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想丈夫,还是想男人?」荆俊吞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继续追问下去。
「是……都有……」纪嫣然不自觉的缩起玉颈,纤纤十指轻抓着床被,似是为
这个回答感到万分羞耻。
「你……再说多一次!」荆俊不自禁的提高了声音。
「是……有想少龙,亦有想男人……」因为太过害羞,她的声音已是微仅可闻
。
(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认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堕落的答案
呀!)
荆俊于心底发出狂喊。
(那真是没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诱惑呀!)
「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荆俊难掩激动,喘息着问。
「是。」纪嫣然不能不承认。
「即使那个男的,那个与你上榻的不是项少龙?」
「我最想与少龙……一起。」纪嫣然眉头轻皱,回避了这个问题,而且避开
了与性有关的字眼。
「我命令你老实的回答,如果方才有个男人在你身边挑逗你,你会抵受得了
吗?」
纪嫣然终于不能回避,她一脸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
「是。」
「即是说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
「……是……」
「因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
「是。」
「你已经寂寞得太久了,已经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
人。」荆俊沉声的说出了「事实」。
「……我……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儿几乎是哭
着说出来。
看着纪嫣然突破枷锁,荆俊兴奋得全身发滚。不论男女,几乎不可例外地有
过出轨的念头,只是想的多,承认的少,付诸行动的更少。但纪嫣然现今一旦承
认,即代表荆俊有一亲香泽的机会。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全的放在如何引发起眼
前绝色美女的情欲上,浑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他伸出舌头,轻舔干涩的唇边,同时感到手心已渗满了汗水。
「让我们回到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房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你做
什么也没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体很热很热,只想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
,因为那些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极不舒服,而且还不断的磨擦着你敏感
的肌肤……
「是的,你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
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会难受到极点,因为那会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
要,由寂寞引起的强烈需要……」
「你有一种需要,一种你从来不敢正视,却会在夜阑人静,深闰独睡时不断
爆发的需要。现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压下去了,因为你丈夫已经离家太久,你
太久没有男人的慰藉,已经饿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无须为此而感受到羞耻,
因为这种需要就如同呼吸、饮食一样,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是最自然最真实的
需要。」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淫荡而诱惑的声音,靡靡的飘进了纪嫣然耳内,令她重新经历方才的难受时
刻,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
被扔到心灵的最角度,纪嫣然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被褥与
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
她星眸半张,媚眼如丝,但仍然听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张
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
,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
涨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
的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复,
完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什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
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
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然的狂欢!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存
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性欲淹没了的女子。
「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
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
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
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
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
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
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
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
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
,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
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佛血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
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
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
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
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
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
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
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
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
,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人
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却没
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乳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陷在沟
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雕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的
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那是项少龙最喜爱的饰物,由一个拍马屁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赵
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项少
龙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雕功精巧的玉坠,却一看
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它挂在纪嫣然身上
,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占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干什么。)
荆俊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
,痛苦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色欲,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
其他衣服。
「穿回衣服吧!」
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交杂,痛苦难过的感觉似要破体
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你听着……」
他抑压着汹涌的欲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
,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体内燥热的感觉。」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会
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离开
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
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什么也
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场不应发生的春梦。但荆俊知道,永无法忘记这美
丽又痛苦的一晚。
「放松,你的欲念都被抑制了,变回了以前的纪才女!我荆俊的三嫂,最美的
