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绝的处女奸禁岛
“不要——!住手……放开我………”
女人悲恸的叫声与无意义的拒绝,在霉味弥漫的室内回荡。
这里是仓库的一角。或许是近年来经济不景气之故,空旷的仓库已闲置多时。
一盏灯泡照耀着这个门窗紧闭的场所。
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的衣服被三个男人撕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
原本洁白无瑕的美丽肌肤,这会儿不仅被地面蓄积的尘垢污染,甚至还因为男人们的粗暴对待而到处红肿、疼痛。
而且,原本好强又能轻易博得周遭男性好感的清秀脸蛋,如今也布满了泪水,表情则因恐惧而扭曲。
女人的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引起同情,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轮奸、强暴方面的欲望和与奋。
“求求你们、住手……别再做下去了……救命……!”
女人已经声嘶力竭,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微的声音。听到女人有气无力的哀求后,男人们也有了回应。
“嘻、嘻、嘻,别再做什么?不过才扒光衣服、揉一下胸部而己,压轴好戏还在后头呢!”
“没错没错,正式演出现在才要开始,你以为我们把你绑来这里干什么?小姐,你的头脑不太好喔!”
“何况,你口口声声喊救命,这又不是连续剧,哪里会有什么正义之士……
啊,难不成你是在对那里的那个家伙说吗?“
其中一人说的没错,附近确实有一位对女人而言无疑是卫义之士,亦是护卫骑士的人物。
他,正是她的男友。
“嗯、唔……嗯——!”
身体被绳索牢牢捆住的他不断在地上滚动。
嘴巴虽被东西塞住无法出声,但眼睛和耳朵却清楚意识到几公尺外的女友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不,这股意识是受男人们所迫,他们强迫他扮演一个无法伸出援手、屈辱又无力的观众角色。
“噢——,小姐,你的乳房软绵绵的,是不是经常被那家伙捏呀?我的精湛技巧比他的还舒服喔!”
“喂,你那是哪门子的精湛技巧?不过,或许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会让她比平常更有感觉也说不是,甚至有可能还会情不自禁地大叫‘你看嘛、你看嘛’,哈、哈、哈!”
朝悲惨情侣发出的讥笑声,宛如行动的暗号一般,男人们开始剥去女人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裤。
“啊——!不、不行!住手!不要——!”
“唉,你差不多也该死心听话……嗯?这女人湿了耶!”
“喂喂,真的还假的……嘻嘻,什么嘛,这个不是小便吗?好脏喔!”
过度恐惧导致尿失禁一事被揭发后,紧接着还有更大的耻辱正等着女人。
“喏,秘密大公开。这可是完全无修正、不打马赛克的阴部喔,男友也来一睹为快吧、”
男人们按住不断挣扎的女人,卖弄似地在她的男友面前打开她的大腿。
其中一人甚至服务周到地运用手指,让鲜艳的淡红色肉层裸露出来。
“不要——、别看……求求你……!”
听到女人的叫声后,他反射性地闭上双眼,然而却无法塞住耳朵,只能任凭男人们开始粗暴爱抚私处的淫秽声和女友的哀嚎声流入自己的耳中。
“好痛、好痛……不要……啊—、手指进来了……不行……不可以——!”
“喂,别叽叽嘎嘎地吵个不停好不好?我也不喜欢把手指插进沾满尿液的阴部里呀……!”
“骗人!你这小子之前不是说过,就算有粪便也无所谓吗?”
“是啊、是啊。而且,这样反而省事多了。万一这女人要是冷感的话,小便刚好可以充当润滑液!”
男人们的挪揄中掺杂着性行为的现实。察觉到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凄惨结果后,女人的表情因前所未有的恐惧而倏地僵硬。
然后……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其中一个男人掏出凶恶的肉棒后,身体覆在被他们彻底玩弄得全身布满唾液的女性胴体上。
“呜……!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
“干嘛,你是说后门比前面的阴部好吗?难得你的阴部已经有一点湿了,我可不想扫它的兴。喂,你们好好按住她的脚!”
或许是与意志无关的自我防卫本能想保护肉体免于受伤之故,女人的私处开始分泌出少量的爱液。
当男人膨胀的肉棒剌入的那一瞬间,血滴立刻从女人的私处流出。
“哇……怎么搞的,这家伙是处女吗?这样对她男朋友很不好意思耶,竟然被我捷足先登了!”
男人的话根本嗅不出一丝‘不好意思’的味道,从他侵犯处女时兴奋得使劲抽送腰部的举动便是以证明。
眼见女友被强暴,自己却无能为力的事实,他………
“住手……求求你们住手!小百合……小百合——!”
嘴巴明明被塞住,然而他却放声呐喊。
为什么?因为,这是梦。这是一个不断反复重演着真实事件的梦………
※※※
梦中的嘶吼声让他刹那间惊醒。
“呜……又梦到那件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或许这样最好……
就让它永远烙印在心中………‘年轻人大约二十岁上下,中等身材,拥有稍加琢磨便可娩美杂志模特儿般的容貌。
不过,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他的眼神。
那里看似黯淡无光,又彷佛有青色火焰若隐若现,有着无法以神经质或细腻等形容词一言蔽之的东西。
他的名字是‘铃森比吕’。
站在社会的立场而言,比吕是帝都艺术大学影像学院摄影系的学生,只是这个头街因为这一阵子的休学而变得毫无意义。
比吕现在正坐在船甲板的长凳子上,而这艘船正朝着某座孤岛前进。
“……铃森,这种情况下打瞌睡,就某方面来说颇令人安心,希望工作上你也能保持这种状态好好干!”
突然出现在比吕身边说话的男子,名叫‘黑田剑治’,三十五岁左右,全身上下从西装到里面的无袖衬衫,清一色皆为黑色系到。
“黑田先生……用不着你提醒,既然都到这里来了,事到如今,我没有临阵脱逃之意!”
比吕虽然尊称黑田为‘先生’ ,但回应他的口气却粗鲁又无礼。
这位名叫黑田的危险男子,光是隐藏在眼镜底下的双眸,所发出的冷漠视线使是以吓退一般人,而他口中的‘工作’正是比吕来此之目的。比吕有非完成那份委托‘工作’不可的理由。
“适合我这种心灰意冷的家伙……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份肮脏的工作……我会完成它的!”
“哼……知道就好。看到了,就是那座岛!”
黑田指向前方,自从船只离开本土以来,始终只有水平线的行进方向,总算出现了岛屿的踪影。
比吕一面凝视远处如黑点般的岛屿,一面在心中对着那位如今已消香玉陨、今生今世他最挚爱的女性发誓。
(小百合……从现在开始,就算被人们憎恨唾弃,就算双手沾满了污秽,我也要在那座岛上脱胎换骨。这是对小百合、你的………)
比吕成功登上了这座位于太平洋上、虽然谈不上是远海孤岛,但也没有是期航班的岛屿。
(黑田说这里原本是无人岛,现在则是私人所有的岛屿,不过……这种荒凉的程度简直跟无人岛没两样嘛。)
除了比吕登陆的码头,基于安全考量而有像样的设备之外,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尽是浩瀚的森林。
由此情况来看,当然不可能有岛民到队欢迎的盛大场面,只有一位女性孤伶伶地伫立在码头边。
“……黑田先生,恭候您的大驾!”
这位女性约—一十五岁,脸上的微笑无意问流露出一股妖艳的气息,连身围裙的两肩邻边有着华丽的波形皱褶,甚至连头上的发箍都有褶边。
她那象征波霸身材的九十公分以上大胸脯,和身上的女仆装显然并不协调,比吕有一种置身于风月场所(ImageClub )之感。
“铃森,我来介绍。她是‘和泉丽华’,负责管理这座岛。丽华,他是……!”
“嗯……你就是铃森比吕吗?黑田先生,这种男人真的能够胜任那份工作?
我很担心喔!“
黑田引见后,丽华随即露出批评的眼光,口中道出对比吕的不满。
注意到自己因丽华的女仆装,一时不知所措而露出毫无防备的表情后,比吕急忙绷紧神经严肃以对,心想正因为丽华是黑田的手下,来日方长,所以绝不能一开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我是铃森比吕,今后要麻烦您关照了!”
“哼哼,你这个招呼还真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跟你计较,我们就彼此彼此吧,小弟!”
丽华一副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模样,出乎比吕的预料。
这番盛气凌人的态度,在黑田命令她带比吕到岛中央位于高地的公馆时,依然未曾改变,甚至还因黑田不在,顾虑消失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你呀!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吗?黑田先生也真是的,为什么会找上你这种傻愣愣的……!”
“我知道‘工作’的内容。也许你比较中意那种孔武有力或像男公关般的男人,不过那份‘工作’很适合我这种人不是吗?”
比吕挑衅的言语让前头带路的丽华停下了脚步。
“或许真是如此也说不是。言下之意是,女人对于你这种男人比较没有戒心罗?哼,想不到你还满有自知之明的!”
再度开始迈步前进的丽华变得沉默寡言,目不转睛地凝视及腰的长发,一副非常在意头发分叉的表情,看来这次她是很认真地在心中评估着比吕。
比吕趁机观察四周。
越过港口附近的森林,来到广阔的草原。通往公馆的唯一一条山路虽非混凝土路面,但人工整备却相当齐全。
(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那个‘工作’?有钱人的嗜好还真奇怪。)
正当丽华和比吕靠近第二座森林时,一个男子冷不防地从茂密的树丛中现身。
“嘻、嘻、嘻……男客人吗?好稀奇喔!”
中年男子满头白发,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驼背的姿态比起年龄因素,更让人有一种锁是猎物般的恐怖感,整体印象仿佛是古代惊悚片中,用来增加恐怖气氛的配角角色。
男子的突然出现让比吕着实吓了一大跳,差点儿惊声尖叫出来,相较之下,丽华则态度冷静地驳斥。
“他不是客人,苏我。他是那件‘工作’的执行者……!”
丽华介绍到一半时,叫‘苏我’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插嘴。
“哦?这个男人就是那件‘工作’的……太好了,终于又要开始了吗?可能的话,也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小哥!”
“让你享受?言下之意,你也要参加那个‘工作’吗?”
“嗯,这个提议也不错啦……只是我个人比较偏好小哥不小心搞过头时的善后工作!”
苏我毫不掩饰脸上的好色表情,边说边盯着比吕瞧,接着与出现时同样发出嘻、嘻、嘻……的恐怖笑声后,随即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那家伙叫‘苏我戒’,不住在公馆,而是住在森林里的小木屋!”
透过丽华的说明,比吕知道苏我在这座岛上是负责杂务的打杂上人。
丽华轻蔑地望着苏我消失的方向,仿佛再也受不了以苏我为话题一般。
“……丽华小姐,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苏我先生口中的‘偏好’是什么?”
“这件事……你早晚会明白。是吧,赶快到公馆去!”
丽华明显不悦的态度让比吕无法追问到底。不过,能够看到凡事无动于衷的丽华露出这种神情,对比吕而言已值回票价。
穿越第—一座森林之后,公馆就在眼前。
宅邸尽管陈旧,但奢华的建筑还是与这个原本为无人岛的场所格格不入,而带领比吕进入屋内的任务,则由丽华转移到另一位女子身上。
“您就是比吕少爷吗?哇,比我想像的还要优秀!”
她的名字是‘竹内美树’。
年约十八、九……不,也许是因为身上与丽华相同剪裁的女仆装太过于合身、可爱之故,致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也说不是有可能更为年长。
吴树一面摇动黑色长辫子尾端的蝴蝶结,一面毕恭毕敬地朝比吕低头行礼。
“我是竹内美树,请客我在这座岛照顾比吕少爷的生活起居!”
由于第一次被别人尊称为‘少爷’,比吕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比吕少爷啊……意思是,这个美树与丽华不同,正如服装所示,是公馆的女仆吗?这么说,他不是那个‘工作’的目标罗………)
虽然听不到比吕心中的嘀咕,不过离去之前丽华却在他耳边低语。
“这孩子对那个‘工作’毫不知情,你可别多嘴!”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她只是单纯的打工族?不,应该不纯粹。就算女仆装再合身,能有勇气穿这种奇装异服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可见这女孩的神经很大条。)
不知道比吕如此评论的美树,和颜悦色地开口说。
“比吕少爷果然很和蔼可亲,我总算放心了!”
“是吗?那是我的光荣。短期内要麻烦你关照了,美树小姐!”
“是!任何时候请直呼我美树即可,比吕少爷!”
美树精神抖擞地这么回答后,带领比吕进入公馆。一是进公馆,比吕立刻被一阵与盛夏闷热的不适感截然不同的清爽空气包围。
(全馆都是冷气空调设备吗……与其说浪费,我倒觉得是缺乏常识。难得这里远离尘嚣,至少也该让走廊保持原状,享受一下夏日的暑气嘛。)
由于情势所逼而沦为时下罕见的苦学生,因此比吕不由得发起牢骚来。
“比吕少爷,您怎么了?啊,到了,这里就是您的房间!”
美树介绍比吕的房间。
适时,比吕方才心中嘀咕的预是‘目标’,一面精力充沛地大声嚷嚷,一面出现在走廊上。
“美树——,莲蓬头又坏掉了,想想办法嘛——!”
女孩有着半长不短的头发,娇生惯养的程度从扭扯美树衣袖,申诉莲蓬头故障的模样来看,便可一目了然。不一会儿,她总算注意到比吕的存在。
“咦?新面孔耶。快点快点,美树,介绍,介绍!”
美树在女孩的催促下介绍双方认识,比吕由此得知这位名叫‘仓田枫’的女孩,是小他一届的专科学生。
“嗯嗯,比吕同学……啊,你比我年长,所以别叫‘小枫小姐’ ,叫‘小枫’就可以了!”
“是,是吗?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叫我同学不太妥当吧?”
“哎呀!有什么关系,别介意,别介意嘛。好,比吕同学,你算是合格了。
这座岛上的人除了美树以外,大家不知怎么搞的都好阴沉喔,伤脑筋。所以,今后请多多指教!“
拜小枫首次见面的热络语气与不拘礼节的态度所赐,比吕并没有特别扫兴。
只不过一想到往后那份即将以小枫为对象所进行的‘工作’ ,比吕便觉得没有必要对她抱持任何好咸。
※※※
公馆每日三餐规定,全体人员皆必须齐众在餐厅用餐。
这是比吕在岛上的第一个晚餐,同样的,他又再次被当场介绍给大家。
“我叫做铃森比吕,目前还是个学生,也算是摄影界的新手,希望能胜任这次的工作!”
