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悲惨遭遇档案十四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三日冬令营(上)
楔子一 学生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枕头下定好时间的手机发出几不可觉的振动,男人一下
子睁开眼睛,轻轻掰开紧抱着自己胳膊的两只白嫩小手,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
了出来,摸着黑抓起盖在被子上的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穿上鞋子,犹
豫了一下,转身欲走,但最终还是回到床边,推醒正在酣睡的女人。
「怎么起这么早」。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当地粗旷豪爽的东北
乡音,而是甜糯糯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
「我今天要到「天河度假村」去,明天才回来,你接着睡吧。」男人说道。
「唔,天河度假村」。迷迷糊糊的女人翻身欲睡,接着却一下子睁开眼睛,
打开床头小灯。
男人心中暗叫不妙,果然,漂亮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水汪汪
的大眼睛满怀期盼的看着自己。
「你别去了,都是男人,带你去不方便」。男人眼看着大眼睛里渐渐浮起的
雾气,越说声音越小。
「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女人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和娘一起睡」。男人深知女人胆小,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偷偷离去的一
个重要原因,但想起女人和母亲的关系,男人话一出口马上感到不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不喜欢我」。果然,女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满面
幽怨。
男人平日虽然表现的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却颇为女人喜欢黏着自己而自豪,
但是今天的活动确实只有一群爷们儿参加,作为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他虽然
自豪于伙伴们的羡慕和嫉妒,但也讨厌围绕着美丽聪慧的女人的一道道火辣辣的
目光。
「哥哥,不,爸爸,你就带人家去- 去嘛」。女人见男人犹豫不决,马上用
上了屡试不爽的撒娇绝技,稍有不同的是中途改变了一下称呼。那是前天晚上男
人回来后,在自己几乎睡着时提出的一个古怪的要求,现在突然想了起来,当时
他说的是「爹」,但她即将叫出口时,却感到很是难堪,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改成
了「爸爸」。
男人从来招架不住女人拖着长音发出的娇媚入骨的祈求,再加上那个使他血
脉喷张的新称呼,马上就改了口。
「还不快点起来收拾,车在村口等着呢」。
「谢谢爸爸」。女人一声欢呼,一跃而起,原本弦然欲泣的表情迅速变成一
张灿烂的笑脸,变脸速度之快使人叹为观止。
看完这段精彩的闺房斗智,我们来简要介绍一下率先出场的这两位重要人物。
殷晓彤,女,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出生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大都市,父
亲是个儒雅英俊的政府官员,母亲是个干练美丽的高级白领,她继承了父亲的书
香之风,更继承了母亲的花容月貌和精明能干,曾是很多男孩眼里的梦中情人。
周二牛,男,一个相貌平庸、性情暴躁的农家小子,祖籍是冰天雪地的东北
小村- 幸福村,父亲是个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民企业家,母亲是个勉强识字的农村
妇女,他继承了父亲的粗暴性格,却没能继承母亲年轻时很俊的脸蛋,曾以惹是
生非和读书不识字闻名乡里。
殷晓彤嫁给周二牛时并不情愿,完全是为父母的过错买单,虽然至今她仍不
知道父母到底捅了什么篓子,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高傲的父母跪
在一个粗鲁男人的脚下苦苦哀求,然后,自己就被那个名叫周二虎的男人带到了
这个又冷又落后的幸福村,并成了他儿子二牛的老婆,被冠上了「二牛家里的」
的光荣称号。
不过现在两个人却是好的如胶似漆,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殷晓彤母亲的