三嫂……」他沉重地说,并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记着她脸上及身体的每
个细节。
「呀!」他发出绝望的呻吟,从床上跳起来,来到沉睡已久的赵致面前。
「天亮了!」
暗号发出,赵致苏醒过来,疑惑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荆俊。
「小俊你……」话未说完,另一暗号又让她堕进了深渊。
「沉睡吧致姊!」
深藏在意识内的关键语一出,赵致双眼立即失去神采,变成任主人摆布的玩偶
。
「现在你是个最淫荡的奴隶,非常需要主人的宠幸,很需要,极需要呀!」荆
俊边吼边脱去裤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就这样把阳具插进了赵致干涩的肉洞之中。
他无情的抽送理应为女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纵的她却淫荡地浪叫起来,逆
来顺受,彷佛非常快活。
荆俊用力的抽插,要藉这重复的粗暴动作发泄内心的黑暗欲望。在他心中,赵
致再也不是心爱的玉人,只是一件发泄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夸张
的媚态逐渐扭曲变化模糊,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张更美艳的脸庞。
「嫣然!」荆俊失控狂呼,瞬间登上了快感极峰。似是纪嫣然,又似赵致的女
子一阵抖动,承受着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纪嫣然彷佛听到他的呼唤,娇躯轻震,但又立即回复平静。这个仲夏之
夜,她保着了贞节,却埋下了堕落的伏线。
第03章:失控
那晚之后,荆俊足有半个月不敢踏足隐龙别院,只为不想再面对那纪嫣然美艳
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当午夜梦回时,他都会看到那双绝对驯服的美眸,还有那一
身玲珑的曲线。每当想到此处时,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儿疯狂发泄。
他并不担心纪嫣然会记起当晚的事,因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彻底忘记那晚的
所见所闻,同时压下了她洪洪的欲火。教他此术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导得宜,任何
人的记忆、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纵摆布。
他绝对相信这个人的说话,因为这个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项少龙。
是的,催眠术正是项少龙教他的。荆俊记得那时,他们一行人扮成董马痴,回
到赵国拯救朱姬。岂料本应秘密的身份,却因荆俊的一时大意,给赵穆派来的奸细
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腾翼及时发现,即场把她擒获。当时,大哥乌卓及腾翼都主
张把她杀了灭口,不过项少龙却说懂得一种名为「催眠」的方术,可以令那婢女成
为效忠于自己的人。
当时其余三人还将信将疑,但项少龙与那婢女独处不到一个时辰,出房时就已
令她贴贴服服,变成潜伏于赵穆身边的一只棋子,令荆俊不得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
邪异的方术。
原本项少龙并不想把这种奇术外流的,只是后来该婢被调回赵穆的侯爷府,与
她联络及索取情报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长高来高去的荆俊身上,因此后者才得到
婢女的控制权,并逐渐在项少龙身上学懂催眠技巧。
项少龙在传授他催眠术时,曾三令五申表示绝不可以乱用,尤其不可用来亵玩
女性。只是这种邪术本身就是一种诱惑,绝非荆俊可以抗拒。第一个牺牲者不是别
人,正是荆俊的发妻鹿丹儿。
在相识之初,鹿丹儿原对荆俊不屑一顾,甚至曾出言侮辱,他在愤怒之下施出
催眠术,原只是想惩戒这位刁蛮的娇娇女,岂料禁忌一破,欲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长
,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儿的身心,后来还趁赵致空虚寂寞之时,控制了他朝思暮
想的美姊姊。赵致之所以搬离人群,正是荆俊授意下的举动,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欢
泄欲。
但荆俊从未也没有想过,连绝色美人纪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荆俊不敢再见她,就是害怕一个把持不定,会再次出手控制这位天下男性梦寐
以求的动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挥动那水晶项链,纪嫣然就会驯服地来到自
己的胯下……
他很想这样做,但却不敢。
只是,丑妇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辰
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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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女
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奶奶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开对
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疲
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子荆
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在庭园
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之
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淡然的说,但被
问时的一刹那忙乱,仍是给眼尖的荆俊逮着了。
「三嫂!别说谎了,的看你一定有点什么问题的。」
「没有……我没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纪嫣然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了荆
俊炙热的目光。
「如果没有事,你为什么神情闪缩?不敢望着我说话?来!看着我回答。」心
怕玉人因催眠术而出事,荆俊心焦下语气变重,已经带点命令的意味。
纪嫣然一听之下,娇躯轻震,面容煞地变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彷似类似
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然而个中经过却是朦胧迷糊,如梦好幻,怎样也想
不起来,却身不由已地听从着小叔的话,琼首微转,望着那带着焦虑的男性眼睛。
就这样一望,两双眼就再也分不开了,纪嫣然只觉那双眼似有一股吸力,吸吮
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愿移动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隐隐感到身体放松起来
。
「三嫂,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荆俊神色凝重地再问。
纪嫣然心头一片空白,耳边忽悠地响起一把低吟声,正是过去十天晚上不断缠
绕着她的那把声音。
……
「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
「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
「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欣
的状态,只要你服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
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彷似有人在耳边低诉,来来回回;又似是发自
心底深处,令她迷迷茫茫无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体最角落处的欲念情火更因此而
一再泛滥,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过不断的自慰来稍解那炽热的需要。
声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现时,赫然与荆俊的话声不谋而合
。神志迷糊的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只是不自觉的自动听从这荆俊的说话去做。
「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轻眯着眼,身体微晃,神态动作似睡非睡。
「为什么?」荆俊急着追问,忘形的抓着纪嫣然香肩,浑然忘了还有仆婢在附
近。
「我听到有把声音不断在说话。」
「什么声音?在说些什么?」
「他说……」正当纪嫣然想说答案时,儿童的哭声及人群的喧闹声从不远处传
来,把旁若无人的二人惊醒。
「嫣然姊快来,宝儿跌伤了头。」乌庭芳人未到,声先至。
纪嫣然从彷佛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彷似醒悟到什么似的,俏面微红,双肩一耸
摆脱了荆俊的掌握,卷起一阵香风离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荆俊手心仍留着美人的一丝余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什么似的,望着远
去的纪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动。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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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无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无眠的是荆俊。由于项宝儿在放风筝时受伤,令隐龙别院乱成了一
片,对纪嫣然的状况非常担心的荆俊,就利用此借口,与腾翼夫妇留宿院中。到夜
深时,先「命令」妻子鹿丹儿去睡,自已就偷偷溜了出来,往查探玉人的情况。
从今天纪嫣然的反应看来,那晚的催眠仍然在发挥着作用,至少她对荆俊的命
令有着服从的倾向,但那憔悴的容颜却暴露了她饱受某种煎熬。这令荆俊极为担心
。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纪嫣然精神出现问题。
凭着过人的身手及对别院的熟悉,荆俊轻易地闯入了纪嫣然的居处。但当看到
那仍然灯火通明的房子时,他又踌躇起来,呆立门外不远处,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
一下低低的呼叫传入耳中,他生怕纪嫣然出事,再也顾不得礼教之防,如离弦
箭般冲前,双手推开房门,却看见了……
他朝思暮想的极品美女,衣衫不整,给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她单薄的上衣被
强行退到腰下,随便打了个结,捆着一对玉手;长裙则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对光
滑、修长又扎实的粉腿及大半私处,乌黑浓密的阴毛上,赫然闪着点点的水光!
