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中间一并,手腕相交,捆紧,打结。再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她嘁得一声尖叫起来。
打手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蔷薇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两手几乎碰到脖子后面的绳子,打手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蔷薇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绳头最后在那儿系个死扣。
捆得结结实实,她一点儿也动不了。打手按住蔷薇的肩膀向后仰倒下去,直到蔷薇那细细的脖子进入狗头枷的凹槽里面,打手把枷合上,“啊!”蔷薇的细脖子被枷孔内的钢刺刺痛,叫了起来。打手在两边锁住,蔷薇被面朝上反躬着身子锁在狗头枷上,浑身非常痛苦。蔷薇既然身绑炸药来行刺花大,就已做好必死的准备。
蔷薇被仰面朝天弓着身子固定在狗头枷上,那忍受痛苦的样子激起花大强烈的施虐欲望,在蔷薇那被牢牢固定的头旁边蹲了下来,恐怖地怪笑起来。阿娇端着一个装满穿环工具的盘子也在花大身边蹲下来,蔷薇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蔷薇头不能躲只好闭上眼睛。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她骤然惊醒,花大用一个锥子刺穿她两个鼻孔间的内壁,尖锐的疼痛冲击着蔷薇的鼻腔乃至于整个脑神经。花大把锥子来回抽送了几下,然后把一个金属环穿在两鼻孔之间的内壁上面。鼻环很大,直径足有3 厘米,已经能够盖在蔷薇美丽的朱唇上面,就象牛鼻子的鼻环一样。鲜血顺着金属环流下来,滴在地上。
蔷薇漂亮的俏鼻子下面,出现了一个直径2.5 厘米大的鼻圈。剧烈的疼痛使蔷薇泪水夺眶而出。蔷薇通过泪眼朦胧看到一个手枪似的东西在眼前晃动,枪头又细又尖,“这不是枪,是高压焊机,这猛钛合金焊条,虎头钳都钳不断”花大把一块只露一个小缝的石棉布盖在蔷薇的脸上,把鼻环从小缝露出去,拭去蔷薇鼻环上的血迹,在接口处抹上焊膏。“兹——”一片烁亮的电弧光,猛烈的灼烫冲进蔷薇的鼻腔。立即扩散到整个头部。紧闭双眼的蔷薇感到一片火焰冲进自己整个头腔。当热浪慢慢减退时疼痛才在鼻腔展开。
石棉布被拿掉了,花大又用一个圆柱形小钢锉打磨焊点,焊点很硬,花大费了好大力气才打磨完,加工完的鼻环很光滑几乎看不出焊点,“真是完美无缺,司令的手真巧,”阿娇恭维地说。花大注视着戴上鼻环的蔷薇,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表情,他忽然想起了梅雪,那妩媚动人而又充满高雅智慧的脸上也是嵌着鼻环。美丽加残酷,这就是花大的最爱。
花大站起来不理会蔷薇痛苦的呻吟,走到狗头枷下面,拿起乳环,这个乳环与其它乳环也不一样,是一根10厘米长带倒刺的钢针和一个直径3 厘米的钢环组成,倒刺是由数根1 厘米长极细的钢丝组成,刺入时倒刺会贴在钢针周围顺势滑进去,向外拔时倒刺就会像一把小伞一样张开,并且牢牢地勾抓住肌肉组织,而且随着乳房的运动钢针会不断向里滑,直到被乳环卡住。
花大要把这个使人痛苦万状的刑具加载到这个敢于反抗自己的姑娘身上。花大用手又捉住蔷薇娇美而饱满的乳房,用手指揉捻乳头,蔷薇忍不住亢奋起来,乳头发红变得硬挺隆出,就在她乳头暴涨得季季跳动时,花大凶残地把钢针顺着乳孔扎进去。
“啊——啊——”在蔷薇一连串惨叫声中10厘米的钢针完全没入蔷薇的乳房深处,花大捏住乳环轻轻向外一拉,“啊!”蔷薇全身疼得痉挛起来。花大感到完全吃住劲儿了然后松开手,拔出的那一段钢针又被吸进去,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立在蔷薇受伤流血的乳头上。
接着右乳房也被刺入钢针缀上乳环,嵌上金属环。剧痛引起一阵痉挛,巨大的乳房颤动起来。血顺着乳环流到洁白的胸脯上,滴到地上。剧痛使蔷薇几乎昏过去,以至没有意识到花大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阴。直到外阴唇被刺穿的一刹那,蔷薇被剧痛击醒“唔——”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绝望的瞪出,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
她疼得浑身抖动起来。汗水滴滴嗒嗒流下来。蔷薇左右两片阴唇被分别穿上金属环。然后花大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在剧痛中亢奋起来。阴蒂充血、勃起后,花大剥开蔷薇阴蒂上面的包皮,露出鲜红的肉芽,已经膨胀充血,呈半透明状。
这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光让花大一通蹂躏蔷薇已经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花大冷笑一声,把锥子无情地刺进肉芽。又把一个金属环套在上面。
由于剧痛肉芽收缩。但是包皮把金属环挡在外面,使肉芽再也无法缩进包皮。
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后蔷薇疼得昏死过去。
然而,昏厥是暂时的,蔷薇又被疼醒。她苏醒过来看到阴部被盖上石棉布,在一阵象浸入油锅般灼烫之后,蔷薇在剧烈疼痛中昏厥。
一小时后,蔷薇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泼醒,她又回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唔——”鼻子、胸部、下阴部尖锐的疼痛。
“怎么样?蔷薇,够受的吧?”花大拉动蔷薇鼻环,蔷薇痛苦的闭上眼睛。
“告诉你,这这时刚开头,我要让你尝遍人间酷刑,到时候有你哭的!”
