才顾不上那么许多,一屁股坐到女人的尿里了。但是嘴上仍然不肯承认,
「没有。」他说。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
  「他怎么你了?」教主打破了沉寂
  「他还能干什么?就知道挺着个小玩意想干那种事情。一点情调都没有。」
  「那你的情调是什么?表和粗人一般见识嘛。以前表彰其他男人的时候你的
表现不是挺好吗。」教主随手玩弄着女人披在后背上丝一般的黑发。发丝间好像
没有任何作用力,抓起来是一把,一松手便滑顺的瀑洒了下去了。
  「,,」女人享受着抚弄不知回答什么好。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夸她呢,还是
在骂人。
  「以后表这样了。给他三分钟。让他完事走人。」看看女人不说话,教主又
说。「如果你看不起他。想着这不是被人玩了。你这是在做工作便可以了。」
  「那还不便宜死他了。小瘪三。」女人轻蔑的撇了撇嘴
  「要想干的好,便要让人家占到便宜。占不到便宜谁替你卖命?现在你去把
门锁上。」男人向门口的方向推着女人松软的小屁股说。
  女人锁上门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床沿脱去了上衣,露出男性宽厚的胸膛。
抡铁锨干活的人的身材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用力抱住女人。他的嘴唇同时压了下去,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鼻梁、
眼睑、头发。他喜欢女人那头丰厚而且如丝的秀发,他喜欢她的一切。
  男人还吻在了女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上。那是他为她买的,
  交吻的同时,男人腾出手来帮女人脱去了上衣。这时他发现女人的上衣里面
是空的,脱去上衣后,女人的上半身便一丝不挂了。仅剩下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越是落后的地区人们越追求金银饰物。发达国家的妇女经常戴一些漂亮、有
意思,但是很便宜的小饰物,为的是显示个性;落后国家的妇女喜欢穿金戴银,
为的是炫富或不服气那些炫富的。落后国家中以* 度为甚。
  现在男人握住了女人的两只乳房。可能是由于摸的人太多,太用力;乳房已
经有些下垂了。但是下垂说明有货,而且货色不错;没货用什么下垂?又怎么下
垂?
  女人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站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的面前。她把
头向后仰,让长长的头发自然的垂到背后。甩了一下头,甩顺了自己的头发。把
青春靓丽甩满了整个房间。
  女人这样做的另一个结果是把自己的小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奶子尖尖正好
送到男人的嘴里。男人顺势一口把它叼住了。
  女人享受着美妙的嘬弄。感觉好像他们多年未见一样。
  「来,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今天都脱了三次了,」女人含蓄的微笑着说
  「还有谁?」
  「他一个人两次!」女人用很看不起的口吻说
  「脱了两次,进去一次没有?」男人不免有些嘲笑的说,他的潜台词是『那
可真够笨的。』
  「没有。不喜欢他那样的。」
  「我这样的呢?」
  「你这样的喜欢不喜欢不是也只能从吗。」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脚下,将女人的裤子卷了下去。图省事,他把女人的内裤
一并向下脱,结果裤子和内裤卷到一起了。
  「抬腿,」男人敲打着女人一只脚踝说。
  女人把那只脚拿出了裤腿,脚背绷得直直的,和小腿面成了一条直线。接着
又是另一只。
  「现在你给朕脱。」男人说着舒舒服服的再次躺倒在床上。
  「抬屁股。」女人如法炮制。
  男人用双手支住自己的两胯,抬起屁股。女人便把男人的裤子拿开了。
  现在,轮到男人了。他翻身起来,把女人推倒在床上。双眼依然不舍得看着
女人似笑非笑的小脸、她修长的脖颈,还有如凝脂般摊在胸部的两只乳房。接着,
男人跪退到女人的两腿之间,凝视着她柔美的小腹,丰满的阴埠和光滑的长腿,
以及腿间隐藏在毛发之下的奥秘。
  经过两个男人不断的折腾,那里有两块大肉已经疯狂的肿胀起来了。不但体
积增大,颜色也发生了变化。原来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相同,现在那两块大肉
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中间一道『红缝』。也许当初教主便是因为这个为女人起名
『红凤』的。
  而且,由于肿胀,两块肉上面短而硬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好像老虎鼓鼓的两
颊和上面的胡子一样。虎虎生威。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有些不满意。他已经升出了一般性交的境界。不但要完成那些基本动作;
还要女人有相同的,冲动的感觉和那种欲生欲死的表情。否则和强奸尸体有什么
区别?
