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丧(1-6)


                第一章
  当孟惠芸俯身时,从领口绽露出的乳房活像树枝上挂着的一对白玉无瑕的宝
葫芦。这对娇滴滴的乳球恰是丈夫李逾白的最爱,每每拿捏在手,富有弹性的柔
软与不堪盈握的硕肥都使他欲火中烧、面红耳赤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然而今天一睹这乍现春光的却是儿子李天天,毫不知情的孟惠芸为了能把褐
红的地板擦得更光亮,身子不由压得更低,这个动作使得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美景
暴露得愈加彻底。12岁的李天天看在眼里,裤裆间不听使唤的鸡巴霎时便直愣愣
的挺了起来,像囚禁在狭小逼仄中的小鸟,受到胯间紧绷的压迫感,李天天刺溜
一声飞奔去了厕所。
  埋头苦干的孟惠芸听到动静,这才抬起头看到儿子虎头虎老的样子,她莞尔
一笑。透过射进房间的万照光芒,趴伏着擦拭地板的人妻曲线毕露,被高高撑起
的白色裙摆彰显出完美丰硕的臀部,前倾的身姿扯开裙与衣的闭合,露出一道柔
荑白嫩的细腰,湿润背脊上的斑斑汗渍将白色文胸的背扣浮现出来。
  豆大的汗珠像滚滚奔流的汗水,从发髻冒出,再经过修长的脖子,缓缓滑向
深邃的乳沟,两团微微颤动的奶球瞬间浸湿了罩住嫣红乳头的奶罩,浑身冒着淡
淡热气的人妻,在阳光金色的辉映下全身泛起娇艳的红晕,宛如落幕的万紫红霞,
美轮美奂。
  躲进厕所的李天天迅速的掏出自己的小肉棍透气,想着妈妈孟惠芸肥熟撩人
的模样,摩搓着下体怒挺的肉棒,「啊~ 妈妈……」冲动的少年在生殖器难忍的
快感中陷入情欲交织的臆想。
  在一片无边的白芒之中,被唤作妈妈的女人孟惠芸徐徐走来,少年用手挡住
耀眼的光,幻境中的母亲披全身赤裸,仅披着一件白色披风,肥硕的奶子在空气
中随着步伐摇晃震颤,娇嫩的乳头泛着艳丽的红色光泽,没有皱褶的肚皮,那一
抹黑油油的芳草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乌亮的光泽,健美匀称的笔直长腿在步履交
替间显得丰腴并充满肉感.
  「妈妈……」男孩动情的呼唤着,脚不自主的向前移动了几步,母亲朱唇微
启笑吟吟的离他越来越近了,那洁白光滑的胴体已然近在咫尺,两团就快贴上他
眼睛的乳房发出夺人心魄的淡淡芳香,「啊……妈妈……」满以为即将得享亲泽
的少年突然发出惊异的叫声……
  霎时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出来,那黑影看起来和自己一般高,令人感到愤怒
的是,全身赤裸的母亲竟在那黑影来到之时一把褪去披风,将全身丰满成熟的裸
体朝向那黑影,只见那黑影伸手抱住母亲,将头紧紧埋进母亲的乳沟中,「不…
…」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而置若罔闻的母亲却恬不知耻的用只被丈夫和儿子享
受过的丰乳放入黑影的手中,只到母亲半身的黑影拿起乳球便一阵猛吸……
  「啊啊啊……」男孩本能的愤怒使自身从臆想中抽离,孟惠芸听到儿子的叫
声立马支身朝厕所赶去,听到地板上匆匆脚步声的男孩,不假思索的把正在空气
中渐渐萎缩的肉棍收进裤裆,在母亲打开门的一刹那,他分明感到裤中肉棒残余
的精液所带来的阵阵凉意。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霞已然逝去,执掌光阴的权柄一如既往的由泼满全城的夜
魔主管,万家灯火依稀燃亮,喧闹的城市在街灯的监视下停止沸腾,堕入漫长无
尽的阴暗与静谧。所有光天化日下隐秘的苟且与不为人知的奸险,将在夜启程的
刹那得到荫庇与匿护。
  李逾白将脱下的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放出辉煌的光芒,
整个家看起来焕然一新;发光的红皮沙发、明亮如镜的地板、毛茸茸平整的文花
地毯,他一如往常的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与自我的存在感。这一切窗明几净的安
适环境无不得益于妻子惠芸的辛勤付出,想着想着脑海中便浮现出贤惠的妻子半
跪着擦拭地板的光景。他欣慰的笑容带动双颊高高的颧骨,浓眉下睿智的双眼显
现出一个成功人士独到的安乐。
  「老公回来啦!」孟惠芸趿着拖鞋喜气洋洋的朝丈夫走去,这是她作为主妇
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刻,看着心爱的男人劳累了一天后回到家里,她水汪汪的大眼
睛几乎就要泛着泪花了。
  一家三口在和谐愉快的气氛中吃着晚餐。
  「儿子,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啊,有没有给你老爸争脸呀?」李逾白笑着将一
块肥肉夹到李天天的碗中。惠芸和他相视一笑,随之也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儿子。
  「我……我……学校老师说……」李天天神情紧张的支吾道。
  看着儿子涨的红红的脸色,再加上他紧张的表情,李逾白已经断定八成是这
孩子又在学校惹出什么事情了。自从李天天升到初中之后,学习竟一落千丈,请
了几次家长学习却如同墙上的软泥般就是提不上去。
  看着李逾白皱起眉头,孟惠芸放下筷子,带着慈爱的目光,关怀的把手搭在
儿子肩上,「来,乖儿子,告诉爸爸妈妈,老师都说什么了?」
  受到母亲的鼓励,李天天微微抬起头瞅了一眼父亲,嘟噜道:「爸,我要是
说了你可别骂我……」
  「我不骂你,你快说!」
  「明天老师说要请家长去一趟……」这句话的末尾几乎是伴着李天天细不可
闻的嗡嗡声中讲完的……
  李天天吃完饭后便回到房间学习去了,李逾白坐在床头解下领带,看着妻子
无奈的说:「唉,惠芸呐,你说我们这个儿子咋办咯……这都第几回请家长了,
我这老脸不知往哪儿摆呀……」
  穿着绿色三点装的惠芸走进丈夫,拦靠在丈夫身上,用纤长的手指在丈夫胸
口划着圈,「你呀,急什么,我给儿子班主任打过电话了,说这次期中考试他考
了个倒数第几名,明天我去看看,和老师谈谈,看有什么办法。」说完惠芸像是
下意识的轻轻吻了吻丈夫满是胡渣的下巴。
  受到妻子此等温柔举动的影响,李逾白一把握住孟惠芸柔荑的手,目光中透
着温柔,爱怜的说:「你呀,就是什么都不急,咱们儿子都初中了,再不急什么
时侯急啊……」说完李逾白捧着惠芸吹弹可破的脸「啵」了一口。主卧里柔和的
灯光将满屋照得温情四溢,停止对话的夫妻两人,默契的脖颈相投,惠芸香气盎
然的飘飘长发盖住了丈夫的脸,两人唇舌接壤,摁灭了房间内最后一抹恪守情欲
的矜持之光……
  孟惠芸觉得此刻的丈夫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他厚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
丰硕的乳房被紧紧压住,臀部毛茸茸的大手发出一股令人动情的温热,口腔内狂
烈蠕动的大舌头,像一条肆无忌惮的游龙,吸吮吞噬着自己的香津。她喜欢这个
时候的丈夫,她时一个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她需要这久违的激情,那双伸入双
腿间摩挲的大手,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能感受到那个叫做屄的地方正缓缓泛出
急需安抚的涓涓淫水。