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口中虽然不停说着「不要、停手」,但诱惑力十足的胴体
,却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长蛇般扭动,饱满的乳房被粗壮的雄性手掌捏至扭
曲,但泛红的娇躯却分明带着动情的姿态。
以她的身手,莫说一个男人,就是十个齐上,也绝不成问题,更不会被那简单
的布结捆着,动弹不得……
当荆俊闯入时,男人已脱下裤子,丑恶的男根在洞口蓄势待发,随时可以闯入
。
「住手!」
男人还未回过神来,已被荆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荆俊身如疾风掠过,已到了桌前,随手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纪嫣然动人
的肉体上。
「荆伟你这畜生!你在干什么?」
侵犯纪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团」的一份子,兼荆俊的族弟荆伟。
事情败露,荆伟也不理受伤的鼻子,立即叩头求饶:「对不起,俊哥!我刚刚
巡逻到这里附近,看见夫人她……她在自慰……我一时把持不定,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已失去说话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间夺去
了这个色欲熏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时眼睛睁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族兄
为何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一个。
其实由知道纪嫣然被侵犯开始,荆俊已经动了杀机,先不说被侵犯的是他日思
夜想,梦萦魂牵,但又不敢动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态,已经是死罪一条。他
绝对不会容许纪嫣然意欲出轨之事让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见一个杀一个。之后
只要随便捏造个理由,说被杀的是吕不韦派来的奸细就可以了。有他和纪嫣然背书
,谁敢不信不服?
解决了偷香贼,荆俊立即查看纪嫣然的状态。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她,似是
未知贼人已去,身体仍在反复扭动,檀口呻吟不绝:「啊……啊……不要……停手啊
……啊……」荡人心魄到极点。
荆俊强忍越益旺盛的冲动,伸手轻拍纪嫣然粉脸,低声呼唤:「三嫂,你醒醒
……贼人已经走了,你醒醒……」
纪嫣然在他的呼唤下,渐渐回复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荆俊一眼,又发现自己罗
衣半解,娇呼一声,连忙抖震地拉起荆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着赤裸的香肩,直
起身子。
荆俊亦随即避嫌退开,双手举起,作无辜状,解释道:「不是我,是荆伟……放
心,我已经解决他了,绝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纪嫣然却无视于他的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荆伟的尸体,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的。」
荆俊激动的扶着她双肩,摇动她的身体,反复的呼叫:「三嫂,你别这样,醒
醒,你醒一醒呀!」
最后,他忍不住用力地掴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纪嫣然似是被打醒了,
双眼由迷蒙中回复了光芒,然后抱着荆俊大哭起来。
「小俊……嫣然是个坏女人……嫣然对不起少龙……」她伤心地哭诉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荆俊温柔地问,眼睛却落到了纪嫣然因身体倾前,衣
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满动感的双峰压在
身上,欲火狂升。
崩溃中的纪嫣然自然不知道荆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着:「方才,荆伟他闯
进来,我竟然……没办法推开他……我……究竟在干什么?
「纪嫣然是个荡妇……是个荡妇呀!呜呜……」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荡妇呀!」玉人哭得伤心,令荆俊欲念稍竭,出言
安慰。
「不……我是……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就只是想着男人……还不时听到有
把声音呼叫我。我一听到那把声音,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不是淫妇、荡娃?」
「不是……当然不是啦!」作为始作俑者的荆俊,自然知道纪嫣然为何会这样
,但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支吾其词。
想来,纪嫣然本已寂寞难捺,那晚又给荆俊的催眠术勾起了洪洪欲火,再也压
不下来。后来,荆俊虽然良心发现,再以催眠术强行把需要压下,但被煽动的欲念
,就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阻塞根本不是办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
薄弱的时候诱发出来。于是她每晚都必须用自慰来发泄需要,当遇上强来的男人时
,终被无止尽的欲望冲破防线,险堕入了色欲深渊。
大半年来对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内无数敌人的虎视、贲涨的欲念、催眠控制
,还有因差点儿失贞而带来的后悔自责,终把这位绝色仙子推入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
美人哭至彷如断肠,伤心到了极点,荆俊心痛的同时,心神却有大半放到了身
前动人玉体之上。由于哭得厉害,纪嫣然披在身上,又长又大的男性袍子轻轻滑下
,露出嫩白的香肩。荆俊乘她不觉再拉下少许,小半个丰挺迷人的玉球不甘寂寞的
跳出,随着纪嫣然的动作,轻轻的摇晃跃动,结实的双乳轻轻的扫过荆俊胸前,带
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刺激。
在纪嫣然不知不觉间,荆俊的双手开始移动,由原本扶着她肩膊,慢慢的向下
游移,左手轻揽蛮腰,右手则托着腋下,似有若无的碰触玉人乳侧,感受那弹手的
丰盈。同时,荆俊还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缓媛的拉到自己身前,从上向
