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國情仇 (1-16…待續)
(一)夜总会的中国倒爷
入夜,莫斯科到处灯火辉煌,时已初秋,风中带着些许凉意。
大街上,穿着各色服装的俄罗斯人、中国人、亚美尼亚人、阿塞拜疆人、蒙
古人、越南人、泰国人和阿拉伯人来去匆匆,人流络绎不绝。
时值苏联解体后,刚独立的俄罗斯政治不稳、经济萧条、百业待兴。尤其是
轻、重工业的发展严重比例失调,轻工业商品奇缺,羽绒服、皮夹克、羊毛衫、
牛仔裤、运动服甚至电池、手电筒都成了抢手货。
虽然当时的莫斯科治安十分混乱,致使娼盗滋生、犯罪横行,色情、贩毒更
是氾滥成灾。
但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还是吸引了各国的「倒爷」们大批涌入莫斯科,借
机大发横财。其中,以近水楼台的中国倒爷为最。
「利菲卡」夜总会座无虚席,在强劲奔放的现代舞曲中,单人脱衣舞表演正
进入高潮。
舞台上,一个身姿婀娜的金发女郎正扭动着白皙的玉体,观众们张着大嘴狂
喊乱叫。
观众中有蓝眼鹰鼻的俄罗斯暴发户,有膀大腰圆的阿拉伯富商,还有黑头发
黄皮肤的东南亚商人。
其中,有几个中国「大款」喊得最起劲、声音最高,眼睛也瞪得最大。他们
一个个腰缠万贯,花上二千五百卢布买张门票像放个屁一样毫不在乎。
二十出头的沈良虽然到莫斯科才两个月,但看脱衣舞表演已不是第一次了。
尽管如此,他仍然显得很亢奋。他沖着脱衣舞女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从口
袋里掏出十美元扔向舞台。
裸女妩媚地笑了笑,一只手托着丰满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围着肥硕的臀部
做了几个淫荡的动作,便向舞台的进出口处跑去。
这时,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主持人带着两个穿着紧身比基尼的姑娘走了出来。
男主持人笑吟吟地对台下的各国观众说道:「先生们,丽娅小姐的表演真是
精彩之极,下面将要表演的是琳娜小姐。不用说,她的表演将更加精彩。现在请
诸位先生们休息片刻,喝点美酒和饮料,耐心等待。」
两个姑娘捡起散落在舞台上的钞票,随着男主持人走向后台。同时,男侍们
端着饮料和酒送到各国「大款」们的面前。
沈良要了一杯「马爹利」,一边呷着一边看着隔张桌子那边的中国同胞。其
中一个年龄不过三十左右,身高体壮、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是他姐姐沈碧雯的第
一个情人——丁雷。
沈良起身走过去,「丁哥,半个多月没见了,你还好吗?」
「良子,是你。」丁雷把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丁雷面前,沈良矮了
多半头。
「丁哥,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去了?我好想你。」
沈良对丁雷很有感情,姐姐沈碧雯就是被丁雷从北京弄到莫斯科的,他也是
被丁雷弄过来的。如果没有丁雷,他还是北京西四摆小摊子的那个「野小子」,
虽然姐姐后来「背叛」了丁雷,但他对丁雷的感情一点没变。
「还能干什么,做买卖呗!」丁雷笑了笑,「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姐姐……
好吗?」
「挺好。」沈良有些尴尬,「她和孙军蛮瓷实的。」
丁雷的眉头皱了皱,胡乱应酬了两句,便藉故走开了。
沈良看见了他的这个细小的动作,后悔不该提到孙军。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戴着近视镜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杨先生,我正要找你呢。」沈良说道。
这个杨先生名叫杨光,是专门利用纯熟的俄语做拉皮条生意的,他曾经为沈
良推荐过两名妓女。
「良子,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洋妞?」杨光眨了眨细长的小眼睛问道。他
是浙江人,不管说汉语还是俄语都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身为北方人的沈良十分
讨厌他说话的这种腔调。
「你猜对了。」沈良毫不掩饰地承认。
「好办。」杨光一口答应,又伸出一只手,「拿五十美元介绍费。」
「五十美元?」沈良一惊,他记得上两次的介绍费都是三十美元。
「嫌多?」杨光的小眼睛瞥了瞥他,「嫌多你另请高明,我还有事。」说着
佯装要走。
沈良一把拽住他,随手掏出五十美元塞在他的手里。
杨光笑了,一歪头领着沈良向舞台后面走去。在内室的门前,一个高大的守
卫拦住了他们,杨光摸出一美元塞进守卫的口袋。守卫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点
头哈腰地请他和沈良进去。
脱衣舞女丽娅已经穿上了衣裤,看见杨光带着一个中国小夥子走进来,知道
又有生意上门了,扑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
杨光吻了吻她白皙的脸颊,用纯熟的俄语说道:「丽娅小姐,我给你介绍一
个新朋友——我的同胞沈良先生。」同时,又把沈良的想法告诉她。
丽娅的蓝眼睛向沈良发出闪闪的媚波,「沈先生,能和你共度良宵我非常高
兴,不过,我的收费是很高的。」
沈良说道:「我给你三百美金。」
丽娅听了杨光的翻译后媚笑着摇了摇头。
沈良一咬牙加到了四百美金,丽娅依然摇头。
沈良有些急了:「你他妈到底要多少?」
丽娅伸出五根玉指,「五百美金。」
「五百?你他妈的真敢要,老子在别处睡女人顶多二百!」
「沈先生,」丽娅把纤纤玉指搭在沈良脸上摩挲着,「现在物价一涨再涨,
我每个月交的税也比以前高了好几倍。五百美金不高呀,如果您不愿意,那就对
不起了。」
沈良实在不舍得丢掉今晚销魂荡魄的机会,可是他倾其所有也不过二百五十
美金。
杨光在一旁说道:「良子,钱不够可以到你姐姐那里去拿呀,你姐姐有的是
钱。」一说到沈良的姐姐沈碧雯,杨光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异样的光彩。
也只好这样了,沈良对丽娅说道:「我去拿钱,今晚你不能再跟别人走了,
等着我。」
丽娅上前一步吻了吻他的嘴唇,「亲爱的,我等着你。」
沈良转身跑了出去。
*** *** *** ***
舞台上,琳娜小姐正在表演。
她脸如满月,肌肤细腻白皙,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顾盼生辉,一举一动都流
露出专业舞蹈演员精湛的功力。
琳娜穿着一件玫瑰花图案的长裙,在舞台上跳了一圈后,她手指一动,长裙
从两边分开,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又一动,长裙落到舞台上,细嫩的腰肢、白
腻的腹脐、羊脂般的酥胸和圆润的臀部展露无遗。
「哗……」舞台下观众群里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嘶叫声和口哨声。
丁雷看着琳娜的表演也怦然心动。
杨光走过来坐到丁雷身边,他见丁雷的脸上泛出红光,眉头连连蹙动,知道
他已经入戏,便说道:「丁老弟,琳娜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啊。」
丁雷和沈良一样讨厌杨光,没有看他,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只可惜……」杨光看丁雷正眼都不瞧自己,斜睨着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丁雷这才转过脸看着杨光,神情中似乎有些迫切地等着他的下文。
「只可惜,」杨光见丁雷仿佛对琳娜特别感兴趣,心中暗笑,继续说道:「
琳娜小姐只跳脱衣舞,从来都不陪客人睡觉的,难得有人一亲芳泽啊。」
丁雷闻言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 *** *** ***
地处莫斯科市中心有一片建造十分别致的公寓大楼群,各国比较有钱的「倒
爷」们大多都居住在这里。沈碧雯和孙大头就居住在四栋三层的33号,沈良的
房间在他们隔壁。
沈良蹑手蹑脚地来到姐姐的房间外,他把脸贴在门上,竖起耳朵细听,里面
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那声音似有节奏,仿佛还夹杂着喘息声。
沈良犹豫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谁呀?」听见有人敲门,里面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好半天才传来孙军的
问声。
「是我,良子,我姐姐在吗?」
「在,你等一下。」过了一会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孙军把沈良让了进来。
「怎么睡这么早?」沈良一边说着一边往姐姐的卧室里走。
「你姐姐她……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孙军有些慌乱地解释着跟了进来。
沈良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因为窘迫而满脸通红的彪形大汉,心中暗笑。其实他
心里一点都不讨厌孙军,和丁雷相比,甚至更喜欢孙军一些,因为孙军对他们姐
弟俩非常好。沈良对丁雷的感情,似乎感激的成分更多一些。
孙军原来是一名军官,他身高一米八八,英俊潇洒,是那种女孩子一看就会
喜欢的男人。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有一些不「安分」的他毅然复员,并且投身
到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他是去年才来到莫斯科的。
沈碧雯比沈良大七岁,生得花容月貌,非常俏丽,性格温婉柔顺。她的身材
也很美,犹如天造的一般,尤其是原来空姐的职业更是赋予了她一种任何男人都
无法抗拒的高贵气质。
此刻沈碧雯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她星眸如醉、樱唇一点,秀发
蓬松,脸色绯红,两条嫩藕般的玉臂自然地露出毯子外面,看上去十分性感。
看见姐姐这般模样,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沈良有些踌躇。
沈良想到她是自己的亲姐姐,虽然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姐姐,给我三百
美元。」
沈碧雯闭上眼睛,「这么晚了要钱干什么?」
「我……」沈良欲言又止,姐姐管他很严,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肯定不给,
所以撒谎道:「一个朋友向我借三百美元,说有急用。」
沈碧雯慎重地问:「什么样的朋友?同胞还是老外?」
「是……同胞。」沈良感到自己的鼻子尖上沁出了汗珠。
「你又在说谎。」姐姐的声音很低,但沈良听来却很有力,「你肯定又去找
妓女鬼混了。」
「不不,不是,不是的。」沈良赶紧否认。
「不是就好,明天把你的朋友叫来,我亲自给他,快回去睡觉吧。」
沈良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又转身求孙军,「孙大哥,你去给我拿三百美
元吧,我急着用。」
「你真的给朋友?」孙军问。
沈良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管我干什么用,以后我还你。」
孙军进去了,里面马上传来沈碧雯的制止声:「孙军,别给他拿,他这样放
纵自己迟早要出事的。」
孙军两手空空地走了出来,指了指屋里表示无可奈何。
操!沈良在心里骂了孙军一句,懊恼地带上门走了出来。
沈良走后,孙军来到卧室,带着有些埋怨的口吻对沈碧雯说道:「你也是,
良子要钱你就给他不就得了?他不敢和你说什么,看上去倒是对我有些看法。」
沈碧雯笑着把孙军拉到自己面前,两条嫩藕般的玉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
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良子是我带来的,目的就是让他有点出息,这异国他乡
的,不能太放纵他。爸爸不在了,万一良子再出什么事,我回去怎么和妈妈交代
啊?」说到伤心处,沈碧雯有些伤感。
孙军爱怜地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手臂,床头灯淡淡地照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巧妙地勾勒出一张圆润如玉的鹅蛋脸,那垂下来的长长的睫毛显得那么长、那么
黑,还有些弯曲,不知什么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上面,熠熠发光。
本来沈良没来的时候,孙军正在和沈碧雯缠绵,被沈良一搅,孙军早已经兴
趣索然。可是看见眼前的美人那娇柔可人的模样,胸中熊熊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
来。
孙军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那张脸太美了,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白皙得近乎透
明。沈碧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再也不能自持,俯下身去吻住了她丰润的、
微微张开的红唇。
沈碧雯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孙军伟岸的身躯,她微闭着美眸,含住孙军伸进她
嘴里的舌头,轻柔地吸吮着,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一颤,上面的那颗泪珠无声地
滚落下来……
孙军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芳香的汁液,仿佛啜吸着世上最甘醇的佳酿似的,
咂咂有声。同时,一只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轻
轻揉捏着。沈碧雯没有戴乳罩,孙军感觉她的乳房十分柔软却又不失弹性,小小
的乳头在他手指的不断摩挲下渐渐硬了起来。
好半天,沈碧雯轻轻推开孙军,她脸色羞红,娇喘吁吁,一边抹去嘴角孙军
留下的唾液,一边用嗔怪的语气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把人家都弄疼了。」
孙军憨憨地笑了笑,他起身脱下睡衣,只穿着一条内裤爬到床上。沈碧雯偷
偷地看了一眼孙军下身隆起的部位,又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被
那伟岸的东西所征服,但每次看见它,心里都像小鹿一样「咚咚」跳个不停。她
索性娇羞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
孙军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沈碧雯穿着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睡衣,睡衣沿
着她身上美妙的曲线自然地流淌下去,勾勒出她优雅的腰肢和微隆的臀部,两条
鲜藕般的小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洁白耀眼。
孙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迫不及待地脱下沈碧雯身上的睡衣,连同
内裤也一起褪了下来。顿时一具充满着青春诱惑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的
面前: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修长的大腿,还有那长满萋萋
芳草的神秘花园……全身上下都流动着优美的音符,仿佛维纳斯雕塑般的美丽、
圣洁。
沈碧雯静静地躺着,酡红的俏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等待着爱人洗礼的美妙
裸体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并散发着阵阵幽香,撩拨着孙军身上的每一根神
经。孙军把脸伏在沈碧雯双乳之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感觉到她的肌
肤由微凉渐渐开始发热。
沈碧雯轻声地呢喃着,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孙军的头紧紧搂住,仿佛要
用自己温暖的胸膛融化他似的,同时感觉一阵麻痒从乳尖一直蔓延至全身,接着
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
孙军从她的乳尖沿着光洁的小腹一路吻了下去,然后轻轻地分开她的两条玉
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也随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含着蜜液的嫩肉,泛着情动的光
泽。
这时,沈碧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然后坐了起来。孙军会意,知道
沈碧雯正处在危险期,而且,正在创业的阶段他们不打算要孩子,只有在回国之
后才会考虑结婚生子的,这已经渐渐成了两个人长期的默契。
沈碧雯羞涩地帮孙军脱下内裤,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怒挺在她的面前,令
她不由得怦然心动。
等沈碧雯温柔地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阳具上后,孙军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
的两条玉腿分别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将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下身向前一
挺,龟头温柔地分开她两片阴唇,慢慢地消失在那令人销魂的肉洞里……
「唔……」沈碧雯轻哼了一声,虽然孙军尽量温柔,而且小穴也得到了充分
的润滑,可是当粗大的肉棒进入的一?那,沈碧雯还是感到了一些疼痛,她的双
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孙军的双臂。
孙军意识到了她的痛苦,他将肉棒退出少许,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
再慢慢地向里挺进,直到肉棒完全被肉洞所吞没。
孙军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一边细细地品味着她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
感觉,一边亲吻着她嘴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沈碧雯能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沈碧雯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她扭动着娇躯热烈地回应着孙军的热吻,同时将
两条修长的玉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孙军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在她紧窄的肉洞
里慢慢抽插起来。
「唔……啊……哦……」沈碧雯微张着性感的小嘴,情动的她不再矜持,口
中不时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声,并且配合着孙军的抽送尽量张开大腿,以便於
肉棒尽可能地深入。
随着小穴完全适应了肉棒侵入,孙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索性将沈碧雯
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半弓着身子大力抽插起来。
沈碧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每次撞击到敏感的花心,她都会神魂出壳
般地浑身瘫软,两只高耸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颤动,掀起阵阵撩人的乳浪。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声掺杂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淫靡的
气息。
良久,突然沈碧雯身子向上弓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接着一股滚烫的阴
精激射而出,终於达到了高潮。
本来苦苦地固守着精关的孙军猝不及防,经她的阴精一烫,紧绷的神经一放
松,也一泻千里了。
孙军喘息着倒在她的身上,汗水顺着健康的裸背向下流淌。沈碧雯则美眸紧
闭,两颊绯红,汗津津的裸体笼罩着一层情动的粉红色,她完全地沉浸在高潮的
余韵中而不能自拔,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 *** ***
「利菲卡」夜总会里,琳娜小姐的表演也进入了高潮。她摘下了粉红色的丝
质乳罩,露出两个白嫩、丰挺的乳房。
台下一片喧哗,观众们的热情达到了最高峰。
丁雷也为之动容,他掏出五十美元递给身边的杨光,「杨先生,待会儿麻烦
你去告诉琳娜小姐,今天晚上我包下她了。」
杨光接过钱,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不太好办,琳娜小姐从来不陪客人睡
觉的,你看……」
「哦?」丁雷看了一眼杨光,知道五十美元对他有相当的诱惑力,「这样,
你就和琳娜小姐说,我今晚想请她喝咖啡,这总可以了吧?」
杨光把五十美元迅速地装进自己的口袋:「这个好办,我保证她一定去,不
过……我是自费到莫斯科的,经济很拮据,丁老弟,您款大,再加十美元怎么样?」
丁雷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了十美元。
(二)埋下祸根
沈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姐姐的家,坐在楼门口的台阶上冥思苦想着弄钱的路
子。
忽然,他心里跳出一个念头,他摸了摸腰带上用来防身的弹簧刀,立刻叫了
辆计程车向火车站驶去。
莫斯科火车站乱哄哄的,月台上挤满了接站的人群。
沈良装作接站的人,站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等待着。他知道从北京开来的国际
列车快到了,车上一定有不少中国人。
时间不长,一声嘹亮的汽笛声划破夜空,国际列车到站了。
列车刚刚停稳,一群中国人蜂拥而下,沈良很快盯上了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
人。
他走上前面带笑容地问道:「先生,请问这辆车是从北京开来的吗?」
「是的,是的。」小个子的口音带着浙江味儿。
怎么又是浙江人?沈良皱了皱眉头,由此他想到了杨光。
「我来接一个朋友,你在北京上车的时候碰见过一个叫刘贵的人吗?他瘦瘦
的,高高的,还带着一副眼镜……」沈良边说边用手比划,仿佛惟恐小个子听不
懂似的。
「没有没有。」小个子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哥特式的风格的火车站,一边心不
在焉地回答道。
「你是第一次来莫斯科吧?」沈良显然在没话找话。
「是第一次,我不懂俄语,你能帮我找个旅馆吗?」
「没问题,咱是老莫斯科了。」沈良正求之不得,「走吧,看来我那哥们儿
没乘这趟车来。」
小个子喜出望外,一边表示感谢,一边拎着随身带的皮箱跟着沈良走出了火
车站。
走到街头拐角的一个阴影处,沈良见左右没人,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了小个
子的衣服领子,恶狠狠地说道:「哥们儿,把身上的美元全掏出来借我用用。」
小个子一怔,伸手去掰沈良的手:「你,你……你松开手……」
在孙军和丁雷面前,沈良是个「侏儒」,但此刻在小个子的面前却变成了凶
神恶煞。他把弹簧刀摸出来,明晃晃的刀锋孙军的帮助,我可能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孙军就是比你强,至少他知道怎样做才是真正的疼我。」
她越说越委屈,清澈的美眸噙满了泪水。
「好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咱们之间早就没有了情分可言,现在凡
事都讲究公平交易,借钱可以,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丁雷怒极反笑,沈
碧雯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从心底窜出一股怒火,本想就此摔门而去,
也不愿再受丁雷的奚落、羞辱。
她使劲撕开上衣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赌气说道:「是的,我欠
你的感情债,早晚都得还清,现在我除了这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想要的话我
都给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请你救救沈良……」
「好,成交!」丁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愤怒、嫉妒在酒精的作用
下,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反正对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和几个
男人都没什么分别,脱衣服,上床吧!」