  「宝贝,你真美,这么美的奶子,想死我了……」李逾白现在满脑子的空白,
他只能任由情欲的快感将自己带入梦幻般的境地。他放纵的把妻子硕肥的乳房捏
成各种形状,微光中惠芸的脖子白皙柔嫩,他猛的一口咬上去吸吮,闻着入鼻的
芳香,他猛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荷尔蒙激长的雄狮,口中含着的香甜嫩肉正是草
原上被自己捕食的羔羊。
  「嗯……嗯嗯……嗯……」轻嘤不断的惠芸,张着诱人檀口,身体不受使唤
的在丈夫的诱导下扭摆着,喘出的热气和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情欲香味交融于一团。
  这时的李逾白已经埋首在妻子肥硕如山的巨乳之中,他像初尝母乳的新生婴
儿,顽皮而费尽力气的舔舐着,裤裆里坚硬如铁的鸡巴抵在惠芸湿润的阴道口摩
擦。
  「老公,我要……」惠芸迷离的眯着眼睛,脸上发出被欲望点燃的红晕,立
起的乳头在丈夫的口中像坠入湖泊的无助孩童,承受着一轮又一轮排山倒海的泛
滥口水。
  「宝贝,你要什么,告诉我……」李逾白看着妻子苦苦哀求的骚样,下体又
一阵不可遏制的悸动。他喜欢听到妻子的呻吟,他迷恋做爱时爱妻渴求的目光与
骚劲。
  「我要你,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十多年婚姻,惠芸早已深知丈夫做
爱时的癖好,她明白只要自己表现得越骚,丈夫就越疼爱自己,于是在这长长的
婚姻性交历史中,已经33岁的惠芸早就在床上演变成一个成熟的骚货了。
  听到惠芸的骚话,李逾白脸一沉,急不可耐的褪去内裤,掏出13厘米的壮硕
鸡巴,将妻子白皙迷人的双腿架在肩上,朝着惠芸屄毛丛生淫水泛滥的洞口,
「扑哧」一声,坚挺的肉棒应声而入,惠芸发出一声长长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
像是久逢甘霖后喜极而泣的猿啼……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杂乱不堪的床榻之上,两具交合着的男
女,从他们浑浊黏稠的下体结合之处发出的声响回荡着。
  孟惠芸抓着丈夫的双肘,动情的闭眼将头往后仰,随着阴道中一往无前冲刺
的鸡巴震颤,交合中摇摇晃晃的巨乳,像不知疲倦的牛仔,随着马匹的跳动起伏
着……
  「干你,干你这个大骚屄,哦……宝贝!」李逾白眼中的惠芸,长发散乱,
媚眼迷离,闪动着风骚的情欲光芒,那随着自己抽插而摇摇欲坠的一对大奶球,
更是刺激着自己愈发猛烈快速的抽插。
  「干我……干我……我是大骚屄,我要鸡巴……哦哦……」
  现在的惠芸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她此刻只是一只在肉欲交配中沉溺于极端快
感的雌兽。她此刻只需要鸡巴,只需要那个熟悉的、令自己神魂颠倒的阳物来干
自己,来刺穿自己充满渴望的灵魂……
  「我干……我干……我……」
  就在一切即将水到渠成,当妻子怀着焦渴的目光紧咬着红唇骚模骚样的看着
自己,期待自己用男性最原始的强壮力量去浇灌她时:「我……这……」在不可
思议的惊疑中,李逾白竟然在妻子高潮前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让他感到愤懑,又试着用力向前捅了几下,无奈顷刻间焉软无力的鸡巴再
也没有向前征战的动力了,李逾白叹了一口气,兴味索然的倒在了床上……
  看到丈夫沮丧的样子,惠芸感到才将还直步云霄的兴致也突然消失无尽。取
而代之的是一阵从屄心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她体贴的将丈夫的头颅揽入怀中,
抚摸着他的头发,在惠芸近似母亲的抚弄中,李逾白心中冷冷的失落感逐渐消失
殆尽……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在李天天的那头,一抹亮光打破了房间内的黢黑,望着电脑屏幕
的少年的脸,在这道黑暗之光的映照下露出涨的红扑扑的样子。
  李天天打从上初中之后就没做过一天好学生,他仗着自己富裕的家境,在学
校里张扬跋扈不把任何老师和同学放在眼里;没过多久,他就和学校附近鬼混的
一些「牛打鬼」、小混混们搞熟了。从此,李天天是一日比一日胡混,他和那些
小混混们一同逃课上网、一起打架起伏同学,还一同躲在黑吧看黄片、打飞机…

  此刻的李天天估摸着父母已然入睡,自个儿便悄悄打开电脑,和一个叫做
「日你老母」的网友相聊正酣:
  「罗哥,哥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聊天啊!」
  「小天啊,你别跟老子废话,你心里想什么玩意儿以为你哥我不知道?嘿嘿,
快把你妈风骚的照片发过来!」
  李天天看到屏幕上罗哥打过来的字句,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不知是
从何时起,他迷上了「绿母」;也就是把自己妈妈的照片发给别人意淫,再从网
友低俗粗鄙的脏话中获得一种近乎受虐的快感;到现在,李天天已经彻底迷上了
「绿母」,加上今天下午无意间窥得母亲孟惠芸肥嫩嫩的奶子,更让他欲罢不能,
深陷其中。他按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内心的邪念像一团熊熊灼
烧的烈火,将他仅有的关于人伦的理智吞噬干净。
  李天天打开电脑里一个名称为「妈妈的生活照」的文件夹,点击鼠标反键
「复制」的选项,再移到与罗哥的对话框,最后点击粘贴,紧接着存放了孟惠芸
几十张生活照的文件夹经过不到一分钟的传输,就传给了电脑那头的罗哥。
  文件传送完毕之后,看着空荡荡的电脑界面,李天天的心里隐然浮过羞愧的
念头,但一想到妈妈那成熟标致的身材,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邪念再次盖过悔意。
  对话框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之后,罗哥那边终于再次传来了信息:「我操,
你妈真性感啊!妈的,这么大的奶子,要是给你哥我乳交起来,肯定爽死了!」
  「你妈的腿真美,还穿黑丝,我操,太骚了!」
  「小子,我看着鸡巴都硬得不行了,下次给哥照点暴露的照片,爱死你妈了!」
  「快,把你的骚妈妈和你龟儿子爸爸的详细资料发过来,这样哥更好意淫,
说出日你妈的粗话,这样你也更喜欢吧?」
  「哈哈,你这个小变态,说真的,我已经爱上你妈了,刚刚射了一泡,看着
你妈照片射的,明天我去你们学校玩,跟你好好聊聊你妈……」
  看着对话框里罗哥越来越放肆的话语,李天天竟体验到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
快感,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了……
  在罗哥亵渎妈妈的语言中,他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妈妈,孟惠芸,33岁,168cm ,家庭主妇,生性温柔,教育程度:本科;
喜欢打扮、爱好美好的事物,喜欢照相……」
  「爸爸,李逾白,景天集团总裁,45岁,180cm ,爱好广泛,格调高雅,教
育程度:本科;喜欢喝红酒、爱好旅游,是个足球迷……」
  看着屏幕上显现的信息,罗凯的牙都要笑弯了,这是一个叫李天天的小弟之
父母的信息。他点开李天天发过来的文件夹,一张张的欣赏着孟惠芸的生活照。
