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检查一下,可是我也怀疑是不我不能生育啊。”
“姐,后天我就要走了,可是你这边我真是放心不下。”
“没关系,小羽。”
我看着玲姐那没有信心的宽慰,我心里好疼,我轻轻将玲姐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吻了吻,玲姐也抬起头来,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有好多恐惧,还有好多泪水,我的心都碎了,我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不再是我的姐姐,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玲姐忽然用嘴唇将我的嘴唇吻住了,同时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来,在我的嘴里疯狂地挑动着,我的脑子也一片空白,我很配合地吻着玲姐,同时也将她抱得更紧,过了许多,玲姐轻轻将嘴唇移开,沉重地喘着气,:“小羽,”玲姐叫着我,“嗯,”“姐姐已经好久没有接过吻了。”我听得心里一阵痛,将玲姐重又紧紧地抱住,似乎这样,我才能好好地保护她。
我感觉玲姐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软,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吻着,而同时,我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但是我却感觉玲姐的手已经在我那个部位轻轻地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叫着:“不要这样”,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劝说我的进一步行动。
我轻轻地在玲姐的背上抚摸着,那儿也许有许多的疤痕,玲姐抬起头,闭上眼睛开始吻我,我们就如同恋人一般地在接吻,我的心里却产生不了一丝地负罪感,相反,我似乎有一种解脱,有一种平静,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的手开始轻轻移到玲姐的前面,玲姐没有戴胸罩,我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也将手伸起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下体,我只觉得她在那儿轻轻地揉着,一种通透全身的感觉从那儿开始漫延。
“小羽,”玲姐在叫着我,“嗯”我轻轻地回应道。玲姐挣开我的怀抱,我们对视了良久,玲姐又将眼睛闭上,轻轻地靠过来,同时将我的一只手握住,向她两腿之间拉,我顺从地在她那儿开始揉捏,而后,又将她的睡裙掀起,将手伸进裙下,摸到了她的丁子裤,我开始在那儿揉,但迅即我就感觉那儿已经好湿好湿了,我看了玲姐一眼,她闭上眼睛,喘着急促的气息。
(二十四)
后来怎么样了?记忆到这个地方便有点中断了,玲姐在我身旁又翻了下身,毯子从她身上滑下,她的美丽的曲线使我的眼睛有些迷乱了。
我和玲姐在互相地爱抚,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只是,这样能行吗?残存的一点理智使我有点清醒了,我慢慢将手从玲姐的两腿之间抽出,玲姐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起头慢慢地将她的小嘴移离我的嘴唇:“小羽……”
我嗯了一下,“姐,”我轻轻叫了一声,将玲姐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却也再没有乱摸,就这样,我们抱了很久,直到我身上的那阵火热过去了,留在我心里地却只有感动,和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我喜欢玲姐,也许是从小时就开始的吧,我不知道,可寄人篱下的感觉却使我从来不敢表达自己,而今天,在这样一场对玲姐是悲剧的情景后,我却将我心底压抑已久的那份爱用这种方式抱住了。
“小羽,你,怪姐姐吗?”玲姐轻轻问我。
“姐,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说道,“姐,和我一起去C市吧,到那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好吗?”
玲姐一阵沉默,过了许久道,“这样行吗?小羽,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是啊,我们如何能在一起?我心中一颤,回到了现实中,且不说玲姐已经结婚,单是我们这种表亲的关系,这行吗?世俗会怎么看?我不知道。
“姐,C市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可以在那儿生活一辈子的。”我想了想道。
“小羽,可是,这边怎么办?不行,小羽,我现在心里很乱。”玲姐说着将我抱得紧紧的,将头靠在我的怀里。
“姐,那你就先去做个检查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玲姐沉默。
我也不再说话,当时钟只敲了一下的时候,我知道已经一点了,我们依然抱着,不过钟声却将我们拉回了现实,玲姐坐起来,用手将头发往后面拢了拢,:“小羽,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你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早点睡吧。”说完就站起来,我一把又将玲姐拉住,又将她紧紧抱住,再一次将火热的唇吻在她的唇上,玲姐挣扎着,低声叫着:“小羽,小羽,快放开我。”我手一松,玲姐挣开了我,快步跑到门边,将门拉开,而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小羽,快点睡吧。”
我心中的茫然到了极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眼睁睁地看着玲姐将门关上,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微地脚步声,而后就是门的开关声,我知道玲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愣愣地坐那儿呆了半响,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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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深圳回来了,在C市公司的所有手续也已经办好了,梁老板吩咐过了七月份我们就都过去,现在离七月份也只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梁老板还有一些手续要办理一下,而我就没什么事了。
我也去看了一下阿姨,知道小月这段时间已经去实习了,阿姨看到我很高兴,可是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阿姨对我这样好,小月也对我这样好,可是,玲姐那儿我又那样地不放心,这却怎么办?对小月,我自问我爱她吗?我也回答不了自己,可是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和人家恋爱?我无法回答自己,更无法原谅自己,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人,如此这样,还有什么脸自称自己是个堂堂的男人?!
小月知道我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她会抽空回来看我,我嘱咐她工作要紧,她嘻嘻一笑:“羽哥,我想你了。”
周末小月回来了,我看到她也蛮开心,就陪她去给她买了些衣服,因为她只请了两天的假,所以晚上我就在她家吃饭,阿姨很开心,吃完饭大概九点多了,我给阿姨说要回去,阿姨一定要我留下来,说反正家里也有地方,我当然极力推却,毕竟现在我已经有地方住了,再住这儿感觉不好,可是阿姨和小月一致要求,我也只好答应了。
阿姨也有一阵子没看见小月了,不过小月却拉我到她的房间去说话,给我讲她在那儿实习的一些事情,阿姨笑笑便自己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听着小月给我讲着,眼前却又出现玲姐那张流泪的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啦?喂,你说是不是啊?”小月对我着喊。
“哦,是啊。”我回过神了,忙笑着应声道。
“哼,你在敷衍我,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小月气鼓鼓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也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忙板着小月的肩膀,道:“小月,对不起啊,我刚才是在想一些老板交待的事,行啦,不想啦,来,再给我说说。”
“哼,不说啦,你好好去想吧。”小月发脾气了。
我笑笑,将小月往我怀里抱,她发着脾气在挣扎,我用力将她往我怀里抱,她挣扎了几下,便嘻嘻一笑倒在我怀里了。
我低下头,正应着她看我的小脸,不由地就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月的脸立刻红了,轻轻地问我:“小羽哥,你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嗯,肯定想啦。”我笑着答道。
“哪儿想我啦?”小月轻轻地用手在我的胸前画着圈。
“哪儿都想啦。”我将她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
小月的眼睛闭上了,我慢慢地吻向了她的嘴唇,她立刻紧张地将我的脖子抱着,身子都有点僵硬地和我吻在一起。
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伸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着,我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心里开始往上升,小月穿得是一件睡裙,我用手开始以她的后背轻抚,同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腿上抚摸,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只感觉她的身上都在颤抖,不由地将她又搂紧了些。
(二十五)
我将小月轻轻放躺在床上,软软的床垫被我们两人压了一个坑。小月的眼睛紧闭着,我的心也在呯呯直跳。可我的手却不由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动作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同时我也担心阿姨再喊我们,紧张,真是让人窒息的感觉。
我开始吻她的脖子,她将头抬高了些,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皮肤,再向下,同时一股热浪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翻腾,我的手触到了她的小内裤,我感觉她哆嗦了一下,我轻轻地将她的小内裤往下褪去,她开始还挣扎了下,不过很快就顺从地将小屁股抬高了一点,同时双腿也松了一点,我慢慢在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她将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我将手缓缓插入她的两腿间,她分开了点,我摸到了一片相当茂密的毛,真是很惊奇她会有这么多的毛,我用整个手掌将她的阴部包住,同时她也夹紧了我的手,我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躬起来,将她的阴唇轻轻分开,我感觉那儿好滑,有些液体开始渗出,同时我的下体也开始急剧膨胀,她肯定感觉到了,睁开眼看了我一下,又立刻将眼睛闭上了,同是轻轻地呻吟声开始从她的口里漫延开来。
我细细探索她的私密处,用中指上下地揉动着,用心体会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划过她的小豆豆时她的颤抖。我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画圈,同是嘴也不断地向她的胸前划动,她开始急速地喘气,我的动作也加快了。我忍受不了,将中指轻轻地插进她的阴道中,那儿好紧,伴随着滑滑的液体,我轻轻地向前探索着,她夹我夹的更紧了。
忽然她将眼睁开,对着我耳朵轻声道:“小羽哥,我想要你。”说完脸立刻就在本来已经红的颜色上又红了一层。
我笑了一下,也低声着:“我也想要你啊。不过怕阿姨听见了。”
小月听我这么说,把小嘴一撅:“我不嘛,我痒。小羽哥,快点啊。”
我有点为难,但是体内的火气却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我都无法克制自己了,我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就站在床边,然后俯在小月的身上,轻轻用下体触碰着她的私处,她的眼睛已经闭得紧紧地,好像在下定某个好大的决心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感觉应该轻一点,怕弄疼她了,所以就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私处研磨着。她开始扭动,我将她的裙子翻起来,哦,好白的皮肤,这么白的小肚皮下有黑黑的一团,真是让我更加受不了。
我将她的腿尽量分开,我已经看见我的下体是粘上了她的液体,那液体已经拉成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着让我崩溃的光。我轻轻地向前冲击了一下,感觉将下体刺进去了一点,但是很快却被紧紧地挡住了,我开始轻轻地吻着小月,并轻轻地安慰她别紧张。她边吻着我边点着头。同时小屁股已经开始扭动得幅度比较大了。我将她放好,用手将她的阴唇分开一下,而后用一只手握着在她的私处进行转圈,同时不时用马眼吻一下她的阴蒂。
可她的小屁股扭动的幅度较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固定她的小屁股,同时将下体坚决地向她的私处进军。
成功了一点,我将整个头部全部插进去了,可是却看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好像很疼的感觉,我立刻又抽出来,她眉头松了一下,但立刻又将小屁股向我下体凑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不断地向前冲击,然后又向后退一下,她的水流得更多了,我看着她这样,真是诱惑人,便慢慢俯下身去,想去亲吻她的私处,她可能感觉到了,却怎么也不让我去,死死地抱着我,并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吻着。
我受不了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得不能再分了,而后腰一挺,她的表情立刻显出好痛苦的样子,同时她的嘴唇死死地咬着我的嘴唇,真是咬痛我了。
而我却感觉下体已经被一团火热包围了。
我进去了。
我想动一下,可是小月的表情却又是疼的不行。我轻轻抚摸着她,同时慢慢地动着,这样的时间可真是漫长,可是我却不得不忍着,不想让小月太痛了。
我轻轻地动了几下,小月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了,然后我就开始大胆地动起来,小月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然后立刻闭上,轻轻地笑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
同时她的小屁股也很配合地迎送着。
我积聚好久的内火也随着她的迎送而高涨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头一看,有一丝红色从我抽插的下体上露了出来,我心里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迷人的表情,我却又继续着我的动作。
小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也感觉汗开始从背上流了下来,同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直逼下体,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劲抽插了几下,就向小月的里面射了进去。那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着。
过了不知多久。
我们才缓过气来。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怜爱地拍拍她的小脸,“我也想你啊,月儿。”“几点了?”小月问我,那种懒懒的口气,听得我相当舒服。
我回头看了一下,“哦,十点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没?”我低低地问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凉了,我都听到街上人早起的声音了。回味这一段过去,令我感到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过去的,对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留给我的除了这些回忆,我再不想回忆其它的了,那些会令我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挤过来,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要走?”我一愣,点点头,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走,我想去云南,”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看了我一眼,“找二毛。”
“哦?”我看了看他,“你真这样想?”我的声音有点不对。
“是啊,羽哥,我不想跟我爸做事,我要做出一点自己的事。”子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我沉默不语,我虽然也打架,但很讨厌做二毛那样的事,当然我自己不愿意,并不代表我就会一定要去阻止别人那样去做。
不过,对于子清,我还是要多说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小伙子很精明,如果那样,肯定会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他那样。
我拍拍身边那丫头,同时也拍拍子清的手,示意出去说两句话,那丫头也很知趣,立刻移向一边,我和子清走到包间的外面,在那厅里找个位子坐下了,这会儿是主持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至少没有那种不要命的声音回响。
子清递给我一支烟,我抽着,盯着他,不吭气,他笑道:“羽哥,你怎么啦?
