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叫醒,让我陪她送小孩到医院
去。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将她与小孩送到医院看急疹,忙活了两个
多小时才回家。回家后,小孩睡着了,她披着衣服靠在床上看着她。我劝她别着
急。她说:我不是着急,我是心里烦。她说,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
的不回来,今天要不是你,我一个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够抱她(小孩)到医院,闹
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说:没什么,隔壁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小
李这晚还没回,会到哪里去了。她说:鬼晓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还有
什么正经事好做。我说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见她着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说话,先是站着与她说,后来
就坐在床沿上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觉后起来到医院的,
此时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着外衣敝着胸,里面贴身小衣服里,两只圆圆的
奶地鼓起。
不知怎么着,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而且是色胆包天,邪念一起,也没多想,
一手将她揽到怀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许是我这动作突如
其来,也许是因为深更半夜里麻烦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两三分
钟,她把我的手拨开,也没大的反应,只说了句,时间不早,该睡觉了。这是第
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第二天,她也没说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没有把这
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寻找什么机会。但正如常人说的:这样的事,有一次,就会
有第二次。
转眼间,到了热天。因为要考试了,我每天复习功课到半夜,天气太热,老
是开着房门。那天,已经是过了十二点,她跑过来,向我讨蚊香。我懒得起身,
叫她自己上里屋拿。她进去没找着,叫我帮着找,我只好起身进去拿。此时,我
才发现她只穿一个小裤头,上身也是穿一件无袖的小衣服,露出的两条胳膊,两
条腿,白白的,顿时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机会,腿挨腿的紧贴住她的身子,将
她挤在台柜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从她背后穿到那边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
把。
她当然是察觉了我的企图,闪身往旁边躲。当我的小腹贴近她翘起的圆臀时,
小弟弟就硬起来了,淫念既起,那里还顾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当时,她要
是责问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说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许我就收
手了。
可是她没有这样说,当我逼近她,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抱时,她虽然是在用力
的挣扎,可嘴却说的是:「别瞎闹,窗户外头有人」。
我们住的是一楼,当时窗开着,窗外也确实有人在乘凉,但窗户下部大半截
扯着窗帘,里外看不见人。她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去,这样
子,不但没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胆。
拉扯之间,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两腿夹
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她用力挣扎,但没吭声。女
人怎么抗得过男人,我将她紧压在身下,一手拦住她挥挡挣扎的手,一手就掀开
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两只奶上摸捏起来…,相持间,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嚷,
只是小声的连说,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这单元里此时只我与她两个人(她孩
子小,已经睡了),我又是久旷之人,体内欲火燃烧,那里肯放手。此时,她已
经用力挣扎坐起身子,我拦腰紧紧地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摸奶,一手就伸
进她短裤头里,捂住了她肥胖的屄,并用中指伸进她两腿间的屄缝里滑动、摩擦。
很快,我就觉得她那里湿润了,阴唇也肿大起来。我又将她翻倒压在床上,
用力夹住她的腿,一手与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裤子。她的短裤头是橡筋带,
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裤头,很快就被我三下
五去二的脱下来。此时,我已经将她的短裤头脱出一只腿,她双脚着地,仰着身
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用硬得不得了的
鸡巴直直的顶在她两腿的根部。她忽然变了脸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
我就喊人了。
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狠狠的。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并不怎么害怕,
但见她好象很认真的样子,我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动作,俯下身子,小
声对她说: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
她当然是没喊,就那个姿势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两手平平伸压
在床上,下面没敢动,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脸两面躲闪。
也不知是怎么着,或许是我寻她嘴唇时,身子不停移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她
在躲闪我亲嘴时身子扭动的原因,我下面鸡巴竟然顶进她的阴道里了。她当然也
是有感觉,连声惊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
我此时,只觉得鸡巴硬胀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阴道里热乎乎的。一时间里就
这样,我将鸡巴顶在她的屄里,但不敢抽动。
她两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动不动。缓了一会,我终于用嘴堵住了她
的嘴,感觉到她嘴唇发烫,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两手也软弱得没有了一点力。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两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边用舌头顶进她
的嘴,一边轻轻地抬屁股,试探着使鸡巴在她阴道里缓缓地滑动,按照九浅一深
的法则有规律地进出。
屋里虽没开灯,但外屋的灯光和窗外的光线透进来,视线还是很清晰的。我
看她两眼紧闭着,身子软软地平仰着,垂在床下的两腿紧贴地勾在我的腿弯上,
便觉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经云消烟散,于是大胆地搞起来。我时而用鸡巴在她阴道
里急促地抽动,时而停下来用手在她的前胸后背肆意地轻抱,她紧抿着嘴唇不发
出一点声音,但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时地扭动,阴道里发起了大水
…,我的小弟弟也真是为我争气,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钟才射。我从骨髓里
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着身躺在床沿上。后半截,我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从
后入,一边抽插,一边捏摸她的奶。当我阴茎开始猛烈地在她阴道里进出、磨擦
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驯服的绵羊。当我想改成后入式插的时候,她没有拒
绝,很快按我的意思调整好姿势。当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时候,感觉她阴道尽头在
一下一下的紧缩,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将她的身子搂抱到床上侧躺下来,一手
轻轻地抱住她的颈项与她亲嘴,一手继续挤捏玩弄她的两乳,将她两只乳头捏拨
得硬起来,用嘴含住吮吸。
过了小一会,她忽然挣脱出身子,飞快地套上裤头,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
追上去,将蚊香递给她,她接过蚊香,便紧紧地关上房门。
此后,一个多月里,她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当然是时而找机会向她送殷勤。
最后,关系总算是正常了,两人依然是有说有笑,但谁也没提起过这件事。这件
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划而过,永远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了,只剩下抹不掉的
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