「你……」沈碧雯惊愕地睁大眼睛,伤心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丁雷吗?是那个曾经深深爱恋并託付终身的
雷哥吗?如果说刚才还对他心存一丝愧疚的话,如今早已被他的一番羞辱剥夺得
荡然无存了。
「怎么,后悔了?」丁雷见沈碧雯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冷冷地挖苦道:「现
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收回刚才说的话。」
沈碧雯绝望了,在这心对心的较量当中,她彻底地输了,而且输得如此的惨
,直至尊严丧尽、人格尽失。
她透过迷蒙的水雾,轻蔑地注视着丁雷,慢慢地脱去上衣和裙子,接着是乳
罩、内裤……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美体裸裎,春光突现,整个房间都似乎随之亮了起来。
丁雷通红的眼球紧盯着玉雕般的沈碧雯,她还是那么美,这熟悉而又陌生的
裸体曾给他带来过无尽的欢娱,美轮美奂,也曾佔据过无数男人遐想的空间。而
此时在丁雷的眼里,不过是用来发泄忿懑和性欲的工具罢了。
丁雷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在床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沈碧雯饱满的身躯被床垫的弹簧弹起,又抛下,又弹起……没等完全平息,
就被丁雷死死地压在身下。
这对行同陌路的老情人最终在双方都意想不到的境遇下贴在了一起,只是这
种带着悲剧色彩的重逢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爱的甜蜜和性的欢娱,甚至还有点苦
涩、有点辛酸。
那个高傲矜持、风情万种的沈碧雯不见了,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蜷伏在野
兽爪下的羔羊,瑟瑟发抖。
那个貌似孔武却温柔得堪称男人典范的丁雷也不见了,此时的他失去了理智
,失去了人性,变得狂躁易怒、反复无常,恰恰是那只即将吞噬羔羊以啖其口的
野兽。
事过境迁,感情已非昔日可比,虽然两个人各怀心事,但都在不自禁地感受
着对方的存在。依然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只是没有了曾经
的相濡以沫和过去的激情,那感觉很陌生。
成熟少妇的裸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像化妆品的味道,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丁雷呼出的气息渐渐有些滞塞,他伸手抓住她滑腻的丰乳使劲揉搓着,把嘴
凑上去在她脸上、唇上一阵狂吻。
双乳传来阵阵疼痛,沈碧雯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丁雷
喷着酒气的嘴。尽管丁雷粗糙的手掌摩擦她娇嫩的乳头也会带来一丝丝的麻痒,
但马上被疼痛所淹没,感觉不到一点快感。
丁雷的手掌继续在她的裸体上游离,越过高耸的乳峰,滑过平坦的小腹,最
后停留在她芳草丛生的阴户上。
微汗的手掌摩挲着两腿之间那条狭长的肉缝,有一种涩涩的感觉。他伸出中
指,旋转着探入那曾令他留连忘返、无尽销魂的肉洞里。
下身突遭异物的侵入,使沈碧雯本能地夹紧大腿。她的阴道里乾燥异常,丁
雷用手指扣动半天,才仅仅有些潮湿而已。
熊熊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丁雷最终失去了耐心。他将沈碧雯的两条美腿大大
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洞口上。
颤抖的下体刚刚接触到一点温热,硕大的龟头就迫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带着
尖锐的刺痛挤了进去。
「嗯……」沈碧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她上身挺直,紧蹙的秀眉微微抖
动,光洁的额头上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试图减轻肉体所承受的
痛楚,这种在性交时久违了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和丁雷的第一次……
没有爱液保护下的阴道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带着柔软的韧劲阻碍了它的
前进,直到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一同陷了进去,这股力量才慢慢消失。
直至肉棒完全没入小穴中,沈碧雯已是浑身冷汗淋漓了。
沈碧雯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痛苦,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当
曾经的男欢女爱最终演变成现在这种近乎野蛮的交媾时,她迷茫了……
渴望和失望之间如此强烈的落差,不止沈碧雯一时难以接受,就连丁雷也恍
若梦中。
丁雷双眼发红,浑身迸火,可是她的阴道太过乾涩,肉棒在抽送时一度受阻
,举步维艰,每进出一寸都仿佛打磨在砂纸上似的,龟头一阵阵生疼。
此时他的脑海里是空白的,酒精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神经,潜意识里只有一
个意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用性的手段来惩罚这个因性而背叛他的女人。
所以,不顾身下女人的感受,用力抽送着阴茎,在她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
感的裸体上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沈碧雯却毫无性欲,粗大的阳具在她窄小、乾燥的肉洞里来回摩擦,像着火
似的,火辣辣地疼痛。
相识到相爱的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丁雷的粗暴……给她精神和肉体
都带来痛苦的粗暴。她脸白如纸,双目紧闭,强忍着疼痛没有挣扎,全裸着身子
像一根冰棍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有那两条光洁泛着白光的
小腿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
始终重複着一个动作,丁雷的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已是汗流浃背。少许的
酒精随着汗液排出体外,他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
当他通过瑟瑟发抖的女体注意到沈碧雯痛苦的表情时,不由得心软了。
开始时,丁雷同样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感,多被疼痛所取代。於是他拔出肉棒
,扒开她两片小阴唇,在洞口处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用手指蘸着唾液均匀地涂抹
在阴道肉壁上,重新插入时,这才稍微觉得顺畅了些。
沈碧雯依然没有动,她微闭着美眸,木然地让他那笨重的躯体再一次填进了
她空洞的脑海,空洞的身体……
虽然她神情冷漠,但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曾经因为孙军,她背叛了丁雷,如今因为弟弟又背叛了孙军,难道这就是所
说的「报应」?沈碧雯悲戚地想道。
丁雷无法洞悉她的心理活动,只是一味地猛抽狂插。
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对她小穴的伤害小了许多,进出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不知是青春的情感在胸中蠕动,还是潜伏的欲念在苦闷中复苏,沈碧雯感觉
下腹部有股热流在涌动,隐藏在心底的情欲一触即发,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沖淡
了下身的痛楚,并且一波紧似一波,从四肢百骸迅速地蔓延开来,甚至比往常还
要强烈百倍,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官能。
这种在被虐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快感,沈碧雯并非初次体验,她苍白的脸颊上
现出一丝红晕,浑身发热、娇躯微颤,雪白的肌肤也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那是她情动的徵兆,只可惜丁雷并没有注意到。
正当沈碧雯苦尽甘来、飘飘欲仙的时候,丁雷激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接
着下体一阵抖动,精液激射而出,终於对她完成了一次野蛮的佔有。
「不……」欲罢不能的沈碧雯腾地睁大眼睛,内心的渴望不由脱口而出。可
是已经晚了,她失望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喷洒在被撞得有些酸痛的宫颈上。
就这样,刚刚燃起的激情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沈碧雯感觉仿佛被人故意从高
空中推下来似的,绷紧的神经被猛地闪了一下,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虚
、失望、痛苦混杂交织,一起涌上心头,使她产生了一种欲泪的渴望。
这时的丁雷已经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正疲惫地躺在一旁喘着粗气。
沈碧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胯骨酸痛得连并上双腿的
力气都没有了,下身有些麻木,只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受创的阴道时,才会感到
一丝丝的疼痛。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丁雷渐渐地恢复了体力。他起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叠
钞票,数都没数就扔在了沈碧雯赤裸的身上,然后,冷漠地向她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冰冷的纸片散落了沈碧雯一身,在与赤裸的肌肤相接触的一瞬间,她不由得
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沈碧雯含泪默默地穿起衣服,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乞丐,
更像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妓女。在丁雷漠然的神情上,她找不到一点
往日熟悉的东西……
沈碧雯走后,丁雷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按下床头答录机的「play」键,
在音乐声中仔细地回味着沈碧雯说过的话。
那次从匈牙利回来,他只看见了沈碧雯的红杏出墙,之前她遭受流氓骚扰的
事却一无所知,更没有仔细地分析过分手的原因,甚至认为分手是理所当然的,
并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沈碧雯的身上。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丁雷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使劲撕扯着头发,
对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懊恼不已。
这时,答录机再次传出优美的旋律,播放的是那首国内正流行的「跟往事干
杯」——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你我能有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
心,也许是无人可瞭解,
……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
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乾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
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乾杯,
……
(笔者按:薑育恒推出这首歌曲的时间是否和文中叙述的时间背景相吻合,
笔者未曾仔细考证过,或许有些出入,但和故事本身无关。)
薑育恒那略带沧桑的歌声在屋中久久回荡,伴随着丁雷的思绪飘向远方,过
去的一幕幕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如今,这曾经美好的回忆,都已被他的自私践踏得的体无完肤了。
丁雷跟着旋律浅声吟唱着,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
(十) 角斗场上的悲歌
沈碧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丁雷的公寓的,拖着疲惫的身子浑浑噩噩地回到医
院,一名护士将一张纸条交给了她,说是孙军托她转交的。
沈碧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急忙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碧雯,我去找
杨光了。
沈碧雯只感觉眼前一黑,酥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像一根麵条
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 *** *** ***
杨光领着孙军来到角斗场,向腆着啤酒肚的老闆介绍了孙军的来意。老闆拍
了拍厚实的胸脯,同意帮他安排。
孙军心里着急,刚办完手续就要求上场比赛。老闆让他吃了些东西,然后将
他的名字编入了D组比赛人员的名单当中。
「老弟,」杨光拍了拍孙军的肩膀说道: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祝你好运。」
「好,杨先生,谢谢你!」孙军感激地和他握了握手。
按照角斗场的规定,介绍别人参加角斗是有偿的,杨光从老闆那里领到了一
份介绍费后,便离开了角斗场。
角斗场上激战正酣,喜欢刺激的观众们欢声雷动。
一名个头不高、但身板硬朗的越南角斗士挥舞着双拳将一个身高马大的黄头
发大汉打倒在地上。
裁判跑过去开始报数,一直数到「10」大汉依然没有起来,这样,越南人
获得了胜利,他高举着双手在观众的欢呼中退场了。
终於论到孙军出场了,和他对阵的是一个绰号叫「眼镜蛇」的壮汉。
毕竟是第一次上场,面对观众的阵阵嚎叫和不摸底细的对手,孙军的心里一
阵狂跳。
「眼镜蛇」见与他搏斗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国人,心里也没底,他缩着身
子窥探着,伺机而动。
孙军见对方谨慎,大喝一声,试探性地伸拳向他头部打去。「眼镜蛇」忙伸
手招架,哪知道这是虚招,就在他的双手抬起来的一?那,孙军看准了他胸前的
空当,右腿一个「蛟龙出海」直踢他的小腹,「眼镜蛇」「哎呦」一声惨叫,「???」
倒退了六、七步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观众还没见过这么利索的身手,「哗哗」地鼓起掌来。
裁判也没想到结束得这么快,他愣了一下,连忙跑到「眼镜蛇」的身边开始
大声报数。可是,「眼镜蛇」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哪里还站得起来?
没见到流血,观众们不满足,大声嚎叫起来。
孙军也觉得不过瘾,走下场来坐在一旁听候工作人员的安排。
各组的第一轮角斗结束后,开始第二轮胜者之间的交叉斗。
孙军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先前的那个越南人,这傢伙双拳出击频如闪电,看得
出是一个很厉害的散打高手。
但孙军左躲右闪,不仅让他的拳头全部落空,反而从侧面抓住了他的右手,
孙军变拳为掌用力向他的胳膊砍去。
只听见「喀嚓」一声脆响,越南人的胳膊断了。他疼得呲牙咧嘴地蹲在地上
,同时举起那只完好的胳膊表示认输。
接着,孙军又连续胜了两场,连战连捷,使他不仅信心倍增。现在只剩下最
后一个对手了,孙军感觉到了十万卢布的奖金正在向他招手,又仿佛看见了沈碧
雯从他手中接过钱时的那种欣喜的表情。
最后一个对手是一个绰号叫「老虎」的原克格勃格斗教练,这傢伙虎背熊腰
,个头足足比孙军高出一头。
哨声一响,「老虎」吼叫着以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向孙军扑了过来。
孙军不敢怠慢,闪身躲了过去,但「老虎」马上转过身来,双拳猛地向他头
部打来,其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孙军大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连忙举双手招架,不想「老虎」顺
势一侧身,粗壮的胳膊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了腋下,夹得他的头「嗡嗡」直响。
孙军此时心里很清楚,如果不马上把他打倒,他的胳膊迟早会把自己的头颅
夹碎的。
他急中生智,一招「佛汉锤」用胳膊肘猛向「老虎」的肋下撞去,在「老虎」
吃疼胳膊松了一下的?那间,孙军反手在他的脸上抓了一把,只听「老虎」
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原来他的左眼珠被孙军抠了下来,鲜血顿时涌出眼眶,流得满脸都是,情景
十分可怖。
「嗷嗷……好好……」观众见了血,情绪一下子被激了起来,多数人站了起
来,欢呼助威。
孙军乘机纵身跃起,整个身子像一颗炮弹一样向「老虎」的胸口射去,「老
虎」闷哼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好……打得好……」
「继续打,打死他……」
观众们叫声四起,整个角斗场沸腾了。
孙军看着躺在地上捂着眼睛呻吟的「老虎」,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再打。
观众们又嚎叫起来,淹没了裁判的报数声,一个体态风骚、妆扮妖冶的女士
频频向孙军投递飞吻。
面对如此狂热的观众,孙军放松了警惕,向支持他的观众们挥手致谢。
就在裁判即将报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老虎」一声不响地站了起来,摇摇
晃晃地来到了孙军的背后。等他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老虎」一记重拳
猛击在他的后脑上。
孙军倒下了,「老虎」扑过来坐在他的身上,连连打出闪电般的猛拳……
孙军的头被打破了,流出殷红的鲜血,「老虎」还不住手,接着,他的颅骨
被打碎了,乳白色的脑浆迸溅出来。他的血、「老虎」的血一滴滴、一片片洒满
了场地……
*** *** *** ***
杨金贵独自一人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他感到无聊。
几天来,他几乎和蓝雪寸步不离,当看见美人那迷人的小穴里流淌着自己的
精液时,他确实兴奋过,但兴奋的同时也饱尝了失落的痛苦。总感觉这美妙的身
子虽然被他佔有,却并不完全属於他自己。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蓝雪为他省
下了一笔可观的嫖妓费用。
他甚至有点嫉妒起那个差点被他送进地狱的沈良了。一想到蓝雪总有一天还
会回到沈良的身边,就有一种要生吞她的欲望,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
远据为己有。
欲望的产生是需要时间的,美人在怀,心痒难搔,却又力不从心,反而加重
了他失落的心情。於是,他决定出去走走,透透风。
杨金贵随着人流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利菲卡」夜总会的门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一张门票走了进去。
里面依然热闹非凡,演绎激情的舞女和狂热的观众依旧,和往日没什么两样。
杨金贵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消磨时光,潜意识里又似乎期待着什么。
舞女换了一茬又一茬,集体舞表演、单脱表演……可是杨金贵就是提不起精
神来,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他猛然想起来了,那个肌肤白嫩,舞姿优美的琳娜
到哪去了,不知为何始终没看见她的身影。
他来到后台找老闆一打听,才知道琳娜已经好几天没来了。老闆也十分着急
,琳娜是夜总会的头牌,不少观众都是专门为她而来的,失去了这棵「摇钱树」
显然影响了夜总会的生意。
杨金贵有些失望,顿时兴趣索然,便离开了夜总会。
「利菲卡」夜总会通往杨光公寓的路上,有一个自由市场。杨金贵见天色尚
早,於是信步走了进去。
市场里混乱嘈杂,小贩们各自兜售着自己的商品,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杨金贵买了一些牙膏、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品,又为蓝雪买了几件性感、暴露
的内衣裤,正准备离开,突然被摆在地上的一张佈告吸引住了眼球。
佈告由俄文、英文、中文等多国文字书写,杨金贵别的字不认识,中国字还
是认识的。他见是推销壮阳药、假阳具之类的性生活用品的佈告,顿时来了兴趣。
摊主是一个瘦弱的中年俄罗斯人,他不像别的小贩那样大声吆喝,而是一声
不吭地看着过往的人群,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渴望,巴不得有人停下来买他的东
西。
经过讨价还价,杨金贵买了一包壮阳的大力丸、一瓶春药和一个塑胶阴茎,
喜滋滋地离开市场向公寓走去。
蓝雪被捆着手脚蜷缩在地下室的床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自从被伊凡劫持到这里,每天都要遭受杨光叔侄无休止的纠缠和蹂躏,尤其
是杨金贵,完全把她当作了泄欲工具,只要一高兴,随时都可能在她身上发泄一
通。她一个弱女子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屈辱地在恶魔的淫爪下苦闷地挣扎。
为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每次被杨金贵压在身下奸淫的时候,总是尽量把
他那丑恶的嘴脸幻想成沈良的面容,这种微妙的心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
么回事。
蓝雪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惟有忍耐,再忍耐。
时间在寂寞中流逝,她感到有些尿意,却懒得动。谁知积聚在膀胱的尿液越
来越多,渐渐有些憋不住了,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蓝雪无奈,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还好杨金贵走的时候没有关灯,房间里的一
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吃力地用肩膀撑着床坐了起来,像水蛇一样蠕动着身子蹭
到床边,然后双脚着地,利用两脚中间的间隙一点一点地向洗手间挪去。
哪知刚挪到洗手间的门口,杨金贵回来了。
蓝雪听见开锁的声音,心中一慌,本想回到床上,却忘了被绑住的双脚,她
刚一迈动脚步,身体顿时失去重心,「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杨金贵见蓝雪倒在洗手间的门前,不解地问道:「你在那里干什么?」
蓝雪的胳膊肘和膝盖被摔得钻心般的疼痛,她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脸上露
出痛苦的神色。
杨金贵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准备抱到床上。
「别,我……我要小便。」蓝雪被憋得难受,心中着急,便脱口而出。
虽然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早已没有了秘密可言,但当她说出这样的话
时,还是觉得有些羞涩。
「小便?」杨金贵一脸坏笑:「看你手脚不方便,我抱你进去。」
说完,果真抱着蓝雪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面积很小,但是,坐便、洗脸池、淋浴、自来水等一应俱全。杨金
贵解开蓝雪脚上的绳子,并没有把她放在坐便上,而是把一个脸盆放在地上,强
迫她蹲了上去。
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紧盯着自己的下身,她哪里尿得出来?蓝雪用乞求的目光
看着杨金贵,几乎要哭出声来。
「怎么,尿不出来?」杨金贵邪笑着蹲下来,「还是让我来帮你解决吧。」
他搂住蓝雪的上半身,把她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手伸到她
的胯下,中指按住尿道口,拇指则用力挤压她的小腹。
蓝雪俏脸通红,一半来自少女特有的羞耻心,一半来自痛胀的膀胱,本已涌
到尿道口的液体丝毫抵挡不住来自外力的作用,只听「哗……」的一声,一股晶
亮的水流激射而出。
杨金贵连忙撤回手指,但还是被溅上了几滴温热的尿水。
尿液喷在脸盆上发出的声响很大,震撼着她的自尊。蓝雪羞不可耐,连忙?
