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绿1-17
第一章荡出江湖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驾崩,由皇太孙朱允炆继位。皇四子朱棣不满
其传位,借朱允炆削藩之事,以清君侧之名于建文元年七月发兵攻打南京。
当时江湖恰逢英雄辈出之际,正邪两道拼斗甚烈。兵部尚书齐泰虽在朝中为
官,实乃邪道三教之一「非天教」的副教主,故而齐泰受朱允炆之命,联合邪道
三教反扑燕王势力。
燕王朱棣也不愧为当世之奇才,收到密报后短短三日,便拉拢正道九派三帮
与朱允炆的邪道联军展开了撕杀。
长达四年零六个月的惨烈斗争,终于以燕王朱棣攻入南京而告终。建文帝下
落不明,齐泰惨被斩首,邪道大败,三教从此消声觅迹于江湖。
燕王朱棣登基之后大势嘉赏武林群雄,并把当时功劳最大的四人封为东南西
北四盟盟主。
四位盟主武功盖世,才华出众。各自雄霸一方引领群豪,四人也隐隐成了相
互牵制之势。
可江湖并为因此而得到平静,只因这世上恶的又何止是邪,二十年来正道人
士勾心斗角,明枪暗箭。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屠杀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朋友,没
有死在那次正邪之战的却命送惜日战友刀下的又不知有多少。
大浪淘沙,二十年的明争暗斗能活到今日的自然都是些武学卓绝,智勇双全
的大豪杰,大英雄。在这些大豪杰,大英雄之中,最声名显赫地位崇高的就要属
当今的武林南盟盟主林震天了。
这林震天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曾经以一人之力力敌血吸教六大长老,邪道三
教之中就有一位教主是毙于他掌下的,可说是那次战争中力挽狂阆的人物。而带
给他今时今日之荣耀的就要归功与他的独门绝学无相神功了,传说这门功法神秘
诡异,行于无相,出于无迹,收于无形,至今与他交过手的还无一人可以探清他
的套路。
这套功法不知是多少武林人士的梦中之物。而当今世上有幸练得此功法的也
只有寥寥两人而已。
可除了林震天之外还有谁有资格习得这套绝世功法呢?嘿!便是在下,林震
天唯一的儿子,林轩。
有幸生于这武林世家之中,真乃我莫大的福气。不仅可以练成绝世功法,一
辈子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外,最让我开心的就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武
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侠女见了我想对我投怀送抱的。也正因为这样,我成了名副其
实的纨绔子弟,父亲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我吃喝玩乐无一不精。
一日父亲叫我去见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来到书房后他便对我说:「孩儿,
你也二十了,功夫虽也算小有所成,可老是这般漫漫度日可不行。明日你就离家
去外面闯闯,但不许你滥用南盟的名号到处唬人。」
我听的是一场欢喜一场忧,出去走走是没什么问题,有你这大招牌在我还怕
什么,可是干嘛不让我亮字号呢?
我喃喃道:「那要是我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啊,你可就我这一个儿子啊。」
父亲叹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十数年的功夫你都白学了吗!