今天?“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一会,道:“子清,我不想你去云南,跟着你爸和我一起到C市去吧。”
子清一下愣了,没想到我这样说,他立刻道:“羽哥,你知道的,老头子根本和我尿不到一块,我不去。”
我叹了口气,“子清,你当我是你哥,你就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好不?”
子清不吭气,闷下头抽烟。
我道:“子清,二毛那档子事儿是拿命换俩钱,你以为那么潇洒吗?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我觉得你他妈的还象条汉子,做那球事有什么好处啊?要钱吗?
玩心跳吗?当然,你想做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可是,唉,“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段日子相处,我心里却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了,我不想让你走那条路,你明白吗?”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我感觉心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沉默,我们都不说话,我不会说话,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的烟抽完了,我拍拍子清的肩膀:“走,进去吧,里面还有兄弟呢,别让他们觉得见外了。”
我把烟在烟灰缸里一拧,起身向包间走去,子清也不说话,从后里走来,一只手拍住我的肩膀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家伙,眼睛也有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烟呛的。
之后,就是喝酒,我不会唱歌,不过我旁边的小丫头那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倒还不错,一晚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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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在小月家,阿姨炒了好多菜,李叔又出差了,就小月,阿姨和我三人,其实吃不了,一点也吃不下,离别的气氛弄得人很伤感,阿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小月也是,我就硬着头皮在吃,直到吃得我实在撑不下了,她们还是在给我夹菜,我笑道:“你们也吃啊。”阿姨笑笑道:“你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会好长时间吃不上阿姨炒的菜的。”小月不吭声,我给阿姨和小月都夹了菜之后,说:“阿姨,一有空我就回来看您了。”我朝向小月:“小月,你也吃啊,一晚上就只顾给我夹菜了,你还一点都没吃呢!”
小月的眼睛忽闪忽闪两下,泪水就下来了,她站起来,扭身跑向自己的房间,把门使劲一关,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阿姨叹了口气:“唉,小羽,你要走了,月儿心里不高兴,我也是,你这么长时间在这儿,我都习惯了,一下子说要走那么远,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别说小说,就是阿姨也会想你的。”
我也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命,这就是命,我能不走吗?不能,如果不走,会给好多人带来麻烦,包括小月,可是,我要走,唉,生离死别,虽然我读书不多,可是这种场景,真是有种难以述及的感触。
我走到小月房间门口,敲门,没人应,我一推,门开了,我回头看了阿姨一眼,阿姨正在收拾碗筷,我进到小月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小月正扑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我看她的小脸已经粘满了泪水,她立刻扑到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紧紧地将她抱紧。再多的安慰话已经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这一刻如果能长久,那真是梦寐以求的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月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开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腰,突然,小月抬起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吸凉气,然后她松开我的肩膀,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得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一股热浪却开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种想和她同时被融化的感觉。
(二十七)
回忆的感觉总是这样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却又如此让人难忘。
和小月的分别,令人肝肠寸断,可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我离开了在这儿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板来到了C城,公司已经在这儿开始了试运行,我就在公司里帮忙,熟悉着这儿的一切,梁老板却生病了,好像年纪大了,总是离不开故土一样,子清却真的没有过来,具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后,子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不去找二毛了,他要凭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烦琐,我不断地应酬,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业务,我付出了几乎百分之百的时间,我不断地记忆着数据,每晚睡下时都头昏脑胀,这样的拼命工作的日子真有有些受不了,当然我依然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梁老板,他的气色不太好,医生说要去北京治疗,说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
梁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这儿,梁老板却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我算是一个亲人的话,那就只我一个了。
在梁老板做完一次治疗后,我去看望他,几天不见,他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脸苍白,看我来,他很高兴,让我坐。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老板,我们去北京治疗吧,这儿已经步入正规了,你别操心了。”梁老板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并不担心公司的运转,他们已经跟着我几十年了,我放心,至于我的病,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在哪儿看都一样。”
我笑了:“其实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板眼神一亮,但随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现在我躺床上了,就只你还经常来看我啊。
“我心里也是一酸,一个人,无论你再怎么叱诧风云,老了,行将就木了,躺下来了,都还是一样啊。
“没事,老板,我去订后天的机票,咱们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劝说了良久,梁老板总算是同意了,不过看起来也是蛮开心的样子,唉,人老了,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小孩的模样。
和医院方面恰谈好后,我们就去了北京,在那儿呆了两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冷了。
梁老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来,他就把我赶到公司了,他说自己要去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色了一个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顿饭得保证按时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时间她还给我电话,说是现在实习得还不错,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给公司请了假,买了好多衣服还有小吃,准备回去,梁老板知道我要回去,便让我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机票早已经定好,可是这几天正好下雪,天气不好,航班已经推迟,无奈,我只得准备坐火车回去。
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本来是要小月来接的,可是我下车了,却不见她的踪影,估计是不让进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却还是没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气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我感觉相当不好,赶紧打的到小月家。
大约半小时后,我到了,一进门,看见阿姨正在忙着包饺子呢,一见我,阿姨高兴地说:“小羽,回来啦,快快把东西放下,唉呀,你让小月也帮你拿些啊,怎么一个人扛这么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问:“阿姨,小月不在家吗?”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吗?是不是你们错过啦啊?快,给她打电话。”
我心一沉:“阿姨,我刚打过了,可是她关机了,会不会是没电了啊?您别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听,也是一脸不解,不过随后听我一说,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饺子给你们下锅里了。”
我把东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门去,我叫了面的,一边往火车站方向去一边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却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没停止打电话,昨晚我还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呢?终于,快到车站时,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儿?我都到车站一会儿啦。”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马子的手机却问我是谁,象话吗?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谁啊,怎么小月的手机在你哪儿?”我正想开骂,那边立刻道:“哦,我是交警队的,这儿发生了交通事故,你是她家人吗?快到火车站XX路与XX路的交叉口。”
我脑袋嗡地一声,呼吸也急促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嘴里突然感觉极为发干,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出声:“好的。”
我让司机立刻往出事地点赶去,三分钟后,我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下车的,留在我脑海里的,就是在我挤进人群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月儿,嘴角有一道血线,身体蜷缩着,似乎旁边还有闪光灯在闪着,我几乎是立刻将上衣脱下,将小月罩住,同时立刻朝四周大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感觉一个人在拍我肩膀:”小伙子,救护车马上到了。“我回到看了一眼,是一个警察。正说着,救护车就车了,立刻下来了几个护士,我迅速将小月的身体抱起来朝她们跑去。
医院。
急救室。
我站在走廊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象是被撕裂般难受。已经给打姨打过电话让她到医院来,还不敢给她说是什么事。
医生出来了,就如同电影上演的,他摇摇头,示意我进去,同时我听到阿姨在叫我,我回头一看,阿姨已经来了,脸色苍白,走路都好像不稳一样,我忙过去扶住她,她一看见我,就紧紧地抓住我,问:“小月呢?小月呢?”我的泪已经不受我控制,我扶着她往急救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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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回忆这段往事,到这儿,就打住吧,关于小月,关于我的月儿,她已经成了天上的一颗明星,在深邃的夜空,在我不安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它,就象现在,就象这个我已经没有睡意的凌晨,就象这个我回忆往事的片刻。清色的黎明已经渐渐地袭向窗户的玻璃,透过窗帘,射落在我的眼睛里,我摸了一下脸庞,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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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也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似乎没有什么伤悲,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可是在我的记忆中,觉得他是个好人啊,我给公司打电话,多要了一点假期,将梁老板的事交待完毕后,我就住在小月家里,我就住在她的房间,独自一人而对着这些,实在太过伤悲了,我也能想到,如果让阿姨在这儿呆着,同样会相当难受的。
李叔和阿姨吵架了,我不想知道,不过阿姨给我说李叔说小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说自己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这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啊,阿姨哭得泪人似的,李叔将阿姨的衣服也扔出去,说这个家是他一个人的,我那天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去说了李叔两句,李叔对我,倒没发火,不过,他表示,他忍受够了,我默然地看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的支离破碎,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过了几天,我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人真会疯掉的,眼睛看到的每一处,都是小月的影子,每顿饭阿姨都只吃一点点或者不吃,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晚上吃完饭,我帮阿姨把碗收拾好,两个人坐那儿也没什么话,过了一会儿,阿姨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我看得眼也红红地,便叫道:“阿姨。”阿姨抬头看看我,“唉,小羽。你看我,都说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我拉过阿姨的手,道:“阿姨,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姨抬起头,看我:“去哪儿?”
我说:“在家里呆着我们都难受,我明天就去订机票,我带你去旅旅游,散散心吧。”阿姨一听,忙道:“不行不行,小羽,我不去。”
我拍拍阿姨的手:“阿姨,你看,我在你这儿住这么久,你和小月对我这么好,我早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了,如果你不嫌弃,把我看做你的儿子也行啊。”
阿姨听了,倒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小羽,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笑笑,坐得离阿姨近了点,“阿姨,你别难受,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你就不会饿着。”
一番谈天之后,阿姨答应我出去走走。
(二十八)
玲姐翻了个身,懒懒的声音问我:“怎么了,还没睡?”我笑笑,将她搂在我怀里,没说什么。
玲姐笑了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说完,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揉着,我转过身,亲了她一下:“乖,再睡会儿。”玲姐抬头看了一下挂钟:“是还早哩,我再睡两个小时,昨晚睡太晚啦。”说完捏了我一下下体,同时又坏坏地笑着,把眼睛闭上了。
我轻轻地将毯子拉上来将她浑圆的小屁股盖上,看她闭着眼带着笑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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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悲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悲伤却并不曾带给人一点别的东西,反倒我以为,那只是自己用来片惩罚自己的一种方法吧,万事,其实都是尘世间的一种虚幻,自己以为极有意义之事,在别人,甚或都不曾注意过。
阿姨和我简单收拾后,就去了广西,这是我当过兵的地方,不过在当兵的时候并不曾在这儿到处旅游,而如今,有着这样的悲痛,却也不曾留沿途风景的美好,心情,还是决定着很多东西。
我们到了桂林,都说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过这个时节却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已经给公司说要休假一段时间,梁老板也知道了情况,就嘱咐我把一切安顿好再回C城,这样,我也有足够的时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们来到一个寺庙,大约天底下的寺庙都差不多吧,只是我们很虔诚,也许我们的根子里都有一种信佛的因念吧,跪在佛像的脚下,我们以瞌头的方式向佛祖表达着我的虔诚,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这儿却给人相当的安宁的感觉,小月的离去使我们都很难受,在这儿,我们得到了一种解脱,毕竟,每个人都有那样的一天,而在尘世中的人,本身就受着贪嗔痴的罪,死,可以说是一种灵魂的解脱,而我们活着的,还不曾完成我们上苍注定要受的罪,所以我们应该为月儿祈福,不该难过。
执著于表象,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在这个空灵的所在,我明白了人的生与死,其实都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陪她说说一些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只是仍然难以抑止心头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实在同样的夜晚,我也是躺在床上回味着和月儿的一切,泪水会不自觉地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淌。
到这儿的第三天,我们上街去走走,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场去买了些衣服,阿姨不肯买,说自己老了,随便怎么穿都行,我当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里不开心,我觉得买一些衣服穿着,也许会改变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间去看春晚,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看。
我坐沙发上,边看边瞌着瓜子:“阿姨,这些节目不好看啊。”阿姨看我一眼:“随你啊,你想看什么啊,现在都是春晚呢。”
“要不这样吧,阿姨,我买了些烟花,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放烟花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买啊?”阿姨惊奇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昨天买的,楼下就有,等会儿我们打的到江边去放烟火。”
阿姨有些心动:“哎呀,象你去玩还可以,我都这么大年龄了,去玩行吗!
“
我起来到阿姨身边坐下,拉着阿姨的手说:“阿姨,什么年龄大不大的,只要开心,放烟花哪管年龄啊。”
阿姨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小鬼,走吧,呆在房间里怪难受的,闷得慌。”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边取烟花,你换下衣服,我去楼下叫车等你。”
阿姨也点点头:“小羽,你看我穿什么衣服合适?”
