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镛别名作品
菜地里的蛇
作者:含情欲乱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
黑骡问:「哪底?」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一截一截,在皮
下乱滚。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
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
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肉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
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热的,两根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
颤。
黑骡又硬了。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
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嘘呼嘘的,黑骡在喘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根,进来了,像根粗
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
羞人!
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欢了,床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
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
黑骡喘着粗气:「你不欢喜?……啊?我弄得你不欢喜?啊?……傻装!」
野姑子屁股抬起来了,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
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
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小
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总也骑不
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
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
野姑子轻声喘:「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
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
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妈哩的肥屁股,黑骡弄得更大声了,
掰着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劲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着墙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
田里。」
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痒得烂开来。
黑骡子把野姑子压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屁股慢慢廝磨,两人
下身贴挨着,不再弄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
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鸡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阴阴的
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这
头驴呀!
黑骡有使不完的劲,粗头粗脸地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
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
子……」
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
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日的。」
黑骡说:「晓得!」
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
日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
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
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
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
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
黑骡说:「挖地哩?」
二堂嫂低头说:「挖地。」
黑骡说:「种菜?」
二堂嫂说:「种菜。」
黑骡说:「天快暗了。」
二堂嫂说:「天暗得快。」
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
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
手来。
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
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
狠。
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
一联菜地翻脸朝上。
地很干,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
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晕晕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
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湿湿的背很凉快。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
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
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
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
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肉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
人了。唉!
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
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
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
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
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
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痒,自己真是
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旁边那
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什哩那般诱人?
黑黑的天色,压得黑骡喘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
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
晃动,黑骡觉着胸喉间又干又痛。
「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
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
「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
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
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
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
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
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
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
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
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
了。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
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
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
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
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
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
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
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
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
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
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
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
俚?!」
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
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骡问:「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
黑骡问:「快哪个?」
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
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
二堂嫂说:「欢……喜!」
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
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
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
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
黑骡终於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
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捍,沉沉地打
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
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
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
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
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鞭热
(一)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
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
「哭甚哩?!」
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
「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
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
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
「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
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
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
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骡子……莫乱来!」有人劝。
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
干什哩……?」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
逃。
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
「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
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
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
讲!」
「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
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
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二)
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
「屄!」
「屄!」
「过年还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给!」
「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
「捱姐家……欠你的钱!」
「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
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
的……做哪事?」
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日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
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
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
「莫哭喽……哭什哩?」
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
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地柔弱动人。
黑骡一股邪劲儿在体内奔窜,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
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
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
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
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
喽!」
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腰,那臀,折
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
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
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
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
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
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
(三)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
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
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
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
:「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
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
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
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
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
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
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
在家,大中午,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肉啊,那个啊,
把他烧得一塌糊涂!
「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
来,他也要往前走!
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尿桶边系
着裤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喘着粗气。
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进去,摸!
姐姐喘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
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裤,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
水!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挺动臀部,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肏进去,门在微微震
响,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
「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
了停,随即又动起来。
姐姐喷着热气:「快……要快……!」
黑骡喘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
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
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喘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
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骡
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乱抓,扶上了床栏,黑骡
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屁股,床铺被姐姐扯得「匡当,
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吟声,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交缝处翻出
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动。
「呜呜……呜呜……!」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床铺栏杆撞断了,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
喷……
(四)
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
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
「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露
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
角落。
「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
「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
吃亏!」
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
「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
「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
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
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
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
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
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了她白白胸脯:「她看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
着……」
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
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
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
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
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
让人来劲儿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五)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缝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两家毛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
自在,哼了一声。
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
「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
裤带,一边还说话。
「作什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
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裤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屁股
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毛屄冲冲,看得清清楚楚。
「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
「卟……!」隔壁放了个响屁,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
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屁股挪了
挪。
「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
黑骡惊得放了响屁,「嘭」的一声响,像开炮。
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屁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
虚,吃了狗肉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
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尿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塞着黑骡耳
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挺起来。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
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
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禁心下感叹。
想起闹洞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悄悄将眼凑到木板缝
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屁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
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粗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
小腿,只露了一个大圆白屁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诱人。
黑骡的呼吸粗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得很,竟听出来了,转了身拿火光照:
「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
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屁股,就要起身走。
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
这话痒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
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屁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大牛媳妇此
时反而不出声了,裤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
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
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裤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一把冲上去把
女人给抱住:「谁不敢?!什哩叫不敢?!」
女人手一颤,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
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
「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裤里肉摸过去,手滑
得停不住。
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
行事。
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
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奶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
手拿住,使劲儿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插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胸乳往
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
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肉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
水果然流出来了,下边黑黑的毛全是湿的。
黑骡起性了,手在下边大把抓。
「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
黑骡喘喘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唇,含
羞带嗔地望着他。
什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露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
来,本就直着的东西,此时往上翘了翘,粗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
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
「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
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
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缠手触脚地盘上来。
浪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
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
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
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乱喊。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胸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
人没命的乱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抽动得
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
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
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
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
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
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
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
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
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
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
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
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
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
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
出来。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
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
服递过来。」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
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
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
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
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
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
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再等一歇。」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
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
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
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
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
「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嗯哼!嗯哼!」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
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
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
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
……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
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
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
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
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
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说:
「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
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
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
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
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
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
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
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
痹。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
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
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
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
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
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
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完」
睡觉
作者:含情欲乱
(一)
睡觉这东西,容易出事。
怎么说呢?一个女孩,一般不会随便跟一个男孩同睡一张床或一间房的。但
也不一定,玩到比较熟的时候,男男女女睡在一块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比如,几
个男女同学聊得很迟,有人回家不便。比如有异性朋友自外地来,除了你的窝,
没其他地方可去。总之,因为种种原因,这些女孩本来跟你没啥了不起的关系,
突然间却必须跟你同睡在一起了,哈哈!
这时候,问题来了,男女同睡一间房或一张床,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说了,那还不简单,关了灯就扑上去呗。呸!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有了
外部条件,男女之间,要突破那道防线,还牵涉到很多心理以及生理上的问题。
OK,说说我自己吧。我曾不下五次跟女孩同睡,却没有发生那种故事。当
然,发生故事的次数也不少。
这里先说明一点,这些跟你同睡一屋或一床的女孩,不是指你的女朋友或情
人(如果是,连灯也不必关,你扑就是了),而是指单纯的异性,跟你关系或近
或远,也许是女同学,也许是女同事,也许他妈的干脆就是当天认识的。
嘿嘿,同睡一张床。
18岁以前,我基本上还没有运气和本事,把异性留在自己屋里睡觉。
第一次是我的一个外地高中女同学,一向把我当弟弟看的。也许她根本没把
我视为「男人」这个东西,那次她来我们县,晚上就留在我的地方住了。
我住的地方是我父亲单位的宿舍,我父亲调到其他地方上班了,房子还在,
我因为留在当地上学,一个人住着前后两进的单元房。周围住的全是我父亲的同
事,跟我都不是很熟。
我这个姐姐同学来我这玩了一天,从早上到傍晚,还没有回去的意思,我心
里就有股莫名的兴奋:看来她要在我这住下了。
我跑上跑下,殷勤得很。一会儿打水,一会儿买方便面。还狠狠心,买了一
堆女孩爱吃的乱七八糟小零食。
晚上,我们开始下跳棋,接着聊天、听音乐。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都一直没
提晚上怎么住的事。终于,夜已经很深了,周围全睡下了。我和她都困得不行。
这时她提出来了:「晚上我睡哪里?」
我装傻:「睡这里呀。」
她眼睛一下变锐利了:「那你睡哪里?!」
我有些尴尬,开玩笑说:「跟你一起喽!」
没想,她断然坚决地说:「不行!」
我只好说:「无所谓,我怎么都行,趴桌子上也能睡!」
她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屋里,声音变柔了些:「那不累死你呀?你旁边没
有认识的人一块挤一挤吗?」
我说:「不方便,再说,都这么迟了,别人早睡下了。」我有些感到委屈,
白天我们聊得很开心的,也半开玩笑的闹得很亲近,我本以为???
