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简介: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
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
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一章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
「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么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
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樑,薄嘴唇,双肩
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骂,既
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
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
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歎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勳,但是他晚
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
么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
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
为什么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瞭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么也查
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
有其他的、有什么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骂的年轻人终於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
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
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
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
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
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放心,只要利於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
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
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眥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么要这种权力,也不说
明怎么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歎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
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
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採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
说服人家时,什么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採取断然措施,
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於林召重要军刀,而且
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么,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
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
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於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
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繈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
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
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
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
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
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
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
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
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
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
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
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
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
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
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
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
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
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歎息了一声,
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
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
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
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
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
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
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
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
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
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佈满了
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
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
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
对於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
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
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
他必须採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於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歎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緻的小牛皮皮鞭,
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
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
  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韁,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
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
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
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
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
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韁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
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
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
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骂道:「陈锉子!你
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么?」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么人?敢是作死么?竟然顶
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
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
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
  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
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
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
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
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
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
我怎么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
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
花兽交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
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
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
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
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
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
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
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
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
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
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
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
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
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採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
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骂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醃,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
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
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
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
韁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
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
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
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
你的那些特务还敢沖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
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
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
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
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
「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
么野蛮!」
  尚可香眥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
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
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眥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
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
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
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
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
  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
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
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
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
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
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
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
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
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
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
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
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
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
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
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
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
  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
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
——?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廝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
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
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
「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
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
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
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於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
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
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
的风险费,我虽然不忿,但是她白道有秦德国这个省委书记,黑道有势力强大的
竹联帮撑腰,我不忿也是乾瞪眼,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是想搞和她一样的花样
赚大钱,我的势力还是不行!就算勉强搞了,也会成为出头鸟,被政府镇压掉。
  黄菲儿唯利是图,也不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实际上,只要肯交钱、能拿得出
妞儿的道上组织,她都让人家进场拍卖,那些被允准进场的组织,也无一例外的
要向她交钱,这连竹联帮其他堂口也不例外,但是那些组织的交的场位元费,就
比我高得多了。
  宋学东、林召重一心想着升官提干,和赤雪飘、赤冰封四个人,夥同双晴五
虎,不分昼夜的提问从铜陵天井湖抓来的青帮好汉,各种酷刑用尽,甚至动了叶
东山老特务专利产品——深度催眠剂。
  这些青帮的好汉,除非有象甘老鬼那样武道精深的绝顶高手,否则,祖宗十
八代的糗事都会招得清清楚楚,青帮在南天市根深蒂固,在党政军各个部门中,
怎么也会有几个人,宋老二、三角眼他们几个这样大弄,想来这次平江、安如、
西江等省市,有大傢伙要倒楣了。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鸟人,讲究人体实战艺术,抓住美女就操,这种场合根
本不想来,这时正在飞狼穀,按着成群的美女性交哩,哪有空跟我来应酬?
  王鹰向凤堂花场的大总管玫瑰杨娱交割了十名美女,顺便也塞了一叠钞票,
换回了十张编号,会场规定,所有的公司带来准备拍卖的美女,必须统一由凤堂
的人安排,至於凤堂自己的绝色美处女,就要等到拍卖了,起拍价是两万元。
  杨娱出身竹联帮,本性就是个小太妹,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受了我的贿赂后,
立即就替我安排了,不一会儿,一楼大厅显眼位置的墙壁上的玻璃门后面,就站
出了我带来的美女,同时大厅的大屏上,出现了这十个美女的价码,都是两万一
个的被夜权,也就是黄菲儿自己手上美处女的起拍价.
  我这些年和杨娱混得也不错,背后给好处是必须的事,这次除了要她优先安
排我带来的美处女外,还要杨娱替我的飞狼公司,特别的留了点时间,安排了一
个节目,设法把已经破了处的妖孽级美女苏凤和三个绝色品极的美女张燕、杨娇、
汪琪再高价卖一次,以多增加点收入。
  一楼的会场,淫乱不堪,自门口到舞台,全是赤着上身、围着超短一步皮裙、
踩着高跟皮靴的美女,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浓装艳抹,站成人肉花街,供来
宾点尝,更有手中端着各色饮料、点心的妖娆美女,穿行于宾客之间,向来宾兜
售各种吃食和肉体.
  这些美女手上的东西价格高的吓人,一瓶普通的半斤装啤酒,在她们手中就
是一百块一瓶,但能来的都是有钱人,哪在乎这一点点消费?