我笑了:“阿姨啊,昨天不是买了套休闲装吗?就穿那个。”说完我就出去了。
在楼下叫了辆车,等阿姨下来,我们就前往江边。
到那儿的一个广场一看,人还真不少,有小情侣的,有三口之家的,当然还有许多老人也在哪儿,大家都很开心,我们找了个位置,把我带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把带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惊奇,问我:“什么时候你把这些也带着啦?”我神密地笑笑:“是我变魔术出来的啦。”阿姨也笑了。
到处是鞭炮声,说话声音小就听不见,所以我们说话声音无意间就变大了,广场上的气氛相当热烈,人的心情也就极容易受影响,阿姨看起来也很高兴。我们吃着喝着大声说着话,到后来,那鞭炮声越来越大,说话都听不到,我们就坐一起,靠一块儿,这样说话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靠一场还觉得暖和一些。
十一点多了,我提意我们也开始放烟火,阿姨表示赞成,我选一个地方,把烟火放好,点着,立刻就不断地有许多样子的花儿在夜空里绽放,接着又取了一个,我让阿姨去点,阿姨也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是有点怕,我鼓励她没事,只要点着就行了,肯定安全,阿姨说自己还从没点过呢,所以又兴奋又紧张,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是很开心。
终于她战战兢兢地在试了好几次后终于点着了,便立刻转身往我这边跑,可是她跑得太急了,又穿着高跟鞋,一转身,脚下一打滑,立刻一个趔趄,我见状,忙跃起去扶,扶倒是扶住了,不过还是晚了点,我只来得及握住她两个臂,她的一只腿却已经跪着擦到地子,我赶紧将她扶到我们坐的地方,不过她的脚却扭了,我看着她那狼狈样,便开始笑,她脸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还笑,阿姨都成瘸子啦。”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膝盖上有些灰,我顺手给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将她的脚端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给她脱下来,开始握住她的脚给她活动脚腕。
她看我这样,倒没再怪我,只是我去脱她鞋子的时候,她忽然缩了一下脚,我抬头笑着:“阿姨,我给你揉一下,要不等会回去,我可得背你啦。”她才把脚放好,想说什么的样子,却不曾说出来。我揉了一会儿,抬起头道:“阿姨,你动一下,看还疼不?”阿姨动了一下,道:“不要紧啦。”便立刻将脚抽回来,我一愣,去看她,只见她的脸在路灯和烟火的照耀下更红了。
正在这时,突然“呯”的一声,不知道哪家小孩子在我们旁边放了一个鞭炮,吓得阿姨立刻转向我,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没事,阿姨。”阿姨也立刻就放开我的衣服了,也道:“嗯,真是调皮啊,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烟火放了吧,你就在这儿看着,再不要把你的脚扭了就麻烦了。”阿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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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了烟火,已经快十二点了,江边的气氛已经达到最高潮了,大家都在欢呼着,烟火声,鞭炮声已经响彻云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儿,看着这欢庆的气氛,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偶尔也为那精彩的烟火欢呼一声。
午夜已经有些凉了,我看阿姨有点冷的样子,便转过头对她说:“阿姨,要不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阿姨带着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了吧。不过这儿还是没我们老家冷。”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脚还痛不?”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了,刚才是不小心,你给我揉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我们收拾完东西,叫了一辆车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睡意,晚上江边的烟火将我们沉闷已久的情绪稍稍化解了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间看电视,不过已经没什么电视了,倒是有几个地方台在放着古装剧。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觉吧?”
“嗯,还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觉啦?”阿姨还笑着问我。
我倒还真没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经习惯了,便笑着:“没事,要不我们打会儿牌?”
阿姨同意,于是我们两人就在玩斗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输,我后来就故意放水几次,阿姨赢了几把,相当开心,不知觉已经三点多了,外面的的鞭炮声已经静寂了,只是偶尔还会有个把的声音,我是真有点困了。便打了个呵欠,这呵欠还传染一样,阿姨的嘴巴也张大了,我们相视一笑,约定再玩最后一把,就去休息。
当然最后一把还是阿姨赢,看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好受点。
收牌时,我对阿姨说:“阿姨,明天我们出去玩一天,后天我们去北海吧,到那边再玩几天好吗?”阿姨笑笑道:“随你吧。”我点点头:“阿姨,你的脚脖子还疼吗?”阿姨活动了两下:“应该没问题了吧,就扭了那么一下,这么久了,不过还是有点点不对劲。”
我要阿姨将袜子脱下看看,阿姨犹豫了一下,将袜子脱下,我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阿姨的脚真是白,而且还有点胖,看起来还蛮好看。
我抬起头:“阿姨,明天我给你买点红花油再擦擦就好了。没事。”
阿姨笑笑点点头,表示没事。我便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倒真是有些困了,便冲了一下澡,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快十点了。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我起来想起今天还得出去买药,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门去,经过阿姨的门口时,看她的门还是紧关着,估计她还没起来吧,昨晚睡太晚了,我立刻下楼去买药和早点。
这倒用不了多少时间,大约十多分钟我就搞定了,上楼来,就敲阿姨的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我一进门,看阿姨还穿着睡衣,估计刚刚被我吵醒呢,还睡意朦胧呢。
她看我都买了早点,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吗?”
阿姨也笑了:“小羽,快坐,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睡觉老是做梦,睡不好,临天亮了我才睡着,却一下子睡到现在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将电视打开,等我坐下时,目光向床头一扫,却发现一条小内裤扔在枕头的边上,那是一条白色的丝绸内裤,凌乱的褶皱给人一种很暧昧的感觉,我很快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去想,可是盯着电视的目光却不由地想向那儿移动。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阿姨出来了,我让阿姨也坐茶几边的沙发上吃早点,阿姨应了一声,不过却目光向床头扫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我心里一跳,却不曾表现出来,依然笑着对阿姨说:“阿姨,今天天气不错啊,等会儿我们出去逛逛,顺便订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车票。”阿姨“嗯”了一声,坐到那个长沙发上,却不由地将两腿夹得紧紧地,这却也给我了一些极不适当的联想。
大约阿姨可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随即放松了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我点点头,将一口豆浆咽下去,道:“还不错,我一躺下就睡着啦,一觉就睡到天大亮啦。”阿姨拿着一杯豆浆慢慢地喝着点着头。
吃完早餐,我要给阿姨上药,谁料阿姨却说等会儿自己上,我笑道:“阿姨,你的脚脖子是后面扭着了,你自己不方便,来,把脚搁我腿上,我给你擦一下。”
阿姨又是犹豫了一下,才将右腿抬起来,搁我腿上,我将其右腿抬高一点,将药棉蘸了些红花油轻轻地开始在她的脚踝后部开始揉着,一会儿就好了,将她的脚放下时,我一抬头,目光却不由地向她两腿间扫了一下,我的心呯地跳了一下,阿姨的睡裙不是很长,我刚才没注意,而这目光一扫,却发现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浓密的阴毛我都看得清楚。
这一切当然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可是我的震惊多半是表现出来了,虽然我极快地将阿姨的脚放下了,可是我的脸肯定有些红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脸很烫。
不过我立刻告诉自己得冷静,抬起头笑着对阿姨说:“好了,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去。”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笑容很是程式化一般。我看阿姨的脸也极红,她将腿收回,将自己的睡裙向下拉了拉,尽管那并不起什么作用。她答应着我,就站起身来了。
(二十九)
大年初一的热闹大约全中国每个城市都大同小异,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感觉,我给梁老板打电话拜年,他说身体还不错,只是腰还是有些疼,前几天公司的管理人员都去给他置办了年货,他倒没什么要求,每天还是和那些老头老太一起玩的开心,全然不是从前那种找小妹的感觉了,有时候人也真是怪,看来心态真是个大问题,权力的东西难道会激发人的肾上腺吗?我没当过领导,真是不知道,不过看他现在这样的开心和那些老头一起玩,我倒心里也有些放下了。倒是他给我说那个俱乐部的一个老王头和他下棋时老是要耍赖,说下次不和他玩了,我听了心里一阵乐呵,这老人,现在越来越可爱了。
到北海的票已经购好,阿姨和我在外面逛了一下,大多的门面都已经关门了,街上都是乐呵呵的行人,我们也很开心地到处走了走,少了许多的卖东西的街道,走着却很快让人乏味了,我们俩就回酒店里了,饭就让酒店里送到房间来了。
虽然早上有那么点意外,不过阿姨却不曾有任何计较,倒是我有些多想了。
中午饭吃完已经一点多了,看了会儿电视,还是昨晚的春晚重播。
阿姨忽然叹了口气。
我抬起头道:“怎么了阿姨?”
阿姨摇摇头,没说话。
我看她的表情有些哀愁,就拉她一起坐到沙发上,道:“阿姨,你不要不开心啊,是不是觉得我哪儿做得不到的,你就说呀,没关系的。”
阿姨叹口气道:“小羽,我只是想起小月了。”说完眼睛便又红红了。
我心里也是一沉,不过我拉着阿姨的手道:“阿姨,你别想那么多,我都说了,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以后就叫您妈妈,好吗?”
阿姨一愣,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忙道:“阿姨怎么会嫌弃你呢?小羽,只是,我怕,……”阿姨打住没说。
我忙道:“有什么困难吗?阿姨?”
阿姨想了想道:“只是阿姨怕给你添麻烦啊。”
我心里一松,原来这样啊。
我说:“阿姨,我从小就不知道妈妈是谁,一直是在姑妈家长大,我一直渴望有个妈妈,真的,我怎么会觉得你给我添麻烦呢?根本没关系的,反正我是一个人,以后,你就和我住一起吧,我来照顾您。”
阿姨笑了一下:“只是你这个小鬼头倒是知道阿姨不少事呢?”我笑了一下:“阿姨,不,妈,以后我就这么喊您了,好吗?”
阿姨笑道:“可是我肯定没有你妈妈年龄大,我18岁就有小月了,那时候我们结婚早,你今年24了吧,我今年周岁39,才比你大13岁,你还是叫我姨吧,这样我还不显老。”
我笑道:“其实没关系,还是叫你妈妈吧,反正认个干妈还管年龄是不是真的和我亲妈一样大呢。”
阿姨道:“嗯,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就做你干妈吧。”
我笑了笑,叫道:“妈!”阿姨也笑着答应道:“嗯”。
我们抱在一起,阿姨的身体有些颤抖,可能是激动所致,她的眼泪也掉下来了,我用手给她擦掉,她着我,道:“小羽,妈妈虽然没了小月,但有了你,也一样开心,妈以后不哭了,你别担心我了。”
我心里一紧,觉得也有泪水想涌出的感觉。可是我却忍住了,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场面,在我的梦里,我有多少次梦见过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感觉,而现在,我却真的有了这种亲情的感觉。
“妈,等我们到北海玩几天,过了初十,我们就去C城吧,你和我都住那儿,我会照应你的。”
阿姨点点头,不过却又摇摇头:“小羽啊,我还得回家一下啊。”说完大约想起以前的事儿,又暗然了。
我道:“没关系的,妈,你回去一趟,我陪你,等你把事情办完了,我们再一起去C城也好。”
阿姨答应了。
我认阿姨做干妈,阿姨的心情便有些变化了,而我,也同样的开心。
到了北海,已经是初二的下午七点多了,我们找了个酒店住下,在开房间的时候,阿姨说开一个双人间就行了,服务员看我了一眼,我道:“妈,我来登记。
“服务员听我的说法,更是惊讶地看了看我们俩,可能,她觉得象阿姨这样,做我的妈妈似乎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吧。
这个房间还真是宽敞,有很好的光线,大大的卫生间,很是有家的感觉。
阿姨让我先去洗澡,我没推辞,就立刻去了,当然,我还不是很适应这种关系,但却有很温暖的感觉。
我进去时,阿姨叫住我:“小羽,等会换下的衣服阿姨给你洗。”我笑了:“妈,怎么还改不过来啊?”阿姨一愣,也呵呵一笑:“嗯,小羽,那等会妈给你洗衣服。”我点点头,笑了。
等洗好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换好睡衣了,我出来,躺在自己的床上,把电视打开,漫无目的地看着,感觉相当的好。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时候,阿姨才出来,问我:“小羽,饿不饿?”我摇摇头,不过想了一下,道:“妈,我让服务生送两个菜上来,对了,再要一瓶红酒吧。你看行吗?”阿姨笑了一下:“怎么?要庆祝什么?”