  再漂亮,再好的女人的尸体也不会配合男人的,也不会表现出那种为性而疯
狂的样子的。
  男人用舌尖分开了女人肿胀的阴户。隐约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骚气。由于集体
宿舍般的大院里的只有几个公用厕所和共用水房,使用起来并不方便。所以无论
男女,这里的人裤裆间多少都有些类似的气味。无伤大雅
  男人灵活的舌尖为女人清理着阴部的那堆杂乱的肉折。在那些好像没有皮肤,
浸泡在淫液中,闪烁着光泽的,有着众多鼓包和皱纹的鲜肉的不规则的表面上努
力耕耘着,
  这时,奇迹发生了,女人的两片小阴唇也开始发红,变色,肿胀,增厚。最
后变成了一朵完全发开的,水灵灵的水木耳
  即便是性刺激十分强烈,女人的小阴唇一般也不会有明显的反应。反应多出
现在大阴唇上。现在红凤的小阴唇也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厚厚的嘟了出来,说明
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渴望,激情荡漾。
  女人兴奋的管不住自己。她浪笑着。腰肢以下的身体在按耐不住的扭动着,
两条腿在不停的蹬踹着,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呻吟。她抬起胯迎向男人推刺的舌
头,用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阴蒂的根部,把那一片弄得乱糟糟的。
  「老公。」女人轻声叫了起来。「进来。」
  教主并不介意女人语言上的放肆。他恢复跪姿,抬起自己的男根,将早已兴
奋的那个东西推入女人的身体。
  「压着我。……使劲压……我要……你压死我……」
               (113)
  性交的时候,很多女人更喜欢重量大的男性。这个道理和野兽交配时通常会
选择体型更大的雄性作为自己的配偶的道理一样。这是自然淘汰法则的驱使。在
艰苦的自然界中,当物质能量获取困难的时候,谁的体重大便说明他更能获得,
或掌握有比较好的资源。因此更能延续自己的基因。
  特别是女下男上这种姿势时,女人希望男性能够压住自己,不要轻飘飘的;
这样才能产生那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窒息般的快感。而男性如果想得到这种快冲
动,必须通过扼颈才能得到,这个过程叫做『窒息性性快感』。
  男人的姿势并不方便操作,于是真的压到了女人的身上。他一手撑着自己,
另一手抚弄着女人的胸部,很后悔没有先亲吻这可爱的地方。
  之后,两人都沉浸在彼此的热情里。男人停止了手上的抚弄,专心下体疯狂
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肌肉间拍打,撞击,贴蹭的声音。
  女人也在一下一下的送胯,体会着自己的感觉,配合男人的行动。
  男人一开始还想延迟最后阶段的来到,想与女人一起同赴巫山高峰。可那越
来越困难,「我快到了。你还差多少?」他气喘吁吁的说。
  「再有几下便好……」
  但是,男人没能坚持到最后一刻。射精的到来是男人最难控制的生理现象之
一。当阀值到达的那一刻,身体里的生命物质立刻,「突突突」的喷射了出来。
没人控制得住。几个亿的小伙伴呼喊着口号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当男根绵软下去后,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展开自己的身体,尽力让紧绷的肌肉
和神经放松下来。
  「使劲……你使劲啊……」女人有些抱怨了,同时使劲的向上撞击自己的臀
部,好像这样便可以阻止男人射精一样
  男人试图用软下来的阴茎继续工作,但那是徒劳的。它掉出了滑溜溜的洞穴,
那个绵软、温暖的风流窝
  面对着不争气的男人,女人死命的在男人身上掐了一把,然后闭着眼睛拒绝
看男人。
  只差几下,也许十下,也许只要三两下。但是男人没有做到。
  男人很快便在女人努力争取高潮,却还差一点没有高潮的时候射精了。
  「怎么办?」教主也有点不满意自己。他用手撸动着自己已经软化变小,粘
糊糊的阴茎,试图让它再次硬起来,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教主没有带套,因为他希望这里的女人们都怀上自己的崽子。这也是广大女
性教徒们的共同愿望。为教主生一个孩子。这既是它们的口号,也是她们的愿望。
  「你用嘴试试。」教主反坐在床上,让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头部对准自己
的胯下。
  女人看到那个粘糊糊的丑陋的东西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用她漂亮的香舌轻
轻的在龟头上舔了几个来回。
  教主把鸡巴故意向女人的嘴里推送,让自己的阴茎在女人嘴中不断的进进出
出,但是很不幸,还是硬不起来。
  「算了吧。我好了。」女人终于放弃了努力。她的劲已经过去了,尽管很不
舒服。
  「sorry。」男人说,「下次一定弄好。」
  女人用标致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男的,什么也没说。
  性交这种事是这样,如果想玩得好只能在之前下功夫,之后补只能是补下一
次的。这次已经失败了。
  好在红凤是下属,她不能表示出任何不满。
  「为什么不让青龙动你?」教主一边用女人递过来的卫生纸揩净自己已经变
得小小的阴茎,一边问红凤
  「不喜欢他。」红凤可不客气
  「如果我再让你和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做呢?你不是没有尽兴吗?」
  「,,」红凤没有说话。卷自己的衣角。
  「你知道吗?那个叫若男的,」
  「我不许你找她。」
  「不说这个。这个女人在外面有一个相好,很有钱。我想让你把他的钱弄过
来。不然我们要在这里捡一辈子的鸡蛋,养一辈子的鹅。我想让你接近他。只要
我们弄到了钱,我们便去* 国。那里有我们的分舵。有专门的组织为我们提供费
用。」
  「我行吗?」女人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愿意的。她想知道那么漂亮的若男
看上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下面这段不必看)
  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 国是这样的,如果你有钱,或是人家给你钱,在那
里的生活应该不错的;但是没钱的话还是回中国好混。至于人家给不给钱,一是
要看你反不反中国,二是取决于你自身的价值。绝对没有白给钱的道理。