下的俯视她动人的俏脸。到纪嫣然发觉自己既软且热的娇躯已贴到一个年青力壮的
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时,久欠润泽的双唇已被男子猛的封着。
纪嫣然下意识的想推开,但久违了的强烈男子气息,从口中不断涌入;更要命
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紧她腰部,让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不断的磨擦着她敏感的胴
体,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发大挺立的红梅,不断的传来激烈刺激感觉,瘫痪了她抵抗
的神志;傲翘的玉臀也没有闲着,被一双大手又摸又搓;从私处传来的坚硬条状物
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个精壮成熟的男人,一个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渐失的纪嫣然,在荆俊灵活的咀舌袭击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张开,就已
经给一条湿软的东西闯入。纪嫣然还想合上贝齿作垂死挣扎,岂料对方的舌尖轻扫
她齿唇之间的嫩肉时,竟然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微痒感觉,齿关随之而松檞,再也闸
不下对方,让两条舌头冲过重重障碍,交互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次激烈得犹如肉搏的超级长吻,纪嫣然不断的用齿舌想把对方驱赶,却
越陷越深,到后来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热烈承受,最后,双方的
嘴唇都已互相紧啜,似要把对方吞进肚内。直到双方都接近窒息,荆俊才舍得放开
。
此时的纪嫣然,脸上仍带着悔疚的泪痕,但通红的俏面及零乱的呼吸,却又有
种欲拒还迎的感觉,高耸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泛起层层乳浪,说多动人
就有多动人。
面对如此诱惑的佳人,荆俊没有浪费片刻时间,趁纪嫣然还未回过神来,又再
低头吻下去。只是,这次他温柔得多,只是如青蜓点水般轻吻那双如红玫的唇瓣,
又不时用舌尖轻轻的划过细致的唇纹,巧妙地在上面轻微咬噬吸吮舔动,变化万千
,又似有若无,展现另一种挑情风格。
只是,欲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纪嫣然,需要的却不是温柔,而是方才一样狂风暴
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觉落差,反令她倍觉难受。欲求不满的她,在荆俊再一次轻
扫她嘴唇时,竟然主动的伸出双唇,把男人可恶的大嘴巴逮着。
荆俊心知美人已经被欲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来个深深的长吻。同时
,双手滑入已完全没有蔽体作用的衣衫内,忽轻忽重的挑逗着那动人的肉体。
在荆俊纯熟无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纪嫣然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一步步抛开
了道德的束缚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两性相交的淫靡感觉之
中,放浪形骸。到荆俊挑开她身上最后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红,修长窈窕又不失
丰满的完美胴体时,她已经只是一个沉醉于欲望之中的饿渴妇人,一头被本能驱使
的野兽,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双存的项夫人。
以纪嫣然的美艳,再多的赞美也不足够,但这一刻再欣赏下去,既是浪费也是
冷落美人妻的一种亵渎。所以荆俊就连床也来不及上了,就这样把美人儿压在冷硬
的木桌上干起来。
当二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发出一下呼叫声。纪嫣然的是久旷
后得到滋润的满足呻吟;荆俊的是因梦想成真而发出的欢呼声。
纪嫣然弯下身子,上身压在桌上,丰挺的玉峰被压扁,身后是不断重复抽插动
作,状若疯狂的荆俊。她口中不断吐出愉快的呻吟声,与荆俊浓重的呼吸及间断的
喝叱声,交杂成一曲奇异的宫阙。
「喝……唔……呀……好紧……好湿……呜……」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是这里了……呵……别停……」
美艳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里,激烈的交媾着。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的
二人,只记得在对方身上找寻欢乐,浑然忘我,也不记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曲,
双眼睁大的尸体。
血腥、淫乱的一夜,由此展开。
第04章:计划
也不知是几多次的高潮苟合之后,纪嫣然终于填满了欲望,但当她理智稍复时
,情绪又再崩溃了。
「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失贞后的纪嫣然不断哭叫,如像疯妇,岂有半分才女的风范?更严重的是,她
狂哭过后,竟然冲入房间拿出短剑,要自杀以示贞节。幸好她情绪不稳,体力又未
回复,给眼捷手快的荆俊及时一把夺去短剑,才不致香消玉殒。她没有损伤,反而
荆俊和她纠缠时,手臂给划了一度不浅的伤口。
「小俊,你流血了!」误伤小叔,纪嫣然清醒了少许,茫然地惊呼!
生怕纪嫣然再乱来,荆俊乘她看着自己时,立即从衣服堆中拿出那条水晶炼,
在美人面前左右晃动。
「嫣然,你乖乖的看着这块水晶……它是这样的美丽,看着它,你会感到非常
放松、放松……」
温柔的呼唤,把纪嫣然从无止境的自责中牵扯过来。她茫然的看着眼前不断左
右晃动的水晶炼坠,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身心不由自主的进入放松的状态。
「你现在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别去想……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就行了。」
纪嫣然情绪早就崩溃,又有多晚未能入寐,本已倦极,在荆俊熟练的催眠手法
下,迅速进入梦乡。她安躺床上,黑发散披,高耸的胸部微微起伏,脸上露出幸福
的微笑。但荆俊知道,幸福是假的,是人造的,只要她清醒过来,又会再次竭斯底
理起来,因为贞操观念极重的她,绝对受不了与小叔乱伦的事实。
她平静的睡了,却把一个天大的难题留给了荆俊。
(怎样做才好呢?)