  要了酒水的宾客,不时的把手伸进那些女招待的身体上乱摸,遇到特别中意
的,立即通知会场司仪带进客房,但更多的是就地解决,口交后按住就操。
  厅角提供休息的沙发群里,跪满了漂亮妖娆的女招待,头颈在男人的裤档里
伸缩,不少男人的脚前,跪着两个甚至三个女人,更有许多女招待,被宾客按住
后颈,就在大厅里性交。
  场的宾客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们统一的都戴着左罗面罩,穿着大会统一
提供的宽大西装外套,不是非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充做人肉花街和女招待就地卖B的两类女人,几乎全是我从各地的洗头房里
挑出来,再高价卖给黄菲儿的,美其名曰叫做「转会」,其中当然也不乏绝色的,
虽然我很不想让这些美女转会,但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秦家父子和黄菲
儿若是不念着我有这点好,这几年我根本就是生存不下来,这世上赚钱快的生意,
无外乎「毒赌黄」三色,利润再大的,就是倒卖军火了。
  女招待中虽有不少是极品绝色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肉档间少了层膜,又被
男人常交合后,身价变得越来越贱了,但是再贱,也不是工薪阶层能够玩的起的,
在大厅替宾客口交的最下贱的美女,也要一千块一次,带入房间大弄的话,再低
的也要三千块,对於这些美女来说,在黄菲儿手下营生,比她们在我的低档洗头
房中,给狼友一百块钱的操一次划算多了,所以这些骚货也很愿意到黄菲儿的高
档场子来,白猫黑猫,能赚到钱的就是好猫嘛!
  所以这几年我总是在前面耕耘,秦家父子和黄菲儿总是在后面收穫,不但如
此,黄菲儿还贩毒包赌,势力越来越大,据双晴那儿得到的可靠消息,杀入大陆
发展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四大堂、香港新义安诸堂口等黑道帮派中,就属黄菲
儿的青凤堂发展的最快,人数最多,生意做的也是最大,规模直逼台湾竹联帮本
部。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内,省委书记秦德国,搂着他的干女儿吴丽,舒服
的叉开两条老腿,享受着省电视台着名美女主执人叶薇的口交,叶薇年近三十,
又经我调训过,这口交的活儿是越来越棒了,她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要想继续
抱住省委书记大人的大腿,就唯有刻苦练习口交技术了。
  黄菲儿穿着一身白底绣青龙的旗袍,露着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站在窗边往
外看,秦德国把手伸进黄菲儿的旗袍里面,拍了拍黄菲儿光滑粉腻的大腿道:
「你看什么?」
  黄菲儿这些年来,其实是秦德国父子两个人的宠物,秦德国现在越来越不中
用了,几乎不想正常的性交,他身居高位,又不想用春药燃烧生命,美女要想接
近他,就只能用嘴侍候了,就算用嘴侍候,秦老不死的也是常常软塌塌的。
  秦俊当然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来玩女人无数,身体早就废掉了,弄起美
女来也是有气无力,没几下就射了个乾乾净净.
  但尽管如此,秦家父子两个的既然爱玩弄美女,那么自然就会有美女主动往
他们父子两个身上贴,以期通过白滑滑的美妙肉体,从秦家父子的身上换来自己
想要的东西。
  黄菲儿动了动大腿,主动的微微叉开肉档,由那只老手侵入自己的私处,把
玩着牝户,披了披小嘴道:「采花狼来了,奇怪的是,他这个吼种,今晚竟然只
带了十个美处女来,姿色马马虎虎,倒是他身边带着四个烂女人极是漂亮,其中
一个的相貌身材,已经能登大雅之堂,要是老处他就能大赚一笔了!」
  秦俊也是左拥右抱,懒洋洋的道:「他也只配替我们打个先锋,把那些乡下
来的土妞儿包装包装,送到我们手上招待一些普通的朋友,大厅里的那些最低等
的贱货,大部份都是从他手上搞来的吧?」
  黄菲儿把两条大腿叉得更开,媚声道:「他手上的,也不全是乡下来的土妞,
比如省厅夺命双晴!」
  秦德国拍拍正在口交的叶薇笑道:「那两个骚货是肖剑国的禁脔,同她一样,
并不是采花狼能搞到手的,说起双晴我就气,听韦岸那小子说,他家老婆何盈丹,