咳~ !只因你母亲走的早,更怪我把你给宠坏了,可是铁不炼不成钢,这次我不
会再心软了。我会给你五百两银子,够你花上一阵子了,不闯出点名堂你就别回
来见我了。」
我仿佛跌入谷底,什么五百两够我花上一阵子了,那日在聚春楼才摆了几桌
也不止这数啊。
「爹,别啊,才五百两,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流露街头啊,要是娘
的在天之灵看到孩儿他日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那该多心疼啊,爹!你怎么忍心
看到娘心疼。」
没办法了,只好开场就亮王牌了。
爹又是一声叹息:「好啦好啦,我会交代张叔再多给你五百两的,明日一早
你就启程吧。」
我心中一阵不爽,你千万家产怎么就这么抠啊,还好平日里有留一点底,要
不这回可就惨了。
「那爹,银子我省点花就是了,可是危险时我能不能借爹的名号用用,你总
不希望我年纪轻轻的到时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要是以后在天上和娘碰到……」
「行了,你什么废话那么多,快去整理行装吧。」
此言一出,仿若五雷轰顶,精神瞬时萎靡,心中灰暗一片,低着头往门外飘
去。到了门边耳后传来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在外边给我丢脸,听到没
有。」
我如浴春风心中一阵狂喜,这可比给我十万两还实用啊,我高兴的冲到爹面
前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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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行装,告别了父亲等人,第二日便兴冲冲地下山去了。这是我长这么
大以来第一次行走江湖。不知道会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等着我,身边不再有人保
护,晚上也不知道睡那,越想越觉的凄凉。
带着这份凄凉不知不觉已下山半年了,这半年来在江湖上瞎摸胡打也算闯出
了点名堂,与我交过手的几乎都败于我掌下,当然有大半是知道我爹是林震天之
后故意输给我的,他们见我是林震天之子,自然对我巴结的不得了。
但是在年轻一代中我也算的上高手了。毕竟二十年来父亲的悉心教导没有白
费。父亲说我天资聪慧,根骨极佳,要是肯用心钻研武学将来作为必定在他之上,
于是自己教还不够,又给我请了两位师傅教我功夫。可现在天下太平,国富民强
只练功夫是不行的了。
于是爹就又给我请了个文绉绉的老头子,整天叫我背什么诗经看什么论语之
类的书,还和我说什么只武不文,费了前程之类的屁话。幸好本少爷聪明过人,
对来往事物可说是过目不忘,那些四书五经的东西自然是难不倒我。
也就这么瞎学了十几年倒也乐在其中。最后我的这些师傅不约而同的在我父
亲面前做出了一个结论,令公子聪明盖世,是少见的人才,只是太过玩掠,不好
文武只好玩乐,如此这般下去必然毁了大好前程。
父亲为此担忧了好一阵,我见父亲为我整日唉声叹气,人仿佛都瘦了一圈,
他堂堂一个武林南盟主可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却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
憔悴成这摸样。于是我痛定思痛,开始用心钻研家传绝学无相神功。
短短三年时间我已把无相神功练到第四层,父亲看我突飞猛进是又喜又惊,
喜的是我终于肯用心在武学上,惊的是我短短三年就有如此进展,想当年自己可
是花了五年的时间才练到第四层的。
正当我享受父亲赞许的目光没多久,他就和三位师傅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
也就因为这个决定才有了我这凄凉的半年。
但是下山也不全是坏事,还记的离家当日,二师傅把我拉到一边和我说:
「徒儿,好好出去历练历练,以你的背景和资质要是肯用功,将来还不坐拥天下
美女,享尽富贵荣华。」
我眼前一亮,坚定了二师傅的这句话,也就因为这句话一直默默支持着我,
让我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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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夏暑,炎炎烈日当空,大气仿似亦被焦灼,蒸的远山草木缓摆变形。
我一路疾走,丝毫不惧酷热。只因数度听闻江南美女如何水灵,一直就想去
看看。刚刚走过山狼坡,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这时前方走来一位妙龄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着动作不快可转眼间已
飘至我身前,一身轻功使得优美曼妙,咋看下竟长着一张秀美绝伦的瓜子脸,肌
肤细腻雪白,柳眉大眼,翘鼻小嘴,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条洁白的细带松松的绑
在脑后,既显的清新纯洁又显的妩媚撩人。
随身衣着具是白色,长裙拖至脚底,隐隐可见一双精细的淡白绣花鞋,娇躯
披着一件薄薄的长纱,纵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仿若仙子
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奇细的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也因
此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圆润精致美艳动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长了这么大除
了与我青梅足马一起长大的甜儿外还真没见过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
却见那女子走至我身前柔声问道:「公子可知山狼坡怎么走?」
我面庞通红,心跳不由快了起来,痴痴的看着她,回味着那娇美绝伦的语调,
身躯飘然浮起。山狼坡何处?我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白衣女子秀眉微颦,催促道:「公子……」
一句惊厥,如梦初醒,忙尴尬道:「再往南走四里便是,不过山路甚是崎岖,
且蜿蜒难行,不如在下领着姑娘去吧。」
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她多呆一会。
「不用了,小女子正被仇家追杀,危险的紧,公子还是走的越远越好。」
说着倩影一闪,已向南奔去。
不知是哪路畜生,竟忍心与仙子结仇。如此美人儿……不对,如此柔弱女子
我怎可见死不救,本大侠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啦。二话不说,跟着美人的踪迹向
南而去。
看这仙子年纪轻轻,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可是脚上功夫却着实不错,不
一会儿已经到了山狼坡脚下。
这时身后突然尘飞土扬人声大作。我闭目细听,大概有三十来人,脚步轻盈
身法飞快看来都是练家子,其中一人脚步尤其轻快,看来是这群人之中的尖子。
美人一听步声回头远望,秀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又看了看尾随于后的
我,便道:「公子闲命长吗?」
看着她的娇颜一阵傻笑,心中寻思:真的好美,也不知叫什么名字。
见我不答,她也无遐理我。朝着山上奔去,我见美人一走自然也跟了上去。
山路难走可是前方丽人依然起落飞快,不时还停下来看看山下的情况,给我的感
觉更像是她在等背后的人,好象生怕他们走丢了一般。
一群人紧随其后,并且慢慢向我们逼近,少女依然不慌不忙。眼看他们就要
追上,前面也似乎已到坡顶,如此下去必然无路可走。我心想这笨蛋逃命怎么挑
个这样的路逃。这时坡顶出现一个小木屋,屋前站着一个白发妇人,正往我们这
边看来。
「哈!太好了,师傅您果然在这。」
美人一声欢呼朝妇人飞奔而去。原来她是想把这群人引到这来,可这老婆子
无论怎么看都是年事已高的样子,对付的了这一大群人吗。
妇人看了看后面的一群人马。便回身屋内提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出来。来
回的身手轻快无比,看这样的轻功至少也要有几十年的修为吧。
「师傅,徒儿可找到你了。」
「是谁?」
「是段天虎,师傅,您今儿可要为徒儿报仇啊。」
说着已躲到了妇人的身后,我不好也跟着过去就站在了一边。段天虎?难道
是「斩虎刀」段天虎,这么出名的刀客和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会有什么仇怨。
妇人愤愤道:「哼,这畜生终于送上们来了,雪儿你放心今日为师就砍了这
畜生的狗头忌你爹娘的亡魂。」
原来她叫雪儿,真是人美名字也美。听到妇人提起她的父母,一双美目便湿
润起来。
不一会,一班人马便到了屋前,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也算气度不凡,脸
色暗黄,额头上布满皱纹像极老虎的纹路。手里提着一把厚实的大刀,看上去起
码也得大几十斤,能挥舞如此沉重的砍刀内力一定深厚无比,想必此人就是段天
虎了。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当年的「云中燕」陈云燕女侠啊,二十年不见原
来是躲在这山沟沟里了,不如跟着老子再到江湖上混混,老子给你饭吃给你房住,
一定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
陈云燕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姓段的,谁稀罕你丧尽天良得来的东西。你今
天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
说着一拔手中银剑飞身向段天虎刺去,出招凌厉,身法更是一觉,难怪雪儿
敢把他们引到这来。段天虎也不退避,提刀一挡,一拳直轰来人胸口,陈云燕不
慌不忙剑尖一点刀身,竟就在空中一个回身,轻易躲过了重拳。
我暗喝一声彩,好厉害的轻功。陈云燕回身又是一剑,改刺为砍依旧是往要
害去的,这姓段的也确实不弱,一个下腰的同时近百斤重的厚刀直刺身后,出刀
迅猛如雷。陈云燕避之不及,居然以剑柄向下点在了刀尖上,借由刀尖之力把自
己弹开,这一招若是差个分毫,大刀必然穿胸而过,可陈云燕却使的游刃有余,
足可看出陈云燕的轻功和使剑功夫已到上上之境。
轻盈的身子便如燕子般飞开,踩在身后的一棵大树上逆势而回,依然是之前
的一招「燕南飞」直刺段天虎的要害。段天虎直起身子惊觉身后风身大作,知道
来势凶猛不敢硬接,纵身前翻跳到一个打手身后,足底一蹬把人朝陈云燕踢去。
陈云燕脚下互踩,一个空转硬生生的在空中停了下来,闪过飞来之人,回剑
在他颈上一抹,了解了他的性命。
「姓段的你真不是人,拿自己的手下当挡剑牌,你们跟着这样的人有什么意
思。」
「别听这婆娘废话,谁杀了她今天抓到那女娃子就给谁破处。」
然后往雪儿站立的方向一指。众人一听齐声喝彩,眼里都闪着精光,感觉口
水都快流出来了。这群王八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身份,
心里已把这群狗娘养的骂了上百遍。可是回想起刚才自己看雪儿的摸样估计也就
这幅德性,于是便慢慢释怀了。
「你们想要本姑娘那就上来试试呀。」
雪儿嘴角含笑,手中长剑却已经跃跃欲试。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哈哈,老大这娘们实在太美了,真想尝尝她浪穴是个什么滋味。」
「哼,那还不快杀了老太婆,晚上这美人就让你们轮着上。」众人又是一阵
欢呼。
这群人真够恶心的,等会就先让你们尝尝本少爷双掌的滋味。我对他们如此
意淫雪儿心中甚是不爽,要不是对自己的功力没把握,我早就冲上前去把他们都
给毖了。看来听父亲的话好好练功是对的。
「雪儿,别和他们废话了,我们连手把这群龟孙子都给杀了。」
说着两人同时出剑杀入了人群中。
真没想到雪儿虽年纪轻轻,可剑法已有些火候,身法亦是灵敏异常。看来是
身得乃师真传了。只见师徒两人一个来回便有四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段天虎也跳入战圈组织手下一起围攻陈云燕。我心想这姓段的有陈云燕拖着,
那这些小杂碎就好对付了,我如果现在出手帮助雪儿,待陈云燕宰了姓段的,那
她报得杀亲之仇也就有我一份功劳了,说不定太感激我还会以身相许,那可就美
死我了。越想越觉的这笔买卖合算。
「姑娘我来助你。」
展开家传轻功,一招「鸥点水」便也杀入战圈,这群杂碎虽然粗蛮,可功夫
也还真有两下子,雪儿左支右避,全身早已香汗淋漓,纵然身法了得可被十数个
手持长刀的大汉围攻也无法施展的开。而陈云燕却了不得,十来人连同段天虎围
攻却一样来去自如,不时有人中剑倒下。
我一招「双龙出洞」点在雪儿身后两人腰处,两人应声倒地不起,我抢上走
位护住雪儿身后空门与她肩背相靠,硬是把十数人挡在了外围,雪儿立觉压力大
减。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我心中洋洋得意:「好说,只是看不过有人势强凌弱,一群大男人竟有脸欺
负两名柔弱女子。」
这时雪儿已不再言语,专心与我连手抗敌,把围着我们的十数人打的东倒西
歪。而这时段天虎却撇下陈云燕杀入我们这边的战圈,举起大刀以千斤之力向雪
儿砍来。
我看在眼里知道雪儿年纪尚轻,无论臂力内力都和段天虎相差甚远,这刀下
来还不立刻要了她的性命,可又因身后有我在,她若是躲开固然可以自保,可这
一来我估计就得一命呜呼了,陈云燕被十几人围着,无暇抽身,只能眼看着段天
虎这刀砍下去却无能为力。
第二章虎口脱险
果然雪儿没有闪避,竟举剑要硬接这一招,我心中感动万分,没想到她为了
我居然连性命也不顾,这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手抄后搂住她的细腰,一个
剑步向前奔去,前方一名大汉挡住我的去路不让我突围举起刀向我砍来。
我一拳击出在刀锋就快砍上我的拳头时突然变招,化拳为掌拍在刀面上,砍
刀硬是被震开,大汉胸口空门大开,我借力往他胸口狠狠的一撞把他撞飞了出去,
我收势不住抱着雪儿滚出了一丈外,一阵清香飘入鼻中,原来雪儿也紧紧地抱着
我,这一刻真是幸福死了。一声巨响段天虎那一刀在地上留了个大坑,我和雪儿
连忙站起,可又被他们围在了中间。
「啊,公子……你……好多血啊。」
雪儿一叫我才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剧痛,看来还是没能完全躲过这一刀,估计
是被刀风伤及,也因此伤口并没有很深。
我忍着疼痛强笑道:「嘿嘿,开个口子换姑娘一条命,值了。」
段天虎也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继续提刀向雪儿砍来,依然是一招沉猛的刀
法,这时围攻陈云燕的十数人已被她杀的只剩五人,见我们这险象环生,便撇下
那边五人冲向段天虎想为雪儿接这一刀。
可就在段陈刀剑相交的一刹那,陈云燕忽觉这一刀甚是无力,竟是虚招,心
中大呼不妙可已太迟,眼前幽光一闪,三枚银钉已打入陈云燕胸口。
原来袭击雪儿的这两刀都是对陈云燕的诱敌之计,陈云燕为救徒儿必然会全
力接这一刀,而这一刀在陈云燕接上的瞬间已化实为虚,把力全都集中在另外一
只手的毒钉上,两人距离太近,陈云燕又全无防备,固然是躲不过这不起眼的暗
器。
段天虎一得手马上飞退,怕陈云燕会因为受伤而出杀招,而陈云燕也是老江
湖,知道银钉有毒现在不逃若是继续耗下去那就一个也活不了。运劲把长剑射出,
一人应声倒地,抓起我和雪儿,朝那唯一的缺口飞出,一瞬间已奔出十丈外。
「快追!」
段天虎大喊一声,这十几人立马反应过来,朝我们逃跑的方向急追而来。
陈云燕那一跃几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气,我和雪儿一人一边搀扶着她,雪儿一
脸焦急的叫着师傅,一张美的让人眩目的俏脸早已泪迹斑斑。我看着心疼想出言
安慰,可又不知说些什么。
陈云燕看着雪儿无力的笑了笑,手指在西北方指了一下:「雪儿往那走半里
有个山洞,去那。」
我和雪儿急忙向着西北而去,后面十数人穷追不舍,我们手上扶着一人,眼
见就要被追上,前方终于看到了那山洞,山洞只有半人高,一人宽,我让雪儿先
带着陈云燕入洞,想在洞口先抵挡一阵,等她们都进去了我再进去。
这时段天虎等人已经追到,他二话不说便向我砍来,我一掌拍在刀上,一股
巨力传来,感觉整只手都麻了,我不由的向后退了三步,背后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传来。而段天虎只是退后了半步,由此可见他的功力远在我之上,这时雪儿和陈
云燕都进了洞,我也想返身入洞,可这么一来身后的空门就漏给他了,我可不想
再挨一刀。看来要先拿父亲的名号吓吓他了。
「你堂堂猛虎堂堂主怎么会为难个小姑娘,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
「哼,我段天虎做事与你何干,别因为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想逞英雄,小心丢
了性命才后悔莫急。」
「哈哈,从小我爹爹就教导我男子汉顶天立地,见到不平之事就要除强扶弱,
那怕今天丢了性命又如何。」
「你爹爹是何人?」
「无相林家林震天你听说过吗?」
段天虎一脸惊鄂。我见机会来了,回身一闪人已经在洞中了。
「好小子你敢骗你段爷爷,兄弟们给我上。」
这时一人已提刀弯着身子冲了进来,我起手一掌推出,那人应声飞出洞外,
这掌下去不死也要他半条命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
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
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
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
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
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
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
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
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
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
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
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
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
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
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
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
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
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
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
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
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
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
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
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
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
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
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
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
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
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
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仿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
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
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
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
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
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
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
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
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
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
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
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
吸愈来愈困难,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
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
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
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
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
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
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
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
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
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
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
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
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
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
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
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
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
「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
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
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
……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
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
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
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
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
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
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
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
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
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
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
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
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
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
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
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
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
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
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
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
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
……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
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
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
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
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
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
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
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刹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
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
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
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
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
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
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
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
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
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
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
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
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
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
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
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允吸
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
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
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
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
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
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
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
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
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
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
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
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
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
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
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
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
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
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
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
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
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
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
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
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
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
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
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
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睾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
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
……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
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
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
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
…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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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
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
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
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
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
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