  照片中的女人,有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的大媚眼,高挺的鼻梁骨,精巧的鹅
蛋脸,紧致细腻的皮肤在相片中愈显靓丽可人。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个33岁的人
妻竟然有一对如此肥硕的巨乳,不管穿的暴露还是保守,这对肥硕的巨乳都在照
片中显示的那么明显。还有几张是惠芸穿着黑色丝袜的照片,曼妙成熟的身材在
黑丝的衬托下也更显熟女人妻的魅力……
  黑吧中的罗凯对着孟惠芸在照片中的千娇百媚尽情的幻想着,仿佛这相片中
的美娇娘此刻正出现在眼前,和自己亲吻着,与自己相互爱抚着,躺在自己的怀
中,带着充满爱意的微笑喂自己吃奶,再想到成熟美人母用美屄夹着自己坚挺的
鸡巴,环抱着自己的脖子随着抽插而起伏……罗凯射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数以
亿计的精子冲出马眼,将闷热的内裤前端射得湿漉漉的……
  万里晴空,从湛蓝的天空射到脸上的温煦阳光,还有清新的空气,这些都是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孟惠芸所体验到的感受。她热爱生活,大自然淳朴的魅力让她
折服,这是新的一天,丈夫上班前的吻、儿子虎头虎脑的傻样儿,出门后和她一
一打着招呼的所有人,都让她觉得这是美好的一天。
  「夫人,一大清早就出门啊,哈哈!」说话的是小区的门卫老蔡,据说他是
个鳏夫,且长得个贼眉鼠眼的模样,小区里人人都不待见他。孟惠芸也讨厌他,
因为老蔡每每看着自己时,那眼神就好像要吃掉自己一般,当他火热的目光扫过
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时,就感觉像是被他强奸了似的……
  「哦,您把门打开吧,我送小孩上学!」孟惠芸手持方向盘,不动声色的眼
观前方,根本没把老蔡放在眼里。
  「好咧,美丽的总裁夫人,在下可是很荣幸为您开门呐!」听着老蔡阴阳怪
气的腔调,惠芸忍不住透过墨镜瞅了几眼,只见老蔡驮着个老背,且不说衣着如
何破烂,瞧他那獐头鼠目的模样,别提有多滑稽,想到这里,孟惠芸竟哑然一笑。
  「夫人……」像是听到惠芸笑声的老蔡看着车中戴着墨镜迷人的人妻,想要
说什么时,车窗已然升合,随着发动机的「呼啸」声,被车轮溅起的泥巴落到自
己的裤腿上。
  老蔡看着裤腿上的泥巴点点,自言自语的说道:「小骚娘们,总有一天我要
让你心甘情愿的把屄献给我操……」
  李天天一路上是睡过去的,由于昨夜「鏖战」,导致早上起来毫无精神,被
叫醒后他才迷糊糊的牵着妈妈的手走进学校。
  孟惠芸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白色小西装,中间别了一粒椭圆的银扣,敞开的
衣襟里是布满白色小斑点的缕空内衬,及膝的同色短套裙配以黑色高跟鞋,显得
高挑靓丽。孟惠芸一路走过去,胸前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走动时左右摇晃的硕
大屁股,都成了学校师生以及与会男性家长们的焦点之所在。
  从人们火辣辣的目光中,孟惠芸竟莫名感到来自阴部的一阵骚热,这使她不
禁夹紧双腿,受到裆部毛茸茸的摩擦,她忽然想到了昨晚和丈夫激烈的性爱场景,
但随之又想到丈夫那不争气的鸡巴,在自己高潮前就焉了的鸡巴……她叹了口气,
试着撇清杂念,集中精神于正在进行中的家长会……
  开了40分钟的家长会,也几乎成了李天天同学一个人的批斗会,这让身为母
亲的孟惠芸颜面无光,整场家长会她的头就没抬起来过。看到这种情形的李天天,
也感到今天的家长会结束回家之后,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追悼会了。
  回到家后,孟惠芸对儿子李天天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批评与再教育,看到
气急败坏的妈妈凶神恶煞的模样,李天天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一味低头认错,噤
若寒蝉……
  其实这次的家长会还提出了一项十分有想象力的教育措施,叫做「优差生共
同生活一月」的计划,李天天就读的学校恰好是这项计划试行的第一站。实际上
就是由班主任分配一名优等生到差生的家里暂住一个月,由教育局补助生活费,
让优生和差生在共同学习生活中相互取长补短,以点汇面的形式从学校与学校之
间交相传递下去,以提高这块地区的教学水平与综合素质。
  孟惠芸听完这项计划就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并在丈夫回来之后向他告知了自
己的决定,李逾白也十分赞同,这事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得知父母的决定后,受了一天责备的李天天心里想着,「妈的,这不等于来
了个监视我的奸细么……
                第二章
  惠芸伸出的纤纤玉手,浑然如暗夜中荧光乍现的灯蛾之翼,顺着丝滑柔腻的
窗帘布,划开一道浅浅长长的白光。「这大概是初秋的第一道霜降吧……」
  满布秋霜的窗玻璃,在晨光中透着一股皓白如洗的纯净,看到这种景象的惠
芸,也不由暗自惊叹。
  侧躺在床上的李逾白,从被褥中探出头,安静的端详着一线光芒里的惠芸。
  在那束既柔和又分明的光线中,与黯淡的房间所形成的黑白反差之下,站立
着的全身赤裸的惠芸,全身透着圣洁的光和叫人叹为观止的静态之美。
  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头顶上一染无尘的云朵,是心中吐着芬芳的爱之花,也
是生命之根没有尽头的归途。他爱她,在她是个孩子的时候即如此。第一次在老
师家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扎着两条稚嫩的小辫子,「哥哥,我美丽么?」穿过回
忆翻腾的浩荡之海,透过岁月轮流的追溯,那银铃般的声线和童真的神情恍如昨
日……
  后来老师死了,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失去双的惠芸丫头,从此便生活在他
的世界之中。他资助了她后来的学业,像父亲与兄长一样去呵护她,每个月陪她
去聆听和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从最微浅的道理再到从阅历中积淀成精的智慧;
  从这个城市最严酷的寒冬乃至春华秋实后落在那些熟悉街道上的落叶,他们
在爱与诚的笃定之路上携手至此。
  在那一年的那一天,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惠二往的就这样被你给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开始互相摩擦,裸露的耻毛一碰到火热肉棒的坚挺形状就
立刻湿润了。
  「我的骚宝贝儿,」老蔡下流的讪笑,黄透了的牙齿从嘴巴里露出来,显露
出恶心的形状。「要不是你骚,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时候还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现出来,老子又怎么敢强抱住你,抠我们音乐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两人在暧昧放荡的调情中濒临激情的沸点,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变得滚烫,