住水流,企图停止那令人羞耻的声音,怎奈杨金贵仍然不停地按压着她的小
腹,使她最终放弃抵抗。瞬间,尿液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杨金贵低头向水流喷射的部位望去,急流震荡着尿道口的包皮,似乎连下麵
的小阴唇也在微微抖动。他忍不住用手指按在穴口上方的那个挺立的小肉球,感
受着水流震颤的感觉。
连成一条银线的水珠终於变成了点滴喷洒的露液,短短的几十秒钟,对蓝雪
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悲戚地闭上眼睛,眼角渗出一滴珠泪。
「舒服了吧?」杨金贵顺手在坐便旁边扯下一条卫生纸,简单地擦拭了一下
她的下身,「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一下了。」
蓝雪虚脱似的斜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起自己软绵绵的娇躯来到外间的床
上。又要被污辱了!她从心里悲歎一声。
杨金贵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伸手抓住蓝雪的左乳,把脸凑过去,舌头打着
转在乳头的周围舔着。
蓝雪紧蹙着秀眉,她厌恶这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却无法摆脱。於是心里再一
次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她忍不住说道:「你放我回去好吗?沈良抢你的四千美
金由我来还。」
「你还?」杨金贵拨弄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头,「那倒不用,其实能干你
一次,就值四千美金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蓝雪有一种被当作物品交换的悲哀,并且因
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如果仅仅因为四千美金,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我回国之前也许会放你回去,但现在不行。我虽然得到了蓝小姐的身子,
却从未感受过蓝小姐的激情,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你说,我能舍得放你回去吗?」
杨金贵淫笑着盯着她,话锋一转,「不过,这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不能让
老子好好地爽个够,也许我这辈子就呆在莫斯科了,有这么漂亮的小姐天天陪着
我,我还真有点不愿意回国呢。」
蓝雪明知他是恫吓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如果他的话一旦应验,自己
恐怕真的再无出头之日了。她心乱如麻,没再说话,只是怔怔地发呆。
「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杨金贵解开蓝雪手腕上的绳子,将手伸到
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卷动着她柔软的阴毛。
「沈良,他……死了吗?」蓝雪突然问道。
杨金贵一愣,随即冷笑着说道:「算这小子命大,不过好像到现在还没醒过
来。」
刚说完,又觉得不妥,便警觉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蓝雪没有回答,暗地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多日凝聚在眉头上的愁云也散去了
不少。
「好哇,和我在一起,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杨金贵回过味来,眼睛里冒
出一股妒火。他伸手抓住蓝雪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
「让你的小白脸见鬼去吧!惹恼了我,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他。」杨金贵
撸起阴茎上的包皮,将猩红的龟头顶在她的樱唇上,「来,先帮老子吹吹箫!」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之气扑面而来,熏得蓝雪险些背过气去。也许是杨金贵
的恫吓收到了效果,蓝雪慢慢地伸出十指如嫩葱般的纤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竟
然不顾肮髒,张开性感的小嘴,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吞了进去,笨拙地套弄起来。
这还是蓝雪第一次主动配合地帮他吸吮肉棒,杨金贵不由得一阵兴奋。
「噢……对,对对,用舌头舔,舒服……」
蓝雪用红唇套弄了几下,肉棒渐渐地膨胀起来,并在口腔里开始来回抽送,
逐渐深入。
好几次肉棒插到喉咙处,都给蓝雪带来窒息的感觉,她只好运用柔软的莲舌
将肉棒推向一边,反而导致两个腮帮被插得一鼓一鼓的。
杨金贵感觉不过瘾,他拔出肉棒,让蓝雪平躺在床上,接着呈69式淩空跨
在她的头部上方,将肉棒自上而下插入她的口中。然后用胳膊贴着她的大腿内侧
用力撑开,伸出舌头向那微微翕动的肉缝舔去。
鼻端距离他那散发着臭气的肛门很近,熏得蓝雪一阵阵作呕,期待用屈辱的
代价讨好淩辱她的男人,来换取渴望的自由。
数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身子变得十分敏感,尤其杨金贵的舌尖不停地挑
逗着充血的阴蒂时,下身渐渐有了反应,竟然也分泌出了少许半透明状的黏液。
杨金贵悄悄地拿出刚买的那瓶春药,倒出少许液体在手掌上,用手指蘸着涂
抹在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上,然后顺着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劣质的春药和爱液互相融合,很快发挥了效用。蓝雪感觉下身渐渐发热,肉
洞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蠕动,又麻又痒,她难耐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用大腿
夹住了杨金贵的头。
杨金贵的手指在她阴道里抠动了一阵,见小穴里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估计差
不多了,於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那可恶的肉棒终於离开了她的口腔,蓝雪松了口气。可是下身的瘙痒却越来
越强烈,她忍不住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绞在一起,来回磨擦,企图缓解下身的瘙痒。
但杨金贵没有让她如愿,将她刚刚并在一起的玉腿再度分开,手持肉棒,用
沾满唾液的龟头在她春潮氾滥的穴口处上下摩擦,翻动着两片水滑的小阴唇。蓝
雪更感难耐,情不自禁地向上迎凑阴户,追逐着肉棒。
而杨金贵似乎在有意躲避着她,肉棒只在两片阴唇间滑动,撩拨得她愈发难
受。蓝雪伸手向下身抓去,却被杨金贵挡开了。
「里面很难受,是吗?」杨金贵用肉棒蹭着她敏感的阴蒂说道。
「求求你,别再弄了,痒……痒死了……」蓝雪忍不住哀求道。
「要不要用我的肉棒帮你止痒?」杨金贵有意羞辱她。
「……」
尚未完全被冲昏头脑的蓝雪虽然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但马上被那难捱的苦楚
所淹没。她羞於出口,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杨金贵看着与其说被自己征服,还不如说被春药征服了的女翻译,满意地笑
了。他托起蓝雪柔嫩的腿弯儿,下身猛地向前一送,只听得「咕唧」一声,短粗
的肉棒迫开两片充血的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蓝雪突张小嘴,发出一声宛如莺啼一般的娇吟,身体挺起上弓,
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盈满爱液的小穴突遭异物的侵入,一些汁液被迫出穴外,
顿时淫水四溅。
欲火中烧的杨金贵顾不得感受她小穴的温热,双手抓住她挺立在胸前微颤的
两座丰乳,拨弄着乳房顶端那红樱桃般又硬又热的小肉头,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青筋爆起的肉棒摩擦着她柔嫩光滑的阴道内壁,间接起到了止痒的作用。蓝
雪虽然感觉下身的瘙痒减轻了许多,但快感如潮水般涌至,渴望宣泄的欲望却越
来越强烈了。
随着杨金贵逐渐加快的猛烈抽插,强烈的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忘记
了羞耻,忘记了矜持,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杨金贵放慢速度,重重地在她的小穴里狠捣了几下,淫笑着问
道。
「舒,舒服……」
「还要不要?」
「要,要……」
蓝雪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深深地陷入了肉欲的旋涡而不能自拔,大脑更是
一片混沌,对於杨金贵的羞辱,她无意识地有问必答。
她有些憔悴的俏脸上佈满了红潮,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原本空洞呆滞的美
眸中透出一丝撩人的媚光,尤其那两颗傲立在雪峰上的小乳头,因充血而呈圆柱
状勃起,红彤彤的如同熟透了的大樱桃。
抽插了一阵后,杨金贵有一种要射的感觉,他连忙停止动作,把肉棒从她火
热的肉洞里拔了出来。
正在慢慢攀上性欲顶峰的蓝雪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空虚,不由得轻「啊」了一
声,迷离的俏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表情。
「啪!」杨金贵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命令道:「翻过去,把屁股对
着我!」
蓝雪听话地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橛起了紧翘圆润的雪臀。
杨金贵双手抓着她的两片雪白的臀肉,用力扒开,雄风不减的肉棒对准她尚
未来得及合拢的蜜穴插了进去,再一次填满了她的渴望,填满了她的空虚……
蓝雪感觉下身一阵充实,春药的药劲还没有过去,那难以抗拒的快感再次俘
虏了她,於是,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轻声呻吟起来。
杨金贵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她嫩穴里进出的阴茎和被他撞得颤巍巍的臀肉,一
种征服美女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兴奋地抓住她吊在胸前晃动的乳房,加大了抽
插的力度,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封闭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蓝雪的呻吟渐渐地小了下来,到最后只变成了虚弱的哼哼声。她全身香汗淋
漓,被打湿的秀发紧贴在同样沾满汗水的脸上,透着水色的肌肤在灯光的反射下
,发出诱人的白光。
而杨金贵也到了强弩之末,这一次他没能控制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悉
数喷洒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与此同时,蓝雪也尖叫一声,阴精狂涌,她身子一
软,趴倒在床上……
一阵短促、激烈的律动后,杨金贵轰然倒在她汗津津的裸背上,变软的肉棒
滑出阴道,带出了一缕白浊的精液。
幽暗的地下室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只有床上那两个看上去极不相称
的裸身男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
(十一)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临了,沈碧雯在医院里守候着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孙军的
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孙军斗亡并被火化的噩耗。
当角斗场工作人员把孙军的骨灰以及五万卢布抚恤金送到她的手里时,沈碧
雯一下子昏了过去,经医生的抢救才苏醒过来。
「孙军啊,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是为了良子才死的呀,呜呜呜……」
真是祸不单行,沈良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孙军又命丧黄泉,双重的打
击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难过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坏了身子
,谁来照顾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声使护理她的护士们也落下了同情的泪水
,纷纷上前来安慰她。
护士的劝说使沈碧雯冷静下来。孙军离世后,赚钱为弟弟治病的重担全部落
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须化悲痛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运的挑战。
沈碧雯手捧着孙军的骨灰盒,悲戚地回到住所。
孙军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寓门口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她和孙军的
朋友,以及莫斯科华人组织前来慰问的代表,手里拿着挽联……
孙军的后事操办得简单而庄重,人们佈置好灵堂后,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追
悼会。
孙军的遗像挂在客厅的墙上,下面是一张供桌,正中的位置摆放着死者的骨
灰盒,旁边摆着果品、点心、以及香烛之类的供品,供桌的两侧堆满了朋友们送
来的花圈、挽联。
沈碧雯在两个妇女的搀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灵台的旁边,躬身答谢凭
吊的人们。
孙军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对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乡感到十分的惋惜,纷
纷劝慰沈碧雯节哀顺变,更有几个曾经受过孙军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沈碧雯没有哭,她目光呆滞,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两个和沈碧雯比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来陪伴她。沈碧雯谢绝了
她们的好意,示意自己没事,她想独自一人静一下。况且,明天还要出去找工作
,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后一个唁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沈碧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厅
,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孙军的遗像出神……
这时,一条瘦长的身影幽灵一般出现在沈碧雯的公寓门口。月光下,黑影架
在鼻樑上的镜片反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杨光。
杨光拿着介绍费刚刚离开角斗场不久,就传来了孙军的死讯,他也觉得这钱
挣得有些烫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弔唁孙军,同时也为了探察一下沈碧雯
的反应。
前来弔唁孙军的人络绎不绝,杨光不敢进去,他躲在楼群的阴影处,耐心地
等待着。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杨光这才鼓起勇气来到她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
「是我,杨光……」
半晌,门开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现在门口。她秀发淩乱、两眼红肿,胸前
戴着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妇变成了标志的「寡妇」,更招人爱怜了。
「你来干什么?」沈碧雯倚在门框上,强压住心头的忿懑,冷冷地说道。
杨光有点心虚,「我……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带他去角斗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你还有脸来?」
沈碧雯怒目而视。
「沈小姐,你说句公道话,孙军说急需钱用,执意要去角斗场,我有什么办
法?」杨光有些为委屈地说道,「是,我也有错,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他的请求,
就让我给孙老弟鞠个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杨光。再说,杨光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凭
吊死者的,不好拒绝,只好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杨光来到客厅,迎门的墙上挂着孙军的照片,镜框上披着黑纱。灵堂里烟雾
缭绕、庄严肃穆,杨光对着遗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挤出了两滴眼泪。
杨光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卢布对沈碧雯说道:「对於孙
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遗憾,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聊表寸心。
「介绍孙军去角斗场,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沈碧雯没有接,她冷冷的目光
紧紧地盯着他,看得杨光脊背直冒冷气,如卧针毡。
「没,没有……」杨光小声地嗫嚅着,鬓角渗出了冷汗。
「以后少做些缺德事,别给中国人丢脸。」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
了,拿着你的臭钱走吧!」
杨光手里捏着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尴尬至极。他乾笑了一声,见沈碧雯不
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 *** ***
当琳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好像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眼前漆黑一
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怎么会在这里?」琳娜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发沉,她努力地搜索着残
存在大脑里的一些记忆。
她记得曾经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还记得父亲情绪很不好,喝了不
少的酒,送丁雷走后又好像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她看见了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
……
想到这,琳娜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那两个大汉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当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证实后,琳娜变得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学
院上课就是到夜总会跳舞赚钱,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无谓地遭到绑架呢?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视觉在黑暗中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却依然
什么也看不见。她起身沿着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摸索着,终於找到了房间的门,她
用力一推,这才发现门是在外边反锁着的,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正当琳娜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琳娜慌忙回到原来
的地方,瞪大眼睛紧盯着房门的方向,心里一阵狂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像只有一个人,琳娜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来人并没有进琳娜所在的房间,而是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琳娜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男
人的嬉笑和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琳娜刚刚有所缓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
原来,这就是杨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关着的正是身陷囫囵的蓝雪。
戈尔基夥同伊凡和维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后,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莫斯科正处在非常时期,匪盗横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发生各类案件的
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员警活动得十分频繁,尤其是对进出城的车
辆,盘查得很紧。戈尔基的巢穴恰恰就设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个昏迷的
少女弄出城谈何容易,一旦被巡逻的员警发现,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戈
尔基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净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
想的所在,然后再找机会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尔基说了,戈尔基
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就这样,伊凡领着他们来到了杨光的住所。
自从预谋的车祸真相被媒体曝光后,杨光整日担惊受怕,惟恐丑事败露,殃
及自身。他曾找过伊凡,向他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要求伊凡尽快销毁罪证,外出
避祸,并想办法把蓝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为然,不但嘲笑杨光胆小怕事,还嚣张地尽数数落起员警如
何酒囊饭袋来。像他这种常和员警做捉迷藏游戏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
的员警放在眼里。
杨光只好忍气吞声,尽管每天都能在蓝雪身上得到性的快乐,但总觉得她是
安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纵然不被炸得粉身
碎骨,也会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来一个,而且还是打过交
道的脱衣舞女琳娜,令他头疼不已,连呼倒楣。迫于伊凡的淫威,杨光不敢拒绝
,只得勉强答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隔壁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连惊带吓、心力交瘁的琳
娜也慢慢地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突然,琳娜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身来,心一下子抽紧了。
这时,房间顶棚的灯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灯光,在闭上眼睛的
瞬间依稀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三个男人正是戈尔基、伊凡和维烈。
戈尔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你叫琳娜,你
父亲叫卢科夫,对吧?」
琳娜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个「大鬍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瑟瑟地问道:「
先生,你……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把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这里,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戈
尔基淫笑着将眼神停留在她丰满的乳胸上。
伊凡和维烈也嘿嘿笑了起来。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大鬍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哀求道。
戈尔基阴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现在不行,我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和
男人是怎么做爱的。」
琳娜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浑身发颤,本能地双手护着胸向后退去。身后就
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她眼睁睁地看在慢慢逼过来的戈尔基,紧张得快
要窒息了。
戈尔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几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
罩,像提起一只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来,没等她做进一步的反应,维烈和伊凡扑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脚。
戈尔基「嘿嘿」淫笑着脱下衣裤,逼向眼前美丽的猎物。
琳娜睁大海水般蔚蓝的大眼睛,她无意中瞥见戈尔基裆部那摇晃着的巨大阳
物,紧张和恐惧顿时袭上心头,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相比,更具有一种静态的美,只是
戈尔基早已欣赏过了,并不觉得十分新鲜。令他感兴趣的是她两腿之间被内裤隐
藏的部分,隆起的耻骨、微凹的私处,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却依然充满着
神秘的诱惑。
戈尔基除去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只觉触手滑腻,肌肤
娇嫩异常。地下室里温度适宜,琳娜却感觉冷得发抖,尤其戈尔基毛茸茸的大手
在她身上游离时,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戈尔基的双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乳峰揉了几下后松开,饱
满的乳房立刻恢复成原状,极富弹性。他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双手迅速下移
,将她那条绣着小熊的内裤褪至膝下。
琳娜发出一声惊叫,想挣扎,苦於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
道屏障从她的阴户上剥离。
只见她肥美的阴阜上长着一丛自然整齐的阴毛,在灯光下灿烂出金黄色的光
芒,向下延伸着的两根玉柱般的大腿隐藏了那令人销魂的所在,春光顿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使戈尔基耷拉在胯下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心里滋
生了想马上佔有她的欲望。在舞台上的琳娜尽管也是脱得一丝不挂,但由於观众
距离较远,加上灯光扑朔迷离,鲜有人能看得清楚,戈尔基也不例外。如果说当
初他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优美而倾倒,而如今令他癡迷的却是妙龄女子那性
感的诱惑。
当然,戈尔基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产生性欲,除了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之外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是仇人的女儿,当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所以,对待琳娜
也绝不仅仅是强行佔有那么简单。
戈尔基吞下一口口水,弯腰抓住琳娜的两只脚踝,猛地向上抬起、拉开,将
她的腿弯分别搭在伊凡和维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悬空,整个阴部毫无遮拦地
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觉下身冒出丝丝凉意,犹如鼻尖上粘着一颗米粒,够不着又摆脱不掉
的那种感觉,无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没有束缚的屁
股,企图摆脱男人肆意审视她私处的目光。
戈尔基盯着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里冒出绿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缝的边缘画
着圆圈,手指所到之处,软肉随之颤动。接着,他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两片阴
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进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后一缩,阴道里突然侵入异物的不适感,使她从口中发
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很紧啊,看来你很少有男人疼爱,这可是作为女人的悲哀。」戈尔基一边
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弄着,一边抓揉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道:「不过,所幸
你遇到了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过我吧……」乾燥的阴道内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
住出声哀求道。
过了一会,戈尔基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湿润起来,他拔出粘有爱液的手指,
只见慢慢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连着几条如发的细丝……
「你发情了?!」戈尔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脸上,「很好,那我
们现在就开始吧,能和你这样迷人的姑娘做爱,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维烈和伊凡闻言,松开她的双腿,架着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梦初醒,意识到那令人难堪的一幕即将降临,她开始本能地挣扎、抗
拒,带着哭腔哀求,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很快被按
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戈尔基挺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向她逼近。
「不,先生,不要这样……您会弄死我的……」琳娜拼命摇头哀求道,两条
秀美的小腿乱蹬表示抗议,她睁大一双碧蓝的泪眼胆怯地看着戈尔基那鸡蛋大小
、仿佛在丝丝冒着热气的龟头,根本无法想像如此硕大的阳物进入她身体的情形
,也许真的会弄死自己的。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尔基淫笑着说
道,「何况,还有一出好戏没有上演,你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会
爱上我的。」
伊凡和维烈一人抓住琳娜一只乱蹬的脚踝,使劲向两边拉开,自幼进行舞蹈
训练的她身体有着很好的柔韧性,两条修长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开了180度,
牵扯着中间那条鲜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软肉。
「琳娜小姐,你应该放松,我可不想再让你的父亲给我捏造一个虐待他女儿
的罪名。」戈尔基拍了拍她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说道。他见琳娜的力气基本上快
耗尽了,渐渐地安静下来,这才扒开她的两片小阴唇,将龟头顶在里面鲜嫩的软
肉上,稍一用力,龟头慢慢地消失在肉洞里,软肉也随之陷了进去。
琳娜苦闷地皱着眉头,紧闭着的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失去自由的裸体
在微微颤抖,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下身仿佛撑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戈尔基最终失去耐性将肉棒全根没入的一?那,她发
出一声压抑、悠长的闷哼。
终於进去了!戈尔基长籲了一口气,他顾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紧密,双手抓住
琳娜胸前的两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巡回着肉棒,当龟头不再感觉有层层
阻隔的时候,开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来,长满腹毛的肚皮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
,发出「啪啪」的声响,沉闷而淫靡。
伊凡和维烈已经松开了按着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觉得
四肢软绵绵的,又酸又痛。她同样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虽然阴道里保护性地分
泌出一些润滑液,但戈尔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蛮粗暴的抽插,她感觉
下身依然疼痛异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声。
戈尔基的大脑神经一直处於兴奋的状态,当他再次意识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
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员警的女儿时,不由得仰面狂笑起来
,他兴奋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剧烈颤动的双乳使劲揉捏着,同时加大了肉棒抽插
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尔基的性欲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
需要片刻的停顿,很少经历两性洗礼的琳娜哪经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觉下身已经
麻木了,意识也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
琳娜无从知道,这给她带来巨大痛苦的、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半昏迷中撞击终於停了下来,隐约感觉到男人将阴茎深深地留在她的身体里剧烈
地抖动着,接着,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喷发。
少顷,男人喘着粗气离开了她的身体,饱受蹂躏的小穴难以容纳如此大量的
液体,灼热的浓精流过受创的阴道内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惊涛骇浪中挣扎了许久,她太累了,
似乎在用心感受这短暂的宁静,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她多想打开窗子呼
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啊,这潜意识中的念头刚刚一闪而过,迷蒙中感觉又有一个沉
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双乳一紧,一根同样粗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自己
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来。
琳娜最终没能坚持到这个男人射精,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琳娜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现在是
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里静悄悄的,淩辱她的男人们早已经离开,琳娜感觉全身像散了架子似
的,嘴里黏糊糊的,又腥又鹹,她想坐起来,可刚一动身,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
的疼痛,陡然想起噩梦般遭遇绑架、轮奸的事实,不由得暗自神伤起来……
*** *** *** ***
为了生计,沈碧雯只好把悲伤藏在心里,将孙军的骨灰寄放於殡仪馆,处理
完一切善后的事宜后,便开始出去找工作。
此时的莫斯科经济一片萧条,失业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谈何容易。空姐
出身的沈碧雯最适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类的工作,可是这样的工作不但拴人,而
且薪水很低,辛苦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几千卢布,甚至不够沈良两天的医药费,根
本不予考虑。
可是,到哪里去找既有宽裕的时间照顾弟弟、又能迅速赚钱的工作呢?