我故做神密地笑笑:“猜猜看?”
阿姨也笑了:“不用猜也知道。”我笑了一下,忙起身打电话。
大约过了半小时不到吧,服务生送来了菜和酒,我就和阿姨坐一起开始吃饭。
“妈,今天我敬你一杯,算是我认干妈的酒。”我倒了两杯,把一杯递给阿姨。
阿姨显得很激动,接过酒杯,我们一碰,都一饮而尽。
一边吃,我们一边唠着瞌,这顿饭大约吃了两个小时。
到最后,阿姨喝得有点晕晕的,红酒的后劲还是比较大,虽然阿姨喝得不多,不过可能不是很习惯,所以脸也红红的。
我看阿姨有点晕了,道:“妈,我扶你到你床上去睡吧。”
阿姨点着头:“嗯,这酒劲可真大,喝一点都这么大劲呐。”
我笑了:“妈,红酒可是能美容的,保证你睡一觉起来,明天皮肤好。”
阿姨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小鬼头,还这么会说话。”
我笑笑,扶着阿姨站起来,来到床边,我陪她坐下,把枕头放好,让她躺下,拉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俯下身在阿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阿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老大,不过立刻就笑容满面:“乖,你也快睡吧,要看电视就把声音调小点哦。”
我笑笑:“嗯,我看一会儿就关了。”
把东西收拾好,我也躺下了,将房间灯关了,开了夜灯,不过电视的光还是太强了,我转了两圈台,没什么好看了,就关了电视,躺下了。
坐长途汽车也是蛮累人的,不过喝了一点酒,却不是很想睡,阿姨的床上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阿姨已经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
这几天近距离的接触,阿姨真是不象快四十岁的女人,可能也是长期保养的结果吧,身材丰满的她倒有三十岁少妇的风韵,眼角的皱纹也不是很多,尤其是昨天早上的一幕,时时地在我的脑子里泛起,同时泛起的还有在阿姨家住时那些直逼神经的阿姨的呻吟声,我感觉下体有些硬硬的感觉,可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现在阿姨已经是我的干妈了,我能那样去想干妈吗?不能。
可是,我越是这样地想,这些场景越是袭击我的神经。我转过身,看到阿姨平躺在床上,薄薄的毯子在灰红的夜灯下将阿姨的胸部隆起一个美丽的诱人曲线。
同时那没有被毯子遮住的脚,又让人看了有一种艺术幻影的感觉。
(三十)
不能去想,我给自己说,我开始数数,并放慢呼吸,幻想自己在蓝天白云的草原上放纵地奔跑,慢慢地睡着了,这是干妈和我在一个房间的第一个晚上,平静,温馨,我感受到了似乎是一生渴求的安宁感。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干妈已经起来了,她坐到我床边,忽然我有种恍惚感,似乎,这应该是我儿时的记忆在重现,我笑着叫着:“妈——”干妈也笑笑,摸摸我的头:“该起来啦,今天天气还不错,我们一起到海边走走。”我答应着,立刻就坐起来,不过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便道:“妈,你回避一下,我要换一下衣服。”干妈笑着点点我的额头:“好好,我回避。”说完便笑着回过身面向自己的床的方向。
因为晨勃,所以我总得找个理由让干妈回避一下,要不,看见我的小帐篷顶起来,那实在太难为情。我动作极为迅速地将衣服穿好,不过下体还是顶得高高地,我得下床,可是,这样子实在尴尬。
干妈听我穿好了,回头看我一眼,我坐在床犹豫要不要站起来,干妈却拉了我一把:“快去洗脸,我给你收拾床。”我忙道:“妈,等会儿服务员会来收拾的。”不过我却站起来了,当然尴尬的小帐篷还是不争气地将裤子撑起老高,干妈扫了我一眼,看我有点不对,目光往下一看,看到我的样子,扑哧笑了,顺手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快去洗漱!”我不好意思地向卫生间走去。
在北海的几天,天气也真是不错,我和干妈到处都玩了玩,不过干妈还是最喜欢海边,所以在海滩上我们呆的时间最久,一晃快要过元宵节了,干妈说在外面也玩得差不多了,想回去一趟。我的意见是等完元宵节再回去,干妈同意了。
元宵佳节,灯火辉煌。
我和干妈一起吃完元宵就到街上去看灯展,南方的习俗和北方的还是有些差别,小巧玲珑型的居多,街上的人好多,还有好多漂亮的烟火不时地腾空而起,在黑色的夜幕上点缀着千万朵争奇斗艳的花儿。
干妈很是兴奋,不断地指着那展放的烟火让我去看,我还没来得及看完这边,她又拉我去看另一个,一晚上跑得我是相当累,不过她倒是蛮开心,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许多,本来出来就是要她散心的,只要她开心,似乎我也会忘记一些悲伤,至少不会太难受。
回到酒店,已经午夜了,不过我们都没什么困意,虽然我是很累,不过却也蛮开心,这也许是这几个月一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吧。
干妈让我先去洗,我说要先休息一下,看会儿电视,她就先去了,等她洗完,我都有些困了,不过还是去洗一下。
来到卫生间我刚脱下衣服,却发现卫生间的脸盆里放着干妈的内裤和胸罩,大约她也觉得时间晚了,想着我还要洗,就没洗吧。
看到这些,我的血立刻就涌上来,本来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突然感觉好想,可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但鬼使神差地我蹲下来,从脸盘里拿起干妈的内裤,这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底部有一些湿湿的痕迹,我的下体不由地硬了起来,我竟然拿起小内裤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草药的气味,这可真是要命,理智告诉我要放下,可是我去没有,我的心里呯呯直跳,甚至我都想冲出去把干妈压在身下使劲揉一揉,但是不能,我知道不能,我心慌意乱,可是肾上腺的激素却在不断地上涌,下体已经极硬,我不由地握住了它,前后套弄,可是却迟迟发射不出来,我好想找个女人泄泄火,可是听到外面阿姨把电视打开的声音,我又不敢再这样子下去,立刻将水打开,从我的头上真冲下去,有点凉的水从身体上流过的时候,慢慢地平息了我的欲火,我用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情欲,不过立刻就有了念头,抽空得去找个小妹解决一下。
出来的时候,干妈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心虚,看了她一眼,赶快上自己的床上:“妈,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就准备回去啦。”
干妈笑了一下:“嗯,今晚玩得真开心,不过你今晚洗澡时间可真是久,平常都是随便冲一下就出来啦。”
我干笑了两声:“呵呵,嗯,今天出汗了,多洗了会儿。”便把头扭过去看电视。
“嗯,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的也没洗呢,想着明天一起把你的也一并洗了。”
我支唔着:“嗯,我知道,我没洗,放在那儿呢。妈,你到家要停多久?”
干妈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想回去,可是总得回去,出来这么多天了,家里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我道:“那你和我一起到C城吧,反正那儿我已经有房子了。”
干妈苦笑了一下:“嗯,去也行,只是总得把家里收拾一下才成。”
我“嗯”了一声,道:“干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给我说就行了,如果还和我见外,那……”
我顿了一下,干妈笑道:“知道啦,乖儿子,我回去一直,看你李叔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不要我,我就去C城让你养活我这个老太婆。”
我笑笑:“妈,您可不老啊,说不定再谈个对象什么的。哈,那就有趣啦~ ”
干妈也笑了:“我还不老啊,老了,谁还能看上我,再说我现在还不想侍候别人呢。”
“那你以后就给儿子我做饭吧,呵呵,我可是有福了,有这么漂亮的妈妈给我做饭呢,真是幸福啊!”
“好啊,妈给你天天做饭,你好好工作,等将来找到媳妇了,就不要妈了。”
“什么啊!”我急道,“妈,怎么那么说呢,不管找到找不到媳妇,我就认你这个妈,我从小没不知道自己妈妈是谁。”说到这儿,我声音低沉了许多,往事,总是让人难以承受的。
我想起自己的童年,孤独感时时地包围着我。干妈看我情绪不对,便过来,坐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儿子,以后妈疼你。”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泪水从我的眼眶飞崩而出,我转头倒在干妈的怀里,这似乎是我多年一来一直做的一个梦,而如今,我真的是躺在妈妈的怀里了。
干妈也紧紧地抱住我,我也感觉有湿湿的从我的脸上滑下来,我紧紧地抱着干妈,帖着她的胸膛,她没有戴胸围,我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我轻轻地在干妈的背上抚着头,抬起头,看她也泪水涟涟,如此近地距离看干妈,这于我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那都是一瞬间的事,现在我好好地端祥着她。
干妈看我盯着她,忙用手将泪水擦了一下,笑道:“傻孩子,看什么,干妈老了。”我摇摇头:“妈,您不老,你皮肤这么好呢,到C城了,我再给你买好多化妆品。”妈摸着我的脸,也用手把我的泪水擦干:“嗯,妈不老。”我也笑了,到干妈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将她抱住。
(三十一)
黎明前的黑总是这样的难熬,这是一个失眠之夜,我想起了从前的许多事,这些都已经化为记忆,只是在这样的夜,在这样适合幻想的时间,我做着一个有关记忆的梦,思想的回忆都是一瞬间的事,化为文字,却是无尽的描述。
干妈回家了,因为C城工作还是较忙,再者我已经请假一个多月了,所以也得回去了,干妈的心情已经较那时好多了,我们的谈话都在回避着小月,那是一个让人无法去追忆的痛苦的回忆,每一次偶然的想起,都似心在被刀割般难受。
C城的工作单调而忙碌,我如同绝大多数的普通上班族一样过着重复的工作,少却了最初时工作的激情,去看望了梁老板,他现在身体倒不错,在那个老年人俱乐部现在过得还是蛮舒服,他看到我,很高兴地给我讲他现在在那儿参加了什么合唱团还要准备去演出呢,看他那样,我也心里也很开心。
只是一个人时候,我会痛苦并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活着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会在一个漫长的夜间化为指间飘出的一缕香烟。
在我回C城不久,玲姐突然打电话说要到C城来看看我。我当然很高兴。
几天后,玲姐过来了,我去机场接她时,看她消瘦了许多,本来就苗条的身材越发清秀了,只是神情之间憔悴了许多。
我要给玲姐接风,可是她却很累的样子,说不用了,就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也没强求,简单在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回家了,我已经给玲姐收拾好一个房间,她看来似乎心事重重。
我给她倒了杯冰可乐:“姐,这次来是不是出差?”玲姐喝了一口可乐:“唉,出差?我早都不插手他的生意了。”
我笑笑道:“其实不做也好,还是休息舒服些。”
玲姐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天天坐家里休息啊,哼,保证你一个月呆不完就烦透了。”我道:“才不会呢,我天天看电视,困了就睡觉,不想事多好啊。”
玲姐也笑了:“猪样,那还不成小猪了?现在倒是变懒了,嗯?”
我忙道:“没,只是工作太累,每天感觉都睡不够。快象个机器人了,对了,玲姐,你后来……”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看了玲姐一眼,她一口把可乐喝光了,我又给她倒一杯。
她瞟了我一眼:“后来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她又叹了口气:“唉,后来,我是去检查了的,真是命苦,医生说是我的问题。”
我心里一惊,忙道:“那能治吗?他知道了吗?”
玲姐道:“医生说是先天性不孕,他已经知道了。”
我没吭气,掏出一支烟,玲姐道:“给我也来一支。”我看了一下烟:“姐,这烟是男人抽的。”
玲姐身子一探就把烟从我手里夺过来,道:“小屁孩,你能抽,老姐不能抽了?哼!”
我苦笑了一下,我都二十五岁的人了,她还叫我“小屁孩”,真晕!
点着烟,她猛抽了一口,这烟味太重,她立刻咳嗽起来,我忙给她递一杯水:“都说了,这烟味重。”
玲姐咳嗽的两眼都出泪了,好容易停下来,才笑道:“还真是味重,算啦,不抽啦。”
说着,就把烟掐灭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唉,小羽,你知道吗?我要离婚了。”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想道:“嗯。”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老姐我就是该离婚啊?”玲姐恼怒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笑,伸了一下舌头:“哪里啊,姐,只是,我觉得你不用再受委屈了嘛。
“
玲姐伸出指头在我头上点了一下:“这还算句有良心的话。不过,也烦,不离吧,也不行,他提出的,不要姐了,再者他爹妈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好几代单传,总不至于到他这儿就断了吧,真是想不到,爱情,狗屁爱情,哪里有什么爱情,恋爱时候说的话啊,最不算话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
我闷哼一声,表示反对:“姐,这打击面也太广了吧,你弟我也是男人啊!