“还有什么着儿你都使出来吧,姑奶奶不怕!”
“喝!够嘴硬!来呀,上鬼猴”这鬼猴,专喜欢摧残女人性器官,长相丑陋无比,也叫鬼猴。
不知是那个老外从非洲引进,鬼猴个子不是很大,却性情暴虐,非常好斗。
花大训练鬼猴专掏女人阴道,开始花大把鬼猴爱吃的山楂放在女人的阴唇内,让鬼猴掏食,后来放进阴道,子宫,最后无论你放哪它都能找到。凶残的鬼猴甚至可以撕裂女人的阴唇或肛门到女人的腹中乱掏,已有被鬼猴残害致死的例子。
花大叫阿娇拿来一些水果,先选了一粒山楂,故意让蔷薇看到,然后把它塞进她的阴道里,一个,两个……一共放了十来个,并不停用棍子把山楂桶入子宫深处。终于最惨不忍睹的一幕上演了,铁门开了,一个打手用铁链牵着一只面目凶残丑陋的鬼猴进来了。
他迅速摘掉连在鬼候颈圈上的铁链,鬼猴便训练有素地窜了上去,它贪婪地从蔷薇的阴道里掏出山楂,全不顾蔷薇声嘶力竭的喊叫,由于鬼猴臂长毛粗,动作粗鲁,蔷薇的阴道流出鲜血。外面的吃完,它开始掏子宫里面的。它把长长的胳膊整个伸进蔷薇的体内,疼得蔷薇发出长长的哀号。打手把它领开。
花大又拿进来一串葡萄,慢慢地当着鬼猴的面,把它放进蔷薇的子宫深处。
接着鬼猴又一次扑上来,向蔷薇地阴部插进它长满硬毛的长胳膊,但是这回鬼猴掏出的除了一点碎葡萄皮和核,什么也没有。鬼猴恼羞成怒,对着蔷薇的阴部乱咬乱抓起来,蔷薇拼命扭动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会儿,蔷薇的惨叫声停止了,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鬼猴抓挠撕咬,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鬼猴儿仍不依不饶,两支毛茸茸的长臂轮流伸进蔷薇下体,在她的子宫里乱抓乱挠,舔食手上那混着淫浆和鲜血的果汁,花大见蔷薇昏死过去,命打手牵走鬼猴,花大看着蔷薇,她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大阴唇和小阴唇全被撕裂,她的大腿上、下腹部到处是鬼猴抓挠的血印。
“臭丫头,敢跟我作对!把她给我关到水牢里去!”
“是!”打手上来打开头颈枷和锁住蔷薇双腿的扣箍,蔷薇被两个打手放了下来,然后把她那软成一滩泥一样的双手重新捆到身后,拖了出去。
“司令!”阿娇小声说:“蔷薇受了重刑,关在水牢里怕她挺不了多久,要不,给她打一针青霉素?”“哦,是不能让她死了,你去吧!”。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二)。
水牢设在地下室尽东头。比地下室还要低3 米,阿娇让看守打开铁门,走了进去,进门就下台阶,下面是盐水。盐水里泡着两个50厘米见方1 米高的铁笼子,顶面是一块中间有孔的厚木板,犯人的头就被死死的卡着锁死在这孔径中。
其中一个笼子空着,另一个笼子里关着蔷薇。
蔷薇赤裸着身体,厚木板的圆孔卡住她细细的脖颈,尖尖的下巴紧贴在木板上。笼子太小,只有一米高,打手在把她关进笼子之前先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她只能用膝盖站着,这是个很累人的姿势。蔷薇双手依然被反铐在身后。
水没到胸部,盐水把蔷薇巨大丰满的双乳浮了起来。她乳头上的金属环被铁丝拧在铁笼子的栏杆上。
阿娇把托盘放在台阶上脱去军服、短裙、乳罩和三角库,赤裸了身体。拿起托盘里的注射器,吸了一瓶药水,小心翼翼地从台阶下到盐水里。即使身上没有伤痕,盐水浸到娇嫩的阴道内部,还是感到煞痛。来到蔷薇身边,对准蔷薇的肩头将针头扎了进去。由于蔷薇乳房和阴部始终处在剧痛之中,所以注射没有给蔷薇造成多大反应。
蔷薇慢慢睁开眼睛:“你…叫…叫阿娇?”