沈碧雯为了找工作到处奔波,几天过去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手头上的钱
却越来越少,她不由得着急起来。
沈良的治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钱,停药是万万不能
考虑的。沈碧雯手里剩下的钱加上从丁雷那里「借」来的五万卢布还不到十万,
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单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费用也顶多够维持十天的,何况还有换
人造髌骨的费用,公寓的房租也该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尝试过向朋友借钱。
在莫斯科,沈碧雯认识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钱。孙军的朋友倒是很
多,但都摆出一种既同情又爱莫能助的姿态,令她一筹莫展。
於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从上次向他借钱反遭淩辱后,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发誓从
此不再找他。
难道还要忍受屈辱向他低头?答案是否定的,虽不至於就此恨他,但每每想
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无计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孙军的遗像前
默默祈祷,祈求他在天之灵,保佑她度过难关。
正当沈碧雯急得焦头烂额、无路可走的时候,一个人正在暗地里密切地注视
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是杨光。
自从上次去弔唁孙军被沈碧雯一顿数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一直心有不
甘,总想找机会报那两次被辱之仇。当他听说沈碧雯正在为工作而奔忙的时候,
他惊喜地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暗中通过各种关系,不惜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阻挠沈碧雯找到满意的工
作,然后耐心地等待机会,像一只猫一样悄悄地蜷伏,窥探着她,时时伺机而动。
正如杨光所料,本来就处处碰壁的沈碧雯,由於他的从中作梗,找工作就更
难了。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医院的第一份催缴医药费的通知书……
当那份雪上加霜的纸片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沈碧雯感觉就像一条被人扔到
岸上的鱼,诺大的莫斯科却没有一点生存的空间,前面一片茫然……
无奈之下,她只有通过朋友变卖自己值钱的首饰,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传来,再没有比杨光更得意的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脸色苍白、摇摇晃
晃,却依然咬紧牙关勉强挣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时的她已经是涸辙之鱼,给她
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几分钟。
因为这个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他的性感少妇,杨光对独享美肉、夜夜温柔入怀
的丁雷和孙军又嫉妒又羡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丁
雷和孙军的庇护。
如今孙军死了,丁雷也离她而去,沈碧雯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终使
杨光有了可乘之机。
杨光大致瞭解沈碧雯和丁雷情变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钱
的心理,才能从容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当然,沈碧雯因借钱而遭丁雷逼奸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否则,他
更加有恃无恐了。
不过,此时杨光却不敢轻易下手,因为他已经两次领教过了沈碧雯的厉害。
但是,他感觉到了沈碧雯的虚弱,他只需伸出一个小手指头,轻轻一点,无
论是前心还是后背,她都会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门来,等她瘫软下来的那一瞬间。
「摇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他的眼前浮现出沈碧雯漂
亮、丰腴、凛凛然冷艳逼人的倩影,脸上滑过一丝狞笑……
(十二)无奈的选择
中国「大款」们在莫斯科住得很分散,卢科夫整整找了一天,费了很多周折
才找到丁雷的住址。当他走进丁雷的屋里时,丁雷刚刚用过晚餐。
丁雷对卢科夫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他请老人坐下,拿出名酒、牛肉、香肠
和麵包请他吃。
卢科夫早已饥肠辘辘,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老人家,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天刚刚见面,丁雷
料想卢科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不会唐突地来找他。
果然,卢科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丁雷。
看完纸条,丁雷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卢科夫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条的?」
「今天早晨。」
「也就是说,不幸是在昨夜我走之后发生的?」
「可能是,我也是在早晨才发现琳娜不见了的。」
「报警了吗?」
「报警有什么用?」卢科夫仰脖把一杯酒喝个精光。「莫斯科每天发生的各
类刑事案件不下百起,债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员警们根本就顾不过来。」
「您不也是一位警官吗?」
卢科夫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老了,退休了,这社会也变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雷站起身来。
「莫斯科这么大,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们到哪去找?琳娜,我可怜的孩子,
是爸爸连累了你,你到底在哪儿啊?」眼泪流出了卢科夫的眼眶,他双手抱住自
己的头,痛苦不已。
丁雷安慰老人,「您别着急,线索总会找到的,咱们一块去找吧。」
卢科夫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你愿意插手此事?」
丁雷点点头,「琳娜是个好姑娘,我很爱她。」
「可是,那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歹毒得狠呀。」
丁雷挥舞了一下拳头,「我不怕。」
卢科夫感激地抱住了他……
*** *** *** ***
这几天是沈碧雯一生当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该卖的东西都卖了,该求的人
都求了,医院却一催再催,并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两天内不缴纳所欠费用,
将勒令沈良出院!
还有一件令她头疼的是,公寓房租的期限还有三天,一旦因交不上房租而被
驱逐出来,她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终於,濒临绝望的沈碧雯想起了那个神通广大的中国同胞——杨光。
这个令她打心眼里厌恶的中国败类,是她最该想到了,也是最不该想到的。
悲哀的是,她还是想到了。
一想起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沈碧雯就噁心,但是看到半个身子都缠着绷带
的弟弟,以及目前的窘境,她沉默了。於是,她银牙一咬,决定放弃尊严去求一
次杨光。
美貌是女人的一种财富,如同黄金一样,可能是福星,也可能是灾祸。
沈碧雯的美貌给予她的恰恰就是灾祸!
在人声嘈杂的「利菲卡」夜总会,她找到了杨光。
舞台上,脱衣舞女晃乳摆臀、舞骚弄姿,撩拨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沈碧雯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扭过头去。她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风月场所,
一直认为这里是藏汙纳垢的地方,根本不屑一顾。但是,为了寻找杨光,她顾不
了这么多了。
对於沈碧雯的出现,杨光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她垮得这么快,以为至
少还得等几天。看来计划进行得出奇的顺利,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他心里很
清楚,只要沈碧雯能来求他,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
杨光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故意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手握酒杯,欣赏着舞台
上的表演。
沈碧雯轻步来到他的座位旁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杨先生,您
好!」
杨光扭过头来,迅速打量了一下俏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的沈碧雯。
十几天没见,沈碧雯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脸的倦容,却光彩依旧。她依然穿
着孙军发丧时穿的那身素服,不但不觉得晦气,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肌肤的雪白。
杨光连忙站起身来,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沈小姐?幸会幸会,怎么,
你也对脱衣舞表演感兴趣?」
沈碧雯听出了他是有意调侃,不由得俏脸一红:「杨先生,我有事请你帮忙。」
「找我帮忙?能为沈小姐效劳,荣幸之至,不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杨光
眯着小眼睛看着她,口气略显轻浮,打着哈哈说道。
沈碧雯自知自己有天姿国色的容貌,十分讨厌男人那种模糊的眼神,尤其是
杨光的语气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请您帮我找一份能迅速赚到
钱的工作,好吗?」
即使沈碧雯不说,杨光也知道她的来意,多此一问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戏做
得逼真一些。於是,他故意支吾着说道:「这个嘛,目前莫斯科最难的就是找工
作,这你是知道的,连正统的老毛子都找不到活干呢,恐怕……」
沈碧雯惟恐他拒绝,连忙说道:「我可以教想学中文的莫斯科人学习中文,
也可以为富裕人家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赚到钱。」
杨光摇摇头,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忽地露出一丝诡秘的光,「能迅速赚到钱的
活现在就有一个,只怕沈小姐不会去做的……」
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舞台上的脱衣舞女瞟了一眼。
沈碧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口气也变得冷漠起来
,「杨先生,我是来找你说正经事的,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杨光见她有些生气,连忙陪起了笑脸,「开玩笑,开玩笑,沈小姐怎么会做
这个呢,怪我失口,让我再好好想想。」
「你精通俄语,认识的人多,我只想找一份正当的职业,事成之后,我不会
白麻烦你的。」沈碧雯的脸色趋於缓和,毕竟有求於他,不想把事情弄得过僵,
於是降低声调,语气中隐含着一丝苦闷。
「好说,好说!」杨光见她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心中暗喜。
他偷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美丽少妇,不止一次地幻想着有
一天能彻底击溃她的意志,使她的高傲和矜持在某一时刻一扫而光,屈从在他的
面前,自己解开身上的衣服……
如今,他马上就如愿以偿了,虽然在她面前,自己垂涎三尺而又自惭形秽,
但他现在是绝对的胜利者,因为她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瓦解,直至全面崩溃。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需要足够的耐心,以求彻底摧垮她。於是,眼珠一转
,有了主意。
「沈小姐,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有个老毛子朋友托我帮他送快递,送一次
的报酬是一千卢布,我为他送过一次,活儿很轻松,一点都不累,不知道你愿不
愿意干?」
「快递?什么快递?」沈碧雯不解地问道。
「就是把一件东西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杨光解释道。
「真的?就这么简单?」沈碧雯不由得喜出望外。
「是的。」
「那是些什么宝贝东西,送一次给这么多钱?」
「估计是宝石之类的东西,怎么样,愿意干吗?」
「愿意,愿意!」沈碧雯连忙答应,「谢谢你,杨先生!」
「谢我?嘿嘿,那你想怎么谢我呢?」杨光眯缝着小眼睛说道。
沈碧雯以为他不甘心把这么好的工作介绍给自己而故意刁难她,她沉吟了一
下后,用试探的语气说道:「我……每次提给你百分之十,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钱嘛,我现在不缺。」杨光笑着摇头。
沈碧雯一惊,感觉他话里有话,好像不只是刁难自己那么简单,不由得警惕
起来,「那,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杨光看出了她充满戒备的心思,也不点破,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我很欣赏沈小姐优美的舞姿,因上次没能和沈小姐共舞一曲而深以为憾,不知今
天是否可以赏光呢?」
哦,原来如此,沈碧雯悬着的一颗心终於放了下来。
「跳舞?在这里跳吗?」
「当然不是在这里,」杨光见鱼已上钩,内心一阵窃喜:「请跟我来。」
说罢,走出了夜总会。
沈碧雯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出去。
*** *** *** ***
琳娜被掳到杨光公寓的地下室已经十多天了,杨金贵一直处於兴奋的状态。
那天戈尔基等人蹂躏琳娜的时候,他就在隔壁偷听,琳娜淒惨的哭声和绝望
的呻吟令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即使刚刚在蓝雪身上发泄了一次,「小弟弟」
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当时他并不清楚那个遭遇了被轮奸厄运的女人是谁,后来他才知道,隔壁关
的女人就是在「利菲卡」夜总会跳脱衣舞的舞女琳娜。
自从那三个老毛子走了之后,好几天不见踪影,据说正在忙着做一宗大的毒
品生意,临走的时候委託杨光照料琳娜几天。杨光当然不敢不听,可是他社交广
、应酬多,最近又在沈碧雯的身上花费心思,根本无暇顾及这边,於是「照顾」
琳娜的任务就落在了杨金贵的身上。
其实杨金贵对这个舞姿翩翩、漂亮健美的俄罗斯姑娘早就垂涎三尺了,每次
去「利菲卡」夜总会最愿意看的就是琳娜跳的脱衣舞。曾多次央求杨光帮他牵线
搭桥,但求一夜风流,无奈琳娜卖艺不卖身,只好作罢。
他做梦也没想到,曾经念念不忘的美女就近在咫尺,和自己仅一墙之隔,以
为机会来了。
杨光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许打琳娜的主意,深恐得罪心狠
手辣的黑手党。杨金贵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只好把欲火暂时压在心底,只能借给
她送饭之机一饱眼福。
但这并没有遏止杨金贵猎奇的心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他心痒痒,即使
每天晚上搂着蓝雪这样销魂的美人睡觉,他眼前也总是浮现出琳娜迷人的倩影,
那雪白的肌肤和裸露的大腿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琳娜这几天也不好过,恐惧、悲伤一直围绕着她。尤其是那个每天给她送饭
的中国人,色迷迷的小眼睛总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扫来扫去,令她又惊又怕。
这天晚上,杨金贵终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趁着杨光还没有回来,他找到
一瓶安眠药,倒出几片研成末,掺在琳娜的饭菜里,然后送到关押她的房间。
琳娜心情郁闷,没有食欲,只草草地吃了几口就躺下了。她闭着眼睛,眼前
全是父亲卢科夫的影子:爸爸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吗?女儿失踪了,他怎么能
承受得了呢?琳娜越想越伤心,泪水濡湿了枕头。过了一会,体内的药性发作,
她感到有些困意,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一小时之后,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关着琳娜的房间门口
,他轻轻地取下挂在门上的锁头,借着走廊的一点光亮,他隐约看见琳娜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声清晰可闻。
杨金贵闪身走进来,顺手带上门,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他摸到琳娜的床边
,轻轻地推了推她,小声叫道:「琳娜,琳娜!」
琳娜轻哼了一声,梦呓般嘟囔了一句什么,略微侧了一下身又睡了过去,鼻
腔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杨金贵这才放心地打开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久在黑暗里度
过的琳娜没有一丝反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只见她酥胸起伏,吐气如兰,眼角
上还挂着尚未乾涸的泪珠。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刀叉和食物,根据吃剩下食物判断
,好像她并没有吃多少。
顾不得那么多了,杨金贵兴奋地搓搓手,摸了摸她裸露在毛毯外面的一截手
臂,因为是白种人的缘故,琳娜的皮肤好像比蓝雪的还要白皙,触手有些冰凉,
但滑腻异常。
杨金贵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琳娜是和衣睡在床上的,一件碎花连衣裙皱
巴巴地贴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裙子的领口不知道被谁撕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杨金贵抵挡不住诱惑,双手隔着裙子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胡乱摸了几把,凭
手感,除了外面套着的一件长裙外,里面什么也没穿。杨金贵把她的长裙从肩膀
自上而下一块扒了下来,果然直接露出了她那雪白秀挺的乳房和长着金黄色阴毛
的下体,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可寻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白光。
杨金贵觉得有些眼花,他不是没玩过老毛子女人,可那都是些长期从事色情
交易的婊子,当然也不乏漂亮的妓女,但过度的烂交已在她们身上看不见了纯情
和率真,只有臃肿的妖冶和淫荡,和琳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一
个是鲜桃,一个是烂杏。
在杨金贵的眼里,琳娜除了秉承了西洋美女丰满健壮的特点外,似乎还有些
东方美女娇柔的气质蕴涵在里面,再加上因长期进行舞蹈训练而保持的苗条健美
的身材,就更贴近於东方人了。
杨金贵觉得裤裆里的东西渐渐不安分起来,他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后爬到琳
娜身边,双手抓住她双乳的根部用力一捏,像涂了一层牛奶的乳房滑腻异常,软
肉滑过手掌向上鼓起,淡蓝色的血管在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清晰了。
杨金贵低头含住她的一只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然后腾出右手伸到
她的胯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敏感的阴核轻轻地撚了起来。
「嗯……」睡梦中的琳娜终於有了一些反应,她的头开始轻轻地左右摆动,
如玉的脸颊上浮上了一丝红晕,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微笑,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夹
住了杨金贵的手。
杨金贵一惊,以为琳娜要醒了,连忙停止动作。过了一会见琳娜没有动静,
这才放心。他摸索着用食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虽然琳娜的阴
道里有些湿润,但手指触摸到里面的嫩肉时还是有些涩涩的感觉。
杨金贵最终失去了耐性,不仅仅是因为贴在她大腿外侧的阴茎胀得难受,更
重要的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享受美肉,必须在堂叔回来之前速战速决,於是
用手指代替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大约指奸了几十下后,手指和阴道的搏杀由开始的无声无息,逐渐进入了白
热化的程度,不但逐渐顺畅,而且还伴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琳娜的反应
也很强烈,不仅身体有了较大幅度的扭动,呼吸也沉重起来。
杨金贵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上面粘满了透明的液体。琳娜依然在睡梦
中,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脸色更加红润,似乎还带着点失望的表情,眼角
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闪动。两腿中间那条粉红的肉缝因被异物的扩张而开启成一
个小圆孔,正一点一点地收缩,逐渐恢复成原状。
多日来的恐惧、疲惫、伤心,再加上安眠药的作用,琳娜睡得很沉,即使被
人如此玩弄着身体都没能让她醒过来。她做了一个淒美的梦,梦见父亲和丁雷手
拉着手微笑着向她走来,接着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丁雷抱了起来,抱着她在原地
旋转,好晕啊!