“
玲姐哈哈笑了:“你?哈哈,你还是小毛孩呢!”
我表示抗议:“姐,我再重述一遍,我二十五啦!我抗议你老是叫我小屁孩!
“
“哦,是吗?我有那样子喊过你吗?”她装出一幅很无辜的样子。我看了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那这样吧,姐,你就先住我这儿吧,反正这房子大,我一个人也住不下来。
“
玲姐这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道:“哦,这房子是不错啊,是你的吗?什么时候买的?现在这么有钱啦?”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嗯,是我的啦,跟着梁老板干了这几年,还算不错,再说这个楼盘的房地产老板和梁老板关系很不错,算是半送半卖吧,本来是给梁老板的,不过梁老板觉得这儿离那个老年俱乐部远,就说给我,让我付个成本价吧,他在那个俱乐部附近又弄了一套房子,本来这儿的房价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就我那点钱肯定不行的,再都这个楼层又好,所以,嘿嘿,算是占点便宜吧。”
玲姐道:“行啊,现在混得真是风声水起了,嗯,以后这儿就给老姐留一个房间,反正四个房间你也住不下不是?舍不舍得?”
我道:“这有什么啊,姐,你喜欢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你挑剩下的是我的。
“
玲姐笑道:“好啊,还是小羽对姐姐好。”
我笑笑:“嗯,对了,姐,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
玲姐道:“哼,我刚来,就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是不是不欢迎我啊,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走。”
我忙拉住她道:“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欢迎你啦。只是不知道你有其它安排没有?”
玲姐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这次纯粹就是来散散心的,在深圳那儿真是把我闷坏了,自从那次你走后,他都很少回家了,我后来检查出结果后,心情更是不好,最后给他一说,在他家就炸开了锅,吵闹得都不知道有多烦,他妈的意思是怕如果和我离婚我要她儿子的钱,哼,本来就有我一份嘛,我要也正常,只不过,我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连了,真是没想到,以前恋爱时觉得他也蛮男人的,结果现在倒好,他动不动就说她妈这样那样,一说到钱,真是会要他的命。
“
我拉玲姐坐下:“其实也不用生气,钱这东西,本来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没必要这样子。再都我现在手里还有些钱,姐,你要是准备做什么生意,我和你入伙,我出钱,你来筹划,利润平分,你看怎么样?”
玲姐看了我一眼,笑道:“那要是赔了怎么办?”
我道:“赔了全算我的。”玲姐道:“嗯,现在有钱了,说话是不一样啦。
“
我忙道:“不是啦,姐,你也知道,我根本不会做生意的,再说反正钱放这儿也是放着,还不如借你的经验赚一些呢,你说呢?”
玲姐笑笑道:“这个再说吧,嗯,我累了,要去睡会儿,晚上陪姐去逛夜市行不?”
我做了个OK的手式:“没问题。”
(三十二)
晚上的烧烤味道还真不错,已经很久没有来吃过烧烤了,一个人的日子总是容易打发,虽然寂寞,但忙碌起来便不知时间了。
吃得很是尽兴,自然也少不了酒水,玲姐还算是能喝的,我没和她在一起喝过酒,本来是她喝可乐的,可是看我喝啤酒,便也要,那一晚,我们俩喝了有八到十瓶的样子,当然对酒量比较大的人来说,也许啤酒不算什么,只是我酒量一般,近五瓶下肚,舌头都有点大了,当然心情好会更容易喝一些,玲姐的脸已经喝得通红了,她还要,最后是我受不了了,便点头服务员过来结账。
我们姐弟俩从烧烤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过街上还是车来车往,有时候我也觉得惊奇,这些人都怎么这么好的精力?当然没有答案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叫了车送到我家,上楼的时候,我都感觉头晕,到了门前,开门时,费了好半天劲才把钥匙插进孔里。
终于回到家了。
我来到卫生间,把脸洗了一下,感觉清醒了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我的,脸色极苍白,我喝酒越多,脸越白,朋友们都说如我这种人大约是喝不了多少酒的。
我出来的时候,玲姐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看着我笑:“怎么样?喝醉了?真是没用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不好,我去砌壸茶。”
我这一套茶俱还是别人送给梁老板的礼物,在来C城时,梁老板又转送给我了,说他那儿还有一套,平常在家时,我一个人也常泡茶喝,浓浓的茶味,在慢慢的品味中会让我的思绪安静许多,当然对于茶文化,我是一窍不通的,我只知道茶香不香,就这点外行,用这套茶俱,大约用一个词形容比较妥帖,那就是“浪费”。
我弄好后,等着水开,抬头看玲姐吞云吐雾的样子,便笑了笑。
“笑什么?”玲姐却也在看我。
我摇摇头:“姐,人家说吸烟对皮肤不好。”
玲姐笑了:“嗯,我知道,我也不常抽,只是心烦时才抽。”
“现在心烦吗?姐?”我问。
“你这臭小子,行啦,不抽啦。”说完把烟给掐灭了。
玲姐的眼睛大大的,现在头发烫成了那种我也说不上来的样子,浅粉色的羊毛衫,倒是把她的脸映的越发红了,我的思绪飘到了那次和玲姐的亲密接触。
“快喝茶,看什么,我脸是不特红?”玲姐的话将我从幻想拉回现实,我笑笑点点头,将开水倒入茶壶,没说什么。
茶很浓,喝一杯,香味从口腔直通到胃里,再漫延到全身,感觉很是舒服。
我们一起喝着茶,品味着,却都不曾说话,我不知道玲姐在想什么,我却不由地想起那晚和玲姐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笑一下,偶尔却又不自主地叹息一声,只是在不自觉和玲姐目光接触时,我会下意识地躲闪一下目光,几次之后,却发现玲姐也会在目光和我碰到后将目光迅速移开。
六七杯后,我道:“姐,早点睡吧,快一点了,明天我还得去公司一趟呢。
“
玲姐笑了一下:“嗯,你快去洗一下就睡,我等会再洗。”
我点点头,去洗了。等我出来换好衣服时,忽然想起个事儿:“对了,姐,你……”我刚准备说,却又打住了,玲姐已经把茶俱收拾好也准备去洗了。看我的样子,便道:“什么?”
我挠挠头:“姐,我们下午出去忘了给你买换洗衣服了,你看,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取一条我自己的内裤,你……”
玲姐还没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啊,你的我能穿吗?那么大,都能把我一个人给装下啦,哈哈哈……”
我被说的脸一红:“姐,你笑什么嘛,我,我,反正给你,你看吧。”
玲姐还在捂着嘴笑:“行啦,把你的睡衣给我取一件就行了,明天再去买就是了。”
我嗯了一下,忙到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是那种长长的,玲姐一看又笑了:“这睡衣都把我给包住了,怎么这么大啊。”我不好意思笑笑。
玲姐笑着进了卫生间。
我则回到床上睡觉了,想着明天还得上班,便很快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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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其实应该让玲姐来说——这是她后来给我说起的。
所以这一段的“我”便是指玲姐。
我和小羽吃完烧烤回到家,倒也是有点喝多了,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喝过了,回想起以前恋爱时的畅饮,那已经是好久远的事。
这次再见小羽,倒是觉得他真的长大了,虽然我还会说他是个臭小子,可是言谈间,却感觉他已经相当懂事了,和他在一起,倒真是有些安全感。
他也有点喝多了,不过明天他还要上班,我就不能太搅他了,我下午睡过了,所以现在精神还是蛮好,喝茶的时候这小东西竟然很是暖昧地看我,唉,可是我老了,本来还不觉得,但是这两年的家庭生活却使我相当疲惫,和小羽在一起,我没有一点压力,很放松,相当的开心,不过上次那次亲密接触却毕竟会让我有点不安,但看那也没有什么在意的样子,我还这样在意,真是有点见外了。
他给我找的睡衣可真是有意思,我当时就取笑了他,看他那笨笨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竟异想天开要我穿他内裤,哈,这可真是逗死人了,呵呵,我走进卫生间把衣服脱下来,当暖暖的水流从我的身上冲下来时,我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暗暗叹了口气,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可是老天为什么要对我不公平,我天生不能生育,做为一个女人,这可真是悲哀,我感到很委屈,可是却又无处表达,我轻轻地有指尖划过我的胸部,再到我的腹部,还是那样的平,有时,看到那些孕妇,真是好羡慕啊,可是这样平平的肚子,虽然有很多女孩会羡慕我的身材好,可是这有什么用?就如同他家人说的那样,还不是一支花瓶?
我抬起头,任由水从我的脸上冲下,温暖的水流慢慢将我的身体的温度提升了起来,我转过头又看到了小羽给我的那个他的睡衣,我的心不由地跳了一下,往事便不断地涌入我的脑海,我想起了那次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他的手在我的私处那样的漫延,他的气味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一种违背的伦理的快感却更激发我的情欲,我那时简直快要崩溃了,可是我终于还是控制了自己,只是当回到自己房间时,却久久未曾入眠。
小羽应该有过女人了吧,他和以前相当,现在更加成熟了,生活也教会了他许多,只是他会怎么想我呢?唉,已经有很久不曾和老公,哦,曾经的老公了,现在应该这么称呼,发生过那种关系了,是他嫌弃我了吗?可是当初恋爱时,他说的那样大义凛然,我信了,可是,现在,只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么?他都不想碰我了?快半年了吧,当初我还生气,想不碰就不碰,我对他也冷淡,可是,当我给他说了自己的检查情况时,他甚至连回家也少回了,都不在家过夜了,我做错了什么?
我自己好没用,有时会好想他,虽然他后来和我做爱的方式是那样的暴力,可是,以前不是那样的,虽然他也不会坚持很长时间,但至少不会那样子,可是时间久了,他说厌倦了那样一套的方式,说要玩点花样,甚至有一次他提出了要参加换妻俱乐部,如果不是我坚持不去,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不是我保守,而是我都还没有彻底尝试一次真正的高潮性爱,还谈什么改变花样?哪怕他的传统方式做的优秀也罢了。
于是在好多不眠之夜,我就是自己弄自己,我悄悄地躲在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用手轻轻拨开我的很少的阴毛,而后闭上眼揉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在一次次的揉捏之中,我会有快感,可是,我还是感觉空虚,而且越来越想要男人,我就只能靠自己的幻想,可是我又不想出去,我还残留一点希望,期望自己的克守妇道能让他回心转意,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终于在过年后,他家人向我发出了最后的通碟,意思是不要我再缠着他们的儿子了。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徒劳,我是在坚守着一个没有终点的死路。我明白了,所以,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更疯狂地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阴部,在快感和空虚的交替中,我泪流满面。
不能这样的生活下去了,要不我会发疯的,我在多少个梦里,双腿夹的紧紧的,好想一个男人,只要一个男人,来填补一下我,可是没有,当我睁开眼时,看到那些街上的男人时,却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痛恨,我觉得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日子就在这种痛苦与折磨中度过。
我想到了小羽,如果说在我的心底还有一个男人可以相信的话,那就是我的弟弟小羽,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文静腼腆,不大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很细心,上次的事,我感觉他也很喜欢我,可是他是我的弟弟啊,虽然说是姑表亲,可是那还是乱伦。
我盯着小羽的睡衣在出神地想着,他已经去睡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呢?我低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挺挺的乳房还是那样的白,颜色已经变暗的乳头不知怎么回事已经翘起来了,我感觉一点不对,觉得私处似乎又有了一种很痒的感觉,我分开双腿,把淋浴头拿下,对着我的两腿之间冲着,我闭上了眼睛,我的阴唇在水的冲击之下,将一阵阵的快感带至我的神经,我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不由地夹紧了两腿,同时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
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触到一些滑滑的液体,我不由地开始揉捏着我的阴蒂,那真是一种要命的感觉。
(三十三)
当玲姐述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浅浅地笑着,当然,每每这时,都是我们欢爱一场后的相互爱抚时。
回味这些,我才能感到一丝地甜味,身边的玲姐坐起来了,我扭过头问她怎么不睡了?她笑笑说要去尿尿,我笑了一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她翻过我的身体下床了,临下床时还捏了一下我的下体。
很快玲姐就回来了,客厅还是比卧室要凉一些,玲姐上床时,我感觉她的身体都有点冰,忙把毯子拉来给她盖上,她对我笑笑,说还想睡一会,我点点头,她抱着我的腰,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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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在C城住了一段时间。
我第二天去上班时,看玲姐的门还关着,估计她还没起床,我轻轻地将洗脸,轻轻地出门,将门锁好。
中午还得加班,等下班时,天色已晚了,我的肚子咕咕叫,想着回去和玲姐一起去外面吃饭,回家按门铃,等玲姐将门打开时,我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哦,原来玲姐在家做饭了,我把鞋一换,忙向客厅看去,果然饭桌了有四个菜,玲姐看我的样子笑了:“饿了吧!快去洗一下就吃饭。”我答应了一声,胡乱在洗手间洗了一下,就忙坐到饭桌前。
看着丰盛的晚餐,我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本不应该这样子的,这是我曾梦想过很多次的,可是一次次地回家,一次次地空荡荡,而现在,幸福感就如此地汹涌而来。
我抬头望着玲姐,她今天已经出去买了睡衣了,这是一套白色的丝状睡衣,玲姐身材高挑,穿上看起来真美。
玲姐道:“傻看什么,快吃啊。”
我“嗯”了一下:“姐,你怎么知道菜场啊?”
