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她努力想压制自
己的冲动,但情欲的呻吟声全部被胡小黎听见了。若是她的能力没法隐蔽声音,
想必一旁的卫兵也都会听见的。
胡小黎看见她被挑起欲望却使劲掩饰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脱掉了她左脚
上的凉鞋,向上递去,说道:「帮我拿一下。」
此时陆芷柔的右手正和胡小黎的左手牵在一起,一旦放开,胡小黎就会现形。
而她的左手则在湿穴边半遮蔽半抚慰,假如放开的话,恐怕一股水流就要落在地
面上。
胡小黎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会意,便将凉鞋伸到对方胯间,说道:
「要是怕『留下痕迹』,就暂且用这个接一下吧。」
陆芷柔一时之间也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几乎想都不想便听了胡小黎的
话,忙将自己的鞋接住。此时她的左手手掌已经黏黏糊糊,手从身下离开的一刻,
几滴淫液从松开的穴口落下,正好打在鞋面上。
此刻,陆芷柔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正伸在胡小黎的眼前。即使隔着一层丝
袜,也能看到她的足趾如珍珠般光滑。而这只漂亮的小脚就在不久前为一个素不
相识的中年男人做过一次足交服务,此时上面残留的精液气味与陆芷柔的体香与
汗味混合在一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胡小黎抓住丝袜上端,试图褪下,但忽然发现陆芷柔的丝袜与大腿已经被汗
水及某种特别的液体黏在了一起,用一只手实在难以脱下。陆芷柔见她好似失算
的样子,也不由得露出嘲弄的神情。但下一刻,她便又慌张地叫出声来。
「你……你做什么呀?」
胡小黎竟一口含住了对方的白丝足趾。陆芷柔感觉到她正用牙齿轻轻磨蹭自
己的足趾,偶尔还用舌头从上方扫过。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身体一颤。此时陆
芷柔才发觉自己的足趾竟然是如此敏感,那落在鞋中的淫液也加快了积累速度。
胡小黎的舌头与牙齿在陆芷柔的趾缝间反复穿插,终于让包裹足尖的丝袜分
离开来。她咬住前端的丝袜,向后拉去,同时右手也增加力度,终于让那条顽固
的白丝袜从主人的腿上分离出来。
「好了,」胡小黎把手穿进丝袜口,接着如法炮制,用牙齿咬住根部,将其
拉至手肘之后。陆芷柔看着自己的丝袜就这样被脱下、包裹在对方的手臂上,感
觉就像是在做梦。胡小黎又拿回那只凉鞋,其中已经积满淫水,暗暗一笑,趁对
方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将它穿回到陆芷柔的脚上。还恶作剧似的在对方足背上
轻吻一下。
陆芷柔的小脚再一次回到了鞋中,自己的淫液就这样被踩着自己的足下,这
种触感又让她回忆起之前为男人足交的感觉。羞耻的回忆与现实的夹击之下,陆
芷柔感到下身一股强烈的冲动将喷涌而出。她尖叫一声,闭上双眼,任凭积蓄已
久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她听见水在哗哗流淌的声音,知道全完了。
「我竟然……在爸爸的办公室外面,就这样高潮了?现在水一定溅了一地,
他们一定会发现倪端的,这可怎么办啊?我……」
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竟发现地面上还是干干净净,而就在自
己胯下——胡小黎正将脸贴近,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忽然她还伸出舌头,一
下一下清理蜜穴旁的残留。
「你……」她承受着对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私处滑动的触感,看着胡小黎细
心侍奉的样子,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铃声响起,那扇门被打开,一个身躯高大的男人走出房门,四周的士兵
无不向他立正敬礼。胡小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她一瞬间便猜到此人就是陆
柏。她看了一眼陆芷柔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恐怕谁都猜不到,就在陆柏走过时,她的女儿就在一旁,靠在墙上,将腿分
开成一个下流的姿势,让另一个女孩在自己胯间肆意舔弄,脸上挂着懊恼、耻辱
与快乐交加的神情。
「如果令尊知道你陪着我这种人到他的地盘上做出这种事情,真不知道会发
多大脾气。」当陆柏走过后,胡小黎起身向陆芷柔说道。
「发脾气?他?」陆芷柔哼了一声,接着又不禁流露出爱怜的神情,帮胡小
黎微微擦拭脸上的痕迹,「他从来不会发脾气,我就从来没见他表情变过。我就
算把开水泼在他身上他都懒得骂我。」
「那这么说,我似乎也有资格做这里的长官了——你把水溅到我的脸上,我
都没有怪你。」
「闭嘴!」
胡小黎也不再和她讨论,回头看见看守走廊尽头房间的士兵中,有两人离开
原位,紧跟在陆柏身后五步的距离,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而另一边的楼梯上,
也有好几个士兵在向三楼走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胡小黎与陆芷柔正十指相扣,以防
她忽然松手,后者则被半拽着走向走廊尽头、她父亲的办公室。而门口的守卫明
显没有意识到入侵者的接近。
「门锁了。」陆芷柔说。
「这世界上有拦得住我的锁吗?」胡小黎笑道,「我要进去了,你先留在外
面。如果外面有什么变故,或者我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给你信号,就赶快
走。」话音刚落,她已经从陆芷柔的视线中消失。陆芷柔还想说什么,却根本来
不及开口。
胡小黎进到陆柏的办公室中,环顾了一圈。这里作为长官的办公室,相比起