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原来她正在和丁雷做爱,男人亲吻着她的乳房,尽情地
和她交合,太舒服了,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丁雷不见了,她好空虚,伤
心地哭了起来……
玉体横陈,充满了性的诱惑,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抛在了九霄云外,满脑
子都是肉欲,他粗暴地将琳娜软绵绵的玉腿分开,用肮髒的身躯压住了异国少女
的雪白……
琳娜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潜意识中感觉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自己的
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嘴也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她意识到这不是丁雷
,因为丁雷没有这么粗暴,他很温柔……
难道是令她恐惧、令她痛苦的戈尔基?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但眼
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过了一会,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接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分得大大的,
她的脸红了,知道这是令人羞耻的姿势,她想拒绝,但浑身无力。
正当她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硬硬的、热乎乎的东西在她
的下身乱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真想帮它一把。
还好,那东西终於找到了地方,她松了口气,刚才还觉得有些空虚的下身一
下子变得充实起来,开始还有点疼,但疼痛马上被快感淹没了,那感觉真的好熟
悉,对了,和丁雷做爱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她睁开眼睛看,果然是丁雷。真的
是你吗?你真的又回来了吗?她高兴得想欢呼,想拥抱他,可是手臂怎么也抬不
起来……
乳房好疼啊,像被人硬生生揪下来似的,疼得她眼泪直流,她想告诫他不要
那么粗鲁,可仔细一看,丁雷却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戈尔基,长长的舌头从他的嘴
里伸了出来,垂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戈尔基虽然粗鲁,却令她很舒服,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她想忍着,可
怎么也忍不住,最终还是在男人沉重的抽插下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 *** *** ***
离「利菲卡」夜总会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舞厅,灰秃秃的一点都不起眼,无论
从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无法和富丽堂皇的「利菲卡」夜总会相比。但似乎也很
热闹,还没到门口,就能隐隐地听见里面沉闷的舞曲声。
沈碧雯跟着杨光刚走进舞厅,一股迷雾般缭绕的烟雾混合着洋酒的气味扑面
而至,呛得她一阵眩晕,不由得皱起了秀眉。
舞厅的灯光调到了最暗度,配上旋闪镜,把空间切割得支离破碎,分分合合
,给人一种激情的颤动。嘈杂的爵士乐和歌手嘶哑的歌声震耳发聩,迷乱着狂欢
者的思绪,有几对青年男女在舞池里狂热地追求着形体的刺激和快速的旋律。
杨光领着她找了一个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碧雯环视四周,发现有几对男女躲在沙发里,借着迷离的灯光或喁喁私语
,或相拥缠绵,或昏昏入睡……
「沈小姐,喝点什么?」
沈碧雯摇摇头,表示什么也不要。
杨光向服务声一招手,「来两杯威士卡!」
沈碧雯一听,连忙摇手:「杨先生,我什么也不想喝,何况这种烈酒我根本
就喝不了。」
「沈小姐太谦虚了。」杨光嘿嘿一笑,「很高兴和沈小姐共度美景良辰,就
凭这一点,我们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不一会,服务生托着两杯威士卡走了过来。
杨光亲自把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然后,端起了另一杯,对沈碧雯说道:「
来,祝贺沈小姐找到满意的工作,乾杯!」
沈碧雯面露难色,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沈小姐不给面子?」杨光有些不高兴。
沈碧雯无奈,只得端起酒杯来,勉强地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热流顺着喉咙流进食道,烫得食道如火灼般疼痛。沈碧雯难受地
紧蹙着秀眉,由於换气不匀,更有少量的液体呛进了气管,一张俏脸顿时憋得通
红。她连忙掏出手帕捂着嘴弯下腰去,猛烈地咳嗽起来。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因为痛苦而剧烈耸动的脊背,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曲激情的爵士乐过后,音响里传来「布鲁斯」舞曲悠扬的旋律,几对男女
相拥着步入舞池。
杨光也站了起来,向沈碧雯伸出了一只手,「沈小姐,请!」
沈碧雯已经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红霞尚未褪去,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本来就被污浊的空气熏得有些头晕的沈碧雯,如今又因为喝烈酒呛了一下,
大脑更加混沌。她扶着杨光的手起身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杨光手疾眼快,连忙扶住了她,顺势搂住她的丰腴的腰肢,不禁抱了个温香
满怀……
就这样,有些昏沉沉的沈碧雯被杨光半拉半拽地拥进了舞池,她无心抗拒,
只好陪他一同起舞。可是,她脚下踉踉跄跄如无根的浮草,根本就跟不上杨光的
舞步。
可是杨光并不在乎这些,他搂着沈碧雯绵软的娇躯,一屡醉人的体香钻入他
的鼻孔,不由得心神一荡。
他为能和这样高傲的美女共舞而感到满足,感到娱乐性的满足、接触性的满
足,特别是用胸脯有意无意地碰撞她那对高耸的玉峰时,特别地舒服、销魂,撩
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沈碧雯稍微清醒了一点,「杨先生,我头晕得厉害,休息一下再跳好吗?」
正沉浸在温柔幻梦里的杨光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把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
了她的脸上。他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从沈碧雯的柳腰慢慢滑下去,最后停留
在她浑圆的翘臀上,轻轻地滑动着。
沈碧雯心下愠怒,却不想马上和他翻脸,毕竟自己有求於他。於是,她忍着
怒气扭动着腰肢,企图摆脱他按在自己臀部的手。
沈碧雯的举动让杨光误解为软弱的表现,他更加得寸进尺,竟然顺着她的股
沟向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摸去。
沈碧雯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刚才还有些迷惘,此时却
完全清醒了。
对於杨光放肆的举动,使她产生一种被侮辱、被玩弄的感觉。於是,边挣扎
边出言警告道:「杨先生,请你自重些,否则,我要喊人了!」
杨光也觉得自己有些急於求成了,本想就此收敛一点,无意间看见沈碧雯那
轻蔑的眼神,两次遭她冷遇的仇恨顿时浮上心头。他脑袋一热,猛地搂住沈碧雯
的脖子,嘴巴压在了她那丰润的樱唇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连喊也没能喊出声来,她快气疯了。
他的口臭、他的涎水,以及他那肮髒的鬍子都使她感到噁心、无法忍受。她
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挣脱出他的臂膀,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逃也似地跑出
舞池。
杨光抚着被打得生疼的脸,悻悻地抹了一下嘴巴,心中怨恨异常。但他马上
又镇静下来,因为他看见沈碧雯并没有离开,而是跑到舞厅门口的时候又站住了。
沈碧雯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不由得对自己刚才过激的举动后悔不已。
她的脑海里瞬间想到了浑身缠着绷带、至今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沈良,以及
丁雷那饱含轻蔑、冷漠的眼神,命运也似乎在嘲笑她的软弱和无能。她太需要这
份工作了,无论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自己那即便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却依然拼命
维持的自尊,她都必须得到这份工作,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后果将是什么样子,她
想都不敢想。
「沈小姐,你怎么不走了?」杨光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不阴不阳地说道:
「沈小姐你太有性格了,上次联谊会就不给我面子,今天又让我难堪,看来沈小
姐是真的瞧不起我杨某人了。」
好半天,沈碧雯才慢慢转过身来,眼里隐现泪光,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对
不起,杨先生,我,我愿意陪你跳舞……」
杨光冷冷一笑:「杨某受宠若惊,可我现在对跳舞不感兴趣了。」
「那,送快递的工作还让我做吗?」沈碧雯急急地问道。
杨光知道沈碧雯已经无路可退了,索性撕破脸皮:「由你做当然可以,不过
,我有个条件。」
沈碧雯心中一紧,「什么条件?」
杨光的双眼迸射出淫欲的目光:「我要你陪我睡觉。」
「什么?你……你卑鄙!」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她何曾受过这样
的羞辱?根本没想到杨光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她恐惧,她愤恨,然
而又说不出什么,就像被人打了一顿耳光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
直打哆嗦。
「还是请你再郑重地考虑一下。」杨光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足够的耐心
和时间等待你的答覆,可是,你弟弟恐怕就等不起了。」
沈碧雯不言语了,杨光的话正击中了她的要害。她从心里厌恶这个粗俗、酸
腐的男人,对於他的贪婪、自私和无情早已领教过了。如果他狠毒得像只狼,而
此刻却又下贱得像条狗。
「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钱不愁没人赚,」杨光见沈碧雯只顾发愣,有
些不耐烦了,「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罢,转身欲走。
「你,别走……」沈碧雯突然叫住了他,「我,愿意……」
沈碧雯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说出了最后的三个字,虚脱的冷汗浸透了内
衣,两颗屈辱的泪珠顺着她的粉腮流了下来,扑簌簌掷地有声、哀怜怜至悲无音。
杨光心中暗喜,这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奏效,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涎笑
着将一只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上,「沈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明天上午九点,
我在公寓等你,来不来随你的便,你现在可以走了。」
沈碧雯木然转身,刚走出两步,杨光叫住了她。
「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很欣赏你在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那身装束,简
直太迷人了。千万记住,否则,也许我会对你失去兴趣的。」
沈碧雯没有说话,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舞厅……
杨光目送着花枝招展的美人消逝在舞厅的门口,小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芒。
他知道,沈碧雯已经被他牢牢地攥在了手心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玩弄於
股掌之间了。
(十三)哭泣的少妇
杨光兴沖沖地走出舞厅,一路盘算着如何给杨金贵一个惊喜,因为他诱骗沈
碧雯的计划一直是在秘密中进行的,杨金贵并不知情。
但他心里明白,杨金贵对沈碧雯早就垂涎三尺了,虽然天天有蓝雪温香入怀
,但染指沈碧雯的欲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如果把沈碧雯已经向自己屈服的消息
告诉他,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呢?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
杨光越想心里越美,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公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看见
杨金贵的影子。杨光一拍脑袋,来到卧室的门后一看,果然,地下室的门是开着
的。
他顺着台阶走下去,见关着蓝雪的房间门鼻上挂着一个锁头,心里纳闷,这
小子干什么去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琳娜的房间,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不由心
中一惊。
坏了!这小子肯定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去找琳娜了!一个念头闪过,他刚
想推门进去,突见杨金贵衣冠不整,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开门跑了出来,
正和自己撞了个满怀,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杨光回来的时候,杨金贵刚刚发泄完兽欲,正趴在琳娜的身上回味着
高潮后的余韵,上面传来的一阵声响把他从温柔乡里惊醒过来。肯定是堂叔回来
了!吓得他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也顾不得给琳娜穿衣服了,顺手
拉过毛毯盖在她身上便跑了出来,没想到正撞在杨光的身上。
杨金贵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杨光,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后退了
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堂叔……你,你回来了?」
「你去琳娜的房间干什么?」杨光瞪着眼睛问他。
杨金贵被他盯得发毛,不敢说实话,於是扯谎道:
「我,我给她送,送饭……」
「送饭?」杨光闻言,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难道你是提着裤子
给她送饭的吗?」
杨金贵被打懵了,他捂着生疼的脸委屈地说道:「你,干啥打我?」
「干啥打你?打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於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杨金贵有些不服气,小声
嘟囔着。
「这么说是真的了?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连伊凡弄来的女人也敢碰?」杨
光说着抓住他的衣领按在墙上,压住怒火低声骂道:「他们是好惹的吗?他们是
黑手党,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不要命了?」
经杨光这么一说,杨金贵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事情已经这样了,
埋怨我也没有用,堂叔,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杨光越说越气,「我不止一次地告诫你
,你就是不听,自己弄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反正和我没关系,你不被他们剁
成八块才怪呢。」
一番话吓得杨金贵两腿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他连忙拉住杨光的衣服,哭
丧着脸说道:「堂叔,我错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如果瞒过伊凡他们,应该没有
事吧?」
「你把琳娜干了,只要琳娜一说就全完了,怎么能瞒住伊凡他们?」
杨金贵仿佛看到了一丝转机,连忙说道:「我干她的时候,她在睡觉,什么
都不知道,真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
杨光也感觉到自己和杨金贵说了半天的话,琳娜的房间里似乎一点动静也没
有,他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去,只见琳娜仰面躺在床上,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
有其它不正常的地方,好像是在睡觉。因为杨金贵匆忙间没有盖好毯子,她的胳
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杨光见琳娜这个样子,知道是杨金贵做的手脚,具体做的什么手脚却不清楚
,於是回头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把安眠药掺在了她的饭菜里,好像睡得很沉,我这么折腾,她都没有醒
过来。」杨金贵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有些得意地说道。
杨光瞪了他一眼,「算了,你给她穿上衣服,尽量弄成睡觉前的样子,但愿
她别有所察觉,否则你小子就惨了。」
「好。」杨金贵掀开盖在琳娜身上的毛毯,拿起堆在床边的长裙正准备给她
穿,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杨光说道:「堂叔
,难道你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杨光翻着小眼睛看着他,没有作声。
「这小娘们下麵紧着?。」杨金贵又来了兴致,「别看她在昏迷中,下麵也
流了不少水,尤其在我干她的时候,她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好像叫着一个人的名
字。」
「谁的名字?」
「好像是丁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丁?难道是丁雷?」杨光心中一动,自言自语道:「她和丁雷还有一腿?