做完真假掺半的自我介绍并草草结束晚餐后,比吕立刻赶回自己的房间。
与几个陌生人一起用餐的感觉不太好是理由之一,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比吕现在渴望拥有独自安静思考的时间。
(黑田委任的那份‘工作’……我真的可以胜任吗……?)
决定来这座岛的同时,比吕原本早已有所觉悟。
可是,即使比同年龄的人更加历尽沧桑,这份‘工作’的困难度对比吕而言还是出乎意料地高,自然也让他心生疑虑。
现在的比吕迫切需要临门一脚的恶魔。
然后,那天深夜,黑田造访了比吕的房间,目的是要对‘工作’进行最后确认。
“仓田枫……包括这女人在内,还有两个人会以度假休间的监察员身分来这座岛。铃森,而你的身分则是拍摄这个企划案资料照片的摄影师。不过,这全都是障眼法!”
“黑田先生,这些我都明白,事到如今为什么还……!”
话说到此,比吕恍然大悟。黑田想要确认的并非‘工作’内容,而是他自身对那份‘工作’的心意。
“没错……那三个女人真正的工作……就是被强暴……而执行这项任务的…
…则是我。对吧,黑田先生?“
凌虐那些女人正是黑田委任比吕的‘工作’ 。附带条件是,比吕不仅要在肉体上强暴她们,更必须在精神上让她们坠入绝望的深渊。
“首先,要和女人们拉近距离,等她们逐渐打开心防后,趁机侵犯……先取得信任再加以背叛。只有无耻之徒才会霸王硬上弓,而从事这种卑鄙下流的行为便是你的‘工作’ !”
黑田的话咄咄逼人,似乎想看透比吕的觉悟程度。
事实上,这个‘工作’对不久之前还把摄影师当成终身行业的比吕而言,确实是相当残酷的抉择。
“女人们万念俱灰、大声哭叫的模样……就用你引以为傲的技术拍下来吧…
…可别忘记了,铃森!“
比吕故意用恶劣的语气来消除黑田给他的压力,以及凌虐女性的罪恶感。
“我明白,黑田先生。总而言之,你的客户就是那些想看怪癖照片的老古板吧?照片不过是宣传手法,陷入绝望后沦为追求性爱快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商品……!”
“别做不必要的揣测,只管做好你份内的工作,也就是把心思坡在如何自由摆布女人的身体上!”
黑田发出锐利的目光驳斥,比吕低头道歉。
这种令人佩服的态度不过是为了息事宁人罢了。
“铃森,有些话我说在前头。这种事在这座岛上行之有年,次数多到谁也记不清这次来的女性是第几人。而且,除非是冷冰冰的尸体,否则没有人可以活着逃出这座岛……你要是失败的话也不例外,不成功便成仁!”
仿佛不信任比吕的忠诚度一般,黑田这么说完后便离开了房间。
“哼,老掉牙的恐吓台词,一般人根本没胆子真的付诸行动。不过,那个黑田很难说……他不但有可能会做,而且大概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吧!”
黑田自眼前消失后,紧张感也一口气飞到九霄云外,比吕整个人倏地躺在床上。
“成仁?丢掉性命吗?……我做何感想?……目前大概还无法接受吧!”
比吕目不转睛望着天花板。
他注意到自己正被黑田那深不可测的黑暗心灵压制住。
为了振奋精神,比吕开始强迫自己回忆过去那段伤痛的往事………
※※※
事件发生在半年前。
当时的比吕再幸福也不过,每天过着既平凡又祥和的大学生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边有个支持他的亲密爱人——读同一所大学的‘木下小百合’ 。一个是向往帝都艺术大学的前卫‘艺术’而决定进入戏剧系就读,一个则是靠奖学金读书的穷苦学生。小百合与比吕的境遇不仅天壤之别,就连个性也大不相同。
小百合活泼开朗且交友广阔,而比吕却不擅交际,终日埋首于摄影世界中,孤僻到几近目中无人。
不过,也正因如此,比吕宛如渴望阳光一般,深深被小百合所吸引。
两人在其他学系举办的联谊活动中邂逅,当时比吕被同为摄影系的友人硬拉去充数:“喂,那边那位仁兄!你好像从刚才就只顾着吃东西,吃相好大方……
不可原谅!这对我们女士简直是一种侮辱嘛!“
这就是小百合对比吕说的第一句话。
比吕果然将这句半玩笑性质的话当真,硬着头皮加入不习惯的嘻闹场合,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对小百合一见钟情了。
于是,从联谊的隔天起,比吕便勤劳地往来过去未曾踏入的戏剧系大楼,开始对小百合展开攻势。
“你知道死皮赖脸法吗?像这种情况,应该先从发简讯开始才对……啊,对喔,我忘了你穷得连手机都买不起!”
小百合毫不拐弯抹角的干脆,让比吕格外高兴。好了,你希望铃森同学仿的事由我全部代劳。首先……!”
比吕翠手抓住小惠的手腕控制行动,另一手则迅速撕裂罩衫,钮扣弹开后,淡蓝色的胸罩立刻露出。
“哦,这就是用来诱惑铃森同学的内衣吗?一点也不诱人,会得到反效果,最好赶快脱掉!”
比吕只瞄了胸罩一眼使用力扯下,随即将手覆在过于粗鲁而略微变形的乳房上。
孔房虽然有点硬,不过尺寸与其淡桃红色孔头,都在比吕的合格范围内。
“讨厌——!不、不行……住手……请你住手!”
小惠的抵抗在比吕将手放在她脖子上做出勒死的动作后平息,而当比吕将他推倒在地并撩起罩衫与裙子时,她也只是不要……地轻叫一声。
“哼、哼、哼……乳头渐渐硬起来了。这里想必也很兴奋……!”
比吕边说边将手伸向最后的堡垒——内裤,小惠再也按耐不住,开始挣扎反杭。
“不行——!那里绝对不可以……我还没有经验,所以……!”
“喂,你大概也不想当处女一辈子,所以今晚才抱着淫念来这里,希望能将处女奉献给那个铃森同学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骗人!你来这里之前刚淋过浴对不对?尤其是这个阴部附近,沐浴乳的香味真浓,好像洗得很仔细的样子!”
或许是被说中心事了吧,小惠的全身倏地通红。
“唉,你白费心血了。我这个人喜欢脏乱,反正最后还是会被爱液、精液、和血液弄得乱七八糟!”
比吕的手指通过内裤,拨开浓密的阴毛,抵达柔软的部分。私处虽然尚未潮湿,但是用手指来回爱抚阴唇四周后,热度与柔软度逐渐提升。
“呜……那里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好过分,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如此,你可以马上喜欢我。重点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也有选择的权利,你毕竟只是翠恋而已!”
被比吕无心的嘲讽刺到痛处的小惠倏地僵直。
(这家伙真的对我……不过,与我无关。因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小惠的爱意反倒让比吕感到厌烦,他抬起她的双脚,挪开她的内裤,采取身体对折的姿势。
“啊!讨厌,这种姿势……好丢脸……住手!”
“不行。如此一来,我才能清楚看到你的私处。哎呀呀!这样打开的话……
哇,里面抽动的方式好淫荡喔。阴蒂虽然还在包皮内,不过尺寸比标准大得多喔!“
小惠闭上眼睛,彷佛在控诉无法形容的耻辱,不断用力摇头,拒绝接受比吕对私处的淫秽解说,然后……,“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见……这是一场梦!”
“不要逃避!真拿你没办法,我来让你了解现实吧。喂,这里长满阴毛的地方是什么?回答我!”
比吕指的是小惠的阴道口。
小惠在脸颊被赏了一个小巴掌后,回到现实并作答。
“……小、小便的地方!”
“错。小便的地方是尿道口。我指的是它的下面!”
“呜……生、生孩子的……!”
“笨蛋!在那之前不是还要做一件事吗?是阴茎插入的洞穴啦!来回抽送后会很舒服的洞穴!”
比吕边说边把手指当作阴茎,毫不手软地在小惠的阴道口抽送。
“啊!好、好痛、痛死了……住手、真的好痛喔!”
“你的意思是,温柔一点的话你会很舒服罗?就像昨晚一面在床上想着那个铃森同学一面自慰时那样?”
小惠口中发出咦……的惊讶声,当场目瞪口呆地愕住。
然后,随即辩称我才没有那样,可是为时已晚。
比吕似乎说中了自己瞎猜的事,小惠的阴道口因为想起那时自慰的刺激和被知道的耻辱,而开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哼、哼、哼……渐入佳境了嘛。虽然做润滑油还不够,不过我又不是你男友,不是的部分就用这个……!”
比吕暂时离开小惠站起身来后,立刻朝她的私处吐口水。
“好、好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呜、呜……!”
因比吕过分的行为,眼泪夺眶而出的小惠,再次注意到他的脱裤动作,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情况。
“不行……那是要给铃森同学的……不行——!”
对比吕的爱慕胜过对神秘蒙面男子的恐惧,小惠几乎是反射性地撞击眼前的比吕。内裤正脱到一半的比吕,因为这出乎意料的动作而跌个四脚朝天。
“哇!你干什么……!”
小惠的突袭已经引发出不可预知的情势,然而当事人比吕并没有察觉。
察觉到异状的是小惠。
“咦……这个声音……是……!”
比吕连小惠骤变的表情都没有注意到,他将摔跤之耻转为怒气,毫无预警又粗暴地夺去她的处女。
“呜——!呜——!好痛!别动!……求求你、温柔一点……!”
“住口!这么烂的阴部还有人要插,你应该感谢我!”
小惠目不转晴凝视着晃腰动作比侵犯小枫或千砂时还要激烈、抓乳力道彷佛
要撕碎般强劲凶暴的比吕。
“我要把大量的种子注入到你的体内,将来等着看好戏吧!”
纵使比吕做了体内射精宣言,小惠也还是不发一语。
“哼、哼、哼……果然是处女,看来你已对不起铃森同学了!”
体内射精后,比吕一面望着混合破瓜之血的精液从私处流出的模样,一面这么责备,尽管如此,小惠依然呆若木鸡。
不过,比吕开始按照惯例拍照留念时,小惠细如蚊声地低语。
“……照片……果然……,小惠的低语声中有着无比的坚信……!”
※※※
(这股不协调是怎么回事……对了,是小惠。遭到性侵害又丧失处女,在那种情况下,她的抵抗好像太弱了………)
丢下小惠离开凌虐现场后,不一会儿比吕的脑海便掠过疑问,但随即又抛开多余的想法,回到公馆的房间让疲惫的身体好好休息。
总之,如此一来,第三号目标的凌虐任务已经圆满达成。
不过,黑田早已在房内等侯。
“……铃森,先在这里说声辛苦了。不管怎样,第一阶段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算第三个女人是认识的朋友杉本惠,你也一样毫不手软!“
“黑田先生的慰劳反而让人不寒而栗……不过,老实说我很高兴!”
“别掉以轻心,才不过是第一阶段而已,今后必须让那些女人更加绝望才行。
铃森,让我看看除了侵犯女人之外,你还有多少能耐!“
说完,黑田仿佛要传达什么似地,用力抓紧比吕的肩,然后是出房间。
目送黑田离去的比吕,从他的话中察觉到一件事实。
那就是小惠并非偶然来到这座岛,黑田故意选择比吕认识的人做为凌虐的目标,以试探他的忠诚度。
(做到那种地步可说是真正的坏蛋吧……也罢,反正我也无意做单纯的强奸犯。黑田剑治……你这家伙是头号目标………)
“哼、哼、哼……感谢你接受邀请。不过,一听到可以拿回自己被性侵害的照片和证据,任谁都会来吧!”
“咦……?是、是的……没错!”
岛上的夜空与都市朦胧的霓虹夜色不同,点点星光清晰可见。
第一次凌虐后没多久,比吕便将小惠叫到森林中。
这是想尽快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以免她赶不上其他两人?
还是,比吕对洞悉一切、掌控所有情势的黑田所流露出的抗拒心态?
不管怎样,比吕已经开始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
“喂!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怎么做吧?快脱!”
小惠不仅不吭一声,甚至看不出半点困惑,她慢慢解开钮扣,将连身洋装应声落地。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穿着内衣裤、背靠树干站立的小惠身上,形成一种如诗如昼的光景。
可是,现在在小惠面前的,不是帝都艺术大学的学生比吕。
“哼,内衣裤还是那么倒人胃口,就算胸罩有蝴蝶结,男人也不会高兴。没有魅力的人就要多用点脑筋!”
“请问……要不要脱内衣裤?”
“那种事不要问自己也……不,等等。胸罩撩到上面,内裤稍微挪开,呈丰脱状态好了!”
小惠听命行事。裸露的乳头也许是因异常兴奋之故,硬梆梆地突起。下半身浓密的毛丛在内裤褪下的刹那问,因森林的风而摇曳土姿。
“哼、哼、哼……这样就有魅力多了,你可以试着用这副模样向喜欢的人告白,不过想诱惑我这种人还早得很。接下来,你就这个样子手淫,像平常那样…
…是不行的,要比平常更加淫荡……!“
“……别再做这种事了……!”
在这之前一直都乖乖听话的小惠,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话,而且口气隐含着某种劝说意味。
“什么?‘别再做’?你是哪根葱……!”
因奴隶突如其来的反杭而勃然大怒的比吕,耳边接着又是一阵冲击。
“你……是铃森同学吧?对不对?”
“什……!你、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过也难怪啦!因为那个铃森是你喜欢的家伙嘛。唉——,受不了被我强奸的打击终于疯了吗?你这女人有妄想症!”
“你不需要隐瞒,因为上次……!”
比吕在上次凌虐后所抱持的不协调感,其实指的正是小惠已经在中途注意到蒙面凌虐者即是比吕一事。
原因出在比吕的声音。当时比吕一如往常慎重地压低声调,没想到却遭到小惠无预警的突袭,以致于跌倒而不小心回到原来的声音,被小惠听到则是他的致命伤。
“……那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即使看不到脸,尤凭气氛就可以认是你是铃森同学!”
