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村里的馀粮、土布、瓜
果等山货由他从这里贩到山外,十几年做生意赚的钱,一是用来给母亲老二买房
买地做孝子,二是给村里铺路修桥买好名声。这一切胡大庆盘算着还不够,要给
娘也立一座贞节牌,让村里人谁也挑不出个没什么来。
胡大庆想好了,晚上就去跟娘商量。晚饭后大庆套上车,一家人去河南岸的
老二家。文英发髻盘头,上穿对襟到膝的长衫,下穿盖到脚面的罗裙。壮壮被娘
搂在怀里暖烘烘的,伴着浓郁的乳香随着车子的摇摆,一会睡着了。
花花趴在母亲的膝头突然问:「呀!娘,你裙下咋不穿裤?」
文英赶忙捂住花花的嘴,说:「少多嘴,让人家听见。咳!女人嘛,少说为
上,无才为德。」
花花疑惑的问:「娘,我不懂。」
文英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说:「娘以后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慢慢的你就懂
了。」
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胡大庆听后,别是一番感动在心头。第一次换妻后的半个
月里他都睡在明春房里,白天不下炕,胡大庆穿着花裤头搂着明春说话,明春或
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庆的长衫,下身胡大庆为了好随时干事不准她穿
什么,便光着屁股和胡大庆脸贴脸的搂在一块儿。
胡大庆答应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钱由明春来管,并且明年在河南岸盖一座大
宅院,还要买奴婢来伺侯她,说得明春心里美得啥似的,跳起来双腿夹住胡大庆
的腰,抱着胡大庆的头就啃,热烘烘、湿乎乎、光溜溜的穴户在胡大庆胸口上下
蹭,蹭得胡大庆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干起来。
两人足不出户的快活了半个月,每日饭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间屋里说一声,再
把老二的饭端过去。
这边的文英可遭了罪。胡老二会折腾女人,他把文英剥光了,双手绑住身体
悬吊在梁上,将一条系满疙瘩的粗布绳子从两腿间穿过,让文英的穴户在粗糙的
绳疙瘩上来回蹭着。文英双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满是流血的牙印,穴户
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红又肿。
文英发髻散乱,扭着腰一边蹭着,一边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
俺快受不住了。」
老二一脸狞笑说:「嫂子,我可还没玩快活呢?」说着就又插穴又捏乳,文
英则压制不住地哭嚎。
晚上胡老二让她品肉棒,她不肯,挨了两嘴巴,只好老实去品。头回把男人
的精液吞在肚里,心得两天没吃下饭。半个月后文英病倒了,胡母吓着了,怎么
说她都是生了壮壮,母以子贵呀。胡母和胡大庆轮流看护,又喂药又劝解,又过
了半月,文英总算缓过来。
这半个月明春不让胡老二碰她了,胡老二气坏了,找到胡大庆,胡大庆说:
「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劝劝她,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
这时胡母在旁也说:「娘喜欢让你绑,文英可不行,再说她是你嫂子,是壮
壮娘,得好生对她。」
老二赖稀稀的凑到胡母身边说:「娘,我有四天没有同女人睡了,可怜可怜
我吧!」
胡母用手指点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看你这德行。」
胡老二哪在乎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
事后,胡大庆白天在明春炕上劝她,可明春却撅着嘴在胡大庆怀里撒娇说:
「我不,我不嘛!我心里有你,只有你。」
胡大庆的臂膀搂紧明春,下面缓缓的插着,最后把所有东西射进明春体内深