超前教育,「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用
拳头和智慧征服世界,女人用脸蛋和柔情征服男人」,这是她还在牙牙学语时,
她的母亲对白雪公主和王子以及小矮人之间的甜美爱情和暧昧友情,所做的完美
诠释。
粗鄙暴躁的周二牛远非殷晓彤心目中的王子,甚至连小矮人都算不上,但却
是她在陌生的周家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聪慧务实的女孩,在哭闹反抗被轻
易镇压之后,迅速改变了策略,以千般妖娆、万种风情将周二牛一举拿下,得到
了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一项项要求在她的暗示或软语请求下,通过这棵家中独苗
的嘴,顺利的上达圣听,并被忠实执行,不但免去了劳作之苦,而且过上了比在
父母身边时更悠闲、更富庶的小日子。
殷晓彤除了用一腔柔情把二牛牢牢拴住之外,还为周家建下了一项丰功伟绩,
正是这项功绩,使公公对他大加赞赏,婆婆虽然不喜欢她,但却给予了极大的容
忍和纵容。在她孜孜不倦的辅导和感化下,周二牛,这个沿着小混混道路大踏步
前进的顽劣「富二代」,脱胎换骨般走上了正途,连续多次被评为「幸福镇第二
小学进步最快的小学生」。
对了,忘了介绍二位的年龄,殷晓彤芳龄十二,两年前成为周二牛明媒正娶
的童养媳;周二牛,也是十二岁,细心的朋友可能还记得,曾于女博士义务劳动
第一天的无遮大会中途出场,一鸣惊人,创下了后来使幸福村男性乐此不疲,女
性破口大骂的必杀技- 「通猪鼻」。
殷晓彤只穿小背心和小内裤在落地镜前兴致勃勃的拿着一件件衣服比来比去,
晶莹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暖暖的光泽。这一幕二牛不知看过多少次,但这一
次却与往日不同,不仅仅是「好看」,还有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涌起。
连续两晚的旖旎梦境不断在眼前浮现,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会儿跪在脚
下媚笑,一会儿张开身躯娇吟,一会儿挺起迷人的双乳,一会儿翘起丰满的玉臀,
自己的鸡巴,在女人身上的各处洞穴进进出出。傲人的身躯全部以小蹄子作为模
板,美丽的面庞却变幻无常,一会儿是小蹄子,一会儿是殷晓彤,醒来之后,内
裤都是湿漉漉的。
梦境与现实不停交错,在二牛眼里,殷晓彤那平直的身材似乎真的变得前凸
后翘起来,不知不觉的走到殷晓彤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
殷晓彤以为二牛等急了,回头嫣然一笑,「爸爸,稍等一下下,马上就好」。
很难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脸上会出现如此妩媚的表情。
殷晓彤的媚态和称呼又使二牛心头一跳,前天晚上,他在殷小卓的鼻孔里第
一次行使了子孙根除排泄之外的另一项重要使命,更被一声声的「爹」叫得神魂
颠倒,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回来后一时冲动就让殷晓彤也这么叫,第二天早晨感
到很不好意思,以己度人,管人叫爹绝对是奇耻大辱,见殷晓彤没说什么,也就
不再提起。没想到时隔一天,她居然稍作修改,没口子的叫个不停。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庞,感受着小美人的深情厚意,二牛不禁为自己的花
心阵阵羞愧,但无论如何排斥,小蹄子那纤毫可见的裸躯还是在脑海里拂之不去。
等殷晓彤挑好衣服,走出家门时,天已经麻麻亮了。
「都是你磨磨蹭蹭的」。二牛埋怨道。
「对不起了,我打扮漂亮点,也给爸爸争脸呀」。殷晓彤趴在二牛背上,她
穿了一双漂亮的高跟小皮靴,在雪地上走不快,被心急的二牛背了起来。
殷晓彤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心里却没有二牛想象中的那种羞辱,女性天生
都有一种受控欲和依赖欲,对称呼自己的情侣或密友为长辈并不排斥,就像韩剧
里经常出现的「大叔」,当然像殷小卓被逼着到处叫爹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她
真的不觉得管二牛叫爸爸是多么屈辱的事,特别是叫顺了嘴之后,连起初的那点
难堪也消失了,反而觉得二牛这个「爸爸」,虽然脾气不好,却远比远在天边的
父亲更加值得依靠。
「爸爸,会不会迟到了不等我们呀」。造成迟到的罪魁祸首反而担心起来。
「放心,这次活动的钱和场地都是我爹出的。在别人面前别乱叫,让人笑话」。
二牛心里美滋滋的,红着脸说道。
周二虎致富不忘乡亲,昨天晚上突然决定邀请村子里的孩子们到自己新盘下
来的「天河度假村」去开冬令营。
天河度假村位于冰城市市郊,周围繁华的不亚于都市,肯德基、麦当来、哈
根达斯等店面齐全,殷晓彤再成熟也是个孩子,自然很是向往。不过,殷晓彤也