而且已经发展到上床的地步了?」
杨金贵在旁边继续给他打气,「堂叔,不干白不干,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
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裸体横在面前,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杨光也不例
外,何况是如此美丽的俄罗斯少女,他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起来。不过,他有他
的顾虑,有些担心地问道:「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吧?万一醒过来那可糟了。」
「不会的,药劲没过去之前她是不会醒的,不过,你得抓紧时间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杨金贵答应一声走出房间,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着,不一会,里面
就传来了琳娜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杨金贵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心想:「想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哼,没门,
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上拴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 *** *** ***
淩晨时分,沈碧雯的卧室里昏暗淒然。
自从从舞厅回来,她就一直坐在梳粧台前,一动也不动。相对於她恬静的外
表,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平静过,仿佛置身於油锅里似的,备受煎熬。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钟发出「哢哢」的声响,清晰而悠长,时间
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
中找到答案,可是镜子里的她是那么冷漠,那么茫然。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无助的样子。脑海里时而浮现出弟弟浑身缠着绷
带的影子,时而出现孙军亲切憨厚的笑容。她知道,他们帮不了她,唯一能帮她
的只有丁雷,但最不愿意求的也是丁雷,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心灵的
伤害。
难道为了挣钱救弟弟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吗?她想?喊,想控诉,可喉咙
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却没有第二
条路可走;虽然一想到杨光那丑恶的嘴脸就浑身不舒服,但他却是目前唯一能给
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当、当……」座钟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后一
下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房间里回荡并慢慢消逝,颤动着沈碧雯的心弦。已经淩晨五
点了,天开始放亮,正经历着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
逼到了悬崖边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为取悦即将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而准备的衣
服,再次来到梳粧台前。她轻轻地解开素服的衣扣,每解开一粒都显得那么艰难
,都似乎需要耗尽生命的勇气。
随着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维纳斯闪烁着夺目的艳光,照亮
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高耸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丰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浑身
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成熟的诱惑。
这是曾令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绝伦的玉体,那么纯洁、那么神圣,
曾经历过两任爱人的洗礼,不曾有过半点污痕。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美玉染瑕
,不再乾净了。她感到有些淒凉,更感到了一丝悲壮,一丝鲜花即将被摧残、蹂
躏前的悲壮……
她换上衣服,来到客厅孙军的遗像前,眼含泪花久久伫立着,在心里默默祷
告:「孙军,对不起!为了救沈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
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在我身边走开,请原谅我
吧……」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像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赶赴魔鬼
的肉宴……
*** *** *** ***
不到八点,杨光就起来了,他兴奋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
得到了一个销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这小
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杨光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晨报,这时,杨金贵穿戴整齐
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对他说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出去随便走走,这几天闷死我了。」
「你先别走,等一会有一个贵客来我们家,你准备一下,帮我好好招待她。」
「贵客?什么贵客?」杨金贵有些心不在焉。
「你猜!」杨光故作神秘地说道。
杨金贵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猜不出来,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兴
趣。」
「你肯定有兴趣!」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杨光嘿嘿一笑,半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一字一顿地说道:「沈、
碧、雯!」
「沈碧雯?她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杨金贵感到非常意外,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是陪我睡觉了!」
「陪你睡觉?」杨金贵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走到杨光的面前,把手按在他的
额头上,故作诧异地说道:「堂叔,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我还以为你
烧糊涂了呢。」
杨光一把打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怎么,你不信?」
「信,我能不信吗?你就安心在家等着那个大美人来陪你睡觉吧,我真的有
事,先走了。」说罢,杨金贵转身要走。
「你听我说!」杨光把他拉回来,按坐在沙发上,把沈碧雯如何找工作处处
碰壁,自己又如何迫使她屈服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把杨金贵听傻了。
「真的?」杨金贵半信半疑。
「当然!」
「高,实在是高,堂叔,真有你的。」杨金贵竖起了大拇指,「如果我能把
沈良的姐姐、女朋友都干一遍,也算对得起被他抢去的那四千美金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时间,可沈碧雯依然不见踪影。
「堂叔,你刚才不是在编故事拿我寻开心吧?她怎么还没来?」已经九点十
分了,杨金贵见沈碧雯还没来,开始有些怀疑杨光刚才说的话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等一等。」话虽这么说,但杨光的心里也没底,难道
沈碧雯变卦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
还不如昨天就趁热打铁直接上了她,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当、当、当!」
杨光像服了兴奋剂似的「扑棱」一下站了起来。杨金贵手指着门,张着嘴好
半天才发出声音,「还,还真来了,我看看是不是她。」说着就要去开门。
杨光拉住他,低声说道:「还是我去开门,肯定是她!你最好先回避一下,
如果让她看见你,恐怕事情就糟了,等我把她弄到手,有你小子乐的。」
杨金贵不傻,知道杨光的意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躲进了里屋,把
门开一条缝,向外偷偷地看着。
杨光开开门,感觉眼前一亮,果然见沈碧雯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她上身穿着
米黄色的风衣,下着藏青色纯麻西裤,和上次参加联谊会时的装束一模一样。
杨光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欢迎沈小姐光临寒舍,
请进!」
沈碧雯面无表情,她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客厅,杨光将门反锁上,跟了进去。
沈碧雯走到客厅的中央,停下脚步,依然一语不发。杨光则走到她的面前,
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没有化妆,但齿白唇红、皮肤细腻,眼圈周围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晕,也许
是彻夜未眠留下的痕迹吧!她依然是那么美丽,丝毫没有因为憔悴而减弱对男人
的诱惑力,但在气质上却完全不像那个高雅冷漠、时时表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孤
傲美人了。
「沈小姐果然很守信用,只是缺乏时间观念,你迟到了十分钟。」杨光显然
是在没话找话。
可沈碧雯对他的话却充耳不闻,冷冷地说道:「工作的事安排好了吗?」
杨光嘿嘿一笑,「安排好了,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尽力而为的道
理?只要你答应的事情一办完,马上带你去见我的朋友。」
「你没骗我?」
「当然不会,沈小姐,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杨光说着放肆地搂住沈碧
雯的纤腰,将嘴凑到她的粉脸上,欲行非礼。
她厌恶地推开杨光,「等等,我还有两个条件。」
「噢?说来听听。」
「第一,不许对我粗暴。」
「那是自然。」杨光哈哈一笑,「像沈小姐这样的美女,爱都爱不过来,谁
能忍心辣手催花呢?这个条件我同意,第二呢?」
「第二,不许吻我。」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答应和我做爱,却不能接吻,请问,有什么区别
吗?」对於她的这个条件,杨光感到有些好笑。
「有!」沈碧雯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如果我不同意呢?」杨光把脸凑过来,淫笑着逼视着她那双如秋水潋滟般
的明眸,凑得那么近,似乎想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模样,令人作呕的气息扑
到了她的脸上。
沈碧雯没有躲避,也同样逼视着他,脸上的肌肉微微搐动,眼睛里掠过一丝
愤怒。但她的心却在哭泣,自己清白无瑕的身子即将被玷污,只想留给所爱的人
最后一块净土,没想到这点要求也被无情地拒绝了。她真想就此离开,但她不能
,至少在杨光没有最后表态之前不能这样做。
「好吧,我尊重沈小姐的选择。」杨光被她盯得发毛,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
紧,所以假意应承,心里却想,等我把你弄到手的时候,就什么也由不得你了。
沈碧雯不再说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变成了一尊冰冷的雕像。
杨光悄悄地绕到她的背后,心里莫名地「??」直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
得不均匀起来。
曾经高傲的美女就在眼前,任他宰割,多少次在梦中见过的情景马上就要成
为现实,他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才脱下她的风衣扔在沙发上,然后猛地把她
搂在怀里。
也许是太突然的缘故,沈碧雯对他这个唐突的举动一点反应也没有,此时的
她心乱如麻,是懊恼、是后悔,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杨光的双手伸到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股温热
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灵魂仿佛也一下子脱壳而去,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
像是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更像她的体香。手掌透过光滑的水缎子小袄,可以清
晰地感觉到乳房的结实和丰满,他有些晕晕然了,心跳在逐渐加快。
而沈碧雯完全是另一种心情,男人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到她敏感的后脖颈上
,他的舌头仿佛毛毛虫在脖子上爬行,痒痒的,?得她感觉后背飕飕直冒凉气,
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杨光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开始解她衣服上
的纽扣。
沈碧雯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地任由杨光剥下她的小袄和
羊毛衫,露出里面的内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没有戴乳罩,贴身穿着的是一件黑色弹力半截背心,背心质地十分柔软,
把乳房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下面裸露的小腹平滑而白皙,小巧的肚脐微凹,
圆润而别致。
接着,杨光又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西裤连同里面的绒裤一同扒了下来,然后
搂着只剩下内衣裤的沈碧雯来到沙发旁坐下来,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碧雯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幽香,直往杨光的鼻孔里钻,熏得他有
些飘飘然了,於是顾不得考虑怀中的美人是否反感,伸手将她的弹力背心推到胸
脯的上方,两只丰盈挺拔的美乳顿时暴露在他的面前,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轻轻
颤动着。
杨光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嘴便含住她一只红宝石般未曾哺育过的乳头
,婴儿般啜吸起来,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响声。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引以为傲的双乳被厌恶的男人肆意侵犯,沈碧雯
在心理上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紧锁着
眉头,两颗晶莹的泪珠不甘心地从眼角慢慢渗了出来。
杨金贵在门缝里看到了这一切,不禁目瞪口呆。
没错,被堂叔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沈碧雯,他不敢想像,这
个曾经连舞都不屑和堂叔跳上一曲的美貌少妇,如今却任由他猥亵自己而不曾有
丝毫的抵抗。他抹了一把快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生怕漏掉每个细节似的努力睁大
眼睛,心里却在急切地盼望着堂叔的下一步举动。
杨光似乎感应到了杨金贵的心思,他停止手上的动作,半拥半拖着沈碧雯走
进卧室。
杨金贵见状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继续向里面偷
窥。
杨光将浑浑噩噩的沈碧雯仰面推倒在房间正中的俄式双人床上,并顺手除去
了她脚上的羊皮靴。
双人床很柔软,阳光经过玻璃的过滤只将温暖留了下来,人躺在这样的床上
应该是舒服的,而此时的沈碧雯却如坠冰窖、似卧针毡。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不安的宁静,耳边只传来杨光轻微脱衣服的声音,她仿佛
待宰的羔羊听到了「霍霍」的磨刀声,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这样的等待无疑是令人心碎的过程,而事实上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身下
的双人床承受重物时猛地向下一陷,接着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
上。
沈碧雯心中一紧,清楚地意识到最令她难堪的一刻终於开始了。她紧皱着秀
眉,强忍着厌恶的情绪没有将他推开,甚至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一眼杨光脱光衣
服的样子,那样只会让她感到更噁心。尽管杨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此她
也只能默默地忍受。
杨光的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活动起来,从前胸一直摸到大腿,动作越来
越粗鲁、且杂乱无章,那时轻时重的触摸和揉捏使她难以抵禦.
与此同时,她悲哀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
,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地夹紧大腿,同时也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杨光眯缝着小眼儿,隔着内裤抚摸着那毛茸茸、软乎乎的所在,虽然看不见
,但通过手掌的触摸,可以想像得到整个阴户的形状。他摸索着找到穴口,将食
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顺着她的阴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深入,沈碧雯的身子慢慢向上挺直,形状不规则的手指在乾涩的
阴道里搅动时,指甲划过娇嫩的肉壁带给她一丝疼痛,她伸手想去阻止,却被杨
光抓住了。
「你,你把手拿出来……你答应过我,不对我粗暴的。」沈碧雯摆脱不了下
身的手指,只能出言提醒。
「既然沈小姐答应和我做爱,总不能拒绝爱抚吧?!」杨光没有停止动作,
慢条斯理地说道:「何况,我是在为你考虑,要不然一会插入时恐怕会更疼,沈
小姐是过来人,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沈碧雯无言以对,半裸的娇躯轻轻扭动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光暗笑一声,继续向她的小穴深处探索,同时觉察到刚插入时的那种涩涩
的感觉不见了,原本缠绕手指的嫩肉也变得若有若无起来。於是一边抽动手指,
一边取笑道:「沈小姐,再加把劲儿,你的下麵好像有些湿了。」
手指和阴道内膜如此频繁地相互摩擦,再高傲的女人也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沈碧雯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深处有股暗流在涌动,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刚才
的疼痛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能,绝对不能有这种反应!她努力地告诫自己,但敏感的身子根本不听使
唤,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碧雯微张着小嘴,苦闷地紧闭美眸,丰满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在拼命
地抵制体内性欲的滋生,无奈杨光的手指在她已经分泌出爱液的阴道里抽插的速
度越来越快,令人难堪的声音清晰可闻,熟悉的快感更是一波紧似一波地冲击着
她脆弱的神经,根本无法抗拒。
和以往不同的是,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期待中夹杂着恐惧。正当她就
要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杨光却突然停了下来。
沈碧雯像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上,突然一个急?车,被猛地晃了一下似
的,尽管并非内心所愿,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值得庆倖的是,总算没有出
丑,她稍稍松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努力使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定下来。
杨光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手指,见上面沾着一层透明的黏液,淫笑着说道:「
沈小姐,我们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你终於发情了!」
沈碧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告诫他不要羞辱自己,却又说不出口,
外表的冷漠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晕红。
「太可怕了,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会产生性欲,真是不可思议!」
杨光把手指上的黏液慢慢地涂抹到她的脸上,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和她
说道。
沈碧雯把头一偏,避开杨光的手指。杨光的羞辱震撼着她的神经,她无言以
对,只能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难以想像一根手指尚且使她如此狼狈,一旦真
正性交起来,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杨光抖了抖有些酸痛的胳膊,抓住她的一条腿向侧面拉开少许,将目光定格
在她的下身。沈碧雯的内裤已被拉到胯部,半遮半掩着芳草丛生的阴阜,少妇成
熟的韵味在这若隐若现间表露得淋漓尽致,只看得杨光浑身燥热,裆下的物件更
是胀得难受。
如此曼妙的佳人,别说长期拥有,哪怕仅一夜风流,死也甘心了。而恰恰就
是她,令杨光连番遭到冷遇,和丁雷和孙军春风得意相比较,他简直连狗屁都不
如。
对於沈碧雯的这两个情人,杨光是又嫉妒又羡慕,凭什么他们可以名正言顺
地拥有她,而自己却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於
是口没遮拦地出言揶揄道:「沈小姐果然十分性感迷人,难怪孙军为了你不顾和
好朋友丁雷翻脸,只可惜到手的美人却无福消受,恐怕做鬼也不甘心,真是可惜!」
说罢,双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扒,谁知刚褪至大腿处,沈碧雯突然睁开眼
睛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内裤,并对杨光怒目而视,不顾一切
地喊道:「放手!那份工作我不做了,放开我,让我走……」
杨光吓了一跳,没想到一直像冰人一样任人摆佈的沈碧雯会突然大发脾气,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是自己的话刺激了她,不由呆了一呆。
不过他马上又镇静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好啊!我们的交易可以取消,
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凭你在莫斯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一份既清闲又赚
钱多的工作,失去这次机会,等待你弟弟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杨光故意把「死亡」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果然一语中的,沈碧雯闻言顿时呆
住了。杨光的话确实伤害了她的自尊,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弟弟还在医院里躺
着,正如杨光所言,一旦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沈良就意味着死亡,生者似乎比
死者更重要,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杨光对死者的不敬,何去何从,不由搅得她心乱
如麻。
其实,对於杨光刚才的心理变化沈碧雯并不知情,根本不会想到他是出於嫉
妒才说出那番话的。不过,他的话确实激怒了沈碧雯,尤其勾起了她对孙军的怀
念。
是啊,如果孙军不死,她又何必沦落到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为代价来挽
救弟弟的生命呢?换句话说,只要孙军还在,杨光想染指她的阴谋就永远也不会
得逞。
杨光冷眼看着沈碧雯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正在奏效,他一根一根地掰
开沈碧雯抓着内裤的、软弱无力的手指,然后在她胸前轻轻一推,沈碧雯颓然倒
在床上,理智最终战胜了自尊,屈辱的泪水热辣辣地流,思想上一片茫然。
杨光如愿地扒下她带有花边的黑色内裤,垂涎已久的美少妇终於赤身露体地
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杨光贪婪地目光巡视着她的全身,美人玉体横陈,亲眼所见
的远比想像中的完美,酥胸、美乳、纤腰、玉腿、丰臀,如此有机组合、完美搭
配,再加上她泪如梨花的娇柔模样,无一不透着令男人发狂的诱惑。
杨光将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向左右分开,使她诱人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
自己面前。
由於刚才的指奸,她那乌黑的阴毛显得有些淩乱,两片娇嫩的阴唇无力地向
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孔,里面的嫩肉隐约可见,肉缝的边缘零星地
粘着几滴晶亮的水珠,如同带露的花瓣,分外娇艳。
杨光把脸凑了过去,一股似甜似酸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长长的舌头
像狗一样舔着那条鲜嫩的肉缝,进而将整张嘴印了上去。
此时的沈碧雯深深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每当舌尖触及到最敏感的阴核时,
都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上通过,那甜美的滋味她在丁雷和孙军那里得到过很多次,
但一想到舔弄自己下身的是最讨厌的男人时,顿时兴趣索然,甚至有些恐惧,压
抑着本该释放的心情,那滋味十分不好受。
卧室里带着淒美色彩的春意盎然,一直在门外偷窥的杨金贵却等得不耐烦了。
他知道杨光的个性属於慢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耐心,可他等不起,握在
手里套弄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再看下去恐怕就忍不住要射了。一个活脱脱的大
美人就在不远处等着他春风一度,他可不想把激情白白浪费给自己的手掌。
於是,顾不得被杨光责怪,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四肢着地爬着来到床边。
好在沈碧雯是仰面躺在床上的,而且闭着眼睛,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而紧张起来,好像有股无形的气息扑面而来,压迫
得他有些气窒,他躲到杨光的身后,大着胆子把手搭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她的肌肤十分光洁,白皙得几乎透明,触手更是滑腻无比,有一种清凉的感
觉。杨金贵轻轻抚摸着,尽管欲火焚身,也不敢再有所举动,惟恐沈碧雯发觉。
沈碧雯神情恍惚,杨光的舌头像毒蛇一样在她下身游动,恼人的麻痒佔据了
她整个大脑思维,根本无暇顾及太多,即使觉察到有人在摸她的腿,也只会以为
是杨光的手,哪里想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杨光依然乐此不疲地亲吻着她下麵的「小嘴」,甜美的滋味令他留连忘返,
要不是发觉杨金贵进来了,不知道还要舔弄多久。他的脸不情愿地离开沈碧雯的
阴户,回头狠狠地瞪了杨金贵一眼,吓得杨金贵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沈碧雯的蜜洞里分泌出许多爱液,粘得杨光脸上、鼻子上到处都是,十分滑
稽。杨金贵看在眼中,想笑却不敢发出声音。
杨光怕被沈碧雯看到,用身体挡着了杨金贵,然后回过头来审视着沈碧雯那
被自己舔弄得泛红的阴户,窄小的肉洞溢满了蜜汁,一缕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股沟
缓缓地流下来,聚集在肛门放射状的旋涡中。
「宝贝儿,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杨光咂了咂嘴,努力回
味着女人留在他嘴边的味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舒服了。」
可他的话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许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击
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杨光自觉没
趣儿,他仿佛看见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丝轻蔑,不由无名之火冒起,冷笑着
说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杨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让你清楚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孙军,我也是男人!」
说罢,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将她挪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大大分开,用猩红的龟
头在她盈满爱液的溪穀间来回滑动,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
底还能维持多久,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肉棒带着一丝韧劲深深地向她的阴道
里面插了进去。
「嗯……」就在火热的龟头顶到她柔弱的颈口时,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颤,
终於轻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在杨光面前发出呻吟,那声音绝望而痛苦,透着一
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和困惑。
终於得到她了!杨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细长的肉棒在体验小穴紧凑和温
暖的同时开始匀速抽插,他感到满足,舒服的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不完全是因为阴茎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佔有最心仪
的女人的那种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彻底淩辱这样高傲的女人应该是在平静中
开始的,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杨光的阴茎相对比较细的缘故,开始时沈碧雯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
也没有疼痛,远没有刚才被手指刺激来得畅快。她只是觉得噁心,仿佛生吞了一
只苍蝇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但,男人的欲望并非仅限於此,何况杨光的潜意识中始终隐藏着报复的沖动
,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彻底地佔有她,或者说用一种异於常规的手段把这次做
爱的经历永远镌刻在她的记忆里。
有了这种想法,杨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两只颤动着的丰乳粗暴地揉搓
起来,挺动着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劲大力沉,次次见底,那股狠劲带着十二分
的醋意和几分仇恨。
随着男人阴茎的软组织和自己阴道黏膜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剧,沈碧雯的性欲
被重新唤起,就像和孙军做爱时产生的反应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这感觉令她感
到无比恐惧。
孙军再威猛也懂得怜香惜玉,更要考虑沈碧雯的感受,可杨光却不管这些,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卖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杨光抓揉她乳房的手,为了不
让淩辱她的男人耻笑,沈碧雯拼命抵制来自感官上的袭击。但她失败了,快感无
法阻挡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没了双乳的疼痛,也最终摧毁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杨光幸灾乐祸地说道,沈碧雯那欲拒还迎
的娇柔姿态令他心动不已,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被逼迫下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真是淫荡的女
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与悲伤交织,悲伤最终战胜了怨恨,鼻腔酸涨得如
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会迸发出来。
杨光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体尽量伸平,呈下身悬空
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由於他的阴茎又细又长,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对比较远,
乾瘪的小腹撞击她的胯部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动,都把沈
碧雯向后仰的头颅到下颚,拉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像雕塑般美丽。
杨金贵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杨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处,黑亮的肉棒翻动着
嫩肉在美穴里快速进出着,紧箍着棒身的肉洞边缘泛起一圈由於频繁摩擦而产生
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一阵猛烈的颤抖掠过喉咙,
快要窒息了。
杨金贵忘记了一切,欲望驱使着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并使劲揉捏起
来……
就在这时,处在惊涛骇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她的两条玉腿紧紧
夹住杨光的脖颈,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美人鱼似的弓起上身,口中发出一声长
长的尖叫,接着四肢一阵抽搐,最终瘫软在杨光的身下。
也许来得太突然的缘故,就连沈碧雯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呆
愣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由得鼻子一酸,失
声痛哭起来。
久经风雨的杨光也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高傲的
大美女终於在他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沈
碧雯滚烫得如同火球般燃烧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痉挛,并喷洒出大量的阴精,像婴
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感到舒爽无比。
此时的杨光内心充满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尽情地羞
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沈小姐了,什么高傲,狗屁!和什么样的男
人做爱都能达到高潮的女人,还不是淫荡的婊子本性?凭你也配向老子谈什么条
件?」
不提「条件」还好,一提起来杨光心里就有气。不许粗暴?老子现在就粗暴
一个让你看看,想到这,他抬手向沈碧雯满是泪痕的俏脸上挥去……
沈碧雯的头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边,淩乱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认了,
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女人一旦失去尊严,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男人的羞辱和粗暴
呢?