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
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
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仿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
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
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
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
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
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
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
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
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
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
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
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
「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
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
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
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
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
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
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
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
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
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呐,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
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
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
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
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
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
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
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
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
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
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仿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
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
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
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
离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
我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允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
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
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
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
穴就要刺入。
第十三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
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
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
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
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
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
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
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
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明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
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
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
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
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
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
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
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
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
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
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
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
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
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
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
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
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
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
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
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
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
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
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
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
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
「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
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
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
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
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
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
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
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
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
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
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
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
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
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
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
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
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
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
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
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
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
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
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
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
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
「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
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
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
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
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
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
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
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
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
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
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
蔡琰的:「文姬归汉图。」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
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
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
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
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
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
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
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
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
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
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
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
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
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
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
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
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
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
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
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
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
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
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
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
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
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
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
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
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
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
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
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
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
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
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 」
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
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
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
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
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
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
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
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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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
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
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
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
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
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
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
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
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
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
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
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
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
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
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
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
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
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
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
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
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
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
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
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
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
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
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
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
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
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
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
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
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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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
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
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
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
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
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
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
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
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
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
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
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
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
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
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
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
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
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
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
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
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
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
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
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
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
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
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
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
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
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
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
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
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
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
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
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
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
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
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
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
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
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
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
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
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
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
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
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
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
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
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
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
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
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
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
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
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
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
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
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
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
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
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
……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
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
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
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
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
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
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
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
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
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
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
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
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
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
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
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
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
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
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
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
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
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
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
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
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
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
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
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
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
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
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
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
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
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
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
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
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
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
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
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