荆俊苦恼极了。极度满足过后的纪嫣然,因极乐及疲倦,再加上荆俊的「指引
」,深深陷入了沈睡之中。
事实已经证明,用催眠来压抑她高涨的情欲,只会适得其反,更何况在尝过她
媚艳动人的胴体后,他也再舍不得放手。纪嫣然的娇躯,放浪的形貌神态,还有紧
窄的肉洞,无一不给予他最高级的性爱享受,令他乐而忘返。
(如果纪嫣然是属于我就好了……)
荆俊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看过纪嫣然的男人,都有这种想法,所不同的是,
荆俊拥有占有她的能力。他可能是当今世上,项少龙以外,唯一可令纪嫣然动情驯
服的男人。
荆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无限。他明知不对,感到内咎、自责、不安和
后悔,内心深处又隐隐的透出打破禁忌的兴奋。
(荆俊呀荆俊,你还是人来的吗?三哥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时
,奸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兽不如……)
他一面自责,一面回忆起方才的快乐片段,心中天人交战……
(万一……只是万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来……那三嫂岂不是孤独一生
?她如此年轻貌美,守寡实在太可怜太浪费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来之前,先
代为照顾一阵子,三哥回来我才斩断和她的所有关系。)
看着那精莹如玉,玲珑浮凸的诱人胴体,荆俊终于在色欲熏心中下定了决心,
还找出借口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嫣然,你醒醒。」
绝色无双的纪嫣然在呼唤下张开眼睛,一双闪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
意,还有……绝对的顺从,由内心深处发出的服从。
「是!我的主人。」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态度表示了自己
的驯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单是自己的小叔,还是最深爱的丈夫、情郎、恩人,甚
至是神!
再次挥动的水晶、男人充满威严的命令诱导,迅速把这个心身俱被征服的美女
彻底的控制着。
「纪嫣然,你要听着以下的每一句说话,你要顺从……无比的顺从……」
一个计划在荆俊的脑海中逐渐形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好好享用这个绝色美
女又无后顾之忧。
第05章:春梦
还未到深夜,纪嫣然已经感到非常疲倦,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利用夜静的空
余时间,看一看书,或者弹一会儿琴,让身心平静入睡,但自从项少龙失踪之后,
她就经常失眠,最近半个月更是夜夜难眠,非要纠缠到夜深才倦极入睡,弄至精神
痿靡,甚至严重至连乌家的会议都主持不了。
乌家由上至下都非常担心,因为失去项少龙后,纪嫣然成为家族的中流砥柱,
与宫中的斗争全由她领导献策,万一她倒下整个乌家的运作都会停顿。
几乎每个人都以为她是担心丈夫的安危,但只有纪嫣然自己还有另一个知情人
明白她躲在房中一步不出的原因。
能入睡当然是好事,但纪嫣然的内心深处,却在逃避入睡的时间。然而,当浓
浓的睡意袭来,疲惫无比的身躯终敌不过自然需求,沉重的眼帘在几番挣扎下,还
是紧紧的合上了,无奈地堕进深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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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绯色的梦。
梦中,纪嫣然刚洗过澡,带着烫热的身体,简单地披上一件薄薄的浴袍,回到
房间。单薄的长袍掩盖不了动人的美体,丰乳长腿在月光映照下若隐若现,特别是
一双高挺的肉球,浮现于大开的领口旁,不论男女看见,只怕都无法移开目光,只
想探手张目深究当中无限春光。
然而,这美丽得只应天上有的胴体却配上一张忧愁的脸。夜深人静,她愁极难
眠,思如泉涌,肉体空虚寂寞到极点,渴望有双手抚弄自己寂寞的身体,然后不顾
一切的在空洞上插入一根雄伟的肉棒。
想着想着,她抖震的玉指不能自控地伸向了茂密而整齐的丛林深处,希望从那
无尽的空虚中,发掘出剩余的快感。她感到很羞耻,但强烈的需要,又令她渴望被
填满。在内心某种力量鼓动下,她幻想着手指是属于某个男人的,慢慢的向洞口进
发,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每接近那痕痒的小洞一点,她就感到束缚着内心的道德枷
锁松开了一点,内心的渴望又更强烈了一点。
当肉指轻轻的抵达洞底时,她不禁发出一声带着压抑的轻呼,眼前出现她朝思
暮想的男子,那男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面目英俊又带点邪气,尤其是一双摄人
的眼睛,更是让她情思难禁……
那是荆俊,纪嫣然丈夫的结义兄弟。不是幻像,而是真的出现,挂着坏坏的笑
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半裸的美嫂嫂,一双贼眼毫不避忌地注视着浴袍遮掩不住的丰
满胴体,来回上下扫视,放浪至极。以纪嫣然的性格,理应先把他斥责一番,然后
赶走,但她偏偏涌不起半点怒意,反而更兴奋了。
纪嫣然舍不得移开手指,只是轻轻的侧过身,想逃避他大胆的目光,当扫到他
凝视自己,带着邪异力量的眼睛透过她一双俏目,进入绝色佳人渴望慰藉的内心深