然而,就是杨光的这一巴掌却把她打清醒了,暂时脱离了肉欲的旋涡,她感
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不是因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而是来自臀部。
杨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刚刚打了她一记耳光,哪来的第三只
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丝凉意陡然在心头掠过,她猛地睁开泪眼扭头
望去,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头颅,顿时像遭受雷击般惊呆
了……
没等她做出反应,一直停留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了起来。接着,一张
臭嘴压在了她由於惊愕而半张着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猝不及防,感觉自尊又一次受到了伤害,也彻底认清了杨光丑陋的真
面目。她又惊骇、又惧怕、又愤怒,男人的嘴是那么贪婪,那么有力,她怎么也
推不开,躲不掉。
如果说,她的尊严已经因为泄身而丧失殆尽的话,至少她心里还保留着一方
净土。身边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如今想为爱人留下的、唯一
的一片纯洁也被无情地抢走了,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来心力交瘁,身体极
度虚弱,气息一窒,昏了过去。
(十四)噩梦的延续
「妈的,原来是装死!」
杨光发觉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动了,连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当确认她仅
仅是昏死过去后,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怎么,被干昏过去了?」杨金贵也发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沈碧雯一下子变
得无声无息了,他从杨光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她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被干昏过去?」杨光的兴致显然受到了影
响,没好气地说道:「八成是她发现了你,被吓昏了。」
说罢,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劲撞击了几下,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杨金贵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站起身来:「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
酸了。」
「好个屁!」杨光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像她这样的女人,只有
清醒的时候干起来才有味道,现在被你一搅和,把老子的兴趣都搅没了。」
杨金贵「嘿嘿」地赔笑道:「别生气嘛,她不过是暂时昏迷,一会就会醒过
来的。」
「算了,你去客厅把照相机拿来。」
杨金贵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个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对半
,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便顺口问道:「拿照相机干什么?」
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是猪脑子啊,照相机除了
拍照还能干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她的裸照,对吧!?」杨金贵摸了摸被弹得生疼的脑
门,把心思收了回来,不由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计划好给她拍几张裸照的,还真有点犯愁,不
知道什么时候拍最合适。这样也好,趁她昏迷的时候偷拍,不但省去许多麻烦,
可能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为要胁,就不怕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杨光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啰嗦什么?」
杨金贵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架老式的照相机
兴沖沖地跑了进来。
沈碧雯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全被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光溜得连一根线头都没
有。杨光把她的两条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指着她粉嘟嘟的下身说道:「先在这
里来几张特写。」
「好咧!」杨金贵把镜头对准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着相机的监视窗,
稍微做了一下调整,当留下了明显被插过痕迹的肉洞鲜亮地呈现出来时,按下了
快门。
接着,沈碧雯软绵绵的裸体被杨光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杨金贵则围绕着
床不停地转,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差不多了。」杨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杨金贵说道:「她可
能快醒了,你把相机收起来,否则让她看见了可不太妙。」
杨金贵收起相机,凑到床前,对杨光涎笑着说道:「堂叔,这回该轮到我了
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个洞就留给你了,我来对付她上面的这个洞。」杨光见
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拨弄着她性感的朱唇,接着说道:
「这个臭婊子宁可让我干她的骚穴,也不让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
底有什么高贵之处。」
杨金贵如接圣旨,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
床上。
说也奇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难。似乎离得沈碧雯越近
,这股压力感就越强烈。
他见杨光把阴茎已经插进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
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然后
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上。
「真软啊!」杨金贵由衷地发出感歎,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沈碧雯那对酥软
的乳房,感觉比蓝雪和琳娜的乳房都丰满了许多。
男人就是这样,在玩弄一个女人的同时,总喜欢和被自己干过的其他女人作
个比较。杨金贵根据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相对於清纯靓丽的蓝雪
和风骚美艳的琳娜而言,丰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韵味一些。
杨金贵把脸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沟里,闭上眼睛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
张臭嘴摸索着捕捉到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沈碧雯虽然处於昏迷中,但刚才产生的情欲并没有因主体失去了意识而消退
,娇小的乳头依然翘立着,被杨金贵含在口中不但没有软化,硬度反而在逐渐加
固。
杨光也没闲着,佔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满了征服感,就
因为沈碧雯曾经向他说过「不许吻我」。
「不是不让吻你吗?老子不但要吻你,还要用鸡巴干你的小嘴!」杨光恨恨
地自语道,他抓着沈碧雯波浪般的秀发,试着来回抽送了几下阴茎,感觉一般。
嘴巴不似阴道,里面的空间比较空旷,除了舌头或直插到喉咙外,龟头找不
到其它的着力点,而且还有牙齿的障碍必须避开。所以他尽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
处探索,或斜插两腮的内壁,以寻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气管被堵塞也会引起窒息的。每当肉棒顶到喉咙时,沈碧
雯都似乎感觉到了很难受的样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动,脸上隐现出
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触即开,呼吸还算畅通。但并非杨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是他发
觉沈碧雯有要醒转的徵兆,惟恐她一旦醒来,情急之下咬断自己的命根子,那可
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如何从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窍门,杨光
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只是彆扭的姿势限制了他进一步获取快感。於是,他小心地
翻身起来,淩空跨坐在沈碧雯的头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
杨光较大的动作牵扯着沈碧雯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当然也惊动了杨金贵,
他抬头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杨光乾瘪的屁股距离自己的头不到一尺远,清晰可见的肌肉在皮下浮动
着用力的线条,又软又长的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拍打着沈碧雯圆润的下巴
,被肉棒带出来的口水顺着她两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床
上。
由於阴囊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肉棒在沈碧雯口中进出的情景。即便如此
,也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了。
这样的口交姿势,杨金贵不止一次地和蓝雪玩过,本不足为奇。但看着别人
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只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
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何况,杨金贵是个急性子,不像杨光那么有耐心。美景在前,视觉上的刺激
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入了他的体内,再加上她的美艳、她的体香、以及她那被杨光
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脸蛋,如今都变成了刺激他性欲不得不发泄的理由。
心从念生,他使劲掰开沈碧雯软绵绵的玉腿,只是用龟头在她那湿漉漉的肉
缝间草草地滑动了几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坚硬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一路
畅通无阻地直抵花心。
「噢!」杨金贵舒服得叫出声来,没想到沈碧雯那曾经取悦过三个男人的肉
洞,依然是那么紧窄、弹性十足,丝毫不比少女的逊色。
沈碧雯浑然不觉,一直都不曾舒展过的眉头依旧紧蹙着,只是在龟头撞击到
柔嫩的子宫上时,大腿内侧的肌肉才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缘故,杨金贵只能将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阴道里,细细品
味肉棒被她那软滑的肉壁紧裹着的美妙滋味,却不敢动,感觉仿佛稍微一动就要
射出来似的。
等到自身欲望的温度稍微降下来,杨金贵这才开始慢慢抽送。他强忍着射精
的冲动,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这种舒服的感觉保持得久远一些。
可是杨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里进出的速度上看
,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直保持着抽插的状态而不做片刻的停顿,确实很难得
,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代价就是另类的佔有提前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杨光就忍不住了,只见他浑身哆嗦了几下,肛门的括约肌急
促地收缩,原始的欲望最终通过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彻底地释放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渐渐地填满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脸色也由白转红,直到射尽
最后一滴,杨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为保证气息的通畅,杨光适时地将她的头偏向一侧,但还是稍微晚了一些,
只听见她的喉咙处「咕噜」一声,拥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无奈地吞了下去。其余
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半张的红唇中间慢慢地涌了出来,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还
残留在口中。
杨光侧卧在床上,像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沈碧雯狼狈的样子
,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他伸出手指把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
脸上,像做了一层薄薄的面膜,闪闪发光。
「金贵,你看她像不像正在做美容的少妇?」杨光把自己的腿垫在沈碧雯的
脑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头苦干的杨金贵问道,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杨金贵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销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对杨光的话充耳不闻,
他的双手按在性感尤物饱满的乳胸上,十分卖力地耕耘着胯下的肥沃土地。
经过长程的抽插,终於熬过了那段最难捱的阶段,他不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
的性欲,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
杨光见杨金贵没有理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言语。
在男人不断升级的奸淫中,沈碧雯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使劲地向上顶她,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努力,她终於睁开了眼睛,眼前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
晰,同时也清醒地觉察到下身正遭受着异性的性攻击。当她确认压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不是杨光时,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杨金贵没注意到沈碧雯已经醒来,被吓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时没有反应
过来。
沈碧雯一把推开他,用胳膊护住酥胸坐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
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质问道:「你是谁?」
话刚一出口,这才发觉两腮又酸又痛,嘴里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脸上也觉得紧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么。
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恶的杨光不仅出卖了她,而且还把精
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光,没等发作,突觉胃里一阵翻腾,想到有
可能吞下了男人肮髒的精液时,不由得一阵噁心,侧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杨金贵刚才被沈碧雯一推,险些跌下床去,他挺着棍子似的阴茎呆愣愣地看
着沈碧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杨光的反应快,他凑上去抚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吓着你了
吧?没来得及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堂侄……」
「滚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过头怒视着他。但愤怒的
表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渐渐地转为悲怆。
我还有生气的资格吗?沈碧雯痛苦地问自己。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
轻信于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於是,伸手抓过身
边的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们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现在就想走吗?」杨光看破了她的意图,
一把抢过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牵,我这侄子
对沈小姐倾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成全了他吧。」
说着,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将她拉倒在床上,杨金贵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沈碧雯怒?着,像一个溺水的孩子,在男
人有力的臂膀下极力挣扎而又无奈。
两个男人死死地抓着沈碧雯的手脚,只留给她很小的空间让她挣扎,然后耐
心地等待着猎物筋疲力尽的那一刻。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沈碧雯的力气用尽了,
最终喘息着瘫软下来。
杨光见沈碧雯安静下来,又似威胁又似嘲讽地说道:「何必那么死心眼,在
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拥有两个情人吗?如果想做个贞女烈妇的话,你也不会躺在
这里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在这个无耻的禽兽面
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虽心有万分的委屈和不情愿,但她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
,屈服了。
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
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
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插入的力道很大,前沖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
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像一杆钝头的枪,给
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淩辱快些结束。所以,她紧闭着
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
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
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
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
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
一次被挖掘出来。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
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
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禦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
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
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
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倖,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
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
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
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淩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
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糊涂……
*** *** *** ***
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
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物件,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
员警,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巨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
,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
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歎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经好多几天了
,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一直愧疚於心。几天来
,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於想开了。
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於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
(十五)卑鄙的手段
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
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
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傢俱,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
故,傢俱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
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
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
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
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
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鬍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
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於
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
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
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
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
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於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
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
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
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鬍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
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
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蹲下来抚摸着说道
:「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
辈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
我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
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
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
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
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琳娜并不知道伊凡给她注射的是毒品海洛因,尽管纯度不是很高,但是毒液
还是通过她的血液回圈,迅速地麻醉了她的中枢神经,不一会全身涌起一股奇妙
的舒服感,头脑里迷幻出种种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感觉。
「没想到卢科夫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如果他知道被他亲手逮捕过的囚犯
正在和他女儿做爱,你们说,那老傢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戈尔基边脱衣服边
和手下说道。
「嘿嘿,他会和您拼命的!」维烈迎合道。
「那老傢伙的性格我知道,肯定不会就此甘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戈
尔基拉起迷迷糊糊的琳娜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慢慢揉着,「我早就
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尽管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再次把我送进
监狱。」
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琳娜浑然不觉。她微闭着双眼,仿佛
置身於虚无缥缈的幻境一般,天和地都在慢慢旋转。
她感觉身子是那么轻,宛如披着若有若无的轻纱,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又
似在飘满白色花瓣的天空中漫游。
戈尔基的手用力抓揉她的乳房,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觉得像和煦
的春风抚过胸膛,轻柔而惬意。
戈尔基看着美人水蛇般扭动的裸体,眼睛里流露出色欲的目光。他拍了拍琳
娜雪白的大腿,命令道:「小美人,分开你的腿儿,让我看看你下面那迷人的地
方。」
琳娜的意识不清,戈尔基仿佛经过过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觉得那声音
缓缓的,充满了磁性,仿佛来自天边,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她顺从地
张开双腿,露出娇艳的花瓣。
漂亮的女人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对男人来说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可戈尔基
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上前抓住琳娜纤细的脚踝,将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更大幅度地分开,摆成
一个「M 」形,让她那随时引诱男人交欢的桃源洞彻底地暴露出来。
「嗯,不错!」戈尔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维烈做了个拍照的手势,「来
吧,夥计!拍得艺术一点,我保证那个老傢伙看了之后一辈子也忘不了。」
维烈答应一声,把相机对准琳娜的下身,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特写。
琳娜沉浸在迷幻的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扭动着曼
妙的身躯,像极了在舞台上魅惑男人的舞蹈动作。
扭动的臀部带动着大腿,大腿的肌肉牵扯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微微开启,连
同里麵粉嘟嘟的嫩肉也似在蠕动。
戈尔基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周边长满鬍鬚的肥厚嘴
唇覆盖住她整个阴户,「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钢丝般的鬍子茬在娇嫩的部位摩擦,不痛反痒,加上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和
口舌的淫弄,琳娜觉得阴道里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十分难受,下意识地想
伸手去抓,却被伊凡捉住,连同胳膊向上拉起按在了头部上方。
抓不着又摸不到,琳娜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唯有夹紧大腿以求慰藉,可
是中间隔着戈尔基硕大的脑壳,此举无疑是隔靴搔痒。
尽管潜意识里还有所抗拒,可是滋生的情欲根本不受意识控制,何况她还处
於由毒品产生的幻觉中。於是,不堪刺激的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分泌出大量爱
液,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感。
好半天,戈尔基才费力地把头从琳娜紧夹着的大腿中间拔了出来,只见他脸
上、鬍子上、嘴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东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模样十分滑
稽。
「这小娘们力气可够大的,差点把老子憋死。」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笑着
对按着琳娜胳膊的伊凡说道。然后褪下内裤,挺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跳上床,
叉开双腿站在琳娜身体的两侧。
伊凡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扶起琳娜的上身让她坐起来,并将她的双臂反
剪在背后。
琳娜茫然地睁开眼睛,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神彩,直勾勾地望着
怒挺在她面前的肉棒。
戈尔基捏住她的下颌,弹动着坚硬的棒身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很
轻易地把肉棒插入了微张的小嘴中。
琳娜费力地张着嘴,粗大的肉棒几乎佔据了她整个口腔,破坏了整个脸部的
轮廓,看上去没有一丝美感,却加大了淫靡的气氛。
肉棒动了起来,腮帮的内壁和喉咙成了龟头主要的着力点,每一次进出都让
她感到呼吸困难,难过的直翻白眼。
可戈尔基却不理会她的感受,一味追逐着属於他的快感,甚至美人越觉得难
受,他就越兴奋。
她只有苦撑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多余的部分则从肉棒和红唇交合的缝隙中
溢出,连成一根根晶亮的细线滴落在雪白的乳房上。
其实,强迫和美人口交除了能满足征服的欲望外,在生理上并没有给戈尔基
带来多少快感。因为琳娜不可能配合他,坚硬的牙齿就是最大的障碍,使他不敢
太过用力,所以抽插了十几下后,便把肉棒拔了出来。
琳娜如释重负,软绵绵地躺倒在伊凡的怀里,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煽合着小
嘴,不时地伴着几声咳嗽。
没能在口交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并没有影响到戈尔基的心情。他跳下床,分
开琳娜绞在一起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拉至床边,硕大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娇嫩的小
阴唇之间,下身向前用力,眼见着她那紧窄湿滑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喔!」戈尔基怪叫一声,感觉美人那不断收缩的腔道就像婴儿吃奶的小嘴
一样,吸裹着肉棒舒服至极,爽得他眉开眼笑。
「嗯……」
与此同时,琳娜也轻哼出声,柔软的胸脯慢慢向上挺起,她的脸部肌肉先是
一阵轻微地抽搐,马上又被一种愉悦的表情所取代,长这么大,似乎从来没有这
样舒服过,她努力地舒展四肢,想把这份愉悦揽入怀中,并随着男人的抽插轻声
呻吟起来。
「真他妈的过瘾!没想到卢科夫那个老傢伙,竟能生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让老
子爽,还真得感谢他。」戈尔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琳娜销魂的肉洞里
进出的情形,心情无比畅快,得意地狂笑起来。
伊凡一脸媚相,他伸手抓住琳娜两只在胸前颤动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
跟着戈尔基一块傻笑。
「小美人动情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着迷,如此美景可千万别错过了。」戈尔基
干得兴起,对拿着相机的维烈说道:「用点心,这可是送给卢科夫的礼物,马虎
不得。」
维烈在一旁早看呆了,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听见戈尔基的提醒,这才回过神
来,连忙举起相机。
为了配合维烈拍照,戈尔基抓住琳娜纤腰,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猛
烈的动作撞击着身下雪白的女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
波浪般越来越强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琳娜睁大空洞无神的美眸,猛烈晃动着
满头的金发大声呻吟着,努力抬高阴户,想让肉棒插得更深,同时下身不自觉地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使肉棒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配合着男女交欢的疯
狂情形,构筑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使整个地窖洋溢在盎然的春意中。
「叭叭叭」,照相机镁光闪烁,维烈按动着快门把戈尔基和琳娜做爱的情景
摄入了镜头……
*** *** *** ***
沈良已经醒来,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并且知道了孙军的死讯。
当沈良得知孙军是为了他而死的时候,还很虚弱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痛苦
地吼叫着,竟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砸自己的头,吓得沈碧雯和护士连忙拉住了
他。
「先生,你不要这样。」女护士海水般的蓝眼睛流露出同情的目光,「那位
先生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遭遇不测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沈碧雯也忍着悲痛劝他:「良子,我早就让你安生点儿,可你就是不听,事
情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病,养好了我们回北
京……」
沈良喊道:「姐姐,你别管我,我不住院了,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死……」
沈碧雯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听话,好好养病。」
沈良呜咽着:「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们,对不起!我知道这里的费用很高,
还是让我出院吧。」
「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甘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淩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佔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麵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淩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於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於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
(待续)
(十六)无耻的交易
3 万美金呐,想想就心疼,杨金贵肠子都悔青了,何况还有1 万多美金的高
利贷等着他偿还。他想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敢,他清楚这行的规矩,不把钱
还清想走,门都没有!
