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1-3）
第一章如梦
大山深处有个村落，这里世世辈辈依山傍水，靠山靠水养活着世世代代的人。
这里的生活就像世外桃源，没有纷争，没有嘈杂，简简单单，日出而作，日
落而息。
要是没有了现代的通讯，也许这个地方依旧是那么平和。
可是随着经济的发展，通讯的发达，原来安于现状的人不再安分了，外头的
世界太精彩了，灯红酒绿的生活足以吸引一大票的现代年轻人，纷纷背井离乡，
四处漂泊。
过了些年，有的衣锦还乡，有的依旧无所成。有的在外吃尽了苦头选择了回
乡，重新享受桃源，有的依然在外奋斗。世界之大，本就没有对与错，至少选择
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清晨醒来，昨晚到现在可以睡到自然醒，这么多年了，延平还真的是没几次。
揉了揉睡眼，打着哈欠，延平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伸懒腰，坐在床上。
今天是回家后的第一天，不知道要干什么，比起北漂那行程满满的日子，今
儿真不知道有什么行程。想着以前大城市的繁华，对比眼前的家，心里不禁还是
有点失落。家里很安静，估计父亲去学校了，媳妇可能带着孩子出去了。起来洗
漱一番，延平出了家门。
两年没去母亲的坟前了，延平想去看看拜拜。出了家门往山上走去。一路碰
到了好多乡亲，故乡的人还是那么和蔼，至少留守的人依然是，他们都很热情地
和延平打招呼，嘘寒问暖，家乡的温暖稍稍融化了延平心中的那些许的失落，也
许自己真的是适合回来的。
一路往坟头走去，一路想着母亲，自己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而唯一的
理由竟然仅仅是为了保住当时的工作，而自己母亲年纪轻轻就离去，唯一的原因
竟然是自己不管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执意要在大城市打拼。
想着过去的种种，延平不禁热泪盈眶。一路怕再碰见熟人，压抑着，压抑着，
到了母亲的坟头，再也压抑不住了，放声大哭。
延平的父亲是小学老师，爷爷奶奶在父亲十多岁的时候在动荡的社会被整死
了，从此父亲就成了孤儿，离开了爷爷奶奶所在的城市，四处乞讨为生。
当年乞讨到这座村庄的时候一位好心的老伯，也就是后来延平的爷爷收留了
父亲，爷爷人丑心善老实本分，在那个年代没能娶上媳妇，孤身一人，收养了父
亲，从此父子相依为命。
转眼父亲到了适合的年龄光荣入伍当了兵，而爷爷积劳成疾，没能等到父亲
退伍就撒手人寰了。母亲与父亲的结合算得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母亲也是孤
儿，外公外婆也在动荡的岁月中离世的，后来是姑姑养大了她，姑姑一身病，也
是没能看着孩子出嫁就走了，孓然一身。
父亲退伍后带着母亲回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他们都对大城市怕了，那里太没
有人情味了，所以一直都不希望延平出去，也是延平的固执，母亲一股抑郁在心
头终于在延平外出后的第二年走了。
要说延平出去这几年一无所获也不尽然，至少娶回了媳妇曹华容，这个名字
是她父亲读三国时候娶的，华容家在县城，也和延平一样上完初中北漂，都在外
地，老乡见老乡，彼此的亲近可想而知，一来二去就恋爱了。
当时去见丈人丈母娘的时候，老丈人一听延平的名字立马就答应了，老丈人
是三国迷，心眼里还是觉得曹操好，所以就给女儿取名华容，结果女儿的男朋友
叫延平，还姓陆，就觉得曹华容陆延平，说的就是曹操华容道会一直平安，感觉
是天赐的良缘，就答应了。
婚后小两口依旧北漂，商量着等经济宽裕了再怀孩子，结果没成想母亲去世
了，在外又没混出个名堂，结婚三年了，意外怀上了。分娩前一周，华容辞掉了
工作，回娘家生孩子，延平继续奋斗。
工作依然没起色，这么多年了，积蓄也不多，如今孩子出生半年了，父亲想
孙子小满，华容坐完月子回到了延平家，父亲既当爹又当妈照顾华容母子。如今
延平回来了，算是一家团聚了。
祭拜完母亲已日近晌午，延平给母亲磕了头，往家走去。近家就听见院里华
容和父亲的笑声，还有小满咿咿呀呀的声音。进了院子，华容抱着小满，父亲正
逗着他。
祖孙三人开心地笑着。
华容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也是清新脱俗的那种，本就身材曼妙的她坐完月
子越发显得丰满了，胸前的分量比起产前增长不少。看着他们三人快乐地嬉闹着，