还好,她也没坚持,我算在屋里留下了。但经过这么一波折,我的单纯美好
的幻想给泼了盆冷水,信心大受打击,只想毫无企图的挨过这么一夜。
可是,后来的演变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实际上,在学校时,我对她就很有好感,她是那种活泼开朗的女孩,身体发
育比较成熟,是我接近过的少数女同学之一。她的手拍过我的脸蛋,抓过我的胳
膊。我曾对她鼓挺的胸部产生过好奇。但双方都没有到滋生男女爱情的地步。
即便今夜,我的兴奋,也是朦胧的对异性本能的好奇占了大多数。
开始,她说要洗脚,她将鞋袜除下,露出光脚丫,我给她端来了一个脏兮兮
的盆子,她惊叫一声,不肯把脚放进去,只说:「天,脏死了,你平时就用这个
啊?!」
我很不好意思,将盆子拿到走廊刷了又刷。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声音听
起来特别刺耳,听她说:「喂!你没有其他盆子啊?」
我醒悟过来,赶紧把洗脸的盆给敬献了。看着她把光润肥软的脚丫放进去,
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像对待珍藏爱护的宝贝,我才知道女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
跟男孩不一样,又娇气又宝贵。那种对异性的异样感觉又升起来了。
想到一个女孩在自己屋里做着平日她们睡前做一些事,我更是莫名的兴奋,
即使什么事也不发生,仅这种体验已让我觉得收获非小。
洗完脚,她不用我的擦脚布,举着光脚丫,晾着,一边跟我说着话。深夜里
说话声不敢大,悄声静气,听起来特别温馨甜蜜。屋里虽然灯光大亮,我却完全
进入那种暧昧的两人世界的氛围了。她什么也没表示,我裤裆里却热乎乎的,滚
烫地硬起一根,竭力不让她发现。
她晾干脚,突然欢呼一声,把脚伸到我的被窝里去,调皮地冲我笑了笑,命
令我:「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我心一大跳,竟想:「她要脱得光光的吗?」
一会才知道,她只脱了件外衣,连外裤都没脱。饶是这样,她水红色内衣裹
着胸乳的样子,已显得十分性感,胸腰的曲线露出来,尤其是两个肩膀特别娇小
柔弱,让我惊奇的看到女孩的另一面。
她扯过被角,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信我的被子还算干净,才遮上身。她一
躺下,从我站着的角度看过去,她脸鼻的面容又展现出与白天不同的风貌,显得
十分诱人。我第一次知道躺着的女人,会让人犯罪!
说不清具体过程是如何渐渐发生的,总之,她不让我关灯,我看了一会书,
实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哪能睡得着?我几次走来走去,她一下就睁
开眼了,看来她也没睡着,不知是不放心我,还是其他原因。
后来,我忍了半天,终于说:「姐耶,我趴着睡不着。」
她鼻腔「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主动将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我心一下亮
了,似乎看见一条路,通往梦寐以求的地方,那里鲜花铺地,全是芳香和柔软。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让出的地方,也不敢脱衣服。僵直的躺着,无穷无尽的
幸福淹没了我。久久的沉浸在新鲜动人的感受中。
许久,她含糊的声音:「关灯吧,刺人眼睛。」
我不敢搭腔,默默地爬起身,将灯熄了。黑暗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无比美
好的地方,我的来之不易的地盘。我暗暗地想着,或者是期待着――一定会发生
什么!
黑暗中,她的芳香传过来,我甚至能闻见她后背的柔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
去,我清醒得如皎洁的月亮。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真正的开始,是我偶然间压到了她的头发。她将头发从我脑袋下抽回去,依
旧背对我睡。我的忐忑不安的爪子,悄悄伸过去,摸着她的长发,喉咙里发声:
「姐呀,你的头发真好,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没想她一点没生气我玩她头发,还慢声慢气地说:「是啊,她们都说我的头
发???漂亮!」开始很有些娇柔细气,尾音调皮骄傲,与她平日脆脆的朗朗的
声音不一样。
我登时咽了口口水,更加大胆玩她的头发,甚至摸到了她的发根、脑门,又
顺着头发轻碰着她的脸颊。
她没有吭声,我一下猴急了,将上身抬起,脸探在她脸颊边,试探地说道:
「亲一个。」
她说:「什么呀,不――行。」手推过来,在我脸上。
我已经有些无赖了,将脸埋在她脖颈处:「好香呀。」
她扭了扭肩膀,抗拒不是很强。欲望在那种半推半就中腾然攀升,我感觉自
己前所未有的坚硬和粗大。像展示自己一般,我将腹下向她贴过去。
坚硬送出去,柔软传回来。她的腰身比我想象的要柔软动人百倍,我忍不住
将她的后背使劲搂进怀中,瞬间一股充实畅美的感觉填满我整个心胸,我终于知
道,什么叫作「销魂」!
她轻「啊」了一声,在我怀里停了片刻,突然坐起身:「这样不可以!」
我跟着坐起来,贴着她的后背,将嘴凑在她耳边:「我不会碰你,就抱一抱
嘛。」
她犹豫了一会,重新躺下,我既跟她达成默契,理直气壮地将她搂进怀里。
手在她胳膊摸着,滑下去,捏住她的手掌:「好可爱哟,你的手,这么小,
这么软。」
她任我把玩她的小手,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渐不均匀起来,实际上我故意用
坚硬的阴茎一直紧贴着她的屁股。她穿着弹力裤,相信能充分感觉我的火热和坚
硬。
渐渐地,我的手先落在她腰侧,轻轻抚摸,又悄悄勾开她的内衣,摸到她赤
裸的腹部肌肤。她软堆堆的腹肌又让我吃惊不小,我惊异地说:「平时这里看上
去那么瘦,没想到这么多肉。」
她轻声说:「女孩子都这样的。」
我说:「是吗?」一边跟她聊着,一边手越滑越高,到了她胸罩边沿,游移
了一会,手指尖试探地挤进她胸罩下,她乳根的界限非常分明,与其他地方相比
明显的鼓涨起来。我像发现了新大陆,整个手掌硬挤进去,就要把握它全部的形
状。
她将手捂在乳房上,喘气说:「可以了,不要好么?」
我怕激怒她,「嗯」了一声,先作战略撤退,在她其他不设防的地方尽情地
遨游,前腹,腰侧、后背、弱肩,最嫩的是乳侧腋下的肌肤,微微有些褶皱,充
满女孩子隐秘的幼嫩。
整个将她搂进怀,又掌握了她看似丰满,实则娇小的本质。我心中满是感激
之情:她让我了解到多少女孩身子的秘密啊!于是我在她脸颊神情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带着敬意和怜爱,我相信她也感觉到了,所以默默地接受了我的表
达。
试探了多次,我对她的乳房依旧没有放弃,当我再次将手掌隔着乳罩覆盖在
她的乳房时,她没有抗拒。我就用两只手掌,团着她的乳房挤捏,听到她微微的
呻吟声,我更加狂乱了,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像揉捏
面团一般,千变万化,将她的乳房变成无数形状,有一下用力了,听她娇声说:
「痛!???」
我登时像苏醒的一座大山,整个身子高起来,压上了她。这种类似男上女下
性交的姿势,更是让我兴奋,我的唇狂乱地在她脸上乱亲,乱咬。两个人都越来
越激动,她搂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一时喘息声大作。我不管不顾,胡乱扯着她
的裤腰,她忽然醒过来:「不要!不要!」
我停下动作,看着她,直喘气。她也喘着气。都处在爆发的边沿,当我又一
次扯她的裤腰时,她的手盖在我掌上,用恳求的语气:「真的不行,会出事!」
我说:「不会怀孕的。」
她一下冷静下来,说:「你怎么知道?!不行!」
我听出她的坚决来了。只好躺下说:「那我摸摸你的乳房,总没事吧?」
她让步了:「唔。」
我理直气壮地:「解开来,碍手碍脚的。」
她害羞说:「你来解!」又有些调皮了。
我弄了半天,找不到门路,急得乱扯。她吃吃笑,就是不帮我。我终于找到
后背了,老了解不开,说:「怎么搞的嘛。好复杂的样子。」
她轻轻一笑,手伸到背后,一碰就开了。
我对她的崇拜不下神人:「利害!」
在她娇笑声中,我如愿以偿地真真切切摸到了她裸露的乳房。
第一次,和女孩同睡一床,我品尝了女孩特有芬芳和甜美,却没有实质「故
事」发生。我后来总结:啊,不够心狠。同时不免心里甜滋滋:倒也不错。
第二次,嘿嘿???