处。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无比的深邃,就好像一个无底深潭,把她一切的理智
吸走,温柔地抚慰着寂寞的心灵。
在双眼对视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想法完全被这年青男子摸透及掌握,
他了解自己的渴求、软弱及无助,而且愿意伸出援手。两心之间再无隔阂,而且相
互交迭、缠绵,溶为一体。那一瞬间的水乳交融,既炽烈又温馨,几令她立即屈服
在男性强大无比的魅力之下。
她无力地呆望那双充满威摄力的眼睛,天旋地转,身心俱软。她知道再望下去
,就会身不由已向眼睛的主人投降求爱、求欢,却又无力反抗。就在她快要放弃的
一刹那,荆俊移开了眼睛,奇异的吸力顿失,但倚靠的感觉也尽去,失去心灵支柱
的她摇摇欲坠,无力的软躺,衣襟因此而松得更开,丰满如满月的玉峰跌荡晃动,
几乎要跌出衣外。
如斯美景,荆俊岂会放过,邪眼毫不掩饰淫欲之意,上下扫视足可令人发狂的
美艳肉体,特别在那双艳球上停留甚久。
纪嫣然看着他放肆的目光,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脑海的荒淫的意图。他的眼神
好像化成实体,隔空抚弄着她空虚的身体,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峰顶时,就好像
有两根手指,在挑弄那对小红豆,令那里又涨又麻;他眼珠轻转时,那无形的手指
又围着峰顶打转,薄薄的白袍根本无法遮掩那双急欲出墙的红杏,直要破衣而出。
她抵受不了目光中炽热的感觉,迫不得已的闭上双眼,但无补于事,仍然清晰
地感受到那双贼眼慢慢向下移,那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双手也随之而向下游走,然后
停留在那最需要男人填满的小洞,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三嫂,你在想什么?」
沉厚的男声把她从无尽的肉欲幻想中捞起,她俏目微张,发现这令自己情动的
男子已来到面前,几乎贴上她冒着热气的身体。她涨得难受的美乳与他宽厚的胸膛
只有几乎一布之隔,只要有任何一方呼吸用力一点,就会互碰,擦出情欲火花。她
可以感受到男性身体也透出热力,嗅到浓烈的体味,当然还有那明显已经隆起的裤
裆,也是只有咫尺之遥。
她只敢把眼睛打开一条线,而且旋即闭上,因为她实在很害怕再接触他的眼神
,怕会给那充满力量的目光所控制。她很想后退,但原本敏捷有力的腰腿却却软绵
绵的,完全使不上力。
「三嫂,你在想什么?」
荆俊以更低沉温柔的声音再问。那动听的男声直入纪嫣然耳中,化成一股奇妙
的暖意,在她心内来回激荡,挑动她的寂寞心弦。
「我……我不知道……」
纪嫣然抵抗着生理上的诱惑,不敢说出真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想一
个她不应该去想的男人,这个男人进驻她内心已经有一段时间,令她不论日夜,皆
渴望着他的爱宠,偏偏理智及道德又束缚着她无法向男人投降,唯有违背良心的逃
避与他接触。
寂寞的女人想念情郎是自然的事,可惜的是她已有夫,更可惜的是她想念的竟
然不是失踪已久的丈夫,更是丈夫的义弟……为了抵抗自身的欲望,她混身绷紧,
香肩不自觉的耸起,两肘往内缩靠向背部,一对饱满的美乳却因此而更挺立突出,
诱人到极点。
「想不到就连大名鼎鼎的纪才女,也不敢面对现实啊!」她听到面前的男人嘲
笑道。
纪嫣然没有回话,她正用尽全身的意志来抗衡不住勃发的春情,那还有心思精
神去和荆俊斗嘴。
荆俊似是知道她已欲念泛滥,大胆伸手搂向纤腰。
纪嫣然感到男人的动作,下意识伸手拦截,但她一张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
正是他深湛如夜空般的漆黑瞳孔,身心顿时又再发软,脑海一片空白,满身武艺及
气力彷似被吸去,更似从没存在过一样,伸出去的右手反被荆俊拉着,乘势拉进怀
中。
纪嫣然无力的撞入荆俊怀内,感受到揉合了温柔及雄强的男性躯体,混不知身
在何方。荆俊右手未收回,左手已经紧搂玉人纤腰,让她丰挺的胸部,压上自己结
实的胸膛。
各具不同弹性的胸部一撞,勾起了二人的洪洪欲火,纪嫣然更不禁从喉头发出
近似呻吟的娇呼声。正当她为自己的浪态而惭愧面红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把她无
比抗拒的声音:「拾起头来,看着我。」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一听到命令就立即抬起头来,凝视那双她最害怕,也最渴
望看到的妖异魔瞳。反应之快,令她自己也感愕然,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彷佛那声
音是不可抗拒的绝对权威,又彷佛这些命令她已经听过无数次,早已习惯及深爱上
服从的滋味。
带着炽热欲火的双眼,把纪嫣然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
个,一个是精壮雄强的浪荡男儿,一个是饥渴无比的寂寞女性。
纪嫣然几近失去自制能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荆俊顺势扳过她的身体
,左手从后把她紧抱着,然后右手熟练地滑入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抚上那寂寞的
玉峰。
「啊!」
荆俊的手才抓上那弹手的美乳,纪嫣然就已经忍不住从心底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他的手像是带有奇异魔力,只不过是轻轻一碰,所触之处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就已经感受到高潮一般的快感淹没全身。