  「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层纸。只要你愿意为他献出你的身体。我就
不信没有不上钩的男人。」
  「我愿意!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
  「那你准备一下,我们去踩点。」
  「我得先去找小徐。」女人说
  「还有一件事,」教主不知道现在小徐完没完事。明白这个女人很聪明,好
像已经知道了什么。现在拦她已经有点晚了。
  「嗯。你说。」女人说。
  「回来再去找他不行吗?」
  「我找他有别的事。」红凤好像已经知道小徐在干什么了。
  「青龙的老婆没有驯服,青龙又拿不住她。我让你男人帮青龙收拾一下那个
女人。你没有意见吧?」教主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
  「不行!」女人斩钉截铁的说
  「那这事再放放?」
  「什么时候都不行!我去找他。他还翻天了不成!」女人咬着牙说
  教主心里一惊。「看在我的面子上,只有一次。」
  俏丽的女人十分聪明。通过教主的话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要回去拿点东西。」她说
  「既然你已经同意,现在可以休息了。你随我来。」教主说完领着小徐如花
似玉的媳妇,红凤,到了红凤自己的房间。那里躺在湿漉漉的床上的若男正等着
她呢。
  小徐正在穿衣服,这次他干的时间可真不短。当然,不是一口气干下来的。
他中间射了三次。又撸起来三次。
  女人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刺激,白花花,水灵灵的瘫倒在骚气腾腾的床上一
动不动,甚至不知道害臊,不知道要赶快穿上衣服。
  看到媳妇来了,小徐非常吃惊,想找地方躲藏却找不到地方。
  「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呢。」教主安慰小徐说。
  「你这会舒服了吧?」这是红凤在问她的男人
  「舒服了。啊,没有。」小徐回答道
  「没舒服?没舒服再来一炮啊。你有本事了哈。」红凤忘记了刚才的保证,
开始敲打起自己的男人来。
  「都别说了。」教主不得不出面干预,「我们得赶快走了。」说着他拉着红
凤向外走了出去。
  「今天不把房间收拾好你就别出来!」红凤说
  「你看好她。」这是教主的声音
  教主把红凤拉上了车,一直开到了火葬闹。远远的停在历劫斋旁的路边。两
个人都没有下车,坐在车里向历劫斋看去。这时3D男人还没有回来。教主打听
了一下也没人知道。
  「我们先回去。他一定会回来的。」教主回到车里后说
  ————————————————————————————————————
  几天后,王某顺他们终于在火葬闹发现了嫌疑车辆。它被厚厚的苫布盖着。
看起来好像很长时间没人动过一样。
  为了抓住战机,警察没有采用蹲守调查的方法。他们一面找了当地派出所,
村委会和村党支部的干部协助调查;一面以车为圆心,自己开始了挨户的搜查。
所有的行动都在逃跑后隐藏起来的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的进行着。
  这回给了强哥一个措手不及。
  双方都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操作。关键在于谁的情报工作更准确,
更细致,更全面,更及时。警察所有的预先部署,例如大量安装高清监控探头,
都是为了警察及时获取情报;而最为重要的国防工程是为了* 海极为重要的信息
情报。
  强哥不是不重视情报工作的重要性。他们隐藏到火葬闹一所房子里以后,打
手们必须24小时为监控器值班。不过这天值班的是个年轻打手,阿虎。由于白
天去游戏厅打游戏太累了,值班时忍不住打起盹来,头耷拉在胸前。正好被伤好
以后出来巡视的刺青发现了。
  刺青身体依然虚弱。那天他被见血封喉毒倒后,无论是和抗生素还是吃其他
的要都无济于事。强哥已经在准备他的后事了。
  几个平日的哥们不忍心他这么离去,还在毫无希望的替他嘬伤口里的毒血。
尽管嘬出了一点腥臭的黑血,但是只是杯水车薪。
  刺青胳膊的皮肤已经黑死,连上面的刺青也变了形,而且几乎看不出来了。
受伤的胳膊肿的比平时粗了好几倍,皮肤下面一条红线已经到了腋下,指向心脏。
  「如果红线到了心脏,他马上便会死掉了。」一个打手指着刺青上臂内侧粗
粗的红线绝望的说。这实际上是淋巴系统受到感染后产生的一种现象。
  「想办法吧他弄到医院去。不能让她死在屋里。在那他可能还有救。」强哥
说。
  「医院发现刀伤、枪伤都必须向警察汇报。再说现在医院里都有监控。有的
还有便衣警察值班。」有比较知道警察工作范围的打手说。
  「放在医院门口监控照不到的地方。放在地上,他要是命好,有好心人看到
也许会把他送到里面去。」强哥说。
  「自从出了那个南京女法官,谁还敢救人?」
  不过打手说的不全对。南京女法官事件不过是个引子。这段时间人们的冷漠
是与官场的腐败,军队的买卖官职是息息相关的。这些腐败造成了人们的道德败
坏;或者说,人们的道德败坏,道德标准的低下造就了腐败。
  官方还总喜欢把扫黄与反腐联系起来,好像民间的性服务业和官场的腐败以
一脉相承的。可这是一种居心叵测的,故意的误导。
  腐败官员玩弄妇女与社会上的性服务业有一致的地方,也有不同。并不完全
一样。只是在邪恶的人的大脑中它们才会成为一种东西。
           (以下数段不必认真的看)
  共同的地方是两者都有利益交换。不同的是,性服务业是社会上的一种经济
活动,在活动过程中交易双方都没有任何邪念,只是为了解决老百姓的一些最基
本的生理要求,起到的是稳定社会的作用。有人说它违反『道德』,但是这个
『道德』只是一种腐朽的,违背人伦的,被统治阶级用来愚弄老百姓的,已经或
必将灭亡的,所谓的『道德』。
  而党政官员玩弄妇女(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队文工团的男女演员、
医院的护士等)则是一种腐败行为。说它腐败是因为这种行为只有那些官场的人
才有条件实施,使用的是公权力,普通民众根本做不到。所谓『腐败』通常是指
利用公权力获取私利;或者私人试图分享公权力。
  在后一种性行为,也就是官场的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队文工团的
男女演员、医院的护士等行为中,作奸的双方都抱有性以外的,违反社会道德,
国家法律的政治、经济、人事方面的诉求,起到的是破坏社会稳定的作用。
  因此上述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看似相似而已。手推车是『车』,坦克车也
是『车』;手机是『机』,飞机也是『机』;但是这些东西根本说不到一起去。