睡觉(2)
说说睡觉。
睡觉这东西,有时需要灵感。
我不是指普通的睡觉啦。我是说,跟不是你女朋友和情人异性睡觉。呵呵,
光想一想就觉得刺激,不是吗?
跟异性同睡一屋,感觉立马不一样。那年初二,我和我们班10个男生9个
女生,一起去秋游,到了一座高山。山上有座庙,晚上大家就一块睡在庙里的阁
楼上。庙里没有电,点着几根蜡烛,外头的风很大,并且突然下起大雨,世界就
被缩小成了这么一个大屋,男男女女,在地板上一溜排开,睡觉。
我年纪最小,被安排在最靠近女生睡地方。能听见她们嘀嘀咕咕悄声说话。
靠,我一个晚上没睡着!
其他男女同学也一样,都兴奋得压不住,有人怪声尖叫,有人追打嬉闹,想
一想,那真是人生中不可再求的美好回忆啊。
好了,言归正传。我呀,一生中跟几十个女孩睡过觉,奇怪的是,给我留下
更深印象的,是那些没有跟我发生实质性关系的。
并且越是陌生的女孩,越是他妈的刺激。
嗯,一般来说,能将异性留在你屋里睡觉,基本上算一种本事。当然,还要
有运气。偶尔,就是我刚才说得,需要灵感。
什么是灵感?就是给女孩一个理由和氛围,让她能自自然然地跟你睡一块,
不别扭。她又不是鸡,当然也不是其他动物,很可能还是别人梦寐以求要好好心
疼的好女孩,跟你关系又很脆弱,一旦别扭,谁好意思跟你同挤一床?
我一般将女孩哄到床上睡觉,都是在百无聊赖,灵机一动的情况下发生的。
平常可不行,平常目的性太强,举止动作就生硬。拉拉扯扯、磕磕碰碰地把
女孩弄上床当然也有,那都是因为对方很骚,姑且不论。
灵感使你的显得很从容,很随意,有自信,对女孩有种催眠的效果,没说,
拿下!
虎和豹多么威猛,它的行走也是从容优雅的。在最后一瞬间,跃起身,咬个
正着。好,这个好。
仔细想一想,却又说不上有什么手段计谋,至少我现在一点也回忆不起。好
吧,就说说我跟几个陌生女孩睡觉的事儿。
有次我去一个学校,看见一个忧郁的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瞬间,她的样
子打动了我的心。
凑过去了,坐在她旁边。我不是很优雅的征求人家意愿啊什么的。而是就像
你坐在一张椅子上,有某个乡下妇女突然一屁股挤到你旁边一样。一个忧郁的女
孩,不希望被打扰,除非再平常不过的意外。我隐隐这么想。
我拎着好几袋乱七八糟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弄,她一会就坐不住了,要走。
我头也没抬,说:「别管我,我一会就走,你坐你的。」
她真坐下了。我说:「干嘛?!整天阴阴沉沉的,女孩子这样可不好。」我
以教训的语气刺激了她一下,像是她大妈的一样。她迷糊了,矜持一望,没有说
话。
我说:「啊,那个什么,你是这个学校的?」
她点了一下头。
我问:「学些什么?」
她轻声说:「法语。」
我说:「哦,法语好啊。干吗不高兴?」我一句快似一句,基本上是胡搅蛮
缠。最后我说:「这样吧,我要去隔壁学校,路不是很熟,你带我过去,你也别
闷坐着了,年纪轻轻的,多漂亮的一个女孩,成天想心事,多不好!」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说:「走吧,我不是坏人。」
她说:「我没说你是坏人。」
我笑了一下:「隔壁学校路你熟吧?」
她「嗯」了一下,带路了。我给她找了点事干:「给,你也别闲着,我一大
把年纪,提这么多东西,容易吗?」给了她两个小袋。
实际上我不比她大多少。她被逗乐了:「你挺爱充长辈的!」
我说:「我基本上就是关系下一代的典范,每个比我小的人,我都爱护。」
她格格笑,一路上我了解她更多,话不停下,没让她有思考其他的余地。动
作举止间又像她多年的老朋友,亲热活泼又不下流。
需要找个地方,我想。我在隔壁学校有位朋友,我悄悄跟他说:「我今天在
你这里住了,你必须走人!」
他说:「靠!」
我说:「你去住招待所,我报销,还不行吗?」
我一直带着那个女孩去了我朋友的屋子。进门前,她醒了:「天啊,我又不
认识你,怎么跟你来这了?」
我笑:「瞧你说的,我俩这是有缘!你下午有课,就先走吧。」我知道她下
午头一节没课。
她说:「我坐一会就得走了。」
我说:「谁会拦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恐怖好吗?」
坐了一会,我催她:「你快回去吧,可别上课迟到了。不过,我今天在这出
差,朋友又不在,一个人也不认识,下课后能不能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带同学过
来也可以,我请客!」
结果她下午课后来了,也没带人。我故意说:「你同学呢?怎么不带来,热
闹一点多好。」
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人都抢着来陪你。」
我哑然而笑:「好,好。我今天走运,碰上你这个心疼我的人。」
我控制着话题和节目,直到晚上比较迟了。我说:「你就不用回去了,你睡
床,我睡地,侍侯我们的公主。嗯,古代就是这样,公主乖乖的在床上睡着,丫
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睡。」
由于「睡」这个暧昧的字眼,有点隐隐的刺激,她脸红了,却也被男女共宿
的氛围吸引:「你不会欺负人吧?」
我说:「傻瓜,这里是学校,你稍微大声一喊,我就成强奸犯了,并且还要
倒霉,是个强奸未遂犯!」
她吃吃笑了,有点意动。似乎主动权都操在她手里。她脚一踢一踢,好像在
犹豫。我赶紧起身:「好,现在我侍侯公主洗脚。你动脚不是就暗示我这个吗?