荆俊轻露邪笑,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俯首轻噬着她软软的耳珠,低语道:「
你看你多敏感,只是碰一碰就受不了。下面不知是不是立即湿了呢?人家还说你是
『石才女』,我看『淫才女』这称号更适合你吧!」
淫秽的说话入耳,纪嫣然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却又无法否认,因为她知
道双腿间那小洞儿已经沾满春潮,湿得一榻胡涂。最令她羞愧难挡的是,荆俊竟然
真的顺手下探,食指顺着她嫩滑如绢胜丝的肌肤,由胸口一路划过小腹,直闯洞边
。所过之处,食指所碰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惹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真的很湿了,是想男人了吗?」
又是那些令她难堪的淫话。纪嫣然感到荆俊的食指抵在洞口,轻轻在上边打圈
,更以指甲轻挖,似进未进,似退又不愿退。纪嫣然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头,深恐那
顽皮的指头会刺入那敏感细嫩无比的地区;但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男人的手指可
以深入那最空虚的肉缝,以抒解那爆发得不可收拾的情火。
荆俊的手指在划下了数十个圆圈之后,终于都「无功而还」,纪嫣然松一口气
,同时又有种莫名失落,空虚的感觉更甚,忍不住轻夹了双腿一下,抒缓那难受的
感觉,同时越来越渴望他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荆俊却完全违背着佳人的意愿,一对灵活的手虽然无所不至的侵犯她动人
的肉体,却又完全避开最敏感最需要慰藉的地方,指掌虽是无所不至,但轻若无力
,似是按摩多于挑逗。饶是这样,她也被撩弄至春情勃发,整个人靠在荆俊身上,
任由摆布。在这姿势下,荆俊更加得心应手,上下其手,十指如弹琴般,进一步拨
弄她诱惑的胴体,把她弄至娇喘连连呻吟不已。
「是想了吧?想被插入了吧?想被我狠狠的侵犯了吧?」
荆俊的淫话又把她向情欲的深渊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芳心乱成一片,很想大
喊:「别再问了,狠狠的干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来赏嫣然一顿棒子吧!」但礼
教道德的枷锁令她强忍着没有屈服。向来惯于操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失了方寸,无
力的感觉充斥,心理及生理上都开始屈服于这个最吸引自己的男人之下。
「你的身体很敏感,来说你想很需要我吧。你的全身上下已经给我摸透,你只
会越来越需要。来吧!投降吧!别再忍耐了,说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吧。」荆俊一
方面柔声的说,一方面加大了挑逗的力道。
(我真的很需要你啊!)
纪嫣然内心的呐喊声,随着荆俊的说话不断扩大。
「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很辛苦。」她屈服了,身
心都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需要。
荆俊回报似的搓上了那早已高高挺起的两点红豆。双手母、食二指同时钳着那
挺立如柱的肉粒,重重的挤捏。强烈的刺激及满足感,令纪嫣然兴奋得几乎要昏过
去。她张口想高声呼叫,双唇却被封印住了,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令她情难自己,
香舌主动地、激动地响应着男人的挑逗。
「你现在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一个最饥渴,最敏感的女人,而站在她面前
的,是她就需要的男人……」
荆俊继续在她耳边温柔而深情地挑引着,进一步解放她的心灵。她思想不由自
住的给带着,慢慢忘记了身份,纵身投入了情欲的深海。
(我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是很正常的。)
她的思想开始与耳边絮絮的声音同步,同样一致的还有两个人的身体,原来荆
俊不知何时已经脱去裤子,从后方深深插入了那渴望被填满的峡缝,挺腰运力,一
下又一下的插动她布满蜜汁的花心。这个体位本就较易令女方达到高潮,更何况深
植入意识内的暗示,更令她对身后袭来的肉棒无比敏感,因而每一下的抽插都换来
最极限的快感,令她陷入疯狂的状态。
纪嫣然在狂欢之中,感到头发被抽起,一双高挺的玉球被抓在男人的手中,被
挤压得变形,当男人松手时,又随着发抖的身体而抖动。她双眼迷蒙,玉唇似张还
合,娇喘连连,似是忍受痛苦,又似是享受快乐,但怎样看还是快乐多一点,而且
程度还在不断加深。放纵的快感战胜理智的束缚,解开沉重的道德包袱,令她尽情
放开身心,迎接来男人的每下冲刺。
「再用力,再快一点……啊!太爽了!太舒服了!」她放荡地呐喊着,以呼唤
更炽烈的快感,这呼喊及需要皆源自内心深处,无法遮掩抑压。
他依玉人之言加快了冲刺的力度,急速的碰撞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惹人
暇想的声音。她从未如此放纵,即使和项少龙有多恩爱缠绵,也从没有发出过如此
淫荡的呼叫声。口说快乐的同时,纪嫣然的热泪不能控制的流下,她的心很痛,为
自己的堕落而悲痛,但身体却违背了心意,不断改变姿态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悔恨与痛快的交缠中,花心的深处一阵抽搐、跳动、就像那隐秘之处给惊天