处。胡大庆说:「当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让兄弟娶你,我心里也有你,可你只有是
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财,这是族规。」
明春泥一般瘫在胡大庆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晚上,媳妇文英反常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庆,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飞
了,直干到两人都「呼哧、呼哧」的没劲了,文英依然让胡大庆已经泄了的肉棒
留在穴户里夹着,紧搂着胡大庆不放开。
胡大庆则喘着粗气说:「别担心,你给我生了儿子、我不会不要你的。」
文英觉胡大庆有一半已经不属於她了,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就拼
命的夹着大庆。这样一来,胡大庆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两腿直
打晃,在家多歇了一个月才出门跑买卖。
第二年,胡大庆就在河南岸盖了三进的大宅院,每当胡大庆出远门回来,就
全家过来住一个月,自然是一家人交换快活的机会。
第三年,明春生了女儿兰兰,不知兄弟俩谁的。
清风山贞节牌(二)
胡家新宅邻山伴水,座西朝东。第一进院子一进门是一面影背楼,有一个倒
写的福字;右手是长工、短工住的大通炕,左手是牲口棚和仓库,正房是供奉家
族牌位的祠堂;绕过牌位从祠堂后门进到第二进院子。
第二进院子被一条青石板路一分为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右手小院老
二一家住;石板路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头顶是葡萄架的长廊,长
廊在第三进院子中间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门前。
胡大庆赶着车来到门口喊了一声:「树贵开门。」立刻从门里风风火火跑出
一个汉子。汉子龇着板牙用又细又尖的声音喊:「大爷是大爷回来了。」迎了出
来。这就是胡家长工苏树贵,树贵太阳穴蹦着青筋、高颧骨,下巴唇上却没有胡
子,这是因为他是个阉人。
这还要从头说起。树贵是和胡家兄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年长胡大庆两
岁。有一年几个孩子上山放羊时,胡老二下河摸鱼抽筋上不来了,当时是树贵救
起来的。胡家人视树贵为恩人,两兄弟尊称他大哥。
树贵爹同大庆爹一起上山采石时,大庆爹给砸死了,而树贵爹却砸了个半身
瘫痪。苏家的日子坚难了,苏树贵还有一个弟弟,两人还没成年就卖给了村里的
胡举人做长工。苏母没两年也累病了,苏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照顾老
人。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两兄弟也快三十了。两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除了两
条贱命就没什么了,但好事还是找上门。
胡举人家有一个胖厨娘,厨娘姓张,是省城里窑姐生的野种。张姐娘不想让
女儿长大了就接客,就把她送到厨房学会了烧一手好菜。
胡举人的老婆是个瘦小枯乾的丑八怪,胡举人早就看够了,只怪当年父母指
腹为婚,父命难违;再说老婆生了儿子休不得,纳妾也没藉口,身为省里的前清
最后一界举子、死抱一个「礼」字不放,不敢寻花问柳,只得找个好厨子痛快痛
快自己的嘴巴。好的男厨太贵,一时贪便宜买回了张姐。张姐是窑子里混大的,
知道怎么满足男人,没几天胡举人在吃上就离不开张姐了。
晚上胡举人有夜读的习惯,半夜要吃一顿。这天夜里喝完两壶闷酒,见大白
鹅似的张姐进屋收碗筷,由於张姐刚洗沐过,两眼水汪汪的,比起自己的黄脸婆
中看多了。酒往上撞,揽腰抱住张姐放在腿上,双手贪婪的抓揉张姐的大奶子,
嘴在张姐脖领以上是露肉的地方就大口的亲咬。张姐窑子里这事经历多了,便任