你说好了,我会做的。」
她又脸红了,为了掩饰,调皮地说:「太监!备水!」
我心花怒放:「喳……!」弓身退出,替她打水去了。
她的光脚丫让我看得流口水,我控制住了,心想:不能打草惊蛇。
我主动相约:「今晚我们不关灯好吗?我怕你半夜起来欺负我。」
她说:「呸!你是唐僧肉啊,谁还碰你。」
我向她压过身去:「告诉你一个秘密,经法医鉴定,我是唐僧转世。要下手
就在今晚,不然没机会了。」
离得她很近,这种姿势,在旁人眼里,不是调戏就是亲热,她耳根渐渐红了
却没吱声。我心想:「乖乖的东,看我怎么吃你!」
晚上,她在床上,我下地上,用凉席铺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渐渐的很
迟了,我忽然说:「糟糕!地上太凉,这样我会阳痿!」
她说:「去你的!」
我叹了口气:「唉,为了我们的公主,我认了。将来找不到老婆,你可得帮
我。」
她说:「好,要什么样的?」
我正色说:「我这人很挑剔的,第一,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她必须是个女
的。」
她吃吃笑:「废话,不是女的―――难道你―――. 」忽然不好意思说下去
了。问:「第二呢?」
我说:「我命苦,也不能强求太多了。嗯,长相嘛,像你这样就马马虎虎差
不多了。你努力努力,长的再漂亮一点,就有机会成我老婆了。」
她说:「晕,你还想吃天鹅肉,美的你。」
我摸摸肚皮,叹气:「没办法,胃口太挑剔。不是我要求高。」
突然叫:「糟糕!这一摸肚皮,就感觉饿了,天鹅肉,能不能让我尝尝?几
口也行,我容易填饱的。」
天鹅肉在床上说:「你吃你自己吧,唐僧肉更补的。」
我说:「完了,完了,原来你还惦记着我这块唐僧肉。危险,危险!我后悔
跟你同睡一屋了。」
她轻声说:「我才后悔呢。」
我说:「彼此后悔,这就是婚姻的命运。」
她说:「谁跟你结婚啦。」
我说:「没有结婚,怎么会同睡一屋?哪个男子忍得住?我是个圣人也不行
啊。」
她在床上不说话。我说:「天鹅肉,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吧。」
她声音很低:「好。」
我说:「故事很长,老这么大声讲,很累的,我靠近你讲吧。」
她没声了,过了半响,我听到更低的一个声音:「嗯。」
我咚咚咚底下就硬了。蹑手蹑脚爬起身,挨到她身旁。替她整整被子。实际
上隔着被子,触到她被下的身体。
我柔声说:「真乖…… 嗯,从前啊…… 」
她头缩在被窝下,嘤声说:「我不要听这个。」
我说:「好,那就讲个黄色笑话。」
她说:「我不要听。」
我轻轻碰着她露在被外的光亮额际,说:「讲个小学水平的,总可以了吧?
嗯,老师布置作文,作文题目是《长大以后要干什么》。一个小学女生写到,我
长大以后想要个可爱的娃娃,我还要一个爱我的老公。几天后,老师作文批改下
来,用红笔大字注道:请注意文章的先后顺序!」
隔了一会,她会意了,笑起来,遮住脑袋的被窝微微颤动。我说:「别笑!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这个小女生很有社会责任感。先想到要小孩,传宗接代的
大事。然后才想到要个老公。比起现在的女孩,不想要小孩。只想要老公。精神
境界有着多么大的差别啊。你说,现在女孩只要老公,目的何在呢?」
她啐声说:「你就损吧你!」爬起来,晕着脸儿,嘟起小嘴,用小拳头一下
一下扑打着我,口中「唔」「嗯」发着娇声:「我叫你编,我叫你编!」
我一下抱住了。两个人都没作声。我一边亲着她腮边,一边轻声说:「天鹅
肉,你好香啊!」
她头发纷乱着,脸颊晕红如醉,小身子又热又软,没骨头似的,把在我手指
下,一捏,软软陷下。我把她推倒了,没头没脑的乱亲着,很快,我的手儿,挤
进她内裤,底下湿乎乎一片。天!她早就动情了,真的打算今晚吃我这块唐僧肉
呢。
我喘着气,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她像蛇一般乱扭。散开的胳膊、大腿,被我
手掌一握,都是柔柔的绵软的肉,她是没有骨头的尤物!
我甚至连她的上衣都没脱,直接剥下她的内裤,嫩白的屁股蛋儿,嫩白的大
腿,让我兴发如狂。我拉开她的两腿,在她大腿内侧亲着,嫩滑爽口。她基本上
身子手脚随举随开,别有一种娇软如意的感觉。上身铺开一滩,脸儿侧转,那姿
势像倍受欺凌的样子,配合她纯真的脸儿,显得分外淫糜诱人。
我口中低吼一声,就冲了进去。她的阴道也是分外娇嫩的,水水的感觉,阴
茎像进了一个汁液粘连的口中,有含吮之感。我几乎不行了,立即就要缴械,忙
抽了出来,停在空中,凉露着。看着她的样子,像被打蒙了的孩子,扭曲着娇嫩
的脸庞,似乎要哭出来。我狠劲突起,举高她两腿,阴茎直插进去,下下深入,
撞击着她的胯部,她娇唤起来,像说梦话,没有一点逻辑,语无伦次。像皱着眉
说:「好痛!」又说:「用力点!」
「使劲……啊,你害人!」
「被你插烂了!」
「你疼我!」
我咬着牙,喘吁吁的大弄。又把她翻过来,从后边入了进去,反扭着她的一
只手,按在她后背,底下使劲,一会就把她挤到贴着墙壁,还不放松,我着了魔
一般,将她挤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疯狂地抽动、撞击!
最后她嘤嘤哭起来,我就在她哭声中,精液狂涌,搂着她小肩膀紧到怀中。
全身放松了,说不出的满足,这时才注意到她满脸泪水横流。我心疼地:
「弄疼你了吗?」
她摇摇头,埋在我胸上,还是在哭。
这一夜,我反反复复弄了她四次。后来,我才知道,她与男友分手不久。没
想,才过一个星期,就跟我同睡了。她自己也说不清,说是像被催眠了一般。或
许,她本就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
「路边一个过路人就能把我随便捡走」她说。
我大受伤害:「难道不是我的优秀把你迷了。」
「不是!」她调皮地捂着我的眼睛:「你以为你真是唐僧肉啊!」
「靠!那我还花那脑筋干嘛,干脆你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把你牵了就走,
多省事啊!」
「后悔了吧?我看你累得慌,忙上忙下汗都出来了。嘻嘻!」后来她又说:
「哼,要不是看你一脸随和亲切,又热情得像个大妈,谁会理你啊。」
我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至少随和、大妈都是我用灵感装出来的。
她与我保持联系有一年多,去江苏后,失去联系了。
凤凰虚牝以待
作者:XXX
第一回:碧萝山千秋万代小剑童青衣变身
多年以后,我此身必归尘土,而我的灵还在,我的剑还在,西岐山下的平原
必将流传我的名。
岐河一战,我身着寻常军士的铁甲战袍,于混战中一剑杀了大师伯袁怀远,
敌军失去主将,一溃千里,歧国军取得数十年来的首场大胜,并乘势收复了岐河
以东的失地。一战定乾坤,身为持剑者的我,年未满三十,却已取得了超越师尊
的成就——同时也面临师门最严厉的处罚。
在歧国,举国上下都在传诵我的名,民意的呼声中,我入册歧国传承千年的
黄龙榜,赐着流云衣,享不死之祭祝,闲步王庭,不作裹足之限,凭剑遨游,不
听仙王宣召。
而我对这样的荣誉却嗤之以鼻。杀袁怀远,是我十岁就开始的目标,跟歧国
没甚么干系。当时大师伯犹未披甲从军,同处于师门碧萝山,我每天都能看他。
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走来走去的瘦小男孩,无时不刻都在
想要他的命。
大师伯是那样一位奇俊不鞍的人,从没细察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也许,他不
屑于此吧。
「你的天赋不错,不过胆气不足,持剑者对于手中的剑,寄之以命,贯之以
神,披胆四方,百战不怯,岂能弃剑畏伤,作惊鸟之逃?」
胆气不足?!你妈个头!待我割下你鸟蛋试试?我只不过轻功太好,一跃就
到了树颠而已,万一被你伤了指脉,以后我还怎么练剑?还怎么杀你?