巨雷击中般,酥麻之意化成一道由一道的震波,以花心为中心,向身体的每一寸急
速扩散。她像是给震散了,整个人化成细碎的微尘,由重新结合成现在的自己。
「口胡!」
荆傻也低呼,男人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纪嫣然身体内,当那小小的热流撞上
洞壁时,竟又再激起少许的高潮余韵,令身心都不堪再折腾的她,再次失控发出细
碎的低吟声。
当纪嫣然再度张开眼睛时,梦已醒。她仍然在睡房之内,但那个让她高潮迭起
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湿的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寂寞美人儿。
体内那兴奋的感觉是如幻似真,与被人侵犯过几无分别。但纪嫣然知道这仅是
一个梦,一个在现实中不能实现的梦。虽然那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偷欢」余韵亦
如此挥之不去,在体内徘徊。
绝色美女仍在回味着梦中才可以拥有的放纵,四肢乏力的躺于床上,不住喘气
。她有种感觉,彷佛在体内流动着的,不再是血液;彷佛呼吸着的,不再是空气,
而都是满足和快感。特别是最后的高潮,更是闪电般袭来,激烈至不可思议,只要
她一闭上双眼,就可以回忆起那种动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从那个「不幸的晚上
」开始,只要她一入睡就会悄然袭来。
一切都源于那天……
第06章:春药
那又是一个炎热的晚上,纪嫣然的香闺之中,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个不怀好意
的淫徒并非外来者,而是乌家精兵团的成员之一荆伟。
这些好色之徒纪嫣然遇过不少,下场无一例外是非死即伤,但这次有点不同,
因为荆伟是有备而来,不知从何处取得的烈性春药,偷偷下在纪嫣然的洗澡水中,
从肌肤渗透全身,到纪嫣然惊觉时,药力已经发作,手足无力,任由摆布。眼看正
要失身于淫徒时,碰巧路过的荆俊闯了进来,为保她的清白,一剑把荆伟杀死。
然而,这仅是个开始。纪嫣然看到有人来救,神志一松,无法可解的春药在体
内轰然爆发,勾起积存以久的澎湃欲念,让仅余的一丝理智如沙中城堡般,在欲念
的狂潮下崩溃。被欲念操控,呈半裸之姿的纪嫣然混身冒火,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
的本能,不顾廉耻的主动缠上了荆俊,无所不用其极的求欢。
天下第一美女的痴态令本是一心救人的荆俊也心动,二人就在荆伟的尸体旁合
成一体。久旷的纪嫣然彻底的放开了胴体,任由荆俊勇猛征伐。一个是饥渴的怨妇
,一个是年轻力壮的色场老马,展开盘肠大战,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直到双方
都无力气继续,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疯狂的交欢过后,是让二人回味不已的高潮,还有挥之不去的无比悔恨。不可
能结合的叔嫂苟合贪欢,虽说是被药物影响,但仍然于礼不合,被美色引诱到失去
理智的荆俊更是难辞其疚。
本来此事只有两个活人知道,只要保守秘密,从此以礼相待,大可当作无事发
生,问题就出在荆伟所用的春药之上。
据荆伟在制服纪嫣然后的狂言,说他这次用的春药是特制,无药可解,会令被
下药的一方变得无比饥渴,成为只懂性爱的雌兽,直到高潮满足为止。更匪夷所思
的是,此药有改变体质的威力,一经服用,就会从此变成饥渴敏感的淫妇,夜夜需
索,只要一经挑逗就会情欲勃发,不能自己,但只会对药力发作后第一个征服自已
的男子有反应,身心都极度渴求那男子的抚慰,不经他的精液灌溉,无法平息欲火
,最后变成此人的专用性奴。
天下间竟然拥有如此奇药,纪嫣然原也不信。但当她在清醒后看到荆俊精赤的
身体时,竟然像着了魔似的,再次无耻地求爱,复被他插至潮喷失神,几乎晕死过
去,才明白体内被埋下祸根。
自那晚之后,叔嫂二人用尽方法回避见面,这也是纪嫣然缺席家族会议的原因
。但那淫药已彻底改变了纪嫣然的身心,只要一到夜深人静时,她就无可避免地怀
念起那晚的激烈性爱场面,无可救药的渴求着一样的高潮来临。
她曾经为此而求医,但没有大夫可以找出她中的是何毒;她以为时间可减轻渴
求,但日复日的情欲煎熬反加剧了她的「病况」。每天晦上她都会梦见荆俊来偷会
自已,用尽一切手段挑起她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征服。有时她会欲拒还迎;
更多时候是热烈奉迎,甚至主动挑逗。然而每当醒来,如梦似真的快感份外突出了
心灵的饥渴,让她更需要荆俊的侵犯。
她甚至暗暗的渴望,那个令她梦萦魂牵的男人会不理道义,不遵二人的约定前
来夜袭,那她就可以半推半就间再成好事。然而,貌似跳脱飞扬的荆俊在这时却似
是最古板的君子,从来没有再越过界线,令纪嫣然夜夜饱受「相思」之苦。
(到底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纪嫣然凄苦地想着。
她最后的寄望,是项少龙能平安回来,以爱情救治她日益堕落的芳心。但她深
知机会渺茫,既是因为丈夫的生死未卜,更是因为对荆俊的需求已经深入骨髓。她
痛苦地抓着凌乱的衣襟,感到心脏的强烈跳动,每一下的「卜通」都彷佛化成了声
声的呼唤,叫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小俊、小俊……」纪嫣然呢喃着,双眼又复迷蒙,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伸向
了两腿的尽头。
「小俊!」纪嫣然再一次呼唤着丈夫以外男人的名字,并攀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