前天晚上被双晴带人抓走了,韦岸自己现在要不是市经贸委主任,也会被双晴带
走,但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连我也不知道,肖剑国到底在玩什么鬼?」
  黄菲儿道:「韦岸以前是您老的小车司机,怎么说也是您老的人,前天公安
厅大抓,去捉韦岸的老婆时,难道就不看您老的一点点面子?」
  秦德国泰然自若的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不在乎的哼道:「肖剑国这两年
总是和我暗斗,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能做到秦德国这个位子的,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人情,并不是想挖就能挖得
动的,除非抓他个反革命现行,若是说他吃酒玩女人搞点钱被抓,那是不可能的
事情。
  秦俊舔吸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乳头笑道:「菲儿!我家是八一式,参加过渡江
战役的,共和国的功勳,肖家和我家的资格一般,肖剑国那个老不死,动小韦就
是给我家好看,待寻到机会时,我们也拿肖老头的人开刀,弄两个他的心腹死党
宰宰,也叫他心疼心疼!」
  秦德国哼道:「要想叫姓肖的心疼,莫若痛整双晴,那两个骚货只要弄倒一
个,就够姓肖的疼的了!」
  偎在秦老鬼怀是里的吴丽披披小嘴道:「不能直接扳倒他吗?转来倒去的,
全拿小兵蛋蛋出气?」
  秦老鬼搂紧吴丽,在她妖孽级粉滑的俏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小乖
乖!这事你是不懂的,肖家和我家一般,只要不犯下滔天的反革命大罪,是不能
拿他家怎么样的,真下不了台时,充其量叫他交一个有身份、但又没有大背景的
手下人出来顶缸了事,这几年他手下就属双晴最红,要么是省厅五虎,随便废掉
一个,也叫姓肖的恨得牙痒痒的,嘿嘿!」
  吴丽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下面大厅,二十八名丰美女郎,赤着上身,颈上勒着力士项圈,皮裙长靴,
手拿两支鼓锤,姿态优美的走到擂台前的大鼓边,举起粉白的双臂一齐擂鼓。
  听到鼓声,宾客们就知道此届的七省拳王大赛正式开始了,黄菲儿旗下的盛
唐帝都宾馆总经理、妖骚的张小露,身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婷婷缈缈的从
左边走上台来,右边上来的,却是竹联帮的凤堂好手燕邦权,一男一女两个贱人
先是宣佈了比赛规则,然后又许以各种好处。
  我得到夏文晴的内线消息,一心来看热闹的,这种场面话我根本不想听,参
赛胜出的好手,也会被竹联帮所用,我能拣到的,只能是一两个被人斗败了的破
落货色。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得准备节目,以便於宰凯子,我也不要手下兄
弟跟着,去人肉花街上随手抓住一名美女的胳膊,拖着就走,找了一个不显眼的
位置坐下后,我低吼道:「口交!」
  那名站花街的绝色美女却是认得我,抿嘴一笑道:「狼哥!认不得我啦?我
是梅怙呀!谢谢你把我转会到菲姐这儿,这里赚钱容易多了,但是我转会到菲姐
这里后,可就不是狼哥的人了,狼哥要是想叫我口交,得付一千块钱的,否则菲
姐那里,我不好交待哦!」
  我掏出鸡巴哼道:「把你转会给黄三八,你个骚货倒长身价了?算了,一千
块就一千块!再落到我手里时,天天叫你给老子舔屁眼!」
  梅怙说了声「谢谢狼哥!」就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张开小嘴,熟悉的叼住了
我的鸡巴。
  七省拳王的决赛其实是八个人比赛,七个人是七省打出来的冠军,第八个是
上届的七省拳王,大赛规则很简单,被打下擂台或是被打趴下的算输,第一场是
平江省的八步赶蝉陈劲草对山东八极祖拳的陈威,陈劲草是个女的,身材修长健
美,一身白色的劲装,长相也就是五级佳丽级的,果然难入我法眼,不值得收藏。
  陈威却是条大汉,八极祖拳又向以刚猛实用着称,这里的比赛也决不戴拳套,
只要不用暗器,各凭本事,胜出为大,至於被人打死打伤,就要自求多福了,大
赛的主办方不会管这种事。
  王鹰安顿好了三十名待拍的美女,拿着一瓶啤酒,凑到我面前道:「狼哥!