“是”阿娇叹了口气说:“瞧,你这副惨相!我劝你还是服个软吧,花司令可有的是整女人的办法。”阿娇吃力的爬上台阶用一块毛巾擦了擦身子,拴上衣服,走了,水牢里只剩下蔷薇在痛苦地熬着挺着。
盐水杀得阴部一阵一阵剧痛。乳头上的金属环被拴在铁笼的栏杆上。手脚被镣铐拉向后方。木枷卡住她的细脖子,使她感到窒息。她只期待着那个叫阿娇的警察能顺利找到竺小蔓和卢艳,将丑闻公诸于众。打掉李得才一伙黑恶集团。自己就是牺牲也算值得。
这时忽听铁门又一次打开,一束微光照亮半截楼梯甬道,接着是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在地下拖动的声音。10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姑娘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连在脚上的铁链把10个人连在一起。女囚们被赶下盐水里一个个疼得嗷嗷直叫。
两个女警脱光衣服下到盐水里,一边骂着,一边用钳子拧开拴住乳环和铁栏杆的铁丝,打开木枷和铁门把奄奄一息的蔷薇拖出来。
将蔷薇押进刑讯室,花大用一根粗绳子将蔷薇吊起来。然后再用两根绳子将蔷薇的两只脚分开绑了起来。这时的蔷薇呈大字形的被悬吊在半空中。这让花大更好的对她进行虐待,也让蔷薇感到更痛苦了。因为全身的重量现在集中到绑她的绳子上。本来很紧的绳子现在现在勒的更紧了。
花大用一把手术钳伸进蔷薇的嘴里,将蔷薇的舌头拉了出来。然后用两块钢片夹住,拧上螺丝。这两块钢片的内侧全是锋利的小齿。夹上蔷薇的舌头上后又被花大死死的拧上螺丝。蔷薇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哼几声以说明她很痛。
花大淫笑得对蔷薇说:“今天,我要让你乖乖地听话,默默忍受,任意的给我虐待和污辱。”蔷薇听到这可怖的话吓的瞪大了眼睛。
这时花大又取来几根钢针,钢针大约有5 公分长,花大残忍地把钢针从蔷薇舌头下面刺进去,针尖从舌面上钻出来,然后将长针留在了蔷薇的舌头上。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将12根钢针刺穿蔷薇的舌头,钢针太长,蔷薇无法把受伤的舌头缩进嘴里。这时花大用一支注射器往蔷薇乳房里注射了一种黄褐的药剂。这种药剂能让女人的乳房特别敏感。
能让乳房在短时间内迅速充血膨胀。更能让人产生那种不可扼制的骚痒感。
令人止不住要去扶摸和抓挠。但蔷薇现在被悬吊在半空,无法动弹一下,这种锥心刻骨的骚痒更让她无法忍受。
这时花大把两根细绳拴在乳环上,再吊上两个五公斤的铅块。铅块重重的拉长了蔷薇的乳头。然后花大又把手伸进蔷薇的阴蒂上。轻轻拉动阴蒂上的钢环,使肉芽完全被拉出包皮,然后将那种药剂同样的也注射到蔷薇的阴蒂上。做完这些后,花大在一旁坐下,等着药性的发作。
没多久,药性就上来了。从蔷薇不断流出的淫液就可以看出来。她的阴唇上全是淌出的淫液。淫液顺着大腿淌下来。被花大用针扎住的舌头也不断的流口水和血。
花大看的不由的又兴奋起来了。看到蔷薇被痛苦扭曲的脸,花大不由得想再给蔷薇的身体上加一些东西。但在此之前要给把蔷薇那黑黑的阴毛给剃掉,那样会让蔷薇的阴部看起来更性感。
在剃须刀锋利刀口下,很快的,蔷薇的那光洁的阴丘就呈露在花大的眼里。
花大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象鬃毛刷样的人造阳具,插向蔷薇的那潮湿的阴穴里。
蔷薇看见了不禁恐惧的扭动身体。企图摆脱束缚而避免着残酷的虐待。但这毫无疑问的是不行的,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的放松阴穴里的肌肉,好让那阳具更容易进入体内。
但是那假阳具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巨痛,阴道好象就要被那阳具给撑破了,鬃毛在蔷薇娇嫩的阴道里四处刺着,使蔷薇饱受剧痛和刺痒的痛苦。但花大可没有停下,他还是缓慢但很坚决的向蔷薇的体内推进。
终于,就在蔷薇感到那阳具就要插破了自己的子宫时,长长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蔷薇的阴穴里。巨大的龟头死死的顶住蔷薇的子宫口。整个假阴茎已被花大全部塞进了蔷薇的阴道。蔷薇那潮湿的阴穴又胀又痛,但是在药物的刺激下,却感到一种被虐的快感。但是这还没完。
花大用一根细绳子穿过阴唇和阴蒂上的钢环打结把它们扎在一起。这样,那假阳具就不会滑出来了。而且蔷薇的阴道也被封了起来,只留下一根假阳具的通电线。但是从蔷薇那不断颤动的身体上,就可以看出蔷薇正遭到巨大的痛苦的袭击。鲜血伴着从阴道里淌出的淫液一起落到了地上。
尽管她试图徒劳的想用叫声来宣泄痛苦,但是被夹住还被扎上了钢针的舌头是不能用的。这是花大接通了那假阳具的电源,阳具转动了起来。
“这还没完哪,贱货!”花大狞笑着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和水桶。几个女警上来牢牢按住蔷薇晃动着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她下身那娇嫩隐秘的花瓣!
“你、你们要干什么?”蔷薇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花大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蔷薇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尿道随细管插入疼痛起来,蔷薇拚命挣扎,浑身颤抖。在细管插入膀胱口时,尿随细管冲出紧闭的膀胱口,从管的外端流出。接着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蔷薇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花大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着蔷薇平坦的小腹已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行了,臭婊子!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花大拍着手站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蔷薇含混不清地哼着。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来……蔷薇拼命忍受膀胱的剧烈的胀痛,虽然这些年蔷薇经历不少事,在浓月阁也见识过各种淫形媚态,但毕竟蔷家大小姐从小知书达理,现在要当着这么多男人面排泄想都不敢想,花大见蔷薇倔犟,走到呈大字形的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蔷薇跟前:
“蔷大小姐,别硬撑了,撑坏了身子多可惜!好吧,就让花某帮你一把”花大脱下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扑!扑!扑!扑!”照着蔷薇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每打一拳在蔷薇小腹上,就有一些尿液从下体喷出,拳头过后仍旧憋住。
“喝!真能撑啊!”花大运足了气,照着蔷薇那挂着钢环的阴蒂就是一拳,“啊!”蔷薇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阴蒂喷出血来,一会儿,一股黄色溪流从蔷薇下体流出,流到最后,尿液由清透的黄色渐渐变为浑浊的红色。尿液停了,鲜血却流淌不止。酷刑持续到晚上,花大也累了,命人将蔷薇带回水牢。
第二天花大和侯副官、阿娇等人带着刘琼一起来到后院刑场上,蔷薇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被倒吊在2 根立柱之间,双腿被V字形的左右分开。在她身后放着梯子,边上一锅滚烫的热油在冒着烟,油锅下面还烧着柴禾。
“蔷薇,你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要杀要刮随你便,还等什么?”