大师伯举头望着我:「下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持剑者所谓『持剑之道』的真
义,光有剑术是不成的。」
「大师伯,这里离悬崖太近,咱们换个地方如何?」
大师伯气怔怔盯我半晌,摇头叹息说道:「孺子不可教也!」剑收后背,一
倾身,从悬崖飘下,衣袂猎猎,往碧萝花阁去了。
碧萝花阁聚集了许多远道而来舍身求剑的女客,我多次想去那儿开开眼界,
可惜剑术修为不够,花阁为免一些低辈弟子骚扰,早在门前高挂「青衣弟子与犬
不得入内」的牌子,我们一众青衣弟子对「只爱剑术不爱少年」的花阁女客着实
无可奈何,谁叫她们有前辈高手们撑腰呢?
青衣在身,表示我们尚未登堂入室,与碧萝山的群狗同辈,整天被人呼来唤
去,莫说进不去花阁,就连研修剑术,亦大半得靠自己领悟,除此之外,还得额
外担负许多劳务。皆因前辈师长们一入花阁,数日不见踪影,只派下一堆活计,
交由青衣弟子们完成。
故此,像大师伯这样有兴致指导我们的前辈真是太少了,而我却宁愿私下苦
修也不愿被大师伯指导,我怕天长日久,两人走得太近,消磨了我对他的杀意。
想一想,我到碧萝山习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杀大师伯袁怀远么?为此,我
不惜离家出走,四方求剑,千辛万苦才进了持剑者的圣地——碧萝山。
碧萝山位于歧国与洛国之间,山势起伏,延绵千里,为两国第一高山,却不
归两国所辖,门下弟子来自两国的都有。自从两国开战,碧萝山的门规第一条便
是「忘国」。也可以这般说,碧萝山上住的是一群舍身从剑的忘国混蛋。师尊却
这么告诫我:「持剑者慎于剑,山下的纷争由来已久,皆因两国豪门大族的俗利
而起,我辈持剑者切莫身陷其中,误了剑道修为。」
师尊说这番话的第二天,下山替洛国杀了一个奸细,得了一大笔黄金。师尊
气乎乎地说:「那个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众弟子唯唯称是,缠着发了
大财的师尊给每人买了一把好剑,添置过冬衣裳。
因此我刚入门,就得了歧国连家造的一把好剑。此剑后来被轻功卓著的七师
叔以与我比试轻功为由,当赌注赢了去,这是另话,暂且不提。
我在碧萝山修炼的第四个年头,大师伯下山了。大师伯向掌门辞行时说道:
「两国纷争,众生受难。天下需要一统,此乃我辈持剑者的责任。」
掌门赞叹不已:「怀远有此大志,真乃可喜可佩,然则你打算助歧国还是洛
国?」
大师伯道:「当然是助强击弱,可速其功!」
掌门道:「高见!高见!」
旁边的五师叔道:「持剑之道,不是锄强扶弱吗?咦,难道是我背诵门规的
时候记错了?」
掌门勃然大怒:「门规里什么时候记载了?那是祖师训言里的!」
五师叔惶恐道:「掌门师尊说得对,是我记差了,哎呀,该死!该死!」
掌门息怒道:「罢了!……怀远你放心去吧!如有需要,可随时的向师门求
援,对了,花阁近来都是些老面孔,你下山之后可寻机告示天下当今世事纷乱,
碧萝山慈悲为怀,正广开山门,求剑女客们可速至碧萝山!切记,切记!莫要忘
了!」
大师伯道:「掌门吩咐,岂敢有忘!」
众师伯师叔听了,大喜:「掌门善举,高瞻远嘱,碧萝山千秋万代,枝繁叶
茂,皆出于掌门片言之间!」
青衣弟子们眼见碧萝山大殿上一片喜气洋洋,有些垂头耷脑,黯然魂伤,有
些则跃跃欲试,忍不住叫道:「掌门革新山治,花阁也宜重订规矩,那块牌子便
摘了罢!」
二师伯道:「花阁规矩改不得,正可激励弟子勤习剑法,早换青衣,登堂入
室。」
掌门振衣而起,道:「然!望众青衣弟子苦习剑术,花阁之门始终是朝你们
敞开的!——散了罢!」
这一夜,有不少青衣弟子闹事,擅闯花阁,听说都被派往南峰制春药去了。
***********************************
我在碧萝山虚空一跃、飘然掠飞的时候,已经是到山上的第六个年头了。
当时见证我御剑飞行的有二师兄、九师弟。
二师兄当晚向师尊哭诉:「师尊呀,六师弟都能御剑飞行了,我还不行,师
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师尊怒道:「咄!不想想你自己不用功,竟然怪我偏心!岂有此理!岂有此
理!不看在你家送我七颗人参的面上……咦,你六师弟当真能御剑飞行了?」
二师兄道:「师尊,请您看着我的脸,我像是说瞎话的人吗?」
师尊道:「你的脸很难看!哭成那个样,恶心!……你说说,那臭小子在哪
试飞的?」
二师兄道:「不就是那个沉鱼落雁坡!」
师尊笑容满面:「他妈的,地势不高嘛。这小子就是胆小!这么说……我门
下已经有三名弟子能御剑飞行了?与大师兄、七师弟门下一样多了?哈!这回掌
门师尊总该褒奖我些什么了吧?」
二师兄哭道:「师尊……!」
师尊一扬手:「闭嘴!」突然转身回头:「对了,你六师弟今年多大了?」
二师兄道:「……好像是十六岁。」
师尊道:「他妈的!才十六岁!想当年老子我年近三十才御剑腾空,得入花
阁开荤,已经老大不小了……」说着,师尊摸了摸裤裆,感怀良久,摇头不已。
二师兄哭丧着脸:「师尊,可是我已年过三十了,却还师尊!空山寂寂,岁
月难熬呀!」
师尊满是同情:「我看也是,你不是练剑的料,不如下山做点小生意,有朝
一日做个小财主,娶个三妻四妾,日子也很不错——嗯,擦干眼泪,去叫你六师
弟来吧!」
「师尊!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已等候多时,听说御剑飞行便可脱去青衣」
「哎呀!」
师尊兴奋地一把将我抱住,紧得我都喘不过气来,随即将我放开,正色道:
「剑道修行,路还远着哩!——算了,不多说啦,快换衣袍,跟我走!」
「师尊……去哪?花阁不是从这里去的。」
「臭小子,跟我去见掌门报喜!」
***********************************
师尊虽然很热心地替我拉皮条,但我一连拒绝了多名女子后,师尊终于大怒
了:「什么?臭小子!这些娘们一个个嫩得都滴出水来,哪里就入不了你的法眼
呀。」
「四师兄,四师兄!」
五师叔拉开一道小门,小声道:「你放尊重点嘛,这些都是女客,不是妓女
呀。」
旁边几位女客也怒目瞪来,师尊气忿忿地在我脑门拍了一下,嘀咕道:「都
是你这小子,不识好歹!」
「师尊,」我腼腆道:「其实……我……我……」