我估摸着那妞儿会输!」
  我笑道:「不见得,那个骚货名为八步赶蝉,轻身功夫一定不错,还有,要
是我料得不错,这个陈劲草,可能是陈式太极的嫡系传人,正是刚猛八极拳的剋
星,不信你看!」
  台上双陈已经交手了,陈劲草用的果然是太极拳,粘、带、牵、引各种招式
层出不穷,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十几分钟后,陈威被她缠得难受,手脚施展
不开,虎吼一声,走险了。
  陈劲草等得就是这一刻,嘴角一笑,从陈威的胁下滑过,左足轻勾,右手一
带,陈威顿时就飞了出去,场中喝彩不断,陈劲草团团的向四周一抱拳,然后被
美女司仪引着下擂台去了。
  替我吹箫的梅怙不满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
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
  我抽出鸡巴道:「滚——!」
  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还没签单哩?」
  我骂道:「到了黄菲儿这里,全成了不中用的烂货,吹个箫都吹不好,弄个
半天,一点成果也没有,没射付个吊钱撒!快滚——!」
  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这场子里的小姐,全是您老调教出来的,您
老的本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为难我们,就算我们含三天三夜,也含
不出来一滴精来,现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场子的王哥叫来,您老的脸上
也不好看是吧?」
  我骂道:「铁臂阿童木王森?老子迟早叫他变成没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
个婊子计较了,有失身份,拿单子来!」
  梅怙贴过身来,亲了我一下,随手递上单子,我看也没看的把字签了。
  燕邦权看着陈威恶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话筒叫道:「第一场,平江陈劲
草胜!」
  杨娱向张小露使了一个眼色,张小露接声道:「下面放松一下,让我们风骚
的舞娘,为我们跳个艳舞!掌声有请风骚入骨的汪琪小姐、张燕小姐!」
  汪琪、张燕应声而上,手臂上套着大红色的丝套,脚上踏着过膝的长筒靴,
除此之外,再无衣物,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别的火爆,长发披
肩,雌兽般叫嚣着跳上台来,大腿齐齐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齐的牝穴。
  张小露骚劲十足的鼓动道:「每场比赛的间隙时间,都有五分钟的艳舞,舞
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户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觉得好的,还可以长期定包下来,但
是狼多肉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採用竞价的方法,从一万块开始叫价,现在开
始拍张燕小姐的包夜权,一万块,有没有贵宾有兴趣?」
  大厅里立即有人叫道:「我一万块!」
  张燕喜上眉梢,骚骚的向那个狼友一笑,叉开大奶,分开牝唇给他察看。
  「我出一万二千块!」
  「我出一万五!骚货!过来吧!」
  张小露激动的叫道:「一万五!有没有高过一万五的?」
  三楼五号包厅的窗子打开,漂亮的女司仪探出头来,娇声道:「我们老闆每
个出五万块!两个全要!」
  三楼旁边的六号包厅,同样是女司仪开着窗代喊道:「八万一个,也是两个
全要!」
  张燕、汪琪听到这个肉价,激动的更加卖力的抖动起姻体,不停的做出一个
又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动作。
  五号包厅漂亮司仪又伸出头来喊道:「十万块一个!两个全要!」
  六号包厅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客人大骂道:「他妈的!张大彪,给老子到
隔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抢女人!」
  一旁一个精瘦精瘦的锉子,伸手挡住将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劝道:「少帅!
此事万万不可!能坐在包间里的,非富即贵,大小姐刚失踪,老总心情不好,你
要是这会儿闹出事来,老总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想了想也对,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敢犯他的狗威,当场
打死也没什么大紧,但是能坐在包间内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来,可不能善
了,当下恨声道:「替我再加,每个十二万!」
  精瘦的锉子笑道:「只不是两个婊子!也不是处女,不要再加了,这才第一
场,后面还有哩,这两个我们且让了,也显得少帅大度!」
  少帅气道:「好——!暂且依你,后面要是没有更好的,当心老子扒了你的
皮!」
  精瘦的锉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没有更好的,我就叫凤堂的堂主黄菲
儿来,脱光了给少帅解闷,要是黄婊子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凤堂!」
              第五章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
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
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
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闆,
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
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
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
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
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么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
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
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
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
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
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
不出他的屍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
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么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
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
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
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
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
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
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
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
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
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
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
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
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
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
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
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么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
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
——!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
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
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
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
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
们说的是什么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
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
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
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於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
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
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
什么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么,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
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
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
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
「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闆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
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
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
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
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
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
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
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
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
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
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於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
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
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
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
  源康怀从末享受过这种高超的箫技,双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张燕得
了专宠,也伏下身来,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张开小嘴,把整个春袋包里小
嘴里.