“好,行刑!”打手拿着一个一尺长的长颈漏斗走过去,将长颈对着蔷薇的阴道,用力插了下去。“啊哟!”她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这个怪物。刽子手用勺子盛着热油,慢慢的倒进漏斗里。
“不-花司令,求求你!”刘琼跪到地上说:“这样蔷薇会死的,你饶了她吧,你……折磨我吧!”
“呀!”蔷薇浑身抽搐着,发出凄厉的惨叫。
“救命!啊!不行……不行!啊饶命!饶命!求求你……啊”惨叫声突然终止,蔷薇昏死过去。
“笨蛋,这么快就昏过去了,还不快浇点凉水,”打手慌忙把冷水注入漏斗。
又往脸上喷凉水,喷了半天才行过来,抽搐了几下又昏过去。
“司令她伤得重了,恐怕要出事!”阿娇担心的说,“真扫兴!”花大没好气地说:
“你想办法给她弄一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阿娇命打手把蔷薇放下来,扶她站起来让油从阴道流出,又把一打团棉花填进阴道深处,疼痛激醒了蔷薇,她浑身痉挛起来,阿娇感到蔷薇已经不能回到水牢里去,那会要了她的命。
花大心里不痛快,喝着闷酒,见阿娇进来,问:“蔷薇怎么样了?”
“阴道已经烫坏,完全溃烂,很难痊愈,她已经受到很重的惩罚,我看就饶了她吧?”
“呃!把刘琼带过来。”“是!”
“刘琼,蔷薇是你的好朋友,如今有难,只有你能就她”花大说“蔷薇是重罪,明天就要砍断4 肢,穿体而死,但是你告诉我梅雪在哪儿,我可以免她一死”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受你蹂躏和折磨,但我不能出卖梅雪。”“怎么是出卖?梅雪是我这的贵客,来了只是享福!”“……”“好吧等明天让你看好戏,来人!带她去水牢!”刘琼被两个匪兵押到位于地下室的水牢,打开门,匪兵给刘琼松绑,剥去军衣,直到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匪兵恶狠狠的说:“刘秘书,还认得我吗?”刘琼回头看到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还有左脸上的黑杌子。
“呦!你不是那个逛窑子逛出花柳病来的下流孙么!怎么,病好了?”下流孙脸一红,“我好了,您可是好不了了!得罪了!”下流孙说着冲另一个匪兵一使眼色,把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刘琼赤裸的肩头,刘琼挺身挣扎,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刘琼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刘琼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刘琼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刘琼感到,那根绳子在刘琼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刘琼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下流孙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
刘琼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刘琼的双臂夹回到中间,下流孙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刘琼“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下流孙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刘琼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下流孙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刘琼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下流孙打结后下流孙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反剪在身后,两小臂在身后平行并紧紧缠绕,把两小臂捆绑成一体,打结后多余的绳子成两股搭在刘琼的两肩,绕到胸前交叠缠绕打结,巧妙组成一结,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打个死结,顺势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打结在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
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刘琼下体穿过,一根陷于菊花之穴,一根则陷于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前牢实绑死于腰部。
最后绑腿,先用绳子捆住脚踝,打结后再弯曲小腿到与大腿接触,脚挨着屁股,用绳子从上往下密密麻麻捆绑,使小腿和大腿紧紧合为一体。另一条腿同样炮制。
刘琼痛苦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下流孙,够狠!”
“走吧!”下流孙和另一个匪兵自己也脱的溜光,一左一右,架着刘琼下台阶。两人把刘琼放进泡在盐水里的铁笼中,合上头颈枷,把刘琼的头卡在枷中,关上笼门。
盐水没到刘琼的胸部,两只乳房漂浮在盐水中,随着水波来回飘动,最后下流孙也没忘了用铁丝把刘琼的乳头缠在铁笼的铁柱上。“刘秘书,您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水牢门“咣!”的一声关上了,顿时屋里一片漆黑。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三)。
难熬的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牢门开了,两个匪兵赤裸着身子从台阶下到水里,打开铁笼子门锁,和头颈枷的锁,把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的刘琼拎了出来,匪兵解开捆绑刘琼的绳子,为她穿上军衣,还没等刘琼完全恢复血液循环,就给她戴上手铐和脚镣,手铐铐在身后,一根铁链子把手铐与脚镣相连。
被两个匪兵携架着向后院刑场走去。刑场上砍头橔已经摆好,刀斧手列在两边,离砍头橔不远的地方竖着一根两米高的铁棍,很像一根旗杆,铁棍旁边放着一个一米高的木架。刘琼为自己不能救助蔷薇而难过,她被绑在离砍头橔和旗杆不远的木桩上,她无法面对蔷薇深深低着头。
“带蔷薇!”花大一声高喝,几个匪兵拖着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的蔷薇走进刑场,在砍头橔前松开手,蔷薇无力的倒下去,然而,倔强的蔷薇扭动身体吃力的站起来,面向刘琼:“琼姐,小妹先走一步了!”转而蔷薇怒视着花大:
“花大!咱们两家的深仇大恨我虽不能报,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吧,叫我怎么个死法?”“好,我叫你硬!来人,行刑”“报-报告!”一个警卫气喘吁吁跑过来:“报告司令!梅雪回来了!”“真的么?”花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当初对梅雪残酷摧残,但也真让他神魂颠倒,梅雪失踪后花大真有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快……快!快!快带上来!”花大像丢了魂似的竟口吃起来。
一会儿,随着一阵“哗啦哗啦!”铁链子响,队伍让开一条道,在敞开的路口,立即出现了一个美丽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显然梅雪在大门口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并戴上脚镣,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
鼻子下仍保留着那永远去不掉的鼻环,刚刚又被人连上铁链被人牵着,淡紫色的紧身旗袍更显出纤细的腰身,两臂被紧紧绑在身后,肩膀两臂被绳索缠绕,勒出一道道深痕,巨大而挺拔的胸脯被两条交叉的绳索勒住,五花大绑一点没损伤梅雪的美丽,反而更显露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脚下沉重的铁链也无损她智慧高雅的气质和妩媚性感的魅力,只增加凄美和悲壮的感觉,让在场所有男人为之心动,真是一惊四座。
花大把梅雪魔鬼般的身材看了又看。梅雪两个巨大乳房紧挨在一起,把紧身旗袍的前襟撑的崩崩紧,形成座高高的峰梁,腰很细,臀部丰满,旗袍两边的开衩很高,露出白晰修长且性感的大腿。
“梅雪比两个月前更美!”