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
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
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
「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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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
「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
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
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
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
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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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
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
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
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
…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
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第十四章(上)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
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
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
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
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
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
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
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
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
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
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
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
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
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
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
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
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
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
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
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
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
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
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
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
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
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
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
「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
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
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
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
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
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
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
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
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
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
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
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
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
「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
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
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
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
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
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
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
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
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
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
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
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
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
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
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
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
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
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
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
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
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
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
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
钟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
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
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
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
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
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
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
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
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
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
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
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
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
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
前四大护卫。」
而钟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
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
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钟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
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
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
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
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钟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钟九首向
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
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
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
前行。离开地道后钟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
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
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
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
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钟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
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钟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
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
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钟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
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
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
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
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
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钟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
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
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
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
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
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
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
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
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
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
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
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
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
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
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
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
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
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
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
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
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
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
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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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
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
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
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
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
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
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
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
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
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
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
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
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
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
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
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
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
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
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
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
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
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
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
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
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
「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
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
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
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
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
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
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
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
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
「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
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
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
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
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
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
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
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
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
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
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
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
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
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
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
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
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
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
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
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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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
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
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
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
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
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
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
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
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
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
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
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
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
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
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
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
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
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十四章(下)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
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
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
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
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
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
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
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
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
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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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
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
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
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
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
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
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
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
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
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
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
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
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
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
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
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
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
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
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
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
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
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
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
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
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
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
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
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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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
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
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
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
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
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
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
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
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
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
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
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
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
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
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
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
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
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
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
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
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
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
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
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
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
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
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
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
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
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
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
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
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
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
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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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
