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着女神光辉,高不可攀的她,和现在这个下贱卑微,人尽可夫的她交织出现,
混乱扭曲,让我喘不过气。
  当我醒来,走出卧室,何若兮在沙发上和衣而卧,睡得正香,电视还停留在
一张女人当街便溺的图片上。
  何若兮紧蹙眉头,看样子,在梦里又遇见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睡梦中的你,连皱眉都如此美丽。
  微微冲她一笑,我出门上班。
  听很多人说过「自己开公司就是自己,想上班就上班,想玩就玩」之类的话,
也能听出这些话的背後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意思:当自己开公司才会明白,坐在这
个位置上,要考虑所忙碌的事情更多,不再是只管自己是否能吃饱,还有整个公
司,和公司几十号员工的希望和生存的机会,都同时背负在了你身上,故,我时
常自嘲:「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而是公司里几十张嗷嗷待哺的嘴。」
所以,吃过午饭,再擡头,居然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
  「哎哟,又是这个点了,嗯,把手上的工作忙完,我就去吃饭!」正思索着,
秘书唐艳走了进来:「时总,刚才有个女孩用你家里的电话打到市场部,想问你
的手机号是多少,你看……」我怎麽把何若兮给忘了!我一拍脑门,有些懊恼:
「嗯,我知道了,你该下班就下班吧!」「喂,何若兮?」「喂,时生?谢天谢
地,终於联系上你了!」「嗯,什麽事?」「那个,你还有多久才可以回家?」
「晚上有个应酬,可能要晚一点,」「那你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吃的?
我一天没吃饭了……」「哎呀,糟糕,我怎麽把这茬给忘了,怪我,全怪我!你
等会儿,我马上回来!」「嗯!那个,时生,你可以再帮我买一套衣服回来吗?」
「嗯,对对对,运动服可以吗?」「都行,我穿L 号的,」「这麽大?」「好歹
我也有1 米69好吧?」「嗯,我买了就回来。」先去体育用品店买上一身女生行
头,再冲到快餐店买上一大堆吃食,我急匆匆地奔回家。
  我有些看不透自己,为何明明下决心只是把何若兮当成玩物,心里,还是惦
记着她,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叫何若兮?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却
一直得不到答案。
  开门,何若兮身上还是穿着那件浴袍,看着电视节目,手里端着一杯水有一
口没一口地喝着。
  想起何若兮就是靠着喝水支撑过了一天,我心里一酸。
  听见声响,何若兮翻身跑过来,看见我,她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靥:「时
生,你回来啦,哇,好香!」接过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闻上一口,而後放在一
边,蹲下身:「来,时生,把鞋脱了哦!」「不用不用,」我急忙缩回脚。
  何若兮没有擡头,整个背影却突然变得无比萧索:「时小生,我听你的话,
什麽都听你的,只是,可以让我服侍你吗?我不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不想像以
前那麽没用。」叹口气,我不再坚持。
  何若兮替我换上拖鞋,然後将皮鞋仔细刷了一遍才放进鞋柜,而後开心地拍
拍手:「好啦,欢迎回家!」家?一股热流从我心间涌过。
  大概是饿坏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满满一个全家桶,很快就见了底。
  见我看着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鸡骨头:「小生,你怎麽不吃?」
我晃了晃手中的汉堡:「一般我吃一个就够了,你饿了就多吃点!」「嗯!」何
若兮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很久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呢!」何若兮忽然停住
了,泪水忽然奔涌而出。
  连顿饱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麽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
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嗯?」「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
「什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享受
听话的感觉,至於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厉
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美眸顾盼间眼波流转,何若兮擡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
而後低头在我胸口画着圈:「如果你喜欢,我,都听你的……」何若兮的话仿佛
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里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
个地方,」「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了。」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干道之
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於鬼城代名词,俄城新
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
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
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里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灯
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
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脱光,
然後从这边跑到那边,」「为什麽?」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
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
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准偷
看!」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
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
  ,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
……」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
她讲我长大以後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
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後来我
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
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再次从背後看到何
若兮的裸体,我心里却不复昨夜的激荡,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墙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
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里,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
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