“我哪里知道啊,这些菜是从超市买的。”
我笑了一下:“嗯,对了,姐,你中午是在外面吃的吧?”
玲姐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头:“现在才想起姐中午的饭啊?没良心。”
我脸有点红,是呀,都是那个销售部经理,积了那么多事,忙得中午我都没休息一分钟,都没想起玲姐,真是有愧。
“嗯,姐,对不起啊,今天,咳,今天,嗯,对不起啊,你中午,嗯,明天正好礼拜六,我陪你玩怎么样啊?”
玲姐笑了一下:“行啦,知道你忙,不过可是要注意身体啊,你看现在你还不大,都有点憔悴了,以后找不到媳妇怎么办呐?”
我笑了一下:“没事啦,姐,只要姐天天在家给我做饭,还要媳妇做什么啊?”
“哼,现在是这么说啦,到时候找到小媳妇了,还不知道把姐扔哪儿去了!”
我忙停下吃饭,也顾不得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就道:“姐,我怎么是那样的人呢,我,我,,,”嘴里的饭都快掉出来了,我忙喝了一口汤,才道:“我怎么会把姐给忘了呢,姐,我都说啦,这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说过的话可是算数的啊。”
玲姐笑了:“行啦,快吃饭吧,吃饭再说,给,把嘴擦一下。”顺手递给我一片餐巾纸。
吃完饭,我要去洗碗,玲姐把我拉住了,她说她去收拾就行了,说我累了一天了,得休息一下,我顺手打开电视,转了一圈,没什么好台,有一个频道正在重播《血色浪漫》,我就在看了一会儿,正看到钟跃民和秦玲相识的那一集。
玲姐很快就收拾好了,和我坐一起,我立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是熟悉,这个气味立刻让我回味起童年的时光,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气味似乎也会给人一定的记忆效果。从小到大,玲姐一直是用这个气味的化妆品,我不懂这些化妆品的名字,不过,每每偶尔在外面闻到这个味道,我总会想起玲姐。
我扭头看了玲姐一眼,她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嗑,也顺手递给我,我笑着摇摇头,我不喜欢吃这些小东西的。玲姐看了我一眼,笑了:“怎么不吃呀?”
我道:“吃零食容易长胖啊。”
玲姐道:“哈哈,你这臭小子也知道保持体型啊,我平常就总吃,可也不胖嘛。”
我打量了一下她,也是,她的身材还是那样的匀称,几年的婚姻生活,倒使她更有女人味了,虽然比我大三岁,可是,看起来还是比我小几岁的样子,不过,言谈间,她的气味,她的眼神,可真是对我极大的挑战。
我不由地低下头,却一下瞟见了玲姐的脚,玲姐的脚真美,五个脚指看起来那样的可爱,白白胖胖的,好像婴儿的脚一样,黑紫色染了的脚指甲,更多了几个诱惑。
玲姐的脚动了一下,往回收了一下,似乎她也看到我的注视了。
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赶快移到电视屏幕上,不过脑海里却一团乱乱的。
玲姐忽地将脚踩在沙发上,我回身看了一下,这次离得更近了,那白白的可爱的脚,再往脚脖子上是一段白嫩的小腿,我真有种想轻轻抚摸的冲动,可是,却不敢,我不由地道:“姐,你的脚真漂亮”。
玲姐笑了一下,特意将脚抬起来,欣赏了一下:“嗯,我也这么认为啦,哈哈。姐姐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我道:“没有啊,真的,你的腿真是漂亮。”
“哦?那就是说你也看过别的女孩子的脚?”玲姐问道。
我的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嗯,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姐姐笑着调侃我。
我道:“也没有特别去看啊,只是不小心看到的嘛。”
玲姐哈哈笑了起来:“小羽,对了,问你个事儿啊,你和你女友是不是那个过啊?”
我想起了月儿,心里顿时难过起来,情绪就不好了。
玲姐一看我这样,忙靠近了一点:“哎呀,宝贝弟弟,对不起啦,是姐姐错啦,不该那样说啊。”
我已经给玲姐说了小月的事,所以她一觉得自己又提起我的心事了,便觉得不好意思了。
玲姐的靠近,令我更加迷乱于她的气味了,这种气味将我带回童年,我总是想和姐姐在一起,也是喜欢这个气味的缘故吧。
我抬起头,玲姐的脸离我很近,我们分明都碰到了对方的呼吸,这么近地看,一段时间不见,玲姐的皮肤也有一点点褶皱了,不过女人味却更浓了,我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由地抱住了玲姐,玲姐也顺势抱住了我。我感觉了她的两个乳房压在我的胸前。我的心跳很厉害。
玲姐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那一刻我们都没有说话。
可能有个把分钟时刻。
却让我感觉很漫长。
我们立刻分开了,玲姐的胸起伏不停,她的脸也红了,我直觉得脸发烫,我轻轻道:“姐。”
玲姐轻声道:“嗯”我们便立刻又抱住了,疯狂地开始了接吻,那一刻,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地将玲姐抱住,我把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我感觉到了她的舌头开始在我的嘴里挑动。
我的头皮都一阵发麻,我顺势将玲姐按在了沙发上,疯狂,我们彼此疯狂地吻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停了下来,玲姐的头发乱了,我也感觉满脸都是被玲姐吻的湿湿地印痕。
我睁开眼,看着玲姐散乱的头发有一些散落在脸上,我轻轻地为她抚去,她的嘴唇也似乎有点点肿了。
我轻轻道:“姐,我把你抱到床上好吗?”玲姐睁开眼睛:“嗯,不”。说完她立刻将我更加紧紧地抱住,同时把嘴唇又压在我的唇上。
我已经克制不住了,下体的急剧膨胀令我不知所措,我开始去解玲姐的衣服。
可是她的衣服是那种坐上面真接穿进去的,我便将手伸起她的衣服里,她轻轻地呻吟了一起,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她的胸罩,她微微地抬起了一下身子,同时也把我的衬衫拉了出来,我解开了她的胸围,去抚摸她的乳房,那的乳房还是那样的高挺,乳头已经紧紧地挺起来了,我感觉下体已经被裤子撑得痒痒的难受,左手已经伸起玲姐的小内裤里去了,她穿得还是丁字裤,那薄薄的一层,我将手伸起去了,哦,里面已经湿了,我的中指已经伸进她的花瓣里,她的阴毛极为稀少,我的手在她的那儿直上直下的措揉,不时地划个圈儿,她的腿不时地将我的手指夹紧一下。
(三十四)
其时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仿如火山的爆发,我的头脑中不断闪现出那天被我撞见的玲姐在她卧室的样子,我睁开眼,欲看清她的面孔,可是,她的手臂将我紧紧地抱住,我的下体被内裤拘束的极难受,手指还在她的私处不断地揉捏,她已经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声。
我顺手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她很配合地将腿举起,我看到了她的光洁的小腹部,那儿平滑如镜,有点凉凉的感觉,我开始吻她的脖子,她将头往上抬,我顺着她的脖子直往下,那一刻,乱伦的罪恶感却带来了极大的兴奋感,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子,可是邪恶的本性却不断地指引着自己的嘴巴不断地向下吻着玲姐,我感触到了她的乳头,有点硬了,我越过了它,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不断地按捏着,似乎想要把她撕碎,玲姐抓住了我的头发,她的十指都插入我的头发中,可是我却分明感觉她将我的头向下按去,我吻到了她的小腹,目光盯在了她的肚脐处,那儿浅浅的,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在那儿打了个旋,就向下走去,到了,她的小裤裤的边缘,而她的小屁股却开始了剧烈的扭动,我的头脑中已经不再产生任何想法,只凭本能了,我的手指开始向她的深处漫延,我插到了她的深处,感觉到里面的火热,我看到了她的小丁字裤,是浅粉色的,花边儿已经在我的动作中有一些卷入了里面,我几乎是立刻将唇吻住了她的私处,隔着小裤裤,我感觉到了湿热。
而玲姐却将按在我头上的手腾出一只来,将自己的小裤裤往一边扯,同时把我的头往那儿按着,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我还不曾吻过一个女人的下面,电影看过很多,可是,那都是虚幻,而今,我真实的吻到了,我将她的私处全含在嘴里,将舌头开始试着向她的里面伸去,同时不断地吮吸着她的蜜汁,我已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有她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偶尔会在我的鼻孔处轻轻带起一阵的痒痒,玲姐的呻吟声变大了,我听到了似乎更感觉兴奋,舌头的速度也加快了,而如今已分不清哪里是她的液体,哪里又是我的口水,她的屁股已经更加疯狂地开始扭动,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撕扯的疼痛感却使我更加用力的用双臂固定她的屁股。
忽然她坐起来,推着我的头道:“小羽,小羽,快,姐受不了了,快,小羽。”
我抬起头,她立刻将我的嘴吻起来,同时急速地去解我的裤子,我的下体早已经硬得不行,我便配合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将我的下体取了出来,玲姐立刻用小手抓住了我的下体,同时在我的耳边喘着气道:“快,小羽,给我,快,姐姐受不了了。”
我便立刻将玲姐放倒,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在她的前面,将下体对准她的私处,玲姐已经握住我的下体开始在她的私处沿磨了,我的肾上腺激素开始激荡,我也受不了了,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了玲姐的私处,只听她“哦”了一声,同时她的屁股又开始拨动了,而这一次,我不再去用力固定她,我随她的拨动,不断地抽动,刚开始进去时还有点紧,而几个回合下来之后,便不再有太紧而有点痛的不适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疯狂伴随着玲姐的呻吟在这个空间交替激响……
终于,结束了,我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体内喷薄而出。
当我们累得都不想动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一下玲姐,她的脸已经通红了,一只袜子已经不知脱哪儿了,还有一只也快掉了,睡衣的上衣被揉得皱了,她躺在沙发上,一只腿晃下来,我坐在她旁边,相互靠在一起,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过了,可是在一看之后却又忽地分开,一种说不清的不好意思感使得气氛有点尴尬,我顺手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玲姐,她接住了,我点着火,她却不抽,我自己把烟点着了,抽了一口,随着烟第一口吐出来时,我道:“姐”,却不知玲姐也在同时道:“小羽。”我们异口同声,然后相互看了一下,却都停下来了,我和玲姐对望了一眼,都扑哧笑了一下。
玲姐靠过来,我伸开臂搂着她。我把烟放下,将她的脸抬起来,又吻住了她的嘴,她却将我推开:“小羽,我们,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看着她的眼睛,依然还是那样的亮,可是,那种亮中却带了一点雾气。
“姐,我一直都喜欢你,希望能保护你的。”我想了想才说。
“可是,”玲姐咬了一下嘴唇,“我们是姐弟啊。”
我们相互凝望了一会儿,我又将她搂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
“姐,我,我们住一起吧,好吗?”我有点结巴。
“啊?”玲姐惊了一下,“这怎么行啊,这怎么行,这怎么可以。”
我搂住她的腰:“姐,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我总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小时候就老是远远地看你的背影,说不清为什么,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什么恋母情结吧,就是我会喜欢比我大一点的女孩,可是我真的好想对你好,不是报答,我说不清,你第一次给我说你有男友时,我心里都泛起酸酸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说,毕竟,我觉得只要你能幸福,我又算什么,可是,那次去你家,看到那样,我的心都碎了,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在姑妈家长大,我总也觉得自己是个客人,在那个家里,只有你才把我当亲人看待,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誓要对你好,不想你被别人欺负。嗯,反正就那样子。姐,是不是,我这样说你会生气?”