「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像甚么样?毫无持剑者风范!」
「听说……花阁里有个叫燕娘的……」我低首蚊声:「拜托师尊了!」
「哈,那个老娘们你也要?」师尊奇道:「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大师兄
的宠客呢,想必别有一番风味也不定!哈哈,你小子横刀夺爱,也不挑个好欺负
的,万一大师兄回山,我怎么交代?」
说归说,师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人物,燕娘被请出来了。
燕娘似乎刚睡了一小觉,穿得很是随意,蓬松着发,只含笑地看了我一眼,
就招手道:「跟我来罢!」
我傻乎乎地跟着燕娘走,忐忑不安中回头一望,师尊摆手示意我莫怕,甚至
比了一个手势,要我狠狠使劲,别给他老人家丢脸。
碧萝山流传一个笑话,就是七师叔门下剑术轻功虽高,却个个都是软蛋,在
香帐之中战不了几个回合,都一律会败下阵来。师尊自然不希望他门下有这种名
声。
承受师尊的厚望,我当然想争口气,但未经人道,实在不知怎样鼓劲,方能
卧榻威风,金枪不到。
所以一路跟着燕娘在花阁七绕八绕,行往她香闺的途中,紧张是难免的。有
一会,还牙齿格格打颤。
燕娘回眸轻笑:「怕我吃了你怎地?吓成这样?」
我控不住全身衣袍直抖,颤声道:「我……我……才不怕呢!」
「是么?」
燕娘轻捏了捏我脸颊,笑带桃红:「你且说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
「你屁股大……腰儿软……脸儿白……眼儿骚……」
我还想一直列举,燕娘眉梢微挑,喝道:「够了!」随即晕腮含春,吃吃笑
道:「我腰儿软不软,你怎会知道?」
「看……看也看得出来。」
「我深居花阁,你几时又偷看我了?」
这个,我却不能告诉她。我一向留意大师伯行踪举动。有一次大师伯行欢,
突然将燕娘卧房的外窗撞开了半扇,燕娘倚坐窗沿,腰身露在窗外,随着大师伯
的一张胡须脸忽隐忽现,她腰儿如花枝着风,春柳撩人,实是令人难忘。
「到了!」
燕娘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柔掌轻轻推开房门,入眼香帐低垂,倚红叠翠,屋
内软凳绣鞋,罗衣丝带,随处挂置,令人眼花缭乱。一脚踏进去,浑若进了温柔
乡里,令人脚酸腿软,心气虚浮。
窗前有一案桌,却清爽洁净。笔墨纸砚,规规矩矩;壁上挂剑,帘卷侠图,
剑气潇潇。
「怎么样?我屋里可还入得眼么?」
其实屋中布置与燕娘本人一样,矛盾得很。她言笑含媚,体段风骚,但凝眸
顾盼间,却气韵不凡。
想到即将与这样一位「风尘侠女」近体鸾交,我又止不住全身打颤。
「你呆站着干嘛?」燕娘轻笑一声,从我身侧飘过,斜坐软凳,微一翘足,
腰肢后仰,外裳滑脱,露出裸肩抹肚,酥胸软饱娇弹。
「你……你……?」我吃了一惊,不由后退半步。
「咦?」燕娘吃吃笑:「从来男子见我脱衣,不进反退的,你是第一人哩!」
「我……」
我喉间一堵,没想到她会这般主动,全然不似我想象——好歹我是童男破身
嘛,如此开天辟地的重大事件,难道不须执手细语、半推半就、牵拉撕扯一番,
再高炉点香,轻揭罗帐,酝造酿造气氛?
「你吞吞吐吐作甚么,到底想怎样?说话呀!」燕娘随即又脸现警觉:「不
过,告诉你,可不许乱耍花样!」
「甚……甚么花样?」
燕娘脸儿微红,白我一眼:「你们男子心里藏的怪念头多着哩,难道还要我
一一说出来么?」
遭了!原来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花样」,我却毫无准备,这却如何是好?
一想之下,我更是惊慌,觉得不能草草行事。我轻咳一声,显出成竹在胸的
样子,在屋中徘徊几步,挨近燕娘:「燕姨,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哦?」燕娘抬眼审视了我一瞬,似乎不甚感兴趣,转动身子,眯着眼儿在
屋内四下寻找:「喂,你饿不饿,要不要先找点东西吃?」
吃你个头!我恨不能一棍子将她敲晕!手指头儿痒麻丝丝的,又想猛然揪住
她的头发,让她吃惊地望着我,然后乖乖地听我摆布。这时,她丰腻的腰肢却闪
出一道惊人的蛇形,我猴头一干,不由揸指摸去,却只碰到她逃逸的后背。
「痒!」她吃吃娇笑,躲着腰身,已在案上找到一方锦盒,打开来,就往嘴
里塞,鼓着腮帮:「睡了一大觉,午间都没吃呢,饿得快贴肚皮了!喂,你吃不
吃?酥……饼!」
我彻底被这个贪吃的中年妇人击败了!一屁股摊坐椅上,看她抓东西吃。半
晌,我又蠢蠢欲动了,她的吃相其实蛮好看,斜斜倚在那儿,腮边一鼓一蠕的,
挺可爱不说,那喉头一吊一动,白皙的玉颈就涌起来一柱,撑得笔直,几乎要把
嫩肤穿破。两砣奶子,在抹肚下颤巍巍地动,腹部一吸一挺,翻扯着白浪,而肚
脐眼下方……我的娘咧,薄薄的小衣遮挡之下,那交汇之处隆起的是什么?那么
饱满……那么……香……软?
我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燕娘却只顾微微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
上上下下盯着我打量,瞧她咬嚼的那股劲儿,仿佛吃的不是酥饼,而是区区在下
童男我。正当我心下忐忑而又浑身燥热、欲有作为时,忽然感觉全身一轻,后颈
被人高高拎起,随即腾云驾雾般,身子失去控制,后背狠狠跌在床上。
「啊……!」我猝不及防,不由两脚朝天,不,应该是三脚朝天才对,此时
当中那条小腿,耸得正直……
燕娘随即跳上床,一掌按着我的腹部,俯下身来,似笑非笑,道:「小鬼,
袁怀远走后,谁都不敢来惹我,你倒送上门了,老娘就拿你开荤……」
「呜……」我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她,裤裆里肉肉绵绵钻进一
只小手,攥住我阳物,一紧一放……天啊,天要塌了……要爆了……要爆了……
果然爆了!我泄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了。在沮丧中,精液一股股,涂得她满手都
是。燕娘抽出小手,举在眼前,黏液往下滴落,怔怔道:「这么快的……?」
我羞得无处藏身,师尊呀!可怜我还未看清女人身子,就兵败掌下,真是没
脸见人呀!