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
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
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後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荡、
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
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
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文质彬彬的模
样,却是个衣冠禽兽。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ickDown,Mercedes-BenzCLS4004MATI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
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刹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刹车声,汽车在何若
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看到我凶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
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i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
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
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
若兮的脸上:「贱货!」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
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
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
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情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若兮,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啊?为什麽你会这样啊!……」何若兮也揽住我,一同哭
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时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
非常讲求自律,当泪水涌出,浸入何若兮发丝间的刹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
态——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溃,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何若兮,脱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对不起,何若兮,
我不应该打你,」何若兮擡起泪眼看着我,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时生,我
应该谢谢你。
  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麽几年,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我只
能再次抱住她,以此来表达我的愧疚。
  夜,渐渐地深了,气温也急剧降低。
  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干脆,我将她横抱到车上。
  「呀!」一上车,何若兮立刻尖叫起来。
  「怎麽了?」「有小虫子,跑到那里面去了!呀,它在爬,还在往里面爬,
呀!时生,快帮帮我,快!」也许是女生对虫子天生的恐惧,何若兮只是坐在那
儿尖叫,手忙脚乱着「时生,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呀!」到後来,何若兮的声音
都带上了哭腔。
  「虫在哪儿?」我根本没有发觉当我问话时,何若兮脸上闪过的羞涩。
  「下面,」「座椅下面吗?」「不对,呀,它还在爬,救命!」「脚底吗?」
「不是,就是我的下面,时生,求求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快帮我弄出来,我
要被吓死了,呜呜呜……」我这才明白,这虫也够妙的,竟然爬进了何若兮的桃
花源里。
  气氛,顿时从凄清变得旖旎起来。
  虽说何若兮早已打上了公交车的标签,可是,看到一个这样级数的美女主动
对你张开腿,总是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热血下窜的事情。
  与那些涉世未深的踢轮胎女孩相比,何若兮有一种蜜桃成熟之後特有的韵味,
她的下身同样如此,不算紧致,但是手指插进去,里面却柔软至极,四周的膣肉
犹如人间最美妙的按摩器,浓烈的触感让人心弛神荡。
  随着我手指的深入,里面渐渐湿润,让我不禁想到了岛国电影的一个类似词
汇,指生奸。
  「嗯?」何若兮的呻吟让我意识到我不是来探究她身体的秘密,而是要帮她
抓虫子。
  手指在何若兮的膣道里搅动了一圈,我很快触摸到一个小小的异物,勾出来
一看,是只顽皮的蚂蚁,已经被捏死(抑或是淹死?),浑身闪着油油的光泽。
  「是什麽东西爬进去了?」「一只蚂蚁,」「呀,快扔掉、快扔掉!」何若
兮脸上娇羞的神色让我欲念大动。
  「若兮,趴下来,我帮你看看下面,这种火蚂蚁有毒,要是咬伤了就麻烦了!」
没想到何若兮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乖乖地以狗爬式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撅起
对着我。
  我当然不会拒绝何若兮的好意,伸出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我再次将中指探进
了何若兮的身体,此时,何若兮的阴道里已经流水潺潺,进出几次,手指也涂满
了淫靡的光泽。
  即使再笨,何若兮也明白我根本不是为她验伤,而仅仅是为了再次探索她的
身体。
  「啊?时生……」何若兮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与此同时,我伸出食
指也探进了何若兮的阴道中。明显感觉到何若兮呼吸一窒,恰在此时,我也触摸
到何若兮的膣道中有一块略微凸起的地方,一碰到那儿,何若兮的呼吸明显粗重
了不少。
  「怎麽了?」我明知故问。
  「不要碰那里……」「为什麽?」说话间,我又用指肚摩擦了几下。
  「很难受,想尿尿……」听到她的形容,我来了兴趣,一边摩擦着那处一边
问何若兮:「形容一下呢?」「就是想尿尿,受不了,啊,不行、不行……」随
着我摩擦速度加快,何若兮的声音也有些变调,「时生,停、快停下,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我继续加快手指摩擦的速度:「什麽感受?」「酥酥的,麻麻的,
酸,好酸,不行、不行……太敏感了?」何若兮伸出手,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却
因为强烈的快感袭来而无力地垂下手。
  将何若兮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我右手按压在何若兮脐下两寸处,左手伸
进何若兮的阴道找到刚才那处秘地,用力抠挖起来。
  这叫金手指,还是当年一个踢轮胎女孩子给我当的启蒙老师,可惜的是,金
手指用在了好些女性身上,我只见过高潮时泄水,没有见过瀑布般飞流直下的潮
吹。
  「啊??不行了??时生???」何若兮的叫声变得淫媚,一手抓住副驾驶
座椅靠背,一手捂着眼,竭力咬着嘴唇,脸上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奇怪表情。
  见何若兮竟然强忍着不呻吟出声,我起了几分看你能奈几何的心思,腾出大
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用力揉搓。
  「啊????」何若兮彻底压抑不住体内一波波快感的强烈冲击,不禁呻吟
出声,「嗯??