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办公桌和椅子,四周就只有一排排档案柜。
「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留什么暗格呢?不过那都不关我的事了。」
不过,档案柜全都上了锁,胡小黎便一下子慌了神。她刚刚才在门外鼓吹自
己,此时才忽然发现用锁拦住自己还是太容易了:她可以把自己瞬移到任何地方,
却没法把柜子里的东西瞬移到外面。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不过,在办公桌上,倒是放着一份文件,这让她多少还是有些安慰。她用套
着丝袜的那只手轻轻翻开,发现这正是爆炸案的卷宗。里面记载了案发现场的情
形、炸弹的型号、以及其他各方面的调查结果。
「现场,没有程坚的痕迹?」胡小黎很快发现了这一重点,「看来他真的很
有可能还活着,可是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程中也是一点都不着急……或
许我该让他好好做个解释了。他肯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她将整个卷宗内容读完,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当她将文件合上、关掉台灯,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想到多半是陆柏回来了。她走到门边,听到外面有人
说话,接着是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前面的
正是陆柏,后面的则是一个女人。两人进屋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胡小
黎见四周也没用别的地方可以躲起来,门外也都是守卫,便准备发动能力离开。
忽然她的手什么被抓住了,便立刻明白陆芷柔还没有走。当陆柏走到办公桌后,
面对胡小黎的方向坐下时,她已经被陆芷柔隐形了。
「我不是说,出了事就赶快走吗?你怎么进来了?」
「不用你管。」
胡小黎本打算离开,但这时门已经被关上,如果自己走了,陆芷可出不去。
她也只好留下来继续陪她。不过她觉得这倒也不错,至少可以听听陆柏会透露出
什么情报来。
这时她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正是那天在爆炸现场楼下见到的闵雁队长。
「搜查命令已经全部发出去了,长官。」闵雁先开口说道。
「嗯。我让你办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可以向我汇报了。」陆柏说。
「是,」闵雁回应完,递上一个文件袋,「樊庆这半年来的所有银行交易记
录都在这里了,请过目。」
陆柏将文件袋接过去,却根本不打开,只是问道:「上面的名单,你都记住
了吗?」
「全都记住了。」
「嗯,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对长官的问题,我从不隐瞒。」
「樊庆赚的那些钱,你有没有拿过?」
闵雁沉默了几秒,回应道:「如果我也在被怀疑的行列之内,愿意现在停职
接受调查。」
「不用和我来这一套,我只要你回答,你到底有没有拿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
「很好,」陆柏点点头,「把文件拿去烧掉吧。」
此时一旁隐身的陆芷柔与胡小黎都暗暗吃惊,即使她们还并不清楚文件袋中
的东西究竟有何意义。
「不用做出这种表情,」陆柏说,「你如果不明白,可以问出来。你有权知
道命令的含义。」
闵雁听了,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按照名单彻查下去?」
「因为敏超说得没错,绝大部分人,都分过樊庆的黑钱。如今形势正在变化,
我不可能一时之间把部下全关进牢里。而且,这么多年来,他究竟赚了多少钱,
这一份记录的数额,绝对只是九牛一毛。虽说现金交易早已经废除了,但如今到
处都流通着我们的军用子弹,军火走私的生意早就不是秘密了,光凭这点微不足
道的银行转账记录,又起得到多大的用处?」
「那么,您为什么还是要我去查?」
「我说过,你不需要给我看,只需要自己记住就好。未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
做,到时候你对于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应该让他滚远一点,心里至少有个大
概。」
「我明白了。」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向我请示的吗?」
「如果,」闵雁说,「在十天之内,无法抓到幕后真凶,能否延长封城时间。」
「这一点我办不到,也没有必要。能够买到这种炸弹并实施这么明目张胆的
袭击——这样的人,如果在十天之内找不到的话,过了十天,是否还封城也没有
区别了。」
闵雁点点头。
「我感觉……」她话说到一半又停顿了。
「不必多虑,有什么话就问。我能透露的,自然都会告诉你。」
「我觉得,您应该已经知道是谁在指使这件事了——那人绝不是樊庆。」
「当然,樊庆这种贪财怕死的废物可做不了这种事。至于谁是幕后主使…
…」陆柏回头看向窗外,外面大厦林立、灯火通明,正一派繁华夜景。他看了好
一会,像是在欣赏这夜景。当他回过头来时,只是抬头看着闵雁,什么也没有说。
「我明白了。」闵雁向长官点头致意。
陆柏起身,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闵雁正要走,忽然身上的通讯器起。她赶
忙拿起来,看了一眼,便紧皱眉头,向陆柏说道:「已经找到樊庆的藏身地。但
樊庆拒捕,两名士兵被他打伤挟持。」
「马上带人围过去,」陆柏说道,「无论如何,把他的舌头带回来。」
「是。」
闵雁转身快步离去。窃听许久的胡小黎与陆芷柔趁着闵雁把门打开,也忙跟
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