  「嗷——!」源康怀爽得狼嚎一声,看着、摸着身边两名绝色妖娆美女的粉
背、大腿、细腰,头脑微微发起晕来,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尤如在梦中,
恨不得把两个绝色美女生吞下肚,永远的霸佔为私人收藏,心中一种更龌龊的想
法升了起来,抬起抚在张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
拍在了张燕丰满的大腿内侧,淫笑道:「我要你们两个贱货舔我的脚!」
  张燕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血红色掌印,仰头悲叫一声:
「呜——!」,心中骂道:「王八蛋!」
  若是别人调训出来的美女,替男人舔脚当然有难度,但是张燕、汪琪却是我
花门调教出来的最低等的贱兽,立即姿式优美的顺着源康怀的身体,滑到他的脚
下,毫不犹豫的用小嘴拉开他的鞋带,再用小嘴帮他脱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袜
子,一人捧起一只臭脚来,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沟中间,左右两座高耸入云的乳
峰,轻柔滑腻的夹住了源康怀的臭脚,齐声道:「谢老闆赐我们舔脚,要是不好,
尽管鞭打!」
  源康怀先是一愣,接着裤档下面的东东硬得更厉害了,被这两个蚀骨绝色级
别的美女,下贱的用奶峰夹着双脚,再毫不知廉耻的用细滑的香舌舔舐脚趾,一
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怀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是临海市一等一的绝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
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张燕、汪琪两个关键够骚、够妖、够下贱,能激起男人
深埋在心里的无穷兽欲。
  源康怀以前认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鸡巴往B里一插的事,
汪琪、张燕两只牝兽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怀用双脚踩了踩同样嫩滑的两个粉胸,调侃的道:「鞭打?你们不怕疼
吗?」
  张燕回道:「只要老闆喜欢,怎么玩我们都行!」
  源康怀贱笑道:「你们两个敢这样上街吗?」
  张燕嘻的笑了起来道:「老闆要是喜欢,把我们两个套上狗项圈,一丝不挂
的牵上街都行,就怕我们不怕,您倒是不敢了!」
  源康怀听得欲血贲张,忍无可忍,一手一个,抓住汪琪、张燕的头发就往近
前拉,嘴里嚷道:「骚货、贱人!不舔那里了,给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张燕、汪琪两个娇声应是,驯服的跪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扒开肥臀,露
出两个张合鲜嫩的性器,齐声道:「求领导肆意捅插!」
  两个帮闲的政府职员目瞪口呆,自解放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种绝色的贱货,
裤档下面的东东也是硬得不行,看着源康怀一只手按住张燕,把鸡巴从张燕背后
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只手在汪琪的粉穴里掏挖,两个政府职员情不自禁
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中间揉了起来。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战况,所谓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艺业
确是不值一哂,大厅里的许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赛是假,投机豪赌的居多,玩美女
的也多,间歇的几场中间,也有其他帮派的美女上来跳裸舞,但都没拍到什么好
价钱,都在三四万之间,但这些跳裸舞的女人并非处女,能拍到这个价格陪男人
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於三级极品销魂以上的美处女,要在决出拳王以后再拍卖,这才是整个大
会的重头戏,高手放对,招式并不好看,时间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
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后的对决人选就产生了。
  喧华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一声充满野性的豹啸,狂野的的士科音乐响起,张小
露拿着麦克风妖叫道:「有野豹出灭,请大家注意了!」
  两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胸出雄壮的护胸毛,
手中握着拇指粗的铁索,把两只暴啸的花斑野豹牵了上来。
  秦德国笑了起来道:「这个采花狼,总能想出新鲜花样,不出所料的话,这
两个贱货,所拍价格决不会低的,他娘的,这两个贱货太骚了,搞得连我也想出
价了!等比赛一结束,立即叫采花狼把这四只牝兽牵来给我操操!」
  黄菲儿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话,媚眼却看向二楼的六号包间,自张燕、汪琪
被源康怀拍走之后,这个出手大方的六号包间,似乎就没出过价了,黄菲儿只着
重美处子的拍卖,没兴趣搞这种花头经,在她看来,只要女人被人破了处,就卖
不上好价钱了。
  大厅中,两名雄壮的大汉,把手中的粗大的铁索扣在了擂台两边对角的柱子
上,抬起手上的鞭子,淩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声贯全场。
  杨娇、苏凤两个立即仰头蹶臀,长发飞甩,配合着鞭声,发出充满野性的妖
啸,这两个罕见的贱货,胸腹处都勒着紧身的豹纹束胸,窄小的束胸只遮住乳峰
至肚脐之间的雪肤,两团异常挺翘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顶尖两点肉
乎乎的杨梅,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后背是几根高弹力的豹纹带,把后背的雪肉勒得一条条的凸起;肉档间勒着
一条豹纹T字内裤,T字内裤小得可怜,还没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只遮住
妖美的骚穴,几根细柔的牝毛,从内裤的边缘弹跳而出,两片迷淫糜的粉臀,紧
紧的夹着豹纹T字内裤的股间的高弹力细带,不和谐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长的
粗大豹尾,从她们雪白的后股间伸出,在音乐声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动不停。
  苏凤、杨娇四条同样修长健康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长筒高跟
豹纹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们动静之间,如风摆杨柳,阿娜骚娆。
  一名大汉飞起脚来,踢在苏凤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们是神农
架的猎户,侥倖捉到两只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牵到这里来,给有本事的大爷
看看,要是哪位爷觉得自己神功盖世,小的情愿转让!」
  我大叫道:「要怎么才能降伏哩?」
  大汉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须要用鸡巴狠狠干她的臭穴,直到她
冒出骚穴里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吗?」
  大汉叫道:「若用鞭子,须得抽完四万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还
得要她们吃我们的尿!」
  我叫道:「这又是为什么?」
  大汉叫道:「是凡母兽,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了你的尿,
就表示她认你为主了,否则的话,发起野性来,再难降伏!」说着话,一鞭抽苏
凤雪白的粉背上。
  「嗷呜——!」苏凤狂野的妖啸.