“花司令,”五花大绑着的梅雪故意把高耸的胸脯挺了挺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放过刘琼和蔷薇,否则,我会自尽,你也休想得到我。”花大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梅雪。
“好!其实刘琼不用你担心,我已经放过她了,至于蔷薇,她杀死很多我军官兵,又企图携带炸药谋害本座,罪不可赦,但是,看在你梅雪的面子上,我可以饶她不死。”
“希望花司令能恪守诺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人,把那个穿身刑柱和架子拆了!”几个匪兵走过去拆掉木架,拔去铁柱,在场匪兵无不惋惜,一场好戏看不成了。于是,梅雪双腿跪下以头点地:“主人,雪奴愿为主人服务,请主人吩咐!”一下子花大简直快乐晕过去。
“哈!这就对了!哈!哈……”“司令!”侯副官小声附在花大耳边说:“梅雪失踪两月,咱们不知底,为了您的安全,我看还是先审讯,再享用不迟!”
“嗯!好吧。先把雪奴押到刑讯室等候”梅雪被带走了。
花大走到蔷薇面前,“今天看在梅雪面子上我饶你不死!”
“呸!谁稀罕你假慈悲,你会后悔今天放过我,我早晚会杀了你!”
“嘿!嘿!”花大冷笑两声,“你永远找不到这个机会了,来人!照计划行刑!”
“是!”走上来两个彪形大汉,赤膊,一身疙瘩肉,腰间系着半尺宽的大板带,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每人擒住蔷薇一支胳膊然后慢慢掰住蔷薇两个小手指反向用力。
“啊!”蔷薇的两个小指同时被掰断,然后两个大汉像是彼此默契同时掰断蔷薇的两个无名指等到十个手指都被掰断后,打手又同时攥住蔷薇手掌和手腕,一拧一折“叭!的一响”蔷薇的两只秀手生生被折断。
打手放开蔷薇没了筋骨支撑的手,任其无力地垂下,蔷薇口吐白沫几于休克了,打手用一桶冷水将她泼醒,一手攥住蔷薇的小臂,另一手在蔷薇肘关节后侧一切,“咔!”的一声小臂失去支撑迅速向后折去,打手又捉住蔷薇的上臂,用刀手在蔷薇肩膀后部一剁,再一拧,肩关节无阻拦地转了个360 度圈,完全性脱臼。
“呕!”蔷薇一阵痉挛之后又昏过去,两个彪形大汉放开蔷薇,让她仰躺下去,姑娘的两臂随意甩在旁边,可以明显看出筋骨已断,只有软组织还连着,又是一桶冷水,蔷薇没有醒来,阿娇过来在蔷薇人中、命门、气海等穴位针灸,蔷薇醒来。
阿娇又埋针于穴位中,打手蹲下,抄起蔷薇纤细的秀脚,把脚踝放在自己的腿膝盖上,两手同时向下用力,“咕-嚓!”脚踝骨脱臼,又将秀脚一拧,变成脚跟向上,又一折秀脚完全脱离腿骨,这回想接都接不上了。
接着打手把蔷薇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臂发力对准蔷薇的膝盖骨向下一砸,“喀嚓!”膝盖骨脱臼,打手将蔷薇脱臼的小腿向上一折,轻而易举折到大腿上,以表示成功。两个彪形大汉把四肢瘫软的蔷薇翻过去成俯卧状,扳起蔷薇的大腿向后拉拉到与蔷薇的身体90度垂直时用脚踩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板,“喀嚓!”蔷薇的双腿软软的撂在背上。阿娇大幅度捻转银针将蔷薇弄醒。
一个打手揪起蔷薇的一支胳膊,另一个打手用小刀切开蔷薇的腋窝处用镊子钳住主动脉拉出用羊肠线扎紧,在放回去,另一支胳膊也进行动脉扎结。然后分开蔷薇的两腿在大腿根内侧找到动脉,用小刀切开拉出动脉扎结,扎结的部位都在髋关节和肩关节以上。
现在两个打手把蔷薇抬到砍头橔上,把蔷薇已卸掉关节的右手摆好,像正常的样子,高喊一声:“去右手!”“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右手可怜熙熙断在一边,打手捏住修长纤细的小指,举起血淋淋的小手,慢慢放进一个盘子里,又一声喊“去右臂!”“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右臂齐肩砍断,由于动脉已经扎结,血流得并不多。
打手把蔷薇细溜溜胳膊放进筐里。另一个打手把蔷薇移了一下位置,把她的左手放平,“去左手!”“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左手也被砍断,打手把蔷薇的左手和右手一起放在同一个盘子里,“去左臂!”“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左臂也齐肩砍断,阿娇走上来,在蔷薇的肩头伤口出敷上止血药,用砂布紧紧缠绕从左肩到右肩连同蔷薇纤细的脖颈一起包扎捆绑起来。