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脑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抠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爷们!」
  李莉的乳头在老蔡的胸间蹭动不安,双腿分叉,阴户在老蔡的胯间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还要?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说着解开裤链,粗壮的鸡巴像公鸡弯弯扭扭的脖子那样长长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仅要日你,还有把和你一样尊贵高傲的孟惠芸也日上。」
  「扑哧」一声,柔柔软软的湿润阴唇溅出的水花落到「鸡脖子」上,李莉微
眯着眼发出一声娇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样穿着网眼丝袜,屄里面插着老子的鸡巴一边还骚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双手一用力,阴道里挺动的鸡巴纵深一刺。
  「啊…!舒服。」李莉仰头,波浪般的卷发朝下垂落,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
兴奋,「你放心,死鬼,惠芸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你胯下的夫人的!」
  「啊!」老蔡一把将李莉抱起来,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强壮有力的鸡巴
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带给堕落的人妻无与伦比的生理刺激……
  「轰」的一声巨响,闪电像一条蜿蜒盘踞的长蛇,在遥远的天际边上划出一
道石破惊涛的长啸。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挣脱夜的黑网,万丈光明像离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权柄重落太阳的执掌。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新的一天如梦魇
的中鬼怪的狂嗷,将他们硬生生的拉到白昼漫长的时间线里。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孟惠芸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时,已经是正午了,客厅里的廊灯早已泯灭,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栅的炽烈阳光。惠芸憔悴的脸上苍白且毫无血色,轻微浮肿的
眼角旁尽是昨夜的泪痕,显然这位善良的人妻还没有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但
很快,她又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着了盖上的,看来他不生气了!」
  「喂」惠芸怀着与丈夫冰释的喜悦之情,拿起听筒,毛毯从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时焕然一新的心情般兴奋的摇晃了两下。
  「你好,请问是李夫人吗?」话筒那边至少是个年轻男人,因为这声音听起
来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请问你是哪位?」到这里,惠芸已能确认这是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了。
  「哦,我是你的粉丝。」很平静的一句话。
  「哦,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惠芸怀
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连忙问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就是夫人的崇拜者啊!」比之前
还要平静的声调,就好像任何人都应该对这段话感到吃惊一样。
  「什么!」惠芸对这个无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静的口吻来讲述这样一段奇怪
又变态的话而感到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静,那么自然,简直不像是陌生人在电话里应该出现的腔调。
  「你打错了吧……我想你一定是打错了,挂了……」挂掉电话的惠芸摇摇头,
她不想弄清楚打来这通电话的陌生人是何居心,也不想探寻这个人是如何知道家
中座机的号码的。现在的惠芸只想在丈夫回来时看到满满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然
后好好的和他谈一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声又响了,无奈的翻起白眼,拿开搭在大腿上的毛毯,不耐烦的叠起雪
白的双腿,再次拿起听筒……
  「有病吧你,你再打过来我报警你信不信!」
  「阿……阿姨,是我……小牛……」
  「……啊……小牛?对不起,我刚才……」
  「没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给你的家庭造成了无法
弥补的矛盾,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和你丈夫能和好如初!」
  「你……小牛……阿姨不怪你,你还小,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吧,这件事
情阿姨不会告诉学校的。」惠芸打心底不怪小牛,从听到小牛在电话那头哽咽的
声音时,她就告诉自己,张小牛不过只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少男,自己喝多了又穿
得那么暴露,他一时犯傻并不是不可饶恕的,只是没想到张小牛竟然一头把李逾
白给撞倒了。至此,她又想到了丈夫,昨天一定把他气疯了……
  「阿姨!呜呜呜呜……」张小牛在电话里的泣不成声打断了孟惠芸的思绪,
「阿姨你真好,但我不是为了求你不要告发我,其实……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件事
被李叔叔骂,被李叔叔欺负……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欺负!」张小牛哭啼啼的
讲了一通,从他质朴的声音中透露出内心真诚的歉疚和后悔。
  「傻孩子,叔叔不会欺负阿姨的,就是你啊……你不该打李叔叔的知道吗?
  你放心,李叔叔和爱护阿姨的,等他回来阿姨和他好好谈谈,不要哭了好吗?