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敢一个人睡觉。
殷晓彤原本是个坚强独立的小女孩,家庭教育更是使她很早就对男女有别有
了懵懵懂懂的认识,刚来周家时,对要和二牛同睡很是反感,但习惯了之后,没
有二牛在身边,却真的不敢在那间空旷的大屋里闭上眼睛。
「知道了,爸爸」。殷晓彤笑嘻嘻的加重了「爸爸」两个字的语音。
到达集合地点后,二十几个从八九岁到十一二岁不等的小子已经聚集在那里,
村子里还是沿袭着重男轻女的传统,女孩子们在临近年节都要留在家里帮忙干活,
也只有殷晓彤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异类才会和男孩一样
游手好闲。
「老大,牛嫂也来了」。孩子们一拥而上,吵吵嚷嚷的打着招呼。
二牛是村子里的孩子王,也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
殷晓彤稍稍有些后悔,这群村子里的孩子,不像城市里的男孩那么温柔,和
二牛一样,只会用捉弄和粗鲁来表达对女孩的好感,作为幸福村的「小万人迷」,
殷晓彤自然是备受关照,虽然碍着二牛的权威,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上的欺负,但
嚼嚼舌头却是难免的,当面都叫她「牛嫂」,背地里统称为「二牛家的懒婆娘」,
哪个称呼她都不喜欢。
已经七点了,可带队的辅导老师和大巴还没到。
楔子二 老师
就在群童焦急等待时,他们的老师们也没闲着,正在不远处的街角陪村长做
着一项最古老的剧烈运动。
「婊子,把屄再夹紧点」。
「让你夹屄,谁让你夹腿了,笨屄」
「哑了吗,叫的大声点」。
「啊啊啊,唔唔,啪啪啪」。两个销魂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一个高亢激昂,
一个低沉婉转,夹杂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
一个身着藏青色女式西服套装的美貌女子双手撑在墙上,叉开双腿,手足无
措的应对着村长的胡乱指挥,高高挺起的屁股竭力应和着村长大鸡巴的猛烈抽插,
另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则跪在村长身后,娇艳的小脸埋在毛茸茸的屁股里,吧唧
吧唧的连舔带嘬,喉咙里发出比被操女子更响亮的浪叫。
「啊,你的臭屄还是差点劲,再好好练练」。村长身子一抖,怒张到极限的
阳具一插到底,死死顶住女子的阴门,恋恋不舍的射出了一泡粘稠的精液,同时
放了一个响屁。
「挨操女」早就招架不住,浑身发软,细腰刚被放开,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倒
在地,毫无风度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心回应村长的评判,却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只是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跪在雪地里的「舔腚女」就比「挨操女」有礼貌的多,尽管被村长的臭屁眼
和最后一个味道十足的大响屁熏得头晕眼花,还是主动的跪直身子,无比敬业的
细细舔干净阳具上沾满的精液和淫水,娴熟的给村长系上裤子,嘴里还娇媚的赞
美着。
「村长爹的大鸡巴太厉害了!难怪这个小浪货受不住,光是大鸡巴的余威通
过尊贵的屁眼传到孩儿的骚嘴里,一路向下扩散全身,爽的孩儿两腿发软、屄水
直流」。
村长被逗得哈哈大笑,待鸡巴被舔干净,又和「舔腚女」调笑了几句,才心
满意足的离开。
村长刚走,「舔腚女」脸上的甜笑马上被焦急所取代,一把拖起瘫坐在地的
「挨操女」,跌跌撞撞的爬上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豪华大巴,还没站稳就大声喝道:
「老傻狗,快开车」。
被称为「老傻狗」的是一个做同样打扮的女子,整个脑袋被纱布包的严严实
实的,只露出出眼睛、嘴巴和鼻孔。
「老傻狗」也不吭声,马上发动引擎,向着村口快速驶去。
第一堂 礼貌的老师
「滴滴」喇叭一响,一辆大巴终于开了过来。
「老师来了」。孩子们一声欢呼,自动排成一队,二牛牵着殷晓彤的手,站
在最前面,带领孩子们齐声喊道:「老师好」。
心急火燎的师生双方总算会面了,孩子们首先用自己的热忱对老师们的到来
表示了充满敬意的欢迎,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迟到而抱怨。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老师们也对久候的学生们表示了更加崇高的敬意和歉
意。
车门打来,只见「舔腚女」一个箭步奔下车来,迷人的秀目在孩子们的胸前
扫过,忽地面上一僵,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化膝为足,以难以想象的灵巧和速度,