我小心地看了一下玲姐。
她抬起头来,眼里却有了些许潮湿。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眼角划过,道:“姐,我很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可是,我却总也做着千万个这样的梦,每次看到你,我都极高兴,不只是亲人的那种高兴,我说不清,可是就是想见你,见到你,总会想和你说话,可是,又怕自己说不好,怕你笑话。”
玲姐笑了一下:“傻瓜,谁笑过你?”
我叹了口气:“姐,其实我的身世,我也不十分清楚,从我记忆开始似乎就在你家了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玲姐道:“哼,小鬼头,说假话,你就没喜欢过别人?”
我急道:“姐,我是和月儿处过朋友,可是,不管怎么,总是会有她是我小妹妹那样感觉多一些的成份存在,可是,和你却不一样,我就是从内心希望你永远不要受苦,反正我不会说,姐。”
玲姐点了一下我的头:“你呀,谁说姐不许你喜欢别人啦,唉,姐老啦,反正你以后肯定还要找媳妇的,只要有你这份心,姐就开心啦。”
我忙抱着玲姐摇了摇道:“姐,有你在,我就不找媳妇啦。”
玲姐推了我一下:“喂,什么意思,是不是老姐影响你啦,那行,我走吧。”
我忙将玲姐紧紧抱住:“不是啦,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我,我,我就是想和姐在一起一辈子。”
玲姐抬头看了看我:“嗯,这还差不多,哼,小样,外面美女那么多,我还不信你就不受诱惑哩。”
我也笑了:“外面的美女再美,我还是喜欢我的美女姐姐,对了,姐,前天我给你说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玲姐的腿晃了一下,脚一抖,把那只袜子也抖落了:“什么事儿呀?”
“就是姐你留下来,我们一起开个店面,你看怎么样?”
“哦,那个事儿啊,不急,我还没玩开心呢,等等再说。”
正说着,电话响起来了。
(三十五)
我起身取来电话,原来是梁老板的电话,说现在公司需要一份文件,要我下周一回原来的城市去找他的几个朋友盖几个章,我答应着,也问他这两天怎么样,他倒是满开心,不过悄悄给我说他准备参加一个老年合唱团而且极可能要当领唱啦,我开心一笑,祝福他了两句,他道如果能当上领唱,那一定十分开心啦,我想起一件事,老板的生日快到了,公历三月底的,还是要庆祝一下,我也就问了他的意思,他却说我看着办吧,他不想要那么热闹,我提意把那个老年俱乐部的老人都请过来聚一下,他倒有几分兴趣,着我安排。
放下电话,扭头过来,玲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我:“怎么,又要出差了?”
我笑着将她抱住:“姐,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文件老板说要找人盖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玲姐想了一下,摇摇头:“嗯,我也想去,不过不好吧,你快去快回就行啦,我随你,不太方便吧。”
我点了一下玲姐的鼻尖:“呵呵,姐姐想我啦,其实没事的,我们再玩两天,下周一一块儿过去,到那儿再玩两天。”
玲姐笑了:“你呀,老板亲自打电话交给你办事,你还要玩,把事情耽误了怎么办,还是快去快回,说不定你公司还急着要这份文件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便点点头:“嗯,那,姐,我明天后天都陪你去玩,你看怎么样?”
玲姐笑了:“嗯,好吧,正好你出差,我也到这儿到处看看,看有没合适的地方开个店。”
我一乐:“姐,刚才是谁还说没玩开心呢。”
玲姐捶了我一下:“刚才是刚才啊,刚才你又没说要出去。”
我看玲姐那娇羞的样子,便又忍不住去吻她。
玲姐微闭上了眼,那红晕还未退尽的脸庞又让我心情开始激荡了。
我的唇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即刻就越过了我的牙齿,开始在我的口腔里挑弄起来,同时她的小手又开始在我的两腿间抚弄。我的下体又开始有些硬了,我伸手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又是有点点湿了,玲姐睁开眼,轻轻推开我:“小羽,是不是姐姐很坏?”
我摇摇头:“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你,你不嫌弃姐姐?”
我顿了一下:“姐,你说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可是”玲姐犹豫了一会。
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捧起她的小脸:“姐,别再说啦,我不会的,我只会开心,因为现在,你,我的亲爱的姐姐,就在我的怀里,我为什么还要那么的不知足?”
玲姐也笑了一下,不过笑的有点勉强。
我吻了她一下:“怎么了,姐?”
“小羽,你,可是你总是要找女友的,唉,姐姐也不能赖在你这儿一辈子呀。”
“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你啊。”
玲姐用双手捧着我的头,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骗不骗我的事哩,是我心里一时还缓不过劲来,再说,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耽误你啊。还有,我也怕别人知道我们……”
我摇摇头:“姐,只要你不觉得我笨就行了,其实,其实,我,……”
“什么,怎么吞吞吐吐了?”
我不好意思说,过了一会才道:“姐,其实我也有过女人的,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吧?”
我说完看着玲姐。
玲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哈,小东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过啦,刚才动作那么猛,那里会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小毛孩?”
顿了一下,玲姐又道:“喂,老实交待,有过几个?”
我支唔了几声,没说话,把头低下来。
玲姐扭着我耳朵:“说呀,小东西,到底有过几个?哼,是姐姐好还是她们好?”
我心里一乐:“当然是姐姐好啦,哎呀,耳朵扭掉了。”
玲姐松开手:“这还差不多。哼,你们男人呀,都这样。”
我不吭气。
过了一会,我道:“其实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啦,只是姐,你要在我身边啊。”
玲姐是那种口快但心善的女人,她破颜一笑:“行啦,反正有过不有过没关系,唉,只是,你真是姐的小冤家,我们是姐弟啊!”
我紧紧地搂住玲姐:“姐,也许我们上辈子就约好了呢。”玲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小羽,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我点点头:“姐,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就喜欢看你,可是你比我大啊,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小毛孩,长不大,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保护你了,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玲姐靠在我的胸前:“小羽,其实,其实,姐心里也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了,可是姐不知道你怎么想,所以,一直也不曾和你说,那次你从深圳走后,我还一直梦到你呢。”
“姐,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
“可是,”玲姐叹口气,“姐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我将玲姐搂得更紧了,是啊,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这可真是上帝的捉弄,命运的悲剧有时,绝不是我等凡人能领悟的。
“不要紧,姐,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就一直这样的不也挺好吗?”
玲姐在我下体上捏了一下:“你呀,现在是好,姐还不是太老,等我成老太婆了,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道:“那时我也成老头了,还嫌什么啊,再说姐,你不显老的。”
“真的吗?小羽,你说,姐是不是看上去也没那么老啊?”
“是啊,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话,人家肯定觉得我比你大好多呢!”
玲姐又笑了:“嗯,我是得保持好身材了,我还一直练着瑜伽呢,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就不再练了。得坚持下去才行。”
我抚摸着玲姐的头发,她的头发微微烫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乱了,我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哎呀,几点啦?”玲姐忽然道。
我抬头一看,“十一点半了”,我搂着姐:“姐,晚上你住我房间吧?”
玲姐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去你那狗窝呢。”
我也笑了:“那我这只大狼狗晚上就去姐姐那儿好啦。”
玲姐乐了:“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晕。”
我一用力,将玲姐抱起,直往她卧室走去。
玲姐忙道:“还没洗呢,先洗一下再进去嘛,一身的汗味。”
我同意,又坐下:“姐,你真美。”
玲姐的两腿夹得紧紧的,细长的腿从我的腿上垂着,睡衣若隐若现地遮住那的私处,偶尔能看见那浅粉色的小丁裤露出来。
玲姐道:“坏蛋,不准看,快放我下来,我先去洗。”
我道:“姐,我们一起洗嘛。”
玲姐笑道:“不行,我要先洗,你再洗,在这儿先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出来了。”
她越是不让我和她一起洗,我心里倒越是痒了。
可是,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调着电视频道,只是却不知道在看什么。玲姐已经去洗了。
二十分钟,我都站起来好几次,终于,玲姐出来了,她用浴巾将身子裹着。
我去抱她,她倒闪一边去了,嬉笑着要我去洗。
我也笑了,就去洗了,玲姐倒是偷笑着跑自己房间了,连电视也没关。
我很快就冲好了,大约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玲姐卧室的门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可是床上却看不见人。
我正愣着,却觉得背后有一股风声,我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转身翻腕就抓,可是立刻就看到玲姐的笑脸了。
我顺手一拉,腰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笑了:“这么多年了,身手还是那么灵活啊。”我嘿嘿一笑,低头一看,玲姐换了一件睡衣,可是腿上却穿了一条黑色的网状丝袜,透过网孔,她的白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我的下体立刻硬了起来,玲姐感觉到了,也嬉嬉一笑,将一条腿抬一起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却又立刻拿开,我将她放在床上,她却立刻滚向一边,同时向我抛了一个极挑逗的眼神,真是个小妖精。
“小羽,这个漂亮吗?”玲姐笑嬉嬉地问道。
“当然漂亮啦,姐,你真是迷死人了。”我咽了口吐沫,觉得肾上腺激素猛增。
我扑上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却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挣扎更激起了我的雄性,我开始去拨弄她的乳房,可是她却在呻吟着挣扎着,同时又幽怨又欢喜的眼神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将嘴去吻她,可是她却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嘴巴,也不挣扎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指拿开,轻轻道:“慢慢来,小羽。”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爬起来,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将睡裙提起一点,将小屁股翘起来,开始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扭动,同时腰也在不断地晃动,她用嘴将自己的睡裙角轻轻咬住,散乱的头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她半回过头,水旺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她的左手开始抚弄我的下体,同时,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抚弄,我不由地将手也伸过去捧起她的小屁股,她将屁股向后移了点,离我的脸又近了些,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两腿间揉捏,她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我已经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却顺势爬下,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她也开始喘息,我将她的丝袜从她的腰上开始慢慢地褪下,她的浑圆的屁股立刻便逞现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是我的下体依然怒胀着,当我将她的丝袜褪到大腿下时,我的手轻轻伸向她的私处摸了一下,丁字裤的那一小点儿布都湿透了。一根黑色的带子份她的屁股中间直穿而下,我将那根带子往旁边一拨,挺起腰就向前冲锋了去。玲姐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她把头深深埋在床上,当我将下体插入她时,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扭动,我都有点被动了,激烈的冲撞和有节凑的沿磨,真使我销魂。我们都逞一种疯狂的状态,拼命,抽插,拼命,拨动,拼命,结合,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状态,奇幻的感觉开始从心底升腾,耳旁听到的是玲姐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时间似乎停止了……
当我们再次疲惫地躺下时,真是动也不想动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平躺在床上,安静,甜蜜,可以用一切的词,可是一切的词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满足。
时钟敲了一下,凌晨一点了。
(三十六)
回忆总是会让人沉醉,尤其在这个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过,南方的天气终久是与北方有些差异的,轮渡的汽笛声已经响了很久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过窗帘将黎明渲泄进来,只是那黎明却还是在黑暗的后面,玲姐已经深睡了,我独独靠在床头,凝望着对面的一幅壁画,其实看不清,不过,在黑暗中注视久了,总也有些轮廓,熟悉的记忆已经将那看不清的地方补齐了,那是一张“竹”的国画,我很喜欢那样的清洌,不过,我并不能看明白,只是喜欢这样子的东西,如果说看着觉得舒服也算是欣赏的话,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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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北上的列车,要去月儿的故乡出差,对我,也同样是极痛苦的事宜,我想去,想去感受一些对她的记忆,可是却又怕,恐惧大过了期望,我蜷缩在飞驰的列车的铺位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
文件盖章的事有点烦琐,不过还好,两天后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梁老板,他说要我把文章快递回公司,再顺道去他的几个老友那儿替他问个好,并极开心地告诉我,再过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时一定赶回来去给他捧场,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同样开心地祝福他,并再三告诉他一定要按时吃药,他一听这就烦,说那小保姆一天三顿每每促得及时,我笑笑安慰他两句。我交待过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时提醒的,因为是中药,长期的调养是有必要的——哦,医生是千万交待过的。看来小保姆还蛮趁职。
文件快邮完,我想到是要到干妈家去一趟了,这次回来她还不知道,我没和她说,怕她又担心什么。
从的士下来,走到了熟悉的胡同,拐两个弯,到了干妈的家门前。门虚掩着,我过去推开就进去了,客厅没人,我四下看了看,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可是,莫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墙壁上月儿的挂像,眼睛却有些湿了,听到背后的细细的脚步声,我一扭头,看见了干妈,她刚从厨房出来,一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才叫道:“是小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将眼角的湿擦干,然后紧走两步,笑道:“妈,我回来两天了,有点事要处理,刚办完,就过来看您了。”
干妈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眼角却开始湿了,我轻轻笑了一下,用手将干妈眼角的泪擦干:“妈,你瘦了,这几天时间你就瘦那么多。”干妈听了,叹了口气:“唉,”然后一顿,道:“对了,小羽,你吃饭了没?快坐下,我去给你倒茶,正好在做饭呢,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好了。”然后忙着去给我倒茶,我忽然闻道一股菜胡了的味道,忙喊:“妈,是不是菜胡啦?”干妈一听,转身道:“哎呀,是啊,我是出来取什么来着,忘啦,瞧我这记性。”边说边往厨房里跑,可是手里还拿着茶杯,看她这样子忙乱,我心里倒很是感动,我站起来,也随她到厨房,菜已经胡了,干妈已经把火给熄了,边把菜往碟子里铲,边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忘这忘那的,老了。”我笑了一下,把碟子接过来:“妈,来,我来端。”干妈也笑了一下:“嗯,这儿还有一个,你一并端出去,我去打两碗米饭,中午没弄汤,本想着一个人凑合一下算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弄个番茄鸡蛋汤。”我忙拉住她的手:“妈,算啦,我也不饿,就这样吧,挺好的。”
干妈总算听了我的劝没再去弄汤,坐下来吃饭,她不停地吃那个炒胡的菜,却不动另一个,我看得心里很难受。就干脆把那个炒胡的菜放我这边来,干妈看了我一下:“小羽,我喜欢吃那个菜哩。”我笑了一下:“妈,我也喜欢吃哩。
“我们对笑了一下,我就立刻风卷残云地将那个炒胡的菜吃完了。
吃完饭,干妈还不断地说中午没让我吃好,我都给她说了好几遍已经吃好了,可是她还是在说。
收拾好,我们一起坐下来。
干妈问我:“小羽,还没问你呢,回来停几天?怎么不回家来住?”