情况完全出乎意料,比吕只能继续装蒜。
“哼,随你怎么说!不过你也真奇怪,知道对方是强奸自己的犯人还敢出言谴责……更甚的是,你居然还会被我—一度叫来这里,这太矛盾了!”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小惠的告白终于使比吕方才口中说的玩笑话兑现。
“所以,我希望你别再做这种事。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这么做,不过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求求你,停手吧:要是知道现在的你变成这样,在天国的小百合——是也……!”
啪!比吕突然重重甩了小惠一个巴掌。
头套下清晰可见的的眼睛,愤怒地俯视不支倒地的小惠。
“……说话时问结束。想把我当做谁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要做的终究只有一件事!”
比吕冷漠地说完后,将尚未充分勃起的肉棒塞入小惠口中。
“铃森同学,住……嗯——!嗯、嗯——!”
“喂,要用心舔喔!我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这个是铃森同学的阴茎。是不是高兴得想哭?想要这个想要得不得了,每晚都用手淫来安慰自己对不对!”
完全没有口交经验的小惠,因为口中突然含入阴茎,一时忘记用鼻子呼吸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唉——,这样的话,恐怕连铃森同学都要失望了。无法好好吸吮阴茎的女人,她的阴部也没什么好……嗯?”
比吕将视线移至小惠的私处时,眼尖地察觉到方才因风摇曳的阴毛,这会儿已经粘贴在皮肤上。没错,小惠的私处在这种状况下开始潮湿了。
“嘿,你的爱慕之情太惊人了。一含住铃森同学的阴茎,那里就会立刻淹大水吗?”
被阴茎塞住嘴巴的小惠不断摇头,眼神诉说不对之意,本人大概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湿了吧。
“不过,很遗憾。我要是铃森同学的话,或许会被你这副淫荡的模样感动,然后就这样进入充满爱意的性行为阶段,可惜我不是。所以,现在我不会理你那渴望被人搞的阴部,我要玩的是这里……!”
比吕推开小惠的屁股,用力将手指插入中央的窄孔直到根部。
然后,又将另一根手指………
“呜——!呜……呜……!”
“啊,好像太挤了。不过,如此一来大便会畅通无阻,不会有便秘的困扰!”
发言结束后,口内射精立刻侵袭而来。
下巴和鼻子被比吕强行按住的小惠,一滴也不剩地饮下。
在知道口交这种行为时,小惠怎么也无法相信有人敢喝男性精液,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若是喜欢的人就无所谓。
而这个想法居然在料想不到、最坏的情况下实现………
※※※
即使被识破身分,比吕最后依旧死不认帐,凌虐行为也贯彻到底,可是内心毕竟起了波涛。
凌虐后,飞也似的逃回公馆的比吕,好不容易在走廊上歇了口气。
(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身分迟早会明朗化,可是曝光和被拆穿有天壤之别,这个败笔要是被黑田他们知道的话………)
这时,站在走廊上思考的比吕,看到美树穿着猫味图案的睡衣出现。
“啊,美树……我今晚睡不太着……!”
看到比吕后,美树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后退。
“呜……!你、你、你是哪位?难道是小偷先生?”
“喂,把我当小偷太过分了。是我,这张脸你忘……啊……!”
比吕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他还戴着头套。
“啊……那声音,是比吕少爷吧?为什么戴那种帽子……?”
连美树都发现到他是比吕了。蒙面男==比吕的昼面要是从美树口中传到小枫或千砂耳里的话,一切都玩完了。
(不封住美树的口不行……看来还是………)
瞬间下是决心的比吕,取下头套露出真面目。
“……没错,美树。是我,铃森比吕!”
“果然猜得没错。比吕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谁在玩游戏吗?我猜您一是是当坏人角色,因为这个样子怎么看都……!”
比吕突然搂住美树,就这样把她带到自己房内。
还搞不清状况的美树被比吕这么一抱,脸颊倏地通红且倒柚了口气。
“请问——,我是被坏人比吕少爷掳是的角色吗?”
美树好不容易发现到比吕并非平常的他,是在自己被强行夺是初吻且乳房被揉弄时。
“嗯……啊……请、请住手、比吕少爷!游戏玩得太过火了……!”
发现到时,为时已晚。凌虐者模式的开关已经开启,比吕将不断抗拒的美树压在最近的墙壁上。
两人离开的唇又重叠在一起,比吕的舌头强行与美树的舌头交缠:然后,比吕的手潜入睡衣中,直接触摸美树没有穿胸罩的丰胸,手掌搓揉巨乳的力道自然加重,指头则玩弄胸顶。
“啊、嗯……您真的……嗯……是比吕少爷吗?”
“没错。平常的我根本不是什么亲切温柔的好青年,真正的我其实是个喜欢侵犯女人的粗暴男子,美树!”
比吕在说话时亦没有停止脱去美树两件式睡衣的动作,美树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件与睡衣成套、有猫咪图案的内裤。
“啊!请、请不要看,比吕少爷。我还没有被人看过……!”
美树蹲下隐藏身体,可是比吕不允许如此。
巨乳就算没穿胸罩也不会崩落,屁股丰腴而有弹性得令人不禁想用脸颊摩擦,连接—一者的纤腰彷佛穿着紧身内衣般曲线优美。
尽管具有母性光辉,美树的皎好身材还是凌驾在那三个女人之上。
“你的身体还没有……总之,就是没经验,白白糟蹋好东西罗。真的吗?”
“真的!我还是处女,姑娘家!”
“喂,你是什么时代的人啊。唉,算了。那么,就请那个碍事的猫咪退场,让我参观一下你那还没有破掉的膜吧!”
“碍事的猫咪?我的膜?比吕少爷说的话我一点也……!”
当美树察觉到‘猫咪’是内裤图案,‘膜’是处女膜时,内裤已经被比吕的手褪至膝部,私处完全裸露在外。
“啊——!我……我的下体……不可以看!”
看到两手被按住的美树,双腿交叉急欲隐藏私处的模样,比吕抬起她叠在上面的脚,以便详细观察双腿之间的女性部分。
“喂,这是你自己剃的吗?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好意思被看!”
美树的私处阴毛少得可怜,如胎毛般稀疏,也就是所谓的白虎。倘若淡红色花办没有突出,则几乎与小女孩的那个没有两样。
“我、我才没有剃呢!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很烦恼……有好几次想找医生商量…
“一是是手淫过度磨坏了!”
“是、是吗?一个礼拜一次算过度吗?”
美树把没品的玩笑当真,天生少根筋的个性让比吕不由得苦笑,(这家伙真是……算了,看在她少根筋的份上,就饶过她的处女吧。)
凌虐时一向残酷无情的比吕之所以这么决定,是因为美树不是那个‘工作’的范围……或许不只如此也说不是。
“喂,美树,我可以不跟你做爱。不过……!”
“真的吗!我什么都愿意做!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在结婚度蜜月的初夜把处女奉献给心爱的丈夫!”
美树的每一句发言都令人双腿发软,比吕命令她四肢着地趴下。
坐在床边的比吕将屹立的阴茎亮在她的眼前。
“哇—!您怎么了,比吕少爷,阴茎肿成这样……?”
“喂,你白痴啊。这是勃起,勃起啦!别把人家的阴茎说得好像生病似的!”
“哇,这个就是那个吗……我只看过弟弟的……啊,是在洗澡的时候。我弟弟都是小学生了还不会自己洗头……!”
和美树交谈后,脾气有越来越温和倾向的比吕,眼看阴茎即将萎缩,于是赶紧命令美树口交。
“比吕少爷……我虽然有听人家说过,可是从来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办…
…“
美树都这么说了比吕也没办法,所以只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舔’的指令下达后,美树并未露出特别嫌恶的表情,舌头细腻地在阴茎上游动……‘含’的指令下达后,她立刻吞到喉咙深处,没有下令但舌头却自动缠绕……当比吕进一步命令‘用胸夹住’要求乳交时………
“嘿哟……嘿哟……比吕少爷的阴茎好像越来越大了,而且硬梆梆又热腾腾的……我觉得好可爱喔!”
就算美树半广播式的发言再令人扫兴,她那弹性绝佳的胸部也是极品,不一会儿功夫使让比吕达到极限。
“美树……要射精了,孔交停止,嘴巴再含一次……喝下去!”
“是、是的!啊——嗯……嗯!嗯——!嗯……嗯……!”
在口中接受射精的刹那问,美街虽然瞠目结舌但并未离开阴茎,她将不断脉动喷出的精液饮尽,并忠实地执行命令,从阴茎吸出最后一滴精液。
“呼……精液好苦喔。为什么这个可以制造出那么可爱的小婴儿呢?”
比吕有种你问我、我问谁的感觉。性欲是满足了,但却一点也没有凌虐女人的充实咸。
(哼……这样能够封住美树的口吗?看来还是得将她的处女………)
美树在不知道贞好即将再度面临危机的情况下,清理着比吕的阴茎,那副雀跃的模样……不,她的腰好像在扭动。
“嗯,美树,你怎么了?吸过我的阴茎后开始兴奋了吗?”
“不是……其实,我原本是在房间上厕所的……因为发现卫生纸用完了想到仓库拿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您……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比吕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扬起。
“我会让你小便,只不过……!”
说完,比吕从后面抱起美树,让她保持双脚张开的姿势。
然后,面对的方向不是门,而是反方向的窗户。
“啊!比、比吕少爷,您做什……为什么窗户会开着?”
“你还不知道吗?窗外的草坪偶尔也该施肥……不,对少根筋的你说话必须直接了当才行。总之,我要你在这里小便!”
“什么……!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就算是比吕少爷的命令也……!”
美树满脸通红,开始反抗急欲挣脱比吕的手。
“没错,我就是想要这些话、这个讨厌的表情。来,放吧,美树!”
比吕不理会美树的央求,手指来回挖掘尿道口不断给与刺激。由于美树迟迟不放,因此手指便加大刺激范围,结果爱液比尿液早一步分泌出来。
“喂,我叫放的是小便,不是这种粘糊糊的汁液!”
“因为,那。正比吕少爷您……啊、不行、要出来了……比吕少爷,厕所…
…!“
“不行,在这里放,我要从头看到尾!”
“丢死人了……不行,忍不住了……不要——!”
尿液几乎在美树大叫的同时放出。
忍得越久,水势就越强。强劲的金黄色液体书一出一条抛物线朝黑暗中释放。
“出来了……尿出来了!在比吕少爷面前……啊……!”
小便结束的瞬间,因冲击太大之故,美树达到了小高潮。
从双腿之间流出的尿液和爱液滴落到窗边。
将这一连串情景全部拍入相机的比吕,这次总算是满是了。
※※※
因突发事件而凌虐美树的比吕,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小惠已经识破强奸犯的真面目。
“……铃森同学,我有话跟你说!”
凌虐两个女人的夜晚结束后,隔天小惠开始追逐比吕。
“昨晚的事……我回房后彻夜思考,结论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等、等一下,杉本同学,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昨天晚上我很累,睡得不省人事!”
小惠将强奸把和比吕为同一人的切确证据,出示给决定佯装不知所措、装蒜到底的比吕看。
那是两张纸片。一张是凌虐者比吕用来叫小惠出去所写的信,另一张则是有被揉过、皱巴巴的便条纸,上面写着“给小百合。抱歉,我会晚到一小时” 。
“这张便条纸是你给小百合的留言。小百合丢到垃圾桶后被我捡起来当作护身符,它是我的宝贝……你看,和上次寄给我的信,笔迹一模一样!”
物证齐全,比吕也百口莫辩。
“……没错,是我,是我弄破你的处女膜,在你体内射精的!”
比吕以原来面貌未曾有过的粗暴口气、疾言厉色地说。
尽管明白一切,但看到这样的比吕,小惠还是很痛苦。
“现在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就算你想告我性侵害,这座岛也没有警察。啊,对了,有一位刑警。不过,那个鹭泽……!”
“打从一开始我就无意这么做……!”
“哇,太感激了。难不成,你早就渴望被人强奸,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哼、哼、哼……!“
“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件事……小百合自杀的缘故吗?若是如此,有些话我非不可……!”
先前一直对小惠嗤之以鼻的比吕这时突然表情一变。
“不准你谈到小百合!小百合不是你可以轻易谈起的对象!她总是听我倾诉……总是用笑脸鼓励我……眼里只有我……和你截然不同!”
面对比吕气势汹汹说了一番话的魄力,小惠也不甘示弱。
“你错了!听我说,铃森同学,一下下就好!”
不等比吕反驳,小惠一脸痛苦地开始谈论小百合的事。
小百合私底下很烦恼与比吕的交往关系。
除了比吕之外,小百合还有一个就读于其他大学的真正男友。
轮奸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小百合向小惠坦言明天约会时要谈分手的事。
“……全部都是我直接从小百合那里听来的。我很不愿意说死人的坏话,可是我希望你重新站起来……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比小百合更加适合你……我喜欢你……!”
后半段话并没有传入比吕耳中。
回神时……比吕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而掐住了小惠的脖子。
“小百合想和我分手?她不喜欢我?开什么玩笑!我和小百合不可能会……
因为小百合已经不在人世,所以你……!“
“铃森同学,住手……我……真的……很、很痛苦……!”
就在比吕中途呈现呆滞状态时,小惠总算可以趁机逃离他的手掌。
望着自己依旧不停颤抖的双手,稍微恢复理性的比吕大叫。
“是!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下次再说同样的话,我真的会杀人!”
“知、知道了……可是,求求你,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请你不要讨厌我,回到从前的比吕同学吧!”
说完,小惠依依不舍地消失在比吕面前。
(小百合……小百合不是她说的那种女人。小百合是我的………)
心乱如麻的比吕,现在迫切需要能够发泄这股疯狂的管道——凌虐。
※※※
凌虐的对象,老实说,谁都可以。除了有可能会立即引发杀机的小惠以外的任何人。
于是,那天夜里,造访比吕房间的小枫,顺理成章地成为倒楣的牺牲品。
“……比吕同学,现在有空吗?”