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
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
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
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
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
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
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
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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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
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
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
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
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
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
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
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
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
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
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
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
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穠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
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
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仿佛世间一切皆失
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
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
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
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
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
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
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
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
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
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
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
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
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
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
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
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
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
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
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
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
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
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
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
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
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
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
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
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
「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
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
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
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
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
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
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
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
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
清风迎面拂过,仿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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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
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
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
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
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
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
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
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
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
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
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
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
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
……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
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
……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
……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
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
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
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
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
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
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
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
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
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
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
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
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
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
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
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
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
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
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
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
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
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
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
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
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
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
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
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
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
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
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
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
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
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
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
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
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
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
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
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
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
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
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
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
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
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
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
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
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
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
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
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
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
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
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
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
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
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
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
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
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
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
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
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
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
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
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
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
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
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第十五章一枝独秀
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
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
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
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
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
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
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
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
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
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
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
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
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
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
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
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
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
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
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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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
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
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
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
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
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
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
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
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
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
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
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
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
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
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
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
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
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
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
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
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
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
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
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
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
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象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
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
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
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
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
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
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
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
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
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呐,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
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
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
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
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
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
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
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
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
「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干二净,拉着我的手
道:「呼~ 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
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
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
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
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
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
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
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
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
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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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
名而来。
而如此著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
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
「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
精」
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
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
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
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
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
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
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
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
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
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
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
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
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
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
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
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
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
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
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
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
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
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
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
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
和甜儿都是这般喊我的。已半年不见甜儿了,不知远在他方,对我也是否想念。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
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
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
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
「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
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
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
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
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
「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
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
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
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
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
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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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
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
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
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
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
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
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
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
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
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
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
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
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
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
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
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
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
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
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
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
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
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
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
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