由主人放肆。
胡举人见张姐不反抗,就笨手笨脚的解她的衣扣,张姐却推开了他的手站起
来,在举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了个精光。胡举人看傻了,张姐则又坐到他腿上,拿
起他的手一个放奶上、一个放穴上,然后搂着举人的脖子,脸贴上,舌头伸进举
人嘴里挑逗着呆子。
胡举人感到前半生白活了,抱起这只大白鹅放在书房桌上,甩掉了身上的衣
服,拿着自己的肉棍插进了张姐浓密阴毛掩盖下的穴户。
这呆子身子弱,不一会泄了,满足的趴在温暖柔软的大白鹅的肚皮上。
可大白鹅还没满足呢,翻身把呆子放桌上,张嘴吃他的肉棍。胡举人第一次
接受这样的服务,很快立了起来,又很快的喷了张姐一嘴白沫。大白鹅见他确实
不行了,就扶他在书房炕上睡了,自己穿戴好走了。
胡举人第二天就起晚了,以后一天起得比一天晚,没一个月就起不来了。
媳妇请郎中一看,是房事过重,媳妇心里明白了。这女人读过书,明事礼,
知道闹出去不好看,多给了郎中几个封口钱,回来就喊树贵把张姐关了起来。
胡举人知道瞒不住了,就跪在媳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媳妇心软
了,由於张姐出身卑贱不能纳为小妾,只答应可以让他一个月睡张姐两夜。
可偷偷弄弄的不是个事,还是把她给人吧,这就想到了长工苏树贵。
胡举人把树贵找来,树贵得知要给自己取妻,立刻跪下说:「东家,我是个
粗人,跟了东家这些年,就只认得了您家影背墙上的礼字,您说过天下大大不过
个礼字,还是先让我兄弟娶吧!」
胡举人先是轻蔑的一笑,说:「好!我没有看错你。但是你听好,你兄弟俩
当年是自 卖给我的,张姐是我买回来的,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张姐得要给我每
月睡二夜。」
树贵牙一咬、脚一跺,应下了。
两个奴仆结婚哪有钱办事,也就是胡大庆送了两床新棉被,苏老二、树全和
张姐在长工住的通炕中间隔了一个门就是新家了。
新婚之夜,张姐见树全在旁边坐了半天不过来,便问:「咋了?嫌我是窑子
出来的不乾净?」
树全低着头说:「我哪敢有这心理,要不是哥把你让给我,到死我也娶不上
媳妇。只是我想,你还要同东家睡,以后生了孩子是谁的?」
张姐回手就给树全一嘴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还知道个好歹,东家在
床下能呈英雄,上了床就是狗熊。我有法子对付他!」
树全爬过来抱住媳妇,头埋进媳妇双乳间哭了。张姐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
给男人脱了,让男人躺下,吻着正在抽泣的树全,下面捏弄着他的小淘气。待小
淘气兴奋了,便对准自己的穴户口跪坐下去。
张姐扭动着腰肢,满意的呻吟着。树全知道怎样给媳妇快活了,猛的把张姐
推倒,再次插入干在一处。树全是田里的好把式,有用不完的劲,张姐从窑子里
出来后,头回达到高潮:「亲达达┅┅亲┅┅我┅┅我不成了。」
树全是小马乍行恨路窄,又粗又壮的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待他泄了,
张姐已气息微弱。
小两口虽然要每月要分开两晚,但都心中有数,倒也相安无事。两人只要回
到一起,就干得震天响。隔壁的树贵听得可真不是滋味,媳妇本是他的,现在一
听到张姐快活的叫床声,胯下就硬起来,燥热难当忍不住了,就下河游二里地再
回来。
树贵白天给全村放羊,各家各户有羊的一早便放出来,由树贵放上山,晚上
再赶回来,羊是认门的,自己就回家了。羊群中有只母羊,从羊羔时他就喜欢,
长大后别的公羊想往这母羊身边凑,树贵几鞭子便赶开了。今年又到了羊的发情
期,这母羊也渴望公羊,而树贵也正是难以控制的时侯,乾脆把这母羊抱到树林
里,解开裤子便同母羊干起来。
苦了十几年,这时终於发泄出来,干完后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哼着小曲,心
里舒服多了。
晚上树贵睡在满是臭虫小咬的被窝里,木板那边的叫声又传过来。虽然已经
偷着干了小母羊半个月,可张的叫床声就是比小母羊绵叫更刺激他。性欲大起怎
么办?还照找小母羊吧。