比吕将小枫请到房内后,小枫突然露出是投无路的表情求助。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我想从这里逃出去!现在的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
…请你带我离开这座岛!“
“小枫,你怎么了?冷静一下。你要逃是什么意思?你的话令人不安!”
小枫一面四下张望保持警戒,一面压低声音对佯装困惑的比吕说。
“比吕同学……以前说的那个,就是我在街上被挟持到这座岛来的那件事,其实是真的,不是骗人的。还有……我在岛上好像被奇怪的男人性侵害……!”
比吕的脸从善良的老实人变为可憎的凌虐者。
“……喂,不是‘好像’,是‘已经’吧?”
“咦……什么?比吕同学,你怎么……啊!”
小枫对比吕口气骤变的话产生疑问的一瞬间,胸口随即被他的单头打个正着。
小枫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让小枫恢复意识的,是一面发出马达声一面刺激孔头、类似洗衣夹的淫具——振动器。
“呜……嗯……咦、什么?我睡着了吗……讨、讨厌!为什么乳头会有这种东西……你、你是……!”
第三次碰面的蒙面男子站在小枫面前,衣服和胸罩被往上撩起、两颗光溜溜的孔头被淫具夹住。
“咦?身体好怪……无法自由活动!”
“我让你吃药了,对身体无害。这样的话,在我享受你的身体时,暂时不会遭到无谓的抵抗!”
小枫吃的药似乎并不单纯。凌虐在小枫失去意识时似乎早已开始,她的脸有射精的痕迹。
“我是什么时候被你抓的……我记得自己在比吕同学的房间……咦,这里的确是比吕同学的房间啊,为什么……?”
没错,小枫背靠墙壁坐着的地方正是比吕的床。
蒙面男子向搞不清楚状况的小枫解释。
“不为什么。因为你只是到我的房间来小睡一下而已!”
“我的房间……咦,这个声音。是……!”
蒙面男子不再制造假音,回到比吕的原声。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说出想逃出这座岛的话……!”
比吕边说边脱下头套,露出小枫熟悉的真面目。
“……今晚原本没有暴露身分的打算。如果你没有说那些话,我还会继续陪你玩幼稚的好朋友游戏!”
纵使事实摆在眼前,小枫仍然无法相信性侵害自己的男人就是比吕,她不愿意相信。
“骗人……骗人,不可能!比吕同学怎么可能是你……对我一向都很温柔的比吕同学……!”
“哼!什么‘比吕同学’!每次听到你这么叫,我都恶心得想吐!”
口气厌烦的比吕改变手上摇控器的设定,将刺激乳头的振动器强度调到‘强’的位置。
“啊——!住手……太奇怪了,比吕同学不可能做这种事……!”
“不要这么叫我!看来你不只发育不良,连脑筋都不太灵光!”
“呜,好过分……求求你,告诉我,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和我交往…
…听我说话……!“
“没错,对你好全是演戏,其实我心里一直在骂你‘笨家伙’。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来,我们像平常一样玩乐吧!”
比吕绕到药效未退、身体依然麻痹的小枫背后,紧紧抱住她,手指则伸向她的内裤。
丧失意识的期间,内裤由于乳头对振动器的刺激起了反应,而浮现出爱液的污渍。
“不要——!别碰我!这样子我一点也不快乐!”
“真不上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把处女奉献给喜欢的男人,对喜欢的男人口交……这样很好不是吗?这就是女人的幸福!”
“不对!我喜欢的比吕同学不是你!是那个偶尔会开开小玩笑而且温柔体贴的比吕同学!”
“反正都是我!”
不管小枫怎么诉求,比吕还是没有放松凌虐之手。
第一次是女性象征的性交,第二次是口交。
然后第三次,彷佛有顺序般,比吕的肉棒这次插入小枫的第三个处女洞穴——肛门。
按照惯例将淫秽的光景毫无遗漏地收进相机中,比吕说完你要自我陶醉到什么时候?便立刻粗暴地将小枫轰出房间。
“喂……你在这座岛上已经没有朋友了,所以别乱说话。对你来说,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另一种是……被我性侵害、与你同病相怜的伙件!”
比吕最后不忘这么对小枫警告。
※※※
比吕向小枫暴露真正身分的隔天,引发了意想不到的事态。
被兄长,不,更胜于兄长般的爱慕对象背叛………
再也无人可信、或许一辈子再也回不了家的的深度绝望感………
小枫受到的打击远超过比吕的想像。
她并没有出现在早餐的座位上,从早上开始一直在岛上闲晃。
然后,夕阳西下时,小枫开始朝海平面是去。
“……嗯?那家伙搞什么,穿着衣服游泳……啊,大事不妙!”
发现有投海自尽倾向的小枫,并在溺毙前一刻将她救起的,正是始作俑者比吕。
“呼、呼……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救生员……!”
小枫根本听不到比吕的牢骚。说不是她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什么……?”
在沙滩上嚎啕大哭、全身湿透的小枫,说出的话与被强奸后的小百合在比吕面前喃喃道出的话不谋而合。
这样的巧合让比吕不禁接下去说。
“所以,你想一死了之吗?开什么玩笑!死掉的话就没戏唱了,想自杀的话,先向对无辜的你做那种事的我报仇后再做也不迟!”
比吕的这番斥责其实是想说给小百合听的吧?
自我察觉到这件事的比吕心情很复杂,小枫凝视着他的脸,也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我……那个……总之,不要在我面前表演自杀剧,我还没玩够你的身体呢!”
正当比吕落下狠话藉以掩饰困窘时,早餐不见小枫出现,担心得在岛上四处寻找的吴树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小枫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比吕少爷也……你们两个人怎么了?全身湿淋淋的……!”
小枫的事交由美树处理,比吕快步离开海滩。
因为他不想在这个阶段被美树察觉到他和小枫之间的异常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深怕继续待下去,自己可能又会爆出惊人之语。
※※※
阻止一场自杀悲剧后,比吕和小枫有一段谈话。
事实上,美树听到了那一段让比吕内心极不平静的谈话。
之俊,美树心中自然对比吕产生疑问,本着事不宜迟的精神,当天夜晚她造访了比吕的房间。
“比吕少爷……前几天您在这里对我做的事……或许也同样对小枫小姐做过……其中应该有什么理由吧?”
突然不请自来、加上唐突的质问,比吕露出不悦的神情,粗声粗气地回答。
“理由?会有什么理由?想做就做罗。当然,对小枫也是!”
“骗人!今天您明明对想自杀的小枫小姐那么生气……那样的您不会无缘无故对女人……!”
比吕对美树的烂好人态度,既瞠目结舌又坐立不安。
再这样下去,他自觉到还会像白天那样口无遮拦,听以………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理由的话,就可以对你做上次那种事罗?其实……我得到一种不凌虐女人就会死翘翘的病,上次对小枫那样也是因为发病的缘故!”
“什么——!有那种病吗?既然如此,必须马上看医生才行……!”
美树居然连那种话也当真。
(可恶,照这样下去又会跟着美树的步调是,重蹈覆辙。看来只有我还不够,必须借助一个家伙的力量………)
比吕的脑筋开始策动美树的凌虐计划。
“美树……我告诉你真正的理由。其实……啊,这里说不是隔墙有耳、可以的话,到外面去说……好吗?”
又开始扮演起好青年角色的比吕,连哄带骗地将美树带到公馆外。
两人到达之地是比吕心中称为‘家伙’的苏我的小木屋。
“呃—,比吕少爷。这么说或许很多嘴,这里是苏我先生的地方,我觉得你的话还是会被听到喔……!”
“哼……美树,你那少根筋的傻大姐行径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比吕强行将美树拉到小木屋内。屋内的苏我虽然事前一无所知,但或许是嗅到凌辱行为的气息吧,两个男人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美树捆绑起来。
“不要—!比吕少爷,您为什么……怎么连苏我先生都……请住手!”
苏我和比吕两人无视于美树的抵抗,开始讨论凌虐事宜。
讨论期间,苏我将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美树口中先尝为快。
“噢——,好棒的触感,嘻嘻嘻……没想到小哥会提供这个女佣给我享受,让我一偿夙愿,这对巨乳困扰我好久了!”
“没错,那是极品。上次我和这家伙已经享受过乳交和放尿的乐趣,所以今天随你怎么玩都行。”
“真的吗?小哥,你跟以前那些年轻人不同,说话直接了冷田!”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项特别服务可以慰劳你。这家伙的处女我还没有拿走,就用你的阴茎弄破吧!”
听到比吕不负责任的说法,美树一阵颤栗。
“比、比吕少爷,绝对不行……!除了这个以外,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
“吵死了。有理由的话,你大概会了解吧。这是日行一善,你要对孤苦无依、住在这种破旧小木屋的老人伸出关爱之手……奉献处女的理由,这个再充分也不过了!”
“那、那是……可是……!”
苏我的脸颊在同情心作祟而无法反驳的美树的大腿上来回磨蹭。
“呜——,这肌肤真是光滑柔嫩……我受不了了!再不快点弄破处女膜的话,我说不是会立刻杀了她!”
“喂,我可不许你乱来喔。想搞就快点搞……!”
虽这么说,但比吕却不知为何别开视线,不去看苏我尽快褪下长裤、急欲夺去美树处女的模样。
另一方面,理应守身如玉到底的美树居然………
“……说得也是。苏我先生总是被丽华小姐和黑田先生呼来唤去,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如果我的身体可以安慰苏我先生的心……!”
比吕听到身后的美树这么说。被有奸尸癖的变态魔苏我夺走处女……这种全天下女性就算咬舌自尽,也会想尽办法逃开的状况,美树却接受了。
“唤……这么纯洁无瑕。而且,还是白虎!太感谢,太感谢了……虽然没有湿很可惜,不过痛苦的尖叫声也很令人兴奋。那么……!”
跪着瞻仰美树私处的苏我站起身来,准备将勃起得不像样的肉棒植入处女地。
就在植入的前一刻。
比吕突然痛揍了苏我一棒,美树因而逃过一劫。
“……不好意思,大叔,我还是觉得给你有点可惜!”
一棒被击昏的苏我没有听到比吕的道歉。
“请问……这样好吗,比吕少爷?”
“不要紧,只是昏过去而已,这家伙没那么简单死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比吕少爷为什么会突然对苏我先生使用暴力,不过……这样我没办法把第一次……!”
比吕怒斥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的美树。
“你白痴啊!这家伙哪点像孤苦无依的老人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理由。如果有,也只是因为我想羞辱你罢了……!”
“对、对不起,比吕少爷,谢谢您救了我!”
比吕不理会错得离谱的发言,解开美树的束缚后立刻驱她离场。
总之,一波三折到最后,美树的处女还是保住了。
※※※
凌虐行为首度失败。
尽管有一股类似焦躁的感觉,但比吕的情感还是没那么简单被引出来,他在确认美树返回公馆之后,一个人独自在公馆的庭院中闲逛。
“可恶,搞什么,事到如今,我又不能回头!”
事件随后发生。
“就算在这里想破头也无济于事,差不多该……什、什么?啊!”
突然间,黑暗出现一位神秘攻击者!神秘人手持凶刀袭击比吕。
剧痛的同时,比吕的左手腕亦喷出鲜血。
“呜……你、你是谁!”
没有回答,而且身影也很模糊。比吕的眼睛只看到两个受到庭院照明反射而发出光泽的物体。
但那两个物体也在刹那间迅速消失。换言之,这意味着神秘攻击者又再度神秘地消失于黑暗中。
“站住!往哪里逃……呜……!”
就在比吕因流血,和伤口的疼痛分心时,始作俑者一溜烟逃跑了。
“哼……先止血再说……不过,多亏一瞬间举起手腕,否则这个位置刚好在心脏附近……目的,想置我于死地吗?”
代替绷带缠在手腕的手帕,很快便开始渗出血液。
“若是如此,到底是谁要我的命……!”
比吕除了怀疑那些遭他凌虐的女人外,亦将岛上且(他人全部到为嫌疑犯。
“嗯……我偶尔也必须做点像样的事才行。铃森老弟,请你好好陈述案情,就当作是闲话家常吧!”
鹭泽的房间成为临时搜查总部,被害者比吕正在向他说明攻击事件的经过。
深夜在公馆庭院遭不明人士以刀刀袭击的事件。最初,比吕对于该不该公开这桩有可能涉及伤害或杀人未遂的事件感到左右为难。
最后之所以下是决心公开,理由之一是黑田目前不在岛上的轻松咸。虽然黑田迟早会知道,不过被他直接盘问很累人,何况比吕也不想因此而被看扁。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找出攻击犯的线索。
比吕并非疑心生暗鬼,而是在推测目前岛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七人之中有人犯。
总之,是为了观察大家在知道事件时的反应。
“……嗯,攻击犯的身高和性别都不详,只知道从比吕老弟的伤口可看出凶器是锐利的刀械。伤脑筋,跟进入迷宫没两样!”
“鹭泽先,别太早下结论嘛,我全指望你了!”
说真的,比吕一点也不指望鹭泽,甚至还认为犯人要是被他抢先一步找到的话就糟了。
听以,比吕并没有向鹭泽透露自己发现到的一点,就是被袭击时在犯人身上瞬间看到的两道闪光。
(耶两道闪光……其中之一准是让我受伤的刀器不会错,可是车手不可能同时握两把。既然如此,那是什么?会不会与我记忆深处的关键之钥有关………)
案情了解方面,鹭泽试图从动机来推断犯人。
“……怨恨、金钱、情爱纠葛……然后是单纯的快乐等。比吕老弟,从这些伤人的动机来看,你有什么眉目吗?”
不坦诚说有,而随口以……嗯……好像没有搪塞的比吕,回想起鹭泽以外其他六人在知道事件后的反应。
苏我……或许是因美树事件被比吕殴打后,把他当成危险人物之故,不是逃避,便是极尽谄媚,所以予以排除。
丽华………
“唉,幸好只是轻伤而己,如果是致命伤的话,除非那个‘工作’结束,否则你绝对无法离开这座没有医生的岛!”
口气平静地述说着不能在这座岛上生病的恐布规则。
小枫………
“这是天谴。谁叫你对我做那种事,连我都想把你……!”