  孟惠芸自己也有孩子,张小牛在她眼中更是个农村来的可怜孩子。是孩子就
都会犯错的,她相信张小牛这样成绩优异的孩子在自己的宽容下一定会改过自新
的。
  这个时候的惠芸,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阿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叔叔的……谢谢你不怪我,为了表达我的诚
意,我想请阿姨和叔叔吃个饭,向叔叔郑重道歉!」
  「哈哈,」拿着话筒的惠芸听了张小牛的话后笑得前翻后仰,连胸前圆滚滚
的奶子都从睡裙的领口震了一个出来。「傻瓜,不用了啦,叔叔……」
  「咚咚……咚咚咚……」
  就在惠芸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却响了,「得了,小牛你放心
吧,阿姨没事的,叔叔也会原谅你的,现在阿姨家里来人了,待会我给你打过去
好吗?」
  「嗯,好的!」
  门铃声持续不断,惠芸挂上电话后便趿着拖鞋急匆匆的跑去开门,以至于忘
了自己只穿了短及大腿根部的透明睡裙。
  「夫人……」老蔡矮小精悍的身形赫然于门前,他惊讶的发现孟惠芸只穿了
件刚刚包住屁股的睡衣,更甚的是,睡裙竟然是透明的,胸前那圆鼓鼓的大奶子
挺拔饱满,连乳头都隐隐欲现。他突然感到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眼睛直直的
盯着惠芸。
  「怎么是你?」惠芸一看到老蔡这个样子立马就后悔了,她这才意识到原来
自己是穿着睡裙出来的,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当下在老蔡充满淫欲的目光中一览
无余。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老蔡痴痴的站在那儿,那个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
吃掉一样,惠芸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子,「砰」
  ,惠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关上门,「老……蔡,你等我换衣服!」说完一
个箭步冲向卧室去了。
  「啊……夫人,你换什么衣服啊,刚才穿得不就很美吗!」回过神来的老蔡
想着成熟人妻甩着奶子羞答答狼狈而逃的样子,裤裆里的鸡巴瞬间直了起来,隔
着门大嗓门的调笑着。
  回到房间里的惠芸迅速脱下睡裙,拉开衣柜,用手点了一遍挂在衣架上的衣
服,挑了套纯白的运动套装,「已经来不及穿胸罩了,哎呀,算了!」门外的老
蔡继续调笑般的呼唤着,惠芸此时的心里小鹿乱撞,索性放弃戴胸罩,把拉链顺
着运动衣的衣领拉到下巴上就又朝门口走了过去。
  「嘿嘿,美丽的夫人啊,你真可爱呀,羞答答的样子迷死人啦!」穿上运动
服的孟惠芸出现在老蔡眼前,即使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肥墩墩的成熟大屁
股以及从胸前凸起的肥硕奶子的形状还是那么明显。
  「你别老不正经的,你来干什么?」听着老蔡的调笑,惠芸娇羞嗔怒之余差
点没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自己一系列的行为时多么的滑稽。
  「我亲爱的夫人,你的老蔡特地为你送来这份寄给你的包裹!」
  老蔡滑稽的屈身一躬,双手把正方形小小的包裹举过头顶。
  「得了得了,点到为止啊你!呵呵……」老蔡把孟惠芸逗得咯咯直笑。
  抬起头的老蔡看到惠芸笑靥如花,洁白的贝齿从檀口中露出来,不禁看得痴
了。
  「你……行啦,别看了嘛!」惠芸看到老蔡痴迷的看着自己,脸也「攸」的
一下红了,尴尬中她一把抢过包裹,又是「砰」的一声,房门再次关上。
  「夫人,老朽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天天看到你笑!」
  老蔡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入耳中,惠芸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想到自己33岁了
还拥有如此引以为豪的魔鬼身材和让无数老少都为之疯狂的漂亮脸蛋,不知是福
是祸。
  很快,是福是祸随着包裹被打开的刹那而揭晓——一张张裸体的相片映入眼
帘,并且全是女人的隐私部位,而相片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谁?
  「咚」,装满自己淫照的包裹掉落在地,「我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呀!」惠
芸眼前突然变得一团黑,她快要晕厥和窒息了,「即使是和老公做爱也从未拍过
这些照片呀,怎么会?」她摇摇欲坠,不得不颤颤巍巍的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又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孟惠芸的第六感
告诉她这将是个不同寻常的电话。
  「喂……」惠芸强忍精神上的沉痛打击,拿起听筒。
  「还是李夫人吗?」(这个声音?)须臾的犹疑之后,孟惠芸马上明白这就
是之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孟惠芸的心里涌现出一万个不敢细想的念头,她的声音
也变得警觉起来。
  「哦,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啊!嘿嘿……」话筒那边的声音已
经有些调笑的意味了。
  「你……你变态吧!你快说你打来电话有何目的!」孟惠芸按捺不住出离的
怒火,拿着电话的她紧紧盯着地板上散落着的照片,她心里在对自己说:「千万
不要和这些该死的照片有关……」
  「夫人应该收到包裹了吧,呵呵,相片,也都看过了吧?」电话里的这句话
彻底击垮了孟惠芸的心里防线,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酸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脑
袋里那团黑沉沉的云霭再次笼罩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啊……呜呜呜……」惠芸忍不住恸哭。
  「夫人不要哭,我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哪知夫人之前竟
然把鄙人的电话给挂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啊,嘿嘿!」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照片都是ps过的吧,因
为我从来没拍过!」
  「这个……夫人拍过没拍过我当然不知道,就算夫人拍过,我想,也不会那
