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新芽


       
               红杏新芽
  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
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
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总
之不是那个没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
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鬼不知这
是个好色者出没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
先认识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
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
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
还不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叁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做爱时的表现,
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
那两团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
再摸底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
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於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
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乾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
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
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於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
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
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
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
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
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叁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M,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
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於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
是发现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
「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
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
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
附近也有叁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叁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
的一只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
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
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
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
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
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
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那里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
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
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
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
我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
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
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
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
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
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
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
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
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
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
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
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叁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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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
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
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
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
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麽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麽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麽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
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
儿封闭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怕效果不
大啦!」
  「为什麽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麽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
你太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
的女性会在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
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麽
强奸,叫阿林去奸阿杏?哼!我才没那麽笨,那我有什麽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
门,我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
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於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於开门进自己屋
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
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
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
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
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淫液浪汁横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
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
「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
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
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
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
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
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
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
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
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
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
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
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麽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
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
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
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
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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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
什麽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
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得一个阿杏,
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
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
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
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
越喜欢她,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
追求这个心愿。」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
怎麽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
过寡母婆!」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
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
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爱,其
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
所以说很难吧!」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麽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
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
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
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麽连电脑房
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
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
我也问你啦!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
  「/>才行!」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
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没说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
怕!」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
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
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奸才怪哩!」
  「还用强奸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奸!」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你知啦!老
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
没得做!」
  「笑死人啦!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
啦!」
  「哈哈!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
出来大喊什麽「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
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为啦!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
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
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
讨厌!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阴
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
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好!不说那些!我们继续吧!」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
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阴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
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
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
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参阅《舞男事件
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
∶「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
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
了抹,接着塞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
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麽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
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
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
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
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後,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
面追随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
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
妇了,摸她有什麽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
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
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
我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好死忍,但阿林
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
欺侮人啦!要嘛!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於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
清白,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阿林陪笑道∶「嘿!你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你老公嫌
你木口杏,要不是你未能令你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麽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
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
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
回来,到时捉奸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阿桃道∶「冤枉啊!这怎麽可以叫做淫妇呀!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
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你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
啦!」
  「去你的!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麽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你不会啦!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饶了我吧!」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你下面那几根细毛拔
光!」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阿杏笑着说道∶「骚阿桃,看你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拔你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你那地方一毛不
拔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麽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
柠檬酸就不好了!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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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後,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
身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
来,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
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
叁角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
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
足,为了平息妻子的欲火,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
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
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
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
而且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
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
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
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
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好劲啊!」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
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
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
得份外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
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
了。
  (再「叁还」,还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
帮助推理,便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有离婚一途,这个老
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好只眼开、只眼
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好由得她了。
  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
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
看林彤的新作《檀岛春潮》,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的《木马屠
城》。
  (在推理区,欢迎参观)
  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
音。
  「喂,你呀!一个人在家做什麽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还在问我做什麽?我当然在想和你上床啦!」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麽好做,你又怎样呀?」
  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紧死了,你想听吗?」
  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
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
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
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浪高於一浪冲击而来,浪花也
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叁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
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
  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做爱时,她也从未试过
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值得同情!)
  小莺的淫声浪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
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露出邪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
  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淫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
的呻吟声,包比不禁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慰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吟声。
  於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麽时候有空,我也想
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说完之後,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范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赶紧再追电话过去∶『阿珍,我实在被你搞得心痒难忍,这
时还不太晚,我立刻「飞的」过去好不好!』阿珍道∶『今天我已经够了,你一
定要来的话,我只好叫阿杏上来陪你,好不!』『阿杏?是小烦的老婆吗?那…
怎么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问。
  『怎么不行,好简单!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烦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换
过来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点来吧!』阿珍把电话收线,拍拍身旁
阿林正在耸动的屁股,说道∶『喂!你们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杀过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太太来这处?』阿林邪笑地问。
  『我刚才做了转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叫她明天晚上再来,
他非今晚赶过来不可!』『今晚?今晚你怎么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妈」到吗?
』包太太惊奇的问。
  『所以我叫你们到小烦家,把阿杏换过来啦!』阿林继续在桩捣,他似乎舍
不得拔出来。
  『啪』的一声,阿珍又拍了阿林还不肯停下来的屁股说道∶『要干,去小烦
那再继和小烦他们一起续干嘛!包太太一定未试过「三文治」,给她加点辣的啦!
』『你们说我什么,什么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过去小烦那之后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释,终于
把沾满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从包太太的肉洞里抽出来,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
也套上裤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带她下去了。
  阿珍在后面叮嘱∶『记得叫阿杏上来哦!』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过来了,
两个女人一见面,立刻有女人的话题。
  阿杏道∶『我老公赞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肤果然令人羡慕!』阿珍道∶
『我刚做完面膜护理嘛!我羡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样细嫩!』『别笑我啦!
那那么贵的经常性开销?我实在舍不得把钱花在化装方面!』『那可不行,女人
一变黄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去你的!你那么漂亮,也还没变成黄面
婆,你老公刚才还不是又多了个外遇?』『那不同,那是我们的协议呀!对啦!
我们现在不时玩群交的玩意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们老公面子上
的光彩吗?』『我这个从乡下过来的,说什么也比不上你们都市人摩登啦!只要
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实…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滥交了!