隔着房门幸灾乐祸地恶言相向。
千砂……
“比起攻击犯,我倒是比较在意你为何三更半夜会在庭院游荡!”
露出庸人自扰似的表情严厉指责。
小惠………
“铃森同学在怀疑我对不对?这也难怪,因为你讨厌我嘛……!”
个性阴睛分明的消极发言。
(然后是……美树。就某方面来说,那家伙既难懂又麻烦。)
“那么,案情了解先在此告一段落!”
比吕叹了口气,把鹭泽的话当耳边风。
※※※
几天过去,神秘攻击者的真面目依然神秘。
情况早在预料之中所以不成问题,只是受伤使比吕又陷入另一种为难的状况。
客气的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有人今晚又造访比吕的房间,“比吕少爷,巡房时间……我要进去了——!”
前几天差点再次遭到凌虐一事并未记取教训,美树每晚以换绷带为借口到房间来,让比吕伤透脑筋。
“嘻嘻,其实,我小时候很向往护士的工作!”
“……又没人问你!”
“我知道,人家只是想跟比吕少爷说话嘛!”
曾经试过不让美树进房的抵制策略,也在她整晚门外守候的执拗下不攻自破,之后比吕便消极地承受这种夜访。
相较于摆出奂脸沉默以对来表示抗议的比吕,美树反而说了不少自己的事。
父母车祸身亡,唯一的弟弟‘广树’目前是美树的心灵寄托。
在亡父的好友黑田的介绍下从事现在的工作,出外工作时,弟弟广树亦托黑田的友人照顾。
“……广树今年十二岁,不久前还只会‘姐姐’前‘姐姐’后地撒娇,最近一副神气十是的样子……!”
比吕对美树的弟弟丝毫不成兴趣。他讨厌小鬼。正确的说法是,比吕讨厌小鬼时代手无寸铁、只能随波逐流的自己。
引起比吕兴趣的,仍然是与黑田有关的部分,尤其是上次从丽华那里听来的前摄影师身分最令他在意。
“喂,美树……知道的话就告诉我。黑田先生为什么不做摄影师,而从事现在的土作!”
“这个嘛,我想想……啊,对了,以前听父亲谈起过。听说当时黑田先生以摄影师身分从国外回来后就突然不做了,我父亲也不知道原因,还说他太见外…
…不过,这样好像跟不知道差不多!“
(这表示,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最令人纳闷的人物是美树的父亲。
我实在不相信那个黑田会有什么‘好友’………)
单方向得到的情报显然缺乏正确性。
这是比吕立刻体会到的一件事。
※※※
数日后,船只抵达码头,黑田回来了。
回到公馆后马上造访比吕房问的黑田,质询……不,从气氛来看应该是询问已经得到通报的攻击事件和自己不在时的‘工作’进度。
“是吗……对了,我听丽华说你最近和美树是得很近?”
“不,没那回事……是她自己纠缠不清,我没有特别……!”
“不过,也好。铃森,你觉得美树如何?告诉我你的想法!”
“这个嘛……这个时代,应该算是稀有动物吧?连那里都坦率得无话可说的笨女人!”
“说得也是……就算如此,你也绝对不可以对她出手,这是严令!”
尽管比吕认为(这家伙对死去好友的女儿果然也会特别对待) ,由于结论与黑田给人的印象格格不入,因此决定进一步试探。
“黑田先生,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不,我当然没有对美树出手。莫非,黑田先生打算自己下手?”
宛如看穿比吕故意用挑衅口吻来掩饰试探的意图,黑田一语道破说出比吕想要的答案。
“……我想你从丽华那里多少也知道‘组织’的事,其中一个成员很中意美树,等这次的‘气工作’结束后,美树会马上被卖给那个男人当作性奴隶!”
“咦……是、是吗?那,美树本人知道吗?”
“就算她再笨,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不不,说不是她反倒会很高兴自己被卖掉喔,因为那家伙不是普通的笨,哈哈哈……!”
比吕原想对美树未来命运坎坷的话题一笑置之,但是脸部的表情却僵硬而不自然、接着,黑田主动说出美树的弟弟——广树的下场。
黑田之所以照顾广树,目的只为了拿他当人质来感胁美树,美树被卖掉后,他也会立刻被丢到孤儿院。
(黑田……这家伙居然残酷到这种地步。难不成,那件事也………)
明知无利可图,但比吕却受到心中某种东西的驱使,硬着头皮试着提出危险的问题。
“黑田先生……莫非,美树的父母发生交通事故也……是那样吗?”
“你说呢……美树她那个当新闻记者的父亲,一直在探听剑圣会和‘组织’的事、确容早相当碍事……不过我的手段和目的偶尔也会变化一下。让多年好友的子女有一个悲惨的人生,适才是我想做的……也说不是!”
黑田露出残酷的笑容这么回答。
那个笑容是针对死去的好友、他的女儿,还是………
※※※
那天夜里,比吕偷偷溜出房问。
为了避开每天都会来换绷带的美树。
(听到那些话,我哪还能若无其事地面对那个笨蛋。)
比吕边想边是出公馆的庭院,舒服的夜风似乎吹走了黑田散发的毒气,他继续朝风吹的场所是去。
临时起怠的夜间散步,带给比吕意想不到的收获。
女人的尖叫声突然划破黑暗传了过来,比吕开始往声音的方向跑去。
森林的角落有两个人影重叠。
一个是丽华,另一个从她背后将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的是……千砂。
看到千砂握住刀子的手腕载着银制手环,比吕忧然大悟。
(原来如此。第—一个亮光其实是……这么说,伤我的人是千砂………)
目前正遭到攻击的丽华也知道,所以正试图安抚千砂。
“别、别这样……那种水果刀是杀不了人的……!”
“想不想试试,丽华小姐?如果正确切到颈动脉的话……我已经练习很久了。
若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千砂似乎打算感胁丽华逼她说出情报。
比吕在一旁等待时机现身,想趁机渔翁得利,看看能否偷听到他还不知道的事,例如‘组织’的相关情报。
可惜,从丽华口中说出的,只是关于剑圣会或那个‘工作’等等,比吕原本就知道的事。对千砂而言,似乎也一样。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是剑圣会背后的‘组织’!”
“‘组织’的事,我也不清楚,听说连成员的身分和人数都是秘密……那位小弟也知道啊!”
“小弟?他是谁?”
“就是岛上专门侵犯女人的执行者……!”
比吕的名字在丽华口中呼之欲出。眼看着夺是千砂处女膜的无耻强奸把即将曝光,比吕急忙从树阴中跳出来,“千砂小姐,住手。现在马上将丽华小姐……!”
演技细腻的比吕,佯装一副及时赶到、气喘如牛的模样。
“呼、呼……攻击我的人也是你吧?为什么?”
“铃森先生……我是希望没有利用价值的你,能够因为这次的攻击事件而心生恐惧,离开这座岛……丽华小姐,情报的事就算了。不过,请交出你所保管的公馆总钥匙吧!”
丽华原以为自己将因比吕的登场而获救,但这个想法也只在一瞬间,千砂手上的刀子还稳稳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真是的,如果你以为我会趁隙反扑的话……对了,你抢总钥匙干什么?”
“抢?你错了,是拿回来。那原来就是我爷爷‘秋川千之助’的东西!”
“‘秋川’?这个姓很耳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啊,是那个拆下来的门牌上写的姓氏。这么说,那栋公馆原本是你爷爷的……!”
千砂给了一个肯是回答后,详细说明原委。
‘相川千砂’是假名,其实她也姓‘秋川’。
事情的开瑞要从二年前,千砂的祖父秋山千之助发生离奇事故死亡时说起。
由于地位超然的领导人千之助突然去世,银行暂停融资等问题接二连三发生,秋川集团在短短半年的时间使宣告瓦解。
之后,一个曾经是千之助亲信的男子出现在父母早逝、又被害怕庞大债务的亲友们避之为恐不及、靠着变卖手边仅存的宝石或首饰独自生活的千砂面前,告诉她一个事实。
千之助并非死于事故,是被‘组织’暗杀的。
“……一年后,我终于发现到与‘组织’有关的线索。没错,就是这座以秘密凌虐女性为目的、将她们调教成性商品的岛!”
千砂原本是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可是现在的她无法以这句话概括而论。
想必这二年多的岁月已改变了千砂的身心,让她坚强到是以一肩桃起现在的所作所为。
“于是,我深入虎穴来到这座岛。这一切都是为了替爷爷报仇!”
比吕和丽华几乎同时对千砂口中的动机——‘报仇’—一字有了不约而同的反应。
“报仇……吗?”
“原来是……报仇啊!”
相较于比吕,丽华对于这微妙的异口同声就慌张多了。
“唉、唉呀……报仇是你个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不过你随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好吗?要是被黑田先生知道的话……!”
“丽华小姐,你不敢说出去的,因为遗失总钥匙的重大失误会让你性命不保。
铃森先生,你也一样!“
丽华为求自保将总钥匙交给千砂。
“你想甩总钥匙到黑田先生的房间窃取‘组织’的情报吧?不过……黑田先生和‘组织’都不是省油的灯喔。听不听随你,这可是我少有的良心忠告!”
说完,丽华副不想惹麻烦地,快速离开现场。
森林中自然只剩下保持些许距离、相互对峙的比吕和千砂。
“……为了不让秋川集团统帅的孙女身分曝光,所以隐姓埋名吗?把‘秋川’改成相近的姓氏‘相川’是为了让别人可以立刻联想到吧?”
“没错。顺便一提,下面的名字,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秋川千之助孙子的姓名,我想应该很容易查得到!”
“随你的便。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试探性的对谈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千砂切入主题。
“铃森先生……你为什么来这座岛?”
“我是拍摄这座岛宣传照片的摄影师……!”
“表面理由就免了。还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如此,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你最好把现在听到话全部忘掉,以免惹祸上身!”
比吕无意到此‘结束’,他想从知道许多内情的千砂身上,问出更多的新事实。
于是,他………
“千砂小姐,很抱歉……其实,我微微感觉到这座岛一是有在从事着什么非法的行为,只不过我无论如何都想成为摄影师,不惜一切也要闯出名堂!所以,我逃避现实……!”
比吕哭丧着脸继续他的演技。
“不过,我没想到……这座岛居然会用来凌虐女人!”
比吕道出女友小百合被一群陌生男子轮奸,结束自杀身亡的过去。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离我而去……正当一切万念俱灰时,黑田先生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有点头一途了……!”
由于演技中掺杂着部分真实情节,因此千砂轻而易举地相信了比吕的话。
“你的遭遇……我们……或许有同病相怜之处!”
千砂喃喃低语,然后向比吕提出‘连手出击’的建议。
“好是好……可是我还只是学生,恐怕会帮倒忙……!”
“不,你是这座岛所有犯罪行为的重要证人。敌人势力庞大或许令人不安,不过除了丽华小姐方才说的以外,这把钥匙还有其他用途……它是很重要的秘密武器,所以……!”
比吕佯装左右为难的模样,最后接受千砂的提议。
于是,约定明晚讨论细一即后,两人各自返回公馆。
同时,隐藏在心中的思绪也各自朝不同方向前进。
※※※
然后,隔天晚上。
秘密结盟的比吕和千砂,选择海岸的沙滩做为会面场所。
夜晚的海洋一片漆黑,海潮声让人自然而然,有一种彷佛即将被吞噬的恐怖戎。
先到的千砂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离约定的时问还有一段距离,因此千砂有等待的准备。
可是晚上在这座岛上等人的状况,却令人不得不联想到二次惨遭凌虐的情景,千砂在心中祈祷比吕快点出现。
一点也不知道同样的结果正在等着她。
“……抱歉,千砂小姐,迟到了一下下。我时间充裕毫无问题,不过这个人却忙得很!”
“你并没有迟到……咦?这个人……?一比吕出现在沙滩上,而‘那个人’则从他身后慢慢现身。
“初次见面……应该这么说比较妥当吧,秋川的千金大小姐!”
“为、为什么连你也在这里……?”
“是我邀他来的。你打算向警方检举这座岛的凌虐行为,做为报复‘组织’的第一步对吧?这可不行,因为连我这个性侵害的执行犯都会遭殃的!”
比吕手持那顶凌虐者的物证——头套,在因黑田意外登场而目瞪口呆的千砂面前晃来晃去。
“那、那是……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
“卑鄙无耻这个形容词太伤人了,何不改为好心替我开发前后孔的……!”
千砂的震撼并未就此结束。
“哼……真不愧是那男人的孙女,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没想到居然会自愿做为凌虐的目标潜入这座岛。不过,秋川的天真也是家族遗传!”
“爷爷的死,你和‘组织’都脱不了关系吧!不可原谅。竟然在爷爷的岛上和公馆做这种事,简直是亵渎行为!”
听到千砂的谴责,黑田突然大笑。
“哈哈哈,亵渎这句话太妙了,我来告诉对祖父满怀敬意的孙女一件有趣的事吧。你以为这座岛的凌虐秀是最近才开始的吗?错,已经有数十年历史了,而且始作俑者还是……秋川老爷!”
“什……!不、不可能……你骗人!”
“我不会编这种无聊的谎话。秋川老爷之所以被杀,原因在于他开始威胁‘组织’,要将岛上提供受辱女性给‘组织’成员的丑闻公诸于世,而动机则是因为自己那话儿无法勃起……!”
“住口!不可能!骗人……你骗人……如果真有此事,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比吕重击要害,让不断喃喃自语的千砂住口………
……然后,千砂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但是,房内并非只有千砂一人。比吕和黑田两个男人正在玩弄她几近一丝不挂的身体。
由于黑田不喜欢易遭背后攻袭的露天奸淫,因此比吕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从海岸将千砂带到这里。
虽然比吕认为室内反而危险多了……,但黑田还是不予理会。
闲话暂停。两个男人对千砂的凌虐以黑田下半身、比吕上半身的方式进行。
黑田的手指技巧连娼妓都会销魂不已,在他双管齐下、同时折磨阴道的G 点
和阴蒂下一甚至连千砂那仅仅只接受过几次男性器官、尚未成熟的私处都布满了
粘稠的爱液。
或许是这个缘故,乳房的顶点无须手指揉弄便已经胀得发痛。比吕试着将夺去千砂处女膜的肉棒送到她的眼前,仰躺着的她,立刻—一话不说伸出舌头。
没有服用特制的媚药,也并非体内的淫荡血液突然觉醒。
心灵支柱且令人敬爱的祖父是邪恶‘组织’成员,让千砂陷入绝望的深渊,逃进快乐的怀抱。
“哼……做性奴隶还言之过早,不过如果能够抱到秋川的孙女,‘组织’成员们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黑田突然说出‘秋川的孙女’这句话,让千砂倏地回到现实。
“不要那么叫我……呜……爷爷一直在骗我……你也是,你根本没有叫小百合的女友,而我却相信你的一派胡言……要是没有相信任何人就好了……!”