打手把蔷薇的右腿放到斩头橔上面:“下面,去右脚!”打手高高举起斧子“嚓!”的一声砍下,蔷薇的右腿跳了一下,右脚飞了起来,打手将蔷薇的右脚放进盘子,“右小腿!”斧子正好砍在蔷薇的右腿膝盖上,打手将蔷薇美丽的小腿举起来向士兵门展示。接下来是左脚和左小腿,打手把又一次陷入昏迷的蔷薇移正使她的臀部处在砍头橔的中间,阿娇见蔷薇昏迷上来扭转银针,见蔷薇不能醒来,赶紧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啊!”蔷薇醒来开始痉挛,两个匪兵摆开蔷薇血淋淋的大腿,向两边拉平,按住。
由两个行刑手同时下手,一个拿大刀,一个拿斧子,两个人像在比赛谁看得准,先把刀刃和斧刃放在蔷薇的大腿根部比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喀嚓!喀嚓!”还是斧子劲大,左大腿在里大腿根2 厘米的地方断开,那个行刑手高兴得举起那段血淋淋的大腿,拿刀那位则没能把大腿骨砍断,而且刀还卡在骨头里,费很大劲儿才拔出,但是他看得比较准刀口离大腿根不到一厘米,几乎就是齐根砍,那个行刑手重新把刀切入蔷薇的大腿根摸着断骨的缝隙很轻松地将右大腿割下,阿娇怕蔷薇死去,赶紧敷药包扎。
阿娇命人推来一辆小车,小车的样子很特别只有50厘米长,20厘米宽,下面有可调升降的架子连着底座,有四个小轱辘,打手把没了四肢的蔷薇抬上小车腰部和颈部用铁骨箍紧两边上螺丝用扳手拧紧,阿娇说:“把她推到我房间里去,她需要两个星期治疗”。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四)。
花大在侯副官陪同下兴冲冲的来到刑讯室,五花大绑的梅雪由两个匪兵看押着跪在地上,花大久不见梅雪,心里痒恨不能现在就把梅雪剥光,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可侯副官的话也有道理,只好先忍一忍。
“松绑去镣,把衣服脱光,先查一查身上有没有武器。”其实即使有个刀子叉子之类的东西,就花大这一身硬功夫,梅雪也杀不了他,不过还是小心起见。
匪兵给梅雪松了绑绳,打开脚镣,捉住她的双臂开始解她旗袍上的钮扣,梅雪也不挣扎任他们剥光自己的旗袍和内衣。“报告!没有武器。”“嗯,很好。
把她带到我床上去!“”且慢!“侯副官走到梅雪跟前,梅雪厌恶地转过头去,侯副官突然捉住梅雪的右手仔细观察带在中指上的戒指。梅雪想把手抽回去,没有抽动。侯副官小心翼翼地把戒指退下来,翻来覆去地观察,用小指甲盖轻轻触了一下在食指和中指交界的凸起,”嚓!“的一下从戒指里弹出一个半厘米长的小针,在座的花大和匪兵都非常惊讶!
“这是什么?”侯副官举起带刺的戒指,“小刺并不能伤人,可要是沾上毒药,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XX的!臭婊子你竟然敢来行刺本座,拉出去,千刀万剐!”
“慢!”侯副官知道花大只是说气话,他才舍不得杀了梅雪,索性再买个人情:“司令,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您让她做您的奴隶,折磨她,摧残她,让她生不如死!您看,”这话说到花大心里去了,“嗯,好!我今天饶你不死,但是,我得先废了你”花大命匪兵拿来一个钢制腰铐,铐住梅雪细腰,从天花板上拉下一个链钩,勾再梅雪的腰铐前面扣环上,拉动吊链,把梅雪仰面朝天吊起来,再用绳索拴住梅雪的手脚向四面拉开,系在四面的柱子上,梅雪的四肢成大字形展开,一动不能动。
一个匪兵递过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花大亲自走到梅雪身边,用手术刀在梅雪腋下一切,一挑,挑断梅雪的手臂筋脉,又在手腕处切口,找到手筋,用手捏住,用力拉出,一条白色带血的手筋被生生拽出。丢在地上手筋自动收缩卷曲,变成短短的一盘,花大又拉出梅雪的另一条手筋。
然后走到梅雪下体处在梅雪右大腿根处切口,挑断腿筋,又切开脚踝处找到腿筋,用力拽出,“留你一条腿吧,也好伺候我。”花司令把手术刀递给匪兵说:“完事了,你们都下去罢!”花大支走众人,锁上门,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抱住梅雪的光溜溜的身子,又舔又啃,咬住梅雪的奶头拼命吮吸,两个月没注射催乳剂,而且也很少排空乳房,所以奶水已经不多,几下被花大吸空,梅雪浑身颤抖起来,一来,花大吮吸力大,乳房内揪着疼,二来排空带来快感强烈,使梅雪心慌。
失去两月的感觉又回来了。花大吮吸完奶,好像又注入了兴奋剂,来到梅雪后面挺起他那2 尺长的小钢炮,往梅雪小穴里一插,“哎呀!”花大浑身颤抖起来,身子立时僵硬:“你……你!”重重地倒了下去了。又痉挛了一阵,七窍出血,一命呜呼了!