  全场兽血沸腾,群魔乱舞。
  杨娇旁边的大汉粗野的把杨娇一把按倒,然后把一只大脚踩在杨娇的后颈处,
狂叫道:「野豹一只,起拍价五万,各位老闆,千年修行的雌豹,机会难得,千
万别错过了!」
  杨娇配合的四肢乱动,狂野的妖啸,高高蹶起的粉股大开,粗大的豹尾在淫
糜的灯光下,左摇右摆的挑逗众狼的视线。
  我大喊道:「六万!六万我要一个!」
  楼上的包厅内,正真权贵的热情也被点燃了,跟着开始叫起价来,三楼立即
就有人喊出了十万的价格要一只.
  「十一万!」
  「十三万!」
  二楼六号包间的神秘人物终於出手了,一个戴黑色左罗面具的年轻男子拿着
麦克风大叫道:「三十万!两个老子全要!」
  我在下麵用震天般的大嗓门骂娘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一江水
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么?两个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脱阳,三十五万,老子
必须留下一个!」
  三楼八号包间伸出个乌龟似的秃头来,拿着麦克风大叫道:「四十万!两个
我全要!」
  黄菲儿在包间里咬着牙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就是玩一夜而已,这些都
是些什么人呐?」
  吴丽滚在秦德国怀里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没人接盘,他难道
真把自己的货花大价钱接下来?」
  秦俊戴了左罗面具,在窗边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然后缩了回来,咧嘴道:
「二楼六号的那位元爷,老头子你认识吧?」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除了源康怀,其余的我全不认识,来订包间的全是小
角色,哪个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秦俊又笑道:「那三楼八号包间的哩?」
  吴丽笑道:「俊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说出来,一定是认出他们两个
了!快说快说!我也好感兴趣哩!」
  秦俊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错!我是认出来了,但是说出来,我有什么
好处?」
  吴丽知道秦俊有两个特别的爱好,一是爱看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作爱,二是喜
欢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亲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
紧,秦焰早给秦俊日暴掉了,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许下,做为干女儿的吴
丽,就成了当然的替代品,每隔数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并不是你情我愿
的性交,吴丽必须「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尽兴.
  至於叶薇、黄菲儿之类的美女就惨了点,秦俊每隔数日,就随便找个男人来
和她们性交,然后自己蹲在一旁边看边打手枪,若不是他家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长
官,以黄菲儿身手和脾气,早把秦俊这个银样蜡枪头的小变态给活活捏死了。
  吴丽看了看秦德国,嗲嗲的笑道:「人家哪有什么值钱的嘛!好哥哥!」
  秦德国贱笑道:「别看我!你们兄妹两个,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
俊!我也很想知道,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
  吴丽扭着性感的肉体,娇声道:「讨厌!哥哥每次都强迫人家做那事,乾爹
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亲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骚就妙极了!算了,我告诉你
们吧,二楼六号包间的,是我们东南王赛子龙的宝贝儿子,三楼八号包间的,也
和子龙两个字有关,看他那个蠢笨的鼋头脑袋,老爷子你应该猜到是谁吧?」
  秦德国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丽不依道:「你们父子两个打什么哑迷哩?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秦德国看向跨间跪立的省电视台名主执人叶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叶薇这些年都在上层社会,披披小嘴道:「东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沖,长着
鼋头又和子龙有关系,又能拿出这么多钱而又特别好色的,应该是中央军总司令
尚报国的宝贝儿子尚子龙吧?」
  黄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道:「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他怎么会到南天来?」
  秦俊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笑道:「知道了吧!这些人都是拿某某党的钱斗排场,
花多少也不心疼,看来你办的这个大会影响不小嘛?这个尚子龙也是变态,但他
既然来了,我们少不得要去结交结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们少不得要你或是叶
薇去招待招待他,谁去了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们两个贱货这事办得不好的
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德国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叫
人投张我的片子,试他的反应!」
  秦俊点头道:「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秦德国一拍吴丽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厅内,二楼六号包间已经喊到了五十万一个,而且是两个全包,我笑的嘴
都合不拢,照我的意思,苏凤、杨娇二个能拍到十万一个已经是不少了,想不到
碰到这样的肉头.
  苏凤、杨娇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样的价格,只是被人玩一夜的话,要她
们吃屎都干,主动的翻过身来,拉开豹纹T字裤的细带,当众露出湿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着跑了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一尺
长的光滑木棒拿到了台上,对着苏凤吼道:「贱货!给老子把棒子吸进去!」
  苏凤忙叉开大腿,只用手把棒头塞进小穴一点点,然后在众狼的乱啸之中,
完全用肉穴的吸夹力,把一尺长的木棍一点点的吸进穴中,那边杨娇也是一样,
两个人动作几乎是一致,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带来的四只牝兽,肉档内若不是名
器,我怎能拿出的手来在众狼面前献丑?