「喂……」燕娘不慌不忙地拿绢巾净手,一边笑道:「看来你真是没碰过女
人身子喽?」
我焉头耷脑,只恨自己裤裆不争气,复夫何言?索性眼儿半睁半闭,忍受她
的羞辱取笑。
「这么说,你甚至未瞧过女人身子,是吧?」她狡猾地一笑,步步进逼。
我欲哭无泪,也不跟她来抗辩。
「你难道就不想见识见识?」她吃吃直笑,从我身上翻下,侧身向我,一只
奶子从她肩窝下,嘲笑似的,饱涨而无礼,正在我脸鼻旁,一晃一晃,挑战我的
无力。
我怒气上冲,忽觉档下倦鸟翻身,有大地回春的复苏迹象,这下更增添了我
的信心。我翻身而起,怒声道:「欺人太甚!」一手抓捏那只露出半边的奶子。
「噢。」她娇呼一声:「轻点!」
我又惊又喜,这只奶子团团蠕蠕,足足实实在我掌中,既不逃,也不跳,更
不咬手,我捏它,它就陷下,我揉它,它就歪曲变形,满满当当、充充盈盈并且
逆来顺受。
燕娘被我捏得媚眼如丝,脸泛红潮,气喘吁吁说道:「喂,小鬼,摸够了没
有?」
(待续)
ps:凤凰雌雄辩①
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
凤凰也是中国皇权的象征,常和龙一起使用,风从属於龙,用於皇后嫔妃,
龙凤呈祥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民间美术中也有大量的类似造型。
凤也代表阴,尽管凤凰也分雄雌,更一般的是将其看作阴性。
「凤」、「凰」常见於女性名。
本文取凤凰象征尊贵、崇高、贤德的女性,就是出身贵族不愁衣食却又长有
骚逼的那类雌性动物。
凤凰雌雄辩②
凤凰:喂喂,你没事翻我屁股干嘛!
极品雅词:瞅瞅是男是女……
悠长的日子
作者:余非我
有一段日子我很闲,真的很闲。我在等一个通知,通知到了,我就要离开家
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很远。
每天,我睡到很迟才起来,一般去租书店,把书还了,再借一本新的。其实
书没怎么看,每本都只是翻一翻,就看不下去了。但是因为惯性,我还是不断的
借书,然后还,再借。
书店的女孩跟我熟了,每次看到我都笑一笑。但我对她没有兴趣,她的牙齿
太黄。
言情书架下,常蹲着个小女孩,穿鹅黄色衣裳,短裙,从上面领口能看见她
的两只小乳——她还没开始戴乳罩,里头穿的是白色小背心。每次她都爱蹲着,
我想她的小乳房肯定被许多人看见了,她自己却一点也没发觉。但是谁又好意思
去提醒她呢?
她的腿很白,白得跟嫩藕似的。有一次她从二中校门里出来,我知道她是个
学生。
书店旁边有个小吃店,男主人很年轻,女主人乳房很大。我借完书后常常在
那吃一碗混沌,既当早餐又当午餐,那段时间我胃口一直不太好,随便吃一点,
就饱了。
女主人的姿色不能算好,但皮肤还白,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有
细纹。不知怎么,我一直感觉她像我同学的一个姐姐。有一次,她坐在矮凳上包
混沌,衣裳很宽,我从她脖子后面看见她整个乳房,两堆豆腐,颤巍巍的抖动,
乳头色黑,像搁久了而变色的肉。以后每次吃混沌,就会想象混沌里裹的正是她
乳头那样的肉,感觉难以下咽,就很少去吃了。
从书店回家,要路过巷口的一个裁缝店,是几个外地女孩开的,我曾在那补
过一条裤子,就认识了。
裁缝店的女孩看到我,不仅会笑,还会叫我进去坐坐。我就夹着本书,进去
了。店里很挤,四壁垂挂着布料,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布头碎片,小小的空间里
挤了三个女孩,但她们还是让出空间给我坐,停下手头的活,给我倒茶。
我要是不满意了,可以揪住她们中任何一个的脑袋,按在我的膝头,一顿盘
问。她们都不会生气,谁被揪住了,还特别兴奋,高声叫唤以引起同伴的同情,
表示她在受苦,同时却对我媚眼如丝,嗲声嗲气。
她们都很喜欢我,互相之间常争风吃醋。我是在一个晚上,无意中看到她们
店里的灯亮着,因为喝了些酒,就敲开门进去了。那晚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逗的她们很开心,临走的时候,每个人的乳房都抓了一遍。
最近她们又多了个小妹,说是来学徒的。小妹短发,脸儿清秀,皮肤嫩白,
很害羞,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躲在角落里不说话。我跟其他几个女孩
打闹的时候,她就红着脸,低着脑袋,我却知道她一直在旁偷听偷看。
有一次我追打一个女孩,没追着,身子被小妹挡着了,我将小妹搂在怀里,
坐到布料隔开的后面,手在她胸前摸到苹果大一样的乳房,小妹涨红了脸,却没
怎么挣扎。我正要亲她,布料「哗」的一下,被另外的女孩拉开。几个女孩也没
来干涉,只是一个劲的笑,我怕小妹不好意思,拖着她的手去我房间,小妹却拼
命挣脱了,说是害怕。我笑了笑,也就由她去了。
从裁缝店往巷子里走,有个小卖部,我常在那打电话。店主是我认识的,一
个同学的女朋友。她的店面不是很大,穿过店后门却有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她常
在那用煤炉煮些吃的东西,弄得满屋子都香。因为是同学的女友,我就不好意思
过于接近,从没走进柜台里面,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有一次,她说有点事,叫我帮着看看店面,我点了一根烟,首次坐到了柜台
里面。过了一会,听到她在院子里叫我,我就进去了。
她的手伸在衬衫里,在后背挠痒痒,说是找不着痒处,叫我帮帮她。我就伸
手在她后背抓挠,到处摸遍了,她都说不是。我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停在她乳
房上,她忽然不吭声了。
我就在她乳房上帮她挠痒痒,她的乳房越挠越抖,乳头直立了起来。她又说
下面痒。我就伸手进她裤挡里挠痒,她的痒到处跑,一会儿在屁股上,一会儿在
大腿内侧,一会儿在两腿中央,甚至跑进毛丛里。最后索性关了店门,叫我专心
帮她去痒。
我平时闲得很,除了有时到小卖部帮人止痒,最多的时候是坐在我对门的院
子里,陪人聊天。对门的老大妈为人和善,放了一张长条凳在家门口,许多邻居
有空都常到那坐坐。
大儿子是开车的,平日不在家。小儿子,失业,也到处瞎混。剩个儿媳妇,
两个小孙女,常在家。还有一个小女儿,三天两头,神经兮兮从房里冒出来,头
发蓬松,衣裳不正,妖艳非常,后来才知道,是个小太妹。
这个小太妹喜欢听音乐,用随身听接了个音箱,悠悠哉躲在屋里听。屋里不
设床,用一张床板垫在地上,铺了席子,被子乱卷着一团。我刚进去她房间的时
候,强烈地感受到一股女性的淫乱气息。
小太妹说,她很少带男孩到她房间,家里人都不让随便进。我心想:那当然
喽,估计你经常在里面手淫嘛。
小太妹身子很娇弱,腰尤其细软,脸儿秀丽,总像没睡醒的样子。我很荣幸
地坐在她地铺上的时候,非常自然的想把身边的她按倒在上面,蹂躏一番。于是
就问她身上痒不痒?结果脸上火辣辣的挨了她一巴掌,彻底把我的性欲打醒了。
我就将她按在身下,手在她身体各个部位抓捏,她非常的柔软,到处都是绵