么好心给在下看到吧,哈哈哈……」话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两声咳嗽,
「但我要告诉夫人你的是,这些照片绝对不是ps的,至于怎么来的我现在也不会
告诉你,如果夫人不相信的话,等我把这些照片发到你丈夫公司的邮箱去之后,
是真是假就将立马见效!」像是忍不住的兴奋,话筒那边有发出一串狞笑,「但
是如果这样,那你丈夫公司里的那些下属们可就对夫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啊,呵呵,
聪明的夫人,你难道希望这样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惠芸用手紧紧抓绕头发,拿着听筒的胳膊肘顶在大
腿上,这句话的语调已经是哀求般的绝望了。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和夫人交个朋友!」
  「我要怎么做?」惠芸咬着牙让自己镇定。
  「请夫人即刻前往小区郊外的那个烂尾楼,你应该知道的,五层楼的那个,
旁边有一家糕点超市,在那里,你会再次接到我的电话……嘟嘟……嘟嘟……」
  惠芸的手瘫软在两侧,发着嘟嘟声的听筒从茶几上摔落,她绝望的闭上眼,
在她即将睁开眼睛之前,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六章
  银质鞋跟在太阳的曝晒下锃亮刺眼,顺着白皙脚踝的跟腱往上,鹅绒色的腿
肚表皮,渗出一颗圆滚滚含混了角质层与体液的汗珠,它看起来晶莹剔透却踉踉
跄跄,并伴着女人双脚富有节奏的前后挪动而滑落坠地。
  接着,灰尘与碎石密布的燥热大地,像是受到浑浊汗珠粘稠而诱人的味道蛊
惑,陡然升起一道白茫茫的水蒸汽弥漫四野;至此,小区边缘城乡结合部的远郊
地带,使人难以忍受的酷热气流四处蔓延。这种温度的骤变,也让行走间的孟惠
芸感到体内袭来一阵踹不过气的滚烫骚动。
  孟惠芸举着一把杏色阳伞,雪白的双腿踩在碎石中一瘸一拐,热裤紧裹的肥
臀也不情愿的扭摆,再加上棉质背心里两团巨乳韵律十足的抖动,使风沙中趔趄
摇晃的她宛如蹩脚踢踏的独舞者。而无论是她的内心还是身体,也早就被这暴热
的天气和破损的土地弄得疲惫不堪了。
  她需要休息,一杯水或者一块湿巾;喉咙里像被点了一支烟,剧烈的灼烧着
苦楚与疼痛。但遗憾的是,由于出行的匆忙,她连自己最心爱的驼色皮包都忘了
带,那里面可装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呢。只好继续艰难的迈着如铅的步履,瞪大水
汪汪的眼珠徒然张望,可是面对苍莽如荒原的周遭,她又备受打击,整个人像瘫
软的水泥巴,一下子陷进了无望的黑暗地沟。
  破旧而斑驳可憎的铁皮平房,久经日晒再无整修的凋败墙面,零散剥落的漆
皮,像扒光后无颜的惨白人脸。烈阳下高高竖起的梧桐枯枝,立着一只浑黑的秃
鼻乌鸦,只见它叼着块腐肉在那儿饶有兴味的啄食,还不时发出「咚咚咚咚」的
沉闷重拍。形单影只的熟艳人妻,眼瞅着水汽蒸腾下氤氲莫测的目眩景象,感到
神经末梢的细胞纤维正在无从抗拒的步步萎靡,极速消亡。
  (我要死了么……)
  孟惠芸跪了下去,白里透红的膝盖骨贴在灰蒙蒙垢渍狼藉的碎石地上,娇嫩
净白的小腿立马被染得土黄。
  (怎么会这样,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那些照片是从哪儿来的,是谁拍的
……)
  从后高高盘起的棕褐色发髻中,一根松动的发丝垂至鬓角,在汗液的浸润下
牢牢的黏附在脸畔。
  (是小牛吗……他,他不会……那么坏吧……,难道是李天天……)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眼白辛苦积攒的泪洪顷刻喷涌而泄,染红了透着
酸楚与悔恨的幽幽双瞳。
  (小牛没有机会的,只有李天天了……可是……他为什么……他可是我儿子
啊……)
  泪珠结成混浊的巨大圆珠,重重的滴打在地,激起尘埃缓缓飞溅;这位人妻
似乎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可是心智却如刀绞般在可怕的揣度中激烈挣扎。
  (不能,我不能再想下去了,一定是这该死的鬼地方,弄得我心神不宁,绝
不会是天天……)
  可是,不是李天天,那又是谁呢……
  就在我们的女主人公举棋不定的当下,从她跪地时肩带不经意滑落的须臾,
离她沉甸甸的两团乳球所自然构成的狭长乳沟约莫500 米的地方,在一座烂尾楼
的第五层,炽烈的阳光穿透马尾松稀疏的枝叶,洒落成荫。
  「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平朴却带有质感的低沉声线回荡在空旷旷的楼层,他穿着一件白背心,反衬
出结实筋肉的黝黑肤色。在阳台外树荫的掩映下,另一个和他一般高的少年迎面
走来。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少年侧着脸,浅薄微光印出他的肤白稚嫩;当然,还有牙关紧咬的愤慨。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男人定睛看着少年,嘴角玩味的完成一道弧
线,「但如果留心,每个你想不到的小事联系起来,就是大事……」这句话掷地
有声,少年听后脸起愁云,阴晴不定。
  「这是我妈裸照的全部底片。」
  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少年是李天天了。
  「咔嚓」阴影中的男人点着一支烟,烟雾在昏黑中借着火光显露飘渺的婀娜
仪态。
  「其实我对这件事特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一个儿子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
母亲吗?」或明或暗的火光染亮了男人厚厚的双唇,一道浓厚的白烟从黑洞般的
口腔翻滚而出。
  「你……」李天天攥紧双拳,身体绷得紧紧,眉宇向下皱成愤怒的「V 」型。
  「我要早知道是你,就……」他欲言又止,目光锋利如剑,咄咄逼人。
  「呵呵,怎么,后悔了?」男人随意将右脚挪至暗影外围,崭露出黑色皮鞋
簇新油亮的泽光。「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你妈的屄和奶子,甚至是屁眼,我们都
看了不下百遍,而且……」男人抬手挽袖,露出手腕上的金表,「再过几分钟,
你妈就会像网中之鱼,在劫难逃了,哈哈……」男人语毕,发出传遍整栋楼层的
狞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悔恨的泪花从李天天的眼中夺眶而出,滑向
脸的两侧,从嘴角缝流入舌尖,浓郁的苦涩令他反胃。
  「这句话应该反问你,如果没有你的配合,我想,这事儿也不会如此便捷。」
  男人继续吐着烟圈,漫不经心的说道。
  「砰」的一声,李天天轰然跪在了地上,「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妈吧…
  …「
  泣不成声的李天天,放弃尊严的跪倒,以及悲痛至极的呜咽,从暗无天日的
烂尾楼传出,震得马尾松细嫩的绿叶「哧哧」摇曳。