  两只小母马优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现,谁都能想像出来,当鸡巴摆进她们的牝
穴里面时,是什么样的一种美妙的滋味?顿时会场象开了锅般的热闹,就在张小
露喊到五十万两次的时候,三楼八号包间中的尚子龙又叫价了,如此异穴,令他
忘了体面,手拿麦克风大吼道:「七十万一只,看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抢?」
  相天沖也扔了左罗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边是你强,在东南,就
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价八十万一只,两个全要,你个乌龟头再敢叫价,老子就
翻脸了!」
  尚子龙刚要说话,却被包间里的人拉了回去,跟着关上了包间的窗户。
  张小露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八十一只一次——,八十八一只两次——,有
没有再高的,要是没有的话,这两只最贱最骚的牝兽,就归二楼六包了,最后的
机会,还有没有?」
  全场的狼友几乎疯掉了,任谁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万,就是玩一夜而已。
  苏凤感觉头脑发晕,想不到钱是这样的容易赚,激动之下,牝穴中的骚肉猛
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圆棒象水镖一样的激射而出,「嗖——」的一声,
穿过一个瘦高男子的发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虽然在喧闹的大厅,声音也清晰可闻,显是
用极高的内力叫出来的。
  会场的其他狼友却是一叠声的大叫道:「好骚B!好骚B!八十万一夜太值
了!」
  杨娇不干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离和苏凤比起来,却无
法争一日长短,牝穴的优劣立见分晓,然尽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难得,
何况她也是三品等级的绝色蚀骨级美女。
  苏凤射出穴中棒后,妖媚的长长的喘一口气,就在场中当众跪倒,伸出两只
雪白的小手,扒开嫩穴,妖声腻然道:「小兽名叫苏凤,年方十六岁,身高一米
七六,奶大腰细,穴名凤眼,穴肉握执力强,骚水多而不漏,是道家传说中绝好
的玉炉香鼎,与我交合的男人,无不性福康健,益寿延年,但其心淫贱,跪地求
插!」
  杨娇接着道:「我叫杨娇,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兽的
贱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时水如泉涌,也是上好的炉鼎,也跪地求插,求识货的
贵宾狠狠的干我!」
  苏凤、杨娇说完话,一齐合了美穴,把头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摇动豹尾。
  历年来,我有许多绝色的美女的都供献给了黄菲儿的凤堂,这些美女只要转
会过去,就再不会轻易回来,使我在这几年中,不停的上演着狗熊摘玉米的事,
但是今年五月开始,这种情况将一去不复返,叶老鬼、花老鬼两个老鸟联手,成
功的研制出了花门秘笈中记载的一个传说中的丹丸——「淫水深贱丹」。
  这种丹丸拿淫虫成虫「姅蝉」的下体和我的精血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
状态下服食过「淫水深贱丹」的,不但其贱无比,其淫无比,其骚无比,还有一
项好处,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绝不会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们的
方法来,不知要妙多少倍?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都是这半年来我新发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转会后再
不回头,除了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当然都服食过「淫水深贱丹」了!
  场中欢声雷动,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万的高价来。
  二楼六号包间的相天沖大骂道:「我出一百万一只,两个全要,哪个王八蛋
再敢出价,老子立即毙了他狗娘养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谁呀?大言不惭的,老子偏要叫价!」
  相天沖大吼道:「老子相天沖!东南军总司令相鹏飞是我老爹!哪个有种的
再敢争?」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哑雀无声。
  忽然,一个沙哑的、游离不定的声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沖,那就我
的大舅子了,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是双娇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沖狂怒道:「张大彪!下去给我毙了这个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了事老
子兜着!」
  我用李德昌老特务教我的换位变音术,龟缩在人群里说完了这句话后早溜了,
傻大兵张大彪哪里能找到我,气得在举枪向天狂扫,打得天花板的装饰物如雨般
的往下掉,全场一齐大骂.