千砂的低语,这次引起比吕强烈反弹。
“你错了!那不是一派胡……哼,我干嘛向你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女友遭遇不幸的人,怎么可能会凌虐其他女性!
不可能有那种人……!“
黑田愉快地介入两人的辩论中。
“就是有,这个世界才有意思!”
说完,黑田将自己的男性象征抵在千砂的私处上。
“铃森,你不参加也可以,在旁边静静地看,什么也不要做……对,就像当时眼睁睁看着女友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情形一样!”
“黑、黑田先……为什么非得这么说不可……!”
“哼……如果你办得到,我命令你做的‘工作’就完美无缺了!”
仿佛这个才是凌虐千砂的主要目的一般,黑田一面凝视比吕一面慢慢地……
果真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千砂的肉缝中。
就在龟头部分好不容易埋入的瞬间,比吕也到达了极限。
“呜……呕……!”
比吕朝床边的地面呕吐。
异奂弥漫些个房间时,比吕口内不断排出呕吐物。
“哼,真难看。铃森,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吗?不过,这早在我的预料中!”
黑田以轻视的目光俯视着比吕,然后扫兴地停止凌虐千砂的行为,神色自若地是出房间。
千砂对肠胃已经空无一物,这次开始吐出胃液的比吕说。
“……小百合的事是真的吧?”
感觉到千砂的话有一丝怜悯,比吕大为光火。
“呼、呼……那又……那又怎样!你说那又怎样!”
肠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后,比吕趁势将深藏在心中、未曾向任何人倾诉的秘密——他真正的目的全盘向千砂吐露。
“为了小百合,我什么都……如果必须强暴女人的话,我会强暴!必须背叛他人的话,我会背叛!必须杀人的话,我也不会手软!”
比吕并非因自暴自弃而任凭黑田摆布。
小百合自杀后,他拚命追查强奸犯的下落,然而却毫无所获。
由于担心女儿的名誉,小百合的双亲并未提出告诉,在无法藉助警力的状况下与黑田邂逅并下决定。
他想利用黑田所属的黑社会势力找出那些强奸犯。
为了这个目的,多龌龊的事他都干得出来。
没错,比吕的行动和千砂不谋而合,一切只为了‘执仇’ 。“让小百合遭到不幸的那些家伙一是也有亲兄弟、朋友、或爱人……会因为他们的死而伤心欲绝的人。所以,为了能有一颗坚强到是以不顾一切完成复仇大业的心……变成冷酷无情的坏蛋,我……!”
同样是复仇者的千砂,听到比吕的激动告白却无话可说。
好一会儿,总算注意到自己无意中说过头的比吕,开始默默处理呕吐物,清理完毕后立刻消失在千砂的眼前。
“……黑田还不知道总钥匙遗失的事!”
离去前,他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
※※※
在身心严重受创的最槽状态下,返回自己房问的比吕,发现美树伫立在门前,“比吕少爷……我来换绷带……还有,今天有些话……!”
比吕连‘不准跟过来’或‘随你便’都没说,便不发一语地进入房内,美树也默默尾随在后。
比吕一骨禄瘫坐在床上后,美树也在旁边坐下。
旧绷带一拆下,立刻发现比吕左手腕的伤口已几乎痊愈,尽管如此,美树还是从急救箱拿出全新的绷带包扎,小心翼翼的动作一如往常,但今天却异常缓慢,彷佛依依不舍一般。
“比吕少爷……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岛了。今天黑田先生告诉我‘这座岛的工作已经结束’,所以我很快也可以跟弟弟广树……!”
看到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卖去当性奴隶、天真无邪、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跟弟
弟见面的美树,比吕生气极了。这股怒气驱使他说出残酷的事实。
“……你真的以为能回到弟弟身边吗?”
直言不讳的比吕继续将黑田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向美树透露。
“你离开这座岛之后,会被卖给某个老头,你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比吕少爷,您在说什么……黑田先生不是那种人。死去的父亲说过,他生长在不幸福的家庭,吃了很多苦,生性善良……!”
纵使比吕告诉美树害死她父亲的人是黑田,美树仍然不相信。或许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比吕说的话整体而言太过于离奇,而且美树若不信赖黑田应该也不会把重要的弟弟托付给他。
于是,比吕连自己所把下的罪行,也毫不保留地一并告诉美树。
包括这座岛所进行的女人凌虐秀,以及这次小枫等三人遭到魔爪,而其执行者正是奉黑田之命行事的自己。
“怎么会……比吕少爷怎么会对大家做那种事……!”
“是真的,你可以去向千砂或小惠求证。其实,我甚至连你也……命令我做那些事的人是黑田,这就是黑田的真面目!”
房间随即被一阵沉默笼罩,美树不哭也不气,只轻轻叹了口气,露出夹杂着些许困惑的笑容。
“比吕少爷,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我想黑田先生大概不许您说出口吧……?”
“那是……管那么多干什么!还有,你要叫我‘比吕少爷’到什么时候?你再笨也应该知道我有多差劲才对!”
“因为比吕少爷就是比吕少爷……!”
美树突然别开视线转而凝视天花板。
“……我也明白。就算黑田先生是父亲的好友,他也不是我们的亲感,没有理由无条件对我们好!”
“你说你知道……那么,在我说这些话之前你早已经……!”
“比吕少爷……黑田先生有告诉您广树的事吗?”
“嗯,你弟弟……会送到孤儿院什么的!”
“是吗!太好了……这么一来,或许有一天可以见面也说不是!”
美街的表情豁然开朗。
往后有悲惨的人生正等着她,而她却在那种芝麻小事中找到光明的希望。相较之下,比吕反而粗声粗气地说。
“你是怎么搞的!你知道被卖掉是什么意思吗?你会因此而失去自由,几乎处于软禁状态,被施打毒品,身体七零八落,一生……!”
“尽管如此……我和广树都会活着,所以还会有见面的一天……不,绝对可以见面的!”
“什……!”
即使在绝望的黑暗中也绝不放弃希望的美树。
比吕完全败给她了。
美树乍看之下是梦想家,而比吕则看起来像现实主义者。
不过,比起永不放弃将梦想化为现实的美树,以小百合的死亡悲剧为借口,做尽坏事的比吕,相当不切实际且愚蠢多了。
比吕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自从失去小百合以后一直克制的情绪,宛如溃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美树紧紧抱住这样的比吕。夫树那平时总能激起男人性欲的丰胸,现在充满着母性的光辉包围着比吕。
“呜……小百合离开我了……我以为她会永远在我身边的……我错了……我需要小百合……可是她却……不是那样……!”
美树非但不知道比吕和小百合的过去,就连小百合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尽管如此她还是频频点头,“我又变成孤伶伶的了……我讨厌孤翠……笑不出来,也没有生气的必要……就算哭,眼泪也会马上流干……最后什么都……!”
双亲在尚未懂事时因病去世,在亲友们互踢皮球下,最后被孤儿院收养……
美树尽管不知道比吕的这些童年往事,但还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
“是啊,好讨厌喔!”
“以前不是这样……我想尽快独立……想脱离怜悯、轻视和暴力……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
美树不知道比吕为了进入学费昂贵的帝都艺大,十几岁时做过毒品商、地下钱庄催帐员、牛郎等工作。就算知道也无法改变什么吧。美树楼住比吕的力道更加强劲。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又回到原点了,我不要回忆,小百合不在身边的话……不在身边对我笑的话……!”
美树伸出舌头舔着比吕脸颊上流干的泪痕。
“我不是小百合,只有现在能待在您的身边……这样可以吗?”
“什么……?”
“比吕少爷,今晚……请您爱我吧。因为,照我往后的人生来看,已经……
不,暂时是无法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了!“
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这是美树结束处女生涯的宣言。不过,对即将被卖去做性奴隶的她而言,别说是气暂时‘ ,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心知肚明的比吕回应了美树的心情。
比吕和美树第一次心灵相通的接吻,因比吕方才的泪而有咸咸的味道………
※※※
美树跪在一丝不挂、双脚微开站立的比吕面前。
身穿女仆装、非角色扮演而是职责所在的美树采取这种姿势时,连性癖正常的比吕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么,比吕少爷,我就不客气了……啊嗯!”
美树一口含住比吕的阴茎。
首先以口交为两人性行为的开始,是美树的提议。
美树的理由是……之前曾经喝过比吕的精液,味道虽有印象但不深刻,所以想再来一次。这是喜欢各种不同独特口味料理的美树才有的作风……不过,她的突发奇想仍然今比吕瞠目结舌,过程中比吕了解到吴树并非一开始就擅长料理,而是不断努力下的结果。现在的她也充分发挥着这股杀力和研究精神,经验不过才第二次、初期动作极为土硬的口交技巧越来越进步了。
“滋、滋……啊,这里好像特别舒服的样子。那么……滋、滋……!”
美树藉由窥视比吕的表情,来揣摩舔哪里才会舒服的口交诀窍,边含边朝上看的模样,更提高了比吕的兴奋度。
当美树含住阴茎的脸开始移动给与刺激时,跟着摆动的丰胸,让比吕情不白禁伸手抚摸,美树误以为他想乳交。
“啊!比吕少爷……可以让我再多吃一会儿吗?好不容易抓到窍门……!”
“啊,不,我不是要那个,我想……揉你的胸部!”
比吕的直言让美树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看来爱抚胸部似乎比乳交更今她害羞,这一点倒是满可爱的。
比吕先在床边坐下,缩短距离好方便抚摸,然后随即敞开美树女仆装的前胸,将巨乳握在手中。乳房娇滴滴的触感和软绵绵的嫩度再次让比吕感动不己,以致于爱抚一开始便相当猴怠。
“呜:!啊……比、比吕少爷,太强了啦!”
“抱、抱歉,美树,痛不痛?我太过于投入了!”
“不,太强不是痛的意嗯……总之,是太舒服了……这样我无法专心服侍您的阴茎……!”
确是毫无问题后,比吕重新开始暂时停止的爱抚,这次他亦逗弄乳头。
美树的担心似乎是杞人忧天。每当比吕用手指弹动突出的乳头时,美树彷佛在回肴所承受的快感,吸吮比吕阴茎的强度也跟着变强。
当比吕的手让两颗坚硬的孔头相互摩擦——只有巨乳才能轻松做到的技巧。
之后,美树立刻在这股刺激下含着阴茎不断痉挛,达到了小高潮,比吕也跟着爆发了。
美树急忙将期待己久的精液饮下,彷佛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以水解渴一般。
“嗯、嗯……啊……对,就是这个味道:可是,比上次还浓一点……!”
在美树仔细品尝精液味道的期间,比吕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了起来。
比吕情不自禁地扑向吴树。
比吕迅速脱去构造有点复杂的女仆装后,美树一丝不挂的身影奖励似地躺在床上,她那本人觉得有减肥必要的皎好身材,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且天生丽质的娇艳气质。
然后,比吕下一瞬间自然而然注视到的,是美树双腿之间的中心部位。那里已经溢满爱液,多到几乎滴至床单的程度,相当显眼。感觉到比吕视线的美树急忙举手遮掩时,却滋的一声发出淫秽的声响。
“讨厌,我真是的。比吕少爷,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
“这样啊。那么,得仔细检查看看有无异常才行……!”
比吕提出看似正当的理由后,将脸凑到美树的私处。
手指温柔地推开小阴唇时,阴道口立刻涌出新的爱液。内部宛如在诉说兴奋地整体呈现出鲜红色彩,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则是从包皮中冒出头来、膨胀突起的阴蒂。
受宝石般光泽的吸引,情不自禁用舌头舔了一下的比吕也一发不可收拾,跟一口气喝充精液的美树一样,这次轮到他润喉了。比吕一面吸吮,一面用手指剥下整个阴蒂的包皮开始逗弄,对美树而言,这是首次的经验,同时也是首次的快感。
“啊——!不、不可以,比吕少爷……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家那个时候一样……呜……那次以后,我每次上厕所都有点空。怕……!”
之前被比吕强迫放尿、同时达到高潮的美树,大概把尿意和快感混为一谈了。
“我无所谓,美树。很抱歉那时对你做了过分的事,现在就算被你的尿喷得满脸都是我也不在乎!”
“不行!人家在乎嘛!”
“别在意。不过,如果每次尿尿都在意这种事的话,身体……你该不会连每周一次的手淫次数都增加了吧?”
这个猜测似乎正中红心,美树用手掩住她那如蕃茄般红通通的睑。
凌虐时只给屈辱感的性揶榆,在爱情的滋润下亦成了最直接的催淫剂,而就在比吕驱使手指和舌头不断对私处进行爱抚的过程中,美树达到了好几次高峰,最后甚至逼泄出了淫汁。
“啊……比吕少爷……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快不行了……!”
“美树……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
虽然无法忍受美树将以性奴隶的身分被‘组织’的某个成员夺去处女,但是一想到对小枫她们所做的事,比吕觉得自己也半斤八两。
“不、不行!虽然现在不是度蜜月,比吕少爷也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好喜欢比吕少爷喔!”
有勇气说出好喜欢的美树耀眼极了。
比吕对说不出那句话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连对小百合都无法说出那句话的自己感到悲哀。尽管如此……正因为如此,他下是决心了。
“……知道了。美树,来吧,我会尽量温柔的!”
说完,比吕开始将爱液涂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分身做准备工作,下方的美树则展开双臂。
“比吕少爷,请您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吧!”