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
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
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
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
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
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
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
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
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
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
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
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
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
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
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
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
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
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
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
荑顺着我的睾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
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
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
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
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
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
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
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
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
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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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
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
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
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
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
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
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
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
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
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
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
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
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
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
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
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
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
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
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
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
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
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 !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
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
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
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
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
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
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
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
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
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
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
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
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
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
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
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
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
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
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
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
针扎人呐,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
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
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
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
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
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
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
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
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
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
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
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
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
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
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
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
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
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
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
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
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
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
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 好大啊,嚯嚯~ 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
「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眯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
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
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
「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
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
「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
色,大家快来看呐,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
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
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
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拼,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
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
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
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
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
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
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
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
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
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
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
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
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
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
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
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第十六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
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
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
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
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
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
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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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
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
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
人呐,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
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
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
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
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
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
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
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
「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
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
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
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
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
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
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
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
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
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
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
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
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
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
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
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
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
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
仿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
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
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
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
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
的映照下仿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
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
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
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
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
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
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
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刹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
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
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睾
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
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
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
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
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
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
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
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
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
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
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
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
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
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
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
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
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
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
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
点下。小二只觉全身仿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
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
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
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
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
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
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
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
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
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
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
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
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
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
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
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
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
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
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
下刮弄着,拼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
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
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
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拼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
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
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
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
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
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
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
……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
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
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
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
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
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
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
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
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
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
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
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
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
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
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
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
……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
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
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
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
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
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
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
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
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
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
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
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
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
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
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
……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
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
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
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
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
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
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
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
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
……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
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
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
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
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
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
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
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仿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
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
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
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
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
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
「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
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
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
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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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
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
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
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
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
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
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
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
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
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
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
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