  黄菲儿坐不住了,忙叫铁尺苗得势下去调停,相天沖年轻气盛,公开说出身
份后也是后悔,「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是当代中国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
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个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见上一面,
也能和圈内的狐朋狗党吹上半年,我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大家的心声。
  张大彪忙活了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势又是连连说好话,他虽是当兵的,也知
道这满厅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没有背景的,轻易也不好得罪,无奈之下,忙用眼
睛看向二楼。
  相天沖咬牙道:「有胆说没种认的王八蛋,张大彪!你上来吧!顺便把那两
只牝兽给老子牵上来!」
  张小露犹豫道:「兵哥哥!一百万一只还没有定标哩!」
  张大彪虎吼一声道:「滚——!」回身对身后两名体形彪悍的精兵道:「你,
你,把那两只牝兽牵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兽?可她们明明是人呀?」
  张大彪怒道:「少司令说兽就是兽,废话什么,快去牵!」
  尚子龙伸出头来笑叫道:「相小鬼抢劫呀!」
  相天沖怒道:「冬瓜——!再敢在东南多嘴,当心小爷毙了你!让她们两个
爬上来!」
  张大彪应了一声「是——!」伸手解了柱子上的链扣,抬起脚来,踢在苏凤、
杨娇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苏凤、杨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卖一夜一百万,激动的浑身发抖,忙不叠的
伏下身来,当众如母狗似的被张大彪牵着,风情万种的四肢伏地穿梭于人群之间,
抖奶晃臀、极尽妖媚的冉冉向二楼爬去。
  我得意的自干了一杯红酒,忽然耳边有人嗡声嗡气的道:「狼兄弟!我知道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猪脸,正凑在我的后脑上,就算他戴着面具,
听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忙咬牙道:「傻霸王!这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呀!」
  傻霸王薛大庆赌气的拿下面具,恨声道:「黄骚货也是作怪,戴个鸟面具根
本就瞒不了熟人嘛!还戴她妈B的!」
  我笑着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黄三八的想的不好,实在是薛
兄气质太过特殊!」
  薛大庆晃着硕大的猪头,得意的道:「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里倒了半杯红杯,又和他干了一次,心中却笑,平江省党政军
的衙内圈子里,哪个不知道猪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个猪相,就算烧成灰,大
家也认得。
  二十八名精赤着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来,燕邦权手拿话筒,大声道:「七省
拳王总决赛正式开始,请河北形意李风华!」
  河北形意拳传人李风华,身着劲装,大踏步走上擂台,向四周一抱拳,响声
道:「请——!」
  张小露高声道:「请四川铁腿修罗李特上场!」
  傻霸王薛大庆摇着巨头歎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沦落成女子组比赛
了!」
  又一个熟人凑过来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吗?」
  隔着左罗面具,我又看出了那人正是副市长朱澎湃的公子朱根军,我笑着向
他举了举杯,然后贴进他的耳边小声道:「令尊高升了?」
  朱根军歎气道:「上面的人贪得无厌,还要两幅明以前的名家山水,方才肯
借道!」
  我前天抄了大青帮的奉阳堂,除了各种古玩玉器之外,还得了好几幅宋唐的
名家字画,在我看来,那些吊东西,擦屁股都髒,在我的密室里扔着还是扔着,
倒不如拿出来做人情,似是无意的奸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了道之后,
可别忘了我们呀!」
  朱根军大喜道:「我朱家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狼哥呀!放心,只要我朱家有了
实权,立即弄个县太爷给狼哥坐坐!」
  薛大庆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还是我那个警备区文工团
的副团长适合狼兄弟,我说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个好的,得空帮我调调呀!」
  我故做吃惊的道:「二——,二十个?薛大公子,我没听错吧?要是你想玩
女人,尽管到我这儿牵就是,何必都弄不听话的良家美女叫我废大事的调弄?」
  薛大庆贼笑道:「实不相瞒,这次还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贱
的,人家可能会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这儿当什么了?高级妓女培训班吗?」
  薛大庆纠缠道:「好兄弟!帮帮忙呐!你调教的美女特别的骚贱,很受上面
欢迎,送了这个没送那个,人家很不高兴哩!这样吧,你帮我调教美女,我也帮
你一点小忙,你要什么尽管说呀!」
  我笑道:「再给我搞一百条快枪,三百箱子弹来,价格你说了算!」
  薛大庆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成交!」
  旁边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道:「梭嘎——!大赛变成女子组游戏,全
是你这傢伙搞得鬼!」
  薛大庆怒道:「滚——!我们兄弟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进来,咦——!你是
日本人?」
  插话的日本人彬彬有礼的道:「哟西!我是日本雅库紮稻川会的山本由武,
合气道九段,我们日本人尚武,听说有高水准的七省拳王大赛可看,所以我就和
住吉会的井田九郎来看热闹了,顺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库雅紮是个什么玩意,用眼睛看向见过外面世界的朱根军。
  朱根军介面道:「日本雅库紮,帮众数十万,为全球十大黑帮之一,在东南
亚和竹联帮平分秋色,下辖三个堂口,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其实就
是日本右冀,反华最凶的就他们这帮人了!」
  薛大庆怒吼道:「反华?老子崩了你!」说着话,就去拔腰间插着的五四手
枪。
  我心中一动,忙用手拦住肥头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远来都是
客嘛!现在是改革开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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