  ?嗯????噢???嗯???「虽然只是些简单的音节,却让人性致勃发。
  毕竟我不是那种完全有理由给自己手指投保的奇人异士,不多时,我便感觉
负责抠挖何若兮阴道的左手酸痛起来。
  不过,何若兮比我想像的忍耐力还要差了一些,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歇会儿的
时候,何若兮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腰肢剧烈扭动着,试图寻求最大的快感,身体
泛出媚惑的晕红,口中的呻吟也愈发急促销魂。
  眼看何若兮高潮将至,我也咬牙加快了手指的抠挖动作,帮助何若兮尽快达
到巅峰。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何若兮一把抓住我左手手臂,突然
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阴道也突然夹紧,仿佛要把我的手指挤出去一般,一股热
流也顺着我的指缝汩汩流出。
  这就高潮了?看见何若兮一脸满足的迷醉,我不仅有几分自得。
  将手指拔出,大半个手掌都被何若兮流出的爱液弄得湿答答的,我把手伸到
何若兮面前:「舔干净,」尚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睁开眼看见我手上淫光闪闪的
东西,何若兮羞涩地别过头去:「不要嘛??」「你自己的,吃掉,」我要习惯
不去说听话二字,而是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去表达我的态度。
  知道事情已定,何若兮扭回头,伸出舌头舔舐我手上自己的淫液。
  何若兮的舌头很软,也很灵巧,软软滑滑的触感,让我很想知道这张小嘴给
我口交的滋味。
  「吞下去,」待何若兮舔干净我的手,我看着她的眼睛,用行动告诉她绝对
服从的具体应该做什麽。
  迟疑片刻,何若兮闭上眼,喉头耸动,吞咽下去。
  表示鼓励地拍拍何若兮的肩膀,我问:「若兮,你会口交吗?」「会,」
「技术怎麽样?」「那个……」何若兮低下头——即使被很多人上过,又被我想
尽办法羞辱,何若兮的尊严和羞涩依然留在她的身上,一如她的美丽。
  「你会深喉吗?」何若兮摇摇头:「没有尝试过,你喜欢?」「能试试吗?」
「嗯,」点点头,何若兮起身爬到我身边,跪趴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将我的内
外裤一起脱到膝盖以下,一手捋着头发,一手握住我已经向天翘首的阳具,张大
嘴,努力往嘴里塞。
  很快,我的龟头就感觉到底了,然後,何若兮迅速吐出我的阳具,捂着嘴发
出一声干呕。
  看着发丝淩乱的何若兮一脸难受的样子,我有些心疼:「要不算了吧?」何
若兮摇摇头,冲我微微一笑:「其实主要是心理接受不了,让我试试吧!
  我想我可以的。「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将我的阴茎吞入半截,
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
  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拍拍何若兮:「算了,我太急於求成了,都十一
点过了,我们回去吧!」见我意兴阑珊,何若兮也不再坚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
有些古怪,有歉意、有黯然也有几分的难舍,唯独,缺少了我设想中的不满。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个人崇拜,另一方面,
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这麽沦为我的附庸,因为我快乐而快乐,随着我伤悲而伤悲。
  在我心里,究竟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还是魔
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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