  (以下几段与故事情节无关,还是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这事还要等
几年人们才能想明白)
  什么是好官?不但要清政廉政,还要有办事能力。没有能力即便清廉也是臭
肉一堆,比贪腐更有害。乾隆43年,查出甘肃冒赈捐监大案。在此之前皇上曾
派某清官作为钦差前去查办。这个清官倒是很『清』,不收贿,不近女人,可惜
工作能力也不强。查了几个月竟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回朝上谕称『甘肃的都是
好官。并无冒赈捐监之事』。清官反倒误了大事。这是其一;
  其二是在反腐的高压下,很多有能力的干部也不敢大胆工作,甚至有怠工的。
  第三,现在的反腐不是制度反腐,而是人治反腐。还以乾隆朝为例,乾隆精
明,朝中虽然多有贪腐但是国家强盛;到了嘉庆朝,嘉庆迟钝,虽然反腐却不得
要领,国力日下。有的人庸庸碌碌,占居高位,虽不腐败却也不干什么工作,或
是干不好工作。还不如那些有本事的贪官,比如原铁道部长。
    ——————————————————————————
  「你们让开一下。我试试能不能救他。」说话的是郭丽丽。她已经发现了奄
奄一息的刺青的状况。虽然以前对方伤害过她。但是她不计前嫌,仍然准备帮助
这个男人。
  「女人不行。靠边点。别碍事。」一个打手说。
  「要不让她试试吧。」刺青这时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以前算计过人家,人家
肯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感。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又四肢无力想拒
绝也没那个能力。
  其他人太累了,也乐得休息一会。起码不想碰那臭烘烘的伤口,难得有个自
报奋勇的,便应了她。
  众人闪开了一条路让郭丽丽进去了。
               (114)
  郭丽丽挤到了刺青的身旁。看到尽管众打手们已经吸了半天毒血,可是伤情
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厉害了。
  郭丽丽顿在了伤员的身旁,把嘴唇环绕在伤口的周围一圈,只觉得一股肌肉
组织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她连忙憋住呼吸,使劲的吸了一口。只觉得一种咸咸
的,粘粘的东西掉到了嘴里。
  郭丽丽急忙把薄薄的嘴唇从伤口上移开,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张卫生纸上。
一大滩散发着异味的黑色脓血迅速的浸透在纸里。一个有眼力见的打手迅速递过
一杯清水。
  说也怪。别人大老爷们使劲吸都嘬不出什么东西,这个瘦高的女孩轻轻一嘬,
竟然吸出这么多有毒的脏东西。
  当然,尽管你吸出的再多,毒性恐怕早已进入到了心脏,这时吸得再多恐怕
也无济于事了。
  郭丽丽连忙用清水漱了漱口。又跑到厕所,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到了卫生间的
水池里。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大家惊诧的目光。她离开时众人闪开
的那条通道还原封不动的留在那里。
  郭丽丽顺着大家惊讶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刚在嘬吸过的伤口,嘴唇触及
过的一圈,肿已经消了。那里的肌肤也恢复到它们本来的颜色。即便是上医院,
恢复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星期可以办得到的。
  「你再嘬几口好吗?」强哥激动的恳求着。
  「拿个碗来。」郭丽丽忍着异味,说着又使劲的嘬了一口。
  等到郭丽丽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个碗已经被捧到了她的面前。
  这次出来的脓血更多了,漱完口后,郭丽丽不再去卫生间,强忍着恶心把漱
口水吐在碗里再接着吸毒,一两次之后,碗已经满了。
  「去,拿个大点的盆来。」强哥连忙对阿虎说。
  阿虎忙不颠的从卫生间拿来一个女人洗屁股的塑料盆。
  又嘬了几口后,刺青胳膊的肿便全消了,红线也没有了。如果不是哪个地方
还有一个刀子划伤的破口刀痕,几乎看不出刚才受伤的样子了。
  郭丽丽又用纱布和创伤药包扎了刺青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人都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他们现在已经明白,这个跳钢管舞的女
人是神,不是人。于是大家都对他们自己过去曾经和刺青一起糟蹋过人家产生了
羞愧的念头,后悔不已。终于忍不住,有一个打手说,「妹子。过去个欺负过你。
真不是人。就请你原谅了。」
  其他打手也纷纷表态,『自己过去糟蹋过人家。还是轮奸。』
  「刚才忘了照相了。以后再说谁也不会相信的。」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刺青调
侃说。那次轮奸的人中,只有刺青还没有道歉。
  「你他妈会不会说声谢谢啊?让人家救了条狗命。」强哥不满了。
  其他人也相当不满,但是没人敢说。
  刺青翻着白眼看了一眼强哥,又看了一眼郭丽丽,还是没说『谢谢』两个字。
  强哥不满地撇了撇嘴。好像在说『什么素质。真拿你没办法。』其他打手也
面露不满。大家都看着刺青,谁也不说话。
  刺青好像没有发现大家的怒气。仍然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十分虚弱,
那么强悍的汉子现在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够。旁边的人竟然没人伸手拉他一
下。
  最后刺青终于扶着床边的桌子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来,他勉强转到郭丽丽
的方向,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郭丽丽这下被吓得不轻。
  「你们把他拉开。」强哥有些害怕的说
  没等其他打手动手,停了一下后,刺青突然堆金山,倒玉柱般「咕咚」一声
跪倒在郭丽丽的面前,
  「妹子,」刺青一边叩头一边说,「哥这条命,今后就是你的了。什么时候
用说一声就行。」
  几天过后,又是一个夜晚,这才发生了上面说过的值班打瞌睡的事件。
  「睡了多长时间了?」大难不死的刺青一边看着监控器一边问。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就几分钟。」那么多天都没事,阿虎根本不相信这个时间段能有什么事情