绵的嫩肉,剥开衣裳,乳房很小,只有拳头大,但很白,乳头鲜红,可爱之极。
腿儿很细,白嫩嫩的,抓在手上很轻,两手各举一只,分开来的时候,感觉
她非常幼小。
她作爱却很狂,我的东西一插入她的小穴,就开始呻吟不绝。阴部上稀疏的
一点黑毛,在小肉丘上,随着阴茎的拉扯,不断连着皮肤一扯一动。她背靠在墙
上,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着,满脸红晕,娇艳异常。
换了个姿势,她像小狗一样扒卧,一边打开随身听,播放谭永麟的歌曲,一
边翘着小屁股,任我从背后抽插,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大半个细滑的后背。
音乐一响,她开始大声叫唤,有些居然是骂人的粗话。
最后,在谭永麟「卡拉永远OK」的激情喊叫中,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洒
在她后背和屁股上。她像被抛弃的小宠物,蜷缩一团,不声不响,直到我离开。
悠闲的日子,耐不住寂寞,就带了对门的两个小孙女,到山上去玩。大的叫
青儿,十三岁,读初一,腰身开始窈窕。小的叫园园,二年级,净吵闹着人。
山脚有个公园,有转盘、秋千、摇摆、滑梯。我将园园放在转盘上,任它一
圈一圈的转,替青儿荡秋千,青儿很妖,吓的惊叫连连,却不肯下来。园园在转
盘里被转的头晕,哭了,把她抱下来,不多久,又吵着坐进摇摆,自己一摇一摇
的,挺得劲。
青儿爬上了高处,不敢下来,我在下边叫,跳呀,我接着。青儿直摇头,快
哭了,我爬到半高,说:「你滑下来吧,我抱着你。」青儿滑下来,手臂双脚紧
紧缠着我的身子。我到地上站稳了,奇怪她怎么一直不下来,还没声,一转头,
看见青儿晕着小脸,竟是非常动人。
我就抱着青儿进了一个大漏斗,青儿鼻尖是汗,小身子坐我腿上,手臂嫩青
藤一样圈在我的脖子上,初有女性的风姿。
青儿穿着贴身小汗衫,小胸脯前有一粒微微尖起。
我问:「这是什么?」
青儿竟然会脸红,骂:「你是大坏蛋!」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是坏蛋,就得干坏事!」我一边捏着她鸡蛋般
大小的乳房,一边跟她说话。
她的小乳很硬,成块状一团。捏了几下,我下边就硬了,顶着她的小屁股。
青儿不安地挪来挪去,似乎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拉着她的小手摸去,
青儿小心翼翼捏了捏,想说话又不敢。这时园园在下边大声叫,寻找我俩。
我和青儿都不吭声。
回去的时候,园园说要告诉妈妈我们不理她。我吓了一跳,青儿百般讨好园
园,最后说要把新笔盒送给她,园园才答应不告状。
我住的地方,出了巷子,往右,有一个小学。小学里最近来一批实习生,经
常散步经过我住的那条巷子。我坐在门前,看见了好几回。
我穿T恤的样子很吸引人,宽宽肥肥,像道袍。有时盘腿坐着,一件衣裳遮
到底,没穿裤子一样。那群实习生全都是女的,看见我的样子,吃吃笑个不停。
我怡然自得地坐着,仙风道骨的样子,目不转睛地把她们全看低了头。其中
有个女孩,圆圆脸,皮肤很好,一笑,笑意能在脸上逗留很久,笑得气血上翻,
脸颊红晕一片,嗯,特别可爱。
有次在路上碰见她和另一女孩,我仰天一笑:「天气真好,哈、哈、哈!」
把她乐得不行。
我说:「你们是师范的还是幼师的?」
她说:「幼师的―――噢!你问这干什么?!」
我说:「我上学的时候去过你们学校呀,哎呀!老乡都不记得了?」
她说:「吹牛!我们学校从不让男生进去的。」
我说:「哦,那我记错了,你叫什么名字?」
三言两语,搞得她们晕晕忽忽的,就这样认识了。
圆脸女孩叫小霞。常在一块的同伴叫铃儿。有空的时候,我就琢磨着怎么把
她们一网打尽。
铃儿调皮而小霞害羞。一起走的时候,老是我跟铃儿说个没完,小霞一点声
音也没有。我看见她盯着铃儿看,一脸的羡慕和妒忌。我心里暗笑。
小霞和铃儿到我屋里玩。我忽然叫铃儿去帮我买包烟,铃儿说:「凭什么支
使人呀?我不去!」小霞要去买,我却不让。
我把铃儿叫到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好铃儿,实话告诉你,我喜欢小
霞,想跟她说会儿话,你这就去吧!」
铃儿脸红红的就去了,小霞好奇地看着我,不知我有什么办法竟使得动那丫
头。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说:「想知道我跟她说什么了么?」
小霞说:「说嘛!」
我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小霞以为我向铃儿示了好,于是说道:「好,无论你跟她说什么,我都不生
气。」
语气却酸酸的。
我说:「我跟她说,我喜欢你,想跟你说一会话,她就去了。」
小霞听了,霎时脸儿通红。我挨近了,说:「我确实喜欢你!」就吻了她。
铃儿回来的时候,小霞已在我怀里。铃儿扔下东西就走,我心想铃儿性子骄
傲,挫挫她的锐气也好,就没去追。
地板是洗干净的,小霞坐在组合音响前,听音乐,我从后面搂着她。小霞是
第一次被男孩抱,她说:「躺在你怀里真舒服啊。」我没说话,只从后面贴着她
的脸颊,不停地厮摩。小霞从心底长呼出一口气,全身放软了,靠在我身上,眼
儿半闭,说:「嗯,真好,真美啊。」
我说:「是啊,可惜不能长久。」
小霞惊回过脑袋,问:「为什么?」
我说了我不久要出去的事。接着又说:「真舍不得你呀。」
小霞的眼泪流下来,气氛忽然变得像生离死别一般。我和她痴痴纠缠,在房
间的地上翻滚、叠压。
不一会小霞身上已是赤裸裸的了,幼白的身子,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手指按下去,就有五个小肉洞,一现既没,留下些红晕渐渐散去。
我说:「我不想害了你。」
她说:「不!不!」嫩白的屁股在那翻转。两腿间黑毛一闪,又是白花花的
大腿。
小霞的阴唇不像她人长得那么文静,两瓣唇肉丰厚,耷拉在两旁,中间嫩肉
鲜红,都充着血,最诱人的是她阴部上方的小丘,丰隆肥美,阴毛黑而细,能看
见黑毛覆盖下的白色肌肤。手摸上去,似能压挤出肉里的水儿来。
我最终只将阴茎停在她穴口,进了半个龟头,浅浅的磨弄,没有插进去,但
那种销魂的接触已令人十分满足。精液喷出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挂了一道
道占领的标志。
小霞见我为她着想,心中很感激,每次来了,总是千万百计为我手淫。有次
我睡觉的时候,她用嘴含了它。
我跟小霞说我想亲一亲铃儿,就亲一亲,没别的意思。小霞相信了,可铃儿
不同意。
我的通知很快到了,送行的时候,我终于吻了铃儿,当着小霞的面。铃儿的
嘴也是调皮的,吻过之后,留有一股辣味。原来她早悄悄准备了,特意吃了很多
辣椒,想辣死我,嘿嘿,这丫头!
我是走在异乡的一匹孤独的狼。每当想起离开家乡前的那段日子,总觉得非
常温暖。
那些悠长无聊的日子,我像太阳下趴卧的一条狗,悠闲而自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