  「哈哈哈哈……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你就等着你爸变成瓮中的绿毛鳖吧!」
  伴着男人放肆的长笑,从他的背后的阴影中显现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
  此时此刻的孟惠芸,离之前恐吓电话里提到的烂尾楼相距不过百米,在她视
线的前端,是一条逼仄的小径,而在这条小径的两边,是地沟污秽堆积潺潺流露
的恶臭黑水,意想不到的是,在黑水的周围,竟然还开着一簇簇奇艳火红的花朵。
  那把阳伞,跪地时倒落后沾满黄泥与尘埃的杏色阳伞,被孟惠芸收起来拿在
了手中;毕竟,天色渐晚,阳伞就失去了格挡毒辣阳光的作用。在几十分钟前,
就在她万念俱灰无力坚持的当口,眼前竟适时的出现了一只手,而在那只手中,
也同样适时的拿着一瓶满载的矿泉水瓶。
  「阿姨,喝口水吧!」
  一个碎花裙小女孩,估摸七八岁的模样,启嘴扬笑时露出门牙掉落的空洞痕
迹。
  孟惠芸欣慰的抬眼看过去,光线因为视角和泪液的关系显得黯淡模糊,但她
还是能依稀看清那女孩的轮廓,是个瓜子脸,嘴唇红润润的。
  「谢……啊呀!」
  孟惠芸拍掉膝盖和腿上的泥灰站立起来,这时候充足的阳光越过低矮的平房
照射过来;也就在她看清女孩容貌的同时却吓得一声惨叫——那女孩只有半张脸。
  「不谢,不谢,我刚刚买了一瓶矿泉水,途中路过,看到阿姨倒地痛哭的样
子,想来阿姨一定是因为口渴了才哭的,现在妞妞给你送来水水了,阿姨不要再
哭了!」
  如果只看女孩的半边脸,那她定是个美人胚子,柔光顺滑的脸蛋没有一丝瑕
疵,像玉一般清澈淳朴。但是如果整张脸一起看,那就不得不让人心惊肉跳了,
因为事实上,女孩根本就没有整张脸,只有一半;另一半边不是被大火烤坏了就
是被人拿针扎过,而且下手的人必当狼心狗肺,要不然这半边损坏的脸就不会这
么可怖。
  孟惠芸惊呆了,机械般顺手接过水瓶,看着女孩血肉坏死呈现出焦黑松垮的
褶皮耷拉,还有漏出齿缝的半张破嘴,以及成了个窟窿的幽黑眼眶。「谢……谢
谢小妹妹!」
  孟惠芸吓得直喘气,胸脯跟着气息上下起伏,两颗乳球就像两只襁褓里受惊
了的白兔宝宝般猛烈的打着哆嗦。
  「阿姨,您喝吧,那我走了,拜拜!」
  孟惠芸回过神来,女孩已然匆匆离去,眼际里也只剩下女孩离去的背影,以
及心神短暂的波荡。
  拧开瓶盖,清凉的矿泉水顺着喉咙直奔心肺,滋润并带至全身无与伦比的甘
甜。孟惠芸一口喝了个干净,这才继续上路……
  现在,阳伞的尖端直刺碎石地裂开的泥巴里,丰满肥熟的人妻此刻就像一名
战士,一名即将迎来挑战的勇士。沾满泥土的凉鞋是她的战靴,雪白的双腿此时
看来也多了几分沧桑的惨色,热裤里湿热躁动的肥硕大屁股,则更是坚贞不屈的
圆翘翘的挺着,还有那骄傲耸动的乳球,竟也透着不可小觑的韧劲。
  她目光如炬,心中充满执着与笃定的花火。一路上,她早已想好了对策,不
管如何,自己都可以面对,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了直面恐惧的无畏之心。
  只见她抬起纤纤一只玉手,解开盘的高高发髻,使长发凌乱散落在肩端,调
整呼吸,让身心平静,然后朝着黑森森的烂尾楼,前进……
  于此同时,李逾白正打着领带,西装笔挺的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此时夕阳
西下,沉浸在余晖下波光粼粼的镜片中,映出自己俊逸潇洒的仪表。他回想着这
几天家中发生的风波,不禁垂头一叹。就算妻子和张小牛的那一幕并不如自己所
想象的那样龌龊,但到底一个男人,一个成功的男人,若连自己妻子的性欲都无
法满足,那也算不得大丈夫,算不上彻底的成功。
  循着马克杯边沿缓缓划着轮廓的苍老手背,流露出毛茸茸的金色光泽,整座
城市从白昼繁重的庸碌中获得解脱,绛红色浑厚的霞光破云而出,暗夜临近前遒
劲的最后一轮暖阳泽被遍野,无数幸或不幸的人们回到菜香饭熟的桌前,等候天
空中落日褪尽前最后一缕血色残阳的沦丧。
  当阴霾的嫩芽从城市的边缘崭露头角,在上帝闭眼宁神的片刻,俗世间压抑
成疾的嗜血本性迫不及待的推倒人伦理性的牌坊,獠牙一经厚颜无耻的彰显,属
于人与鬼的饕餮盛宴至此开始。
  李逾白想着想着,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翩翩浮现……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您大人有大量,我还有个女儿要抚养啊!」
  火光四溅,跪在地上的男人衣领开口处,龙眼纹身栩栩如生,赫然闪亮着可
怖的神采。面前站立着的另一个男人,笔直的裤腿被他牢牢抓扯。跪地男人的另
一只手,淌满汗液的粗壮手臂,指向另一边。
  「你这种人,生出来的不是女儿,是母狗,跟你一样下贱,将来也只会为害
人世!」
  顺着跪地男人的指端,节节高升的屋内温度让汗液浸湿了指甲缝里的黑色污
垢,应声滴落,沉重又无奈的节拍之下,一个女孩的恸哭渐渐盖过火焰撕裂木头
的声音。
  「叔叔,求求你了,放过我爸爸吧,他是好人,不要杀他!」
  四肢被牢牢绑住的花格裙女孩,哭丧的脸流着悲伤的泪水,拼命挣扎又声嘶
力竭,粘液模糊了视线的双瞳,射出绝望和渴求的惨痛之光。
  站立着的男人受到女孩目光的震慑,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拇指放下又按上扳机,
陷入短暂的天人交战。
  「动手吧,别犹豫了,逾白。」
  洞开的门边,黑影笼罩下冷酷的沙哑人声传至耳边。
  「砰……」
  跪地男人双脚被绑,向前倒去,动作连贯且静默无声,中枪的额头在离地板
大约5cm 的当口悬停下来。随着被绑女孩理所当然的一声凄厉惨嚎,房门被重重
的关上,跪地男人额头上的弹孔也在震动下流淌出新鲜的血液……
  回忆——是留给当事者舔舐秘密的阴暗角落,因为有些回忆往往是见不得人
的。
  天真的黑了,李逾白看着桌角水晶烟缸中满满的烟蒂,正正身子,拿起皮椅
上的外套,收拾好心情,转身,回家。
  小区东郊的烂尾楼内。
  「到家了吗?」
  阴暗潮湿的烂尾楼内,伴着夜晚而来的除了昏黑,便是冷得刮骨的寒风。气
候如此,阴影中的男人系上拉链,旁边若干人依次从光滑冰凉的地上拾起内裤和
长裤,毕竟把激动了几个小时的鸡巴冻焉了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如果算上屄被轮番侵蚀的严重程度来看,那女人应该还没到家。」
  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接茬道。
  「那娘们还挺倔强的,要不是老子下药,恐怕还得挣扎更久吧!」
  抓牢裤脚的手,有条不紊的拍拍黑色皮鞋的表面,把玩与亵弄的意味从吐息
均匀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毫不在意似的。
  「她那双奶子可真他妈大呀,嘻嘻……老子爽死了,捏起来软软的,有手感
的母牛!」
  「水也多,肉屄可是非常有挤压感的咧,哈哈,按住她高傲的头颅,让我还
是蛮有征服感的!」
  「这种奶大屄肥的母牛,就要狠狠的虐待,要像我一样把重重的巴掌印在浑
圆巨大的骚屁股上!」
  「这么说,孟惠芸的白屁股上全是你的手印咯?」
  「啪」的一声,走出阴影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脸上,恰逢其时的月光