发生。
  「倒回去,从你睡觉开始的时候看。」刺青说
  阿虎把视频监控往回倒了几分钟,一抬手,将空过的监控重放,什么都没有。
  刺青松了一口气,「下次值班不许打瞌睡,听到没有?」
  阿虎眯缝着眼点了点头。
  「不行。你睡觉去吧。我替你看着。」刺青明白这时几个打手都不可能有精
神。
  「慢。」阿虎刚要走的时候,强哥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是被刺青的声
音惊醒的。他可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重新倒。我看看。再多倒半个小时,」
  强哥刚从郭丽丽的房间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系着裤腰带。听到了他们刚才
的对话,不信阿虎只睡了几分钟。
  「停!」强哥和刺青几乎同时喊道,六画面的监控中有一个画面出现了异常。
「再多倒倒,,」强哥说。
  强哥趴车是有讲究的。他将车停在一个小巷里,远远的对着自己窝点的后墙,
后墙上装有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专门对准放车的位置。异常的画面正是这个停车
的位置,几名便衣男子正打着手电掀开他们车上的苫布,检查车辆。
  「我草你妈的,,」刺青狠狠的给了阿虎一个耳光。
  阿虎在恍惚中懵懂的不知所措。『看看车又怎么了?』不过他最不明白的也
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一个没有头脑的人却又偏偏喜欢自以为是,这是个非
常大的祸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道理就在这。
  从数量和那些大个子这一点上便可以判断出察看车牌的人是警察而不是小偷。
(警察部门偏好个子大的应征者。因为这样才有震慑力。尤其是押送犯人出庭的
时候,押送的警察必须比嫌犯高是个规定。)
  强哥的信心动摇了。他想不明白的是警察如何找到了自己的窝点,发现了自
己的车。而且这么确定,盯住自己不放。几天了他都没有接到过威哥的电话。自
己用一个从地摊上买的,未使用过的,没有实名登记的的手机号码打给威哥发现
仍旧关机。按照约定,如果威哥没事他应该告知一声。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
威哥被警察扣押了,而且没有放出来。
  顺便说一下,如何通话是非常有讲究的。如果威哥看到来电话了,他必须马
上接通,并且说『是你吗?』如果他没能马上接,而是隔了几秒钟才接,这说明
他旁边有警察。他要先请示警察能不能接。如果他有事,例如正在开车,他应该
在第一次铃响后的每个正点,如9点,10点,再打回去。而且身边如果有警察,
他会说「谁呀?」或者其他的话,而不是「是你吗?」
  如果是正常逮捕,警察是会跟踪嫌疑人的所有来电,以便收集线索,发现其
他嫌疑人的。但是扫黄是一个非正常的违法活动,完全由某人的个人意识所决定;
打击面很大,受害的又都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尽管所有被捕人员的手机都在警察
手里,可是警察不会,也不可能去追踪每一个人的每一次来电。因此也没有发现
这个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饭店那边也没有重新营业。这次扫黄的来头太大了,好像不会很快结
束。
  『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难道有卧底?或者是在追查其他案子时碰巧看到了
我们的车?』强哥在思考。但是,他马上又想到,『现在不是分析这些事情的时
候,首先要做的是,这里已经不保险了。为防意外,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可是去
哪里呢?』
  「暂时先分开吧。还在一起目标太大。」刺青建议说。
  「也只能这样了。」强哥同意了。「赶快,把所有睡觉的人都叫起来。到这
里来开会。」
  七个人重新聚集到了一起,「我们现在分头行动。你们各自回家,等到我通
知你们,或者你们看到云中天重新开业以后再回去。等待的时间里不许搞违法的
活动,打架,吸贩毒,赌博的事情都不要干。」强哥本来还想强调『中间不许横
向联系。』后来一想这条对自己不利,便没有说。
  打手们表示明白了。
  外面挨户检查的警察已经接近这所小房子了。强哥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现在
如果一起出去一定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得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才行。」强哥说。
  「我去。」刺青说着大摇大摆的一个人走了出去。
  大家都不相信他能把警察完全调开。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现在你们回房间打扫一下,不要留下指纹,足迹和任何垃圾。然后每隔1
0秒钟过来一个人,从我这里领一万块钱回家。回家以后不许干任何事,一两个
星期风头便可以过去了。」强哥对留在屋子里的人说。
  「请先回去等一下。检查完了才可以离开。」堵在街口的协警拦住了刺青说。
  「买盒烟。就在这。买完马上回来,」刺青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用当地
土话说。早在选房子的时候他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小卖部。这个小卖部既可以是
警察调查时最先了解情况的地点,也可以是自己逃跑时的一种掩护。看你怎么用
它了。
  刺青说着向小卖部走了过去。警察一把没拦住,让他闯过去了。看看小卖部
的亭子也不太远。警察又不能离开。见是个男的,还是一个人,当地口音,与种
种目标特征都不沾边,便没有再为难他。
  刺青四下看了一眼。见一个人刚把一辆红颜色的车停到邻居家的门口不远的
位置,已经回自己家去了。便买了一盒烟和一罐黑色自喷漆。立刻哼着小调跑到
车子的旁边,用黑漆在红色的车身上喷了「你停得好车!!!」然后擦掉自喷漆
桶上的指纹,把它扔了。去开车人的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事?」里面有人不耐烦的问
  「你家车让人划了。跑回他们家去了。」外面的刺青喊完后迅速的离开了。
  刺青既没有回房子,那样是自投罗网;也没有在打架的人旁边观看。那里目
标太大。他找了一个不大显眼,但是可以远远看到自己门口的地方蹲了下来,随