延平满心的喜悦，都不忍打断他们。
华容看见了延平，笑着对小满说：满满看，爸爸回来咯，快给爸爸笑一个。
小满居然真笑了，延平心都化了，快步向前，抱起小满就是一阵狂亲，亲得
小满一个劲的笑。
午饭后，父亲去学校了，他现在是校长了，虽然一个小学校，但是他还是很
尽责的。华容正奶着孩子，小满安安静静躺在妻子的怀里，看着妻子饱满的乳房，
延平来到了妻子的背后环抱着妻子，手伸进了另一侧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妻子嗔道「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延平「现在又没外人，再说了，我都憋多久了，现在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在
身边，我能受得了才怪呢！」
自从生完孩子，延平就没回来，自己也是很久没滋润了，华容被老公摸得有
了反应，孩子睡了「回房里，我把孩子放下」。延平兴奋地开了门，迎接妻子大
人和孩子。
关了门妻子把孩子放在婴儿床，延平抑制不住了，抱起妻子放到了床上，撩
起妻子的衣服，一手一个乳房揉起来，嘴唇按在妻子的唇上，华容被延平揉出了
激情，主动帮老公脱去衣物。
三两下，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延平握着发胀的肉棍，准备插入，被华容挡
住了，她侧身在床头柜底翻出了一盒套子，打开一个，给延平戴上。延平嘟哝了
一句「不是上环了吗？」
华容顿悟，太久前的习惯了。久旱逢甘霖，两人顾不得休息，一阵冲刺，两
人一起到了巫山顶。延平趴在华容身上，嘴还是没闲着，还在交换着口水。
第二章职业
转眼回家已经一个月了，父亲还是早出晚归的在学校忙活，华容带着孩子，
操持家务，延平还没想到什么可做，闲在家里，帮帮华容带带孩子。经过一个多
月的接触，小满渐渐和爸爸熟络起来。
有了孩子的陪伴，延平也就没那么无聊了，带带孩子，手机上上网，日子倒
也挺悠哉，可是总归是大老爷们，总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还是很不习惯。
又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华容去临村拿材料，隔壁村有人开了个雨伞加工厂，
华容算是兼职，拿些半成品回来，缝缝补补，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补贴家用，今
天是周末，父亲带着孩子出去玩了。
日上三竿，延平起了床，想到很久没到小时候常去的小河里抓鱼了，以前小
伙伴经常去，挺怀念那段时光，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了，心血来潮，操起工具往河
边跑去。
河水还是那么清澈，潺潺的流水还是养着肥美的鱼儿，一阵兴奋，延平跳进
了河里，抓鱼前得好好享用一下久违的清纯。
中午了，延平战绩不错，满满一小箩筐的鱼，大的小的都有。洗洗身上的臭
汗，延平开心地提上战利品，悠然地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远远的就看到家里的院子了，父亲和华容都在院里，父亲坐
在板凳上，华容站在背后，双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手在动，好像是给父亲捏肩。
父亲闭着眼，两人有说有笑，说到精彩处，华容笑得花枝乱颤，对于延平来
说，除了谈恋爱那会，还没见过华容如此的笑靥。此情此景，若不是熟悉的人，
定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虽然父亲老了，可是自退伍后就一直在学校教
学，从民办到转正，再到现在校长，虽然家里有些田地，但当兵那会保留的好习
惯，至今年过五旬，依旧那么健硕，年轻，要不近看脸上的皱纹，真看不出年纪
来。
看着看着，延平心里有了点异样的感觉，父亲脸上洋溢的笑容也是自己多年
不曾见的，想着父亲母亲的含辛茹苦，自己的不孝，心头一阵酸楚，现在母亲走
了，父亲从童年就受苦到如今，自己现在回来了，是应该好好尽尽孝道了。推开
院门，华容停了下来回厨房，准备碗筷，父亲迎上来接过延平手里的箩筐，一家
人开开心心围坐餐桌。
期间父亲开口了「平仔，回来也一个月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延平「不知道要干什么，过两天去镇上看看有什么工作可做。」