』『阿杏,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就好像你常说你老公喜欢我这对肥奶,哈!我老
公够羡慕你那个光滑的小皮夹了,他不时都在我耳边提起哩!女人嘛!对男人来
说总是各有各的好处,男人对我们说起来,也各有各的妙处,高矮肥瘦。粗细长
短,能够多试他们几个,未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呀!』阿杏低头不语,阿珍又笑
道∶『别那么死心眼啦!女人的贞操观念,已经随时代的生活习惯化淡了,实时
你死抱老土的旧想法,那还不是一件也秽,一百件也秽,你既然已经打破斋钵了,
还怕什么滥交不滥交呀!』『不过,我和别人做的时候,心里总不太踏实,总觉
得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哈!你真可爱,难道你没想到,我们的老公也跟别
的女人做呀?』『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经地仪,况且生的孩子还是他的,我们
怎相同,万一搞大个肚皮,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傻阿杏,谁要替别人生小孩
子啦?你不会避孕吗?你一直没做避孕?』『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点小问题,
医生说过,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须去做做手术,所以从来不做避孕,但这些事
有时候话不来的,万一有了,就…』『原来你有这么多顾虑,不过越是玩火就越
刺激,我相信你和其它男人玩的时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时更兴奋!』『这
我不否认,但还是被紧张和惊怕占据了情绪,我总觉得豪放不起来,不像你玩的
时候那么开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楼下大门对讲机响起来了,阿珍拿起来听,
原来包比来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开大厦的大门,转身对阿杏说道∶『包比来了,
一阵间你有得乐了。』『是阿林刚才带到我家那个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乐好了,
我不行啊!』『什么?你又在心里不踏实,真是死心眼,家阵你老公一定插在他
老婆身上了!』『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碰巧月经到今天不方便啊!』『这么巧!
我也是呀!啊…他已经在电梯里了,怎么办呢?』『不如我们用嘴…』阿杏想到
自己的老公已经在弄干包比的太太,心里过意不去,就实话实说了!』『不行,
一定要男人先替我们口交,否则我不干!』『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紧
吧!』『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说过,你老公曾经替日资香港公司
研制过一个『吹气娃娃』他手头有个样品,你快下去拿上来!』『这…这好意思
吗?』『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门口,见到一个男人从电梯走出来,她估计就是那个包比了。
  下楼到自己家门口,阿杏没有按钟,自己用索匙开门入内,只见阿桃和阿珠
正在自己睡房门口张望。
  阿杏进前一看,哇!不仅自己的老公连同阿林在大干包太太,连阿郎也在场,
只见包太太全身不着寸缕,她嘴里含着小烦的阳具,阴户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
屁股眼则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书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楼,转念一想,就
叫阿珠过来,向她讲起刚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让包比过过瘾,她
实在不好意思让包比去和吹涨这个『吹气公仔』。
  但是,阿珠告诉她,等一会还得服侍阿郎。
  阿杏只好挟着那包东西上楼了。
  却说刚才包比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阿珍家里,他一进林家,见屋里没别
人,就搂着阿珍到她睡房里求欢,阿珍低声告诉他身子不方便,他那里肯相信,
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来,果然见到她内裤里有『乐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但他立刻又红着脸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说
明自己的习惯,包比也觉得阿珍说的有理,既然自己这时不敢吻染血鸿沟,又怎
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条快要爆炸的阳具?
  不过,他满怀『还我绿帽』的壮志而来,当然不肯轻易罢手,于是大施禄山
之爪,除了不敢动那块『乐而雅』,几乎把阿珍的身体到处摸遍。
  这时,阿杏来到了,包比彷佛苦海里捞到一根稻草,脸上顿露笑容。
  可是,当阿杏说明原委,并让他看『倍安日』,他那颗跳跃的心不安都不行
了。
  包比哭丧着脸,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见他这样可怜,就把带来的纸盒打开,拿出一个维妙维俏的『吹气公仔
』,那包比还是脸无表情,阿珍建议和阿杏脱光上身陪玩,他眼里才有一点神彩。
  两个女人都不懂怎样使用,幸亏包比懂几个英文,他看了一会儿彩盒上的说
明书,便把『吹气公仔』摊在床上,扭开她后腰一个开关。
  那『吹气公仔』自动充气迅速膨涨,过一会儿,已经完全『丰满』了,包比
仔细一看,这个『吹气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时玩过的完全不同,不但制作细
致,由料也非常特别,手摸下去的质感滑美得来,比真正女人的肌肤不惶多让。
  而且她的乳房,手脚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脸蛋酷似日本女星什么『菜』,
包比急不及待的脱光身上的衣物,扑到那个『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
插而入。
  突然,包比吓得弓起腰来,原来那个『日本娃娃』的阴道竟然会啜动,阿珍
和阿杏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也各自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们这『两跳』还没吓完,包比已经明白怎么一回事,原来『日本娃
娃』的功能设计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后,不但会自动啜吮,而且还会分泌『淫水』
以作润滑。
  阿杏见包比自己玩得不乐亦乎,已经忘记叫她脱光上身,也当场放心了。
  她悄悄离开林家,因为见到包比在大战『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冲动,底
下的分泌物特别多,不得不回去换一块『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诉阿杏,那个『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将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诉我和阿林,因为包比在
耍玩那个『日本娃娃』时,竟然忘了叫她们脱光上身相陪。
  这一点令她们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会输给那个『日本娃
娃』!
  『算了吧!』当阿珍对阿杏表示歉意时,阿杏笑着说道∶『我老公并没有问
起,或者包先生觉得真女人太让他伤心,假的更浪漫吧!』至今,包比仍然没把
『日本娃娃』还给阿杏,包太太则不时到林家串门。
  只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个『日本娃娃』真的那么『好用』?
  我呢?没有阿珠在床头告诉我,根本不知那『吹气公仔』已经不见了。
  呵呵!反正那个『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设计费了,只要包兄喜欢,留着也无
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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