时准备策应。他的经验太丰富了。这让警察在寻找郭丽丽的过程中吃够了苦头。
  那家人果然一边穿衣服,一边跑了出来,人数足有三四个。看到自己家的车
上面被喷了漆,立刻大发雷霆。火葬闹各家都没有车库,经常为停车位置争吵不
休,甚至打架。
  这人一看,『没问题。肯定是邻居看见我的车听到他们家门口不愿意了。可
是你不愿意说一声啊!喷漆算什么事?』他也不管以前人家多次抗议他就是不理。
疯了一样冲到邻居家的门前一通乱擂。
  邻居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突然听到门都快被人家擂破了。开门一看,邻
居又把车停到自己门口了。再看邻居也赤红着脸要拼命一样。赶快退回去叫人。
  还没等到这家人拿了家伙冲出来的时候,对方也已经摆开了打架的阵势,冲
进了房子。双方立刻一通混战。几秒钟之内周围便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
  这就是火葬闹的脾气。还有那些制毒村、贩毒村、抗(议)化(工厂)村的
人都是这样。暴躁不讲理是他们共有的特点。
  刺青又赶快回到自己的巷口,抓着看守街口的协警的手,不由分说,拉着便
走。他力气又大,协警还没有防备,踉踉跄跄的被带到了打架的现场。协警到了
地方一看这架势,不管不行了,赶快用对讲机通知,找人替换他,自己只能先处
理眼前的突发事件。这时巷口便出现了一个百十秒的空当没人看守。
  「走。」一直在观察的强哥一声令下,屋里的人按照安排,井然有序的迅速
离开。
  当四名打手纷纷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强哥和郭丽丽。这时警察已经检查到
了隔壁的院子。「赶快走。」强哥说着锁上了门。匆匆离去。
     ————————————————————————
  「情况越来越紧急,大扫黄以后已经很多天了,我们仍然没有找到琼崖。国
防工程已经受到了重大的损害。我们判断,琼崖此事仍在我市。经上级领导批准,
我们从今天起用琼薇系统在全社会范围内寻找琼崖。
  也就是说,本市所有的监控信息,不管是国有还是私人的,一律必须即时过
筛,由琼薇系统做百分之百的检查。检查的特征共有三千二百五十一个。其中包
括身高、体型、肤色、头发、行为习惯、语音、语速等各个方面。任何目标只要
相同的特征点超过了二十个不管其他特征差距有多大,一律提筛,自动进入二筛。
  例如,如果我们看到他是个老年男性,但是眼睛的一百二十五个特征中只要
有二十个符合标准了,便必须立即提筛!第二筛检查四万个特征信号,够五百五
十个特征点提筛。其中第一二三筛由国家安装在我省的最大超高速计算机『珠江』
号来完成。最后两筛由中央机执行。我们除了负责保证所有的信息链接到位,采
集点正常外,还要负责尽快找到被怀疑的目标。「张某顺在动员会上说。
  张警官现在已经被提职担任《琼崖搜寻行动指挥部》(简称『琼指』)任副
指挥长。
  这时监控对破案已经成了警察手中最重要的工具。没有之一。当然这是在有
了『琼薇系统软件工程』之后。
  「眼睛便有一百五十多条?颜色,大小,单、双眼皮,还有什么可查的?」
一个警察问道。
  「那个多了,」琼瑶替张某顺解释说,「睫毛的颜色、形状、长度、密度。
其中密度一项还要分内、外、中,六个区域。还有眨眼的频率,每次眨眼的时间;
白眼球占百分之几,黑眼球在眼睛中的位置偏上还是靠左;眼球什么颜色,与标
准色卡相比属于该颜色中的几度几等,色差是多少,等等等等。很多。」
  「要是监控不清楚呢?」一个新来的协警问道。
  「呵呵,,」下面传来一片笑声。
  「如果你伸出五指在我们的超高清监控下,一百米内连你的指纹都可以读出
来。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夜里也一样。」张某顺说。
  「大家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赶快返回你们单位,再过二十五分钟便要到上
班早高峰了,这时我们开机。全市分五个区陆续投入过筛。琼指有八十条外线与
你们保持联系。其中有三条专线。我想应该足够了。」张副总指挥长说。
  他原来想好好查一查3D男人的假身份证问题,但是借给3D男身份证的人
找到了,而且没有任何问题。这条线索又断了。正好上级要求全力寻找琼崖。只
好放弃。
  『琼崖团伙中应该有高手。』张某顺想。几次找到线索,几次又都让他们跑
掉了。在此之前警察只抓到了睐婺和威哥,睐婺是一个这段时间前一直和琼崖形
影不离的女人。可惜现在她也不知道了。这下更显示出这个团伙的狡猾程度。
  睐婺落难了。为了脱离苦海,她脱离了逃跑的大队。试图自行离开的时候被
自作多情的威哥赶上了。结果两人一起被警察抓住,尽管她没有卖淫,只是跳肚
皮舞,从未走台。可还是被警察当作卖淫女收押了。而且是重犯。
  对此中国有句古话说,『瓜田莫复履,李下休正冠。』是说,在瓜田里你不
要去提鞋,你一提鞋,人家以为你弯腰要偷瓜呢。李子树下你也不能去摆弄你的
帽子,你一抬手,人家以为你要偷摘李子了。
  那天执行扫黄任务的也有多警官。「都蹲好了。不许坐地上。」他凶神恶煞
般的吆喝着。小人当道总是改不了这个德行。
  在一次被俘人员的骚动中,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抓获了一个重要人物。当时那
个女人自称是『郭丽』,与警察正在全力寻找的原交警琼崖的化名『郭丽丽』只
有一字之差。
               (115)
  原来的小协警,现在是正式警察了,警察多多走到那个被抓的女人面前,这
个人很熟悉,却想不起她是谁?『难道在卖淫女里我还有熟人?』他为自己不寒
而栗。
  当时那个叫威哥的正在与一个前台小姐吵作一团。人们争辩这个女人这个前
台小姐屁股上的胎记的形状到底是像『台湾』,还是像『海南岛』。这时多警官
来到了那个把头埋在双膝里的女人的身旁。
  「抬起头来。我看看你是谁?」
  那个女人把头埋在肩膀中就是不抬头。
  「人家是我们的肚皮舞皇后。」那个被抓的前台小姐说。
  警察多多听到后认为自己确实不认识什么『肚皮舞皇后』,他粗暴的拉住那
个女人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她是不是郭丽丽?」
  「不是。郭丽丽是跳钢管舞的。」女孩不以为然的说
  多警官仍然要看一看。因为这种事不能光听那些极不可靠的女人的话。必须
要自己亲眼看到。他继续拉住女人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郭丽
丽。每个警察手里都有一张郭丽丽的照片。
  女人死拼硬抗不肯抬头,挣扎中竟然将那个女人血粼粼的拉下一绺头发来。
  当女人最终不得不抬起头来的时候,男人惊呆了。
  「睐婺小嫂?」警察多多被眼前的女人惊呆了。
  但是他马上又清醒了过来,这里是扫黄现场,不是认亲的金刚山。「你说。
郭丽丽在哪?她是要犯,我们必须抓住她。」