那头羊是族长家的,欲火中烧的树贵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翻进族长家院子找
到母羊,夹在腋下翻出院子。但早就惊动了家犬,族长家里人找来时,在十多支
火把下照着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树贵,在场的没一个不骂他的。
把树贵绑回来后,已经双眼发直、面无人色。
族长动怒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是不能轻饶。胡姓的大户叫到一起,商量
要活埋苏树贵。树全听到报信后跑来,跪在胡姓族人中,如鸡啄碎米一般求饶,
最后要用自己的命来保大哥。族长威严的说:「你们兄弟的脏血是洗不净被玷污
的族规的。」
树全见不可挽回了,仰天长哮:「老天呀!大哥是为我才做下这错事,大哥
死了,我也没脸活下去。」说完一头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
树全的死震动了全村,胡母领着两儿跪下, 用全家财产保树贵的命。
清风山贞节牌(二续)
其实胡家刚盖了新宅,胡母就打算找一听话的忠厚的看门人,突然发生了这
事,胡母又看到了机会,便亲率全家前往。
胡氏全家来到活埋树贵的坟地,在全村人面前跪下求村里人留树贵一条命,
族长赶忙上来扶起胡母,族长心中奇怪这老寡妇怎么保养得这么有风韵,不由得
在胡母软绵绵的手背上多摸了几下。
族长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说道:「只有我胡姓族人才有这大仁大意的家族,
树贵的命就留下了。死罪可绕,活罪难逃,他犯下的是脏事,那就给他净身。」
村民们一个个都点头称是。
树贵给阉了后,在胡家住了半年多才把身体养好。这期间树贵也寻过短,但
都被胡老二给拦住了,树贵由此死心塌地给胡家做了奴才。
张姐刚做苏家一年的媳妇就守了寡,肚子里的娃还没落地便没了爹。胡举人
见张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不能干重活,而家里又少了两个长工,还得再买几个仆
人吧,听胡大庆说今年黄河下游发大水,灾民逃到省城卖儿卖女的有的是,就同
胡大庆一路到了省城。
在西门外的一个小院内,人贩子用芦席裹了十几个女人,只露了一双脚。
胡举人上去就问:「你卖的人怎么不让看脸?」
人贩子鬼诡的笑了笑:「年青的都让你们买走了,年老的我卖谁呀?挑吧!
看你的运气了。「
胡举人上去就挑了一个小脚的,他观念脚小准是个有家教识礼的人。结果打
开一看傻了,是个比自己年纪都大的老婆子,这可把那人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了。
胡大庆不忍看举人那沮丧的样子,过去说:「举人呀,把你家张姐给我吧。
她不是快生了吗?那胖乎乎的女人肯定奶水足,我弟妹也刚怀上她头一胎就
没奶水,正好请张姐过来连做饭带喂奶,我这给你买个年青的。「
胡举人点了点头,胡大庆过去看了看、踢了踢,被踢的脚有动的,也有没动
的。最终挑了两个脚大的,鞋底纳得不精细的。打开一看,两个十六、七的大姑
娘。
胡举人惊奇的过来问:「神了,怎么挑出来的?」
胡大庆答道:「我踢了几下,脚不动的肯定是老女人,脚大的肯定是民国后
出生的。还有看鞋,鞋是女人自己做的活,做得粗的定是新手,活越粗,就越年
青。」
胡举人听罢头一低说:「服了你,挑一个吧,剩下那个我要了,回去我领张
姐去你家。」
胡大庆回身见两个姑娘中跪下一个,哭着说:「大爷,我还有一个弟弟快饿
死了,您行行好给他个活路,我们姐弟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
胡大庆付了钱,领着人找那姑娘的弟弟,见是个细皮嫩肉的男孩。一问,这
家人头三个都是女孩,第四个才是男孩,老来得子爱惜得不得了,拿小子当姑娘
养,从小到大没干过重活,生怕风吹着日晒着,结果长大了不但像貌像女孩,性
格也像女孩一样软弱。突然这场大水把好日子给冲走了,只留下了这个三姐。
胡大庆现在家大业大了,多张嘴吃饭也吃不穷,反而可送给母亲做玩物。
再说,这女孩也是个有脸蛋、有胸脯、有屁股的俊姑娘,将来还不是自己房
里的东西?是买值了。
胡举人也高兴买的女孩不大,问了问也老实。他在张姐身上也熟悉了房中之
事,这女孩领回家,自然可夜夜行好事儿。那老婆子给两钱打发了。
(待续)