我道:“办事那儿离这儿远,坐车得一个多小时,想着早点办完就过来多陪陪您呢。”
干妈笑了:“嗯,那你在家多住几天。”
我也笑了:“我也想多住几天,吃几天您给做的饭呢,可是C城那边还是有事,我至多只能在这儿再呆两天了。”
干妈听了道:“怎么这么紧?回来一趟都不多呆几天。”
我笑笑,问道:“妈,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干妈本来还笑着的,听了后却叹了口气:“唉。”
我心里一沉:“妈,那你准备怎么办?”
干妈道:“还能怎么办?你叔他要和我离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默然了一段时间。
干妈继续道:“回来后,他就闹着要离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怎么成了这样子,以前他是那样好,可是,自从月儿不在后,他就整个变了个人,脾气很躁,说话很伤人,有时,还动手……”
我一听,抬头向干妈看去。
干妈眼神躲闪了一下:“总之,我也觉得没法过下去了,现在家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在这儿,成天看着月儿的照片,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提起月儿,我心里也是极痛苦:“妈,过去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到C城来吧,我还可以照顾您。”
干妈叹了口气:“唉,说去C城,可是真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给你添麻烦。”
我忙道:“妈,你过去了,帮我照顾家也行,要不开个店也成啊,反正你还年轻。”
干妈看了我一眼:“我还年轻?唉,老啦。”
我拉着她的手:“妈,你不要总说自己老嘛,说多了,不老也老了。”
干妈问起我在那边的工作,我说了一些,也说了一些将来的打算,其实,将来,也没什么打算,只不过,想把手头的工作干好,幸而遇到梁老板对我这么好。
聊了很久,我道:“妈,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没来这儿了,看看有什么变化。
“
干妈同意了,她换了衣服,我们就出去,到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我给干妈买了两件衣服,她死活不要我花钱,我费了好半天口舌才说通她。
晚饭我提议在外面吃饭,干妈说要去买点菜在家做,说在外面太吃饭花费大,再者味道不好。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就陪着她去买了些菜,临末,她还买了一瓶红酒,说是给我买的。
我想起在广西的一些场景,倒有些感慨。
晚饭相当丰盛,干妈的厨艺本来就很好,再用心一做,饭菜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我也给干妈倒了一杯红酒,她本来是不喝的,今晚却道是为我接风吧,便喝一杯,只是说起往事,她心情不太好时,便又要喝,一瓶喝完了,我倒没喝多少,干妈喝得却有大半瓶,她说了很多,提起月儿时泪流满面,提起那个他时,她却又自嘲地笑说自己傻,太相信别人,我一直在倾听,可能,干妈已经好久没有对人说这么多话了,所以说起来,就不曾停止,只到喝得有点晕了,饭菜已经凉了,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要把饭桌收拾一下,可是干妈说自己来,只是她刚站起来就一屁股坐下来,头晕,我道:“妈,我来收拾,你休息一下,我弄得很快的。”
干妈道:“小羽,你只把这些菜放冰箱里就行了,其它的就先放厨房,明天我收拾吧。”
我答应着,把菜收拾好,把碗筷送厨房,当然顺手就洗了,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干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坐她身边,问她:“妈,要不要去睡?”
干妈道:“嗯,没什么电视好看的,我先去洗一下。”
我扶她起来,她推开我不要我扶,说自己没事,只是看她走过去摇摇晃晃,我也不管她说什么,就扶着她到卫生间,她瞅瞅我,脸有些红:“小羽,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我道:“妈,我担心你摔跤。”
干妈道:“小羽,你快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我忙退出去。脸也有点发烫。
我回到客厅,打电视打开,转了好几圈,也没什么喜欢看的节目。大约十多分钟后,干妈出来了,我忙起身,扶她到她房间,来到床边,扶她坐下,她一直说自己没事儿,就是走路老不稳。
干妈道要换睡衣,要我出去一下,过了一会儿,干妈叫我,我推门进去,看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睡裙,正坐在床上,她要我坐到她身边,我坐过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约是刚才她才刚喷的香水吧,这件睡裙有些透明,我甚至都能看到她里面并没有穿胸围,这令我有些想入非非,只是我迅速斥责了自己。
干妈的脸有些红,可能酒劲上来了的缘故。她还在说着以前的一些事,还有一些是我们一起在广西的事,我偶尔扭头过去,却看到她肩膀上的睡裙外有一些红印,我盯着看了一下,干妈似乎觉察到了,她忙把裙子拉了一下,遮住了那道印痕。
我心下起疑:“妈,那儿是不是破了?”
干妈忙道:“没,没有破,是被蚊子叮了。”
我不信:“好像被什么抓破的样子。”
干妈道:“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更觉怀疑:“妈,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干妈道:“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不小心弄的。”可是她的神色却更紧张了。
我道:“妈,没人欺负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干妈忙摇摇头。
(三十七)
我看干妈不太愿意再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下生疑。可是干妈却言辞躲闪。
干妈有些累了,我便想道声晚安出来,只是干妈却又是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我便又回坐她身边,她慢慢靠在我身上,我便顺手搂住她肩膀,这个动作怪怪的,可是一切却又那么自然,干妈叹口气:“唉,小羽,我,”她想了想道,“小羽。”
我应声:“嗯”,干妈又是一声叹息:“小羽,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答应着,轻轻抚着干妈的肩膀,却感觉她的肩膀在颤抖,在她的颤抖时,肩膀上的裙子又斜开了些,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另一个肩膀上的血印,一条长长的血印向她的胸前伸去。
我心里一紧,轻轻用手指在按抚着她的伤处,她似乎一惊,忙又去拉裙子,我道:“妈,谁弄的?”
干妈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开始了啜泣,我的心很是难受,可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干妈轻声道:“小羽,是我不好,你别再问我了。好吗?”
我心里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干妈凄然地叹道:“都是我命苦,是我不好。”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默然的抱着干妈的肩膀。她偎依在我的怀里,我的感觉很是复杂。同时我也感觉自己好无力,命运似乎总是那样的无情,不可捉磨,当我一次次在命运中挣扎时,我时时会有这种无力的苍白感。
干妈也不再说什么,也慢慢停止了啜泣,我希望能给予我身边的和我亲近的人一些帮助,可是,却不能够,我能做什么?我能给予别人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刹那间我会有种迷茫的感觉,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生着好,还是死了好?无奈感时时地紧逼着我的心,纵然我现在已经有了以前不曾有的金钱,算不上多,可对我还说已经很多了,可我摆脱了那种命运的戏弄感吗?没有,一点也没有,反而,却更增加了我的许多的苦痛与无奈,似乎,当我每每感觉可以去做一些事的时候,这种无奈和心里的苦痛更甚一层。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低头一看,干妈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地将她躺下,她的眼角还挂着一丝的泪花,只是嘴角向上微翘的神情似乎在梦到了一点开心的事。
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地将她的手松开,同时也把被角向上拉了拉,给干妈盖上,我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这是一个近四十的女人,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和额头留下了印痕,可是她的皮肤依然还是那样的好,她的身材丰满,所以显得会比实际的年轻要小一些,她的眼睛大大的,月儿的眼睛就和她的极象,那略显厚的嘴唇微微地张着,盯久了,会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在我将她手指松开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小羽,我是不是睡着了?”我笑了一下,点点头,“妈,你累了,快睡吧。”
“嗯,那你也去睡吧。”
“嗯,那晚安。”说完,我就准备离去,在我到门口的时候,干妈道:“小羽,”
我回头道:“妈,怎么了?”
干妈道:“我,我还不是很想睡,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又一次回头坐在她身边,轻轻捉住她的手,道:“妈,你睡吧,我就坐在你身边。”
我靠在床头,干妈躺在我旁边,她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极想保护她的感觉,虽然她比我大很多,可是,现在,她却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娇小,我的目光触及她的胸部,那突起的胸部的浑圆完全将一个成熟女人的美表露无异,薄薄的被子在干妈的几次翻身时已经褪到一边,那的大腿已经被退下的盖子露在了外面,透过有些透明的裙子我看到了干妈的内裤的颜色,一个紫色的三角若隐若现,我极力想让目光不再下移,只是却迟迟未曾离开,干妈的小腹也还平坦,不过略显丰腴的身材却将她的性感和成熟完全散发出来,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只是理智告诉我,她是我的干妈,我不能动那些念头,只是克制如同在砌高的石堆上再加石头一般,那越来越高的危险便随之增加。
我去把被子拉过来要给她盖上,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随呼吸起伏的胸部却时时有危险的信号向我的大脑传来,只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也闭上了眼睛,我也有些累了,靠在床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干妈已经起来了,我却躺在她的床上,我翻个身,嗅到了枕头上她的香味,我坐起来,去摸烟盒,却发觉烟还放在我的外衣口袋里,干妈这时进来了:“小羽,睡醒了没?”
我笑着点点头:“妈,你起来真早,你起来时我都不知道呢?”
干妈的脸却红了一下,一晚上的睡眠,干妈似乎换了个人一样,她的情绪很好:“小羽,那就快起来吧,我已经做好饭了。给,你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全拿过来了。
我接过衣服,道:“妈,你今天早上可真漂亮。”干妈的脸却越发红了:“行啦,快起来吧。我去盛饭。”转身就出去了。
我去穿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哪儿有点不对,似乎昨晚我送干妈进来的时候不是穿睡衣的吧。我摇摇头,也没多想,便把衣服换好了。
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洒满一屋,又是一个艳阳天,阴沉的天气终于过去了,新的一天,不就是新的希望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