闪电般冲到二牛面前,纳头便拜,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嘴里还清脆的叫道:
「亲爹呀,您可想死孩儿了,孩儿大骚驴老师叩见亲爹同学,请亲爹饶恕孩儿迟
到」。
说时迟,那是快,下车、膝行、跪拜、叫爹,在电光石火之间就已完成,只
有雪地上两道浅浅的沟痕和跪伏于地的女人,说明这一切确实发生过。
「挨操女」和老傻狗也紧随其后,手忙脚乱的一阵猛爬,和「舔腚女」并肩
而跪,「挨操女」满面通红,声音低如蚊呐,仔细听听,也是叫着「亲爹」什么
的,「老傻狗」看不到表情,双目含泪,默默的低着头跪在了二牛脚下。
孩子们被这一幕惊呆了,首先闪现在脑海里的念头竟然是,学生给老师敬礼
和道歉天经地义,老师为自己的失误道歉实在是太有礼貌了。
大礼的承受者二牛,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蛋变得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激动,
跪在最前面那位,可不就是梦萦魂牵的小蹄子,那一晚是这样,梦中也是这样,
光着圆溜溜的大屁股跪在自己脚下,一边磕头,一边亲昵的叫着爹,莫非现在是
在做梦。
「老师们都光着腚呢」。孩子们从起初的震惊中稍稍舒缓过来,马上意识到
真正值得惊讶的不是老师的礼貌,而应该是那五体投地磕头叫爹的礼貌方式,接
着眼尖的大宝发现了另一个诡异的问题,大声喊了出来。
孩子们抬眼看去,果然,老师们从前面看是衣冠楚楚,跪下之后三个白花花
的大屁股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们竟然穿的都是开裆裤,刚刚稍有回复的心智
又迅速被三个形态优美的粉臀搅得一塌糊涂。
大宝的话打破了二牛如梦如幻的心境,自己不是在做梦,有血有肉的小蹄子,
哦,今天叫大骚驴,确确实实正跪在自己脚下,当着众多小伙伴的面,光着屁股
跪在自己脚下,而且还是买一送三。
率先跪倒在地上叫爹的「舔腚女」正是女博士殷小卓,今天是她义务劳动的
第三天,内容是作为课外辅导老师,带领村里的孩子们去举办冬令营活动,还给
她配备了两名助手,「挨操女」周艳和周二虎临时赞助的、长相姓名不明的「老
傻狗」。
意识到自己今天的主要对手是一群小孩子,殷小卓心里既是羞惭,又是紧张。
她深刻领教过小孩子那幼稚而纯粹的残酷,以及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打起
了十二分的心思,精心「备课」,思考了无数突发状况的应对措施,一大早就叫
上周艳和「老傻狗」出了门,不想中途遇到村长,不由分说就是一场大战,结果
还是稍稍迟到了。
与往日不同,殷小卓事先不知道「亲爹」是谁,只知道是个胸前戴着「冬令
营营长」胸牌的大爷,她本以为这位「营长」是个监视她的成年人,没想到竟然
是把自己戏弄的欲哭无泪的小二牛。
没有其他成年人在场,她不但没有松口气,却更加胆战心惊,这就意味着这
群小爹的行为不会受到任何制约,不受制约的天真就是极度的疯狂,再加上迟到
的错误,更加不敢怠慢,一下车就以最谦卑的姿态和最快的速度,恭恭敬敬的跪
倒在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孩脚下。
群童大多参加过前天的婚礼,还在殷小卓的屁股上抽打过,但认出殷小卓的
却唯有二牛一人,那天殷小卓的「妆」化的实在太浓了,只有二牛在晚上的成人
聚会中见过殷小卓卸妆之后的庐山真面目,而且也从大人们口中知道了「亲爹」
的含义,那意味着对这个女人的最高支配权。
有人因激动而不知所措,有人因激动而意气风发,二牛明显属于后者,无论
是小伙伴们的目瞪口呆,还是女博士三人的谦卑恭敬,都使他在心里说不出的优
越,发出了身为「亲爹」的第一个指令,喝道:「这里每个人都是你们的爹,去
给你们每个爹磕三个响头」。
独乐乐,不若众乐乐,不仅是享乐指南,也是领导策略,以前二牛只知道用
武力维护自己的领导地位,后来在殷晓彤的影响下,学会了恩威兼施,这三个老
师,两个如花似玉,一个脑袋包得像粽子,却更有一丝神秘的吸引力,如果这一
幕发生在没人的地方,独自享受亦无不可,但既然是在群童面前,独自霸占是不
可能的,不妨卖大家一个恩情,同时也把大伙绑上自己的战车。
太多的震惊已经超出了孩子们稚嫩的心防,「听老师的话」是每个小学生天
经地义的责任,即使是「不听老师的话」的最顽劣的学生,也会把自己的行为当
成一种错误,一种刺激。老师主动彬彬有礼是一回事,尽管这个礼仪已经远远超
越了尺度,但现在小学生二牛向本应高高在上老师发出了命令,完全颠覆了群童
的认知,相形而下命令本身的无礼,反而有些无关紧要了。
三女闻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新扎性奴周艳羞得抬不起头来,不但被
成年男人玩弄,还要给小孩屈膝,给一个磕头还不够,还要给二十几个小孩下跪;
「老傻狗」泪水粼粼,浸湿了脸上的纱布,自己打扮成这种羞耻的样子,几
乎咬碎了牙齿才勉强跪倒在地,现在还要承受更大的屈辱;殷小卓惊得目瞪口呆,
相较这几天的遭遇,这个惩罚也太……轻了,这还是那个疯狂肆虐自己鼻孔的小
魔头吗?