他心情郁闷,找了一家离公寓不远的酒吧,好在兜里还有一点零钱,于是买
了一瓶烈酒,嘴儿对嘴儿,长流水儿,没多久就喝了个烂醉,一直到10点多钟才
晃晃悠悠地回来。
一觉醒来,又回想起赌场的事情,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
他不敢和杨光说,只能向家里要,可是从国内往这里汇钱,鬼知道多长时间
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好办法,他坐了起来,感觉口干舌燥,脑袋疼得
仿佛要炸开了似的。
他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蓝雪,没缘由地无名火起,这几天累积的郁闷正愁无
处发泄,抬腿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臭婊子,除了吃就是睡,给老子倒杯水去。」
蓝雪险些被他踹到床下去。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心事。
自打被掳掠到这里,她天天算着日子,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这四十多天是她人生当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管她
愿不愿意,身体是否舒服,都要满足杨光叔侄随时都可能滋生的性欲,否则,非
打即骂。
由一名人人羡慕的国家外交人员,一夜之间沦为了供男人泄欲的工具,如此
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难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着有奇迹发生,能让她离
开这个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
最终时间磨灭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压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在残酷的现实
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她随波逐流了,尽管在内心的深处多少还残存
着一丝不甘。
于是,她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减少凌辱对自己的伤害。当再
次面对男人的奸淫时,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时候甚至还强颜欢笑地主动配
合。
蓝雪思想上的一些变化被负责看管她的杨金贵看在眼里,以为她屈服了,渐
渐地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平时不再捆绑她,只有两个人都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把她
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乱想间,身上盖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来,在杨金贵骂骂咧咧的催促声
中,蓝雪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到杨金贵面前。
看着低垂着眼帘、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蓝雪,杨金贵心中一动。
蓝雪穿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吊带丝质睡裙,裙摆堪堪盖过屁股,里面只穿着
窄小的内裤,美妙的胴体隐约可见。睡裙和内衣都是杨金贵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
专门给她买的,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无节制的性交,使蓝雪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地由青涩变得圆润,愈
发显得丰韵十足。
总是为钱的事情发愁,没想到天天搂着金元宝睡觉却不自知,杨金贵自嘲地
一笑,暗骂自己是一头又笨又蠢的猪,抱着金饭碗却想着到哪里去要饭。
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财富吗?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却难掩她的天生丽
质,那眉眼儿、那身段儿,啧啧,绝对是上上之品,如果让这样的美妙佳人往床
上一躺,随便摆个「大」字,哪个男人不动心?那钞票还不滚滚而来?
想到这,杨金贵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脸上的阴霾转眼间一扫而光。
他从蓝雪手中接过杯子,顺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蓝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杨金贵抱了个结
结实实,她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索性就不动了。
杨金贵手中的水杯被碰洒了,弄得身上湿漉漉的,由于他心情大好,加上美
人在怀,暗香涌动,早已撩拨起性欲,所以并不计较。
他放下空杯,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小美人,长得越来越有味道了,愿不愿
意让老子爽一下?」
蓝雪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心里却
苦涩异常。
别看杨金贵表面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其实,她早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不管愿不愿意,这场凌辱都无法避免。
蓝雪的顺从,让杨金贵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看来这么多天的调教没白费劲。
他心里畅快,隔着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软的酥胸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凸起的乳尖,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大脑皮层,阴
道里似有暗流涌动,撩拨得她心烦意乱。
见蓝雪皱着眉头发愣的样子,杨金贵心中暗笑,从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
内心的变化,猜到了蓝雪并非真心想和自己做爱,只是无法拒绝生理需求的矛盾
心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通过肉体的征服来打击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的吊带从她秀美的双肩上拨下来,柔软的织物从她胸前滑落,堆在
腰间,露出两只洁白丰盈的乳房。然后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脸凑过去,两片
厚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樱唇。
蓝雪有点窒息,又无心抵抗,任由他的舌头顶开牙关,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乱
搅动,弄得下巴上湿答答的满是他的口水。
杨金贵大逞口舌之欲的同时,运用日益老练的爱抚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
意活动。
敏感的乳头在手指的轻揉慢捻下,蓝雪渐渐抵挡不住性欲的侵袭,阴道里仿
佛有小虫在爬行,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企图通过大腿内侧的相互摩擦
来缓解下身的不适。
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发觉身体变得极度敏
感,下身经常莫名地瘙痒,更经不起半点来自外界的刺激,否则,眨眼的功夫就
会春潮泛滥。
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杨金贵偷偷地给她使用催情药物的结果。劣质的
春药通过性器密布的毛细血管被身体吸收,并沉淀在血液里,久而久之,汇聚成
触发情欲的导火索,一经点燃,足以吞噬她那仅存的一点羞耻心。
杨金贵抬起头来,从她勃起的乳头和逐渐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觉到她已经情
难自禁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压力一减,蓝雪感到一阵轻松,可是还没等她把气息喘匀,杨
金贵的手指又开始在小穴的周围活动起来。
更为敏感的阴核在手指的挑逗下,加重了蜜穴里面的瘙痒,她几次想用手去
抓,都被杨金贵挡了回来。只能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议,眉
头皱得更紧了。
杨金贵一脸坏笑,盯着她兀自苦闷的俏脸,冷不防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嗯……」蓝雪从鼻腔里发出哼声。手指的插入,让难耐的麻痒感得到了一
些缓解,积蓄的苦闷似乎也随着这声出自本能的呻吟释放出来,反而放得开了。
「爽吧?!?」杨金贵一边在她下身抠动着,一边淫笑着说道:「爽的话就
大声叫出来,你不知道你发情的声音有多性感吗?」
蓝雪没理他,微闭着美目,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漂亮
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红潮。
杨金贵碰了个钉子,心中气恼,渐渐地失去了继续前戏的耐性。
的确,蓝雪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表面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欺凌,实际
却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仿佛视他如无物,却又享受其中。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态度,让杨金贵觉得很不舒服,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
小穴里抽出来,混乱地在她身上抹了几把,起身脱去裤衩,短粗的肉棒早已坚硬
如铁,带着一丝怒气。
蓝雪暗自叹了口气,心理的恐惧夹杂着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这情景仿佛屠夫举着磨得异常锋利的屠刀,而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体被短暂地摆弄后,围在腰间的睡裙和内裤被褪了下去,浑圆的大
腿也被无情地掰开,使迷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如同河蚌张开扇形的贝壳,露
出里面的嫩肉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阴阜,漆黑油亮的阴毛整齐而自然,被淫液濡湿的肉缝娇嫩异常,受
分开的大腿所累,好似洒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里面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时
刻给人一种想和她肉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杨金贵没有兴致欣赏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过发泄来惩罚她。
他跪在蓝雪大张的两腿之间,尽量贴紧她的下身,一只手扶着圆润的膝头,
一只手引导着龟头用力突入微微开启的洞口,没做停留,冲开软肉的层层阻隔向
里面顶去。直到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这才腾出双手抓住她柳腰,开始进行活塞
运动,坚硬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畅通无阻。
肉棒的插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感觉,厚重而充实,没等蓝雪做出反应,整个
身体在他双手的牵动下开始前后耸动,粉胯和他挺动的下身相互碰撞,发出「啪
啪」的声音,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撞击掀起了一阵阵乳浪。
蓝雪秀眉紧锁,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紧抿着小嘴,紧绷的脸部肌肉显得很不
自然,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为减轻下身的压力而努力放松的两条玉腿,
由原来的僵直变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蓝雪没能矜持下去,下身传来的快感最终冲昏了她的头
脑,暗藏的情欲如洪流般急涌而出,通过口腔幻化做阵阵撩人的呻吟。随着抽插
的节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泛着情动的光芒。
连续重复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杨金贵也累得不轻,他停了下来,把脸埋在
蓝雪汗津津的双乳之间,嗅着她身上说不清、道不明却能刺激他分泌荷尔蒙的女
人味道,呼呼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杨金贵恢复体力,把同样娇喘不已的蓝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
势,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左右一分,肉棒对准被干得泛红的肉洞掼了进去,又是一
阵狂轰滥炸。
蓝雪艰难地支撑着被撞得前冲的上身,一面轻摇臻首,一面尽力迎合他的攻
势,随着他的进攻进入白热化,她全身都抽搐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正当就要步入云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紧贴着她的屁
股不动了,接着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膨胀,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双臂一软趴
在床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撅着屁股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杨金贵射完精,满意地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转到她的面前。
「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蓝雪暗自感叹,有一种欲泪的感觉,问世间最
恶毒的作践也不过如此。本以为又熬过一次折磨能心情好点,可一点都没觉得轻
松,只觉得一股酸涩的滋味袭上心头,并夹杂着一丝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张嘴把沾满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肉棒含了进去,一反常
态地上下套弄起来。
可她温润的小嘴,没能让杨金贵重振雄风,肉棒在逐渐软化,而她的心情也
随之低落下来。
这是蓝雪在整个交媾过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动,杨金贵何尝不曾觉察?看着她
可怜的摸样,有点幸灾乐祸,无奈兴趣索然,只能空伤美人心了。
平心而论,尽管蓝雪不是很配合,但杨金贵还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
满足,尤其她那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态,令他无比着迷。
如果有朝一日她沦落为彻底的荡妇,被性所俘虏,是否还有这种感觉,他真
的不知道。
*** *** *** ***
沈碧雯前脚刚走,丁雷就拎着一兜营养品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半个身子都
打着夹板缠着白色绷带的沈良,他惊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这么重。
其实,沈良被撞和蓝雪的失踪作为严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注报端,俄罗斯当
局颇为重视,尤其在华人世界里反响很大。
只可惜丁雷没有看报的习惯,加上这几天一直为帮助卢科夫寻找琳娜被绑架
的线索奔波,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当时,他从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还以为是一般的车祸呢。
他把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心情酸痛地看着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龙活虎的
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命运真是太残酷了!
护士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下来,轻轻地握住了沈良没有缠绷带的右手。
沈良被惊醒了,见是丁雷,不由得惊喜交加。
丁雷问起出事的前后经过,沈良如实地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是在送蓝雪回大使馆的路上被车撞的?」丁雷问道。
「是的。」
「那,蓝雪呢?」
「当时,车冲我们撞来的时候,我记得使劲推了蓝雪一把,然后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后来姐姐拿来当天的报纸给我看,才知道蓝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后带走了,
至尽下落不明。我对不起蓝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说道。
「看来这不是一起偶然的车祸,明显是冲着你去的。」丁雷沉吟了片刻问道:
「你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好像,没有……」沈良垂下眉头苦苦地思索着,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
「难道是他?」
「怎么,想起来了?」
「我,我曾经在莫斯科火车站抢了一个小子4000美金……」沈良低着头说道。
「良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两个月前吧。」
「他长的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小子个头不高,很瘦,大约20多岁……噢,对了,他满嘴的江浙口音,
和杨光说话一个腔调。」
「江浙口音,杨光?」丁雷皱了皱眉,不觉攥起了拳头,「总会有水落石出
的那一天,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不再言语。他打开了一瓶菠萝罐头,用勺子
舀着喂沈良。
沈良看着罐头商标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泪:「丁哥,我想念
北京,我想回国。」
丁雷的眼睛也湿润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们的家,咱们早晚
都会回去的。现在你好好养病,不然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
「嗯。」沈良点点头。
「你姐姐和孙军呢?」丁雷问道。
「姐姐出去挣钱了,是伊凡给她找的工作,孙哥在角斗场上死了,怎么,你
不知道?」
「什么?」丁雷大吃一惊,一勺菠萝汁撒在了沈良的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住院后,姐姐和孙哥手里的钱不多了,为了给我治病,孙哥去了角斗场
……」沈良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数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钱的事,后悔当时没有问问孙军的去向。角
斗场他也去过,亲眼目睹过那血淋淋的场面,想不到孙军也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丁雷掏出手绢为沈良擦去眼泪,心里痛苦不堪:孙军啊,尽管我们有隔阂,
可给良子治病缺钱该向我开口啊,怎么能去角斗场用生命冒险呢?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为当初沈碧雯向他借钱时表现的狭隘和自私暗
自懊恼不已。
沈良连忙拉住他的手:「丁哥,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孙哥,我如果不来莫
斯科就好了。」
「别说了……我也有责任。」丁雷觉得嗓子里仿佛塞进了一根骨头,堵得说
话困难。
沈良又哭了起来。
*** *** *** ***
杨光也有烦心的事,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昨天,伊凡帮助戈尔基谈成一宗毒品生意后回来,晚上和维烈一起来到他家,
把琳娜带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杨金贵奸污琳娜的事情败露,黑手党
上门兴师问罪。
杨光懂得一些俄罗斯黑道的规矩,虽然干了一个他们绑架来的女人没什么大
不了的,但在没得到他们首肯之前,干了就意味着不敬,会遭到报复的。
「堂叔,出去吃点饭吧,饿死我了。」杨金贵从地下室里伸着懒腰走出来,
他刚刚从蓝雪身上得到满足。
「你自己去吧,我没胃口。」杨光没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顺手从茶几上拿过
一张报纸盖在脸上。
杨金贵也不勉强,一个人出去了。
离公寓不远就有一家小餐厅,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他并没有去餐厅,而是打车直奔地下赌场。
赌场离杨光的公寓不算太远,坐车也就10分钟左右的路程。杨金贵让司机把
车停在一幢足有十几层高的大楼前面,付了车费,向门口走去。
进入大楼,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台球厅。台球厅里的客人不少,其中有两个身
材魁梧的俄罗斯男人见有人进来,停下手中的球杆,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人。
杨金贵来过几次,知道他们是保护赌场的雇佣打手,彼此还算熟悉。打过招
呼后,由台球厅里面的一个小门进入赌场。
赌场里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杨金贵没做停留,直接来到伊凡诺夫办公的
房间,见门是虚掩着的,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来。
伊万诺夫正高翘着两条腿坐在高背转椅上,手里拿着一杆锃亮的五连发双筒
猎枪,用棉布擦拭着枪身。
听见敲门声,他眼皮都没撩一下,慢吞吞地问道:「杨先生今天来是还赌债
的,还是有兴趣再玩几把?」
其实,正对着他的墙壁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他能通过
玻璃把整个赌场尽收眼底。所以,杨金贵刚进入赌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嘿嘿……」杨金贵转身把门关好,弓着腰说道:「我不是来还钱的,我…
…」
「那你来干什么?」伊万诺夫没耐心听他说下去,他把双腿放下来,平端着
猎枪向窗户方向瞄了瞄,继续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借据上写得清清楚楚,
期限是一个星期,到时候还不上钱,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我的钱真的都输没了。」杨金贵哭丧着脸拍着干瘪的口袋,「只有7 天时
间,我上哪弄着1 万多美金啊?」
「那是你的事。」伊万诺夫把枪收好,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杨金贵,「你没钱,
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周转一下嘛。」
「我输钱的事情没敢和他说,再说,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借钱给我。」
「也是,你这个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只进不出,看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
了。」伊万诺夫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跑哪去
了?想让他介绍个娘们,可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杨金贵一听,见有机可乘,凑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个娘们可以给
你推荐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噢?你小子什么时候也靠女人吃饭了?也难怪,除了拉皮条,杨光也没什
么可教你的。」伊万诺夫揶揄道:「什么样的娘们,说来听听。」
「是这样。」杨金贵顿时来了精神,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谎话拿了出来:
「她是我的一个同乡,来莫斯科做生意赔了,在我这借了一笔钱,也赔光了,到
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费,承诺回国后把钱给我寄过来,
我没同意,她不还清我的钱,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见伊万诺夫认真地听着,继续说道:「现在莫斯科找工作这么难,又
远水解不了解渴,她想还债,最直接来钱的道就是卖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债?」
「也不是拿她抵债,您不是需要女人吗?我欠的债在您嫖她的钱里扣,不就
等于她还我钱,我又还您钱了嘛。」
「她本人同意吗?」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过,您也知道,中国女人一般比较矜持,有时候表面上
看似乎不大情愿,一旦做起来就好了。再说,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还钱就
不用卖身了。」
在这里杨金贵打了个马虎眼,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蓝雪心甘情愿地和别的
男人做爱,但有一点他能保证,就是让上她的男人都能达到占有的目的。之所以
这样说,是因为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也好找个由头。
可伊万诺夫似乎不太关心这些,继续问道:「人长得怎么样?歪瓜裂枣老子
可没兴趣。」
杨金贵拍着胸脯说道:「这点您放心,无论是身材还有脸蛋,绝对没的说,
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嗯,不错!老子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别看伊万诺夫在中国呆过,还真没尝过中国女人的滋味,何况杨金贵又把她
描绘得这么好。至于赌债,他根本不在乎,早一点晚一点还都无所谓,所以很爽
快地答应了。
「什么时候领过来让我看看?」
「这可不行,万一让她跑了,那我的钱可就泡汤了,您想,她不还给我钱,
我拿什么还给您呢?」杨金贵哪敢把蓝雪带出来,故意拿还债做借口,「您什么
时候需要,我帮您安排时间和地点,价钱好说。」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于价钱嘛,看了再说。」
杨金贵见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心里高兴,不过还有一点担心,他小心翼翼地
说道:「还得拜托您一件事,这事最好别让我堂叔知道。」
「为什么?」
「不瞒您说,这个娘们是我堂婶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如果让我堂婶知道我
堂叔不管她,还同意她卖淫,不打死他才怪。」
「好吧。」伊万诺夫勉强同意,「你最好早做打算,你的赌债我可以宽限几
天,可是,靠她那点卖身钱什么时候能还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杨金贵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所以啊,还仰仗您多给介绍几个客人呢。」
伊万诺夫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数字递了过来:「这是我的电话,
什么时候方便,通知我一声。」
杨金贵接过来,也把杨光公寓的电话留给伊万诺夫,然后告辞离开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