梅雪从剧烈的疼痛中和高涨的性欲亢奋中醒来,“花大,你……终于得到报应!”然后昏了过去。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五)。
省城军事法庭。主审官是军统桂西地区执行官韩仲奎少将,副审官是侯远帆上校,监审则是花大的四叔花伯栋中将,“带犯人!”“哗啦哗啦!”一阵链子拖地的声响,梅雪被押上来。
梅雪已经换上囚衣,上面印着001494号码,上身依旧五花大绑只不过双臂被抽去手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死捆在背后,胸前巨大乳房在过量的催乳剂和发情药的作用下大的出奇,宽大的囚衣也被撑得紧紧绷绷,美艳动人脸上不协调的牵着鼻环,梅雪右腿使不上劲儿,身子向左倾斜,一点一点往前蹭,“拖上来!”
主审官不耐烦地说。两个宪兵架着梅雪把她拖上来,梅雪跪在地上也是向左侧倾斜。
“姓名?”
“梅雪。”
“年龄?”
“二十三”
“胸围?”
“问这干什么?”
“说!”
“……”
“大刑伺候!”
“韩将军,”
侯副官凑到了主审官耳边:“这个娘们什么酷刑都受过,硬的狠,”
“嗯-”主审官稳定了一下情绪:“是你杀死花司令么?”
“是我。”
“你为什么要杀死花司令?”
“他作恶多端!他罪有应得!他死有余辜!”
“住口!”花伯栋就是为大侄子雪耻而来,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走上前揪住梅雪的鼻环吼道:“你谋杀了党国军官,还当堂诬陷党国军官罪加一等!来人,吊起来!”上来两个匪兵,用绳子捆住梅雪的左脚踝来动吊绳,把梅雪单腿吊起,梅雪的右腿已废,腿筋被抽去,无法支撑身体重量,瘫软的垂在身下,全身重量都吊在左腿上,“打!”两个匪兵围着梅雪用皮鞭狠狠抽打,花伯栋走过去,用双手抓住梅雪囚衣前襟用力一拉,两个巨大乳房弹了出来,又身手抓住裤裆
“嘶”的一声阴部完全暴露。
“再打!”于是皮鞭抽打在梅雪敏感的部位。
“说!谁指示你干的?”
“无人指示!”
“再打!”梅雪的巨大乳房和娇嫩的阴户成了鞭挞的靶子,“这丫头死硬,看来不上电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花伯栋说:“来人,上电刑!”侯副官和韩主审官面面相觑,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由着他去。
打手把梅雪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缚在一张人字型“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梅雪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梅雪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受伤的阴道。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长凳上,男人往她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钢针,在梅雪乳环上也连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电流通过脚心、乳头和阴部等敏感部位流入梅雪身体内,梅雪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打手慢慢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乳头、阴部、脚心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每次插到梅雪体内最深处就开始放电,有如一把尖刀,带给她尖锐而猛烈疼痛,同时也带给她带来阵阵高潮,她只能用野兽般的号叫掩盖痛苦和亢奋:
“哦-啊-啊-啊哟!”打手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梅雪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梅雪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着,巨大的乳房上下甩动,暴涨的乳液喷得到处都是。
“啊-”梅雪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原来打手举起锤子把刺入她脚板的带电钢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令梅雪灵魂出窍,她翻起白眼,口吐白沫,阴精从电棍周围喷出。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招供就意味着杨先生、王大夫和采薇他们会遭难,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兽性大发的花将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
花伯栋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梅雪,那狼狈不堪的惨相多少使他有了一丝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乳针!”花伯栋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梅雪的身边。
梅雪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再问你一句,谁是主谋?如果再不开口,你这美丽大乳房就要见血了!”
花伯栋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已经说过,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别人的事”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花伯栋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梅雪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同时刺入她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梅雪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花伯栋残忍地问道。
梅雪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紧紧咬住嘴唇,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
“畜生,你就这点本事么?再来呀!”
“喝?够硬!就再给我扎!”
“啊-”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花伯栋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梅雪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梅雪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上流满汗水,红肿的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顺着乳房流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噼里啪啦”滴到地上。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梅雪泼醒。花伯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花伯栋恼羞成怒,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梅雪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梅雪,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
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梅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花伯栋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梅雪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花伯栋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阴道撑开,同时用手指牵动阴蒂环。梅雪的阴蒂逐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梅雪的阴户……
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梅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
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
“按死囚标准戴枷锁,打入死牢!”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上镣处只是一个小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一角。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铆钉。
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戴镣。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净纤细的脚腕。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
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六)。
作为死囚的梅雪披枷戴镣五花大绑躺在地牢里,即使吃饭喝水也不能松绑,脚上重镣竟重达30斤,梅雪只有一条左腿能动,根本拖不动沉重的铁镣。梅雪默默忍受周身剧痛,难以入睡,然而她准备从容去死,因为她终于杀了花大为受难姐妹报了仇。
每天送饭的都把饭菜事先伴好放在盘子里,水也放在一个浅浅的瓦盆里,放在梅雪身边,五花大绑的梅雪就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去,艰难进食。
第三天晚上,韩主审官、花将军、侯副官等人来到牢房,两个士兵架起梅雪让她跪在地上,“现在宣判”韩主审官拿出判决书念道:杀人犯梅雪,女,23岁,谋杀山城城防司令长官27军司令花大,伙同刘琼(在押)、蔷薇(在押)、等人成立非法土匪武装女子复仇队,谋杀27军官兵35人,且在案发前曾在公共场合进行淫秽表演,并利用报纸攻击党国军政要务,该犯以上罪行供认不讳,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明日拉赴刑场施行凌迟,由花伯栋将军监刑。宣判完毕。
到了行刑之日,梅雪又穿上那身淡紫色的紧身旗袍,被五花大绑,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两个打手架扶下“哗啦哗啦,”地步入刑场,两个匪兵架起梅雪,连拖带拽来到两个大榕树前。
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解开旗袍扣袢,剥去淡紫色的紧身旗袍,露出洁白硕大的乳房和婆娑袅娜的身体,再用4 根绳子分别绑住梅雪的手腕和脚踝,把绑手腕的绳子分别抛到两棵树上,拉动绳索,把梅雪吊起来。又向两边拉动绑脚的绳索,使梅雪的双腿充分分开,几乎伸平成一字,然后分别系在两棵树上固定住。
使梅雪成X形展开身体。
梅雪对面十几米的地方,一群男孩子兵站成一排,梅雪面对着排成一排端着刺刀的少年士兵,面对死亡来临,她轻蔑地抬了抬头,挺起美丽的大胸脯,美丽的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
花伯栋指着梅雪被吊成X形的白花花的裸体对这群小匪兵说:“这个女人杀死了花司令,你们的长官,她是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就命令你们杀死她,不许开枪,只许用刺刀!听我的命令,指哪儿刺哪儿,我要看看谁的命中率最高!”小匪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对着白生生的肉体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
“第一个,出列,目标左脚,开始!”