父亲「农村不比城里，工作不好找的。」
延平「是啊，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做的。」
父亲「学校又有个年轻老师走了，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实在留不住人才。
你上初中那会成绩都挺好，就是一门心思要出去，结果一毕业也不考高中就
出去了，现在回来了，要不考虑一下，给学校里的孩子代代课？」
延平含着一口饭看了一眼父亲和华容，是啊，留在家乡，现在自己除了父亲
的这点资源，还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没接触那些书了，自己
还行吗？华容眼神里透着无比的鼓舞，料想她是希望自己去的。既然父亲和妻子
都支持，延平应承了下来。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父亲给延平拿来了一些课本，让他温习一段时间，
过几天去学校听听课学习学习
接下来的几天，延平哪里都没去，安心地温习功课，本就底子不错，再学起
来也不是很费劲。基础知识已经慢慢找回了，接下来就要学学怎么教孩子了。
父亲是老教师了，家里肯定有存些教学心得，在父亲房里一阵搜索终于在箱
底最下方找到了几本册子，翻开一看是父亲的日记。父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几十
年来从没间断过，看着一本本的笔记，年代久远的都泛黄了。最底下的一本倒挺
新，应该是记录最近的。
延平坐在床沿，翻开了日记有一茬没一茬地看着，大都是些琐事，里面满满
当当记录着父亲对这个家的爱，记录着父亲在自己回来前对自己的牵挂，回来后
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付出。看着看着，延平热泪盈眶。当看到那天父亲跟自己提起
去当老师的日记的时候，延平心里五味杂陈。
第三章日记
父亲的日记：今天天气很好，带着小满回学校看看。周末了，学校里没人，
山里的孩子就是勤快，把学校打扫得干干净净。抱着小满一间一间教室走过去，
不甚明亮的教室，孩子们打扫得光滑光滑的，是光滑，毕竟不是水泥板，土地板
能那么亮可能就我们这里了。
破旧的黑板孩子们也擦得铮亮。歪歪扭扭的课桌椅，孩子们打扫完教室后也
都用抹布擦干净了，一尘不染。亲爱的孩子们是我一辈子坚守的动力。要是没有
孩子们身体力行的行动，要是没有孩子们那一双双苛求知识的眼睛，要是没有孩
子们天真活泼的笑脸，自己还真没办法一干就是一辈子，乐此不疲呀。十年树木，
百年树人，经济发展，教育真是得先行呀。
我还在回味着，小家伙开始不干了，哭吵着，看来是饿了，小容应该回来了。
抱着孩子回到了家，小容回来了，听到小满的哭声，笑着从厨房迎了上来。
小家伙真是饿了，给她们娘俩搬了张小凳子，靠在大门边，小容顺势坐下，
撩起衣服把一侧的乳头送到孩子的嘴里，小家伙饿坏了，咕噜咕噜一阵狂吸。
农历才三月底，没成想都那么热了，看着孩子和华容汗流浃背的，我也搬了
张凳子，回房拿了把扇子坐在小容边，轻轻给她们母子扇凉。小容边奶孩子边和
我说着去临村听到看到的新鲜事。其实只要留心，生活中是有挺多可乐的事的。
小容说得兴致盎然，我也听得开心不已。说到有个人给猪做人工授精居然自
己上的时候，小容笑得差点摔下凳子，我赶紧扶了一把，这一摔本来快睡的小满
又闹了起来，看来是抗议妈妈没让他好好吃饭了，边闹两只手边抓着小容腋下的
衣服。
小容赶紧安静下来，轻轻哄着小满。看着小家伙终于静了下来。我坐回了凳
子，轻轻摇起小蒲扇。小家伙手还抓着小容的衣服，小容今天穿着一件夏天的睡
衣，可能是太热吧。夏天的睡衣本就宽松，小家伙手还抓着，衣服离开了小容的
身体，当我顺着小满手的方向看去，我居然看到了小容丰满的右侧乳房，看到了
葡萄般的乳头。
孩子嘴里的乳头我看到的是母爱，可是右侧的乳房，我却看到了春色。我愣
住了，头脑一片空白，都忘了摇扇子，小容提醒了我一下怎么不摇了我才回过神
来，继续摇扇子。我想控制自己，可是眼睛不听我使唤，轻风下小容的乳房时隐
时现。
虽然和小容相处大半年了，见过很多次她的乳房了，可是见到的都是哺乳那
侧的乳房，那时感受到的是无私的母爱，今天看到的却是满眼的春光。自从妻子
走后，我都好些年没见过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起了反应。可是小容是儿
媳，我怎么能那样呢！
我心里翻江倒海。
小容喂完孩子准备起来，我也赶紧起来，却一个趔趄，肩膀在门上重重碰了
一下。
一阵酸痛，终于让我逃脱了那种罪恶。小容关切地问着我疼不疼，把孩子抱