「爹同学们好,孩儿老师大骚驴……」。殷小卓抬起头,挺起胸脯,面向孩
子们弯曲松散的的队伍跪直身子,说完自己的「名字」,顿了一下,却不见缺乏
默契的二女随后报名,只好越庖代厨。
「和老傻狗、小浪猪拜见各位爹同学」。说到这两个名字时,殷小卓在二女
的屁股上分别狠狠赏了一记,既是向「爹同学们」指明谁是谁,也是给这两个表
现欠佳的同伴一点警告。
「小浪猪」周艳和「老傻狗」被臀部的重击打的一惊,忍辱配合着殷小卓,
额头触地,一起磕了三个响头。
孩子们一下子炸了窝,老师真的听二牛的话,听小学生的话,心头最后一丝
唯恐触怒老师的顾忌彻底消失了。
在他们幼小的心目中,在家里最有权威的是父亲,在学校最有权威的是老师,
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更是神圣的代名词,现在,最神圣高贵的漂亮女老师在管自己
磕头叫爹,那是一种何等赏心悦目的以下克上的兴奋快感呀。
孩子们个个昂首挺胸,准备享受光腚老师们的跪拜。
殷小卓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接下来没有率领二女去挨个叩拜,而是壮
起胆子,再次面向二牛跪下,战战兢兢的提了个得寸进尺的要求:「启禀亲爹同
学,外面太冷了,孩儿老师们冻烂了贱屁股不要紧,万一冻坏了各位爹同学就是
孩儿老师们的罪过了,能不能先请各位爹同学上车,孩儿老师们到车上给各位爹
同学加倍补上」。
殷小卓这番话并非为了自己,在冰天雪地中,给一群小孩,磕上几十个响头,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是什么舒服的运动,但对身经百战的殷小卓而言,
却并非难事,她担心的是身边的周艳和「老傻狗」,一个是刚入行的菜鸟,另一
个从阴部和屁眼的色泽来看,在常人里算是个超级骚货了,但却是草台班子出身,
真正实力恐怕连周艳都不如。现在才磕了这么几个,就一个羞羞答答,一个哭天
抹泪,身子更是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
虽然确实是为了同袍甘冒奇险,女博士倒不是突然间变得侠肝义胆、剑胆琴
心起来,而是担心这两员无能大将过早的折戟沉沙,会影响后续行动。
话一出口,殷小卓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多嘴,还真把二牛当成人畜无害的乖
宝宝了,想的长远是好事,但眼前这关都过不了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考虑到即将面对的惩罚,殷小卓双股战战,好悬没有尿出来,不过闭目等死
不是她风格,破罐破摔也不是她的性格,坚强的女博士,只会用实际行动去竭力
补救自己的错失,她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和悔恨,深吸一口丹田气,放手施为之下,
砰砰嗵嗵之声不绝于耳,以目不暇给的速度磕了一套二十四个为一组的连珠响头,
顷刻之间,黑发飘飘,雪花飞溅,如母猪拱地,似仙女下凡,娇美的额头把厚厚
的积雪磕出一个深深的坑来。
第一个命令就被执行的这么不彻底,深深伤害了二牛作为「亲爹」的自尊心,
正要开言训斥,却被殷小卓的连珠头打断,继而感到手被握得生疼,忽然意识到
一个严重问题,自己不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身后还站在被完全遗忘的殷晓彤
呢。
在二牛的记忆中,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孩从来没发过火,挨自己打时只会撅着
小白屁股哭着求饶,不要说反抗,连闪避都不敢,可二牛还是感到一阵阵莫名其
妙的心虚,如果他年长几岁的话,就会明白这是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
「这三个婆娘因为偷汉子,被惩罚在咱们村劳动改造,今天他们都归咱们使
唤」。二牛说不出的尴尬,顺嘴把道听途说来的殷小卓的罪名,安到了三个人的
头上,不知是在向伙伴们介绍,还是向殷晓彤解释。
「头前带路,到车上再磕」。想到盯着自己后脑勺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二牛完全失去了继续纠缠的兴致。
群童发出一片失望的叹息,他们对事件的起因并不关心,只想享受高贵的女
老师光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叫爹的快感,不过外面确实挺冷的,在温暖的车厢里,
明亮的灯光下,观察老师的丰臀,接受她们的加倍跪拜,似乎也不错,因而倒也
没人提出反对意见。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第一堂,下课!
这堂课教育我们,作为五常之首的「礼」是多么重要,又是多么艰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