“呀!”匪兵端着刺刀冲了过去,梅雪鼓着这最后的勇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刺刀直冲着左脚刺去。
“啊!”随着梅雪一声惨叫,刺刀刺在梅雪左脚上,实际上匪兵一慌神刺偏了,只划破梅雪脚心,
“笨蛋!第二名,左小腿!”又一个匪兵冲上去“扑!”刺进梅雪小腿肚,血窜出来。
“下一个,淫穴”心花怒放的匪兵冲过去,枪杆压低枪尖冲上,梅雪恐惧地看着刺刀向自己下阴而来拼命想躲,可是左腿刺伤,其他胳膊和腿都被抽筋,根本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刺刀刺进自己淫穴,“啊-”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浑身颤抖起来。
“小腹!”……“右大腿!”……“右乳房!”……刺刀从乳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巨大的乳房被割成了两半,鲜血和乳汁一起涌了出来,一截断骨从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吸气,红色的血沫从嘴角流下来。梅雪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十几个匪兵刺完一轮,梅雪已经浑身是血,遍体刀伤。
花伯栋拿着一根竹竿走过去,用手托起梅雪的下巴,你杀了我侄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呸!”梅雪把嘴里的血喷向花伯栋,花恼羞成怒,左右开弓扇了梅雪几个耳光,打得梅雪两眼直冒金星。
花伯栋顺过来竹竿,把它刺进梅雪血淋淋的淫穴中,然后把竹竿竖起来戳在地上,竹竿较长而梅雪的身子吊的不高,至使竹竿把梅雪高高挑起,如同晾衣服晒被子用的撑竿,梅雪双手吊绳松了,双脚绑绳紧紧崩起来,身子变得不稳,向后倾斜,不过四肢被吊着下体被戳着,倒不了。
只是梅雪感到竹竿已经插进自己子宫深处,疼痛绞心。梅雪柳眉紧蹙,拼命忍住不叫出来,而且疼痛还在向上延伸,一会儿,血从下体涌出,顺着竹竿往下流,流到地上成为一滩,然后迅速蔓延,竹竿仍在向梅雪体内延伸,梅雪的身体慢慢下降,在竹竿插到心窝时,“啊!”梅雪惨叫一声,突然一阵痉挛,血从梅雪口鼻喷出,显然竹竿把胃挤扁,然后又戳破,进入胸腔,由于双臂已经吊直,竹竿也停止了延伸。
梅雪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发直,脸色苍白,如同死去一般,性感美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身体一阵阵痉挛知道她还没死。花伯栋让匪兵解开吊绳,让梅雪的手臂垂下来。由两个刽子手扶住竹竿,慢慢抬起,然后向砸夯一样猛然向下撴,每撴一下,梅雪的口鼻和下阴就喷血一次,撴了十几下以后梅雪突然樱嘴大张,头向后仰起,一个打手知道竹竿头卡住上颚,忙扒开梅雪嘴移动上颚,很费力地,把竹竿头弄出来,完成穿身。
只见梅雪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瞪出,慢慢失去智慧的光芒,手臂和双腿软软地垂下,竹竿带出大量鲜血从嘴里涌出,顺着梅雪的脖颈流到胸前巨大的乳房上,很快硕大洁白的乳房被血染红,显然梅雪已经命丧黄泉。
花伯栋命刽子手把梅雪拖到旗杆下,用旗杆上的绳索绑住从梅雪嘴里伸出的竹竿头,拉动绳子,梅雪在竹竿的牵引下缓缓升起,她已经开始僵硬,左腿像一根棍子直挺挺向旁边伸展,而被抽了筋的双手和右腿,则软绵绵地垂下,随风摇摆,梅雪被升得很高很高,在微风吹拂下,梅雪秀美的长发在空中飘着。
刑场后面的小山上,几个姑娘和两个老者挥泪伫立,眺望旗杆上随风飘舞的梅雪,想起往事历历在目,山城晚报那篇揭露花大强抢民女的报道掀起山城人民反抗暴政的高潮,梅雪只身虎穴解救受难民女,使他成为山城人们心中的英雄,她的事迹和她的美丽一样永远不会从人们心中消失,被吊在空中的梅雪,光辉依旧,美丽依旧,她就是一面旗帜,在空中飘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