  「我真的不知道。警官。」睐婺终于开口了。她也认出了多多。但是,她没
有那么多惊讶的成分。
  两个人好像都像在演戏。
  「她不是郭丽丽。带到那边去吧。」然后多警官默默走开了。
  那一夜,警察多多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着,痛苦的挣扎着。终于忍不住再次
单独提审了睐婺。在这种场合,一个警察拯救了一个曾经在性的方面帮助过他的
烟花女人,这也太具戏剧性了。
  这种事情本来是必须避免的,因为单独提审,绝无旁证,很可能被人诬陷。
尤其是审问女人。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郭丽丽在哪。」睐婺说。心里边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
有。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多多。」多警官认真的说。
  睐婺什么也没有说,美丽的大眼睛里留出了眼泪。这不光是因为终于的相见,
不是因为这个令人尴尬的场所;睐婺在努力的回避着一个她不敢直面的事情。
  多警官其实很得意今天的相遇的场景,这让他增彩不少。他是威风凛凛的警
察,而她则是自己的俘虏。只要自己一松口便可以放了这个女人,让她衷心的感
谢自己。最终将这个自己盼望已久的女人囊入自己的怀中。
  可是,睐婺并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睐婺早就在这个城市里发现多多了,还在他当协警的时候便已经发现
了。那天,睐婺无意中看到了多多协警,但是她的身份让她不敢贸然接近多多。
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想着怎么和他解释。
  这样,睐婺竟然在无意中看到了多多进入了韩某露的家。看到他和那个女人
拉拉扯扯的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他又惊慌的跑了出来。紧接着,女人的男人。
就是最后被判刑的英生回了家。跟着,那个男人马上又大呼小嚎的跑了出来。一
场杀人案发生了。
  当最后英生被警察认定为凶手,并且判处无期徒刑之后。睐婺非常痛苦,她
对韩某露、英生十分同情,却又不愿意举报自己的老乡。『就算当时自己什么也
没看见吧。』睐婺只能这样自己安慰自己。同时尽量避免再次遇到多多。
  于是当他们在这里再次相遇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表面上看,这是一名
正义的警察抓到了一个邪恶的卖淫女;实际上却是一个从未卖过淫的舞者、演员
遇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警察杀人犯。
  「,,」当不得不面对老乡警官的时候,睐婺无话可说。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我现在是警察了!」警官得意的说。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你是好人你便是好人;我说你是坏人你便是坏人。你说的不算。」多
多得意的说,「你这些年还好吧?我表哥挺好的吧?」多警官其实早就知道睐婺
离婚了,故意说出来这个掩饰自己曾经去找过她,以显得自己高大一些。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没听说吗?」睐婺小心的回答说。
  「听说了。」多警官心想,『我就是想听你自己说出来。』
  「我现在自己一个人过。」
  「没关系,离了更好。我表哥现在还在打工,不会有出息的。以后你打算怎
么办?」多多的意思是说,这个村子里只有我才有出息。
  「没想过。还干这行吧。」
  「那哪行!你当我的情人。我养着你。」
  「你是想只睡我?不想娶我吗?」睐婺还抱有一线希望。
  「不,我可能要娶一个警察。那我也养着你。你不用再去跳舞了。给我一个
人跳便可以了。」多警官的对象最终很可能是琼瑶了。尽管多警官知道她是被多
名领导玩弄过的女孩。可是怎么也比一个打工女强。他是从农村里出来的,知道
一个打工妹的价值。而且他知道睐婺过去有乱交的污点,还不如琼浆。
  那时,很多人叫嚷着要取消部队文工团,因为文工团里很多女孩被她们的领
导糟蹋过,而其他人却没有『领导』这样的机会。实际上,糟蹋部下只是腐败现
象中的一种,腐败不除你把部队全部取消也没有用。
  「我比你大,又干过那种事情。」
  「我不在乎。」
  「我都有孩子了。是个女儿。」
  「她也是我的孩子。我们把她接过来。」警官说,「对了。是原来肚子里的
那个吗?都六岁了吧?那也没关系。我养你们娘俩。」
  「孩子现在自己在家里没人管。你把我放了。我去照看孩子。」睐婺想,这
个男人还是有点用的,心里又有了一些自豪感。她想,一会走的时候一定要故意
从威哥和那个前台小姐的面前走出去。睐婺甚至喜形于色了。
  一个普通的跳舞的女孩。不管她的老板好坏,不管他们的顾客是否无耻;这
时如果警察不但不能保护她们,反倒令她们以不被警察抓走为荣。这是社会的悲
哀,政府的污点。
  「你把孩子的地址告诉我,我派人去把她接过来。」多警官知道这样自己也
承担责任了,但是如果有孩子在旁边,警察一般不愿意自找麻烦,都会放人。而
且,他故意说『派人』。自己都可以『派人』了。多了不起!当然作为一个新警
察,他确实可以『派人』,他可以派出一个帮助自己的协警。
  「你不要去。我自己接她。小孩不会随便跟外人走的。」睐婺想的却是另外
一回事,她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悲催的场面。她已经懂事了。况且为了防止孩子
不被人贩子拐走,她反复教育过自己的孩子不要轻信外人。(这也是中国社会的
一种悲哀。一个健全、安全的社会是应该鼓励人们互相信任的。中国却正好相反。)
  「为什么?你怕我吗?」
  「我不想让她来。你把我放了不就行了?」
  「这……」多多犹豫了。
  以前遇到这种扫黄的场面,警察找个借口随便放几个人是常有的事。都是上
面的指令,没人那么认真。找头说一声『这是我的线人』或者甚至说『这是我老
乡。』如果不是什么要犯,领导点下头便可以了。这种扫黄是一种白色恐怖,随
便放一个,基本上都是好人。除非官员嫖娼。所以这种顺水人情对大家都有好处。
不但是面子上的事,将来你也有用得着人家的时候。
  可是睐婺是张队点名要的人。目标太大,没人敢放。没人点头,只能自己偷
偷放。而睐婺在这的事情刚才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偷偷放人已经不可
能了。
  「不敢了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报多大希望。」睐婺赌气说。刚才准备的计划