回床出来要帮我揉肩膀，我执拗不过，坐在高凳上，小容站我背后轻轻给我揉肩。
小容的手好柔，我被她揉得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
我又起了反应。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小容可能觉得揉得太轻，弄痒了我，就加大了力气。
边揉边和我继续刚才的聊天，她依旧笑得花枝招展，我都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两团
肉在我背上游弋了很多次，两个葡萄晃动着我敏感的神经。我闭了眼，希望好好
听她的趣闻，好让自己不去想那罪恶的事情。
平仔回来了，开饭了，我既有种解脱，有有点不舍。孩子他妈，我错了……
看完父亲的日记，延平心里很纠结，父亲也是男人，而且也还年轻，对性的
渴求肯定是有的，自己帮不了他，虽然母亲去世后都曾跟他说过找个老伴，可是
父亲都推说不想找，其实可能还是因为穷乡僻壤，本地的没有合适的，外面的又
不愿意来。
以前都不知道父亲最心里的想法，今天看了父亲的日记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太
对父亲不管不顾了。想到自己的老婆，心里又是一阵纠结，毕竟是自己的老婆，
自己怎么能没有一点芥蒂呢。而且这次回来，老婆好像也有写东西的习惯了，前
些天还看她在偷偷写东西，只是自己没去留意而已，可能也是在写日记，看来是
受父亲的影响了。
延平把父亲的日记放回箱底，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当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
也真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回自己屋，仔细地翻查，
终于找到了妻子的日记，直接翻到了那天，跳过了那些见闻。
妻子的日记：……刚把饭菜上桌就听到院子里小满的哭声还有他姥爷的呵护
声，我赶紧走了出去，接过小满，小家伙泪流满面，肯定饿得不轻，一到我怀里
就一直往我胸部拱，活脱脱一只饥饿的小猪。
公公给我搬了张凳子，小满在我怀里狼吞虎咽，公公拿着扇子温柔地扇着，
想起早上的见闻，和公公开开心心地说着，公公也时不时插着话，究竟是老师的
人，我说的事，经他一两句评论或者拟声词竟更生动了，笑得我都直不起腰，险
些摔倒，还好公公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这一摔，小家伙不老实了，又闹腾起来了，好不容易终于哄安静了，突然感
觉热了起来，原来公公扇子停了，我回过头看了一下让他继续扇，发现公公眼睛
看着我的腋下，赶忙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公公迟疑了一下，继续扇风，我的
注意力转到了右侧的乳房，只感觉到右边一丝丝凉意还有睡衣撩过乳头的痒。
我不知道怎么办，是要赶紧离开还是就这样待着，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衣服拉
高，不知道公公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很矛盾，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做，就那样
静静等着孩子吃完。
孩子吃完了，我起来的那一刹那，公公撞到门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撞得
不轻，急忙把孩子放到床上，帮他揉起肩来，揉着揉着，公公似乎好些了，感觉
他动了一下，应该不痛了，继续我们刚才的聊天，公公还是那么幽默，我都快笑
得前仆后仰了，差点就趴在公公的背上了。
当静下心来的时候想起那时的事，我还是很不好意思，毕竟公公盯着自己的
隐私部位看，可是自己的公公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一个温柔善良，顾家敬业，幽
默风趣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亲人，看了也就看了吧，就当孝敬他了。想着这些，
愧疚感少了些，不敢对老公说，写出来心里坦然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