照得他显山露水——毫无疑问的国字脸,却看不到一点常人肤质上应有的色泽。
  「谁他妈允许你这样做了?」
  「什么?不是你说可以……」
  捂住脸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我只说让你干她,谁他妈叫你往她屁股上留下红印,如果被他丈夫发现怎
么办?」
  「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对不起,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挨了掌捆的男人猛地的跪下去,低头认错。
  「算了,作为一个人妻人母,那个贱货倒不至于敢把私处上印下的羞耻记号
展露给自己的丈夫面前。」国字脸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回到暗影中,松了一口气
似的掏出一支烟。
  「咔嚓……」
  火光染亮了男人的模样,也像街边的路灯一样照亮了孟惠芸回家的路……
  随着街角花店门前盛放出的百合浓香,孟惠芸的步伐也愈渐沉重,风刷刷的
刮过她脆弱的鬓角,撩动飘曳的发丝向后荡漾。也许生活就像白百合,外表纯洁
高雅,并散发着馥郁香味;但久经嗅闻却能产生剧毒,令人不知不觉的在麻痹中
走向沦亡的末路。
  从背后环抱住双峰,毫无怜惜的撕开衣襟,恶臭粗黑的魔手搓揉着专属于丈
夫的贞洁肉球。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奋力抵抗,怎么剧烈摇摆,那只手就像魔
爪般牢牢的框住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就像做了场梦,一场噩梦,一场只能沉沦
与消亡的噩梦,根本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梦。
  受到刺激而本能流溢的屄水,被黝黑结实的异端手指打开闸门,羞辱的洪水
便一发不可收拾。屈辱的泪花和含恨抽搐的脸,每一个上皮细胞里的红色血球正
在灼痛中衰败着凋亡,娇柔粉嫩的乳头暴露在汗臭熏天的空气中无知挺立,恬不
知耻的绽放着艳丽淫靡的诱人乳香。
  「高傲的夫人,不管你的内心是多么一尘不染,但只要是人,就无法抵抗身
体在刺激之下的本能反应。所以,好好享受吧!」
  这是月影与树荫交错间全然看不清样子的男人,在干着自己肉体时所讲的话。
  孟惠芸忍着从下体不断流逝的混合液体,承受秋风穿过腿间送来的冰凉,抱
肩前行。在那不远的路口,拐几个弯就会到达的小区岔口,因电路障碍而闪烁不
定的孤单街灯,用忽明忽暗的方式颤抖着呐喊并嗷叫;但只有孟惠芸最清楚,悲
苦的狂嗷是无人听见的,人性深处的绝望只有个体本身才最明白。
  丈夫的脸,在子宫被无奈撑大时,像无数星辰构成的钻石,闪耀着会心的光,
明亮了灵魂与肉体相连的那条窄径;在那条路上,沿途开满褐色与丑陋的雄性手
臂,前方的道路被一根巨硕的生满粗壮阴毛的鸡巴拦腰截断。(我要走过去,一
定要踏过去,就算被刺痛,被蜇得遍体鳞伤……也要走回去,一定要!)人妻悲
悯跳动的心灵,正在被不断高升的肉欲之棒抽插消磨,在灭亡的边缘,灵与肉,
孰胜孰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是肉棒与肉洞摩擦出爱液的澎湃
声响,也是人们隐秘而又悸动的灵欲冲动。在子宫中的江水在震动中被雄壮的鸡
巴侵蚀得荡然无存之际,人妻高贵的本性和人母博大的执念,在圣洁与污秽的彼
岸陷入肉搏。
  「你看你看,都他妈出水了,都他妈决堤了,你这个臭婊子还装什么屄!」
  第二根肉棒,比之前的规格要短小许多,但依然强壮有力。毕竟是男性的生
命之根,带来的冲击力总是有的,即使是熟女人母,也不可阻挡的再次被日出快
噶女。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肉体上的我要消亡了,不能抑制了…
…)
  几将沉沦在肉体之欢的人母人妻,就快要凋零了,就快要被干得意识模糊了。
  可怜的孟惠芸,她永远不会明白,即使精神再过高贵和不可亵渎,灵魂也会
因为与身体机能相结合的本质而无奈堕化;等待她的,只是时间问题,无人能够
战胜欲望,人能做的仅有挣扎……
  「啊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幸福啊,平日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现
在还不是沦为无业游民的肉壶,哈哈……」柔腻光滑的大腿,被一个瘦骨嶙峋的
老人扛在肩头,丧心病狂的笑声与扭曲的容颜,与性器紧密对接的下体之吻一道,
放肆的歌唱着不分贵贱的肉屄节律。
  (到花心里去了……我该怎么办……逾白……天天……我所有的一切,富丽
堂皇的家,尊贵的身份和地位……难道都将从此湮灭么……)
  多汁的成熟肥穴,惨不忍睹的涓涓哭啼,平坦开阔的小腹猛烈地起伏抖落,
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击退高尚魂魄的节操。
  「夫人,我想你想很久了,我好爱你……我们来接吻吧!」
  第三根肉棒,长度和硬度绝佳,刺入的刹那加以配上禁断之吻——惨月下我
们唯一可以确认的奸屄者,罗凯。
  「唔……唔……嗯嗯……」
  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占据口舌,浓厚的唾液侵入醇香的最后一道防线。人
妻的灵肉重合交织,从抗拒到隐晦的享受,并且还是被一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少
年。
  「夫人,你知道吗,我们想你的屄很久了,你的屄不是一般女人的屄,是高
贵的,高贵的屄……」
  疯狂的冲刺,在高贵熟妻的体内,汗液、精液、唾液以及泪液,沾满肉身每
个角落。
  (对不起,逾白……啊!)
  小区门口,孟惠芸摆开双臂,泪流满面无助的仰头望天,发出凄惨的嗷叫。
  很快,仿似远古沉重号角般哀鸣的呜咽呼唤,和着风声与树叶攒动的交响,
传至躲在小区栅栏边窥视的李天天耳中,像雷电激起风雨般,他稚嫩却愁苦弥漫
的惨白脸蛋上,全是悔不当初的绝望泪痕。
  几个小时之后……
  卧床上惴惴不安的李逾白接到了三通电话,第一个是妻子惠芸打来的,告诉
他今晚在李莉那儿睡,理由是李莉明天生日,而李莉的生日愿望之一便是,希望
能与姐妹淘共枕一晚;第二个是李莉打来的,告诉自己惠芸今夜在她那儿过,并
发出生日邀请,时间是明日下午2 点;第三个电话……是李逾白久违了的声音,
也是……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不仅是李逾白,今夜注定多人无眠,不管是惨痛遭遇的人妻惠芸,还是为了
掩护姐妹而谎称生日日期的李莉,又或是那些神秘的轮奸者,甚至是张小牛…
  …当然,我们又忘了李天天,这个出卖母亲的贱儿……他们和门卫室拿着孟
惠芸照片自慰的老蔡一样,必将度过不同寻常的漫长一夜……
  (未完,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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