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
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
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
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
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
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
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
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
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
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
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
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
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
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
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
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
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
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
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
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
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
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
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
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眯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
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
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
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
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
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
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
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
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
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
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
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
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
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
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
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
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
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
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
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
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
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
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
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
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
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
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
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
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
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
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
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
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
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
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
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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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
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
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
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
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
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
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
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
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
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
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
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
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
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
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
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
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
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
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明手快,连忙将诗儿扶
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
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
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
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
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
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
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
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
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
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
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
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
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
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
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
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
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
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
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
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
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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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
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
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
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
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
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
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
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
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
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
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
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
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
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
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
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
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
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
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
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
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
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
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
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
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
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
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
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
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
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
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
…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
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
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
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
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
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
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
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
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
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
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
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
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
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
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
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
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
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
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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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
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
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
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
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
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
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
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
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
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
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
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
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
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
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
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
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
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
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
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
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
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
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
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
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
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
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拼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
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
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
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
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
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
「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
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
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
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
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
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
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
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
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
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
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
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
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
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
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
「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
……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
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
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
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
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
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
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
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
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
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
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
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
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
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
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
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
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
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捂住穴口的时候,周
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
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
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
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
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
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
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
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
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
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糊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
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
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
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
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
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
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
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
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
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
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
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
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
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
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
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
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
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
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
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
「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
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
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
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
就把方才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
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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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
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
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才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
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
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
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
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
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
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
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
……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
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
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
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
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
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
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
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
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
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
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
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
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
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
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才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
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
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
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
「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
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
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
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
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
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
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
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
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
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