比吕除了一声谢谢外,说不出其他话语,他抱住美树的身体缓缓驱腰前进…
……
不久,处女膜破裂了。
“啊……嗯——!里面被比吕少爷装满了……啊——!”
破瓜的剧痛和咸动让吴树热泪盈眶,比吕也跟着流出泪来。
处女膜破裂一生只有一次,那一刻对女性而言有多重要可想而知。比吕为践踏小枫、千砂、小惠三个女性的处女而哭,为自己的愚蠢而哭。
“嘻嘻,您好奇怪,比吕少爷。这种时候,喜极而泣是女性的特权喔!”
美树的善解人意让比吕越发爱怜。
“哈哈哈……我这样的确很奇怪。啊,对了,美树,你还好吗?”
“不好,请您好好爱人家嘛,里面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毫无动静!”
“咦,可是……很痛吧,美树?而且,也流了不少血!”
“因为我是第一次,当然会痛也会流血。可是……不管是痛还是伤,我都希望能永远记住比吕少爷对我的爱……!”
美树令人心痛的愿望,让比吕终于抛开犹豫开始挺腰抽送,而且力道非常强劲。
“啊……!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比吕少爷……比吕少爷——!”
美树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比吕,比吕立刻以吻回应。
然后……美树提出第一次的精液……,比吕考虑到她往后的性奴隶生活,于是便顺从他悲哀的愿望,将男性精液淫射到她狭窄的阴道中。
“啊——!嗯、啊、啊……啊、这次我的里面被比吕少爷射出来的热流装满了……!”
美树的手温柔地抚摸子宫附近的下腹部,宛如那里孕育着胎儿一般。
对比吕而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激烈又祥和的性行为。
“……美树,离开这座岛吧!”
美树天生少根筋,容易受骗,但却善良纯朴,比谁都要坚强。
比吕受伤的心灵被她治愈,对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
希望的第一步便是开头的那句话——赎罪兼逃离这座岛。
既然是赎罪,就不能只带美树出去。
比吕也打算帮助过去被他以凌虐这种最下流的方式伤害身心的小枫、千砂、
小惠三人逃离黑田和气组织‘的魔爪。
“离开这座岛?我不知道……你是那个温柔的比吕同学……还是使用阜鄙手段强暴我的比吕同学……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思绪混乱的小枫一点也不相信比吕的话,因此比吕决定将说服小枫的工作交由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树负责。
而他则趁着这段期间与下一个对象小惠接触。
逃出这座岛的谈话在完全没有任何监视摄影机的场所进行。尽管如此,比吕还是慎重再慎重地选择了一有人靠近使可立即知道的沙滩与小惠两人独处,向她透露逃脱计划。
“……如果你无法原谅我的所做所为,等逃出这里之后我会想办法补偿你,所以……!”
最后,比吕亦不忘加上这丛一话。
可是,听完一切的小惠,居然回答她无法逃出这座岛………
“为什么?听我说,杉本同学。也许你会认为我在狡辩,不过我之所以对你做那种事完全基于‘工作’。这座岛是用来凌虐女孩子的……再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会遭到的更悲惨的……!”
“……我知道!”
语出惊人的小惠,开始说明自己所处的状况。
小惠的父亲在成为友人的连带保证人后,某日友人突然失踪,小惠一家顿时陷入必须背负巨额债务的窘境。结果,父亲经营的公司倒闭,母亲也因好劳过度而病倒……于是,戏剧化的不幸使降临到小惠身上。
“……当时来催收债务的人告诉我一个偿债方式,他说如果我接受那个工作的话,父亲的债务可以抵消一半……!”
“这么说,杉本同学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这座岛上的工作不是觐尤监察员…
…“
“嗯,没错。只是……我没想到会是你!”
由小惠的这一番话来看,她若逃出这座岛,债务非但不会减少,大概还会面临讨债公司的残酷手段吧。
不过,现在的比吕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不行!解决债务的方法很多……对了,何不对外宣告破产?”
“我父亲也这么想过,可是他说如此一来会连累到很多人……!”
“所以,你父亲宁愿牺牲女儿,他是这么想的吗?不是的吧?杉本同学……
你没有理由成为牺牲品!“
小惠倒抽了口气,这绝非好的含意,而是坏的含意。
“理由的话……不,还是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座岛……!”
比吕突然开始对左右为难的小惠吐真言。
“杉本同学……记得你对我说过,小百合并非真的喜欢我,她想跟我分手…
…当时我虽然否认,不过我是知道的!“
“什么……?那你为什么……?”
“即使那样,我也无所谓,只要能看到小百合的笑容我就心满意是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
“那么喜欢却……为什么你明知道小百合不爱你,还能毫不在乎地待在她身边?如果是我的话,一是……!”
小惠的问话充满指责,比吕苦笑着。
“我并非完全不在乎。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与她喜不喜欢我根本无关。
正因为跟她在一起,所以我所欠缺的许多东西都被她填满了!“
“铃森同学……!”
“所以……这次我想为别人做点事……杉本同学,和我一起离开这座岛吧。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的话,我也会留下来保护你!“
“你好坏喔,铃森同学……那么危险的事……我不能让喜欢的人做那种事!”
小惠的这些话意味着同意逃离这座岛。
“不过,有件事我要先申明,铃森同学!”
看到小惠措词强硬、表情严肃的模样,比吕一脸紧张,小惠立刻露出淘气的笑容。
“上次你说我们是在学生餐厅小百合的介绍下认识的……你错了,其实是新生训练的时候,当时我在校内迷路,而你替我解围……啊—,你脸上一副完全不记得的表情!”
“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不过,你干嘛突然提起这种事?”
“总觉得,现在不说的话会后悔……不,没什么!”
人,只要心中一有不安或恐惧,往往会想藉助嬉闹来遗忘。
现在的小惠正是如此………
然后是继小枫、小惠之后的第三人……千砂的说服工作是最大的难题。
从黑田那里知道祖父的真面目那一刻起,深受打击的千砂便不太进食,整天关在自己的房间。
不论是谁敲门,包括比吕在内,千砂都不予理会,即使比吕偷偷传递写有逃脱计划的信件给她,也没有任何回音。
计划必须秘密进行,所以无法再采取公开行动。
但是,比吕一点也不想置千砂于不顾。
而执行计划的日子就在这种情况下一天天迫近。
※※※
运送物资的补给船会是期造访这座岛。
这一天,补给船又抵达码头,对比吕他们而言同时也是逃是的时机。
选择该日的理由有二:一是黑田等人前往码头后,公馆的戒备将会松懈,二是补给船抵达的日子,海上气候不会太差。
逃是的关键上具是以前漂流到此的渔民所乘坐的小船。
这条被比吕发现,藏匿在海湾的小船,是他们逃走的唯一工具。
“补给船开船后的一小时是关键时刻,船只的行驶方向也要再次确认,因为那是往国土的方向。万一失败的话,你们三个……不,大家绝对要一起逃出去!”
说完,比吕叫美树、小枫、小惠先到藏匿小船的海湾等侯,自己则采取个别行动,以带出还滞留在公馆的千砂。
(拖也要把她拖走……再不行的话,就用绳子绑起来………)
不过,理应紧闭的房门里面却没有千砂的影子。
(糟了!事先告诉她逃走日期,该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比吕心急如焚地在公馆内到处寻找千砂。然后……他找到了。
“咦……?你不是应该和黑田一起到码头……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比吕找到的不是千砂,而是倒卧在客厅地上、斑斑血迹的丽华。比吕跑上前去,手立刻被丽华腹部流出来的血液染红。
“丽华小姐,振作点!莫非你的伤是……千砂小姐做的?”
“比、比吕吗……怎么还分不出刀伤和枪伤……果然,是小鬼一个!”
比吕赶紧让腹部中弹、濒临死亡边缘的丽华躺在沙发上。
“到底是谁做这种事……啊,没关系,你不需要说话!”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反正,已经……所以……至少,把我的话……!”
自知死期将近的丽华,开始向比吕诉说自己的秘密以及来这座岛的真正目的。
秘密就是……丽华和黑田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什么……?兄妹……可是,你们两个以前在黑田的房间……!”
“几年前我还不知道有他这号人物的存在……因为我就是所谓的私生女……
不过,黑田他……!“
丽华姑且不谈自己,转而以黑田的过去为话题………
黑田从孩童时代开始便与帮派大哥的父亲感情不睦,因某事件而是相同路线后,对父亲的厌恶更是与日俱增。
结果,黑田对外以病死为由,将父亲监禁在废弃大楼的地下室。
除了粮食等基本需要外,运至地下室的就只是男女老少的尸体。
不久……黑田的父亲陷入丰发疯状态,一味地强暴尸体……等到被带出地下室时,已经完全丧失过去的记忆。
因此,黑田给他取了新名字……‘苏我戒’。
“你、你说的是……那个苏我吗?那么,那家伙是丽华小姐和黑田的……!”
“没错,是父亲……我故意残酷以对,其实内心很痛苦……可是黑田他……
却打从心底奴役父亲……以此为乐……!“
一面从事特种行业、一面调查生父下落的丽华,偶然间知道这个事实。
于是,她巴结剑圣会来到这座岛,表面上忠心耿耿并对视父亲如废物的黑田毫无恨意,私底下则一直伺机而动。
察觉到比吕一行人想趁今天逃出这座岛后,丽华自觉机不可失,然而黑田魔高一丈,最后她还是遭到无情的反击。
“原本想将杀黑田的罪嫁祸给你……可是,他对我的来历和目的早已心知肚明……也知道和我做爱是乱伦行为……呕!”
“够了,丽华小姐,别再说了!”
“不说不行。你发现的小船也是黑田特别……!”
“什么!怎么会……这么说,那是黑田设下的圈套……!”
“你和我,我们终究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快去!黑田现在已经到小船那里了……、”
比吕在丽华的叱责下起身,无法送她最后一程的他,依依不舍地一鞠躬后立刻奔出公馆。
(丽华小姐竟然也和我们一样是‘复仇者’……!可恶,这种事为什么接二连三……!)
悔恨交加的比吕消失在客厅。
不久,察无任何异状后,苏我现身了。
找到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丽苹,欣喜若狂的苏我,不分青红皂白打算执行他生存的目的——奸尸仪式。然而,举头三尺有神明。
虽然不清楚丽华有无意识到苏我的存在,不过在啊下最后一气时,她喃喃叫了一声。
“爸爸……!”
听到这一声呼唤的苏我,瞬间恢复正常意识,清醒后的他发现自己正准备侵犯下半身赤裸的女性尸体。
“我……我……哇——!”
苏我一面狂叫、一面拚命用自己的额头撞击地面,一次又一次。
不久……不支倒地的苏我,彷佛断了线的木偶般,身体一动也不动。
※※※
同一时间,比吕终于到达藏匿小船的海湾。
美树三人被黑田的手枪控制住,伫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哼,这些家伙的假骑士总算到了!”
说完,黑田立刻朝比吕扣下扳机。
一发……两发………黑田故意让子弹掠过比吕的身体,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然后在美树她们面前说。
“哼……你如果就此夹着尾巴逃跑的话,这些女人性命不保的剧情架构就算完成了!”
“呜……鬼才要逃!别以为一切会如你所愿,黑田!”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像木下小百合的强奸事件,就是照着我的剧本进行的。铃森比吕因最爱的人自杀身亡而陷入绝望深渊的结局,连我自己都觉得完美无缺,包括诱你参与那个‘工作’在内!”
比吕有股天摇地动之感。来到这座岛之后便震撼不断,不久前甚至还首次目睹到中枪的人——丽华,然而这次的冲击却无与伦比。
“高兴吧,铃森。你女友的仇我已经事先帮你报了。那些逞一时兽欲的人渣——棕发、长毛、秃头等三人都被我解决掉了!”
黑田正确描述比吕从未向任何人透露的三个强奸犯的特征。
总之,黑田一手主导那个事件是千真万确之事。
“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非要我参与那个‘工作’……!”
“理由出在你身上。我看到你参加摄影展时得奖的风景照片,它表现自然美的肤浅方式让我很不爽,跟我过去的作品太像了!”
“只为了这种事……只为了这么无聊的事,就把小百合……黑田——!”
“……好了,谜题解答到此结束。永别了,铃森!”
黑田的手枪瞄准怒不可遏的比吕的心脏。
然后,枪声响起,人影也跟着倒地。
不过,中弹倒下的是挡在比吕前方的……小惠。
比吕不顾被黑田下一颗子弹击中的危险,火速赶到小惠身边屈膝跪下,胸口中弹的小惠,罩衫开始渗出鲜血、气若游丝。
“杉、杉本同学!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没关系……铃森同学……因为,我必须赎罪才行……那天……小百合被强暴的那天……说出你们约会地点的……就是我……!”
没错,当时为替父亲还债,业已间接受黑田控制的小惠出卖了小百合。除了命令之外,对小百合有嫉妒之心或许也是动机之一吧。
“所以……你对我做的事也……我没有一丝怨恨……是报应……所以,我一直想道歉……对你和小百合……真的很对不……!”
小惠不再说话,尾随比吕赶到的美树,在检查她的脉搏后摇摇头。
比吕不发一语,以拳头重击地面。
“骗人……骗人……真的死掉了……怎么会……不要——!”
僵在原地不动的小枫忍不住大叫。
看到三人三种神情,黑田嘲笑着。
“哼哼哼……果然还是如此,不出我所料。凌虐的男人和被凌虐的女人,双方都有罪恶感……然后,女人挺身为男人而死,真是无可救药的光景!”
黑田早料到小惠会挺身替比吕挨子弹,所以他才故意说解答到此结束……之类的台词来制造情境。
黑田之所以会精神异常到这种地步,原因在于从事海外摄影工作时所卷入的某国内乱。
在痛苦的求土过程中目睹到人性的丑陋后,黑田变得非常厌恶只能‘从眼前的世界载驭现实’的相机,并在‘自己创造世界’的谋略行为中感觉到完美。
继承父亲的职业后,黑田第一个经手的谋略,便是将讨厌的父亲变成‘苏我戒’以后的事比吕已经知道了。
当时比吕的感想只有‘无聊……’。
而现在……黑田重新将枪口对准比吕。
“好了,这次真的轮到你了,铃森。不,或许不对,因为还有两个女人,或许你还有两次土机!”