也泡了汤。
  「你是上面点了名的要犯。你哪知道这个。」多警官故意吓唬睐婺说。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他们不讲理。」睐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自
己很委屈。说的时候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多警官呢?」外面有人找多多,「张队让把一个叫睐婺跳肚皮舞的赶快找
到,看好了。他要亲自审。」得。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不过,老乡毕竟是老乡,在张某顺提审睐婺之前,多警官提前找到张警官硬
着头皮打了招呼,「她是我多年没见面的一个亲戚,,」多警官说。因为都在一
起工作,所以每个警官听到了这种话以后都会手下留情的。要不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大家都不舒服。可是张某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明白了。」张警官淡淡的说。他本来也没有打算把睐婺怎么地,只是想
从她的嘴里得到琼崖的消息。不过这下他对多警官到产生了兴趣,『路子够野的。』
他想。
  「说说你的事吧。」在临时的审讯地点,张警官对睐婺说。
  「我什么都没干过。」睐婺说。
  「你和郭丽丽是什么关系?」张警官这时已经开始『放水』了。否则他会严
厉的指责睐婺『卖淫』。通过这个指责使被审者慌乱,利用她急于辩解的心情,
让她泄露出有用的信息。如果这么直接问便等于告诉人家,『没你什么事。这些
问题都与你无关。我们照的是郭丽丽。』
  「同事。」
  「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我在这里怎么能知道?」睐婺翻了一下白眼回答说。她不知道人家是在帮
她。抵触的情绪很大。
  「你估计他们会去那里?例如以前他们在哪里租过房子?我告诉你,我们不
是想怎么着她,现在国家有个项目需要她帮助。不是什么坏事。」
  「他们顺着暖气沟跑了。在写字楼那边他们有车。」睐婺轻信了警官的话,
同时她估计这时那些人早已经跑没影了。说出来也没有关系了,所以透露了一点
信息。
  另外,对于正直的人来说,轻信是一种美德。同时,睐婺那种认为说出了管
道沟的秘密也没有关系想法不过是女人之见。如果是刺青,这句话绝对不会说。
管道沟的秘密留着下次还可以用。暴露以后,即使人家不对它采取措施,你自己
也不敢用了。起码要找个新的途径逃跑,不然下次逃跑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自己刚进管道沟,警察很可能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们了。
  不过这些情况张某顺已经掌握了,睐婺透露出来的这些信息只能说是有核实
的价值。「然后呢?出了管道沟他们去哪里了?」
  「原来威哥有个秘密地点。威哥生病后,强哥把它废了。现在都是强哥做主。
新的掩蔽所我不知道,威哥也不知道。」
  「告诉我老的地址在哪?」
  张警官听完出去了一下,立即安排人去那个地址查看。睐婺不知道他去干什
么。他本来还可以用送出小纸条的方法通知外面警察做这件事。
  「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警官回来以后说。
  「我不知道。」睐婺没有出卖威哥。分手前强哥让威哥和他联系她是听到的。
  「好吧。以后想起来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叫张某顺,这是我的名片。另外,,
我们的多警官是你的亲戚吗?」
  (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非常重要。如果睐婺说不认识。那多多便要
小心了。因为这意味着多警官在说谎,或者他们是在色情场所认识的。在这种场
合认识的一半不可说,说了上司便要对他产生怀疑。所以关系不硬便不要管闲事。
这是有风险的。有的人因为面子为一些并不熟悉的人做贷款担保,结果贷款的人
跑了。做担保的只得负责赔钱。而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认识而已。你说这
事有多冤枉。面子害死人。要学会说『不』。)
  「他是我前老公的表弟。」睐婺说。(这句话无意中为多警官作了开通。)
  「那我就明白了。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张某顺继续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我可以回家了?真的?」睐婺可以说是喜出望外。她原以为起码要拉
到拘留所关几天呢。因为这是大规模的搜捕行动,没有48小时的时限。
  「走吧。多警官还等着你呢。」张警官朝门外扬了一下下巴。
  睐婺得意的从审讯的小屋走了出来,一路小跑。这时她看到那个前台小姐和
威哥一伙人正要被押走,一时得意忘形,便拎着个小包故意在他们前面绕了一圈。
  其他人见到睐婺自由了果然都大吃一惊。眼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
那个前台小姐本来便有些高傲,看到这个场景更是故意把脸仰到天花板上,抬着
下巴不看。
  这下可惹恼了睐婺了。她索性站在那个前台小姐面前不走了,「把她们押到
看守所还是警察局啊?」她故意问旁边看守的警察。
  「诶?你怎么出来啦?回去。」小警察看到睐婺在队伍的外面十分惊奇。
「赶快回去。」他说。
  「她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前台小姐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进行反击。
  小警察真的把睐婺推回到队伍里去。睐婺没想到本来想戏弄别人反倒把自己
弄回去了连忙解释,「张队已经放了我的,不信你去问他。」
  「胡说什么?放谁都放不了你。回去!」小警察人家根本不信。这里的每个
人现在都在编谎话,找各种理由试图逃脱这种并不庄严的法律的迫害。
  法制,本是这一阶段政府的工作目标。政府希望国家由此走上法制的轨道,
而不是继续『人治』。可是这个目标很难实现,除了某些人需要用人治来保护自
己的既得利益外,法律本身的毛病也很让人头疼。例如那些为『扫黄』制定的法
律本身便是反人类的,怎么会得人心,怎么能让老百姓去自觉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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