“开什么玩笑,黑田!想杀我的话,就直接冲着我来!”
“唉呀!稍安勿躁,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其实,这座岛的真正目的不在凌虐女人,而在凌虐女人的男人。历经各种心灵煎熬后还能继续凌虐女人的人,将成为气组织‘的一员喔!”
比吕心中的存疑是正确的,这座岛上演的凌虐剧背后果然有阴谋,也因此他才得以察觉到黑田这些话中的错误。
“黑田,就算是‘组织’的一员也不过是手下或棋子吧?因为有权有势的‘组织’中心成员,讲究的应该是世袭或血统才对。这一点你很清楚不是吗?剑圣会的黑田剑治先生!”
有着与被迫成为‘苏我戒’的父亲相同的执着,被碰触到最不想被碰触的部分,黑田露出不悦的表情。
“呜……你连当‘组织’的手下都不配,不及格。铃森,以前我说过‘不成功便成仁’,现在正是时候!”
黑田扣下扳机。可是,手枪只卡嚓了一声。
“嗯?子弹应该没算错才对……哼,对了,丽华挨了一枪,那一发没有算到!”
黑田一点也不慌张,从容不迫地开始装子弹。
因为黑田知道自己和比吕的距离够远,比吕难以趁虚而入。
比吕的判断亦同,不过他还是朝黑田跑去。
黑田的枪法VS比吕的冲剌力,胜利自然属于前者。
枪口朝比吕的额头开火………
砰—!枪声响彻云霄的同时,子弹也飞向空中。
正当比吕无计可拖、自觉大势已去时,千砂突然从背后窜出袭击黑田,手上的刀子倏地划破他的颈动脉。
血液四溅的黑田转身用最后仅存的力气扣下扳机,子弹立刻贯穿千砂的腹部。
一切在瞬问发土,也在瞬间结束。
“呜—!丽华……如果没有……多管闲事的话……最应该小心的……果然还是……自己人……!”
这是黑田最后的遗言。
比吕张开原本要揍向黑田的拳头,转而撑住逐渐瘫软的千砂。
“千砂小姐!振作点!不行,不能连你也……!”
从千砂腹部不断流出的大量血液暗示着一个事实。
千砂脸上的血色也在逐渐褪去………
“没关系……祖父让许多女性遭到不幸,我是他的孙子……这种下场……!”
“不对!你祖父的罪跟你无关!我才该……!”
“不行……因为我要把这个交给你……!”
千砂抬起逐渐麻痹的手,将数张光碟片和公馆的总钥匙交给比吕。
“光碟片中有黑田掌握的所有‘组织’资料……还有上次我跟你说的总钥匙的王牌……我在里面都有详细记载……!”
“不,这些东西我不接受。要报复气组织‘的话,我们一起行动吧。我和你连手的话一是天下无敌。没错,你的头脑和行动力,再加上我的难缠……所以…
…所以……!“
千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展露笑容。那是最美的微笑。
“有件事……想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秋川……千……!”
千砂的话到此结束——永远的。
比吕、美树、小枫……三人鸦雀无声。
没有痛哭,也没有哀叫。
与躺在附近的三具尸体一样,彷佛毫无生命迹象一般。
“真糟糕。我这个人事档案组的干员最怕遇到这种凄惨的现场了!”
与看到鹭泽出现而神色紧张的小枫和美树不同,从过去几次交谈中多少了解鹭泽心思的比吕,平静地开口。
“……鹭泽先生,剩下就交给你处理了!”
“喂喂,你说得倒轻松……这才是真正伤脑筋的地方。铃森老弟,你应该也知道我的立场才对!”
“可是,你不是剑圣会或‘组织’的人,就算帮忙,也是基于利益输送的观点,警察的意识应该还是存在的!”
鹭泽露出严肃的表情,不过只在一瞬间,很快地又回到往常的笑脸。
“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放你们一马的话,我有利可图罗?”
比吕并未点头回应,只是静静凝视鹭泽。
“呼……你这个人啊,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完,鹭泽便朝码头方向是去,想必是答应比吕的要求,开始着手处理后事,与尚未出船的剑圣会成员接触吧。
“……是吧,小枫,美树。现在只能这么做,只能离开这座岛了!”
甩开无法为小惠和千砂超渡的不舍之情,比吕催促两人。
然后,比吕一行人搭上小船离开岸边,可是………
“呜……三个人搭这艘破旧的小船果然是超载了!”
美树突然这么说,随即便跳下船游上岸。
“什……!美树,你做什么!一点也不会超载……何况,下去又能怎样,这条船是逃走的唯一方法!”
“没错,我们不能留下你,快点坐上来!”
美树朝急忙再次将小船驶回岸边的比吕和小枫摇摇头。
“我一开始就决定了。因为……岛上的受虐女性如果全都不见踪影的话,就算鹭泽先生再神通广大,大概也很难蒙骗过去吧,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不见了,广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广树确实是一大问题,不过美树为了比吕和小枫,想独自一人牺牲的举动非常明显、“既然如此,我也要留下来,你若出事,我……!”
“不行,比吕少爷,这样小枫会出事的,您绝不会让她一个人横渡这片汪洋大海的对不对?”
小枫一脸歉意地来回凝视岸边的美树和身旁的比吕。
吴树完美无缺的理论,以及她经常顾虑别人的坚强心灵,让比吕已无话可说,他开始将小船驶向海洋。
比吕和小枫无法好好观看美树精神抖擞、挥手目送的身影。
不久,美树的身影消失,这次换成岛屿全景。
然后……当全体变为水平线时,风势开始强劲,狂澜中的小船即将面临沉没的危机、“呜……这条船果然太勉强了……杉本同学……千砂小姐……还有小百合……大家都死了。我们也快要……!”
比吕一面好舵一面说泄气话,小枫叱责兼激励。
“那是什么话!你不是对我说过气死掉就没戏唱了‘吗?更何况,我最重要的处女被你夺是了,你还没有负起责任呢!”
“责任……是吗……说得也是。小枫,说来听听,我要怎么负责任才好?”
“这个嘛……首先,大概要去见我父母吧?没错,我必须向我爸爸和妈妈道歉才行,而你就是我的借口!”
“跟你父母见面吗?这主意不错!”
小枫明白比吕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因为,当比吕口中喃喃说出责任……时,手悄悄碰触了谨慎放在怀中的东西——千砂交给他的光碟片和钥匙。
“我是借口?听起来像是挡箭牌角色,要我挡你父母的怒气吗?”
“啊,被发现啦?顺便一提,我爸爸是柔道五段喔!”
浪花激烈地飞溅过来,但两人的脸却充满着笑容。
失去性命的人、牺牲自己的人。为了她们,比吕和小枫必须如此。
这是一个秘密俱乐邻式的房间,灯光昏暗,照明品味奇差。
中央开着大洞的圆桌前,有学者、企业家、议员等各种不同类型的人,从身分地位来看,在座的每一位中高年男性,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家忘同道合的共通点是,油腻腻的好色眼神以及泯灭人性的丑陋表情。
“……今天的商品评监会很热烈,人数也是平常的一倍!”
“因为今天出品的是那个‘组织’也很感兴趣的宣传品,机不可失!”
“就算脑筋有点秀逗,毕竟还是剑圣会的人!”
既然是商品评监会,当然会有商品,而商品就出现在圆桌的中央。
女子身上的女仆服装很眼熟,但没有穿内裤,乳房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外…
…商品就是美树。
“……那么,首先是示范表演。美树,开始吧!”
一旁担任司仪角色的黑西装男子一声令下后,美树道出开场白。
“是。现在,美树要在这么多男性面前表演猥亵的手淫,敬请观赏!”
然后,手淫表演开始了。
美树的双乎伸向丰满的乳房,顺畅地搓揉左右两座隆起,乳头被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的刹那问,立刻突起并胀大一倍。将其中一方送进口中后,美树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勃起的孔头。
另一只空着的手则趁机朝出场时使已展现光泽的私处进攻。
首先,美树用手指撑开阴部,让大家欣赏阴道内部,接着两根手指再冷不防地插入受到视奸刺激而溢满爱液的洞孔中。搅拌内部的淫秽水声与恼人的呻吟声,形成了绝妙的—一重奏。
于是,四周的男性也无法再静静坐视。
淫秽的要求声此起彼落。
‘舔自己的爱液’ ‘后孔也玩玩吧’ ‘手指逗弄阴蒂’等,不管是多羞耻的要求,美树都照单全收。
“我……我好喜欢阴茎!嘴巴、阴部、屁股都好想要喔……不管哪个洞穴都舒服得好像快泄出来了!”
应观众要求,连猥亵的话语都毫不在乎地脱口而出。
可是……即使处于这种状况,美树依然不放弃希望。
(在见到广树之前我绝不认输……还有,那个人………)
美树现在这副销魂的模样并非演技或假装,她的身体确实已经被充分开发成喜欢性行为的肉体。尽管如此,她的心是自由的,并没有沉溺、也没有逃进快乐的陷阱,更没有成为性奴隶。
“……受不了了,用我的那话儿来品尝吧!”
在一个男人嘶吼的引爆下,其他男人亦接二连三地跳上圆桌朝美树扑去。所有穴孔被插入不说,连手、胸、大腿都握着、夹着、摩擦着肉棒,男人们的肉棒排山倒海地朝美树的身体进攻。
然后,在美树发出‘我要泄了’的激情讯息后,大家一起射出精液,共同制作出一个以美树身体为底、精液为鲜奶油的淫秽装饰蛋糕。
“那么,接下来是一对一的商品评审……!”
狂热气氛稍稍平息后,司仪正想介绍下一个节目时,一群制服装扮的人员踏入房内。
会场顿时陷入警察的封锁范围内。
※※※
秋高气爽的阳光从窗户照射在爸爸、妈妈,女儿一家三口齐聚吃早餐的餐桌上。
隔壁客厅的电视机传来警方一举破获帮派剑圣会的消息。
一面斜眼看着书一面、一面大口大口啃着烤面包的……是回到正常生活的小枫。
“嗯、嗯……妈,还有爸,我有没有告诉你们我被男人甩掉的事?”
对于女儿突如其来的发言,父亲惊慌失措地说‘我第一次听到’,母亲则回答‘女人要经过失恋才会成长’。这是一副平凡但又不失幸福的情景。
“有男朋友的话,我绝对会介绍给你们认识的,我走了!”
说完,小枫使精力充沛地上学去。
有时会突然想起在那座岛上所受的心灵创伤。
有时也会因芝麻小事又和父母起争执。
不过,小枫在心中发誓,绝不逃避讨厌的事。
向宛如兄长般的他发誓……
※※※
这里是房租便宜的出租公寓套房。
“啦啦——,差不多该准备晚餐了!”
哼着歌在厨房自言自语的……是美树。
被警方救出性奴隶的火坑后,美树一面打工、一面和弟弟广树在这栋公寓生活。
这一天,当美树正在思考晚餐的菜单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我们家很穷,买不起推销品喔——!”
登门拜访的,是背叛并告发前剑圣会的人物——鹭泽。
“嗨,打扰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
“啊,鹭泽先!当时多亏有您……啊,我泡杯茶给您……!”
“不,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鹭泽言不由衷。总之,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探查比吕的动向,打听比吕跟美树有无联系。
事实上,前几天警方之所以能够破获剑圣会,完全拜千砂交给比吕的资料所赐。
这是鹭泽协助比吕他们逃出那座岛的报酬,只是比吕并没有交给他与‘组织’有关的重要部分。
“……是吗?铃森老弟还是毫无音讯啊……对了,那个‘组织’以后大概不会再危害到你们了,所以你们大可放心。那么,我告辞了!”
说完,鹭泽离开美树的房间。
(算了,反正‘组织’还有利用价值,现在不必急着得到情报。问题是铃森老弟他不会真的愚蠢到打算一个人击溃‘组织’吧……不,很难说,他是那种无法以利益来衡量的男人。)
对比吕而言,鹭泽是敌是友至今依然不明。
仔细推敲思量起来,敌人的可能性大概比较高吧。
※※※
鹭泽前脚刚走,广树便从学校回到美树的房间。
“肚子好饿——。姐姐,我回来了——!”
“喂,应该先说‘我回来了’才对!”
与弟弟闲话家常让美树倍感幸福。
她有一个想扩大这股幸福感的梦。
美树一面准备晚餐、一面诉说着这个小小的梦想。
“……多小都没关系,姐姐有一天想住在有庭院的房子里!”
“有庭院的房子?照我们的经济情况来看,就算租的也一是是穷乡僻壤啦!”
“广树,不要扫兴好不好……人家希望屋顶是红色的,也想要一张床!那里有我,有广树,还有……!”
人的梦有两种。
一种是偶尔浮上心头希望能实现的梦。
另一种则是永远存在于内心深处、每天一小步一小步接近的梦。
美树的梦当然属于后者………
※※※
至于比吕……他仍然孤军奋斗,继续与‘组织’抗战。
继承千砂的遗忘……是最初的理由,不过现在有点不同。
比吕觉得,倘若不终结这场战争,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对抗‘组织’的武器有二。
一是千砂到手的‘组织’资料。
一是千砂祖父留下来的证券或不动产等秘密财产。
千砂交给比吕的总钥匙,其把柄部分藏有银行保管箱金库的钥匙,而那把钥匙也就是千砂所谓的‘王牌’。
将部分财产变换成现金后,比吕把等同于债务的金额送至小惠家。
关于小惠的消息,比吕只字未提,考量到小惠双亲与‘组织’接触的危险性,他认为行踪不明是最好的说法。
(指定时间快到了………)
这天,比吕在饭店的酒吧等候目标。
目标是以资料为诱饵,被叫出来的其中一位‘组织’干部。
(叫他单枪匹马来,看情况果然还是四面埋伏。)
比吕过去很幸运地成功解决掉好几个‘组织’干部,不过他也不是毫发无伤,以前所受的伤至今尚未痊愈。
(小百合死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完了……其实不然。)
调整呼吸后,比吕慢慢朝目标坐的位置走近。
(不,是那女孩让我了解到不能放弃希望。所以,这次也……这次一是也一样。)
比吕有勇无谋的复仇之战即将结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